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母親x歌蕾蒂婭 痴愚之歌 雛鳥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婭)烏賊十萬目(母親)
R18
明日方舟/futa/歌蕾蒂婭/母親/亂倫/bdsm/處女/口交
ooc警告!亂倫警告!
烏賊十腕目
p站:https://www.pixiv.net/users/69934239
微博:烏賊十腕目
一路向西
loft:https://baptistredemption.lofter.com/
備述:
本文世界线中,歌蕾蒂婭與母親感情线的開端。
母親:
“...劍必須和你的手合為一體...”
阿戈爾人的劍法是水之舞,敏捷而又出其不意,獵人需要兼具力量協調性,才能在成年時使用大型武器狩獵異獸。
我向後退開一步,舉起劍“...現在攻過來...歌蕾蒂婭...”。
歌蕾蒂婭:
這不同於平日的劍術訓練,我自忖即使不如母親那般天資卓越,也不是平庸之輩,素日的練習我從未懈怠,同教習的對練也盡力做到最好...可是這不一樣,現在站在對面的,是母親。
我要如何向她舉起我的劍。
有些僵直地擺出起勢,手里的劍似乎比以前更重了...杵在原地,對人的指令默然。
母親:
“...你的手斷了麼?...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我盯著她,她似乎是還沒有理解現在的狀況,僵在那里像個笨蛋。
歌蕾蒂婭:
“是...是......母親。”
用力閉一閉眼將腦內紛雜的思緒甩開,就當是平時的訓練就好......就好。調整數下呼吸,手腕一翻,提劍向人刺去。
母親:
\"...你眼前的是敵人...”女兒沒有攻擊意圖的動作像是蒙了眼,輕松的擋過她動作,回身用劍刺向了她的肩膀。
歌蕾蒂婭:
堪堪下腰躲過直刺肩骨的劍尖,卻依舊被側鋒割破了肩處的皮肉,傷似乎不重,但余光仍能瞥見有鮮血滲出,染紅了肩臂的衣物。
“我......母親...我怎能向您揮劍......”
母親:
“...歌蕾蒂婭,你永遠都不知道你將要對付誰...”劍刺傷了她的肩膀。
我愚蠢天真的女兒,劍上她的血滴落在地上,莫名的煩躁攏上心頭,不由的把劍抓得更緊。
“...把傷口處理好...晚上來我房間...”
歌蕾蒂婭:
“對不起......母親...我......”
傷口很痛,可是母親就在眼前,我甚至不敢皺眉。我讓她失望了。
等回到房間時血已經止住了,衣料凝固在傷口處因為並不憐惜的動作而翻卷出的嫩肉上。身上有汗,有血,
好髒。
咬咬牙,攥住上衣一角,直直將其撕開,一並拽開了黏在肩膀上的那塊被自己的血浸透了的面料。
眼前發烏,很是踉蹌了幾步,強迫自己不去看傷處,用另一只手擰開龍頭,泡進溫水將一身的汗水血跡洗去,即使傷口觸水的時候表情痛得扭曲。
喚了醫師將傷口包扎,全程完全沒有被好好對待過的傷口處理起來並不快速。即使醫師盡了全力,還是又折騰出一身薄汗。
好想再洗一次澡......可是不能遲到......
“母親......”
將就著讓下人把身子擦擦干淨,先前的傷口已經被重新換上的常服掩蓋了。在人說定的時間前少許到達,抬起沒有受傷的手臂敲門。
母親:
我脫下帽子用手指將兩邊因動作散下的碎發梳理好,兩邊各一次,連同心情一並整理好。
屋外的雨敲打著臥室的窗,阿戈爾的黑色城市在窗外沉默的趴伏著,我有時覺得那雨水是大海的慟哭,而我們共同的敵人在藏在黑暗處。
有時我會忘記她,十五年前的今天那一坨小小的軟肉從我的身下降生了,脆弱的抱在懷里讓人生厭。
漸漸的她開始成長,我不知道別人同她都說了什麼,但她仿佛很崇拜我。盲目,就像是破殼的幼鳥會跟隨眼見的第一個事物一樣,只有愚者才會魯莽為愛。
我叫廚房准備些她喜歡的食物送到房間里,即便女仆掩飾得很好我也能感受到她們的詫異。隨手點上一根煙,在呼吸的吐息間放松著意識,靠在椅子上等著她過來。
窗外的雨聲令人生倦意,門外響起幾聲不大的敲門聲伴隨著一聲“...母親...”,“...進來...”門並沒有鎖。
歌蕾蒂婭:
我立刻得到了許可,母親已經在等我了麼?
推開門,煙的味道比別的更先一步來到我面前,不自覺眯起眼睛。我並不習慣煙的氣味,當下被嗆了幾口,眼眶里暈出一點水跡。母親的身形在水色的霧中顯得更加捉摸不透。微微探身,想看清她,想掌握些什麼......啊,母親看過來了。
“夜安,母親。”
遮掩住一絲被抓包的慌亂,躬身向人行禮。
母親:
歌蕾蒂婭走進來,我能聽到她被煙嗆到咳嗽了幾聲,於是我把煙摁死在金屬器皿里。
抬頭看著她,長大的女孩穿著我為她挑選的衣服,白色絲絨綢緞的襯衣被胸前的銀質獸型扣鎖住。我示意她把窗戶打開,她沒有遲到這很好。
歌蕾蒂婭:
順從地打開窗,事實上,即使她不指示,我也想去透透氣,我還是不習慣煙草的味道。
夜晚的阿戈爾有令人心醉的海風,有些貪婪地深呼吸幾口,才略帶不舍地轉身,回到人身側,垂首站定。
母親:
廚師將鮭魚烹飪的很好,這種魚的一生從它出生的地方來最後又回到那個地方死去,是一種無可避免的宿命。
拋開這份想法將魚肉放入嘴中,酸甜的醬汁綜合了魚類的油脂入口即化,無怪女兒會喜歡。我將酒倒在杯中,看著她品嘗我為她准備的東西。
歌蕾蒂婭:
只是......晚餐麼?從下午便通知我,只是為了一頓晚餐?
我不這樣認為。
但鮭魚還是很好吃。母親飲酒的樣子,也非常的有魅力。
只是,母親竟然會知曉我的喜好。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的認知讓自己不自覺地有幾分愉悅,連帶著耳尖都翹了些許。
母親:
歌蕾蒂婭使用刀叉的動作很優雅到位,吃飯的時候也很安靜,席間只有餐具籌措輕微的碰撞聲。
我搖了搖酒杯然後飲盡,此時無需如酒席中與人碰杯說出那句”敬阿戈爾”。
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女兒吃完,我像是忘記什麼便問她“...歌蕾蒂婭...你會不會彈鋼琴...”
歌蕾蒂婭:
“您曾經教過我,母親。”
我還沒有到飲酒的年紀,在母親杯中酒液將盡時為她斟滿是我能做的全部。
當然,在她仰頭將杯中酒飲盡的時候,我也可以偷偷看一看她優美的脖頸。
聽到問話,便擱下刀叉,仔細拭去唇邊並不存在的汙漬,挺直腰背回答。
母親:
她的回答讓我想起她的胳膊被我刺傷,她是不能夠的。
刹時間這一切似乎難以承受,走到她身後,垂下眼睛著將手放在她沒有受傷的肩膀上,手移向了了她的頸項,將她的頭傾斜在吻了下額頭。
“累了麼?”我平靜的問道,這個問題不僅僅是現在不僅僅是她。
歌蕾蒂婭:
我不知道我現在該回答什麼。似乎一旦我說些什麼,這個難得的珍貴場景就會被打破......可我同樣不能置母親的問詢於無物。
希望母親原諒我的僭越......
福至心靈一般,我抬起沒有受傷的手臂,輕輕覆在她低垂的後腦,來留住這個吻。
母親:
這給了我一種錯覺,這個孩子渴望我如同我渴望她,她的誠實打破了我的理智。
俯下身將她罩在椅子中,抬起她小小的頭加深這個吻。我們的舌像兩條迷路不知歸路的鮭魚在深海的渦流中糾纏。生澀的小舌只會隨著本能來回應我,不知道如何控制她的牙齒,輕輕捏住她的頜骨來防止激動失控的咬傷。
歌蕾蒂婭:
這樣的接觸......是應當的嗎?我不知道,但是這是母親,無論怎樣的,來自母親的親吻。
母親太高了,即使她已經低下頭來遷就我,脖子依舊昂得很酸,但我不想放松。下頜被捏住,被迫保持著張嘴的動作,難以自控間,一絲口涎從嘴角滑落。
“唔......”
母親:
歌蕾蒂婭沒有推開我,小小的舌頭盡力迎合著我。掃過她的上頜刺激著她的感官,她還沒有學會如何在親吻中換氣。於是我將動作放慢些讓我的小魚學著呼吸,松開她的下頜擦去她嘴角止不住流下的咽液。
歌蕾蒂婭:
哈......哈...
太,太失禮了。讓母親為我擦掉口水,我又不是襁褓里的幼兒了......不過,這就是接吻麼,我方才,在和母親接吻。
有些劇烈地喘息著,剛剛開始發育的前胸不住起伏,保持著被人扶住下頜的姿勢,近乎熾熱的眼神望著她。
母親:
看著她那雙尚顯稚嫩的眼神沾染上情欲,一絲罪惡感爬上我的心頭。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你還是個小孩子...”這是在責難我自己,最後的理智意識到那份感情的危險性。我退開一步保持距離“...你想要什麼...歌蕾蒂婭...”只想再確認一遍。
歌蕾蒂婭:
“我...我想要......您能否給我這份許可...母親......”
幾乎要伸手摟住她的脖頸,卻被推開了,這是拒絕嗎?
我......我不甘心。
幾乎是僭越地上前一步,攀上人的肩臂,踮起腳尖試圖去吻她的下頜。
母親:
抱起擁過來的歌蕾蒂婭,任由她摟著我的脖子親吻我。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還很輕托起臀部就能夠將她抱起,褪下她的鞋子抱著她坐在床上,我太高了,這是少數我能直視她的方式。
將她的手握住,骨骼還是比我小很多的孩子,因為訓練而有了薄繭,握在手里有些涼,我將她的手放在懷里捂熱。另一直手來到她的後頸上,手指揉著她的耳朵後面,就像是我童年養過的一條小狗。
歌蕾蒂婭:
突然失去對重心的掌握,有些驚懼地收緊手臂,將自己牢牢掛在人肩頸上。順著她的動作有些不那麼優雅地踢掉鞋子。這個姿勢脖子沒有那麼酸了,我將雙手,我握劍的手交給母親。
有些癢,這樣的感覺很陌生,但我並不討厭它,尤其是,這是母親帶來的。
母親:
她的順從放縱了我的欲望,解開鎖住她脖子的繩扣手指滑行在她纖細的鎖骨上,吻在上面輕輕的噬咬就能留下我的痕跡。手從襯衣下探入環上她的細腰,她的身體還這麼薄只手可握,剛發育的胸部還沒有開始穿胸罩,穿著少女簡單的布制胸衣。
襯衣半解著一只胳膊上裹著紗布,是我刺她的傷口“...還疼麼...”我停下來問她。
歌蕾蒂婭:
“不疼了......母親...”
這是真的,母親的吻和撫摸幾乎讓我忘記了其他的一切,包括肩上疼得一跳一跳的傷口。
她的手指似乎有某種魔力,凡是她滑過的地方,都隱隱泛起溫熱。並不知道這個時候應當做什麼,只是順從著自己想要貼合的本能,將下頜擱在人頸窩,耳鬢廝磨。
母親:
半熟的少女像是故事里下了毒藥的果實,而罪人總在過去的故事里為自己尋找著某種依據。
將她摟在懷里,撈起那件胸衣把小小的乳房握在手里,揉捏或者是把玩成自己想要的形狀,像是要加重自己罪惡一樣,我在她耳邊問她“...你自慰過麼...?歌蕾蒂婭...”
又將我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下體隔著內褲感受著布料與她柔軟密處摩挲的觸感.
歌蕾蒂婭:
“沒有...我沒有過......”
那奇怪的感覺從前胸漸漸擴散,我分明想要躲開,卻不自主地挺起腰,借著靠在母親懷里的借口將胸乳往人手心里送。
下身......下身...有些熱......我從來不知道那里的觸覺是那樣的靈敏,輕微的觸碰就像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僵著動作想並緊腿,卻又擔心阻礙了人的動作。
母親:
初潮有一段時間了,歌蕾蒂婭第一次月事還把帶血的內衣藏起來自己洗,想到她被發現時候的表情我不禁笑了笑。手指撥開已經染上熱度的布料,在那片白色絨毛的角落按揉起那青澀的小豆。
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小小幽穴的入口敏感處打著轉。“....想我而我不在的時候...就可以...”一邊在她耳邊囈語著,訴說著我的情欲。
歌蕾蒂婭:
即使......即使沒有刻意去了解過,我以為,我以為肖想著母親同時撫慰自己的身體......應當是不那麼可以的......
...但母親允許了.........
我從來不知道腿間那處我自己都很少關注的地方能給我帶來這樣的,這樣連眉尖都要酥化的感受。本能地挺起腰,讓接觸地力道變得更大一些......好軟......但是...好像還想要一些什麼更多的......
母親:
少女曾經清透的眼睛因我而染上情欲變得深邃起來,本能地追求我的愛撫,一種品嘗她的欲火蔓延開來。輕易的將歌蕾蒂婭推倒,褪下她沒有必要的衣服,那介於成年與童年之間性別模糊的身體,剛剛有了性的傾向,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吐露細微的蕊株。
舌尖與敏感的小豆玩起了游戲,每一個刺激都能引起誠實的反應。舌探入到那層密肉中,酸澀甜蜜的汁液在口中蔓延,如果貪婪地吮吸會分泌的更多。當舌頭進得更深,能感受到一種阻隔,退出來輕咬著愈發硬起來的小豆,手配合著拉扯乳首漸漸刺激著身體分泌出更多水分。
歌蕾蒂婭:
天氣還不是很冷,我洗過了澡,又是在家里,故而,並沒有幾件衣服可供母親褫下。即使赤裸著,因為身上很熱,我也沒有感覺到涼。
“!......母親...母親......”
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母親會去舔弄自己下身,剛想躲開,略顯粗糙的舌尖和那極為敏感的一點相碰,在腰後撐著身子的手臂驀地便酥軟下來。因為緊張而過分繃緊的身體驟然松懈,便感覺異物頂進身體,在內里的外圍打轉。
母親:
少女的身體像是繃緊的琴弦然後不可控地顫抖著,口中散落出稚弱的呻吟。粉嫩的穴肉收縮顫抖著從里面涌出小股愛液,連吸吮中也帶了水聲。腺體因為這種褻瀆在胯間叫囂著欲望,讓人難以忍受。
“...只是高潮了...歌蕾蒂婭...”抱著第一次在快感中顫抖錯亂的歌蕾蒂婭,摸著她的後腦安撫她。
歌蕾蒂婭:
直過了數秒,我才感覺視线重新聚焦,母親的眼瞳映在眼前,好像比一整個阿戈爾還要深邃。我生平第一次,模模糊糊意識到了什麼是深海。
母親就是我的海洋,我甘願溺斃在其中。
母親:
她望向我眼中的柔情此時不像是我的女兒,更像是一個女人。
我解開拘束的枷鎖向她索取“...摸摸它...歌蕾蒂婭...”釋放的欲望像是一只野獸橫跨在我跟她之間,只是一瞬間我害怕她的拒絕。
歌蕾蒂婭:
我連呼吸都忘記了。
這樣的一根......性器,光是看著它,我就能感受到其中昂揚的生命力,和欲望。
我不知道我是怎樣地伸出了手。當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母親的性器被握在我手心。它很燙,便用一只手掌小心地托住它,另一只手的指腹從柱身凸起的青筋上一一描過。
母親:
她略帶涼意手從那些紋理上掃過,試圖馴服那頭野獸。但被她握住欲望卻更加漲大起來,呼吸隨著她的動作加重。我渴望更多,渴望那些濕熱的地方。
“...你可以...舔它...別用牙齒...”難耐的與她靠的更近貼在耳邊說著。
歌蕾蒂婭:
舔......嗎?
這個高度好像有些困難,試探著比劃一下,伏下腰背,手肘撐在床面上,才將面頰湊到母親身下的高度。
我試著張嘴,卻發現不夠,又盡力張開些許才將柱頭含進口中。想起母親的吩咐,將牙齒向里藏藏,用舌尖輕輕繞著它舔弄。
母親:
跪立在她面前方便她的動作,舌尖掃過冠頭跟敏感的馬眼,扶住她頭忍著捅得更深的欲望,只是擺著腰部去蹭她柔軟的舌頭,體液混雜著口水因為我下流動作流下柱身,房間里響著舔舐的水聲。
某種衝動順著脊椎上涌,腺體像是要融化在那張小嘴里。歌蕾蒂婭唇舌青澀的侍奉反而讓我難以自持,渴望將她玷汙將她徹底屬於自己。
歌蕾蒂婭:
因為憐惜,母親忍得很辛苦,我能感覺到。
下頜酸脹得難受,可是已經沒有辦法閉合口腔了。嘴里被填得很滿,涎水從嘴角流下,順著下巴滴落到床單上。
我回憶起方才因為無意的舔動,母親按捺不住的顫抖。尋著模糊的記憶,舌尖抵著那圓孔打旋。
母親:
少女有著本能的天賦,很快就學著如何取悅伴侶,嘗試如同打開欲望的閥門。
那些黑暗的想法抬了頭,有些粗魯地捅得更深好像那里是她的性器,小小的喉嚨開始本能的排斥異物的入侵卻給我更大的快感。“...歌蕾蒂婭...”不禁呼出她的名字。
抓著她的頭發無視那份掙扎,抖動著將黏濁的精液灌滿她的口腔,那張小嘴剛剛還叫著的母親現在用她發泄著情欲。
歌蕾蒂婭:
“唔...唔唔......”
母親的力氣要比我大許多,即使極力推搡,也掙不開母親方寸的禁錮。
一瞬間許多液體衝擊口腔,即使是阿戈爾人天生的雙呼吸系統,也沒有辦法從這樣的液體里汲取氧氣。發頂的禁錮被松開的瞬間,發軟的手臂早就支撐不住身子,側身摔躺在濕黏的床單上,柱身從口中滑出。我弓著身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母親:
聽到她劇烈的咳嗽有些愛憐地撫著她的背順氣,內心的野獸叫囂著撕裂她的欲望,而此時將她薄弱的身體摟在懷里保護著她。小小的脊椎和骨骼承受不了激烈的動作,環抱著她緩緩抬起臉仔細擦去那些黏著的體液,生理的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吻去那些眼淚,咸的味道在口里蔓延開來,停下動作與她對視著。她的情感像是傳達給了我,能夠感受到她的心跳與願望。
歌蕾蒂婭:
方才強勢的母親仿若只是錯覺......不,歌蕾蒂婭,溫柔的母親才是錯覺。
那就讓我沉湎在這溫柔里吧。
這樣柔軟的觸擁,這樣綿密的親吻。
我願,我願。
母親:
她背著被我摟在懷里,我們的性器貼合著互相摩擦取悅著彼此,因為剛才的失控有些克制。
在歌蕾蒂婭並攏的小腿縫里來回摩擦著陰莖,控制著冠頭頂起去蹭她敏感的小豆,不斷滲出的愛液在體外融合潤滑著動作。
體外快慢的摩擦加劇著快感的攀升,小穴開始用肉唇殷勤地吸附著外部摩擦的陰莖,像是某種邀請。在磨蹭追求快感時有時會不禁劃進入口淺淺的探入,又不舍的分開。
手中的乳房變得又軟又熱,耳朵也變紅,像是發情的動物一樣在我舔舐著她耳廓時。呼吸錯亂起來起來,好像我們真的在做愛一樣,但快感像是永遠沒辦法到達那盡頭,苦悶。
歌蕾蒂婭:
這個時候,即便是我,即便無知似我,在身下叫囂著渴求的時候。我分明從沒有觸摸過電流,此刻卻清晰地感受到電流走過我的四肢百骸,好像只要我微微一動,我的指甲就會從指尖流走。即使是我,好像也模糊又清晰地知曉自己想要什麼了。
將胸乳盡力往母親手里送去,讓自己的腰臀平置於床上,平置於母親眼底。我不知道是該看母親挺立的性器,還是該看母親暗邃的眼瞳。
“母親...母親......”
將雙腿微微分開,我知道,母親什麼都清楚,可是,可是我說不出,母親一定明白。
母親:
像是某種虔誠的儀式,我跪在她身前。
...當我們結合...意味著我們不止是母女...
渴望彼此的認同,緩緩進入了女兒溫熱的甬道。
疼痛,我知道她忍耐的咬著嘴唇也擋不住呼疼,而我也被那份緊致咬的生疼
托起她的臀部保持著動作,揉著那些緊張的肌肉。
“...放松...歌蕾蒂婭...”
歌蕾蒂婭:
我以為我已經做好了准備,可當母親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我還是不可抑制的感受到疼痛,和畏懼。
唇角可能已經被咬破了,無暇顧及這幅神情母親見了是否會不悅,這與被利劍刺傷的痛楚不同,我似乎要被從內部撕裂。
但執政官的女兒不會怯懦,也不會為做過的決定而猶疑。
身體極力地緊繃,想將侵入的異物推出,我松開牙關,有些夸張地張開嘴,像是險些溺死的人爬出水面那樣大口地,無聲地吸氣,逼迫著自己放松。
母親:
她強行放松自己的樣子著實有些可憐,撫摸起她敏感的地方來制造快感緩解那份痛楚。乳首和陰蒂已經習慣了我的愛撫,翹立起可愛的身姿尋求著更多的刺激。
性器叫囂著催促著粗暴帶來的快感,卻只是在她體內緩緩的搖著尋找著放松的機會,愛液漸漸的滲出流到了股間,後穴細嫩的小褶因為緊張而收縮著,順勢撫摸起那里敏感的肌肉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當她因多重刺激而松懈的瞬間,挺腰捅破了她最後的阻隔。這是最疼痛的部分,小穴顫抖著緊咬著侵入物耐心的抱著她等待她適應。
歌蕾蒂婭:
溺水的生物,即使抓到一根稻草也不會松手,何況是堅實的浮木呢?
身體被四處點燃快感,和下身難以忽略的痛楚一起燒灼著所剩無幾的清醒。胡亂地伸手攬住身前的成年人,不知道抱住的是母親的勁韌的腰還是胯。
“母親......母親......!!”
痛到極致的時候,居然是發不出聲音的。下頜揚起,仰著脖頸,後腦死命抵在床面上。修剪整齊的指甲陷進人的皮肉中。
母親:
淡淡泛起的血腥味像是在宣告她屬於我,我開始蹂躪起她的嘴唇。
處女的血混雜著透明的液體從結合的部分流出來,弄髒了床單。
打轉或者是抽插起她那些敏感的地方,順應起本能故意把水聲弄得很大。
“...歌蕾蒂婭,你是不是很喜歡媽媽這樣...”想把她搞哭,頂得更深一點帶來她更好的身體反應。
“...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
羞辱著她,即使讓她變成這個樣子的是我。
歌蕾蒂婭:
“嗚......母親...輕...慢一點......求您......”
那股生烈的痛還全然存在體內,另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卻已經悄然升起,和疼痛密密地交織在一起。
不知道是生理性還是什麼的眼淚蓄滿了眼眶,連串的從眼角滑落,在已然浸透的床單上積成一小灘。
母親;
溫柔地吻掉她的眼淚說著欺騙的話“...一會就不疼了...”
她上面的小嘴在求饒,下面的小嘴在求要。
小小的肉穴努力地適應著粗大陰莖的形狀,在稍微粗魯的動作下仍然有極好的適應性,穴壁像是愛液的蜜壺流淌著熱汁。有了體液的潤滑跟身體的適應,進出漸漸變得順暢起來,但頂到最深處也只能吃掉一半,這不是她現在能吃掉的尺寸。
從雙腿下將她抱起,碩長的性器還連接著她只能掛在我身上抱著我,頂著她那些舒服的小點每次都能激出像是雛鳥一樣的叫聲。
“歌蕾蒂婭....你這里也很喜歡媽媽麼?”在她耳邊說著那些放蕩的下流話。
歌蕾蒂婭:
我不知道母親是不是在騙我。
有一瞬間那疼痛像是淺海的潮水一般退去,而酸脹的快感漲潮一樣涌上來,將我推上頂端,輕飄飄的仿佛在雲層中。而下一刻痛楚的駭浪砸下,我便同浪花一般在崖壁上撞得粉碎。
“母親...母親......請不要嗚......不要這樣說......”
母親:
少女的羞恥心惹人愛憐,一點點淫語是房事的情趣,我捧著她因抽泣而濕漉漉的小臉吻她
“...歌蕾蒂婭...做的很好...媽媽很喜歡...”
“...歌蕾蒂婭不喜歡麼...”一邊把那些她臉上混亂的東西擦干淨,我想讓她快樂。
我們結合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但我不知道她的想法,於是開口問她。
歌蕾蒂婭:
“母親...我是,我是喜歡的......我是喜歡您的......”
攀升到頂峰的激素水平帶來混亂的情思,一時間,我是誰,我在哪里,都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在和我愛的人交合,我的母親,而她也愛我。
母親:
歌蕾蒂婭控訴著對我的感情,顫抖著泄了身。
強烈的情感充斥著我的身體無法表達,溫和的吻著她與她纏綿延長著她的快感,交合於她第一次帶來快樂。
性器抽出的時候也能感受那酥麻小穴的挽留,克制著繼續品味的衝動。小小的她躺在我懷里休息,無處宣泄的欲望還在胯下叫囂貼著她的臀部。
歌蕾蒂婭:
好累......但是...還想繼續......但是真的好累......
和母親一起退出身體的還有方才一直折騰我的快感和疼痛,剛剛填滿身體的事物驀地消失,不知怎的,體內突然泛起的,是巨大的空洞感,像是被吹過氣的氣球,即使氣已經放完,也無法恢復原狀。
可是真的好累......
母親:
給歌蕾蒂婭倒了杯水,像喂雛鳥一樣的用嘴渡給她。
但房事消耗了她太多水分,她像我索要更多,於是我抱起她來到浴室,將她下身的那些穢物清理,手上沾滿她和我的愛液,混雜著破處的血。肩上的傷口好在沒有因為動作而又破開,她順從的任由我的擺布。
將浴缸里的水配合著藥物放滿,抱著她坐進去,這是阿戈爾人最好的恢復方式。
歌蕾蒂婭:
用手肘撐起身子,一點一點吞咽渡來的水,比平時的更溫熱些,但相對於這會兒發熱的身子,依舊是涼的。
我還是很渴。自從五歲起,我也不再需要女仆幫我洗漱。看著那些液體經由母親的手從身體里流出來......我將自己攀在她身上,閉上眼睛不去看。
泡在藥浴里,方才激烈的畫面走馬燈一樣在腦海里回放,我逐漸回憶起方才被忽視的快樂,身體也漸漸不再那麼虛弱。
抱著母親的手臂摟得更緊了些。
母親:
在溫熱的水里感到愜意甚至小睡了一會,或許就這麼相擁睡去也是好的
但當她抱著我手臂抬眼望向我的時候,剛剛並沒有釋放的欲望又抬了頭。兩人相擁在浴缸里,她窩在我懷里,柱頭在水中抵著她的穴口想要回去,而她沒有逃。
“...歌蕾蒂婭...慢慢坐下來...”
我知道她需要我正如我需要她。
歌蕾蒂婭:
即使水很溫暖,我依舊能感覺到臉頰上的燙。
“是......”
抬頭看向母親的臉,雖然有明顯的笑意,但更多的是渴望。母親沒有在開玩笑。
但是要怎麼坐?
我不知道,但現在似乎不是問的好時機。
我撐起身子,試圖按照母親的吩咐,往她挺立的性器上,坐。
加了藥的緣故,水里很滑,又有些阻力。手臂撐起腰部,我又試了一次。
我並沒有聽錯,我聽到了母親的吸氣聲。
母親:
由著少女在身上嘗試,小小的腰擺弄著用性器取悅起了自己,將欲望的主動權交與她。
她吃得很淺但仍然給我極大的快感,克制著喘氣一些前液就這麼流了出來,幸好在水里她看不到。
摸起她軟潤的乳房,那嬌小而正在發育的曲线形成一種美麗的弧度,
她摟著我,以我為支撐上下擺動著的屁股給我一種極大的視覺刺激,緊致的臀部握在手中揉捏讓人流連忘返。
歌蕾蒂婭:
坐不進去,坐不進去,坐不進去。
嘗試好幾次,依舊只能讓那柱頭被穴口淺淺含進去少許,稍加用力便滑蹭開來,從穴前的肉珠上滑過。雖然能帶來可口的感受,但卻越發讓小穴叫囂著渴求。
多次失敗後也多少急躁起來,小心地讓那冠頭對准自己的下身,腰腿發力用力坐下去。
雖然還是沒有成功,但這次的刺激尤為強烈,手臂一酥跌坐在浴缸里。
母親的表情為什麼有些扭曲。
母親:
要斷了,有那麼一瞬間是這種感覺
歌蕾蒂婭還困惑的看著我,開始後悔那草率的決定甚至覺得她是故意的。
把她抱上來,對准穴口直接挺了進去,性愛是食髓知味的,少女的小穴柔軟而又熱情,責打起她的臀部催促著她.
“...動起來...歌蕾蒂婭...”如果停下就打她的屁股。
歌蕾蒂婭:
“嗚...母親!”
疼......好疼......
止住的眼淚又蓄滿了眼眶,下身滿脹的感覺讓人既滿饜又驚惶。止不住地緊縮穴口,扶住人腰際,想要退出身來。後臀驀地一疼,熱辣的痛感之下忍不住收緊小穴,稍微想適應片刻,身後就又傳來清脆的疼痛。
母親:
她委屈地抱著我,我只能摸著她紅腫的小屁股安慰她。
“...還疼麼...”撫著她的身體緩緩起伏著,引導著她的動作。
“...會舒服起來的...”手指在結合處揉著肉珠幫她制造起快感,搖動著結合的部位感受她的存在。
歌蕾蒂婭:
“對不起......母親......”
我盡力了......沒能讓母親盡興,是我的錯......但我會更努力。
無意義的眼淚又掉出來,卻不再是因為疼痛。沒精力唾棄自己懦弱的眼淚,遵從著母親先前的吩咐上下擺動腰肢迎合她的動作已經占了思緒的全部。
母親:
“...別想太多...只要感受就好...”是我太心急讓她如此狼狽,用小小的身體迎合我的欲望,
親吻著她想讓她打消那些不必要的念頭。
歌蕾蒂婭:
我自以為平時並不缺乏鍛煉,可是為什麼,腰使不上勁?
很有些無力地伏在人胸口,只能用手撐著浴缸的邊緣,再順著姿勢坐下去。仰著臉回應母親的親吻,舌尖舔舐著她的唇瓣。
母親:
一些誤會的插曲讓我更知道歌蕾蒂婭是怎樣愛我,我又是多麼在乎她。
性器的結合著不在僅僅是某種感官上的快感,更是一種證明。
在我身邊她變得像是一個屬於我的女人,因為我的私心,我不相信什麼神明,但我感激她把歌蕾蒂婭賜予我。
將唇落在她的肩上脖子上,她是我的同謀。沿著她的肋骨劃動著,赤裸的貼在一起,心髒比親吻更近。靠在她的肩上用腳碰她的腳,這世上仿佛只有她的身體是存在之物。
拇指劃過她的身體,從手臂下方到腰肌,纂刻在心里。
想要重燃她對我的愛,就像我對她從未熄滅過一樣
彩蛋:
第二天早上
母親:
腰疼...好像是昨晚閃到了,總不能告訴她是在她高潮睡著以後又對她擼了兩發閃的...
她好像快要醒了,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不想起來,於是下床為她跟自己拿了杯熱牛奶。
歌蕾蒂婭:
......啊...好疼......
昨夜累的精疲力盡,幾乎回到干淨的床上便睡熟了,一夜無夢,一睜眼時尚未來得及作何感想,從腰部開始向下的酸脹感如漲潮一般漫上來。
窗簾外透出十分明顯的天光。
!完了起晚了要遲到了......
試圖翻身下床,剛支起上半身便痛苦地呻吟一聲,摔了回去。
腰好酸,腿也酸,小穴好疼,屁股也好疼......
今天請假的話,母親不會有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