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依存症
早晨的敘拉古風平浪靜。
黎明的晨曦照進了昏沉的暗巷。
“喜歡我做的千層酥嗎!?”和聲音一起傳出的,還有銳利的刀刃割裂皮肉的撕裂聲,白發的魯珀狂笑著抽出了沾滿敵人鮮血的圓規刀刃。面前僵硬的身軀轟然倒地。順著陽光照過的地方看去,數不盡的實體彼此橫疊交錯,鋪滿了狹窄的暗巷。拉普蘭德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腕上的傷口,掛著狂氣而寫意的笑容離開了鏖戰一晚的巷子。
“呵呵呵呵~真是無趣啊~這種水平,完全..完全沒法讓我盡興!”
“啊,今天該吃點什麼呢?啊~!也是千層酥~”
同樣的事情在這座城市的無數個角落重復發生著,但大多數情況下,被圍毆的那個人只會落得飲恨黃泉的下場。可拉普蘭德不同。
她是個瘋子,並且是個擁有強大力量的瘋子。
黑色的皮夾克擋住了她的身體,被繃帶緊縛住的胸口依稀可見淋漓的血紅。另類的女人走在大街上,腰間的兩把佩刀讓路過的行人都自覺和她保持距離。拉普蘭德不以為然,而是用幽深的目光打量街道上的店鋪。
很快,一家名為“小H的盲人按摩店~”的店鋪映入了她的眼簾,在好奇心的驅動之下,她大咧咧的推門走了進去。
一名豐腴妖嬈的美婦左手撐著下巴靠在櫃台上,柔順的發絲盤成一個復雜的發冠,兩只尖尖的赤紅色耳朵一左一右飽滿了腦袋上的裝飾。也暗示了婦人的身份:沃爾珀。她曼妙的豐腴嬌軀包裹著一件完美凸顯身體曲线的暗紅色旗袍,金线縫制的十二朵金花分別點綴在暗紅色旗袍的各處,錯落均勻,一眼不凡。隨意的姿勢讓熱辣的S型身材在藕臂和香風中若隱若現若隱若現,胸前大開口的美好讓足以讓人血脈噴張獸性大發。旗袍之外,一條寬大的貂毛披肩蓋住了她單薄的嬌軀,讓飽滿的曲线藏在柔軟之下,更顯風韻成熟。淫媚卻不淫賤,成熟卻不顯老態。她只是靠在那里,所散發出的美麗便讓人自慚形穢。
美婦看見拉普蘭德進來之後有了精神,當即用嬌媚的嗓音開口道:“呦~您這是~”
“盲人按摩?”
“對的對的~”
“嗯...”女人突然咧嘴狂笑:“讓我嘗試一下。”
就在剛才,拉普蘭德通過謹慎的觀察看清楚了櫃台上女人旗袍上金花的數量,十二朵。
任何地方和行業都有規則,就連風俗行業也不例外,上世紀,敘拉古的風俗業剛盛行開始,不知是誰起的頭,妓院中的娼婦們開始用旗袍上撰繡的金絲花卉來炫耀自身的身價。這種特殊的方式漸漸地被所有人接收並效仿,久而久之便演變成了一套正式的等級系統。而十二這個數量,在這個等級中稱得上是絕對的頂級,而且,薔薇花更是妓女能夠繪制的花里最上一次的等級,非權貴之娼不可用之。難以想象,一位頂級花魁竟然就蝸居在這上城區的按摩店里偏安一隅。
但不論如何,拉普蘭德明白,今天她能夠放下心好好休息一下了。等級提升之後,相應的權利自然會紛至沓來,到了十二朵這個等級,就算是家族成員也根本不敢觸碰。
“嗯...”店主的表情突然為難了起來,她緩緩開口:“您來的不巧,這時候咱店里的丫頭們全都歇息了。您知道的嘛~有些客人,晚上可是特別的龍精虎猛~”
“沒人了?我覺得老板娘您也是風韻猶存,呵呵,要不要和我試試?”
“啊哈哈~客人說笑啦~我啊,早就上不得台面了,若是怠慢了客人我可要遭重了~”老板娘笑眯眯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啊~那我還是走吧。”拉普蘭德自覺掃興,當即想要離開。
“您別走~!”
“嗯?”
“這時候倒是還有個閒著的孩子,只不過..稍有些瑕疵,若是您不嫌棄,就她了?您放心,肯定服務到位!”
“...嗯。”拉普蘭德在侍女的引導之下進入了深處的房間,臨行前忽的開口:“敢問您芳名?十二朵金花的大花魁...這地方可不多見。”
“嗯.....敏銳的嗅覺,叫我灰鱈就好了。”
“....”
成熟的婦人神秘的笑了笑,隨後坐回了位置上微眯了起來,臨睡前,毫無痕跡的舔干淨了自己手上殘留的血跡。
“嗯....礙眼的蟲豸可不能出現在客人眼前呢。我很看好你哦,小灰鯉~”
昏暗的房間里,一名約莫一米五左右的少女正襟危坐著。她身形瘦弱,寬松的白色長裙穿在她的身上,裙擺點綴的淡藍色碎花,為通體的雪白添上了一抹不一樣的風景。微聳的胸脯強撐起兩座小小的山丘,裝飾著她那可笑又可愛的氣質。她唇紅齒白,白淨的小臉不染塵埃,瑩白的直發披在後背宛如九天上耀眼的銀河。她就這麼坐著,一言不發,就連眼中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有偶爾隆起換氣的胸脯才能讓人從她的身上感覺出一點點的生命氣息。身下的輪椅則訴說著其殘疾人的身份,讓人不覺惋惜。
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卻被打扮成了洋娃娃的樣子,又像個真正的娃娃似的呆滯著.....就像是....被精心包裝的禮物呢..
她叫灰鯉,是這座按摩館里的一名員工。
就在五分鍾前,她收到了來自老板娘的消息。
有客人。
眾所周知,敘拉古是一座滋生罪惡的城市,和犯罪一起滋生的,還有似乎同時綁定的色情與賭毒行業。花柳場所和賭場在地下幾乎是隨處可見,即使是在大街上,也會有所謂的“按摩館”打著合法的名號經營著皮肉生意。
不巧,灰鯉所在的這個地方便是如此。
看不見面龐的仆人從門外走進來,少女沒有反抗,任由她把自己從輪椅抱到床上。
畢竟是煙花場所的工作人員,毫無疑問,灰鯉長的很美。標致的瓜子臉,靈秀瑰麗的丹鳳眼明媚勾人,還有青蔥的瓊鼻點綴在朱唇之上,偏偏這柔嫩的肌膚還因為常年不見光而柔弱蒼白。此時坐在床上的她就是個標准的病弱美人。
隨著慣性宣泄而下的美麗銀發如同瀑布一般娟麗華美。一切人世間能夠被尋到的美好似乎都能從這個瘦弱的人兒身上提現出來。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抵就是那無神的雙眸了吧。
明明是如此美麗的一張臉蛋,最能夠襯托氣質的眼睛卻如黑曜石般冷然淡漠。深黃色的燈光映照,竟還能從那瞳孔里看到反射的光澤。
毫無疑問,那是被強行施加上去,僅僅是起裝飾作用的死物。
在把她放到床上之後,仆人悄無聲息的消失。房間再次重歸寂靜,被精心裝點的禮物,此刻靜置在櫃台里,等待著被訂購的人開啟。
不久,大門被緩緩拉開。周遭還縈繞著血腥氣的女人大咧咧的進入了昏暗的房間,並且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如同待人采摘的嬌花般靜好的灰鯉。
素色的長裙讓銀發和柔美的肌膚得到了充分的融合,宛如冰中仙子,妖嬈的身段在衣裙的襯托之下更是顯得凹凸有致(假的 平板 比肩45)。只是一眼,拉普蘭德就認定了,面前這個少女十分符合她的口味。少女似乎沒有發現她,只是呆呆的望著前方,睜大眼眶,優美的蛾眉輕輕的抖動,動人心弦。
恍然間,拉普蘭德覺得自己似乎來錯了地方,這樣汙穢的地方不該有這樣的人存在,至少不應該是妓院。但她就在那里,等待著她的發掘和...玩弄。
看起來如此聖潔和高貴,褻玩和毀滅起來才會更有成就感。
“倒是長得不錯。只可惜,是個瘸的。”拉普蘭德放下了手中的劍,緩緩走向了少女。走到窗前,捧住了灰鯉的下巴 狂氣的開口:“叫什麼名字?”
“灰鯉。”平淡的聲音不卑不亢,即使聞到了女人身上的血腥氣,她也沒有因此恐懼。
“不怕我?”
“既是客人,不問出處,只需要服務就好。”
“挺好,我聽你們老板娘說了,放心,我不嫌棄,好好做,不會有任何問題。”拉普蘭德注意到了,她那無神的雙眸,沒有情緒,像是嬌貴布娃娃上用於點綴的寶石之眼。她見過很多人,也見過他們在自己的劍下展露出的各種情緒,唯她不同。
遺世獨立之人。
“嗤~這種地方的純潔之物。”拉普蘭德在內心嗤笑著,放下了自己的警惕。
名為按摩,其實是打著按摩的幌子提供的變相情色服務罷了,少女很快就拋掉了無所謂的矜持,褪下了繁瑣的衣裙,隨後以半裸僅著內衣褲的姿態,摸索著拉普蘭德的輪廓,示意她趴下。
女人難得配合著她,上床之後放松身體,用她觸感極佳的修長雙腿當起了枕頭。拉普蘭德看著她用笨拙青澀的動作為自己褪下了濡濕的外套,隨後還有繃帶,再到最後的皮褲。在確保她們坦誠相見之後,灰鯉運動了幾下手指,然後——
開始了按摩。
青蔥的玲瓏玉指以柔韌的力道不斷掠過她一天疲勞之後酸軟的肌肉,力道剛好,手法專業,拉普蘭德不禁有些享受,在這表面按摩館實則暗娼的館子里還能碰到這樣專業的正經服務實屬難得。
“唔~還挺舒服的...小家伙,我有些中意你了。來...做?多少錢一次,唔...”
“我不做這個,若是您需要緩解,我可以通知另一人過來。唔~!?”灰鯉還沒說完,腿上的人猛然發力,瞬間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透過紗簾的輪廓可見兩道朦朧的倩影交織,灰鯉被她壓著,即使雙目失明也能夠清楚的感知到身上人的身體有多麼炙熱。
“真可笑,耍我麼?妓院里的婊子告訴我不賣?嘻....剛才可還貼我貼的緊呢。”飢渴的孤狼舔了舔少女的面頰,入鼻的芬芳讓她流連,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沒法觀賞到她驚恐的眼神吧。
不過沒有關系,只需要她的身體能有反應就好了。
狂暴的魯珀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眼神直直盯著她胸前那件讓乳暈乃至乳頭都無所遁形的淺白色抹胸。空氣中的炙熱驟然增溫,從微弱的感知里,灰鯉能夠感覺到拉普蘭德的氣質變了,變得更加危險了。她縮了縮身子,按摩的動作不禁停下,可拉普蘭德早已經不在意這些了,她早已經發現了更加可口的東西。
殘疾的少女雙腿意料之中的瘦弱,兩條消瘦的雙腿像是干癟的木柴,算不上是皮包骨頭,卻也看不出有幾兩肉。病態的白色和已經蔓延到雙腿之下的瑩白長發莫名的相配,並不魅惑,卻讓拉普蘭德心癢難耐。
旺盛的獸欲督促女人行動,她拽住少女掙扎的雙手,用唇舌掠過她身體的每寸肌膚,把她徹底剝成了赤裸的羔羊。褪下了胸罩之後,本就顯小的乳鴿徹底失去了形制。
粉嫩的嬌乳點綴在殘念的軀干之上,饒是灰鯉不想承認,如此的羞恥和被視奸還是讓她有些羞澀,淡然的小臉之上終於首次出現了波動的表情。
女人終於不再等待,即使身下的女孩是個殘廢,即使她看起來尚未成年,但——
她想要,異常的想要。
餓狼不懂何謂憐香惜玉,她輕輕一拉皮褲的拉鏈,黝黑的巨根瞬間迫不及待的順著褲襠的縫隙伸了出來。
“會....撕裂的....請...溫柔一些...?”她的下體沒有知覺,但此時此刻,拉普蘭德已經抵住了她干澀的穴口,把兩片嬌小的肉瓣當做依仗,馬上就要插進來。
氣氛在升騰,灰鯉對這一切並不是一無所知,可她無能為力。
少女緩緩閉上了眼睛。
“嘗嘗我做的千層酥吧~!?”終於,巨根突破了最後一層阻礙,拓寬了干澀的甬道,捅穿了那層代表純潔的薄膜,徹底占有了這個不能自理的少女。
“咕嘰~呲嚕...”
平坦的小腹隆起了顯眼的鼓包,這種近似於飽腹的感覺讓灰鯉無所適從,小腹無比的炙熱,可偏偏下體沒有任何關於疼痛和快感的反饋。粗魯的根莖毫不留情,可悲的是少女根本沒法體驗到這種在妓院的姐姐們嘴里所謂的快樂。
她在逃避,如此冷淡,拉普蘭德最討厭這種表情,令她不快。
惡狼小姐大力的撞擊,胯下的力度之大已經讓原木的大床發出了崩潰的哀鳴,下身青澀的小嘴沒有給予她任何回應,但是依然存在的,此時正在被她狠狠操弄的媚肉也已經足夠讓她流連。插的極深的巨根在淒美的小穴里橫衝直撞,甬道因為她的搗撞而變形,隨後緊貼著肉棒,因為拉普蘭德的溫度而溫暖。
女人捏住了她的小臉,把嬌嫩的肌膚揉搓按壓,修長銳利的指甲惡劣的刮弄臉肉,她看著她,淚眼朦朧、驚慌失措,想要掙扎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隨後用更加過分用力的動作宣告著自己的愉悅。
下體幾乎被撞的支離破碎,黏膩濕滑的血液被肉棒攪動,散落到了肉棒能夠進入到的每一個地方,漸漸地,拉普蘭德的動作勾起了下體藏得極深的,名為快感的東西。
“嘻~這樣..啊哈哈哈~也會有感覺啊~”女人感受著因為她而濕潤的肉道,成就感滿滿。大手捧住灰鯉被壓的扁平的蜜臀,飽滿的觸感讓她意外,於是嬌俏的嫣紅臀肉便成了她宣泄的另一個地點。
穴口那小巧的凸起被女人惡劣的剝開,含苞待放的果實徹底綻放,嬌艷的肉蔻在深埋於肉穴的巨根撐起的山巒面前顯得微不足道。綴於其上,卻像是偉岸建築頂端的明珠一般引人注目。
滋生的欲望熏染了含苞的肉豆膨脹腫起,顯眼而糜艷。女人用手指將其捻起,大力的揉搓捏扁,讓已經徹底體驗到肉欲美好的身體微微顫抖。
綻放的身體逐漸染上了欲望的潮紅,極致的白和動情的紅交融在一起,讓這個沉悶的少女多了一種名為人氣的魅力。
拉普蘭德強勢的吻住了她的唇瓣,熾熱的鼻息打在灰鯉瑰麗的俏臉上,讓雙頰升起酡紅,熏的少女情不自禁。
熱吻讓灰鯉嘴里的唾液徹底被搜刮干淨,女人的唇舌宛如擇人而噬的怪物,所過之處沒有一絲絲殘留,少女小嘴漸漸酥麻,口腔的每一寸領地都被打上了拉普蘭德的印記,從內而外沾滿了女人冷冽卻又狂熱的氣味。
“看吧,看吧~就算你是殘疾人,我也有辦法讓你感受到我的存在,哈哈哈哈哈~喜歡我做的千層酥嘛?還是說你想要的更多?”大幅度的肢體動作讓她們之間相隔的距離越來越近,特別是身下那一凸一凹的部位此刻更加軟濕的一塌糊塗。已經稱得上是汁水淋漓的可口媚穴學會了如何取悅碩大的肉棒,甜美的蜜汁從四面八方分泌出來,請君入甕似的沾滿了柱身。被拉普蘭德單手挽住的蜜桃翹臀隨著身體的顫抖,果凍似的彈跳著從女人的指縫溢出。綿綿的快感反饋侵蝕了拉普蘭德為數不多的理智,她愈發享受這個身為意外之喜的少女的身體。
一點,又一點,在有生之年從未體會到如此感覺的少女也不禁有些沉迷了。在內心的無邊黑暗之中,她不禁想象著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模樣,並且依靠聲音和身體的輪廓乃至於插在身體里的肉棒形狀塑造著對她的印象。
拉普蘭德愈發雜亂無章的肏弄動作所帶來的身體抽搐卻打亂了她的節奏,強勢的外力把少女拉除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被肉棒裹挾著,灰鯉徹底和拉普蘭德融入了快樂的節奏當中。
敏感挺翹的乳頭在胸前一望無際的平坦之上算得上是一枝獨秀,拉普蘭德微微頷首,伸出了自己精力滿滿的肉舌,刹那間便吻住了少女青澀的乳筍。
“唔噫~!?”這種..這種感覺...是灰鯉從未感受過的....身體被愛撫,被靈活的舌頭和溫潤的唾液包裹住不斷蠕動....此時此刻,她才真正的體會到了情愛之事多麼的令人上癮,她不禁伸手圍住了拉普蘭德的腦袋,想讓她在粉嫩的櫻桃之上留下更多讓她心神蕩漾的痕跡。空閒的右乳也不禁上挺,也想要體會這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干癟的乳房依然能夠感受到獨屬於少女的那份柔軟,唇瓣貼在上面順滑而享受。在拉普蘭德的口中,少女的櫻乳明顯的動情,那在舌頭里微微綻放的肉蔻便是最好的證明。
三點一线,灰鯉身上最敏感的三點已經被女人盡數侵占,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拉普蘭德軟硬兼施的動作之下淪為了快感的奴隸。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上這個讓她欲仙欲死的嫖客面前,快感化作一只只重錘鈍化了她的思維,她不禁臆想,拉普蘭德的形象在心里逐漸成型。
拉普蘭德的白發夾雜著汙穢的黑,披散在刀疤遍布的後背之上,兩只靈動的雙耳隨著身體的激情搖晃。她此時就像是一條發情的大狗,肆意妄為,極盡糜艷。與之相反的少女銀發在昏暗的燈光反襯之下閃耀著純潔的光澤,她瓊鼻微聳,小嘴翕張,蕩漾的長發和拉普蘭德的白發糾纏在一起。此時的她們不再像是嫖客與妓女,像極了炎國洞房花燭夜的新人,一夜結發,此生不離。
拉普蘭德的動作十分粗魯,被灰鯉自己拱著匯集在一起的乳果留下了一道道猙獰的齒痕,疼痛是快感的添加劑,那之後的酥爽讓灰鯉沉迷不已。她微微傾身,主動攬住了女人的脖頸,淫媚的小臉滋生了名為眷戀的情感。她用下巴抵住拉普蘭德高傲的頭顱,像是守護珍寶一般護住了她的腦袋,任由她在自己懷里索取掠奪。
這種被人需要...被人給予快感的感覺,是她不足二十年的人生里,從未有過的.....少女眼眶微眯,她嘴角微微裂開,美麗動人的笑容在潮紅的俏臉之上綻放。忽的,好像人工制作的義眼都包含了復雜的情緒。
“哈啊啊~就是這樣...這種....嗚嗚~~這種色情的感覺....拉普蘭德小姐...再....多給我些這種感覺吧...哈啊❤~呵呵....這種....讓我再也忘不掉的...快感~呵呵呵呵~~”灰鯉的氣質忽的變了,有先前欲拒還迎的少女變成了欲求不滿的欲女,她狂熱的抱著拉普蘭德,所有的思緒化作了病態的眷戀。
下體像是久違的接收了主人的召喚,腔穴里每一寸媚肉因此沸騰,少女螓首低垂,身體的所有美好都在拉普蘭德的面前綻放。
“呵呵呵...呵呵~還能..咕嗯~更快些哦~”純潔的小臉染上了淫欲的色彩,讓她看上去好似一只淫亂的母貓。拉普蘭德在她的言語撩撥之下不禁更加的肆意插送,每一次撞擊都到達了這具身體能夠到達的最深處,於孕育生命的宮房前徘徊觀望。饒是如此,拉普蘭德巨大的尺寸卻從沒有讓她們的下體毫無縫隙的交合在一起。
灰鯉抱著她的腦袋,用身體撞著她示意她稍等一下,可女人根本不搭理她,只是野獸般肏弄著,在她狂亂肆意動作的撩撥之下,她從未感覺過自己活的如此真實。
殘破的身軀從小到大便一直困擾著她,而如今,面前的這個女人卻毫不在意,甚至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和她酣暢的做愛....這怎能不讓她心神激蕩?
“!”女人的耳朵豎起,原本游刃有余的身體停頓了片刻,隨後便使出了比先前更加猛烈迅捷的速度重復著讓她滿足的活塞運動,這所代表的東西不言便明。惡狼小姐的眸子化作豎曈,危險的眼神寸步不離的盯著灰鯉優美的脖頸,想要將其吞噬殆盡。
“要...要去了吧..?不用...不用考慮我....不用的...請,盡情的使用我,然後.....抱抱我就好..拜托您了....”少女沾上了情欲的媚人嗓音在耳畔回蕩,清晰撩人,下一刻,拉普蘭德的氣勢大盛,沉腰一挺,肉棒徹底連根沒入了小穴,完美的交合在了一起。
最最嬌嫩的子宮迎來了此生第一位“顧客”,借由子宮提供的空間,肉棒再進一步,讓灰鯉本就凸起的腹部展現出了更加可怕而碩大的輪廓——完美復刻肉棒形狀的輪廓。
“唔喔喔喔喔喔~~??!!怎麼會...哈啊啊啊~~!!!”頭一次,小腹傳來了痙攣的感覺,收縮的腔道緊咬住肉棒不讓其退出,每一寸淫亂的媚肉遵從著主人的意志依附在青筋盤虬的柱身之上,由內而外,她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接近。
拉普蘭德輕撫他的小腹,透過皮膚和血液感受著自己深埋在她身體里的存在。被子宮完美容納下的龜頭躁動,代表著高潮的濃郁漿汁從孔洞中噴涌而出,很快就讓小腹浮現了一個更深的疙瘩。
“唔嗯~!好...好熱...噗哦哦~拉普蘭德小姐的....精液❤~射進我的身體里了~嘻嘻~好...滿足~”灰鯉充滿母性的魅惑嗓音好似一位包容著孩子在自己身上搗蛋的母親,眷戀而深沉,腹部乃至小穴的酥麻呻吟對她來說都是全新的體驗。只是體驗過一次,她便覺得自己此前的人生一文不值。
她似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還可以....還可以哦!再更多的...讓我這殘破不堪的身軀承受恩澤.....感受拉普蘭德大人的...溫暖吧❤~”灰鯉的腹部已經微微隆起,這並非懷孕,而是屬於拉普蘭德的大量精液不斷積蓄在小穴深處導致的結果,不論如何,都足以讓灰鯉瀕臨極限卻又欲罷不能的身體瘋狂。
灰鯉主動獻出了自己紅腫的嬌唇,和拉普蘭德呆滯的唇瓣交合在一起,這一次她是如此的主動而狂熱,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欣喜若狂的莊稼漢。而專屬於射精的拉普蘭德任由她吻著,一上一下兩張小嘴就在她們各自的衝動中得到了滿足。
“哈啊~哈啊啊~咕嚕~好...好滿足❤果然.....我終於....明白了....我這具殘破的身軀...我的靈魂...我的一切都是為您而生的~!”這場起因突兀,過程享受,結局卻高潮迭起的性愛落下帷幕之時,惡狼小姐懷中的少女早已經奄奄一息了。拉普蘭德的眼神中多了飽餐後的饜足,她把灰鯉靜靜的置在懷里,感受著少女身體依然沒有緩解的顫抖,瞳孔中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她似乎有些...上癮了。
這很不好,作為一個殺手,情愛和掛念只會是致命的弱點。
女人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的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想要從上面觀察出哪怕一瞬包含恐懼的情感。
可是沒有。
“我倒是有些....喜歡上你了啊,小家伙。”女人開口了,口音中混雜了縱欲過後的沙啞。
“那....那是我的榮幸....呼唔..”她似乎是累極了,回應拉普蘭德的聲音中夾雜著倦怠,還有藏得極深,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的順從與滿足。
“你知道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嗎?”
“殺掉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拉普蘭德的手已經握住了丟棄在一旁的劍柄。
“那....就來吧,如果是你說的話...如果這能為我...為您創造價值,那就是有意義的。”在灰鯉的認知當中,拉普蘭德光芒萬丈。
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之下,拉普蘭德的眸子隱藏在了陰影之下,讓人猜不出她此刻的想法。她看著灰鯉閉合的眼眶,和她緩緩靠近的脖頸,蟄伏在她懷里的少女漸漸和她平視。
赤裸的嬌人伸出素白的手指,捧住了面前女人的下巴,隨後在女人凝滯的目光之中用溫暖的手掌掠過她的每一寸臉蛋。漸漸地,她笑了,溫潤聖潔的美人展露出了如花般美艷的笑意,唇齒盡露,美不勝收,就連那糜艷的燈光也臣服在了她之下。
“這樣...還挺好看的啊。”拉普蘭德無厘頭的想著,從第一次接觸到做愛,再到最後的高潮,短暫的相識讓拉普蘭德來不及觀察她臉上的喜悅,而如今....
倒也不討厭。或許,這才應該是她本來的模樣?
“我要殺你了,你聽不見嗎?我從不會食言。”
“嗯~聽見啦,所以,我才要好好的摸摸您的臉,完完本本的記住您的模樣....啊~原諒我用這種無理的方式,現在,請完成您的誓言,收下我的性命。”灰鯉的手撫過了女人的肌膚,找到了她的手,她控制著她的手掌,把冰冷的利器引導到了她的下巴前,隨後,引頸受戮。
“你..不害怕?”
死亡是個敏感的話題,特別是在這座把犯罪當成家常便飯的城邦,雖然大多數人地下成員把橫死當做自己最後的歸宿,可從來不會有人提起自己什麼時候會以什麼方式死去。
“嗯....要說害怕的話....也是有的呀...嘛...誰能不怕死呢?可就在剛才呀,我找到了,比我的生命更加珍貴的東西....值得我為之赴死哦~?”少女勉強睜開了眼眶,似乎是要用無機質的眸子傳達自己的情緒。
“在您不嫌棄我,用那東西把我送上高潮的時候,我的生命,我的靈魂,通~通~都是屬於您的了~!”幽深眷戀的低語被靈敏的雙耳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女人並非無情,她讀出了灰鯉的言語中所包含的決然
“啊......沒意思...我突然不想殺你了...嘻...抱著你這條命,包含著對我的期許,活下去,如何?”拉普蘭德主動捧住了她的臉頰,雖然言語溫柔,可豎曈深處卻依然是冷著的。
“我....卻之不恭。”少女在她的肩上,再一次安詳的閉上了眼。
一塌糊塗的大床上依然散落著她們激情後的痕跡,與之前不同的是,赤裸的羔羊反客為主,灰鯉用雙手支撐著身體,在拉普蘭德戲謔的眼神之中坐到了她的腰上。她只能憑借微弱的感知分析自己的位置,小手胡亂的摸索著,已經在翹臀的縫隙中尋到了饜足癱軟的肉棒。
少女淫媚的輕笑,清純的面容染上了不該有的嫵媚,她伸手按住了拉普蘭德胸前那兩團遠勝於她的艷麗乳球,在女人急促的喘息之中,用雙手和毫無知覺的下體撩撥著女人的欲望。
內陷的小巧乳頭隨著少女無師自通的動作探了出來,高掛在豐滿的雪乳之上,點綴著拉普蘭德身為女性的魅力。她像是一匹桀驁不馴的馬駒,騎在她背上的公主正盡自己所能獲得她的認可。
“哈唔~嗯哼~”可口濕潤的唇瓣與雙手的動作一同致力於讓拉普蘭德的身體火熱起來,不一會的功夫,陷進灰鯉蜜臀縫隙中的肉棒就再一次展露崢嶸。
或許是注意力分散不好發力的緣故,少女很快就停下了嘴上的動作,轉而專心致志的服侍著已經勃起的乳頭,想要緩緩地將它們揉軟,同為女性,她知道這樣能讓拉普蘭德性奮起來。
很快,飢渴難耐的拉普蘭德就握住了它纖細的腰肢,碩長的巨屌頻頻在她紅腫的穴口前徘徊,灰鯉責怪似的示意她安心。同時懲罰似的扯了兩下乳頭,在她的軟硬兼施之下,拉普蘭德也只能作罷。
灰鯉把自己的雙手放到拉普蘭德的小腹之上,隨後用力撐起自己的身體,對准身下肉棒的方向,使用已經含苞待放的媚穴自上而下的含住了女人的大屌。
“唔嗯啊~”如此的姿勢十分的深刻,幾乎是下一秒灰鯉就感受到了記憶猶新的子宮被碰撞的感覺。她明白這是姿勢正確的結果,於是,體弱的少女用雙手強撐起身體的全部重量,用自己的方式盡力的取悅起了她所認定之人。
陌生的感覺刺激著拉普蘭德旺盛的性欲,她微微的喘息,看著灰鯉在不斷的實踐中逐漸嫻熟的動作,是如此愉悅,歡快的讓她上癮。她開始全身心的享受起來,偶爾從嘴巴里漏出的媚吟便成了灰鯉最大的動力。
聰敏的少女試探著自己的底线,也在尋求著如何讓拉普蘭德對她更滿意的方法。漸漸地,在無數次的試錯過程中,灰鯉終於在肉棒的無數個凸起和環節之中找到了那個最能讓拉普蘭德愉悅的敏感點。
隨後,少女一鼓作氣,發動自己所有的力氣想著那個地點附和,在她的有意恭維之下,龜頭逐漸滲出咸腥的先走液,潤滑了甬道,溫暖了被頂弄的子宮。
“哼...唔..還真是..有天賦...嘖....!”
“您滿意了...對嗎?您滿意了...我就很開心....”得到了認可的少女更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可她終究是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和低估了拉普蘭德的耐力,待到她氣喘吁吁的時候,拉普蘭德卻依然游刃有余。
待到肉棒榨干了灰鯉的最後一絲體力,攻守之勢發生呼喚,拉普蘭德重新纏住了女孩的腰肢,用顛簸的動作掌握了主動權,同時也把身上的少女肏弄的心神蕩漾。
碩長的肉根搭配上深刻的體位,先前難以達到的地方此刻輕而易舉就能碰到,能夠讓灰鯉感受到存在感的子宮義不容辭的充當起了巨根發泄的肉靶。在一次次由下而上的撞擊中,嬌貴的寶地被撞扁擠壓,變形嘚疼痛化作異樣的快感充斥著灰鯉的心頭。讓她嬌吟啼哭,讓她身形搖曳。
拉普蘭德的動作仿佛下一次就會把灰鯉頂飛出去,卻又因為纏住腰部的大手而無法如願,在兩具嬌軀和性器的碰撞交織之中,拉普蘭德逐漸體會到了這種被全身心服侍的滿足。
面前便是嬌軟淫媚,專為她一人綻放的絕美白發嬌娘,拉普蘭德所有的注意力都圍繞在她身上,在情緒的發酵之中,肉棒的忍耐也逐漸蔓延到最後的階段。高傲的女人提振起了精神,一邊呼喚著灰鯉的名字,一邊進行著猛烈的撞擊。
子宮口每次被玩弄都會讓身體被迫停頓收縮,本該癱軟的下身全因為拉普蘭德凶狠的動作而維持著相當的敏感。在媚穴和宮口的不斷夾擊和灰鯉忙里偷閒吞吃挑逗美乳的附和動作影響下,拉普蘭德終於停下了炮機般規律的動作,朝著嬌艷盈盈的宮口灌注了所有的情欲。
“拉....拉普蘭德小姐...唔哦哦~~!!”精液的滾燙把少女灼的面頰通紅,她環住女人的腰,好似一位綻放的舞者,被拉普蘭德帶動,起承轉合。一朵朵精液澆築的淫花突破滿盈的穴口,在潔白的床單之上綻放出自己的美麗。
白濁掛滿了少女的下體,而她卻渾然不覺,只是對著拉普蘭德傻笑,潔白的牙齒和嘴角組成了彎彎的潔白月牙。兩人身上都掛滿了斑駁的汙穢,而她們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這片刻的美好。
“就好像....做夢一樣呢......”
當從拉普蘭德懷中醒來之後,赤裸的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她也套上了那件被撕裂的長裙。
“您要走了嗎?”她有些不安的問到,糾纏的手指訴說著她的糾結。
“嗯....我是嫖客。”
“不...您不是...您是我的光......我願意..為您獻出一切。”
“角色扮演游戲就到這里吧,我今天心情很好,你能得到很多的小費,並且繼續苟延殘喘,僅此而已。”拉普蘭德還沒有傻到相信一個一夜情的女人說的話,即使她說的聽上去真像那麼回事。
“僅此而已...嗎?”心頭突然像是空了一塊,灰鯉有些不知所措,她緊緊拉住拉普蘭德的衣袖不願放開。
“你不是感染者。”這是個直接而現實的原因,不論放在哪里,感染者的身份總是會招致不屑和隔閡。饒是在這混亂的城市,哪怕是擁有力量的感染者向來也是低人一等。
“感染者....?”
“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臨走時,拉普蘭德親手從自己的大腿根部掰下了一塊源石碎片,遞到了灰鯉手中。
“權當作紀念好了。”
娼館的日出意味著分別,半裸的少女蜷縮在床上,凌亂的床上像是被猛獸肆虐過,她顫抖著低頭,卻什麼也看不見。
少女摩挲著懷里堅硬的碎片,上面還殘余著拉普蘭德身上的體溫。
“感染者.....嗎....~?”
“我討厭這樣的理由呢.....”斑駁的棱角折射出迷亂斑斕的色彩,源石碎片靜靜地躺在少女的掌心中,看上去人畜無害。
拉普蘭德挎著劍來到了前台,神清氣爽的模樣不難讓人看出昨晚的激情。那豐乳肥臀的成熟婦人此刻正托著臉注視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眼睛里不知道包含了些什麼樣的情感。
“昨晚...貨不錯,我...很滿意。”拉普蘭德十分難得的睡熟了,昨晚從精神到肉體她都十分滿足,不論那個女孩的情意是真實的或是虛假的,她都十分享受。
“啊啦~您開心就好~滿意的話,下次還要再來哦~!”老板娘恢復了那副勾人犯罪的媚人情態,豐碩的雪白乳肉幾乎要掙脫緊致旗袍領口的束縛彈跳出來,觸目驚心。
“...嗯...還會來的。”說罷,拉普蘭德取下腰間的錢袋,一股腦的扔給了老板娘。
握著手里明顯超額的沉重,老板娘看著緩緩關上的大門,忽的笑了。
沉重的時間啊,分量十足,深閨中的少女每晚都會做夢,夢到自己目光的黑暗中出現的一抹光亮。她日復一日的盼望著,盼望著那個如鴻星般貫穿了她靈魂的女人再次出現。
拉普蘭德和她的第二次見面,是在一周之後。
她們做了無數次,酣暢淋漓,少女如貓兒般撫慰著她的疲累,女人沉醉其中,一次次的把自己濃郁的精液射滿灰鯉的腹部,然後在她馥郁的幽芳中重振旗鼓,大力的肏干她紅腫的下體。
“嗝兒...嘔.....哼嗯.....”激情過後,少女小口小口的吐著口交時被強灌進喉嚨里的精液,饜足的躺在拉普蘭德懷里,享受著她的乳枕。赤裸的嬌軀上遍布擠壓的紅痕,乳頭、脖頸,乃至於紅唇上都滿是狼牙啃咬的痕跡,迷離的小眼神痴痴的望著女人。
“呼.....嗯....”她似乎是睡著了。
第三次,第四次激情紛至沓來,分別過後的孤寂讓少女的心情忽上忽下,在某個可以預見的未來,灰鯉終於下定決心。
她拿出那枚被她做成項鏈戴在脖子上的源石,懷著盈盈的笑意,親手扎進了自己的後頸。在瘋狂的魯珀小姐驚愕的目光之中,笑顏如花。
“這樣....呼啊...就不會再有隔閡了吧....?”少女顫抖著,懷抱著美好的期盼,投入了她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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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