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黑色墓碑》futa、百合

《黑色墓碑》futa、百合

   《黑色墓碑》futa、百合

  大概是四年前寫的小黃文吧,當時文筆很菜,寫得也不算好,沒過多久就鴿了,老物重發,當時瘋狂迷戀大劉的作品,所以你能在文章里發現不少既視感。懇請版主通過。

  

   第一章 旋轉年代

  

   我沒見過春夏秋冬,我沒見過日出和日落。

   我出生在旋轉時代結束的時候,那時太陽系剛剛啟程,向無邊的宇宙航行。

   但人類在宇宙中是孤獨的……

   在得知自己是宇宙中唯一的生命後,人類感到前所未有的寂寞,這寂寞是如此強烈,以至於人類把家里收拾得家徒四壁,化作孤獨的流浪者在宇宙中四處漂泊,這行為是多麼的愚蠢。

   可現在也沒有誰會來罵我們了是不是?

   人類把地球公轉速度加速到光速的百分之六十用了整整六百年,和帝國預期的一樣,這個速度剛好能夠讓地球不至於承受太大的加速度而解體,即便如此人類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在這樣的速度下一天等於過去的一年時間,日出和日落只存在於史書之中,春夏秋冬發生在模擬生物圈里。

   現在整個太陽系空空如也,水星和金星還有火星幾個固態行星被挖空,木星土星等氣態行星的液氫液氦被抽空,一切資源都是為了建造長達一個天文單位的太陽系指針,唯一能證明太陽系曾經有過八個行星的行星遺骸早在兩百年前被太陽引力吸引而墜入太陽,從上或下看整個太陽系,唯有一條越轉越快的指針,指針以太陽為中心不間斷旋轉了六百年,就像雷達屏幕上的指針一樣掃描著什麼,可惜它永遠什麼都掃不到。

   就在旋轉年代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出生了,和這個年代出生的大多人一樣,一生出便被賦予智慧的我選擇了加入旅行守衛團,負責摧毀旅途上的一切阻礙與發動機的日常維護,有時候會順便充當一下斥候。

   這個年代的人們都沒有刻意去在乎時間,對時間的流逝顯得相當冷漠,她們的一生只不過是這場旅途開始的開始,整個旅行過程將延續十萬零六百年時間,五百零三代人……

   在我把GJ970號行星發動機的最後一個冷卻組件裝好後,這台損壞的發動機就迫不及待地噴出它的等離子光束,它不想在這歷史性的時刻掉鏈子。

   那高溫差點燒穿我的防護服,嚇得我趕快退出了發動機的冷卻室,在外面長長吸了口氣後,我准備去酒吧慶祝這人類史上最偉大的時刻,我想那里現在一定是亂糟糟的一片,全人類都在為這一時刻而歡呼。

   “當然不包括她們”我想,即使是在這真正度日如年的時代,時間也不足以打消那幫人的念頭,我只期望她們不要在這種時候鬧出什麼亂子。

   走出指針的發動機隔間就是民用運輸隔間了,路上的車輛很稀少,要找到一輛能讓我搭順風的車非常困難,已經加速跑了六百年的人類在這一刻全都停停了下來,慢慢等待長途客車的啟動。

   我脫下厚重的防護服,搭乘電梯來到指針上方的甲板,這里同樣聚集著大量歡呼慶祝的人,在這條寬12450米,長一個天文單位連結地球與太陽的指針上,運行了六百多年的行星發動機在指針一側全力噴出它們從太陽獲取的氫氦聚變能量,長長的等離子體光芒由於沒有大氣散射的原因只有發動機噴口附近亮著藍光,每個發動機為指針提供大約450億噸的推力,這樣的發動機在指針上一共有1496萬個,越是靠近地球的一端推力就越大,指針一開始是一年轉一圈,後來是一個月轉一圈,現在是一天轉一圈。

   地球和太陽,就快要出發了……

   幾個世紀前,那個從天而降的石碑把人類嚇了一跳,也拉開了這場六百年長跑的序幕。

   人類從石碑上得知自己是宇宙中唯一的智慧文明,宇宙中的其他文明在滅亡的時候把自己的歷史刻進石碑中,石碑由一個早已死去的超級文明制造,轉經不知多少個文明,最後落到了人類手里。

   “我們的文明史書能塞滿整個星系,我們的藝術造詣神也自嘆不如,我們的技術能讓我們躲過坍縮,但我們終將是在宇宙舞台上表演的小丑,時間一到我們就下台。”

   石碑上用地球語言刻著碑文,告訴人類它是一座墓碑,埋葬整個宇宙所有文明的墓碑,墓碑里所存著的記載跨越奇點到坍縮,從時間開始寫到時間盡頭,也給人類帶來無法理解的科技。

   自然而然的,人類就像被大人遺棄在家的小孩一樣,收拾行囊制定計劃,下定決心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指針計劃便誕生於此。

   指針計劃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的工程,計劃將建造一條連接著太陽、地球與月球的指針,把地球公轉速度加速到光速的百分之六十,動量突破臨界點的地球將拉著太陽與月亮脫離太陽系原本的軌道,飛往距地球4.365光年的半人馬α恒星系,那里是這場沒有盡頭的旅程的第一個站點。

   “為了建造這條指針,你們挖空了太陽系所有的固態行星和衛星,抽空木星的液氫液氦,還貪婪的帶走太陽系最寶貴的財產——太陽,甚至連路過的哈雷彗星都不放過,而現在你們這群宇宙史上最大的搶劫犯,卻在歡呼慶祝你們的罪行!”

   這一聲呼喊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意,人群的歡呼戛然而止,她們都知道來者是誰。

   我轉頭一看,發出呼喊的人站在指針甲板的高處,手持擴音器厲聲譴責底下的人群,人群只是楞了一下又開始大聲歡呼,她們知道她這麼做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我搖頭暗嘆墨菲定律的准確,走上高台把她拉下,說:“尊敬地球帝國公民,您剛才所在的地方是指針人造大氣層的極限高度,再往上半米就是宇宙真空,這一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您的人身安全且違反了帝國的《指針運行使用條例》,請你跟我走一趟。 ”

   即使是討厭的雙子計劃支持者,我也不得不以溫和的態度跟她說話,但她卻她用憤怒的目光瞪我,說:“上校,帝國的任何一條法律我都比你清楚,我們在制定法律的時候,大家說‘無論任何人都不能觸犯法律,否則將受到帝國的懲罰’,而現在,你們卻用道德的名義越過法律,成為人類史上最該死的搶劫犯!!”

   她的眼光很犀利,一下子就看到我胸口掛的軍銜,同樣的我也看到她帶著的上將軍銜,這樣的一位帝國高層卻在人們狂歡的時候大肆宣揚反指針言論,我大概也知道她是誰了。

   “將軍。”我說,“我想你明白一點,若人類只帶著地球或者帶著月亮出發,在跨過海王星軌道的時候地球表面的大氣就會被凍成固態,人類只得以蝸居與地表幾千米的地下,靠著那微不足道的地核熱力航行數百年才能到達半人馬座,人類現在是有尊嚴的,沒有人願意像烏龜一樣去做個創造萬物的上帝。”

   很顯然我的話並沒有讓她改變主意,甚至連她的表情都不能,我看不清身處背光面的她的眼睛,但我能感覺到她身上有什麼東西熄滅了,在行星發動機噴出的三萬攝氏度等離子體旁熄滅了。

   “我們可以選擇帶走木星,那里的液氫和液氦夠用很久了。”她做著最後掙扎,像是在想得到我的認同,“太陽就留給太陽系的其他生命……”

   “但現在一切都已經發生,將軍,你不能改變任何事實了。”

   是啊,一切都已經發生,雙子計劃在指針計劃實行的那一刻起就失去立足的根本,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臨時的掙扎,歲月崩塌下來,壓在這位為人類拼搏了三百年的將軍身上,時光化作淚水從她眼中流出,在太陽耀眼的光芒下我看清了她的臉。

   很稚嫩的臉,三個世紀的時間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播種計劃實施以來她就一直是這個模樣。

   “上校,把我抓走吧,我應受到觸犯法律帶來的處罰。”

   我很清楚的看到她在哭,這個年代會哭的人已經很少了,人們一心一意啟程做上帝,對身邊的事都不大關心,“吉爾將軍,我想你沒記清帝國法律中的一條,身為地球發動機管理者的你有權限到達整條指針的任何一個地方,倒是不小心冒犯了你的我應受到處罰。”

   這一刻她真的很像個孩子,當然現在已經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孩子了,但她哭得很像我記憶里的孩子,我用遺傳下來的記憶里為數不多的安慰孩子的方法說:“將軍,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能為你做什麼,比如帶你從地球走到太陽,觀賞一路上的風景,我向你保證那真的很美。”

   “我是在為人類第一次出遠門而哭。”

   “像您這樣既理性又感性的人我見得不多,您是我見過最優秀的軍官。”

   很難想象推著人類跑了三百年的將軍今天在我面前會像個小孩一樣,我想她應該是太累了,多年的賽跑終於獲得勝利,她終於能喘口氣了。

   “上校,你成功的澆滅了我最後一絲希望,我現在感到非常的傷心。”

   “如果需要我幫忙的,盡我全力。”

   她突然抓住的我手,緊得像鐵鉗似的。

   “你等會還有什麼任務?”

   “GJ450,GJ520號行星發動機的冷卻模塊需要我去維修。”

   “現在沒有了。”

   吉爾將軍在我心中是個傳奇般的人物,她出生在旋轉紀元233年,那時太陽系還剩下土星和木星,她提出把指針拆掉一部分重新組合成一個完美的行星,當時她還擁有不少的支持者,但她並沒有能改變帝國的決定,木星的最後一噸液氫是被她輸送到BD750號發動機里的,她的身體在堅決執行帝國的命令,精神卻在大聲反對,她的追隨者都叫她偽善者並拋棄了她,沒人能明白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民間有傳言說她是被母親遺傳下來的記憶影響,但這個說法沒人能證實。

   她是在旋轉紀元268年升為帝國將軍的,當時火星的遺骸由於計算失誤就要撞上指針, 她帶領艦隊前往阻攔,但當時人類的武器還未發展到能在宇宙中完全擊毀一塊直徑0.7萬米的物體或者在一天內改變它的軌道,唯一的方法就是——撞開。

   人類的飛行器能達到光速的百分之四十,吉爾率領的地球艦隊有一萬多艘這樣的飛船,據某個軍官的回憶錄里說,她下達撞擊行星遺骸命令的時候沒有半分猶豫,甚至第一艘裝上去的飛船也是她的旗艦,此舉導致當時還有眉目的星艦殖民計劃破滅,行星遺骸的軌道被撞偏十二度,即便如此,遺骸的引力還是讓指針差點斷裂,但指針被撞斷的話,以光速的百分之三十被甩飛的地球將不知面臨什麼樣的命運。

   帝國方面對此褒貶不一,有人認為她對帝國造成的損失足以判處無期(帝國已經廢棄了死刑),有人認為她應該被當成英雄,這也是她三百年來一直只是個將軍軍銜的原因,地球因為得到墓碑而發生技術爆炸,但快速發展帶來的弊端也不少,可導致人類毀滅的事件中都有吉爾將軍的身影出現,人民幾乎把她當成傳奇,而她自己對自己瘋狂的行動的解釋是一切為了人類。

   她是我從小就崇拜的偶像之一。

   但這不代表她就能來侵犯我!

   由於地球和月球都不能住人,指針的甲板就被改成住宅區,靠著人工重力和幾十米高的人造大氣維持,她強行拉著我到她家里,進門後第一件事就是鎖死所有出口,當我感覺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恕我直言將軍,動用權限做這樣的事並不是一名帝國將軍該做的。”

   “我懷疑你盜竊一名帝國將軍家的財產,為了證明你的清白請把衣服脫下配合檢查。”

   但她話里的“請”字是白說的,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她的力氣很大,壓著我的時候我完全不能推開。

   她問我,“知道帝國的軍服是誰設計的嗎?”,但她不說出答案我也知道。

   上身一件白色的襯衫和外套,下身是短得只能蓋住半邊臀部,只要動作略大就完全遮不住屁股,配套的各色絲襪和高跟鞋根本不像是軍服,反倒像公元紀年里的一種職業的服裝——援交女。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的就是你這種驚愕里帶著憤怒,掙扎里帶著不甘,最後轉化為順從的表情了,光是想想我就要硬了。”

   我確實感受到小腹那里頂著一個堅硬的物體,從她壓到我身上開始就感覺到了,她要侵犯我!

   明白這點的我奮力掙扎,但這毫無用處,帝國戰斗力排名前五的她不是我能反抗得了的。

   “最喜歡你這種嬌軟無力的掙扎了,要是覺得這樣不夠還可以喊出來哦,到時候就會有一大批人來圍觀你被我侵犯的場面,怎麼樣,覺得興奮了嗎?”

   “將軍,你會受到帝國法律的制裁!”

   “證據呢,我射到你自宮里的【嘩】液嗎?”

   她已經撕開我的上衣,於此同時她的裙子也被撐開,露出那尺寸大得可怕的巨物,那是人類扶她化的成果……

   如果說這六個世紀里發生的對人類影響最大的事,那一定是人類扶她化這個改變,它從根本上動搖了人類的根本,徹底改變人類的習性。

   人類的最終目標是讓宇宙重新恢復生機,而現在唯一的智慧生物是人類,要把人塞滿宇宙是一件很長遠的事。

   傳統的男女交配繁衍速度慢得難以忍受,一開始人們把自己從基因層面上改造成女性,繁衍速度確實快了很多,後來又有人不滿,說用人造胚胎違背倫理,挑戰人類的尊嚴底线,說這話的人大部分原本是男性,由於已經沒有戰爭和高強度體力勞動,男性的地位降到比曾經的母系社會還要低,對美的追求到達空前的人類更需要的是一個美麗的形象,新人類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生了。

   日常里保持著美麗女性的形象,需要的時候下面可以長出大【嘩】,身體強壯,柔韌有力,大腦靈活,幾乎是完美的進化,再也想不出人類怎麼進化到比這還要完美的方向了。

   說實在我也很喜歡這樣的身體,用來猥褻一些只遺傳有知識但很青澀的少女還是很爽的,但我從未想過報復竟然來得如此之快,對天發誓我從來只是摸摸或者嘴上說說而已,我到現在還是純潔之身。

   但馬上不是了。

   吉爾坐到我的小腹上,雙手被她用撕爛的衣服綁在頭上,嘴里塞著不知是哪個部位的衣料,兩條腿完全沒有發力的地方,讓我驚恐的是一直在磨蹭我身體的巨物,火熱而堅硬,一想到她要用這根東西塞到我身體里我就一陣顫抖,太大了!

   我也想過把自己的東西也長出來,但我覺得她會更高興,這東西可以靠自己的意志長出來,但要長回去就沒那麼容易了,說不定我到時候的下場會更加淒慘。

   “將軍,你要考慮你這麼做的後果!”我口齒不清的說,期望她能考慮到我母親的身份而放棄侵犯我,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

   “你放心上校,我會對你負責的,以後你隸屬於地球帝國第一艦隊,直接聽命於我,你的母親也會因為你這麼爭氣而感到高興的。”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讓我高興,或者用你那嬌弱無力的反抗讓我更加興奮!”

  

   呲啦的一下,我上身最後一塊布料應聲斷裂,平時令我引以為傲的胸部此時成了把我推向深淵的幫凶。

   “穿著衣服還看不出來呢上校,長得那麼大是故意引人犯罪的吧。”

  

   她的手按到我的胸部上,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粗暴的揉捏讓我一陣皺眉,身體里傳來火熱的感覺,下?體隨著巨物的磨蹭似乎流出了什麼東西。

   往下看視线被雪白的雙峰擋住,看不到蹭著我肚子的東西,但我知道那一定很大,我的身體真的能容納那麼大的東西嗎……

   “上校,高興吧,你將是第一個為我生下孩子的人,想好我們的孩子的名字了嗎?”

   身體里傳來難以抗拒的燥熱,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輕輕抽搐,皮膚染上一層緋紅,被她粗暴揉捏的胸部也是傳來陣陣快?感。

   【不行……要失去反抗的念頭了……】

   “嗚!”

   吉爾指頭夾住乳肉頂峰的嫣紅一捏,我喉嚨就不受控制地傳來一聲呻吟,下?體流出一股花蜜,強烈的空虛感幾乎讓我失去意識。

   “果然是淫?蕩下流的身體,隨便一摸就濕成這樣,你很期待我用這根東西插?進你身體里吧。”

   她把我的手解開,嘴里的布料也拿掉,拉著我的手往下移動,握住她的巨物輕輕磨蹭,滾燙的溫度差點把我燙傷,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巨物還隨著她的心跳跳動,讓我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不知不覺的,我的雙手握上那根不斷跳動的巨物,手掌感受她熾熱的溫度,腦海中想象出她插?進我身體的情形,雙腿一顫,下?體流出了更多的花蜜,右手不受控制的繼續往下移動想填補那份空虛。

   “這可不行上校,要是不事先熟悉它的形狀,到時候插?進去會讓你很疼的哦。”

   她一只手探到裙底,隔著連褲絲襪撫摸著我早已濕透的花瓣,我夾緊雙腿強忍住那份快?感,努力讓自己不發出呻吟。

   “真是淫?-蕩的身體,只是輕輕摸一下就流出那麼多水。”

   她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陰?核,痛楚伴隨著令人發瘋的快?感一下子占滿我的大腦,壓抑不住的呻吟從我口中發出,這麼下流的叫聲竟然發自我嘴里。

   大腦此時一片空白無法思考,腳尖繃緊,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這麼來臨了。

   “真是下流,竟然噴得我的手掌到處都是。”

   無意識張開的嘴角流下一絲口水,她把手指伸進我嘴里,酸澀的味道頓時塞滿我的味覺,不僅如此,她還在我耳邊不斷重復下流?,淫?蕩,不知廉恥等詞語,讓我認為自己就是個下流不堪的人。

   “竟然這樣就失神了……”

   吉爾見我意識仍然處於空白,就直接分開我的雙腿,連裙子和褲襪都不脫,把礙眼的內?褲扯到一旁,巨物頂在花瓣上不斷摩擦。

   “要進去咯。”

  

   她也不管我到底有沒有聽到,腰部猛的一挺,巨物連帶著沒脫掉的絲襪沒入花瓣,薄薄的處-女膜連阻擋她半秒都做不到,沒有血流出,細小的傷口在出現的瞬間就自愈,撕裂般的疼痛把我拉回現實。

   “唔!”

  

   連慘叫都發不出,嘴唇就被她堵住,舌頭霸道地伸進來攪拌,被堵住的慘叫卡在喉嚨里嗚咽著,眼淚滑出眼眶,不知是為何而流。

   兩根舌頭在我嘴中不斷交纏,口水溢出嘴角,滴在我的胸部上。

   吉爾保持插?進我身體的姿勢,一手摁著我的頭和我接吻,一手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後引導我的手攀上她的胸部。

   這個吻長到讓我差點窒息,下?體的疼痛慢慢消退,一種滿足且讓人瘋狂快?感傳來,我雙腿夾緊吉爾的腰,屁?股情不自禁挪動,渴望她狠狠地用那根巨物滿足我。

   我的意識已經完全淪陷了……

   此時的吉爾也是滿臉潮紅,沉浸在溫暖濕潤的快?感中,花瓣緊緊包裹著她的巨物蠕動,層層軟肉攪著肉?-棒,滑膩的花蜜澆在上面,宛如插入泥濘的沼澤,火熱熱的兩片花瓣緊緊箍住肉?-棒,竟讓吉爾有種拔不出來的感覺。

  

   既然拔不出來,那干脆就插到底好了,吉爾握住我的腰,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一片緋紅,粗?大的肉?棒分開一層層的軟肉,用力頂到子-宮口,我半張著嘴,發不出任何一個音節,腦海里只有被填滿的充實感,還有那徹底摧毀我理智的快?感。

   吉爾好像還不滿足於此,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擊子-宮口,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波花蜜,整根沒入的肉?-棒帶著花瓣里的嫩肉翻進翻出,每一次都用力頂住我的子-宮,肚子也被撞的震動。

   嘴巴早已忍不住發出呻吟,聲音之大恐怕連外面的人都能聽見,但我此時已經管不了這些了,臀部迎合吉爾的動作擺動,花蜜濺得滿地都是。

   泥濘不堪的花瓣每次都要拼盡全力插入,過大的尺寸在我的小腹上撐出一條凸起,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受到花瓣被她猛烈的抽?插攪得一團糟,撞擊子-宮口的力道讓腹部的內髒都能感受得到。

   緊窄的花瓣被粗?大的肉?-棒狂亂抽?插,帶來陣陣酥麻銷魂的快?感,我和她的結合處已經洪水泛濫,濕滑的花蜜塗滿兩人的大腿,有我的,也有她的。

   巨大的肉?-棒已經完全進入我的身體,結合處沒有一絲縫隙,把花瓣撐成她的形狀和大小,每一次插入都會分泌出一股花蜜。

   “身體……下面……要壞掉了……”

  

   事實上我早已失去意識,腦海中只有吉爾的肉?-棒,每次抽出都會刮平花瓣里的軟肉,帶出一波花蜜和嫩肉,插入的時候甚至連陰?核都被牽扯進去,分開層層的軟肉,帶著強勁的力道撞擊我的子宮,就這樣抽?插了不知多少次後,我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往往上一波高?潮還沒退去,敏感的花瓣就迎來下一波高?潮,花蜜瘋狂灑出,我幾乎是躺在吉爾和我的花蜜組成的床上了。隨著又一次高?潮的到來,雙腿已經酸軟無力的我只能承受她的抽?插,禁閉的宮口終於打開,突然暴漲的肉?棒猛的突進子-宮,一口氣插到最頂層,還在顫抖的嫩肉又被?插出一陣高?潮。

   “要射咯!”

  

   吉爾發出低沉的聲音,又漲一圈的肉?棒幾乎要把我的身體撐裂,肉?棒頂端蹭著我的子宮內壁,一股滾燙火熱的液體射了進來,意識變成白茫茫一片,不知道吉爾在我體內?射了多少液體,小腹慢慢鼓漲起來,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終於,在吉爾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後,肉?棒停止了注射,艱難從泥濘的花瓣拔出,子宮口慢慢閉合,白濁的液體混合著花蜜緩緩流出花瓣,即使如此,大量的液體還是留在子-宮里面,漲起的小腹里不知裝了多少的混合愛?液。

  

   與此同時,指針一震劇烈的震動,在沸騰的歡呼聲中,人類帶著太陽系正式出發了。

   指針的旋轉中心將由太陽變成指針的中部,像一條飛出去的木棍一樣不斷旋轉,由於拉動太陽耗費了巨大的動能,指針的速度被降到光速的百分之十,到達4.365光年外的半人馬座大概要五十年時間。

   半人馬座有兩顆圍繞著三個太陽公轉的行星,行星的質量和溫度皆適合改造成適宜人類居住,之後人類將帶走三顆太陽中的一顆,作為能源補充和擴建資源,使半人馬座的三體運動變為穩定的雙星結構,這個穩定將持續十二億年。

   人類旅行的第二站是波江座β星,那里是目前人類觀測到最適合生命居住的地方,之後將繞過天狼星,借助它的引力加速往銀河系中心出發,這是一場持續十萬年的路程。

  

   “你看,你朝思暮想的時刻來了。”

   吉爾輕聲說,她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去,身下的肉?棒依然挺立,她把我抱起來走到陽台,外面人山人海,她們面向行星發動機和太陽,或虔誠祈禱或歡呼,雖然她們本身就要成為上帝,但內心還是個凡人,還是需要信仰。

   ”看,多美的景色。”

   吉爾家的陽台也是面向行星發動機的,她讓我看外面那美麗而陌生的星空,然後把我推倒在欄杆上,讓我屁?股翹對著她,在我沒反應過來之前插?進了我的花瓣,開始猛烈的抽?-插,肚子里的液體時不時發出咕嚕的聲音。

   “這麼美麗的時候,不享受點什麼真是太可惜了,今天我可是要把你那下流?淫?蕩鮮嫩多汁的肉?穴給玩壞哦。”

   吉爾比我高出不少,每次插入都像是要把我頂起來,我只能手撐著欄杆,屁股翹得高高的,即便是這樣我還得盡力踮起腳尖迎合她。

   我低頭就能看見自己隨著身體搖擺的胸部,還有那粗壯的肉?棒插?進我身體的景象。

   “下面……下面還有好多人……”

   突然意識到陽台下還有不知多少人站著,雖然她們都面向行星發動機,但要是有人轉頭的話肯定能看見我這里,這麼一想身體突然緊張起來,喘息著叫吉爾停下,可惜這聲音連我自己都認為是在叫她繼續。

   “是嘛,那為什麼你下流的肉?穴突然就噗嗤噗嗤縮緊還噴出水了呢?”

   她聽後反倒是更加猛烈的抽?插,令人瘋狂的快?感讓我發出呻吟,但為了不讓人發現,我只好咬緊嘴唇,強忍住讓人發瘋的快?感。

   “要來咯,這次也要全部接受哦。”

   肉?棒頂著子宮口一陣研磨,隨後噴出大量的白濁液體,哀鳴的子宮承受不住這麼多液體,無處可去的液體從結合處的縫隙里噴出,但大部分的液體強行射?進了子宮,我明顯感到腹部的沉淀感,花瓣不爭氣的泄出花蜜,混合著吉爾射出的液體從花瓣里噴出,可吉爾竟一邊往我體內注射液體,一邊突然猛烈的抽?插,顫抖的嫩肉潮?吹出一波波花蜜。

   肉?棒像注射器的活塞一樣把花瓣里的液體強行注入子-宮,這樣的抽?插持續了一分多鍾,我的意識又一次被摧毀,待吉爾在我體內注射完畢後,失去肉?棒支持的身體軟倒在地,趴在地上不斷抽搐,小腹已經漲到像是懷胎五月的程度。

   “還不夠哦,不僅是子宮,肚子也要裝得滿滿的哦。”

   吉爾跪到我屁股後,依舊挺立的肉?棒插?進花瓣,開始了又一輪抽?插。

  

  

   第二章 旅行紀元

  

   人類在公元紀元2047年發現石碑,那年是旋轉紀元元年,按照公元紀元的算法,出發時已經是2787年了。

   太陽系在一片熾熱的白光中顫巍巍的邁步,太陽和地球圍繞著彼此旋轉,指針擔任連接兩者的橋梁,承受著巨大到難以想象的拉力,指針中部因為離心力產生超重力,一切物質都緊緊擠壓在一起,地球因為突然減速,向陽面的海洋掀起數百米高的海嘯,背陽面的堅冰被拋到外太空又撞上地球,原本已破壞得面目全非的生態圈徹底毀滅,幸運的是人類記下了所有曾在地球上存在過的生物的基因信息,只要時間一到就能制造一個比公元紀元地球還要完整昌盛的生態圈。

   五年後人類將飛出原太陽系的范圍進入星際空間,那是人類第一次集體出游走出家門,在此之前人類已經發射了數個探測器到達半人馬座α星,它們通過量子糾纏通訊告訴人類那兩顆行星的即時坐標。

   我的第一份正式任務應該是在兩年後,那時指針將要飛柯伊伯帶,我所屬的艦隊要負責清理出一條安全的通道,那里的小行星體太多了,其中就包括被除名的冥王星和它的幾個兄弟矮行星,雖然質量還沒有月球大,但人類目前還沒找到能在光速百分之二十相對速度的撞擊下保持完好的物質。

   如果說飛出柯伊伯帶是走出家門的話,那飛出奧爾特星雲就是走出院子了,奧爾特星雲主要由宇宙塵埃構成,是包裹著整個太陽系的一層灰塵,真正意義上的太陽系外部。

   我的任務是在兩年後出發,隨艦隊前往柯伊伯帶清理出一個天文單位寬度的通道,指針是沿著黃道面旋轉的,與柯伊伯帶有一段很長的交點,其中的小行星足以毀滅指針數次,完成柯伊伯帶的任務後就要馬不停蹄的飛往奧爾特星雲繼續清理,整個過程持續五年,期間我要一直待在艦隊里,隨後又將會作為斥候部隊先行到達半人馬座,直到指針的到來,這不僅是人類離家最遠的一次旅行,也是我離家最久的一次。

   我接到母親傳召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或許不該用第二天,這里已經沒有日出和日落,但人類一直喜歡使用24小時的算法,我被腦海里的提示聲喚醒,醒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吉爾熟睡的臉龐。

   很可愛,這是我的第一想法,陽光照到她身上,金色的發絲反射出柔和的亮光,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我,一絲不掛的身體緊貼著我,帝國的將軍在睡覺的時候像個小孩子。

   但腹部的鼓漲感卻提醒我就是眼前的人在不久前侵犯了我,在我體內射了不知道多少升的白濁液體,不僅是子宮感覺到脹痛,甚至連胃部和腸道都被灌滿,火熱的液體在我體內待了一晚上後依然火熱,稍微動一下就不斷翻滾,刺激著柔嫩的粘膜,胡子一下子急促,腦海里浮現出肉棒在我體內進進出出的景象。

   就在此時,吉爾睜開了眼睛。

   她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我滿臉潮紅如飢似渴下流的樣子,但她的雙眼一下子占滿我的視线,嘴唇被柔軟的物體封住,濕軟的舌頭霸道地捉住我的舌頭,然後拉到她嘴里吸允。

   “這是早安吻。”

   她舔著我嘴角流出的口水說,舌頭不斷往下移動,含住了乳房頂端的嫣紅,牙齒輕輕咬著,強大的吸力帶來的快感從我嘴里吐出,化作淫亂的喘息。

   “不要吸……我沒產乳。”

   “現在產,我要吃早餐。”

   她叼著乳頭說,乳暈被她整個含住,乳房被拉得高高的,宛如炮彈般直立。

   產乳對現代人來說和分泌口水一樣簡單,只需一個念頭再加一點刺激就能源源不斷產出,我腦海里剛給身體下命令,乳頭就溢出乳白色的乳汁,她一邊吸允一邊擠壓,溢出的乳汁沾滿雪白的乳肉,她用手把乳汁塗到乳肉上,兩座雪白的山峰發出乳白的光芒。

   吉爾吸允速度遠遠快過我的產乳速度,兩個乳房里的乳汁很快被喝光,而我的下一波乳汁卻還沒分泌出,她露出一臉不滿足的表情。

   “那個……上面還有……”

   我指著被染成乳白色的胸部說,一開始吉爾右手按壓的那個乳房的乳汁流得到處都是,漲起的腹部也被塗滿。

   “足夠了上校,你昨天被我干那麼久還流了那麼多水肯定餓了吧。”

   她牽著我的手移到她的雙腿之間,控制手指插進花瓣,那里早已泥濘不堪,手指剛一進去就被層層的嫩肉裹住,緊窄的花徑仿佛有意識般的吸允我的手指,讓我的手指更深入她的身體。

   昨晚把我插到失去意識的肉棒已經縮回體內,只剩下兩片肥嫩的花瓣張開。

   如果不是她提醒的話我根本就沒發現我早已口干舌燥,但因為肚子里裝滿白濁液體的原因沒有感覺到飢餓,或許這些液體里的營養成分足夠我幾天的消耗了。

   這麼想著我的手指逐漸深入她的身體,最終在一層薄膜前停了下來。

   “作為等價交換,我的第一次是屬於你的,無論是什麼方法和姿勢都可以。”

   但我卻立刻把手指抽出來,劇烈的動作讓她發出嗚嗚的呻吟。

   固然她強行侵犯我是不對的,但那或許是她一時衝動犯下的錯,同樣的錯誤不可以再犯,這是父親臨走前一直念叨的幾句話之一,雖然我不知道她這麼做從道德上來說對不對,但肯定觸犯了帝國的法律。

   錯誤不該傳承,仇恨也不該蔓延,或許她對我做的一切都是發泄這三百年來積下負面情緒,若真的是這樣就再好不過了,母親跟我說過她對帝國來說就是個炸彈,可以毀滅帝國的阻礙,也可以毀滅帝國。

   “怎麼,我不合你胃口麼。”

   不,我想很難有人能在一個美“少女”提起裙子邀請你去喝妹汁還讓你【嘩】她的情況下忍住,至少我是不能的,但我還是忍住了。

   “母親在傳召我,可能有什麼重要任務。”

   “你現在已經直屬於我,沒人能繞過我直接對你下命令,這一點你的母親在八個小時前就已經很清楚。”

   她滿臉不悅,顯然是在對我母親和我的行為表示不滿,畢竟不是誰都能忍受在和別人啪啪啪的時候對方突然說我媽叫我回家,而且還是在前戲做足的情況下。

   “不過既然是夏曉議員也是你母親的傳召,那我可以給你放假回去,但你今天還沒吃東西,我這里也沒存有食物,就湊合一下,正好給我滅滅火。”

   她話里最後幾個字念得特別重,雙腿之間的肉棒仿佛快速充氣的氣球般變大,堅硬熾熱的棒身頂到我的臉龐,濃郁的氣味充斥鼻腔,好不容易清醒的腦子一下子陷入混沌。

   她換成M字的跪坐的姿勢,示意我低下頭服侍她,我不敢趴下,不然受到壓力的腹部肯定會從兩個洞穴里噴出白濁的液體,我只能保持著屁股翹高低著頭的姿勢握住肉棒,雙手不斷磨蹭著。

   “僅僅用手還不夠,還要用你的嘴和你那下流的胸部才行。”

   我愣了一下,肉棒傳來的熾熱氣息打在臉上,如此巨大的物體只有把嘴張到最大才能含下,肉棒的前端頂在我的嘴唇上,迫不及待的要進來。

   “要是我高興了或許會放你走,不滿意的話會像昨天一樣把你弄到失神哦,如果那時你還有力氣的話你去哪我都不介意。”

   吉爾纖腰部一挺,肉棒撬開嘴唇撞到牙齒上,我不得不張開嘴唇努力吞下她,可是尺寸過大的肉棒還有一大半就在外面,而前端已經卡在我喉嚨里了。

   我雙手捧著兩團沉甸的乳肉把肉棒夾在中間,即便如此還是有一小段露了出來,沾滿乳汁的胸部像兩塊奶油面包,滑膩膩的裹住肉棒,隨著心髒跳動的肉棒幾乎要蹦出乳溝。

   兩團滑嫩的雪白乳肉裹住肉棒上下聳動,我伸出舌頭舔弄著紅艷的頭部,第一次給別人做這個的我幾次差點讓肉棒給噎死,毫無技術性的捧著胸部摩擦肉棒,粗壯的肉棒野蠻地分開滑嫩的乳肉,前端深深插入喉嚨,淫靡的氣息讓我欲罷不能,舌頭與嘴唇用力舔弄著她,堅硬的肉棒讓我產生一種就算咬下去牙齒都會疼的感覺,抱著這麼一個想法,我輕輕在肉棒頂端咬了一下。

   “嗚咿……”

   她發出一聲可愛的呻吟,肉棒猛的漲大一圈,兩條雪白的大腿不停顫抖,手抱住我的後腦往下按壓,深入喉嚨的肉棒差點讓我窒息,她隨著肉棒顫抖了幾下,最終忍了下來,但我還是感受到肉棒的跳動頻率快了很多。

   我抬頭把肉棒吐出,雙手抓著胸部,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之中,夾著肉棒上下滑動,新的一波乳汁把胸部和肉棒染成白色,每次肉棒從絞住她的乳肉中冒出時上面都沾滿了我的乳汁,我伸出舌頭把上面舔干淨又重新用胸部裹住她,如此往復循環,肉棒溫度漸漸升高,幾乎是想把兩團雪白的乳肉烤熟。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兩條腿掛在我的腰上,雙手抱住我的頭,喉嚨里不時傳來一聲呻吟,明顯是在忍受什麼。

   我雙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嘴巴把肉棒頭部整個含進嘴里,用舌頭不斷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最後用牙齒略微用力一咬,肉棒猛地變得堅硬無比,她突然用手和腿緊緊夾著我的脖子,肉棒突進喉嚨里,接著在她一聲高亢的叫聲下,一股熾熱的白濁液體直接射進食道,繞過喉嚨進入胃里,這感覺就像喝下一大口熱水,整個身體都覺得暖暖的。

   可是這不僅僅是“一口熱水”,昨晚已經被她從後面灌滿的胃部已經到了極限,不再容納更多的白濁液體,轉由食道接受,很快食道也被裝滿,溢出到喉嚨的白濁液體讓我咳嗽著把肉棒吐出來,失控的肉棒在我身上噴了滿臉的白濁液體,頭發上,臉上,胸部上都被她故意用白濁的液體染白。

   我感覺整個人都裝滿了吉爾的體液,肚子的鼓漲感讓我有一種吃飽了的錯覺,只要輕輕一壓腹部,下面和嘴里就會溢出白濁的液體,肚子大得像懷孕幾個月的孕婦,也不知道吉爾嬌小的身體是怎麼分泌出這麼多液體的,如果我能讓這些液體全部在體內受精,那我至少能生出一個太陽系的人類,我不知道我體內有沒有排出卵子,現在的人類已經沒有一個月一次的煩惱,但不管怎樣,那些液體甚至已經擠進了卵巢,懷孕只是時間問題,除非我全面清洗身體內部,但那痛苦的感覺我寧願再被吉爾灌滿一次。

   持續不知多久的噴射終於結束,我從頭到腳都沾滿白濁的液體,嘴里夾帶著濃烈的味道,粘稠的液體在口腔里滑動,吞不下也吐不出,幾乎被這次灌溉弄得虛脫的我無力倒在床上,昨晚與今天的液體成了床單,濕黏的頭發披在背上,入眼全是白茫茫一片。

   嘴里,花瓣,後面都因為我的躺下而逆流出更為濃稠的液體,火熱熱的感覺讓我夾緊雙腿,莫名的一陣空虛。

   但我來不及罵自己是個下流不知廉恥了人了,母親的傳召越來越急,腦海里的提示音越來越響,我現在就得離開,躺了一會恢復一些體力,我爬起來問吉爾哪里有浴室和衣服。

   “因為昨天啟程的原因指針接近中部的地方的水都被離心力集中到了兩邊,要過幾天才能恢復供水,衣服的話這里只有將軍級別的軍官服,上校你應該知道亂穿的後果,那里,那套應該還能穿,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幫你做點准備。”

   敏感的花徑又一次遭受侵犯,這次的罪魁禍首表面粗糙的凸起成為令我瘋狂的元凶,吉爾把一團膠體塞進我的花瓣中,這種膠體遇冷變軟,遇熱變硬,我沒記錯的話這是當今賣得很火的情趣用品之一。

   她把膠體塞進花瓣的深處,在沒硬化之前擠進子宮,把整條花徑填得沒有一絲縫隙,嫩肉緊緊絞住外來的異物,又被異物磨得花蜜飛濺,後面也被她塞進同樣的膠體,膠體變硬後塞滿腸道,在鼓起的腹部上顯現出一條清晰的凸起。

   “這些液體你都要給我好好吸收掉不能浪費半滴,這些液體足夠你的子宮吃幾天啦。”

   隨後她又把我昨天被撕破的衣服來給我穿上,連褲絲襪早被肉棒弄得到處破洞,上衣只能勉強遮住一小部分胸部,乳頭也暴露在外,內褲早已不見蹤影,衣服在身上的白濁液體沒清理前就穿上,濕透的布料除了還算有的保暖功能外只能做個裝飾用。

   鞋子還是昨天的高跟鞋,原本凸顯美麗用的東西卻成了折磨我的東西,過高的鞋跟讓我不得不夾緊雙腿翹高屁股走路,埋在花瓣和後面的兩根巨棒每走一步就重重地撞擊摩擦一次敏感的肉壁,嫩肉也一次次的絞住巨棒,花蜜不斷讓巨棒變得濕滑,使它更容易插入。

   “下面要夾緊咯,不然走路的時候可是會掉出來的,還有,這是我寫給你母親的一封信,連你和信一次送過去吧。”

   她把一封信封夾進乳溝里,招呼來她的私人車停在門口示意我上去。

   可現在我渾身沾滿白濁液體的樣子別說見母親了,就連見普通人都不可以,以我現在絲毫沒有戰斗力的身體恐怕走在路上會被人拉進陰暗的角落重復一次吉爾對我做的事,只是這次人會更多,持續時間更長而已。

   “放心,這輛車的權限可以直接開進你母親的房間,沒人會攔你的。”

   吉爾拍拍我的屁股讓我往前走,我試著往前走了幾步,還沒到門口大腿內側就被花蜜染得發亮,待我抬起腿邁上車的那幾級階梯,巨棒已經在我體內把我插上了一個高潮,我幾乎是在爬上車的同時失去意識的,體內的巨棒被吉爾打開震動旋轉模式,翻絞的嫩肉迎來一波波高潮,我最後看見的景象,是吉爾那帶著明媚笑容的臉龐。

   我的母親常年住在戴森球上,從吉爾家去到太陽最快的方法就是原地起飛,脫離指針的慣性系後逆指針飛行,借著太陽和吉爾的私人車的相對速度,很快就能飛到太陽上。

   幾十分鍾後我就看到了太陽,車廂的全息影像打開,四周的牆壁隱去,仿佛我孤身一人漂浮在太空中,無論是朝上朝下還是往左往右,我的視线都被太陽占據,向上無限高,向下無限深,向左向右亦是無限寬,這顆被金屬與玻璃包圍的太陽就仿佛是一面通向地獄的大門,門後充滿比岩漿還要熾熱的火焰。

   人類建造戴森球的歷史比指針還要久遠,那時人類已經能近距離的直接從太陽獲取能源,戴森球已經有人提議建造,獲得墓碑後開始全面動工,與指針同步完成。

   如果說一個能充分利用母星資源的文明是一級文明的話,那麼現在能完全利用一個恒星系資源的地球文明就是一個成熟的二級文明,或許不久後的將來地球文明會成長為一個三級文明,屆時人類可以調用整個銀河系的所有資源,這一時間不會太遙遠,可能在旅行尚未結束的時候就會到來,獲得墓碑的人類科技進步得比開掛還快。

   私家車的噴口閃爍幾下,穩穩當當地停在一座小房子的樓頂,全息影像里的母親正焦急的向我走來,車門被拉開,失去完整性的全息影像頓時關閉,我抬起頭就看見了滿臉驚愕的母親。

   任誰在自己女兒執行任務的途中突然下落不明又傳來她被人帶走的消息後都會著急,被她當做心頭肉的女兒第一次離開母親這麼久,哪能不著急,況且以後會離開更久的時間,母親在父親去世後和我相依為命,如今自己女兒消失一天後就一副被人當成肉X器輪X後的樣子來見她,大腦就好比被一道驚雷炸傻,整個人楞在原地。

   但母親畢竟是母親,帝國權力層的頂端,土星內核在她面前爆炸時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人,她很快就回過神來抱起我就走,也不管我身上到處都是的白濁液體沾濕她的衣服,一言不發地把我抱到浴室里,我說不出話,就算說了也是那種很下流的叫聲。

   一路上的震動讓埋在花徑里的巨棒狠狠地把我干上幾次高潮,噴出的花蜜差點連帶著巨棒涌出體外,我只好緊咬手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喉嚨里的嗚咽聲是怎麼都藏不住的,母親一定聽到了。

   太陽的引力比指針的還要大得多,在我還沒習慣的時候就調戲了我,公主抱的姿勢讓我即使夾緊雙腿也無濟於事,要讓巨棒不掉出來只能用一輪輪高潮的痙攣夾住,不然滑膩膩的花蜜根本不能為巨棒帶來一絲摩擦力。

   一路走到浴室只是幾分鍾的距離,可在這途中我就高潮了幾次,母親的長發的末梢被我身上的白濁液體染白,從眼鏡里透出的目光雖然堅定卻不平靜。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母親。

   你女兒在路上被人拖去啪啪啪後就變成了淫蕩下流的人嗎?

   母親把我抱到浴室後打開溫水准備為我清洗身體,輕輕脫下趟著白濁液體的衣服,先是用水衝洗頭發,幾乎是泡著白濁液體長到腰部的頭發花了很久才清理干淨,然後她開始清洗我的臉,我眼睛一直閉著,感受到母親的手掌撫過額頭,把粘稠的液體掃下,略帶粗糙而又溫暖的觸感讓我頓時放松下來。

   母親是公元人,從公元20世紀活到現在,八百多歲,在父親去世前是帝國里資歷與年齡最老的人之一,站在帝國金字塔的頂端,起初她只是個中國政府基層的小官員,旋轉紀元後追隨父親參加戴森球的建設,指針建成後她和父親成立了旅行守衛團,生下我後退居到政府部門,在父親去世的那年成為帝國的幾大議員之一,手中握的是整顆太陽。

   說起父親,她在“我”的記憶中沒留下多少東西,從她遺傳下來的記憶中多半是技術和零零散散的生活記錄,她在我幾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甚至沒牽過她的手與她擁抱過,她在屬於我的記憶中只留下了無數背影。

   暖暖的水流過嘴唇,把嘴角的白濁液體衝掉,但無論是嘴里還是肚子里都被裝滿,剛洗掉就有新的溢出來,母親干脆放棄了,轉而開始清洗身體。

   脖子很容易就洗干淨,手臂上也沒沾有多少,但洗到胸部的時候我卻忍不住了,花徑里的巨棒還在廝磨,胸部又被人撫摸,我幾乎要在母親面前叫出聲,滑嫩的乳肉上沾滿濃稠的液體,母親要很用力才能徹底洗掉,期間源源不斷流出的乳汁讓我羞得想鑽到水里,你親愛的女兒在被人干了一夜後就變成了個淫蕩下流的女人,在被你撫摸的時候還對你發情了。

   但我不得不說從出生到現在我一直是把母親當做性幻想對象的,從父親遺傳下來的記憶中也有“我”和母親啪啪啪時的感覺,而且母親雖然身為公元人但長得不比現代人差,身上還帶有一些這個時代的人所沒有的品質,無論是黑色的長發,還是成熟豐滿的身材都是來自母親而不是父親,我也深深迷戀這些東西,如果說父親是我的人生路標,那母親就是我的領路人。

   母親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個偉大而神聖的人,雖然記憶中有“我”和她啪啪啪的經歷,但那終究不是親身體驗,可現在母親的樣子確實很誘人,濕透的衣服,身上臉上也沾著一些飛濺出去的白濁液體,從眼鏡中看到的眼睛認真而充滿關愛,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女兒看她的眼神。

   從頭到腳仔細看了一遍母親的身體,濕透的衣服不僅沒起到遮擋作用還帶著色色的情調,至少豐滿挺拔的胸部上粉紅的凸起盡收眼底,居家用的短裙因為跪坐的原因使露出半邊雪白的屁股和若隱若現的神秘地帶,母親沒注意到女兒看她的眼神變得淫穢,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皮膚爬上一層緋紅,然而她沒注意到,她依然全心全意清洗她女兒肚子上的白濁液體。

   溫柔的手弗掉裝滿白濁液體的腹部,伸到重災區的花瓣,那里早已濕得泥濘不堪,不斷滲出的花蜜沾滿她的手掌,忽然的,她的手掌碰到了折磨我的巨棒,被花徑完全吞沒的巨棒沒有露出在外面,母親試著摳了幾下都沒效果,層層的嫩肉死死絞住巨棒,沾滿花蜜的巨棒也是滑溜溜的握不住,母親的動作反而給我帶來了更多快感。

   “能自己出來麼。”

   母親問我,手繼續移動到屁股,想把塞在後面的肛珠拔出,我搖搖頭,母親只好露在外面的一節肛珠握住慢慢拔出,但這正是讓我瘋狂的源頭,高潮泄出的花蜜噴到母親手上,雙腿不受控制地抽搐,母親摁住我的肚子固定我,雙手猛地用力抽出長長幾十節的肛珠,瞬間的快感淹沒我的意識,被壓迫的肚子與花蜜一同噴出,花徑沒的巨棒被擠出來,濃稠熾熱的白濁液體突然噴了母親一臉。

   母親脫下被蓋住的眼鏡,臉上與身上的白濁液體讓她看起來十分有誘惑力,至少,至少我的肉棒已經不聽話的自己跑出來了,好死不死的頂在母親臉上,把她柔軟的臉龐撞出一個凹地。

   於此同時,我心中燃燒的欲火旺盛到極點,幾乎是不做任何考慮的,我把母親推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母親沒有慌張和恐懼,任由我撕碎她上身的衣服,露出那對哺育過我的豐滿胸部,我繼續撕扯,直到母親和我一樣光著身子才停下,粗魯的動作在母親皮膚上留下幾道紅痕,盡管如此母親依然沒有作出反抗或者說什麼。

   啊,我敬愛而又偉大的母親還以為我是在發泄被人強x後心中的委屈呢,她還以為女兒只是一時興起呢,可惜她的女兒在被人干了一晚後就徹底變成了不知廉恥下流的女人。

   直到我把她摁壓到洗手台前她還是這麼想,她從鏡子里看到她女兒的眼中充滿欲火,沒有任何其他感情,她的女兒只想在她的身體上發泄一番。

   我用肉棒在她花瓣上磨蹭,手指捏住陰核揉搓,直到流出的滑膩液體濡濕肉棒前端,她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我是你母親……”

   “正是因為你是母親!”

   肉棒毫不猶豫地貫穿那條生下我的緊窄花徑,重重頂在子宮口,母親要說的話一下子卡在喉嚨里出不來,嘴巴大張雙目無神,我從鏡子里欣賞母親的模樣,肉棒享受那層層疊疊溫暖滑膩的花徑,即使生下過我也還是那麼緊,不斷吸允著肉棒更深入。

   也許是太久沒有得到滿足,母親僅是被我插入身體就已經失神,花徑里的花蜜有如哭泣般溢出,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染濕,溫暖的花蜜澆灌在肉棒上,我試著拔出卻發現花徑就像被堵住的活塞一樣,緊緊吸住肉棒不放,我雙手放在母親兩片挺翹圓潤的臀瓣上,猛地用力拔出插在她體內的肉棒。

   只見母親身體一陣顫抖,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音,花瓣決堤般泄出一大波花蜜,我趁著這時候再次插入,肉棒堵住花蜜,一路刮平花徑里的嫩肉,帶著洶涌的氣勢盡根沒入,母親幾乎要翻起白眼,嘴角不自覺的流出口水,伏在洗手台上不停抽搐。

   從我的視角看去,母親的兩片花瓣緊緊絞住肉棒,粉紅的嫩肉隨著肉棒進進出出而翻動,粘稠的花蜜不停流出,沾濕母親雪白的桃臀,粗大的肉棒幾乎是要從中間分開母親的身體。

   我抓著母親的腰挺動了幾分鍾,期間母親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父親去世多年後不知道她是如何滿足生理需求的,至少現在僅僅是簡單的抽插就能把她弄得雙目失神花蜜飛濺,看著平時在人面前一副強勢冷艷樣子的母親被我弄得高潮連連,在那股強烈的背德感後又是凶猛的快感,兩種組合起來造就了我現在瘋狂的狀態,如果我就這麼一直抽插下去的話母親一定會失水,但那是不可能的。

   每一次的插入就像進入熾熱的泥沼,四面八方而來的嫩肉填補每一處結合的空隙,又不斷吸允肉棒更深入,溫熱的花蜜不斷澆洗肉棒,子宮口更是張開一個剛夠肉棒前端卡進一半的寬度,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過是抽插了幾十下就繳械投降,肉棒粗糙地撞開子宮口,前端把柔軟的子宮塞滿,一陣抖動後我體驗到了當時吉爾在我體內射出的感覺。

   整根肉棒都被一圈圈一層層的嫩肉箍住,頂端更是被子宮包裹,滑膩溫熱的花蜜無時無刻都在溢出,就在這快感到達頂峰的時刻,我在曾經孕育過我的子宮里射出一大波濃稠的白濁液體,母親已經全身無力趴在洗手台上,雙腿早已失去力氣,全靠我的肉棒支撐身體,圓潤挺翹的屁股抖動著,從我和她的結合處噴出一股股混合液體。

   爆發後母親幾乎是失去了全部力氣,雙腿一軟就跪坐在地板上,臉上的表情還沒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眼睛沒有焦點不知道在看哪里,而我的巨物自然挺立,身上的欲火並未完全退去。

   我把母親般到浴室的大鏡子前,這一次,我要讓她清楚的看到她親愛的女兒是怎麼凌辱她的。

   對母親的凌辱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母親和我一樣全身淋滿白濁液體我才停下,此時母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神空洞肚子也脹起,欲火消退的我頓時驚醒,顧不得我和母親身上的粘稠物,我抱起母親把她洗淨,把肚子里的白濁液體擠出,但還是略微鼓起一點,沒有器材是不能清理干淨的。

   如果不及時采取措施的話母親一定會懷上我的孩子!同樣的,我摸著自己依然高高鼓起的肚子,兩個新生命或許就在我們子宮里生根發芽。

   我把母親與我的身體洗干淨後就把仍然失神的她搬到床上,我想去外面買避孕藥,但經過兩次激烈運動的我實在太累了,把母親放在床上後就順勢一躺,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

   醒來時母親已不在床上,被褥仍有余溫,我隨便套上一件衣服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坐在床上發著呆,腦中一片混沌,對於昨天我在母親身上發泄的事卻記得一清二楚,手掌甚至還有觸摸她肌膚時的感覺,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她。

   正思考著,母親的腳步聲喚醒了我,她站在門口,右手拿著那天吉爾將軍給我的信件和一盤食物,左右放在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上,面帶微笑地看著我。

   “……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呆楞著看她,她慢步走來,把盤子遞給我,右手舉起那個信件。

   “吉爾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同意你加入帝國第一艦隊並擔任她的副官。”

   母親臉上的笑容不像作假,她從小就希望我能和父親一樣做個光榮的軍人,為祖國揮劍,把心獻給人民,我也一直牢記這點,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爬到上校,如今我將要成為帝國第一艦隊司令的副官,這份榮耀無疑是對母親最好的報答,雖然是用我的肉體換來的……

   “母親,你……”

   我看向她的小腹,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母親已經明白我的意思。

   “沒關系,我抑制了卵子的排出。”

   “但是……”

   “比起這個,我更在意你怎麼處理你肚子里的生命,要我當奶奶了嗎?”

   母親一提醒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依然鼓脹,那個柔弱的卵細胞已經被無情捕獲,溫順的躺在子宮壁上,悄悄長大。

   “我不知道…還是和吉爾將軍商量一下吧……”

   對於吉爾我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感情,除了肉體上的依戀外心里還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情緒,說到肉體我又想到母親了,轉頭一看,母親正低頭觀察我隆起的小腹,低領的衣服擠出一道深深地乳溝,隨著母親的呼吸上下顫動,柔嫩的嫣紅若隱若現,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就這麼盡收眼底。

   我趕緊轉過頭不再注視,可母親已經知道我的動作,抬起頭,臉上依然是慈愛的笑容:“這是吉爾的信件,你要看嗎。”

   我接過來,信件上浮現出文字。

   致夏曉議員:

   吾與令千金偶然相遇便驚為天人,令千金可謂是讓吾苦等多年,今日一遇,心癢難耐奪走令千金落紅,實在抱歉,但令千金【後面都是一堆完美我的身體如何如何的話,被我選擇性忽略了】

   今我有意聘請令千金到第一艦隊擔任我的副官,並把她許諾與我,定當好好珍惜,共為帝國開創輝煌。

   ——帝國第一艦隊總司令吉爾上將

   對於這封完全是胡言亂語的信件我不知該說什麼,但母親刻意忽略信中的大部分內容,對於我要加入第一艦隊這條雀躍不已。

   “再過幾天你就要和第一艦隊趕往柯伊伯帶清理航线,太陽轉動對太陽系引力場的擾動比預計的大得多,柯伊伯帶的一些矮行星”

  

  

   第三章 旅行紀元2

  

   “再過幾天你就要和第一艦隊趕往柯伊伯帶清理航线,太陽轉動對太陽系引力場的擾動比預計的大得多,柯伊伯帶的一些矮行星的軌道發生變動,在墨菲定律下肯定會撞上指針,原本我傳喚你回來是想通知你原計劃要提前兩年執行,人類現在不能接受任何差錯帶來的後果。”

   兩天後我就出發前往第一艦隊報道,臨走前母親給了我一個陀飛輪,說是父親當年給她的定情信物,里面裝載的機械齒輪在改造後能正常運轉幾萬年不出現誤差,她幫我上好發條,雙手小心翼翼地交給我。

   “它見證了我和你父親的故事,如今我把它交給你,希望你能帶著它,陪你走過一段漫長的時光,沒有媽媽在的日子里,要好好保重,你的父親,也會看著你的。”

   我接過它,並擁抱了她,母親忽然抱緊我,雙唇湊近,舌頭突入我的口腔,纏住我那條躲閃的舌頭,激烈的攪拌起來,我不知道是該迎接還是拒絕,只好傻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自從那次以後我與母親之間就多了一種曖昧不清的情愫。

   知道我快要窒息昏死母親才離開我的嘴唇,舔掉兩人間的那條銀絲,母親嘴靠近我耳朵說:“你越來越像你父親了,如果她能看到的話,一定會很欣慰吧。”

   我支支吾吾的應答,如果父親知道我對母親做了這樣那樣的事的話,可能會直接把我撕碎成一堆原子吧。

   母親依然緊緊抱著我不放,但出發的時間已到,我不得不提醒了一下母親,誰知她不依不饒地擺動身體,豐滿的胸部在我身上擠成扁圓,頂端的凸起不斷刺激我,我趕緊掙開,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在樓頂上把母親就地正法。

   母親被掙開後沒有說話,我看見她眼角閃爍著淚花,一手抓住我,一手握著我拿著父親定情信物的那只手,“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平平安安回來。”

   我坐上了私人飛船,母親一直看著我直到消失在視野之內,我一直“往上”飛,十幾分鍾後就到了第一艦隊的停泊區,一共一萬兩千四百五十艘戰艦整齊排成一個長方體,每艘戰艦都發出可見光,延綿數十萬千米的光之海使銀河系顯得暗淡無比,視覺上帶給我強烈的衝擊,即使是做好了心理准備還是被艦隊的宏偉壯觀給震撼到,一想到我即將成為這支艦隊的高層,不得不承認我現在心里有點激動。

   亮出自己的身份ID後一路暢通無阻地飛到了旗艦,這艘堪比公元紀年里一個超級城市大小的戰艦就是第一艦隊的旗艦,地球上最高的山峰在它面前不過是一個小土坡,完全不考慮空氣動力學和材料學的外觀,一根圓柱外用金屬連接著八個扇面防護板,正以能產生1G重力的速度旋轉。

   這種巨型戰艦建造的運輸目的大於戰斗,臨時加裝的武器系統破壞了它渾然天成的美感,我降落在其中的一個扇面上,馬上就有一個士兵上來迎接,她把我帶到旗艦控制室旁的區域後就停了下來,另一個更高權限的士兵帶領我走進了旗艦控制室,說真的,要是不靠其他東西光憑自己的話我很難找到控制室。

   控制室里漆黑一片,中央顯示著一個太陽系的全息地圖,上面畫有兩條綠线,最長的那條飛出顯示范圍外,短的那條只到太陽系的外圍,中間是不斷旋轉的指針。

   吉爾就站在地圖下和幾個人討論著什麼,看見我後馬上就跑過來,給了一個和母親一樣讓我差點窒息的吻。

   她放開我後就拉著我往里面走,我手撫摸自己的肚子,對她說:“我懷孕了。”

   吉爾一愣,旋即露出很高興的表情,雙手環住我的脖子,臉湊過來使勁蹭,她因為隔著我肚子的原因略微彎下腰,剛好降到和我一樣高,我緊緊抱住她,從她身上感受溫暖。

   這個時代的愛情就是來得那麼突然,我不知道公元時代的愛情是什麼樣的,但在母親與父親的記憶中,那是一種類似於彼此融為一體,靈魂交纏,淡淡的思念和小溪般的細流,那是怎樣一種感情。

   毫無疑問,我確實是愛上了她,不同於我對母親的,也不是我對人類的,那是只存在與記憶中父母親間的,比任何東西都要熱烈的愛情。

   她松開了我,興高采烈地向那些軍官介紹我的名字和職務,當聽到艦隊司令副官時她們肅然起敬,絲毫不在意我與吉爾的關系,我可以從她們眼中看到真摯的目光,那是可以為了人類犧牲一切的目光,而我現在加入了她們。

   “那麼會議繼續,我們到達柯伊伯帶後的主要目的是清除卡戎星、冥王星、谷神星、鬩神星、鳥神星、妊神星這幾個矮行星,它們被指針的引力場擾亂了軌道,變動後的軌道很可能會與指針前進軌道形成交點,我們絕對要杜絕這種事發生,因此,到達柯伊伯帶後我們將使用電磁場清理較小的星體,大一點的矮行星就在上面裝發動機把它開走,要保證指針滑過的軌道中沒有半個直徑超過一米的物質,否則……”

   吉爾在我介紹完後就滔滔不絕地強調這次出擊的目的與注意事項,這方面可以說全宇宙找不出第二個比她經驗豐富的人了,我在旁邊靜靜聽她講完,在她和底下的軍官確認任務細節完畢後,這次的會議就結束了,那些軍官相繼退場,整個駕駛室就剩下我和她兩個人。

   黑乎乎的,看不見她的臉,黑暗中她牽起我的手,指著空中那條飛出顯示范圍外的綠线,“這是這場旅行的預定路线,另一條是這次任務的預定路线。”

   她把地圖比例擴大了一些,原本長半個駕駛室實際有47301億千米的綠线縮小到只有我手臂長,可另一條卻還沒有看到頭,於是她再擴大了一些,這次短的綠线只有拇指那麼長,再擴大到能完整顯示整條長线,此時短线已經完全看不見蹤影,那條長线占據了我的全部視野。

   從獵戶懸臂末端出發,貫穿整條懸臂,到達銀河中間部分停止,一條長十萬六百年的线,我和吉爾最多能走到起跑线上,然後就得因為帝國的《個體壽命管理法案》而注銷身份,消失在這個世上。

   “當初討論決定個體壽命最長不超過多少年時,我還覺得兩千年太長了,現在看來,即使永恒也是太短,我想和你一起走完這條凝聚了我們畢生心血的道路。”

   這種形式的表白是這個時代最為常見的,我想她一定苦惱了很久才決定如此,但我不在意這麼“俗氣”的表白,光是觸碰她,我就能感受到她的心意,就像思維彼此透明一樣,或許將來人類會進化成這樣吧。

   這個時代的愛情是最理想化的,一個理想化的社會,一切都幾乎是理想化的,過去只存在於童話中的愛情都能在現實中找到。

   而我和她的孩子,在艦隊即將到達柯伊伯帶的時候出生了,伴隨著孩子出生的還有一場我們的婚禮。

   在婚禮舉行完畢後,孩子就被送回了指針,我賦予她我全部的記憶,吉爾沒有告訴我她給了她什麼,艦隊在半年後加速到達柯伊伯帶,像利劍般把這條閃光的緞帶劈成兩半。

   我們的運氣很好,此時只有冥王星,卡戎星,谷神星,鳥神星這幾個稍微大一點的矮行星的軌道運行到這邊,其他部分則還在太陽系的“另一邊”,隔著不止十萬八千里,我們的工作也就相對輕松許多。

   這邊的小行星帶和指針形成四十五度的夾角,只需要清理出半徑兩個天文單位的通道就行,這很簡單,那些直徑不超過千米的星體可以直接用高能激光蒸發,大一點的,也只要在它身上裝好炸彈,然後把它炸飛就行了,只有非常大的,想冥王星這種和月亮差不多大小的才用裝發動機。

   艦隊在小行星帶上分開一條裂縫後向兩邊擴展,初步估計清理出預定的空間需要一年零幾個月,我向吉爾申請了一架清道夫級的小型清理艦,開著它到前线去參加清理工作。

   一開始吉爾是不同意的,但在我苦苦哀求下她終於答應,休完產假的我在旗艦上無聊得快要發霉,我並沒有擔任過副官這個職務,也沒有相關的經驗和知識,而且吉爾身邊的那群軍官肯定能比我做的更好,說白了這就是一個吉祥物的位置,連守門的士兵都敢來調戲我,但過去身為旅行守衛者的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容許自己放松下來的。

   以前擔任旅行守衛的日子多半是負責後勤補給,母親因為前线太危險的原因把我分配到後方,沒有她發話沒人敢調動我的職位,如果沒有吉爾的話,我現在估計是跟在艦隊的大後方,哪能接觸到這架清理艦,即使只是清道夫級,我也是會盡職盡責的。

   從旗艦繁忙的起降甲板上起飛,我開著這架只有公元世紀卡車大小的清理艦跟在一架毀滅級清理艦的後面蹭動力,理論上我有權限加入任何一個編隊,但我單獨為自己的這架清理艦擴展出了一個編號:BD9,順便一提前面這架足足有公元世紀一艘油輪大小的毀滅級清理艦的編號是BD5,一發就能給月球打耳洞的存在。

   我跟著BD5以10%光速飛了一個小時到達目的地,這里是目前計劃清理到的最邊緣地區,有著堪比曾經的土星環的星體密度,拒絕了BD5的詢問幫助,我單獨開著BD9選擇了一處星體密度較高的空間埋頭苦干,想只螞蟻般啃食這片星空。

   BD9完全展開形態後有幾十米長,足夠應付這里的大部分星體,配備的反物質能源也能支持我幾天的工作,清理工作幾乎是傻瓜式的過程,瞄准,充能,發射,一塊直徑三十米的大石頭就蒸發在宇宙中,只需要注意射程內有沒有友軍,但我這架清理艦的功率完全不需要注意這些,有時候我甚至要在離目標幾十米的地方開炮才能徹底清理目標。

   我沿著來時的軌道走了大約六百多萬公里,身後有一條直徑一百公里的羊腸小道,這是我唯一的成就,此時BD9的發射模塊還在冷卻中,我抽空看了一下統計,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周,期間BD5返航了兩次補給資源,我就這麼一直“蹭吃蹭喝”,後方的清理艦也逐漸跟上,這兩天我跟了不少從我上方飛過的清理艦打招呼,從她們嘴里得知冥王星正怒氣衝衝的帶著卡戎星闖進了不遠處的行星帶,而它的運行軌道並不能在三年內離開指針可能經過的空間,因此艦隊正在准備掉轉它的行進方向。

   我本想也前往觀看這浩大的工程,無奈BD9的巡航半徑不允許我的任性,雖然一直跟著我的BD5可以,但我並不想這麼做,於是就繼續待在原地“吃”這些大石頭。

   又過了一周,我和BD5已經完成清理任務了,這一小片空間里已經不存在直徑超過一米的石頭,達到任務要求的大小,BD5准備返航休整,我跟她們要了一些補給,獨自一人開往冥王星的方向,我把清理艦的速度加到5%C,這已經是極限速度了,再加速我的能源就不足以讓我減速返回艦隊,要是沒人救援的話我就會永遠的漂浮在宇宙中,直到被某個恒星的引力捕捉到,然後墜入恒星里。

   即便如此,到達冥王星後還是需要艦隊的其他人輔助減速,急急忙忙跑去看一場盛大的煙花,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給在冥王星的艦隊發送了一個請求後,我就躺在駕駛艙里靜靜等待。

   抬手把駕駛艙的全息影像打開,仰望銀河,我漸漸被那壯麗的景象吸引住,無數個太陽構成這條長十萬光年的河流,親眼所見的震撼是每個人都能切身感受到的。

   我看著“不遠處”的指針,極力想象出母親在太陽上注視著我的樣子,又轉頭看向來時的方向,腦海里浮現出吉爾的臉龐還有我們的孩子,幸福幾乎是一瞬間充滿了我的身體,我開始思考孩子的名字,在想了好幾個都覺得不錯的名字後准備和吉爾還有母親請示,但駕駛艙里卻突然想起刺耳的警報聲。

   三小時前。

   TH3是最後一個離開冥王星的,她負責安裝一個在冥王星赤道附近的發動機,由於飛船的一個零件被低溫凍壞,她不得不在冥王星上多逗留一個小時,在她剛離開冥王星大氣的時候發動機就啟動,反物質發動機帶來的高溫把大氣中飄散的氮雪花加熱,冥王星上就此掀起了一場風暴,TH3是最近距離的觀察著,飛船上的可見光探測器清楚地把冥王星表面展現在她面前。

   HT3看到冥王星表面的固態氮被蒸發,部分發動機的安置點發生偏移,原本計算好的旋轉切點足足偏移了幾百公里,失去控制的發動機在冥王星地表上掀起一條條的液氮浪花,它以比原本快上幾百倍的自轉速度,像頭憤怒的公牛般裝上它的伙伴卡戎星,被加速到極高速度的碎片瞬間氣化附近的清理艦,TH3的運氣很不錯沒有被碎片撞到,這一切都發生在幾分鍾之內,所有人都被驚呆沒有反應過來,只有電腦忠實的實行危險閃避動作,好讓於這群清理艦幸免於難。

   “這和帝國計算出的結果不一樣!”

   看到這一幕的TH3瞬間失去理智,初步估計在這場災難中死去的人大約有兩萬左右,這麼大的傷亡是帝國成立來的第一次,這還是沒有計算後續損傷的情況下得出的數字,冥王星在裝上卡戎的時候,自身的一部分物質就被它甩了出去,再加上撞擊所賦予的動能,一場絢麗的死亡煙花綻放在太空中,煙花的每一個亮點都代表死亡,無數個亮點淹沒計算機的顯示器,在顯示器前的人除了發出警報外什麼都做不了,她們這次任務只帶了少量的開路武器。

   根據後來計算出的結果,這次撞擊一共產生了一千多萬直徑超過一米的行星碎片,小於一米的因為數量太多無法得出具體數字,但無論如何,這些碎片讓負責這次任務的隊伍幾乎全滅,只有少數距離較遠和體積較小的清理艦幸免於難,活下來的人數不到總人數的十分之一,這樣的傷亡比例即使在過去的戰爭中也是很少見的。

   撞擊發生時,BD9距離冥王星大約有0.3個天文單位,撞擊產生的碎片只用了不到一分鍾就到達BD9所在的位置,在一塊直徑一米六的碎片撞上BD9的前三十秒計算機就發出了警報,但此時BD沒有足夠的能量完全規避,即使躲開了這塊石頭,後面隨之而來的碎片也會有很大的幾率撞上它。

   在我明白事情經過後只剩下十二秒了,用肉眼已經能看到那躲絢麗的煙花,它正在太空中緩緩綻放,只是這緩緩,卻達到了我所不能逃離的速度,在被撞上的前三秒,我已經能親眼看見那鋪天蓋地的隕石群了,計算機算出我與它們的相對速度:12%c,每秒3.1萬公里,在我愣住的瞬間就撞了上來。

   不知算不算幸運,我看到這塊石頭並不是直接撞上我,而是擦著BD9的下方劃過,即便如此,摩擦帶來的高溫瞬間就氣化了我心髒以下的部位,在死之前我還可以活十幾秒左右,我看到BD5龐大的身軀被碎片打出一個個窟窿,它很快就作出了反擊,高能激光武器精准的點射掉部分的碎片,但碎片的數量太多了,至少在它被徹底摧毀前是不能全部攔截這些碎片的,於是它身上的發射孔開始發射備用的電磁動能彈,一條條赤紅的光线從它身上射出,擊碎了席卷而來的碎片,但這些碎片在被擊碎後的部分小碎片仍然以極高的速度向它飛來,BD5被打得滿目瘡痍,在一塊直徑三十米的碎片撞上它的發動機的時候,一股強光占據了我的視线,那是失去磁力制約的正反物質湮滅後發出的光芒,爆炸把半徑兩萬公里內的所有物質氣化,它成功的的攔截了這部分的碎片,但後面速度較慢的碎片和被帶上的柯伊伯帶隕石,將會在不久後與艦隊正面交鋒。

   至於結果如何我是不可能知道了,心髒以下的身體部位消失的我最多能在真空中活十幾秒左右,這還是在我身上有防護服的情況下,BD5毀滅時發出的強光,是我看到的最後的景象。

   艦隊在BD9毀滅後的三分鍾才收到接到這個消息,前往冥王星的分隊的量子通訊器在冥王星失控發生後的十秒內被摧毀,警報傳遞的速度只有光速,帝國和艦隊同時收到了這個噩耗。

   吉爾當時在駕駛艙里和夏曉說話,夏曉抱著吉爾的孩子滿面笑容,兩人的關系因為這個孩子而迅速發展,之前在政治和軍事上的摩擦產生的隔閡消失得無影無蹤,兩個人都在討論著未來美好的日子。

   刺耳的警報染紅整個駕駛艙,吉爾第一時間知道了冥王星失控的消息,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底下的軍官都在忙碌的處理潮水般的信息,她卻在通訊記錄里瘋狂查找,查到和BD9的最後一次通訊是在不就前,BD9向她匯報了行蹤和位置——距離冥王星0.3個天文單位,之後無論她如何查找都沒有找到任何有關於BD9的消息,唯一和BD9相近的BD5只發出了一聲微弱的求救聲,冥王星,真的成了冥王。

   在收到警報後艦隊作出反應的時間內,又有數百艘清理艦在碎片雨中綻放成一朵朵白花,此時艦隊已經損失了一小半的戰艦和人員,為復仇的行星碎片和柯伊伯帶隕石撲面而來,艦隊展開了防御姿勢,所有大型戰艦隔開十萬公里以上,小型戰艦則躲在大型戰艦後方,盡可能的把傷亡降到最低。

   分散開的艦隊像一條條火龍一樣在密集的隕石中機動,那些靠近或將要擋在艦隊撤退方向的隕石全部被蒸發,艦隊一步步地離開了衝擊的密集地帶向太陽方向靠攏。

   但真正的噩夢才開始降臨,冥王星帶著它最大的衛星卡戎怒氣衝衝的朝艦隊方向趕來,它和卡戎身上所裝載的發動機讓它們向指針里的地球和太陽一樣,圍繞著彼此旋轉,帶著數量更多,體積更大的碎片。

   艦隊的大部分都在它的覆蓋范圍內,這兩個直徑只有兩千千米和一千千米的矮行星抱成一團,一遍趕路一遍甩出更多物質,那些物質要麼是零下兩百多度的固態氣體,要麼是高達一千度的固態物質,但就算它們都是溫暖的三十多度,也能給艦隊帶來難以估量的損失。

   首先被擊中的是吉爾所在的旗艦,體型龐大的它無法做出靈敏的規避動作,只能用身上的武器摧毀襲來的碎片,雖然它所攜帶的武器系統能一發就把前方的碎片蒸發殆盡,但在充能過久與能量有限的情況下只能靠其他戰艦保護重要部位,而它的八個扇面卻被摧毀了五個,能使用的只有一個,後方延續至指針的光速補給线也被切斷,沒有資源補充的艦隊在漫天的死亡之雨中死傷大半,好在冥王與卡戎並沒有直接撞上任何一艘戰艦,即便如此它們的引力也打亂了艦隊的陣型,後續的損失也是非常慘重。

   四個小時候,艦隊基本脫離危險區域,至此,人類的第一艦隊損失超過百分之九十,包括旗艦在內的所有大型戰艦被全部毀滅,人員傷亡超過百分之五十,是人類有史以來死得最快、最多的一次戰斗,帝國高層無法封鎖這個信息,噩耗很快被宇宙中所有智慧生物得知,舉國震驚。

   吉爾是在旗艦爆炸前乘坐一架破破爛爛的小型清理艦逃出的,她所擁有的第一艦隊完全失去了執行這次任務的能力,且帝國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恢復,這次行動,人類完敗,好在冥王星掠過時帶走了大部分的星體,而加速過的它差不多能在限定時間內離開指針的飛行軌道,否則,現無力改變指針航向的人類將面臨滅頂之災,指針斷裂後會發生什麼事,每個人都知道,但每個人都不想知道。

  

  

  

   第四章 旅行紀元3

  

   帝國的善後工作做得很慢,大多數人的家屬和朋友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部分士兵的遺體在撞擊和爆炸中毀滅,即使是能找到的大多是殘缺不全的身體部位,而其中更多的是一團肉醬或一攤血餅,無法從視覺上辨認出這是誰的屍體。

   越累越多的家屬親自前往柯伊伯帶確認情況,嚴重干擾了第二艦隊的後續清理進度,第二艦隊的士氣也是非常低迷,作為帝國最強武器的她們自從被創造出來開始就從未有過失敗,她們能在三十天內內掃空太陽系內的所有生命,也能把地球一天內燒成玻璃,但她們沒有與之相稱的意志,現代人就是在童話故事中成長的人類,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帝國決策層都由公元人來擔任的原因,現代人與公元人心境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換句話說,就是一群懂得怎麼造武器用武器卻不知道武器的意義的孩子。

   吉爾在第一艦隊幾乎全軍覆沒後乘坐一艘補給艦回到了指針,她在這次災難中受了點輕傷,兩條腿做了截肢再生手術,新長出的兩條腿讓她暫時只能坐在輪椅上,夏曉給她放了個長假,沒有第一艦隊她也就失業了,第二艦隊與其說是艦隊還不如說是公安部隊,無論是在規模還是在戰斗力上都不及第一艦隊的一半,平時從事日常治安維護的她們只好硬著頭皮接替第一艦隊的工作。

   她曾派人去搜尋過BD⑨的殘骸,但無論搜尋多少次,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結果:

   撞擊發生時,該艦在距離撞擊中心0.3個天文單位的位置,爆炸第一部分衝擊在兩分鍾內到達她所在的位置,第一部分碎片的密度遠低於後續部分的密度,該艦在首次衝擊中存活的幾率很大,但在距離她一萬六千四百公里的位置有一艘毀滅級的清理艦,根據最後傳來的信息,該艦群攜帶的反物質質量在完全湮滅後的有效殺傷半徑超過BD⑨與她的距離,因此,BD⑨有超過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在此次災難中犧牲。

   吉爾拿著這份報告不敢也不知道怎麼告訴夏曉,畢竟這一切都是由她引起的,她愛上了她,然後帶走了她,再害了她。

   吉爾也知道夏曉對她是怎樣一種關愛,也看見夏曉日漸隆起的肚子,那里面是她的妹妹或者是女兒,而現在維持著兩人關系的是已經能咿咿呀呀喊媽媽的女兒。

   人們在太陽上建立起了一處墓園,里面埋葬著為這場災難所死去的人,但里面的大部分墳墓都是空的,家屬只好放上一些死者生前所常接觸的物品,然後在墓碑上刻下一段碑文。

   吉爾和夏曉帶著各自的孩子來到這已經沉寂下來的墓園,走到一座不起眼的的墓碑前祭拜,這座墳墓做得很簡單,一個一米多高的黑色石板,上面刻著死者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後面沒有挖墓室,只有一個黑色的墓碑。

   “她就應該像她父親一樣,默默無聞的來,悄無聲息的去。”

   “好在她給我們留下了兩個孩子,不然我拿什麼證明她在我心里曾經存在過。”

   這時兩個孩子耐不住寂寞,打斷了大人間的談話:“媽媽,那里面是爸爸嗎?”

   “不是。”吉爾回答

   “那是不是媽媽?”

   “也不是。”夏曉說

   “那是什麼?”

   “是愛。”

   ——————————

   指針尖端,月球發動機主控基地。

   這里還是和幾十億年前一樣荒涼,唯有那些發出亮光的發動機和幾座高大建築能證明這里曾經有人來過,自阿姆斯特朗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登月過後,人類整整一百年沒碰過月球,反對太陽系中的其他天體感興趣,月球這個“正妻”則被打入冷宮,盡管她是人類無數年來想念得最多的天體。

   現在這里的人還是和幾百年前一樣稀少,僅有幾個發動機維護團隊駐扎,靠著從指針內部運輸來的能源運行,整個月球上的人可以用手指和腳趾就能數清。

   在主控基地最高的建築物旁有一個相對矮小的建築,它原本是制造和運行月球發動機的人類的住所,現在里面的人已經搬走了絕大部分,剩下的也經常在外亂逛,雖然她們幾分鍾就能繞這個無聊的天體一圈。

   因為無人居住而變得冷清的住所里向來是一片昏暗的景象,但今天內部卻異於往常的燈火通明,地下部分被改造成了一個大型實驗室,里面擺放的各種器皿都裝滿了各種東西,然而這里平時大部分都是空空如也的。

   在這個實驗室的某個角落,這里只開著幾盞無影燈,照亮了一個白色的身影,這個身影正在屏幕上緊張的記錄什麼,時不時往另一個方向瞄一眼,朝這個方向看去,能看到一個充滿淡黃色液體的圓柱形玻璃容器,容器里的液體在不斷翻滾,似乎在預兆著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永琳興奮地記下這次實驗的各項數據,這是她第二次成功的合成了人類與動物的基因,並且生成了一個智商預計不低於450,外觀與正常人類相差不超過5%,但內在卻有著各種動物優秀基因與機體功能的未命名物種。

   換句話來說,她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生命,這個生命比現在的人類更強大,更聰明,自然壽命葉更久,無論什麼方面都完全超越現代人的生命,而且她掌握了制造方法。

   她站到了不亞於上帝的位置。

   現在,這個二號生命體就要蘇醒了,她與一號不同的是她的主要結合對象是曾經的海洋生物,而一號則是陸地生物。二號的主體是一個人類,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月球會在一天內就被人踏破,在人類的尊嚴與高傲到達頂點的時代,人體實驗和人獸基因雜交是禁忌中的禁忌,因此實驗的素材來源往往都是來自實驗者本身而無法進行足夠的實驗結果對比,帝國對著方面控制得相當嚴格。

   永琳這次之所以能得到這麼多實驗素材還多虧了冥王星這個人類的噩夢,那些在災難中死去的人對她來說最適合不過了,反正死不見屍的事也不是一件兩件,少了一點點數目也是在誤差范圍內,作為生物學家的她並沒有為此而出現半點心里負擔,相反內心變態的她卻因此興奮得幾天沒睡,對著一堆泡在LCL溶液里的遺體埋頭研究了幾個月,加上之前用自己實驗得出的結果,人造生命就此誕生了。

   比起人類現在制定的播種計劃,永琳這個科學成就遠遠比它偉大的多,除了因為審美而刻意相同的外表外,一,二號生命體的身體內部構造和地球上曾經存在過的所有生物完全不同。

   二號生命體經過半個月的加速培養,現在已經到達成熟期,理論上可以脫離培養器了,永琳手動關掉培養器的電源,她因為多日營養不良的纖細手指放在容器上,蒼白略帶病態的臉死死盯著安靜下來的容器,容器里的培養液正慢慢的被抽走,如果不出意外,那個經過計算機精確計算的“人”將會出現在她眼前,她屏息著,等待新生命的降臨。

   整個過程都按著計算機事先算出的結果進行,這個新生命在接觸到地面的瞬間就睜開了眼睛,呆滯的瞳孔轉了記下就捕捉到站她旁邊的永琳。

   “餓……”

   事先植入的知識讓她不至於像新生兒一樣用哭泣來表明用意,她只是扯了扯永琳的衣角,用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她。

   “乖,我這就去給你拿吃的。”

   永琳對此早有准備,一號出生的時候也是這樣,就和吊葡萄糖時身體不缺能量肚子卻因為空空如也而向大腦傳遞餓的信息一樣,進食是碳基生物的本能。

   永琳把身上的大白褂套到二號身上,穿著一身睡衣就轉身拿食物,她剛一轉身就被什麼東西絆倒,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根插在容器上的輸送管,她伸手想拿開,可是這輸送管上的液體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於是她順著管道想摸到源頭,但手沒移動多遠就碰到了坐在地上的二號。

   二號一直可憐巴巴地看著永琳,從她身上的大白褂里不知何時鑽出了許多觸手,不知不覺間已經爬滿了十幾平方米的地面,其中一條正被永琳拿在手中。

   “先等會,食物在那邊。”

   永琳做了個“在那遙遠的地方”的手勢,轉身就小心翼翼地離開這里,沒有穿鞋的腳掌在光滑的地面上很難站穩。

   沒有足夠心智的二號並沒有聽懂永琳的意思,她只知道這個奇怪的會動的食物在叫著什麼,最重要的是這個食物現在就要跑了。

   欲走開的永琳突然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待眼睛再看清時,二號那呆呆的臉龐占據了她的整個視线,隨之而來的是胸部的疼痛,知道哪里肉多哪里肉少的二號一口就咬上永琳的胸部,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她的牙齒還沒發育完全。

   發現這里咬不開的二號轉而攻擊其他地方,那層礙事且難吃的布料早已被她用觸手撕碎,她用剛長出一點點的牙齒在永琳身上到處亂啃,除了把永琳咬得有些痛以外沒有得到任何事物,相反食物的掙扎讓她感到非常憤怒,控制著觸手把永琳捆住,嘴巴繼續在這個難吃的食物上找出一個好吃的地方。

   永琳一開始還在大喊大叫,後來二號用一根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從觸手上感覺到這里似乎不同於其他地方的二號操控觸手更往里面深入,永琳因此而劇烈掙扎起來,粉色的長發凌亂地鋪在地上,喉嚨里的觸手讓她呼吸困難,尤其是在觸手被她咬一口後突然縮回來又猛刺就去的時候,讓她感覺整個嘴巴都失去了控制,無力的接受觸手的探索。

   一方面在探索那個奇怪的地方的同時,二號已經用嘴把永琳全身上下啃了個遍,卻沒有找到可以入口的部位,無奈的她只好放棄這個難吃的食物,把觸手從永琳嘴里拔了出來。已經深入到胃部的觸手緩慢推出食道,帶起的摩擦讓永琳翻起白眼,終於在觸手完全退出去的時候她立刻大聲喘氣咳嗽。

   已經絕望的二號收起觸手想換個地方尋找食物,可在她收回觸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某根觸手碰到了一種液體,這個液體的味道讓她瞬間停止動作,再轉頭一看,這根觸手正夾在永琳雙腿中間,那時候永琳一直夾緊雙腿,以至於二號認為那塊地方是連在一起的。

   於是,二號毫不猶豫的操控觸手鑽進那味道很好的液體的源頭,果不其然地,那里面有很多這種液體,而且那里面還暖暖的,很舒服。

   雖然吃不飽,但是好歹不餓了,二號繼續控制觸手往里面鑽,期望能榨出更多的液體,就好像餓肚子的時候喝水能緩解一下飢餓感一樣,這個食物雖然難啃但是很好喝嘛。

   二號發現這個流出液體的源頭只要她用力擠壓就能流出更多的液體,而且那個地方越來越緊,給二號一種陌生的感覺,但二號並不排斥她,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非常舒服,比進食還要舒服。

   觸手突然插入是永琳始料未及的,身體像是要被分成兩半的疼痛讓她在那一瞬間失去思考能力,觸手貫穿了她未經人事的花瓣,沒有絲毫憐憫心地撞在身體的最深處,觸手所帶的強大吸力喪心病狂地摧毀了少女的意志,一邊被吸允一邊被大力抽插,這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哪是她能承受的。

   永琳被觸手的撞擊弄得差點反胃,五髒六腑隨著每次抽插而震動,她用盡力氣從地上坐起,保持下體連著觸手的樣子艱難地往一個方向爬,那里有一些實驗用的強力鎮靜劑,雖然不知道能對二號生效多久,但至少能讓她脫離現在這個狀態。

   可已經吃進嘴里的食物哪有吐出來的道理,二號見永琳掙扎著想跑,馬上用觸手把她捆了個結實,隨著她吸收了永琳越來越多的體液後,出生前就植入大腦的知識就慢慢為她所理解,她現在已經能勉強的理解舒服、快感之類的名詞,本能迫使她不斷榨取永琳的體液,永琳在她眼中已由難吃的食物變成有用的東西,估計再過不久就變成RBQ什麼的了。

   二號一步步逼近永琳,用觸手把她擺成M字腿坐在地上,在她腦海里初步建立的審美觀被永琳先入為主,加上自己本身就和永琳的模板一樣,讓她把永琳認成自己的同類,雖說這麼說也沒錯。

   繁殖欲是碳基生物的本能之一,已經建立起初步認知的二號開始明白她是什麼,她在做什麼,該做什麼。於是把觸手塞進永琳嘴里讓她侍奉,更加無情地對待這個“同類”,憐憫這個詞暫時還沒出現在她腦子里。

   永琳嘴里被塞進一根粗大的觸手,觸手分泌出的微酸帶甜的粘液滑過喉嚨,如果不用舌頭舔弄她的話她就會粗暴地穿過喉嚨一頓亂攪,往往這時候永琳都會覺得下巴要脫臼了一樣,如果一直用舌頭刺激她的話就會懶洋洋的在嘴里翻滾,目前還沒有要噴出什麼液體的傾向。

   下身的觸手把花瓣里的軟肉攪得一片狼藉,每一次的進入都帶著讓永琳屁股跳起來的力道,觸手上帶著的吸盤緊緊吸住那層層疊疊的軟肉,卻因為觸手進進出出的原因被強行分開,每一次的插入都把外層的花瓣塞入花徑里,每一次抽出翻出一片粉紅的肉片。二號早已親自上陣,雙手抓著永琳的兩顆乳球蹂躪,舌頭在她臉上游走,她拔出那根觸手,雙唇覆蓋在永琳嘴上,比人類長許多的舌頭掃遍整個口腔,然後纏住另一條舌頭玩弄,她剛知道這個叫親吻。

   而永琳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身體的重量托給下身的觸手,上身的平衡靠二號的身體,要是沒有她的話估計永琳就趴在地上翹著屁股任她蹂躪了,不過這只是姿勢不同而已。二號發現只要讓這個食物更舒服她就能產出更多的液體,於是她用觸手纏上永琳的身體,那兩顆雪白的果實被觸手絞住分成幾段,頂端粉嫩的葡萄被許多細小的觸手綁住,整個胸部都被觸手拉長的像聳立的竹筍一樣。

   永琳已經失去了邏輯思考能力,身體隨著觸手的抽插上下挺動,略有規模的胸部在觸手的纏繞下晃動,眼睛與耳朵都被封住,其他感官的靈敏度一下子提升幾倍,帶來的衝擊讓她不覺著留出口水,舌頭吐出舔弄著貼在臉上的觸手。

   後門早已被幾根觸手塞滿,發現這里深不見底的二號讓觸手不斷深入,在永琳平坦的小腹上制造出一條條凸起,凸起慢慢的往上移動,到達肚子時讓永琳一陣反胃,但除了剛吞下的觸手粘液外什麼都吐不出,二號在永琳肚子里摸索一會後終於找到出口,控制觸手往那個方向前進,觸手穿過食道,到達喉嚨這個熟悉的地方,迫不及待餓繼續往上前進,擠出永琳嘴里還沒吞下的粘液後,一口氣從她嘴里鑽出重見天日,貫穿永琳整個身體的觸手給永琳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是慘叫般的呻吟,閉合的子宮口打開,一股花蜜噴涌而出又瞬間被吸干淨,觸手的抽插一直以來靠的是自己分泌出的粘液。

   永琳的胸部隨著絕頂的高潮不受控制地產出乳汁,雙腿的肌肉從未停止過抽搐,她整個人快要彎成一把弓,那纖細的腰部不知如何承受住了二號的摧殘,從她嘴里鑽出的觸手接到命令爬到那兩顆雪白的果實上,吸收著里面的乳汁,永琳的眼睛被放開,她看見自己的胸部被觸手吸允,兩腿之間爬滿了觸手,她感覺到觸手已經伸進了子宮,刮弄著里面柔嫩的內壁,更讓她瘋狂的是貫穿她整個身體的觸手,一種被人從里到外握住的感覺,觸手在身體里不停蠕動,翻滾。

   胸部的乳汁分泌速度遠遠沒有觸手吸得快,發現新食物的二號哪能輕易放棄,用幾條細小的觸手撐開輸乳孔,進入到輸乳管室後發現這里也沒有那種液體,於是她用觸手趴滿了整顆乳球的內部,另一顆亦是如此,這成了壓倒永琳的最後一根稻草,理智被徹底摧毀,什麼創造生命生物學新物種上帝都被丟在一邊。

   二號在永琳身上吸收了足夠的體液,腦海里的基本意識已經建立,欲望這個感情出現,在永琳身上發泄出來後在她子宮里射出一顆顆拇指大的白色卵,然後心滿意足的把她放開。二號的繁殖方式不只是卵生或胎生,直接分裂或者感染也可以繁殖出下一代,只是她的卵子與永琳體內的卵子無法結合不能生成胚胎,最後的結果就是那滿滿一肚子的卵被永琳當做養分吸收掉。

  

   “媽媽古畫餓了!”

   “剛剛不是剛吃過嗎……”

   “餓了!”

   “……”

   “古畫餓了!”

   已經有幾根觸手揮舞著飛到了永琳面前,粘液滴滴答答的落到地面,大有你不給我東西吃我就吃了你的架勢,永琳只好停下手頭的工作前往廚房給她拿食物。

   看見永琳的背影淹沒在無影燈外的陰影中,古畫收起觸手躺回培養床上安靜的等著永琳回來,她最近一直被永琳關在這個小實驗室里,無聊到感覺自己身上都能長出蘑菇了,當然她想長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從她“出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月,把永琳當成RBQ使用幾天後終於有了比較完整的意識,“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母親也不知道是誰規定的,總之“幼小”的她單純得只知道吃喝玩樂鬧脾氣,而永琳這個撿來的母親就是上面那七個字最好的使用對象,吃喝用她,玩樂用她,鬧脾氣也用她。

   除了不能隨便出去玩和腦海里那些不能理解的東西以外她對這里可以說是非常滿意,每天幫永琳完成各種研究就是她的任務。

   永琳離開了一會就提著一大箱東西回來了,這些原本是給其他研究素體吃的東西現在全部被古畫霸占,好在有古畫這個絕佳的研究對象後其他素體要不要都無所謂了,在放走它們後這個地下研究所就只有三個“人”居住,永琳,1號,2號。

   1號因為在生成人格的時候出問題導致具有異常強烈的侵略傾向被永琳封存,唯有還算正常的2號供她研究,2號除了有點熊和喜歡用觸手外其他都很對永琳胃口,於是她就坦然接受她叫她母親的事,並按照她的意願給她起名為“古畫”。

   其實像她這種錢多話少死得早的科研家是很難找到女朋友的,後代什麼的只能期待以後可能有的個體分裂了,而她的目的就是從古畫身上找到人類進化的方向。

   “古畫吃飽了嗎,吃飽了就繼續吧。”

   “古畫吃飽了媽媽。”

   “今天的研究內容是古畫的身體結構和機能,剛才我們到哪了來著。”

   永琳一邊操作電腦固定住古畫一邊問道,她一直把這個當做實驗的重點注意事項。

   “到觸手的構造和行動原理了媽媽。”說著古畫就伸出一根觸手放到永琳手中,她的觸手可以從身體的任何一處長出,包括頭發亦是能變成觸手,因此她平時都是裸著身體方便使用,永琳身上也只是簡單套了一件大白褂,與世隔絕的她看重的只不過是衣服口袋方便放東西的功能罷了。

   “一根就夠了,多余的收回去!”

   永琳把那些偷偷纏住她大腿的觸手打了回去,吃痛的古畫只好裝作淚眼汪汪的收回了作怪的觸手,事實上兩人都習慣了這樣的事,而結果就是每次研究結束後永琳被古畫用觸手好好享用了一頓。

   永琳先是拿出麻醉藥在觸手表面塗了一遍,然後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切開觸手的表皮,露出了內部粉嫩的肉質,觸手的內部沒有骨骼和筋,只是單純的靠肌肉就能舉起古畫見過的大多數物體,但這只是平常狀態,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進化出各種功能,比如射出某白色的液體,分泌出黏糊糊讓人全身無力的液體,產出未受精的卵,這些都是永琳經常見到的。

   其實古畫一直沒告訴永琳她根本不需要麻醉,機智的她早就屏蔽了這根觸手的痛覺,剩下的只有在永琳那白膩的肉體上摩擦的快感,然而永琳並沒有發現這點,就一直小心的抱著觸手給她的研究結果做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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