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璃月篇:棋戲千年(1)——「人」與「權」
[chapter:七星蝕日]
真的……就這樣……成功了嗎?
一名珠光寶氣的雍容女子半蹲在地上,審視著面前那條看過去奄奄一息的赤黃巨龍。
無論那名女子怎樣強裝鎮定,顫抖的身體都無法掩蓋她激動到無以復加的心。
老天爺死了。
就在她的眼前,那位統御了璃月三千七百年,至高無上的神明,就……真的……如此……簡簡單單地……死在自己的眼前了?
這場景似乎是理所應當的,這可是幾千年來七星一代又一代人的布局與傳承。
就只說等來時機的這一代七星,也在沙盤上推演過幾千遍了。從理論到執行,從算無遺策的計劃到細致入微的落實。幾百代人的積累,幾千年的宏圖:這個籌備周密,卻膽大妄為的驚天密謀;這個完美的、天衣無縫的蓋世偉跡,終於,靴子落地了。
在理智上,各方面因素再怎麼考慮,這場景的發生都是水到渠成……但……當它真的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還是如此……震撼……震撼到難以置信,震撼到沒有實感。
“帝君遇害,封鎖全場!”再情緒千萬,也得先繼續把這場戲演到收尾;那一聲顫抖的嗓音也無法掩蓋這句號令的果決。霎時間,在門外早已整裝待發的千岩禁軍,上百號訓練有素手持長槍的士兵頃刻間將現場層層包圍,不留任何死角。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仔細嚴格盤查,不許放過一絲疑點!”人群中,一道電光閃過,只見一位一襲紫衣的翩翩少女精准地落在了祭壇中央的那名女子的旁邊,可愛的雙角貓耳辮讓人很難讓人相信如此嚴肅的號令是從她嘴里傳出的。
“是!玉衡星大人!”。在千岩軍對她的恭維聲與對無辜群眾的呵斥勒令與盤查聲中,兩位台上並肩的女子交換了一下那不可言說的激動眼神。
大半個時辰過後,在場所有的人都被粗暴地搜查與百般刁難了一番,人心惶惶、面面相覷,顯然每個人都被嚇到了,且絲毫摸不著頭腦。
只聽舞台中央傳來了頗具威嚴的聲音:“諸位,剛才的場景你們想必都看見了,就算千岩軍剛剛已然詳細排查、將各位信息都記~錄~在~案了,可此事暫時依然毫無頭緒,並且弑殺帝君的凶犯很有可能就在諸位當中!”高高在上的女子視线掃過不明所以的群眾,收獲了一片片全然不敢吱聲的惶恐;她們很滿意自己的威脅已初步奏效。畢竟最難的部分已經完成了,剩下的事無非就是控制百姓而已;這,是最容易也是七星最擅長的。
“茲事體大,各位務必嚴守秘密,絕不可將此事告知任何人,包括你們的家人!更不可在私下交流非議此事!所有人都必須讓今天發生的事爛在自己的肚子里,直到我們七星查明真相,做出官方通報為止。在此期間,若發現任何捏造是非者、流傳謠言者、妄議朝政者,一律斬首示眾、連誅九族!”雍容華貴的女子身側是一排拎著長槍、身著整齊劃一的制服且一絲不苟的千岩軍教頭,加上被她身後那一條匍伏著的巨龍的新鮮屍骸所映襯著;此刻本就強勢的女子顯得更加威嚴。
“再強調一遍,這是七星詔令,望各位都能銘記於心。任何膽敢違法此道法令的蕪雜,都將以煽動顛覆罪以及合謀弑神罪論處!”比前面那位女子更過分的,是那位紫發貓兒少女。她又一個位移直接踩在了巨龍的屍骨之上,發出一道更明目張膽的威脅式的命令。
人群帶著一張張被嚇得煞白的臉在千岩軍的指揮下匆匆離開了現場,那些膽小的或年老的幾乎是手腳並用爬著離開的。
偌大的玉京台在刺眼的陽光下顯得格外肅殺,還留在現場的七個男女老少無一不是激動萬分的。就連其中最年長的都忍不住老淚縱橫,他們像捕殺了第一頭猛獁象的原始人類那樣,圍著獵物的屍體狂歡著。小孩般歡愉的場景很難讓你相信他們是整個璃月最有權勢的七個人。是的,他們就是當代「七星」。
帝君草創璃月不時,七星伊始;這千百年來,璃月七星一代代多少風雲人物始終萬年如一日,愚公移山般地貫徹著一個目的、一個偉大而崇高的目的——徹徹底底掌控、統轄璃月;如有可能,再君臨七國。
在剛成立不久的那幾代人里,連璃月港都只是個雛形。所謂的七星在一般人的眼光里不過是一個在商貿領域提供糾紛與制度服務的名義政府,雖然擔任者皆為或富可敵國或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但其作用和一個頂級商幫並無二致。畢竟在那個年代,真正握有璃月實權的是都是從血脈上就碾壓凡人的眾仙家與眾夜叉們,他們可是直接分享岩王帝君本尊的能量或血脈;人類縱有千般能耐,在真正的神明們面前也向來只能俯首稱臣,無足輕重。
哪怕只算在人間勢力,曾跟在帝君或夜叉身後歌功頌德,並常年甘當炮灰的那幫自稱「千岩軍」的兵痞們都有著遠超七星的影響力。可當時的百姓最恨的就是這幫千岩軍,私底下直罵他們“臭石匪幫”——因為他們總是對手無寸鐵的黎民百姓吃拿卡要、處處設路卡、拿好處,隨意抓人索要“保釋金”,強搶民女——當街拖走一般百姓的姑娘去犒慰將士更是不計其數。總之,那時的千岩軍就是幫打著帝君旗號用盡各種手段無底线地搜刮民脂民膏的地方土匪。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責怪當時的千岩軍們:畢竟那時璃月境內的魔神戰爭基本已經結束,剩下的殘渣余孽身上自然就沒了多少值錢貨,他們原本靠跟在帝君或夜叉後面撿魔神遺物拿來賣的主要營生不復存在了。然而他們又是職業軍人,殺人放火他們在行,種地做買賣他們不會干也不想干,認為這些都是下等人干的勾當。但那麼多張口總得吃飯,士官階層也得在自己的部隊中鎮住場子;所以,也只能朝百姓頭上開刀。
你問仙家為何不管管?仙人其實是樂見其成的,這幫賊人越能迫害百姓,越多的人就會來給仙家進貢:大戶們會樂意進貢更多的錢來買闔家太平,稍微有點收入的街頭商賈與中產階級也總能省吃儉用出一些摩拉與貢品去跪求仙人保佑。聰明的仙人們只選那些進貢數額排名靠前一半的貢納者看護,就可以坐等香火錢水漲船高。又因為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都得到了仙人的庇佑,所以千岩軍只能對本來就沒多少財產的草民們壓榨盤剝得更狠更徹底。
盡管有種種矛盾,帝君的庇佑下璃月終歸趨於穩定。結束了魔神戰爭之後,整個瓊璣野殘破不堪無法定居,大量流離失所的難民失去了營生,窮困潦倒。而這在七星眼里可是難得的商機。他們立刻以極低的成本招募了一大批無家可歸的百姓,組織起大規模密集型礦石地脈的開采工作,並且只需要提供最基本的薄粥和咸菜饅頭,就能讓他們一直工作到死。哦,可不是老死:開采礦石這種工作,不論是層岩巨淵、黑岩廠還是明蘊鎮,那可都是超高危工作;一個不留神可能就是整車整車的死人,發生事故比下雨都頻繁。可地大物博的璃月最多的就是人口,消耗再多都能及時補充;再加上那些無地可去的流民也都是“自願”來工作的,而七星和他們的契約里也寫清楚了一座礦山全部開發完後再算總帳,期間只提供食宿。就這樣,七星全數吃盡了全璃月的經濟發展,不出幾代人,七星所掌握的財富就足以收編整只千岩軍部隊了;至此,帝君也順水推舟地同意讓七星來全面接管軍隊。財權、軍權、政權一手把控,七星已經是說一不二的大朝廷了。為了進一步鞏固對民間無微不至的控制:七星出於對百姓保護心切的考慮,為了不讓任何子民受到因魔神戰爭之慘烈而誕生的遍布各地的無數怨魂孽障的攪擾,他們規定了百姓只能在指定地點定居,更不得私自非法開墾荒地種田干農活,如一人被發現有類似行徑,則連坐全村人口打上烙印將為罪犯級——或是發配礦山差役,或是安排其他勞務,再不濟也只是直接處死。港口和與外國的通商路线都有由七星一手把持,每一個百姓能不能吃上一口飯都就得看七星的臉色了,不出多久,所有臣民就變得無比馴服,讓七星的王座無法撼動。可仙家們依然悠然自得,穩坐釣魚台,因為只要他們想,隨時可以滅掉七星;這璃月全境真正的權力,還是在它們手里。
七星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對仙家的供奉有增無減,不僅通過高明的運作盤剝、壓榨出了遠超往日好幾倍的民間稅收,限制百姓的居所與出入也讓大片大片的風水寶地山川大河盡歸仙人所有——無人滋擾的清靜對仙人們很是受用。各色各樣的奇珍異寶——不論是礦山開發里挖掘出的上古聖物還是與別國交換來的異國奇珍——源源不絕地以七星的名義流入仙人的口袋。仙人們有了更多的時間與物資去游山玩水,周游列國,消遣把玩,建立更奢華的洞府,自然很是滿意“以人治人”這種更省事且受益更多的治理結構,就沒有去推翻七星制度。
只是仙家也不可能是善茬或蠢蛋,它們知道給七星太大的權力會對自己至高無上的地位有影響,所以總會動不動找些茬來“問責”七星,最常見的做法是隨機當眾誅殺一門七星之九族,這樣不僅能直接打擊七星,還能提醒到璃月百姓知道誰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每當這種這種滅門慘案發生時,坊間就會流傳開一句話:玉京台前的霓裳花又紅了啊。
七星雖然無法與仙人的力量抗衡,但從來也不甘示弱。在他們與仙神暗地里較勁中最驚為天人的大事件該屬通過挑撥與謀算了兩位最強的夜叉在理智盡喪的情況下互相殘害;甚至發展到卷入了越來越多的仙人夜叉,一度失控,最終導致除了一個身材矮小的夜叉外,其余所有武力非凡的夜叉不是形魂俱滅,就是不知所蹤;這樣極大地縮小了仙人與七星所掌握的全璃月百姓和軍隊之間的武力對比,為自己爭取了不少話語權;誠然,這些小動作在岩王帝君眼里不過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小打小鬧而已,只要他還在人間,仙家就不可能被踢出權力核心。至於此舉讓璃月遍地多少邪祟的滋生沒法被及時消滅,又讓多少無辜的生靈不得安息,都只是不值一提的雞毛蒜皮而已。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時間在歲月靜好的璃月大地上迎來送往了一代又一代的「七星」。即使是五百年前那場顛倒世界的「人神惡戰」似乎也不過是璃月史上最波瀾壯闊的一個注腳,讓那代和此後的七星更堅定了反神的決心而已。匪夷所思的是,七星雖為“高危”職位,卻不僅七席位置一直沒有空缺且水平不降;而且他們內部還能管控分歧,團結一致。
這還要歸功於七星所立下的遠大理想抱負:「主宰璃月、征服世界」七星雖然可以非常輕松地通吃一切璃月的商業活動,讓所有人都在他們所設的「八門」下只為自己打工,但歷代七星都秉持著同樣的規矩——讓璃月港內,也僅是璃月港內可以自由通商,自主競爭。這一切都只是為了七星的選拔,讓那些在垂直領域內、零和博弈中能戰勝對手、通吃全局的人才自動浮現出來。並且,想要成為七星中的一員,光在商業中獲勝還遠遠不夠,更需要能顯示出超乎常人的統治欲與堅韌不拔的意志。每一個七星都會在年邁時帶幾個自己的候選人,長期觀察與訓練過後才能抉擇出下代並讓其接手。這是因為想要控制一切,急於求成是不行的,甚至必須做好你這一代人只是往目標稍稍靠近了一點而已。而這種心性的傳承,是需要時間去打磨的。在時間長河中不斷地接力,付出一代又一代人的隱忍、一代又一代人的不擇手段、甚至是犧牲全部的身家性命,拋棄所有的人性,依然願意貫徹七星自建立以來的意志——這,才是一個標准七星該干的事。好在,璃月人不愧是岩王子孫,代代人傑地靈——從來都不缺少極具此等抱負的有志青年,在上層精英與商界大鱷中更是如此。從而使得七星之位幾乎沒有斷檔,更多時候還會一個名額而廝殺得焦頭爛額。
別看當代七星最活躍的話事人只是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她們可是青出於藍——在歷代先輩建立的深厚政治資本上,她們明銳地尋得了可以實施弑神的機會,徹底將該死的仙家與不問人世的帝君趕出璃月權力核心的契機。
前段時間在層岩巨淵的驚人發現讓七星不惜停擺與封鎖作為整個璃月最大經濟支柱的礦產區;至冬冰之女皇毫無征兆地傳來的那匪夷所思的邀請讓他們更是如獲至寶;與鄰國蒙德高層的書信往來中交換來的更令人吃驚的消息給足了他們信心;加上作為不知是災厄還是祥瑞的異象的天外來客帶著他那作為應急食品的小精靈也游訪到了璃月——七星們敏銳地捕捉到這是苦等了是千萬年難遇的良機——一個能從根本上結束摩拉克斯在地界統治威望的機會。通過這幾個月緊鑼密鼓通宵達旦的一步步策劃與執行,這個通天陰謀在此刻……終於……靴子落地了。
待確定四周無人,並屏退了所有的千岩軍之後,這七個人似乎終於想起還有一件事要做,他們圍攏在那尊龐大的屍首前,天權星凝光用岩元素力包裹住的手伸進巨龍的胸口,左右探索之後,女子忽然面色蒼白,隨即跌坐在地。
“神……神之心,沒……沒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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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賜汝契約]
“嗯~~啊~啊~~不行了~~哦~~要死掉了~~嗯~~”
往生堂是一般人最忌諱的地方,但那里面的布置和別處的書院茶樓並無太大區別:都是清一色的高檔紅木地板,雕花講究的茶幾和藤椅;倒是香爐里飄出的緲緲余煙讓人意亂情迷,分不出是此世還是來世。唯獨,牆邊那一排排大小各異,款式也有所不同,但做工卻都很講究的棺材讓人多少有些心里發怵。
而現在,發生著更詭異的一幕:那排棺材的中央是一個充滿異域風情、四壁鐫著朵朵爭奇斗艷的猩紅玫瑰,極其夸張怪異的另類產品里,正躺著一個讓這副棺材十分合身的渾身煞白的艷麗女子,而壓在她身上的是一位精瘦卻孔武有力、滄桑卻不頹廢、戎馬一生卻還能留有書生氣質的“中年男子”。男人那條碩壯粗大的龍根正強勢地在女士的蜜穴里有節奏的抽插著,他身體下的女人已經欲仙欲死到沒有多余的精力向剛開始那樣去迎合了。
男人一手圍繞在女士身後,一手或揉搓巨大乳房、或撫摸女人臉頰,肆意地把玩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時不時啃噬一下對方烈火般鮮艷的嘴唇,聞一聞女人的秀發或頸肩;雙方不斷水乳交融,讓這場簡單的性愛更像是藝術品鑒。
然而這一點都不意味著節奏或力度的柔緩,相反,男子那持久且挺拔的下身幾乎讓女人失去了神智,女人昏天黑地了不知多久男人終於盡興似得不在抑制自己,一股滾滾的白漿頓時衝入女子體內,女子這次浪叫幾乎可以響徹整條吃虎岩街。
事畢,男子翻身躺在棺材里,悠然地從旁邊拿起了自己的煙斗,點起了大煙深吸了一口:“那小姑娘的味道還真是叫人懷念啊,就連這遠不到十分之一的血脈都能如此可口。”
女子眼色一黯,輕輕咬住了嘴唇,勉強著自己支撐起那雙還粘著白色濃漿在往下流的大腿,抓過自己衣服往身上套。
男子不會知道、也絲毫不會在意自己的話有多傷人——女人的這幅美麗的軀殼,僅僅只是用來盛放自己主人神力的器皿罷了;她的過去她的人生她的尊嚴與價值,根本不被在乎。
巴巴托斯,當自己還是「人」時,他曾是自己國度的神明。和無數幸福的少女一樣,美麗的她也收獲了白馬騎士的浪漫的愛。在那片自由的土地上,她也是屬於天空的佼佼者,幾曾何時,在她收到了所有學子夢寐以求的全提瓦特TOP1的高等學府——須彌教令院所發出的入取通知書時,他們二人的擁抱與熱吻讓她至今都難以忘懷。
還記得啟程前的那個晚上,她和她的騎士依偎在風起地的大樹下,和無數對平凡的情侶一樣暢想著他們共同的未來:暢想著她學成歸國後在騎士團里成為首席文秘的驕傲、他建功立業後在成為騎兵隊長的威風——二人為彼此許諾著一個美好的明天。清風明月,一切都像是風神的祝福。
在她刻苦學習的歲月里,皎潔的月光變為猩紅,魔神的屠戮重臨人間。眾神皆棄自己的國度於不顧,攜手去粉碎大地的王國。
當她回來時,他已經不見了。
浴火並不一定意味著重生,而這仇恨的烈焰卻讓行屍走肉的軀殼持續了五百年未滅。早已出賣了靈魂的她在不久前終於找到了那個可笑的吟游詩人,那個本該保護自己的國度,本該保護下那個騎士的神明!她不需要救贖,她需要的是復仇,和盡忠。
只可惜,那個無禮的吟游詩人對她還是不屑一顧,肆意地汙蔑著她的人格,只把她視為冰雪女皇的走狗女仆。無比光火卻不敢發作的她頓時意識到——原來,眾生神明眼里,哪怕是自己為「人」時國度的神明,都只是一個個蟲豸而已。
而現在,這種不願意承認的猜想又被現實殘酷地印證了一遍。
老實說,在聽到最古老的神明摩拉克斯居然以讓她用肉體服侍自己一個星期作為交易籌碼的時候,雖然總需要表現出女性的矜持與不悅,但內心深處總歸是有些竊喜的,至少說明了她作為一個人——哪怕只是肉體——還是在神面前有魅力的。
在服侍這尊大神的時候,她滿足了他在棺材里交媾的奇葩要求,還竭盡全力迎合著他、用盡一切奇技淫巧去滿足著他:他讓舔舐龍根她就努力上下攪動舌頭毫不怠慢,讓她深喉她就奮力撐大紅唇小嘴一含到底,要足交就足交,要乳交就努力搓動乳房毫不敷衍了事,要插她肛門她就擺好姿勢撅高臀部——哪怕這個部位還是她這幾百歲生命里的第一次。
而換來的,是他對另一個女人——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女皇的稱贊。
婢女,是不配有名字的。
她,只不過是承載著女皇賞賜給她的那零光片羽的神力的器皿而已。
小穴里的精液還有余熱的,她的心已經冰涼了。
只聽男子繼續悠悠地開口:“不在躺一會兒嗎?這副棺材可是根據你的尺寸量身定制的,不再體驗體驗嗎?”
“鍾離老爺,我可不是你這樣整日無所事事地閒人,”女子嘆了口氣,“並且你們璃月人都是些什麼性癖?為什麼喜歡在棺材里做愛?還用棺材作為禮物?還能頭頭是道地說什麼升官發財?”
“因為,這是最適合你的禮物了啊~至少這些烈紅的玫瑰雕琢配上蒼白的大理石壁,是不是很符合你的形象和品味?”名叫鍾離的男子依然在棺材里仰著頭吞雲吐霧。
是前段時間自己嘲諷溫迪神之心的氣話傳到這老爺子耳朵里了嗎?女士暗自搖了搖頭,賭氣地說道:“摩拉克斯,你知道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畢竟岩之神的一諾千金可是有絕對性的;根據契約,我會陪你這個星期盡量滿足你一切要求,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直接說就可以,不用這樣大費周章地解釋。”
“呵~你們至冬的教育沒教過你不要隨意直呼神名嗎?”鍾離居高臨下的態度居然飽含憐惜的,“與我而言是毫無所謂,羅莎琳,只是出於你剛剛這麼配合的表現,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下次去了稻妻,在那邊的那位小姑娘面前,可得放尊重點,她的脾氣,可沒我這麼寬厚。”
“真是謝謝你操心了!”女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唉,良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渡自絕人啊!”在女士走遠後,鍾離還是躺在棺材里感慨著,忽然話鋒一轉,“你說是吧,堂~主~”
藏在角落里的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女本來正想悄摸往窗口溜走,被這聲稱呼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麼少兒不宜的畫面,堂主偷看得可真起勁啊。”
“嘿嘿~不愧是無所不能的客卿先生,我估計剛進門你就發現了吧?”小女孩也不害臊,索性鑽了出來,一點也不害臊地一把坐到了鍾離赤裸地胸口上,像小孩玩玩具一般挑逗著那根已經軟下去的小海綿,還使壞似地捏了捏下面的蛋蛋,“不過你別說,那外國妞白皮膚大屁股的,嘖,確實不一般啊~鍾離,你可真是往來無白丁啊!”
“胡堂主還是一如既往地愛開玩笑~”鍾離向來拿那個孩子沒啥辦法,只得繼續吞雲吐霧著。
“咳咳咳——,喂~鍾離,你啥時都抽起大煙啦?咋這麼墮落了?”胡桃被這煙味狠狠嗆了一口。
“今天太累了,一邊被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榨得七七八八,一邊還剛剛蛻了層皮。”
“嘖嘖嘖,玉京台剛發生的事我已經聽說了,鍾離~作為無所不知的你~要不要解釋一下?”胡桃一邊狠狠地捏住鍾離的蛋蛋,擺明了一副你不說明白這具皮囊里的生殖器也別想要了的樣子,笑著威脅到。
“哎呦!!”男子感到下體一涼,受了一驚後趕忙說到,“好好好!我的小祖宗啊!你別亂來,我說,你要聽什麼我說與你聽便是!哎喲,你呀,我真是應付不來。”
“嘻嘻嘻~~”
[chapter:禁忌尋仙]
“你在說什麼?開什麼提瓦特大玩笑?別以為你仗著冰神的名號就能在這里和本仙口出誑言!”理水疊山真君已經算是還在凡塵的眾仙家中脾氣最好的一個了,但聽到面前這個至冬小子的陳述還是差點失控。
“仙家,小生所言句句屬實。”那小哥雖然尚勇好斗,身子里的兩股力量加起來也不一定輸這安逸慣了的仙老頭子,但估摸了一下這幾千年都是仙人結界的地盤,地利實在不行,就不打算出言挑釁,哎等等,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是要挑唆,啊不,稟報仙人實情加速挑起璃月的人仙矛盾,給七星壓力讓那幫到現在都還沒把神之心給我的渾球們多一點壓力,可不能為打打殺殺的愛好壞了正事,“您可以自行去璃月港查看,估計,七星正忙著處理屍首呢。”
“別以為你和我等仙家有些交情就能開這種玩笑!讓你在我們罩著你在璃月港做眼线是給你機會,不是非你不可!等我和其他仙人共同去查明真相,如讓我發現你有半個字造假,我定將你整具身體撕成碎片喂鳥!”這位真君已經顧不得體面了,若是這種大事真的發生了,那……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
“如果你這宵小所言為真,本仙必然滿門抄斬所有關聯七星八門之人,我要把他們所有人的屍首全部掛在玉京台前供人觀看!我要……我要讓半個璃月港的賤民們為帝君陪葬!!”這是留雲借風真君在「公子」闡明來以後區別於理水疊山的補充,公子也聽不出來這里面有幾分真言幾分氣話。
待到仙人們確認了事實後還是撓破頭皮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岩王帝君本尊沒有給它們一點感應與提示?就算真的事發如此突然,憑他老人家的實力也不可能連這都做不到啊?再加上,真的有什麼人或組織有這能力刺殺他老人家麼?
不過,這些就是後話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