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病夢【明日方舟/抹布博/折虐/BE】
病房里傳來醫療器械碰撞而發出的叮當響聲,體征監視器傳來滴滴滴的機械音,凱爾希抱著病例板站在床邊,看著躺在上面尚且還未恢復意識的少女,從石棺出來後她似乎變了很多,不,不應該這樣說,與其說變化,不如說換人。
“唔....嘶.....”
“你醒了,身體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是否覺得疼痛?如果可以說話,回答我。”
博士躺在床上,剛剛回復的視覺有些霧化,看著身邊的人並不是很清晰,她努力眨了眨眼,但只是徒勞,凱爾希有所了解,便在一邊耐心等待她從石棺中解脫出來的第一次適應性復蘇。
“你是.....?”
“凱爾希,你的代號叫博士,這不是名字,你也並沒有名字,知道嗎?”
“這.....博士?我.....好吧,我知道了。”
見博士依然是一幅迷迷糊糊的模樣,凱爾希等待得不耐,便轉身先行離開,打算讓她繼續適應,自己先回辦公室查閱數據並配置藥劑幫助她早日恢復,只不過看見凱爾希離開的博士似乎有些慌張,出於一個‘新生’的人對所處環境的陌生,凱爾希對她的態度並非敵意,以至於這讓她有些不舍凱爾希離開。
體感異常虛浮的博士動了動身體,雙腿踩到冰冷的地上就被刺激得一顫,重心直接往前傾斜直至摔倒,她悶哼一聲後便摔倒在地上,插在手上的注射針被勾起,在她手背上弄出一個包,不斷的滲出鮮血。
凱爾希聞聲回頭,隨即發現女博趴在地上渾身發抖,右手被鮮血糊滿,一眼便察覺到是手背上的針眼所流出來,她將病例板放到一邊,邁著長腿幾步回到博士身邊,將她那寬大病號服之下的瘦弱身體抱起來,順勢將刺入手背的針尖取出。
她以為博士沒有力氣,沒想到這個孩子一進自己懷里就伸手摟住了自己的脖子,像只考拉一樣緊緊的不松手。凱爾希沒多想,了解她的情況便也只能伸手撫摸她的後背以此安撫,直到少女的呼吸不再急促,摟住自己的力道也不再那麼大。
將她放回床上,凱爾希才得以近距離觀察她蘇醒後略有生機的模樣,在漫長的時間過後,呆在石棺里的她似乎被時間遺忘,連同那身體里的機能也一並暫停,當初的及肩白發到現在也還是剛好齊肩,淡金色的眼瞳閃著淡淡的光,看不出任何情緒.....還有那貧瘠的胸部,乳頭在病號服上輕輕頂起兩顆豆豆,很難勾起欲望的模樣。
“凱爾希,你....可以別走嗎?”
“可以,但我只能陪你一會,你有什麼疑問最好提出來,現在。”
博士不明白為什麼凱爾希連陪陪自己都需要記時,或許是因為她比較討厭自己?嫌自己煩人了嗎?她剛剛摔倒在地上還要讓凱爾希扶自己起來,明明什麼都沒做卻還要麻煩她,好難過....如果可以的話......
十分鍾很快過去,凱爾希如同她所說的那樣,抓著病例板離去,博士這一次只能看著,她知道自己是不能用撒潑來留住凱爾希,這太不符合規矩,畢竟一直麻煩人家什麼的。她想了想,結果卻還是失落的低下頭去看自己重新換好止血帶的右手,卻又不禁多想。
“要是...多受幾次傷的話,會有人來關心我嗎?”
人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走進會議室,博士縮在寬大的防護制服里,僅僅漏出的半顆小腦袋有些好奇的看著,但更多的是小心翼翼,彼時還有很多,聽凱爾希說是羅德島的干員的人,在會議室的其他位置上看向自己。
博士不善與人對視,害怕於那些人好奇目光中夾雜的玩味,總感覺怪怪的,但也說不出哪里有問題,畢竟無端指責別人,也說不出個解釋,這樣很不禮貌。凱爾希拿著表格從外面走進房間,看了一眼人數後隨手關了門。
博士發現,在場的很多大姐姐都轉頭去看凱爾希的步行軌跡,幾乎是從她走進門開始便一直目送到台上,只有除了一位看起來很凶的女人沒有,她倚在椅子上玩弄著指甲,純黑色的指甲蓋格外惹人好奇,那一頭灰色長發披散在腦後,耳朵尖上點綴了黑色的絨毛,有一下沒一下抖動著。
“好了,大家都到齊了,我們今天的會議想必在發給你們的短訊里都大概有了些許了解,這個孩子是博士,剛從石棺里復蘇,她將成為我們羅德島的智腦,因此,我們需要為她選取一位副手,幫助她完成復蘇後適應現在的環境。”
“呃....博士?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是之前Ace....而換回來的那個女....女孩?”
“什麼啊還以為是個長得很成熟的女人,這麼幼稚誰服她做智腦啊?”
凱爾希臉色有點難看,博士偷偷看了眼台下,發現最後一句話是出自那位灰發的看起來很凶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但花費了一點思緒理解了之後大概是在指責自己的無用吧?好像是這樣的,但...她們說的好像沒錯啊,為什麼,凱爾希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凱爾希剛准備說些什麼,博士就跳下椅子,磨磨蹭蹭的走到凱爾希身邊,伸出手勾住她的淡綠色衣服下擺,後者察覺後低頭看去,看見身邊的小腦袋正在仰頭著自己,便鞠下身與她齊平了視线,詢問何事。
“博士?有什麼事情嗎?”
“凱爾希,大家,似乎都不喜歡我。”
“嗯.....這個,我會解決的。”
女博似懂非懂的看著凱爾希,她沒有在意凱爾希到底想怎麼幫她排除雜音,但自己的思緒已經知道該怎麼做,她阻止了凱爾希伸手敲打麥克風的動作。
“沒事的,凱爾希,謝謝你這樣關心我,我沒事的,快一點結束吧,對大家都好。”
她整理了一下衣領,走到演講台上對著麥克風輕輕咳了幾聲以此召回在場人員的注意力,凱爾希無法,也只好站到博士的身邊,提供一些氣場壓制,這很快見效。各自聊天的人們很快就安靜下來,等待著新到來的博士發言。
“大家....你們好啊,我是博士,今天很不好意思占用了你們的時間,我選取一位干員小姐作為副手,這並不會影響大家的時間,我不會麻煩你們的。”
博士的視线在一眾人頭之間來回游移,發現很多人不甚在意的低著頭,甚至有些人開始玩手機,她看來看去,只發覺剩下一個人,也就是那位灰發的女人沒有在玩,只不過也是心不在焉的看著某處發呆,凱爾希順著視线望去,便了然。
“好了,散會吧。干員拉普蘭德,請你稍作停留。”
“哈?!”
所有人起身快速離開,只有名叫拉普蘭德的灰發女性坐在了原處,雙腿懶散的抖動著,博士忽然在想,如果凱爾希不在,她會不會把腳搭到前排的椅背上,或許吧。
凱爾希詢問了她是否要幫忙介紹一下干員拉普蘭德,但博士拒絕了,凱爾希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自己占用她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不能再貪心,不能。凱爾希最後還是離開了,盡管她臨離開前用擔憂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滿足。
“那個,你是叫拉普蘭德對嗎?我可以叫你的全名嗎?”
“你剛剛不是叫了嗎?都叫上了為什麼還要問我同意與否?”
“呃....對不起,我錯了。”
拉普蘭德起身俯視著新來的博士,對她唯唯諾諾的態度非常不爽,但礙於上面還有凱爾希做後腰,便不好擺出臉色給她看,只好起身像逃離瘟疫一樣快步離開了會議室,博士急急忙忙想要去追,卻被亂七八糟的椅子勾到了腳,整個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還勾倒了幾張椅子,那些硬物就這樣硬生生的砸到她瘦弱的後背上。
“嗚.....好疼....”
後腰被砸出一片青紫,她從椅子堆里鑽出來,吃疼的捂著自己的腰,抬頭就發現那位拉普蘭德小姐正站在門口沒有情緒的看著自己,獨屬於魯珀的凶猛血性在那眼瞳中豎起的中心而展現得格外清晰,看得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想要接近。
“怎麼了小哭包,摔個跤就這樣了?凱爾希醫生是怎麼讓你當智腦的?”
“對不起,我太笨了。”
“一直對不起對不起,你這麼傻,讓你下戰場你能行嗎?會讓干員去送死嗎?”
“我.....什麼都不會做,但我會好好學的!”
拉普蘭德被她幼稚的話逗笑,索性蹲下身來和這個女孩平時,她稍微回憶了一下戰場中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腦袋里突然冒出個鬼點子,她回頭看了一眼會議室的門,三步做兩步走到那里把門關上並反鎖。
博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普蘭德一手推倒而壓在地上,整個人像條狗似的趴著而動彈不得,瘦小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她張口想喊疼,因為拉普蘭德的膝蓋正死死的抵在博士剛剛被砸傷的後腰淤青處。
但一柄不知從何處拿出來的鋒利短刀抵到了她的脖子處,輕輕劃了一刀,顯紅的血痕印在那蒼白的皮膚之上,片刻後滲出血珠,傳來火辣辣的疼,她還沒反應來得及掙扎,又是一刀劃到了她的手腕。
“啊....疼...不要割了,好疼啊.....”
“疼?嗯?要是在戰場上,敵人可不會劃得像我這樣輕了,他們不但劃得深深見骨,還會這樣,粗糙的手扣著你的衣服,然後。”
嘶啦一聲布料破碎的聲音傳來,博士上身的衣服被撕破,連帶著裹住胸乳的白色胸衣也一並被拉普蘭德扯開,前者呆滯在還沒反應過來,後者就直接開始對下半身的侵犯,於博士而言泛著冰涼的手指探到褲子的卡扣處,用力撕扯。
只不過片刻,博士就衣不蔽體,只有一條內褲還在堪堪的遮蔽著她的屁股,但下一秒就被拉普蘭德撕得裂開,她正壓著博士笑吟吟的捏著博士的屁股,手指在稚嫩的穴口處來回摩擦,只是剛剛復蘇的博士更別說經歷人事,心頭只剩下恐懼,卻無力反抗。
“我...這...不要摸那里!不可以...嗚啊....”
“求饒可沒有用,我見過有的壞人不僅僅是撕破衣服這麼簡單,他們還會解開褲子,拿出一根髒兮兮且散發出氣味的肉柱狀物體,再用你的身體來取悅。”
拉普蘭德還在笑吟吟的摸著博士光裸的身體,另一只手扣著小刀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那肉身上留下條條血痕,博士受到驚嚇而哭了出來,卻因為拉普蘭德對她肉臀的拍擊而嚇得抬起,小穴顫抖著張合,暴露在拉普蘭德眼前,眼尖的她一眼就看見了藏在內里的淡白色膜狀物。
“好可怕,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真的好疼.....”
“不能停下來哦,要讓你了解敵人到底會折磨你到什麼樣的程度,這叫戰場學習。”
假惺惺的提醒著博士,手上卻在不斷的分開博士的屁股,視线貪婪的盯著那粉色的菊穴和稚嫩的肉穴,她舔了舔舌頭,探出食指在那菊穴上畫著圈圈,博士被嚇得往前縮去,但又被拉普蘭德拽著腰拉回。
在發現她後腰上的淤青後,拉普蘭德便逮著她躲避的時候去掐那里,博士不出多時就被折磨得不再動感,只能一邊哭一邊承受來自拉普蘭德‘教科書’一般的凌辱,她有些分不清,拉普蘭德現在對她的行徑到底是在侵犯,還是在表演敵人的行為。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求求你不要再這麼做,我好害怕.....”
拉普蘭德大笑著在博士臉上扇了一巴掌,赫然留下的掌痕在淚水流淌的面部上顯得格外猙獰,看起來楚楚可憐。鼻間傳來一股腥臭氣,連同頭發被拉扯時的刺疼而同時刺激著博士脆弱的神經,她伸出手攥住自己被撕得破碎的破布料。
“張開嘴,服侍好我,你就會少受點苦,不然,就會像那些無能的女人一樣死於刀下。”
“嗚嗚嗚,不...我不要。”
博士現在這幅樣子於拉普蘭德來說是絕對不會輕易收手,她掰開博士屁股,用自己充血硬挺的龜頭強行插入她的小穴,劇痛讓她不住的發抖,然後被拉普蘭德伸手扣著下巴仰起頭,博士就這樣趴在地上,高高翹起她的屁股被迫迎合拉普蘭德堅持不懈的挺入。
“好緊的穴,還有血味,雛雞真好啊,呵呵,不過,這一點對歹徒來說或許不夠哦。”
“但...啊嗯...我.....那里太疼了,下面要裂開了。”
“我才剛剛插進去一點,還沒全部進去。”
拉普蘭德笑著,扣著她身體的手更加用力,肉棒也在鮮血的包裹中插入得更深,直至整根沒入,博士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離開地面,全然因為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太過長且粗大。等到後來,她的確雙腳離開了地面,拉普蘭德將她的身體拉起來,用肉棒作為支撐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軟肉在疼痛的支配下開始蠕動,鮮血啪嗒啪嗒的順著她的大腿滴落。
“呼嗯....好緊,操開了一定更緊更多水。”
“呃...嗚嗚...不....”
拉普蘭德最終還是插在她的體內最深處射了出來,這根博士甚至不知道是從哪里探出來的東西,在她體內灌注了滾燙的液體,讓博士最後一根稻草被絕望的割裂。
一周後,博士坐在醫務室里,眼前的凱爾希沉默著查看病例板上屬於她的體檢數據。
“你最近的營養攝入非常少,有醫療部的同事和我說看見你多次出現虛弱現象,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吃不下飯?還是有人欺負你?”
“凱爾希醫生,我只是胃口不好,沒事的。”
凱爾希抬眼打量著博士的神態,試圖從中讀出一點什麼有用的信息,但很可惜沒有。
“希望你的情況真的只是單純的胃口不好。”
“最近幾天都過來我這里注射營養液吧,你吃不下飯的話。”
“嗯嗯,我知道了。”
博士起身朝她鞠躬致謝,隨後轉身默默離開。當這個女孩推開醫療部的大門時,她的副手干員,拉普蘭德正靠在牆邊一臉冷淡的抽著煙,博士先是神色一僵,然後小心翼翼的走著自己的路,寄希望拉普蘭德能無視自己。
“喂,過來。”
“唔,嗯........”
“躲著我干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拉普蘭德笑著說不會吃掉博士,但等到博士走到她身邊時,常年握刀而長著厚繭的右手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嚇得博士差點哭出聲來。拉普蘭德看著她眼眶里又開始淚滴滾滾,又開始煩躁起來,這哭包真是有夠惡心的。
“來,我給你一個禮物,如果有危險了,你就用它來反抗你的敵人。”
一柄小巧的柳葉刀被放置在博士的手掌,銳利的刃口被塑膠封套包裹著,但在其之下的反光性無不在說明著它的威力如何。
“我....不會用刀....”
“不用,你也可以用來發泄,最近凱爾希醫生是不是很關心你?你瘦弱的樣子,你受傷的模樣,她就會很關心你,比如現在。”
拉普蘭德取下塑膠封套,將柳葉刀的刃面抵在她的左手上輕輕一劃,手術切割專用的器械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的皮膚割出創口,不斷滲出豆大的血滴。博士疼得手一縮,身體不自覺往後退去,拉普蘭德笑著拉住她的右手,重新推開醫療部的大門。
“凱爾希醫生,博士受了點傷,你幫忙看一下?”
“什麼事.....”
凱爾希剛剛整理好數據,一轉頭就看見站在拉普蘭德身後的博士,還有那垂落在身邊的滿是鮮血的左手,意料之外的情緒在擔憂的神態中被表現得淋漓盡致,她邁開步子走到拉普蘭德身邊,接過博士的手將她帶到辦公桌邊。
“怎麼回事,手上的刀傷?你流了很多血,博士,流血過多對你的體質而言很危險。”
“我....我不小心...被劃到。”
“以後小心點,不要再受傷了,你的體質會讓傷口很難痊愈。”
博士坐在辦公桌上看著凱爾希用止血帶和消炎藥給自己包扎刀口,她有點受寵若驚的游移著視线,發覺拉普蘭德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像是在對這種行為能獲得成功的滿意。博士也在想,如果這把刀能讓別人在自己身上留出痕跡,以此換來對方的關心。
病態的情緒正在萌芽,它將深深根植在博士的心底,逐漸扭曲她的處事習慣,而灑下罪惡種子的拉普蘭德在博士眼中也不再是惡魔,而是一位值得信賴的,能給自己幫助的好干員,好副手。只是,拉普蘭德並未思考過博士對她的態度,她只是想笑,博士又呆又傻。
時間逐漸游移後推,博士適應了自己在羅德島里所處的位置以及相應的生活作息,但那顆種子以及開始發芽,於某天,她在走出宿舍之前,將那柄柳葉刀藏進口袋里。
“博士....出門是有什麼事情要忙嗎。”
“啊,你好....我,有事情需要做,嗯....再見啦。”
她手忙腳亂的回應著對自己打招呼的滿眼色眯眯干員,跟逃跑似的邁開步子離開了宿舍區,往羅德島的頂層會客室走去,那里有很重要的客人在等待,拉普蘭德告訴她的,一個黑長發的魯珀族女性坐在會客室里沉默著看合同,博士會適時到來。
“你好,我是羅德島的博士,請問您是德克薩斯小姐嗎?”
“嗯,德克薩斯,很高興和你見面,博士小姐。”
“啊,唔...這個,這個給你。”
博士從口袋里取出那柄柳葉刀,湊近德克薩斯准備遞給她,經歷過不少斗爭的德克薩斯被這個瘦弱嬌小的女孩的行為給驚得一震,幾乎是反射性的站起來,伸手扣住博士的手腕將她壓到在地上,骨骼咔嚓的悶響在德克薩斯身下伴隨著嗚咽聲傳來。
“唔啊啊.......”
柳葉刀乒乒乓乓的掉在地上,德克薩斯看著博士的右手,寬長的衣服被拉起,露出的蒼白皮膚上全是顯眼的,尚未痊愈的刀疤。她沉默半晌後似乎理解了其中的含義,便松開了力道,將博士扶起來。
“抱歉,讓你受傷了,原諒我的魯莽,博士。”
博士疼得倒吸冷氣,她沒有說話,只是吃力的伸手開始解衣服,德克薩斯完全沒想到博士會搞出這樣的畫面,只是發覺那瘦弱的身體上出現了不少刀疤,看起來並非只有手臂上,是怎麼回事?自虐傾向?還是被虐事件?
羅德島的博士應該不會受到虐待吧.....但這一身的傷是怎麼回事,自虐?為什麼會有這樣病態的情況發生,還是說別有隱情。正當德克薩斯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博士已然跪到她的腿間,靈巧的雙手解開她的腰帶,將肉棒從褲子里取出來。
“呃?!”
“德克薩斯小姐,需要服務嗎?我可以,努力幫幫忙的。”
德克薩斯被博士這樣淫亂肮髒的行為給震撼到,等回過神後發現博士早已經熟路的開始舔弄起來,龜頭被軟舌拼命的卷著並吮吸著。她開始厭惡這樣毫無意義的性服務,伸手壓著她的肩膀就推開,博士沒反應過來,舌尖上還勾著來自德克薩斯流出來的清液。
“你身為羅德島的博士,你的行為讓我感到惡心,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就沒想過你或許是在代表著羅德島的形象嗎?”
“我.....我是羅德島的代表?不,不會的,大家都很討厭我,她們只喜歡和我做。”
“.......嘁,原來是個破鞋飛機杯。”
德克薩斯明白了最深層的含義後便放開了拘束,她走向不明所以的博士,伸手將她推翻在會客室的大桌上,掰開纖細的雙腿而去看那深藏於最里面的肉穴,不出意外的發現,穴口輕度外翻,顯然是不久前被大力操干過。
博士被壓得難受,不安分的扭動起來,身體深處磊出一股粘稠的白漿,在嗅覺靈敏的德克薩斯看來,是來自同為魯珀的另一個人的精液,至於是誰,聽傳聞來分析的話,也只有自己的宿敵,拉普蘭德。
幾乎是一瞬間,會客室的大門就被推開,德克薩斯轉頭去看,發現拉普蘭德正靠在門邊好笑的望著桌上的這一幕。
“喲,德克薩斯,好久不見,這個博士怎麼樣,被我開發了一陣子,用起來不錯。”
“你.....是怎麼把羅德島的博士搞成這樣的?”
“我不知道啊,剛開始這個傻妞選副手,我被選中了,沒想到連強奸她的時候也是傻愣愣的,隨便哄幾下就忘記了。”
博士跟沒聽見似的,仰面大張著雙腿躺在桌上,發出不適的嗚咽聲,拉普蘭德走到德克薩斯身邊,伸出手指插進肉穴里開始攪動,勾出難以名狀的液體後還隨手糊在博士的陰唇上,散發出的氣味讓德克薩斯眉頭一皺。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到這外翻的陰唇沒有?我干的,這淫娃的穴夾得很緊。”
“......”
德克薩斯推開拉普蘭德湊在自己旁邊的臉,她走到博士面前,扶著那張開的腿,半硬的肉棒在滑溜溜的陰唇處來回磨蹭著,直到完全硬挺起來,就是一下子整根沒入,攪著拉普蘭德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液發出咕啾的悶響,最後插到子宮頸上。
“啊.......”
“嘶,好緊。”
她開始抽送,帶出一條條淫水精液所編織成线條在兩人的恥部鋪散開來,拉普蘭德看著臉色微紅的德克薩斯在喘息,便欺身坐在博士身邊,伸手去摸她的腦袋,博士被操得身體一抖一抖的往上顫,雙手捉住德克薩斯撐在自己身邊的雙手。
“哈啊....嗚嗯,好大....德...德克薩斯小姐....過後....請多多關照羅德島,嗚......”
斷斷續續的說完這麼多話後博士便陷入了高潮,滾燙的潮液從深處噴出,衝刷著黏乎乎的腔壁和德克薩斯的龜頭,後者本就很久很久沒有開過葷,這一次被博士的肉穴所服侍著,也緊跟踏上了高潮的台階,在深處射出了白濁。
拉普蘭德看著德克薩斯一邊喘著氣一邊顫抖著挺腰,在博士的體內射出更多精液,她俯身撿起那柄掉在地上的柳葉刀,在博士的大腿上勾出一刀,德克薩斯爽完之後去看了眼落刀的地方,那里是個被拉普蘭德填補上而變得完整的‘正’字。
“恭喜你,成為第六個使用過她的干員。”
“但這上面的痕跡不止是六個人,而且,她滿身的刀疤,解釋?”
“哦,這個啊,其實是我自己用了幾次,其他人知道了她被其他人上過以後也就勉強用一次,我倒是沒在意,你剛剛看見了吧,這個騷貨的穴里還在流出精液,那是我的,你看見了還插進去,看來也和我沒兩樣啊~”
“滾。”
德克薩斯冷眼刀了拉普蘭德一次,後者依然是假意十足的笑著,唯獨博士赤裸的躺在桌上喘息,下身不斷的流出別人的體液。
後來,博士被拉普蘭德私下向干員舉薦而擔任著‘羅德島性欲處理’的職務,凱爾希對此一概不知,深藏於人心的灰暗面,她已經被罪惡徹底淹沒,連絕望的機會都不會再有,只是被動的在干員的身下承歡,喘息著,流汗著,尖叫著亦或者呻吟著,接納著來自不同的人的精子,在同一個子宮里。
博士病態的享受著來自干員的粗暴對待,肉刃劈開紅腫的穴腔時毫不留情,直直的頂入深處,恥部緊密貼合,她感受著不同的體溫,不同的氣息,總覺得自己在別人的懷里,受到了別人的注視,只有這一瞬間,博士才真真正正的覺得自己是在被人重視。
她的智商在經歷石棺的異化後變低了許多,在指揮部連簡單的地形圖都看不懂,以至於言語並不能讓她的權威樹立於干員之間,直到最後唯有對她肉體感興趣的人才會駐足留下,在交合過後承諾為羅德島奉獻一己之力。
甚至是,長久的壓抑與性交,讓博士被動的接納著大量的‘疼愛’,後來逐漸愛上這種感覺,熱流在小穴里噴射著灌入子宮,然後那柄柳葉刀會被掌在射精者的手中,在她的大腿上刻下一刀,五次為正,許多許多次而布滿身體。
某天,博士坐在宿舍的床上,身邊躺著渾身赤裸的拉普蘭德,她剛剛服侍完欲望強烈的灰狼,先前疲軟下去的肉柱片刻後半硬起來,博士抓著被子看了看沾著淫液的龜頭,又膽怯的看了看拉普蘭德,沒有說話。
“博士,你累了?”
“沒有,我還可以做,如果拉普蘭德小姐想要的話。”
“那我自然願意。”
拉普蘭德笑著撫摸上博士的小小胸乳,後者看似難受卻又似是享受的模樣坐在她身邊,小手握著肉棒慢慢擼動著,連成長线的精液從穴口流出來,劃過她大腿上結起傷疤的‘正’字上,拉普蘭德摸夠了之後便靠在床頭,看著博士乖乖的坐到自己的腰上,掰開早已紅腫的淫糜肉穴含住肉棒坐下,開始來回扭動著腰以服侍她。
手邊的電話響起,拉普蘭德看著博士低低的呻吟著扭動腰肢,伸手扶著她的腰以假意給予溫暖,實則控制著肉棒往更深處鑽去,敏感的博士難耐的漏出呻吟,讓位於聽筒另一邊的凱爾希聽得格外清晰。
“干員拉普蘭德,你現在在做什麼?”
“啊,我在發泄欲望來著,怎麼了凱爾希醫生?”
抬起手用指尖勾弄著充血發紫的乳頭,接著有意往上挺了幾下,震得博士渾身發軟,倒在拉普蘭德的身上,她沒有在意,而是就著這個姿勢繼續抽插,大腿撞擊著那濕漉漉的屁股連帶著愛液攪拌聲發出啪滋啪滋的響動。
“博士在你身邊嗎?還是說,另有其人?”
“哦,這個啊,在我身邊的確實是博士,有什麼事情需要她回答嗎?”
拉普蘭德說完後將手機放到懷里博士的嘴邊,開始大開大合的抬腰,博士受不住她這樣折騰,慘兮兮的叫出聲來,泣音夾雜著喘息刺激著在場的人與聽筒中另一個人的神經。
“看起來博士似乎回答不了你的疑惑,至少現在。”
“干員拉普蘭德,最近羅德島上傳出很多有關博士的淫糜視頻,你有參與嗎?”
“哇,凱爾希醫生,你這樣質問人,多多少少有些不禮貌了哦~這是博士自己選的路,我剛開始並沒有發覺剛蘇醒的她走上了這樣的道路,等到發覺時已經晚了啊~看看現在,她可是‘壓著我’在床上做愛呢,你可以來看看?嗯?”
“.......不,我沒興趣。”
凱爾希掛斷了電話,她沉默著看向一旁的液晶屏,上面播放著好幾段不同的淫糜錄像,但里面的主角卻無不例外的都是博士,這個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少女,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為什麼她會淪為一個妓女般淫亂的人?為什麼?
她一時間有些不解,早些時候在巴別塔時那個叱咤風雲於戰場,於政壇,甚至於商壇的女人,怎麼會在經過石棺異化後變成這幅模樣,凱爾希始終堅信博士變化的只有身體,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博士最終是頂著滿滿一子宮的精液陷入沉睡的,拉普蘭德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博士,低頭看著滿是黏液和白漿的恥部已經肉棒,嫌惡的搖了搖頭,她拉開博士房間里的浴室,進去衝洗了個澡,隨後換上正裝走出房間,神奇的是,凱爾希正從不遠處走來。
“喲!凱爾希醫生,你好啊,是來看博士的嗎?”
“不,我是來和你探討一些事情,請隨我移步。”
拉普蘭德絲毫沒有擔心凱爾希會將博士的變化歸責於自己,盡管事實上全責的確是在她,但惡人的事情她做得多了去了,何況毀掉一個看起來不禁風吹雨打的少女。
“干員拉普蘭德,截止目前,你已經擔任博士的副手有快半年之久,我有意詢問你,是否還想要繼續擔任她的副官。”
“我可以選擇嗎?”
“是,憑你自己的意願即可。”
“博士啊,怎麼說呢,剛開始我以為是個很乖巧的孩子,沒想到真實的面目之下居然有那麼淫亂的心,凱爾希醫生,我聽過組織里的傳聞。說救出這個孩子,花費了很多代價,不僅僅是財物,還有其他的優秀干員,我現在在想,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我沒有義務給予你有關這方面的答案。”
“好,我也不多問,您自有想法。那麼,我給出的答案是否,我不願再擔任羅德島博士的副手一職,希望您能幫我解除這一職務。”
“嗯,我會批准的,這些時日里辛苦你了。”
凱爾希目送著拉普蘭德離開,隨即轉頭看向不遠處的落地窗,黃昏中僅剩下的斜陽堪堪的照射在玻璃上,隨著丁達爾效應而閃著微光。
博士再一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渾身酸痛的她還不明所以,羅德島內部的通訊就給她發來了一則消息,她垂眸看去,了解後卻猶如晴天霹靂。
‘即日起,精英干員拉普蘭德小姐,將不再擔任博士的副手一職,此職務將無限期待定。’
“什...什麼?!怎麼會這樣....”
博士踉踉蹌蹌的下床想去找拉普蘭德,卻發現腿軟得根本走不出房間,她無助的揉捏著小腿,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只是穿著那件寬厚的防護外套便想要推門離開。只是,門外的人似乎先她一步走了進來,是拉普蘭德,只不過手里拉著行李箱。
“拉普蘭德小姐.....你,你要走嗎?”
“顯而易見,親愛的博士小姐,我要離開了。”
“為什麼啊,是我做得不夠好嗎?我可以改,我可以努力,做愛也好工作也好.....”
“不,這並不是你的問題,博士,你已經足夠優秀了,是優秀的破鞋呢。”
“什......”
拉普蘭德所說出的刺耳字眼讓博士渾身一僵,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灰狼,不知所措。
“我....我不是破鞋,不.....”
“但這又和我有什麼關系呢?你的髒穴里早就沾滿了別人的精子,你現在要是懷上的孩子,說是別人的,說是大家的我都信,我玩膩了,你只是個隨手使用,過後遺棄的飛機杯。”
看著灰狼臉上陰險的指責,博士臉色蒼白,豆大的淚滴劃過眼角,曾經巧舌如簧的她到此刻甚至連狡辯的語言組織能力都沒有,干巴巴的張了張口,卻吐不出一個有用的字,到最後只是哭著拉住拉普蘭德的衣角,祈求她不要離開自己。
“不要走,拉普蘭德,求求你,不要.....”
“松手,你這種破鞋我沒有必要留在身邊。”
拉普蘭德隨手扯開博士,讓她哭到脫力的身體摔倒在地,也不再管。
“去找你的干員們吧,她們會給你想要的東西,那柄刀,還能割出更多記錄呢,呵呵。”
房門嘭的一聲關上,博士抓著自己的衣服失聲痛哭起來,絕望無助的泣音不再壓抑,回蕩在不大的房間里,拉普蘭德聽到了動靜,卻沒停下,她的確玩膩了這個有意識的飛機杯,離職申請是和解除副手關系的文書一同提交的,凱爾希相信了她的鬼話,只有博士才是真正受傷的,她成功的玩弄了一次人心,真是有趣。
令人意外的事,在拉普蘭德即將離開樓層的時候,她察覺到身後的動靜,發現博士滿臉淚痕的站在自己身邊,手里握著那柄柳葉刀,只見弱不禁風的人走到自己身邊,將柳葉刀放在她手上,然後抬起滿是淚痕的臉。
“拉普蘭德小姐,我知道你要離開是攔不住的,但....但是,可以給我留下一些刻印嗎?”
“什麼意思。”
博士拉開自己的衣服,將散發著淫糜氣息的,還未清洗的身體暴露在拉普蘭德眼前,她伸出滿是刀痕的小手,指著自己的小腹。
“這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刻下你的名字嗎?拉普蘭德小姐.....”
“哦?你覺得你的身體配得上我的名字嗎?嗯?”
“我......對不起....我不該....”
拉普蘭德到最後還是接過博士手里的柳葉刀,她假笑著說道
“既然都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倒不如滿足一下你這只淫亂的母狗。”
走廊里沒有人,博士光裸著身體站在拉普蘭德面前,後者握著柳葉刀,用刀尖輕輕切入那小腹的肌理組織,開始勾勒自己的名字,Lappland,刀尖落下開始劃動,一顆字母片刻後便落成,最開始的隱痛在後來變成熱辣的痛。
博士被劃得痛出眼淚,但拉普蘭德扣著自己側腰的手卻格外溫暖有力,握著刀刃的樣子仔細的看著自己,這一刻,這個眼神是她最為奢望的,她得到了,也滿足了,小腹下面的器官就是穴腔,是記憶里讓她,讓這支灰發的魯珀族進入的最多的地方。
還有大腿上快要數不清的‘正’字,有好幾個都是她的,都是拉普蘭德的,已經足夠了,只要是她的,她所給予的,就夠了。最後一刀勾起,‘d’字母最終落成,由鮮血和刀痕刻畫出的Lappland在博士的小腹上記錄下。
“哈啊....哈嗯...好疼.....拉普蘭德的名字,好暖.....”
拉普蘭德收起柳葉刀,才發覺博士下身卻流出了一縷愛液,便戲謔的嗤笑起她來。
“給你劃個名字就流水了?嗯?你這只母狗也只配天天幫別人接精子了。”
“我是,拉普蘭德小姐的狗嗎?我可以做您的狗嗎?如果可以的話,請多多疼愛我...”
“不,你不配,去當羅德島的狗吧,給所有人,每個人都懷上一個種吧,延續你們羅德島所謂的香火,傳承你們的意志,一代接一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蘭德最後還是離開了,她大笑著,無比諷刺的離開了這個因博士而鬧出的荒誕劇情的羅德島,盡管所有罪惡的源頭都來自她,但無人能得知,博士自然不會托出真相,她的腦海里,只有拉普蘭德這個女人所帶給她的,虛幻的溫暖。
在灰狼離開前的最後一刻,小腹刻下了拉普蘭德名字的博士因失血過多而昏迷了過去,最後由阿米婭發現並移送醫療部,凱爾希看著渾身赤裸,下身滿是血而刻著某人名字的博士,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助理醫生們看著都快覺得博士會失血而死時,凱爾希才下令搶救。
到後來,誰也數不清的後來,博士恢復了正常,卻不似正常,她變得沉默寡言,變得臆想,總覺得拉普蘭德會在身邊,在跟別人做愛的時候,會積極主動的服侍著,盡管腦海里想著拉普蘭德的模樣,但現實里的人並非她,博士把每一個與自己上床的人都當做了拉普蘭德,很多干員抓著這一點就哄騙著博士讓他們射進去,這樣的方法只有成功,沒有失敗。
她懷孕了,不知道是誰的,凱爾希也沒管,當博士游蕩在羅德島內部時,從了解到博士的情況後,她就沒再寄希望於博士能充當羅德島的智腦,至於用身體換取新干員的編入,她權當是特殊的渠道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新進的干員是一位漂流泰拉的薩卡茲紅發女性,如果沒錯的話,應該叫史爾特爾,她是在博士懷孕後所進入羅德島的第一位高級資深干員,但女博也在懷孕之後開始變得排斥性交易,患有臆想症的她總以為自己的孩子是拉普蘭德的,因為每次光裸低頭後看著那腹部上已經結疤的Lappland的字眼,身下,身前,身後,身上的人,都會變成拉普蘭德。
“我真的,好喜歡她.....嘿嘿嘿,寶寶也會喜歡的吧?”
博士坐在編織了風鈴的窗台下,微風輕輕吹著,讓頭上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她撫摸著自己已然有些凸起的小腹,指尖勾勒著字母的痕跡,心底好不滿足,直到不遠處的房門被傳聞中有著神隕之力的高級資深干員,史爾特爾一腳踢開。
“你...是誰?請離開我的房間.....”
史爾特爾冷著眼沒有管顧博士受驚的反應,只是上前扣著她的腳踝將其拉下窗台,博士無力反抗,整個人如落葉般摔落,發出嘭的聲響。
“我是羅德島的客人,你只需要知道一點,服侍我,讓我滿意。”
“不....我不要,我不要做,離我遠點....”
“這可由不得你,羅德島的破鞋,呵呵。”
她抬腳用自己的細高跟踩住博士胡亂掙扎的大腿,尖銳的疼痛讓博士慘叫著蜷縮起來,見人越來越抵抗,她一向難忍的脾氣便於此爆發。一個鮮紅的血口在上面留下,不斷的滲出血,史爾特爾意外的看著博士蒼白的大腿,這麼脆弱。
便俯身蹲到博士身邊,解開自己裙帶的同時,伸手去摸索博士寬大睡裙下的小腹,皮膚上有一處連續凸起的疤痕,抬手掀起衣服,一串英文映入眼眶,史爾特爾稍微愣怔半秒,最後笑了起來,逐漸收起掌間的力道。
博士受驚得哭喊出聲來,馬上就被史爾特爾扇了一巴掌,她越哭史爾特爾打得越狠,直到手掌摸到了凸起的小腹時,那哭聲才停下來,她咬著唇可憐兮兮的看著史爾特爾,寄希望她不要再折磨身為孕婦的自己。
“不要....我還有孩子,放過我們....不.....”\t
史爾特爾冷笑著又給了博士一巴掌,讓她徹底收住了聲音,只敢低聲抽泣,下身的肉棒早早充血硬挺,示意著它暴露在這里的來意是如何。她握住博士睡裙的布料,掌心逐漸發熱,然後便燒了起來,燃燒的线條詭異般的沒有灼傷她,而是讓她變得赤身裸體。
“張開嘴,舔我。”
博士被迫抬起手握住史爾特爾的陽具,紅腫的臉頰上蹭到了從馬眼里流出的清液,她無助的閉上眼,感受著龜頭撬開牙關而擠進口腔,在里面散開滿滿的雄性氣息,熏得她喉嚨泛起一陣惡心,顫抖著咳嗽起來,小身板不住的發抖。
“嗚....不....臭....不要....”
“嫌棄我?嗯?你含著別人的肉棒時,也是這樣嫌棄人家的家伙嗎?”
“嗚嗚嗚.....”
史爾特爾伸手插進博士的頭發,扣著她的後腦勺開始操她的嘴巴,上下顎只片刻就被操弄得酸脹,眼淚不住的留下,雙手撐著史爾特爾矯健的腰,卻未能絲毫撼動她半分,只是招來了更加粗暴的插入,然後精液噴射灌滿喉腔。
她抽出疲軟的肉具,伸手扣住博士的嘴角強迫她咧開嘴,滿是精液的舌頭輕輕顫抖,眼淚還在流,渾濁而再無神采的眼瞳閃爍著,最後慢慢閉上,她閉上嘴,酸痛的喉嚨蠕動著,將腥濃的體液慢慢咽下。
“很好,接下來用你的身體來吧。”
史爾特爾推翻了博士,拉開她的雙腿,而博士剛剛吞咽完精液後也才回過神,看見那根沾著口水肉棒正壓在自己的小腹上時,還未誕生的孩子跟求救似的傳遞給她絲絲痛感。
“不要!不要進來,我還有孩子在肚子里...不要傷害我們....”
“那也僅僅是你,我為什麼要聽從你的請求呢?這沒有必要。”
肉刃最終還是劈開了博士的穴腔,一口氣插到最深,恥部結合時龜頭也頂到了最深處的宮頸,像是外來的陌生人在強行標記她的領地,更何況腹中還有一個‘拉普蘭德’的孩子,她身為母親,需要做的是保護好還未出生的孩子,和遵守身為‘妻子’的婦道。
史爾特爾自然沒心思去管顧博士的愚笨腦袋里在想著什麼,自顧自開始抽送起來,取悅自己的時候史爾特爾並不會想著怎麼樣折磨博士,抽插的速度也趨於平靜,只有博士在掙扎扭動身體以抗拒她的插入,而這種行徑只會愈發點燃她的並不平靜的火氣。
博士還在扭動,直到脖子被一只手扣住,再猛力收緊,空氣一瞬間被堵塞在外部,還有史爾特爾那快要噴出火來的紫色豎瞳,肉穴傳來陣陣撞擊的衝力,將她的腰都帶起了弧度,求生的欲望迫使她伸手扣住史爾特爾的手腕而拼命拉扯,盡管沒有多少成效。
“淫亂的賤狗,你想死嗎?還是說,想和你的孩子一起死?!”
“嗚.....哈啊.....放過我.....孩子....”
史爾特爾聽完後戲謔的嗤笑起她來,一邊抽插一邊用手去戳那懷有胎兒的小腹。
“孩子?你真以為你肚子里的種是你親愛的拉普蘭德小姐所種下的?開什麼玩笑,一天天在別人的身下承歡,穴里無時無刻不存著陌生人的精液,看看你那大腿吧,上面別人留下的刻痕,比拉普蘭德留下的要多出幾倍了,真是沒腦子的蠢貨。”
“不是這樣的,拉普蘭德....她一定在我身邊,求求你快拔出去....”
“動動你的腦子好好看看現實吧!臆想症的傻子!”
博士的身體被史爾特爾拉起來後,反手按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的濕滑肉臀還收縮吸吮著肉棒,一深一淺的咕啾咕啾發出聲響,史爾特爾伸出手指突然插入博士尚未被使用過的粉嫩菊穴,壞心眼的摳挖起來。
“啊嗯!那里.....不要玩弄那里,別.....哈啊..”
“但你僅僅摳幾下,你的淫穴就會比前幾刻還要用力的吸住我,是喜歡這種感覺嗎?拉普蘭德小姐知道你這里的敏感點嗎?”
“我沒有....快拔出去啊!!不要這麼深,好疼!”
豆大的淚滴像线條一樣從博士的臉上滑落而灑在被掀亂的被單上,兩人結合處的身下更是濕了大片。史爾特爾總是在用拉普蘭德刺激著博士本就脆弱的神經,她本就患有臆想症,加之腹中胎兒與抽插的肉棒僅僅間隔著子宮頸,背德的痛苦讓她開始真正的反抗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令人作惡的變態,拔出去,啊.....”
“你再說一遍?有這個膽子嗎?我現在就可以把你的子宮搗爛,連帶你的野種。”
“你!啊!如果你傷害了我的孩子,我就殺了你!”
史爾特爾以為博士這樣只是受了委屈,便伸出手指卡住博士的嘴角讓她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可沒想到為此連命都不要的博士直接開口咬住了史爾特爾的手指,惱怒連帶著先前積壓的煩躁徹底爆發,而後全部灑到博士的身上。
她再次翻過博士的身體,使其仰躺起來面對著自己,單手壓著她的脖子一邊收力一邊開始撬動子宮頸,使勁往里鑽去,一次接觸博士想要保護的,屬於‘拉普蘭德’的孩子。宮頸的強度基本不會難道史爾特爾,只不過她很享受博士從難受到震驚再到痛苦的表情,這種近乎於處刑般的性交讓她開始慌亂起來。
但這並不會給她帶來怎麼樣的解脫,只有愈發崩潰的宮頸和岌岌可危的孩子,她的雙腿開始痙攣,體內的小洞難以抵抗擠壓而松動起來,博士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破解掉防线,但結果只會是無力的崩解。
“你這個賤狗,給我好好的收下吧,這是,拉普蘭德小姐帶給你的禮物。”
史爾特爾扣住博士的腰,最後一次用力的擠入,徹底破開了緊縮的宮頸,龜頭大力插進了子宮里,直接擠碎了剛剛發育還未多時的胚胎,劇烈的痛在下一秒傳來,博士在瞬間沒有為此而尖叫,全然沉浸在孩子破碎掉的震撼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麼東西這麼軟,嘶,好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火熱的精液射進了進來,裹著血水全部積攢在子宮里流不出來,她的心髒已然連著胚胎的離世而同時碎開,變成幾片灑在地上。
“呃!哈啊....你....呀啊!!”
“好爽,再來一次,你的子宮還能進去的啊。”
史爾特爾松開手,讓博士得到氧氣而喘息回復,但下身卻沒有放過她,大開大合的抽送帶出精漿體液的同時還流出鮮血,顯然,死去胎兒的物什裹在了肉棒上,被她抽帶著,博士躺在床上像屍體一天,連喘息聲都沒見,只是在無聲的流淚。
我的孩子,不.....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可以相安無事的,為什麼....我的孩子啊!!!!
博士伸手探進床單下摩挲,最後拿出一柄鋒利的柳葉刀,這是拉普蘭德在離開後留給她唯一的物什,她說過,這柄刀可以在自己孤立無援的時候用以防身,她當時傻傻的不懂,為何防身會用到柳葉刀,這樣的手術用具。
她的視线慢慢回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史爾特爾身上,手里拿著的柳葉刀慢慢收緊,抬起,而後全力刺去,史爾特爾在此時還在玩弄著她剛剛顯懷而顯出來的胸部乳暈,腦邊傳來的風聲讓她直接抬手去擋,柳葉刀只成功割裂了她的小臂,阻止了刺入腦袋的情況。
“你居然敢刺我?!”
骨骼碎裂的聲音和博士淒慘的呻吟同時傳來,史爾特爾折斷了博士用以握刀的手,嚴格來說是折斷了她整條小臂,細長的刀具掉落在地板上發出乒乓響聲,斷開的手只有皮肉鏈接而脫垂耷拉著,博士絕望的看著史爾特爾,眼神中滿是仇恨和絕望。
史爾特爾拔出了自己的肉具,大量的精漿攪拌著血水從博士紅腫的下身噴灑出來,她緩緩起身,身後浮現出只有在戰場上才會現出的巨影,還有一把散發著熾熱溫度的巨劍,博士躺在床上,看著史爾特爾在自己身前抬起手,那柄巨劍隨之移動,劍尖對准自己的胸口,熱流不多時就灼燒了她的胸口,皮肉綻開。
“呃.......”
肉體始終無法源石技藝,博士的眼瞳失去了最後的色彩,史爾特爾將她的劍貫穿了博士的胸膛,連帶著她身下的床板一同刺穿,刃尖釘在最底下的地板上,灼裂了大片的瓷磚,砰砰作響,鮮血被高溫瞬間蒸發,只留下血氣和血霧在半空中飄散。
博士無力的呼吸著,她看向史爾特爾,眼前高大的身影已經模糊不清,但意識遠去之前她還是想看一眼拉普蘭德,好像就在自己眼前,她努力伸手去接近,想要撫摸,想要索求擁抱,寬厚的懷抱總是讓人安心,是這樣的吧。
史爾特爾收回自己的長劍和巨影,撫摸著自己臉頰上的,屬於博士的手也最終垂下。博士於這般慘狀死去,滿身血汙。她懷揣著一個未能成為母親的遺憾和拉普蘭德給予的美好夢境中離開了世間,而她在泰拉大陸的這幾年短暫的人生履歷中,沒有光彩,沒有意義,淪為羅德島內部日後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