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黑暗的交響詩》- 綠茶婊同事從私人性玩具變成共享肉便器

第3章 ③升調 - 被上傳了視頻的性玩具她屈服的身體與不甘的心(《黑暗的交響詩》第三章)

  加韻詩在二人走後,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身體與房間,就疲憊地睡倒過去。半夜,她猛然驚醒,失魂般地坐在床上,在忘記關掉的燈光中看著周圍熟悉的、象征著溫馨與甜蜜的事物,卻感受不到一絲安全感。

  

   少婦迷茫於不知該如何是好。事到如今,對她而言,這是她絕對不想報警傳出的事情,即便能讓那兩個人受到處罰,自己的生活也注定毀了;可是如果什麼都不做,加韻詩也能想象到未來會發生什麼——在不可能無緣無故搬離這里的情況下,自己必然會遭受威脅,被迫接受凌辱,甚至像今天一樣,屈服於那兩個青年風格截然不同的奸淫羞辱之下。

  

   而自己的身體也讓自己感到陌生,也許是兩人都太過…厲害,讓自己在不喜歡的性事中不由產生了許多羞恥而淫亂的反應,就好像在配合助長著那兩個青年的性欲。

  

   一直呆坐到清晨,滿腦子混亂的加韻詩心中抗拒著今天的工作,畢竟在影樓里依然要見到那兩個人,再度接受他們的嘲諷、羞辱甚至……在那里也會被淫辱。但是,為了擺脫這個狀況,加韻詩知道自己必須做點什麼。

  

   自己最熟悉的就是男人的想法,如果想要擺脫他們,必須找到他們的弱點與嫌隙……還必須了解更多。加韻詩給自己找到了動力,維持自己不在他們行為中徹底墮落屈服的動力,讓自己回到正常生活的動力。在這個思想下,加韻詩覺得自己不論再怎麼樣,都能在他們的淫行中保留一絲理智了吧。

  

   少婦在梳妝鏡前塗著妝,抹著抹著又流下淚來,趕緊擦干,重新補上微微花掉的部分,遮掩起自己的疲憊與不甘。妝相完畢,看著鏡中帶著悲傷、迷茫卻依舊美麗的自己,加韻詩都能想象到會如何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或許還會對自己今天和接下來的行動,有所幫助吧?

  

   ……

  

   鄭弋與常輕安上午依舊一同來到影樓,心情甚好地與含羞微笑的米小婼打了聲招呼,意外地看到了如同無事發生一般照常來到影樓的加韻詩。這個絕色的少婦依舊年輕得像個青春少女,身材高挑、曲线美好的加韻詩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襯得她膚白似雪,皮膚吹彈可破,臉上依舊畫著如素顏一般的妝,神態中只能微微看出一絲疲憊與惆悵,卻顯得楚楚可憐惹人心疼。

  

   依舊像每天一樣,有男同事和她搭訕找話,意圖活絡氣氛,拉近關系,而今天加韻詩既沒有冷漠敷衍,也沒有假意挑逗找點樂趣,而是帶著點悲意配合著對話,吸引他們更加憐惜地關心起來。

  

   今天的工作意外的多,拍了幾組客片,折騰著工作就來到了午餐時間。米小婼全然不知兩個男人昨天做出了強奸淫辱的報復行為,拘謹無知地再度被邀請進兩人休息室用餐。不過兩人既不是缺女人的純色胚,也不是初嘗性事食髓知味的初哥,倒也不至於對於這個好看的蘿莉少女做出什麼事來,只不過會問起些有沒有男朋友之類的話題,讓小蘿莉羞怯不安。

  

   但總的來說,午休時間過的對米小婼來說還算愉快放松,總好過與似乎有意無意排擠欺負她的加韻詩一起。然而米小婼剛告辭離開常鄭的休息間,就又在走廊里遇到了和一個有些興奮的男同事聊著天的加韻詩。

  

   “哦?小諾啊,你怎麼上倆男生那一起午休去了?”加韻詩看到這個長相漂亮的實習少女模特,心中蘊藏的惱火與委屈還有嫉恨,就讓她故意用曖昧不明的話語來暗中詆毀米小婼的形象。

  

   旁邊男同事開了個玩笑,“畢竟是咱影樓最帥的兩個,小婼是不是動春心了啊哈哈。”

  

   米小婼微微嘟起嘴,剛才的好心情都被衝散了。可還沒等她回應,加韻詩就仿佛想起什麼事情,又說道:

  

   “對了,今天事情多,常老板說要讓你盡快做好訓練,順便學習一下怎麼幫忙完成後期工作,所以打算讓你今天晚點走。”

  

   “啊?可…可是……”米小婼弱弱地想要拒絕,但又被加韻詩給打斷了。

  

   “有啥事你去找常老板問唄,不用跟我說。”加韻詩驕傲又輕蔑地輕輕仰起腦袋,看著米小婼帶著臉上糾結的神色,應了一聲就往老板單獨的休息室走去。想起常老板的“不良風評”以及自己剛入職時對自己的騷擾,現在自己把這個小姑娘也推向其中,讓昨夜飽受摧殘的自己不禁心里舒坦多了。

  

   “說起來,你知道鄭弋和常輕安他倆為啥關系那麼好嗎?我看他倆好像也不是同一類人啊?”心情好了,加韻詩話也多了,開始主動向男同事問起自己最關心的事情。

  

   “呃,這我不太清楚啊,大概就只是因為他們合租在一起吧?不過總覺得‘律師’家世不像是要租房住的,而且畢竟是常老板的親戚啊。”男同事想了想,也有點疑惑。

  

   加韻詩記了下來,沒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又開始旁敲側擊起其他關於兩個人的事情,讓男同事都有些吃味地開玩笑說莫非她也春心動了看上那倆了。

  

   ……

  

   米小婼來到老板的休息室,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得到應聲後才推門而入。

  

   空間寬敞、擺設整齊的休息室里除了一個擺放著雙屏電腦的桌子之外,還有一個放著各種攝影器材的櫃子,以及一個挺寬敞的小沙發。常老板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的樣子,看到米小婼進來眼中一亮,微笑地拍了拍身邊沙發的位置,示意她過來。

  

   米小婼沒好意思過去,就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直言道:“常老板,我聽詩姐說…呃,今天要加班嗎?”

  

   “對,是有這回事。把門掩上,過來說。”常老板本來還想著沒這回事,但是加韻詩著實是算准了常老板的德行,他果然改口承認道。

  

   米小婼不得已還是坐到他邊上,與他隔著一點距離。常老板給她倒了杯茶,和她講起各種關於工作上的閒話,一只手自然地放在米小婼背後的沙發背上,就像是要把這個可愛的蘿莉少女下一步就摟入懷抱的樣子,連坐的也越來越近。

  

   米小婼微紅著臉,不時應和著常老板的話語。待感受到距離帶來的不安時,終於起身磕巴地說道:

  

   “老…老板,我還有事…工作要做,我去趕緊訓練了,就不…不打擾您了,我爭取早點弄完。”說完就心慌地溜出休息室。

  

   常老板以“欣賞”的眼光看著米小婼焦躁不安的樣子,在她關上門離開後,這個中年男人勾起了一副自以為儒雅的油膩笑容。

  

   ……

  

   一整天時間,加韻詩都在擔心鄭弋和常輕安會不會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但卻驚訝地發現他們一直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稍微放下心來,一邊覺得或許兩個人已經報復完畢沒有後續打算,一邊又不相信他們會如此輕易放過自己,患得患失之下,下了班就趕緊收拾回家了。

  

   鄭弋與常輕安打了個招呼,瞧見找了理由也提前下班回宿舍的米小婼,就順路送了她一段,然後自己再到酒吧繼續今晚的駐場工作。常老板見沒別的借口,又見鄭弋出聲說要送她,也沒做其他打算,反正來日方長。

  

   今天客人也不少,而且又見到兩三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姑娘,與自己的男同伴或是不認識的陌生人打情罵俏,制造艷遇,甚至在角落里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不由想到了之前常來的加韻詩,想到昨晚她委屈又嬌媚的模樣,鄭弋不由得也有些燥熱。等結了錢,他思考了一下,就直奔著昨晚那個小區公寓而去,打算再用那個人品運氣都不怎麼樣的少婦泄泄火氣。

  

   到了門口,鄭弋就隱約聽到里面有壓抑不住的些許動靜,了然地敲了門,聽到聲音戛然而止,過了好一會兒,只是裹著一條浴巾卻毫無洗澡痕跡的加韻詩透過貓眼確認了身份,就羞惱又悲哀地開了門。

  

   鄭弋開門看了一眼,就扯下一言不發的加韻詩身上的浴巾,讓她“重新”變成全裸的姿態,捏了一把她胸口的軟肉,推著她進了屋,關上門,和坐在沙發上只穿著上衣的常輕安默契地對視笑了笑。

  

   “正好,鄭哥你來了,剛才在沙發上干她,這騷逼聽到敲門聲,嚇得差點高潮了,夾得我差點射出來。我正好休息一會兒,換你來。”

  

   也不知道是聽到常輕安說剛才差點內射,還是要輪換給鄭弋玩,加韻詩美麗的小臉又蒼白了一分。想到她今晚又要陷入昨天類似的境遇,想到自己想要擺脫這個境遇的想法,心中有了打算。

  

   加韻詩緩慢又自覺地走到沙發邊上,上身前傾,胸前的兩顆圓潤乳房一晃一晃,彈性十足;膝蓋也分別跪上沙發,微微撅起屁股對著門口的方向,雖然沒有做出搖尾乞求般的姿態,仍像是接受了命運,邀請鄭弋用他的大肉棒肆意將她貫穿。

  

   “嚯,咱的詩詩姐姐怎麼這麼主動?剛才對我可不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比較喜歡被強上的感覺呢,看來還是咱鄭哥魅力大啊。”常輕安狀似不滿地評論道。

  

   加韻詩自覺是忍辱負重,但還是經不得羞辱,血涌上臉,低下頭用長發遮掩起自己的表情。這下身體伏得更低,真像是一條等待被操的母狗了。

  

   鄭弋也沒讓她等太久,很快脫了褲子,把早已挺立的粗長肉棒,用手扶著對准泛著白沫的濕潤小穴,擠開穴口,盡根沒入,給加韻詩再次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

  

   “噢——好…好大……你的好大…好長……啊…頂到頭了嗚……慢一點慢一點……”

  

   加韻詩在鄭弋的肉棒下哀叫著,想要身體向前躲避體內過大的刺激,卻被握住雪嫩的柳腰,固定在原處接受征伐。已經漸漸習慣了被奸淫的她,開始能夠脫口說出自己的感受,給男人帶來更強的刺激。

  

   “啊……慢…鄭哥……慢點…啊…你的太大了!比…比我老公……還有常老公的都大……啊!……嗚嗚嚕嗚…”

  

   這一番淫言穢語說下來,不僅弄得鄭弋興奮得更加用力,還氣的常輕安走過來,抬手給了她一巴掌,然後把他的肉棒也塞入加韻詩圓張的小嘴中,讓她被迫吮吸起來,同時消解著兩個人的欲望。

  

   此時加韻詩就像一個被串起的烤架一般,上下各一根陽具的夾擊,自己還前後移動著配合兩人的動作,淫蕩的表現讓少婦自己都無地自容。自己想要挑撥常輕安的嫉恨,卻沒想到要承擔對應的憤怒,連喉頭都時而遭受肉棒頂端的觸擊。

  

   常輕安扶著加韻詩長發飛散的腦袋,自顧自做著前後擺動的動作,絲毫不在意身下加韻詩痛苦的表情,直到再也忍耐不住,才拔出她的口中,對著她艷麗嬌美的絕色臉龐就開始發射。

  

   “噢噢噢唔唔——”加韻詩看到精液向自己臉上襲來,趕忙閉上眼,感受到幾股灼熱液體帶著精液的氣味鋪在自己的臉上,遮住自己的眼皮與鼻梁,順著五官像淚水一般緩緩滑落。而身後鄭弋依舊保持著他毫無技巧但生猛強硬的勢態,操干著她嬌柔的小穴,讓她不由張嘴高呼,差點讓滑下的精液從嘴唇進入口中。

  

   滿臉精花的少婦在自己家客廳的沙發上,被男人奸淫到嗚咽嬌吟,最後甚至忍不住快感再次開口高呼,也不在乎嘴角的精液滲入口中,於舌尖之上品嘗起男人的味道。這樣一幅淫穢畫面,被剛發泄完的常輕安用手機相機,從各個角度錄像記錄了下來,連不停發出水聲與啪啪聲的交合處也錄了個仔細,把又粗又長的肉棒反復沒入少婦嬌嫩小穴的過程都存入相冊。

  

   “來,看鏡頭。把你的奶子托起來點,快點……那我來幫你托吧?哎對這樣才好看,這彈性十足的奶子,真是怎麼捏都不膩啊,真是一個天生欠操的身體。”常輕安邊錄還邊引導著挨操的加韻詩做出動作,來在視頻中呈現出更好看的一面。雖然已經被錄下過視頻作為把柄,但是這樣細節特寫似的錄影還是讓加韻詩不堪受辱,恨不得趴下去避開攝像頭,但是在常輕安的控制下無能為力,只能接受了這愈加羞恥的命運,眼淚又一次從眼角流出,與精斑一起弄花了這張依舊魅力不減的小臉。

  

   感覺錄得差不多了,常輕安就坐在依舊跪趴著的加韻詩身邊,翹起一個二郎腿,用手機就開始簡單剪輯起視頻。花了幾分鍾時間,處理掉一些暴露身份的對話聲音,以及給人臉打上碼,常輕安就把視頻傳到了他的視頻網賬號上。

  

   “來,詩詩,給你看點好東西。”過了一會兒,常輕安刷新了一下網頁,看了看遍詭異笑道,把手機拿到被鄭弋抽插得快要叫不出聲了的少婦面前。

  

   加韻詩臉上的精液已經大部分都已經隨著腦袋的甩動流干淨了,只剩下一些淺淺的痕跡。她聞言用她做愛受到刺激時習慣性睜得大大的漂亮雙目,看向屏幕上的內容。

  

   屏幕上的網頁里播放著一個視頻,名字叫做《老公出差,少婦被邀請來的大雞巴男青年暴肏》。畫面中一個臉上打了碼、但依舊能從露出的輪廓與皮膚看出多半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正趴在沙發上翹著臀部任由身後男人奸淫,還發出哦哦哦的媚叫,每一下都像是被操到高潮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視頻的畫面角度一直在變,可以看出是一個人手持著設備在一旁觀戰拍攝。加韻詩從視頻中“欣賞”著各種自己所看不到的“美好”畫面,想要低下頭卻被捏著乳房托起來,想要閉眼又被身後更加用力的動作給干得美眸圓睜,便像是被不知名魔力所吸引住,半失神半專注地繼續看著視頻。

  

   畫面來到從上往下拍攝的近乎第一視角操弄的景象,加韻詩只看到一個在自己纖腰對比起來顯得更加碩大粗長的男性肉棒,猙獰地從自己的雪臀間進進出出。這視覺衝擊更加強烈,配合著依舊如視頻一般在自己身體中進出的肉棒,加韻詩感覺自己身體內又不自覺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一時瘙癢難耐與強硬衝擊矛盾地融合在一起,使她夾緊私處,抽搐起腰肢,身體大幅度地痙攣抽動,若不是鄭弋的肉棒夠長,幾乎都滑出體外。

  

   加韻詩感受到了這兩天被奸淫時最強烈的一次高潮,一時間她甚至產生了如此巨大的肉棒是多麼讓人陶醉、想要從此屈服的念頭。

  

   鄭弋停下動作,感受著女人緊致穴道高潮時帶來的快感,產生了極強的征服感,醞釀著更強的欲望,等待少婦緩過高潮後再讓她繼續體會大肉棒的魅力。

  

   常輕安倒是沒開口羞辱起看自己淫戲視頻抵達高潮的加韻詩,而是趁她高潮時刷新了下頁面,下翻網頁,將更強的羞辱帶給她。

  

   剛抵達劇烈高潮的少婦也來到了女性類似的“不應期”,身體倍加敏感,下體此時的刺激半似快感半似折磨,感受著依然填滿著自己身體、頂在最深處的肉棒,酸麻得一動不敢動,生怕在摩擦中遭受更可怕的煎熬,只能繼續看著屏幕上的內容。

  

   評論:

  

   [這女人身材太好了,好想干死她]

   [有女主聯系方式嗎?我也想操]

   [真羨慕這個姐姐,能被這麼大的雞巴干]

   [趁老公不在家就偷吃可真是騷啊]

   [能不能多叫點人一起,想看她被雙洞齊開]

   [這房間感覺有一點熟悉,我懷疑我是不是有操過她]

   [這身材皮膚嫩得像個大學生,竟然就是少婦了?]

   ……

  

   這才沒一會兒,就已經有好多人看完了視頻,甚至可以想象有多少男人對著視頻里的加韻詩手衝,幻想著將精液也射到她的身上或體內。

  

   加韻詩以為自己已經能忍受羞辱了,卻沒想到自己還是不堪其辱,下身還夾著鄭弋的肉棒就流淚哭出聲來。

  

   “哭什麼哭?操你都沒哭。”鄭弋聽到哭聲毫不留情地再次動了起來,把少婦柔嫩的穴口撐得大大的,每次抽出時都幾乎要把穴肉翻出來,再在插入時讓小穴像章魚一樣完全包裹吸住肉棒。

  

   “嗚……求…放……嗚嗚…不行不行…不要動……嗚哇啊啊……”

  

   每一次在體內的頂撞,都讓加韻詩身體抽搐,搖著腦袋長發飛舞,但求饒根本換不來任何憐香惜玉,反而由於她之前過於配合,讓鄭弋此時更加舒坦地享受起又一次強奸這個女人的快感。

  

   “你看大家多喜歡你啊,你要不要給他們操啊?我可以多幫你找幾個單男滿足一下你。”常輕安不嫌事大地繼續壓迫著加韻詩的精神。

  

   “不…嗚……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們……呀啊…我只給你們…只給你們……嗚嗚嗚…”

  

   “只給我們什麼?”鄭弋停下動作,只留下龜頭停留在穴口之間,仿佛只要加韻詩回答的不滿意,就再用力插進去,要把她生生操死。

  

   “給你們操…!只給你們操!”加韻詩低下頭,長發遮住她充血通紅的臉,生怕兩人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對待自己。

  

   “那就是連你老公都不給操嘍?”常輕安笑著問道,走到加韻詩的腦袋前,扶著他又一次恢復精神的陽具,從下而上,像個撬棍一樣貼著加韻詩的小臉將她腦袋抬起,再同樣用肉棒勾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腦袋說話。

  

   “不…唔……你們,你們都是我老公……我給你們操…!唔嗚嚕嗚嚕……”加韻詩說完這番話,也不知道在證明自己,還是為了堵住自己不要說出更多變態不潔的話語,抬手扶著常輕安的肉棒來到嘴邊,就張口含住吃了起來。

  

   聽到她這麼下賤的話語,鄭弋和常輕安也就不在乎她那點保留心底最後尊嚴的小心機了,而是又一次一前一後把這個“人體烤架”串起來,在性欲中炙烤。

  

   鄭弋感覺到自己終於要達到極限,而加韻詩很明顯也感覺到了。鄭弋握著加韻詩的纖腰發起更加狂猛的衝刺,加韻詩忙吐出嘴里的肉棒大喊道:

  

   “不要啊啊…!不要在里面…求你了…外面…!外面射哪里都行……不要再在里面……”

  

   鄭弋喘著粗氣,低沉地問:

  

   “那你…呼…希望我射哪里?…呼…”

  

   加韻詩用手擼動著眼前的另一個陽具,防止他不滿下再次插入口中,讓自己無法表達自己的“淫蕩”,來勾引身後的鄭弋射在其他地方:

  

   “臉…噢……臉上……我喜歡你射在我臉上…全射給我……我喜歡你的精液味道…噢……”

  

   鄭弋勾起嘴角,繼續喘息著衝刺,同時說道:

  

   “好啊,你喜歡精液,那我就…全射給你!”

  

   “好…射給我…射我臉——啊啊不行不行…說好了的!怎麼又在里面嗚嗚嗚嗚……”

  

   加韻詩感受到大股大股的灼熱液體又一次澆在自己的子宮口上,甚至感覺腹腔內暖暖的,似乎是有精液直接順著宮口噴入了子宮一般,悲涼地想到不知道今早吃的藥這樣還能不能管用。不過最後的聲音並不是她哭泣的聲音,而是常輕安嫌她“吵鬧”,又一次用肉棒填上了她的小嘴。

  

   鄭弋的肉棒還停留在加韻詩的嫩穴深處,體會著射精後的余韻,把精液也都堵在了她的體內,而常輕安依舊沒有停歇地抽插著加韻詩的口穴。

  

   加韻詩失魂絕望地任由他的動作,直到鄭弋拔出肉棒時發出“嗚”的媚音,良久也沒有感覺到有精液流出來的感覺。

  

   “好了,又該輪到我了,我也來給她灌滿吧,不然我怕喂不飽這個騷貨,到時候跑去找別的網友玩,把我們這些‘老公’給綠了。”

  

   加韻詩當晚最後的記憶,就是自己被常輕安也插入內射,然後被恢復第二次的鄭弋帶回臥室里干了不知多久,最終小腹里暖暖脹脹的,顧不得清理與悲傷,就沉沉睡去了。

  

   ……

  

   夜里,加韻詩夢到自己被常輕安和鄭弋帶來的十幾個人輪流奸淫射精,夢里那些的人形象模糊不清,但她似乎在其中還看到了她老公的身影,表情隱約嫌棄卻又興奮,給自己射了滿臉都是。她覺得是個噩夢,卻想醒都醒不過來。

  

   一直到清晨,她在夢中感覺自己拿了一個巨大的牙刷,在自己唇間刷動著清理著輪奸後口中的汙濁,刷了好一會兒後才拿走,又在身體各個位置刷動、清理,甚至最後還在足底間前後磨擦著清掃起來。

  

   足底……?加韻詩帶著點噩夢後的放松,又帶著點疑惑,漸漸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睛。

  

   但比噩夢更可怕的是,她看到那個熟悉的有著異常粗大肉棒的男人,正在自己的腳下床尾,而自己依舊赤身裸體地躺在被掀開被子的主臥床上,兩只漂亮精美的小腳被男人握住,像使用飛機杯一樣用兩腳間柔軟的空隙使用著。

  

   “哦?你醒了啊。”鄭弋肆意使用著加韻詩嬌嫩無繭的足穴,一邊帶著狀若正常的笑容與加韻詩打了個招呼。

  

   所以,發生了什麼?加韻詩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無意識地恐懼顫抖了一下,然後又想起夜晚的噩夢,以及剛剛夢里的感覺……

  

   如果是鄭弋在用肉棒磨擦雙腳,那之前刷過腿間、乳溝、乳頭甚至是雙唇間的豈不是……

  

   加韻詩瞳孔微縮,本想驚叫出聲,可是余留的恐懼讓她放棄了掙扎,畢竟更過分的事情也做過了,這些……或許相較之下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了。

  

   鄭弋看著少婦驚惶後又委屈欲哭的表情,已經享受了半天的他打算在她身上射出今天的第一發精液。於是他“尊重”地問道:

  

   “加韻詩小姐,你希望今天我射在哪里呢?我有一個要求,就是你要帶著這些精液今天去上班,所以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哦?”

  

   加韻詩迷怔地一動不動,不知該如何作答,想反對要求又不可能,還可能會引來更嚴重的懲罰;可是要是今天帶著去上班還要不被人發現,那豈不是只能在體內或者嘴里。

  

   正當加韻詩想忍受惡心,提議射在嘴里喝掉,鄭弋已經幾乎忍受不住,沉悶地說道:

  

   “沒想好的話我給你一個提議,如果你既不想被內射增加懷上孩子的幾率,又不想在喝下去的話,可以在……這里——”

  

   說罷,鄭弋抓住少婦腳踝的雙手發力,在加韻詩的驚呼中,將她的雙腿壓在自己的肩膀上,雖然加韻詩作為模特柔韌性也非常好,但是依舊拱起腰、臀部抬起,把兩個穴口都屈辱地朝向上方。

  

   加韻詩心里覺得不妙,但是鄭弋已經將肉棒抵在她粉嫩緊閉的干淨肛門上,慢慢沒入一點點龜頭的頂端,就疼得加韻詩花容失色。但沒讓她煎熬太久,鄭弋就擼動著陽具末端,略一憋住,隨後就讓精液以強大的衝力發射進嫩菊深處。

  

   加韻詩咬著牙,一副又痛苦又屈辱又惡心的表情。鄭弋舒爽地抖了一下,讓加韻詩仍然保持著抱著膝彎兩腿朝上的姿勢,挪動身體騎到加韻詩的腿彎上方,扳回加韻詩扭開的小臉,把肉棒抵在她的唇間。

  

   “如果你不用嘴清理,那我就用你下面的嘴來清理。”鄭弋不緊不慢地威脅著,跟常輕安混多了,他也挺擅長說渾話的。

  

   加韻詩閉上眼睛,強忍惡心和不適,張開嘴,讓粗長肉棒的頂端,順著自己的腿間來到自己口中。想了想,她卻又開始主動地用舌頭舔弄起來,把上面殘余的精液全都舔掉,還睜開美麗的雙眼,狀似嫵媚深情地直視著騎在自己上方的鄭弋。

  

   這個突然的表情讓鄭弋精囊一動,差點又煥發精神,射出第二發。他趕緊拔出肉棒,用力打了一下加韻詩朝天的翹臀,笑罵道:

  

   “騷貨,怎麼突然這麼積極,小心老子再射你一嘴。”

  

   大概是因為只有“坦誠相對”的兩個人,加韻詩也放松了許多,回到了平時調戲男人時一般的狀態,淺笑道:

  

   “畢竟…唔……鄭哥你的這東西實在弄得我太舒服了嘛~”

  

   “哦?那連帶著肚子里的精液也喜歡了嗎?”鄭弋嘲弄地看著她。

  

   加韻詩的小臉蒼白了一分,然後嘟嘴做出委屈撒嬌的樣子,可是本來可愛的樣子,卻由於雙腿高抬、一絲不掛的樣子而顯得更加淫媚。

  

   鄭弋又是一巴掌打的加韻詩臀浪翻涌,用中指插進加韻詩依舊有些潮膩的小穴深深一捅,在加韻詩痛叫中把中指又塞進她的小口中,撥動著她的舌頭。

  

   “行了,別發騷了,不然我又要干你了。該去影樓了,安子已經先過去知會老板了,別讓他們等太久。”

  

   “你幫我穿衣服吧,我沒力氣了~”加韻詩很好地藏起了自己的怨念與無奈,發揮著自己的魅力,與這個強奸了自己的男人拉近著關系。

  

   鄭弋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這可是你說的。”

  

   ……

  

   鄭弋到了影樓,徑直前往儲物間放下自己昨天一道帶去加韻詩家里的吉他,就上工作室電腦去繼續篩圖修片了。又過了一會兒,加韻詩才來到影樓,妝容精致,面色紅潤,眼底含羞。一身溫婉風的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薄衫,若是仔細看,或許能發現她鼓囊的胸口頂端微微凸起;而不為人所知的身下,蕾絲內褲並沒有被好好穿著,而是擰成一條,兩頭分別塞進了前後兩個小洞之中,堵住了其中的精液。

  

   加韻詩與同事和老板打過招呼,就湊到鄭弋和常輕安和另一個男同事的工作間,幫助他們進行選圖的工作。

  

   “嗨,韻詩,今天格外漂亮啊。”那個年紀較大的男同事見加韻詩步伐優雅輕慢地走進來,稱贊了一聲,繼續專心操作起軟件。

  

   加韻詩客氣地道謝後,在鄭弋和常輕安玩味的表情中,咬著嘴唇,手悄悄伸到裙下,把一頭沾著精液濕潤了的蕾絲內褲拿出來,展示給他們看,然後再撩起裙子,露出真空赤裸的無毛下身,當著兩人的視线,把內褲又重新塞回兩個洞中。

  

   她看了看鄭弋,微微張開小嘴,做出一副喘息叫床時一般的表情,然後輕笑一下;她又看向常輕安,卻用平靜而疏遠的眼神望著他。

  

   兩個男人反應不同地看著她的表演,然後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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