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黑暗的交響詩》- 綠茶婊同事從私人性玩具變成共享肉便器

第5章 ⑤斷奏 - 陷入深淵的年輕少婦與脫出沼澤的蘿莉少女(《黑暗的交響詩》第五章)

  又是一個周日的下午。今天天氣格外的冷,影樓沒有生意,員工們有工作做的,就在工作間修圖,沒事干的,見常老板也一直在自己休息間沒出來,就各自呆在空間小又有暖氣的休息間里偷懶,影樓中冷清的一如外面的空氣。

  

   之前那個長相猥瑣的男攝影與同間的同事聊著天,“對了,你知道不,好像詩姐暗地里和‘法官’搞一起了。”

  

   同事一臉震驚:“啥?!她不是結婚了嗎?!”

  

   男攝影趕緊比了個‘噓’的手勢,“小聲點,你忘了詩姐就在隔壁間嗎……”

  

   “咱影樓隔音這麼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別廢話了,具體咋回事快點說說。”同事一臉不屑地翻了個白眼,然後又一臉好奇地追問起來。

  

   “我是聽大峰哥說的,”男攝影神神秘秘地說,“他說之前他看見詩姐和‘法官’、‘律師’他倆在休息室聊天,詩姐她坐在‘法官’的腿上哎……”

  

   “不會吧臥槽,韻詩她不是剛結婚一兩年嗎?她圖啥?和老公關系不好?你求證過了嗎?”連珠炮一樣的問題從同事嘴里說出,大大滿足了猥瑣男攝影炫耀八卦內幕的成就感。

  

   “嘿,我去找詩姐發消息旁敲側擊了一下來著,還真探出點口風,”男攝影賣了個關子,頓了一下,“她大概意思就是,和人家鄭弋是情投意合,以前就認識,現在關系更好了,之前說他性騷擾自己也是倆人的,嗯,情趣吧應該。”

  

   “啥?!性騷擾!我咋不知道?”同事又一次陷入震驚。

  

   “啊?你不知道嗎?前兩周傳的還挺多,我以為你知道了呢。這不是重點,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麼嗎?”

  

   “快說!來根煙不大佬!”

  

   “別介別介。我跟你說,最主要的是好像‘律師’本來也對詩姐有意思的,甚至是詩姐先和人家常帥勾搭上的,結果現在美女改投送鄭弋了。鄭弋之前還是常帥介紹來的,真慘,像是被綠了似的。”

  

   “……要是被綠也是韻詩她老公被綠吧?慘的是她老公吧……”

  

   “誒也對哦,哈哈。不過‘律師’最近好像和小婼挺近,嘖嘖,禽獸啊。”

  

   “人家還未成年呢,嘖嘖嘖,過分啊。人帥就是了不起啊……”

  

   ……

  

   在常鄭二人的休息間,米小婼正在用常輕安的筆記本電腦,給常輕安播放、推薦著她喜歡的動漫。

  

   “快看快看,馬上高能!……噗哈哈哈哈你看這學生會有意思吧?一群人就沒有一個正常的,賊逗!”小蘿莉放松又得意地向常輕安說道,視线卻一直沒有離開屏幕。

  

   常輕安樂呵呵的,伸手揉了揉小蘿莉的頭發。同時一只腳把桌底的一個包裹又悄悄向里踢了點。

  

   “…哎呀干嘛呀安哥哥你別亂動!頭發亂了!快點看,馬上好玩的又要來了!”

  

   “你不是也進學生會了嗎?是不是也有個酷酷的男會長?”

  

   “呃,有是有……不過這又不是動漫!”

  

   “對了,你叫我哥哥的話,能不能不要管鄭哥叫大叔啊,這我特麼不是小了一輩?”

  

   “嘻嘻,誰叫鄭哥他那麼滄桑一臉大叔相呢?對了,鄭哥去哪了?”

  

   “他啊,應該有事找你詩姐,之前不是她總欺負你嘛,我們總得教訓教訓她。”

  

   “唔……也不至於啦,現在詩姐不是挺好的,而且聽說她和鄭哥關系很好的啊?”

  

   “……呵呵,不用管了,繼續看吧。”

  

   ……

  

   男攝影和同事聊著八卦的隔壁,女士的休息間中。

  

   “嗚…哦…哈…哈…哦…”

  

   從捂住紅唇的纖手中流露出壓抑的喘息呻吟。如今加韻詩已經逐漸適應了那根粗大堅硬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馳騁,不至於每次都要被插得大喊大叫,而這更方便了鄭弋在各個地方侵犯她,和她的身體培養著關系,就像真把她變成了一個隨叫隨到的肉便器一般,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而此時加韻詩正背對著坐在椅子上的鄭弋身上,塗著紅色愛心形狀指甲油的白嫩足趾踩在鄭弋的膝蓋上方,時蜷時舒;身下的小穴吞吐著那根對於穴口來說顯得過於粗大的肉棒,臀部被鄭弋的雙手托住,配合著身體的輕微挺動,幫助著肉棒進出著少婦越來越淫媚的身體;兩個圓潤的乳房輕輕彈跳,挺立的乳頭表示著她是真的動情動欲地在享受著被操弄的快感。

  

   “嗚…要…哦…快…要到了…鄭老公快點…我要到了…”加韻詩小聲地向身後的男人表達著自己的狀態。

  

   鄭弋聞言,將雙手從托住的豐滿彈性的翹臀,轉移到了少婦美腿間的膝彎處,稍一用力將雙腿掰得更開,脫離了支撐的白嫩雙足像個小翅膀一樣無助地在空中上下晃蕩,誘人把玩;少婦被屈辱得像是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勢,串在粗大的肉棒上,一手反向捏住鄭弋的肩膀尋求安全感,另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把最後高潮的呻吟堵回口中,如在身體中回響,與穴深宮口的全方位快感共鳴,匯成了一種因為在偷情不能喊出聲而壓抑產生的更強烈刺激。

  

   “唔唔唔嗚嗚哇……”

  

   少婦修長而又有肉感的大白腿翹的更高了,足背到膝蓋間繃成了一條直线,對應著因為小腿肚痙攣而微微起伏的誘人曲线。大股大股的蜜穴汁液在被粗大肉棒牢牢堵住後積蓄著壓力,於肉棒因腰背倒弓而被吐出之時,盡數噴涌而出,濺濕了一大片地面,讓本就充滿女人香氣的房間,混上了更多女性性感淫靡的氣息。

  

   赤身裸體的加韻詩被鄭弋放到地面上,腿側和雙手都沾上了自己濺落的淫液。而剛緩過勁兒的加韻詩,就恢復意志,虔誠般地爬跪到鄭弋的腿間,改用自己的口穴繼續服侍起鄭弋。

  

   隨著鄭弋將精液再度盡數灌入加韻詩的口中,加韻詩含著殘留在舌頭上還未落入喉中的精液,仰頭張口為鄭弋展示了一下,然後舌頭向後一卷,把精液帶向深處,閉上嘴和眼睛,藏起情緒,不讓惡心以及莫名其妙的那種作踐自己的快樂被發現,一口將濃稠的精液都喝了下去。

  

   鄭弋舒服地嘆了口氣,穿上褲子拿起手機,發了條消息,捏著加韻詩的下顎與臉頰,欣賞著她高潮後臉上的紅潤與春情,半響後才說道:

  

   “真是被滋潤得越來越美了啊,那麼我叫安子過來,該輪到他滋潤你了。”

  

   少婦做出委屈可憐的表情,哀切地直直望著鄭弋的眼睛,在他腿間抱住他的腰,小臉貼上還混雜著淫水、口水、精液與濃厚男人汗騷味道的肉棒,嗲嗲地說道:

  

   “不要嘛~能不能只讓人家給你操,不要讓別人玩嘛~”

  

   鄭弋笑呵呵地看著少婦做著掙扎表演,這段時間已經看過了不少類似的情況,卻依舊覺得很有意思。

  

   門忽然被推開,加韻詩緊張地想找個地方藏起自己,發現是常輕安後卻略松了一口氣。

  

   “哦?聽說咱們已經結婚的詩詩姐只想給她鄭老公操,不想給常老公操了?”

  

   加韻詩臉色微白,聽出了常輕安語氣中不同尋常的意思,轉頭以求助的眼神看向鄭弋。

  

   鄭弋已經點上一根煙,吐了個煙圈,淡漠地笑著看向她。

  

   在加韻詩感覺到不妙的時候,常輕安關上門繼續開口說道:

  

   “詩姐你胸這麼大,果然腦子不太好用,想做什麼的動機太過明顯。不就是想挑撥我和鄭哥的關系嘛,還要弄得全影樓的人都知道?”

  

   常輕安走到驚恐的加韻詩眼前,一手搭在鄭弋的肩膀上。

  

   “對,大家都知道鄭弋是我介紹來的,常老板又是我親戚,想讓他離職就離職,到時候你再跟著他跑了,有個人牽連,我多半也不好逮住你。”

  

   這個帥氣的卷發青年從鄭弋手里拿過剛抽沒多少的煙,毫不忌諱地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也吐出一口煙霧。

  

   “但是你知道嗎?當初我家被道上的人搞了,我小妹被那幫人帶走失蹤了,我爹被砍傷了,他們上我家堵我們,是鄭哥小小年紀看不慣,呵呵,伸張正義,玩命給他們放倒了幾個,我家才活下來的。”

  

   常輕安依舊笑嘻嘻的表情,微微泛紅的眼睛卻毫無笑意地看著加韻詩。

  

   “所以啊,我家可是道上的人,也講道上的規矩,別說我這條命,我全家的命都可以給鄭哥,老子要操的女人每個都可以給鄭哥先操,老子的老婆都可以給鄭哥玩。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沒人知道?因為我們怕讓鄭哥負疚壓力,從來不跟任何人說,也從未表現出來過,不是嗎?”

  

   “行了,安子,沒必要。”鄭弋嘆了口氣,阻止道。

  

   “很有必要。鄭哥你不是也常說嗎?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想挑撥我跟你的關系的,那可不是什麼小錯。”這時加韻詩才注意到常輕安手上拿著的一個包裹,被拉開拉鏈扔到地上。“你這輩子都別想逃脫了,除非我們徹底玩膩了。我今天可是刻意帶了不少好東西,你慢慢感受吧。放心,不會有什麼傷害的,畢竟我一向憐花惜玉,舍不得你這樣的大美人被摧殘。”

  

   鄭弋站起身,從癱在地上的加韻詩腦袋上方跨過去,走到門口。

  

   “你先折騰著,快下班了,我去給打點掩護。”

  

   門打開又關閉,門內雖然一片寂靜,卻仿佛有種不可聞的絕望哀泣在回蕩。

  

   ……

  

   鄭弋靠在走廊,又點了一根煙抽著。

  

   不一會兒,盡頭老板休息室的門開了,米小婼從里面低著頭走了出來,發現鄭弋站在走廊,臉上瞬間表情變幻,然後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和鄭弋打了個招呼:

  

   “呀,鄭哥,怎麼在走廊呆著,不冷嗎?剛才常老板跟我說後面的安排,休息室里好暖和,現在一出來我就覺得要冷死了!”說完還抱肩做出寒顫的樣子。

  

   鄭弋皺了眉頭,看她身上衣服還算整齊,也沒什麼明顯的不同,也沒多管閒事地問什麼,要問也是等常輕安再去問最好。

  

   “沒什麼,里面抽煙太悶了,在外面待會兒。你要下班回宿舍了嗎?快回去吧。”

  

   米小婼點了點頭,臉色輕松下來,在鄭弋吐出的煙霧中揮了揮手,打散煙霧,捏著鼻子對鄭弋做了個鬼臉,調皮地說:

  

   “略略,抽煙的大叔,那我先走啦!”

  

   鄭弋看著米小婼腳步急促地收拾東西穿過走廊離開影樓,沒一會兒又看到常老板從休息室里出來,勾著嘴角看著手機上的東西,看到鄭弋後收起手機,客氣地道:

  

   “喲,弋啊,准備下班回家了嗎?趕緊回去吧?”

  

   “沒呢常叔,晚點還要有兼職要做。”鄭弋禮貌而平靜地說。

  

   “嗨,你還用兼啥職,要麼你再隨便整點啥東西,我再給你加點工資。”

  

   鄭弋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用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有這時間找個姑娘玩玩不是更好?那你隨意,我有事先趕緊走了哈。”

  

   ……

  

   等到陸續大家都走光了,鄭弋才看到常輕安領著一絲不掛渾身發抖的加韻詩,從寬敞干淨、平時無人使用的殘疾人衛生間出來,打開的門內似乎散著濃濃寒意與臭味。

  

   “終於搞干淨了,為了不被她老公發現,各種串環啊、乳釘啊、字刻啊什麼的我也沒用。不過她現在聽話的很,老老實實地讓我把後門清理了幾遍,現在可以隨便用了。”

  

   身材性感、面容姣好的少婦現在雙眼略微失神,在寒冷中抱著身體鑽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門沒有關上,常輕安和鄭弋也隨後跟了進去。

  

   縮在椅子上的加韻詩在燥熱的房間中緩過寒冷,就被又一次擺好攝影設備的常輕安揪著乳頭,在痛呼中挺起身子跪到地上。在加韻詩怨恨傷心的眼神中,常輕安壓下她的腦袋,讓她胸口完全趴在地上,乳頭被地面擠得變形,埋入飽滿彈性的奶球之中。

  

   “喏,鄭哥,你先來嘗嘗她的後門不?緊得很,剛才夾得管子都難拔出來,這婊子平時健身估計沒少練她這屁股,這麼翹這麼有勁兒。”常輕安拍了她朝上翹起的軟白臀瓣,拿過潤滑液,在她的肛門地帶擠上許多。

  

   “呵,不用了,第一次就被我爆了,怕是要死過去。你幫她松松再說吧。我看一會兒就走,還得去酒吧呢。”

  

   “行,那我先來嘗嘗。來,詩詩,你屁眼的第一次,就讓我收下了,記得被操爽的時候要叫老公啊。”

  

   “你……啊嘶——噢…噢…噢噢啊啊啊!”

  

   ……

  

   米小婼臉色糾結地裹著羽絨服站在酒吧前的樹下,彷徨著想要離開,卻又想到常老板手里的東西,不敢違背。直到過了一會兒,有人從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順勢就摟著她往前走去。

  

   米小婼嚇得一驚,余光看見常老板微笑的表情看向自己,只得低下頭在他的臂彎控制下一起進入酒吧。

  

   兩人走到吧台,常老板跟認識的酒吧老板打了聲招呼,酒吧老板看了眼他邊上身材嬌小皮膚細嫩的小蘿莉,一眼就能看出是個未成年,但是同是這個市里道上的人,知根知底,不在酒吧惹出麻煩的話也不會阻攔什麼。

  

   常老板領著米小婼走到角落四方桌邊,讓米小婼進到里側,然後才跟著坐在了一邊。

  

   “怎麼樣?想清楚了嗎?你家是個怎麼回事我也很清楚了,想必我也能給你幫上很大的忙。”

  

   米小婼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沒有做聲。

  

   “而且,還有這些,”常老板把手機放在桌上,推到米小婼眼前,“這里和你學校可是很近的。”

  

   米小婼看到屏幕上自己在衣帽間中赤身裸體的照片,趕緊撇開臉,眼角流下屈辱又害怕的淚水。

  

   ……

  

   “噢……太漲了…哦!太奇怪了…哦——”

  

   已經結束營業的影樓中,傳出了女人痛苦又淫亂的聲音。在寒氣四溢的大廳中,卷發帥氣的青年正騎在絕色少婦的屁股後面,用肉棒進出著少婦的菊花。感受著因寒冷與不適而愈加緊縮的菊花,常輕安不時停下動作,防止因為強烈的快感過快結束游戲。

  

   此時,常輕安勾住加韻詩的肩膀,又一次將肉棒塞入盡頭,忍耐著射精欲望,說道:

  

   “來,詩詩,舉起手來,鄭哥要走了,跟鄭哥說再見~”

  

   加韻詩深深喘了兩口氣,胸前富有彈性的乳房不見過多下垂,寒冷中乳頭瑟縮地皺在乳尖上,乳房輕微彈動像是打著招呼。她慢慢抬起兩只支撐在地上的手,全身的力量就都借由肩膀上男人的雙手與後庭中插入的肉棒撐住。

  

   她病態潮紅的臉上,現出似哭似笑的表情,失神地望著門口已經穿戴整齊、背上吉他的鄭弋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害怕單獨與常輕安待在一起,還是一些別的什麼原因,語氣中帶著無助與不舍,雙手舉在臉龐,下意識地比了兩個V,痴痴地說道:

  

   “噢…鄭老公慢走…明天見~!”

  

   鄭弋剛剛才在她穴里射滿了精液的肉棒又微微跳動了一下,瞥了眼少婦這個姿勢下,穴中向下滴落的混著精液的淫水,按捺了一下,微嘲地說道:

  

   “行,要是你一會兒沒被喂飽,回去不給老公操,明天繼續喂飽你。”

  

   鄭弋關上大門,大廳中又陷入昏暗。常輕安有些嫌冷了,拉起加韻詩站起,保持著肉棒插在她嬌嫩的後庭菊花之中,頂著她走回休息間里。

  

   ……

  

   米小婼在暖和的酒吧中,已經被脫掉了把她裹得像小熊一樣的粉色羽絨服,只剩一件有著白色對比圖案的可愛黑色T恤。對面的軟椅上已經堆著嬌小可愛少女風的羽絨服、高中校服樣式的長袖外套、以及一個罩杯不算小的彩紋白色棉質胸罩——這也是被常老板熟練地解開從衣服下取出的。

  

   蘿莉少女被堵在靠牆的里座盡頭,抗拒又害怕地不斷推擠著伸到自己T恤里,撫摸著自己纖細腰肢的粗糙大手。常老板享受著少女的抗拒,享受著少女抗拒的逐漸減少,享受著少女的無助。

  

   服務員端過來一杯長島冰茶,常老板短暫地放過了米小婼,將杯子推給她,示意她嘗嘗。兩個人一個在恐懼和厭惡中、一個在享受與興奮中,都沒有注意到酒吧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了吉他彈唱的聲音。

  

   常老板松了松衣領,緩解了下燥熱,看米小婼還不肯喝,便做出伸手拿杯子的動作猥瑣地說道:

  

   “不嘗嘗嗎?那叔叔我喂給你喝吧。”

  

   他一點不著急地看著米小婼迫不得已粉唇叼住吸管,輕輕地喝了一點清甜但後勁十足的酒精飲料。晚上時間還很多,只要拖到學校宿舍關門後,嘴邊的肉就飛不了了。

  

   ……

  

   “喂,老公啊~對…啊~要加班呢,明天就要給客戶交片了,所以在這幫同事一起…嗯處理一下工作。”

  

   加韻詩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身體坐在休息間桌面之上,靠著牆,面對著正在侵犯著她的青年,翹臀延在桌面外,懸在空中。常輕安的陽具以極慢的速度在她的身體里拔出又慢慢進入,弄得加韻詩打著電話緊張的同時,心跳加速下又有種心癢難耐的感覺。每一次肉棒在體內緩緩沒入深處,兩人皮膚貼在一起時都讓加韻詩悸動又酥軟地發出輕微的哼聲,穿插在對話中難以察覺。

  

   “對,不多說了嗯~我趕緊忙完回家,啊?電話給同事?啊,好…好的……”

  

   加韻詩眼瞳濕潤,同時帶著情欲與擔憂,望著壓在她身上的常輕安,把電話遞了過去。

  

   常輕安接起電話,很自然開朗地“喂”了一聲。

  

   “喂?對,您是詩姐的老公是吧?哎放心,很快就做完了,待會兒我就不讓她干了趕緊回去,剩下的一點我自己完成好了。嘶…哦?這樣也行,那我晚點肯定把她安全送回去,您放心。”

  

   加韻詩心尖顫動地聽著他們的對話,下身無意識地夾緊,爽的常輕安吸了口氣,‘惱怒’地拔出又狠狠插進去了一下。要不是加韻詩敏感地感覺到動作,及時地捂住嘴,差點就叫出聲來。

  

   年輕的少婦重新接過電話,最後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把電話放回到一邊。

  

   “你是真的騷,你老公打電話讓我送你回去,你在這夾我雞巴。看來今天不著急了,老子今天好好操死你!”常輕安繼續發揮著自己的技術,讓加韻詩再次墮入愛欲之中。

  

   “啊!老公…爸爸操死我!啊…啊……!呀…你操得我…屁股里的精液又流出來了嗚……啊啊…噢……”

  

   放下顧及的常輕安與加韻詩,相互說著各種淫言穢語,高燃著雙方的淫欲。自知已經完全落入兩人手中無力逃脫的少婦,徹底接受了身體的快感,承認了自己的淫蕩,追求起更加作踐更加墮落的身心刺激。

  

   常輕安拿來自己穿了一天的內褲,無情地塞進加韻詩淫叫中的小嘴,讓她的嗅覺與味覺都品嘗起最濃郁的男性腥臊,在她叫不出聲的嗚咽中,常輕安將她擺弄著她換了一個姿勢。

  

   加韻詩兩條結實性感的長腿筆直地站在地上大大分開,兩只手也向前撐在地面,一頭長發披散而下,兩個圓潤的奶子也隨重力朝向她的臉,讓她都能看到自己挺立勃起的乳頭,以及身後常輕安將肉棒再度插入體內的動作。

  

   肉棒精准地頂在淫穴背側一塊兒軟肉上,讓她的長腿微屈又繃直。常輕安拿過放在桌上的加韻詩的肉色暖腿絲襪,一只手扶著她那看著就想讓人啃一口的雪白翹臀,另一手將絲襪一節一節塞進加韻詩微張的菊花之中

  

   “嗚嗚嗚嗚——!”

  

   “你不是嫌剛才精液都流出來了嗎?我給你塞住堵回去,用你自己的絲襪吸干淨,就不浪費了,還免得被你老公發現你體內流出別的男人的精液,怎麼樣?要不要謝謝我啊?”

  

   “嗚嗚嗚~……嗚!嗚!”隨著常輕安一邊抽插一邊越塞越多,一大半絲襪都塞進初遭開發的菊門之中,加韻詩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嗚嗚……噗啊…不行了不行了…爸爸我不行了…塞不下了真的塞不下了…嗚哇啊啊——”

  

   少婦的求饒讓常輕安露出邪氣的笑容,“真塞不下了?”

  

   “塞不下了嗯~~拔出來好不好~我給你操,我給你操~你拔出來嘛……”加韻詩發著顫音,嗲著語氣邊發騷邊請求道。

  

   “行啊,那滿足你——”常輕安松開扶著她臀部的手,兩只手都捏住了絲襪,然後輪動著飛速將塞入其中的絲襪在一兩秒內全部拔出。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韻詩遭到劇烈的刺激與疼痛,直接抵達了高潮,雙腿痙攣著無力支撐,最終向前跪趴在地面。而下身從絲襪拔出後庭,到身體痙攣軟倒,全程都滋濺出大量透明液體,兩個小洞一邊高潮潮吹,一邊失禁噴尿。

  

   常輕安看著這個自己身經百戰閱女無數都沒見過的奇景,興奮地將欲射出,沒放過還在抽搐的少婦嬌軀,再一次插入那個水液流淌的淫穴。

  

   “啊啊啊救……不要…太刺激了哇啊啊……別…別射里面會被發現啊啊啊…好燙……好舒服……呼……”

  

   加韻詩也知道自己的阻攔徒勞,反而會讓男人愈加興奮,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才在高潮余韻被衝刺的刺激下,依然說出求饒話語。而隨後精液衝入體內、澆在她還未停止顫動的蜜穴之中,也不出意外地推動刺激,讓她接連到達了又一次高潮。

  

   “呼……起來吧寶貝詩詩,老公我送你回家。”

  

   加韻詩還癱在地上雙眼泛白、瞳孔微縮地大口呼吸著,一點動的力氣都沒有。

  

   “再不起來,我就把你打扮一下給你抱回家門口,給你老公送一個快遞禮物,怎麼樣?”常輕安即使是不應期也嘴上不停地羞辱調戲著這個逐漸墮落淫蕩的少婦。

  

   “不…再被肏我會死的……”迷迷糊糊中,加韻詩只想到了自己這個樣子被送到家門口,像自己噩夢中一樣,被老公在嫌棄又興奮的狀態下插入身體,而此時身體的不堪再戰讓她不禁說出這樣一句話語。

  

   常輕安愣了一下,然後愉快地笑出聲來。

  

   ……

  

   米小婼摁著腿間的裙子,伸進T恤中的大手已經逐漸游移,來到了軟綿綿的少女乳房,把她們肆意捏成各種形狀。時而夾住乳頭,也讓米小婼扭動的嬌軀突然停滯僵硬一下。

  

   “快抓緊時間吧,不喝完這杯可不能走哦。”米小婼耳邊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動漫里怪蜀黍惡魔般的低語,但是桌子上還擺著屏幕上放著米小婼各種照片的手機,一次又一次打消她奮力反抗的意志。

  

   這熟悉的體感仿佛又帶著她回到了過去的陰影之中,她像是在一個懸崖上不停向下滑動,手想要抓住石頭穩住身子、向上攀去,卻不斷被深淵中的引力拉扯著不住下落。就在她已經在酒精的影響下幾乎按捺不住體內涌出的欲意時,兩人對面的軟椅上坐了個人。

  

   “喲,常叔,還有小婼也在這啊。我剛巧在這酒吧駐場,收了班就瞅見你們了。”

  

   常老板愣了一下,本來有些惱怒,卻很快在深沉的城府之下控制住情緒,把手從米小婼衣服里收回來,放松地坐正。“哦?弋你在這兼職啊,那還真是巧啊,這兒老板還是我熟人呢,哈哈。”

  

   米小婼趕緊趁機把衣服整理好,低著頭一言不發,根本不敢抬頭看向發出熟悉磁性聲音的那個人。

  

   鄭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想了一下,對常老板直言道:

  

   “常叔,您也知道安子家當初的情況,所以現在見著小婼也比較中意、像見到妹妹一樣。”

  

   常老板怔怔地嘆了口氣,本來還有些猶豫不舍,但轉念又認真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把她交給你們吧。咱家安子怎樣暫且不說,弋你當初的事情,也是變相幫了我家,你的面子我不能不給。”

  

   鄭弋掏出手機,翻開相冊遞了過去,“常叔先別急,給你看看這些,咱們做個交換,如何?您也不用吃虧。”

  

   常老板疑惑地接過手機翻動著,不一會兒眼睛就直了。好一會兒,輕嘆一聲關了屏幕還回手機,笑道:

  

   “真沒想到啊,真有你們的。行,算下來還是我更占便宜呢,呵呵。”

  

   常老板調整了下褲子,拿起自己的東西起身。“那我先走了哈,小婼就交給你了。待會兒我把我那的東西都傳給你然後刪掉,放心吧。”

  

   桌上的氣氛沉默下來,鄭弋只是坐著沒啥想說的,米小婼在角落卻迷茫地低著頭。

  

   好像…得救了?是大叔…鄭哥做了什麼?為什麼?給常老板看了什麼?現在呢?該怎麼辦?

  

   心性懦弱還不成熟的蘿莉少女滿腦子疑問,都忘記向鄭弋道謝,也忘記了馬上就要超過宿舍關門的時間了。

  

   良久,鄭弋點上了根煙,開口打破沉默。

  

   “我送你回學校吧,別的事之後再說。”

  

   米小婼這才抬起頭,小臉通紅地偷偷瞥了眼鄭弋,然後看了下時間,驚呼一聲:

  

   “呀!宿舍已經關門了!怎…怎麼辦!”

  

   鄭弋好笑地吐了口氣,“……那這樣吧,我和安子那邊還有一個空著的房間,你今晚可以先住那里,也省的再外面住賓館了。”

  

   米小婼接過鄭弋丟過來的她的羽絨服、長袖外套以及……胸罩,臉再度騰起紅暈,也沒好意思當著男人的面穿上,只是套上外套、裹上羽絨服,把可愛樣式的胸罩趕緊塞進羽絨服的夾層里,跟著已經起身的鄭弋向外走去。

  

   “那…那個,鄭哥哥,謝…謝謝……”

  

   外面寒風呼嘯而過,鄭弋差點沒聽清身後蘿莉微不可聞的道謝,只是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在意,然後落後半步,領著來到身側的米小婼向租的房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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