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妖怪而言,世間時光的流逝不過是一眨眼的事,對於短命的凡人而言就更是如此了。人妖相處和睦的時代已經持續了這麼久,也不知到底有沒有長壽之人能記得,當年群妖遍地的紅仙界中所發生的種種大事?
未知,未知也。
只知道當那堂堂的塗山狐妖之王、妖盟盟主尚在時,塗山上也曾有過一段讓人難忘的時光……
那是一個和平時差不多的夜晚,忙碌了一天的狐妖塗山紅紅稍微舒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在案桌前站起身來,踩著輕盈的步伐就往房間里去。紅紅的衣擺隨風輕舞著,淡粉的倩影在月色下悄然徘徊,毛茸茸的狐耳不時撲騰一下,警覺地吸納起了周圍的動靜。妖王的美色非同常人,一頭金橘色的長發在後背低低地束成一把,美艷的桃面上點綴著粉嫩的色彩,而四下無人之時,她竟常常作少女狀托腮思考,不時流露出些許的思憶來。
有時候實在想不明白,她便邁著潔白的玉腿大步流星地在庭院內散步,只是如今恰好想要回房里貪睡一覺罷了。狐妖強者雖說無需多睡,但誰又能拒絕小憩一刻的甜美呢?
說起來,狐狸之流的存在尚在成妖之前足底便常生汗,即便是化妖之後這樣的毛病也改不了,於是紅紅那白皙而有型的幼嫩裸足,光滑的底部便布上了淡淡的薄汗,行走在地面時卻意外的微塵不沾,無論如何行走都光潔如初——這對嬌美玉足,恐深為凡間女子所妒爾。
……總是說這麼文縐縐的話,還真不像自己的風格啊。
回屋之後便直接席地而坐,也不管有不有失風度什麼的勞什子的事,塗山紅紅直接盤著腿百般聊賴地抬頭望著天花板,隨手抄起了一旁的字畫,卻只看了一眼就隨手扔在了一旁。
閉目養了一會兒神,腦中卻偏偏再次出現了那位清瘦的身軀,她不耐煩地對著地板啐了一口,喃喃道:“那個二貨道士,明明只是個二貨卻總說一些耍帥的話,結果到最後連塗山也不肯待了。真是的,要再讓我見到他,非把他狠揍一頓不可……”
到底還是思念起了故人,到底還是暗自神傷了起來。
這還真不像自己的風格。
“姐姐!”
正感慨著,突然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她那碧綠色的美目朝旁邊一看,果然發現了一位綠發眯眯眼的可愛小狐妖跑了過來,那滿面春風的樣子似乎正說明了她的心情還不錯。
這不是塗山容容嘛,正是自己最疼愛的小妹。
紅紅寵溺地望了她一眼,原本還打算用傳音威嚴地說上幾句話,但想著一方面是和自己的妹妹說話,另一方面又沒有外人在場,便索性直接開口道:“是容容小妹啊,有什麼事嗎?”
“姐姐,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容容搖了搖耳朵,眯著眼睛問道。
“啊……沒想到被容容看出來了呢。”紅紅感慨著容容的機敏,隨即嘆了口氣,“是這樣的,那個二貨道士簡直是過分,居然真的就離開我們了……哼,其實我也不是在想他,只是覺得他這麼做很對不起我們塗山的妖怪而已,並且——”
“姐姐不用說了,不就是想念他了嘛。”
“啊……”
輕易便被拆穿了內心所想,紅紅臉色一變,到底還是頗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容容啊容容,你還是一如既往地不饒人啊……”
“嘿嘿……”
草青色長發的狐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眯起的眼睛完成了微笑的月牙形。
似乎又是想到了些什麼,她輕輕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印子,隨即衝著紅紅提議道:“如果姐姐真的心情不好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方法哦。”
紅紅當然是不信的,不過她也不想打擊自己妹妹想幫助自己的熱情,便溫和地揉了揉容容的腦袋,低聲道:“我說容容小妹,恐怕除了讓那個二貨道士回來之外,沒其他辦法能讓我開心起來吧。”
“不一定啊姐姐,你只要聽我這一次,就一定能變開心的。”
“哦?”
到底還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紅紅便饒有興趣地仔細端詳了一下容容的神情,見她這番非常認真的氣勢也不像在開玩笑,便回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就趕緊吧,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小妹的手段呢。”
“放心吧姐姐,小妹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她便拿起了兩副青色的鐲子——通體碧綠、內部泛濫著幽光,好似一副能夠吸納靈魂的容器,就算是自己的小妹所拿出來的東西,這看上去也未免太可疑了點。紅紅很快接過了鐲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分量,很輕也很好拿住;隨後又狐疑地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她左看右看也沒從這些鐲子里看出毛病來,這才勉強點了點頭表示收下。
只是收下雖是收下了,紅紅卻仍然有些不解,忍不住開口問道:“這便是你說的,能夠讓姐姐開心的手段嗎?”
容容笑眯眯地答道:“這些鐲子是我特地從極北之地采集寒玉制成的,它可是有很強的寧神安心的功效哦。”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這玩意兒就和那些道士們所煉出的法寶法器差不多,那個二貨道士應該也……哎,怎麼又想起他來了啊……
搖了搖頭摒棄了雜念,紅紅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其事地端起了架子來:“容容啊,姐姐可並不覺得光靠外物就可——”
只是話說到一半,她又看到了容容臉上一副期待的神情,頓時便不忍心出言拒絕這個請求了。更何況小妹可是難得關心自家的姐姐一回,在那個二貨道士走了之後自己還是要和妹妹們相依為命,自己又為何鐵了心去讓小妹難堪,從而拂了她對自己的一片誠心呢?
“算了,畢竟是小妹的一番心意,我戴上便是了。”
紅紅到底還是做出了妥協,拿起鐲子便開始往自己的身上套,容容則是一如既往地眯著眼面帶微笑地看著最親愛的姐姐,目睹了她一枚一枚地將那些鐲子牢牢地套在了自己的手腕和腳踝上,再突然一收緊,那些東西一時半會兒就取不下來了。
當然,她也不是大意之人,之所以敢不做確認就直接戴上這些來歷不明的東西,也是有自己的底氣的。
首先塗山容容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同時自己是塗山的妖盟盟主,身上聯系了塗山成千上萬妖怪的命運,容容根本就沒有害自己的理由嘛,害了自己反而會引發妖怪們的內訌,再讓外人趁虛而入之類的……想想就是極其可怕的事情,這肯定也不是容容想看到的吧。
說起來,還真像容容說的那樣,這些鐲子戴在手上的感覺是冰冰涼的呢,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感覺使不上勁了,手腳不知道為什麼變得有些沉重……嗯?為什麼會……
自認為聰明絕頂的塗上紅紅,到底還是因一時的大意而中計了。總之,當她看到容容那本是平靜的臉上突然掛起一抹壞笑時便什麼都明白了,頓時臉上一黑,下意識地便想將手上的鐲子脫下來,但一嘗試才發現自己只不過實在白費功夫罷了,那玩意兒仿佛就在她的手腕上生了根似的,就這樣緊緊地與肌膚黏在了一塊,任憑紅紅急得冷汗直流也依然紋絲不動。
而始作俑者——塗山容容,則像在看戲一樣靜靜地待在一旁,頗為玩味地欣賞著自家姐姐的臉色從白變青、神情由淡定變得急躁的全過程,完事後還不忘嘲諷一句:“放棄吧姐姐,每個鐲子上都被下了道士們的克妖符咒,你一戴上它們就會被壓制妖力,狐妖一族的氣力也會隨之被削減。所以啊,現在的姐姐哪還有妖怪的樣子呢?力氣恐怕就連尋常的凡俗女子都比不過,更不用說將這些寶貝全脫下來了。”
“你!你……”
紅紅被她這一番話氣得滿臉通紅,但一時卻根本想不出脫身的法子,只能惡狠狠地瞪了容容一眼,以示自己心中的不忿。
正如容容所說,如今的紅紅渾身都用不上力,就連站穩身體都有些困難,腳下仿佛綁滿了沙袋似的,根本就是寸步難移……她總算領教到這所謂法寶的厲害了,看樣子它們具有封印自己體內妖力的功能,再加上自己一口氣又套上了四個,這下縱然有通天的法力都沒辦法使出一分來了。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最疼愛的小妹會背叛自己,但怎麼說自己也是身為姐姐,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氣勢上弱了妹妹一重,於是口中語氣便不客氣了起來:“容容,現在、趕緊,把我給放開!”
目光微微一凝,此刻的紅紅突然便重現了以往狐妖之主的氣勢,一對碧綠色的桃花美目睥睨下視,即便不怒也依然一身威嚴:“以往隨便怎麼玩鬧都沒關系,但這一次實在是做得太過了,我認識的容容可從不會做出這種事!”
“容容啊,姐姐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所以並不想為難於你,只要你肯放開我的話我就不計較——”
“姐姐真的覺得,您現在還有和容容談判的資格嗎?”
話剛說出口一半就被容容不客氣地打斷,緊接著便感到四肢百骸突然間都不聽使喚了,身體頓時像斷了线的木偶一般直直往地上倒去,想反抗卻連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這是什麼?是狐念之術?是了,整個塗山上也就容容能把狐念術修煉到如此厲害的程度,而自己現在又根本用不上妖力,果然……
紅紅所沒想到的是,她這位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平日內怎麼苛責都會乖乖接受教訓的小妹,這一次好像認真起來了。
“嘿嘿,姐姐應該已經很久沒吃過這麼大的癟了吧?”
塗山容容一邊眯眯眼微笑著,一邊一步一步逼近了此刻渾身動彈不得的紅紅,隨後整個身體就這樣壓在了紅紅的身上,再伏下頭去、鼻尖用力地從她平坦的小腹上頂過,再埋入了紅紅的胸里忘我地猛嗅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來,咧著嘴、衝著她最愛的姐姐不住地壞笑。
如此貪色、狡黠、嫵媚的模樣,已經與平常的塗山容容大相徑庭了。然而更讓紅紅所害怕的是,她竟能從自家小妹的眼中察覺到濃濃的欲望——那是非常可怕的情欲與色欲的結合體,代表著容容想要把自己整個吃掉的深情的執念,這份執念甚至都已經超越了姐妹之情,開始朝著一個不可挽回的方向發展了。
她、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動了這樣的感情……
“小妹,你為什麼要——”
“嘿嘿……”容容兩手按著紅紅柔軟的肩膀,居高臨下地正對著她的臉,“都怪姐姐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呀,如果不放心的話明明拒絕掉就可以了,但是姐姐為了能讓小妹開心還是接受了,這不是正好說明姐姐甘願上當受騙嗎?”
“這……”
紅紅聞言臉色微變,忙回應道:“容容,其實姐姐我——”
“不必再說了,姐姐。”
這麼說著,塗山容容輕輕地抓住紅紅頭上的一只狐狸耳朵,手指撫摸著耳朵上的絨毛,時不時還用指甲輕輕摩挲著耳朵邊緣的縫隙,那兒正是身為狐妖的紅紅的敏感地帶——自然而然地,在被接觸到那個地方後,有如在靜止不動的古井內投入一枚石子一般,從根部便直接驚動了少女的感官。容容就這樣看著自家敬愛的姐姐眼睛瞳孔從大變小、再從小變大的全過程,慢慢的她的思維也開始變得渾濁了起來,眼睛微微眯起、嫩唇微微張開,再從瓊鼻里冒出了夾雜著嬌聲的吐息,熾熱的同時又有些耐人尋味。
紅紅其實很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情欲感官竟被容容這樣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動作所挑起了……實在是失策中的失策,任誰也沒想到——她那具敏感的身體竟有著難以想象的開發潛力,或許對於此刻的容容而言這已經不再是簡單的下克上了,而是一種將親愛的姐姐由內而外改造成糟糕模樣的糟糕設想。
塗山的小妹容容,她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家大姐頭會唯獨對一個耍寶整活的道士念念不忘,為此甚至不惜冷落塗山眾妖的情感,也不肯忘掉那些早就該斬斷的業障孽緣。
所以,姐姐不知道的東西,讓身為小妹的自己來教再合適不過了吧。自己可是姐姐最親的親人,就連雅雅姐姐都不如和自己來得親,所以……
“容……容容……”
遐想至極,紅紅那纏人的聲音又飄蕩在了自己的耳邊,在印象中姐姐上次發出這麼軟糯的聲音還是在和東方月初獨處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時候她甚至都不敢相信她還是過去那個威風凜凜的塗山妖王……著實是讓人羨慕壞了呢,憑什麼只有那個家伙能得到姐姐最純粹的愛?
“姐姐,逃跑什麼的就不要想了,那不過是白費力氣哦。”
微微坐正了身體,容容指尖抵在自己的唇口,壞壞地一笑:“不過,小妹是真的很想讓姐姐開心起來,不然也不會這麼冒犯姐姐哦,姐姐既然都自願受了小妹騙了,那為什麼不再多相信一點呢?”
言罷,她整個身體湊到了容容的耳朵前,緩慢地、小心地,但卻是堅定無比地認真地宣告了一句——
“我,會讓姐姐這一整天都過得很舒服的。”
說完容容便不再客氣了,隨意施展狐念術讓紅紅整個身體呈大字展開,之後便迫不及待地擁入了紅紅的懷里,用毛茸茸的狐妖腦袋使勁地蹭她的胸口,直弄得紅紅不僅身體上麻麻的、心里頭更是癢癢的,但發癢的地方偏偏碰不到又摸不著,她只能閉著眼咬著牙死撐。
然而,容容卻並不打算給她緩過勁來的機會,直接抓著紅紅的衣襟便掀開了外套,再從衣擺上揭開了一角山河,直接把紅紅那朱白混色的褻衣大半暴露在外,此刻的她頓覺小腹上一陣春風吹過,慌忙抬頭一看才發覺自己的上身已是春色怡人,只能紅著臉羞憤地扭過頭去,很明顯是不想搭理容容這番無禮的舉動;容容則絲毫沒有猶豫,抓著衣袖向外一扯便將淡粉的外套整個褪下,再耐心折疊好後扔在了一邊。此刻低頭一看,紅紅妙曼的玉體被單薄而輕盈的小小褻衣一半包裹在內,只是裹胸似的褻衣並沒法容下她那柔軟的香肩和雪白的玉頸,所以流露在外的還是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肌膚。
平心而論,紅紅的身材確實極好,通體修長而比例協調,無論是腰、腿、臀,還是一些細節的小地方都很耐看,那凝脂似的滑嫩的肌膚上甚至找不到任何的瑕疵,完美到了足以吻合上一代妖王的氣質;再加上她在身材上雖盡顯性感,總體卻仍不失少女的青春感,像是那養成到恰到好處大小的圓潤酥胸,以及嬌小可愛、足以被當成尤物捧在手心的白嫩玉足……
這樣的一位,恐怕即便說是妖界中的絕色也不為過吧。
“姐姐的身體,好漂亮呢……”
低聲感慨著,容容將目光自紅紅的身上移開,手卻頗為不老實地在自家姐姐的身上摸索了起來。手指悄悄地勾起,用拇指肚按住那片吹彈可破的聖潔領域,然後稍稍施加一點點壓力再往上,她就這樣像撫摸寵物一樣輕柔地從大腿一路摸索到小腹,在紅紅裸露的肚臍上小心地揉弄了一下……自然而然逼出了她不少的呻吟。再更得寸進尺一些,整只手掌直接伸入了褻衣之內,掌心零距離地感受著身下這具嬌軀的溫度,然後——
右手的指尖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質感極佳、就像是還沒用擀面杖壓扁的和了水的面團,輕輕一碰再一松、又能得到一個極好的回彈,這莫非就是姐姐的……再攀上玉峰後收指輕輕握住,感受著這好似面團一般可供隨意揉捏的尤物,容容情不自禁地便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直弄得紅紅浪蕩不住地發出嬌喘。
“容容……啊……這……啊……不……”
質感果然是好極了,且不說姐姐的身體到底有多麼美,光是這樣可愛的反應就讓人有些把持不住,真的讓人好想去盡情蹂躪啊……
這種溫柔的撫弄、輕觸,便是一種與激烈相對的溫和的化學反應,它並不在求人能夠立馬屈服、而是旨在慢慢消磨人的意志,從而令其如被溫水熬煮一般一點點地被消散反抗的念頭,從而一步步淪為對容容唯命是從的奴隸……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愛撫實在是過於溫柔了吧,以至於現在的紅紅舒服得都翻起了白眼——但還沒有屈服,她還對自己的妹妹能夠懸崖勒馬這件事抱有幻想,只是咬緊了牙關企圖抵抗即將到來的刺激,但那又談何容易?尋求貫通身心的快感可謂是一切生物的本能,就算是塗山的妖王也沒辦法強行逆本能而行事,更何況如今的紅紅又是氣力全失的狀態,光是忍住不發出太奇怪的聲音就已經足夠費勁了,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去應付容容高超的手法呢?
而容容玩弄了手中尤物半天之後,也慢慢地沒了耐心,於是用力掐了一把那早已堅挺的粉嫩尖端。胸部突然疼痛一陣,紅紅先是吃痛地輕輕哼鳴了一聲,隨即慢慢睜開了含情的雙眼,然後那逐漸變得飄忽不定的眼神便被容容所捕獲了,她很快便察覺到此刻紅紅的心防離崩潰不過一线之隔。略微思考後,她也不再手下留情了,打算親手將這個崩潰的過程推倒極端。
“說起來姐姐的胸很敏感呢,其他的地方也是這樣嗎?或許值得一試呢。”
想到這兒,她將揉住少女胸部的手向外一滑,那只玉筍一般小巧的手便順勢鑽入了紅紅的腋窩之中,五根手指在光潔的腋下盡情地舞動著,慢慢便起了節奏、於是指尖在柔軟的領域上肆意妄為,很快便令紅紅的身體起了反應——她只覺得腋下傳來了一陣奇癢,本是被挑逗得有些不堪的心防如今更是被一下衝散,慢慢的她只覺得泛濫的情欲就像撒歡的野馬一樣跑得停不下來了,與此同時莫名而來的笑意慢慢堆在了嘴角——
“嘻嘻……哈哈……這是……這是什麼……嘻嘻……”
她並不是不知道所謂的撓癢到底是何物,只是這在她看來不過只是小孩子的玩鬧罷了,因而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過,即使平日內被頑皮的小妹以各種理由揩油的時候,也多半只是象征性地意思一下,很少會被直接觸碰到敏感的部位。而今天的這種感覺未免也讓人太……感覺微妙了吧,而且因為忍不住癢而笑出聲來這件事,對於堂堂的塗山妖王來說可是件很丟臉的事,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維持住的威嚴因為這一陣笑就消失殆盡了。
“必須……得想辦法熬過去……”
重壓之下,紅紅依然在艱難地思考著脫身之計,但這又談何容易?就算是拼命分心也無濟於事,注意力始終都在腋下這陣該死的癢感上,她這一番自救的嘗試反而消磨了自己不少的心神,以至於意識的感覺都慢慢變得稀薄了。
而見紅紅這番模樣,容容這時也恰到好處地順勢臉再一次湊了上去,在少女毛茸茸的耳朵旁呢喃道:“身為狐妖一族,我們天生就具有敏銳的感覺,這可以幫助我們接納煉化天地間的靈氣,從而快速提升自身實力、迅速在妖界強者中占得一席之地,但同時——”
她有意停頓了一下,享受了一會兒對方眼神里的吃驚,隨後才接著說:“但同時,也會給予我們極其敏感的身體啊,而且越是像姐姐這樣能夠與天地方便地對話的存在,就越怕癢。”
容容手上的動作配合著話語,就在這句話已經說話的時候,整只右手就已經把少女的半個上身玩弄得差不多了。突然的,她扁平的指甲倏地一下從紅紅的腰线上擦過,一路滑到了腹股溝內,隔著褻衣、再在她純潔無瑕的花田前停了一下,再慢慢抵住了那早已高高聳起的蜜丘……
“啊……”
伴隨著一聲輕叫,紅紅的身體劇烈抖動了起來,但在容容狐念術的操縱下,到底還是只能做無用的搖晃了,這樣除了表現得更加惹人憐愛之外,又有什麼作用呢?
“好濕啊……”
不出所料的,容容從指尖上感受到了一點顫抖,而且濕潤的地方還在逐漸擴大——難道說,姐姐是因為私密的部位被自己撫摸,所以才興奮起來了嗎?真是的,姐姐現在的模樣簡直糟糕透了,偏偏看上去還那麼誘人,弄得我現在也興奮得不能自已……所以接下來干什麼?是把衣服脫光光再直接貼上去,還是隔著布料在外面先磨上一輪?但這樣進展得未免有些過快,總感覺有些不過癮啊,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地方……嗯。
她的目光沿著紅紅的身體向下,掃了一眼那兩條光潔而又纖細的玉腿,最終聚集到了那一對令世人都垂涎不已的玲瓏玉足之上。說來也奇怪,明明現在的紅紅已經妖力全失,但那踏踏實實踩在地上的確實是她的足底,那些白玉般的領域卻始終寸土不沾,甚至連蜿蜒在腳掌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再怎麼細看也看不出一點微塵來,仿佛它們生來就是如此潔淨似的——這還不能說是件怪事嗎?當然這倒也不壞,至少姐姐的那對白嫩又可愛的小蹄子能不受汙染,自己也能肆意地好好觀賞腳趾們無意間晃動的模樣,有時也會緊張不安地腳心貼著腳背,看起來可愛非常,果然是富有靈氣的一對美足啊……
怎麼說呢,自家的姐姐大人平日內原本就是以裸足形態示人的,這都已經成為塗山紅紅除紅衣和狐耳外的第三標志了——沒准還是最深入人心的哪一個。總之,她作為純天然的狐妖保留了身為妖怪的野性,再加上腳踩著冰涼大地的感覺又很舒服,所以也不會計較有沒有鞋子穿的問題,這倒也方便了現在的容容,不用脫下鞋襪就能直接觀賞的裸足不可謂不好,她甚至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再怎麼玩弄也不用擔心被紅紅一腳踢得喪失了興致,畢竟紅紅現在連收回雙腿的力氣都沒了呢,既然如此的話……
“姐姐平時到底是怎麼保養腳的呀?”
手捧住紅紅右腳的腳後跟,容容的目光已經被牢牢鎖死在她的腳底之上了,無論是那肉乎乎的腳掌還是那粉嫩的腳心,亦或是像蠶寶寶一樣全部蜷縮起來的小腳趾們……於是臉湊上去聞了下味道,腳趾縫間好像有股草葉的清香;再好奇地在縫隙里戳了戳,結果腳趾們顫栗了一下、又下意識地舒展開來;最後再輕輕自下而上刮了刮凹陷的腳心窩,便觀察到整只腳面頓時觸電了似的猛地繃緊,這一張一合的樣子像極了一株惶恐不安的含羞草呢……
看了看左腳、又瞅了眼右腳,不管怎麼看都美得難以形容,就連素來對審美比較挑剔的容容都有些愛不釋手了,她不得不由衷感嘆:“真的,好可愛呢,就像現在落入我手里的姐姐本人一樣,嘻嘻……”
“嗯……容容……別這樣……”
此刻的紅紅只能說出類似囈語一般的話,潛意識里似乎也接受了自己被玩弄的事實。同時,這位已然是意亂情迷的塗山之主,臉頰就像喝醉了酒一樣泛得通紅,一邊翻著白眼一邊無風度地吐著舌頭,看得出來她正在一步步邁入不可挽回的深淵……
吃掉她吧,吃掉她吧——就像平時吃點心一樣,把自己最喜歡的姐姐大人給整個吃掉吧,就在性欲的意義上……
不過在那之前,眼前不是還有一道美麗的大餐亟待我品嘗嗎?
想到這兒,容容頓時振奮起了精神,於是半個身子跪伏在了柔軟的地毯上,整個臉用力地在紅紅的腳底上蹭著、嗅著,鼻尖點了點柔軟的腳心,虎牙咬住她的一根小腳趾,用牙齒的尖端輕輕地摩擦著纖瘦的腳趾肚,舌頭再從腳後跟開始、向上一直舔到腳趾頭,就這樣舔著、吃著,慢慢地把一只腳的五只趾頭都吞在嘴里,用舌頭和牙齒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不斷地玩弄著、戲弄著、蹂躪著那些可可愛愛的小家伙們……一寸寸一寸寸地動口,將少女腳趾縫間滲出的汗液當做飲品一並吞下,很快舌頭便不安分地滑下了腳掌,又像是舔雪糕那樣一口一口、一塊一塊、一點一點……
紅紅的臉色已經憋得和她的名字一樣了,她本就因為先前的連番挑逗而情欲難平,如今的身體上仿佛每一寸土地都在渴求著收獲,最糟糕的是小妹似乎還越來越上頭了,這一舔起來就根本停不住,關鍵是她明明有著身為狐妖的崇高身份,卻趴在地上像只小狗一樣一絲不苟地舔著自己的腳……
好、好難熬,但為什麼又是如此……舒服……有趣……好刺激……
都說對敏感的部位施加刺激會增強性欲的表現,原來是這樣一個增強法……容容小妹她……莫非是真的想和我……
直到此刻,她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思想也隨著容容的動作而發生了改變,或者說意識原本就是隨著身體狀態的吧,總之現在的自己似乎也對容容那些冒犯的舉動沒那麼大的抵觸了,反而由於欲望的高漲,渴望結合的內心潮流又占據了上分……好想要,真的好想得到那一份……真正能讓人內心得到歡愉的東西……
“容容……啊……容容……我……想要……嗯啊……”
慢慢地開始了沉淪,紅紅眼神痴痴地望著正忙得不亦樂乎的容容,微微張著小口、粉嫩的櫻唇上泛著動人而秀麗的輝光,足底上有一股熱流正在朝心間疾涌,瘋狂而又讓人欲罷不能的不可思議的強欲……精神正在被瓦解,腳底上的酥麻和癢癢的怪感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於是這位可愛的狐妖到底還是“嘻嘻”“哈哈”地出了聲,她真覺得自己整個人要融化在這片快感之中了。
好像……就這樣沉醉於自己的欲望……也不壞……
那就服從吧,所謂的二貨道士、塗山、妖盟、道盟什麼的,全部都不重要了,能夠讓自己欲望上漲的容容……才是……嗚……一切……
“姐姐……姐姐啊……”
容容的眼神也有了些變化,雖不如紅紅那般沉溺於享樂之中,但也是相當沉迷快感的狀態——至少下面已經濕得不行了。她品嘗了一會兒紅紅的兩只玉足後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便抓起她的其中一只腳,用悉心打磨過的指甲在紅潤的腳心處抓撓起來……啊,就是這樣,笑出聲來吧,叫出聲來吧,親愛的姐姐……你那糟糕得不得了甜美無比的嗓音,才是平日內最讓小妹欲罷不能的東西啊……於是又抓撓,又豎起耳朵好奇地聽著那美妙的笑聲,容容的心底一如之前一樣,有著說不出的滿足感。那麼自己的欲望到底是被壓抑了多久了?如此詭秘而又神奇的人性的欲望啊……真的令人倍感神奇。
要知道在今天這件事之前,自己可是從未想過類似的事情啊……
雖然現在容容也不清楚,但潛意識里卻有一種感覺——如今的姐姐,多半在想著和自己心里所想一樣的事情吧。
她感覺對了。
明明是自己的妹妹?明明是朝夕相處的親人?那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容容自己也願意,反正我也基本上沒所謂了,只要能夠得到那份最棒的禮物……那就……足夠了……
那就……那就……
嗯……
“姐姐,你在屋里嗎?”
結果好巧不巧的,偏偏正在她們倆准備做接下來事情的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了又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塗山雅雅!這個聲音在聽上去沉穩的同時,也飽含著蘿莉風格的稚嫩感,並且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聲线與自己的風格又有所不同,很難不讓人將其與那位傳說中的塗山二當家聯想起來。
說起來,此刻的塗山雅雅還不是多年以後的御姐模樣,而是一個絕對正宗小蘿莉,充其量也只是比容容要稍微成熟一些罷了……
當然容容自然不會認不出對方的聲音,早在對方開口的一瞬間她就已經感到不妙了,再加上對方在說話時那股與生俱來的寒性妖氣又在不斷地逼近,這說明雅雅姐姐肯定正在朝著此處逼近;而塗山上每天亟待處理的事物又不少,所以她多半是來找紅紅姐姐的,深夜都還要找上門來無疑是有大事要稟告,但紅紅姐姐現在不是正在和自己……
“糟、糟了,絕對不能讓雅雅姐姐看到這一幕才行!”
向來從容不迫的容容,這一次也是難得地慌張了起來,她快速地自姐姐的臉上掃過了一眼,見紅紅現在神情迷惘、顯然一時半會兒緩不過神來,便稍稍放心了一些,隨即便把那四枚鐲子中的壓制力開到最大,以確保紅紅即便是蘇醒過來也無法再動彈一身的力氣。
隨後她便走出了里屋,將門扉合上後便貼上了封條——毫無疑問,只要能將自己那位礙事的二姐打發走,自己很快就會回來繼續和心愛的姐姐享受魚水之歡……嗯,光是一想起來心里就充滿干勁了呢。
快步走到了大門口,她果然在前面看見了那個熟悉的人影,臉上下意識地掛上了服務式的微笑。
果然是雅雅姐姐。
塗山雅雅是塗山三姐妹中的二姐,同時也是塗山的二當家、地位上僅次於塗山紅紅之下的存在。怎麼說呢,自家的這位姐姐確實是整個妖盟里排的上號的美人,一頭褐色長發在肩上、後背隨意地披散著,身上也是穿著類似尋常布衣款式的紅白長袍,右邊的整條胳膊倒是大大方方地露了出來。臉上的五官顯得英氣十足,眉宇中的氣質很有颯感,兩條玉腿纖長白潤、同時也和紅紅一樣都是保持著裸足。除此之外,要說這個人身上最大的標志物,恐怕就是背後的那個碩大的酒葫蘆了吧——自家的雅雅姐姐可是酒不離身的存在,甚至一度還能通過喝酒提升戰斗力,這在妖盟之中也成為不小的談資了。
的確,雅雅姐姐在性情上稍顯不羈了一些,不過這其實也是她的弱點之一,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是很難對他人抱有戒心的,沒准可以很好地利用這一點……
“容容,這兒怎麼只有你一個?姐姐呢?”
一照面遇到容容,雅雅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出了口,語氣稍顯急促了一些:“我正要找她問一問後續的事情,那個道士之前好像在外面干了件不得了的事……所以姐姐現在人在哪兒?”
容容不愧是容容,在重壓之下居然現編出了托詞來:“啊,姐姐正現在忙著處理妖盟的事,一時半會兒抽不出時間來呢。”
“妖盟的事情?”雅雅聞言眉頭一皺,“不對啊,我現在來匯報的也是妖盟的事情,而且還很不好處理!大家現在都在等著讓姐姐拿主意呢,不管姐姐現在有多重要的事要處理,她也得立馬出面才行!”
言罷,她也不管這麼多了,直接抬腿兩步就走上前去:“我只能冒犯了,事後怎麼罰我都沒關系!容容,趕緊進去和姐姐說一聲,我們馬上就——”
“等、等一下!”
容容可不想讓雅雅撞破自己所做的“大事”,急急忙忙地便攔在了她的身前。見雅雅很是不解,容容忙解釋道:“雅雅姐姐別著急嘛,不管事態發展到何種程度,憑紅紅姐姐的實力想必也能輕松解決,反而是雅雅姐姐,您長途跋涉跑了這麼遠的路過來報信,想必也很累了吧?”
“唔,說的也是。”
雅雅似乎是被說動了,但又有些遲疑的樣子:“只是下面的妖怪們現在都已經鬧起來了,如果不能讓有分量點的人前去安撫的話……”
想著內室里還關著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容容可不敢再讓雅雅再猶豫下去了,急忙甩出了一個新的話題:“啊,說起來雅雅姐姐,你要試一下我剛從山下帶回來的法寶嗎?”
“法寶?”
一聽到“法寶”這個詞,雅雅的注意力頓時被牢牢地吸引走了,竟一時忘了自己還有任務在身,只是眼神殷切地望向了容容,顯然是很想知道所謂的法寶是什麼;而容容則不慌不忙,隨手便從衣袍的夾層中再取出了兩對碧綠色的玉鐲,恭敬地遞到了雅雅的手中——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做了兩手准備呢。
雅雅接過這兩對鐲子,扔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只覺得入手即有一股徹骨的寒意直逼入體內,縱然是強運自身的極寒妖力也壓制不住,少女一時不禁有些吃驚,要知道自己素來以寒性體質在妖道兩邊聞名,而這兩枚鐲子竟然能在寒性上勝過自己一籌,顯然是不簡單啊。
她正饒有興致地打算提起來好好端詳,容容這時便恰到好處地出聲解說道:“這兩對鐲子一對要套在手腕上,一對要套在腳踝上——它們可不僅僅是長得好看,如果戴著它們進行修煉的話,可以大幅度提高我們狐妖一族修行的速度!”
“哦?還有這樣的事?”
雅雅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顯然是為這兩對手鐲的強大能力所深深迷住了,畢竟能成為像姐姐那樣的妖中強者可是她畢生的夙願之一,所以她一直以來不肯放過任何能夠變強的機會,只求自己的境界能在日積月累中盡可能快地增長,只求能盡快追上姐姐的步伐。
大概是這一份渴求強大的心讓她放松了警惕,她也不多想便欣然點了點頭,回道:“既然容容小妹都這麼說了,想必也不會有假。好吧,我這就戴上試一試。”
她說著便拿起了那兩對鐲子,小心翼翼地扣在了自己的手腕和腳踝上,完事後稍微伸了個懶腰,只覺得那股入體的寒氣冰冰涼的莫名讓人感到舒適……嗯,容容還真是個關心姐姐的好孩子呢,居然舍得把這麼珍貴的禮物送給自己啊。
“好像,感覺還挺不錯,讓我試著施展一下法術……嗯?”
正打算趁著這股勁好好做些什麼,卻正如先前紅紅的感受一樣,她很快便發現自己竟連體內一絲一毫的妖力都運不出來了。少女的瞳孔驟然縮小,身體的無力感隨後而至——她甚至連承受自身體重的力量也失去了,而背後的大酒葫蘆也直接把她仰面朝天地拉倒在地,拼了命地想要強行站起身來、但手腳卻都是軟綿綿的不聽使喚,好像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氣力抽走了一般……
等一下,力氣被抽走?難道是這兩對戴在身上的鐲子?是容容暗算了自己嗎?但……這又是為什麼啊,為什麼血脈相連的妹妹會自己下手?
她當然不會想到,其實容容一開始只是想戲弄紅紅姐姐罷了,只不過是因為雅雅急著要闖入屋內、容容害怕她撞破了自己和姐姐的美事,所以先下手為強控制住了雅雅的身體。不過就現在看來,容容大抵也算是一不做二不休了,反正做這件事之後肯定是瞞不住的,干脆就趁著現在還有機會好好享受一下吧。
“容容小妹,你該不會……”
雅雅艱難地抬起了腦袋,張了張嘴儼然是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容容一下按住了額頭,少女也隨之睜開了自己的眯眯眼,露出了那有如朱砂一般深紅色的雙瞳,就這樣帶著少許戲謔的神氣對上了雅雅的眼睛,那股凌人的氣勢壓迫得她只能干張著嘴,好半天都說不出句整話來。
“姐姐還真是大意了呢,怎麼能不做確認就隨隨便便戴上別人的東西呢?”
雅雅被容容這話氣得牙齒直癢癢:“你……姐姐她現在在哪兒?你又為什麼……嘖,不要逼我發火,現在快點把這個鐲子給我解開!不然我就……嗚!”
根本就不容她把話說完,容容直接施展狐念術把雅雅整個人摁倒在地,順手把那口酒葫蘆從雅雅身上摘了下來,再打開瓶口直接在她胸口灑了一把,頓時一股刺人的酒氣便直往雅雅鼻子里鑽,衣服也被打濕了不少,布料直接和胸口那一對酥胸粘在一起了,感覺好難受……
說起來也是真的神奇,雅雅明明是一副蘿莉樣卻有著不可思議的胸懷,這莫非就是所謂的童顏巨乳嗎?總之她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就已經包裹不住那兩團碩大的乳球了,再加上被容容故意撒了一陣酒在身上,更是為這一副畫卷增添了幾分色氣的感覺,再加上酒氣熏人又很容易引起人的衝動……
不妙啊,明明只是稍微聞了一些酒氣而已,為什麼感覺有些醉了?
“雅雅姐姐,您還有力氣反抗嘛?估計是沒有了吧,那正好——小妹今天還有一件真正的大禮想要獻給姐姐哦!”
利用狐念術輕輕將雅雅的兩只小腳抬起,頓時少女光潔如玉的一對足底便展露在了容容的眼前。與紅紅的不同,雅雅的雙足外表上看起來秀氣而小巧,足底的肌膚光滑到幾乎看不出腳底的紋路走向,同時相比於紅紅的白皙如雪、雅雅那蘿莉似的小腳則顯得紅潤了許多,通體則是水潤潤的肌膚感,十根可愛的小腳趾又顯得肉乎乎的,腳掌也顯得非常厚實,與紅紅相比倒更像是踏踏實實走在地上的那一類,倒也頗具自己的風格。
容容同樣也很喜歡雅雅的這一對腳,小小的捏在手里又軟又滑,簡直舒服得都要讓人眯起眼睛了……不過自己好像本來就一直眯著眼吧。也不去想那麼多,她一如之前那般湊上去聞了聞味道,臉蛋也順勢貼了貼雅雅溫熱的腳底,只覺得不愧是嗜酒如命的雅雅姐姐,就連足縫中都夾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呢——莫非她是那種會經常踩著酒缸釀酒玩的人嗎?
“嘻……好癢……”
腳趾間的味道被容容這一陣貪婪地猛嗅,此刻的腳底本就有些酥癢難耐了,再加上自家的小妹聞完後還斯哈斯哈地吐著熱氣,那些出口的熱氣很快就滲入了雅雅腳底的肌膚,不斷地撩動著自己敏感的神經。然而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她還覺得自己的足底皮膚好像變得更薄更怕癢了,被容容這樣抓住並一番挑逗後,她一時竟連自己的笑聲都控制不了了。
糟糕,真是太糟糕了……雅雅也不是不了解小妹的性格,她是屬於又狡黠又腹黑的小惡魔一類,光是剛才那一下就把自己癢得笑出聲了,鬼知道自己之後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啊……
“容容,你到底想……想干嘛?!”
面對慌張的雅雅,容容卻只是和善一笑:“雅雅姐姐,你看你忙里忙外的多辛苦啊,總是斡旋於人妖之間的斗爭,又得經常幫紅紅姐姐的忙,想必身心都疲憊得不行了吧,所以……”
“讓容容給您好好地做一個全身按摩吧。”
話音剛落,便見容容突然縱身跳起、再凌空站住,舞動雙手在身前做了一個簡單的術式,頓時便在屋內掀起了一陣極強的氣流,隨風而至、撩動著雅雅的發絲。她還未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底下便有一股巨大的壓力將其全身托起,緊接著便是容容的狐念之力以肉眼可見的姿態化為了一只只的小手,它們聽從容容的指揮將雅雅的手腕和腳踝紛紛握住並拉開,強行將雅雅的身體分成了一個標准的大字。
“容容,你這是——”
大抵是容容的狐念之術強大得有些超出她的預期了,這位可憐的狐妖少女只能對小妹肆意擺弄自己身體的行為干瞪眼,她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體內妖力的潰散,此刻別說是進行反抗了,就連稍微動一動腳趾這樣簡單的行為都顯得極為費力。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強行把自己的身體舒展開來,又說要進行什麼全身按摩……
“姐姐,小妹要開始咯。”
話音剛落,便見四只綠色的小手從容容的背後探了出來,盯准了雅雅的兩腋和兩腰便直接撲了上去,小手們揮舞著五只靈活的手指頭,就在少女柔軟的腋肉和腰間上恣意地舞動了起來。雅雅這尚還沒從剛剛的震撼里回過神來,冷不丁就被突然偷襲了這麼一下,先是瞪大了一對美目,隨後又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小腦袋不自主地昂起、嘴角向兩邊咧開,同時又從那張開的小口里涌出了一發而不可收拾的瘋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
笑聲一陣陣出個不停,還隱隱有了一種山洪決堤一般的高昂氣勢,這突然爆發出來的甜美聲音到底還是讓容容深深地為之沉醉了——好像還有一點酒氣?管他呢,請務必多來一點這樣的笑聲,咱就繼續動手吧~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咳咳……”
一度笑得有些缺氧了,也可能是被自己的酒氣嗆了一下,總之她幾乎是一邊咳嗽一邊忘我地大笑著,這樣子看起來別提有多狼狽了。怎麼說雅雅也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從小到大可沒怎麼被人碰過身體,她還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堅持著不讓姐姐幫忙自己獨自洗澡,一直到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出現過那種“突然的刺激”的感覺了。
再說了,這哪里是全身按摩啊,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撓癢癢嘛!
“咿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突然間又感到一陣新的刺激從腳底傳來,直讓這位少女口中發出了可愛的驚叫,下意識便要伸腿蹬一下、卻被一股巨力所死死固定在原地了,看樣子狐念術的力量果然不是失去妖力的雅雅可以撼動的。她意識到此時的容容正在玩弄自己的腳底,自己從未為人碰過的敏感地帶——左腳右腳都是、用小妹自己的指甲在腳板上任意刮動,時而上下時而左右。雙手如龍騰鳳舞般翻動著,她那厚實的腳掌肉顯然被容容靈活的手指重點關照了,它們偶不時還會在那粉嫩的腳心處撈上一下,還很頻繁地戳著少女無垢的腳趾縫,強迫著那對嬌小的玉足上的腳趾們不停地張開、收攏。一時間,雅雅只覺得自己的腳底無處不是性感帶,那些地方被容容以惡劣的態度毫不留情地玩弄著,直讓劇烈的癢感衝擊了意識,她一時甚至連正常的思考都維持不住了,只能任由著那些蔓延的刺激在全身上下胡來,自己也只能配合地送出相應的大笑來,只是就現在來看非但不會讓自家的小妹產生憐憫之心,反倒助長了她不少的興致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笑就停不下來了……哪里……都好癢……哈哈……哈哈……這個該死的小妹……居然敢用這樣的方式戲弄自己,讓自己……出丑!
過分……太過分了……容容……容容!
隨著受到折磨時間的不斷增加,這位受難的少女只能不住地翻著白眼、吐著小舌頭,呼吸一陣比一陣來得急促,意識基本上就在斷线的邊緣了,偏偏那些在全身上下肆虐的癢感又是如此清晰,直叫人絕望——即便如此,她還是希望至少能喚回小妹的良知來,至少不能……
“嗚……容容……哈哈哈哈哈哈……容容……住手……”
有一陣沒一陣地說著斷斷續續的話,這位堂堂一介塗山上的狐妖強者,到底還是頭一歪便整個暈厥了過去,只是身體仍隨著容容的動作而不斷抽搐、痙攣著,縱然是意識已然撐不住了,身體卻依然免不了被繼續折磨的命運啊。
“呀,好像玩過頭了……”
望著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雅雅,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多少也感覺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連忙手托著下巴、歪著腦袋,結果在經過認真地思考後,她不僅沒有慌張,反而表現得很釋然。
“算了算了,憑雅雅姐姐的體質,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多半療養個幾天就能恢復了吧,正好我也可以順手接過塗山的基業,代替紅紅姐姐把這個麻煩的地方好好經營一下。至於姐姐們的話,嗯……”
容容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當做玩具玩一陣子應該沒問題吧?最好能夠一直這樣玩下去,如果能做到的話……”
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畢竟自己的這兩位姐姐都是塗山上的大人物,不僅僅只是對於塗山上的眾妖、對於體量龐大的妖盟而言更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她們只是失蹤一兩天或許還能糊弄過去,但如果是一星期、一個月、一年呢?哪怕妖怪們對於歲月的流逝非常遲鈍,他們也不可能永遠不對這二位狐妖大人的失蹤起疑心,沒准得做點更完備的工作才行啊……
結果,正當她開始盤算起了之後的一切時,突然間耳後響起了一個無比恐怖的聲音——
“小妹啊……”
這儼然是一位年長女性的聲音,中氣十足的同時還磁性滿滿,最重要的是很熟悉——倒不如說是有些過於熟悉了,以至於容容一聽到後就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戰,再顫顫巍巍地轉過頭去,一眼就瞥到了那一頭金橘色秀發下絕美的那張臉,即使背著月光,還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少女那因為過於氣憤而不停抽搐的嘴角……
嗯,確認過了,是本人呢。
“在把別人當做玩具之前,不先問問本人的意見嗎?”
隨手一掌拍到了容容身後的牆壁上,竟讓這整間寬敞的屋子都隨之抖了一抖,紅紅就這樣霸氣地壁咚了容容,與此同時面帶了“和善”的微笑,整個人以不可抵擋的氣勢慢慢向前壓迫,直到自己的身影完全把屋外的月光完全擋住為止。
“姐……姐姐?”
在確認來人身份的那一刹,她驚得連狐耳都跳了起來:“你是怎麼——”
“怎麼,我能逃出來這件事很奇怪嗎?”
紅紅聞言便是一豎眉,凌厲的眼神直直地便往容容的身上刺去,嚇得容容連忙蹲下身子,蜷縮在牆角里瑟瑟發抖。
這大概是第一次她見到姐姐表現得這麼嚴厲吧——不過也難怪,任誰被莫名其妙折磨了這麼一通也都會生氣的。此刻她也只能祈禱姐姐能看在大家都是姐妹的份上能夠網開一面,不然她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個夜晚到底會以什麼樣的形式度過啊……
“就在你走之後不久,我體內的妖力稍微蘇醒了一點,這便讓我有力氣施展‘絕緣之爪’把小妹送給我的這兩對鐲子據為己有,從而擺脫了鐲子對體內妖力的壓制。”
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番後,她又哂笑了一下自己:“哈,說來也有趣,明明一開始我就可以這麼做的,卻不想因為過於相信小妹反而被小妹擺了一道,看來我作為妖盟的領頭人所需要積累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言罷,她也不再客氣了,一只手抓著容容的肩膀就把她拎了起來,笑了笑:“容容啊,我想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你應該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的吧?”
容容嚇得都要哭出聲來了。
“姐、姐姐,請務必……手下留情咿啊啊啊啊啊呀啊啊!”
這位小狐妖注定要為自己一時的頑皮付出代價了。
……
“沒事吧,雅雅。”
當少女再一次從睡夢中醒來時,眼前的光景似乎又變得亮堂了起來,早晨溫和的陽光輕輕灑在了少女的身上,暖暖的又非常舒服,竟讓她有了一股自己還在夢境中的錯覺……到底還是猛然睜開了雙眼,塗山雅雅有些茫然地望著眼前正望著自己露出關切神情的紅紅,再看了一眼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容容,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呼……”長舒了一口氣,雅雅有些疑惑地開了口,“我這是……怎麼了?”
“你被容容玩得脫力昏過去了,好在我及時摘掉了那些壓制你妖力的法寶,所以你的意識才能這麼快恢復過來,想必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吧。”
“我……容容……”
被紅紅這麼一說,雅雅這才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下意識地便捏緊了拳頭,嘴角一撇、銀牙一咬,額頭上也跳出了幾根顯眼的青筋,顯然是心情並不太好。
紅紅見雅雅如此,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唉,不僅僅是你,我昨晚也因一時大意中了容容的計,被小妹這個頑皮家伙欺負了整整一個時辰,真是的……”
“手鐲中封印的力量不可謂不強大,就連我也是費了半天勁才能勉強解開,看來她早就有在為那一刻的到來而做准備了啊。”
“什麼?”雅雅一聽這話更是氣憤得不行,“這個臭丫頭居然連您都下得了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是啊……”
紅紅也不多言,隨即站起身來攜住了雅雅的手,衝著她微微一笑:“機會難得,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小妹的情況吧。”
雅雅愣了一下,隨即紅著臉點了點頭,被紅紅牽著走到了房間的里屋——在那里,正躺著一位可憐兮兮的綠毛小狐妖,此刻委屈巴巴地望著自己二人。
房間里的情況有些糟糕,原本擺設整齊的家具如今顯得無比凌亂,甚至還有些破爛的感覺,桌子椅子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就連四處的牆壁上也變得坑坑窪窪,而且還有了不少新出的傷痕,顯然是由於容容經受不了折磨而用狐念術進行反抗而導致的。值得一提的是,屋內那光滑的木質地板上還殘留著一絲泛黃色的水漬,如果湊上去仔細聞一下的話,那酸爽的味道啊……
當然這是在做完善後工作以後的狀態,不然被玩弄到失禁什麼的……絕對是一件丟人到根本不想提第二遍的糗事。
至於我們的正主——塗山容容,此刻正以四仰八叉的姿勢被四根繩子固定在了床的四角,面若死灰、就連平日內最標志性的眯眯眼也從臉上消失了,她只是一臉的迷醉、一臉的不堪,大張著的小口不斷地抽吸著晨間的空氣。對了,忘了說了,現在她的身上什麼也沒穿,正如呱呱墜地的嬰兒一般還未穿上任何衣服的原始狀態,所以無論是那兩點點綴微乳的乳頭、還是下半身那含苞欲放的花蕾,根本就沒什麼隱私能給容容自己保留。
她就在這樣的狀態下被撓癢癢折磨了一整夜,也瘋狂地鬧了一整夜,到現在已經基本上沒什麼脾氣了。這個時候的容容還遠不如幾百年後要來得沉穩,所以表現得暴躁了一些也情有可原,或許紅紅留給容容最嚴厲的懲罰,便是讓她好好看著自己丟人的樣子,在羞恥感中無助地自我懊悔吧。
滿意地看了一眼這位正在羞恥感中掙扎的可憐少女,紅紅微笑著轉頭看向了雅雅:“怎麼樣?她已經得到不小的教訓了,我差不多也原諒她了,你呢?”
“我……”
雅雅明明一時語塞,卻又有些不甘心,便咬著嘴唇回道:“姐姐都這麼說了,小妹我自然也不能反駁什麼。但容容畢竟是容容,我可不覺得她會因為姐姐的一番懲戒就改了頑劣的性子——作為將來可以掌管塗山大小事務的總管型人才,怎麼可以這麼不穩重呢?”
“說的也對哦。”
雅雅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紅紅自然聽懂了她的意思,會意地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妨再好好調教一遍如何?這一次小妹和我一起,我們就讓容容再一次感受一邊我們之前受過的苦,這樣的話她多半也能長長記性吧。”
她的話儼然正中雅雅的下懷,於是這位狐妖小蘿莉便摩拳擦掌,甚至都開始興奮地搓手手了。
“嗯,我都聽姐姐的。”
就這樣,塗山上的兩位當家便在這一刻達成了共識,她們不約而同地扭過頭去,一齊望向了那位還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少女;後者則是慌忙搖著頭表達自己的反對,然而紅紅和雅雅卻根本不管這些,她們直接一人一邊撲上了容容那具小小的身體。她們分工明確,雅雅騎在容容的腰上掌控著上半身,而紅紅則抓著容容的右腳便在手心里哈了一口氣,正是准備在這只璞玉似的小腳上大做文章了。
於是容容很快便絕望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不歸自己所有了。昨夜飽受折磨的每一秒都能回憶得起來,她自然也能夠想到自己接下來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兩眼一閉躺平了等人來宰,這樣也好過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這兩位凶殘的姐姐玩弄一遍了。
“小妹啊小妹,我可一直忘不了昨夜你用狐念術玩我身體的那一幕啊……”
隨著雅雅的聲音在自己耳畔邊響起,容容先是突然感到腋下一癢,下意識去夾緊胳膊的時候又被繩子所牢牢拴住了,不得已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姐姐手指對自己兩腋的擺弄。然而雅雅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她積攢了一夜被欺負的怨氣還沒消,此時見容容閉眼裝死也是一時來氣,便在她硬凸起的兩枚乳頭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頓時把容容疼得直叫出聲來。“後悔了嗎?知道錯了嗎小妹?”帶著囂張的語氣放了一兩句狠話,她隨即將寒性妖氣浸沒手掌,緊緊地貼在容容纖柔的腰肢上,指尖再用力一抓——那種冰冷中帶著疼痛與酥癢的感覺便強行扒開了她緊閉的雙眼,從那顫抖的瞳孔中帶出了一絲驚恐來。隨後便是一波勝似一波的快速抓癢,雅雅將昨日容容折磨自己的手段盡數復刻在了這具柔軟的嬌軀上,幾個來回之後便折磨得容容瘋狂甩頭,且不說凌亂的一頭草色秀發早已被少女的香汗染濕了,此刻再度隨著她的動作揮舞起來,企圖稍微減弱一些身上的癢感——卻只是徒勞罷了,只是白白消耗體力罷了,只是讓雅雅感到更愉悅罷了。
倒不是說姐姐不會可憐妹妹,誰讓她昨晚下手的時候也這麼沒輕沒重!這要是不好好管教一下的話,以後自己哪還能管得住妹妹的威嚴呢?
“饒……饒了我吧……姐姐……哈哈哈哈……姐姐……雅雅姐……姐……”
容容被雅雅這一番操作弄得欲哭無淚,只能卑微地出聲求饒——然而她還沒能得到雅雅的原諒,緊接著從右腳腳底傳來的一陣奇癢便直接打斷了她所有接下來想說的話,並以另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取而代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小妹錯了啊哈哈哈哈哈……”
原來是紅紅搶在雅雅回應之前先對容容下手了,她這一次折磨的對象正是容容被固定在床尾的光著的右足。
要說塗山三姐妹里穿得最多最厚實的一位,那便非三妹塗山容容莫屬了,且不提那用土黃色綢子做成的外套,下邊的藍裙更是直接就拖在了地上,將整個鞋面都牢牢包裹在內,與其他兩位瀟灑自在的風格可謂大相徑庭。結果褪下了衣裳脫下了鞋襪之後,這位腹黑小蘿莉倒出人意外有著極好的身材——肩膀纖弱、酥胸嬌小、腰肢柔美,微翹的桃臀連著兩條白玉似的長腿,粉嫩的小腳更是一把就可以捏在手心里,簡直惹人憐愛。看一眼就忍不住去伸手把玩了,先是隨意地整只摸了一下,感覺手感溫軟又有些熱乎乎的,左看右看似乎哪個角度看都很完美,於是便抓著腳趾在腳心撓起來了。
結果這一撓便直接把容容癢得連句整話都說不了了,笑過之後就是咿咿呀呀一陣意義不明的含糊的聲音,再看容容的臉上又翻起了白眼,她便知道自己的撓法確確實實地奏了效。不過話說回來,莫非腳底真就是狐妖一族的致命軟肋麼?無論是自己、雅雅還是容容,每一個在被撓腳底之後都笑得最慘烈最大聲,以至於紅紅都開始懷疑腳底上是不是有什麼命門在了。不過這些暫且不用考慮,接下來只需要好好欺負容容就是了——不對,這怎麼能叫欺負呢?這分明就是姐妹間的正常玩鬧吧,對不對啊,容容?
“放過……小妹吧……哈哈哈哈……姐姐……”
慢慢地,就在二人的這番圍攻之下,容容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痴痴的、傻傻的,像是把平時的聰明勁都消耗光了一樣。“姐姐們,會好好管教小妹的,是嗎?”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句話,她最終還是擠出了一個最滿足的微笑,閉上了雙眼,開始悉心感受著姐姐們對自己的“關愛”,並開始嘗試把這些關愛全部吃下——但果然,一開始還是太困難了些啊……
總之,這場懲罰至少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停下來了。
……
“原來曾還有過這樣一段往事啊。”
塗山上的某座富麗堂皇的房屋內,在里屋之中,那位可愛的小紅娘——塗山蘇蘇,此刻正頭靠在容容的膝枕上,水靈靈的大眼睛一閃一閃,臉上時不時露出好奇的神色來,仿佛在這一刻成為了一個好奇寶寶。她之所以這麼專注倒也沒別的原因,主要是自家的容容姐總有著講不完的故事,每一個故事又總是這麼曲折離奇、怪誕有趣,真讓人恨不得直接回到過去那個波瀾壯闊的時代啊……
“是啊,當初的容容姐還只是個毛孩子,所以後來就被教訓得很慘,現在想想還是有些怪懷念的。”
容容伸手摸了摸蘇蘇毛茸茸的腦袋,寵溺的眼神在眯眯眼中一閃而過,到底還是抬頭盯著天花板看了一眼,感嘆著歲月總是不肯停下自己的腳步。
幾百年的時間轉瞬即過,當年的容容現在已是塗山的二當家了,期間又發生了這麼多這麼多的大事,到頭來姐姐還是追隨那個二貨道士去了,最後還變成了這麼一個萌萌的小蠢貨……怎麼想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啊。當然,最後自己聽了紅紅姐的話和雅雅姐一同繼承了塗山的基業,管理好塗山也成了自己分內的事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當初放心把基業交給自己的姐姐失望……
“話說,容容姐真的像你自己說得那麼怕癢嘛?”
冷不丁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句話,容容輕輕挑了挑眉頭,頗為玩味地回了句:“怎麼,你要試試?”
言罷她也不等蘇蘇回答,自顧自地說道:“還是算了吧,就憑著你現在的妖力,別說是能壓制住我了,估計就連你那道士哥哥也不是對手——不信的話就直接來吧,這一次我甚至都可以站著不躲哦。”
“真的嘛?”
蘇蘇無比認真地問道。
“真的真的,隨便你出招。”
容容很漫不經心地回應。
“那我就——”
話音剛落,便見蘇蘇直接從懷里掏出一物,快速便從容容的膝枕上跳起,儼然是做了一個與平時相差無幾的試探;容容則看也不看,隨便一抬手也不念咒,大概只是想和自家的小妹意思意思罷了——卻不想只是一瞬,她便突然感到手腕一沉,忙定睛看去,右手上居然被蘇蘇戴上了一個碧綠色的鐲子,這難道是……
自己當年用來壓制姐姐們妖力的法寶?!
為什麼會在蘇蘇的手上?
再看了一眼此刻正一臉壞笑著的蘇蘇小妹,感受著身體突如其來的無力感,容容突然意識到一件不得了的事——幾百年前的那一幕好像又要在自己的身上重現了……
這個可惡的……小妹……
算了,就隨她去吧,畢竟她可是自己的“姐姐”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