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的天才,終將被埋葬。”
一聲輕輕的感嘆,回蕩在了圖書館寬廣的空間內,少女那清脆的嗓音顯得有些輕飄飄的,卻偏偏有著溫暖人心的力量,就像是初春後的積雪,隨時都會化開。
此刻坐在圖書館最中心的那個位置上的,正是高度育成高中一年級A班的頭腦人物——才貌雙全的銀發少女,坂柳有棲。
這位少女有著白皙的肌膚、可愛的長相,一頭極具質感的銀發微微垂在腦後,一對紫瞳總是微微眯起,那看似毫無危害實則銳利無比的目光,總是會時不時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事物——從雙目那深沉如旋渦般的瞳孔,依稀可以倒映出少女沉思時的神采。
發帶和貝雷帽算是這位銀發少女的標配了,倒也挺適合她的風格,只可惜她那有趣的靈魂寄宿在了這具孱弱的軀體之中,那是罹患先天心疾的病弱身體。
由於行動不便,坂柳平時總是靜坐在椅子上,勉強移動時需要借助手杖,即便如此也很難總是把路走穩。她偶爾也會受困與自身的柔弱——那具身體總會令周圍人感到夢幻般的易逝感,從而發自內心想要去守護她。
“虛偽的天才,要麼被埋葬,要麼走向‘真實’。”
輕敲棋子,隨手將國王與戰車的位置互換,在看著深沉的黑色鋪滿了棋盤面之後,少女只是輕吟少許,隨後默默地執起了白方,在這片征伐的土地上肆意取樂。
“王車易位。”
無論執白還是執黑,對她來說結果都相差無幾。但是顯而易見,坂柳平時還是執黑棋的時間更多,或許是對執黑方情有獨鍾吧——怎麼說呢,或許是因為有著一頭的銀發,而白色和銀色太相近了?
這倒也挺像她,不甘心去做一成不變的安排才是她的風格。
“將軍了。”
伸手輕輕一撥,戰車被移出了戰場,王後便干脆地卡在了國王的去路上。
已經徹底地終結了,黑皇後殺死了白國王。棋盤上的勝負已經結束,黑勝白負——代表著黑暗的一方往往會取得勝利,這是一場人生的游戲,而人生非常真實。
微微托著下巴,坂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對美目依舊是輕輕吊著,旁人恐怕還無法從那高深莫測的表情中窺探出什麼來,她也只是輕輕推倒白方所有的棋子,隨後若有所思地望著天花板發呆。
前往度假的游輪已經出發了,一年級的A、B、C、D四個班全員都要上船前往無人島,名義上是度假,然而實際上卻是一場修學考試,比拼的是能力和計謀的對抗,天真的人是沒辦法在這場考試中取得先機的。
說起來,A班已經因為自己的缺席而失去了三十的點數啊……真麻煩,葛城想必很樂意通過這件事情發難,倒是白白便宜了他……
值得慶幸的是,他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設下的圈套呢。
坂柳這樣心想著,莫名便感覺到了無聊。
“……真沒意思。”
這便是強者的悲哀了,因為對手總是這麼無趣,除了綾小路之外的其他人對於坂柳而言,完全沒有任何交手的價值……或許龍園算一個吧,不過在某些方面還是差了一點,要說能讓這位少女能夠感到滿足的程度,恐怕還遠遠不夠。
於是便再推了棋盤一把,就這樣看著棋盤上倒映著邏輯的一枚枚棋子消失不見,坂柳的嘴角向上挑起一個弧度,就算不用照鏡子,大概也能感覺到那淡淡的從唇角流淌出的愉悅。
應該說,是對勝利勢在必得的自信吧,這也是身為A班領導人所必須有的。
“或許只有綾小路才能夠滿足我啊……”
暗自感慨著,她隨意地起身站立,本想拄著手杖就這樣回宿舍去,然而當目光聚焦到了手杖上的時候,卻默默地止住了這樣的想法,暗自在嘀咕了些什麼。
或許……自己應該試著去習慣離開手杖的生活?
“果然不行啊。”
當坂柳試圖憑借自己的身體在地板上走幾步時,不穩的下盤和顫抖的雙腿已經明示了很多了,不得已她也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
想要一下子擺脫身體上的頑疾,果然是痴人說夢,就算再怎麼向往也沒有商量的余地。
最終,那銀發的少女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垂著眼睛左右掃視了一下,從椅子旁將手杖握在了手里,之後小心翼翼地轉身,徑直地向圖書館的大門走去。
然而走著走著,突然只聽到“嘎吱”一聲,圖書館的大門不知為何自己打開了,一下子便引起了她的警惕。少女只是突然感到眼前一陣側目的光,下意識地伸手擋住時,從指縫中瞥見了一陣亮眼的海藍色——
“你好呀,A班的頭頭。”
聲音清朗,宛若鶯鳴。
干練的短發,富有肌肉感的身體线條,纖細但不纖弱的腿腳穩立於地,還有那微微帶笑的眼神和面孔,明明在微笑、卻意外地有鋒芒畢露的感覺。在看到了坂柳臉上的驚訝之後,那一位唇角向上挑起了一個弧度,仿佛要從這張小口中說出什麼刻薄的話似的。
“嗯?”
坂柳疑惑地輕吟了一聲,儼然已經發現了對方的身份——來自一年級C班的學生,伊吹澪,在隨手筆記中記錄的特點是運動健將、感性衝動和神經大條……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
今天是一個極其不幸的日子,這位向來算無遺漏的銀發少女,卻偏偏在如此重要的時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小的錯誤,就已經無法讓她成為這場博弈的勝利者了
戰局已經被鎖定了,她其實也多半猜到了,這只是一個針對她而設計好的圈套啊。
“嗚……”
身體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撲倒在地上,背後傳來的一陣疼痛令少女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於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悶哼的一聲,軟糯得有些嬌俏、聲音輕靈,伴隨著淡淡的驚訝感,仿佛沒有重量似的悄然落地。
“不要亂動。”
無視了銀發少女的掙扎,伊吹輕易地扳過了她柔軟的身體,膝蓋輕輕壓在她的臀部,強迫她整個正面壓在了地板上。少女那貧瘠而可愛的胸脯趴在了地上,與地面的紋理產生了摩擦,本就沒多少分量的位置似乎要被壓平了,酥胸粉嫩的部位甚至已經開始刺痛起來,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想懲罰她一時的大意。
可惡……被制伏的感覺,是如此地讓人不爽。
不滿地撅了撅嘴,坂柳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自己的黑色貝雷落在了光滑的木質地板上,一頭銀白的發絲悠然垂下,毫不留情地遮擋住了視线。
即便看不清伊吹到底在對自己做什麼,但她大概能夠猜到,伊吹應該是想要把自己捆綁起來。這樣做的意圖到底是什麼呢?折磨、還是拷問——或許都有。的確,作為A班半壁江山似的存在,只要能對付自己即意味著已經解決了A班的一半,另外一半則在葛城那兒,但他可是個極其謹慎的存在啊……
果然,是因為看中了自己在獨身的情況下的弱勢,才會選擇出手嗎?果然很精明呢,伊吹背後的龍園的實力似乎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之前小看了他還真是太失禮了啊……
“嗚啊……”
看上去,伊吹似乎依然並不打算給坂柳喘息的機會,此刻的她竟然更大膽了些,直接用蠻力粗暴地褪去坂柳身上的外套、猛地撕開她裹身的單衣,在看著那纖弱的身體展示了些許白皙的顏色之後,也絲毫沒有手軟,竟直接一把扯掉她內衣的扣子,直接讓那一對小巧的酥胸暴露開來。
內衣“啪嗒”一聲掉在了圖書館的木質地板上,發出了二人都能聽得到的清脆的一聲響。
不禁意間卻已然是春色盡顯,銀發的少女驚訝地低頭看了一眼,在看清了即刻發生的事情之後,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就連之後說出口的話語都在顫抖。
“太、太過分了,伊吹……”
“你這話說得太早了,後面可還有更過分的事情呢。”
得意洋洋地說完之後,她粗暴地抓起了少女兩只纖細手腕,麻繩上下繞圈、幾下便纏繞在了一起。
隨後,她將連接著手腕的繩索拉長,環繞過坂柳纖細的脖頸,宛若一條靈蛇一般穿過了前胸、後背,先是輕輕在胸下打結令繩子托起了那對雪乳,然後再繞到後背,將脖頸和手腕的勾勒繩索連在了一起,緊緊一拉,雙手被反綁在了後背上,無論少女怎麼掙扎,手腕還是緊緊被鎖在身後無法動彈,自然也沒辦法再礙事了。
多余的繩結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勾勒出了少女身體優美的輪廓,緊緊纏在身上的繩索令坂柳幾乎無法呼吸,卻有一種奇妙的緊迫感,一時仿佛令她回到了最早時在“白色房間”內的時候,彷偟無助的自己被困在原地無法動彈時的樣子……那是一段令人感到煎熬的歲月,她篤定自己不會再去回憶了。
好像……已經被纏緊了啊……
試著掙扎了一下雙手,繩結紋絲不動,像是被定死了一樣;緊緊被鎖住的胸脯被繩索的纖維拉得擁擠,低頭還能看到龜甲紋路似的走繩,一道道柔和的线條就這樣纏在身上,這些密密麻麻的走繩能在她的操作下排列得竟是如此巧妙,甚至都巧妙得有些不可思議了——這一位看似平平無奇的女孩子,到底是從哪里學到這種技術的?
“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嗎?”
費力地抬起頭來,坂柳怨恨地瞪了伊吹一眼,她在心底對伊吹的個人評價已經低了好幾個檔次了,只是拋開這些,內心中的情緒大多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像是對方竟然會如此精通於捆綁?亦或是龍園的手段竟會如此的朴素卻高明?
“放心,坂柳同學,我姑且還是很懂分寸的。”伊吹笑道,“當然除了龍園的吩咐之外,這一幕也是我喜聞樂見的,只希望你能夠好好去享受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吧。”
正懊惱著,伊吹又在一旁說起了風涼話,她笑盈盈地拉住麻繩的末端,輕輕將纏繞對方身體的繩子收緊,然後朝著被捆縛在地動彈不得的坂柳展示了一下她剛打好的繩結,在滿意地欣賞了少女臉上的不甘和無奈後,她再用手指捻著繩子的末端,然後輕輕在坂柳的臉上劃拉了一下——
麻繩的質量並不怎麼好,但料理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銀發少女卻依然綽綽有余。臉上傳來的刺癢的、粗糙的不適感,並不是什麼足以令人享受的東西,甚至令人一下子起了雞皮疙瘩。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坂柳輕咬著嘴唇,幽幽問道。
“你猜啊。”伊吹只是笑吟吟地回應。
少女無言,只得悵然地望著天花板,此刻她也不在意伊吹接下來會做的事情了,縱然內心到底有多麼不甘心於如今的處境,恐怕自己也不會再有除了任人擺布之外的第二個選擇了吧。
見坂柳如此配合自己,伊吹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伸臂輕輕抱住少女躺在地上的嬌軀,有意地將身體湊近了些,肆意地感受著少女身體的柔軟和身上百合花般的芬芳。之後,她便將這具輕盈到幾乎沒什麼重量的軀體環抱住,再隨意地扔到兩排並好的椅子上,又拿起了兩根新的麻繩將少女的全身固定在幾條椅子構成的處刑台上,再用力地打上死結,確保這位銀發的少女沒有任何從椅子上脫身的機會。
坂柳能感覺到身體纏得更緊了,身上的不適感和壓迫感也越加沉重。再想著自己的一對酥胸還裸露在外、被伊吹無時不刻地用著不懷好意的目光肆意打量,她臉上的緋紅一時便更加深了幾分。
哪怕並不知道對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光是如此詭異的氣氛就足夠令人抓狂了啊。
再一次捆縛完畢,伊吹擦了擦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珠,衝著被捆在座位上一臉不快的少女微微冷笑:“坂柳同學,我猜應該還沒有人對你做過這樣的事吧?”
“嗯,當然,伊吹同學是第一個。”
言罷,她又滿懷惡意地冷笑著補充了一句:“我所見過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外表和內心都是變態的糟糕的家伙。”
“多謝夸獎。”
伊吹倒是滿不在乎地接受了,或者說敵人的諷刺對她而言還是一種殊榮呢。
“坂柳同學,有些話我還是告訴你來得好吧——”
說完這句話,她也沒在意坂柳現在腦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壞笑著便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動作迅速得有些迫不及待。
快速提膝,大腿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壓入了少女的兩腿之間,膝蓋從容不迫地抵住了她身下最私密的這一片禁區,上身也絲毫沒有任何的躊躇,一對豐滿而有型的胸脯輕輕貼住了坂柳裸露的前胸,額頭也快速頂上,就在坂柳措不及防之下,伊吹已然和她額頭貼在了一塊,少女甚至感覺到了額頭上傳來的那份熾熱感,儼然那正是眼前這一位給自己帶來的體溫。
“等、等一下——”
儼然是並沒有做好准備,被壓制住的坂柳一時有些驚慌,但她很快便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什麼東西抵住了——那是伊吹的手指。視线被強制地抬了起來,顫抖著的目光與伊吹冰冷而凌厲的眼神交匯在了一起,如此巨大的壓迫感竟令她一時有些發愣。
“不要再用那種看死人的眼神看我了,那只會讓你的下場變得更加悲慘的,坂柳同學。”
她額頭貼著坂柳的額頭,嘴上冷笑,左手捏住了坂柳的下巴,右手卻並不怎麼安分,竟摸索著少女的上半身將指尖插入了那溫暖的腋窩之內——
“所以,笑一個吧。”
話音還未落,手指便快速在那柔軟的腋下舞動了起來,有時像是彈鋼琴似的輕點,有時又像是按摩似的揉捏,只是隨意地擺動一下就輕易地從指尖反饋到了一陣冷顫。
此刻的伊吹動作並沒有絲毫的憐憫,面對著這位楚楚可憐的少女時,更像是在宣泄著自己泛濫的情欲,坂柳也並沒有想到伊吹竟然會對自己來這一出,猝不及防之下竟在一瞬間被打開了牙關的防线,很快陣陣少女銀鈴似的笑聲便從喉嚨中冒了出來——
“呵哈哈……嘻嘻……嗚啊哈哈哈……這是……嗚啊……”
從腋下傳來的刺激令她不知所措,她大概自出生以來還從未被人這樣肆意地撓著——指尖上的溫度是真實的,還未修剪過的指甲呈現出非常自然的形狀,在被夾緊了的腋肉中來回攪動著,用指甲堅硬的部位扣動著少女的軟腋,在那片一塵不染的領域中全力施展著自己在這一方面的才華。
效果自然是拔群的。
“哈哈哈哈哈……這是啊哈哈哈哈……什麼啊哈哈哈……”
一陣陣聽起來無比瘋狂的笑聲漸漸地在這片圖書館內回蕩,少女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她一邊拼命試圖搖擺著被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上身,一邊強忍著想要把這陣不雅的笑聲憋在喉嚨內——這當然是做不到的,這陣突如其來的怪癢就像是毒素一般飛快席卷了神經網絡,逼迫著少女不得不大笑出聲。
怎麼說呢……
坂柳極少為人所撓癢,伊吹卻並不缺乏撓別人的經歷,二人更本就不是同一個重量級的對手。更何況,伊吹的那份從小到大一直延續的征服欲,足以令她在這場靠敏感度和心理承受堆積起來的戰斗中搶占先機,早在出手之時坂柳便已經輸了,從各個意義上而言。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這……不能……啊哈哈哈哈……”
少女扭動著身子,她所拼盡全力所做的抵抗只是無用功罷了,很顯然坂柳本人也很清楚這一點。但她仍有些不甘心,只覺得明明自己都做好了被侮辱、被侵犯的最壞的打算了,結果最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並不是這些,所帶來的恥辱感卻並不比前面兩種要來得好,甚至還讓這具病弱的身體在無盡的癢感中搖搖欲墜。
也不知為何,坂柳的身體似乎天生就比常人要來得更加敏感,或許是因為病弱體質的緣故?弱不禁風的她不僅承受不了推推搡搡,就連抵御這樣的撓癢都顯得極為勉強。
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腋下的癢感非但沒有為她所適應,反倒因為她體力的過度消耗而變得更加有恃無恐,在這種無情的侵襲之下,她並不清楚自己能撐多久,只能一直大笑著、大笑著,任憑理智被從上半身涌出的龐然刺激所淹沒。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啊……”
一邊大笑著一邊咳嗽,少女只覺得嗓子已經變得有些喑啞了,每一次咳嗽都帶著幾抹若有若無的血沫,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喉嚨中不斷燃燒……
有點……撐不住了……好困……
伊吹並不遲鈍,自然也很快注意到了坂柳身體的變化,不得已只能將手指從坂柳光潔的腋下拔了出來,隨意地甩掉了指尖掛著的汗珠。
此刻這位A班的頭腦人小姐已經快到了自己的極限了,通紅的面部和越來越凌亂的喘氣聲儼然也證明了這一點。只是,雖說看著這位平日內高高在上的存在被自己玩弄的感覺十分解氣,但她歸根到底只是想懲戒一下這一位,可沒想過要把她弄到奄奄一息的程度,要是真的做過頭的話她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簡直難以想象,那個滿腦子都是陰謀詭計的A班領導人的靈魂,居然寄居在這樣一具弱不禁風的身體里。”
輕嘖了一聲,伊吹有些無奈地伸手整理了一下坂柳額前的劉海,笑道:“我可不能就這樣把你給玩壞了,所以我會停手,你的噩夢自然很快就會結束。好好慶幸一下吧。”
“真是的,這也太便宜你了。”
“哈……哈……哈……”
思維和情緒有些凌亂的坂柳並沒有聽清楚伊吹所說的具體內容,只知道對方是打算放過自己了,便有些如釋負重地松了口氣,然而胸前仍因過久的狂笑而有些發悶,不得已只能上下起伏快速吸氧,才能勉強維持著一個還算清醒的意識。
然而,她還來不及再多想些什麼,便見伊吹身體快速與自己的身體分離,隨後卻並沒有幫自己解開繩索的意思,只是走到了自己的腳邊,低頭對著自己的小腿上的過膝長襪和穿在腳上的小皮鞋看些什麼。
正疑惑時,伊吹那帶著不懷好意的話語便猝然而至——
“坂柳同學,你腳底怕癢嗎?”她若有所思道,“應該是怕的吧,畢竟你平時大多數時間都不下地活動,偶爾出行也得憑借手杖,腿腳應該沒怎麼被人碰過。”
坂柳聞言,原本松懈了的眉頭再次收緊,一對淡紫色的瞳仁在一瞬間縮小了三分之一,甚至還在微微顫抖著,從中折射出恐懼的目光來。
所以,身為A班的領導人之一,坂柳的腳底怕癢嗎?應該說,這個年紀的花季少女都是挺怕的吧,更何況坂柳的情況並不能和一般的少女相提並論,素來體弱的她腳都很少有沾地的機會,腳底自然是極其敏感的,偶爾白襪底上沾了灰塵伸手拍去的時候,她都會被自己的動作癢得打了一個哆嗦,更別說是被別人直接撓腳心了。
那恐怕會直接癢死過去吧。
“不……不要這樣,伊吹同學。”
想明白了這一點,坂柳便連心中僅存的一抹斗志都消散得無影無蹤了,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樣子非常丟人,這些其實倒無所謂了,但腳底是絕對不能被她碰的啊!要是真的被這樣子欺負的話——
“我拒絕。”
就這樣果決的一句話,如同在坂柳的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一樣,頓時令她的心涼了大半截。而伊吹則是抬頭看了眼圖書館的掛鍾,估算著離游輪出發還差的時間,估計最多也就十五分鍾不到了。
“我的時間也所剩無幾了,所以為了盡快達成目的,我會盡可能快一些的。”
言罷,她蹲下身去,伸手去捧著坂柳的小皮鞋,掌心托住了鞋子的後跟,眯著眼睛左右端詳了一下,這才慢條斯理地手指扣著鞋幫的縫鑽入鞋子內,輕輕往外一拉,捏住鞋底後便將鞋子整個從腳上褪下。
最終呈現在她眼前的,是包裹在一雙純白過膝襪中的精致小腳,大約只有三十五碼吧,也不知為何絲質白襪得到了這位少女的偏愛,或許是因為白色能給人帶來美好的幻想?
襪底潔白、一塵不染,裹住玉足的白絲襪將腳趾的輪廓清晰勾勒出來,腳掌所透出的淡淡的肉色向外透著色氣,足心處的襪底微微凹陷了進去,伊吹試著伸出手指在凹陷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得到了柔軟的回彈的同時,聽到了少女一聲軟糯的悶哼、感受到了指尖處傳來的顫動,這儼然足以證明這對玉足的主人的敏感程度了。
當然,伊吹並不滿足於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欣賞,她更好奇被包裹在純白幕布中的尤物到底是長什麼樣的。
心念至此,她也不再猶豫,指尖摩挲著小腿一直往上,直到少女襪口的位置再用力捏住,動作並不怎麼溫柔,因為深陷在繩索中的長襪是極難脫下的。就在這樣連拉帶拽的粗暴的處理下,襪子慢慢從小腿褪下,伊吹再抓住了腳後跟的布料,又是一陣猛拉,費了很大勁才把右腿上整只絲襪褪了下來。
她心滿意足地看到了她想看的東西。
那是一只輕盈小巧的玉足,大概是因為主人病弱體質的緣故,它纖弱而纖瘦到顯得有些骨感,修長的足趾微微蜷曲著,足弓凹陷的程度也是恰到好處,足底白皙而光潔微張的表面泛著透亮的汗液,反映著的亮光映入眼內,帶來了極佳的觀感。
“伊吹,你——”
右腳上的鞋襪被無情地剝下了,那銀發的少女驚怕的眼神中帶了幾分的羞怯,兩頰上的緋色更是深重到讓人幾乎無法拒絕親近的程度。撇成了八字的眉毛輕抖,眼神飄忽不定,少女有些焦慮地咬住唇角,試圖讓自己露出能把人嚇退的凶狠的表情——遺憾的是,那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要是真的被人毫不留情地撓腳心的話,自己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此刻,似乎由於緊張的緣故,少女雙腳有些不安分地左右晃動著,然而這在伊吹看來卻只是一種無言的邀請——就像是少女絕美的面孔會引人犯罪一般,這對可愛的玉足也在引誘著伊吹對其上下其手。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動手吧。
伊吹不再猶豫了,她抬起雙臂舉了個剪刀手,然後便一臉壞笑著將手指攀附在了那一對白嫩的足底上,先左手輕輕勾了勾襪底的絲滑,再用右手撩了撩足底柔軟,雙手上分別傳來的堪稱異曲同工的觸感簡直令人陶醉,卻癢得當事人渾身一顫,絲絲冷汗從額頭泛出。
然而這種程度還無法滿足伊吹,伊吹便不再客氣了,伸爪便是飛快地在那一對玉足上抓撓,指甲扎了扎腳掌的嫩肉、刺了刺凹陷的腳心窩,再沿著足底的紋路往上劃去,在那無垢的腳趾縫里輕輕挑逗。
伊吹那高超的技術對於坂柳而言顯然有些過了頭了,那銀發的少女又是渾身一顫,悉堆在嘴角的笑意便再也無法止住,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大叫便迅速決堤。一瞬間,少女只覺得自己的雙腳仿佛已經消失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但這些空白一瞬間又被其他熾熱的東西所取代——癢、癢,癢!都是癢!
“不要啊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停手停手……唔啊……哈哈哈哈……”
坂柳沒法再逞強了,也不得不服軟了,她那顫抖的笑聲中甚至帶上了哭腔,從來沒被人如此折磨過的少女算是第一次領教了伊吹的手段,她那病弱的身體甚至沒辦法讓她在面對這股奇癢時作出有效的反抗,無力的雙腿動彈不得,腳掌只能象征性地撲騰一下,不管如何努力都無法讓敏感的腳底躲開對手手指的撩動的范圍,不得已只能放棄抵抗,用絕望的笑聲來替代一切的言語。
“求饒?原來你也會求饒嗎?”伊吹眉頭一挑,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不好意思坂柳同學,太晚了,我已經不打算放過你了。”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就讓今天的經歷成為你一生都無法忘卻的好事,如何?要是說這個丟臉的樣子才是堂堂A班的領導人最真實的模樣,我覺得倒是挺適合的。”
“哈哈哈哈才不是……哈哈哈哈……”
“居然還有力氣還口?是我對你太溫柔了?既然如此的話……”
“嗚啊?!”
指尖深深地插入了腳心窩中,驚慌未定的少女被這股突然的刺激驚得打了一個寒顫,回過神來時卻發現伊吹的腦袋不知何時湊到了自己赤裸著的右足前。她不明所以,突然便覺得腳底一癢,一股異樣的濕潤感緩緩在足心處回蕩……
“你、你居然——”
坂柳一臉震驚,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有什麼又濕又軟的東西在自己的腳底滑來滑去,再考慮到伊吹現在的體位——不用懷疑了,她就是用上舌頭舔了!
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play?本以為伊吹的變態程度已經登峰造極了,但剛剛的這一幕還是刷新了她對這一位的認知。
但是,想歸想、嫌棄歸嫌棄,這些都沒有用,伊吹還是一絲不苟地伸著小小的舌頭,忘我地在那光滑柔軟的足底上賣力舔舐,就像是在做一件應該做的事情那樣,如此地從容不迫。
這可苦了坂柳了,先前光是忍受伊吹指甲對腳底的摳挖就已經極其費勁了,結果居然還被這種莫名的異樣感所纏身,一瞬間身體仿佛就再不是自己了的一樣,這股游蕩在腳底的癢感既怪異又有些迷人,所帶來的快感幾乎就要將少女的身體融化了。
漸漸的,她臉上的神情都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了,泛紅的臉頰和微微吐出的小舌,空氣中飄散著少女熾熱的吐息,坂柳就仿佛在向著伊吹渴求些什麼,就連看向伊吹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尋常。
自己……變得好奇怪……
明明很痛苦,但卻……非常想要……
一定是壞了吧,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差不多了。”
再度抬頭看時鍾的時候,映入眼中的時刻令這位藍發的少女格外地焦慮。“或許以後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吧”,懷著這樣的想法,伊吹停下了舔舐的動作,重新站起了身,掌心撫摸著坂柳的小腿肚,然後慢慢往上摩挲——
一直摸到了大腿根的位置,隔著胖次純白柔軟的布料,伊吹輕輕用拇指肚按壓了一下胖次中心的那一處凹陷,在聽到了少女的一聲細若游絲的呻吟後,再捏住了內褲頭,手指鈎在了胖次的內部。
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其整個脫下似的。
“可惡……你……伊吹……”
無視了坂柳的不甘,望了望那神色有些迷離的少女,伊吹故意維持著手上這個動作不放,身體則是更向前壓進了些,膝蓋往前一頂便讓整個人騎上了椅子,結果便是讓二人如今的體位變得更加曖昧。
“坂柳同學,你應該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吧?”
她露出了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說出來的話在坂柳的耳中卻聽著有些滲人。
“住……住手……”
無力地回應著,銀發少女的臉上灰蒙蒙的,仿佛寫滿了絕望。
圖書館的燈光已經映了很久,少女一頭的銀發都被汗水所打濕了,赤裸的上身同樣大汗淋漓,因為劇烈掙扎的緣故反映出動人的色澤。不時還能聽到她微弱無力的喘息聲,面對著如此絕望的光景,少女那對明亮的紫羅蘭色的雙眸都失去了應有的色彩,只能無神地看著,眼前的這一位用最卑劣的手段蹂躪自己的身體和尊嚴。
這一天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
太陽在天空中饒了一圈,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又得忙了啊,得掃掃屋子里的灰塵了……”
只聽“嘎吱”一聲,便見圖書館的大門被輕輕打開了,一個清潔工提著掃把優哉游哉地走進了屋內,也沒怎麼細看周圍的環境,便徑直朝著屋子的最深處走去。
身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清潔工,他還是很清楚某些工作時積累的技巧的,比如說先掃里屋再掃外屋的話,肯定回比反過來做的效率要更高一些……也不算是什麼經驗了,就算是初學者也多半不會再犯的錯誤,自己肯定得知道啊。
說起來,里屋好像一直有一個白頭發的學生從天到晚都泡著看書的,也不知道今天她還在不在——
……不會吧,騙人的吧。
清潔工愣住了,因為眼前出現的景色實在是過於香艷,以至於他一時半會兒都沒能回過神來。
銀發的少女低垂著頭,無精打采地被困在了椅子上,眼睛微微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只能依稀聽得一點兩點微弱的呼吸聲,看上去似乎已經昏迷很長時間了。此刻,她的上半身赤裸著,一對雪白的酥胸絲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外,上下兩條繩索緊緊地纏在身上,雙手則是被困在身後,和木制的椅子背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修長的雙腿被綁在了另一條椅子上,從腿上冒出的汗已經蒸干了,腳踝被緊緊並在了一塊兒,一只腳仍穿著著白絲襪,另一只則已經是光著的了,柔軟光滑的足底上殘留著不少的液體——潤滑液?還是別的什麼?完全不清楚啊。
再低頭一看,地板上的光景才是更讓人震驚到無以復加,那是黃澄澄的液體——一些……尿液,還有一些意義不明的粘稠液體,這些液體泛濫了一地、彎成了一條條蜿蜒的小溪,散發出的味道恐怕讓人聞一遍就不想再聞第二遍了吧。
那清潔工自然永遠也不會想到,這位銀發的少女便在昨天那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到底經歷了什麼,被劇烈的刺激從全身的各個部位傳遞全身。如今的她,下身早就泛濫得不成樣子,由於在反復的失禁和高潮中沉淪了許久的緣故,糟糕的液體早早便突破了內褲的防线,先是將裙子染濕,隨後漸漸蔓延得到處都是,一直到如今這番模樣,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喂,你、你沒事吧?!喂!”
就像是初春的積雪一般,很快就融化了啊。
坂柳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