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呐,是極品的貨色……”
“這就是那個亞歷克謝家族的余孽?”
“哇哦,咱們這算不算是撿到寶了?”
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三個男人的對話,語氣中還帶著濃濃的興奮感,棕發的少女本能地便是眉頭一皺,略有些不爽。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漆黑如墨的天穹,以及三張遮蔽在陰影下的丑陋的面孔,這不免有些煞風景了,令少女很是不快。但正當她打算好好訓斥一下這幾位無禮之徒時,不知為何嘴巴一直打不開,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一樣……
她後知後覺,似乎也察覺到了哪里有些不對,下意識地便想撒腿逃跑,猛一用力身體卻動彈不得——直到這時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手腳都讓人給捆住了。
“嗚……嗚嗚……”
很是不甘心地叫出了聲來,所有的話語卻都被死死地堵在喉嚨里了。有什麼東西正滿滿地塞在自己的嘴里,又連著皮帶在自己的腦後扣上了,嘴巴只能微微地張著,她現在正在毫無風度地流著口水,試圖用舌頭將那個金屬球從牙關間頂出去,用盡全力卻只弄得舌頭又酸又腫,不得已只能作罷。
“她叫啥名?好像叫什麼娜塔還是塔娜……”
“是娜塔莉亞!別把名字給念錯了,哪怕只是錯一點兒都會讓賣價低上好幾番——還有這個亞歷克謝家族,也一並寫在她的名牌上,標明身份。”
“好好,你有文化你最厲害,我寫就是了……”
話語入耳,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也一下子全部想起來了。
亞歷克謝家族——那是拉斐爾帝國內曾經輝煌過的一個貴族世家,但它的輝煌更像是曇花一現的奇跡,沒過多久就遭到了飛來橫禍,最終導致全族被害,只有家主的次女、家族的二小姐,因為外出閒逛的緣故而幸免於難,成為了該族中唯一幸存下來的一支血脈。
自己便是這個僥幸活下來的二小姐,名字為娜塔莉亞。
遺憾的是,她還未能從滅門慘案中緩過神來,就不得不開始為活命而倉皇逃難了,帝國的上層一貫討厭自己的計劃里出了紕漏,所以勢必會對她趕盡殺絕。
結果,她好容易才逃出了城,剛想在外邊好好歇歇,沒曾想突然間頭頂便一道巨網撒下……
最終,還是免不了被抓住的命運。
應該說,自己還得慶幸抓住自己的人是人販子而不是帝國的衛兵,不然現在的自己多半已經整個人趴在斷頭台上挨砍了。
暮色極深,月亮才剛從樹梢探出頭來,即便如此她也看不清纏繞在身體上的麻繩到底有多少道,只覺得那些繩索都縱橫交錯在了一塊兒。雙手被反擰到了身後,和兩道托住胸部的繩索在後背相連,多出來的繩子則結成龜甲似的紋路一路向下,最後在兩腿間的秘部擰成了一條粗繩,再前後相連搭成股繩,輕輕一拉便收緊了,還能直接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上摩擦,帶來一陣又一陣讓人心猿意馬的調情的快感……
不管怎麼說,都糟糕透了。
“嗚……”
此刻,自己正以一個門戶大開的狼狽姿勢躺在地上,後背與陰冷的大地直接接觸,少女那嬌嫩的肌膚根本耐不住寒風的摧殘,呼呼幾陣便被吹得通紅又泛紫。腋下和小腹上都有些涼颼颼的,感覺得出上身的衣料無疑很單薄,至於下半身更是直接被冷風倒灌,她都不確定自己的胖次有沒有直接暴露在外了;腳上也什麼都沒穿,自己那久經愛護從來沒見過光的素足,此刻竟也直白地讓他們瞎看一通,莫名地感到兩條粉黛撲上了臉頰,又火熱無比——無疑是感到了害臊。
被綁架了啊……
該死,他們堵住了自己的嘴,還把自己綁得這麼結實,到底是想對自己怎麼樣?該不會是要——
正胡思亂想著,那三人又開始對著自己議論紛紛了。
“嘖嘖,臉蛋極好,身材也惹火得很——肩柔、腰細、臀肥、腿長,這對纖纖玉足也是騷氣得很,就是這胸脯……實在是沒法讓人滿意啊。”那人說著還無奈地嘆了口氣。
聽了這話,娜塔莉亞本能便厭惡地皺起了眉來,若非是現在身體動彈不得,她定是要衝過去和說這話的人拼命了。
想當初自己還在莊園里的時候,下仆們見了自己都是點頭哈腰,哥哥妹妹們又很尊敬自己,還有誰敢對著自己品頭論足?更不用說還對著胸部指指點點,實在是……實在太無禮了!呸!
“目光別這麼狹隘嘛,貧瘠也有貧瘠的好處,不少人其實也好這一口呢。”
其中一人笑道:“時代早就已經變了啊,尤其是最近又抓到了很多精靈,你能因為她們胸小就不要她們嗎?”
“但這未免也太——”
他似也是覺得不該糾結於此,便勉強點了點頭:“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我來品,就當是把不要的賤貨給賤賣了吧。”
“別這樣想,我先給你估個價吧——尋常的人類少女值整整一麻袋的金幣,而這孩子少說也是兩麻袋金幣的分量,再加上她這舊貴族大小姐的身份,總是能激起人不少的征服欲的。”
“居然能這麼值?”
一聽這話,那個滿臉胡渣的男人突然便眼睛放光了,瞥向少女時也帶上了更多的不懷好意。
三人也不說話了,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怕是任何一位少女感受到了都會為之膽寒。娜塔莉亞並不知道他們會對自己做什麼,被這三個臭男人一頓注視,她自己也是慌得不行。一想到自己和家族的境遇,她似乎也感覺到了那份不可違背的命運的悲涼,只得無奈地長嘆一口氣,從那小巧的瓊鼻中“嗤嗤”溜出來了一些,呼吸似乎也隨之變得急促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抱了起來,臀部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托住,突然間又被一把抓住了從腳踝延伸出來的繩索,強迫著自己的雙腳並攏著抬了起來,腳心衝外。她正好奇著他們為什麼會突然抓起自己的腳,冷不丁便感到腳趾被人捏在了手里,緊接著腳心又被飛快地劃過幾道,便情不自禁地便從喉嚨里漏出了幾陣嬌哼——下意識便想反抗,但由於膝蓋和腳踝都被麻繩緊緊地捆住了,唯一能動的地方便只剩下了腳趾,她也只能一邊急促地“嗚嗚”出聲,一邊在對方的手指下無助地擺動著纖弱的腳板,撲騰一陣好似一對可愛的軟蹼。
三人一見娜塔莉亞反應得如此激烈,又見她掙扎出一個楚楚惹人憐愛的模樣,互相間對視了一眼,都笑了。
“喲嚯,足底很軟嘛,那肯定很適合做那活兒。”最開始的那個胡渣男笑得最是大聲,“哈哈,這要是讓誰僥幸得到了這對玉足,豈不是要爽翻天了?”
另一人提議道:“就把這個當成賣點來宣傳吧,到時候肯定能大賣!”
“好主意好主意……”
聽著男人們那些絲毫不帶任何尊重的議論,娜塔莉亞也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也感到情緒變得越來越悲哀。雖然她也很想說些諸如“把嘴巴放干淨些”的狠話,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光是能不能順利地說上兩句話都得看他們的臉色,又談何讓對面尊重自己呢?
自己,已經是人販子的俘虜了,她一想到今後自己有可能被賣,或是轉手給形形色色不同的買主,甚至可能被鎖到暗無天日的地牢里,歷經各種羞辱而永遠不得解脫時,內心已然變得灰暗不少了。
結果又在這時,眼睛上又被蒙上了一層黑布,這下看也看不清了,簡直像是要被人蒙著眼從後邊冒犯一樣……可真是糟糕啊。
隨後,娜塔莉亞也不出意外被裝進了麻袋里、扔到了馬車上,姿勢是頭朝里腳朝外,再把麻袋口在腳踝的部位扎緊,這樣少女那一對白皙娟麗的秀氣足底便整個展露出來了。
不得不說,娜塔莉亞的這雙玉足確實美得令人把持不住,也難怪人販子三人組會對其如此痴迷。簡單一看,少女的足型修長而不瘦弱,纖細的足趾整體排列出山丘似的起伏,再向下沿著足弓勾勒出細膩的曲线來。似璞玉般軟、如霜雪般白,腳背上翹起爪似的青筋,腳底則流淌出雲似的流紋,肌膚輕薄而敏感,哪怕不細細把玩,僅僅只是往足底吹上一口氣,也足以讓這雙妙曼玉足情不自禁地舞動起來。輕撫上了足心,那些足趾只是隨著指尖的動作而微顫,而足心則軟塌了下去,用力一按可以壓出一個淺渦來;再猛一放開,便是猛一回彈,這好似Q彈軟糖一般的人間尤物,又怎能不讓人愛不釋手呢?
“嗯……哼……”
幾番玩弄後,從麻袋里悠悠傳出了少女軟糯的悶哼聲,三人也是樂得個愜意自在——畢竟趕馬車途中,閒來無事還能把玩一下這對可愛的嫩足,豈不美哉?
總之,他們將玩弄少女足底的活動作為消遣,就這樣趕夜車趕了一路,娜塔莉亞一路上則是消耗了過多的體力,又被晃蕩的馬車震得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每次都是眼看著就要睡過去了,冷不丁敏感的足底便被劃拉一下,她便是觸電一般渾身打了個激靈,癢感縱然飛速消散,余韻卻依舊不減,明明很想睡卻又一直睡不著……
這樣的感覺別提有多難受了,更不用說像是娜塔莉亞這樣久居深閨的大家小姐,平日內十指不沾陽春水,皮膚從各種意義上都是嬌嫩得很,又如何耐得住這樣的折磨呢?這一來二去的便癢得她流出了淚來,一來是確實腳底被抓撓卻不得出聲的情況對她而言過於煎熬,二來她也在悲嘆自己家破人亡只能任人宰割的糟糕境遇——被賣成了奴隸之後,自己到底能在那些非人的折磨下堅持多久呢?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被運了一路,最終馬車顛簸著朝地下的方向趕去了,周圍本就昏暗的光线這下更是盡數消失了,為了防止馱馬在路上撞到什麼東西而翻車,似乎有人點起了火把掛在了馬車頂上。娜塔莉亞整個腦袋都被按在麻袋里,自然是不清楚自己被運到了什麼地方,只是覺得似乎有一兩陣陰風吹來,弄得自己腳趾縫間都在漏風,本就通紅的腳底更是被吹得縮了起來,但不管怎麼努力,那股徘徊在腳心處的涼颼颼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
馬車很快便停了下來,娜塔莉亞終於還是被從貨倉里扔出去了。解開了麻袋,眼罩也被解下,火光頓時映在了少女白皙的面龐上,她只覺得眼前明晃晃弄得人有些頭暈,卻都來不及抱怨身子便被人一把拎了起來,然後硬是塞進了一個鐵籠子里,再順便銬上項圈,籠子底下的轉盤也順勢轉了起來,好讓底下的觀眾能夠看得清少女身體上下各個角度的美好風光。
等一下,觀眾?
娜塔莉亞後知後覺,連忙扭頭看了一下四處,周圍竟是人頭攢動的熱鬧景象,各種各樣的人——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或穿著華麗或周身顯得寒酸,好似一盤炒在一起的大雜燴一般,就這樣一個個在看台的四處擺放開來,眾人熾熱的目光齊齊聚在自己的身上,能感覺到不懷好意的視线在身上那些裸露的肌膚上亂竄……她一時又是羞愧又是惱火,索性就不抬起頭來了,接下來想做什麼就隨這這些禽獸的便吧。
“各位看官,來一來看一看啊,這一次賣的可是極品的貨兒!”
這似乎還是奴隸拍賣的形式,拍賣官熱情地衝著眾人一頓吆喝,各種夸耀著娜塔莉亞身上的美好之處,像是年紀輕、外貌美、腳好看、胸小可愛等等,雖然有些特點聽上去有些怪奇怪的,但也正如先前那一位說的那樣,說不定正有人會好這一口呢。
“好可愛的大小姐呢,真想抱回家啊。”
“瞧這臉,瞧這腰、這腿、這腳,嘖嘖……”
“我都想湊上去舔了,忍不住了都要……”
“帶我一個,我也要舔!”
“我要買下她當我的性奴!”
“別想和我搶,她是我的!”
“不對,是我的!”
“我的我的……”
觀眾們儼然也是被在場的氣氛所感染了,他們一時興奮了起來,紛紛的議論聲在會場內此起彼伏,弄得娜塔莉亞本人都頭疼不已了。
也只能說是拍賣官的口才極好,沒多久便讓拍賣的價格一頓水漲船高,很快價格便漲到了三百金幣了——要知道在帝都內買一個女奴標准價是一百金幣,拍賣她的價格足以讓一個奴隸主貪歡享樂整整一個晚上了。
然而這些人千算萬算終究還是漏算了一步,他們竟完全沒想到底下居然會有人想著空手套白狼,一分錢不花就把這只可愛的奴隸當場領回家。
或許是因為對拍賣會的安保力量太自信了,還是因為之前對帝國高層交了足夠高的押金,所以讓他們飄了?
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很快……
也就是在拍賣的價格最終漲到四百金幣的時候,這一下終於再也聽不到任何其他叫價的聲音了,拍賣官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邊開心地搓著手一邊飛快地掄起了小錘子——
“四百金幣一次!”
“四百金幣兩次!”
“四百金幣三次!好,成——”
結果,他那個“交”字還沒能從嘴巴里說出來,卻只覺得胸口一下子被人重擊了一記,還沒反應過來時身體便如斷了线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了好幾米,這一下便被生生砸進了牆壁里,發出“轟”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是震出的碎石四處飛揚,塵土一度籠罩住了所有人的上空。
本是喧鬧的會場一下子安靜得鴉雀無聲,眾人都是驚訝地望向了台上的另一側,都是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唾沫,只見一高一矮兩位年輕的少女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高的那一位留著一頭燦然金發,身姿修長、相貌冷艷,衣著鮮麗卻赤裸著一對修長的美腿和潔白的玉足,雙足上都套著足環,明明頭上那毛茸茸的貓耳和身後晃動的尾巴證明了她獸人種的身份,卻出人意料地對著矮個子的那一位躬了躬身;後者則梳著淡粉色的垂肩短發,身材嬌小的同時相貌也略顯稚嫩,此刻穿著華麗的正裝,足上蹬著兩只長靴,筆挺地站在原地,高傲地衝著眾人昂起頭來,縱然胸前平平無奇,氣勢卻依舊不減。
“你、你——”
那個拍賣官手顫抖地指了指二人,也不知是傷勢太重還是被氣的,直接猛吐了口鮮血,頭一歪便頓時沒了氣。
台上的籠子被順便震了一下,顯然也無意間砸到了娜塔莉亞,不明情況的她還以為下邊發生了暴動,回過神來時才注意到那兩個突然出現的人。她正奇怪為什麼她們要把拍賣官給打死,稍微一想頓時臉上一紅——這兩人該不會是來搶自己的吧!
“真抱歉啊,我就是衝著這對可愛的小腳來的。”
仿佛凌空解開娜塔莉亞的疑惑,那位矮矮的少女直截了當便衝眾人說了來意,直弄得她臉頰上的緋紅越發濃重了,羞答答的好似熟透了的苹果。
這個人,怎麼回事!為什麼……說得這麼直白,關注點還這麼奇怪!
這還沒完呢,少女的下一句話更是點燃了在場所有人的怒火:“誰也不能把她給搶走,她是我一個人的!”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淡定不下來,憤怒衝昏了所有人的頭腦。先前他們也會忌憚少女的實力才不敢輕舉妄動,然而這個人想和自己搶女人就算了,居然什麼都不給還想白拿?想得美!自己這兒這麼多人,難道還怕拿不下她不成?
“靠,憑什麼!”
“大家快上,把這個瘋女人給抓住!別讓她跑了!”
“混賬東西,等爺把你給抓住有你好受的!”
“把她給綁了,送到鬧市口屁股朝外!”
“好主意!哈哈哈哈……”
瘋狂的人群朝著少女涌來,眼見此情此景,她卻一點兒也不慌,反而還頗為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隨後在轉過身去之前,她輕輕拍了拍身邊這位獸人少女的肩膀,以示鼓勵。
“亞妮,替我把在場的人全部殺光,務必不要留一個活口。”
這看似不經意說出口的話語,卻已然是帶著濃濃的殺意了。
“明白了,女主人。”
獸人望了一眼混亂的人群,大臂一揮便迎了上去。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
再一次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是純白的天花板,純白的被單和枕套,純白的窗簾,純白的不帶一點线條的襯衣,以及窗外那純白的天空,還點綴著一些純白的雲彩——總歸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東西,白到她甚至以為自己上了天國。
但好像並不是什麼天國。總之,這是一個普通大小的房間,就是別出心裁地以病房似的慘白作為主色調,不管怎麼說都體現了房間主人濃濃的惡趣味。四處擺放著一些日用的陳設,倒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裝飾,總體看著還是簡潔好懂,收拾的時候想必也不會亂了分寸。
不過這怎麼說也還是太詭異了,明明自己先前還躺在拍賣會的展台上等人買走,結果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陌生的房子里,該不會現在自己還在做夢吧?
娜塔莉亞下意識便猛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然後——
“……好痛。”
臉上不出所料傳來一股劇痛,這下倒是可以確定不是在做夢了。
話又說回來,這里又是哪兒啊?
帶著這樣那樣的疑惑,她掀開床單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腳踩在了軟綿綿的地毯上,足底傳來的觸感倒是出人意料的舒適。地毯的絨毛正在輕吻著腳趾,腳底各處不時傳來一陣酥癢難耐的刺激,但如果只是輕輕用腳掌按著它們前後摩擦,那些軟毛撫弄腳底肌膚的感覺還是很令人著迷的,她甚至舒服得都眯起了眼,臉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來。
“你醒了啊。”
結果冷不丁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急忙轉過頭去,又下意識一低頭,卻看到了一個小個子的少女正衝著自己昂著腦袋,雙手還不自覺叉著腰,光這麼看著就能感覺到這一位身上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傲氣感。
“你……”
娜塔莉亞眼神一轉,昨夜里那些不太美好的記憶頓時涌入腦海:“你難道就是之前在那兒大放厥詞說要帶走我,還當著眾人的面發瘋的女人?”
“……話別說得那麼難聽啊。”少女撅了撅嘴,“如果那時不是我出了手,你現在可能就不知道躺在那個地牢里了,娜塔莉亞·亞歷克謝小姐。”
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她說的確實是實話呢,雖然總感覺她救自己是抱著不太好的意圖來的……
“先請容許我隆重地介紹下我自己——我的名字是薩拉,你可以暫時喊我薩拉小姐。”
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總之,現在的你再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了,能珍惜眼下的時光就好。”
“啊,謝、謝謝。”娜塔莉亞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但我真不知該怎麼回報您這麼大的恩情……”
“沒那麼夸張,你只需要成為咱們這兒的女仆就行了。”
“女仆?”
一聽到這個詞,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居然會成為……女仆?”
曾經也是個大家閨秀的娜塔莉亞,自然不會不知道成為女仆這件事意味著什麼,畢竟在很多家族里女仆就等於是領主的私奴,與真正意義上的奴隸相比頂多是穿著更加光鮮體面了一些,但歸根到底還是得強顏歡笑著為家族的主人服務。
甚至在某些色氣的意義上,就算是領主想對手里下的女仆真做些什麼,她們也是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的,只能乖乖躺平等著讓人來動手動腳就好說了,更有甚者甚至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才當的女仆,平日內也從來不好好做些女仆分內的工作,只是把自己打扮得越花枝招展、越下流越迷人越好,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怎麼讓主人把自己給推倒……
顯然也是察覺到了她的不情願,薩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放下你以前的那些小姐脾氣吧,亞歷克謝家族的事早已成為過去了。”她攤了攤手,“更不用說,收容你這個尚且還在被通緝的犯人並在帝國高層那邊蒙混過關這件事,本就耗費了我不少的精力,難得現在有了可以平安度日的新身份,你是更希望自己的頭出現在處刑台下的菜籃里,還是希望能好好地長在自己的身體上呢?”
一聽到這話,娜塔莉亞便知道自己就算不答應也不行了,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回道:“好吧,我願意成為您的女仆。”
寄人籬下便沒有提要求的權利,這一點她早在開始逃亡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因而現在也能很快適應。
“很好。”薩拉也跟著點頭,“先從學會叫主人開始吧,小娜塔。”
“主、主人……”
娜塔莉亞明顯是放不開,喊得有些扭扭捏捏的。
“別害羞,以後見面了可是要天天叫的。”
她笑了笑,又補充道:“還有一件事,在咱們這兒,除了我之外的人都是不允許穿鞋的。襪子倒是沒問題,不過只能穿我發的那些不會遮住腳趾和足底曲线的特制襪子。”
“這是什麼奇怪的規矩啊……”娜塔莉亞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別問那麼多了,照做就是。”薩拉抱著手又冷著臉,看樣子是不打算給娜塔莉亞反對的余地,“大部分人還是選擇了裸足,畢竟穿不穿襪子對她們來說沒什麼區別——當然,如果真的有人偷偷穿了不符合規定的鞋襪,那就必須得好好接受咱的懲罰才行了。”
“一直光著腳走路,不會把腳弄疼弄傷嗎?”娜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趾,忍不住問道。
“不用擔心把腳給弄傷,我早有法子應對這樣的情況。”
薩拉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一物扔了過來,娜塔順手接下,好奇地放在手心里一看,發現那是一對表面有著金屬質感的圓環,中心鑲嵌著翡翠色的寶石,半徑並不是很大,不過目測倒是剛好能牢牢套在自己的腳踝上。
想必薩拉也希望這玩意兒出現在自己的腳上吧。
“真是惡趣味啊……”
娜塔莉亞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也不廢話便套上了腳,很快足底便傳來一陣暖流。驚訝地抬起腳來一看,也不知是錯覺還是確實如此,她似乎覺得腳底的肌膚看起來比以前還要白嫩了,還是白里透粉又透紅的那種,像是把一些人眼難以察覺的小瑕疵也一並抹除,弄得現在自己的這雙玉足看起來有著新生嬰兒般嬌嫩的皮膚,表面也是光滑得很,以至於指尖輕輕在上面摸索的時候,她竟無法讓其貼緊肌膚,放在腳掌上時只要一松力就會滑到腳後跟了。
“好神奇……”
她正驚嘆著此物的神妙之處,薩拉則在旁恰到好處地解釋了一通:“這些足環、足戒之類的物件盡與我以魔力想通,換言之只要我魔力沒有耗盡,你們女仆們的腳便無時無刻不在經受著我魔力的滋養。戴著它,無論路有多遠、地有多險,怎麼走都不會疲憊,腳受了多重的傷都能在一瞬間恢復如初——這,可比什麼牛奶足浴之類的東西要靠譜多了啊。”
“魔法就是這麼美妙。小娜塔,只要好好跟著我混,今後總會有機會能學到這麼一兩招的,放心。”
魔法麼……確實是個挺神奇的東西。猶記得當初身為貴族小姐的時候,每個月都會有專門的魔法師跑來給她和她的兄弟姐妹們授課,只可惜當時大家都很頑劣,基本上沒幾個人認真聽導師講課,導師們也總是對他們的摸魚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想想要是當時能學到這麼一招半式,也不至於讓全族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死光了吧……
結果她方才還在走神,突然間便感到自己身上傳來一陣失重感,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身體不知何時漂浮到了空中。這是薩拉對自己放的魔法?這到底是……然而她也沒來得及想清楚,薩拉便伸出手來托起了自己的兩只腳,然後靜靜地放在手心里,在腳掌對上了視线之後,她便對著它們全神貫注地打量了起來。
然而,她伸出了手指,輕輕在娜塔莉亞光滑的腳底板上從上到下刮了一道。
這一下便是貫通了靈魂的直擊。
“咿——”
突然感到腳底又傳來了那熟悉的癢感,娜塔莉亞當即便是渾身一個激靈,一想起昨晚被裝進麻袋里的時候也被人這麼玩過腳,心情便頓時難以再淡定下來了——難道說,自己剛認的這個女主人也相對自己……
“嘻……先、先停手啊哈哈哈哈……嗯……”
笑聲不受控制地滿了出來,弄得她都滿腦子想的都是趕緊溜之大吉,但雙腳卻不知為何一動不動,這難道也是魔法的力量?
事實上,薩拉剛剛那一下只是為了測試娜塔莉亞腳底的敏感度,在確定了她腳底的確很敏感了之後,這位小小的少女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隨後便把那兩只腳整個按在了自己的臉上,隨後便伸出了香蘭似的小小的舌頭,在那經魔力滋潤後變得極其柔軟的腳底上好好地舔舐了起來。
這大概,還是娜塔莉亞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舔腳——聽這話說的,若不是遇到了那些極其喜歡腳的變態,又有多少少女會有這種既奇妙又令人倍感不適的體驗呢?或許被舔得多了之後還能習慣一些,但第一次的話總會是被震驚到的。
當軟軟的舌頭在同樣纖軟的足底肌膚上蹭過時,她便已經感覺到不妙了,那股黏糊糊、冰冰涼涼又帶點濕潤感覺的小物體,在腳掌上游蕩的時候就好像一顆會動的果凍一般。而它又經常性地會在最嬌弱的腳心附近轉著圈圈,不時還會輕輕一扭在深陷的足弓曲线上起舞,偏偏用的力道還非常溫柔,仿佛是不想把這雙嬌嫩尤物給弄壞似的。
“女主人,您這是干什麼啊……”娜塔莉亞眼神都迷離開了,都說不清楚她到底是煎熬中還是在享受。
薩拉並沒有理會,她現在興致已經徹底上來了,小臉也湊得更近了。
腳心處已然被舔得通紅了,薩拉卻依然沒有得到滿足,那只小香舌沒過多久便蜿蜒爬上了腳趾。少女那十根蠶豆似的腳趾似被驚動,一個個都蜷縮起了身子瑟瑟發抖,但在薩拉那根軟舌的挑逗之下,還是不太情願地舒展了自己的身子,任憑著小舌頭在小腳趾間游來蕩去。趾縫間本就是無垢且無瑕的狀態,經她這麼一舔之後更是遍布呈現出晶瑩剔透來,與一些時不時泛出的汗珠混在一起,呈現出一道動人且同樣誘人的絕世美景——尤物既是少女,亦是少女的玉足。
又含著小腳趾品嘗了一番之後,薩拉終於還是松了口,隨即便把她的身體放回到了床上,滿面春風地低著頭去看少女泛紅的臉頰,此刻的娜塔莉亞還是淚光點點、嬌喘微微,急促的呼吸聲裹著熾熱的鼻息輕撫在自己的臉上,少女的眼神里似乎正含著別樣的情愫,這一點也被薩拉看在眼里了。
“呼……呼……”
“多謝款待。”薩拉俯下身去,低頭去親吻娜塔的腳背,“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在第一次看到這雙玉足的時候就已經深深為之著迷了,所以才……你還不知道當我的女仆本來就有用腳侍奉主人的職責吧?我剛剛便是在教你正確侍奉我的方式。”
“恕我冒昧,主人……”娜塔莉亞像是明白了些什麼,但感覺又不是很明白,“您喜歡的到底是我的腳,還是我的人?”
“都喜歡。”
薩拉不假思索地回道,隨後又輕笑出了聲:“於足,於你。”
“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無論如何。”
溫聲細語悄然入耳,娜塔悵然地點了點頭,伸手去擦了擦眼角殘存的淚。
“好了好了,我帶你去見見城堡里的大家吧,她們應該都很樂意接納你這位新成員。”
她笑著去挽娜塔莉亞的胳膊,兩人就這樣和和睦睦地出了門,和城堡內的其他人挨個打了招呼。
當然,在出發之前,娜塔莉亞便很自覺地將薩拉遞過來的女仆裝穿上了。純白與純黑的搭配是比較經典的搭配,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覺也很合身,就是裙子短到只能勉強把胖次遮住,而且也沒有鞋襪能夠遮住腿腳,一踩到地上便弄得腳心、腳掌、腳後跟、腳趾,甚至是腳踝都是涼颼颼的,說不上是好是壞,總之她也下定決心打算去習慣好這一切了。
走下樓梯,她們迎面碰上了一位穿著女仆裝的氣質冷艷的栗色長直發的少女,裸露在外的是一雙小巧的玉足,足型修長、曲线柔和,遠遠望去似乎有著一股東方美人的美感。
“這位是曉琳,從遙遠的東方帝國而來,目前是咱們這里的女仆長,管理著城堡內的所有女仆。她會按時發給女仆們一些打雜的任務,所以今後可要好好跟著她才行。”
“啊……女仆長好!我是新來的女仆娜塔莉亞!”娜塔莉亞連忙行禮。
“嗯,你就是女主人昨天帶回來的那個小家伙吧?今後咱們可要好好相處啊,請多指教。”
“請、請多指教。”
送走了女仆長之後又到了禮堂,此刻女仆們正在簇擁坐在台下,靜靜地聽台上的那位美麗的人魚少女展示她的歌喉,薩拉便在此刻恰到好處地開口介紹:“這一位是伊貝拉,是咱們城堡里唯一的人魚女仆,負責的是每個月固定時間的才藝展會。由於是人魚族的緣故,她沒有雙腿,不過只要施展魔法就能讓她的雙腿短暫出現幾個小時,只要我想的話。”
現在女仆們都沉浸在伊貝拉美妙的歌聲里,她們自然也沒法直接上去打招呼,便直接穿過了禮堂,到達了餐廳里,享用了一番廚娘們做出來的美味早餐。
吃飽喝足之後,娜塔莉亞似乎聽到了慢慢靠近的腳步聲,下意識便抬起頭來,沒成想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昨天的那個獸人。說起來,她現在身旁還領了一個小女孩,看起來也就七八歲的年紀,雖然也穿著袖珍的女仆裝,但腳上居然中規中矩地穿著鞋襪……
這就奇怪了,要知道城堡內的其他女仆無一例外都是光著腳的,娜塔莉亞這一路上早已欣賞過各式各樣的秀氣裸足了,這冷不丁來了一雙搭配著黑色棉褲襪的小洋鞋,反倒把她給弄得有些迷糊;那小女孩倒是頑皮地衝著自己眨了眨眼,圓溜溜的大眼睛里盡顯出幼女的稚氣與可愛。
“女主人,還有娜塔莉亞小姐,你們好。”獸人少女走過來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再看了一眼娜塔莉亞,那對貓耳輕巧地動了動,“看樣子,你現在已經是咱們的一員了?那以後咱們可得好好混在一起啊。”
一想到昨天在場那數百個在一瞬間蒸發的倒霉蛋,娜塔莉亞本能地就害怕了起來,身子忍不住就要往薩拉那邊縮。
看著她一副這麼沒出息的樣子,薩拉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介紹道:“小娜塔,這一位是亞妮,是咱們城堡里的總管,也是除了我之外最有話語權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和她相處啊,千萬別吵架。”
順便又提了一嘴那個小女孩:“這個小家伙是麥莉,由於她年紀還很小,我便沒有強制讓她也和女仆們一起保持裸足的狀態。當然,除了我和她之外,其他人都是不能穿鞋襪的,希望你不要忘了這件事。”
“那當然,當然……”
娜塔莉亞誠惶誠恐,連忙點頭表示認同。
一盞茶的功夫就見了城堡內這麼多人,她也順利地和大多數人混了個臉熟,勉強算是混入女仆團體之中了。而之後,薩拉似乎是要接待什麼重要的客人,就命令娜塔再自己好好摸索摸索一下城堡各處,自己則是朝著城堡外的方向走去了。
說來也神奇,腳下踩著的這塊地毯似乎有著無限延伸的能力,它甚至能將整個城堡的地面都鋪滿,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柔軟纖細的絨毛,到處都能摸到、踩到,這股子柔軟輕觸肌膚的愜意感,讓她只覺得心都要被融化了。
只不過,薩拉的城堡雖然很大,但探索了一段時間後她還是感到了無聊,再加上女仆長一時也沒什麼要自己做的活兒,她索性便打算回自己的房間里去了,畢竟這一整個上午都在東奔西跑忙碌來忙碌去,好好地睡個午覺放松身心也未嘗不可。
結果就是在快要到達房門口的時候,一個甜糯的聲音突然從樓梯的一側傳來——
“你好呀,新人!”
娜塔莉亞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去定睛一看,發現來人是個身量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子。
她相貌可愛、氣質清純,五官看起來卻精致立體得有些過分了,是標准的西方人面孔。少女那一頭燦燦的銀長發流蘇似的在腦後散開,好似一道絢爛無比的星河瀑布,身上則穿著黑色的哥特式連衣裙,足上和自己一樣不著任何鞋襪——這絕對是一對渾然天成的秀美玉足,腳趾修長而曲线柔和,足弓微微凹陷而步態優雅,即便是踩在地上時也總感覺輕飄飄讓人難以捉摸,或許是因為她總是輕跳著走路的緣故?腳趾倒是意外很是靈活,也不似其他一些女仆那樣笨重,看得出她對於光腳走路這件事是習以為常的了。
不過要說她身上最大的特征,果然還是那對好似血染一般的赤瞳和那兩枚頂出上唇的獠牙了——應該說更像是可愛的虎牙?錯不了了,自己好歹也是經常看書的人,這有著血瞳和獠牙存在的種族,想必一定是那個了。
“你——”娜塔莉亞嚇得後退了一步,“你是吸血鬼?”
不怕也不行啊,畢竟像吸血鬼、狼人這樣的怪物很久沒在大陸上公開露過面,關於他們的傳說也越傳越玄乎了。也就是說,城堡里居然有一位吸血鬼女仆?女主人她到底是怎麼敢把這樣的怪物養在身邊的?她就不擔心被吸干了血嗎?
“瞧把你給嚇的,我這不是還沒吸你的血嗎?”少女微微笑著,小獠牙頓時露得更明顯了,“好啦,雖然我確實是血族的人,但我早就已經改了,以人血為食無非是為了汲取魔力嘛,但成為女仆之後的我哪還缺那種東西呢?”
“說的也是……”
娜塔莉亞似乎聽懂了,但即便如此她也依舊沒法忽視這份天然的恐懼感,衝著少女點了點頭後便匆忙地扭頭就要逃走,結果卻被直接一把拽住了手腕,甭管怎麼用力都抽不回來——看樣子是走不了了啊。
“別溜得這麼快嘛,我不會咬人的。”
銀發的少女不滿地嘟著嘴,看起來已經有些不開心了,眼見此景的娜塔莉亞只得轉回身來陪著微笑,此刻倒是不敢再考慮擅自離開的事了。
“我叫伊莎貝拉,你呢?”
血族少女衝著她溫和一笑,兩枚可愛的小虎牙翹了出來,倒是顯得格外俏皮。
話說到這份上,她也不好再趕人了,便簡單回道:“娜塔莉亞。”
“真是好聽的名字呢。”
伊莎轉了轉圓溜溜的眼睛,突然恍然大悟道:“啊,說起來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你就是傳聞中那個流亡在外的二小姐嗎?嘖嘖,怪不得氣質這麼優雅啊,長得也很可愛呢。”
“你、你說笑了,彼此彼此……”
娜塔莉亞顯然是不經夸的,被這麼一夸之後臉頰就情不自禁地泛起了紅,又稍顯羞怯地別過臉去——少實說,她光是在這一點上完全不像個大小姐的樣兒了。
見娜塔又是臉紅又是扭頭,但嘴角卻向上微微揚起了一個小弧度,伊莎便敏銳地意識到她現在應該心情不錯,索性便趁熱打鐵說了句——
“小娜塔,咱們去屋里聊吧,我來給你講一些好玩的故事聽。”
“啊……好,那就有勞小伊莎了。”
在這種溫馨氣氛的支撐下,少女們便順勢手拉著手進了房間,隨後便坐在床頭聊起了天,你一句我一句聊得還蠻開心的。
或許是舊貴族的矜持心理在作祟,娜塔莉亞雙腿都是並攏的,可愛的腳趾們也是夾緊了趾縫,只有腳尖會輕輕點地,腿腳有節奏地輕輕搖晃著,盡顯出乖巧的姿態;而伊莎則就顯得頑皮多了,小腳前後踢踏著晃來晃去,腳後跟時不時就會撞到床板,發出“啪”的一聲響,當然她自己倒也不是很在意,故事講得興起了還會手舞足蹈——由於這位血族少女膚白勝過霜雪,以至於她一動起來呈現在那自己眼前的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翻來飛去,調皮的小腳丫一刻不停,簡直要晃花了人的眼睛,弄得娜塔一時很難把注意力放在伊莎所講的笑話上,目光卻一刻也無法從她的嫩足上拿開。
“……所以說,後來所有德古拉的後裔都不復存在了,誰能想到這是當初那個蠢貨領導人沒能拿住遮陽傘,導致躲在傘下的一家三口全灰飛煙滅了的緣故呢?”
“哈哈哈哈,確實挺好玩的。”
又講了一兩個無關緊要的笑話,大概是因為這些笑話只有吸血鬼才能聽得懂內涵的緣故,娜塔沒聽一會兒就無聊得想打哈欠了,倒不如說若不是伊莎的這對小腳總是晃來晃去吸引自己的目光,她還真沒有耐心就這樣聽下去,只是此刻便有些心猿意馬,就是在注意力集中到那兩只可愛玉足上的時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便突然有了想湊上去舔一下那香軟腳底的念頭……
不過,大概是覺得這麼想實在有些失禮,她還是勉強打起了精神來,打算說點別的事來轉移一下話題。
“說起來,咱們的這個女主人,愛好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在提到薩拉的時候,娜塔下意識便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腳——經過了魔力滋潤後變得愈發富有活力,那兩只好似茭白玉藕般的尤物正乖巧地並靠著趴在地上,只有腳趾還在悄悄地抬著頭。略一思索,她試著微微翹起了腳趾,再讓它們像鴨蹼一樣張開,露出了潔白無垢的趾縫;然後把腳趾勾起來、再放開,再階梯般地依次晃動起來,怎麼看都像是正在挑逗著什麼人。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角度還看不到腳底,然而光是看著腳趾和腳背就足以令人浮想聯翩了,就連自己看著也覺得確實可愛,確實無怪別人啊。
“真美啊……”
娜塔莉亞害羞地紅著臉,也沒回應,只是自顧自地抱怨道:“為什麼她會對腳這麼有興趣呢?而且她雖然強行讓女仆們光著腳,自己卻反倒穿上了靴子,平時只有她看我們的份兒,哪能夠看到她啊……就算是主人,這麼做也太霸道了點吧。”
“她已經玩過你的腳了嗎?”
冷不丁突然被伊莎這麼問了一句,娜塔莉亞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回道:“哎?是、是的,就是上午在屋子被玩的腳,而且還直接上口舔了,弄得腳底到現在還是癢絲絲的,真不知道為什麼她當時會那麼陶醉地舔啊……”
然而娜塔莉亞卻完全沒發現,當她提到薩拉玩自己腳的那件事時,伊莎的眼睛里一閃而過了一道怨毒的光,卻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伊莎不動聲色地收斂了神色,臉上取而代之的依舊是溫和的微笑:“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應該說就是所謂的‘戀物癖’吧,女主人她很喜歡美少女的腳,所以就會想去玩它、嘗它,並會對其表現出濃厚的情欲;但身為主人的她卻是不能光腳的,不然她在我們女仆中的威信就會大大減弱了。”
“原來是這樣嗎?”娜塔驚訝地眨了眨眼。
“對啊,就是這樣。”伊莎點了點頭,順帶有些驕傲地叉了叉腰,“所以我們才應該大大方方地給女主人看腳——膽子大一點,裸露自己漂亮的足部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反而還是展現個人魅力的一種有效的方式哦!”
“就拿我自己來說吧,由於我自己是個天生的吸血鬼,所以自出生以來我就已經習慣了光腳走路了。每次走到一個新地方,每次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因為我這雙好看的腳而甘願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不管走到哪兒都能得到人們的傾慕,到哪兒都很受歡迎……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她說著便把自己的右腳抬了起來,給娜塔近距離地觀賞了一下那些粉紅圓潤的腳趾頭上的晶瑩美甲,在上面反射出了好似鑽石般璀璨耀眼的光,襯托著這整只玉足美得更像是一道工藝品了。
對於伊莎所講述那些奇怪的條條道道,娜塔反正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就算想要反駁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話來,只能無奈地附和道:“說得……也對,看來我確實應該好好習慣習慣了。”
正所謂入鄉隨俗嘛,雖然在她看來當著大家的面赤裸雙足確實是件挺羞人的事,不過反正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光著,要害羞也不光只是自己一個人害羞就是了,更何況看樣子女仆們都在城堡里保持裸足很久了,想必一開始要這麼做時都不怎麼情願,但後面也就都習以為常了吧。
然而,正當她下定決心想要去慢慢習慣的時候,伊莎卻突然說了句:“其實沒必要習慣的哦,小娜塔。”
嗯?這話什麼意思?這不是女主人定下的鐵規定麼,怎麼會……
娜塔又被搞迷惑了,忙問道:“這、這話怎講?”
“小娜塔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啊,她並不是不喜歡咱們在城堡里穿鞋子,只是因為她個人的癖好比較獨特,無論如何都想看見裸足罷了。”
在說到這里的時候,伊莎臉上的笑意變得越發燦爛了:“換言之,女主人其實是不會抵觸涼鞋和拖鞋的哦,這個她還沒和你說過吧?”
“真的嗎?”
聽伊莎說得這麼煞有介事,娜塔信以為真,忙點了點頭道:“我還以為真的不能穿鞋子呢,原來只是不能穿遮住腳的鞋子啊……”
“對啊對啊,所以其實你也可以好好地給自己的腳穿上‘新衣服’,然後讓女主人好好看一看哦。”
聽著聽著,娜塔儼然有些心馳神往了,畢竟即便到了現在她也還是個少女的年紀,只要是個少女就注定有著熱衷於梳妝打扮的天性,自然也包括搭配鞋襪之類的事咯。
而她之前還是深閨二小姐的時候,就很喜歡換各種各樣的洋鞋搭配著各色的絲襪,這麼做也確實很讓人著迷——至於現在,雖說能做的選擇不多了,但只要能換就好,畢竟涼鞋也能很好地凸顯少女足部的魅力嘛,她也挺喜歡的。
然而她還是犯難了:“但是,我來的時候並沒有帶什麼涼鞋啊,而且其他女仆們也不像是有這玩意兒的樣子……”
“嘿嘿……”
伊莎笑了笑,突然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了一雙系帶的白色涼鞋,在娜塔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遞到了她手里:“得虧你遇到了我啊,我手里恰好就有一雙,就直接送給你吧。”
“真的?”
娜塔愣了一下,忙低頭看了一眼,看到的是通體純白的設計,微增高的後跟,露趾並且富有安全感的半包設計,還有那兩枚鑲嵌在鞋子上的閃閃的紫水晶……真不愧是伊莎小姐,居然能完美地抓住自己的喜好!
她簡直是愛不釋手了:“太謝謝你了,伊莎小姐!”
“哎,別客氣,畢竟我們都已經是一家人了嘛。”伊莎微笑道,“好了,快快穿上它吧。”
娜塔忙點了點頭,解開涼鞋的扣子就要往自己的腳上穿,然而或許是她警惕性太低的緣故,竟沒有發現伊莎早在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便轉過身悄悄隱去了身形,就好似一溜煙般飛快地溜走了。
那麼問題來了,她為什麼要逃呢?
先看看娜塔這邊吧,總之她在伊莎的唆使下興致勃勃地便穿上了那雙涼鞋,踩在腳上的感覺還怪舒服的,而且尺寸也出人意料非常合適,少女的心情頓時變好了不少。
“出人意料還挺合腳的……嗯?”
娜塔正開開心心著,哪曾想轉身一看,卻發現薩拉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後,此刻正黑著臉不爽地挑著眉,嘴角都要撅到天上去了——就算是再怎麼遲鈍的人,恐怕都能看出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對吧。
“小娜塔?是你破壞了契約?”
薩拉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失望地搖了搖頭:“怎麼回事?我明明上午才和你說了不要穿鞋不要穿鞋,下午你就忘了是吧?我可是你的主人!難道你就這麼不把我放在眼里,非要違背我下的命令不可?”說到最後甚至都怒吼出聲了,足見她現在到底有多麼憤怒。
“我、我……”
娜塔愣住了,她被這一番懟得完全說不出話來。直到這時她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絕對是上了那個吸血鬼的當!什麼可以穿涼鞋之類的,說白了都是她杜撰出來欺騙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違反規定,好讓薩拉對自己心生惡感,疏遠自己!
這個笑里藏刀的混賬家伙!明明看起來就是個人畜無害的蘿莉,哪能想到她的心竟會如此惡毒!怎麼能讓她這樣輕易就得逞!
心念至此,娜塔急忙解釋道:“女主人,是剛剛的那個吸血鬼女仆,她——”
結果環視了四周,卻發現四周除了她倆之外就沒別人了,難道說……跑了?
正主都不在,這下可真是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別狡辯了,乖乖來領罰吧。”
薩拉看樣子也不打算給娜塔辯解的機會,直接掏出了一卷麻繩,惡狠狠地吩咐道:“快,背過身去,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少女無奈地只能照辦,乖乖地轉過了身,很快便感到雙手被一股巨力強行反扭在了後背,隨即繩子便在手腕上纏繞了幾圈,再被繞過了肩膀從身前穿過,連著胳膊環繞捆綁完之後,又在胸部上下各纏了兩道,從而將她初具規模的柔軟尤物好好地困在兩道繩索之中,同時勾勒出一道優美的身體曲线。最後,再把剩下的繩子從肩膀繞出來和後背的繩結相連,再稍微用力地一拉,她便不得不將腰板猛一挺直,頓時前有凸後又翹——正值妙齡的娜塔本就有著極美的身材,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之後自然更顯誘人了。
薩拉可不會忘了給她掛上股繩,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股繩的構造很簡單,只要用兩邊的繩頭穿過一道繩環之後,再從下體上勒住,然後再與主繩路連接上就可以了。當然她也沒忘了在繩子上打了個結,再讓那個結直接隔著胖次頂住了少女的壺中秘口,僅僅只是一陣摩擦便攪得娜塔臉頰緋紅、氣息喘喘。那些嬌嫩的地方可經不起這麼一番折騰,很快就發癢發疼了,不過這種輕微的痛癢反倒有些催情的效果,以至於少女的頭腦都有些不清醒了,身體好像也在發燙……
“坐下。”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緊接著膝蓋窩又被一頂,娜塔腿腳一軟後就不受控制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腿也不自覺地並在了一起,平放在了地上。
對於雙腿雙腳的捆綁也是非常重要的,薩拉顯然也是深諳這一點,所以為此留足了整整十米長的麻繩。她用了傳統的獵人結,先是在大腿上纏上了五六道,再從大腿之間拉出來繩子、細細纏繞,完事後往下一拉便讓繩子頓時收緊,那種壓迫感正刺激著少女嬌嫩敏感的肌膚,娜塔臉色頓時一紅,也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總之有一種想要好好叫出聲來的衝動。
不用說,腳踝當然也被用同樣的方式綁在一起了,那對可愛的嫩足到底還是擺脫不了被束縛在一起的命運,不同的是這一次薩拉連腳趾也沒放過,她找了一根細繩把那兩根大腳趾牢牢綁在了一起,打上死結。最後,薩拉再仔細打量了一下娜塔全身上下的繩索,確定了她完全掙脫不了之後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嗚……女主人……我其實……”
娜塔感受到有視线落在自己的胸前臀後,當然最主要還是在欣賞自己被困在一起只能無助動彈的裸足。試著小小掙扎了一番,無論是繩子的質量還是捆綁的方式都好得讓人倍感絕望,也就絕了她想要掙脫溜走的心。
此刻既是害羞又是委屈,娜塔只能眼巴巴地望著眼前的主人,薩拉卻連看也沒看,只是冷著眼背過身去,隨即便開始念咒施法。
“最後就是這個了。”
話音剛落,娜塔的身下便頓時升起了一個巨大的法陣,緊接著便是一陣強光閃過,又是一陣悠悠的話語傳入耳內——
“接受教訓,好好待在里面反省吧。”
她不明所以,覺得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片刻後又重新歸入了黑暗之中。
這一下,四周的環境一下子都變了,陰暗到幾乎透不出光來,只有頭頂上的那個帶著鐵欄柵的窗戶能稍微漏一點兒陽光進來,而這個地方像是沒有出口,四面都是牆壁,腳下便是冰冷的岩石地面。明明現在應該是午後時分,屋內卻潮濕陰冷得很,腳掌、腳趾上傳來的觸感都很冰涼,倒不如說經過這一番折騰之後,她自己都只覺得心里都涼透了。
這兒該不會是一處地牢吧?
……
犯錯的人雖然被關起來了,但薩拉心里卻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
畢竟這個孩子是自己看上的人,長相出眾、氣質溫婉,即便作為一個所謂的不出大門的閨房小姐,她也沒有染上貴族們的壞脾氣,內心深處依舊保持著孩童時的純真與善良,性子非常沉穩,偶爾也會鬧一些小脾氣,當然最主要的是她有著一雙自己夢寐以求的嬌俏玉足,能夠玩弄上這樣的好足可是自己畢生的夙願……怎料她會輕易地愉悅自己的底线,執意要用無所謂的修飾去遮住那雙腳呢?
想來想去也沒能想明白,她索性也懶得去想了,干脆直接來到了城堡的頂樓,那兒有一位博學廣識的精靈女仆——艾拉,她同時也是城堡實驗室的負責人。
考慮到這是一位非常智慧的存在,或許可以讓她來幫自己排憂解難呢。
走進了實驗室的大門,薩拉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實驗桌旁忙碌的艾拉,目光習慣性地朝下瞄去,先掃了一眼她纖細的腳後跟和寬厚的腳板,然後才慢慢抬起了視线。
“呀,女主人!”
艾拉也注意到了來人,忙打招呼道:“女主人好!今天怎麼有空來艾拉的實驗室了?”她的精靈長耳朵一翹一翹,儼然是心情還不錯。
“別提了,小娜塔犯了事,現在的她正在地下室里反省呢。”一提到這事,薩拉只覺得晦氣非常,“所以我才來這里,看看你有沒有搞出些新花樣來,畢竟現在離最開始那會兒也有段時間了,城堡里的女仆難免會犯錯,不好好懲罰懲罰肯定是不行的。”
“啊,原來是這樣。”精靈少女點了點頭,又有些疑惑,“不過話說回來,她看起來不像是這麼不老實的人啊,會不會是有人唆使她這麼做的呢?”
“唆使?”
薩拉怔了一下,似乎是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便手端著腦袋好好思考了一會兒:“嗯……對了,娜塔好像說過什麼吸血鬼女仆之類的話,該不會說的就是伊莎吧?”
艾拉笑著回道:“確實很有可能呢,畢竟她很希望能得到女主人的寵愛,而最近女主人的重心又全在小娜塔身上,她因為一時的嫉妒而使出陰險手段也是很正常的事,畢竟是小伊莎嘛。”
“沒想到居然會……”
話未說完,小小的少女突然眉頭一擰,全身的魔力陡然向一個方向飛速涌去,以魔彈的形式精准地命中了一個潛伏在陰影中的嬌小身形——
“出來!”
偽裝在一瞬間便被打散,那位不速之客在被擊中之後便整個人倒伏在了地上,渾身不自覺地抽搐。二人定睛一看,這蘿莉的身材、白皙的肌膚、銀白的長發、精致的小臉,還有這兩只肉嘟嘟的小巧幼足……這便是血族女仆伊莎貝拉無疑了。
“嗚……”
伊莎正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冷不丁卻被薩拉一只手扯著衣襟舉了起來。她費力地睜開雙眼,在看到小小少女那滿臉的怒容後,心里便已經開始發憷了。
“快說,是不是你向小娜塔說的那些渾話!”薩拉冷言問道。
“才不是!”
伊莎自知這件事的嚴重性,當然不會乖乖承認,而拼命地掙扎喊道:“就算是女主人,也不能口空無憑就冤枉我吧!伊莎可一直都是個好孩子,怎麼會——”
薩拉可不信,就光憑著她偷偷跟在自己身後這件事,就已經值得讓自己起疑心了。
“哼。”她冷哼了一聲,“既然如此,你就一直嘴硬下去吧!”說完便回頭吩咐道:“艾拉,准備好自動清洗的術式,時間定為三十個小時,中途不能停止,就這樣。”
“好嘞。”
艾拉爽快地應下了,隨即便在那個試驗台上搗鼓了一會兒後便按下了某個按鈕,頓時便見四只粗大的機械手從試驗台的底部伸出,不顧伊莎的反對便將其四肢牢牢抓住。
“哎?”
她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回過神來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的身體騰空了起來,而且居然還在把自己往……那個裝配了奇怪道具的台子上送?血族少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回頭看著自家的主人,然而薩拉卻只是在冷眼旁觀,甚至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只能說,如今的情況是怎麼看怎麼不妙了。
眼看著那些帶著肥皂泡的刷子就要往自己身上招呼,伊莎此刻已經是慌得不行了,急忙衝著薩拉喊道:“等、等一下!我……我全部交代!女主人,請、請放過我,放過我吧!我不要……”
“太晚了!”
薩拉甚至不打算給伊莎後悔的機會,直接命令機械手們將她的衣服統統扒光,直接讓少女那純潔無瑕的完美胴體徹底展露了出來——這下可不僅僅只是裸足這麼簡單了,無論是胸前的幼稚乳鴿,亦或是跨間的桃源溪口,似乎一切最美好的東西都在不知不覺間華麗現世。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伊莎瘋了似的嘶吼著,淑女的氣質似乎便在此刻敗光了。只是縱然心底再怎麼不情願,此刻的她又能怎麼辦呢?恐怕也只能乖乖領罰了吧。
很快,在那玉藕似的四肢被法陣牢牢拘束之後,清洗程序便被順利啟動了。
先是花灑噴頭突然在身體四處開始噴水,高壓的水柱朝著腋窩、腰際、幼穴、腳心這樣的脆弱部位一陣猛攻,當即便弄得這位可憐的少女兩眼一翻,險些在最開始的清洗中便癢得昏死過去。
“唔嗯嗚啊嗯嗯啊唔……癢、好癢啊嘻嘻……哈哈哈嘻嘻……呃啊……”
少女那不清不楚的笑聲已經從喉嚨中涌出不少了。
但這還只是剛開了個頭,隨後刷子們便沾著肥皂水紛紛爬上了伊莎的身體,一邊有節奏地刷著一邊噴著水衝洗泡沫,給各個大小私密的部位基本上都來了一遍,首當其衝的便是那條狹窄的花徑,原本緊閉著的它甚至還被機械手不識趣地挑開了通道,於是一些細小的毛刷便順著肉壁頂了進去,給那些溫潤潮濕的地帶也做了點高端的按摩;在外則是欺負了一番那傲然翹起的小紅豆,似乎因為過於興奮的緣故充血腫起來了,這麼嬌弱的地方毛刷們自然也不會放過,於是細軟的刷毛便順著花瓣口上下摩擦了起來,水花又是四濺……
“咿咿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碰哪里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啊啊啊……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嗯……嗚……”
敏感隱私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冒犯了,這在帶來癢感刺激的同時也帶來了最為極致的快感,於是伊莎的聲音開始變得“咕嚕咕嚕”了,或許是因為逼近高潮的刺激燒壞了她的腦子,也可能是她正在痛苦地被逼著走向高潮。
當然,機械手忘了什麼也絕不可能忘掉折磨伊莎那對幼嫩的玉足,她那纖細的腳踝正被卡在法陣里動彈不得,想必此刻無論對那兩只尤物做什麼它們也反抗不了吧?
於是針對腳底的清洗也很快開始了,花灑先是猛地朝那潔白光滑的腳底板上衝了一陣,直弄得那些小腳趾們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但那完全不管用,很快便有無形的細繩將它們全部牽引開來,最終便是腳趾們完全張開、腳面徹底繃緊,腳心窩深陷的弧度也在此刻到達了頂峰,毛刷們順勢一擁而上,有在腳心處清洗刷動的,也有折磨腳趾縫在腳趾周圍繞圈圈的……總之那對小小的嫩足上便沒有空著的地兒,毛刷們很不客氣地將所有區域全部包走,帶來了一陣遠勝一陣的劇烈癢感,每一根軟毛都仿佛把腳底當成了舞台,一個個地在上面跳起了規律的舞蹈,上刷下刷左刷右刷……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只剩下笑聲了,想必伊莎已經沒法再發出別的聲音來了吧。眼見著這一幕,薩拉當然還是比較滿意的,她也沒管後面的事,直接喊上了艾拉扭頭就准備下樓離開。
“艾拉,咱們去喝下午茶吧,今天你想喝什麼我都不管。”
“真的?那請務必來一杯新鮮的少女足露,如果能再加一些妖精產的花蜜就更好了,嘿嘿嘿……”
“好貪心啊……算了,反正冰箱那邊還存著不少,到時候咱們一起吧。”
“好嘞,您先請吧,女主人。”
兩人有說有笑便離開了,也絲毫沒去管伊莎之後的死活。於是這位可憐的少女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門一開一閉,然後屋內的燈光全部熄滅,她只能在漫長的黑暗中不斷地受難、不斷地掙扎,恐怕即便到了她身體和意志一同崩潰的絕望時刻,這個該死的機器也不會有停下來的打算把。
也不知,她此刻有沒有在後悔當初陷害了娜塔莉亞呢?
……
“是我錯怪你了,真的非常抱歉。”
“沒事,我不在意,畢竟您是主人而我是仆人,主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犯錯的,錯的就只有身為仆人的我罷了。”
時間又來到五分鍾後,在可憐的小伊莎還在被困在頂樓受刑的時候,薩拉便急匆匆地趕到地牢親自為娜塔莉亞松了綁,並一直護送到了她的房間里沒有離開。當然,考慮到這件事確實是身為女主人的自己犯了錯,因而確實有必要想些辦法來彌補娜塔受傷的心,所以即便娜塔再怎麼說自己不介意,她還是執意要賠禮道歉,怎麼勸都勸不下來。
“那個,小娜塔,你就別再說這些氣話了……”
站在娜塔的床前,薩拉很不好意思地撓著頭:“如果你還覺得不開心的話,就向我提個要求吧,什麼都可以哦!無論是金銀財寶還是一些厲害的魔法,甚至哪怕你想去看一些市面上買不到的禁書,我也可以幫你弄到,只要你願意——”
“我想要你。”
娜塔這一句話就把薩拉給整沉默了,好半天才勉強憋出了一句話:“你……為什麼?”
少女卻只是甜甜一笑:“你既然救下了我,就應該好好對我負責吧?那麼,你願意雙手奉上自己嗎,我親愛的主人?”
原來是這樣的理由啊……罷了,只要她不生氣就好。
“我說過的,你永遠都可以得到我的疼愛,小娜塔。”薩拉很是認真地回應。
“那麼,就請您先把鞋襪給脫了吧。”
突然被這麼一要求,薩拉很明顯愣了一下:“啊?為什麼要——”
“也讓我好好看看女主人最珍貴的東西啊。”一說到這里,娜塔的臉色頓時變得紅撲撲的,儼然也是有些害羞,“我也想……好好地去了解、去喜歡上女主人的這個興趣,就像我現在喜歡著女主人一樣。”
說著便堅定地抬起頭來,那炯炯的眼神光是讓人看著就沒法拒絕,事到如今薩拉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回道:“那好吧,這一次就依你。”
言罷,她也順勢坐在了娜塔的白床單上,隨後彎下腰去脫下了自己的兩只靴子,露出了自己穿著黑色過膝襪的兩只小腳。也不猶豫,她手指順著大腿插入過膝襪的襪口里,就像剝筍一樣慢慢地將襪子從腳上褪了下來,先是露出膝蓋、再是小腿,直到腳踝也亮出來、腳後跟也露出來了之後,手指再輕輕一勾,便讓這兩只秀氣的白嫩小腳像是出土的玉筍一般重見了天日。
隨後,她乖乖地將雙腳都遞到了娜塔手里,並說隨娜塔怎麼喜歡怎麼玩——娜塔當然是卻之不恭咯。
如果光看外表的話,應該沒人能想象到這個看起來只比幼女大一點的小孩兒,居然是一個身負城堡上下數百人口威望的魔女領主。薩拉的身材並沒有多少曲线,因為本身更偏向於蘿莉的緣故,要論可愛自然綽綽有余,卻沒辦法談論性感了——不過這也不礙事,女主人向來不在意這些條條框框,她只要自己過得舒服自在就好。
所以,薩拉的腳從氣質看起來便也像她這個人一樣隨性了,外形當然是白白嫩嫩的那種,圓潤的腳趾看起來肉感十足,腳背也是細膩白皙,摸上去有一股順滑的質感。再抬起腿來看看腳底,少女的足底肌膚薄得有些難以置信,清晰的足底紋路與半透明好似蟬翼的腳掌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腳心倒是很平常的白里透紅,稍微露出點粉嫩來,也是一樣自然的順滑感。
這對玉足,雖然並不能說有多麼美,但放在手里把玩的時候還是很能讓人沉迷其中的,娜塔忍不住就湊上去輕嗅了一口,頓時沁香撲鼻。
“怎、怎麼樣?”
即便在被摩挲著腳底時有些不自在,薩拉還是鼓起勇氣問出了口:“小娜塔喜歡我的腳嘛?”
她其實不是很習慣在別人面前露出裸足來,不過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女仆,所以盡管扭扭捏捏了一些,還是盡可能保持住氣勢了。
娜塔只是看著手里的這兩只玉足,仔細端詳著、打量著,好像突然明白薩拉當時看到自己腳時候的感受了。
她也沒回答,只是感嘆了一句:“明明這麼漂亮,為什麼平時要藏起來呢?”
“哪、哪有,其實我覺得還挺平常的……”
這下倒是輪到薩拉害羞地捂著臉了,對於這個平日內總保持威嚴的女主人而言還真是難得。
娜塔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最後深吸了一口氣,堅定道:“今後,也請讓我繼續服侍您吧。”
在地牢里帶著的那段時間里,她似乎也想通了一些東西,也隱隱感覺到,自己心里的某些東西活起來了。
如果今後也是這樣的日子的話……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