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的除夕宴會
羅德島的除夕宴會
除夕 7:05
“哈啊——現在才早上七點呀!”黑角打著哈欠,看著艦橋上吊著的一排女性干員,心里泛起一陣無力感,“怎麼就有這麼多人自我處刑了,宴會晚上才開始啊!”
“春節將近,年輕女性情緒激動很正常嘛,反正每年都是這樣。”巡林者一邊說著一邊把女干員的屍體放下。
“我倒是希望她們為後勤人員考慮考慮。”黑角無奈地搖搖頭,也參與到放下屍體的工作中。
“嗯?杜林這家伙,夜刀昨晚找不到她人還以為她去哪里睡覺了,原來她早就掛這里了嗎?”黑角放下了杜林隨風搖擺的嬌小身軀,她雙眼輕閉,舌頭微微伸出,仿佛平時熟睡一般。
“估計是桃金娘攛掇的吧。”接著被巡林者放下的桃金娘則與杜林相反,她雙眼突出,臉上帶著調皮的表情,長長伸出的舌頭還在滴著唾液。
“不過的確,每天處理這麼多屍體,老夫的腰可經不起折騰,”說著巡林者揉了揉自己的腰,“如果博士能管一下就更好了。”
“博士嗎?”黑角嘆了口氣,“這幾天為了優化肉質,所有女性管理者都把工作丟給博士去有氧運動了,估計現在博士還沒有合眼休息呢。”
“這還真是辛苦呢,”聽完黑角的話,巡林者也苦笑著感嘆道,“希望博士人沒事。”
“那個是?”黑角的目光被不遠處還在吊繩上微微抽搐的白發血魔吸引住了,“華法琳小姐怎麼也在?她應該不會選上吊的吧?”
“啊,”知道原因的巡林者解釋道,“其他人都是自我屠宰,就華法琳小姐是違反規定被凱爾希醫生掛上去的。”
……
除夕 7:20
“呼哈——”徹夜未眠的我整理著兜帽下凌亂的黑發,現在我的桌前有兩摞半人高的文件,一摞是沒有處理的,另一摞也是沒有處理的。
“博士,”這時,阿米婭又抱著一堆文件走進了我的辦公室,“人事部的新文件和今天的志願屠宰人員名單還請博士審批一下。”
“是這樣嗎?”我默默從抽屜拿出一把短刀試圖對面自己的咽喉刺下,“老娘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合過眼了!這樣下去還不如現在宰了我的好!”
“博士,請冷靜點,現在還不能休息,”阿米婭快速奪過了我手里的刀,“下午的後勤部報告和除夕晚會的開幕致辭還需要博士完成呢!”
“嗚嗚嗚——”面對眼前打又打不過阿米婭,我無奈地癱靠在座椅上,“我干不下去了,就連凱爾希那個老女人也把除了醫療之外工作都推給我,我怎麼干得完了?”
“博士,”看出我疲憊不堪的阿米婭湊過來對著我耳語道,“凱爾希醫生帶領醫療部一小時後就要接受宰殺了,博士只要把干員們的申請處理完了,其他工作就可以偷偷交給島上有能力的男性干員。”
“現在有能力有經驗能幫上忙的就只有銀灰和……讓合作伙伴看到這些文件沒有問題嗎?我可不想從回復倉里剛醒就被凱爾希掛艦橋上。”
“我會替博士保密的啦,”阿米婭笑著向我單獨遞過來一份文件,“還有我的屠宰申請就拜托博士簽字了。”
……
除夕 8:30
醫療室內,凱爾希正在給醫療干員們訓話,“各位同僚,我十分清楚大家想在晚宴上接受宰殺的心情,但我們身負重任,以往節後不少人都會有身體健康問題,早接受宰殺是為了能早蘇醒,早投入工作,在女性醫療干員們醒來前,還請各位男性醫療干員在這段時間多受累了。”
凱爾希環視一圈,全體醫療干員都以堅毅的眼神回復自己,她心里倍感欣慰,“好,現在按照事先擬定好的順序,處刑開始!”
為了能夠快速重構身體,醫療干員都統一用斬首處刑,而這項艱苦的工作就交由閃靈執行。
第一個上前的是芙蓉,她乖巧地跪坐在地上,雖然有些擔心自己的妹妹,但有想著其他干員幫忙照顧,她也放寬心低下頭漏出了潔白的脖頸。
閃靈迅速地手起刀落,芙蓉只感覺後頸一涼,接著眼前就開始天旋地轉。芙蓉的腦袋落地滾了好幾圈才停下,斷頸處亂噴鮮血的無頭屍體無力地向前趴倒,雙腿還不受控制的用力蹬踏著。
在一旁靜候的男性干員迅速地收拾好地上的屍體,快速拖去地上的血漬,接著又可以開始下一輪處刑了。
第二個上前的是赫默,她跪坐下來,腦子里卻回想起伊芙麗特哀求自己,希望能接受宰殺,雖然和醫療部的同僚一起接受處刑很不錯,但自己還是有些想和那孩子……
腦袋落地的失重感打斷了赫默的思緒,她的腦袋撞在自己膝蓋上滾了幾圈後才停穩,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她失去腦袋的身體即使經過幾輪抽搐依舊穩穩的跪坐在地上。
閃靈不知疲倦的揮刀依次斬下白面鴞,亞葉,調香師等一眾干員的腦袋,不久後,活著的女性干員就只有閃靈,夜鶯以及凱爾希了。
“麗茲小心一點。”閃靈扶著夜鶯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不用擔心,馬上就好了。”
“嗯,就拜托你了。”夜鶯微笑著回應閃靈,但她眼中卻閃過了一絲落寞,她心里想的是想要和閃靈一起被砍下腦袋。
“閃靈你的工作做的已經很好了,接下來你就扶好夜鶯,剩下的事交給我就可以。”看出夜鶯想法的凱爾希叫停了閃靈,有意為她倆留出最後的一點時間。
“嗯,謝謝凱爾希醫生。”其實閃靈心底的想法也和夜鶯一樣。得到應允她也不在克制自己,她和夜鶯互相擁抱在一起,同時吻住了夜鶯的唇瓣。
在兩人激吻的同時,凱爾希召喚的Mon3tr出手了,它尖利的雙鉗一合,閃靈和夜鶯的腦袋便同時被斬落在地,落下兩只的腦袋,都紅著臉頰注視著對方。倆人相擁在一起的無頭屍體向著夜鶯的方向倒下,隨著神經抽搐,兩具屍體抱的越來越緊。
“確認一下除了我,女性醫療干員是否全部處刑完成。”雖然答案很明顯,但凱爾希還是和負責名單登記的干員進行了最後確認。
“嗯。除了請示過希望和友人一起接受處刑的嘉維爾和錫蘭外,所有人已經處刑完畢。”
“那就只剩下我了。”說著,凱爾希面無表情的向著Mon3tr下達了指令,接受指令的Mon3tr似乎遲疑了一下,才對著凱爾希的脖頸揮下了鉗子。
……
除夕 9:12
“蜜梅,桑葚,清流……”做為宴會總負責的我,現在正對照著名單清點著屍體,“最後是凱爾希,全員確認死亡。”
“明明死掉了卻還是擺著這張讓人氣憤的臉,”我惡作劇的用手指戳了戳凱爾希的臉頰,她雙目輕閉,面無表情,就如同只是在睡覺一般,“我要開擺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給我丟下這麼多工作的自己吧。”
“嗯~確認一下,”我掀起凱爾希的裙擺,里面的白色內褲已經濕透了,我繼續拉下內褲,確認了這些液體都是凱爾希的淫水,“哈哈^_^,原來平時整天說著謎語的死板老女人待宰時也只是個發春的雌獸嘛。”
“咳咳,”在一旁負責搬運的角峰尷尬地咳嗽了幾聲,“博士,醫療干員的回復倉已經准備就緒了。”
“哦哦,是嗎?”我也尷尬地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那這里就交給你了。”
……
除夕 10:30
錫蘭的個人房間里,全身赤裸的黑把錫蘭摟入懷里,而錫蘭也輕輕把頭靠在黑的雙峰之上,倆人的皮膚微微泛紅,顯然剛經過一翻雲雨。
“我們開始吧,”錫蘭輕輕推開了黑的懷抱,“離後勤人員回收屍體只有十分鍾了,不能讓他們為難。”
“小姐……好。”黑看著錫蘭,似乎想說什麼,但她醞釀了半天也只回答了一個字。
黑拿起自己上好箭矢的弩對准錫蘭的心髒位置,錫蘭閉上眼睛准備接受這一切,在內心糾結無數次後,黑還是希望完成錫蘭的心願,她咬牙含著淚扣下了扳機。
“唔啊——”極近距離射出箭矢直接穿透了錫蘭的胸腔釘在了牆上,錫蘭脫力的倒下,但黑摟住錫蘭又一次把她擁入懷里,右手還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後腦。
在黑溫柔的臨終關懷下,錫蘭沒有怎麼掙扎就在黑懷里帶著微笑停止了呼吸。黑也輕輕地讓錫蘭的屍體平躺在床上。
“小姐,我也來了。”給自己弩裝上新的箭矢,黑將弩調轉方向,對准自己的心口扣下扳機。
“嗯唔——”黑咬牙忍下箭矢穿心的痛楚,她打顫的雙腿無力地跪在地上。但她依舊強忍著痛伸手握住了錫蘭的手。
“呼哈,呼哈,呼哈……”上身靠在床沿的黑慢慢停下了呼吸,她至死也沒有松開手。房間里,逐漸冷下的一主一仆兩具屍體,正等待著回收。
……
除夕 11:00
艦橋甲板上,谷米和伊芙麗特已經擺好了烤架,就等處理好的女肉拿上來,而一旁的塞雷婭則靜靜守望著。在另一邊,工程部的干員們也在擺弄合作設計的處刑機器。
“呼,接下就是根據處刑結果調整參數了,”梅爾望著眼前差不多有半個房間大小方方正正的機器,“誰要第一個試用呢?”
“就由我先來吧,”多蘿西第一個站到了機器前,“接下來就拜托梅爾你了。”
看著梅爾做了一個“OK”的手勢回應,多蘿西點開了機器的智能界面,在里面眾多的處刑方式選擇了折頸後,點下了確認。
收到指令的機器快速的伸出了手幾只機械臂控制住了多蘿西的身體,其中一只機械臂緊緊扣住了多蘿西的腦袋,隨著“咔哧”一聲,機械臂迅速折斷了多蘿西脖骨,多蘿西失去控制的身體馬上癱軟下來,淅瀝瀝的尿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確認多蘿西死亡後,機械臂並沒有放下屍體,而是把屍體拖入了機器內部,在里面傳來一陣嘎吱作響的運作聲後,機器後部的艙門打開了,里面送出一只大盆,盆里正是多蘿西那一身被切割好的美肉,剛切割好的肉還在冒著幾絲熱氣,放置於盤中央的多蘿西腦袋仿佛帶著恬靜的表情入睡。
“嗯,切割還是過於粗糙了,”梅爾檢查了一下多蘿西被切割好身體,又重新調整了一下參數,“還有想要試用的人嗎?”
而甲板另一邊,駕駛著“暴躁鐵皮”的森蚺正在嘉維爾互相激戰著,由於艦艇上不能使用重型火器,而嘉維爾的巨斧也一時無法破防“暴躁鐵皮”,戰況頓時陷入了焦灼。
率先打破僵局是嘉維爾,她的巨斧在對著駕駛艙多次輪番劈砍下,終於劈出了一道巨大的裂口,知曉機會難得的嘉維爾瞬間高高躍起,向著裂口全力劈下,而森蚺也操作著高速回轉的鏈鋸向嘉維爾揮去,瞬間,飛出的機械碎片和血霧遮蔽所有人的視野。
“啪嗒——”嘉維爾被攔腰斬斷的上下身摔在了地上,斷口處正不斷流出鮮血和內髒。而另一邊,嘉維爾的巨斧緊緊嵌入了“暴躁鐵皮”的駕駛艙,收到衝擊的“暴躁鐵皮”跌跌撞撞退後了幾步,就停止運行了,仔細看,還可以發現有紅色的液體順著斧柄滴下。
“嘉維爾!”在一旁負責見證的特米米快速跑過去,但面對這樣情況不知所措她只能呆呆地跪坐在嘉維爾身旁。
“不要哭了,”嘉維爾強忍著痛拍了拍特米米粗大的尾巴,“我動不了了,能幫我看看祖瑪瑪怎麼樣了嗎?”
“嗯。”特米米含著淚花用力點了點頭。
扒開已經殘破不堪地駕駛艙外層鐵皮,特米米看見斧刃已經擊碎肋骨深深砍入森蚺的胸腔里。
“耗費這樣長的時間改造,竟然還是贏不了嘉維爾嗎?”森蚺看著倉外的特米米苦笑道,她努力伸手握住操縱杆,操作著機械臂把巨斧拔了下來。
隨著斧刃抽出,大量的鮮血從森蚺的傷口噴涌而出,已是強弩之末的森蚺也慢慢低下腦袋,沉沉的睡了下去。
“祖瑪瑪已經死了。”這是特米米給嘉維爾帶回來的答案。
“是嗎,這次是平局呢,”嘉維爾呼了一口氣,這時失血過多帶來的眩暈感就迅速占領了她的大腦,“特米米……”
還想對特米米說些什麼的嘉維爾最終還是沒能扛住,她口中的話語聲越來越小,直至停止了呼吸。
“嗯,參數已經調整的差不多了,”梅爾檢查著機器推出來的溫蒂的肉塊,“雖然比起一流大廚還有些距離,不過已經很不錯了。”
“接下來的話,”梅爾操作著智能屏把機器調到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簡單模式,“我也來親身體驗一下吧。”
設置好機器的梅爾站到了機器前,選擇了肢解為自己的處刑方式。這次伸出的機械臂銬住了她的手腳把她拉入了機器內部,差不多是同時,數塊高速旋轉的鋸片向著梅爾的脖頸,小腹,手腳關節鋸下,速度之快讓梅爾甚至沒有能喊叫出聲。
很快,梅爾被宰殺完成的肉塊就被推出了機器,置於肉塊上的腦袋此時還眨了幾下眼,仿佛還沒有能理解自己為何這麼快就被處理干淨了。
在梅爾被宰殺完成後,特米米也站到了機器前,在智能屏上進行著操作。
……
除夕 14:48
有了工程部處刑機器的幫助,島上的處刑速度得到了巨大提升,但卻忙壞了後勤人員,除了少量肉被烤架當場消耗,大部分肉都要從甲板抬到後廚冷庫保存,待廚師做進一步的安排。
艦橋甲板上,德克薩斯揮下的刀刃干脆利落地斬下了可頌的腦袋,可頌失去腦袋的肉體並沒有乖乖倒下,而是站起身手舞足蹈了好一會才脫力的向後倒去。
“哇啊——”就在一旁的空被嚇得不輕,竟在後退避開時腳下一滑差點跌倒,好在德克薩斯迅速出手扶住了她。
“抱歉了,我只會這種方式,如果害怕的話,現在選別的方式……”
“嗯唔~”空搖搖頭,她輕輕跪坐在地上,向前伸出脖頸,“剛才只是被嚇了一下而已,而且德克薩斯一定不會讓我感到痛的吧。”
“嗯。”回應了空的話,德克薩斯舉起手里的劍,寒光一閃,空的腦袋就離開了脖頸,但在摔在地上前就被德克薩斯伸手穩穩接住。
偶像出身的空,身體失去腦袋後依舊保持著平衡跪坐一會後,才輕輕向後倒去,德克薩斯也輕輕地把空的小腦袋放在她的小腹上。
“那接下來就是……”
“德克薩斯,你的屠宰申請也通過了吧?”突然闖出的拉普蘭德打斷了能天使的話,“那現在和我決一死戰吧!”
“這兩件事沒有關聯吧?”德克薩斯想要推辭掉這封挑戰書,但拉普蘭德的劍已經揮到眼前,盡管很無奈,但德克薩斯只能揮劍還擊。
“呀,果然又是這樣子,”能天使無奈地攤手道,“明明接下來就到我的。”
“既然德克薩斯有事在忙,那麼我們的處刑還是想別的辦法了。”莫斯提馬從身後悄悄抱住能天使。
“莫斯提馬你也申請了嗎?我們集體接受處刑沒有通知老板,老板肯定會十分生氣的吧。”
“那種事就交給博士去處理吧,現在先處理一下阿能你的生理問題吧。”說著,莫斯提馬的手已經伸向了能天使已經有些潮濕的熱褲。
與此同時,德克薩斯在對打中逐步落入了下風,而拉普蘭德卻越戰越勇,隨著最後的雙劍交鋒,拉普蘭德的刺穿了德克薩斯的心口,德克薩斯連退幾步後,還是後仰倒在地上。
“喂喂,這樣就結束了嗎?”拉普蘭德把劍尖抵上德克薩斯的喉嚨,“我才剛剛進入狀態哎。”
“是我輸了,”德克薩斯松開了手中的劍,“要做什麼隨便你了。”
“這可是你說的哦,”拉普蘭德瞬間兩眼放光,她迅速剝下了德克薩斯的褲子,而身受重傷的德克薩斯根本無力抵抗,“既然這樣你就來滿足我剛涌上心頭的飢渴吧!”
“你要干什麼,呀啊!”不等德克薩斯反應,拉普蘭德濕漉漉的穴就向著自己的穴貼過來。隨著雙穴在一起摩擦,陣陣激烈的快感向著德克薩斯襲來。
哈啊,哈啊……等等,已經不行了,啊啊!”德克薩斯喘著粗氣,本來親手處刑兩個好友已經讓自己飢渴難耐了,現在再被拉普蘭德的磨豆腐攻勢襲擊,德克薩斯沒過多久就高潮了。
“嗯唔,德克薩斯這麼快就不行了嗎,唔?”本身也快要去了的拉普蘭德還想繼續激一激德克薩斯的情緒,但回過神一看,高潮已經抽空了德克薩斯僅存的生命力,她已經腦袋一歪,咽了氣。
“切~”有些不滿的拉普蘭德撿起德克薩斯的刀,對著自己的心心髒用力刺了進去,同時她身下摩擦的力度也在加強。
“哦哦,真痛呢,我也要去了,啊啊!”拉普蘭德大聲淫叫著,與德克薩斯的交合讓她達到了前所未有頂峰。
高潮過後,拉普蘭德跌入了身下德克薩斯屍體的懷中,她臉上依舊帶著高潮時的表情,沒有死透神經還時不時搖動著尾巴。
“額,莫斯提馬,我快要去了。”抱在一起互相撫慰對方小穴的兩人,是能天使先行扛不住對方手指的攻勢。
“嗯,阿能,去吧,後面的由我來吧。”莫斯提馬拿過能天使的守護銃,把銃口輕輕放到能天使的小口里,扣下了扳機。
“唔——”子彈擊穿了能天使的後腦,血霧帶著腦組織飛濺而出,能天使也應聲倒入了莫斯提馬懷里。
“好好休息會吧,”莫斯提馬用濕漉漉的手幫助能天使合上了眼瞼,“我也馬上就來。”
莫斯提馬一手伸到自己胯下控制能天使的手指繼續扣弄自己的穴口,同時另一只手調整銃,讓銃口抵住自己下顎後,把手指搭在了扳機上,隨著又一聲巨響,兩具屍體倒在了甲板上。
……
除夕 17:45
為了更一步給更多人員提供多樣化的處刑體驗,羅德島上一半的員工休息室已經改造成了擁有多種刑具的處刑室,而現在一件有趣的插曲正在走廊上發生著。
“不要跑了,哼哼,”幽靈鯊笑著一把抓住在過道逃跑艾麗妮,“抓到你了,可愛的小鳥。”
“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接受處刑呢。”艾麗妮拼命掙扎著,但她還是被幽靈鯊以公主抱的形式強行帶走了。
處刑室里,斯卡蒂看著剛剛說著有事要做跑出去的幽靈鯊現在抓了一只艾麗妮回來,有些無奈地說道,“勞倫緹娜,博士說過強迫他人是不行的。”
“沒關系,”進門立即鎖上門,幽靈鯊才放下了艾麗妮,“小鳥也通過申請了。”
“你不要再靠過來,”得到釋放的艾麗妮迅速地靠著牆角,對著幽靈鯊舉起了手炮,“你在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嗯,積極反抗的小鳥也很可愛了,雖然被小鳥處刑掉也不錯,但是果然還是想和可愛的小鳥比一起死掉了。”幽靈鯊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逐漸靠近,然後在艾麗妮試圖扣動扳機時迅速將其控制住。
“歌蕾蒂婭,”看著幽靈鯊已經解開艾麗妮的衣服開始性攻勢,斯卡蒂轉頭看向歌蕾蒂婭,“我們要管管嗎?”
“嗯,博士也說過年這段時間可以盡情盡興的放松,所以那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吧?”同樣圍觀的歌蕾蒂婭已經將自己的脖頸伸到了繩套里,“斯卡蒂,可以一下幫忙嗎?”
“嗯。”簡單做了回應後,斯卡蒂走到絞架旁,按下了開關,開始運作的輪軸就帶動繩索把歌蕾蒂婭給吊了起來。
另一邊,幽靈鯊已經將被扒光艾麗妮綁到了斷頭台上,幽靈鯊一邊用自己的舌頭舔弄著艾麗妮已經濕漉漉的下體,一邊用膠帶把跳蛋黏在自己的陰蒂上自慰著。
“嗯唔,不要了,快點放我下來了,”艾麗妮拼命掙扎著,但她的下體卻誠實的流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唔,不行了,快要去了~”
“小鳥真敏感呢,”幽靈鯊停下了舌尖攻勢,她站起身壓在艾麗妮身上,讓跳蛋同時刺激著艾麗妮的陰蒂,“那就讓我們一起高潮,一起被砍下腦袋吧。”
“啊啊啊——”兩人幾乎同時迎來了高潮,幽靈鯊眼疾手快地按下按鈕,從高處落下的刀刃迅速地斬下了兩人的腦袋,兩具無頭屍體壓在一起,貼在一起的穴還在往外流著淫水。
簡單的收拾好幽靈鯊和艾麗妮的無頭屍體,斯卡蒂也趴到了重新設置好的斷頭台上,她看到斷頭台前的籮筐里,幽靈鯊的腦袋還在企圖伸出舌頭探入艾麗妮的小口里,但艾麗妮則以狠狠咬住幽靈鯊的舌頭回應。
“我也要這樣被砍下腦袋了,”斯卡蒂一手放到按鈕上,一手伸到自己的小穴自慰起來,“如果博士也能在刑前安慰我的話。”
“嗯~”幻想著博士給自己撫慰著小穴的斯卡蒂很快來到了高潮,她毫不遲疑按下了按鈕,落下刀刃輕松的斬斷了自己的腦袋,斯卡蒂失去腦袋的身體掙扎著翻下了斷頭台,她的手指還在無規律撫摸著穴口。
隨著斯卡蒂的死去,處刑室恢復了安靜,除了絞架上歌蕾蒂婭時不時發出雙腿摩擦的聲音,看來以深海獵人的身體素質,她還得在絞架上掛不少時間。
……
除夕 19:00
布置好羅德島的餐廳里,後勤干員將一盤盤已經烹飪完畢的女肉擺放到桌上,其余干員們也依次就坐,現在就等博士致辭。
“咳咳,各位干員們,在xxxx年里,我們經歷不少的磨難與考研,但克服一切的我們依舊在此成功舉行了新春晚會,在此,我們請一同感謝那些自願成為肉的女性干員們的付出。那麼現在新春晚會正式開始。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n
簡單做完致辭的我也迅速落位開始品嘗桌上的美食,干員們也紛紛動筷。隨著宴會進行,干員們也放下工作中的種種煩心事,互相敬酒,圍在一起跳起舞來。
“各位,現在開始上宴會的壓軸菜。大家做好准備。”隨著後勤人員推出的餐車,所有人都停下喧鬧,把目光鎖定在餐車上。
“今年的壓軸菜是什麼呢?”我思索了一會,“上年是凱爾希和可露希爾,今年不會是從早上就消失不見的阿米婭吧?”
到達指定位置後,餐車上的布幕終於得以掀開,上面的壓軸菜竟是已經烤熟的阿米婭和陳。鐵制杆子從阿米婭的小穴穿入在從口中穿出,之後又穿入陳的口中,最後從陳的小穴探出杆頭。
在廚師們的合力操作下,兩具發黃並散發著濃濃香氣的美肉被從杆上取下放入盤中。干員們也拿起刀叉做好准備。
“嗯,阿米婭的肉酥酥軟軟的,味道不錯呢。”做為島上最高負責人(今晚限定)的我第一個吃到了阿米婭的美肉。
“陳的肉緊致而有嚼勁。味道也很棒。”我也切下了陳的肉品嘗起來,兩人的肉各具特色,看來廚房組也沒有少下功夫。
……
“哈啊~”吃飽喝足的我趴在桌上,一放松,多日的疲憊就涌了出來,我的眼皮也開始有些打架。
“博士,這是我的申請,請幫忙簽個字吧。”
“W?嗯,好吧。”W那堆滿笑意的臉突然靠近嚇了我一跳,但她只是很簡單的給我遞來申請表,我隨便看了一眼,就在上面簽下了名字。
“謝謝了。”W笑著跑開了。
“不對,有問題。”我心里這樣想著,但一時也想不出,到底哪里有問題。算了,現在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就明天再去想了。
初一 02:19
“唔啊~”我打著長長的哈欠走向自己的房間,“銀老板也同意幫忙,其他人也會配合,現在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光讓人幫忙也不行呢,我就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在年假的最後一天把自己宰了犒勞大家吧。”
“唔——”就在我打開了自己房間時,突然有人從身後控制住了我,把我推進了房間里。
“是誰?”後面的人松開手,我迅速躲開後點亮房間的燈,“W?你在干什麼啊?”
“當然是來這里處刑掉博士你了,”W說著,掏出了她准備好的炸彈項圈,“博士你做好准備了嗎?”
“我還沒有在自己的申請上簽過字,這樣是不符合規定的。”
“啊,這個問題我已經處理好了,”W向我丟過兩份申請書,“後勤部不久後就會來給我們收屍了。”
“不會吧?”我撿起地上的兩份申請,果然一張是W,另一張申請人居然是我,而且最終確認的簽字的確是我的筆跡,“這是這麼回事?”
“嗯?兩張的筆跡一樣?復寫紙?我居然跳進了這麼簡單的陷阱?”發覺真相的用力拍著腦袋,沒想到自己百密一疏,竟然被W算計了。
“哼哼,博士做好覺悟了嗎?”說著,W向我撲了過來。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湊出來的三天年假,W,求求你,讓我過完年假在下手吧,那時就算你要把我整個吃掉都可以,總之請饒過我吧!”我拼命抵抗著W,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我怎麼可能敵過做為傭兵的她。
“好不容易能讓博士你難受的機會我才不會放過呢,”轉眼間,我就被W扒了個干淨,那個項圈也被扣在了我的脖頸上,“這個戴上後就取不下了,而且只要感應到佩戴者高潮,就會‘砰’的把脖子炸斷,呵呵。”
“嘛,看博士你平時被老女人折騰的挺可憐的,不如給你一個機會吧。”
“求求你了,不管怎麼都好。”我一臉期待的看著W。
只見W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給自己扣上同樣的爆炸項圈,接著把一根長長的雙頭龍插到了自己的小穴里,“我們來做吧,如果博士先讓我高潮的話,那或許博士你還有一线生機哦。”
“這是什麼機會啊!分明是你自己想發泄性欲。”
“呵呵。”W輕笑著沒有反駁我,她把我架起來,推倒在書桌上,然後胯下雙頭龍的一端就直抵我的子宮。
“呀啊!”突如其來的衝擊令我全身酥軟,“嗯,這個,好大,唔,捅到最里面了。”
“博士,你不會這麼雜魚吧?”W那帶著蔑視地笑臉離我越來越近,她整個人壓到我身上,還不時的用舌尖挑逗我的耳垂,“光是插入就高潮然後死掉這樣太無趣了,最好要讓我好好爽一爽。”
“為了假期,我,額,我會忍下去的。”
“那博士最好可以忍久一點。”說著,W用力掰開了我的雙腿,她控制在雙頭龍毫不留情地抽插著我的小穴,而且每次都是我們的小穴都“啪啪”的拍打在一起才慢慢抽出。
“嗯,W,輕一點了,哈啊。”我伸手想要抵住W的身體讓她減緩速度,可伸出手卻只能按壓到她傲人的雙乳,反倒是讓她興致更加高昂了。
“博士你很想要去了吧?”W一手揉捏著我嬌小的乳房,一手伸入我嘴里挑逗著舌頭,“你也很想變成餐桌上肉吧,呵呵。”
“嗚——W不管你說什麼我會忍耐的,嗯哈,我,難得的假期,我絕對不會放棄,哈啊。”
“嗯唔?博士你還真能忍呀,不過這個你確定你還忍得了嗎?”說著,W按下了手里遙控器按鈕,這時我們下體里的雙頭龍便高速震動起來,不止如此,她還摟住我的腰,更加賣力的抽插著。
“呀啊!不要,額,這樣根本,要不行了,啊啊!”此時我下體傳來的快感讓我頭暈目眩,我不顧形象的大聲淫叫著,眼淚,唾液都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哈哈哈,博士你淫蕩的表情真可愛呢,你就帶著這副表情給我去死吧,哈哈哈。”
“不行了,我要去了,嗯,要去……”
“砰!”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接著是“咚咚”的腦袋落地的聲音。
“我死了嗎?”我睜開迷糊的雙眼,發現我依舊完好的躺在桌子上,而自己面前,W斷頸處不停噴著鮮血的無頭身體正胡亂抽搐著。
W先我高潮,然後被炸斷脖子,死掉了。
“看來上天還是眷顧我的嘛。”我緩緩從桌子上支起身子,此時我依舊處在高潮的邊緣,而那根要命的雙頭龍還在我的小穴震動著,我推了一把W的身體,“抱歉了,我的假期在等著我呢。”
“唔?為什麼你死掉後還抱得這麼緊,等一下,不要!”隨著W的無頭屍體緩緩倒下,我才發現她的雙手還死死摟住我的腰,全身無力的我就被這樣帶著倒下,我重重地摔在W的身上,那根還在我們穴里的雙頭龍就這樣直抵我的花芯,我也被這刺激直接送上了高潮,“呀啊!子宮,嗯,去了!去了!啊啊!”
“砰——”又一聲爆炸聲響起,這次是我的腦袋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後腦勺正好靠在了房門上。而我失去腦袋的屍體,還貼在W的屍體上抽搐著,仿佛我們還在繼續做著。
“我的假期泡湯了,醒來後又是全年007。”想到這,我幾近干涸的眼眶又流出了眼淚。而離我不遠處,W還有些許意識的腦袋帶著奸計得逞的笑容注視著我。
……
初一 08:25
“糟糕了,昨天喝高了睡著了,還好是冬季,不然肉可就要壞了。”臉上帶著紅暈地黑角正推著推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回收屍體。
“對於長年開著空調的艦船內部,季節什麼的不是關鍵吧?不如說冬季開著暖風更容易腐敗。”今天做為黑角搭檔的至簡吐槽道。
“……那我們得趕快了。”說著黑角打開了一間房門,頓時強烈的高度酒氣息鋪面而來。
“唔——這些家伙是杜林嗎?”至簡用手扇風驅散著自己鼻子前的酒氣。
“嗯,是烏薩斯學生們了,”黑角看著房間里手拉手圍成一圈上吊的四名少女,“不知道她們是哪里搞來酒的。”
“嗯?這幾個孩子都失禁了,尿液里好重的酒味好重,她們到底喝了多少?”
“時間不多了,”黑角給至簡遞過一雙手套,“我們抓緊干活吧。”
第一個被放下的是古米,她左手緊握凜冬的手,右手緊握著真理的手,微睜雙眼,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而真理本來充滿知性的眼神早已變得空洞,盡管有幾絲痛苦的神情留在她稚嫩的臉龐上,她還是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平靜樣貌死去。
早露左手與凜冬互相緊握,而與真理卻只是握著她的三根手指,看來應該是在上吊的痛苦中放開後又重新抓住的。早露的舌尖只是微微探出,即使是被吊死,她依舊保持著優雅樣子。
凜冬則是斷氣前掙扎得最激烈的,她腳上的鞋子已經被甩得無影無蹤,她大睜的雙眼向上翻白,長長伸出的舌頭無力地耷拉著。
四具屍體裝車完畢,黑角和至簡又走向了下一個預約收拾屍體房間。
“哇?!”剛剛打開博士的房門,一個辨認不清種族的黑發少女腦袋滾了出來,把開門的至簡嚇了一跳,“這個是,博士的?”
“博士基本不會摘下兜帽,所以就算現在也有很多人不知道她的長相。”黑角撿起博士的腦袋,少女的瞳孔早已擴散,流盡血液讓她的面頰變得蒼白,細心觀看,還可以發現那幾道已經干涸的淚痕。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至簡向屋里瞥去,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兩具貼在一起全裸無頭屍體,以及那屍體間發出的細微嗡嗡聲,“沒想到這麼正經的博士還有這種癖好。”
“博士就算有,也不太可能是對W。”把博士的腦袋放到推車上後,黑角又撿起W的腦袋,看著那留存在W臉上陰謀得逞的笑容,黑角似乎明白了什麼,“節哀順變吧,博士。”
“這屋子弄得又是火藥味又是滿牆的血,負責打掃的人可要辛苦了。”至簡一邊慶幸自己不是負責清掃的人員一邊抱起博士嬌小的裸屍,隨著博士被抱起,彎折的雙頭龍“卟”的一聲彈了出去。被堵住的淫水都嘩嘩的從兩對小穴里流出。
“今年還算可以了,去年W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沒有控制好炸彈的藥量,我們進到她屋里時,就只有糊在牆上的肉片還算完整的,那次可是所有後勤人員清理了一天才搞定的。”待至簡拖走博士的無頭屍體後,黑角也架起W的無頭屍體放到了推車上。
………
後記:由於博士交代的事情還有好多沒有布置妥當,偷懶的事不出意外的被發現了,就這樣,剛剛復活的初六,艦橋上掛著兩個人,一個博士,另一個是剛剛復活就試圖搞些斯卡蒂血肉研究的法華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