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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深淵 Ⅴ【明日方舟/抹布博/輪奸/虐待】【完結】

歡迎來到羅德島. 時歌 18833 2023-11-20 02:43

  走吧...快走吧...這里...不能留下.....不...已經沒有希望了...

   博士忽然從床上驚醒,她急促的喘息著,身上單薄的睡衣已經被冷汗沾濕透徹,將布料之下的瘦小身體勾勒出來....窗戶外的天色還很黑....啊...已經數不清第幾次了....

   “哈啊...哈啊...唔...好疼!”

   她提起自己的睡衣,發現自己腹部上的源石結晶又蔓延出了一塊,尖銳的邊角頂破血肉後暴露在空氣中,創口流著血,正叫囂著給博士傳遞痛苦,讓原本就病弱的她難以承受,這所有發生在博士身上的一切,都與她現在居住的地方有關,讓人心寒。

   少女為了防止布料剮蹭到這個新生的結晶體,小心翼翼的把提起的布料打結扎好,最後撐著困乏的身體走下床,摸著黑打開臥室門,一陣冷風從吹進走廊盡頭,直直的打在她身上,冷得她夠嗆.....少女扶著門探頭左右打探了一番,然後慢慢的向醫療部走去。

  

   “您好...我是...唔...是博士,想請您幫我看一看傷....可以嗎?”

   華法林坐在椅子後,正百般聊賴的看著報紙,哥倫比亞某藥企因為制作的抗源石血清藥效極佳且低於市場均價,收獲了極大的聲譽,有望成為抗源石戰线領頭人。她記得這個企業的名字,創始人是個叫伊莉莎的御姐,凱爾希和自己說的,只不過當時的語氣里帶著諷刺。

   “醫...醫生小姐?請...嗚!”

   血魔完全無視了站在醫療部值班室前疼得渾身顫抖的博士,對於她來說,博士這樣的病秧子只需要留個余光就夠了,就在華法林打算繼續看報紙的時候,對面的聲音再次傳來,打斷了她的計劃...報紙被粗暴的扔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嚇到了博士。

   “博士,你吵到我了。”

   “啊...對不起!我只是...想來看一看醫生...源石病好像嚴重了...所以...”

   “源石病?不會的,你的源石病不會嚴重的,我們經常給你打抗源石藥劑,不要沒事找事,快滾,別在這里礙眼。”

   怎麼會...那些藥劑...讓她從痛苦到昏厥,再從昏厥中被疼醒的東西,居然是藥劑....華法林的話只對了一半,另一半被隱藏了起來,凱爾希下令讓島內的抗源石藥劑研發對接哥倫比亞的藥企,接著又將博士劃為藥劑試驗品,雖然成品發出去效果很好,但....注射進博士身體里的藥液始終都是半成品亦或者殘次品,毫無效果可言,反而還更深的摧殘了她的身體。

   博士已經疼得快要說不出話了,睡褲早就被鮮血染紅,大片的紅色格外刺眼,血魔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面對這麼多血液,居然沒有產生生理反應,反而覺得格外的惡心,她想,這個女孩的體內全是調配紊亂的藥物成分....好髒....

   少女還不放棄,她伸出沾著鮮血的手想要去拉華法林,繼續祈求幫助,但手還沒伸過去,就被華法林抄著報紙用力的抽打了一下,手背瞬間變得通紅,火辣辣的感覺讓她不得不縮回手。血魔冷著臉看她,語氣帶著燃燒起來的怒意

   “把你的髒手放好,不要隨便碰人,嘖....惡心的東西,你是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咿!!我走,我這就走,請您不要生氣,對不起對不起....”

   博士不知道走了多久,當她推開宿舍的門時,視线已經疼得扭曲起來,她無力的靠在門背上,捂著自己的肚子咬牙忍耐,再堅持一下....馬上就不疼了...馬上.....意識模糊間,她仿佛看到一個女孩,與自己一模一樣,衣著卻十分整潔,透著股文雅嫻靜的氣質。

   “你後悔嗎?呐呐,後悔來到羅德島嗎?”

   “你...是誰?”

   少女輕輕笑了起來,博士看著她俯下身捧起自己的臉,然後聽到她說

   “我啊....我就是你呀~”

   “你...是我?為什麼.....你...”

   “我的存在並非偶然,是你從不願承認的臆想,你總在潛意識里想象,如果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選擇了與現實相反的那項,事情會不會變得好起來,久而久之,就有了我。”

   又是一陣劇痛,博士的胃部有些痙攣,她猛地清醒過來,想象中的自己消失不見了,她軟倒在地上低泣著忍耐,一股鮮血從胃部涌上來,在吐出來的時候還嗆到了她,直接加重了腹部的刺痛,她索性不掙扎了,躺到在冰冷的地板上承受著。

   不疼了...不算很疼了...明天還要打針嗎....那個會比這個還疼吧...不知道為什麼,經歷了那麼多藥劑實驗的博士居然覺得增生源石結晶的疼都不算什麼,事情的發展都是充滿隨機性的,對吧.....這樣的狀態過去了快半個小時,當囂張的新生源石歸於平靜時,地板上已經積起很多鮮血,博士的睡衣被大片大片的染紅,液體黏在衣服上被冷風吹干,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博士一步一步的挪到窗邊,她伸手打開,被迎面打來的冷風給吹倒在地上。

   “唔....應該...沒事了吧....”

   少女站起來,她輕輕脫下自己濕透了的睡衣,去浴室里衝洗了身體後赤身裸體的鑽進了被窩里。剛剛打擾了華法林醫生的話,明天凱爾希肯定會找上來的,得趕緊休息一下,她剛剛閉上眼,努力去迎合心底的睡眠欲望,但另外一個聲音就在這時響了起來。

   ‘羅德島真的是個歸宿嗎?如果當初沒被帶走...真的只會永遠呆在城市暗巷里求生嗎?如果能回到那個時候,她可以選擇嗎?’

   “........”博士陷入了沉思。

   ‘你就沒發現嗎?過了這麼久,幾年了?你甚至都沒有度過幾天開心的日子,可憐蟲。在這里,你的第一次被奪走;在這里,你被人輪奸欺凌而不能求助;也是在這里,你變成了個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的感染者,你甚至都沒察覺到,戰爭時間你作為指揮官,努力想出的戰術幫助她們取得了成功,慶功宴上卻沒有一個人提起過你,呵呵,真諷刺....’

   “我.....”她開口試圖狡辯,卻發現那個聲音在說著事實,讓人無法改變的...事實...

   ‘怎麼?有話想說?你能否定這些嗎?你被輪奸的照片和視頻流露在外,你以為那是什麼?如果說離開羅德島只能去貧民窟,那這樣的東西流出去會讓你在貧民窟寸步難行,她們的目的就是如此,讓你就算有離開的意願也不敢去做,在同樣是最壞結果的選擇中,逼著你去選其中一個代價較少的項目,而這個項目,就是呆在羅德島。’

   博士的身體逐漸僵硬起來,她甚至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處於漩渦中很久很久,在博士已經達到了凱爾希的目的時,她再怎麼覺悟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已經晚了...不是嗎?

   ‘你一直在逃避,你總是在覺得羅德島比外面的世界要好,難道你沒有想象過,外面的世界,難道也全是壞人嗎?伊莉莎呢?哦~難道你覺得那個只和你說過幾句話的女人也是壞的?當真如此的話,你根本回不來羅德島,她完全有可能控制住你,用異於羅德島的方式繼續折磨你的身心,而你對其置之不理,只是繼續沉溺在羅德島那所謂的庇護中。’

   ‘好好想想吧!蠢貨!現在的情況下,羅德島與外面的世界,哪個更好,你無論在哪都是孤身一人,在這你可以用身體和受虐換取生活的必需品;在外面則不一定用,你或許會挨餓,或許不會。但你想過了嗎,凱爾希將你的照片散發出去,將你在外面換飯吃的機會都剝奪了!你甚至還不知道!依然傻傻的求她不要丟了你!’

   聲音慢慢的消沉了,博士迷茫的扭頭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是誰這樣苦口婆心的說教自己呢....那些事情....真是只是自己的逃避所造成的的嗎...還有外面的世界....博士不可否置,她第一次離開龍門時,遇到了那位舉止溫和的大姐姐,絕對不是壞人,只是自己不想拖累她....逃走的話...真的可以嗎...自己好像也活不了多久了...博士伸手輕輕碰了碰肚子上的源石結晶,輕輕嘆了口氣。

  

   第二天的氣候依舊陰沉,由於博士夜里去了一趟醫療部而花費了很多時間,她沒能在預定的時間內醒過來,等到她猛然察覺到不對勁時,凱爾希已經推開了臥室門。

   “博士,你違反了規定。”

   “我....是...是的...對不起...”

   博士在這一秒里有想過狡辯,但她的肉體記憶告訴她,反抗只會遭受更加荒誕的毆打,只好堪堪作罷,她選擇了沉默。凱爾希走到博士面前,她毫不猶豫的伸手抓住博士頭頂的黑發,揪著他抬起頭來。

   “啊...疼...”

   “昨晚上你去了醫療部?”

   “是...”

   “最近醫療部丟失了一組抗源石血清,你為什麼會在這段時間內去那里?”

   “沒有...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凱爾希低頭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惶恐的女孩,愈發覺得無趣,她放開了博士,從口袋里拿出一次性醫用手套,把博士按倒在床上。

   “華法林和我說你想要治療源石病?是長出新源石結晶了?”

   博士小心翼翼的看著身上的凱爾希,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上那處新生的結晶體,凱爾希伸手碰了碰,察覺到博士的身體顫抖了幾下,便用了點力去按壓結晶,博士疼得發出了聲音,但壓抑著沒有喊出來。

   凱爾希把博士忍耐著的樣子都看在眼里,她忽然笑了起來,觀察了幾下結晶後,站起身把手套脫下扔進垃圾桶,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等會來一趟醫療部,你需要進行體檢。”

   博士的身體記憶馬上傳達了每次在醫療部試藥的疼痛,讓她抗拒著往後縮了縮,凱爾希則不以為然,就算博士不願意,她最終也只能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一般被綁在床上,哀求凱爾希不要用藥劑折磨她。

   “你是想忤逆我的命令嗎?難道你還沒體驗夠忤逆的代價?呵呵。”

   “我.....我不敢....”

  

   凱爾希走了,博士迷茫的走下床,她拉開自己的衣櫃,拿出自己的制服時發現了那件破損的晚禮服.....幾年來唯一一次遠行時所見的美景浮現起來,讓博士有些憧憬,外面的樣子似乎很漂亮,在外邊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壞蛋,和羅德島完全不一樣呢。

   就在博士脫離回憶准備穿衣服時,宿舍門忽然被拉開,讓博士穿衣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怔怔的看向門口,一個高挑的菲林族女孩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

   “啊,博士~原來你還在宿舍的啊,我去了你的辦公室都沒找到,真讓我好找啊。”

   “那個....請問您是?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博士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大貓,心底祈禱她的到來不是為了用她發泄,因為凱爾希還在醫療部等著自己,如果去晚了話會挨打....可博士永遠猜不到干員的心里都在想什麼。

   眼前的菲林一改臉上笑嘻嘻的樣子,反手鎖起房門就逼著博士往角落退去,語氣中也帶上了惡意的戲謔,她伸手抓住博士還沒穿好的襯衣用力拽下,可憐的布料在扣子被扯開後發出嘶啦的悶響,這一聲同樣也打在了博士的心髒上,讓她渾身冰冷難堪。

   “不...我沒有做錯....不要傷害我...不...”

   煌低頭打量了一番博士布滿傷痕的身體,伸手去揭她左手臂上的繃帶,那處繃帶之下是博士用來遮掩針眼的,而針眼在長期得不到痊愈的狀態下已經讓皮膚開始病變,讓那些刺眼的青黑色小洞流出些許膿液,博士迫不得已只好用繃帶纏住。以至於在煌取下繃帶時被那些液體給惡心到,整個人往後跳了一大步,博士別過頭,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每次有人使用自己時,只要取下手臂上的繃帶就會這樣,有的人還會毆打她,直到泄氣為止,到最後博士也只能拖著舊傷未愈就添新傷的身體回到宿舍,縮在角落里用消毒液包扎。

   “嘖,好惡心,還是扎起來好一點,掩蓋起來就不會影響做愛了。”

   “等一下....可不可以...等我回來再做,凱爾希醫生找我有事情,不能....嗚!!”

   煌將博士摁倒在地上,毫不留情的扇了博士一巴掌,直接將她打懵,自己則在期間解開了褲子,將充血硬挺的滾燙肉棒取出來,壓在博士的小腹上。

   “你還知不知道我的名字,答對了就放過你,猜猜看,不猜的話,就老老實實挨操。”

   博士哪能知道她的名字是什麼,光是維持自己的生存都很艱難了,哪里有能力記住每一個干員的名字,所以,博士很可惜的沒能答上來,而煌在笑吟吟的自報姓名後,將肉棒插進了博士的小穴里面。

   龜頭擠開溫熱的小穴,博士的身體機械的顫抖了幾下,顯然已經對這個感覺麻木了,煌有些不滿她的反應,伸手咬住手腕上的鏈子,用力一扯使鏈子的尖端割破了皮膚,附著了源石的血液從手腕里流出,她直接將那些血液灑在博士腹部的源石結晶處。

   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間從那里涌了上來,疼得博士痛呼起來,身體應激性的收縮著夾緊了煌的肉棒,緊致的感覺讓煌舒服的呼出了口氣,而博士卻得不到一點舒服,感受到的全是那些血液浸入源石里導致結晶共鳴而產生的劇痛。

   “啊啊啊!!好疼!不要再灑上去了!不要!不要啊啊啊!!!”

   煌沒有理會博士的尖叫哭喊,依舊甩著手將血灑到她的小腹,肚子,胸部上,將她的身體染成了紅色,混著源石的血液在博士的體表上傳來陣陣灼熱感,她躺在冰冷的地板,身下身上截然相反的兩種溫度差點讓博士窒息。

   “你那會在哥倫比亞的時候,大家可是天天盼著你回來呢,小穴還是那麼的緊致,不愧是博士啊,哈哈哈!百多人輪奸過的淫蕩騷穴!好好的取悅我吧!”

   不要...這樣的期盼....沒日沒夜的用身體取悅別人什麼的...不要....

   煌伸手掐住博士的博士,在少女愈發微弱的呻吟中加速的撞擊著她的小穴,龜頭闖進子宮里又強硬的退出來,操到最後博士疼得渾身痙攣,肉穴劇烈收縮後夾得煌的生疼,她惱怒的伸手去按壓博士肚子上的結晶,強硬的把堅硬的源石按進肉里,血液從創口處噴涌而出,博士在劇痛中被弄到了高潮,她弓起背,下身拼了命的擠向煌的小腹,接納著滾燙的白濁。

   當菲林將疲軟的肉棒抽出時,博士已經昏厥了過去,小腹隆起著像個懷胎幾月的孕婦,她伸手掰開博士紅腫的肉穴,用手指插進去摸到深處,挑弄著因為來回操弄而下垂的宮口,博士的身體顫抖了幾下,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下身流了出來,打在煌的手掌上。

   “嘖,真髒,好臭的味道。”

   她隨意戳弄了幾下宮口後,拉出了一大股白濁,又胡亂的插進她的嘴里攪弄了幾下才罷休。等到收拾好自己,煌才後知後覺博士說過凱爾希要她有事情,只好去拿放在一起的水杯去浴室接了杯冷水,迎頭倒在博士臉上,把她刺激醒來。

   “啊!!!”

   “喂,沒用的家伙,該去醫療部了,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凱爾希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吧。”

   她笑著拉開了房門,揚長離去,高挑的背影好像在說,‘廢物,只要你還有一天呆在這里,就會有人上你,直到你死在這里為止,別想了,你是得不到光芒的,羅德島,只有你一個人是不配得到光眷顧的,老老實實呆在陰暗的角落吧!’

   “是啊...該去醫療部了,凱爾希醫生...應該也等煩了吧....”

  

   十分鍾之後,羅德島醫療部,凱爾希辦公室

   安靜的房間里忽然傳出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博士無措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地板上的碎玻璃,又小心翼翼的看凱爾希的神情。她的下身還在不斷的流出精液,將純白的內褲染得濕透,最後順著腿根流出來。

   凱爾希冷冷的看了一眼博士大衣之下堪堪掩蓋起來的愛痕,然後開口說道

   “你遲到了。”

   “是...我遲到了,是我的錯....對不起...”

   “博士,我不會原諒你的所有錯誤,無論大小,它們都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只能對你的價值產生負面影響,鑒於你近期在羅德島的表現,我已經停用了你的飯卡,希望你能引起重視。”

   少女的身體恍惚搖晃了幾下,然後低頭應答這個荒謬的懲罰

   “是...您的決定我都能接受,我一定努力....努力改正....”

   “嗯,你把地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去體檢室找我。”

   凱爾希拿起一張A4紙夾在墊板上,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博士吐出一口氣,她吸了吸鼻子,撐著右腿慢慢蹲下去,伸手撿起一塊玻璃,馬克杯碎裂成好幾塊,博士看著有點艱難,她伸手去抓眼前的玻璃殘渣,視线卻越來越模糊,幾滴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灑在地上。

   “....好難過....為什麼會這樣.....嗚...”

   等到博士收拾好情緒來到體檢室後,凱爾希已經調試好了機械椅,博士老實的坐了上去,下一秒就被鎖住了雙腳和雙手,她試著動了幾下,在掙扎無果之後絕望的閉上等待疼痛的到來。這里她已經來過很多次了,現在的感覺和以前相差不了多少,掙扎的事情只不過是她在安慰自己或許有哪次可以逃開,雖然她直到現在都沒能成功過。

   凱爾希走到博士面前扯開了她的衣領,將用於監控生命體征的電極粘在她的胸口上,然後低頭看著已經害怕到顫抖的博士。

   “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嗯,習慣不了也沒事,你只是個道具而已,無關緊要。”

   “.......”

   博士沉默的看著凱爾希走到另一邊的工作台,取出一根根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藥劑,取量配置,吸入注射器,最後走到自己面前。凱爾希拿出酒精棉擦拭著博士的側頸,尋找一處適合扎針的部位,她的脖子快要找不到一處好的皮膚了,注射工作越來越麻煩....嘖...

   尖銳的針頭向博士扎去,她動著腦袋下意識往後縮去,凱爾希也在瞬間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心里對博士的反抗非常不滿,然後伸手扣著她的腦袋,將針直接扎進她脖子的皮下靜脈血管里注射,混合藥劑進入血液後直接向博士體內的源石病灶流去,速效藥的特征非常明顯,不過幾秒,博士的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她的身體顫抖著掙扎,但被鎖銬緊緊的禁錮住動作,只能小幅度的晃動,手腕和腳踝的皮膚已經被鐵質道具磨破了皮膚,滲出的血液將白鐵染紅。

   凱爾希丟掉沾著血的注射器,拿起墊板一邊看著博士的反應一邊記錄。

   源石病感染者與抗源石血清的適應性融合實驗,第二期

   實驗對象:中度源石病感染者【偏重度】

   藥劑特性:抗源石血清【速效】

   生理反應記錄:注入藥劑後實驗者反應激烈,且隨實驗時間推移而加重,無相關緩解表現,患者體征趨於危險值,突破生理承受閾值,患者昏闕,停止實驗。

   實驗記錄:藥物未能與感染者充分融合,排斥反應嚴重。

   實驗結果:第二期源石病感染者與抗源石血清的適應性融合實驗失敗,記錄無效。

   備注:患者可能具備對試驗藥物的抗藥性可能,考慮切換實驗人員。

  

   博士是在第三天後醒來的,她怔怔的看著泛著白光的天花板,耳邊是體征記錄儀平緩機械的聲音,除此之外安靜得只剩自己的呼吸聲....她不安的動了動身體,卻身體僵硬得發麻。

   “呃.....”

   她聽到門外走過一陣腳步聲,然後有兩個人在說笑,努力去聽還是能知曉那兩個人的身份,一位是病人,一位是來看望患者的干員,那種關切,溫柔,欣喜的語氣情感讓博士感到陣陣心酸。

   她扶著床架慢慢坐了起來,一旁的掛架上已經吊空了三個瓶子,正在使用的瓶子也已經吊完,她靜靜的看著細長的注射管上,藥液慢慢流下,像是登門拜訪一樣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直到消失不見,過了一會血液像被趕出來一樣逆流出來,順著管子往上。

   “啊....流血了...”

   博士揭開手背上的固定帶,將針尖從青紫的手背上取出來,凝血能力的低下讓她的手不一會就沾滿了溢出的血液,少女手忙腳亂的撫平固定帶,希望那些棉布料可以幫忙止血。這時,熟悉的身影在門外晃悠了一下,博士警惕的抬頭看去,發現推門進來的人是鈴蘭,懸著的心也稍稍往下了些許,她偷偷將沾著血跡的手背到身後,強裝無礙的看向鈴蘭。

   “博士?你的身體還好吧?凱爾希醫生告訴我你可能會在這個時間點醒過來。”

   鈴蘭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筐果籃,放在病床邊的櫃子上,關切的看著博士說著安慰的話,原本博士還有點心酸,聽到鈴蘭的關心後也還是開心了好一會。

   “凱爾希醫生和你說的嗎?她沒有為難你吧,我這樣的身份....”

   此刻的鈴蘭似乎還不知道博士的處境已經十分艱難,還是一副天真的樣子看著她

   “誒?什麼身份呀?博士怎麼了嘛,不要不開心哦~這樣的話,病是好不了噠。”

   “是,哈哈哈,是我太悲觀了,謝謝你鈴蘭,能來看望我,謝謝。”

   “沒事的啦~博士這麼漂亮溫柔,怎麼沒人來看望你呢?”

   博士抿著唇,思索了好一陣都沒能找到一個像樣的理由,可能...她們都不喜歡吧...

   “你說笑了,我沒有那麼漂亮也沒有那麼溫柔,你是在哄我對吧,謝謝你呀。”

   鈴蘭被博士逗得笑了起來,博士開心卻不知道怎麼表露的尷尬神情被她看在眼里,少女的嘴唇微微抿著,病態蒼白的皮膚讓她顯得格外的楚楚動人,不知不覺間,鈴蘭已然湊到博士面前,她睜著一副好看的桃花眼,看著博士像是在問她討要獎勵。

   這樣的舉動同樣也把博士看愣了,讓她不知所措了好一會,才輕輕的說道

   “鈴蘭,我們不可以...我不配和你做那樣的事情,你....”

   “博士?為什麼....你討厭鈴蘭了嗎?”

   沒有得到獎勵的鈴蘭有些委屈的耷拉下毛茸茸的耳朵,失落的朝博士抱怨,博士哪敢討厭鈴蘭,她喜歡都來不及,但只要有凱爾希在,她就不能擁有作為一個人的情感。

   “鈴蘭....我.....”

   “嘿嘿嘿,博士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作業沒寫完呢,一定要好好養傷呀,拜拜~”

   鈴蘭調整好情緒後站起身和博士告別,只不過她沒有給博士哪怕說一句話的機會就揚長離去,留她一人坐在病床上,半舉的手僵硬了好一會才慢慢的垂下,博士低下頭,周身的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住了,讓她連呼吸都感覺到異常艱難。

   凱爾希進來時發現博士正捧著一筐果籃,似乎在找適合自己吃的水果來飽腹,少女看見了她的噩夢後,連拿水果的手都顫抖了起來,慌張的把果籃放到一邊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般低著頭不敢說話,等待凱爾希的開口

   “是鈴蘭拿給你的?”

   “是的....”

   “等會你拿回去給她吧,給你你也吃不了多少,浪費資源。”

   “嗯,我知道了....”

   博士局促的揪著自己的被子,肚子已經很餓了,她沒有想到凱爾希會來得那麼合適....事到如今也只好作罷,等會拿回去吧...

   “你可以走了,去工作,還有很多任務沒有完成。”

   “好的...我會努力完成的...”

  

   博士來到鈴蘭宿舍所在的樓層,剛剛踏出電梯她就差點被絆倒,肚子已經餓得開始產生痛感了,懷里拿著一大筐果籃卻不敢吃,她真是怕極了凱爾希的暴虐,但目前她也沒有辦法脫離羅德島,更沒能力在外面求生,只能堪堪的游離在離開和停留之間,難以決心。

   少女在走廊邊上慢慢的走著,根據記憶去搜尋那個目的地,忽然幾個高挑的身影向自己走來,她能清晰的察覺到人群里有個人就是早些時候中出過自己的煌....她們原來沒有看見博士,只是順道往電梯那邊去,沒想到淫賤母狗會來到這里,程度不同的嫌惡之心從人群里迸發了出來,瞬間包裹住驚恐的博士。

   “喂!這里不是狗能來的地方,趕緊滾,不要擋在這里礙眼!”

   “我沒....不是來搗亂的...不要打我...不要....呃!!”

   煌首當其衝的上前一拳打翻博士,少女支撐不住,噗通摔倒在地上,捂著臉痛苦的呻吟,她懷里的果籃也隨著保護的流失而掉落在地上,品種不同的鮮果就這樣凌亂的掉在里上,一個苹果滾落到煌的腳邊,她嗤笑著一腳踩爆了苹果,香甜的果汁濺到博士的臉上,聞到果香的博士無法抑制的咽了咽口水,被煌看的一清二楚。

   她將腳底下的苹果殘渣踢到博士面前,在同伙們的笑聲里伸手抓住博士凌亂的長發,將她的臉摁在苹果殘渣上來回摩擦,場面十分滑稽。

   “剛剛我還看見鈴蘭眼睛通紅的跑回宿舍,早些時候提著一個果籃出去的,原來是送你的啊,居然敢欺負我們的鈴蘭妹妹,想死嗎?!”

   煌滿口粗話的斥責著博士,而博士只能抵著腦袋和臉部的疼苦苦求饒

   “沒有....不是....這樣的....求求你放過我...嗚啊....”

   腦袋被煌扣著用力撞向地面,那些苹果殘渣胡亂的黏在博士臉上,她的鼻子撞在地上,一陣劇烈的酸痛從鼻梁處傳出,接著便流出了鼻血,從嘴角流到下巴,直至將衣領都染成紅色,煌都沒有松過手,還是在一邊辱罵一邊毆打著博士。

   “喂喂,煌,差不多得了,鬧出人命又要麻煩凱爾希醫生善後。”

   同伙笑著拍了拍愈打愈投入的煌的肩膀,將她從毆打中抽回神志。她低頭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被打得半死的博士,往她臉上啐了口唾沫。

   “惡心的髒東西,趕緊死好不好!成天呆在這里吃閒飯,賤狗。”

  

   煌帶著她的同伙們離開了,博士已經被揍得頭暈眼花,白色的襯衣上全是自己的血,剛才被打的時候煌順手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繃帶,將結著痂的針眼被重新弄開,血液從那處慢慢的流出來,無法止住。

   “呃....咳咳...嗚....嘔....”

   腹部痙攣了起來,博士難受的吐出一大口鮮血,長期的飢餓與現有的病痛讓她動彈不得,那些被血染紅的苹果殘渣零碎的黏在自己臉上,她喘息了好一陣,直到自己有力氣爬起來,恍惚觀察了周圍一圈,還好只壞掉了一個苹果,少女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捧起那些苹果碎渣,一口一口吃了下去,鐵鏽味和果汁甜味混在一起產生了極其怪異的口感,博士忍著胃部的難受,逼著自己將那些維持生命的東西吃下去。

   博士靠著牆休息了一會,然後跪在地上,將滿地的水果裝回被打翻的果籃里,她卷起自己的襯衣,直到將身前的布料全部染紅,才勉強的將臉上的血汙擦拭好。

   她扶著牆重新站起來,拉起自己的大衣,將染血的襯衣隱藏起來,希望待會不會讓鈴蘭感到不適吧....她一瘸一拐的摸索著宿舍號,在走廊拐角處的房間上看見了她的目的地。房門禁閉著,博士抬起手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往後退開一大步,聽到腳步時還往手里的果籃看了一眼,確定沒什麼髒的痕跡後才生硬的擺出一副笑臉。

   “啊?博士?!你來找我嗎?好開心呀!”

   “鈴蘭,這是你的果籃,我剛剛...咳...唔...剛剛吃了個苹果,現在帶來還給你,很好吃,但我的身體消化不了那麼多水果,與其帶給我浪費,不如你自己吃吧,呼呼。”

   “誒誒誒?!我還以為博士你覺得那些水果不好吃呢。這是禮物啦,送給你的東西不用還的,嘿嘿。”

   博士搖搖頭,愈發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她靠著牆壁,將果籃放在鈴蘭面前,她咬咬牙,語氣虛弱但卻十分輕浮說

   “拿起你的果籃走啊,難吃死了,還以為拿給你就沒事了,嘖,真纏人,麻煩死了。”

   鈴蘭倒是第一次見博士這麼冷淡過,難免有些發愣,過幾秒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孩子終究還是孩子,無法分辨話語里想要真正表達的情感,小沃爾珀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她俯下身端起自己的果籃,頭也不回的腿進自己的房里,關門的聲音震得博士差點摔倒。

   這下,博士在羅德島里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願意關心她的人,也沒了....她無力的垂頭,抵在冰冷堅硬的牆壁上,迷茫的嘆息著,羅德島已經沒人願意待見她了,但她怎麼辦,沒有飯卡,也不能出去.....怎麼辦....

  

   博士失魂落魄的走回宿舍,早些時候吃下的那些帶血的苹果殘渣早已經被消化殆盡,她在宿舍里卻只能接下一杯又一杯的冷水入腹,最後....趴在馬桶上吐著水液和胃酸....求生的動力驅使著她往餐廳走去,第一次不分時間,她的推門而入也引來了許多目光,這個被凱爾希撿來的人是羅德島底層的廢物,連鍋爐房的薩卡茲干員都比不上,她們這樣評價。

   少女頂著一眾不滿的視线,慢慢走到最近的桌位旁,小心翼翼的看向正在進餐的干員

   “您好...請問..可不可以幫我..幫我買一餐白粥...我沒錢...吃飯了。”

   她只知道如何求饒,卻不知曉寄人籬下的時候該做什麼,請求與求饒終歸有著差別是博士所理解不了的,但為了求生,這般虛偽與蛇又如何呢。

   “沒有,快走開,別礙著我的胃口,滾開滾開!”

   像是理所當然的,博士被趕開了,她沒有氣餒的來到下一座,無果後又是下一座,瘦小的她就在這樣的群體里尋找著願意幫助她的可能,但這樣的做法在一個幾乎所有人都看不起她的群體面前,猶如石沉大海。

   另一邊的座位上,巫戀和迷迭香看著那個身影在人群里晃悠,心里各有心思,兩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迷迭香起身往博士那邊走去,這時的博士正在往下一個餐座走去,就被迷迭香拉住了衣服,她也沒說什麼話,只是抬起手,將自己的飯卡遞到博士面前。

   “你.....”

   “博士,吃飯,肚子不餓就能好好工作了。”

   突如其來的感動差點把她弄哭,也沒在意迷迭香為何會徑直走上來給自己遞飯卡的詭異行為,博士馬上拖著自己快要餓垮的身體,往點餐台走去。當然,伴隨著飽腹希望的,是又一場悲慘的凌虐,博士剛剛走到餐台准備選餐時,巫戀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

   “哇!博士!你怎麼能偷迷迭香的飯卡啊!怎麼能這樣做!太過分了!”

   “?!!”

   博士的動作猛地一僵,她震驚的轉身往後看去,發現巫戀的臉上布滿了陰暗的笑容,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餐廳里還沒走完的幾十號人蜂擁般圍住了她。

  

   這件事十分的荒誕,博士在餐廳里尋去干員的幫助,迷迭香假意借飯卡給博士吃飯,然後被巫戀倒打一耙,弄得周圍的干員把她惡狠狠的毆打了一遍,博士抱著自己的身體無助的抽泣,祈求她們不要再毆打她,但沒人會聽一個‘小偷’的話,對吧。

   事情發展到最後甚至變得愈加詭異,有人把博士的衣服扯壞,露出大衣之下沾滿血跡的襯衣,還有遍布青紫的身體。她們也不挑嘴,解開自己的褲子將大小長度各異的肉棒掏出來,指向桌面上被剝得精光且還在哭泣的博士。

   “不要...我真的好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母狗吃什麼飯,吃精液就好了,給我老老實實的含著。”

   少女的嘴巴被髒臭的肉棒堵住,鼻間都是氣味怪異的臭氣,把博士熏得想吐,但龜頭卡在喉嚨那里,嘔吐的生理反應只會更加用力的貼合吮吸龜頭,使插著自己嘴巴的干員動起腰來,這下眾人也顧不上先後順序,碰到博士身體的那里就將就著用起來。

   小穴和菊穴被兩根粗長的肉棒硬生生的插進來,頂到身體的最深處讓她以為自己的內髒被頂移位了,博士浮若游絲的呻吟身從嘴縫里流出來,她的腰被兩個人大開大合的撞擊著懸在半空中,每一次被同時插入就會被撞得渾身發顫。

   雙手也被兩個人用去進行手交,自己的指尖碰到了肉棒的勾冠,將包皮底下的髒汙刮出來,又被她們反折手擦在自己的胸口上,最後重新握住肉棒擼動起來。第一個人在博士的小穴里中出了,滾燙的熱液燙得博士一陣失神,隨後菊穴里的肉棒也爆發出一股濃漿,兩人滿足的抽出肉棒後又有新的兩人插入,小穴和菊穴里的精液甚至都沒來得及逆流就被重新擠進深處,裹住新來的肉棒給它們做潤滑。

   “嘶,騷母狗的小嘴真能吸啊,剛剛還被人中出完,這就夾得那麼緊了?”

   有人伸手用力抽打了下博士的屁股,兩穴里的肉棒瞬間被夾緊,博士還沒來得及呻吟就被灌入自己嘴巴里的精液給嗆到,鼻腔里涌出兩股白精,狼狽的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餐座上的油汙,以一朵的花瓣形狀逸散開來,十分詭異....

   博士終歸還是個沒有成年的孩子,這樣的輪奸讓她還沒能體驗過高潮就昏死了過去,眾人不亦樂乎的操弄著一具如同屍體的人偶,將那無毛的白虎小穴和粉嫩的菊穴操弄得紅腫外翻,讓它們連閉合都難以做到,無奈張開小嘴讓新灌進來的精漿倒流出去。

   等到這次凌虐結束後,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博士的兩穴一直在被中出,被干員們像飛機杯一樣射到承受不住時才拔出來泄精,等到流完後又插進去操弄中出,最後一個人拔出肉棒時,博士的肚子已經像個十月懷胎的孕婦,而她整個人也被精液覆蓋住,就連呼吸間的張嘴都可以吃下精液,巫戀用手機錄下了輪奸的全程,她笑著說道

   “如果肚子餓的話,吃精液就好了,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呵呵。”

   博士沒有一絲反應的躺在餐座上,她應該感到慶幸,自己沒有醒過來,躲過了遭受操弄時的痛苦和絕望。這一次荒誕的鬧劇到最後是由Mon3ter來收場的,它來到空無一人的餐廳,將昏迷的博士帶到醫療部,等到凱爾希的處理。

  

   ‘現在知道錯了嗎?還想呆在這里嗎?你的天真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

   ‘沒人會在乎你的,肚子餓了好不容易有個人幫你,結果是個騙局~’

   ‘對對對,你還在擔心離開後能做什麼,你什麼都能做,但在羅德島你什麼也做不了!’

   ‘再這樣下去,你至死也不會明白,外面有什麼的,你甚至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博士麻木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萬般熟悉,是啊...她又回到了病房里,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是個物品,用的時候拿出來,不用的時候塞回去吃灰。小腹那里有一下沒一下的墜疼都在強迫她去回憶那天餐廳里關於飯卡的荒誕輪奸.....

   凱爾希推門走進來,也沒去直接來看博士,徑直走向檢測博士健康體征的記錄儀,拿起最新的一份報表讀了起來,博士輕輕的打量著她的神情,醫生的反應從平靜到凝視,再到嗤笑,最後一臉平靜的抬頭看向博士。

   “你的身體已經對羅德島所研發的藥物產生抗體,並且經過多日的核查,你的狀態歸為重度源石病患者,病灶之一的左肩的源石已經開始向心髒擴散,之二的腹部已經侵蝕了你的胃,之三的左膝神經被源石損傷嚴重,預計存活時間不超過三年。”

   一條條話語下來,最終的結果都是在告訴她,自己被下了死亡通知書,但現在的博士已經對自己的生死不抱有任何希望和念想,在這之後無論是去留她都任由凱爾希決定。所幸的是,凱爾希這一次沒有給自己選下最壞的結果,她想要驅逐這個連剩余價值都不再有了的女孩,讓她滾出去自生自滅。

   “從今天起,你不再是羅德島的成員,你所擁有的一切權利已由PRTS逐步轉移,你還有什麼異議嗎?服從安排或者否定安排?”

   少女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過了好一會也沒能說出來,最後輕輕的抬頭看向凱爾希

   “醫生,我沒有權利質疑和反駁您的意願,對吧?我會服從組織的安排。”

   凱爾希淡淡的看了博士一眼,將手里的紙張扔到她身上,少女下意識閉眼,紙張就這樣蓋到她身上,當博士伸手撿起那幾張紙時,凱爾希已經揚長離去。或許是心里的那個聲音說服了她,或許不是,但博士面對驅逐,第一次沒有反駁,而是默默接受。

   “要回去了嗎....夢最開始的地方....”

  

   七天後,龍門國際機場,T1航站樓。

   一個高挑的身影從旅客通道里走出來,她戴著一副深藍色的帽子,灰白色的長發鋪至後腰,阿戈爾人與生俱來的美麗讓她在行人里格外的出眾,她是斯卡蒂,來自遠方的伊比利亞,一位....離開了家鄉而遠行的...深海獵人...亦或者說是賞金獵人...

   在外游歷的途中,斯卡蒂偶然聽聞龍門地區的地下市場正在販賣一個商品,這個商品並不是一個物什,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活人;又有傳言這個人是著名醫藥公司羅德島用於實驗抗源石血清的活體試驗品,因為對試驗藥物產生了抗藥性而被賣到地下市場,許多跨國藥企的线人們不斷涌入這里,就因為這個人的身上可能有著羅德島用剩下的藥劑基因。

   阿戈爾美人拿著一個手提箱,里面是她的樂器,也是她的武器,自從那一天從鹽風城的教堂里出來後,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什麼地方在變化,後知後覺是自己的宿敵在作怪時,還抱怨了一番命運弄人,那柄一直那在手的巨劍也變成了一把法杖,雖然總被人認作樂器。

   等到安檢人員將她的行裝處理好時,斯卡蒂攔下車後並沒有去她的老組織羅德島,而是報上了貧民窟的地址,她要去黑市看一看,這個女孩......

  

   少女被一根漆黑的鐵鏈束縛著脖子,她赤身裸體的被鎖在漆黑的牢籠里,狹小的房間里只有她輕輕的呼吸聲.....門外一陣悶悶的腳步聲後,鐵門被打開,走進一個高大的男人,他取下掛在牆頭上的鎖鏈,將她拽出去。

   博士的頸項已經被摩擦得破皮流血,男人毫不憐憫的施力,就算是摔倒在地,也仍然拖拽她前進,對於這個商品來說,只有錢才能衡量價值,畢竟在黑市,只要有錢就能發言,誰的錢多誰就是贏家,呵呵,不是嗎?

   她並不懂那些商人們會用什麼眼光看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又要被扔在聚光燈下,赤裸病弱的身體又要被那些髒臭的變態,油膩的商人所視奸。凱爾希就在她醒來的第二天就把她扔進貧民窟里,用極其便宜的價格將她扔到一個處於懵逼狀態的黑市商人手里。

   “喂!快點!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嘖...垃圾玩意.....”

   博士剛剛摔倒了,她四肢乏力的趴在地上喘息著,卻被男人粗暴的聲音嚇得重新爬了起來,後背上的鞭痕還在火辣辣的發疼,她知道這里的規矩比羅德島的更多,她昨夜剛剛到這里就因為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男人就被吊起來用鞭子用力的抽打身體,直到她哭喊到破音了才放過她,那一夜她躺在冰冷肮髒的石板上,身體又冷又辣的刺激硬是讓她一夜沒睡好。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起來,對不起....”

   左膝上的源石結晶已經暴露在體表,那些男人不讓她站起來,這樣跪爬的狀態只會讓源石結晶受到壓迫而更加深入的擠進她的骨肉里,隨著她的每一次爬動而傳來一次劇烈的刺痛,源石刺破血肉後浸入血管里,那些血液和源石成分融合在一起就像燒滾的開水一樣翻騰著折磨她的身體和精神。

   就這樣艱難的爬行了十多分鍾,直到她的左膝鮮血淋漓而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博士聽到了熱鬧的交談聲和吆喝聲,像是商人,聲音帶來了金錢的數字,且聲音一個比一個高昂,數字也一個比一個要高.....

   “先生們先生們!看這邊!今天,我們的商品會得到了一個極品!她像一個聖潔的天使;亦或者是位來自地獄的惡魔,她來自羅德島!讓我們掌聲有請本次拍賣的最後一個商品!”

   博士被拉著爬出了幕布,她被拽進一個鐵籠里鎖住,四周打下刺眼的白光,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被迫將身體展示給他們看,接著,一陣陣刺耳的唏噓聲和調笑的口哨聲從台下傳來,她輕輕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給自己最後一擊。

   斯卡蒂站在人群里,她靜靜的打量著台上牢籠里的人,有點面熟,如果沒想錯的話,她應該是羅德島的博士,沒想到已經淪落到今天的地步了,記憶告訴她以前自己與博士上過床,而且她還很粗暴,但這已經是舊話了,受到海嗣的侵蝕以後她改變了很多....

   拍賣在不知不覺間開始了,羅德島的藥瓶子自然身價高,負責人將起步價鎖定成十萬,有很多人競相爭斗,多半是那些暗地里不敢做的藥企派人來競拍的,能被拉到這里來賣,說明博士已經被凱爾希壓榨得什麼都不剩了,目光所及博士之處,她清晰的看見了她肩膀,膝蓋還有腹部上醒目的源石結晶。

   “嘖....都快要死了,還拿出來賣。”

   她有些生氣的嘟囔了一句,接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號碼牌。現在的局勢是有人故意抬價,然後呼聲越來越多,就好像他們沒有錢買也要讓別人也買不了的樣子,有事沒事就開口把價格拉高了幾個百分比。

   為了繼續炒熱現場的氣氛,負責拍賣的人笑嘻嘻的走到鐵籠前,將大屏幕攝像頭拿在手里,接著拉開鐵籠將博士凌亂的頭發撩開,扣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攝像頭,少女病態卻十分好看的容顏出現在大屏幕里,卻得到了一片唏噓。

   “這個臉好熟悉啊!是網上瘋傳的那個輪奸視頻女主嗎?”

   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周圍一圈人都聽見了,然後不同的聲音從這里向四周逸散,直到全場都知曉了這個女孩是他們在網站所看到的未成年淫穢視頻主角。

   “操,真的是她!”

   “真的假的?羅德島好這口?”

   “就算是真的也能怎麼樣?人家羅德島說不定只拿來打藥,還附帶毛片給你們看呢。”

   大腿忽然被撫摸,博士驚叫一聲試圖夾緊,卻被負責人用力掰開,粗糙的手指插進小穴里攪弄了一番,在眾目睽睽之下拉出一條長長的黏液。

   “這騷母狗還沒有成年啊!操未成年的嗎?太刺激了吧。”

   “嘖,真想插進去用力的射上幾發。”

   “我也想,看那些照片和視頻真沒有現場看起來那麼爽。”

   原本作為拍賣會的現場忽然變成了談論色情影片的會談,斯卡蒂的眉頭皺起來,她抬頭去看博士,少女的臉色蒼白,眼角的淚水流了出來,像是在哭訴上天對她的不公,又像是在對斯卡蒂求助。可惜的是,斯卡蒂的打量還沒過多久就停止了,她看見那個男人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髒臭的肉棒想要插進博士的小穴里,而博士只能無助的捂著自己的臉低泣。

   於此,吵鬧的環境里忽然穿出了一道異樣的聲音,將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斯卡蒂舉著自己的牌子站起來,她目光灼熱的盯著那個准備凌辱博士的負責人,聲音擲地有聲。

   “一百萬,我要買下她。”

   “.....看來我們的淫蕩公主被人看中了,那麼玩笑就開到這里了,現在還有哪位顧客有意與這位小姐競爭一下?沒有?三...二...一...成交!恭喜這位小姐買下了當晚最後一件商品!我們掌聲祝賀!”

   周圍的環境似乎被隔離開來,斯卡蒂看向坐在牢籠里的博士,對方也在震驚的看著她,好半天,博士才從震撼里反應過來,她手忙腳亂的看向斯卡蒂,張口說唇語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你是誰?”

   斯卡蒂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輕輕笑了起來,伸出食指抵在自己的唇上,沒有回答。

  

   距離拍賣會的兩年後,斯卡蒂站在一處墓碑前,她將手里的百合花輕輕放在碑前,從衣兜里拿出一個筆記本,這是博士重獲自由時收到的第一個禮物,她喜歡將自己所見過的美好的事物都寫在上面,直到源石病發作死亡的前一天,而筆記本也被寫得滿滿當當。

   “博士,你總是問我為什麼會救你,我不知道,可能是出於對某種事件的執念,我的人生可能沒有你的這般慘淡,但我背負的罪惡還要走下去很久,你應該慶幸你可以解脫了。”

   她將筆記本放到百合花旁邊,又找了個地方坐下,斯卡蒂看著字跡鮮少的石碑,忽然陷入了回憶里,她想起博士剛剛和自己回到伊比利亞時,對著周圍一切的事務所表露出的好奇心,也有面對陌生人時的警惕和無措。

   或許是博士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救助抱有感恩之心,她一直在想辦法幫斯卡蒂分擔麻煩,但又因身體的緣故而不能做好每一件事,最後小心翼翼的看著斯卡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好在斯卡蒂並沒有表現出不耐煩和厭惡,不是因為博士的遭遇有多不幸,而是她同情這個孩子,在自己切身體會人生的軌跡變得扭曲後,她學會了同情和關愛。

   在回憶期間,斯卡蒂慢慢敘說著這兩年來博士所做過的,她所能記住的點點滴滴,直到天際线的落日掩入泰拉的另一邊。

   傍晚的海風吹向斯卡蒂,把她的頭發吹散開來,飄揚在半空中,伴著昏黃的天色,顯得格外孤獨;風繼續吹著,撫動了放在碑前的百合花瓣上,輕輕搖晃。

   “晚安,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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