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四章
又過去半個時辰,裴軒還是沒回來。
伊霍看著沉沉睡著的李幕和那缺少了藥引子的藥,心里也越來越著急。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就是那次連陰雨,李幕的傷勢復發又沒有藥引子的時候,裴軒神神秘秘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端著那個裝著古怪的白色藥引子小酒盅時說過的話:
“其實不止藥童的元陽能拿來當藥引子,童子之身也能,就是效果差一點,而且普通人並沒有藥童那樣能擠出那麼多元陽。”
伊霍當時還傻乎乎得問了裴軒藥童和元陽是啥,弄得裴軒一陣臉紅,最後把他拉到了沒人的地方才告訴他。
他也才知道藥童就是從小開始吃一些藥材的童子之身,而且年齡越小越好——裴軒還說自己自己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藥童。
至於元陽,裴軒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那是從陽具里弄出來的白色液體。
至於伊霍之後好奇得問陽具和怎麼擠的時候,裴軒就不說話了,只是做了幾個手勢,然後還讓他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李幕。
那之後又過了一個月,不怎麼識字的伊霍偶然間在幫助一直挺照顧他們的軍師收拾書房的時候才問了這些,還讓那個已經三十多歲的書生滿臉通紅。
當然,知道了元陽究竟是什麼的伊霍臉色更紅。
伊霍又最後得打開了門,看了一會,確定裴軒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就關上門又看了看李幕,再拿著之前裴軒用過之後一直沒讓別人再動的酒盅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做——不過還好他還知道一點,之前還是乞丐的時候有見過其他人做這個。
但是他畢竟還太小,又是第一次,弄了半天也才讓那小巧玲瓏的丁丁慢慢立了起來,同時也讓他自己喘起了粗氣。
他終於能理解為什麼裴軒那次看起來那麼累了。
隨後他又用力得握緊了自己的丁丁,因為太過用力弄得他疼得差點跳起來。
過了一會…
“呼…”他吐了口氣,隨後感覺什麼東西被抽離了——他把那東西強行擠了出去,因為方法不當還撒進去幾滴金黃色的東西。
伊霍滿是期待得看著酒盅,期望能和上次裴軒的那麼多——結果當然沒有,少得可憐,甚至不夠下一次藥的。
“嗚…怎麼辦?”
他突然想到了上次曲靖說得那個奇怪的事情。
曲閩當時為了找她的蛇跑到了火頭軍的廚房,在那里有見過和李幕的藥引子很像的東西,而且很多——她當時還好奇得喝了一點。
不過伊霍並沒有去過火頭軍那里,李幕一直不讓他們幾個去那里,就連打算研究一下這些山賊的日常飲食的裴軒都被李幕攔住了。
唯一去過的曲閩曲靖兩姐妹回來之後也是支支吾吾的,而且從那之後曲靖再也沒吃過那些山賊供給他們的奇怪的肉。
不然,趁現在去拿一些?
伊霍心里這麼想著,也就這麼行動了,他必須快一點才能讓李幕按時喝上藥——所以他拿了裴軒用來裝液體的袋子——看起來像是裝什麼藥的,裴軒把那種藥用完了之後就扔在那里沒怎麼動過了。
多虧那兩個在李幕住所附近常駐的嘍囉,伊霍很容易就找到了火頭軍的伙食房。
伙夫們似乎正在准備什麼東西,吆五喝六的很是吵鬧。
不過伊霍依然聽到了那些喧鬧中潛藏著的哭聲和哀嚎,聽起來好像是一些孩子。
伊霍被那聲音弄得不停打哆嗦,隨後踮起腳尖偷偷得走向了食物倉庫,憑借光著的腳丫帶來的無聲潛行靠著牆悄悄得行動著。
他不能讓別人發現他,因為要瞞著李幕——這是裴軒說得。
就在伊霍快要進入倉庫的時候,倉庫後面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奔跑聲,然後似乎有什麼倒在了地上。
“哇…娘!爹!”
很大的哭聲,這是一個小女孩的哭聲。
然後就是一陣罵聲,隨後就是小女孩的哭泣和哀嚎,小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似乎有誰喊了一聲。
“別打死了,趕快處理一下!”
然後那些喧鬧就停止了。
伊霍被這個變故嚇了一跳,他緊緊得靠著牆壁,害怕得無聲哭了出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害怕,他覺得自己應該直接說,畢竟他是四當家的人,理應受到尊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害怕了。
他現在只想趕快拿到童子的元陽,然後回到李幕身邊,如果李幕身體好轉的話他還可以在李幕懷里大哭一場。
於是他不再猶豫,快速得鑽進了倉庫——過去的乞丐經歷讓伊霍找東西和偷東西的能力都很不錯,在和李幕的流浪生活中他經常用這個能力弄來一些好東西給李幕吃。
所以他很快就憑借靈敏的鼻子聞到了元陽的味道,這味道和他的元陽味道很像,和裴軒的元陽則完全不一樣,因為裴軒的元陽帶著一股子清新的藥味,居然有一些好聞。
那元陽被儲存在一個小缸里,看起來很新鮮,還帶了點熱量,應該是剛擠出來的。
伊霍趕忙給他帶來的容器里裝了好一些,然後有些滿足又有些厭惡得在破布上擦干淨了自己的小手。
“比我想的容易一些呢…嘻嘻”伊霍破涕為笑——他在為自己能幫助李幕高興。
剩下就是該回到李幕身邊了。
伊霍帶著這種心情快速得擰住了袋子,然後轉身…
“!”
“啪!!”
沒等伊霍看清楚那是什麼,他的小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打得他轉了個圈倒在了地上——還好在那一刻他下意識得緊緊護住了袋子。
“小子,你是誰?你來這里干什麼?”
打伊霍的人似乎怒不可遏的樣子,伊霍掙扎著抬起頭看到了他。
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廚子,個頭等於兩個半的伊霍,寬度也超過了三個伊霍的寬度。
“我…我是…我是四當家…”
伊霍被嚇得哭了出來,他下意識得把袋子抱在胸前,結果卻被這個廚子看到了。
“什麼四當家?!你手里拿著什麼?!給我看看!!”
說著他伸手去奪,伊霍試著抵抗了一下,就徹底失敗了。
“五毒水!你小子原來是來投毒!!來人啊!”
廚子臉色瞬間通紅起來,再加上他終於弄明白為什麼裴軒丟掉了這個袋子,這一切嚇得伊霍趕忙爬起來想要逃跑,結果卻被趕來的兩個光膀子的成年人抓住了,架著胳膊提了起來。
“放開…放開我…我是四當家的人!我不是來下毒的…不…噗!!!”
就在伊霍一邊盡可能得解釋一邊踢著他那兩只因為長年赤裸又保護不佳而有了些許繭子但是依然可愛的小腳丫的時候,他裸露在外面的肚子上挨了廚子一拳。
伊霍直接吐了出來,他吐出了早上的食物和剛才因為巴掌而流的血,連帶著失禁的尿尿弄髒了自己的衣服,還差點弄髒廚子的身體。
“氣死我了,扒光他,給他灌腸!”廚子輕功不錯,但是對倉庫被弄髒他很生氣,更別提這倉庫里的稀有食材因為一個來下毒而要通通廢棄這種讓每一個廚子都忍不了的事情“等等,還要給這小子放血,抽白液,氣死我了,居然讓那麼多…”
伊霍沒聽清楚是怎麼回事,胃部那一拳讓他感覺自己快要散架了——實際上要不是之前當乞丐經常挨打有了抵抗力,他早都散架了。
伊霍就在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情況下被人剝了衣裳——反正本來穿得就不多——然後被壓住了身體,撅起了屁股。
然後他緩緩醒了過來,卻聽到了讓他毛骨悚然的聲音。
“用最猛的藥,讓他快一點弄干淨,你也別閒著,給他放血…唉唉唉,別用那個刀,弄死了就不好吃了…”
這些似乎不完全是說他的,而是在對那些廚師在料理旁邊的一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看起來和李幕差不多一個年齡,但李幕有些娃娃臉,這個小男孩也是那種很清秀的樣子——他那黑色的長發在頭頂弄成了知道發髻,看起來應該是修道的人。
“不…不要…救…”他有氣無力得掙扎著,卻無可奈何。
一個壯漢正用盡力量得擠壓著他的丁丁,同時又用一根竹板捅進了這男孩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合不上的菊門,不停得按壓著,好促進他把體內的元陽排干淨。
另一個則在他手腕上割了個口子,不停得放血——看來是打算做血豆腐啥的。
那男孩剛開始還在掙扎抵抗,到後來就不怎麼動了,但是他還沒有死——剛才那個放血的人給他手腕上捆了繩子,好讓他不至於失血而死,另一個則在發現擠不出來他元陽之後轉變了方法,開始給他身上塗奇怪的油乎乎的東西,還有一個則拿起了一根長竹子和幾根繩子。
“不…我是李幕的人…別…”伊霍終於被這一幕嚇得恢復了說話能力,可惜聲音並不大,他們而並不想聽,更何況伊霍很快就知道了為什麼那個正太的菊門大的夸張了——伊霍那從來沒有被開拓過的菊門被硬塞進去了一個大漏斗,幾乎要插到他的腸子。
“啊啊!快拔出去!把去除!”
伊霍開始了亂喊亂叫——所以他嘴被一根長長的胡蘿卜塞住了,直塞入喉嚨。
更糟糕的還在後面,有什麼燙呼呼又帶著刺激感覺的東西順著菊門一路進入了他的胃部,然後一路直到喉嚨那里和蘿卜勝利大會師,再倒流回去。
這害的他接下來拉了肚子,而且是那種可怕又瘋狂的,連腸子都快出來的拉肚子,拔掉那東西之後的伊霍弄得那個淨桶非常響,甚至蓋過了周圍人的吆喝和孩子們的哭嚎。
隨後他屁股被衝了個干淨,然後又被塞進去了,再灌入了冰冰涼涼的東西,然後又放出來。
這似乎持續了三四次。
最後兩次的時候,伊霍已經麻木了,他呆滯得看著那個戴著發髻一邊念叨著什麼天尊的小正太被和那根比他身高稍微長一點的竹棍一起被放在大盆里被帶走,也呆滯得看著兩個正那些薄薄的板子抽一個瘋狂喊叫的小女孩全身的壯漢,還呆滯得看著一個比較大的女孩下體里被塞進去很多很多其他孩子最嫩的肉——小男孩的雞雞,小女孩的陰唇,他們的小腳丫和屁股肉…
他還見到,廚子正給一個大盤子上擺放著的一個個大小差不多的小雞雞淋上糖汁。
當然,他沒看到的還有很多…實際上,他大多數都沒看到,因為他看到的只是鮮嫩的肉,是要現做現吃才能保證鮮美的,也是一會宴會的一部分——實際上他連這部分都沒看到,因為之前有兩只正太被割了手腳筋,又泡了很久的調料,他們是打算現炸的。
除了這些,山賊們還有一些已經提前准備的——包括拿一對十四歲龍鳳胎熬制了一晚上的高湯,他們把那熬爛了的龍鳳胎骨頭弄出來喂了狗,然後在湯里換上了被挑斷手腳筋的一對長相可愛的十歲雙胞胎姐妹,並且還給姐妹被洗干淨的腸胃子宮里塞了很多好東西,再用文火熬制她們,讓她們沒有死掉,但是身體卻已經差不多七成熟了——對小孩子的嫩肉來說差不多是這個等級了,再高一點肉就化了。
還有一些長得不可愛又年齡小的孩子則遭受了更為可怕的料理——他們在被奪走了最嫩的肉之後成了肉醬,還是一點點用棍棒打出來的,俗話說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些孩子也十分孝順得把肉提供給了他們的山賊叔叔。
至於他們的雞雞,有一部分做成了上面說的冰糖小雞,這些還沒那麼痛苦,剩下被做成赤羽雞的就沒那麼幸運了,這部分的男孩子們都被狠狠揉搓了丁丁,或者挨了板子,在丁丁充盈鮮血的時候再割下來,同時還帶上了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後的元陽。
最後還有一部分是那些連丁丁都不夠格的男孩子的,他們的丁丁被直接灌油炸成了金色,這些丁丁也是李幕的同胞們——尤其是裴軒,他對甜甜的小巧的東西很感興趣——之前最喜歡吃的零食,廚師們雖然不知道有這些人,但是服從於另外三個當家的命令給他們准備了這些食物。
不知道伊霍如果看到了那些孩子的小雞雞先泡糖炸熟再割掉的過程,再回想起那零食的鮮美——尤其是咬一口發出的咔擦聲和里面偶爾殘留的能夠凸顯甜味的莫名的淡淡的咸的東西,會作何感想。
這次還特別做了一個很漂亮的剛剛成年的少女——她是董仲的小妾之一,因為阻止自己的女兒變成完美的肉凍而被選中。
她被掏空了內髒,女兒則被捆扎之後塞了進去,一起蒸了又煮——不知道她最後保護了她的孩子了麼?
像這樣的母親還有幾個,有一個甚至在她那個不怎麼好看的兒子失去雞雞,腳丫,嫩屁屁之後奪走了刀子捅死了她的兒子——她自己當然沒死,不過也被從打掃丫鬟和奶牛降級成了人口制造器。
除此之外,三當家還單獨挑了一只非常可愛壯實的小正太給李幕這個可憐孩子補充營養,廚子們給那只小正太所有能容納湯汁的地方——包括膀胱和每一寸腸子內髒,甚至還有肺部——都注入了營養湯,還給他身邊放了很多人參之類的東西,和被粗粉條這類東西捆成粽子的他一起包在了一個大包子里,然後蒸熟了。
至於這次為什麼弄這麼大陣仗,也是和李幕有關——現在是李幕進入山寨當上四當家的第二年,也是他自稱的生日,再加上上次沒消耗完的和這次弄上來這麼多肉畜加在一起有些多的過分,處理一下也是可以的。
這些伊霍都感覺不到,因為現在輪到他被擠元陽了。
這些童子的元陽一般會用來醃制他們的雞雞,偶爾也會被用來醃制諸如他們那嬌嫩的腳丫和內髒。
伊霍有氣無力得掙扎喊叫著,他的意識幾乎快要飛出身體,也就感覺不到那種古怪的感覺。
他只能不斷得氣息微弱得喊著那兩個字——如果你湊近他的小嘴,靜靜聽的話,你會聽到他喊的是李幕。
在廚師們的努力下,伊霍的元陽很快就被榨干了,他的小丁丁也因為這些粗暴的遭遇變得通紅一片。
“頭,還放血麼?”
一個看起來應該是學徒的問那個正從伊霍大腿上切下小小的一塊肉放在嘴里品味的大廚。
“放個屁,這小子的肉質這麼差,放出來的血估計都能三人惡心,趕快把這小子也送到宴會上去,別誤了時辰。”
“那他…”
“這肉質也沒啥吃頭了,拿去讓他們烤著玩吧,反正正好缺他這一只,記得一路上多打打他那兩瓣屁股,說不定還能好一些,真是可惜了我那麼多好東西。”
不過伊霍並不適合用來烤,他是乞丐出身,從小就營養不良,李幕最初見到他的時候都被他那骨瘦如柴的樣子嚇了一跳。
近兩年雖然跟著李幕成了山賊,好吃好喝的,但是那體質卻沒有完全被調過來,至於正常小男童的嫩肉——小雞,腳丫,屁股還有大腿這些也不如人意,伊霍自己都還發育不良,更別提那只小雞了(話說回來伊霍直接穿得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根本遮不住這些東西,那種情況下要是他小雞長得好估計不是被路過的誰割了下酒,就是被其他丐幫高級弟子當成了肉),至於腳丫,伊霍幾乎從來就沒有穿過鞋,又經常為了李幕四處奔波,也不像曲閩那樣雖然也不愛穿鞋但是會用藥水泡腳,所以他的腳丫也只是中看不中吃。
至於大腿,伊霍的大腿倒是挺有嚼勁——脂肪很少,可惜肉的味道不行。
大廚看著伊霍被抬走的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該拿他熬湯底料——這是十四歲以上十八歲以下已經不那麼嫩的孩子才有的待遇。(實際上很多山賊是看男童們丁丁上是不是有毛來決定是直接砍了還是帶回去的,所以也有不少性早熟的被不小心剁了小雞,還有一些受了不該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