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緣起
又有誰能想到四年前的我還是一名剛剛畢業准備踏入哈伯塞爾學院(Harboursail Institute)的准大學生,無憂無慮的假期生活讓我愈發輕浮了起來,帶著父母的期待和對未來的憧憬獨自一人踏上了去往 R 國首都帕德林(Paddlin)的火車,帶著未來的學費來到學校附近體驗生活。初到大城市的我被燈紅酒綠的摩天大樓迷住了,逐漸在打工之余迷失了自我,那時的我做了我人生中第一個最錯誤的決定——將自己的學費變成各種各樣沒有意義的物品,直到開學前夕我看著屋子里面的各種漂亮的衣服、鞋子和桌子上化妝品和首飾,以及化為廢紙的證券,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錢去交學費。
自己種下的苦果終究要自己吃,只好通過哭訴家境貧寒和離家出走來取得學校的助學貸款,然後在課余時間兼職打工,爭取還上貸款。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勇氣將自己的現狀告訴父母,急功近利的我一心想著彌補虧空,在高薪的誘惑下來到了港口附近的酒吧做陪酒。好在那里的老板知道我只求打工賺錢,只賣藝不賣身,卻依舊讓我穿著暴露的情趣服裝陪著客人喝酒,還大發慈悲地每天多給我 10 塊錢的薪水。不過好在有一位英姿颯爽的姐姐一直點我的陪酒,讓我去包間陪著她一個人喝酒唱歌。
那位大姐姐似乎很有錢,每周都會隨著大船靠岸的間隙來到酒吧里面談生意,來的人也都衣著光鮮,酒吧門外的豪車絡繹不絕。卻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其他人都離開了之後,大姐姐都從那里獨自一人坐在陽台圍欄上,點上一支細細的香煙,看著煙霧遮住月亮。
直到有一天深夜那位身著衣冠楚楚的姐姐又一次喝了不少酒,摟著我的肩膀親了起來。正巧那天我穿著羞恥的過於暴露的兔女郎服裝,竟一時不知所措,只見姐姐將小費塞進我的胸前,花花綠綠的鈔票讓我難以拒絕那雙挑動著酥胸的手,只知道臉紅和掩飾著來自胸部的快感。直到那手離開,卻徑直往下隔著衣服挑逗我的小豆豆。
經不起幾下挑逗,隨著我逐漸加重的喘息,衣服漸漸被快感所浸濕,姐姐的手法越來越強勢,抵不住攻勢的我倒在姐姐溫暖的懷里,而忍不住的嬌喘聲也被口紅味的嘴唇堵在舌頭下面,就連偶爾漏出嘴角的嗚咽聲都染上了紅酒和煙草的味道。
就這樣我的衣服一點一點地被姐姐侵蝕,赤裸著露出上半身的我被姐姐壓在身下,看見姐姐從包里拿出一副修長的白色手套,一邊用一只手押著我的兩個手腕,一邊用牙齒咬著把手套戴上。又從包里掏出一捆棕色的繩子,現在回想起來那應該是一捆經過處理的麻繩,雖然不如商店里售賣的繩子精致,卻能在繩子繞著過肌膚的時候留下淡淡的花香,全然沒有生麻繩那種糟糕的味道。
滑膩的白絲手套在我的身上輕輕游走,偶爾徘徊在我最為敏感的地方,直到那指尖意猶未盡地停在我的頸部,挑著我的下巴。閉上眼睛任由擺布的我被耳畔的氣息所挑動了心扉,只聽見那香水混合著醉意的“Would I catch you, my sweetie hare?”讓我陷入了酥酥麻麻的感覺。
沒有選擇發出早已被快感融化的聲音,而是用默許順從那繩子在我身上爬弄,任由繩子在我的肌膚上留下花痕。姐姐開始用雙手交叉著繩子,又或者是變出一顆繩結,一顆又一顆地沿著我小腹徑直向花蕾種去。我那雙不再被壓在地板上的雙手聽話地擺在那里,空氣當中彌漫著情欲混合著紅酒的味道,或許還有姐姐額頭上的汗水,舌尖糾纏後流出的晶瑩剔透的口水,一起都讓我感到如夢如幻。
所以隨著麻繩在我胸前越繞越緊,折在背後的麻繩將我的手腕捆在了一起,隨著繩結慢慢收緊,玉手編織的菱花挑逗著我的花蕊,緊跟著快感在我身上綻放開來。那麻繩猶如繩花的根莖般扎根在敏感地帶刺激著我,這種快感還在不斷往里面深入,才發現是姐姐將繩子不斷收緊直到將我的身體勾勒出她滿意的樣子。
我不知道為什麼緊縛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心底源源不斷地涌出,是沉醉於麻繩拘束著雙手和臂膀,還是依戀於姐姐大人的挑逗與溫暖的懷抱。但我還是依偎在姐姐的懷里,絲質手套下是皮革夾帶著冰涼的觸感,搭扣輕聲閉合,原來是姐姐大人准備好的項圈。鏈子一直延伸到姐姐的手里,在那絲質手套上纏了好幾圈。鏈子被突然向後輕輕一拉便緊繃起來,仿佛把我的心都給拽走了。
姐姐就這樣把我牽了起來,手被縛在後面的我站起來踉踉蹌蹌的,遮不避體的衣服早已被姐姐大人所褪去。在鏈條的引導下我時而赤腳踏在地毯上,時而赤腳踏在冰涼的大理石瓷磚上,不時有零散的皮條鞭撻聲在我的身上響起,留下暗紅色斑駁,內心卻在疼痛之余泛起漣漪,將一切都化為快感輕聲呻吟。也只不過是流露出三兩聲蜻蜓點水般的“嗯…啊”,喘息之余亦在害怕著又期待著下姐姐大人輕揮手中的馬鞭。
直到姐姐用新的繩子把我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鈎環上,隨著鈎子越升越高,我不得不踮起腳尖踩在冰涼的大理石上,以此來勉強支撐我的身體,不讓那陷在花蕊附近的繩結嵌得更深。卻依舊沒能逃脫姐姐的玩弄,看似緊繃的股繩被白絲手套挑了起來,隨著挑動我發出了一生中最為嬌羞的呻吟。盡管麻繩被愛液所浸濕,但繩結上的依舊泛著毛刺的反光,依舊源源不斷地撩撥著我的情欲。
直到那雙潔白的絲質手套在挑動中沾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愛液,姐姐分開右手食指和中指,上面拉起一條銀线。我大概是羞著桃紅色的臉,看著姐姐舔了一口食指上的液體,又將手指向花蕊深處攻去,而另一只手也沒有怠惰,開始揉捏起被繩子聚起來的乳房。或許是看在那只淘氣的野兔變成了被乖乖地吊起來著踮起腳尖接受玩弄的好孩子,姐姐用一個深深的舌吻作為獎勵,情欲帶著紅酒味和花香通過唾液互相傳遞著。隨著獎勵的延續,姐姐用左手把我摟在懷里,不管是舌頭還是手指都貪婪地攪動著,好在所有放浪愛欲的呻吟都融化在那漫長的吻中。
獎勵結束之後到我嘴里的便被塞入那只被浸有愛液的白絲手套,另一只勒住我兩邊嘴角在腦後系成一個蝴蝶結。姐姐又戴上一副新的黑絲手套,順帶著拿出麻繩將其穿過鈎環,繩子像觸手一樣繞著我的左腳踝,緊緊地與大腿固定在一起。新的手套比之前的那一雙要更加細膩,尤其是劃過我的足底的時候。繩子又經過膝蓋處回到了鈎環上,隨後便將我被縛住的左腿抬升了起來。此時的我只能踮著右腳腳尖支撐著身體,嗚嗚聲從嘴里溢出,卻並不怎麼能透過嘴里的絲質手套。
姐姐將繩子一圈又一圈地繞在右腳踝上,從那里聽了很長一會兒嗚咽聲才將吊鈎放下來,還不忘撓著我的腳心,看著無處可躲的我徒勞般地掙扎。終於可以趴著休息一下了,現在唯一能活動的地方就是我的右腿,卻也已纏好繩子,隨時准備收緊縛好。嘴里的手套浸滿了口水,混雜著麻繩的香味和愛液的情欲,有點是時間細細品嘗。沒等我休息多長時間,姐姐就把我的另一只腿給固定住了,同樣被固定在鈎環上面。緊隨鈎子爬升上去,我也被繩子吊在了空中。
等待著我的到底是什麼,我期待著姐姐大人能滿懷愛意地欺負我,又害怕著未知的懲罰。被束縛吊在半空中的我想著接下來究竟是鞭撻還是愛撫,不論是什麼我都可以化作快感。直到股間的繩結下被塞入一個圓潤的東西,通過長线連接的另一端被賽到腿上的繩結當中,還沒等我想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姐姐大人拿出一對明晃晃的夾子,像是一對蝴蝶中間用細鐵鏈相連,那對看似精巧的裝飾品竟是咬住我乳首的凶獸,細鐵鏈墜著拉扯撕咬著乳首。我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開來,卻被姐姐先行一步打開了股間的跳蛋,頓時失去了力氣,只能從那里嗚嗚地求饒。
沒有想到這還不算完,一只鍾形玻璃鈴鐺掛在了鐵鏈中間,頓時就在我的掙扎下叮叮當當作響。姐姐大人顯然是非常喜歡我的嗚咽聲配合著清脆的鈴聲,拿出打火機點起了香煙。奇怪的是屋內並沒有煙草燃燒的味道,反而是縈繞著一股從未聞過的花香,很久之後才知道這香氣是源於特殊品種的虞美人。那花香真讓人平靜,鈴聲漸漸弱了下去,我卻顯然沒有意識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直到溫熱的蠟油傾瀉到背上,鈴鐺急促的叮當聲掩蓋了我的嗚嗚聲,嘴里的手套早已浸滿口水,隨著不停地嬌喘呻吟而溢出,滴滴答答地閃著光亮落在大理石底板上,在地板形成第二灘粘稠的液體。
背上的蠟油形成一股暖流沿著身體流動著,一路上慢慢凝結,到了背部的邊緣想要滴落,卻因接觸空氣而凝固。如雨點般下落的乳白色蠟油沿著我的背向我的臀部走去,姐姐手里至少有三根蠟燭交替地出現在我的正上方。緊接著姐姐掰開我的腳掌用手輕輕撓弄腳心,為了讓我知道接下來要滴在腳心處,還貼心地將蠟燭靠了過來。可不管我如何掙扎,那滾燙的蠟油依舊滴在我的腳心上,鈴聲夾雜著嗚咽伴隨著淚水涌出充斥著房間,在疼痛和束縛的點綴下,竟然在跳蛋的震動中達到了高潮。但高潮之後便是更高頻率的刺激,快感夾雜著痛感衝擊著我的大腦,被姐姐大人這般調教真的是太幸福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乳白色的蠟油凝固在麻繩上,身體也沒有力氣再去掙扎。姐姐也玩膩了蠟燭,將鈎子降了下來,慢慢地拆開腿上的繩結,將我從鈎子上放了下來。本以為一切到此為止,解開繩縛的手卻只停留在腳腕處,我依舊保持著上半身的束縛,被姐姐牽著項圈向沙發走去。
被吊起來束縛了這麼長時間的我感覺腳底上有著一層凝固的蠟油,每走一步都能聽到鈴鐺叮當作響,股間繩結下的跳蛋依舊在震動著,想要用被緊緊地固定在背後的雙手停下跳蛋或摘下乳夾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被白絲手套堵住的嘴除了嗚咽之外發不出任何抗議,只能寄希望於姐姐大發慈悲,將我從無盡快感和痛苦的地獄邊緣解救出來。
只見姐姐解開了勒住嘴角的手套,將我口中的手套拿了出來,又伸手將藏在繩結下面的跳蛋拿了出來,臨走時還不忘挑逗一下我的花蕊。本以為我能脫離跳蛋的控制,卻見姐姐拿出一根有著密密麻麻顆粒外加一根小觸手的震動棒,撥開繩結向里面插去,一口氣頂到了我的最深處。在勾起股間得到繩結將按摩棒固定在那里只後,便坐到大沙發上將腿翹起來。緊接著便是用力向下拽著我的項圈,我服從地跪倒在姐姐的長裙前,從裙子里面伸出來一對修長的黑絲美腿。正當我痴迷於姐姐大人美腿的時候,翹起來的高跟鞋勾住鈴鐺上的鏈條,乳首傳來的刺痛讓我不得不低下頭去。
早已記不清姐姐那時說了什麼,只記得體內的按摩棒被打開,然後彎下腰舔起姐姐的高跟鞋以示服從,然後姐姐滿意地撫摸著我的臉頰。一邊將手伸進我的嘴里,一邊繼續將按摩棒的頻率調高,直到露出滿意的笑容。姐姐脫掉手套,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黑色蕾絲內褲,另一只手拽著項圈把我拽到裙子里面。
我很配合地隨著體內按摩棒帶來的快感用舌頭隔著蕾絲內褲舔著姐姐花蕊,鈴鐺依舊時不時地發出響聲,卻都被按摩棒的噪音掩蓋了過去。姐姐用手指撥開內褲撐開花蕊,而我的舌頭也緊跟著向深處舔去,弄得姐姐也發出了嬌羞的聲音,吮吸的同時姐姐不停的用腿夾住我的腦袋,才發現姐姐身上有著各種各樣迷人的香氣。就這樣我和姐姐分別在按摩棒和舌頭的攻勢下雙雙達到了高潮,姐姐的愛液從我的嘴角溢出,沒能全部吞下實在是太過可惜。
不過盡管我如此努力,可姐姐依舊沒有滿足,而是牽著鏈子將我抱了起來,扔在那個寬大的貴妃椅上。只見姐姐脫掉高跟鞋,熟練地褪掉自己的長裙,露出性感的內衣和吊帶襪,熟練地爬上躺椅,端起我的足尖舔舐起來。姐姐地舌頭舔弄著我腳心上凝固的蠟塊,挑起來之後竟用舌尖在我腳心上花圈,看著那蠟塊融化在姐姐的舌下。隨後姐姐抬起我的小腿,一路沿著繩痕一直舔過膝蓋,又彎下腰沿著大腿一路舔到我的花蕊。在我嬌羞的喘息中抽出我體內的按摩棒,又拽下叮當作響的鈴鐺和乳夾,將我的腿搭在肩膀上,吮吸起我那紅腫的乳首。姐姐解開內衣露出那對潔白如玉的酥胸,坐在我另一只腿上,然後再一次向我吻來,我和姐姐的乳房和下面的花蕊隨著親吻顫動起來,而我卻發現姐姐嘴里多了花蜜的味道,想要伸手將姐姐抱入懷中卻發現自己只能被姐姐摟在懷里,被姐姐大人按在貴妃椅的靠背上玩弄。但這樣對我來說依舊非常幸福,真的好喜歡被這樣粗暴地對待,不留任何反抗余地,只希望在姐姐的懷里就好。
我也是從那時喜歡上被拘束的感覺,只要繩子將自己捆得結結實實,就仿佛又回到了姐姐的懷抱當中。漫長的親吻過後,姐姐拿出兩端都是圓潤的硅膠棒,上面也有著大大小小的顆粒,只見姐姐拿出一段向自己花蕊深處捅去,嬌喘著將其頂入自己的最深處,然後將我的另一條腿也抬了起來,用硅膠棒的另一端在我的小豆豆附近蹭來蹭去,直到我被姐姐刺激地越發欲求不滿,紅著臉向姐姐開口祈求到“請好好蹂躪人家”。這樣姐姐才將硅膠棒狠狠地捅進我的體內,隨著身體上起下伏而嬌喘起來。
卻沒想到姐姐大人要比我想得更加粗暴,待我再一次高潮之後仍不停下攻勢,反而變本加厲地加快了速度,於是在我的嗚咽聲之中的高潮得更徹底,愛液混合著尿液浸濕了沙發墊。淚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雙眼,不過姐姐滿足地將我抱在懷里,用舌頭舔舐掉我的淚痕並親了親著我的額頭,然後慢慢為我解開了束縛。
我終於可以用手將姐姐大人緊緊抱在自己懷里,卻在回味姐姐的懷里真的是好溫暖好幸福的時候倒在姐姐肩膀上睡著了。我醒來的時候姐姐已經離開了包間,看來是為我蓋好毛毯之後便回去了。頓時感覺房間里面空落落的,我看著自己身上被姐姐用麻繩留下來的痕跡,沒想到自己淪陷竟然如此迅速,將自己的初吻和夜就這樣交給了姐姐。姐姐並沒有留給我什麼東西,除了一疊又一疊的鈔票,甚至連名字都沒能留給我。那些錢也被我用來償還學費的貸款,於是我又回到繁忙勞累的日常,繼續在這個酒吧里面陪酒賣唱,卻再也沒能見到姐姐過來喝酒應酬。
但我卻記住了被束縛的快感,不論如何都想要再體驗到那種感覺,直到發現了某個小作坊貼的廣告——“拘束用品測試員——時薪 50 元”,這才讓我動了心聯系了電話上面的人。那時的我身兼述職的日薪才不過 60 元,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高薪”實在忍不了誘惑,盡管到後來直到測試費用其實是每小時 80 元,那群人竟然能克扣近一半的補助。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我還真的是天真,竟然稀里糊塗地上了她們的當。
這家小作坊的想法真的有夠奇特的,創始人兼總設計師的幾原紗織的設想竟然想用箱子將人打包起來托運。第一次去當測試人員的時候,這群人現在連能實際生產出來的樣品都沒有,說好的四個負責測試的人,到了現場卻發現這里的副總設計師忙著改設計圖紙,沒有時間參與實驗。說是實驗,更像是這三個人的拘束聚會,總設計師紗織需要親自觀察所以不能成為測試員,總工程師理奈和副總工程師晴奈說自己只負責建造器具,並不負責測試,而副總設計師則想辦法逃掉,看來如果副總設計師要來的話,測試人員就會多一名了。
所以第一次實驗是將我釘在一個木箱子里面,拿著推車在倉庫里面四處轉圈,很顯然這次實驗是失敗的,看過全程錄像的副總設計師評價道,這沒有滿足絨布球托運三要點——拘束、控制和懲罰當中的任何一點。而我卻想說的是,至少這木箱子能滿足懲罰這一點,因為為塞進去的人,一路顛簸下來真的可以算作懲罰了。
於是第一次實驗結束之後,緊接著便是為第二次實驗做准備,但我發現倉庫里面除了副總設計師不在場之外,其余幾個人整天坐在這里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既沒有見到有人拿機械工具建造器具,也沒有見到有人拿起紙筆來繪制參課圖。反倒是幾乎不怎麼露面的副總設計師,在約定的日期快遞來了新的托運籠測試樣品。
當我剛進入這個籠子的時候,就發現它的設計是多麼精妙。這個籠子只能容我跪倒窩在里面,籠子當中通過伸進來一根橫梁,將我的膝蓋和腰都限制住了,而我的手腳和則通過卡箍和鏈子固定在籠子的欄杆上,此時的拘束感已經非常強了,即便是能輕微活動,但依舊沒有辦法逃出來,如果在我翹起的屁股後面加上各種玩具,那懲罰措施也一應俱全了起來。就這樣作為唯一一個堅持下來沒有放棄的測試員,本次實驗圓滿完成預定目標。
稍微改動了幾處細節之後,這家小作坊竟起名注冊起了公司——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開始對外宣傳自己家的拘束托運產品。雖然拘束托運的线路僅限於城東到城西,或者是城南到城北,但依舊有不少人前來體驗。而我也被邀請參加托運的前期測試,相較於第一次見到這個籠子的工程樣本時,現在的籠子已經是量產化版本了,不論是籠體骨架被打磨得光滑沒有倒刺,籠子底部加上了海綿墊子,拘束的卡箍也變成了可調節位置的固定銬。又增加了固定頸部的項圈和配套的口球作為開始營業之後的托運紀念品。
進到籠子里面明顯感覺拘束感要比之前強了不少,被冰冷的器具所拘束的感覺與姐姐大人溫暖的繩縛根本不一樣,卻依舊能給予我跟緊縛一般的安全感。就這也我被運上了一輛廂式貨車,路上的顛簸通過固定銬反映到我的手腕上,看樣子這個籠子跟貨車一個固定點都沒有。於是在返程之前又對貨車進行了改裝,在那漫長的改裝過程當中我並沒有被從籠子里面放出來,那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浪費了很長時間,看來副總設計師又沒來吧。話說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副總設計的身影,那個人究竟在忙什麼呢?
就算是籠子可以固定在貨車上,但返程對我來說依舊非常折磨,不是因為拘束感和疼痛,而是被拘束期間總是在想一些色色的事情,被拘束在頂部的雙手沒有辦法移動。真的好讓姐姐欺負被拘束在籠子里面的我,幻想著姐姐拿出按摩棒等一大堆器具出來,就這樣我只能通過幻想來打法這枯燥無味的籠內拘束時間。幻想在不知不覺間就洇濕了我的小熊內褲,直到深夜我才被理奈從籠子里面放了出來。
等到絨布球物流托運公司發布會的時候,絨布球物流托運公司的全體員工都到了現場。我沒想到的是,坐在副總設計師位置上的人竟是一位劉海挑染著一縷銀發的金發小蘿莉,身著 R 國首都有名的貴族女子高中的禮服。我終於知道副總設計師為什麼會缺席,原來她還沒有高中畢業,但這些東西真的是她改造的嗎?在此之前我一直擔心那位神秘的副總設計師到底是什麼人,是戴著眼鏡身著痛衣的肥宅,還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甚至還幻想過副總設計師是那位英姿颯爽的大姐姐,讓我和她在這里重逢。但我怎麼可能想到那位神秘的設計師竟是 JK 少女,甚至是 JK 蘿莉。
最讓我震驚的莫過於副總設計師百合子今年才十八歲,雖然看起來非常年輕,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設計圖校對修改和工程招標部分負責人,似乎在百合子眼里這些東西跟情色一點關系都沒有,只需要將絨布球視為物品,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加以拘束固定。難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妹妹大人?腦海里涌現出身為金發小蘿莉的百合子手持皮鞭,用那嬌小的白絲小腳丫踩在我的頭上,那溫柔的聲音喝斥著讓我臣服於她,感覺身上有什麼奇怪的開關被打開了,我連忙停止了幻想,告訴自己的身心都屬於姐姐大人。
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的運營范圍僅限於首都港口區,進負責提供拘束運輸,絨布球身上的玩具需要自己提供,或者從托運處購買。也是在那場發布會,絨布球托運守則被提了出來,即拘束、調教和懲罰。絨布球物流托運公司在發布會結束之後獲得了國內不少風投公司的投資,面向拘束、調教和懲罰的細分設備進入來設計研發階段。總設計師紗織的研發方向是可穿戴的調教設備,副總設計師則將中心放在拘束具的研發,而雙胞胎工程師兩姊妹理奈和晴奈則想辦法改進托運籠子。其實現在想想那時候我的生活也不算多糟糕,盡管生活清貧忙碌,卻依舊能在苦中作樂,如果能給我機會的話,我一定會珍惜那來之不易的幸福的。
我來到公司大樓的門前,明顯感覺到公司規模比起剛成立的時候大了不少,前去參加器具測試也見不到設計師和工程師本人了。前台的姐姐告訴我應該怎麼走,來到了測試實驗室,里面的工作人員看起來也像是兼職的學生,翻閱著測試手冊告訴我測試的注意事項,我笑著告訴她我可是在公司成立之前就是她們的測試員,測試員也笑著解開我的衣服和內衣,拿出了今天需要測試的器具——一個項圈、一套拘束衣和一套貞操帶。
沒想到今天要測試的東西那麼多,隨著我時不時地受邀參與新產品的測試工作,測試費用也跟著資歷一同提高,算是緩解了我的經濟壓力,但測試的器具和難度也在上升。測試員給我戴上了項圈,告訴我這個項圈是帶有電擊功能的,盡管處於研發階段,但它的設計目的是為了提供電擊懲罰。隨著咔嚓聲響起,項圈就這樣戴在了我的脖子上,緊接測試員撲到我的懷里,拿著皮尺量著我的腰圍。又拿出一根長長的硅膠棒,向我的花蕊處伸去,很顯然測試員是一名新手,雖然遠沒有姐姐大人的硅膠棒粗大,卻依舊讓我感到疼痛。測試員看到我難受的樣子一邊道歉一邊把它抽了出來,隨著一聲嬌喘,強烈的刺激讓我蹲了下來,好不容易捅到最深處為什麼要突然拔出來,原來是忘記塗潤滑油。測試員又將硅膠棒伸了進去,量好長度之後便輕輕地拔了出來。
我不知道這是要干什麼,等到測試員拿出調整好的貞操帶才明白剛才那個鬧劇竟是調整那坨工程樣品。很顯然貞操帶上的震動棒是按照我最大承受能力准備的,測試員塗好了潤滑,將那根粗大的震動棒伸了進去,感覺頂的好深,不過還能忍受。隨著咔嚓聲測試員將貞操帶鎖上,鑰匙被收進盒子里面,感覺測試員欲言又止,只是指揮著我穿上拘束衣。
拘束衣到是規規矩矩的沒有任何特殊的設計,只是希望我測試它的堅韌程度,正當我在想著如何掙扎的時候,測試員打開了電擊項圈和震動棒。疼痛夾雜著快感讓我不得不用盡全力掙扎,隨著擋位越來越大,我的掙扎幅度也越來越大,我顫抖著向測試員求饒,卻直到我再也沒有力量掙扎的時候才停下電擊和震動將我放了出來。
可幫我脫掉了拘束衣之後,測試員卻不給我解開項圈和貞操帶,而是從旁邊的文件夾中拿出一份協議,保持佩戴貞操帶和項圈將會有每周 400 元的補助,期間還會有參加秘密測試的資格。我終究是屈服在那每周 400 元的補助上了,卻沒有發現這個協議並沒有寫下終止日期,只有受測試者單方面終止協議不予發放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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