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蘭之夜放
如何贏過夜蘭?
稻妻解除封鎖的消息很快在其他六國傳開,契約之都的港口的忙碌也增添了許多,這日復一日飛往群玉閣的消息,如今在增添過了人手後,少了許多關於那位旅行者的行動消息,多了些許別致的安寧。
夜蘭,岩上茶室的來客,那位天權星凝光大人的私人情報官,遇事親力親為,喜好抽絲剝繭解決事件,屢屢成為各種事件的關鍵人物。只是帝君遇刺事件時期被瑣事纏身,從璃月一帶盜寶團最近銷聲匿跡,做事低調隱秘了許多的現象來看,她又重新,在暗中回到了璃月來。
是夜,群玉閣上。彎月當空,面對入口處站立的人物,把守群玉閣的千岩軍士兵難以置信地搜了揉眼睛。
夜般深邃的俏麗短發,花紋緊繁的深色勁裝一直覆蓋到腳底,大膽裸出的肩背由頸後掛的一件勝雪短衣披蓋,來迎戰冰冷的夜風,胸前遮蓋得恰到好處的溝壑,除了里頭的一只黑點,那起峰處的鎖骨下,還有一只骰子流蘇懸掛。身姿挺拔,婷婷裊裊。
“夜……”
不等他說完,女子便抬手,士兵也識相地趕忙閉上了嘴。
“開門。”夜蘭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骰子,隨後附耳過去,“我和凝光大人有事要談,關上門後,叫你的兄弟們離這里遠點。”
“是!”士兵同樣低聲回道。
“凝光大人,關於你讓我查的案子……”
緩慢步上閣樓,理所當然一般開口,出現在夜蘭面前的,卻並不是這群玉閣的主人。
金發金瞳,雖然穿著璃月男性常著的室內衣袍,可那身上遮掩不住,格格不入的氣氛,想必是聽說過的人,便能脫口而出他的稱呼。
“哦?…居然是你…?”像是感覺到了這氣氛,夜蘭稍微皺了皺眉,偷偷將剛准備取出的情報又重新塞回了肩上披的短衣內袋里,“這不是,那位傳聞中異鄉的旅行者嗎?”
“這位倒是面生,”看到來人,旅行者也連忙從原本凝光的座位上起身,拱手便是一拜,“……不過眼見獨到。”
“不否認,那就是承認了。”面對聽到這句話之後微微頷首的男子,夜蘭嗤笑了一聲,儀態也放松了些,繼續步向他身前那張書案,“所以……你,在這里做什麼?凝光大人去哪里了,我可有要事和她講,還是說……呵,你坐在她的位置上,就代表……你可以代替凝光大人向我發號施令了?有趣。”
“也……可以這麼說。”那旅行者禮畢,恢復成了一副常人少年一般的模樣,在案上摸了個遍,總算從一沓皺皺巴巴的舊紙里翻出了個飾物,隨手丟向了夜蘭的方向,不過很明顯沒用多大力氣,飾物剛剛飛過書案就快落到地面上了。
——隨後,就在快落到地上的時候,一根爍著藍色光的絲线牽引到了它,然後一直到夜蘭的手中。看真切的瞬間,她略顯驚訝。
那是凝光的神之眼。
如若追問“你是怎麼得到的”這類話語,屬實是太過平淡,夜蘭定然不會如此。
“——雖然我不常開玩笑,不過……,這不代表你就也可以用玩笑來戲弄我於我。好了,告訴我凝光大人在哪,我可以既往不咎。”她走到和少年相對的書案另一側,將那岩神之眼放在上面。她身材本就高挑,這般拂案之下,旅行者還較她要低一額頭,常人見此情景,怕是就要嚇得跪地求饒了。
“原來我穿的……有那麼難以分辨嗎?”看了看自己的衣著,旅行者舒氣捋鬢,對上夜蘭碧色的眼睛,輕飄飄地重新坐回凝光的椅子,隨手拿起一份卷宗翻看起來,道,“凝光就在臥房,適才雲雨初歇,已然睡下。有什麼要務,煩請明日再說吧。”
夜蘭的眉頭驟然一緊。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里可是群玉閣,再出此狂悖之語,絕不輕饒!”她直起腰來,朝著一邊喊道,“百聞……送客!”
“……”
無人應答,只有旅行者翻動桌案上紙張的響動。他還抬了抬眼,正對上夜蘭的怒目。
“……百識!……百曉!……來人,快來人!你們聽不到嗎?!”
甚至連回聲也沒有,夜蘭環顧四周,她的表情由憤怒開始變得疑惑和不安。
“旅行者,你究竟……唔!……”
視线回到桌案,那少年已經不在了。
“看來,這新建的群玉閣,你是第一次來這件事,凝光沒有騙我。”身後的聲音和臀部上猥褻的觸感同時傳來,“這里用的,可是以前從未用過的隔音材料,不然跟她們的聲音傳出去,可得是多麼不雅啊。”
“你是說,凝光大人……不可能……這不可能!……這!”
剛剛想要反抗,夜蘭就聽得身後的少年繼續說著:“……當然,還得注意通風的設置,否則難保這廳里助興點的香,會被別人聞到。”
水色絲线爆發,神之眼光芒大放,凝聚成型的絲线一瞬間重新崩落,夜蘭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不可言喻的情感。
“絲线……不起作用?”就連手鐲的光芒都黯淡了下去,夜蘭現在相信,這個旅行者的手段不可小覷,凝光和他有關系,怕是確有其事。而如今這個時候,想要離開這新群玉閣,也怕是難上加難。
“夜蘭姐姐不必驚慌,我也是從凝光那里聽得姐姐的芳名,今日一見,也是一見如故,若能一親姐姐芳澤,吾輩感激不盡。”
道貌岸然的話語,隨著他對夜蘭身體的熟練玩弄,一點一點,隨著淫香縹緲,在未經人事的夜蘭的身里身外徘徊流連,引人入勝。全身盡軟的岩上茶室之主,如今倒在凝光椅子上坐著的旅行者的身上,肩披短衣已經被隨手丟在了一邊的地上。
“夜蘭姐姐,端得是一副好身段呐……”這個姿勢,正合適在夜蘭的頸邊耳底吐氣,一手深入背後的衣縫中,挑弄那幽谷兩側高峰的峰尖,另一手則在衣外,在藍色的遮羞布下面,隔著緊緊貼身的布料,按摩著那下面曼妙身段里頭,女人最隱秘和飢渴的部位。自然,支起帳篷的主杆如今也已立起,頂著一對熟桃似的臀瓣,要的便是讓夜蘭不只是心燥體軟,更是心神不寧,寢坐難安。
“若是……想要辱汙這身,請自便!休要做此等事……費事勞神……”夾雜著自己已經無暇清數的呻吟和喘聲,夜蘭這話,不只是聽起來心不由己,這般體驗之下,雖身體還在把持著什麼,可私處那隱隱約約滲出液體的感覺叫她更是心亂如麻。
“姐姐,何出此言?不過,若是姐姐願意,我願和姐姐小賭怡情。”
夜蘭只是掙扎了一下,那胸乳和臀股傳來的清熱就更強,只能開口道:“……你想要……怎麼玩?”
“姐姐請看。”那少年抽出按摩著夜蘭胸乳的手,揭開桌上一物,“這骰盅里,有七個骰子。”
“那又如何……哇啊……”
“而我……”夜蘭說話間,少年便出手取下了她項鏈上的飾物,线斷,珠玉散落,少年張開手,便是夜蘭項鏈上的那一顆骰子。
“我只用這一顆。”他道,“規則也是最為簡單。誰骰出向上的點數大,便為勝者。”
七對一。
“你賭什麼。”夜蘭好不容易喘勻一口氣。
“你若贏了,我便聽你的命令。你若是叫我立刻停手,我也聽命。”他說,“那麼,夜蘭姐姐的賭注,是什麼呢。”
“契約……自得價值相等……”夜蘭咬著牙,“……我若是……不與你賭呢?”
“也好,”旅行者准備蓋上骰盅蓋,“只消待一兩個時辰,與姐姐雲雨歇了,便叫姐姐在臥房,與凝光和百聞,百識,百曉行了方便,告知姐姐那要務……”
“你是在……戲弄我!……好,好……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使盡了力氣,夜蘭一把搶過了旅行者手上的骰盅蓋,“我也……賭上我的一切……!一骰見勝負!”
“契約既成。”夜蘭只把蓋子蓋緊,只能搖晃一下就放下了,卻沒發現,身後的旅行者微笑了一下。
“1,5,2,4,3,3,2,共20點,不錯不錯。”揭開骰盅,旅行者不由得贊道。
“你輸了……”夜蘭一把靠在身後的人身上,好似撒嬌一般。
“夜蘭姐姐的賭技,今日有失水准,不過,契約成否,還得完成才行……”旅行者接過骰盅,將那顆飾品骰子丟進里面,一陣搖動,而後放在桌上,緩緩揭開。
“6……”
夜蘭疲憊地笑開:“你這是,自取其……”
“……5,4,3,2,1,共21點,哎呀,真是僥幸……”
“你,你說什麼?!”夜蘭瞪大了眼睛看向桌面,那顆飾品骰子被分為了六面,每一面都是一個不同的數學,相加起來,正是21點。
“你這……居然用……這是使詐!不可能……我居然會輸……”
“契約里,可沒有說不能做這種事啊,”旅行者笑著,“我可是還想多玩幾局,況且做補充的,可是夜蘭姐姐你不是嗎?”
“誰會,誰會認同這種事!啊啊……”少年的手又回來了,這一次,他在原本的動作上變本加厲,那下方的手指,更是不由分說地伸到了緊密的穴口,只是幾下觸碰,夜蘭內心努力抑制的那根弦,就要繃不住了。
“契約既成,夜蘭姐,你現在可就是我的了呢,和凝光姐,阿晴,還有甘雨她們一樣……”
“你也是,用這個讓凝光大人……什麼,居然還有……!”
風聞居然是真的,夜蘭的思緒已經支離破碎,和她瀕臨高潮的身體一樣,再也無力抵擋少年的上下其手。
“所以,不如,我們再來賭一次吧?”
“……你還想如何羞辱我……這算是什麼賭局!!……你這淫賊,休想……啊啊啊!”
“輸了……我居然會輸……不行了……要去,不,不可以……不能再輸給這個家伙……可是,一切都被他看穿……真的……要去了……不,不行,不行啊……”
各種意義上的一敗塗地,身體也研究從一開始承認了這被侵犯的事實,紛亂的心已經無力排解,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這個狡猾但溫柔的少年——這心理本不肯承認的想法,在這一刻得到了肯定。
“去了——!!”
潮水展示著夜蘭的難堪,她的身體痙攣著,弓起了腰,手足無措地觸碰著這具身體的侵犯者,過了好一會兒,才有所緩解,癱軟下來。
“難怪,凝光大人會和你這樣的家伙……”夜蘭氣喘吁吁,“我,我輸了……”
少年和著溫暖的氣息的微笑聲從她的頸項側面傳來:“那麼,終於該進入主題了呢,夜蘭姐。”
“什麼……”
夜蘭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就感覺到自己臀後那里有一樣火熱的硬物抵著,在少年說話的時候微微挺動。
“夜蘭姐,已經那麼舒服了,是不是也應該,讓我也舒服一下了呢?”那少年道,“且不說,夜蘭姐現在,已經是屬於我的東西……”
“那種賭局,誰會認同啊!”夜蘭強辯,卻抵不過此時牢牢把握主動權的少年。
“沒想到夜蘭姐居然不承認呢,那可就莫怪在下無禮,要對姐姐,施以食言之罰……”少年摩挲著衣擺下已被豐沛汁水浸透的夜蘭私處的布料,“這里已經濕透了呢,姐姐一定很難受吧……就讓我來幫你吧!”
哧啦一聲,少年不由分說,一把撕開了夜蘭私處的布料,夜蘭來不及阻止,只感覺下身一涼,再使勁往下身看去的時候,就只能見到那旅行者昂頭挺胸的巨物,正在那里耀武揚威,而自己的手臂大腿都已經被旅行者分開扣住,加上情欲爆發,使得淫香的藥力更深一層,就不要想逃脫的事情了。
“你這,十惡不赦的淫徒……!”夜蘭閉上了眼睛,“此等羞辱,日後必報!”
“那我就……靜待姐姐,‘日’後之報……”少年一手輕扶著分身,在夜蘭滑膩的穴口磨了又磨,才得入了這妙人的身子。吻著她迷人的頸线,少年繼續說著,“夜蘭姐,我這寶貝,可得你歡心?”
緩慢推進,手指怎生比得上這實實在在的男根?肉莖撐開女子緊窄的媚肉,叫夜蘭的呼吸聲越發的急促,突然,她呼吸一頓,少年竟也沒有再動。
“嗚……小,小淫賊……你若是,再進一步……我,我……”
“……”
少年沒有聽她說完,只是叫了一聲:“夜蘭姐。”,一手捏住下巴將美人的臉蛋扭向一側,然後吻向她嗡動的唇。
“……交給我。”他輕聲說,然後伸出舌頭。
何等的屈辱!夜蘭緊皺的眉頭,卻在和少年相吻的時候舒展開來。雖然覬覦這副身體的角色不在少數,可付諸實際又成功了的,僅此一人,無意中,那裂帛之痛竟只是翻起了一小汪的水花,身體里暗流的情欲,在少年熟練的擺弄下風起雲涌。
胸前的衣物也被撕開,事已至此,夜蘭也無力再去阻止他這一次又一次的惡行,這使得她飽滿柔嫩的胸乳完全暴露出來,在少年的手掌中變換著形狀,性征受到的刺激如實反應到了她潛藏的欲念上,少年在破開她的處女後,一直毫無行動的性器在她的媚肉里矗立著,在那女子秘境的深處,有著難以啟齒的東西,正在慢慢放大,脫韁。
“咕……哈……哈啊……”
長吻終於結束,喉嚨控制不住地大口呼吸,吞下口腔里經過交換殘存下來的一點津液,夜蘭慢慢開始,不安地扭動著身子,是的,那種空虛,那種難以啟齒的感覺,只需要身子動上一下,叫自己的身體和少年的性器摩擦起來,就能有所緩解。只是動起第一次,就和某些記載中禁忌的植物提取物一般,一旦攝入,不繼續攝入更多,就覺得百爪撓心,烈火焚身……
“夜蘭姐,這是在做什麼呢?”
被發現了,雖然終究是要被發現的……
“做什麼……你問我在做什麼……少裝蒜……”夜蘭緊緊抓著少年的手臂,“你不是……贏了麼,可以……對我做,嗯啊……任何事……”
“比如……這樣?”
“啊啊啊……疼,好疼……”
少年用力捏了一下夜蘭挺翹的乳尖,惹起一陣大呼小叫。
“還是說……這里……”
“咕……嗚……不要……”
這一次,是吸吮她肩頸部位的肌膚,放開唇時,那上面有一塊顯眼的紅斑。
“不要……不要欺負人……”這一陣的折騰,夜蘭終於軟了下來,口氣像個小女兒家般地求起情來,“若是這般下去,定……定然……”
“定然……如何?雖然我未見過姐姐這等樣人,不過這樣看來……”少年咬了咬她的耳根,“姐姐……莫不是樂在其中吧?”
“怎,怎麼可能!”話音剛落,夜蘭答道,“你若是不願施為,便放了我去!”
“說笑而已,夜蘭姐莫要當真,既已至此,怎有放手之理?”旅行者道,“因此還請姐姐,莫要怪罪了。”
一邊說著,少年的那分身便又扯起旗來,拉著夜蘭的兩條藕臂,叫她直起腰來,那凶蠻的頂端便繼續深入。夜蘭痛呼一聲,心中卻是竊喜,處女被破的絲絲疼痛,肩臂被扭的條條酸楚,竟好似火上澆油,情熱蒸騰,熏得忘乎所以,不知所措。好旅者,從未憐香,一杆肉杵入桃源;不顧惜玉,渾身解數惹淫仙。二人無暇言語,詞藻便得共歡。而那夜蘭初嘗,小腹上,衣破殘帛浸透汗滴春露,平復又鼓見閨語;交合處,丸附金槍征伐孺口嬌娃,個中滋味不堪言。
也不知多久過去,夜蘭的身上雖然還有衣服覆著,那下面的皮膚卻都不知都是青紅紫什麼色的了,兩整塊乳峰的肌膚也都遍布著手指形狀的紅,嬌媚清雅的臉頰上,血色一般的紅更是一直跑到耳朵尖兒上,就更別提脖頸肩窩處的吻痕了,可這些都不是痛苦,每一個印記,幾乎都代表著她將貞潔拱手讓人後的,每一次高潮。
“人很難真正了解自己,果然夜蘭姐,骨子里確實還是喜歡危險的東西呢……”耳朵上也都是咬痕,可夜蘭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感了。
“你……你想說什麼……”夜蘭沉浸在少年的懷抱里,問道。
“那當然就是,最危險的事情,讓夜蘭姐,徹底變成我的東西……”少年用力拉起夜蘭的手臂,抓著她雙手的手腕拉過頭頂,這被支配的模樣自然十分不堪,肉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羞恥一同侵襲,只是還有,那從快感之源傳來,隱隱約約的不妙。
“怎麼,怎麼感覺……啊啊……”夜蘭咬著牙,容姿嬌媚,“你的……那家伙……是不是,在跳著……”
“是啊,你可是舒服了那麼多次,可得公平才行啊……”旅行者一邊說著,一邊在這樣的情況下加快了攻勢,“所以,就讓我看看你和凝光……誰會先受孕吧?”
“受孕……?不……!”
條件反射地說出口,夜蘭就突然的停住了。全身上下傳來的痛感,還有不斷被侵犯著的地方,深處被瘋狂撞擊,強行……不,是鈍痛之下,麻木的守護者露出的破綻。她怎麼能不知道,若是如此下去,性器底下那肉袋里兩顆迫不及待的男性器官,一旦釋放出如這個一直壓制著她的少年一般龍精虎猛的陽銳……
這份疼痛,會有多麼令她著迷呢?
她瞪大了眼睛,少年逐漸升高的欲望驅使著他的分身更進一步,在夜蘭早就服輸的體內,子宮終於落入對方的掌控,龜頭將花心最後的一絲倔強碾得粉碎,衝進孕育嬰兒的密室胡作非為。這對夜蘭來說,是何等的痛楚……是何等的愉悅。
“接好了,夜蘭姐——!!”
“你,你敢哦哦哦啊啊——!!”
毫無疑問的,突入子宮對於男性來說,也是致命的快感,等不到夜蘭做出反應,驚人容量的精液,就在夜蘭淫汁又一次潰堤般的催促下,隨著少年一次次與心跳同奏,一波波地灌進她初經人事的子宮里,迅速漲滿,甚至在這位情報官狼狽的長吟後,還從那里面溢出許多。而這子宮被填滿的脹痛,不僅遠超夜蘭的預期,還有被泵入輸卵管,充斥卵巢的精液里,還有精子正在刺痛她的身體,突入四肢百骸。
“好……好多……好疼……”夜蘭癱軟在少年的身上,眼神已然失去了神采。
“滋味如何?”叼著水煙袋,一身薄紗的凝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兩人身後。
“與凝光,各有千秋。”少年微笑。
“你這種畜……”凝光笑罵道,“還不快與我起來。”
“起來作甚,”少年看了看凝光,“若是怪我弄髒了您的座兒,與你賠禮便是了。”
凝光吐出一口青煙:“你待,如何賠禮?”
那旅者輕輕拂手,在凝光的腰上一抹:“自然是,侍候天權大人安寢~”
“呵……”凝光笑起來,“夜蘭終究是初次,我便代為行之。百聞,百識,百曉。”
“在……”三人從後方紗帷中趨步而出。
“既嘗了恩澤,便行事吧。把夜蘭放到我的榻上去。”凝光道。
“是……”三人低著頭,將此時已經閉目休息的夜蘭從旅者的身上抬下,又回身後的紗帷中去了。
“只是沒成想,夜蘭,居然也有這樣的癖好。”凝光靠進少年的懷里,摩挲著少年依然挺立,沾滿白濁的性器,“看來,還未盡興呢。”
她低下頭去,叫少年的喉嚨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
這群玉閣的夜,怕是沒那麼容易過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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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