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黑暗的交響詩》- 綠茶婊同事從私人性玩具變成共享肉便器

第4章 ④和弦 - 為她重新拍攝一個不一樣的墮落婚禮(《黑暗的交響詩》第四章)

  這是個周一,淡季工作日沒什麼生意,包括米小婼在內的大部分同事都該上課的上課、該兼職的兼職,只有幾個人在。常老板待了半天見也沒什麼事情,就囑咐了常輕安兩句,自己出門浪去了。

  

   午休時間,除了常輕安、鄭弋和加韻詩之外,僅剩的那個年紀大些的同事在自己休息室里吃飯刷手機。鄭弋和常輕安沒帶吃的,就點了外賣在休息間聊天。

  

   “哎每周一二三就是閒,沒什麼事做,要不是為了看著點以防萬一,我也出去浪了。”常輕安吃著烤串,悠哉地對旁邊的鄭弋說道。

  

   “嗯。不過現在也有樂子了不是?”鄭弋喝了口啤酒,舒服地岔著腿,靠在椅背上。

  

   在靠牆的桌子下面,穿著溫婉連衣裙的年輕少婦正跪坐在他的腿間,嘴里含著鄭弋褪去褲子挺立在外的粗長肉棒,腦袋上下起伏,還故意發出口水聲,聽起來不像是她在主動服侍,而是口穴在被動挨插。

  

   少婦用起心來,技巧真是無師自通,尤其是這種對於男人更加了解的綠茶型人妻少婦,被兩個人輪了兩次,連小嘴都被強奸了多次,漸漸就明白了怎樣能讓男人更加舒服。鄭弋時而忽地沉悶的呼氣聲,像是鼓勵著加韻詩的動作,讓她更加賣力,用各種方法舔舐著眼前的肉棒,甚至試圖嘗試自己把它含得更深。

  

   常輕安低頭瞅了一眼,加韻詩雖然衣裝整齊,但是卻主動做著這種下流的事情,即使依舊是美麗精致的樣子加上衣裙帶來的溫婉動人的氣質,也像極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雖然她是被他們倆連飯都沒吃就給叫過來玩的。

  

   “我說,詩詩啊,你怎麼光舔咱鄭哥不來幫幫我。聽你這麼騷的聲音我早就硬了。”常輕安抱怨道。

  

   加韻詩慢慢把幾乎含下去一半的肉棒,一點一點從口中吐出,最後“哈”了一聲才讓小嘴與肉棒完全分開,湊上小臉貼著肉棒,橫瞥了一眼常輕安,然後一副不樂意的表情,慢吞吞地從桌子底下挪到常輕安腿間,心不甘情不願地幫常輕安也褪下褲子,握著硬起的肉棒隨意地吞吐了起來。

  

   一頓燒烤慢慢悠悠地吃得差不多了,加韻詩也輪流‘吃’了兩個人的肉棒,最後幫兩個人擦干肉幫上的口水與口紅的印子,在桌子下面被兩人像養的母狗一樣,施舍般投喂了一些剩余的食物,才被鄭弋拽出桌底,抱到自己腿上,隔著衣服揉捏著她沒帶胸罩的乳房,繼續閒聊著。

  

   沒過一會兒,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加韻詩剛想掙扎地從鄭弋腿上起來,卻被鄭弋緊緊摟住固定在自己腿上。門外同事敲了門後就推開門,看到加韻詩——尤其是她待的位置,明顯嚇了一跳。

  

   “嚯,沒想到你們關系那麼好啊?平時沒看出來啊?”同事勉強地笑了笑。

  

   “是啊,他倆其實老早就認識了,差不多鐵哥們兒似的,這不是今天比較閒,來房間里聊聊天沒地方呆了,也就不講究了湊活這樣。你可別說出去哈,對人家聲譽不好。”常輕安自然地撒著謊,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加韻詩感受到自己腿下那根一直想要挺立而起、如同要把她抬起一般的硬物似是蠢蠢欲動,尷尬羞恥地沒敢言語,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常輕安的話語。她安慰自己,對方多半也不會說什麼,而且自己也是為了達到預計的目的,忍辱負重,只要自家丈夫不知道,也不差這點名譽上的自我犧牲了。

  

   鄭弋靠著椅背,也一副平常的樣子,掏了盒煙出來,用眼神動作詢問門外的同事要不要來一支。

  

   同事擺了擺手,“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就跟你們說一聲我先撤了,今天多半是沒啥事了,在這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回家給老婆幫忙帶孩子去了。”說罷就關上門離開了。

  

   “嗯——那也就是說,今天影樓沒別人了?”常輕安挑了挑眉,壞笑著說道。

  

   加韻詩的小臉仿佛又白了一點,擔心起兩個人又會在這隨時有可能有人來的地方,玩些什麼花樣。

  

   鄭弋慢條斯理地給自己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然後拉過加韻詩的小臉,對准嘴唇吻了上去,把煙渡入少婦的口中。趁著少婦嗆咳的功夫,他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看她房間里結婚時的照片挺美的。”鄭弋頓了頓,“而且她現在這麼騷地服務咱們,背叛她老公,還是需要接受懲罰的。”

  

   在加韻詩緩過神來,不安地雙手捂在胸口反復看向兩人時,常輕安接過話來:

  

   “所以罰她來拍組婚紗?這主意好極了。走,我們現在就去。”

  

   加韻詩無助地想逃避,卻被鄭弋像抱孩子一樣的姿勢抱起,三人一起去了影樓的服裝間。

  

   ……

  

   一身溫婉風的連衣裙被隨意扔在角落的椅子上。渾身赤裸雪白、身材姣好的年輕少婦,被逼迫站在房間中寬大的全身鏡前,只能用手徒勞地擋住鏡子前自己身上的私密部位。常輕安和鄭弋兩個人,不時拿過一身婚紗、旗袍等各種攝影服裝,拉開她礙事的雙手在她身上比劃挑選著,像是使用一個最精美的人型模特。

  

   少婦的皮膚白里透紅,嬌嫩光滑,少有瑕疵,只是屁股上有一個鮮紅的掌印,似乎是剛才反抗時得到的懲罰。一頭秀麗的黑色長發順著肩膀披散,長至背心,若是不知道她已婚的身份,都會覺得像是一個富家女孩,年輕貌美、光鮮亮麗,十指不沾陽春水,經不起世間險惡的摧殘。

  

   可是只有常鄭二人知道,加韻詩已經慢慢被自己摧殘得逐漸喪失反抗意志,甚至似乎不知為何有些樂在其中。不過反正只是發泄性欲和空虛無聊的性玩具,他們也不在乎加韻詩到底如何。

  

   “先拍這件吧,我覺得這件比較適合她。”常輕安拿了個側面開衩的火紅色旗袍,比在加韻詩身上,和鄭弋商量著。

  

   “可以。要配絲襪嗎?”

  

   “不用了,她這腿這麼好看,裸腿裸足就可以了,穿絲襪太浪費。”

  

   凌辱自己的人的稱贊並不能給加韻詩帶來喜悅,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羞辱她。但是她身上一絲不掛,更加不會反抗兩人給她挑選的衣服了——不論如何,也沒有赤身裸體站在燈光下拍攝更難為情的了。

  

   加韻詩避開常輕安四處揉捏搗亂的大手,麻利地穿上旗袍,用發繩將頭發挽起,在後腦扎成一個小丸子,用配套的發簪扎上。不一會兒,鏡子中一個清新靚麗、有著古典風韻的絕色少婦呈現而出,火紅色的布料襯得皮膚白嫩透光,如美玉塗身;旗袍高開衩下一條豐腴飽滿光滑無暇的大長腿未著一絲一縷,展現著最原始也最誘人的性感魅力,旗袍下擺飄動間,隱隱可以從側面看到神秘地帶處也空無一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婦堅挺隆起的胸口規模不小,稍微破壞了點旗袍古韻的美好,可胸口斜開的領口處露著一抹雪白,卻又更添了幾分嫵媚誘人。

  

   兩人把加韻詩帶到一個披紅掛彩、如同古典成婚現場的拍攝間,路上,赤著雙足的加韻詩似是因為走得不適,便握住了鄭弋的小臂借力牽動著她走。她注意到自己另一側的常輕安瞥了一眼,但沒有說什麼。

  

   “先拍點好看的,正好完成點工作。”常輕安折騰著設備,鄭弋拿來一個新娘子的紅蓋頭,讓加韻詩自己打扮在頭上。

  

   雖然細節上差了許多東西,但是很明顯兩個男人也並不是真要拍攝作品,只是為了羞辱這個已經結婚卻被兩人肆意玩弄的少婦。然而不得不說,常輕安的攝影技術是真的過硬,即便有諸多細節上的忽略,也引導著加韻詩做出各種動作與表情,拍出了一種古典絕色佳人等待著丈夫到來時翹首以盼、顧盼生輝的感覺。

  

   “來,往那個方向看,對對,就是這樣。詩詩新娘可真美,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可以夜夜做新郎,把這樣的美人天天關在家里玩。”

  

   此時加韻詩正倚在拍攝間中放置的如同古樓窗沿的道具上,微微掀起面前的紅蓋簾,像是看向窗外尋找著自己心愛的情郎,表情也專業而自然,有那種靈動、期盼的感覺。常輕安引導著動作拍照,然後悄悄給鄭弋使了個眼色。在常輕安開口調戲、加韻詩惱怒瞪向他的時候,鄭弋從加韻詩身後接近了她。

  

   “別看了,繼續拍。”常輕安換了張空儲存卡插入相機。加韻詩正又擺好姿勢,雙手撐在窗框上,墊著腳身體前傾,面前的蓋簾掀至頭頂,展露著她絕美的容貌。隨後就感覺到身後熟悉的氣息傳來,一只手掀起了自己旗袍的後擺,露出雪白渾圓的美臀。

  

   加韻詩對於會被如何對待早有心理准備,此時忍著羞意,咬著嘴唇,放任著鄭弋的動作。鄭弋已經脫下褲子,挺著猙獰的下體,在美臀之間來回磨擦。

  

   這個場景太過誘人,從剛才新娘的翹首以盼,立刻變成了美麗的新娘子在等待新郎到來時,卻被人從屋里褻玩凌辱,新娘還輕咬紅唇不做聲,任由施為,含羞微紅的側臉看上去不像是被侵犯而更像是在偷情。

  

   隨著鄭弋不時用肉棒摩擦過毫無遮攔的小穴口,感知到熟悉前兆的身體不自覺地開始分泌愛液,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管理的很好,眼神中卻不時出現失神般的瞬間呆滯,配上只有自己和身後男人才能感受到的輕微顫抖,才知道是敏感的陰蒂被陽具觸碰到才出現的症狀。

  

   常輕安這時已經不用再出聲引導,現場淫戲的視覺效果遠超過刻意擺拍能達到的上限。於是他自顧自地用設備,開始在房間里各個位置,交替用拍照和錄像來記錄著淫戲。

  

   加韻詩不知道自己還要被這樣折磨多久,身體產生似是而非的渴求,心理卻依舊抗拒著被人侵犯。矛盾之中,她再次感受到穴口被撐開的熟悉快感,張開嘴,在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中,發出一頓又一頓的淫媚顫音。

  

   “哦…哦…哦…哦……”然而不知道是姿勢不合適,還是鄭弋故意所為,肉棒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全根沒入帶來脹痛,只是進入了穴口一定范圍,就拔出再插入。

  

   然而,這個姿勢和角度下,又剛好每一下都用粗大的龜頭頂在少婦穴內那處隆起粗糙的G點上,不停地給她帶來更強的快感。加韻詩漸漸開始無法控制表情,下顎輕顫,身體深處開始更加酥麻。

  

   常輕安舉著相機來到她面前,正對著她泛紅如桃花一般的小臉,錄制著這個“新婚新娘”被男人在身後插入只應被新郎享用的蜜穴的過程。他錄著加韻詩蹙眉張口輕喘的樣子,開口說道:

  

   “新娘子喜歡被操嗎?”

  

   加韻詩眼睛似乎紅了一點,但已經放棄抵抗的她並沒有避開相機。感受到身體深處的渴求,她望著攝像頭淫聲說道:

  

   “喜歡…好舒服……想要,鄭哥操我…操我里面……用大肉棒操我里面……”

  

   若不是腰臀被鄭弋的大手摁住不得動彈,被欲望刺激的加韻詩此時甚至想要向後挺臀,用自己的屁股和小穴將鄭弋的整個肉棒都吞下去了。然而鄭弋卻將肉棒退了出來,穿上褲子。

  

   “怎…怎麼……?”加韻詩雙腿一軟,倚在窗框上回頭用情動難耐的雙眸疑惑地望向鄭弋。

  

   “不是在拍照嗎?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吧。”鄭弋淡淡地笑了笑。

  

   加韻詩的“求”字幾乎要脫口而出,但沒被插入時還能保留的理智和尊嚴阻止了她。

  

   但鄭弋二人也沒打算放過她,把她的旗袍上拉一點,然後抬起她的一只裸足,讓她幾乎靠坐在窗沿之上,面向著里面,掀起前擺就可以看到火紅色旗袍下性感微張、潮濕滲水的蜜穴。

  

   鄭弋扶著加韻詩,另一只手伸出手指,粗硬帶繭的手指沒入了她的穴口。手指的感覺明顯不如肉棒帶來的快感強,讓沒有自慰過的加韻詩微微有點不適,但是快感又真實地出現,在鄭弋越來越快的手指抽插中開始大叫出聲,聲音全部收入了已經來到正面的相機之中。

  

   “啊啊啊慢點…這樣不舒服……嗚啊啊……想要鄭哥…你操我吧不要折磨我了啊啊啊……”

  

   鄭弋聽著她騷浪的請求,幾乎忍不住再次脫下褲子滿足她的渴望。常輕安卻關掉相機說道:

  

   “好了,這套拍的差不多了,咱們換一套吧。”

  

   鄭弋把手指上的淫液都伸進加韻詩張口喘息的小口中讓她舔淨,稍微享受了一下小舌頭如同在舔肉棒一樣的翻滾攪動。加韻詩此時旗袍不整,蓋頭也早就掉落在地,雙腿間向下流著散發著色情香味的水液,沾滿了大腿內側的皮膚。

  

   常輕安率先走回服裝間,鄭弋見加韻詩一副無力行走的樣子,野蠻地把她抗在肩上,像綁架了良家少婦,兩只手一路上依舊享受著加韻詩美腿和翹臀的彈性肉感。

  

   常輕安將之前選好的另一套白色婚紗遞給加韻詩,皮笑肉不笑地說:

  

   “來,換上吧,換個風格扮演一下新婚妻子如何?”

  

   ……

  

   又一個晚上,鄭弋躺靠在加韻詩主臥的床頭,享受著跪在腿間的加韻詩的服務。加韻詩一絲不掛、晃著奶子,腦袋起伏、粉唇張開吞吐著鄭弋粗大的肉棒,卻不時發出嬌哼聲音。她撅起的屁股後面,常輕安跪在那里又一次享受著她依舊緊致柔嫩的淫穴。

  

   鄭弋沒看加韻詩,而是舉著手機看著里面的視頻,一邊與常輕安討論著。

  

   “拍的真不錯。”

  

   “那肯定,也不看看咱是啥專業畢業的。就這視頻,要是放出去,讓每一個來拍攝的人都能像那樣操一次這婊子,咱影樓絕對更火。”

  

   “影樓公用精廁?等玩膩了再說吧,不然到時候髒成什麼樣了,操起來都不爽。”

  

   公放的視頻里傳出在空曠房間中嘹亮回蕩的淫叫與身體撞擊的聲音。鄭弋繼續欣賞著前些天拍攝並剪好的色情影像。

  

   此時畫面來到了那間攝影用教堂里,加韻詩穿著一身輕薄的短款白色婚紗,未至膝蓋的白色蕾絲裙擺下,踏著高跟鞋的修長美腿上穿著潔白的半透明絲襪,頭上裝扮著聖潔的白紗,從紅毯的一頭緩慢而艱難地走向禮台。

  

   一個男人正緊貼著這位新娘的身後,每走一步都挺動著身體侵犯著前傾身體的‘新婚’少婦,同時逼迫推動著她向前走去。每一步,新娘的身下都濺出水花,微仰著頭口中輕吟出聲,走得十分艱難。從側面看去,兩人身體分開的間隙中可以看到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復在新娘的臀後進出著她的身體。

  

   等走到一半時,新娘身體一軟,一不小心前撲倒在紅毯上,高跟鞋都掉了一支。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後男人就緊跟著跪在她的身後將她扶正,掀起她的裙擺,露出白膩挺翹的臀部和不停流水的小穴,再次將粗硬陽具插入其中,以更艱難的跪姿繼續邊操弄邊推動新娘前進。

  

   好在這根肉棒很長,加韻詩每一次向前挪動中都可以讓膝蓋跨動更大的幅度,不至於讓肉棒完全滑出體內。不過每一次行進時,都會被男人緊接著跟隨上來,將退出了大半的肉棒再次捅入最深處,弄得加韻詩每一步都要被抽插幾次才能勉強積攢夠下一次行動的力氣。

  

   直到終於艱難地來到禮台前,‘新娘’加韻詩無力喘息地趴在紅毯台階上,身後的男人則捏著她的脖子,讓她仰身面向著盡頭神聖的十字架,然後開始猛力衝刺,在加韻詩尖聲淫叫、嬌軀狂顫後才將她放過。

  

   畫面一轉,加韻詩正跪在禮台上,嘴里吞吐侍奉著站在新郎位置上男人的粗大肉棒,一只戴著白色絲質手套的純潔小手握著站在神父位置上的男人的標准大小陽具,擼動著。

  

   視頻中聲音傳來。“你是否願意,成為我們隨叫隨到的肉便器?”

  

   加韻詩吮吸凹下的香腮上毫無血色,沒有回答,只是認真地繼續著服侍的動作。

  

   “你是否願意,成為我們的專用性奴,每天享受被操上天的感覺呢?”

  

   加韻詩依然沒有反應,清晰的畫面中似乎可以看到加韻詩逐漸濕潤的雙眼。

  

   神父位置的男人冷笑一聲,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拉開正含著的肉棒,揚手打了她一巴掌,一個淺淺的紅印在面無血色的絕色臉龐上顯現,然後又把她摁向那根巨大肉棒,加韻詩沒有反抗地另一只手扶著肉棒重新吞入口中。

  

   “你是否願意,讓面前的男人成為你的丈夫,只給對方操不被別人操呢?”

  

   加韻詩流下淚來,打花了臉上的淡妝,吐出口中的硬物,哽咽著小聲說道:

  

   “……願…願意……”

  

   畫面來到神父的第一視角,從上而下看著加韻詩含著肉棒、淒美艷麗的小臉,握住她戴著白絲的柔軟小手,主動加快了擼動速度,說了一句:

  

   “禮成!”

  

   加韻詩吐出肉棒,閉上眼睛和紅唇,仰著頭迎接了從側臉射來的精液,全部落在了她的臉上,蓋住了她鼻梁側劃過的淚水。

  

   然後被射了滿臉精液的新娘,被有著粗大肉棒的男人在禮台上擺成不同的姿勢,嘴里淫叫著干了好久,最後男人整個壓在她的身上,身體顫動著將精液全部射入‘新婚’少婦的身體之中。鏡頭拉近,畫面中清晰地看見,粗長的肉棒慢慢拔出,讓人不禁聯想著到底插入了多深或是這個小穴竟然能吃下這麼長的肉棒之類的問題;隨後,大量的精液從顏色粉嫩的濕潤穴口中涌出,甚至覆蓋滲入了下面縮緊又張開的嬌嫩菊花之中。

  

   一個完全不專業但淫靡異常的“婚禮”視頻結束於最後對加韻詩依舊在流精的小穴特寫之中,引人想象這粉嫩的穴肉深處,是否有卵子找到了合適鍾愛的精子,與它結合准備誕生下“愛情”的結晶。

  

   鄭弋擼動起未能被胯下少婦含住的肉棒下半部分,反復觀看著視頻最後的部分,噴出濃厚的精液,嗆得還在含住舔弄哼唧的加韻詩咳嗽起來,從鼻子和口中都噴出精液,弄花了美麗的小臉,以及身下的床單。隨後常輕安也像想要分享占據她一般,把精液留在了她的陰道之中。

  

   加韻詩這次沒有達到高潮,而是主動地幫鄭弋再度用舌頭清理了肉棒殘余的汙穢。

  

   “對了,你老公快回來了吧?”鄭弋摸著加韻詩的腦袋,淡笑著問道。

  

   加韻詩吐出肉棒,哀切的眼神一閃而過,拿過常輕安遞過來的紙巾,用手簡單清理起穴內的精液,回答道:

  

   “…嗯……後天晚上,下班之後我就去火車站接他。”

  

   “果然是才結婚一兩年,還這麼甜蜜熱烈啊,竟然還要去接。你這麼漂亮又這麼騷,小心被人在你等自家老公時在火車站給操了。”常輕安用加韻詩的屁股當扶手,手撐在軟肉中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說。

  

   加韻詩沒理會他,只是又繼續幫鄭弋清理著陽具,還抬眼用哀婉又無奈的眼神看了看鄭弋,想激起他的憐惜之情——畢竟在此事發生前,鄭弋的為人風評一向不錯,所以還有綽號“法官”;再加上在酒吧也是鄭弋把她從別人的迷奸未遂中救下……

  

   加韻詩這段時間在不斷的凌辱與奸淫發泄中,也找到各種機會完善了自己對二人的了解,知道了鄭弋是常輕安帶來影樓上班的,雖然常輕安總叫他鄭哥,但也並不是像他的小弟一樣,反而似乎只要常輕安說句話,就能讓鄭弋直接卷鋪走人。

  

   於是她嘗試著刻意拉近與鄭弋的關系,同時疏遠排斥常輕安,表現出一副更喜歡屈服於鄭弋的樣子。如果可以讓二人因此有些嫌隙,就可以找機會加大矛盾,讓常輕安趕走鄭弋,而鄭弋要爭奪自己的機會,見機抽身離開這個墮落的漩渦。雖然還有許多風險和不知道該如何做的細節,但這也是加韻詩在當前處境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哎,這婊子看起來更喜歡你一些啊,真是讓人不爽。”常輕安收拾好東西,叼著煙對表情淡漠的鄭弋說道,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加韻詩的家。

  

   加韻詩讓思維冷漠地轉動,思考著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一邊收拾起房間戰場中殘余的痕跡。直到所有都收拾完,自己也洗過澡清理了身體,才關了燈,躺進被窩。

  

   她忍耐著內心的酸楚與刺痛,閉緊好看的眼睛,強迫自己醞釀睡意。

  

   ……

  

   周五六日是米小婼能來全天工作的時間,也是同事和生意都比較多的日子。鄭弋和常輕安放過了已經在影樓幾乎各處都被玩遍了的加韻詩,正常地工作、拍攝,午休時與米小婼閒聊逗弄。

  

   “都上大學這麼久了,還沒交到男朋友啊?”

  

   “……沒有!不要!”

  

   “怎麼?學校沒有帥氣的小哥哥嗎?”

  

   “……也不是……”

  

   “那怎麼了?不想找學校里的?要不你在我和鄭哥間選一個吧?”

  

   “……”

  

   米小婼嘴里的飯都吃不下了,臉上紅的像是要在頭頂冒出氣來。鄭弋笑著聽了會兒常輕安逗弄小蘿莉,然後岔開話題道。

  

   “對了小婼,最近在影樓還有沒有什麼困難?”

  

   “沒……”米小婼緩了口氣,但又想到了一件事,心蹦地跳動,“應該…沒有什麼吧?”

  

   兩個青年明顯比小蘿莉閱歷深多了,一聽就知道有些問題。“怎麼?加韻詩還有欺負你嗎?”兩個人似乎對於加韻詩排擠欺負米小婼的行為早就了然於心,也或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對米小婼頗多照顧——畢竟,加韻詩現在好歹也算是兩個人的共享性奴,總得為她做的錯事負點責任嘛。

  

   米小婼倒是不會知道兩個人這種不負責任的想法,聞言趕緊搖了搖頭:

  

   “不是的!是……哎也沒什麼,算了。我吃完了…常老板還讓我再去拍一組片呢,我先走啦!”

  

   看著米小婼甩著馬尾走了出去,常輕安突然憐惜地嘆了口氣,鄭弋則搖了搖頭,像是自言自語說道:

  

   “唉,要是你妹還……”

  

   常輕安打斷了他的念叨,那張總是輕佻神情的臉陰沉下來,“別說了鄭哥,沒必要再提了。”

  

   鄭弋又嘆了一口氣。

  

   ……

  

   米小婼走近了服裝間的門,步伐逐漸變輕放緩,心跳卻越來越快。最後她還是下了決心打開門,里面依舊掛著琳琅滿目的各式衣服,只是角落休息用的椅子上,常老板正翹著腿坐在那里刷著手機。

  

   看到米小婼進來,常老板抬頭笑了笑,把手機切換到相機模式,揚了揚下巴,向米小婼示意道:

  

   “去吧,正常換衣服就行了,就當我不存在。”

  

   米小婼臉上紅白交錯,最後還是掩著隆起的胸口、並攏纖細的雙腿,一件一件將衣服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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