“我愛上一位美如夏日的姑娘,陽光灑在她的發梢”
“溫迪……”
“她長發柔順,黃金一般閃光”
“溫迪?”
“她歌聲婉轉,隨著風飄揚”
“溫迪!”
“醒了嗎?”吟游詩人轉過身來,如適才一樣一絲不掛,纖細的手正撥弄著那個破舊卻被保養的很好的豎琴,他見熒醒來,便輕輕一撥,悅耳的琴聲從指尖流下,伴隨著輕柔的歌聲流入熒的耳中,為這夏夜平添了一絲柔婉。“要繼續嗎,旅行者?”
“熒,我叫熒。”熒從被窩下伸出手來,在詩人的身體上摩挲,“請記住我的名字,請記住我的感覺……”她的手伸向詩人的背脊,輕輕地愛撫著,好像想將剛剛的滋味留住似的。“現在,現在是什麼時候”
“你沒睡多久,我本想給你彈首安眠曲來著,誒嘿,蒙德的夜色真不錯啊。”詩人將窗簾掀開,皎潔的月光流進了略顯凌亂的房間,空氣中彌漫著精液與妹汁的味道,一輪圓月靜靜地停在夜空上,將自由與風的城邦染上聖潔的白色。教堂前的神像恰好捧住了月亮,好像是神明專門將這明月送到熒的身前似的。
“你在唱什麼呀?”
神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捧著月亮撥弄著琴弦,“她長發柔順,黃金一般閃光……”
“熒!”
“黃金一般閃光……”
“熒!喂!”
“美如夏日……”
“熒,醒醒!”
“啊?”熒醒了,踝上的枷鎖雖然已經被體溫捂的燙燙的,可重量卻提醒著自己現在的身份,臉龐暖暖地,好像正午的日光照在了上面,熒睜開眼睛,看到了略顯陌生的天花板——那明顯是自己囚室的一部分,和一個……一個白色的令人熟悉的進不去的聒噪的應急食品……
“看派蒙頭槌的厲害”應急食品說著俯衝向熒的肚子,劇烈的突擊讓熒差點沒把和凝光一起吃的飯吐出來。“停停停,我醒了!”
“看來派蒙頭槌還是很厲害的嘛”
“我在你撞我肚子前就醒了。”
“瞎說,你睡得跟死豬一樣。”
“小派蒙的戰力也就四分之一野豬呢,可能和死豬比起來要厲害點,三分之一吧。”
“才不是呢,派蒙很厲害,旅行者你個變態!”
兩人吵了好一會才停嘴,好像已經把一開始的緣由給忘記了。“派蒙,你來是干什麼來著,陪我坐牢?”
“啊不是這樣的,怕你睡死在里面,派蒙雖然知道你好色,但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襲擊那麼大的天璇。”
“哪里大……啊不是,什麼襲擊,那是我在學習仙法,叫什麼房中術。”
“哼,色狼,要不是怕你在里面睡過去掉沒有人來陪派蒙了派蒙才不想管你。”
“這不才中午嗎,我記得我睡的時候才黎明來著。”
“你和凝光的晚宴在前天!你睡了整整一天,給派蒙清醒一點!女變態。”
熒一時有些發懵,停止了那不斷的俏皮話,肚子好像也醒了些,開始咕咕直叫。派蒙看她總算冷靜了一些,清了清嗓子,飛到熒妹身旁,繼續說道:“刻晴怕你一直睡到不省人事,所以帶著派蒙來叫醒你。”
“嘛,你有沒有帶好吃的。”
“好吃的!才,才不會留給你這個大變態。”
“那你是來干嘛的,帶我越獄?還是做我的獄友?”
“你聽派蒙說完。”派蒙的小腳在空氣中跺了跺,“刻晴和派蒙一起來把你叫醒然後對你進行審問,畢竟你這可是重罪。”
“那刻晴呢,不想來嗎。”
“刻晴來了,本來要和派蒙一起叫你,可是誰知道你不僅睡的像野豬一樣,還有那種奇怪的夢話,她來的時候你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什麼‘刻晴大人的小穴香香軟軟嘿嘿嘿’氣得她轉身就走,一會她也要參與審判,唔……派蒙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嗚……。”
“我剛剛夢到的不是……”熒剛要出口的話梗在了喉嚨里,隨即又露出她那賤賤的笑容,“那請押我去受審吧,派蒙大人~”
“派蒙不是什麼大人,但你真的是個變態,哼,伸出手來,派蒙是有任務的。”派蒙說著拿出一小段鏈條,似乎是用於連接手鐲的,
“任務?”
“就是把你綁起來啦。”
“可可愛愛的小派蒙,可不可以不要綁你的的女朋友呀”
“不是我想綁……女朋友?派蒙才不是什麼女朋友!旅行者你趕緊下床,然後派蒙押你過去,你到時候別說奇怪的話了,有可能會關很久的,這樣你就找不了哥哥了。”
“有個獄友也不錯”這話剛要出口,熒便覺得實在是太蠢,要是讓派蒙也拋下她就不好玩了。便閉上了那可愛的小嘴,慢慢地將自己的身軀挪向床邊,腳鐐始終在阻礙著行動,但同時也令熒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快感。“我這是……做了什麼。”熒混亂地想著,酒精造成的混亂好像在自己身上已經消去,而要面對的現實恐怕不是很樂觀。
“伸手啦伸手。”熒在派蒙的命令下將戴著鐵鐲都雙手伸出,“不對不對,你轉過身去,他們要讓你反銬。”“這樣我就沒有反抗的能力啦派蒙大人~”派蒙沒有接過話茬,等熒將手背好後飛到熒的身後將熒腕上的雙鐲鎖好,這次給熒准備的鐵鏈僅僅只有3CM,熒又是被反銬的,雙手幾乎沒有辦法行動,只能乖乖地順著重力垂在下面。“有沒有鞋子什麼的,派蒙警官~”熒潔白的雙足在腳鐐的壓迫下與冰涼的地板接觸的更深了,而獄方似乎沒有提供涼鞋什麼的。
“派蒙不是什麼警官,有的話他們應該會給派蒙的,好啦旅行者,走吧。”
“得令,尊敬的派蒙警官。”
“好啦好啦快走吧。”派蒙說著又掏出一條鐵鏈,栓在了旅行者的項圈上。“誒!這是?”
“是用來押送犯人的鐵鏈。”派蒙宣布。
“誒不對,你這樣牽著我不會覺得有點……”
“沒關系,派蒙會對旅行者狠溫柔的。”
“派蒙,要不你把鏈子解開吧,反正這里也沒有人……雖然你進不去,我還是會好好報答你的。”
“才不呢。旅行者你這個大壞蛋。”
“好吃的。”
“派蒙才不會為了一點好吃的就出賣別人。”
“很多好吃的。”
“不要……”
“很多很多好吃的。”
“好吃的!”
“是的,好吃呢,只要小派蒙把我放了,我就會……”
“就會怎麼樣呀。”一位紫色頭發的少女突然從黑暗中竄出來。“旅行者,才剛醒,就教唆小派蒙犯罪了呀。”
“沒有沒有,這只是朋友重逢後喜悅的聊天罷了。”
“別狡辯了。”刻晴說道,隨後轉向派蒙“派蒙,把牽引犯人的鏈子交給我吧,你的午餐已經准備好了。”接著她頓了頓,清了清嗓子,好像有意要吊派蒙的胃口似的。“有~好~吃~的~”
“好吃的!”派蒙開心的叫了一聲,立馬把鏈子扔給刻晴然後飛走了。“喂,回來。”熒近乎絕望的叫到。
“我都到這了,你還想教唆人家犯罪?”
“我和她一起旅行那麼久,那麼多的情誼竟然比不上一頓好吃的。”
“誰叫你是個變態強奸犯呢”
“我那哪叫強奸,我是在和凝光大人修習仙法,叫什麼,什麼房……”
“打住,要說你和凝光去說,現在閉上你那可愛的小嘴巴。不然給你戴個口球恐怕你不會好受。”
熒只好停止了那無意義的狡辯,順從地跟著刻晴的步子,“刻晴大人……”熒在走了一段路後緩緩地吐出幾個字,好像生怕因為話多被戴上口球一樣。“怎麼了”
“我有一席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最好別講。”
“啊不是,您就不覺得現在的樣子很奇怪嗎”熒用一種羞澀的眼神看著刻晴,臉蛋稍微泛起了一些紅暈,不過這次不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了。“您就不覺得,我現在,現在有點像街上那種被遛的狗……”
“狗狗乖,別說話,不然有你喜歡的口球。”
“我說了我不是……”
“啪!”
“嗚~”火辣辣的感覺由臉龐傳到腦中,不過熒的大腦目前還沒有將擊打轉化為快感的能力。熒只能閉上了那聒噪的嘴,任憑刻晴像寵物一樣牽著自己走。可是走的稍微有點快了……
熒的雙足被沉重的腳鐐束縛著。鐵鏈的長度並沒有多限制熒的步伐,但與輕盈的鐵鏈搭配著的卻是沉重的鐐環——整個腳鐐的重量幾乎全部集中在了亮晶晶的不鏽鋼鐵鐲上,她的步伐時時刻刻被沉重的鐵環壓迫著。不僅如此,這些鐵環是為她的雙足量身定做的,內徑剛好和腳踝放松時的尺寸一致,所以走起路的時候,腳踝就很容易與腳鐐發生磕碰,緩步慢走還好,只要步伐稍快點嘛……那種感受,即使是完全抖m的大腦也無法全部處理成喜悅感吧。
此時熒的雙手被牢牢地縛在身後,而刻晴大步向前,熒的項圈被拉扯著只能盡量靠前,沒多久,熒的身子為了適應牽引只能弓起來,雙足盡量跟上刻晴的步伐,但只是徒勞,還給潔白的腳踝多添了幾道紅印。“刻晴,可不可以……稍微慢一點,腳好痛。”
“不行。”刻晴只是簡單而無情地答到,好像已經被熒的話語搞厭煩了,不僅如此,還用力拉了拉鐵鏈,熒只感覺脖頸後側一陣疼痛。不自覺地叫出了聲。
“快走,強奸犯!還有閉上你的嘴,有什麼要說的和法官去說,現在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使勁拉一下鐵鏈讓你嘗嘗,聽見了嗎?”
“聽見了老婆啊不是……刻晴大人。”
“你想說什麼。”
“沒,沒有!刻晴大人我錯了!”
夏日的鋒芒似乎在這所監獄退縮了,熒還記得晚宴時涼爽的夜,以及白天那火一樣的燥熱,押送的路上沒有窗戶,只有一些燈燭照亮昏暗的路,大理石鋪的的地板好像從監獄完工起就沒有見過太陽的溫暖了,顯得異常冰冷,俯身踽踽而行的熒只能看到刻晴的下半身,刻晴為了應對這干冷的走廊特意穿上了保暖的靴子,而自己卻只有用赤腳抵御這寒涼,身上除了一套單薄的夏裝囚服外別無他物,當然,還有五個環鐲冰涼涼地貼在熒的肌膚上,美麗卻寒冷。“這是對於罪犯的懲罰。這是對於罪犯的懲罰。”熒只能不斷地這樣在心里重復,好讓自己感覺合理一點。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囚犯身份——會陪伴她很久的身份。
但是囚犯也是好色的。
雖然鐐銬已經壓住了熒絕大多數的淫欲,在冰冷的鋼鐵與溫熱的肌膚親密接觸時,淫欲如春雪般消逝了,只留下鐐銬舒適的衾覆與平靜的內心。那一晚,熒睡得很熟,那好像又回到了蒙德,在那清涼的夜色下望著雪山,只有純淨與安寧。
而現在不同了。
過於冰冷的地板讓鐐銬再度寒冷了起來,雖然對於身為m的熒來說仍然很舒適,但自己的身體為了尋求溫暖,不由自主地將好色的心給提了出來,熒俯身被解送的時候,眼睛只能看著不遠處的地板,以及……刻晴大人的腳和屁股。
刻晴大人如同熒初見那時穿著俏皮的黑絲,裙擺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屁股,但隨著刻晴矯健的步伐,裙子總是被帶起來,而身為犯人只能低下身子來的熒將刻晴的裙下風光盡收眼底。熒好像一時間忘卻了足部的疼痛,忘卻了被牽著走的羞恥,忘卻了監獄的寒冷。她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刻晴的腿,刻晴的臀,刻晴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小穴(色熒會自己想象)。刻晴的每一步都是驕傲充滿激情,在安靜的監牢內,刻晴那呼吸聲傳到熒耳朵中都是那麼的有魅力。“想要。”一個聲音在熒的心中說。“想要,想要。”那聲音越來越大,漸漸地將熒的周圍填滿了,冰冷的地板,昏黑的牆壁,好像都張開了嘴巴,對著熒說:“想要,想要,想要。”
刺眼的陽光淋到了熒金黃的發梢上,打到了極力向上看的熒金色的眼瞳中。在昏暗的走廊中穿行了許久的熒一時間被日芒刺得睜不開眼,刻晴放慢了腳步,讓熒有時間直起身子。“刻晴大人,我這是在哪里?”
“即將決定你接下來命運的地方。”刻晴說著拿出了一塊黑色的布條蒙住了熒的眼睛,畢竟為了防止罪人越獄,監獄的構造可是不能讓她看清楚的。
熒的世界又重歸於黑暗,但足底的水泥地被太陽烤的暖暖地,不似剛剛走過的路一樣寒涼,自己被激起的性欲平靜了些,不過仍舊有一些種子被種下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水泥地將足底的寒冷一點一點的驅散,雙目雖然被黑布遮擋,但當眼部被日光直射的時候,黑色的世界也染上了一絲暖意,一點明亮,時間好像也不是那麼的難熬了。熒沉浸在這種奇怪的舒適感中,時間的流逝好像不是很明顯了。
過去,她時常會挑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慢慢地散步到望風山地,一路靜靜地品味著北地和煦的清風、晴朗的青空、以及那一年四季都碧綠的林與草。這是風神的饋贈,她將由無情的冰雪與凜冽的寒風包圍住的蒙德改造成了如今的模樣。而風神卻……
當踱步到望風山地時,往往已經中午了,即使是盛夏,蒙德的空氣中似乎也充斥著清甜的味道,無形的風總是將優美的氣息送到熒的鼻腔中。她總是找在山地的一處平坦的青草地躺下,耳畔只有呼呼的清風,臉龐只有太陽溫暖的光芒,然後閉上眼睛,就這麼躺著、躺著,風一直吹,吹來了果酒湖的清冽,吹來了龍脊雪山的冰涼,吹來了晨曦酒莊的香醇……時間悄悄地來了又走,直到天空由無垠的湛藍轉入紅金色,直到白色的太陽慢慢地變紅,慢慢地掉入那遠方的無名小島背後,她才披著晚霞與群星回到自己在蒙德的住所。
她忘卻了時間,好像過去在望風山地上的小睡一樣,當刻晴扯開她的遮眼布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幻想了多久。
熒發覺自己被押送到了一個小房間里來,一個鐵窗透著日光,日光所照之處孤零零地立著一把鐵椅子,椅子上精心設置了用來鎖住人手腕、腳踝與脖頸的環。“恐怕這就是審訊椅了。”熒想。
正對椅子的是一整塊大玻璃,但是只能反射出熒自己的影像,像一面鏡子一樣。“坐上去!”刻晴指著熒面前的鐵椅子說道。
“刻晴大人可以留下來陪我嗎?”刻晴不搭理挑逗她的熒,可當二人的眼光碰面時,熒發現刻晴的碧眸中沒有對她挑逗的厭煩,沒有對她調戲的無奈,有的只是……一點點同情,和一點點,一點點熒說不出來的情愫?
熒乖乖地坐了上去,將手腳放到為囚犯留的位置上,可能是熒已經戴上了五個環鐲,椅子上的鎖顯得有些多余的緣故,刻晴只是簡單地用椅子上的皮帶將熒的腰部綁在椅背上就罷手了。接著,她就走了出去。隨著鐵門重重地關上,熒的心里不由得打了一個咯噔,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等待著她。
熒打量著身前的審訊椅,椅子配有一個小桌子,可以和鐵椅鎖在一起來防止囚犯離開,刻晴剛剛已經把熒鎖好了。椅子上有一個小麥克風,不知道是干嘛用的,面前的大鏡子上好像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熒看得不是很真切。
“咳,咳咳,嗯。”那黑乎乎的東西里面傳來請嗓子的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在這短短兩天的監禁生活中,熒已經品鑒過多次這個傲嬌的聲音了。
“姓名?”
“熒。”
“年齡?”
“不要打探女孩子的隱私啦。”
“犯罪嫌疑人熒!”對面傳來了敲桌子的聲音。“不要以為這種話能為你開脫罪行,如實回答!”
“可是我也不知道……”
“如實回答!”
“那,那,18吧大概。”
“你承認你犯下的強奸罪行嗎?”
“我承認……”
“行,那……一會作為援助的律師回來見你,本次審訊材料會成為審判的有效依靠,那先這樣吧,現在要押送你回到牢房。”熒靜靜等待了一會,剛剛押她來審訊並審訊她的女子從鐵門後出現了,滿臉寫著疲倦,看著只覺得她一心只想感覺解決這事。
正當刻晴給熒解下綁身子的皮帶時,熒回想了下自己被押送來的經歷,忍不住出口問道:“刻晴大人……那個……”
“囚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啊不是,我只是想問問……為什麼這偌大的監獄只有大人您一個看押我啊。”
“無可奉告。”
“刻晴~”
“無可奉告。”
“刻晴大人,求求你了~”
刻晴嘆了一口氣,用那對紫色的眼瞳看著她。“我還記得你那天對我的威脅,熒。”
“哪里,人家不過是陳述了一個事實罷了。”
“璃月的大家都見識過了你的實力,而現在武備廢弛的千岩軍,想必不是你的對手……”
“哦喲,和罪大惡極的罪犯透露這種軍事機密……”
“你問的啊死變態!”刻晴似乎被惹惱了,腮幫鼓了起來,臉紅撲撲的。但隨即又平靜了下來。“我覺得你不會是這樣壞的人,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才做出的事,但是答應我,不要再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情,好好坐牢可以嗎?”
“刻晴,為什麼要……”
“鎮壓你要花費的代價確實很大,但是也夠了,但是我們不希望這樣,那個挺身而出保護璃月的人應該還在吧。”
“刻晴,我……”
“你可以答應我好好服刑好好坐牢嗎?不然的話,恐怕我們會嘗試封印你……”
“誒別別別,我同意,刻晴大人,我同意。”熒慌慌張張地快速吐出這幾個字,“囚犯熒保證安分地服完刑期。”
“你說的哦。”刻晴笑了笑,“那我現在帶你回去,如果有違反約定的地方,我可是會好好收拾你的哦。”
“謹遵刻晴大人的命令。”
刻晴看到熒如此溫順,松了口氣,再將璃月七星的面具戴了起來,“囚犯熒,起立,手背後!”
押送回牢房的路程平平淡淡,同樣是溫暖明亮的水泥地和冰涼的室內大理石地面,然而,這次刻晴卻沒有遮住熒的眼睛,讓她得以透過鐵欄杆欣賞天衡山的日落,太陽就這樣慢慢地走向了遠處,熒也走向自己的遠方。
熒與阿晴簡單地吃了一頓由饅頭和咸菜組成的晚飯,不過刻晴在飯後還拿出了點菠蘿,“須彌的水果”刻晴宣布,帶著熒品味完後刻晴就把熒重新鎖回牢房里去了,熒察覺好刻晴好像不經意間在看著自己,夜漸漸深了。
“嘩——”半夢半醒中的熒聽到了鐵門打開的聲音,隨即自己的雙手上的鐵鐲被迅速的反銬在了一起,當熒正要呼喊時,一個發出熟悉的味道的指頭堵住了她的嘴。
“刻晴大人,您是……”
“叫我刻晴就好了……”此時的熒已經完全醒了,面前的刻晴一絲不掛,而腕上與踝上戴上了好像與熒同款式的鐵鐲,幽然的夜光下,一位紫發的女囚就這樣鑽進了金發罪犯的被窩。“熒……我可以……可以……可以要你嗎?”
“誒嘿。”要不是熒此時都雙手被反綁,還真就摟住她的臉唱情歌了,刻晴腕上的鐐銬再次激發了熒的欲望,她只是扭到了刻晴的耳畔,悄悄地說了一句:“不知夫人今宵可願與熒同床共枕否?”
刻晴大人的臉好像紅了。在淡淡的月光下,看得不是太真切,“當,當然……不然我來干什麼,不過,你現在還是我的囚犯。”說著她搓了搓自己的鐵鐐,好像還不是很習慣他們的親吻。“這只是從派蒙那里打聽來,知道你喜歡罷了……”
“我喜歡,但我更喜歡刻晴大人的小穴。”
“你,你不要說這種失禮的話了。”刻晴說著掀開了熒的被子,跪坐在熒的身旁,月影灑在刻晴優美的胴體上,小穴附近星星點點的毛發好像已經被優美的液體所浸染,豐滿的乳房上乳頭傲然挺立著,好像已經等不及了,刻晴臉上浮現著一種迷離的微笑,“你知道嗎,我真的,我真的好想要你,為什麼你去找的是凝光……賤囚,要好好懲罰一下。”說著,她用那纖細的手在熒的身上摸索,鐐銬劃過的地方有絲絲冰涼,而玉指觸過的地方卻充滿溫暖。“要……要……”她呢喃著,將指頭插進了熒潮濕的小穴內。
“唔!”熒叫了一聲,幾秒前她在床上還從來是攻(雖然也沒有實踐幾次就是了),而就在剛才,自己卻被別的女人無助地插入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雙手卻被反銬在身後,“輕,輕點。”熒哀求道。
“不,可,以,哦,囚犯。”刻晴說著不管熒雙手的掙扎,將手指狠狠地插入了熒的體內,熒發出了一聲充滿愛意的喘息,愛液汩汩地流出來,“果然是強奸犯,一會就濕了,還那麼多水。”刻晴再猛的一插,讓熒只能哀嚎一聲,夾雜著快意一起釋放出來,她口中含混不清地叫著刻晴的名字,以及“要,要”這樣淫蕩的話語,下身入決堤般泄了出來,淫穢的液體沾滿了刻晴的手,散發出愛與性的味道。“淫婦,我的淫婦,我的熒。”刻晴叫著將手指抽出張嘴湊到熒的淫穴邊,接住了那不停流淌的愛液,接著,享用了起來。
“刻晴……”
“唔唔唔……”(品嘗愛液)
“刻晴,可不可以……”
“不可以,囚犯,不可以停,你是我的,我的熒,我的……”
“等等等下能不能先把我放開。”聽到這話,刻晴停下了嘴邊的活動,望向已經要被玩壞了的雙眼無神的熒,嘴邊的一些愛液與口水混雜起來滴在床鋪上。“沒問題,但是嘛。”刻晴迅速把熒的反綁解開,隨後立馬躺倒做出順從的姿勢,“上我,旅行者。”
“啊,姥子有點累。”
“我是你的管教,你的看守,我命令你上我”
“謹遵大人吩咐。”熒簡單的活動了下手腕,便開始朝刻晴的小穴發起突擊。經過剛剛的愛的大和諧,刻晴的小穴早就被可愛的液體給潤濕,“我要開動了,刻晴大人。”熒金色的眼瞳轉瞬間綻放出光芒。
“旅行者,你……啊~啊啊啊~”熒直接將兩根手指插入刻晴的花園,肆意地玩弄著,對著自己從自慰學來的敏感點位置大舉進攻,“啊~啊啊~不要,不,要,要❤”刻晴語無倫次地叫著奇奇怪怪的話語,紫色的眼睛流出了喜悅與歡快的淚水,嘴巴無力的張著,混雜著熒的愛液的口水不住的流下來。“刻晴大人,舒不舒服呀。”當熒的手指探幽入微的時候,她拿出了自己招牌式的賤笑。“囚犯熒很榮幸能為大人服務。”
熒的兩根手指留駐在刻晴的花園中徜徉著流連著,另一只手沿著刻晴美妙的胴體向上探,向上撫摸,捋過刻晴柔軟的肚腹,捏上刻晴柔美且富有彈性的酥胸,輕輕地捻住刻晴紅潤的乳頭把玩著,刻晴不由得輕叫出聲,卻被熒的嘴給堵住了,嘴對嘴、唇對唇,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的蜜汁共同流淌,兩人的體液溶在了一起——就如同兩人的心境一樣……
月亮靜靜地看著她們,聽著二人的輕語,聽著那嬌聲連連,聽著那充滿甜蜜的哼唱……
漸漸地,二人的交媾停了下來,一時間,牢房好像突然間歸於靜寂,只有那蜜汁不斷滴落的聲音,刻晴撲到熒的懷里,紅唇輕啟,輕聲細語地說道:“熒,你知道嗎,凝光要求你戴著鐵枷在璃月港游行,這樣她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