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②奏鳴 - 將挑弄男人的已婚少婦在她家中輪奸(《黑暗的交響詩》第二篇)
鄭弋和常輕安走在傍晚的路上,各自思考著待會兒到底要怎麼行動。
常輕安的手機突然傳出一條消息,拿出來一看,卻是來自加韻詩的信息:
【 喲,常帥,到家了嗎? 】
常輕安不屑地給鄭弋看了眼手機,想了一下,卻回消息問道:
[ 怎麼了美加,需要人生商談嗎? ]
【 什麼嘛,找你聊聊天不行嗎?老公出差了自己在家好無聊啊 】
常輕安從鄭弋那知道了這個風流少婦說自己性冷淡,幾乎可以想象出她意圖調戲男生上頭,卻又給看不給吃時的得意樣子。他暗罵了句“賤人”,繼續保持曖昧地回道:
[ 哦?那要不要小哥哥我來家里陪你啊? ]
消息幾乎秒回過來。
【 好呀,你來保護我吧~女性獨身在家很危險的,我也有點害怕 】
鄭弋在邊上看著常輕安打字回復,笑了聲道:“呵,確實挺危險的。”
這句話隱含意思過多,習慣了鄭弋這種說話風格的常輕安也沒接話,與鄭弋確認了下緊接著發來的地址,回了句“你等我”,就收起手機,兩人繼續向著目標方向走去。
“嘿,正好。要麼待會兒我先進去,你在外面等我。我加快點進度,這貨待會兒肯定不讓我搞,然後我就給你發消息讓你進來。”常輕安揣著兜輕松地跟鄭弋商量著。
鄭弋叼著煙,明白常輕安的意思,“嗯,視頻我裁剪准備好了。別搞太大應該都沒什麼問題。”
常輕安笑了笑,“鄭哥你怕啥,搞大了也是她遭罪,再說出了事,我找里面的兄弟兜一下,不成問題,不傷不殘不出人命,全都可以解決。鄭哥你就放心玩,都交給我。”
……
這個小區物業不怎麼靠譜,上次鄭弋把加韻詩送進小區時保安都沒說什麼,這次常輕安只是自然地報了一下樓門牌號,保安就放兩人進去了。
上了樓,鄭弋在公寓的逃生通道口點了根煙,對常輕安說:“你進去吧,我在這等著。”
常輕安點了點頭,給加韻詩發了個消息,就到門口敲了門。
加韻詩穿著清涼的居家綿長裙,披了件薄睡袍,帶著柔軟與可愛卻又不設防的氣質。胸口上面一抹白皙之下,隱約能從被雙乳撐起的棉裙前端看到一點點凸起;光滑誘人的小腿下,穿著毛絨拖鞋的雪嫩雙足卻套著肉色船襪。雖然是自己故意誘惑帥氣小哥哥來家里,而且也做足了拒絕情色要求的准備,只是調戲調戲、聊聊天做做樣子,也能當是同事見面,給自己一個不算出軌的借口,但是即將入夜之時,獨自一人在家會見男人,加韻詩還是有些如純情小女生一般的羞赧,故意穿著清涼的衣裙,卻自我安慰般地穿上襪子,通過遮住雙腳來提供一點微弱的安全感。
閱女無數的常輕安,看到這樣的加韻詩依舊覺得眼前一亮,但是想想她之前和稍後會做出的行為,內心依然燒著邪火。
兩人進入客廳後,兩人是干柴烈火又棋逢對手,一個主動撩撥欲拒還迎,一個心中了然全力配合,不一會兒就勾肩摟腰,聊起各種曖昧的擦邊球話題。
常輕安雖然年輕,但是經驗更加豐富,各種甜言蜜語配上細致又熟練的愛撫,弄得加韻詩身體發熱,心跳加速,幾乎被攻破防线,任由常輕安的雙手更加靠近各種敏感地帶。
直到常輕安隔著衣服,假裝不經意地輕輕捏了下飽滿雙乳上的軟嫩凸起,讓加韻詩難以自制發出一聲“啊”的嬌媚輕吟,才驟然羞惱地清醒過來。
“別……不能這麼做,太過分了。”加韻詩飛快掃了一眼客廳的角落,沒發現常輕安注意著她的視线,早就經驗豐富地發現了那里放著的攝像頭。
“哦?可是是你說家里沒人,邀請我來家里的啊?難道不是詩詩你打算和我做點什麼快樂的事情嗎?”常輕安繼續壞笑著配合加韻詩的表演。
“不…不是的,只是請你來家里吃個飯幫點忙而已…我,我那里放著攝像頭的,你可不能對我做什麼哦,不然就把你抓起來,嘻嘻。”加韻詩想到剛才自己竟然上了頭,任由施為,以至於拍下的畫面似乎對自己並不是很有利了,於是強作鎮定地做了個鬼臉,嬉笑著打算脫身擺脫這逐漸焦灼的氣氛。
常輕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掏出手機快速發了個消息,抬頭對加韻詩說道:
“你也知道放攝像頭啊?那你知不知道別人也是會放攝像頭的?”
在加韻詩從疑惑茫然再到驚嚇恐慌的表情變化中,常輕安走到門邊打開門,鄭弋掐了煙走進屋,抬了抬下巴算是跟加韻詩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驚喜嗎?”常輕安笑嘻嘻地盯著恐懼的年輕少婦。
“你……你們想做什麼?我…我也只是傳了點咱們的八卦而已嘛,沒做什麼吧…而且確實是你……”加韻詩徒勞地後退辯解著,卻突然想到剛才‘律師’說的攝像頭,再聯想到上次自己在鄭弋家客廳,先行勾引的事情,啞口無言。
鄭弋一步一步把加韻詩逼到客廳角落,望著如少女般的懼怕眼光和屈辱的神情,一條腿前伸,插入到她的兩腿之間,然後膝蓋上提,隔著裙子與內衣抵在加韻詩的陰阜上。
“給你看看。”鄭弋把剪好的視頻用手機放在加韻詩臉前,讓她“欣賞”著自己那晚迷蒙中醒來後,主動提出的話語,做出的動作,色情的服侍,被射了滿臉的過程,以及最後回到客廳摟抱在一起時的畫面。
“你敢報警嗎?你老公知道會怎麼樣呢?”常輕安毫不見外地自己跑到廚房找了酒水飲料,拿了兩個杯子倒上,輕松地端著杯子走過來說道。
加韻詩抿著嘴,有些絕望地被制在角落無法動彈,私處被男人用膝蓋頂住的羞恥感受讓她無法言語,只能搖著頭,不敢去看兩個人的目光。
常輕安找來遙控器,打開客廳的電視,喝起杯子里的酒水,靠在沙發上翻起節目。“鄭哥你隨意,不用管我。等你爽夠了再叫我就行了。”
鄭弋點了點頭,也不管常輕安有沒有看到。然後就用手指托起加韻詩的下巴,露出姣好美麗的年輕臉龐,這個時候,這個已婚少婦再也沒有平時風騷得意的樣子,回歸了一個花季少女般的模樣。
“看著我。”
加韻詩躲閃著眼神,臉上卻突然挨了一下不輕不重的巴掌,讓她切身體驗了一下什麼叫做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我說看著我。”
少婦瑟縮地被迫微微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鄭弋陰沉又有點好笑地看著這個此時膽小的女人,又反手以更重一點點的力度打了她一下。
“你不是說我性騷擾嗎?嗯?不是說我強奸未遂嗎?嗯?沒點本事還敢玩弄男人了?”
幾個巴掌如同抽打在加韻詩的心上,讓她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心思,害怕得不敢有任何別的想法。
“現在,脫吧。”鄭弋退後一步,放開加韻詩,命令道。
加韻詩猶豫地瞥了一眼靠著沙發的常輕安,慢慢悠悠地把睡袍先從身上脫了下來。
鄭弋嫌她動作太慢,一把拉著加韻詩的衣領,在棉裙的破損聲中,將她拽近一步。然後兩手各抓著一邊裙肩,在加韻詩被掩蓋在電視聲中的驚叫下,順著身體的线條將裙子從兩側扯了下來。
加韻詩捂住胸口,卻擋不住下身僅剩的遮羞布被緊接著一扯而下。兩條修長又不纖弱的美腿,微微交叉並攏著,腿間沒看到有一絲毛發。
鄭弋最後把她的鞋襪也一並脫下,拽著她走到電視機前,讓她如同展示胴體一般在客廳中央站著,接受兩個觀眾的品頭論足。
“手放下來。”加韻詩猶豫了一下,顫抖著紅著眼睛把手從胸口拿開,兩個豐滿柔軟的大布丁依然點綴著那殷紅的軟糖,完全不像她的主人一般瑟縮,而是驕傲地挺立在空氣之中,向侵犯者們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腿站直,分開點。”少婦順從地分開腿,讓兩個男人可以徹底看清自己腿間的景象。光滑無毛的白虎小穴閉合著,完美而柔軟的陰阜形狀讓人能聯想到插入碰撞時的美好觸感。
“毛是你老公給你剃的?”常輕安看不著電視,便專注地欣賞著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雪白誘人的高挑身軀。
“……天…天生的…”加韻詩小聲說道,在電視機的背景音下幾乎難以分辨。
鄭弋站在加韻詩身邊,一會兒打一下她挺翹結實的臀瓣,一會兒彈一下她的雙乳與軟嫩乳頭,讓她顫抖著受激勾起身子,又被要求站直,接受審視。
“別的不說,她這身材是真的好,看著就想操。”鄭弋捏著她的一邊乳房說道。
“而且長得也好啊,你看她這卸了妝都這麼好看,經常被人滋潤嗎?”
“就她撩的這麼多男人,再加上這麼好的胸、屁股和臉蛋,估計得被天天操哭,哪里還有時間保養?”
“說得倒也是,她老公真浪費,我恨不得每天操她個十遍。”
加韻詩聽著兩人對自己的閒話評判,羞辱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下,因為卸了妝沒有弄花妝容,而是平添一分淒美的色彩,讓追求這一畫面的人想要給她更多摧殘。
“那我先帶她進去了。”鄭弋說著踹了腳加韻詩的膝彎,讓她跪趴在地上,然後又勾住她的胯部讓她撅起屁股,再踩上去感受著彈性挺翹的觸感。“往里爬,帶我去你和你老公房間。”
加韻詩撅著屁股,像個小狗一樣渾身赤裸地向前趴著,胸部垂向地面一晃一晃的,總體苗條健康的身形在地面上扭動前行,屈辱又懼怕地引著後面的男人到她與自己感情上如新婚般恩愛的老公的房間。
開燈看著房間里各種溫馨的擺設和結婚照,鄭弋提起趴伏在床邊的加韻詩,甩到床上,一邊欣賞著少婦在床上畏懼瑟縮的樣子,一邊慢條斯理地脫掉渾身的衣物。
加韻詩看著鄭弋挺立著依然碩大的陽具向她靠近,直想退縮到床頭,卻被抓住小巧白嫩的雙腳,拉到床邊,兩腿朝上分開,陰阜貼上了灼熱的肉棒。
“不…求你了不要……”加韻詩下意識地看了眼床對面牆上掛著的婚紗照,身體打了個激靈,哀求道。
鄭弋前後摩擦著,大概觀察了一下年輕少婦的白虎小穴,並沒有潮濕出水的痕跡,於是起身說道:
“嗯?現在求是不是晚了。不過你不是說你沒給人口過嗎?要不你認真給我口一下怎麼樣?”
鄭弋壓根沒說會放過她,但加韻詩卻仿佛抓住了一线希望。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自己起身,像上次喝醉迷糊中一樣主動服務,只是兩手遮著胸前,點了點頭,雙唇張開,如同邀請這個強暴者自行進入。
但是這個姿勢太費勁,鄭弋決定自己找個更好的姿勢。只聽房間里“呀”的又一聲驚叫,加韻詩被拉著雙腿拽下了床,坐在床邊地上,又被提著肩膀拽起變成跪在地上,臉前的視线整個被男人的陽具與身軀占據,渾厚的荷爾蒙氣息撲鼻而來。
加韻詩仰著臉,一頭柔順的長發披散著,不待再說些什麼就被鄭弋將肉棒插入口中,被迫含住吮吸起來,發出“嗚嚕嗚嚕”的含糊聲和滋滋的口水聲。
鄭弋扭著她的小臉,從口中左右頂弄著她的腮幫,盡可能多地讓肉棒進入口中,沾濕更大的范圍。最後再稍微頂深一下而後拔出,趁著少婦輕咳的時候,再次提起少婦甩到床上。
少婦有些頭暈地倒在床上,下意識想撐起身子,然後就感受到被高高抬起分開的腿間,一個滾燙粗大的物體,借著一點點潤滑就想進入自己柔軟但干澀的陰道之中。
“不要啊…!疼——”並未完全潤滑的小穴沒法一插到底,鄭弋也只是進入了一個頂端就拔出,讓兩人的私處一起得到少許潤滑,再一點點進入更多地方。雖然沒有直通到底的爽快感,但是看著這個平時驕傲如孔雀般的美麗姑娘,在床上一絲不掛地遭受凌辱侵犯,而且更清晰地用肉棒體會著少婦緊致穴道中的各處柔軟與褶皺。
干澀的進入讓柔嫩的小穴根本無法自然伸展開來感受快感,痛苦讓加韻詩說不出話來,只能死死地抓著床單,咬牙等待著痛苦過去,腦中閃過些痛恨自己那些許性冷淡體質的念頭。少量口水的潤滑很快就在摩擦中被消耗殆盡,所幸帶動著身體的本能,讓陰道內開始分泌出稀薄的淫水。
疼痛逐漸離開,身體慢慢能夠放松下來,加韻詩又轉而不禁感謝起身體自然而淫蕩的反應,在被人強奸時都能分泌愛液。她睜開之前緊閉的雙眼,看著床邊氣質成熟滄桑而頗有男人魅力的青年,微嘲般看著自己,用他碩大的陽具侵犯著少經滋潤的身體內部。有一瞬間,這個愛撩的好色少婦心中悸動,仿佛動了春心,與剛才的恐懼無助、現在逐漸升起的快感、以及無力擺脫的現實相交糅合,讓她不禁陷入屈服於對方的念頭中。
鄭弋感受到被他強暴的年輕少婦體內逐漸濕潤,讓他進出更加輕松;再看到加韻詩睜開的美眸中除了恐懼,還現出了熟悉的絲絲春情,鄭弋將少婦的雙腿擱置在自己腰間,俯下上身,近距離看著加韻詩臉龐上從蒼白中升起的潮紅。
加韻詩望著眼前帶著香煙氣息的嘴巴越來越近,心中雖然屈辱想要抵抗,卻被屈服意念很快將之壓下,閉上眼仰頭等待侵犯者再占有自己的雙唇。
“你在期待什麼?”鄭弋嘲笑地看著年輕少婦的反應。加韻詩睜開雙眼,明白了自己的誤會,羞恥惱怒中讓反抗意念再次占據上風,推搡起貼壓在自己即使平躺依舊堅挺傲立的雙乳前的鄭弋。
但且不說少婦的力量能不能抵得過這個強奸她的青年,鄭弋還有三分之二未進入的肉棒才是壓倒加韻詩意志的最後砝碼。隨著鄭弋抓住少婦的雙手將之壓在兩側,他也挺身將下體徹底沒入加韻詩粉嫩無毛的小穴之中,擠入之前從未被抵達的地帶,再壓迫宮頸口,使得陰道壁被動地延伸擴展,讓不論是幾處快感點還是穴道各處都能清晰感受到男性陽具的灼熱與細微跳動。
“啊!!”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擊垮了加韻詩,讓她頭一次發出奇怪又淫媚的叫聲。隨著鄭弋開始繼續強力地打樁運動,每一次都是如同要直通少婦肺腑的衝擊,加韻詩開始聽到自己嘴中喊出完全不同於與老公婚後那幾次為了情趣故意偽裝的叫床聲,那聲調嬌媚而淫蕩,讓她自己都感到陌生,但對自己變化的恐慌很快就被穴道盡頭強有力的衝撞給擊散了,只是潛意識里仍意圖克制著自己在強奸中盡可能少叫出聲。
“啊!呃……啊!大!……啊!…深了!哇……太粗了!啊!”
隨著奸淫的繼續,加韻詩從一開始強忍快感,變成不斷發出一聲聲脆叫,夾雜著語無倫次的話語,在肉棒每一下重重擊在子宮上時,向鄭弋透露出自己身體的真切感受。
鄭弋全程都沒有更換姿勢,而是就保持著正常位,抓住少婦的雙手壓在床上讓她無法行動,下身保持著毫無技巧但生猛強勁的插入,精瘦的身體上肌肉隆起,腹肌塊塊呈現,讓加韻詩隱隱有種被猛男操干的歡愉感,被強奸的不甘越來越少。
看著眼前少婦睜大望著自己的雙眼,神色從抗拒驚慌到越來越動情嫵媚,本來腰間擺開的兩條美腿也從最初僵硬立在兩側,到雪足朝天不停放松又繃緊,再到交叉環在男人腰後,用力向身體內勾動著,也不知是想將那蠻橫的衝擊制止在身體深處,還是在追求著更強烈的快感。
鄭弋感受著自己每一次退出時腰後傳來的猶如不舍般的阻力,每一次進去時又接著這個阻力更快速地插入。直到身下被奸淫的少婦已經雙眼放空、叫聲高亢得怕是連鄰居都能聽到,才放開精關,抵在她的宮頸上開始發射。
初射進時,加韻詩還在快感余韻中沒反應過來,直到又一股炙熱的精液噴在身體深處,才回過神哀叫起來。
“……好燙!什麼——啊不行不行求你了求你了鄭哥別射里面啊!”
但本就是為了報復這個綠茶婊一樣的少婦,鄭弋怎麼可能聽從她的而放過內射凌辱她的機會。直到如上次射在她臉上一般多的精液都封在這女人的體內,鄭弋才舒爽地拔出來,仍有不少白濁,順著與少婦深深喘息相同頻率開合的穴口緩緩流出。
加韻詩本來早就停止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一副梨花帶雨飽受摧殘的少女模樣,癱在床上,任由體內不屬於自己的液體緩緩流動。
鄭弋邊穿衣服邊掏了一支煙,坐到主臥窗邊的沙發上,喊了句:
“安子,該你了!”
雖然加韻詩一直都沒有抵達高潮,但是在剛才不斷的狂暴奸淫中,每一次都帶給她一種堪比高潮的快感,此時早已不堪再戰。聽到鄭弋的喊聲和屋外由遠至近的腳步,加韻詩流淚無神的雙眼中,再次閃過一絲絕望。
“嚯,鄭哥還是猛啊,看這小姐姐都被你操癱了。哦?怎麼還哭了?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來讓我好好安慰一下你——”
“嗚嗚嗚……啊……!”聽到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加韻詩哭泣得更加傷心了,而隨後溫柔的話語讓她感覺似乎有一些能緩和的余地,直到常輕安突然把他的陽具,順著還在流淌精液的小穴就再次插入,又大叫出聲來。
“別哭嘛,你要是哭,我就更想操死你了啊?哎呀怎麼眼淚越流越多了,這麼想讓我操死你嗎?不愧是個極品騷婊子啊,臉長得好看,身材又好,穴又緊又會夾,我來做你臨時老公怎麼樣啊?”
常輕安的風格和鄭弋截然不同,陽具雖然就是標准大小,但是技巧嫻熟,上下其手環繞起各處敏感點周圍的同時,下身也配合著以不同的節奏和角度來襲擊加韻詩的穴道內部。加韻詩慢慢從哭泣,變成發出了少女般的嬌喘,與剛才被鄭弋奸淫時完全不一樣,如同發春的小貓,不一會兒就被推上了第一次高潮。
“哎呀,這不是很敏感嗎?這麼快就高潮了,夾得我好想射給你啊。你不是說你性冷淡嗎?看來只是之前沒人能滿足你啊,真是浪費。讓我來把你變成名副其實的婊子吧?”常輕安並沒有放過高潮後的加韻詩,而是繼續嘴上羞辱的同時,給她換了個姿勢繼續淫弄。
剩下的時間里,鄭弋抽著煙欣賞著加韻詩被擺弄成各種樣子被操出高潮的奇景。直到看到常輕安坐在床邊,雙手抱著少婦豐滿白膩的下半身,讓加韻詩頭朝下,斜倒立在床邊,如同一個真人皮套飛機杯一樣被操的哇哇大叫時,又一次忍不住走過去,加入了奸淫。
“哇……這樣好難受…老公…饒了我啊……啊你怎麼…嗚嗚嗚嚕嗚嚕……”
加韻詩依舊被常輕安各種花式技巧搞得理智盡失,甚至在他的羞辱與引導下,連老公都叫出了口。正在被以上下顛倒的奇怪姿勢又一次干到即將高潮時,她看到眼前光线被遮住,陌生又熟悉的巨大陽具與男人帶來的陰影出現在面前。鄭弋直接跪坐在加韻詩倒立的腦袋上方,把肉棒毫不留情地塞入了少婦的口中。
經過半個小時兩人以各種姿勢的前後夾擊,最後被帶回到客廳中央的加韻詩,以母狗跪趴的姿勢,小嘴與小穴中各插著一個脹大到極限的肉棒,在她的嗚咽聲中,兩邊精液一起噴涌而出。加韻詩感覺自己如同一個儲精的器具一般,從前後兩個入口各自向中間灌入,似是要在胃中匯合。她甚至此時有種能用上下兩個小嘴分辨出兩人精液的不同之處的感覺。
一時間,加韻詩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被灌滿了、髒透了。
等到收拾好東西,又收走了加韻詩自己安放的攝影機儲存卡,鄭弋與常輕安才抽著煙,留下加韻詩早已想象到的威脅恐嚇,任由她依舊倒在冰涼的客廳中央,在燈光照射下,如同在舞台中央被展示的性奴一般,嘴角、鼻腔和小穴都流著男人們的白濁液體。
樓下,往兩人合租房走去的路上,鄭弋開口問道:
“真不需要幫忙收拾一下嗎?被發現了不會很麻煩嗎?”
常輕安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不屑地笑著:“這有啥麻煩的,都是小事。再說了,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們手里的東西那麼多,她還巴不得自己都收拾好,不要被任何人察覺到問題呢。”
“嗯,也是。那就後天到影樓再看看她什麼反應就是了。”
“說起來,這麼極品的一個玩具,剛才還有好多玩法沒玩過呢,要不再回去一趟?”
“呵,沒必要。照你的說法,以後機會還多得是呢。”
“那確實,哎呀想想之後能玩的東西,我就恨不得再回去干她一炮。不過這個婊子,嘖嘖,自己也是活該。”
鄭弋把抽完的煙頭隨手扔進路邊的垃圾箱,拍了拍衣服,冷笑了一聲。
“犯了錯就要有懲罰,不論誰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