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母親x歌蕾蒂婭 痴愚之歌

第1章 母親x歌蕾蒂婭 鏽蝕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婭)烏賊十萬目(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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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方舟/futa/歌蕾蒂婭/母親/亂倫/bdsm/內射

  

   ooc警告!亂倫警告!

  

   烏賊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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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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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備述:

   本文世界线中歌蕾蒂婭多年沒有回家,歌母因海嗣失明。

  

   歌蕾蒂婭:

   “我在這里,母親,我在您身邊。”

   這里很暗,是的,非常暗,但獵人還能看得見,還能看得清。

   阿戈爾最鋒利的劍也會因為時間的磨損而變得遲鈍麼......無論如何,這不應當是劍的結局,也不會是。

   她在顫抖,是因為迷茫,還是因為恐懼?抬手攀住她的手臂,引著她的動作讓她與自己十指相扣。

  

   “母親......不要害怕。”

  

   母親:

  

   “...你覺得我會害怕,恐懼,可笑的詞語...”

   即便是失明,我也能精准地抓住歌蕾蒂婭的領巾,力氣大得讓能我感受到她的呼吸受迫 ,

  

   “我的劍在哪?”

  

   歌蕾蒂婭:

  

   她攥得很緊,領口,呼吸有些困難,這恰好佐證了她的不安。壓下喉頭的滯澀。開口嗓音也帶上了些啞。

  

   “母親,我就是您的劍。”

  

   母親:

  

   “那麼...跪下...向我證明...”

   即便是失明,我也不會放棄自己絕對的身份與權利,我坐的筆直,即便失明。

  

   歌蕾蒂婭:

  

   “母親,領袖,您的劍,向您致敬。”

  

   喉頭上下滾動一下,指尖攀上衣領,即使身前的人看不見,還是將剛才人箍出的褶皺一一撫平。在黑暗里,她失焦的眼睛依舊蘊著灼灼的光。

   後退半步,獵人以最嚴格的標准審視自己儀容,才放心地俯身,左膝點地,握劍的手覆上胸口。

  

   母親:

   我將歌蕾蒂婭低下的頭用手抬起,確認著她的五官,手下的動作沒有愛憐,一個失去視力的武者需要用觸覺確認自己的劍是否忠誠。

  

   “即便我看不見了...你也什麼都沒法瞞過我...”因失明而感到煩躁,

  

   “去把桌子上的的酒...拿來給我。”

  

   歌蕾蒂婭:

  

   “母親,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欺瞞您。”

  

   面上的手指並不輕柔,她一貫如此,那雙手上因為戰斗留下的痕跡與自己的如出一轍,甚至還要更斑駁些,即使執政官精心保養過,也掩蓋不去這雙手上曾經的亡魂纏繞的氣息。但不管怎樣,這是她的手。

   即使無人看見,依舊挽起風衣的下擺,垂首向端坐的女人致意。桌上有半瓶昨晚的海藻酒,旁邊零散倒著幾只高腳杯......母親應當沒什麼耐心了,將就取了只干淨的斟滿一杯。

  

   “母親,您的酒。”

  

   母親:

  

   陳釀的美酒即便劃入喉嚨也無法消解心頭的惱怒,只是小飲便失去了耐心。眼前女兒的氣息干淨的惹人厭惡,於是我把手中的酒倒在她的頭上,即便是看不見那酒順著她柔順的頭發滑落弄髒那永遠整潔的衣服,也讓人心生快意,空氣中充斥著酒精與年輕獵人混合的味道。

  

   “陸地生活...把你最後的那點血性也剝奪了麼?...我的女兒。”

  

   歌蕾蒂婭:

  

   “母親,您醉了。”

  

   啊......在母親面前失態了。醺醉的氣息縈繞在口鼻間,酒只有在杯子里的時候才稱之為酒,而我們都是不會醉的。

  

   母親:

  

   “...”

   將酒杯放在一旁,手上沾著跟歌蕾蒂婭臉上一樣的酒液,摸著女兒的臉她的嘴唇,這樣她就可以閉嘴,那雙舌頭滾燙。她僅僅是個酒器,就這那張唇把酒飲完,感受著帶著涼意的肌膚帶上熱度,當我粗暴的揉上她的胸部那沉穩的呼吸也會不受控制地加重,女兒在母親面前從容,這是不對的 。

  

   歌蕾蒂婭:

  

   “......我當然是您的...母親...”

  

   沾著酒的手指伸到嘴里,即使不去有意舔舐也能嘗到舌尖傳來的酒精味兒,是溫涼的,粗糲的,熱切的。

  

   胸前的感覺有些過了。猛地伸出手,在觸碰到人的前一刻又驀地停下,指尖遏制著力道搭上她的手腕。

  

   “......請您...請您輕一些......”

  

   母親:

  

   “你是我的...歌蕾蒂婭...”

  

   或許歌蕾蒂婭認為這副順從的樣子我會給予寬恕,但我不予理會,咬著她帶著酒跡的脖子,揉著她的胸。

  

   “去洗干淨...都是獸臭味...”

  

   然後松開了手,徒留顯得狼狽的她。

  

   當歌蕾蒂婭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母親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她本以為母親會進來做些什麼,但看起來酒起了作用

  

   歌蕾蒂婭:

  

   她似乎睡得很熟,我並沒有弄出什麼聲響,但也不曾刻意收斂動作,但她沒有醒來的跡象。一杯酒有這樣的效力麼......

   那便安睡吧。

   斂起動作在人身側躺下。

  

   母親:

  

   醒來的時候能感受到歌蕾蒂婭睡在身旁,伴隨著蘇醒的是過去的記憶的氣息,她洗得很干淨是同我相同的味道。但我已經看不見了,只能用雙手去確認,撫摸著她的身體。曾經能只手握住的稚弱孩子,如今已經長大。無情的歲月在我們身上都留下了痕跡,我的生命流向了她。

  

   失去了視力讓我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觸碰著她骨骼與皮膚。獵人少有機會睡得這麼沉,對於我也是。海嗣不僅奪走了視力也帶來了詛咒,那像是罪惡證明一般的腺體,因為這份欲望與情感,肆虐了起來。

  

   歌蕾蒂婭:

  

   是許多年了啊......到底已經過去了多久,這樣的安穩有多久沒有包圍過我......到底從什麼時候起,我再不曾離孕育我的母體這樣近過,從什麼時候起,我再不能聆聽著她的心跳入睡......我離開海洋太久了,我離開你太久了,母親。

  

   但我回來了。

   自從成為獵人後,我再不曾睡得這樣沉過。

  

   母親:

  

   貼在歌蕾蒂婭的脖頸上,如海邊浮木的味道籠罩著我,這使得體內的躁動有幾分消減。她還沒有醒來,但我也不必叫她。或許這顯得有我有幾分仁慈,但抑或可以說是惡趣味。伸出手扯開她睡衣的繩結,我們體型相似,她穿的是我的睡衣,但她已經太久沒有回來。

  

   露出來的身體可想而知是怎樣的光景,可惜我已經看不見了。劃過她鎖骨像是撫摸著鋼琴的琴弦,不去觸碰那胸前的柔軟,我的手順著骨线感受胸腔里藏著心髒,此時仍然在手下平穩的跳動著。她結實的小腹手感極好,如果我是敵人那麼此時便能掏出她的內髒。於是我俯下身來親吻那唯一的創口,將生命帶到世上的代價。她是我生下來的,按壓著她腹下柔軟的小洞,這是某種所屬的證明。

  

   歌蕾蒂婭:

  

   有些涼,還有些癢。靈魂尚沉在睡意的海水里,身體尋著本能攀上那只不安分的手臂,和她交握,和她痴纏。循著暖意讓她向下腹貼去,即使在夢里,也能感覺到她指尖血管的跳動,和胸腔內自己的心跳呼應著。溫涼的手指拂過,小腹處隱隱有些泛緊。

  

   “......母親,您醒了。”

  

  

   母親:

  

   聽到了歌蕾蒂婭的回應的我並未停下手上的動作,

  

   “當然...你睡得太久了...歌蕾蒂婭。”

  

   我順起心意去蹂躪起她涼薄的嘴唇,像是蛇一樣鑽進口中去糾纏她,想與著她共同沉淪於那片深海之中。動作間胯間的野獸叫囂著提醒我,我覺得惱怒,擁有腺體不久的的還未適應這種直白的身體的反應,可是僅僅是蹭著歌蕾蒂婭的小腹的確難以滿足。

  

   歌蕾蒂婭:

  

   “請原諒我......母親,我並不是有意讓您等待這麼久的......”

  

   她很急迫,我離開太久了,她是否一直在等待我?熟悉的侵略感帶來無聲的答復。是了,是了,她也在等我。領袖在等她的士兵,獵人在等她的劍,母親在等她的孩子。

   嘴唇微張,讓她能更輕易地闖入,回應她舌尖的探尋和觸碰。手臂攬上她脖頸和她貼得更緊,挺起胸膛和她前胸相貼合,腰部帶動上身小幅度蹭動。雖然已經相隔許久,在黑暗里,另一只手沒有任何阻礙的摸到人身下漲熱的部位。

  

   母親:

  

   胯下的欲望躁動著,連光滑的面料也磨得頂部生疼,成了一種阻礙。當歌蕾蒂婭本能的碰觸到它的時候,我抓住她的手有些急躁的扯下褲子附上那火熱之物。

   女兒略帶涼意的手舒爽的沁脾,異物在貪婪中漲的的更大,於是我屈從於那份欲望用女兒的手擼動著。十指相扣間勾纏著包裹著那欲望之獸,吐漏出淫靡的汁液,我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歌蕾蒂婭:

  

   隔著一層面料已經足夠感覺到那物件膨脹的溫度,僅有的阻隔被扯去,猙獰的跳動暢通無阻地從手心傳到心尖。

   那是......母親對自己的渴望。

   時隔太久,記憶都有些生澀了,可在大腦作出下一步指示前,手掌先一步地,包裹住了半勃的柱身。筋絡的形狀從指尖清晰地傳導到腦海中,掌根微動,拇指抵上正翕合著,吐出了些晶瑩液體的圓孔。

  

   母親:

  

   射精的衝動漸漸涌上,於是我就這麼射在歌蕾蒂婭的手里,液體從指間劃落在小腹上,異物的味道讓平日里潔淨年輕獵人顯得褻瀆不堪。我又隨手將手上還粘連的濁物塗抹在歌蕾蒂婭身上,我想弄髒她,讓她染上自己的味道。意識短暫地飄在空中,伏在歌蕾蒂婭的耳邊呼喚著她的名字,我還沒有滿足仍然想感受她。

  

   歌蕾蒂婭:

  

   “母親......您太急了......”

  

   幾乎是訝異於人釋放的迅速,直到人將液體抹在自己身上,才意識到,她忍了太久了。那麼,好像也變得可以理解了......

   耳畔對於阿戈爾人來說過於溫熱的吐息灼著理智。母親,我的母親,她在喚我的名字。

  

   “我在......母親...我不會離開。”

  

   母親:

  

   “...你不要理解錯了...”

  

   我咬著歌蕾蒂婭的耳朵,在怒火與欲火中又硬了起來。她的這份順從於我是某種屈辱,一種對殘疾者的忍讓,我需要讓她知道。

  

   我順著身體的弧线來到歌蕾蒂婭的密所,將她的真絲內褲撥到一旁。用手指確認著位置,伸了進去。少經情事的歌蕾蒂婭僅僅是濕潤,深紅的密肉纏繞著手指阻止著我的前進。但我明白獵人的體內也是柔軟的,於是那手指像是一條靈活的游魚一樣鑽入到深處,在敏感的地方轉動按壓。我能感受到蜜液的滲出,漸漸的匯聚成溪順著手指流到手心上,下流的水聲也隨著動作變大。揉搓起歌蕾蒂婭的乳房吮吸者其中尖翹的一點,感受著她們在嘴中變大然後咬著。曾經身下的孩子也曾這樣靠吸吮我的乳汁活著,而現在為自己流淌著欲液,身下胸膛的跳動於與皮膚的緊繃預兆著什麼。

  

   歌蕾蒂婭:

  

   “嘶......”

  

   抖抖和她如出一轍的尖耳朵,耳朵尖卻已經牢牢卡在她齒縫間,無奈地作罷。是不是...太明顯了.........但現在沒有後悔的余地了。

   並緊雙腿,試圖夾住那作亂的手使她停下,卻是意料之內的徒勞,僅僅是將指節往更深處推些,讓指尖的按揉更加有力。胸口在人的舔舐下逐漸硬挺,她的舌尖每轉動一下都會帶來一陣壓抑不住的顫栗。胸前的觸感電流般流經整片肩頸,和腿間攀升的快感最終匯合在一處。下腹酸脹得發麻,似是踩在失禁邊緣搖擺一般。

  

   母親:

  

   歌蕾蒂婭在我的身下顫抖著泄了身,那平日里默語的喉嚨也溢出幾不可聞的呻吟。但要的不僅僅是歌蕾蒂婭的誠服,一朵花要綻放成想要的樣子需要耐心,當她盛開之後親手摘下予以妝點是我的美學。

  

   月暈籠罩的母親顯的有幾分神性,但胯下詭異的異類之觸將欲望的深淵展開。

  

   母親:

  

   獎勵不可給予太多,未等歌蕾蒂婭放松下來,我就將那陰莖直接捅了進來,感受著她剛剛高潮之後緊致的感覺,

  

   “...你吸的好緊...歌蕾蒂婭”

  

   無視身下人的可憐戰栗,在幽閉的穴室內尋找著自己的溫床。

  

   歌蕾蒂婭:

  

   過電一樣的快感從下腹躥到四肢百骸,抵著牙根無言,難以忽視的顫栗卻明明白白的昭示了自己感受到的快樂。才高潮過的身子敏感得緊,方要放松剛剛繃得有些發緊的腰肢松口氣,下身被猛地貫入,更加熾熱和脹大的欲望徑直填滿了自己尚未騰出空位的感官。洶涌的快感太過激烈,連帶著含著歡愉的呻吟直直衝到牙關,一片空白渙散的神思之下,從幼年時就刻在骨血里的隱忍恪盡職守,帶動著下頜就要咬住牙關來抵御噬人的快感。卻還是有絲絲縷縷的呻吟從牙縫中漏出來。

  

   母親:

  

   細密緊致的肉褶吞吐著陰莖,那久經鍛煉的彈性肌肉柔韌的吃著陰莖,卻又想要把我彈回來一樣。

   我將歌蕾蒂婭想要合攏的雙腿打開,不給她一點點反抗的機會。扣住她的腰,前前後後的進出著剛剛高潮的小穴,歌蕾蒂婭身下床單因我激烈動作而混亂著。

  

   小穴內豐沛的汁液透露著迷人的質感,粘膩的纏繞著肉柱,深紅的肉穴背叛著主人的意志去討好著其中帶來快感的陰莖,訴說著像被什麼插入弄壞的欲望。我很清楚歌蕾蒂婭的欲望,深入其中用柱頭劃過那些讓歌蕾蒂婭舒服的地方,在准確的位置她會發出美好的聲音,或淺淺的入口處打轉又在歌蕾蒂婭因欲求而擺腰時捅到最深,激起她新的戰栗。緊致的肉穴與獵人的身體也被干的發軟發熱,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我的心理升騰出一種渴望,讓自己女兒受孕的欲望。於是探入那更深處那生命的密所之處。

  

   歌蕾蒂婭:

  

   “唔......母親...母親,慢一些...慢一些......”

  

   想要夾緊雙腿的明顯企圖被人識破,不切實際的妄想被無情擊穿。酸麻感都堆積在腰上,連帶著臀腿都軟得使不上勁,渙散的意志和無力的軀體在人猛烈的衝擊下潰不成軍。雙腿被迫大張著承受恩澤,腰臀可恥地背叛意識的控制,即使酸軟至極也急切地上抬輕晃迎合人的衝撞。

  

   “求您......求您...嗚......”

  

   激烈的交合下,快感在下身與天靈之間飛速來回流竄,鼻尖酸脹得厲害,連帶著眼眶都洇上一圈水色紅暈。大力地撞弄之下平日里冷漠無波的桃花眼里連神色都在顫。一塊皺皺巴巴的床單被徒勞地攥在指尖,下身近乎本能地套弄人的性器,略帶模糊的思維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腺體在體內的膨脹。

  

   母親:

  

   感受著女兒穴內愈發的粘膩纏人,床單都被打濕了,連那份壓抑的呻吟的矜持都放棄了。於是我在她那小穴戰栗著旋擰陰莖的時候,拔出了那份渴望壓住了就這麼射進去的欲望。

  

   “...歌蕾蒂婭...說出來你想要什麼...”

  

   一用手的玩弄起她那早就紅腫漲大的小豆,彼此的性器還緊貼著恥縫溢出的穴肉依然念念不舍的含著陰莖。

  

   歌蕾蒂婭:

  

   “......!母親......”

  

   將要渴死的魚眼見大海就在咫尺之遙,奮力躍向水面,水面卻如泡影般隨之後撤。

   即將到達頂峰的欲望被生生扼住咽喉,尚未意識到人的壞心思,本能抬起臀去夠人胯下的漲熱柱身,卻被人冷漠地擋住,情欲蒙蔽之下仿佛又回到了得不到母親承認的孩提時期,嘴角暗撇,霎時竟幾乎哭吟出聲。

   人勾著尾音的問句傳入耳中才恢復些神智,即使回到了深海,竟也似乎像是在陸地上一般燥熱起來。咬著牙關抵御身下陣陣襲來的空虛感,下一秒想要硬撐過情潮的妄念就被打破。執劍的手指有些粗糙,將那一點捻在指尖,仿佛自己整個人全然被玩弄在她股掌之間一般。

   不,不是仿佛。

  

   “別......母親...”

  

   母親:

  

   對瀕臨高潮邊緣的女兒,仁慈的親吻著額頭給予一點安撫。可惜了現在沒法看到她的表情,或許會是像是小時候那樣,即使委屈的想哭也會因為害怕我的責備而忍著。她的骨骼生的漂亮,從以前我就知道她是習武的好骨骼,手指滑過那優雅的盆骨,欲望指引著我撫摸著她的臀部,修長的雙腿與臀部配合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不用看也知道。我用手粗暴的破壞那份優雅,火熱的印跡留在上面催促著她坐下來,獵人想要便應該自己來取。

  

   ”...對想要的東西...我是怎麼教你的...?”

  

   歌蕾蒂婭:

  

   絲縷的痛呼混著歡愉的呻吟從牙關的縫隙間滲出來,眼眶里蓄了許久的水霧被人大力的拍打震碎,順著顴骨滑落下來。近乎無聲地張嘴,窒息般地大口地吞進空氣。抵著力氣抬首,脖頸仰出夸張的弧度。

   身子敏感地嚇人,只是觸碰都覺得難耐,更不消說獵人情欲之下未曾如何收斂力氣的摑打。尚且朦朧的神思清晰地感受到臀肉上掌印的腫脹,擰著腰肢想要逃離,卻被人牢牢禁錮在原地。

  

   “母親......母親...請給予我許可......”

  

   母親:

  

   在她顫抖著坐下來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那溫潤的巢穴。每一寸的深入都被緊咬著那幾乎也將我逼到了極限,借著體勢來到最深處,腔口伴隨著母體的屈服的降下打開,在那里她將成為母親。腺體也激動的更加膨大起來她想要完成自己的使命,被穴肉緊咬著幾乎寸步難行,終於來到最深處與她親吻,欲液在那瞬間澆築在彼此的性器上。射出的快感幾乎要將意識抽出,酥麻的快感順著脊椎蔓延到全身。小穴貪婪的想要榨出全部的精液,鎖在里面不讓一點一滴流出,全身心的體會著快感的延續。

  

   歌蕾蒂婭:

  

   幾乎從未有過的深入感,腹腔深處的滿足感驅使之下忍不住喟嘆出聲,被重新擁有的認知填滿了腦海的每一個角落。心底最深處隱隱溢出的愉悅似乎在暗示自己,這樣的自己才是完整的。

   下身痙攣般吸咬著埋在體內的性器,弱電一樣的快感從小穴處迷走到指尖,發絲,頭頂。腳趾不受控制地緊縮起來,獵人的感官也在數秒之後才感受到身下滿溢的愛液。

  

   母親:

   激情之後與歌蕾蒂婭交疊在一起,記憶里過去的日子放蕩不羈,享盡一切欲孽繁華。撫摸上她精致的面龐,體內的靈魂多麼渴望她屬於自己。掐上她的脖子,握緊又顫抖著松開。我只恨她離開了我,我只怕那份孤獨,從沒想到她的逃離能讓我這般痛苦,失去視力眼眶好像濕了,我哭了麼?

  

   “...歌蕾蒂婭...你還會愛我麼...”

  

   歌蕾蒂婭:

   “母親......母親,您累了......”

  

   極致的歡愉後便是極致的空虛,激素水平斷崖式的回落不可避免地帶來情思的動蕩。

   腰依舊很酸,勉強攀著人的肩頸溫上她的臉側,將些微的淚水悉數吻去。

   我甚至不敢確定,那是否是眼淚。

  

   “睡吧...母親......我會在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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