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母親x歌蕾蒂婭 痴愚之歌

第3章 母親x歌蕾蒂婭 痴愚之歌 叛逆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婭)烏賊十腕目(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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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方舟/futa/歌蕾蒂婭/母親/亂倫/bdsm/強迫/自殘

  

   ooc警告!亂倫警告!

  

   烏賊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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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博:烏賊十腕目

   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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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備述:

   本文世界线中歌蕾蒂婭的叛逆期。

  

   叛逆篇(上)

  

   母親:

   “…抱歉…歌蕾蒂婭…” 

   一個愚蠢的貴族女人,瘋狂地迷戀我,在被我幾次婉轉的拒絕後,開始無恥地跟蹤與有意地傳播假聞。

   我動用了一些手段遠離她,希望距離能夠消減她那些妄想。

   但我還是小看了她肆意妄為與不知廉恥的程度,想用公論與權力逼我就范。

  

   歌蕾蒂婭:

   “您不必向我道歉。”

  

   我從來都知道,母親會借助夜色的掩護來達成些什麼東西。幾年前或許我還願意自己獨自在門廳里等待一個又一個夜晚……

   罷了,只要那些不要沾染到我的陽光。

  

   只是,

   終究還是不可能嗎?

  

   母親:

   ...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花了一些時間才說服那個女人從家里離開,連同我的那些謊言歌蕾蒂婭也看在眼里。

   我本該強勢地趕她走,但我的身份跟立場讓我無法這麼做,貴族習慣得到他們想要的然後很快失去興趣。

   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那幾天歌蕾蒂婭聽了什麼,又被做了什麼。

   即使憤怒地想要殺掉那個女人,卻是不能在明面上。

  

   想要補償歌蕾蒂婭,因為這件事不應該是她需要經歷的。

   “...你想要什麼...歌蕾蒂婭...”她想要的我能給的我都會給她。

  

   歌蕾蒂婭:

   “您不必作出自責的樣子,我並不需要什麼。”

  

   我從來不需要事後遲到的補償,或許以前我還會因為母親展現出的柔情沾沾自喜,但那畢竟是過去了。

   而過往終不復返。

   這個,我長大的地方,也許我不知道的時候就來過許多人,以後可能還會有更多。

  

   好髒。

  

   “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告退了。”

  

   母親:

   她拒絕的言語像是在我心上剮了一刀,想要出口挽留她,但那厭惡的眼神讓我說不出口。

   我能對她撒謊麼?我不能夠...

   我那清潔高傲的女兒是無法忍受這種屈辱的。

  

   歌蕾蒂婭:

   作為母親的附庸,我將永遠無法平視她。

   不管是為了自由還是…還是……別的什麼,我需要離開。

   我已經接收到服役指令了。

  

   母親:

   歌蕾蒂婭離開了我,出於對她的愧疚我沒有阻攔。

   在難耐思念她的夜晚我總會給她寫信,但她從來不回信。

   終於在數年後無法克制對她的思念,我動用自己的權力跟手段將她強行調回到身邊。

  

   在白天我是長官,她是屬下,我是母親,她是女兒,在夜晚,我們不再是相愛的情人。

  

   歌蕾蒂婭:

   成為一名獵人,這句話比它聽起來有更多的含義。這意味著絕對的服從,情感的隱藏,理智的絕對勝利,意味著和死神貼面共舞。預備役的時候尚且只是些繁重的訓練,轉正後便是無休止的任務,出勤,獵殺。

   而獵人的命懸在大人物的指尖。

   這每一部分,都會讓我想起母親,她也曾經歷過這一切。

   但我還不知道怎麼面對她,我也沒有多余的體力。那些信封上的火漆被完整地剝下,摞在辦公桌左手邊第三個抽屜的最深處,信紙則壓平了每一絲折痕,藏在另一處。

   但如今我必須要面對她,很大程度上這也成為我極力尋求晉升的動力——不再被隨意擺布。

  

   母親:

   歌蕾蒂婭是極好的苗子,她聰明敏銳,稍加培養就能把任務完成得很好。

   但是,她太年輕氣盛,眼里容不得沙子。

   被我召回以後也控訴這種不滿,那些貴族的愚蠢任務令她厭惡,常常有人向我投訴她的態度。

   我認定這是對她的一種磨礪,貴族會背叛深海獵人,但她不可以不了解,了解那些她厭惡的東西,她的敵人。

  

   歌蕾蒂婭:

   阿戈爾的未來在哪里?人們在吞食著被腐爛的往昔和廢棄的未來。每一座城池都是一只被屠宰的綿羊,每一個屠夫都聲稱自己是仙神,只有蛀蟲在克盡厥職。

   那些蛀蟲,靠著祖先的蔭蔽而恣意妄為大放厥詞。

   阿戈爾不需要蛀蟲。

  

   母親:

   歌蕾蒂婭將某個貴族的手折斷了,因為對方的無禮,小心眼的貴族於議會起訴她並要求重罰,被我壓了下來。

   她的這些瑣事讓我心煩,她卻還是我行我素,你很難管教一個小孩,她什麼都不怕。

   我命令她到房間來聽訓,她應該知道衝動行為帶來的後果。

  

   歌蕾蒂婭:

   “貴安,母親。”

   我為我還能一絲不苟地行禮問安感到自豪。即使房間里的氛圍壓在我的肩頭讓我喘不上氣,我也不會因此而折腰。

   幸好不像她。

  

   母親:

   她那完全不認錯的態度,尚可認為是一種不成熟的自尊。

   但她對我的不理解跟否定才是徹底激怒了我,數年被擱置的情緒在那一瞬間化作一把烈火焚毀了我的理智。

   甚至將扶手捏壞也無法排解我的那份憤怒,我不知道她想要故意氣我到什麼程度,她做到了。那失控的瞬間,我打了她。

  

  

   歌蕾蒂婭:

   “母親,長官,請恕我無法如您一般,媚上欺下以色侍人,因為舍不得到手的權柄而對那些蠢貨卑躬屈膝。”

   我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究竟是誰先因為多年的隔閡開啟了不理智的先導。但當我帶著近乎報復的快感,注視著她因憤怒而扭曲的眉弓時,有些事情就已經無法挽回了。

   但我同樣沒有預料到她憤怒的程度。是被戳到痛處了麼。那碎裂的扶手促使我將眼底含著隱秘的惡毒神色藏深些。

   她的掌摑甩過來時,我下意識偏頭,抬手格擋。那記耳光便偏離了原本的軌跡,落在脖頸之側。

   這疼痛不算什麼,不論是獵人的訓練還是任務的受傷,都比這痛得多,就連小時候被她的佩劍劃傷,都比這個更疼。

   但她從沒這樣打過我。

  

  

   母親:

   她擋住憤怒的巴掌,我用強壯的手將她擒住按在桌子上,用全身的重量壓住她。那雖經訓練但仍在成長的身體在我身下激烈地掙扎著。

   我曾在黎明中見證帝國的淪陷,聽過比毒蛇毒液更惡毒的話語。

   但這些嘲諷的言語從歌蕾蒂婭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像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你是完美的...歌蕾蒂婭...”

   看著她我笑了,透著蓄意的嘲弄

   “...那些我賦予你的東西...你生來就有...”

   我扳過她自豪的肩膀,將之錯位。

  

   歌蕾蒂婭:

   “請您松手……松手!”

  

   這時我才絕望地意識到我和她之間的,力量上絕對的差距。我握槊的手因為方才僭越的肘擊,被扣住關節反扭在背後,另一只手連同肩背被牢牢地壓制在桌面上。勉強站定一條腿,另一腿用力後蹽去踹她會陰,卻被一個膝撞頂在股間,有一瞬間我甚至以為被撞斷了腿。

  

   “……呃…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您那些功夫都已經交代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被按死在桌上,顴骨抵在木制的堅硬台面上,眼前一片海藻樣式的花紋。

  

   “我怎麼會是完美的,我是您生的……啊!……”

  

   劇痛從肩處炸開,眼前的花紋驀地模糊一下,猝不及防之下一聲慘呼衝口而出,即使後半聲被死力咽回腹中,那痛楚之甚也超乎自己所想。

  

   母親:

   在心中暗罵這個小崽子,看她疼的呻吟總算是閉上了那張放肆的嘴,她是跟什麼東西學的那樣說話。

  

   “...別動...不想另一只胳膊也這樣的話...”將她控住,拉著她的肩膀給她復位。

   三年都沒能好好看她,我沒有想到再一次抱她是這樣的場景,她咬著嘴唇忍著不呼出來聲來。

   她比三年前長大了許多,也更漂亮了,那雙瞪著我的眼睛像是藏著血紅寶石一般。

   剛剛一恢復她就又想逃走放肆,於是我捆住她的手,她還不知道她錯了。

  

   歌蕾蒂婭:

   “咔嗒”一聲,方才痛到失去知覺的手臂才重新屬於自己,嘗試著繃緊肩頸的肌肉,依舊脹疼的難忍,卻也能夠僵硬地活動一二。

   手臂禁錮甫一松開,掙起上身回身便是一個肘擊撞向人小腹,趁她後仰躲避的功夫一腳蹬在人脛骨上,爭取到人踉蹌的間隙躥身而出。

  

   我知道希望渺茫,但我不能容許自己放棄嘗試。

   雙手被緊縛在身後時,我這樣告訴自己。

  

   “我以為領袖大人手腕非凡,卻沒想到已經淪落到使用暴力了。您對政見不合的議員們也是這樣處理的麼……啊…瞧我這記性,您會在床上讓他們心花怒放,對您言聽計從。”

  

   母親:

   被她踢了一腳在小腿上,讓我愣了一下,但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我就反應過來抱住她,不讓她反抗。

   像是馴服一匹野馬一樣,我騎上她,把腳也捆住,為了防止她掙脫又多捆了一些。

   她的話已經讓我覺得有些可笑了,抗起來把她丟到沙發上。

   皮質沙發上的她扭著像是一條被抓到船上的魚,被某種衝動使然我扒掉了歌蕾蒂婭的褲子,開始教訓她。

  

   “...我不知道你是聽什麼人...說了什麼話...”

  

   她被捆住只能趴在我膝上撅著屁股,潔白的臀部被粗暴扯下褪下的褲子勒住。

  

   “...但我這幾年對你太放縱了...”

  

   我摸著那個三年沒摸過的屁股,因為鍛煉而變得更加緊俏,她是怎麼把他們塞進褲子里的...

  

   “...第一,忤逆你的長官,你的母親...!”

  

   我宣判著她的罪行手重重的落下,“啪”地拍在白皙的臀部上。可憐的臀部被打的變型,那些充滿彈性的軟肉在被抽打以後泛著紅印,身體應激的在我腿上掙扎。

   “...第二,沒盡到一個獵人的責任..!.”

  

   毫無憐憫之心的,第二掌緊接著拍下,那剛剛恢復形狀的屁股又遭受了蹂躪,能聽到她倒吸了一口氣,紅印疊加著紅印變得深紅。

  

   “...第三,你穿著這樣的褲子頂著大屁股不覺得羞恥麼...!”

  

   我不能理解穿著這樣的褲子她是如何戰斗的,可憐的臀部掌印甚至開始因為淤血而泛紫,我不斷地抽打直到聽到歌蕾蒂婭開始有些抽泣時才停下,手感到火辣的疼。

  

  

   歌蕾蒂婭:

  

   腳踝和膝彎被緊緊捆縛在一起時便也不再掙扎,那已經沒有意義了。

   被扔到沙發上的時候砸到了鼻梁,鼻尖生理性地泛酸,我下意識想伸手去掩住眉眼,卻忘了已經被綁得結結實實的事實,只得徒勞地轉過身子,將臉撇向沙發內側。

  

   “我該感到榮幸,身為一個小小的獵人,居然能有和您床笫上的大人物一樣的待遇……您在做什麼!”

  

   我甚至還不知道她想做什麼,近乎本能地張口譏刺。

   身後驀地一涼,尚未等身體作出什麼反抗的姿態,便被拎起來按趴在人膝頭,沒有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只是我從未想過這會發生在我身上。幾乎是妄念一樣,我奢望這不是我所想的。

  

   “不……您不能…不要!”

  

   而身後痛感炸開的刹那,巨大的羞恥和驚怒同血液一起倒流進朝下的腦袋中,漲紅了面頰,連驚呼的聲音都有些變調。下意識就要翻下去躲開,掙扎一瞬才回憶起自己砧板魚肉的處境,詭異地安靜下來。

  

   “嘶……”

  

   即使勉強做了准備,那一記責打和上一記幾乎完全重疊,幾何倍增長的痛楚依舊令自己倒吸一口涼氣。如果說頂撞我尚能伏罪,控我未盡獵人之責,卻是不能夠!

   逆著她壓制後背的力道,欲要揚聲辯駁,卻被下一掌更甚許多的痛楚抽僵了腰,險些痛呼出聲。無力地伏下身子,牙關抵在一處准備抵御之後的責打。

  

   “您怎麼能…怎麼能……”

  

   卻被她理義凜然的指責羞辱地怔在原處,被後臀的烈痛抽回過神時嗓音里已然染上難以置信的哭腔。

   玩物,玩物,這就是她眼中的我。

   手腳中原本殘存的力量似乎都流盡了,只剩牙根還死抵在一起,阻擋每一次想要破唇而出的痛吟。背脊隨著每一記抽打而顫抖起伏,絲絲縷縷的呻吟難以自控地裹上眼淚,從牙縫中漏出來。

  

   母親:

  

   她還趴著,紅腫的屁股露在外面狼狽極了,身體因疼痛顫抖著還有些嗚咽。

   我想去安慰她,但只覺那不是我現在該有的溫柔。抬起歌蕾蒂婭的頭,她淚眼婆娑看著我眼神里都是惱怒與羞恥,我心里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施虐快感。

  

   “...我的功夫怎樣你最清楚不是麼...”

  

   撬開她的下頜防止她咬上來,用拇指玩弄著她的嘴唇,不似幼時的乖巧現在這張性感的嘴里只會口出惡言。

   我忍了太久。

  

  

   歌蕾蒂婭:

   “……是,是我當然清楚,我十四歲就清楚了。”

  

   下頜被鉗住不得閉合,不消一會兒便有涎水溢出,和眼角處尚未停息的眼淚混在一起,滴在沙發的皮面上。

  

   “您說是吧,母親。”

  

   母親:

   “…從小就會張開腿要我的你有什麼資格…”

  

   她是我的共犯,無權審判我。

   我剝開她自尊的軀殼讓她面對我,她的衣服變得支離破碎。

   而我仿佛再一次得到一個毫無防備的她。

  

   歌蕾蒂婭:

   “……是,是,多虧您的教導,我確實是您的女兒。”

  

   狠狠閉眼,讓那些殘存的淚水離開眼眶。身後脹痛不已,持續刺激著脆弱的精神。

  

   “真是與生俱來血脈相承的本能呢。”

  

   母親:

   我不再與她進行毫無意義的爭辯,而她選擇閉上眼不看我。

   咬上她的唇逼迫她回應,即便被她咬也不放開,像是兩條受傷的劍魚在不示弱的對峙,直到我們的嘴里都是對方的血才喘著氣的放開她。

  

   歌蕾蒂婭:

   我原本是不相信羈絆的。

   即使手腳動彈不得,即使身後痛如火灼,但當她的牙齒碰上我的嘴唇,我的前牙也近乎本能的,去尋找她的唇瓣。

   然後咬下去。

  

  

   母親:

   這給我一個理由去觸碰她,把她臉上的血跟淚痕擦掉,她的血在我的嘴中散開鐵鏽味。

   野獸渴望著擊碎她,品嘗她,一同變成虛無縹緲的潮水,我繼續著自己的暴行無法停下。

   在手中確認著她乳房的形狀,能把手剛好填滿,她長大了。用舌頭將乳首喚醒,在她口出粗言的時候就用力吸到腫硬了才放開,她想逃我就把她摟的更緊,彼此身體緊貼著感受到熱度的上涌,她從小就控制不好自己的體溫。

  

  

   歌蕾蒂婭:

   “不要……停下……*阿戈爾粗口*停下唔……”

  

   什麼都沒有改變。

   和以前一樣,在她面前我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無法掌控。

   身體的一切都背叛了意志。胸前的快感讓乳首顫顫地硬挺,腿間泛起潮意,連體溫都在攀升。

   如此可悲。

  

  

   母親:

   她看起來很久沒做了,更何況是在非常熟悉她的我手中,一點點挑逗就非常的敏感。

  

   “…繼續反抗我…歌蕾蒂婭…”

  

   我命令她,她還不明白挑釁一個實力跟心理都強於她的對手是怎樣的危險,我准備享用自己的戰利品了。

  

   歌蕾蒂婭:

   我本意並非遵從她的命令,只是湊巧罷了。

   我突然想起小勞倫咬人的樣子,鯊魚的利齒深深嵌入對方的肌肉紋理,血液順著傷口和她的下頜流下來。

   我沒有那樣的尖牙,但也有不俗的咬合力。

  

   “如您所願。”

  

   咬上她淫亂的手腕的前一刻,我這樣回答。

  

   母親:

   只要有機會她就開始反抗,甚至像是小動物一樣的亂咬。

   無視她那些有損興致的行為,那純白的內褲如果不是有了濕痕,或許顯得很純潔。

  

   “…歌蕾蒂婭……即使被這麼粗暴地對待你也能濕不是麼…”

  

   歌蕾蒂婭: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如此的懦弱。僅僅是一句話,先前止住的淚水再次溢滿了眼周。

  

   “……請不要這麼說。”

  

   經過先前短暫激烈的對抗,加上十分消耗體力的受責,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再進行激烈的反抗了。

  

   母親:

   其余調侃她的話被卡在喉嚨里,那不是她一個人的責任,像是她童年一樣的摸了摸她的頭,她的頭發平日里總是梳的整齊,因為剛剛粗暴的動作變得散亂…

  

   \"…你知道錯了麼?…”

  

   想在給她一次機會,最後一次。

  

   歌蕾蒂婭:

  

   一些發絲因為姿勢的緣故垂在耳邊,被未干的汗漬和淚跡黏連在臉側,很癢。

   發頂的觸感讓我想起過去,想起我十五歲之前的許多個深夜,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候,不知多久,鼻尖嗅到酒精的氣息,和迷亂的香水味道。母親被女仆攙扶的身影出現在門廊處,去迎接她時才反應過來,腿因為久坐有些發麻。母親尚且清醒的話會像撫摸寵物一般摩挲自己,從發頂到後頸。如果不那麼清醒,大抵會將自己扯到她房間的床上,揣進懷里摟著,她力氣很大,我怎麼也掙不開。我從前以為只是因為沒有受過訓練的原因。早上起床的時候我總覺得全身發僵。又或是連安靜的共枕也得不到,忍了氣或者沒有得到滿足的高大女性呼吸間都還是酒氣,她將過熱的氣息噴吐在尚未成人的女兒耳側,並用更加灼熱的事物掠奪她,讓她失水,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清晨等我醒來時,她總是已經不在床上了,能做到的話便強撐起床,去熱水里處理自己僵硬的肌肉,和干在身上的液體。沒有力氣的話……就躺到恢復一些體力為止。

  

   我回憶起這樣的過去。

   我不能否認我愛著她,但我厭倦付出了長久的等待後,才能得到施舍的溫暖和關懷。我累了。

   而她甚至早就背叛了我。

  

   “……長官,我何錯之有?”

  

   母親:

  

   她用這種稱謂拉開與我的距離,否定著我們曾經親密的關系,在那麼一瞬間傷害了我。我不想承認,於是偏執的認為我能夠糾正她的謊言。

   年輕人的錯誤想法在短時間總是難以改變,但可以改正行為。

   於是用手再一次進入她,柔軟的小穴因剛剛的愛撫而濕潤著,她的身體遠比她本人誠實。

  

   歌蕾蒂婭:

  

   我憎恨這樣的身體。

   這樣與生俱來的,淫蕩的,下賤的,敏感的身體。

   精神上的憤怒和倦怠撕扯著我的靈魂,而肉體的快感拽著我墜向深淵。

  

   母親:

  

   手指在濕熱的穴內穿行著,像是探入了產蜜花壺,她早已習慣了性愛的滋味卻在血氣方剛的年紀離開了自己的伴侶。

  

   她的理智沒有辦法抗拒那種渴望,

   那種對我的,因為她還愛著我。身體開始本能的追逐快感挽留我的手指,我知道她想要更多。

   於是我解開她的腿,那修長的腿因為束縛的太久而無力 ,遍布著勒痕。

   我將頭埋在她腿間,吻過她敏感的大腿內側,下滑到她渴望愛撫的地方。

  

   “…你從以前就很喜歡被舔…小變態…”

  

   她想躲開我的頭反抗我,我卻違背著她的意志,舌尖靈巧的挑逗起她敏感的部分,無論是撩撥還是吮吸都增添她的柔軟,手指配合著動作前後的進出,在那些敏感的褶皺處按壓探究著她變化的部分。

  

   “…簡直就是發洪水…”

  

   嘴里都是她溢出的愛液驚於她的敏感,說出那些夸張的描述。

   她還講著抗拒的話,手腳卻是無力得可憐。

  

   歌蕾蒂婭:

  

   雙腿獲得自由的瞬間,我依舊想要彈身躥出去。腿肌甫一繃緊便猶如萬針攢心,實在是被綁了太久,動彈不得。

   但還是不願就這麼屈從,沒有受傷的肩膀和腰部用力,試圖在柔軟地沙發皮面上向前遠離她,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距離。

  

   “到底……唔到底誰才是…才是變態唔……”

  

   我唾棄自己的淫蕩,又不可抑制地悲哀地發覺,我沉湎在這樣指尖都要流走的快感中,脫身不得。

   腿依舊一用力就刺痛地厲害,腰肢已經酸軟起來了,可笑的自尊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那便盡力緘默,掙一點最後的體面吧。

  

   母親:

  

   永遠不要對一個變態說她變態,只會讓她會更變態,歌蕾蒂婭還不明白。

  

   “...你看你濕成什麼樣子,歌蕾蒂婭...”

   用手擦去嘴上的她的愛液放到她面前,粘膩透明的液體猥褻的粘在我的手指間。

   我不否認她的指控而是將她落下與我相同的泥沼,堅挺的性器貼上她下面那張飢渴的小嘴,撩撥著她的情欲,冠頭或輕或重的蹭過她敏感的陰蒂,只是淺嘗那小穴的入口又打著轉的離開,抽帶走其中空氣徒留她寂寞的發緊。

   手指玩弄起她的耳朵,在耳邊提醒著她性愛的溫度與節奏卻不給她。

  

   歌蕾蒂婭:

  

   不能再哭了,歌蕾蒂婭,你不該,也不能這麼怯懦。

   而當她的手指帶著黏連的液體伸到我眼前時,狠狠閉上眼,近乎倉惶地躲開視线,順著先前的痕跡流到頜角的,依舊是我的眼淚。

   腿上恢復了一些氣力,剛想動作就被堅勁的手掌攥住腳踝,分開雙腿禁錮在原處。掙扎中聽見她粗重的呼吸,才羞憤欲死地意識到,被箍腳縛手之下,自己扭腰擺臀的掙扎在她看來無異於求歡。

   而身體也確實在如此懇求著自己的精神。

  

  

   母親:

  

   她又哭了,身體的迎合像是在嘲笑著她的不坦誠。

   慢慢的進入她,沒有受到一點點阻礙,她試圖阻止的動作只是讓我更多的刺激到她,密切的接觸迫使她淪陷。

  

   相比過去的稚嫩身體變得成熟,不再需要忌憚她的受傷而收斂動作,如同溪流變成激流衝擊著闖入者。蜿蜒細密的褶皺像是她難以看透的內心,那隱蔽的凹陷處是她情欲的泉眼。欲望如同游魚在其中廝磨著放大。

  

   三年的冷遇快都快把我逼瘋了,挺腰頂入她的身體激烈撞著她,我把控著她的身體抵在沙發上。小穴全力的抗拒把我絞得生疼,當她開始不住的顫抖時,我知道她快要到了,抱著她的腰短快地抽送著她最敏感的部位。

  

   “...歌蕾蒂婭...去吧...去吧...”低沉的言語蠱惑著她。

  

   歌蕾蒂婭:

  

   已經顧不上不停息的眼淚了,下身的液體更加洶涌而窒息。

   逐漸被進入的脹滿感讓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過了這麼久,即使過了這麼久,被她粗大的性器占有,我還是會和三年前一樣感受到難以忽略的疼痛。

   和一樣的,更甚的歡愉。

  

   可是一切終究已經不一樣了。

   我不會像三年前一樣甘之如飴地等待和接受,不會為自己笨拙的服侍感到自責,她也不會像對待三年前的我一樣,耐心,甚至,溫柔。

  

   酸軟的過電感在頭頂和四肢間回竄,幾乎要讓我無力地沉底。溺水的囚徒急切地想要抓住什麼,可是她被捆了雙手,海妖抓住了她的腳踝。

  

   我聽見她在我耳邊的低吟,和我內心深處的呐喊交織在一起。

   【不要掙扎了,墜入你的深海吧】

   隨之而來的是穴口酸脹至極的撞弄,全身的感知隨著流動的血液一起匯聚到下身交合之處。

  

  

   母親:

   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渴望一個人,而這種感覺讓我下了地獄,變成一只野獸。

   仍然貪食更多,即使她那剛剛高潮後的身體無法承受。

   泥濘濕熱的小穴被更火熱堅挺的之物不斷開坑,耕耘,這片土地在承受她的主人的回歸。

  

   她的身體控訴著那種渴望,那種永遠留住我的想法,我進去到那最深的里面,與那生命的宮門相會,想要留在那里。

  

   \"...歌蕾蒂婭…我要射了...”

  

   她聽了愈發顫抖,疊加高潮的小穴將我纏得更緊,鎖在里面幾乎無法動彈,我眷戀那種她需要我的感覺,衝動地將種子播撒在里面。

  

   過去我總在高潮的瞬間抽出射到外面,此刻我什麼都忘記了,仿佛她是我的雌獸。

  

  

   歌蕾蒂婭:

  

   太快了,太重了。

   撕裂的銳痛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影影綽綽的脹疼,和覆潮般衝擊每一根神經的快感。

  

   我曾經渴望的就是這樣嗎?

   我為之努力的結果就是這樣嗎?

   我以後的人生就是這樣嗎?

  

   下身近乎失禁的觸電感和人越發快速的動作將我撞上雲端,僅僅片刻,呼吸之間,我品嘗到極速墜落的失重感。

  

   接連的高潮,和之前激烈的對抗已經將發絲末端的體力都榨干了,幾乎說不出話,勉強張嘴也只能吐出暗啞的呻吟。只是無力地搖頭,搖頭。

  

   當然沒有意義。

   就和我,我的情感,和我迄今為止的人生一般。

  

   持續的墜落被再一次頂上巔峰,近乎令人崩潰的快感給透支的身體打了一針短暫的腎上腺素,下身貪婪不知疲倦的套弄給予她極樂的性器。混沌的大腦放映一般閃出方才的片段,定格在張口咬在人腕骨的時刻。

  

   滾燙的液體闖進體內,下身痙攣一般吸咬著入侵者。兩段糜亂的高峰間,有一瞬,僅有一瞬的清明。

  

   探出舌尖,毫無留戀地咬向舌根。

  

  

   母親:

  

  

  

  

   ”...歌蕾蒂婭...別犯傻!...歌蕾蒂婭...!”

  

   急迫地呼喊她的名字卻得不到她的回應,鮮血從她的嘴中涌出,我意識到她做了什麼。

   我在生命中從未體會恐懼的味道,卻在那一刻懼怕她的死亡。

  

   法術的水流阻止血液嗆滿她的氣管避免她窒息,她差點把舌頭咬斷,同醫生用了很久才將脆弱的舌頭縫合止住流血。

   這個頑固的...女兒

  

   她就躺在我房間的床上,因失血變得蒼白,眼眶周圍有些淤青,疼痛吞噬了她的意識 。

   屋里藥水跟血的味道混在一起,她的痛苦她的孤獨同樣籠罩著我,令我不能言也不能行。

  

   歌蕾蒂婭:

  

   我在巨大的痛苦中昏厥。

  

   我的夢境並不安穩。我似乎夢到他們所說的,陸地上的公路片,一個人作為出發的緣由而不是目的,像公路片里把逃離作為盡頭。

   而回望是終點的終點。

  

   我又在滔天的痛苦醒來。

   唇舌間有難以忍受的創痛,稍稍動一下就能感受到鮮血的腥味。

   腰肢痛得發僵,臀肉一跳一跳的灼痛感讓我難以合眼,更難耐的則是在小穴處。

   一定撕裂了。

  

   母親:

  

   嗓音因為徹夜的看護有些沙啞。

  

   “...歌蕾蒂婭...”低聲呼喚著她。

   摸了摸她滾燙的臉頰,她纖細修長的身體因為傷口自愈的過程而發燙。緩緩分開她攥緊床單的手指,把那仍然纖細的手握在手里。

   換掉那些額上吸熱變溫的毛巾,卻無力分擔她的痛苦,只能看她緊縮眉頭的在夢境中囈語。

   她的心髒在胸膛中有力地跳動著,除了她自己沒人能奪走它。

  

   歌蕾蒂婭:

   我夢見幼年的夜。

  

   在深秋的夜里,女仆很細心地把壁爐里的碳火燒得很旺。窗外有很重的霜,因為和屋內的溫差,在客廳寬闊的落地窗上糊了一整層的水霧。夜里很安靜,壁爐里的碳火嗶剝燃燒的聲音和橙紅色的火焰一起勾勒出溫暖的夜色。

   可我還是覺得很冷,可能是因為我坐得太久了,血液滯留在大腿,足尖冰涼得幾乎失去知覺。

   而我還會這樣坐上很久,坐上許多年。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等待,全都在嚙食自己的心肝,直到鮮血淋漓也不曾停息。

  

   張口的一瞬間,干澀的嗓子撕扯著發出沙啞的喉音。

   沒法說話,微微一動似乎都要流出巨大的鮮血。

   她站在我身邊,她站著,我躺著。這不好,但我現在沒法起身向她行禮,也無法向她說一句“貴安。”

  

   母親:

   她受了傷的嘴不能說話,現在看著我的眼神顯得虛弱甚至有幾分無辜。

   我嘆了一口氣,將枕頭墊在她背後,摟住她的肩幫她坐起來,拿起她的藥示意給她看。

  

   “...歌蕾蒂婭...把嘴張開...”

  

   口腔的傷口很嚴重,必須要每天上藥,除了消炎外鎮痛還需要檢查愈合的程度,以免糟糕的後遺症。

  

   歌蕾蒂婭:

   這很失禮,但誰還在意呢?

   沒有一絲主動,全憑人動作,整個上身的重量毫不客氣地壓在她臂膀里。

   即便如此,這樣的待遇,從未有過。

   我只是看著她,我想。

   一個女人的身體里如何存放得下

   這麼多相思凜冽呢?

   她占有我,如同大地沒過黃昏。

  

   我只是看著她。

  

  

   母親:

   她對抗著我的命令,即便那是為她好,我不知道是什麼把她變成這樣。

   我想起自己那段一無所有的日子,沒有權利沒有力量沒有自尊,如今我擁有了一切,卻無法接受失去她。

   她擁有一種感情,那種透過她冷漠雙眼和轉身離開我時的悲憤所表現出來的感情,那幾乎在那一刻將她擊敗。

   摸著她一旁的頭發,細軟的頭發劃過我的指尖,我將頭低下,埋在她的頸間不讓她看我的表情。

  

   “…別離開我…歌蕾蒂婭…”

  

   歌蕾蒂婭:

   她在擁抱我。

   雖然不多,但我並不陌生於她的擁抱。那大多發生在交合前的預熱,和房事後的溫存。

   前者居多。

  

   這次大概兩者都不是。

   她將下頜埋在我頸間,我的耳朵貼著她的脖頸,聆聽我們同源而出的血液在血管里面肆意流淌,這一切不可抑制地讓我感到歡欣,我擁抱著她,就像擁抱著這個世界上另一個自己。

   只是很短的片刻,我把手放回身側。

   視线向下走去,流過她的發髻,脖頸,脊椎。

   那里淌落曾經的蜜意和我們的命運,

   我想起睜眼時看到的她的面容,她的眼眶清白且蒼白。我看見浩然的火,燒遍知與不知。

  

   母親:

   她的鮮血在她年輕的身體里奔流,她的情感也是,支配了她的意識她的行為。

   在那短暫的擁抱中她還沒有原諒我,但她已經不再憤怒。

  

   舌頭還紅腫的躺在她嘴里,將陣痛跟消炎的藥物滴在上面激起了她的反應,我不自覺的安慰她,好像她還是那個時候一樣的孩子。

   坐在她身邊我意識到她還有別的傷口,但我只是把其余的藥交給她,我不知道她是否還願意讓我碰她。

  

   當這一切都結束後疲憊因懸著的心放下而襲來。但我不想離開她,於是躺在她的身旁,她氣息存在的地方閉上了眼。

  

   歌蕾蒂婭:

   舌上像是被劈開一樣,大風一樣的痛楚穿透我的身體,從東吹到西,從北刮到南,無視黑夜和黎明。

   我脫掉還沒來得及換掉的,她覺得過於緊身的褲子,赤足走進浴室,弓起身子,艱難而緩慢的,為撕裂的傷口上藥。

   很疼,但現在反而沒有眼淚。

  

   母親:

   短暫的小憩後聽到她獨自起身去浴室,但很久都沒有出來,有些擔心於是跟進浴室看她。

   地上隨意丟著她的衣服,而空氣中壓抑著她的呻吟。

   身上因粗暴性愛遍布著痕跡下身更是狼狽,她艱難的給自己上藥甚至無法蹲下去。

   像是再也無法忍受旁觀她的痛苦,摟住她。

  

   “...歌蕾蒂婭...交給我...”

  

   歌蕾蒂婭:

   右肩處依舊很明顯地僵著,肌肉稍稍活動就痛得發硬,只能將藥膏擱在浴缸的邊沿,別扭地用左手拿著棉簽。

   試著蹲下身,但腰部的酸脹和腿上淤青的勒痕都拉扯著我的神經。又嘗試在浴缸邊坐下,臀肉上紅紫的掌痕經過一晚的冷待,腫得更加刺目,摸上去有明顯的硬塊,稍稍觸碰就痛得鑽心,更不消說坐下。

   最終只得在牆邊跪下,膝蓋抵在冰冷堅硬的瓷磚上硌得很痛,寒氣順著骨縫往腿上蔓延。右肩抵在牆上保持平衡,左手伸到下身,笨拙地處理血液都凝固的傷口。

   門響的時候,下意識跳起身,因為四肢的酸痛呻吟出聲,想找條浴巾裹住自己,手臂抬起來,已經抓住了浴袍,僵硬片刻又無力地垂下。

   我還有什麼地方沒有被她看過呢?

  

   母親:

   四肢存留著捆綁的勒痕,脫臼後的右肩的行動不便,腰部脫力臀部受傷難以下坐,下體撕裂。

   她的身體像是在陳述我的罪行。

   消毒後把藥往她那些受傷的地方塗,面積大的地方用掌腹塗開。

   四處上遍布著我暴行的印跡。

   分開她的腿將手指探入她撕裂的地方,她最脆弱的部位也因我而受傷了而我不知。

   我總是習慣讓質疑懷疑我的人恨我,將所有的痛苦施加於他們身上,諷刺他們的荒唐可笑。

   但將我柔弱的小鳥抱回床上,愧疚感灼燒著我的內髒。

  

   歌蕾蒂婭:

   我在她面前早已沒有什麼體面可言了。

   不,我在她面前從來都沒有體面。

   但,我還是想保留那一點可憐的自尊。

  

   我能感覺到她的小心翼翼,即便如此,她的動作對於身上那些青紫的握痕,瘀傷來說,還是太重了。

   她的手指探入身下,藥水刺激著撕裂的傷口。額角死抵在堅硬的牆面上,頜骨咬得僵酸,所有的痛吟被一絲不漏地堵在口中,即便如此,我依然擋不住身體近乎夸張的顫抖。

  

   她抱我的時候,虛弱的身體已經因為再一次的長時間緊繃而脫力了。

  

  

   母親:

   想起在那場事故前曾許諾與她共度某個的假日,卻因為我的疏忽而沒有實現。

   在她離開的日子里,我總用工作麻痹自己不願回到沒有她的家里。

  

   所幸的是因此我有時間在她受傷的這段時間同她在一起,即使我不確定她是否還是願意。

   同她共度每個夜晚,我總是抱著她填補那份失去她的落寞,試圖尋覓著我們感情的殘羹冷炙。

   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沒有推開我。

  

   她的傷漸漸好了,但我也知道我們分別的日子又要到了。

   關懷她的一切試圖填補我對她最後的記憶,卻仍然無法改變她的想法。

   我的情感里還渴望她像過去一樣依賴我,但她已經如我期待一樣的長大了,而這必然來的太突然。

  

   歌蕾蒂婭:

   雖然已經養了很多天,舌頭上那條幾乎斷成兩截的傷口也已經感受不到了,大多數時候我讓舌頭死魚一般躺在嘴里。但偶爾動起來的時候,不知怎麼,我還是能感覺到一瞬間的劇痛,接著那幻覺消失,只留下暗暗的隱痛。

  

   我能感受到她的情感,在她的的擁抱里,在她的欲說還休里,在她的心跳里。

   但是她希望我永遠在她懷里。

  

  

   母親:

   歌蕾蒂婭的身體康復了,但她仍然選擇沉默。

   假日的最後我帶她來到海岸,看著高聳的懸崖我想如果我們跳下去,他們會看到我們的屍體死在一起,血肉交雜誰也分不清誰。

   但我們都不能拋開自己的命運,而虧欠的需要償還。

  

   “...歌蕾蒂婭...在你走之前...讓我為你做一件事...”

  

   歌蕾蒂婭:

  

   我幾乎和她一樣高了,但她看我的眼神,和當我只到她胸口時的眼神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也依然不和她並肩,而是本能地選擇落後她半步。

   懸崖,懸崖。

   站在一千英尺高的懸崖邊,我們會感到焦慮,並非由於存在失足的的危險,而是因為擁有一躍而下的自由。

  

   “你必須跳下懸崖,在墜落空中生出翅膀。”

  

   叛逆篇(下)

   母親:

   我為歌蕾蒂婭辦了一場宴會,我們之間有太多不愉快的記憶。

   我不想讓她在一次難過的離開,也是為了排解我自己壓抑許久的不滿。

  

   我准備了那些她喜歡跟我喜歡的東西,還找了一個玩物來消遣。

   那個在起訴歌蕾蒂婭的貴族,他竟然以為我真的要給他道歉,趾高氣昂地應邀前來,傲慢總是讓貴族們變得像豬一樣愚蠢。

  

   “...犬子無禮的冒犯之處還請您見諒, 請您務必享受到宴會的最後一刻...”

   我握住他的手然後禮貌地折斷他們,這是他狂妄的代價。

  

   我從未否認歌蕾蒂婭對於貴族的看法,但憤怒只會讓頻添它們的喜悅。

   踩扁它們,它們還會爬回來,它們渴望那些美麗又跳動的東西,它們狂妄而又缺乏恐懼。

   立足它們之間我仿佛是那令人恥笑的蠅王,我知道它們的本性。

  

   歌蕾蒂婭:

   我記得這個人,這次衝突的導火索。

   當然,沒有這只蛆蟲,我和她也會出現分歧,會有衝突。

   這並不影響他該死。

  

   當然,當然,“政治是復雜的”,我知道。

   我准備也把那些負面的情緒壓回肚腹,至少,為了這些渣滓,並不值得和她生出嫌隙。

  

   “您的做法讓我很意外。”

   即使已經痊愈,但多日不曾出聲的嗓音依舊有些暗啞,舌根因為長時的靜置略顯僵滯。

  

   母親:

  

   她開口時我們又成了同謀,我拉著她轉圈像是個慶祝勝利的孩子。

   這一切都還不夠為我們助興一樣,握住她的手好像我們和那些要私奔的情侶一樣的。

  

   我准備好了宴會的篝火,在貴族那昂貴可笑的馬車前,將油潑滿它,然後把一只火把遞給歌蕾蒂婭。

  

   “…燃燒他們吧…歌蕾蒂婭…”

  

   歌蕾蒂婭:

  

   我放松垂在身側的手掌,讓她的手貼上來,一個指縫一個指縫地交握在一起。她牽著我,另一只手潑灑著燃油。

   我們繞著那輛華貴的馬車走了一圈,燃油圍著那馬車在地上劃出一個圓。

   像是某種邪惡的獻祭儀式,我們獻上祭品,召喚惡魔。

  

   那樣浩然的火啊。

   熱浪鋪面,我感到汗水從鬢角順著頜角流下,火舌幾乎要燎到我們的衣袂。

   我們不會退後。

  

   母親:

   回到宴會上,沒有讓宴會跟音樂停下,我喜歡這種氛圍,把貴族應該享受的宴會丟給我的傭人。

   摟著她一起坐在沙發上,這里只有我跟她,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我為她跟自己倒了各倒了一杯酒,然後靠在她身上慢慢地飲,我根本不會醉,但是沉醉於這種與她放縱的氣氛。

  

   “...歌蕾蒂婭...你是想跳舞...還是想做點別的...”我貼在她的耳邊耳語,呼著氣誘惑她。

  

  

  

  

   歌蕾蒂婭:

   這里沒有那麼嘈雜,但留聲機里的樂聲依然能夠流淌到我們耳邊。

   雖然陷在沙發里,但我依舊挺直了背脊——不然她會從我身上滑下去。

   和她一樣,我也很喜歡酒。任由她的手臂穿過我的臂彎,我們對飲。

  

   “您是想和我跳舞呢……還是想對我做些別的……”

  

   母親:

  

   我摟著她的腰把手滑進她西裝外套內的縫隙中,摸著她腹部肌肉的线條,敏感的側腹以前只要亂摸她就會生氣。

  

   “…你在…而我不想做點什麼…豈不是暴遣天物…”

  

   我贊美她,勸誘她。

   順著她白色的西褲摸到大腿內側,對她放肆的調戲。

  

   “…你真性感…”

  

   我刺激她,撩撥她。

  

   歌蕾蒂婭:

  

   腰側很癢,她的手指因為常年握劍而有明顯的繭子,磨蹭在皮膚上,癢極了。

  

   “家里還有人……您…注意一點……”

  

   放緩了呼吸,依舊是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原以為她會有所收斂,顯然是我想錯了。

   屏著鼻息,大腿肌肉繃緊,那酥癢的感覺一點點漫進心間。輕佻的調戲涌入耳中時,下腹一緊。捻起酒杯,狀似無意地又抿一口酒。

  

   母親:

   她的反應還是這麼的有生命力,這讓我快樂,把她握著酒杯的手腕抓在手中,我頑固的小鷹隼。

  

   “...那就讓他們看吧...”我笑著去吻她。

   酒液在我們口中蔓延,我們的世界里沒有別人。

  

   歌蕾蒂婭:

   “這不行……您的名聲……”

  

   其實我更在意的是我的名聲,她在桃色新聞上早已不是新手,阿戈爾日報的娛樂板塊上總是刊印著她的名姓。

   可我不是。

  

   “至少…至少……”

  

   至少不能在這里。

  

   母親:

   她紅著臉跟耳朵推開我,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酒精,或者兩者都有。

   公共場所做些什麼對於我那個矜持的女兒難度過大了,於是我抱起她回到房間去,好像只是母親照顧醉酒的女兒,在常人眼里我們不過是稍顯親密的母女罷了。

  

   進入房間的那一刻我就壓抑不住的去吻她,昏暗的房間里我追溯她的體溫她的濕度,緊緊的摟著她好像她是我的一切。

  

   “...歌蕾蒂婭..歌蕾蒂婭...”呼喚著想要她的回應。

  

   歌蕾蒂婭:

  

   我實在覺得我們比稍顯親密顯得更加無間一些,但我的酒量比她差不少。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欺騙自己。

   我也渴望著她。

  

   “我在…我在這里……”

  

   母親:

   久違的得到回應,連心髒都為對她的感情戰栗起來,不得不結束與她那綿長又眷戀的吻,讓彼此都有呼吸的余地。

   扯下她的領結,那修長的脖頸在手中能感受到她的脈搏,此時什麼也無法思考只能用嘴唇留下自己笨拙的印跡。

  

   歌蕾蒂婭:

   我能感覺到,她因為我的回應而興奮。

   她在等待我的許可。

   這是我從未有過的認知,我應當為此,給予她獎勵。

   頸窩處是她極力克制的吮咬,並不重,可以感覺到皮膚區域充血的過程。

   回憶起剛剛被扯開的領結,抬起手臂,指尖攀上領口的紐扣。

   一粒一粒解開。

  

   母親:

   情不自禁將歌蕾蒂婭的手拉向自己胸前,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也把柔軟交給她。

   她愛撫的動作很生澀,只能將那些她不會的動作施加於她的希望她能模仿。

   不只是想擁有她,此刻也想被她擁有。

   腺體在胯下支起一個帳篷,漲得生疼,等待有人的釋放。

  

   歌蕾蒂婭:

  

   手腕順著力道被引到她胸前,兩團豐滿柔軟的乳房便在我的掌控下了。回憶著以往她的動作,時輕時重地按揉著溫熱的乳肉,有意用掌心的薄繭去磨蹭她挺立的朱果。

  

   啊……變硬了。

  

   母親:

   她在胸前生澀的回應,還像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一種再次哺育她的衝動把她頭埋在胸里,渴望著她的吮吸。

  

   “...歌蕾蒂婭...不要只是摸...”

  

   從沒想過自己還有這種柔軟的聲音,去渴求她的給予,而那只有她能給予的。

  

   歌蕾蒂婭:

   “遵命,長官。”

  

   她和我的穿著完全不同,是深領露背的長裙,輕而易舉就可以撥開掛在肩上的綢緞,讓兩團軟肉釋放出來。

  

   “連乳貼都沒有……母親……”

  

   我半跪下來,將頭埋在她胸前。從胸骨處開始舔舐,舌尖游過嫩滑的肌膚,掃過綿軟的乳肉,不情不願地走到乳尖,在全然硬挺的紅果上打個旋。

   張開嘴,用門牙輕輕叼住左側的乳首,就像我曾在一片蒙昧的年紀所做過的那樣。

  

   母親:

   她表情嚴肅的好像我讓她做什麼任務一樣,忍不住去逗她。

  

   “...嗯...不要咬...”

  

   放肆地呻吟出聲還用腿去勾撩她的褲子,她的吮吸給了我極大的快感,哺育的行為沾染了情欲是更勝一層的背德。

   從撐起的長裙里掏出我勃起的火熱腺體,抵在她略帶涼意的手心。

  

   “...它都因為你變得這麼大了...”

  

   歌蕾蒂婭:

   含糊地應答一聲,順從地從啃咬變回吸吮。這一邊已經足夠紅了,該照顧照顧另一側了。

   抬起頭的時候,兩顆紅果上皆掛滿了粘連的銀絲。

   好燙,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手心抵著的是什麼。

   幾乎是從未有過的念頭,我用力收攏五指,用指腹並不輕柔地在那頂端碾過去。

  

   母親:

  

   “...”

  

   我倒吸一口氣才忍住沒有叫出來,我總是忘記這個小蹄子的報復心有多重。

  

   “...溫柔一點...我不行了以後還怎麼疼愛你...”

  

   開始同她接吻,把她推倒一邊脫她剩余的衣服。

  

   歌蕾蒂婭:

  

   “不用力一些怎麼能滿足您呢……”

  

   修剪得極整齊的圓鈍指甲在那漲熱的柱身上撓過去,毫不意外地收獲了預料之內的吸氣。十分滿意地用指腹撫揉抓痕聊做安慰。

   和她接吻,只是不動舌尖。

  

   母親:

   放棄了讓她來的想法,把我那可憐的腺體離開了她的小爪子。

  

   “...還疼麼?...歌蕾蒂婭...”

  

   與往日不同的接吻反應,讓我有些擔心她。

   一邊把我那本來就沒剩多少的衣服丟到一邊,貼上她同樣光滑的身體。

  

   歌蕾蒂婭:

   “……還好…”

  

   也許不疼了吧……我也不確定,但動起舌尖的時候,總會讓我想到一些什麼。

   我們的體溫在攀升,她的動作很快,我原本穿了完整的三件套禮服。

   現在一件都沒有了。

  

   母親:

   眼前的她的身體聖潔修長,柔順地展現在我面前,她成年以後我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她的身體,這樣抱她,觸碰她的頭發,她的肌膚仿佛她是無價的寶物。

   她玉露一樣的胸部,舌尖刺激她敏感粉色乳首就會引發她抑制的呼吸。她所有的反應都讓我更加興奮,漸漸升溫的肌膚像是吸附住了手指,像是要給她真正的愛撫,我吮吸起她不存在的乳汁。

  

   “.....歌蕾蒂婭...別忍著...”

  

   我想聽她的聲音,即使她此時就在我的懷中。

  

   歌蕾蒂婭:

  

   她的體溫比我的略高,游走在身上每一處都像是能點燃火焰一般,燃燒我的體溫。

   有多久沒有這樣親密的觸擁了?這樣緊密,柔軟,親和。我在她身前很放松。

   胸前的刺激引著自己挺起腰背去迎合她的力道,她的指腹像是融化在體表,和我交融在一處。

  

   “請…不要那麼用力……”

  

   明明知道不可能,胸口的吮吸感總帶來一種幻覺。

   好熱,好熱。

  

   母親:

  

   在充分地撫摸後我緊貼著她,將已經無法忍受滾燙的性器緩緩進入她的身體。

   她已經習慣了我的愛撫與性愛,小穴溫柔地包裹了上來。

   再次與她結合我感到一種純粹的舒適,靈與肉的結合讓大腦甚至有些昏厥。寂靜的房間里只有我們交合和喘息的聲音。

   性器已經銘記了彼此的形狀,帶來純粹的愉悅,這對於我們都太誘惑了。

   她扣住我的腰,攀覆著把感官都交給我,我抱著她承載起那份脆弱,那份情感與她水乳交融。

  

   歌蕾蒂婭:

  

   即使有充分的預熱,被挺身而入的時候還是繃緊了呼吸,壓著緊張的本能放松身體,讓她盡量順利地進入。

   我能感受到她的形狀,每一處溝壑,每一條筋絡。

   洪流般的快感從下身衝入頭頂,潮水一般退下之後,再涌入的,是涓涓細流。

   攀上她的腰肢,將下頜埋在她頸窩處,脖頸相貼。

   我們的血脈攜手奔騰,我們的心跳遙相呼應。

   我們相愛,像水融於水中。

  

   母親:

   如同回到故土產卵的鮭魚,她回到我身邊而我進入她,生育與情感訴求讓我不斷的渴望她,而那份欲求衝破了理智與倫理的枷鎖。

   感受到那個時刻即將到來,我緩下動作問她,

  

   \"…想要我的孩子麼?歌蕾蒂婭…”

  

   我視她為我的骨肉,我血脈與財產的繼承人,我唯一的妻子。

  

   歌蕾蒂婭:

  

   “不是現在,母親,不是現在。”

  

   舔舐她的皮膚,用舌尖感受她肌膚下血流的奔涌。

   在聽到她的問題時真切的感到緊張,幾乎是下意識就欲推開她。但下一刻,我親吻她,放松抗拒的軀體,合身擁抱她,我的母親。

  

   母親:

   她拒絕了卻又擁住不想讓我難過,她還沒有做好准備,於是在那彼此高潮的一刻我抽出來,像過去一樣的射在外面。

   本能未得到滿足的性器叫囂著空虛,延續的液體沾染在對方身上沒有去他們想去的地方,只帶來毫無意義黏著的涼意。

   個體像是我們之間永遠無法橫跨的橫溝,我們曾經是一個身體分化為兩個,我只能抱著她心髒貼著心髒,那是我們活著能達到的最近距離。

  

   歌蕾蒂婭:

   我們依偎在一起,如同干涸的菏澤中相濡以沫的魚。

   在度過長久的干渴之後,終於得到水。那時水不是水,幻為另外一種東西。是活的,宛具臂膀胸懷,宛如雪夜。如同她,我的母親,可以撲進她懷里,閉目埋頭向里鑽,心有余悸,要鑽到無盡的深處躲藏。

   想瞪大眼睛注視她。想索要,吞咽是那種索要的呼喊,越大口即是越大聲。

   是泥土之於蚯蚓,黑夜之於鼴鼠,海洋之於從漁網里鑽出的魚,拐杖之於獨腿人。

   是嗎啡之於癌痛入骨的患者,她肉體的氣息之於久別的我。

  

   後記

   母親:

   歌蕾蒂婭還是走了。

   她的榮譽她的節制全都是我的理想,越將她養育成為我想要的樣子,我越是難以抑制對她的渴望,她是我不能完成的部分。

   她從小就堅強,艱苦的訓練苛刻的訓責也不見她哭泣,只會在我懷里展現那份脆弱,而我能給予她太少了,頑固的我卻總認為她還沒有准備好,去面對那個殘酷又卑鄙世界。

   我擁抱這個我愛的女人,曾經我們投向彼此現在卻要分開,她將成為世界的火焰。

   歌蕾蒂婭與你的結合是我同這個我世界的背叛。

  

   彩蛋

  

   女仆:

   當我得知自己要去夫人府上當差的時候其實是很害怕的,因為有很多關於夫人可怕傳聞。

   幸運的是夫人雖然嚴肅,但對於下人並不苛責,只要完成好工作並不擔心會被罵。

   我最喜歡的是小姐了,相貌跟性格都好,對我們總是很禮貌,她喜歡我的拿手菜大家都知道。

   小姐從小就很乖巧。她喜歡夫人,總是要等夫人回家才睡覺,我很擔心她所以總把爐火燒的旺旺的,夫人要是早點回家就好了。

   雖然夫人總是嚴肅的嚇人,但是我知道夫人也很喜歡小姐的。夫人總是會遠遠的看著小姐,如果能更坦率一些就好了呢。

   所有人都沒能阻止那件事的發生,一個瘋狂的女人闖進家里,告訴小姐將要成為她的後媽。對於小姐的屈辱我無能為力。

   在夜晚有時能看到小姐獨坐在客廳的身影,她想要的人不在她身邊。

   小姐離開家以後,家中好像突然變得很空曠。我想夫人也是寂寞的,夫人總是會把一些信給我,讓我寄出去,總是一個地址,她沒有告訴我是寄給誰的但是我隱約的猜到了,我想小姐會給夫人回信的。

   家中的仆人們來了又走,但是我想跟夫人一起等小姐回來。

  

  

   參考文獻:

   《曠代的憂傷》林賢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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