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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深淵

花崎由紀的自白書 村上百合子 10823 2023-11-20 02:42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墜入深淵的,恍然回首時卻已發現自己早已陷入泥潭當中沒有任何退路。像我這種小人物終究還是被人利用的棋子,不僅無法自保,反倒連累了身邊的人。都怪曾經的我太過天真,沒能看穿那遮掩在笑容下的人心,沒能勇敢地擺脫束縛。她們早就曉得那個軟弱無能的我會在陷入泥潭之時,只會自顧自地逃避和慌亂,甚至連求救和掙扎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清醒的時候獨自一人哭泣罷了。

  

   如果你問我為什麼不敢反抗,我只是一個再普通無比的學生罷了,當我第一次被套上麻袋扔進車里送去見未來的組長的時候,恐懼早已化作桎梏將我緊緊束縛在方寸之間,尤其是在看到一群馬仔圍著桌子擺弄著子彈和槍支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選擇屈服的萬幸之處。我只不過是賭氣沒有按照約定參加後續的檢查日,就在放學途中被一輛面包車給擄走,直到被捆在椅子上,一個熟悉的身影薅掉了我的頭套,我明白了與絨布球物流托運公司對著干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那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測試部的負責人千島由美,她用手輕撫著我的臉頰,即使我從那流下恐懼的淚水,也絲毫沒能讓千島由美產生絲毫憐憫,那雙手撕開了我的衣服,只見周圍的人都在稱贊我那誘人的雙峰,直到衣服下的貞操帶完全暴露出來,千島由美便開始檢查那大約有一個月沒有維護的貞操帶。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鎖,褪下那沾滿汁液的的金屬外殼,連帶著嵌在花蕊里面的硅膠棒,本應不斷刺激我的震動模塊也因為長期沒有維護而沒電了。

  

   “看來已經沒法再用了呢。”千島由美看著瑟瑟發抖的我,拿出為我准備的新式貞操帶,從根本上杜絕了逃離檢查日的可能性——從一根硅膠棒變成了三根,一旦缺少檢查日的授權就無法進行排泄,不管如何都無法逃脫被監管的下場。

  

   我掙扎著身子想要阻止那恐怖的封印,卻又被牢牢地拘束在那里,任憑自己再如何扭動身體也沒能阻止那些惡魔被塞進體內,直到那清脆的鎖止聲宣告自己的敗北。成王敗寇,千島由美摸出了一枚遙控器。只一按,原本靜靜深埋在體內深處的硅膠棒頓時劇烈地震動,並釋放出了一陣陣的電擊。強烈的刺激將我推向快感與痛苦交錯的地獄當中,在椅子上不斷地求饒。但千島由美從那里眯起雙眸不發一言,按壓著遙控器讓電擊的刺痛愈發強烈。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絕頂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人格在快感當中碎掉了,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在那之後我也親眼目睹過反抗的下場,有著全球定位系統的項圈和貞操帶,失去信號則會開啟貞操帶的緊急控制模式,藏在貞操帶里的惡魔會將人控制在絕頂的邊緣,然後直到被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的人帶走。除非能撬開它們,但那樣就會面臨違約賠償的壓力。不管怎樣,作為黑白通吃的櫻絨組,逃跑被抓到的下場就是籠子里面的絨布球了。千島由美並不是一個優秀的調教師,但依舊是一個能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尤其是對待逃跑的絨布球直接將震動和電擊開到最大,讓她們連跑出視线都做不到,然後在快感和痛苦當中被塞進籠子里面,直到磨掉最後的意志。

  

   那群人讓我進入絨布球物流托運公司偷取技術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解決港口偷渡過程中的人員運輸問題。但嘗到甜頭的她們怎會就此收手,在有著大財團作靠山的影響下,終於是將黑手伸向了誘拐和奴役這古老的罪惡生意上去了。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看起來笨拙的測試員和測試部負責人竟是櫻絨組的成員,是藏在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的細作,暗中調查我的背景,抓住我的把柄讓我成為櫻絨組的一員,從測試器具的小白鼠變成了任由擺弄的奴隸。記得是那個該死的貞操帶被鎖在我身上的第五十二天,是一個無比普通卻又磨齒難忘的第八個周檢查日,是我陷入這深淵前的為數不多寧靜。

  

   自從那份沒有截止日期的協議上被我寥寥簽名之後,我一直期待著每周發放的補助,卻在第二個周檢查點被告知只有在測試結束之後才會統一發放到指定賬戶里面,此時的我已經被那塊金屬疙瘩鎖了整整 10 天。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忍受身體里面有一根沉睡著的巨大按摩棒,可隨著時間推移,夢中常常會浮現姐姐的身姿,在月影中的姐姐拿著皮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冰凌般的月光灑在姐姐黑色乳膠的束腰上,顯得那對豐胸是多麼誘人。影子中那根從白絲手套當中伸向我脖子的鏈條,隨著風擺動著。而我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寵物跪坐在地上,期待著姐姐的懲罰或獎勵。可姐姐總是從那里挑逗著我的乳首,時而輕撫著,時而允吸著,我忍不住嬌聲求饒起來,眼淚汪汪地看向姐姐,卻在那繩子繞上我頸肩時翻身碰到牆壁。猛然驚醒只留下在惺忪中發覺胖次被春水所洇濕罷了。

  

   面對那看似單薄的金屬片,我卻束手無策,不論我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帶來絲毫快感,但依舊被室友告知自己夜夜春宵,羞愧地聽著室友描繪著半夢半醒間揉捏著自己的酥胸嬌聲喊道“請姐姐好好玩弄奴家”。雖然不免得有些羞恥,可依舊沒有將貞操帶的事情說出去。其實室友們早就知道我是拘束具的測試員,被人拘束在籠子里面當貨物托運。但她們卻認為我是在姐姐大人的要求下成為測試員,作為寵物被姐姐大人戴上了貞操帶和項圈。當她們都在羨慕著我有一個貼心的主人和待遇特別好的兼職的時候,而我卻赤身裸體地被銬在測試實驗室的架子上面,聽著鉛封咔嚓一聲被絞斷,鑰匙伸了進去,轉了一圈之後貞操帶應聲解鎖,還沒等前部的擋板展開多少角度,按捺不住的欲火化作液體沿著大腿滑落,任由空氣中彌散著情欲的味道,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是多麼渴望測試員能慢一點,酥酥麻麻的快感隨著深處的震動棒一起被緩緩地抽出來,牽出情欲化成的銀絲一閃一閃地配合著掙扎帶來的嘩啦聲。測試員嗤笑著那欲求不滿的花蕊正處於含苞待放的邊緣,戴著乳白色的橡膠手套撩撥著我羞紅的花序,任憑我從那里抽泣和哀求,可每次都是肉體上欲念終究熄在刺骨的冷水下,即使它早已在心里形成燎原之勢。

  

   等到身體上的欲求的痕跡被冷水清理干淨,維護好的震動棒再次銜著潤滑液推開我的花蕊,我早就精疲力竭地麻木地等著它頂到深處,但測試員卻如同捉弄般將它抵到我的花心處,再把玩般似的旋轉一圈之後才固定到貞操帶上,從天而降的快感澆向那剛熄滅的欲火,讓我不由自主地嬌喘著呻吟起來。我越是想極情縱欲,測試員就越得意,抽泣也好,哀求也罷,對於測試員來說都是悅耳動聽的仙樂。等到享受完我的哀鳴,便是清脆的鎖聲作為休止符,還不忘給在鎖孔處加上那滅絕人性的鉛封,從第二個周檢查日開始的鉛封校驗政策,一切不符合規范的鉛封損毀都會導致協議失效,不僅拿不到補償費,還要賠償天價的違約金,更何況還有櫻絨組在暗中作梗,無數黑手將我牢牢地困在了沒有邊界的籠子里面。

  

   就這樣在屈服在周而復始撩撥欲望的檢查下,我也成為了櫻絨組的成員,盡管是被項圈和貞操帶脅迫的,但我不得不在她們手下充當工具人,即使那貞操帶當中的按摩棒能輕松地滿足我所有的欲望,可它從來不會在我想要的時候滿足我的欲望,只會在那欲火上澆上更多的油,讓我更好地屈服於櫻絨組。自從我逃跑之後,千島由美對我的控制更加厲害了,通過那實驗性質的貞操帶控制我的所有欲望,不僅僅是情欲,還有包含排泄欲在內的一切。

  

   也是在那是,千島由美聯合公司的通信數據部開發了關於貞操帶的遠程控制中心,我身上所有的欲望都化為數值,成為數據中心上的數據,牢牢地控制在千島由美手中。不得不卑微地完成任務,祈求千島由美的獎勵。也是從那是開始,我需用小心地喝水,小心地進食,也不敢有任何能挑起情欲的想法,卻又在檢查日被千島由美拘束起來撩撥著情欲,當作櫻絨組的奴隸服侍著千島由美,在一遍又一遍快感衝擊下慢慢失去理智,在錯亂當中迎來羞恥的高潮獎勵。

  

   千島由美隨後將我引薦給櫻絨組年輕有為的玦組長,作為她的秘書和仆從留在她身邊,充當組織和私人的白手套,負責在安港港口接駁貨物。這些貨物不是別的東西,就是拘束在絨布球物流托運公司生產的籠子走私而來的絨布球。

  

   雖然我並不清楚這些絨布球是如何從大洋彼岸誘拐來的,但我也不難猜出這群人的手法,就像我一樣稀里糊塗地被人戴上了摘不下來的“貞操帶和項圈”,甘願抑或是強迫地被人塞到那狹小的籠子里面,蜷縮著身子被拘束著運到萬里之外的 R 國。每當我踏上走私絨布球的貨船的時候,看著被一層一層壘起來的籠子,被口水沾濕的麻袋套在絨布球的腦袋上,聽到有人走來便嗚嗚地叫了起來,隱約地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卻依舊能看穿障壁感受到那斑駁淚痕和發紅的鞭痕。仿佛是我親自抓住那無辜的少女,捆到牆上狠狠地鞭撻著那嬌嫩的肌膚,直到她們不再呐喊和掙扎,麻木地流著淚被我塞進那狹小的籠子里面,眼睜睜地看著破布和麻袋封鎖了最後的希望,直到被一張大大的帆布蓋上。我推著平板叉車將一組又一組的絨布球運上貨車,等待著她們的便是櫻絨組的調教地獄。

  

   印象最深的絨布球便是第一個由我負責的惠,雖然同樣是通過郵輪走私進來的絨布球,但她卻依舊是 R 國人,只不過是長期住在國外罷了,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回到自己的祖國。還是剛進櫻絨組發生的故事,只記得那個晚上的月亮是多麼耀眼,即使是被天狗咬去一塊,依舊灑在粼粼的海面上,跟著玦姐坐著小船向公海出發。但跟其他絨布球不一樣,郵輪上的惠並沒有被拘束在籠子里面,而是靜靜地坐在甲板上的欣賞著月影雲海如同波瀾一般。見到玦姐登船,沒有多少話交流,只是默默地脫掉自己的衣服,任由斑駁撫摸著自己的胴體,海風帶來一絲涼意,而我卻被那曼妙身姿所吸引。船上還有一同走私進來的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的海外版貞操帶,玦姐示意我為惠戴上那更為精密的貞操帶和項圈。雖然從整體上來看海外版的貞操帶與我的測試版貞操帶並無多少區別,但在工藝上和細節上要更加完美,看樣子每次周檢查所反映的問題都會被一一整改,才能造就這完美的貞操帶。

  

   竟然輪到我給絨布球戴上這象征著絕對屈服的貞操帶,一時間竟有點於心不忍。可我最後還是像那冒冒失失的測試部員工一樣為惠小姐將三個不同粗細的硅膠棒塞了進去,但我卻不會忘記用潤滑油,只是一直在躲避她的眼神。最後便是富有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特色的鉛封,對准鎖孔穿過之後就再也無法回退了。還剩下一個項圈,上面刻著雨音惠和一組二維碼,此時我不得不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將項圈一點一點地攏進去,而我的眼神卻再也無法避開,看向了那深藍色地眼眸。有一瞬間我甚至淪陷了,那眼神真的是太清澈了,瑩著月華和粼粼的波光,直到那不由自主地咔嚓聲打斷了這凝視。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她的“主人”了,玦姐在一旁說到,而我卻被這突如其來的任務所弄得不知所措,但惠小姐卻像一只訓練有素的絨布球跪在我的腳下,像是在靜候主人的差遣一樣。我只是將衣服披在惠小姐的身上,然後扶著她站了起來,沒有拘束,甚至是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惠小姐便跟著我和玦姐乘著小船返回那依舊忙碌的安克利亞港。

  

   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幸運那個人還是不幸的那個人,有時我也在羨慕那些偷渡走私進來的絨布球,不用考慮素日里各種麻煩的事情,不會被人拿住把柄當作棋子,只需要在籠子里面享受調教和快感。但我其實也明白,在她們眼中我是多麼幸運的一個,至少還能擁有自己的人生,偷渡而來的絨布球最大的幸運就只剩下被一個好主人所帶走,能在 R 國度過幸福的余生,而絕大多數不幸的絨布球被玩壞之後只不過是被扔在小巷當中上,要麼被警察抓住以偷渡罪扔去海島上勞改幾年之後再遣返原籍,要麼就苟活在 R 國的陰影處悲慘地迎接死亡。而我的結局大抵也跟被遺棄的絨布球差不了多少,在被組織榨干最後的價值之後,當作垃圾一樣灌滿水泥沉在安克利亞港的底部。自己為組織做了那麼多髒活,就算是活著大概也逃不掉被警察抓進監獄流放到海島的。可事已至此,我只希望那一天能晚點到來罷了。

  

   櫻絨組是從本家的港口業務里專門分出來做絨布球生意的,走私絨布球其實是一個無本萬利的生意,隨便在街上騙上幾個天真少女就能轉手在黑市上賣出一筆錢。如果能調教成優質的絨布球,那價格能翻上好幾十倍,最重要的還是戶山家的大小姐青睞這里的走私絨布球。櫻絨組的調教室也是戶山大小姐親自雇人設計建造的,目的就是為了收藏各式各樣的絨布球來滿足自己的私欲,尤其是遇到那些長得非常可愛的,自然要親自下場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而由我負責調教的惠則被當作禮物送給了戶山大小姐。雖然我不是一個稱職的調教師,但我卻非常喜歡能有一個陪我說話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憐,總能在她的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所以下手懲罰的時候總是畏畏縮縮地,一點主人的樣子都沒有,如果自己能像姐姐大人那樣就好了。

  

   參與調教室設計建造的是晴奈和理奈這對雙胞胎姐妹,雖然她們在白道上是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的總副工程師,但在 R 國地下絨布球黑市當中可是知名的器具建造師,要不是戶山大小姐的面子足夠大,僅憑櫻絨組的牌匾是無法請她倆出山的。調教室建成之後,自然是由我這個櫻絨組專屬絨布球測試這些新式器具,由玦組長負責帶著我過去,晴奈和理奈負責操作和講解器具的設計理念給戶山大小姐聽。

  

   調教室建在戶山大廈的地下室,看起來裝修頗有古典刑訊室風格,但實際上這些石磚的價格不菲,與其說是為了偷渡的絨布球建造的調教室,不如說更像是為了上層人士開辟的調教空間。唯一能體現偷渡絨布球地位的便是在更深層的監區,完全就是流放風格,昏暗的環境與破舊的鐵架床,與之相對的就是在地面上的 SM 主題酒店,富麗堂皇的裝橫與包被這絨布的鐐銬,猶如這個國家一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雖然極不情願,但玦姐還是牽著我的項圈上的鏈子推開了調教室的大門,戶山大小姐和晴奈理奈兩姊妹早已等候多時。我紅著臉打招呼,卻立馬被玦姐示意脫去工作服。隨著上衣的扣子由下到上被解開,雙峰沒有胸罩的束縛顯得更加挺立拉,玦姐的仆從只有貞操帶沒有內衣,所以裙子的拉鏈被拉開之後,便是泛著光的貞操帶。現在的我除了嵌在肉里的貞操帶之外,我赤身裸體地站在冰涼的地板上,感覺非常羞恥。而晴奈卻從那里端詳著我的貞操帶,發現了些許端倪——原來是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的貞操帶。晴奈將手放在那溫熱的金屬板上,隔著小洞擺弄著手指,故意向玦姐問道:“玦組長的小甜心多久沒被把玩了?”玦姐則笑著回應道:“可以掃一下鉛封上的二維碼,至少在我手下辦事的這數十余周之內,我可一直沒有讓她偷偷溜出來過呢。”

  

   沒想到這該死的貞操帶在那里呆了那麼長時間,身體早已習慣禁欲的日常,卻仍然會被櫻絨組里的成員挑撥那掙扎跳動著的欲火,好讓我記住自己的身份只不過是櫻絨組最低等的下人。顯然晴奈非常高興,參與調教一名長期禁欲的絨布球可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大概是露出笑容之前就想好該如何玩弄我了吧。雖然很是期待自己的情欲能在調教過程當中得到滿足,但還是今後仍會在玦組長的管理下被自己的欲望炙烤著,止不住的渴望便溢出貞操帶泛著燈光墜到地上。

  

   晴奈哼著節奏歡快的小曲牽著我的項圈來到一個橫放著的三角柱前,向玦組長討來了鑰匙,先是咔嚓一聲解開了我的項圈,然後將懸在半空中的金屬一字枷替代原先的項圈,然後我也順著氛圍,害羞地將雙手分別伸了進去。嶄新的枷具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味,直連天花板的鐵鏈從叮叮當當地向上爬去,那塊三角柱下降到合適的位置,好讓我跨在上面。而理奈小姐則讓人送來了絨布球托運物流的專用鉗子和貞操帶鑰匙,還有一包未經注冊的鉛封。我大抵是明白這個三角柱是用來干什麼的了,應該是會很痛還是會很舒服。只是我每每想到這里就會忍不住地顫抖,害怕卻又期待著。

  

   “就從這個木馬開始介紹吧,”晴奈清了清嗓子,指著我胯下那組夾角尖尖的木頭,“木馬作為最經典的調教道具,配合著各種木枷一定會很受歡迎,這種東西還能給新來的絨布球立規矩。”說罷便讓理奈打開了我的貞操帶,興奮所帶來的液體將理奈的手弄得濕漉漉的。

  

   “這麼期待的話,需要好好懲罰一下了。”理奈擦了擦手,從旁邊的櫃子上拿出來一對蝴蝶夾,先是將一根鏈子穿過木馬前端的環,然後將其夾在了我的乳首上。我不得不向下彎著腰來緩解胸部帶來的疼痛,卻發現在一字枷的束縛下我幾乎沒有多少活動空間。緊接著便是那木馬開始抬起,那尖尖的部分徑直嵌入我最敏感的地方,盡管我踮起腳尖,卻依舊弄得大腿根部黏糊糊的。玦姐看我在者塊木馬上面挺舒服的,便笑著帶著眾人向調教室的里面走去,臨走還不忘給我的嘴里塞上一根又粗又長的口塞,這里可沒人想聽我的呻吟。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理奈等人並沒有對我下狠手,當我看到新來的絨布球因為不聽話而被架上木馬的時候,反銬的手臂被鐵鏈高高抬起,連在前端的蝴蝶夾的鏈子要更短。最恐怖的是那木馬被抬到很高,高到雙腳懸空,銬在腳踝上的鏈子繃得緊緊的。沒有絨布球能撐過一個晚上的,每當我路過坐在木馬上戴著口球嗚咽著的絨布球,罪惡感和興奮交織在我的心里,想要伸手去撫摸貞操帶下留著濕潤的花蕊,如果是我被那樣對待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贖清罪過了。

  

   所以心懷愧疚的我是永遠無法成為絨布球的主人,盡管自己要為櫻絨組調教惠小姐,但那種不知所措卻一直在心頭押著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比起調教她人,更希望是被別人調教,要是姐姐大人能在身邊就好了。所以我僅僅是被拘束在那木馬上等到玦姐一行人逛完一圈深處的設備,只是回來的人只有理奈和戶山大小姐。我被從那煎熬的木馬上放下來,卻依舊要拖著腳鐐戴著那一字枷,被戶山大小姐戴著鏈子走。一路上才發現玦姐和晴奈分別被拘束在懸吊在空中的架子上和木梯上,這才發現原來是人手不夠用了才需要把我拘束在下一個器具上——一個全自動在乳膠拘束機,將我戴著鐐銬和一字枷一同封印在透明的乳膠里面。

  

   調教室里面的設備林林總總加起來大概要有十數種,有著戶山大小姐注資做靠山,玦姐讓晴奈和理奈把所有能想到的拘束具都做了出來,甚至到最後兩姐妹都敢直接無視保密協議,將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里面的最新設備拿到調教室里面來,這里可比公司的實驗室自由多了,可以隨便拿絨布球做測試。當然玦姐對與這兩姊妹對我的實驗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新式口球的實驗,這款口球最終成為絨布球托運物流公司的重要產品——托運用呼吸棒,而它對於我們來說的用途則更廣了。

  

   最然理奈拿出新式口球出來的時候稱它為“口球”,但玦姐和我都不認同這根又粗又長的棒子竟然算是口球,雖然在設計上滿足了防止咬舌頭和阻止發聲,但起配套的連接管告訴我這個東西還能有別的用處。於是我戴上這跟又粗又長的硅膠棒,它硬生生地插進了我的喉嚨,我的嘴只能通過那根管子呼吸,然後理奈給我套上了一個硅膠頭套,讓晴奈拿出繩子來把我簡單地捆住。我不知道為什麼需要用繩子把我束縛住,只知道這個頭套既不透光也不透氣,我沒有辦法發出聲音提出質疑,只好從那里安靜地享受束縛,然後又被牽著走進了陌生的地方。只聽見噗通一聲,我被人推進水里面,浸滿水的繩子開始縮緊,這下更沒有辦法將手從背後脫出,我不得不使勁用腿掙扎,卻發現我並沒有因為被水包圍而無法呼吸,深入嘴中的口球通過軟管給我供給氧氣,我逐漸平靜下來用腳踩在水池底部享受起拘束帶來的愉悅,那是多麼地平靜。口塞在日後的升級當中逐漸與面罩相結合,只需要在深入喉嚨的硅膠棒之外整合上乳膠口罩即可滿足氣密性,沒想到這個設計為空運絨布球奠定了基礎。

  

   但櫻絨組之外的人卻沒那麼友好,這款口塞被人拿來拷問出賣組織的叛徒,聽說那些叛徒被人戴上口塞,依舊是被五花大綁地扔進箱子里面,再灌上水泥從碼頭或甲板上扔下去。據說所有地呼吸棒極限數據都是這樣被理奈和晴奈記錄下來再匯報給公司的,這是屬於工程師之間的秘密實驗。

  

   等到絨布球調教生意穩定下來之後,玦姐帶著我參加了由本家組織的聚會,用來慶祝本次大船靠岸所帶來的絨布球大豐收。與其說是參加宴會,不如說是作為玦姐的專屬女仆。玦姐還特意為宴會准備了服裝——一款露背短裙女仆裝,還有特挑的飾品——甚至有一對貓耳。等到晚宴開始之前,玦姐把我帶到休息室,脫去我的衣服,拿出繩子為我精心准備繩衣,項圈藏在頸飾的下面,卻在項圈上連上了一副長鏈手銬。自然也是少不了腳鐐的,畢竟作為櫻絨組的組長,仆人自然不能有失風趣。等准備好之後,玦姐還不忘在我的乳首上面夾上兩個鈴鐺,這樣我每走一步既有著鈴鐺叮叮當當的聲音,又能聽到鏈子嘩啦啦的響聲。

  

   就這樣我跟著玦姐身後進入了會場,大廳里面談笑風生的人自然都是黑幫大佬,身後都跟著一只向我一樣的仆人,身上有著各式各樣的拘束,但女仆裝風格卻是統一的短款露背風格,應該是本家特意准備的。為了體現出到場女仆訓練有素,玦姐讓我跟其他女仆一樣用托盤端著香檳酒和細長的高腳杯,跟會場的大佬們交談起來。不同的女仆雖然有著統一的著裝,卻又在拘束具上有所不同,眼前這位大佬的女仆就就看起來比較有品味,戴著一副抱住鼻子的磨砂的乳膠口罩,上面有著象征著黑道的花紋,那口罩之下有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口罩再往下就是項圈了,若不是交替閃著紅光都認為那是精致的頸飾,金屬鏤空的蕾絲花邊,襯托著領結下若隱若現的金屬胸罩,好似在微微震動一般。修長的貓尾撐起短裙,可以看出她並沒有佩戴貞操帶,但那貓尾搖擺著直入後庭,前面也有一根突出的震動棒休憩著,從上面的汁水可以看出應該是玦姐攀談前剛停下來。但這種公開調教怎麼會如此簡單,游走於黑色吊帶襪之下的導线還是沒能逃過我的雙眼,隨著里面微弱的電流一蹦一跳地走過,盤中的紅酒掀起漣漪,此時地大佬的眼神深不可測,大概是給她一次機會,如果杯中波紋再大一點的話,懲罰可不止用玩具電擊那麼簡單了。

  

   似乎 R 國的所有人都知道本家的存在,卻又不知道本家到底是如何組成的,它既是安科利亞港黑市中的幽靈,亦是國家杜馬背後的提线人,手里握著名為資本的利刃和國家權力的權杖,更是 R 帝國舊貴族的墮落的象征,以至於沒有人能在 R 國得到上帝的救贖,所有人都必須身披枷鎖等待著地獄的審判,一切仿佛是命運的戲弄一般輪回著將帝國皇室和其繼任共和國送去西天,卻能讓無數人滾動著那在 R 國的土地上循環著的奴役與被奴役的命運之輪。

  

   與大佬交談不一會兒就有工作人員推著蒙著白布的櫃子陳列在大廳中央,所有人都在等那白布被人撤下,里面是展示的正式這次走私來的絨布球,作為特選精品供大家欣賞,即使這些絨布球只會送給那些達官顯宦,但眾人期待仍是必不可少的。

  

   “本次展覽所用到的技術都是櫻絨組所提供的,讓大家把掌聲獻給櫻絨組,送給新晉干部玦小姐。”

  

   掌聲塞滿了整個大廳,充斥著我的耳朵,而我卻震驚在於那一排排櫃子里面那清澈的液體當中,各有一位身上纏繞著鐵鏈的少女,猶如根莖般從手腕腳腕開始,盤桓著匯聚在一起,微微遮住了胴體,脖子上的項圈沒有鏈子,仿佛在宣告著名花無主一般掛著鑰匙。嘴上戴著呼吸棒的面罩,靜靜地漂浮在水中,時不時地吐出泡泡,仿佛如一件件藝術品一樣陳列在那里。這些大概是今天晚上需要拍賣的絨布球吧,看著這群漂浮在水中的少女,很難想想曾經的她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是如何飄洋過海來到這片土地,又被拘束在這個箱子里面。可我也是被各種事物所拘束著,不管是高跟鞋上叮當作響的鐵鏈,還是壓在身上難以喘息的欠款,甚至是被壓在貞操帶下面的欲火。我和展櫃里面的絨布球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是多了服侍他人的職責罷了。

  

   除了被浸在液體里面的絨布球之外,還有不少絨布球被以不同的方式通過吊威亞的方式從穹頂上落下,只見全場燈光在一刹那熄滅,然後柔光打在緩緩下落的少女們的身上,那是以粗獷的麻繩來襯托少女紅潤的胴體。麻繩利用它的柔軟,讓每一個少女都彰顯出屬於她的造型,干練的走繩是為了更好地展現少女們的身姿,除了用銜著不同鮮花的口球遮掩著櫻桃小嘴若隱若現,除了麻繩留下嬌紅的花紋,少女身上就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了。可見負責策劃的本家當中一定有一名技藝高超的繩師,否則絕對無法達到這般境界。定睛一看才發現,所有少女都清醒著想要掙扎,卻被繩子牢牢地束縛著,只能滴答地震落鮮花上的露水,嗚嗚地從那里呻吟著。少女身上的繩痕還不明顯,應該是剛剛吊上去的,隨著移動,繩結像種子一樣嵌在花蕊上,慢慢地濕潤起來。不禁讓我想到與姐姐在一起的春宵,我大概也是像這個樣子被吊在上面,濕潤得像今天一樣。

  

   “是時候請出本次展會的特邀繩師——水月真澄小姐登場。”

  

   身著長裙禮服的真澄小姐牽著主持人手走進聚光燈下,絲毫看不出穹頂上垂下的絨布球竟是經過她的雙手捆綁,可我卻相信那再粗糙的麻繩在真澄小姐手中都會聽話,因為我也是被那雙看似嬌嫩的玉手下的其中一個俘虜罷了。從來沒有想過我會以這種方式在這個地方與姐姐再會,當我從酒吧辭職的時候就在想著,大概是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姐姐了。而今夜我卻能作為一名女仆能再目睹姐姐的芳容,這難道不是我夢寐以求的奢望嗎?命運給我開了無數個玩笑,讓我能再續前緣與姐姐大人重逢,期待著自己回到姐姐的懷里,卻又恥於姐姐的目光落在鎖鏈與項圈之上。難道要讓姐姐知道我早已成為玦組長下賤的仆從嗎?我躲避著姐姐的目光,想著將自己的身體藏在人群當中,卻依舊沒能躲過姐姐高跟鞋清脆的腳步聲向我襲來,噠噠噠地敲著我的小心髒。我閉上雙眼,感覺自己這個樣子沒有臉面跟姐姐對視,只感覺手上的托盤變輕了,眯著眼睛看到姐姐竟然拿起一杯香檳酒跟玦姐交談了起來,卻裝作根本不認識我一樣,揉著我的腦袋夸贊道。

  

   “玦組長竟然藏了一個優秀的助手在身邊,真的是讓人心生羨慕啊。”而玦姐則從那里抿著香檳酒回應著真澄小姐的恭維。

  

   “水月小姐您才是 R 國頂流的調教師,我手底下的絨布球只不過石塊璞玉罷了,想要成為完美的絨布球還得靠水月小姐您親自調教。”說罷玦姐松開手里的鏈子,像是見面禮一樣把我交給了姐姐大人。

  

   就這樣我在櫻絨組里的工作又多了一項,那就是給調教顧問姐姐大人做助手,前提是要服從姐姐大人的調教,調教一旦開始就沒有終止,不論發生什麼,我將永遠都是姐姐大人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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