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蒙德篇:家族(3)
[chapter: 琴團長是好人!雖然…有點可怕...]
“可莉,下次再調皮,就真的不是幾天禁閉這麼簡單了。”琴團長的聲音有些無奈。
“嘻嘻嘻~知道了,下次還敢。啊不,下次一定不敢了!!!”活潑稚嫩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反省的意思。
“哎,這次的禁閉結束了,出去玩吧,記得去給被你炸廢了半條腿的獵人艾倫道個歉。”琴無奈的眼神里似乎還有著一絲寵溺,讓可莉去道歉說得也更像例行公事,實際上,團長只是覺得讓可莉和迪奧娜多呆在一起也許會安全一點。
可莉那個小女孩,玩心一天比一天大。前段時間沉迷炸魚,最近可能是魚吃膩了想吃點肉,老往山上跑。而她鬧騰的性格總是在大老遠外就嚇得所有小動物東奔西竄,所以獸肉沒炸出來多少,望風山地倒是被她炸得坑坑窪窪。最近這一次,她出去玩時剛好趕上了清泉鎮的獵人們集體出門狩獵,倒霉的艾倫一行人走著走著,還沒發現任何獵物,就踩在了可莉埋的蹦蹦地雷上。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望風山地升起了一朵小小的蘑菇雲,整個獵人隊伍整整十個人被炸得人仰馬翻。
當杜拉夫帶人趕來救援時,只看見一個紅火紅火的小女孩一臉苦惱的站在一堆血肉模糊的屍體前,手指頂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一會兒怎麼和琴團長交代。杜拉夫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個被炸飛半條腿的艾倫還有一個口生氣,大概是因為他膽小且沒自信,總是走在隊伍最後面,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令奧拉夫毛骨悚然的是,面對這一灘血肉模糊的場景,以及高溫炙烤過的血肉味與腐臭味——連自己這個老練的獵人都忍不住想要嘔吐——而那個紅彤彤的小女孩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愧意、或是惡心,依然如此地天真爛漫,只是和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瓶的小孩苦惱著。那可是九條半活生生的人命啊。
安頓好現場以後,杜拉夫陪著可莉去了找琴團長;一開始他還想討一個說法,但只是和琴對視了一眼,他就慫得把頭縮回了脖子里,再沒有任何心氣了。團長辦公室里發生了非常可笑的一幕:杜拉夫,一個滿臉胡茬的大叔,正垂頭喪氣得像個犯了錯接受批評的小學生,而剛剛炸死九人的可莉卻像受了驚一樣趴在琴懷里撒嬌。
“杜拉夫先生,這次的事件騎士團非常抱歉,”琴的口吻里聽不出任何情緒,“我們會嚴加管教可莉這小孩子,並且撥款給受害者家屬;教會的醫護與牧師們也會支援清泉鎮,處理善後工作,而且會免除你們兩個月的供納金。哦,對了,善後的款項以及安撫家屬情緒的事宜,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了,杜拉夫先生。”
“可是……”杜拉夫還想爭辯兩句。
“你對騎士團的決定有什麼不滿嗎?”琴甚至沒有提高聲量。
“沒…沒有……”
回去的路上,杜拉夫才回過味來:把善後的款項交給他負責,就相當於把分配權交到了自己手里;而安撫家屬情緒的事宜,則是接受這個好處該承擔的工作。這樣一來,如果自己處理妥當,不僅可以給自己剩下一點摩拉,甚至還能借此拉攏人心,在明年的獵人首領的爭奪中,占據絕對的優勢。
“不愧是古恩希爾德家里出來的女孩啊……”杜拉夫有些無奈地感慨著。
“好耶!!”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琴的囑咐,小太陽一個箭步就衝出了禁閉室,噠噠噠地跑出去玩耍了。
琴看了一眼禁閉室那些被用過的擺設,知道這次可莉又准備好了充足的彈藥;連她都有點哭笑不得了。
是的,這里與其說是禁閉室,還不如說是可莉的專屬實驗室。
里面用於配置炸藥的工具一應俱全,並且都是麗莎親自幫忙挑選,質量也是最好的;就算有什麼特別罕見的材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通知看門的去問問就在二樓的砂糖也總能想到辦法。而且如果碰到了什麼不懂的步驟以及想法,圖書館就在旁邊,只要有麗莎看著,可莉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去禁書區里找自己想要的知識——就算有看不懂的地方麗莎也很樂意輔導;並且,阿貝多常常特意從雪山回來看望可莉,在實驗室里親手和可莉一起研制威力更大的炸彈。
所以,與其說是關禁閉,不如說是把上一次制作的炸彈玩完了之後來這里繼續制造和潛心學習上私塾,配套的設備之全與師資力量之強大,整個提瓦特都很難找出第二個條件這麼好的小孩了;在實踐和理論交替並行的全面發展下,可莉研發的炸彈也越來越厲害。她媽媽也是在看到騎士團願意花費這種代價來輔導可莉成長,才放心的把她交給蒙德:最優質的基因,就算要配上最好的成長資源嘛。
琴團長如此放縱可莉,就是想要更強更大殺傷力的炸彈來充實兵庫,在七國間的軍備競賽中在炸彈技術上力壓群雄。至於付出了幾條賤民的生命,連損失都算不上。畢竟解放天才的天性,才能讓他們的工作更加出色嘛。
[chapter:已做好萬全准備]
“團長大人。”負責看守禁閉室的士兵當然不知道團長在想什麼,只是他早就學會了服從團長的一切命令,這才是他該干的事。
“你也辛苦了,伍德。站好今天的最後一班崗吧。”團長頭也不回的朝禁閉室里面走去。
“Yes! Your Highness!” 伍德敬了一個標准的騎士禮,實際上,他一直都很榮幸自己能被團長大人如此信任,知道了一些本不該被這種職位所知道的秘密;他更知道團長大人剛才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打起十二分精神防止任何沒有被授權的任何人靠近禁閉室一步。
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從站上這個崗位的那一天起,他在世的日子就敲響了最後六個月的倒計時。
深諳人性的琴比他自己更知道這種靠知遇之恩而心懷感激的忠誠一般在半年後就被習慣成理所當然了。而防止任何無關人員哪怕有一丁點的可能發現禁閉室地底下的秘密,所以這種難度與重要性分歧巨大的任務最好的人選:就是破格提拔一些天性老實、對騎士團忠誠,且還處於“皈依者狂熱”期的新兵們來做這份工作——就好像古代皇帝總喜歡用太監一樣——這些人既人微言輕,又忠心耿耿。被他們說出去的概率低且影響小。
只是,沒有一個人永遠是新兵;但,騎士團可永遠有新兵。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chapter: “哪怕她總是要挑戰我,我也不介意”]
進入書架背後的暗道,兩側的牆壁上那些忽明忽暗的火把映射出狹窄走廊盡頭的一尊巨大的青面獠牙獅頭壁掛,心理素質一般的人大概連走到這尊壁掛跟前的膽子都沒有,更別說轉過身去看見那背後的房間里那些恐怖的刑具與擺設了。
“麗莎,你想趁我不注意弄壞我的玩具麼?”琴在走廊里感受到了過分強烈的雷元素,不經皺了皺眉。
“對,對不起,團長大人……卑職失態了。”走廊盡頭內側的刑房里,一襲紫衣的淑女顯得有些局促,頷首低眉地恭敬面向剛剛走進來的琴,而琴也就一言不發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那個身上衣物早已殘破不堪,被吊起雙臂卻強迫跪著的藍發少女,少女不知是因上一輪折磨還沒緩過來,還是被再剛剛被麗莎的電球嚇的魂不守舍——房間里只能聽到藍發少女的陣陣嬌喘。
這種詭異的局面持續了一會兒,少女慢慢地抬起了頭,一臉怨恨地盯著自己面前那個和自己年齡不相上下的女人;要不是多年貴族的禮儀教育早已深入血脈,她真想啐一口唾沫過去。
琴似乎毫不介意這想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像個姐姐一樣走了過去幫她梳理頭發。
“哎,優菈啊,我是真的願意把你當親姐妹一樣來對待。”琴真誠地說道。
“滾啊!誰要和你這種草菅人命、出賣蒙德、汙蔑我們勞倫斯家族名望的魔鬼為伍!”優菈委屈地怒吼著,吊住她雙臂的鐵鏈震得噌噌作響。
“哼,優菈啊優菈,你怎麼還是一點都不懂事呢!”琴半分責怪半分寵愛地慢慢蹲了下來,看著優菈噙著淚水的明媚雙眸,那本身就美若天仙的臉龐上,藍紫與淡黃漸變過渡的瞳孔中因淚水而色澤互相交融,那泛著微紅的臉頰上有一絲絲被劃破的傷痕,緊咬著微微顫抖的嘴唇像受盡了天下所有委屈;四目相對,琴漸漸來了興致。
“你和我,實在太像了……”琴的聲音如同在優菈耳邊吹風,說著她一口咬住了優菈的芳唇。
“唔……”優菈似乎沒徹底反應過來,琴的舌頭就已經鑽進了她的櫻桃小嘴。
“嗯……嗯……嗯啊……”琴的舌尖快樂的摸索著;而優菈卻不知是在反抗還是在迎合,她的舌頭也瘋狂地攪動著,和琴水乳交融;此番畫面,香艷得連一旁什麼場面都見過的麗莎也略略臉紅。
整整半分鍾後,琴終於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優菈的嘴唇,晶瑩剔透的口水如拉絲般在二人緩緩分開的嘴唇上藕斷絲連了一會兒,不情願似地滴落下去。
“我們都有著高貴的血統,”琴脫下自己的披風了,隨手扔給了一旁的麗莎。
“我們都被家族寄予厚望,”她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潔白的長褲也緩緩落下。
“你要干什麼~~”優菈直咽口水,這句話根本聽不出是拒絕的語氣。
“我們都在如此年輕的年紀承擔了太多責任與壓力~”琴的內襯與內衣也緩緩解開了。
“來吧,釋放一下自己吧,是你的話,肯定能明白我的,對嗎?”琴還在循循善誘。
優菈的表情有點淒涼;她似乎恢復了神智與冷靜,狠狠地盯著琴,說:“如果你說得是你折磨我,而我被折磨的話,我們也相差太多了!團長大人!”
“優菈,這只是對你犯錯的懲罰,是督促你改正的過程~”琴已經貼到了優菈身上,開始上下其手。
“惡魔!惡魔!你的仇我樣樣都記著呢!”優菈不服氣地叫道,“我犯錯?我優菈自從加入騎士團以來,哪一次任務不是兢兢業業?我能犯什麼錯——!啊——停手啊——”
琴突然一把撕開了優菈那殘破不堪的外衣。
“你錯就錯在,到現在都還沒能理解人世間不可避免的大趨勢,沒能理解「蒙德」這杆旗幟所象征的本質。”一邊說著,琴一邊開始蹂促起優菈那豐滿、堅挺而誘人的胸部。
“啊——嗯——不要——疼~~”優菈由於這幾天被折磨、懲罰、調教得早已遍體鱗傷了,哪怕是最溫柔的撫摸也會掀起陣陣痛楚;而奇怪的是,這陣陣痛感又會不自覺地轉化成陣陣快感,她已經流出了蜜汁。
在這段時間非人的折磨里,麗莎因為琴的指示一直沒有給優菈徹底釋放自己的機會——每次到高潮的邊緣了麗莎不是直接停下,就是用更直接的痛楚去壓制優菈的性欲。
在這一波波的積累中,優菈的身體早就進入了欲求不滿的狀態,只是她自己還沒意識到,甚至她還在責怪自己為什麼對自己的仇人產生了如此微妙的感覺。
為了拉回自己的意識,優菈努力地忽視琴的動作,還在一邊接著琴的話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趨勢,但蒙德……啊~~蒙德作為風神開辟的土地,她的嗯嗯嗯嗯~~不要~~輕…輕點……她的使命不就是守護這片土壤上的白…百姓,讓、讓他們無拘無束、隨心所欲地「自由」生活麼~~”
“全錯。”琴笑著吐出兩個字,又蹲底了一點,開始用嘴唇含住優菈的紅暈的乳頭,開始品嘗起這人世間獨一無二的美味。
“嗯…哈…呃~~”不久前才順過氣息來的優菈呼吸又變得局促了起來,“魔…魔鬼!蒙德代表著什麼,還……哦哦哦哦~~~還輪不到你這種出賣巴巴…托斯大人的…魔鬼來…嗯嗯嗯…~~定義!”
“嗯哼~是嗎?勞倫斯家到現在連一個醒悟的人都沒有麼?”琴也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她,但此時,琴的手已經轉向了優菈的蜜穴。
“啊!疼~~”也許是陰戶被折磨的更加徹底,琴還只是輕輕一碰就讓優菈受不了了。
琴居然停下了手,雖然她也早已欲火燒身了;但超強的自制力以及對優菈發自心底的憐愛還是使她暫緩進一步的動作。
琴有些幽怨地瞥了站在一旁的麗莎一眼。麗莎感覺非常無語,明明自己對優菈的調教都是按照你的意思進行的,現在她的下體過於脆弱了反而還怪起我來了?實際上,剛剛香艷的場面已經讓麗莎的下體也微微濕潤了,但沒有琴的命令,她還是非常識趣的候在一旁靜靜地觀摩。
麗莎其實也非常清楚,琴是故意在她面前脫干淨衣服,讓她見證自己的赤身,以及與優菈的交合。這既是一種信任的展現,也是一種任性的炫耀:我絕對相信你會替我保守秘密,我也不妨礙多展示一些自身的欲望、秘密與把柄給你看;但你在我面前還是無可奈何,我讓你站著你還是只能站著。這和某個叫地球的行星上,路易十四也喜歡當著自己寵愛的大臣面大便是同樣的底層邏輯。
而她沒想明白的是,團長大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暴露癖的呢?是家教過嚴的反噬嗎?
一晃神,麗莎發現琴居然細心地帶了止疼膏進來——明明似乎只看她拎著瓶不知道什麼酒走進來的。
只見琴在指尖喚起陣微微的清風,合著止疼膏一起緩緩地在優菈的整個陰部處擴散開來。
“嗯~嗯~~” 這似乎是這麼多天來優菈第一次因為舒適而嚅囁起來。
“好些了嗎。”琴的語氣沉穩而關懷,幾乎要將優菈融化掉。
“嗯。”優菈點了點頭,眼里的淚水終於不甘心的流了下來。
“什麼都別想了,”琴一邊解開綁住優菈的鐵鏈一邊輕輕地安慰著,“好好享受當下吧~把所有的欲望、怨恨都發泄在我身上~也讓我好好的疼愛你,好嗎?”
麗莎也識趣地幫忙解開了套在優菈身上的層層枷鎖。由於被吊太久,優菈的手臂已經沒有力氣,重重地摔在了琴光滑的背部。
琴一把將優菈抱住,又深情地吻了上去,並將優菈緩緩地放倒在地上——那是麗莎臨時用雷元素力操縱電磁力架起來的一張元素床,除了接觸處有微微的電流觸感,其它就和浮在海綿上的感覺一樣;此時此刻,優菈哭得更厲害了。
琴的雙手輕輕揉捏著優菈的雙乳,這力道與其說是玩弄,不如說是安撫。她們雙鮑交合,一上一下地摩擦著;琴的動作幅度不斷加大,騎士團第一臀高低有序地起伏著;優菈也更著節奏上下搖擺,非常配合地與琴水乳交融。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加上從小缺愛、加上極度自律的生活,在碰上了琴團長高超的話術、與無與倫比的觸摸和那如母親般略略粗糙、卻無比慈祥與溫和的手感;讓優菈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快樂過,從來沒這樣享受過自己的身體。
幾天以來的屈辱、痛苦,仿佛都在這一刻轉化為了身體最純粹、最本能的快感,讓她既悲傷、又興奮;直到達到了高潮——一股腦地噴涌而出。
釋放過後,優菈的心理防线被徹徹底底地擊破了。在琴的指引下,她乖乖跪在琴面前,用剛剛恢復些力氣的雙手捧住團長的左手,像個嬰孩一樣吮吸著琴的中指,像一個剛哭完的孩子一樣望著琴。
琴非常享受這一幕,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久違的真心的微笑。可她知道,還不夠,還差一點點。
“乖,再好好伺候一次姐姐,好麼?”琴關懷、卻不容置疑地開口道。
優菈只是輕輕點點頭,自覺地將嘴巴伸像了琴的下體。
“好好舔,舌頭伸進去~”
“唔唔~”
“啊~啊~”,琴一邊享受著,一邊看了眼麗莎;麗莎訕訕一笑,知道自己的這個階段的使命已經大功告成了,便微微一欠身,整理好琴、以及給優菈更換的衣物,識趣地退了出去。
“不行,”麗莎走在騎士團門外的草坪上,微微吹來的清風並沒有使她從剛才香艷的畫面里冷靜下來,“我也得發泄一下!而且,這次必須和琴一樣用女生!!”
視线回到琴這里,由於優菈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她那笨拙與生疏的口技,過了很久才讓琴達到了很射出些東西的水平。
“全部吃下去。”琴命令到。
優菈聽話地地吞下了琴陰戶里出來流的一切東西,不論是白帶還是愛液,又或許里面還參雜一些滲出來的尿液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