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人治時代——暗黑提瓦特

第11章 夜蘭特別篇—— 願夜梟翱翔於晨曦

  [chapter:與謀者,以局入局]

  

   羅莎莉亞修女最近大抵有點懷疑人生了。

  

   以前進入蒙德境內所有的禁閉室、審訊室、懺悔室、監獄或是別的不太見不得了光的地方,都會和回了家一樣親切。畢竟在那些地方的所有工具——不論再匪夷所思——都沒有一項不是她親身體驗過、或者沒親手使用過的。

  

   那些狹籠中的獵物們所流露出的惶恐、憤怒、破碎、掙扎,或已經習得性無助、或還抱有僥幸心理——對這些各式各樣眼神進行居高臨下的審視,都無異於一種享受。包括各種悅耳的聲音,困獸們在刑訊期間發出的嘶吼、求饒、咒罵、痛哭、抽泣、崩潰、嬌喘、支吾、哀嚎、嘟囔,都能刺激大腦內多巴胺、內啡肽、血清素等等代表愉悅與征服感的神經遞質瘋狂分泌,很難不讓人上癮。

  

   然而最近這倆次,事情似乎變得很不對勁了。

  

   前段時間芭芭拉的事還可以用身份特殊與性質不同來解釋,可現在她面前的這一頭藍發的璃月女人讓她真的理解無能。

  

   每一次的折磨在那個女人身上似乎都是一種游戲,她居然微笑著享受這一切!這明明應該是拿著鞭子的人才該有的態度,她可為什麼一個挨鞭子被虐的人可以淡定成這樣啊?!

  

   “你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嗎?!”那個明明已經被拷打得體無完膚的女人——在短短幾天里就上過刀山下過火海,從頭皮到腳趾、從乳尖到子宮內膜——沒有一寸肉體是沒在這倆天被虐待鞭笞踐踏過的女人——嘴角居然還能帶著一絲嘲諷與愉悅的微笑。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看起來並不為了凸顯出自己的意志之堅定才這樣做的,而只是單純地樂在其中,想挨更毒的打,受更大更新奇的疼。

  

   從正常的藤杖、鞭刑、抽陰、馬鞭、三角木馬、三孔辣椒開發、踐踏跺陰、吸乳虐乳、灌腸、絲襪窒息、睡眠剝奪,到尿液窒息、十指連心、高跟撬牙、讓螞蜂蜇咬原本的傷口使其瘙癢潰爛而二次疼痛;蛇蠍鑽穴、鬼兜蟲塞滿子宮、身體一面液氮極寒一面硫磺鐵炙的“烤串翻滾”、倒懸後用重物強行拉長舌頭並用刀鋒般的靴尖狠踹舌面等等慘不忍睹的酷刑一應俱全。這里面的任意一項換個正常人來都承受不住,可這個女人不僅熬過了所有折磨,而且還在這痛苦與死去活來的折磨中也像是樂在其中。就算她偶爾的求饒,也不過是像玩游戲玩累了的小孩想要歇一歇再繼續而已。

  

   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奇人!羅莎莉亞完全不理解。

  

   為了刺探情報而假裝被捕進入他國的監獄系統,這些差事她也不是沒干過。暗面的同行都懂一個近乎於悖論的道理:對一個國家反情報系統的摸底是特別容易探查出對方的虛實。哪怕是以囚犯的身份進入他國的對間諜刑訊系統,在冒著丟掉性命與被刺探出自己身上的全部信息的風險同時,也是觀測對方組織管理能力、行政效率、風險把控能力的好機會。要知道,系統與流程這種行政組織手段對於羊群般的平民來說是最有效的操控方式,只要運行得當,越大規模的人口就越能為你所塑造的國家機器添磚加瓦,就連囚犯也不例外。而對於那些掌握了提瓦特本質性力量的神之眼持有者們來說,特別其中是那些精通此道、訓練有素的“局內人”,那些各國高層培養出來專門為自己服務的頂級特工們來說,任何系統的精密與高效,那些在庸眾看來無懈可擊的銅牆鐵壁,都是破綻百出的解謎玩具;更何況現實中的機構總還要考慮成本與收益的邊際效應,沒有一個政府願意無限度地在這里面投入資金——那根本劃不來。就算用同等水平的高手一對一盯防——看起來監管者處於強勢的一方,但想要在不直接殺掉對方的情況下讓對方乖乖臣服,交代出有用的情報,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畢竟,行在黑夜伏在陰溝里謀活路的精英們,誰還沒點看家本領呢?被打敗一次很常見,能抓住幾次也很正常,可要徹底困住並征服這些亡命之徒、這些會武術有背景的流氓,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件極其麻煩的事。更頭疼的是,這種人還輕易殺不得,在這條道上混的人干活拼實力被捕拼靠山。一般情況下,越是水平過硬的人,培養、扶持他的幕後實力也就越強大;他們的上司一般也都會是各個國家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動不動就到頂了的那種。如果真讓他們死或徹底殘廢在他國的監獄里,那幾乎等於向對方國家宣戰了。

  

   饒是如此,面前那個女人還是太離譜了。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一旦落入到別人手里總避免不了被死去活來的折磨。哪怕沒法讓你屈打成招,每天讓你懷疑一兩次人生,痛苦不堪甚至產生ptsd都是輕而易舉的。塵世間的七國,就連是盜寶團都有一套只屬於自己的獨特的刑訊手段;但所有方式歸根結底莫過於對疼痛、恐懼、羞辱、精疲力竭配合上扭曲的性快感的綜合利用——只是配比與口味各具特色而已。

  

   而羅莎莉亞怎麼都沒想到,怎麼有人會對這種東西上癮?!

  

  

   又是一整天的刑訊該到結束的時候了,精疲力盡的羅莎莉亞在護送夜蘭從刑訊室回到關押房的路上懷疑起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似乎是做為收尾,回到簡陋的牢房後,羅莎莉亞惡狠狠地把指間和套其上的那如刀般鋒利的銀色指套插進了對方早已血肉模糊的小穴深處,那個被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段拷打虐待了一整天的那個女人,就算再熱愛疼痛現在也嚶嚀不停。修女緩緩地抽出粘上了透明愛液的手指,把它塗進那個女人眼角邊快要結痂的傷痕里,貼近對方耳畔低語道:“真是舉世罕見的小賤貨,被這麼玩弄拷打調教都能分泌出這麼多水,看來你今晚在夢鄉里,都能回味起風神對你的管教呢~”

  

   “呵,就足下這些過家家的撓癢癢手法,讓我高潮一次都實在勉為其難。”藍發少女反唇相譏,“憑這些就想征服我?讓我刻骨銘心?呵呵,修女姐姐,你還得多多努力啊~”

  

   “嘖嘖嘖,小嘴真硬。小罪人夜蘭,看看你身上的這些傷痕,還是如此不知悔改嗎?”,說著,修女從上至下撫摸著夜蘭血淋淋的肌膚,還一邊感受著她時不時紊亂一下的氣息;不知是不是來了性趣,她一口咬住了夜蘭嘴唇開始探索。兩位美女的舌尖相互交融了一番,羅莎莉亞突然直接用牙齒直接狠狠地咬住了對方的舌頭並向外拉扯。

  

   舌頭,做為人體最靈巧也是最敏感的肌肉之一,豐富的末梢神經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痛覺從舌尖通過脊髓傳遞至大腦皮層。疼痛,與隨之帶來的本能性興奮讓夜蘭瞪大了眼睛,被扯住了舌頭使她只能不明所以地叫喚。

  

   仿佛是覺得力度不夠,羅莎莉亞還順便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左手。夜蘭的指甲在她少女時代練弓的時候就全部親自咬斷拔除了,這樣原本被指甲覆蓋的那一面也有了和指肚一樣的敏感度,從而更精准地感知與控制拉弦時那毫厘間的震動。這份決心,甚至讓當時的她獲得了神明的目光與認可。然而十指依然連心——由於沒有指甲保護,只是日常被小東西砸到、甚至是風烈一點都會有所痛覺;更何況,現在她的那十根可憐的手指頭,每一根上都有一根銀針刺穿著。

  

   不知是精疲力竭了還是過分痛苦,夜蘭在幾聲尖叫後還是差點暈眩了過去。

  

   羅莎莉亞一把抱住了快跌倒的她,拿出一條毛巾來往一桶溶解著辣椒素的酒精里沾了沾,就往她的那些傷口上擦,讓剛暈過去的夜蘭又清醒了一點。

  

   “前幾天讓你自己好好清理清理自己,看來你都沒把它當回事啊~”羅莎莉亞像她的家長一樣責怨道,“女孩子可不能這麼不愛護自己~不好好清理傷口,是很容易感染的!”

  

   “嘶~~哈~~”這種程度的疼痛對夜蘭還是還是很享受的,雖然這幾天受的罪怎麼看都有點過了,“每次被你折騰完我基本只能倒頭昏睡了,哪有這工夫來清理自己?再說,誰知道你往里面加的是什麼,我可不敢輕易用!”夜蘭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開始拉家常了,看來這幾天的過載讓她也真的有所疲憊感了。

  

   “真是沒良心啊你,這可是我們的某位治療牧師小姐特意用你們璃月的絕雲椒椒調制和醫用酒精調制出來的傷口清潔劑,一般人用過都會滿臉通紅或哇哇亂叫地說效果好呢~”羅莎莉亞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還一邊吩咐道,“雙腿張開,你的小髒穴可得好好清理一下呢~~”

  

   “呵,就你這種修女,也好意思說我是變態!”夜蘭身體配合著,但她嘴上從來沒認過輸,“看樣子你們的風神大人也不是啥正經的神,不然怎麼可能收你這種修…………啊!輕一點啦!那地方很敏感的~”

  

   “給你的罪穴的消毒呢,別亂動!看看她都爛成啥樣了~”羅莎莉亞眼神里忽然閃過一絲夜蘭肯定會後悔沒捕捉到的興奮與惡意,一邊把酒精擦往夜蘭陰道深處。

  

   趁著夜蘭放松防備的瞬間,羅莎莉亞突然在靠近夜蘭剛被酒精擦拭過的陰道口劃了一根火柴。下體上電光火石間的灼燒感讓夜蘭直接滿地打滾,可這反而引的火焰順著剛抹在各個傷口上的酒精四散蔓延。高強度遠超閾值的疼痛讓夜蘭花了三秒才想起來自己是有水神之眼的,一股激流覆蓋全身後總算是擺平了這一遭。

  

   夜蘭側臥在地上惡狠狠地盯著往自己小穴里縱火的惡毒女人,而後者在欣賞完她從陰部到全身的一閃而滅的火焰又後,不緊不慢地點了根香煙。

  

   “經過聖火的洗禮,我宣判你的罪陰暫時干淨了~”羅莎莉亞的語氣和她在彌撒時念禱詞如出一轍,還順勢一腳踩在了夜蘭剛剛走過火的小穴上,俯下身子,在她耳畔低語道,“賤女人,不要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我遲早會拿捏住你的弱點,讓你主動跪著求我放過你~”

  

   說完,修女把煙灰撣進了夜蘭大口喘著氣的嘴里,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聽著層層鐵門落鎖的聲音,精疲力竭的夜蘭翻身躺到了留給自己的那堆草席上。實際上這段時間她也心如亂麻,有太多的東西沒捋過來,但還是太過疲憊,不久便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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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不是教會里最稱職的修女嗎?今天怎麼有空跑到圖書館來啦?~”慵懶的圖書管理員還是和平日里一樣端著她的下午茶在禁書區內出神,一恍惚才發現了為不那麼經常出現的客人。

  

   “麗莎姐,午安!”羅莎莉亞微微頷首,平時在酒館里和麗莎見面一般對方都沒什麼架子,但這莊嚴的圖書館讓羅莎莉亞在此刻感覺到對方是如此的深邃;她本來是想在這包羅萬象的蒙德圖書館禁書區找些戀疼癖和受虐體質相的研究書籍看看有沒有突破口,現在卻發現可以直接請教高人,於是她畢恭畢敬地說道,“我有個………‘工作上’的問題………想向您請教。”

  

   ……

  

   “我不喜歡不聽話還難伺候的小狗,具體處理還是得靠你自己啦~什麼時候她開竅了,記得叫我過去玩玩哦~~”俏皮且穩重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羅莎莉亞看著對方優雅的談吐想道。

  

   她謙卑地俯下身子,禮節性地親吻了一下麗莎鞋面上高貴的紫色吊墜,謝過了讓自己精神百倍的茶點,一邊回應道:“那是一定,卑職一定把她調教成配得上供您把玩的模樣,屆時這審訊的首功也一定記在姐姐您頭上!”

  

   [chapter:晃盅者,瓊畟藥骰]

  

   “十六個小時零二十七分鍾。怎麼,這麼幾天就對我失去興趣了?”牢房里那位女人的遍體鱗傷絲毫不影響她青藍色目光的堅毅。

  

   “十六個小時零二十七分鍾了都不見你有嘗試越獄的動靜,怎麼,就這麼渴望姐姐的調教?”羅莎莉亞自己都感到無語,“小妖精,為了你,姐姐我加了好幾宿的班了呢,今天難得讓你睡得久了一些,沒想到你把精力分出來在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算起了時間,真是不識好歹。”

  

   牢房里的女人站起來活動活動了手腳,略帶期待的眼神說道:“呵呵,那可不?不得不承認姐姐你的手法有時確實很過癮,呵呵~再體驗完你所有的花活之前,我可沒打算離開,只是~可不要讓我失望哦~不然我要是一走了之,”她使壞般地抬起帶著鐐銬的手掌撫摸了一下羅莎莉亞腰上一處已經不太明顯了的傷痕,貼在她耳邊繼續道,“你也會遭不小的罪吧,修女姐姐~你可沒我能忍哦~”

  

   羅莎莉亞看著夜蘭在衛兵押送去刑訊室的狹窄密道上下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這座建築的構造,絲毫沒有囚犯的自覺,她更堅定了必須拿下這個女人的決心。

  

   夜蘭好奇著這次她面臨的是什麼樣又讓她心驚膽戰痛苦不堪,卻能最大程度讓她獲得滿足的折磨,到了地方一看這次居然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桌子上面放著的,居然是……骰子?

  

   “你渾身上下我都玩膩了,折磨你的肉體都不能給我多少成就感。”羅莎莉亞主動抓起把椅子坐了下來,“今天,我也打算摸一會兒魚,來,我們玩兩把。”

  

   夜蘭一時真沒看出來羅莎莉亞葫蘆里賣得什麼藥,一邊偷偷地檢查著桌上每一個骰子和每一處機關問道,“賭骰子?你打算和我賭什麼?”

  

   “賭你的小命~”羅莎莉亞帶著絲神秘的微笑,“九局五勝,你贏了,我就放你走,你可以正大光明地離開;你要是輸了,不僅你小肚子里所有的秘密都要乖乖抖出來,你以後的人生~也要聽姐姐我的發落,怎麼樣?”

  

   “姐姐你還真是公允啊~呵呵呵~放我走,你自己的小命不要了嗎?你們的代理團長大人會饒得過你?”夜蘭覺得有點可笑,“這世界上別說在賭骰子上戰勝我了,哪怕能和我平分秋色的人都不可能存在的。”

  

   “要的就是這份自信!”羅莎莉亞心想到,麗莎告訴她對付這種人的主要方法,就是要在對方最擅長的領域里正面擊潰她,只要能讓她產生一絲絲自我懷疑,對自身認知的動搖,就會是讓其心理防线決堤的蟻穴。讓她在其痴迷的危險與疼痛上面,產生“對自我認知不足”的焦慮,只要有一絲絲讓她懷疑自己大概也許可能不是真的迷戀風險與疼痛,而只是別的什麼扭曲的替代,就能通過同樣的酷刑讓她一發而不可收拾地崩潰。

  

   所以,表面上是九局五勝,實際上只要能贏她一把,就能有足夠的手段去放大她那微小的失誤,讓她吐出所有的情報。而羅莎莉亞並不是不知道對面的賭技就是無敵的;可這里不是她家的岩上茶室,而是西風騎士團的審訊室——是自己的主場——自己有無窮盡的作弊手段;再加上,這本身就是個概率游戲罷了。不論怎麼看,優勢都在我!

  

   “規則,還是你們璃月最常用的那一套,每人五個骰子分別叫點數總和,怎麼樣?”

  

   “呵呵呵呵呵,太有趣了你,真的是太有趣了~竟敢在我最最拿手的領域挑釁我,實在是不得不佩服!”夜蘭眼睛都放光了,“原來姐姐你和我是同道中人啊,你是不是也痴迷於這種極其渺茫的希望與隨時可能降臨的巨大痛苦?哈哈哈哈哈~你確定要和我陷入賭博的深淵嗎?!”

  

   夜蘭輕輕揮一揮手,熟練地將骰子甩入蠱中搖晃了起來,“幾天沒碰這玩意兒,甚是懷念啊;我真是愛死姐姐你了!”

  

   羅莎莉亞看著那少女一副要高潮了表情甚是無語,其實她也沒有自信真的能贏過對手,只是迫於琴給她的時間壓力,她不得不出此下策了而已。一整搗鼓之後,修女率先開口道,“我先叫吧,兩個三”

  

   夜蘭眯起眼睛掃了一眼羅莎莉亞,“四個三!”

  

   羅莎莉亞用心感受著,周圍確實沒有一絲水元素力劃過,說明對面的骰子是封盅後就沒動過的,而自己這邊,她可能是聽出了自己的骰子有兩個是三,才敢這麼叫的,於是她用骰子內部早已封存的元素力讓其偷偷翻了個身,這個動靜在這個特質的蠱下面是不可能被捕捉到的。很好,完全沒有動作被捕捉,自己一直盯著她的眼神,只不過是腳趾在鞋內不懂聲響地動了兩下而已。

  

   “開你!”羅莎莉亞覺得自己贏定了,但下一秒,她就懵了。

  

   對面的骰子完完整整的是四個三加一個六。

  

   “漂亮!”羅莎莉亞由衷地感慨道,“太漂亮了!不僅是對骰子的把控力,甚至連我的反應你都算進去了把?”

  

   夜蘭微微一笑,“你可要小心咯!”

  

   第二輪,羅莎莉亞決定連對方的骰子都改變。畢竟,這是在我的地盤,就得按我的規則來。而我的規則,就是你不能贏!

  

   “這次該我先叫了吧?”夜蘭還是一張微笑的撲克臉,讓羅莎莉亞實在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我們慢慢來,一個二。”

  

   “兩個二!”羅莎莉亞其實在給自己爭取時間,她也是有聽骰識點的能力的,對方這次骰子的落聲里,至少有四個是二,而對方也明顯打算拿點數二做文章,那自己就陪陪她,幫她把點二一步步往高了喊,然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偷偷把她的骰子都換一面,這樣最多也就能翻出一個二來,而自己這里也只有一個能算作二,加起來也就倆個,只要下輪突然喊開,她就潰敗了!

  

   “嗯嗯嗯……五個二!”夜蘭故作思考了一番。

  

   是的,夜蘭是晃完骰子後從來不看的,她很自信自己只聽聲音就能感知賭局上一切,而羅莎莉亞想利用得正是這一點,讓她哪怕只有一點點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聽錯點數了,畢竟偷偷翻骰子的動作在這個特制的盅罩里是不可能感受或聽出來的。

  

   “呵呵呵,五個二都敢叫?你是確信自己有這麼多二呢還是認為我有呢?開你!”

  

   羅莎莉亞這次差點說不出話了,對面居然還有四個二、而自己那一個二也是沒動過的!

  

   羅莎莉亞飛快地回憶著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突然想起一個細節,就是對方在落蠱前,逞著自己在確認自己骰子點數的那一瞬間,又輕晃了一下蠱,使得……她的骰子集體翻了一側!而自己……幫她翻了回來!哦對了對了,輕微翻動骰子是很容易被蠱罩給吸音掉的,自己是被自己挖的坑給埋了!要是自己不急於這麼快打敗她,不急於這麼快讓她心里崩潰,而是利用老千避開這個該死的點數二,每個骰子都隨機翻面的話,可能……這把就贏了?!

  

   可問題是,這個可怕的女人到底看透了自己多少把戲?接下來的手段,真的會奏效嗎?

  

   又是一陣搖杯晃盅。

  

   “一個六!”羅莎莉亞這輪並沒有搖出能算作六的點數,她這次千真萬確聽明白了對方只有一個骰子能算作六,所以打算等她一加碼就開。雖然對方也肯定聽的明明白白,但這次是自己先手,對方只能硬著頭皮往下叫。自己贏定了!

  

   “開!”夜蘭直接打開了盅罩,里面赫然一個六都沒有!

  

   “怎麼可能!?”這次輪到羅莎莉亞懷疑人生了。

  

   其實很簡單,只是羅莎莉亞自己先懷疑自己了才沒發現——夜蘭只是在開盅的一瞬間把自己的那個六掉了個面而已。

  

   渾渾噩噩地到了第五輪,這次羅莎莉亞再輸就真的沒什麼機會了。而且就算自己可以翻臉不認賬,就算自己有把握讓這個璃月特務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但以後的所有拷問手段都天然在心理戰上就劣勢了,自己的任務就算徹底失敗了……而她將要面臨的…………

  

   “三個六~”夜蘭還是那副表情,“開嗎?”

  

   羅莎莉亞甚至沒聽清夜蘭這次到底晃出了些啥,正當她支支吾吾地時候,門口傳來一聲低沉渾厚的男聲:“開!”

  

   “迪盧克老爺?!”

  

  

   [chapter:「無意義的瑣事,是她最大的敵人。」]

  

   還記得七星為甘雨姐姐賀壽時定制的人脂沙發嗎?它的設計思路是七星與晨曦酒莊的大老板在跨國一次商業座談會上偶然得知的。

  

   是的,典雅而內斂、奢華卻充滿質地的晨曦酒莊里,比那些傳世名畫、古玩典藏、雕欄玉砌更奢華、更罕見的居然是主人房里一張看過去平平無奇的大床。

  

   紫藤纏繞的神櫻巨木整塊切割塑形,在無數名匠精心精雕細琢出來的那已然半舊的床架上,鋪陳著頂級的亞麻、羊毛、馬尾等全提瓦特最好的絲线縫制而成的面料。這些都不算什麼,那床墊里的填充物才是精髓所在。

  

   這是一種特殊凝膠,由嬰兒上鎖骨處、連接著脖子的那一段“嬰兒肥”的精華脂肪在活體提取出來後,歷經凝萃、除汙、滅菌、防腐、調香、鋪勻、塑型等等108道工藝打磨而成。當人類寶寶在肌肉那還沒發育完全、體溫調節機制還不夠成熟時,他們是靠渾身上下的“棕色脂肪”幫助身體產生熱量、抵御寒冷的。而從肩胛到頸項上的那部分因為離大腦近些,所以通常會更干淨、更純正一點。為了提取出這部分最優質的脂肪,被選取的嬰兒都是一出生就集中到略低於環境溫度的恒溫倉里培養,讓那些脂肪得到充分鍛煉。並在他們兩歲生日時剖皮放血、人工抽脂。寶寶們歇斯底里地尖叫正是讓脂肪更加蓬松、易於取出的方式,而由於抽的是上鎖骨到脖頸處的脂肪,基本抽完之後他們也就沒聲響了。正因如此,這個床墊的貼膚、舒適程度是無與倫比的,柔軟度與彈性的完美結合,能給予身體最舒適的包裹感與支撐力;冬暖夏涼、記憶海綿等等功效也是一應俱全;光是躺在上面就足以讓人暫時忘卻所有的煩惱。所以,如果要向人介紹這床墊的材質,迪盧克一般為管它叫“忘憂棉”。而代價,不過是不知道哪里來的近百戶無名無姓的人家剛剛出生的健康、優質、無殘缺的小孩而已。與之相比,用至冬極寒之處五十只近乎絕跡的極地野鳧的幼崽們的絨毛所制成的那套被褥就不值一提了。

  

   迪盧克作為一個大男人花這麼多精力去置辦一張床當然不會是為了自己,更何況他平日里都不睡在那個房間。只有當尊敬的琴女士偶爾光臨酒莊時——為了給這位日理萬機、操勞過度的團長大人一晚安穩的睡眠——主臥的大門才會打開。

  

  

   “怎麼了,琴?最近誰又惹你了嗎?”迪盧克單手托頭,側身躺在床上挑弄著琴的秀發,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問道。他明顯感覺到今晚的琴特別悶悶不樂,剛剛翻雲覆雨的時候也完全不在狀態,都是消極配合著。

  

   “你還有臉問?”琴罕見地滿臉醋意,“你身上這來自璃月的蘭花幽香,可真是沁人心脾啊!”

  

   “不對,剛剛明明洗過澡了啊?為什麼還會有……”迪盧克心想著,他還努力聞了聞自己的身上的味道,似乎也發現了一股異樣,“壞了!那個女人的口腔里、甚至有可能是逼里絕對經過特殊改造,被她的體液或汁水沾染過的人身上殘存的蘭花氣味沒十天半個月還很難清除干淨,她平時就是靠這個追蹤獵物的嗎?難怪那婊子當時如此勾引我!原來是在這兒擺了我一道啊,可惡!”

  

   碰到這種事,要是別的女人,一件至冬的皮襖或一個楓丹的包包就可以哄好了。可這感情好嘛,現在躺在自己身邊的,是大貴族古恩希爾德家的長女,是整座蒙德城的最高掌門人;最重要的,她還是自己最在意、最珍視的女孩。

  

   “團長大人~您已經快半個月沒光臨寒舍了,我們能不聊這些掃興的嗎?”別看迪盧克一副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女人沒睡過的霸總模樣,從小背負著罪惡、陰暗、背叛、大事業等等沉重包袱長大的他,不論何時何地何種性質的「生意場」上,不管是斗富、拼實力、甚至是搏命他都應付得來;可也正因如此,在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面前,在自己真心相待的時候,反而常常不知所措。

  

   “掃興?我親愛的迪盧克前輩,”琴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使壞般地翻過身來把迪盧克按在身下,自己順勢騎在了他身上;主動找准位置把他那剛釋放徹底軟下去還不到一分鍾的小海綿重新塞回自己永遠緊致的小穴里,“老實告訴我下午都發生了什麼,我就饒了你!”

  

   男性與女性在體質上有著天然的差距——女人大多可以連續高潮而男性完全不行——迪盧克再雄健也沒法突破生理限制——他剛剛真的已經被榨干淨了。上一輪還為了不讓琴多心還非常奮力地交著“公糧”;現在倒好,不僅絲毫沒掩蓋住,反而讓本該是歡愉的行為變成了對方拿捏自己的工具。琴不緊不慢地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那已經干淨且還沒恢復的睾丸一邊受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卻也沒有辦法支持自己的肉棒變得特別堅挺,還伴有精盡人亡的陣痛感。

  

   看著現在的琴那平靜的臉上暗藏著一絲恨意、一絲醋意、一絲捉奸後的快感、一絲讓對方老實交代的高傲,迪盧克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忌妒心與權力欲是有多恐怖——今晚也明擺著是為了讓自己交代情報才過來的。

  

   “哼,琴,你何苦這樣呢?哪次你問我情報,我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更何況這次也是你主動來找我讓我幫忙去對付夜蘭的,於情於理,我都不會不把我對她的策反結果告訴你的。”迪盧克試圖用理性分析讓琴冷靜下來,可他還是犯了一個天底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在女人生氣的時候和她講道理。

  

   果不其然,琴直接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氣得像個小女生一樣:“老娘這是在給你台階下讓你現在交代過程!你個負心漢王八蛋居然還倒打一耙說我在利用這件事試探你!出軌了還這麼恬不知恥!臭男人!浪蕩子!今天非掐死你不可!再見了!前輩!”

  

   “別,別,停、停一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琴的手勁可是連遺跡守衛的胳膊都能給你擰下來,迪盧克趁自己還能呼吸的時候趕緊求饒到,“我說!我什麼都說!”

  

   “你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真的錯了!”迪盧克沒時間吐槽為什麼琴也會和小女生問這種明顯沒結果的問題,更沒辦法去組織語言還描繪自己到底“錯哪了”,雖然他不可能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小兩口的情情愛愛我們先放一邊,還是接著來看當時在刑訊室里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chapter:取勝者,大小通吃]

  

   “迪盧克·萊艮芬德,血統相當純正的大貴族、晨曦酒莊的主人、曾是騎士團最年輕的騎兵隊長與團長之職的有力競爭者、地下神秘情報網的掌舵人、同時擁有神之眼和邪眼的男人。曾只身一人對抗全體愚人眾執行官十一人、曾走過死蔭的深淵並完整歸來;翱翔於破曉的夜梟、蒙德城的暗夜英雄、代理騎士團長的正牌男友、小黃毛口中的正義人~今日一見,果然氣宇非凡。”夜蘭雖努力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像報菜名,話里話外的仰慕之情還是溢於言表。最近的江湖上有一句傳言:有個男人愣是把黑夜照成黎明。「黎明(Diluc)」的名號現在在這個圈子內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服:對於他亦假亦真的流言漫天飛,越傳越玄乎;至今沒人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讓那幫目空一切卻凶悍無比,很少有人敢去招惹——哪怕只是其中的任何一席——的愚人眾執行官們全體對他聞風喪膽的;更對於他所屬的、並傳聞直接領導的那個「暗面中的暗面、深處中的深處的、隱秘中的隱秘」的組織——被一部分陰謀論狂熱信徒叫做「deep states」的神秘組織——就連夜蘭這種量級的特工都只有些捕風捉影的情報。

  

   而她自己,就是在執行任務時被執行官的第九席——「富人」給暗算了一票,要不是不知為何西風騎士團的一只精銳騎兵隊恰好就在附近,估計她此時已經在九泉之下了。

  

   “哼,還不賴。雖然都是市面上關於我隨處可見的情報,但能精准地挑選出其中靠譜的、有價值的內容說明是做過功課的;見到我還能保持住這份冷靜,並在一瞬間就條分縷析地敘述出來,是一位合格的技術人員了。”迪盧克不動聲色的語氣秉持著那份居高臨下,“怎麼樣,這幾天羅莎莉亞對你的‘款待’,還算滿意嗎?”

  

   “蒙德對我可算是救命之恩,在下一定銘記於心。”夜蘭知道隨意在這種人物面前暴露自己是很危險的,趕緊岔開話題。而且……剛剛那個賭局自己瞅了一眼……嚴格來說……自己竟然輸了!?雖說如果這尊大神沒隨意出現的話,羅莎莉亞是不可能贏過自己的;但,要求情報場永遠只有一個對手,是很幼稚的行為。自己確實全情投入在賭局之上了,可這個男人能完全在自己的感知之外來到現場,本身也是一種實力的證明。

  

   “你有想過,這次你為何會暴露的這麼徹底嗎?”

  

   “我承認,這次富人的手腕在我之上。”業內少數比自己更頂級的高手願意拆解提點一下自己的失敗,哪怕吐露一點手上的情報夜蘭也是樂意的,“但我沒想通的是,自己到底哪一步出了差池,留下痕跡了呢?”

  

   “這就是優秀的特工和真正的決策家之間的區別。”迪盧克隨性地走到夜蘭身邊用表面有細細密密的小尖刺的防滑手套撫摸著夜蘭的臉龐,“玩家能看到的,只有桌上的那幾個骰子,幾副撲克。殊不知,游戲游戲,很多時候本身就是一出戲,只是表演者永遠不知道是跟著誰的劇本演的而已。”

  

   “您的意思是……”夜蘭不僅沒有抗拒,還用腳輕踩著迪盧克的鞋面,一點一點挑逗著往上勾;可這動作似乎是出自肌肉記憶般的無意識,現在的夜蘭正眉頭緊鎖的飛快地重新審視著近來的一切,“給我下命令的人……在給我做局?”

  

   “我的情報不是免費的,婊子。”迪盧克的手直接狠狠攥住了夜蘭那嬌媚動人的鵝蛋臉。

  

   “老爺~”夜蘭還是絲毫沒有退卻,反而直接順勢把身體撲向面前那個男人寬大的胸懷里,“不要嚇唬奴家嘛~奴家的小命現在都在你手上了。”

  

   “從今往後,你為我工作。”迪盧克不為所動,還毫不顧忌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夜蘭不是沒有考慮過這是他真正出現在這里地目的,但她沒料到這個男人居然這麼直率。

  

   “老爺~”夜蘭依然賣弄這自己的風騷,將自己的大白兔在迪盧克胸口處亂蹭,一邊繼續在對方耳畔哈氣,“可是名花有主了哦~”

  

   “我不會喜歡常常背叛的人,也不是讓你中斷和凝光的契約;只是,你不會介意再多打一份工的,不是嗎?”迪盧克直接用膝蓋頂起了夜蘭兩腿交接之處,讓她整個人脫離地面的支撐,全身的穩定都依附於自己。

  

   “嗯啊~~”夜蘭故意發出很放浪的聲音,“老爺真是壞呢~你別看奴家這樣,奴家也是很忠誠的。”

  

   迪盧克故意幾次放松一下抬起來支撐著她的腿,讓她失重一下,這種失控感和危險的簡單誘惑對夜蘭來說是致命的,她的下體不知不覺地已經有些濕潤了。

  

   “你是拒絕不了瞞著自己的主子、在外面替別人工作的刺激的;只要想想一旦被發現,你們的天權星大人會怎樣折磨你,會怎樣傷心欲絕地將你、甚至你們一族全部千刀萬剮、淫虐致死,只是想想這種風險,你就足以高潮了,不是嗎?”

  

   夜蘭不被察覺地咽了口口水,順勢說到:“老爺真是太壞了,把人家給說濕了呢~”,一邊她還主動在迪盧克的大腿上摩擦著自己的外陰,“那~你會對奴家負責嗎?”

  

   “不會。我們之間只是交易,你的主人還是凝光。我不會直接相信你傳給我的任何一條情報,我會獨立驗證;但如果你給我的情報有誤,或沒有完成我交代的任務,我都會懲罰你。並且,我還有可能給你假消息來誤導你的行為,甚至,必要時,我也會出賣你。但,我唯一能向你承諾的,就是為我工作的每一分每一秒,你都不可能感到無聊。”

  

   對任何一個正常人來說,這都是只有精神病才會答應的條款,但,迪盧克早就摸清了夜蘭就屬於這種精神病。

  

   夜蘭的面色有點潮紅,她一把吻住了迪盧克的嘴唇,眨巴著媚眼說到:“證明給奴家看,你有懲罰我的實力~”

  

   迪盧克毫不客氣地捏住夜蘭的乳尖將她高高拽起,在夜蘭的浪叫聲中將其扔到地下,撕開單薄的囚衣,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那根碩壯的肉棒,放在了底下那個浪蕩女的嘴邊。

  

   夜蘭心領神會,雙手扶住那名男子的雙腿,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就把那根目前還有點軟綿綿的巨棒塞進自己的嘴里。

  

   一邊享受著夜蘭的高超的口技,迪盧克一邊還調侃道:“你的口活還真是享受,比你們珠鈿舫上面的當家頭牌還要精湛。”

  

   夜蘭抽空補充到:“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和凝光,就是在珠鈿舫上面做同行時結識的,當時的她,打著七份零工,還有精力和我搶頭牌名號呢~您沒在那時光臨這艘窯船,真是可惜啊~”

  

   一來二去,男人也舒服到了頂點。趁著迪盧克的龍根傾瀉白浪的一瞬間,夜蘭突然釋放出她的絡命絲企圖捆住他反將一軍;頃刻間一直在無聲無息待命著的、盧老爺進來後就絲毫沒有存在感的羅莎莉亞一個瞬步就手握匕首刺到了那些水线附近;而比她更快的,迪盧克抬手一個火壓,就已經把那些水元素力凝合成的奪命索給中和完了。

  

   “婊子,看來讓你舒服一秒鍾你都會犯賤;就這麼欠虐嗎?”迪盧克面上還是波瀾不驚,“羅莎莉亞,幫個忙,既然她想被綁起來,我們滿足她。”

  

   窒息,但熟悉;這種被渾身用帶著倒鈎毒刺的繩索纏繞著感覺在這幾天高強度的刺激下已經讓她上癮了;夜蘭反思著自己為什麼會選擇在極端不利的情況下對迪盧克出手,是真的以為自己抓住了找回主動權的機會嗎?還是真的想被面前那個男人更粗暴的對待?不過很快,她就沒精力去思考了,迪盧克的肉棒直接攻到了她的後庭,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在被灌腸,但那粗壯與暴力的抽插還是讓她的肛門有被撕裂的痛感,在無數個進進出出之後,伴隨著羅莎莉亞在她渾身上下無情的鞭笞,她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肛門高潮。

  

   可盧老爺不知哪來的定力,依然沒有再次射精,一邊繼續著抽插一邊問到:“從今往後,你要為誰工作?”

  

   “嗯啊~”

  

   “做我的狗,是不是特別的幸福?”老爺用手勢暗示著修女加大在其乳房上鞭笞的力度。

  

   “哦~過分了~不要~”

  

   “看看自己的誠實的肉體吧,你的小穴已經泛濫成什麼樣了?”

  

   “………”

  

   “是不是特別想被填滿啊?”

  

   “嗯~是的呢~~主人~~”夜蘭無法對自己的欲望置之不理了。

  

   迪盧克並沒有滿足她的小穴,而是直接射到了她的肛門里,白色的濃漿似乎被火元素點燃般的滾燙,在她肛門與小腹內翻騰著。

  

   良久,舊傷口破裂和新傷痕增加的那具肉體被放平到了地上,精疲力竭的夜蘭卻沒有徹底被熄滅欲火,她用復雜的表情盯著迪盧克。

  

   “閉上眼睛,送你個禮物。”迪盧克說到。

  

   照做後,夜蘭感到了自己的下體傳來一絲冰涼,似乎是有什麼破碎的半芽玉鐲塞進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一激靈:“難……難道這是……是我丟失的……”

  

   “幽奇腕闌,是這麼叫的嗎?”迪盧克的聲音永遠這麼篤定,“很可惜,我幫你奪回它時已經破碎了,剩下的仇,你自己去找愚人眾報。”

  

   “…………謝謝”,這玩意兒是夜蘭家代代相傳的,對於她和她的家族都有非凡的意義,這次任務中被奪走讓她後悔不已,甚至是讓她堅持在異國的騎士團里受懲罰,而不嘗試逃走的動力之一。

  

   “那個搶走你一只手鐲的執行官,「富人」最近在負責押送一批進貢給她們至冬女皇的奇珍異寶,里面有一件我想要的東西。做為你對自己的補償和我下達的初次任務的獎勵,那堆貨物里有一件異種魔獸的皮氅,我允許你拿去給自己縫一件外套。以後,我讓你出至冬任務的時候,用得著。”

  

   “若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很樂意為你效勞;但倘若你的命令和我真正主人的命令起了衝突,我是不會站在蒙德一邊的。”現在的夜蘭只能將自己的底线公布出來。

  

   “那麼,我不妨在免費送你一條信息,”迪盧克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裝,打算離開了,“愚人眾的手,已經伸到七星了。”

  

   “什麼?”這幾個簡單的字詞在夜蘭心里是如驚濤駭浪的,但她知道自己再怎麼問迪盧克都不可能多說一個字了。

  

   看著那個男人正打算離開此地,夜蘭張口到:“等一下!”

  

   “我沒這麼多時間陪你在這里過家家了。”

  

   “盧老爺,最後一個問題!”夜蘭張口到,“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干這一行嗎?”

  

   迪盧克停下了腳步。

  

   “干我們這一行的,不是像我這種出生下九門世家——一生下來就基本注定只能干這個的,就是像你們的那位修女一樣——走投無路了被達官顯貴捉去當狗的,就算偶爾混進來倆個打著貴族頭銜的混混,一打聽也不過是某某人家的私生子或犯了事的妾生庶子。像你這種正兒八經顯赫到不行的純正藍血,幾千年屹立不倒的蒙德三大貴族中舉足輕重的一脈,又是當家的掌門人、國家的大人物,一般都是收養一個或一批我們這種人就行了,何必躬身入局、親力親為呢?說穿了,我們不過是一群沒有底线的情報販子和處刑人而已。”

  

   “如果不弄髒自己的雙手,很多世間的罪孽就無法親自判決。”迪盧克頭也不回地說了句雲里霧里的話,“為什麼?為了親自定「提瓦特」的罪。”

  

   [chapter:後記一]

  

   “滿意了嗎?”迪盧克努力直起身子親吻了一下那位金發少女的額頭。

  

   “哼,這件事姑且放過你,渣男前輩。”琴這副小女生的樣子要是讓第三個人看見估計在弄死對方之余她自己也會找個地洞往下鑽,“那~你要不要在解釋解釋樓下沙發縫里那件藍紫色星空炫彩連體絲襪是怎麼回事呢?”

  

   “…………什麼?你在哪……為什麼會有……等等……那個可惡的占星術士!來蹭吃蹭喝也就算了……她居然…………難道水屬性的女人都這麼可怕的嗎?!……”

  

   “我得讓芭芭拉離你遠點!”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chapter:後記二]

  

   璃月的地牢內,一襲藍衣的女子死死地盯著面前一個半死不活了的男人。

  

   一陣優雅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身著明黃龍印旗袍的女子站到了夜蘭身邊。

  

   “他就是知易?就這種貨色都敢打天樞星之位的主意了?”

  

   “事情已經解決了,凝光大人。”

  

   “有勞你了,夜蘭。”

  

   夜蘭沒有說話,可她的表情一點都不輕松。

  

   “愚人眾的手已經伸到七星了。”良久,夜蘭自顧自地呢喃道。

  

   “嗯?啊,哦,是啊,他們連我們選繼承人的事都敢摻合,這筆帳,真得好好算算。”

  

   “僅僅如此嗎?”

  

   凝光扭頭,發現夜蘭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你累了,去休幾個月假吧~這小半年來你一直都在奔波勞碌,該歇歇了。順便,把你從蒙德帶回來的傷好好養養。”

  

   “我的行蹤至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敢發誓自己的隱秘性是無可挑剔的;可「富人」,何以盯上我,何以精准找到我?”

  

   “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我最忠實的鷹犬。你只需要知道,你的主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只要價碼合適,你連璃月都敢賣,是嗎?”

  

   “唉,這世上之人,皆為棋子;萬事萬物,在我眼里都能成為生意的一部份。”凝光運起她懸於胸下的那顆熠熠生輝的岩神之眼在掌中把玩,“凡為交易,皆履契約;而「契約」的本質,無非是賦予強勢者受益的正當性,規訓弱勢者履約的必要性。我正是參透了這一層,帝君才把這塊石頭,乃至整個璃月交於我手;可這,不過也是一種「契約」罷了:我被賜予一隅神之權柄,但代價是,我的一生,都被捆綁在了「利」與「益」二字上存活。所以,你還想質疑我什麼?哀家就算出售了璃月,也不可能是叛「璃月」。況且,目前還沒人出到我滿意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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