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請提示:本文所用插圖已得到原作者的授權(由友人轉告)】
【另,這篇文經歷了幾次大改,可以說是寫得非常辛苦了,如果有合大家的胃口的話,也希望能夠得到大家的點贊支持。】
“我這是……在哪兒?”
伴隨著一句帶著疑惑的話語,那金發的少女緩緩地坐起身來,茫然地轉頭看了看四周這陌生的世界。
仿佛並沒有邊際,腳下宛若虛無的地面向藤蔓般一路向遠處延伸,雖說根本看不出到底有沒有地面存在,卻是真真實實能用腳踩實的。
站起身來,少女只覺得足底有些微涼,低頭看去時才發現自己那一對小巧可愛的赤足不知何時暴露在了外面,與結實但看不到的大地親密接觸——那像是玻璃的質感,踩上去無比順滑。
這到底是一位怎樣的絕美的存在?
微光輕輕灑下,少女那一頭金色的長發在這片白光中格外顯眼,如長河般在腦後悄然流淌著,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似的。純白的頭飾下,清晰可見的是精致秀氣的五官,明明是少女的臉上卻處處展露著堅毅之色,一對如琉璃般靛藍色的雙目始終靜靜地睜大著,從容不迫地注視著視野中的一切。
一舉一動頗有騎士的作風,或許是因為少女原本就是一名騎士吧。
她身材纖細,身上所覆蓋的金色制式鎧甲卻令她顯得巋然,胸甲向下是藍白相間的裙擺,背後披著深藍色海洋一般的披風,但不知為何,腳下卻是……光著的?
那金發少女眉頭輕輕一皺。
“很可疑的情況呢。”
眼睛里看不到其他的東西,周身都是一片純白無瑕的世界,亮眼的白光極其刺眼,但還能確確實實感受得到身體的存在,所以肯定不是夢境。
“搖光並沒有受損。”
感受在,少女端著腦袋沉思了片刻,自言自語道:“體內的力量尚在,身上的衣服也完好無損……也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腳上穿著的鞋襪不見了。”
低頭一看就能瞥見自己光潔的腳背,總之能令自己想得起過去身為整合騎士戰斗的時候,無論多麼疲憊也依舊執意好好護理的一對玉足,無垢的趾縫勾起了不少純朴的幻想。
甚至童年的時候,無論是尤吉歐還是桐人,都或多或少地曾為此痴迷過、陶醉過,那一段時光內他們會經常找借口要帶自己去河邊玩,實際上就是色眯眯地想盯著自己的腳看——即便是那時單純的自己,也對這兩位的癖好心知肚明,所以她反而會大大方方地把這對玉足亮出來,任憑他們兩個色鬼對著這尤物來回反復地欣賞……
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
“對了,桐人——”
在念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知為何龐大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了腦內,心間莫名地便產生了一股刺痛感。一瞬間,那個一襲黑衣的背影在記憶中來回穿梭,過去生活的點點滴滴如走馬燈般閃爍著,漸漸的便來到了回憶的終點。
那是在秩序即將被改寫的Underworld,桐人獨自一人站立在布滿裂痕的大地上的情形,他臉上那苦澀的微笑仿佛在向自己說話,然而自己卻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能來得及說出,意識便突然墜入了長久的黑暗之中……
最後,自己便來到了這個地方。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桐人在哪兒?亞絲娜在哪兒?掀起了戰爭的加百列,他還活著嗎,還是確確實實地死了?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沉淀在了泥潭中一般,無論是真相也好故人也罷,仿佛突然間一切都不重要了。
“桐人……”
少女低頭輕念著這個名字,不知不覺間臉上露出了悲戚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她再次開口,這一次的語氣則更加輕柔了些。
“愛麗絲。”
這是她自己的名字,但她早就知道那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
那是身為A.L.I.C.E的自己,一個人工智能的名字。好像有人曾這麼說過——她是第一個能在現實生活中以實體存在的AI,在她之前這世上可謂絕無僅有。但倘若沒有桐人的存在,這個“特別”的自己又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
桐人,你到底……在哪里?
你還活著嗎?
你一定要活下去啊……
思念在這里徘徊,悲傷的思緒很快將頭腦中的意識盈滿——然而她卻知道,那只不過是一串精密的代碼在有條不紊地計算罷了。盡管自己感覺得不是很明顯,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只是一台機器,偏偏不是有血有肉的人類,和桐人間天生便隔著一道溝壑啊……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自己的救贖呢?”
喃喃地自言自語著,少女開始彷徨了,游離的意識一下子松懈了下來,以至於她現在看上去毫無防備——也正是這個時候,這片白茫茫的世界震動了起來。
“怎麼回事?”
突然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她一下子就起了警覺心,哪怕此刻先前陪伴自己多時的金桂之劍不見了蹤影,她也依然握緊雙拳擺出了戰斗的架勢,只可惜這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只聽頭上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她還來不及抬頭上望,便卻見一條粗壯的鐵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她舉起的雙拳,一下子將那纖細的手腕牢牢銬住,發出了“咔擦”一聲脆響!
然而她還來不及驚訝,說時遲那時快,她只覺得那鎖鏈上便突然傳來一股巨力,一下子雙手便被強迫著高舉過了頭頂,接著又是“咔擦”清脆的一聲,待她回過神來時,急忙朝頭頂一看,卻見頭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面木制的天花板,而上面延伸出的鎖鏈正是先前銬住自己的那條!
她的雙手被以高高舉起的姿勢,和天花板拷在了一起!
手上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消失了,她的整個上身都癱軟了下來,拼盡全力也無法撼動手上的鎖鏈哪怕一絲一毫,反倒被牢牢地銬在頭頂吊了起來,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露出被輕薄布料遮蓋的兩腋,滿臉通紅。
“到底是誰,居然敢——”
愛麗絲不明所以,剛想憤怒地大吼出聲,然而她又突然感到雙腿一軟,身體一下子便失去了平衡,全身便向後癱軟坐下,緊接著便有一個奇怪的枷鎖從地上突然顯現,卡住了她雙腳腳踝後便迅速合上,那枷鎖孔中柔軟的里襯令她確確實實地感覺到了刑具的溫度……
“等一下,這到底是——”
察覺到雙腳也被毫不留情地拘束了起來,她頓時急得滿臉通紅,瘋狂地扭動全身想要從這套拘束中掙脫出來,然而無論怎麼用力,自己的雙手已然被這鐐銬緊緊銬住,雙腳仍然深深陷在這枷鎖之中,動彈不得!
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想象到的,此刻她的那對玉足足底想必正對著枷鎖之外的方向,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是自己平日內護理得最好的地方,向來連一點死皮都沒有的完美的尤物,正是平時從來都不舍得展露在外的的美麗風景——但是如今,居然因為這個該死的拘束而被展示得一覽無余!這是何等的恥辱!
明明、明明這些風景是打算留給桐人的啊,居然——
她不願再想下去了,光是想到這個便讓她起了一陣惡寒,然而那困住自己的人指不定會對自己的身體產生怎樣肮髒的想法呢!
可惡,到底是誰這麼惡趣味,居然——
“真麻煩啊——總算把你從rath那里運出來了,愛麗絲。”
正當她胡思亂想著的時候,頭頂的那片蒼穹卻突然投來了一陣悠揚的女聲,厚重的聲线令人感到安心,卻因為這濃濃的陌生感,而令愛麗絲無法和記憶中任何一位認識的女性相匹配上。
如果只是陌生人的話,她也根本想不清楚對方這樣對自己的理由,根本就難以理解,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是無聊的消遣而要對自己動手什麼的……
“你現在該不會在想,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程度吧?怎麼,想要我來告訴你?”
那個聲音再度開口了,只是這一次語氣中帶上了濃濃的嘲弄之意——
“那當然是因為,你失敗了,作為一個第三者屈辱地敗北了。”
在第一次聽到“第三者”這個詞的時候,愛麗絲還沒從這個詞匯中回過味來,她只是覺得內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人為地撥動了——然而,那到底是什麼?這徘徊在胸臆中令人不安的因素……到底是什麼?
居然會說到“第三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而,對方顯然並沒有什麼耐心,她不打算也並沒有給愛麗絲更多的思考時間,而是自顧自地講了下去:“你是一個失敗者、一個罪人,一個無恥到連神明都會唾棄的人——所以我會欺負你、懲罰你,用盡一切可能的手段好好折磨你,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
此刻,耳中充斥著那一位滿懷著憤怒的話語、完全不知所以的愛麗絲,她一腔胸臆中的憤怒並不比對手來得要少。聽這這樣無端的指責,無名之火便“蹭蹭”在心頭直冒,氣得她冷冷地回懟道:“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罪人、什麼無恥、什麼被唾棄之類的,這些話我根本就聽不懂!”
“聽不懂?你居然說你聽不懂?”
那個聲音儼然在驚訝,其中語氣態度表現出來的意思,就是愛麗絲根本不該說出這樣的話。愛麗絲自己當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然而還未等她再度生氣地用言語予以反駁,耳中又響起了那如轟鳴般的話語——
“你、你還不明白嗎?一定要我清清楚楚地把殘忍的真相擺在你的面前,你才能理解我的憤怒嗎?一定要等到最後什麼都沒剩下的時候,你才會曉得後悔嗎?你、你!”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到底是誰啊?”
已經感覺到不妙了,然而愛麗絲卻依舊無法確定說話者的身份,只是內心的郁結和被拘束的不快漸漸在心間混合,然而費力扭動身體也不過是徒增加痛苦而已,於是她再一次將眼睛瞪得老大,費力地轉動視线環顧四周,卻依舊同之前一樣,什麼都發現不了。
正煩悶,對方又一句悠悠的話語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哼,不告訴你。”
愛麗絲只覺得自己被耍了,眉頭下意識地收緊,嘴角不滿地抽了抽,對方之後的話語又隨後而至:“在你好好反省過之前,你可沒有知道我真實身份的權利,因為你只是個罪人罷了。”
“什麼罪人不罪人的,這到底——”
她掙扎著還想再說些什麼,然而突然間,自己毫無防備的腋下傳來了奇怪的觸感——那有些尖銳、但卻薄薄的,試探性地從腋下的皮膚一擦而過,卻在一瞬間仿佛有一道強烈的刺激閃電般穿過腦間,一下子便令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愛麗絲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堂堂一名整合騎士,曾經一度擔負起守護一方世界的職責,居然……無意識地發出了這樣丟臉的聲音?
她到底還是一個少女騎士,雖然作為整合騎士而言堂堂正正,但同樣還是一名正值青春芳華的少女。發出這樣嬌俏的聲音其實也不奇怪。只能說,過往的人生里鮮有讓她需要展現女性柔弱的那一刻,所以她才會對自己的反應如此意外吧。
怎麼回事,這樣莫名其妙的感覺……
愛麗絲已經隱隱發覺了那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東西是什麼。
毫無疑問,那正是所謂的“癢”,一種奇妙但卻能引人發笑的特殊刺激。在那不知道什麼玩意兒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便清楚地認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的身體,非常怕癢!
在想通了這個關節之後,她的後頸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圈冷汗,或許她自己並不需要畏懼敵人的強大,但“怕癢”這個要素顯然並不在她的可應對范圍之內。
“剛剛,怎麼會——”
她也被迷惑了,然而正當她快速思索著的時候,突然間一陣清風鑽入鎧甲的縫隙,隨後吹了吹她溫潤的腋下,再給愛麗絲身體帶來一股微涼的同時,頓時便令她渾身一顫,眉頭皺得更緊,一時半會兒顯然也伸展不開了。
同樣的,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她冷汗直冒,額頭上晶瑩點綴著一些汗珠,仔細一看宛若一枚枚珍珠般掛在臉上,不時因這不規則的呼吸節奏而墜落,從而掛在眉毛、眼角、鼻尖之上。
須臾之間,垂著的濕汗從額頭滴落在纖長的睫毛之上,如同掛著露珠的芒草一般,然而汗水不禁意間便糊了視野,令眼前的世界漸漸扭曲成了一團。
“唔……”
盡管只是如電光火石般的一下,但那一下便癢得她差點喊叫出聲來,她在暗自驚訝這詭異情況的同時,莫名地就對接下來的未知產生了恐懼。
這絕對不可能,身體的狀況到底如何難道自己還不了解嗎?
想當初,在underworld待了這麼久的自己,就算是年幼皮膚最為嬌嫩的時候,也絕對不可能像剛剛那樣被這輕微的挑動被癢到無法收拾的程度,年幼時與桐人和尤吉歐玩鬧,向來是二人隨意地讓著自己,就算偶爾有意外被他們得手,象征性地抓上兩下也就算了,可想而知那二位不會覺得愛麗絲有著過於敏感的身體,更何況自己的身體情況又今非昔比,可怎會——
為什麼,這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她根本想不通緣由,頭腦中的思緒宛若一團亂麻,頓時恐懼的情緒如蒸汽一般迅速從心田內升起,慢慢爬上了她的腦後,驚得她渾身發抖、寒顫不斷,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一對如藍寶石般透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其中充斥著的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不應該,不應該如此的,連一陣風吹過都癢得不行,這樣的敏感度根本就不可能啊……
然而,這一次對手似乎並不打算給她反應的機會,在確認了愛麗絲身體的敏感度之後,那一位似乎只是冷哼了一聲,仿佛下了一道指令似的,頓時便見無數條纖細的藤蔓突然從虛無的地面中鑽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涌向了愛麗絲的上身。
與此同時,卻只聽虛空中一陣脆響,那聲音似乎正是從自己身上傳出來的。頓時見眼前光輝一閃,愛麗絲忙低頭一看,這才發覺原本套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套鎧甲,居然在一瞬間就化作光芒消散在空氣中了,須臾間上身大半光潔的皮膚裸露在了空氣中,縱然這白里透紅的肌膚縱然飽經風霜,卻依舊在此時此刻散發著動人的光澤。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是特殊的技能……不對,應該說是“造物者的權能”,看樣子這應該是她在此地特有的能力,即身為這一帶虛擬空間的主宰,即便是令自己的衣服瞬間消失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對於她而言也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驚訝,便突然感到胳膊和腰肢上傳來了陣陣異樣感,那種刺癢似乎是什麼荊棘狀的東西造成的——糟了,那些藤蔓已經……
視野中已經出現了幾抹醒目的綠色,愛麗絲見狀瞳孔一縮,她瘋了似的搖晃身體想要擺脫撲上來的藤蔓,但最終的結果反倒是藤蔓攀上的數量越來越多,漸漸將上身裸露的大半肌膚整個鋪滿。隨後,那些粗壯的藤蔓微微翹起了自己的觸角,迅速勾住了胸罩帶子的邊緣,一些細小的枝條則是趁機鑽入了其中,纏繞住了那被胸罩包裹著的雪白稚兔。
身體被挑逗的感覺為愛麗絲帶來了一絲情欲,也令她那本是十分莊重的神情悄然變形,臉色更是紅得宛若熟透的番茄一般:“你……居然……居然這樣對我……我可是守護著一方世界的整合騎士,又豈能……”
大概是因為過於羞恥的緣故,她一時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再加上現在也沒辦法向當事人尋仇,所以她只得氣鼓鼓地瞪大著眼睛生著悶氣,臉頰也是紅彤彤的,看上去竟有些可愛。
只是,如今少女騎士的境遇實在不能說是有多好,她在忍受著這些糟糕之物的同時,也隱隱猜到了接下來自己可能的遭遇了。
除了貼身的胸衣籠罩住了最關鍵的位置外,此刻愛麗絲的上半身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了,所有少女身上最美好的部位絲毫沒有遮掩地展示在外:因長年鍛煉結實緊致的身軀、纖細柔軟的蠻腰、並不怎麼起眼的小小歐派。圓潤的側胸位置安置得恰到好處,微微凸起的肉點將緊身的胸衣輕輕頂住,纖腰則彎曲了一個完美的弧线,仿佛兩根手指就能捏住一邊,看上去是如此地惹人憐愛。
再從整體看,如青筍般的玉體媚態盡顯,如霜雪般的肌膚表面則潔白無瑕,但卻又並不因為白嫩而顯得柔弱,反倒處處洋溢著妙齡少女的青春洋溢——總而言之,愛麗絲那小小的嬌軀,足以稱得上是一件震撼人心的藝術品啊。
“該死!”
急忙匆匆左右掃視了一眼,在確認了身體肌膚裸露在外的事實後,她那本就有些絕望的心此刻更是涼了一大半。就連微風輕輕吹過,在輕撫肌膚表面的同時便會帶來一陣陣的酸癢感,這樣的感覺既新鮮又折磨人,老實說這實在算不上什麼享受。
“愛麗絲當初作為整合騎士的時候,可以說是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恐怕你沒想過自己會迎來這一天吧?”
頭頂的聲音又在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諷,然而此刻愛麗絲已經無心對這樣的惡言表達憤怒了——
因為對方再一次出手了。
“唔?”
枝條纖細的尖端如迅雷般插入腋下、掠過柔腰,那一瞬間的刺激令她只覺得自己被尖銳的東西猛扎了一下,臀部條件反射地便猛地發力,迅速地腰部立起、屁股離開了地面,同時整個胯部像內部裝了彈簧似的突然躍起——然而卻在一瞬間被拘束器無情地猛拽了回來,摔得個七葷八素,仿佛是在提醒愛麗絲她如今的處境。
與此同時,那些延伸出去的綠色藤條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朝外突出了很多細小的尖刺,一瞬間便將整個枝條的表面布滿,仿佛化作了一條條刺人的荊棘。
它們突然間如游龍般竄出,密密麻麻地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排列整齊,隨後快速在這片可愛的地盤上來回地蹭,用那些軟細刺反復折磨著少女柔軟的肌膚!
少女的纖腰,成為了無情的撓癢戰場。
毫不留情地動手,一陣一陣癢感頻來,然後仍憑這具溫香軟玉不斷顫抖,在那些東西觸碰到小腹的一刹那,愛麗絲的雙眼頓時便瞪得老大,幽藍色的瞳孔一陣收縮、顫抖,從中倒映出了攀上自己身體的藤蔓的影子!
“嗚……不要……不……不!啊哈哈哈哈嗚啊……好癢嗚嗚……哈哈哈哈哈嗚嗚……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
愛麗絲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尖銳而刺耳的笑聲震撼著頭頂的這片天花板,然而這些笑聲中卻充斥著濃濃的痛苦,混雜著飛濺的眼淚和掛在嘴角的口水,伴隨著視野的搖晃,還有一些“哐哐”的鐵鏈被蠻力晃動的聲音——但持續得並不久,稍一會兒她便感覺渾身都失去了氣力,最終只得渾身無奈地癱在刑具之上,任憑對方肆意調教著自己。
又哭又笑,看上去狼狽極了,可憐極了。笑聲根本停不下來,還在不住求饒——
“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停手嘿哈哈哈……”
那是不想笑卻不得不笑出聲,她可一點都感覺不到快樂——倒不如說,她寧願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場,也不想像這樣機械似的笑個不停。
狂笑不止的同時,她姑且還能有求饒的余地,只是因為這些附著在上身的如螞蟻爬般的瘙癢還沒到最強烈的地方呢,然而在這之後的撓癢到底會讓自己變成什麼樣子,愛麗絲卻根本不敢去想象。
又在這樣的笑聲下,這場調教持續了差不多五分鍾,期間頭頂上也一直沒有傳來那一位的聲音,這個家伙似乎也在欣賞啊……可惡。
話說回來,現在感覺下身好像有那麼一點……真糟糕……
千萬不要尿出來啊。
拼命地忍住了從丹田涌上來的衝動,此刻的她滿臉通紅,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確實實地感覺到了那股絕望——渾身動彈不得、僵硬的四肢關節被鎖在刑具中,面對著對手肆無忌憚的把玩,甚至還有著失禁的風險,但此刻除了咬牙忍受之外,還能有什麼其他可以做的事呢?
終於,在調教持續到第七分鍾的時候,在上身持續著的瘙癢感停了下來,她這才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笑聲,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然而還未等她喘息多久,頭頂又飄來一陣悠悠的女聲——
“還沒完呢。”
那冰冷的聲音聽上去有股徹骨的寒意,在那一瞬間她只覺得心直接被人一把揪住了,氣氛又是如此緊張,此刻似乎連大口呼吸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話音剛落,卻見三四條新鮮的嫩枝霎時從地里爬起,目標明確地從愛麗絲的後腰向上呈順時針方向纏繞,幾個呼吸間便裹住了她的纖腰,有兩根枝條則特地繞著那可愛的胸部呈“X”字交錯纏在了一起,不時還摩擦一下側胸嬌嫩的皮膚,只激得少女臉頰潮紅,如櫻桃似的小口微微張開著,甚至就連嘴角的涎液也溢出了不少。
她已經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了,五官在如此玩笑似的作弄下扭曲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被玩壞了一樣,別提有多麼丟臉了。
“嗚……”
在這樣令人絕望的情況下,愛麗絲只能緊閉著雙眼,強行將身體上的不適感全部吃了下來。“真希望整合騎士的精神能在這里派上用場……”懷著這樣的想法強忍著,然而卻事與願違,反而身體開始漸漸發紅發熱,頭腦中的意識也在漸漸變得模糊。
可千萬不要發情了啊,明明……明明連桐人都……不能在這里……
腰被纏住、胸部被勒住,被藤蔓枝條兩三圈繞著勒緊的胸部微微地晃動著,雖然被內衣所掩蓋而無法看到那粉嫩的尖端,但那些不聽話的小樹枝還是輕輕在那塊敏感的地方蹭來蹭去,弄得那少女忍不住再一次“悶哼”出聲。
“這顯然並非只是單方面的撓癢,甚至還有更深層次的調教……”
她痛苦地心想著,也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至於太過屈辱,於是便緊咬著銀牙,強迫著自己不叫出聲來。
聰明如愛麗絲已然已經發覺了,這一次對方的目的恐怕不僅僅只是簡單的撓癢調教了,必然是將自己從內而外都調教成聽話的奴隸,因此對方便選擇了挑逗自己的情欲,逼迫自己的意識在這樣淫靡的氣氛中沉醉下來。
不妙,再這樣下去的話,一定會……
“哈,哈……”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少女小小的胸脯隨著身體上下的律動不斷起伏,愛麗絲閉著眼睛痛苦地等待著接下來即將到來的折磨,然而對方卻遲遲沒有動手——下意識地睜開雙眼,她依然沒能看到欺負自己的正主是誰,只是一抬頭看到了一團糾纏的雲霧,從內部噴吐出了代碼和語音。
看樣子,那家伙正是通過這玩意兒來和自己溝通的。
“這便是我送你的大禮,愛麗絲。”那聲音輕笑道,“你畢竟只是一個AI,所有的參數雖然復雜,但也並非到了完全無法干涉的程度。而對於你來說,哪怕改動的地方僅僅只是這微不足道的一小處,恐怕也足夠讓你喝一壺了吧。”
“是你做的好事?”
愛麗絲垂著頭,盡管此刻臉上帶著濃濃的疲倦,但還是強撐著用憤怒的語氣吼道,“可惡,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調整了身體的敏感度罷了。”
“那一具美麗的嬌軀,如果僅僅只有這樣程度的怕癢,於情於理都是遠遠不夠的。所以我便自作主張地進行了調整,倘若原本的怕癢指數是5的話,那麼現在就是8或者9,要是我玩得不夠開心的話調整到10以上也是沒問題的……怎麼樣,喜歡吧?”
對方的話語說得不緊不慢,雖然語氣中也沒怎麼具有攻擊性,但就是莫名地令愛麗絲感覺到了恐懼。然而再細細思索對方話語中的信息,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恐懼早了——像調整自己身體敏感度這樣如此私人的事情,對對方而言都算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那其他的豈不是……
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被對方拿捏在手心里啊。
“不……不要!”
想到這兒,愛麗絲只覺得心頭一顫,此刻氣氛的凝重令都時光都沉淀了下來,似乎都快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毫無疑問,她顯然並沒有做好被對方當工具玩弄的准備,最關鍵的是她連對方是誰、自己為什麼受到這樣的折磨也一無所知,於是一時心急也顧不得這麼多,氣衝衝地朝天吼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剛剛我就已經回答過了,順帶一提由於這個問題過於無聊,我根本沒心情再回答一次。”
那聲音很不耐煩地說道:“順帶一提,現在怕癢指數已經被我調整到了15,這個值應該就是神經電傳導的閾值了,倘若再往上的話腦子會被燒壞的……”
“啊對了,你是一個愚蠢的AI,所以根本沒有人腦這種東西呢,就算壞掉了也有辦法還原——那這樣的話就好說多了,我把這個數值往上調一調……嗯,16、17、18,那就調整到20吧,看看愛麗絲醬的極限到底在哪兒~”
對方的話語令少女如墜冰窟,極端的心慌和恐懼在分秒間影響了下身的控制,結果便是她隱約感覺到小腹一陣脹痛,漸漸地便有了決堤之勢,不少黃澄澄的液體已經無視了括約肌的警告,勢如破竹地將內褲染濕了大半。
苦苦支撐著的愛麗絲額頭上的汗大塊大塊如黃豆般掉下,拼命憋住尿的她小臉早就漲得通紅,身體因為周期性的漏尿而不住顫抖——總而言之,她很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絕對支撐不下去了,這樣的自己倘若再遭受到這樣高強度的撓癢,恐怕只會失禁得更厲害吧……
話說,剛剛自己是想到了“失禁”這個詞……對吧?
“等一下,等一下!至少先讓我上個廁所,等一下!不要——”
儼然是想到了這一點,愛麗絲哀求著、懇求著,縱然此刻斗志仍在,下體如潮水般的涌動感頓時令她喪失了大半與之對抗的勇氣,於是不得不將剛剛敢於天斗的氣勢扔在一邊,卑微地朝著天空的方向說著軟弱無力的話語。
她並不想在這里尿出來,整合騎士的自尊也不允許她這麼做。但最為重要的是,這真的是一件羞恥到無以復加的事情,她並不希望任何人見到自己羞恥的樣子……
然而,頭頂上那冷冰冰的話語隨後而至,這對於愛麗絲而言無疑是一陣晴天霹靂,瞬間便將她所有的幻想毫不客氣地通通打碎——
“那你就尿在這里吧,我不介意看著你像一條母狗一樣撒歡的。”
無情的簡單一句,頓時制裁了這位曾經輝煌一時的整合騎士。於是愛麗絲只得灰心地低下頭來,緊閉著眼死死咬住牙,知道了如今只能依靠自己,她索性也不再寄希望於對手開恩了,拼盡全力地將渾身氣力用在不使尿漏出膀胱——然而這也只是虛妄,因為該漏的依然在漏,她當然也會和所有嘗試憋尿的少女們一樣,最終輸給了女性那美麗身體所帶來的局限。
哪怕現在還沒有徹底失敗。
然而,此刻的愛麗絲正准備忍住滔天的尿意,那一位似乎又不耐煩了,從天邊的那一頭傳來了一陣敲擊代碼的聲音,外加一陣悠悠的女聲——
“啊,對了,差點忘了,你的下半身我還沒有好好照顧過呢。”
話音剛落,卻只聽“咔咔”又兩聲,這一次的聲音來自自己的腳上——卻見在那一瞬間,一下子十根鋼鏈從足枷上飛出,迅速纏住十根腳趾牢牢地固定,頓時將愛麗絲那一對玉足白皙的腳底毫無保留之展露了出來。
動不了了。
一切發生得過於突然了,愛麗絲第一時間竟沒能反應過來,但很快她便感覺到了自己的腳趾被人為地扳直,腳面也成為繃緊的狀態了,毫無防備的腳底如同一座打開的城門,再怎麼弱小的人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來,而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被人撓腳心的話……
肯定會被癢得不像樣的吧。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腳底有多麼怕癢,但是倘若按照對方的說法,先前的時候自己的怕癢值連10都沒有到,那人只是用幾根藤蔓照樣把自己癢得死去活來,而這一次到底會被對手玩弄成什麼樣子,她則根本就不敢想象。
“不要和我客氣,這是應該的。”
那人滿不在乎的聲調令愛麗絲恨得咬牙切齒,然而下一秒她便顧不上再憤怒了,而是直接驚呼出了聲——因為在視野中,不知何時突然飄出了鋪天蓋地的羽毛,這些或黑或百的細羽不約而同朝著自己的腳底飛來,但是面對著這樣的攻勢,自己竟然連象征性地搖晃腳掌躲避都做不到!
這該死的鐵鏈,完全把自己腳底的活動范圍鎖死了,無論是怎樣遲緩的攻擊都躲不開,就是躲不開!哪怕此刻叫個三歲小孩過來給自己撓腳底,愛麗絲就是避不開!
這就是一個只能被動接受撓癢的活靶子!
“不妙,不妙!”
偏偏這個時候,腹中又是一陣劇痛,然而此刻她差不多也應該要習慣了,只得紅著臉強忍著膀胱不放,但羽毛還是有條不紊地停留在了自己雙腳的兩側,一個個地有的用羽絲、有的用羽根,紛紛輕撫在了愛麗絲柔軟的腳面上。
僅僅只是剛剛接觸的那一刹那,愛麗絲就已經忍受不住了,心髒仿佛突然被什麼東西輕輕一按,似乎連血液的流動都變得遲緩。而她的雙眼,瞳孔因為強烈的刺激一下子縮到了最小,反射的光輝也在一瞬間基本消散,仿佛她整個人都死掉了一樣。
但並沒有,她還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還活著,身體內的血液依舊在井然有序地自顧自運送著養分,但有些地方已經不一樣了。在腳底,輕盈的羽毛在那片柔軟的地方來回輕掃,帶來的那莫名的癢感一陣一陣掠過敏感的神經——不對,羽毛根本還沒有擦過腳底!僅僅只是羽毛飄來的一陣清風,但瘙癢的感覺卻始終揮之不去……該死!
這、這便是敏感度提升的效果嗎,嗚……
“效果不錯,看樣子可以認真些了。”
話音剛落,突然間空中一下子飄出了各種各樣的道具——梳子、魔術手、刺輪、羽毛、牙刷……這些或堅硬或柔軟的調教工具,便在一瞬間一齊飛向了那小小的腳心,似乎根本不打算留給
愛麗絲當然是看得真切,倒不如說她整個人都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有些癲狂了,眼看著漫天鋪地的道具飛來卻無能為力,此刻腦中仿佛有無數個聲音一齊對著她呐喊——
快躲開!
那怎麼可能做得到!
雙腳被足枷死死地卡住,所有的腳趾也被特制的金屬絲固定住了,使勁晃動身體也不過是讓那枷鎖微微一晃,而在這種情況下還想避開那個撓癢,簡直是天方夜譚。因此愛麗絲不得不放棄了抵抗,眼睜睜看著那些道具的邊緣貼上了自己的腳面——
“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毫無懸念的,愛麗絲那毫不掩飾的放蕩的笑聲夾雜著痛苦,就這樣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那櫻桃似的小口中迸發出來,那銀鈴似的笑聲一下子響遍了四處,甚至還一度送回不少回音至愛麗絲耳內,然而這也不過只是徒增加了她的痛苦罷了。
細細一看,愛麗絲的玉足顯然有一種不言而喻的美。
那對尤物通體白皙如雪,正面的腳掌纖瘦而富有骨感,緊貼在腳面的皮膚紋路清晰可見,輕輕摸索甚至能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痕跡;中間的足心微微凹陷,拱成足弓的腳底從側面望去有著圓滑而富有美感的弧线;足趾纖長、清瘦,不時晃動的樣子還略顯著活潑,可惜如今那十根青蔥似的足趾被鏈條牢牢鎖住,一個個耷拉著腦袋,頓時喪失了原本的神氣。
如此可愛、如此誘人的一對尤物,應該說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抗住這樣的誘惑,意志力薄弱的人怕是直接忍不住就湊了上去,用舌頭在那小小的腳底板上舔舐了起來吧——應該說,這對玉足儼然就像它們的主人一樣美,而這樣的美超越了性別的枷鎖,無論男女都會為這樣一對人間至寶而痴迷不已的。
此刻,愛麗絲那白里透紅的腳心甚至還泛出了汗水,足趾在各式各樣道具的攻擊下劇烈地顫抖著,甚至連腳趾縫都被幾根羽毛擦過,那細小但卻無法忽視的癢感足以令人瘋狂,更何況這樣的癢感少說也被放大了幾倍。
很顯然,這對尤物目前要面對的折磨可並不簡單——羽毛緊插住腳趾縫來回輕擦,刺輪和梳子對著腳掌的部位有節奏地劃拉,牙刷輕輕刷動著腳後跟,魔術手則是自動長出了扁扁的指甲、對著足心那一塊最敏感的部位大做文章……在那一刻,所有的工具被安排得井井有條,它們忠實地做著自己手頭的工作,當然也絲毫不會去在意被折磨人的感受。
然而如此的撓癢還沒一會兒,就在愛麗絲覺得自己差不多快笑死過去的時候,卻見空中有什麼液體緩緩滴落下來——滑溜溜的、黏糊糊的,掛在自己的腳趾上,然後慢悠悠往下滑,從腳趾滑到腳後跟,然後再度被這些工具抹遍整個腳面——毫無疑問,那是一種特殊的精油,塗在腳上能使敏感度倍增,光在塗抹的時候就已經癢得她狂笑不止了。而就在這樣令人煎熬的情況下,那些工具又開始了一輪新的作業。
這可苦了愛麗絲了,面對著這如巨浪般沿著神經涌向靈魂深處的癢感,突然間所有的思想都在一瞬間被割裂,頓時腦中只剩下了一片的空白,而身體更是隨著這一陣不可思議的感受而猛烈顫抖,很快便漸漸呈現出痙攣的趨勢。而少女那張美麗的面孔,上面神聖的儀態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則是被瘋狂所扭曲了的笑意——大笑、狂笑、停不下來的笑,笑得涌現的眼淚令眼睛都睜不開、笑得唇角張揚得都要咧到耳根、笑得滿臉潮紅到像極了熟透的番茄……
總之就是笑,笑得無拘無束卻格外地痛苦,幾度笑到了上氣不接下氣,缺氧的頭腦差一點就岔氣昏死過去的地步——結果這些工具每逢這種時刻就會一齊停下動作,等著愛麗絲猛抽完一口空氣後再度齊上,於是頓時又能聽到那種光聽上去就令人寒毛直豎的恐怖大笑——
“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嗚哈哈啊呃哈哈哈……”
愛麗絲快要瘋了——這很正常,被對方用這種不留余地的調教方式反復折磨,就算是意志再怎麼堅定的人也要發瘋了。她已經清楚地認識到了,這調整到20的敏感度並不是嚇唬人的,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事物,它導致了平時幾乎遇不到的猛烈刺激掠過神經貫穿腦中,明明是足以致命的那些刺激,卻因愛麗絲人造搖光的特性而全部被其承受了下來。
顯而易見,愛麗絲本人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她寧願當場昏死過去永遠醒不過來,也不想再忍受這樣不休止的可怕折磨了——
但這事,可不是她想停就能停下來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止不住的笑聲而備受折磨,然而這一次愛麗絲竟連求饒的話語都無法插入這片連綿不斷的笑聲中,仿佛自己的努力也即將到達了極限。此刻的愛麗絲光滑的肌膚上早已布滿了汗跡,或許用“香汗淋漓”來形容還有些過分,但有一件極為重要但卻根本沒辦法被愛麗絲顧得上回想的事情,卻在這一個瞬間產生了極為嚴重的後果。
地面上,蜿蜒著像小溪一樣的黃澄澄的液體,緩緩流淌著濕潤了整個臀部,將那淡粉色的內褲整個浸透,以至於表面都呈現半透明的狀態,私密的部位也是若隱若現惹得人浮想聯翩——然而這卻已經沒辦法被幾近瘋狂的愛麗絲注意到了。
沒有錯,她早就已經失禁了,就在那道極為澎湃的巨浪襲到心間的一刹那,羞恥心便不再是一個可以存在的東西,於是括約肌最終放松了自己,任憑著尿液涓涓從尿道口排除,很快便令她的下身泛濫著濕了一片。
失禁了啊,真丟人啊……恐怕,此時莫說是曾作為整合騎士的尊嚴,怕是作為人而存在的尊嚴,恐怕也已經消失得干干淨淨的了吧。
這,也正是正主想要看到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
接連不斷的笑聲,止不住如同泛濫的江水一般,與此同時失禁漏出的尿液也越發洶涌了。身下的環境依然是很糟糕了,沾染了尿液的內褲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團糟,恐怕就算是從小就尿床的孩子也不會做得如此隨心所欲吧,這似乎已經證明愛麗絲差不多已經到了她的極限了。
漸漸地,她那僅剩的意識開始變得迷離,反復的缺氧體驗更是令她持續地失神、還魂地反復,然而不管怎樣,那從足底襲上心頭的那徹骨的癢感始終如影般伴隨左右,無論是清醒還是昏迷,那股令人瘋狂的觸感只是像烙印一樣焊在了心里,根本不可能不去在意——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更何況現在她也沒有辦法說出話來,只能如之前那樣用癲狂的大笑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哈哈哈哈哈……”
力氣越來越微弱了,愛麗絲現在甚至都有些懷疑起了自己——如此嚴苛而殘酷的折磨,自己……真的能挺過去嗎?
又這樣煎熬了一會兒,漏尿也漏了半天,最終愛麗絲也不再失禁了,只是覺得下身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感——當然,任何一個人在排尿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會感覺心情不錯,那正是一種積蓄了很久的東西被一下子釋放出來的感覺,以此給人的身體帶來快感。這句話用在愛麗絲的身上自然也極為合適——要是那一灘尿液不是出現在屁股下、而是乖乖地待在廁所里的話。
意識……漸漸恢復了……好像能夠思考了,但頭還是好疼……
一邊被各種各樣的工具瘋狂攻擊著腳底,一邊胡亂地扭動著身子狂笑不已,偏偏另一邊她的意識卻在漸漸恢復——雖然由於頭昏腦漲她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原因,但這說不定會是一件好事,自己可以借此保留好自己的力氣,然後再……
“別做夢了,你是不可能從這種程度的拘束下脫身的,愛麗絲。”
說著這樣的話,那個聲音意外地有些愉悅,像是微笑著說道:“喂喂,你倒是快看看自己的這幅模樣,虧你還自詡為騎士呢,難道不覺得自己這樣子很不要臉嗎?”
聽到了這句話的愛麗絲不明所以,大概是先前被折磨了太久神情有些恍惚,她一時竟還沒反應過來,然而在感覺到不對之後忙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在確定了自己失禁了的事實之後,頓時臉色就變得比之前還要難看了。
在這一瞬間,藏在潛意識中的羞恥心一下子便復活了,這股羞恥感令愛麗絲慌慌張張便想要夾緊大腿,然而那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兩道鐵鏈卻將其強制掰開,雙腿合不攏的她也只是白費功夫罷了,只能擺出一副羞恥的樣子門戶大開。
我……我不服氣!那個瘋子,那個瘋子竟然敢這樣——
“你……你居然——”
然而愛麗絲憤怒的話語還沒說出口,便被對方毫不客氣地打斷了——
“內褲很礙事啊,果然還是脫掉好了。”
雲頂上傳來的聲音語調也是陰陽怪氣,儼然就是在嘲諷:“畢竟弄得這麼髒,該不該用‘內褲’來形容恐怕都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還是說愛麗絲醬就喜歡穿著這樣的內褲?這還真是有你的風格啊。”
言罷,也不待愛麗絲回應,她便自作主張地從空中斬出兩道空氣刃,恰到好處地將那被染濕了的內褲連接斬斷,最後呈現在她眼中的,便是這位少女騎士自出生以來還少為人所窺探過的聖地,茂盛的叢林依次相互掩映著身影,周圍一圈白淨的土壤平坦而富有生氣,桃源水潤潤的入口處呈現出粉嫩的色澤,花瓣輕輕地顫動著、形狀也是極其標致,幾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唯一可惜的是,如今這入口似乎並不打算向外人開放,尤其是剛剛遭遇了類似於決堤的羞恥事,她並不願意承認自己身為少女的矜持已被打破,因而也只得緊咬著銀牙、雙目瞪著天空仿佛能噴出火來,臉頰上卻意外地泛濫著羞澀,粉撲撲的簡直讓人忍不住湊上來啃上一口。
她到底還是一位少女,到底還是會感到難為情,這一點即使是成為了騎士之後也無法被改變。所謂的高冷不過只是另一幅面具罷了,最終還是會被人玩弄成這般模樣,應該說這就是少女騎士的末路了嗎……
這已經夠明顯了吧?內褲都被人剪掉了,最私密的部位被全盤暴露在外,任憑他人不壞好意的目光肆意觀看——那個家伙現在多半也在看著這一幕竊喜著。把一個女孩子的內褲脫掉還能是做什麼呢?恐怕,之後要做的事情會比之前要更加過分吧,到底該……怎麼辦啊……
在這樣令人感到絕望的氛圍中,愛麗絲到底還是識趣地閉上了雙眼,光看這個架勢就能明白上面這一位多半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後面的事態,到底……會發展成什麼樣呢?
……
游戲的另一頭連接著的是現實,那個小小的游戲世界被安置在了眼罩似的潛行裝置里,而那個裝置正牢牢地戴在一位栗發少女的頭上。
環顧四周,這似乎是一間頗有年代感的別墅的內部,光照極好的落地窗明淨如水,透出來的淡淡的金輝灑在少女的臉上,此刻她的身體正靜靜地躺在寬闊的真皮沙發之上,面色倒不能說有多安詳,反倒是這微微蹙緊的眉頭,讓這位少女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許多。
結城明日奈。
這便是少女的名字,按理說應該叫她“結城”,不過她似乎更喜歡讓親近的人喊自己“亞絲娜”,其實就是“明日奈”,這也是有很深遠的歷史淵源了。
少頃,似乎是從游戲中蘇醒了過來,亞絲娜從沙發上直起了身子,隨手將戴在頭上的潛行裝置摘下,露出了少女絕美的面孔——白皙的膚色、精致秀氣的五官,明亮的雙眸……然而此刻,她的臉上卻顯現出肉眼可見的疲憊,一對美目上布滿了細密的血絲,眼眶也是紅腫著,瞳孔中沒辦法映出一絲一毫的亮色,生氣全無。
她一直有一件很後悔的事情。
而且今生都沒有機會再去彌補了。
正沉思著,突然間她只覺得自己的上衣口袋震動了起來,於是將手機從口袋中取出,看了看上面的通訊人,她發覺這是結衣在聯系自己。
這……這是桐人和自己的“女兒”,雖然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的人工智能,卻從一開始便被他們當成家人來看待——她也是見證了自己和桐人的戀愛過往,並陪伴至今的一個重要的存在。
果然,每次一看到結衣的臉,就會讓人想起桐人呢。
“媽媽,你是在欺負愛麗絲姐姐嗎……”
屏幕另一頭,結衣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問出了口。
亞絲娜只是搖了搖頭,不帶一點語氣地回道:“不,我沒有在欺負愛麗絲哦,結衣。只是把她放在了她應該待的地方,然後施加了一點小小的懲罰罷了。”
“媽媽,不要再騙結衣了……”
結衣無奈地搖了搖頭,儼然也是想起了先前亞絲娜特意囑咐自己去做的事情,一時有些氣惱:“結衣的能力不是用來折磨人的,那不是一個正常的AI應該做的事情!如果是以前的媽媽的話,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更不會用這種手段去折磨——”
“夠了,結衣。”
亞絲娜顯然並沒有心情聽結衣把話講完,很武斷地就打斷了她。
然而,見結衣因為不解和委屈而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饒是現在心情不太好的亞絲娜也不由得為止動容,只得嘆了一口氣:“唉,結衣,這些事情……該怎麼和你解釋呢?我只是想……為了桐谷君……為了桐人……”
她是想好好安慰結衣來著,最後卻發現這似乎只是在安慰自己。
在說到這里的時候,亞絲娜已經覺得很勉強了,她本來想再說一些事情來安慰一下結衣,但一開口便將要說出喪氣的話來,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經亂了,一直以來做著不符合自己本性的事情,就算是意志堅定的人恐怕也難以堅持下來吧。
但不這樣的話,桐人他——
“今後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好嘛?”
摒棄了腦海中的雜念,亞絲娜最後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見亞絲娜如此,結衣便知道自己怎麼勸也是不可能勸得住的了,內心一陣悲意襲來的同時也是萬般的無奈。
“好,媽媽……”她回道,“但你也一定要振奮起來啊,爸爸如果在這里的話,肯定也是不希望看到媽媽變成這個樣子的。”
言罷,便切斷了通訊,回到了一堆系統數據中去了。
“……”
很難說結衣的話有沒有幫到亞絲娜,或許是有的吧——但應該不多,畢竟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心中的郁結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化解的。
每次想到關節處,心中對愛麗絲的怨恨就更深了幾分,雖然可能潛意識里明白這種遷怒原本就是錯誤的,但她現在就是不想去好好想清楚,只是想單純地讓這位“罪人”好好感受自己的痛苦,唯有如此才能對得起為了大家而舍身赴死的桐人。
心念至此,她也不再猶豫了,將放在桌上閒置的潛行裝置再度拿起,蓋在了自己的眼前後,輕輕扣牢了固定的裝置。
“我來見你了,罪人愛麗絲。”
說完,便按下了那個按鈕。
Link Start——
……
再度睜開眼時,眼前出現的光景便自然而然地改變了,低頭看去時能發現自己身上那潔白的裙擺,顯然是衣物材質讀取得非常正確,那一套正是一開始自己在SAO中所穿著的那套團員服。
頗具紀念意義的一套服飾。
“嗚嗚嗚嗚……嗯啊唔啊……嗚嗚嗚……”
耳畔邊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少女的悲鳴,聽上去莫名有些悅耳,於是亞絲娜便抬起頭來,冷冷地注視著眼前這位全身深陷在拘束器材中的那位騎士少女,玩味地上下欣賞了一番她此刻狼狽的模樣。
眼罩遮住了視野、口球阻礙了發聲,那對視覺和言語的封鎖正是亞絲娜走之前特意為愛麗絲准備的大禮,也不管她到底願不願意,總之很粗暴便給她戴上了。
於是身陷囹圄的少女,便在這看不見也說不出話的情況下,被迫接受了對腳底長達數個小時的高強度撓癢,一度被撓得意識癲狂、下身體液四濺,肌膚也因躁動不安而微微泛紅,至於下身的蜜穴則是一開始就暴露在外,偶爾也會有幾個羽毛、藤蔓、觸手之類的會盯上這兒,有事沒事往這里挑逗幾下,弄得愛麗絲在“嗚嗚”聲不停的同時,泛濫而出的愛液也愈發多了起來。
此刻的愛麗絲已經失去了騎士的高貴與自尊了,擁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被各種工具玩弄得亂七八糟的她光看上去就非常可憐,但可憐又可愛,又有誰能忍住心頭的欲望不對這位可憐的女騎士做些什麼呢?
倘若愛麗絲能看見的話,那至少能對即將到來的調教有心理准備吧——可惜她不能;倘若她能說話的話,也能靠無意義地大喊大叫幾聲來緩解一下心情吧——可惜她也不能。這兩道強加於肢體之外的拘束實在過於致命,將這位女騎士的所有算盤統統打碎,最終令她崩潰了。
“嗚嗚……嗚嗚嗚嗚……”少女騎士那痛苦的悶哼仍在耳內回蕩著。
悲鳴不止、體液橫流、意識碎裂、自我崩壞……
如今這樣的瀕臨崩壞狀態的愛麗絲,便是結衣所管理的這方世界,所完成的最大的成就了——不過,現在這麼做還為時尚早,要是這麼早就把愛麗絲給玩壞了的話,今後可就玩不了了。
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頓時所有的撓癢工具如雲煙般散去,愛麗絲的身體也隨之劇烈地搖晃了一下,小小的嬌軀仍在微微地顫抖著,似乎還有卸去被撓癢時的後勁。
此刻,她的狀態並不能說有多好,四肢因為長時間無意識的抵抗而肌肉痙攣,人工搖光的情況似乎也如風中小樓一般搖搖欲墜,哪怕眼罩把那對琉璃似的雙目遮蓋得嚴嚴實實,仍能從眼罩邊緣清楚地看到兩縷抹不去的淚痕,那都久到仿佛在肌膚中刻下印子了。
亞絲娜並沒有觀賞太久,稍微看了一會兒之後,便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幾步走到了愛麗絲所在的刑椅前,伸手一把將她的眼罩從頭上扯了下來。
闊別了長久的黑暗,視野頓時被一片白茫茫的亮光所充斥著,使得愛麗絲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眼前的那張面孔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熟悉,那目光中的栗色長發隨風飄舞著,不知為何讓人覺得安心了不少。
然而,當她清清楚楚地看清楚眼前那人是誰的時候,她驚得一下子屁股從座椅上彈了起來——然而拘束器卻並不允許她這麼做,一把便將她柔軟的身體拉回了座椅上,於是愛麗絲只能睜著大大的眼睛狠瞪著亞絲娜,嘴中因為塞著口球的緣故根本說不清楚話,只能發出含糊其辭的聲音——
“嗚!唔嗚!嗚嗚嗚嗚!”
光是聽語調就能感受到那份不解和憤怒了。
“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亞絲娜微笑著伸出手去,輕輕撫弄著愛麗絲頭頂的金發,然而還沒能摸上多久,卻被愛麗絲干脆地甩頭躲開,頓時臉上微微顯出了幾分不悅。
像是賭氣一般,她兩手探出一把掐住愛麗絲的雙頰,稍稍用力一捏,疼得愛麗絲“嗚嗚”直叫的同時淚流不止,這才撇著嘴把手放開,隨後順手解下了愛麗絲的口球,帶出了不少的口水垂落在地上。
“亞絲娜!”
剛恢復言語的自由,愛麗絲便憤怒地衝著亞絲娜吼出了聲:“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用這種不知廉恥的方式對待我?!當初我們不還是在那個戰場上並肩作戰過了嗎?為什麼今天要這樣?”
亞絲娜只是靜靜地聽著愛麗絲的怒吼,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波瀾不驚,只是眉宇變得越發深邃了起來,淡然的眼神中透著無神的光芒,像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的眼睛一般,毫無生氣。
“桐人也是,他要是看到你變成了這個樣子的話,肯定會——”
“他看不到了。”
愛麗絲還在自顧自地說著,亞絲娜卻一句話便把她所有想說的話都堵了回去。她只是驚訝地望著眼前的這位面無表情的少女,看著她那黑化了似的高光全無的雙眼,此刻只覺得內心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一天我們順利逃出來之後,桐人他並沒有從Underworld里逃出來,他在被加速了五百萬倍的世界中待了整整兩百年,沒有任何親友陪伴在他的身邊,他就這樣一個人孤獨地待在里面,一直看著天空發呆。”
“原本只是這樣倒還好,但後來人界與暗黑界又爆發了新的戰爭,這一次所有的種族都滅絕了……崩壞的世界和破碎的城市也沒能看出任何修復的希望,最後那里只剩下了桐人他一個人,然後……”
“然後他就瘋了,搖光因此受到了極大的損傷,Underworld也徹底毀滅了……如今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那個世界里救下桐人,桐人已經徹底回不來了,他現在已經沒辦法再從那個世界里走出來了啊……”
說到最後,亞絲娜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將事實全部講了出來,語氣中那濃濃的悲傷充斥著這一片狹小的空間,當然也讓愛麗絲聽得清清楚楚——她早就愣住了,倒不如說她根本就不敢相信這便是事實,過去曾日夜與自己相伴的同人居然變成了那種令人絕望的模樣,這到底是……
“不、不會的,桐人他很堅強的,他不會——”
“這就是我和你講的事實,這是一個無論如今你相信不相信,都改變不了你把桐人害死了的事實。”亞絲娜不客氣地打斷,眼神冰冷,“不要再逃避了,如果他現在完完整整地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至於會大費周章地造出這麼一個世界來對付你。”
“我……我害死了桐人?是我嗎……”
正喃喃著,她突然醒悟過來,忙回道:“不是的,桐人不是我害死的——不對,他可能根本就沒有死!快點把我放出去……嗚?嗚嗚唔嗚?”
突然間那枚口球不知為何又回到了自己的口中,兩條皮帶自主向後打了一個結,將愛麗絲的那張小口死死地堵住。愛麗絲睜大了眼,她盯著亞絲娜無神的面龐,憤怒的眼神中帶著深重的委屈,儼然是悲哀亞絲娜不給自己解釋的余地。
而亞絲娜卻這樣回道:“我不想聽你解釋,也絕對、永遠也不可能把你從那台機器上放下來,就算是哭喊著向我求饒也沒用,你就應該被這樣當成無用的廢品肆意擺弄,你的罪行深重到了無人可以原諒的程度——自然,我也不會原諒你。”
“我要讓你知道我的痛苦,知道失去了摯愛的人到底是什麼滋味,你就在這兒好好享受一下吧。”
愛麗絲說不出話來,表達不出自己的緊張,她能夠感覺到赤裸的身體被涼風輕撫過後渾身發冷發顫的不適感,此刻她全身上下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副胸罩還在發揮著遮擋肌膚的作用了,除此之外的領域悉數裸露在外,在這片打光極好的空間下顯得粉嫩;那小巧的胸脯上微微挺立的尖端將貼身胸衣頂起,使得這片看似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地變得越發淫靡起來。
眼見著自己的身體如今近乎是全裸的狀態,愛麗絲光是看一眼就已經羞憤萬分了,然而亞絲娜似乎還不怎麼滿意,她只是微微舔了舔嘴唇,隨後將整個上身壓在愛麗絲的身上,下巴輕輕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隨後雙手伸到了愛麗絲的身後,伸手便要解開愛麗絲胸罩的扣子。
然而她手剛伸出一半,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忙把手抽了回來,托著下巴做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愛麗絲正好奇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亞絲娜卻恍然大悟道——
“啊,差點忘了。”
她輕輕用指尖戳了戳銬住愛麗絲手腕的鐐銬,微微一笑:“愛麗絲醬,你現在手被吊在頭頂,胸罩好像脫不掉呢,這就有點麻煩了啊。”
“算了,反正最後都是全裸,還是干脆一點吧。”
頗有些遺憾地這麼說著,她突然從腰間拔出了那柄細劍——閃耀星光,須臾間只是一陣劍光閃過,一刹那只聽見一聲劍歸鞘的聲音,卻見愛麗絲胸脯上的那副純白色的胸衣在一瞬間四分五裂。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原本好端端掛在自己胸上的胸罩化成了數不清的碎片飄落,甚至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那一對小巧的乳房便徹底暴露在外了。
應該說是小巧好呢,還是應該說玲瓏得恰到好處?那圓潤的形狀搭配著白皙的肌膚就像是一盤被盛情端上的大餐,那大小仿佛都能被自己一手給握住;沿著胸的輪廓朝內,目光便被那被淡粉色乳暈拱起的挺立的尖端鎖定了,亞絲娜試著輕輕用指尖撫弄了一下,很快便聽到了愛麗絲嬌俏的一聲回應,軟萌的聲音完全沒有了平時少女騎士的風度——不,此刻的愛麗絲只是撓癢奴隸罷了,根本就不是什麼騎士。
其實,亞絲娜自己是一個隱藏的巨乳,她確實很難想象到胸脯小小的女孩子在一絲不掛的情況下到底是怎樣一幕景色——啊,事實上愛麗絲的胸也不算太小,只是不及亞絲娜罷了,不過也許是作為整合騎士廝殺疆場的時間過多了,一對過大的胸部對於愛麗絲而言反倒是一種負擔,因而看上去才會顯得小巧玲瓏了些。
誰又能說貧乳不是世間的至寶呢?至少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亞絲娜自己就可以斷定,這絕對是她生平中看到的最可愛的一對白兔,在胸罩被剝落的時候先是劇烈地顫動了一下,隨後又頑皮了起來,隨著主人顫抖的身體不停地晃啊晃……
太可愛了,太棒了,好想輕輕咬住……想聽一聽愛麗絲發出的可愛的聲音,想聽那像撒嬌一樣的鼻音,想聽她喊自己“姐姐大人”……
不知不覺間,似乎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她的瞳孔漸漸變成了粉色的愛心形狀,理智和意識也在一瞬間化作脫韁的野馬再也拉不回來了。
或許是失去了桐人之後內心的空虛亟待填補,亦或是她本就是抱著賭氣的心態面對的愛麗絲,所以更多的還是想占有她?大概是都有吧,不過此刻她確實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好好地玩弄曾經一度神聖的整合騎士了,尤其是這樣一具美艷到無以復加的溫香軟玉就在眼前任她擺布,一向好強的她又怎會輕易放過?
“愛麗……絲……”
亞絲娜的眼神迷離了起來,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絕望又羞怯的臉,突然間理智便一下子蒸發了。於是一聲不吭地,她將手伸到自己的後背,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衣裙,然後在愛麗絲驚異的目光之下,又慢慢地脫去鞋襪,伸出一對小巧的玉足來。最終,她摘下了內衣內褲,將那粉嫩的花瓣和飽滿的酥胸展露在了愛麗絲面前,不知不覺間,嘴角咧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這一下,二人才算是徹底地坦誠相見了吧。
無視了對方眼中的震驚,亞絲娜蹲下身來,仔細地端起愛麗絲的那一對玉足就是一陣打量,看著看著還不時嘖嘖稱奇,感嘆這對尤物確實在美感上絲毫不輸自己。她的目光從那被鎖住的十根玉蔥似的腳趾向下,慢慢掃過了那肉乎乎的腳掌、微微凹陷的泛紅的足心、圓潤的腳後跟,然後用手指沿著足底的紋路輕輕一劃,很快便收獲了愛麗絲止不住的從牙縫中漏出的笑聲。
確定了對方的敏感度,又想著這一次總不能白來,亞絲娜索性也不再猶豫,微微張口,伸出丁香似的小舌便舔舐起了愛麗絲光滑的腳底。愛麗絲完全沒有想到亞絲娜會突然做出這種羞恥的事情來,驚訝之余足底傳來了一陣異樣感,雖說與之前那陣奇癢截然不同,但那黏糊糊濕潤足底的感覺還是令她一陣寒毛直豎,兩只小腳在這樣的攻勢下微微顫抖著,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奇怪了起來,嘴巴張著咧著,情不自禁地向外吐著熱氣,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興奮的痴女。
糟糕……亞絲娜的舌頭……好柔軟……好奇妙的感覺……我這是……
一股淫靡的思念漸漸涌上了心頭,但卻又被愛麗絲強行壓了下去。盡管如此,她大抵是已經不行了,大概再沒過多久就會臣服於亞絲娜的手藝之下吧……
“稍微有些忍不住了呢,愛麗絲醬。”
突然聽到了這句話,愛麗絲驚訝地定睛望去,這才發現亞絲娜已經抬了起頭,微笑著饒有興趣地望著自己。當然,足底的異樣感也消失了,但是黏糊糊的感覺仍未散去,那顯然是亞絲娜先前舔舐完留下的口水,風干之後卻讓足底變得更加敏感了。
“這也是對愛麗絲醬的懲罰呢。”
這樣說著,她慢慢地攀上了愛麗絲的身體,那妙曼的玉體與對方緊緊貼在了一起,彼此間的陰部互相靠攏、摩擦著,在感受著下身極致快感的同時,那一對雪白的酥胸也牢牢地壓在了愛麗絲的胸脯之上,逼迫得愛麗絲嬌喘連連,於是香汗將一頭的金發染得濕透,嘴巴微微張著,吐著丁香似的小舌頂著口球,眼神疲憊。
然而即便是如此的愛麗絲,也不能讓亞絲娜感到滿意,她只是皺了皺眉,心想道:“這樣還不夠,顯然還不夠啊……”
她隨後輕輕用手指彈了彈空氣,調出了一個半透明的屏幕,在愛麗絲意亂情迷的眼神中輕輕一笑:“愛麗絲醬,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講過這件事——其實20並非是敏感度的上限,根據你的搖光強度來設定的話,40才是極限。”
“那麼,你不想試一下嗎,在極限的敏感度下被調教的感覺?”
聽到了這樣的話,愛麗絲一下子回過了神來,瞳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一陣收縮。她想喊出聲來,拼盡全力也只能發出“嗚嗚”的狼狽不堪的聲音——她顯然不想忍受那樣的折磨,如今的敏感度只有自己極限的一半,卻已經把自己給玩弄得半死不活了,倘若任憑亞絲娜對著自己亂來的話,一定會……
“嗚嗚……唔唔嗚嗯嗚唔嗚?!嗚嗚!!”
她瘋狂地用著自己最後的力氣玩命地掙扎,但是這麼做完全沒有意義,那些堵在口球里的聲音聽起來只會更令她顯得惹人憐愛,但縱然是她憋得滿臉通紅,也絲毫沒辦法激起亞絲娜一絲一毫的同情心。
她現在腦海中所想的只是調教愛麗絲——不,此刻的心態說是自己的“復仇”已經不太貼切了,倒不如說是一種別樣的占有欲吧,那是一種一定要將愛麗絲據為己有的狂熱心態。
“是時候開始了吧,最終的調教。”
這樣想著,亞絲娜微笑著看著眼前這位曾經一度輝煌過的整合騎士,隨後便絲毫不加猶豫地按下了那屏幕最底端的一個選項——敏感度調試,40。
須臾間,如同被一道驚雷貫穿了全身一般,少女騎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鼻息變得越發急促起來,那些新生的強烈刺激便在一瞬間將大腦淹沒,一時竟令她根本無法思考些什麼。毫無疑問,敏感度的修改已經生效了,如墜冰窟的她只得絕望地將雙眼閉上,眼角流出的所剩無幾的淚水再度將舊的淚痕覆蓋——她知道,自己已經撐不下去了。
亞絲娜知道自己已經得手,便不再客氣,於是伸手往下一探,輕輕撥弄了一番愛麗絲的禁地後,伸手鑽入那緊繃住的蜜穴之中,強行用手指撐開了一條通道,順帶還沾了一手濕潤的愛液。
之後,她便肆無忌憚地在愛麗絲粘稠的穴中攪動了起來。
自然而然地,這樣的舉動激起了愛麗絲淫靡的欲望,勾起了她內心深處被封存許久的那份東西,然而劇烈的刺激如同海嘯一般衝擊了心田,內心深處便再也無法安靜下來,始終彌漫著喧囂——此刻的她已然是意識全無,卻依舊條件反射似的睜大了雙眼,去好好地瞪著那雙瞳子的主人——那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是情敵的少女。
即便是嘴里塞著口球說不出話,她也想把自己的憤怒傳導給她。然而遺憾的是,在亞絲娜手指靈活的挑逗、外加如同地獄般的最高敏感度權限之下,愛麗絲並沒有把整合騎士的尊嚴維持太久,很快便在那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中敗下陣來,一時她竟開始了沒羞沒臊的浪叫,但卻被那口球全盤攔住,最終只從那小嘴里急促地飄出了痛苦的呻吟。
“嗚……”
老實說,先前被人用這樣的手段連續不斷地調教許久,愛麗絲本就是筋疲力盡的狀態,那一直折磨自己腳心的調教又停了下來,所以此刻的她意志也是最薄弱的狀態,仿佛隨時都能睡死過去似的——偏偏亞絲娜又在這一刻貼了上來,結果那疲憊的神經被冷不丁地再次激活,這一次卻再也無法安靜下來了。
思維已經沒了,意識要斷线了,身體仿佛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好熱、好燙、好難受……好舒服……啊,不要……
“嗚……嗚……”
最終,她有氣無力地悶哼了幾聲,閉著眼睛連連搖晃著腦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然而下一秒就被亞絲娜的雙手一把捏住兩頰,只得氣鼓鼓地睜開眼來,與眼前的那位少女對視。
此刻的亞絲娜,眼中仍然泛濫著淡然的悲意,但目光卻少許溫和了些,倒不如說……有些曖昧?那狂熱的眼神仿佛要把愛麗絲整個吃干抹淨一般,但她很清楚自己是個女孩子,對方也是個女孩子,先前又同時為了一個男人而爭吵過,怎麼可能會……
“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
自二人見面以來,亞絲娜破天荒頭一次用溫和的語氣朝愛麗絲說了話。
愛麗絲愣了一下,隨後篤定地搖了搖頭,亞絲娜見狀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稍微直起了腰板,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她知道,倘若此刻愛麗絲還能說話的話,多半也會說出“我問心無愧”“我根本沒有犯錯”之類斬釘截鐵的話吧,她的好強程度可遠不下於自己,要是放任她發言多半會和自己再度吵起來,到時候真不知道誰能吵得過誰……
所以,干脆用比口球更強的東西去封住她的嘴吧——對了,就用這個……
心念至此,她將手放在愛麗絲的腦後,輕輕替她把口球摘下。
愛麗絲一怔,她天真地以為亞絲娜是打算給她解釋的機會,忙開口道——
“聽……聽我說,亞絲娜!我——唔?嗚嗚唔嗯嗚?!”
感覺到了唇上的溫度,似乎有什麼柔軟的東西正在頂著自己的雙唇——那是一個吻!想到了這兒,她的眼睛再度因不可置信而瞪得老大,她吃驚地望著眼前這張憔悴卻仍不失青春活力的臉,近距離觀察著她那纖長似蝴蝶翅膀般扇動的睫毛,先是一怔,隨後只得再度無奈地將眼睛閉上。
儼然有了“任君擺布”的意思在了。
她自己也很無奈,但事實就是如此——長期的身體刺激令她的思維變得越來越下流,伴隨著這具嬌軀的顫動而飛向了更為糟糕的幻想之中。因為互相間的接觸實在太舒服了,於是她甚至想到了放棄思考、全憑本能做決定——但最後到底還是被殘存的意志力拉了回來,不至於徹底成為亞絲娜的玩物。
只能寄希望於亞絲娜,希望她盡快能負起些責任來,至少也應該趕緊停下這場鬧劇,重點也應該是想辦法救桐人而不是玩弄自己。但現在好像停不下來了,不僅僅是亞絲娜,自己好像也已經停不下來了……
“嗚嗚……”
此刻,亞絲娜賣力地吻著愛麗絲,愛麗絲則是識趣地配合著。牙關的封鎖被丁香似的小舌撬開,如蛇般纏住了愛麗絲的舌頭,然後舌頭與舌頭相互交錯纏綿在了一起,淫靡的氣息從腳底蔓延到頭頂,然後內心的情欲便泛濫了開來,再也不可能安定下來了。
這還不算完呢。
哪怕吻得愛麗絲意亂情迷了,她也並沒有對此感到滿足,於是那閒置的雙手便悄悄行動了起來:一只輕輕按在愛麗絲可愛的胸脯上,用兩根手指夾著粉嫩的尖端左右擺動,時不時在那如白嫩的表面上揉一把;另一只手則更為過分,直接探到了愛麗絲的秘密花叢之中,隨手一捏便捏住了那不怎麼起眼的肉點,然後……
毫不留情地玩弄了起來。
“不要……嗚……不要這樣……啊……嗚嗚……唔……”
正閉眼享受著的愛麗絲,冷不丁被玩弄了最為敏感的乳頭和陰蒂,結果便是被刺激得渾身一震,猛烈掙扎著想從鋪天蓋地的快感中解脫出來。好不容易擺脫了亞絲娜的嘴唇,結果就在她剛想大叫出聲時又被亞絲娜快速咬住,舌頭緊緊地黏在一起,於是可憐的愛麗絲不得不在那劇烈的刺激下重新沉淪下去。
啊啊,好舒服啊,好想繼續啊,不要停下來啊……
思維,僵住了;意識,糊住了。在那一個瞬間,所有的思考都指向了同一個方向,所有的企盼都表達了同一個目標——那就是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快感。
她現在已經放棄了自己作為整合騎士的驕傲了,那份自尊和意志屈辱地敗給了自己的快感,這樣的事實也由不得她不承認,她只得含淚接受這一切了。
啊……乳頭非常敏感……小穴也是……小豆豆那里不行啊……
請務必快一點……亞絲娜……請一定要……請一定……
“唔?!”
原本應該一切都渾渾噩噩地經過,然而這一刻的她,卻突然覺得腋下突然被插進了什麼東西,那種詭異的異物感令她原本失真的雙眼驟然睜大,漸漸破碎的自我也一下子被喚醒,所有感官都因為剛才那一下而全部變得敏銳,發熱的頭腦則更是有要被燒壞的趨勢——
不妙。
“唔?!唔唔唔嗚嗚?!”
救命……好癢,受不了了……不要……嗚……不要再撓了啊,好癢啊……不要……我……不……
她很想像最開始那樣笑得毫無拘束,但如今的現實卻是她根本笑不出來,嘴被堵住的她別說是笑了,連一句整話都發不出來,只得“嗚嗚”個不停,瞪大著眼不解地看著亞絲娜的手在自己的腋下快速搔撓,自己卻始終無能為力。
原來,亞絲娜在忘我地和愛麗絲接吻的同時,並沒有忘記自己原本的目的——用“撓癢”的方式令愛麗絲徹底屈服。
毫無疑問,她也意識到這樣直接對性器的刺激會讓愛麗絲太過舒適,如果不能讓對方感到痛苦的話,那麼這一場調教便毫無意義可言了。正因如此,她便在抽出手來的一瞬間將雙手插入了愛麗絲光滑的腋窩里,然後憑著性子隨意地抓撓起來。
縱然效果沒有程序設定的那樣好,但亞絲娜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她最大的優勢就是手指的生動和靈活,所以……
“嗚嗚嗚嗚……”
腋下傳來的奇癢令她不知所措,結果便是愛麗絲像一只可憐的小狗一樣“嗚嗚”了半天,早已通紅的臉色更是有越漲越紅的趨勢,崩壞成碎片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也是因為氣力用盡了的緣故,她甚至失去了躲避的欲望——反正怎麼躲也不可能躲開,還不如躺平等著亞絲娜來動手動腳呢。
於是,口中含著對方柔軟的舌頭,身體又被對方全盤壓制,最終松懈了全部力氣的愛麗絲便任憑亞絲娜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了,那一具嬌軀此刻竟配合起了亞絲娜手中的動作,隨著那一陣陣的撓癢有節奏地律動了起來,於是看向亞絲娜的眼神也卸去了大半的敵意,留著的便只是溫存了。
當然,在如此的敏感度之下,她其實已經放棄了自我了,只是單純借由本能肆意地宣泄欲望。撓癢的余韻令她笑得瘋狂、卻又憋得瘋狂,她現在腦海中已經沒有了別的任何的想法了,而只剩下了一些簡短的話。
我應該,把自己好好地獻出去……亞絲娜醬……請要我吧……
這樣的感覺,身體好熱、好癢,臉頰應該也是又紅又燙……果然,這樣的刺激還是、還是讓人把持不住啊……
亞絲娜……那是何等高超的吻技……以前應該和桐人這樣過很多次吧……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沒辦法嫉妒起來……只覺得越來越舒服了……
然而,正當她羞澀地閉上雙眼打算好好享受時,亞絲娜卻突然停了下來。
“嗯……”
猛然松口,亞絲娜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隨後卻抬起頭來,原本曖昧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了起來,與此同時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愛麗絲,她好不容易才從腋下的劇癢中擺脫出來,還未來得及喘上幾口氣,便聽見帶著對方冷淡語調的聲音撲面而來——
“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沒骨氣呢,愛麗絲醬。”她哂笑道,“原本還以為你能夠堅持得更久一些的,看來是我想錯了。”
愛麗絲聞言,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此時腦海中回放的盡是自己剛剛沉浸在快感中的那副丑態。她到底還是意識到之前發生了什麼事,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我……我到底是什麼時候……”
“這便是你,你自詡為高貴的外表只是一種假象,不然又怎會如此輕易就被我的手段調教成這幅模樣?”亞絲娜挑了挑眉,那儼然是不可置否的語氣。
“亞絲娜……請聽我說。”
盡管此刻由於被調教而身體虛弱的緣故,愛麗絲張著嘴說出幾句完整的話來還是頗為困難,但她還是堅持且堅定地回應道:“不只是你一個人失去了桐人,我也……失去了自己的摯愛,所以我們其實——”
“你說你失去了摯愛?”
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愛麗絲的說辭,亞絲娜說著便提高了音調,聲音聽上去顯得無比尖銳,足以見得此刻她到底有多麼惱怒:“我才是,陪在桐人的身邊這麼久,之前這麼多大風大浪都見識過了,又有哪一次會淪落到如今這般令人絕望的境地?!而你——”
“就是你,把他給害死了!”
亞絲娜講話時聲色俱厲,幾近在把話語吼出口了,一下便令愛麗絲頭腦整個發懵,呆呆的不知該如何回應為好。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嗚嗚……”
愛麗絲終於崩潰了,雖然先前在被調教的時候她就已經崩潰了好幾次,但這一次是她真正意義上由內而外的身心俱崩。本就是被做了這種過分的事情,又被這樣毫不留情地訓斥,內心的委屈和身體的酥軟漸漸融合,她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了,對著亞絲娜就是號啕大哭了起來。
少女騎士,從來不願意在任何人面前示弱,但這一次……她卻真的徹頭徹尾地失敗了。
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尊嚴可言了啊。
“你……愛麗絲醬?你怎麼……”
亞絲娜見狀微微一怔,此刻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神情中的冷峻感竟一下子散去了大半,意識也變得躊躇了起來,像是在猶豫些什麼似的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作為見證了這個“Alicization”計劃的人,當初菊岡還在治療桐人的時候,她就已經通過旁觀者的視角瀏覽了桐人在UW中的各種經歷,自然也早就知曉了愛麗絲和他之前到底有著怎樣的羈絆,哪怕具體的經歷看得不太清楚,大概的具體情況她也是了解的。
所以,其實她很清楚,自己本就不該這樣苛責愛麗絲。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確實和自己一樣,都是失去了摯愛的可憐人,自己並沒有為難她的道理啊。
但是,愛麗絲畢竟是自己的情敵,又是因為她的存在才會讓桐人陷入這樣的險地之中,從而不得不犧牲自己來為所有人創造出登出的契機,如果沒有愛麗絲的話……
如果沒有愛麗絲的話……
如果……
啊……
看著眼前垂淚不止的愛麗絲,亞絲娜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一時間心生愧疚,側過頭去不敢再看愛麗絲的面龐。
如果、如果沒有愛麗絲的話,桐人只能在UW中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待著,尤吉歐恐怕填補不了他人生中的空白,但是愛麗絲卻可以——倘若愛麗絲不在,他會不會……也會像如今的自己一樣,因為無法和最愛的人相逢而感到寂寞?
所以,愛麗絲她只是……
心念至此,亞絲娜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位還在哭泣的少女,輕輕替她將被汗水打濕的劉海掰開,苦澀一笑:“真沒想到,我做的這件事情居然一開始就是毫無意義的……不,其實我早就已經知道了,只是一只假裝自己不知道,就這樣自己欺騙自己……”
“或許,我們應該重歸於好吧。”
她心里這樣想著,和好的話卻並沒有從嘴里說出來——其實,她現在還在猶豫著。
愛麗絲當然不應該被責備,但她此刻再捫心自問時,她卻依然難以忍住不去責備愛麗絲的念頭。放掉愛麗絲的話固然是合乎道理的,但卻對不住自己的內心。
或許愛麗絲覺得,桐人只是陷入了昏迷,並沒有真的失去性命,自己對她的所作所為就是在無理取鬧罷了。
但是,她顯然還並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到底如何,要是桐人真的能夠救回來的話……她又怎會像小孩子鬧事撒氣一樣,特地把愛麗絲帶到這個為她量身打造的空間內,完全不講分寸地肆意調教呢?
桐人,應該是回不來了,應該……
啊,好頭疼啊。
要放還是要留,終究還是要做出其中的一個選擇才能作罷,而如今的這個選擇權,則牢牢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到底該如何做出這個抉擇呢?
[newpage]
[uploadedimage:96764][uploadedimage:967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