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杆天一才緩緩醒來,這是以前是難以想象的,因為武道一天不練一周的功夫就白費了,現在已經錯過了早練的時間,天一暗暗懊悔,一個鯉魚打挺站起,看到房間整整齊齊,若不是隱隱約約還能聞到母親昨晚縱情的淫靡幽香,仿佛昨晚只不過是少年慕艾的一場幻夢罷了。天一忽地一笑,別的少年的夢中情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的確是有些驚世駭俗,不過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所謂規則不過是羽毛織成的細繩,怎麼能縛住蒼龍?他與母親坦誠相見後彼此都明白了心意,就算是他的父親回來,他也不會放手。“我會用生命守護你,媽媽。”天一看著窗外母親晾起的衣服,握緊拳頭溫柔地輕笑。
“嗯~天兒醒了嗎,早餐放在桌子上了~”母親溫柔的聲音讓他回過神,同時肉蟒也興奮地抬了抬。雖然僅僅是聽到母親的聲音情不自禁地回憶起昨晚的纏綿,但是天一的自制力讓他只是搖搖頭壓下心中欲念,應了母親一聲後利落地換上衣物,走出房門,母親換上了以往的農婦衣服,在朝陽的金輝下,美艷絕倫的婦人盡情地展現著誘人的曲线。見到兒子,呂青紅潤的嘴角邊露出一抹笑意,晶瑩的眼眸中泛著秋水般溫柔的春情。
昨晚之後,母親已經不再掩飾她那明媚的容顏,朴素的衣物雖然嚴絲合縫的包裹著她豐滿傲人的肉體,但是卻沒有一絲一毫保守的意味,只是將身材勾勒得更加火辣性感!豐碩的乳球就像要崩掉開衣領迫不及待的擠出來一樣,素白的長裙微微露出白嫩可人的玉足,雙腿別在一起,將盆中的衣物擰干晾曬。
天一走上前一把擁入母親,看著她像是小女孩一樣害羞地低下頭,一邊幫母親撩起耳邊碎發,一邊撫摸著嬌嫩的臉龐,舌頭肆意地探入母親的櫻唇,貪婪地和母親交換津液。
“嗯……好了,早餐要涼了,不要浪費。”母親紅著臉推著天一的胸膛,軟弱無力,但還是豎起柳眉,試圖挽回一點母親的威嚴。天一看著母親像小貓一樣的有些氣鼓鼓的樣子,失笑地刮了刮母親的瓊鼻,也不再磨蹭,干脆地完成早課。
例行地運轉氣血,天一發現於以往不同,滾燙的氣血如同鉛汞,熊熊熱力蕩開,空氣像是被熾熱的火焰燒灼扭曲,平時每一次大周天的運轉都要休整片刻,然而現在一口氣運轉了九個大周天,四肢百骸仍然有無盡的力氣涌入,源源不斷,周而復始。現在他明白了什麼是純陽不熄身,隨著熱力的運轉,肌膚染紅,吐氣成雲,宛若踏世的赤膚修羅。
而昨晚母親為他帶上的粉戒則是流光溢彩,無數模糊的記憶場景如同走馬燈一樣掠過腦海。大多數都一閃而過,直到最後天一看到在純粹的光與熱中端坐的神人,睜眼後一抹神光難以忘卻。下意識地,氣血仿佛有自己的意識開始流轉,輝煌的熱意源源不斷注入下腹,肉棒高高挺立,索性脫去衣物,赤裸地在大廳舞動拳腳,緩緩地,熱血凝聚成古朴的紋印,天一突然吐出一口淤血,神色無奈。“積累還是太淺,看來時機未至啊……”
在風吹去雲煙,天一散去熱力,回頭卻看見母親擔憂地看著自己,安慰道:“沒事,有點急功近利了。”母親走上前擦去他身上的血跡,埋怨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要像你爸一樣嚇我好嗎。”天一沒有說什麼,一個熱情的擁抱就能說明一切。
東升西落,天一結束了一天的修行,吃完飯後,母親臉色如常地跟天一說:“我們母子間有十多年沒有一起洗浴了吧,今天媽媽要好好給兒子洗干淨呣。”天一也不戳穿母親的掩飾,披上短小的浴巾就大咧咧地做在溪水中,看上去和母親像是老夫老妻一樣自然。當然母親是裝的,天一有些無語地察覺老媽的手是微微顫抖地給他擦拭,纖纖素指撫過天一健壯的肌肉,美婦的臉上悄然染上嫣紅。
‘昨天還沒有好好看過天一呢,好結實的身軀,怪不得昨天做的這麼猛,完全不像是剛開葷的呢……’不知不覺,美婦的豪乳蹭到如同磐石的背脊,就像是觸電一樣,呂青唇齒間漏出微弱的呻嚀,粉嫩的乳頭迅速地充血站起。正好一股冷風拂過,呂青一陣顫抖,激起一片雞皮疙瘩,更是本能地靠在散發著熱氣的兒子背後,卻忘了她本就離天一只有一步之遙……
“吖……”母親的豪乳沉甸甸地撞上背,柔軟的觸感讓天一也是心頭火起,肉棒也像是與主人心意相通,馬上就雄赳赳氣昂昂的站起來。天一嘆了口氣,轉過身抱著母親,肉棒抵在柔軟的腹部,用氣血溫熱溪水,手帶起水花,輕輕的撫摸母親根本沒瑕疵的胴體,從上面可以看到,母親烏黑的秀發凌亂的披在肩上,雪白的背部向下彎出一條誘人的曲线,兩側的蝴蝶骨隨著天一的撫摸顫動得勾人魂魄,中間的脊柱溝這個時候看起來居然比乳溝還要誘人,因為母親下意識的背腰向下壓,所以臀部高高的翹起,完美的身體曲线驚心動魄。
“唔,等等,……”母親卻誤解了天一,以為他已經想要進入了,手忙腳亂的從旁邊拿出一個月光照耀下晶瑩剔透的珍珠,約有黃豆大小,手指扒開陰唇,將珍珠塞入甬道,然後才翹起翹臀,小聲說道:“……行了,可以進來了……”
美人相邀,豈能不應?天一扶住母親的玉臀,將肉棒抵住母親的幽谷,一聲輕喝,長驅直入,直搗黃龍。膨大的龜頭將緊窄的穴口粗蠻地撐開,冠狀溝一路剮蹭著纏上來的淫肉,母親的小穴就如同她溫柔的性格一般,肉棒剛剛插入就被蜜穴無比溫柔的接納了。母親那榨精名器般的肉壺給天一帶來了如同升天一般的快感,肉棒每往深一分,媚肉嬌媚的收緊就吸吮一次整個棒身,仿佛有無數小嘴在舔吻肉棒一般,讓男人如登天堂。
母親的小穴完全不像是一個生育過的女人,天一在昨天就已經非常明白。但是較之昨日幾乎是趕鴨子上架一般的倉促,今天天一撫摸著母親光潔的背脊,肉棒粗中有細地磨擦著母親淫腔密甬的每一寸褶皺,這才真切地感嘆於母親名器的吸吮和感觀的美妙。‘初極狹,能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天一覺得形容恰到好處。剛剛進入時,穴口是處子一般的緊致,在短暫的開墾後,密穴一下變得濕潤松軟,但隨著母親的呼吸,看似沒有少女的緊致內陰反而最是熱情地纏綿夾緊,更何況母親的孕宮中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漿密液,溫暖的粘液無微不至的包裹給與龜頭難以形容的至臻體驗,那劇烈的快感險些讓他射出來。
少年深深吸氣,龜頭將球形異物更用力地捅入母親的深處,肉棒輕松的犁開孕宮前緊致的膣肉,圓珠擠著黏滑的穴壁就向著深處滑去,直直地頂上了母親因為動情而正在墮下等待接受精液的敏感宮頸。異物撞擊在母親敏感的宮口,多次過家門而不入。母親額頭見汗,在嬌喘中試圖阻止天一的一味猛干。
“……嗯嗯嗯……有東西啊啊咦……!兒子……等一下…把……珍珠頂進去……再來……”
天一能感受到母親難受的痙攣,所以聞言放松了抽插,呂青雙臂撐在岸邊,艱難地移動著癱軟的嬌軀,皺著眉頭試探著。見此,天一也站著不動,仍由母親自己輕輕地擺弄著臀部。半響,母親嘆了口氣,因為她完全難以控制感覺,簡直是盲人摸針。
“……唔……天一,先拔出來一下好嗎?”母親輕聲細語地請求撩撥得天一心癢難耐,不過剛剛他從一閃而過的記憶中明白,這珍珠是用多種珍稀材料制成,封存著生命古樹的一顆種子,可以幫助母體誕下健康強大的後代,而在淫偶術士這里,則是能讓母體產生優秀的人偶胚胎,是宗門的必修課。而宗主更是要用最優秀的種子打造出最出色的人偶才能擔任。
所以他順從地配合母親,母親在拔出來後纖纖素指在小腹的淫紋上按壓,粉紅光澤一閃而過,原本如同處子的陰戶像是松開了閥門,之前只能勉強吞下兩根手指,現在已經能毫無壓力地將手臂伸進去了。天一趁著月色欣賞母親嬌嫩如花的外陰,在一番猛力的抽插後,瓣瓣嫣紅,層層蕊現,丹漿淌流光,粉蝶嬌若飛。也許是有些害羞,亦或是情難自己,幽深的甬道不住地收縮著。
“唔,天一,你還沒認真看過女孩的下面吧,讓媽媽來教你認識下……嗯,這里是媽媽的尿道哦,這下面才是你出生的地方呢~” 母親張開腿半蹲著,把胯部往前挺著,青蔥手指分開了陰唇,露出里面粉色的蠕動著的嫩肉:“里面還很粉嫩呢,和年輕時一樣。”
近距離清晰地目睹了母親的私處,天一一向平靜的心情也逐漸沸騰,赤黑色的肉棒正頂著母親綿軟結實的大腿,當濕潤的性器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他的眼前,甚至還不住微微地顫抖,直截了當地點燃著少年的欲望,內心便自然而然地生出了直接撲上去狂暴轟入的想法。
但是少年僅僅是伸出手,用手指感受著里面嫩肉的紋路,里面層層疊疊的褶皺,怪不得包裹著肉棒舒服極了。手指用力在母親的穴里揉掐著嫩肉,淫水沾濕了少年的手指。
“媽,我還要繼續嗎?”
呂青嬌喘一聲說:“啊~繼續,這是媽的陰道,可以用力一點玩弄里面。” 聞言天一慢慢把手腕也往母親的陰戶里面送,半截手腕也沒入了肉唇之中,手指尖終於觸摸到了。
“啊,媽媽,陰道到頭了,是到了您的最深處了嗎?”
“嗯~不,是媽的小穴最深處了,但是前面還有路,更里面的是媽的子宮。你就是在那里誕生的啦,哼,臭小子,你昨天都已經進去過了”
母親臉色微紅,微微笑著低頭看著自己被撐開的陰戶。她指點著天一撫摸著宮頸口,再用手指破開宮頸插入子宮,同時自己放浪形骸地尖聲嬌叫。
手指在母親子宮里用力地按壓,呂青雪白的肚皮上頂起來一個微微的凸起。子宮受到這種程度的刺激,身經百戰的熟婦也已經爽到全身冒汗、腳尖都在微微抽搐著。
母親不得不向前彎腰,承受著兒子手臂貫穿她陰戶里的暴行,她兩條雪白長腿一會開一會合,爽得不知道該把腳放在哪是好。嬌嫩的陰唇緊緊勒著天一的手臂,隨著手臂與陰唇的擠壓而在手臂上噴濺留下一道道明顯的淫水濕痕。
呂青無瑕的嬌顏上帶著細密的汗珠,此刻的她看起來十分嫵媚誘人。
天一不再猶豫,抽回手臂,陶醉地用鼻尖貪求著母親的淫水散發的騷氣,隨後再一次毫不費力地貫穿了母親的陰戶,穿過那些讓他魂牽夢繞的褶皺,在母親高亢的嬌喘中,一把捏住沾滿母親汁水的珍珠,用力地抵住母親那顫抖著的宮口,注視著母親幽怨的眼神,天一輕笑一聲,手指稍稍用力,金珠落入幼嫩肉巢。
“唔吖!……”母親下意識夾緊雙腿,天一卻早已抽回手臂,一直壓抑的情欲不再控制,抱著母親就順勢走上岸,少年肆意地品嘗著美婦的津液,將母親的背部抵在光滑的青石上,美婦喘著粗氣,纖指輕輕撫摸著少年雄赳赳的魔槍,意亂神迷將小天一抵住自己的密處。
“咕~”仿佛刺破了粘液粘連的薄膜,母子再一次魚水交融。
“啊~兒子主人~~嗯啊啊啊~好舒服~~”呂青發出了蕩人心弦的呻吟,一雙溫柔美目滿懷愛意地注視著埋首於自己胸前的男人,紅唇間嬌吟不止。
此時的母親赤裸瑩白的嬌軀一絲不掛,圓潤的膝蓋曲起,盤纏在天一腰上,一雙玉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肩膀,臻首高揚著,像是一頭美艷的美女蛇在撲食獵物,又像是虔誠的邪信徒為古老的神明獻上的生命贊歌。
天一低下頭含住了美母胸前的櫻桃,像是飢餓的嬰兒一樣含在口中大力吮吸著,已經動情的美人兒翹乳硬起,敏感至極,每當男孩用力吮吸,總會有超乎想象的刺激席卷過呂青的心頭。
“嗯~ o(* ̄▽ ̄*)o,青奴又想起了兒子主人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喜歡奴的乳汁呢~”
母親意亂神迷的輕聲呼喚著,也許天一應該叫她媽媽或是呂青,像呼喚妻子一般的喚著她的名字,但實際上天一從古老的記憶中得知,母親本就是老爸給他留下的‘孕奴’,但是還是要經過專門的收奴秘儀母親才是所承認的正式孕奴。但是現在此時此地只有母子兩人,承不承認也沒有什麼意義,因此呂青這麼叫著也不過是尋求刺激而已。但是天一此時也低頭,一邊深情的在母親白嫩的臉頰上長吻著,就像是雄獸在宣告雌性的所有權一樣,一邊極力聳動著腰肢,帶動著自己血赤近黑的肉棒如同一條血紅黑龍一般的在母親粉嫩美鮑中進出,龜頭直搗黃龍,粗蠻地衝擊著子宮口。
那緊致的子宮口微微開合,主動的吮吸著天一的龜頭,一股股溫潤的淫液肆意的噴灑在龜頭馬眼上,本就軟嫩的熟婦腔肉裝滿了動情的淫水,而緊致的腔穴也已經適應了天一的大小,穴壁隨著母親的呼吸不斷收縮,整個蜜穴就是一個榨取精液的絕頂名器,每一次收縮都均勻地將淫漿塗抹在肉棒上,讓魔槍在抽出時閃動著明媚的光華,當然鼓脹猙獰的肉棒自然會從肥淫的臀肉淫穴中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大量的無色前列腺液和愛液混合物,在地上暈開一片淫靡的水跡。
本來最開始兩人都想著溫柔一點,呂青擔心自己的兒子初脫童貞,肉棒初嘗美婦淫浪騷穴,沒法受的住自己鍛煉多年性技的花徑;而天一憐惜母親多年辛勞,也想像溫柔的給母親登天的快感。可漸漸的隨著抽插的加劇,淫詞浪語不斷的說出來,讓天一和呂青都意識到,少年完全不懼挑戰,而母親這身多日未聞肉味的淫熟艷軀需要的是如同野獸一般單純瘋狂的交合,是宛若打樁機一樣急劇而凶猛的打擊,少年和美婦的組合完全地讓兩人沉浸在做愛的極致快樂中了。
即使昨天天一還是個處男,但他能控制自身血氣運轉,自然也能忍住射精的強烈感覺,要不是胯下是母親在承歡,他有信心能堅持幾個時辰的高強度抽插而不泄。
所以現在天一有些明白老爸的用意,純陽功下階段是炎隨風盛,風助火勢,是要在干擾中也能保持血氣的正常流轉,甚至越戰越強,可是在這幽靜的山谷中,又有什麼能擾亂他呢?答案顯而易見,嘗過人妻美婦後母親就是最大的干擾!就算是知道了老爸的安排,但是天一無所謂,肆意地放縱自己的欲望,縱情地和母親纏綿,他對自己的天賦有信心,比如現在他已經隨心所欲,自主地控制自己的時間,能從母親的絲絲顫抖感知母親的快感,配合母親一起抵達高峰。揮使著胯下這根傲人的粗長肉棒,天一早已如同老手一般的瘋狂抽插著自己熟美的媽媽了。
“啊…兒子主人…青奴要死了…啊…肏死奴了…”而在這樣的瘋狂衝擊姿勢下也讓呂青的美腿沒法緊密地纏在自己兒子的腰,只能用玉臂環住天一健壯的身軀。而感受著那火熱的肉棒瘋狂的貫穿自己百日空曠的美穴,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將穴內粉嫩的穴肉都翻了出來,呂青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幾乎要死掉了一樣,滾燙的熱度不斷的在小腹里擴散開來,就像是一根烙鐵棍在燙平花穴的褶皺,同時感受著龜頭在一陣陣的跳動,讓她不斷的高聲嬌吟:“……啊啊啊啊……主人不必憐惜奴,請盡情灌滿奴的子宮吧…”
但其實呂青暗中輕咬櫻唇,‘雖然說我本就是為作兒子主人的孕奴而准備,但是老娘練習了這麼多年的性技,要是就這麼被日服以後哪還有臉管理主人的後宮?哼,就讓兒子好好看母親為你准備的大禮!’
天一有些想笑看著母親一副快要維持不住典雅的樣子,也不戳破母親傲嬌的言語,正要用行動讓母親好好明白什麼是主人的威嚴,突然間小腹一緊,肉棒仿佛是插入了洶涌的漩渦,伴隨著子宮口的突然張開一口吞下龜頭滂湃的吸力洶涌而來,母親的子宮仿佛活過來一樣,一時間像是有成千上萬的香舌舔弄,仿佛是瓔珞花一樣魔性的快感襲來,就算是天一也無法保持淡然,原本還有一截在外的肉棒一下子被淫腔完完全全的吞下。母子的相性是如此的好,以至於雙方的性器宛若完美的拼圖一樣紋絲無縫地嵌合,山崩海嘯的快感同時將兩人吞沒。
天一悶哼一聲,意識到這是母親的反擊,在如潮快感中不發一言,就像是經歷了難忍悲痛的人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痹自己一樣,他只是機械地抽插,任由自己在極樂湍流中隨波逐流,頗有些‘他強任他強,明月照大江’的意味。
但是他小瞧了母親千錘百煉的技巧,即便緊守精關,魔性的淫穴也緩慢但勢不可擋的將絲絲白漿吸吮出來,母親的手輕輕按在天一的手臂上,如水明眸溫柔的注視著她的兒子,相對無言,寂靜的野外一時間只有潺潺水聲和男人越發粗重的吐息和女人哀怨婉轉的呻嚀合奏,仿佛母親在安慰兒子,‘你已經做的很不錯了,現在就把生命種子交給母親,讓自己放松一下吧。’
‘不行…’即使天一已被媽媽緊暖的小穴捕獲,吸的馬上就要射精了,但看著媽媽臉色紅潤,俏皮中帶著隱隱得意的表情,他勉強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下一刻,他不顧精關,強硬地吻上母親,肆意貪婪地吮吸著甘甜的津液。
“……唔嗯……”猝不及防的面對天一的親吻,呂青顯的有些措手不及。飽經人事的美婦能感知到少年肉棒的越發強烈的勃動,那是洪峰來臨前的最後寂靜。
“媽,你也不好受吧……”天一溫熱的吐息吹拂過呂青的臉龐,惹起片片紅霞,“這樣的吸吮,你又還能堅持多久呢?”
呂青柳眉高抬,銀牙緊咬,沒錯,因為力是相互的,所以她在瘋狂裹緊天一的同時,自己的感官也經受著更為劇烈的快感衝擊。如果不是女人天生地更能忍耐,恐怕她甚至會在用出技巧的時候就一泄如注了。
“……哼,青兒不乖呢,明明只要稍稍說一聲,我的愛就會毫不猶豫地灌滿母親,結果現在進退兩難,嗯就讓兒子好好教教任性的娘親母親對待兒子的態度吧……”
張開手掌將母親那對幾乎豐滿到無法掌握的乳房握在了手里,任由軟嫩彈滑的乳房在自己的手指之中變化成了各種形狀,豐盈的白膩乳肉幾乎要在指縫中溢出來了。而那兩顆早已充血勃起的鮮紅乳頭,更是用力的揉捏了一下,就感覺到母親柔軟的仿佛一團棉花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子宮劇烈的痙攣,緊致滑軟的嫩肉死死地絞盡肉棒,櫻桃小嘴中更是發出一陣陣滿含著情欲的嬌軟酥麻呻吟。
“太舒服了…青兒…” 天一只剩下狂風驟雨的抽插,緊緊的摟著顫抖的母親,似乎要將她融入進自己的身體里。終於,天雷勾動地火到了極點,仿佛有虛幻的電花跳動,摩擦攪動的快感已經達到頂峰,肉棒顫動不止,做好了再一次將天一的生命種子灌滿呂青的孕宮的准備,而呂青臀部也和兒子的胯部紋絲合縫地緊緊貼合,在不停抽插時頂撞花心的同時,柔軟敏感的花心被強迫地撞開了一條緊致的羊腸小道,而在孕宮遙遠的深處,那母性的卵巢,密液的源泉,迷蒙的密室中緊閉的閥門難以阻擋的緩緩開啟,早已泛濫成災的淫漿迫不及待地宣泄而下,在暗粉幽閉的宮殿深處,粘漿為已然張開巨口的魔龍披上淫靡的紗衣。
“噗呲……咕咕咕咕咕……”宛若毀天焚地的龍之吐息,難以想象的精漿洪流若垂天銀河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孕宮中所能見到的一切染上了濁白,一股一股少年多年精藏的濃郁到甚至有些發臭的精液,雨點一般擊打在母親的子宮壁上,兩人的交合處發出了雨打琵琶的水聲,天一雙手抱著母親的翹臀,一邊爆射,一邊仍然抽插不止。
在汁水四濺的大力抽插中,淫水密漿在每一次抽插的間隙中濺出,把下身結合處完完全全地弄得濕噠噠,而蜜穴的深部更是滿溢混合了母親的春潮蜜汁和精漿白濁的奇異混合濃漿,已經泥濘不堪的花道在使用性技後及劇烈抽插中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一身豐腴白玉任由天一隨意擺弄,母親翻著白眼,吐出香舌,一雙蓮藕般的玉臂緊緊的摟著愛人,在她最高亢的呻吟中,酥酥軟軟的宮口空門大開,歡快的在暗流翻涌的淫漿密液中為越發強壯的魔槍戴上王冠。一股股火熱仿佛熔岩般的滾沸熱力蠻橫地闖入,呂青高吟著毫無倫理羞恥的恥音,與其說是一個溫婉端莊的成熟美婦,倒不如說現在她只是一個沉迷於瘋狂肉欲的癲狂雌獸。她的眸子中理性的光輝蒙上了塵埃,而春情如秋水,攀至高峰的情欲更是感覺到自己的孕宮深處的種子都承認了這孩子,那火熱濃稠的精液全部均勻地被自己的兒子在抽插中塗抹於這本來只屬於丈夫的地方,每一個角落,每一道褶皺,都被兒子像是雄獸宣告領地一樣染上濃稠的精汁。
隨著精漿的不斷注入,母親的小腹甚至也一點一點鼓了起來,隆起了一個饅頭似的白玉山丘。天一看著母親失神的雙眸,染紅的俏臉,一番雲雨後疲憊的身軀,心里涌現出愧疚和自豪,‘媽媽養育我付出了太多,我不僅要承擔起一個兒子的責任,更是要負起丈夫的責任,從現在起,媽媽的嬌顏只有我只能是我才能擁有,守護母親的笑容我義不容辭!’
“娘,現在你明白了怎麼和兒子相處了吧,嗯?~”天一一邊幫母親拂去臉頰上的散發,一邊給呂青疲軟的身軀輕輕按摩,纏綿許久的他,早已對母親的經脈了如指掌,手指的幾下按壓,就讓母親身體中躁動的氣血安分下來,但是好幾處穴位都是隱私處,因此母親也是嚶嚀不斷。
“青奴知錯了,還請主人饒過青奴……嗯~”母親回過神來,貼緊身軀,柔情蜜意地用仿佛含著蜜糖般的雙眼看著我,溫柔的順著天一的話頭說著。
‘唔,今天射得好多,明明昨天還沒有這麼多呢……’
天一擁緊母親,肉棒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著,帶出大片的淫水打濕了青磚,“媽媽,我愛你。”
“嗯~媽媽也愛你呢~主人……哼,主人真壞,插在青奴的小穴里告白什麼的,太離譜了啊,完全不給任何拒絕的機會呢~天一真是的,好霸道,明明以前還很單純的呢……”
“這麼說,青兒還有拒絕的想法咯,看來還沒有心服口服呢,就讓兒子好好調教你這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壞媽媽……”天一把母親抱到床上,稍稍休息,肉棒被母親的粉鮑所吸吮的又一次雄起,而母親雖然有些疲憊,但這對一個成熟騷浪,美艷入骨的美婦來說即便是被干到失神也不過是一時失誤罷了,在抬到床上後,母親又恢復了媚眼如絲的勾人媚態,仰躺在床,岔開雙腿,擺出M字,誘人的粉蚌緩緩扇動中一股濃精便噴涌而出,戀戀不舍地和魔龍分別。
但是分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少年的肉棒在片刻後重回故地,許是已經做過一次的原因,母親的肉穴較前略微放松,柔軟的穴壁裹挾著淫漿溫柔的擠壓著粗硬的肉棒,孕宮頸如同打鐵的樁錘一樣,一會輕一會重地錘擊著龜頭馬眼,還有些松軟的宮口含著陰精淫水“啪啾~啪啾~”地啄吻著肉棒,粘稠的陰精和滑膩的男汁攪在一起,奏響淫靡的奇樂。
“媽媽…青兒…你的美穴好緊…哦…真不像是生育過的女人呢~啊……青兒…每一天都要肏你…一天從早到晚的和你做愛…一直到你完完全全地屬於我……”
“哎,傻孩子啊…媽媽的肉體早就完完全全地是你的了……明天的宗主即位禮上青奴也將奉上奴的心神和靈魂,從物質到心靈,奴的一切都完完全全的屬於好兒子主人呢…不過,無論天兒當不當宗主,青奴都是天兒的孕奴呢,青奴讓兒子主人想怎麼肏就怎麼肏,想什麼時候肏就什麼時候肏…啊…呵呵,到時候,青奴還要給兒子主人生下好多漂亮女兒,和她們一起服侍主人呢……”
少年沒有說話,健壯的胯部不斷和母親的圓潤玉臀拍打在一起,激起層層疊疊的肉浪。豐碩的乳瓜被撞擊的抖動不止,翻涌出驚心動魄的乳浪,櫻桃隱隱有乳白滲出。
“哼嗯……齁……嗚……青奴好舒服主人~奴感覺到剛剛種下的種子已經醒了呢~也許今天奴就能懷上主人的第一胎呢……”
母親平緩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粗壯的肉棒猛地突入進去,卷起一陣愛潮激起的肉欲波濤,密集的感受神經將井噴的快感傳導入她的潛意識之中,在少年一頓瘋狂地抽插後,用盡全身力氣將肉棒往前一頂,龜頭再一次破開了孕宮,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砸落在粉嫩的大地上,無窮的熱力隨著少年的抽插泵進美婦的孕宮,一直被忽視的珍珠其實在滾滾的精漿中就已經逐漸融化了,滂湃的生機散發,呂青的卵巢情不自禁地吐種,被極大地活化的精卵順利地結合,似燕歸林,如鯨入海,自然而然,冥冥中仿佛有什麼古老的靈明從冥河之底浮現,悄然地投入這個稚嫩的生命之中,潤物細無聲地將長眠於故紙舊卷的的傳說之身再度復現……當然,這個將生未生的生靈最後用殘余的力量發出了一聲‘唔?!’有疑惑有驚訝還有喜悅,而呂青則是身軀微震,竟不知不覺中高潮了,而天一精囊一縮,腰眼一麻,濃厚的精漿又一次灌進泥濘幽深的甬道中。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精汁落入肉壺中的聲音即便是隔了一層肚皮也清晰可聞,母親的孕宮海納百川,再一次涌入濃郁的精流,伴隨著兩次那少年年輕氣盛的精漿如同奶油湖泊一般盛滿在母親的肉湖,使得孕宮肉壺脹鼓鼓的,宮口本能地想吐出濃厚的精漿,卻被呂青下意識地收緊肌肉,死死含住,整個宮腔內蓄滿了已經要滿溢而出陰精和精漿,而淫靡的粉紅光澤涌現,緩緩消化著。
沒錯,這才是母親作為淫術人偶所需要的燃料,五谷肉食是不足以維持母親的完全體的長期存在的,所以說實際上母親在老爸離開後的一個月里就逐漸封印了自己的力量,神智,僅僅是保持著基礎的農婦模板,直到天一再一次將呂青送上高潮後她才逐漸恢復了曾經飽經風霜的風韻。這是為什麼母親一開始像是人偶,後來越發風騷入骨的原因。不然,隨著天一的身體越發的強壯,呂青又怎麼能一直滿足少年越發強盛的欲望呢?
一方面是天一老爸的功勞,另一方面則是呂青骨子里本身就是純粹和欲望的糾纏。如果呂青只是大家閨秀而得不到滿足,也許她會紅杏出牆,但是當你能滿足她,呂青反而會是難以比擬的貞潔烈婦。天一老爸正是看上這一點,才用欲擒故縱的手法調教呂青,所以說當天一得到這一份老爸留下的留影後難以置信的原因。在隱居的日子里,實際上母親竟還是純潔的處女,老爸只是讓他的女仆將精種種入呂青的孕宮,再用巨人血丹讓呂青以巨人身體生下天一,用的是百獸精華鍛造的淫紋,用百工機巧來使得奸淫呂青,所謂的性技也是女仆通過奇怪的訓練完成的。反正老爸的手段簡直是讓天一嘆為觀止,但這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你是我選出擔任宗主的後代,想要完成歷代宗主所不能完成之偉業,就必須從一而終,純陽如此,孕奴也如此!天一天一,天下第一!配得上自己的名字吧,重走祖師的道路,完成所以原本的淫器女奴也被我封存起來,想要成為淫術士?自己去生吧!’看上去給了選擇,實際上在天一還沒有受精之前,他的道路就已經被確定了。純陽純陽,在這個山谷中可證不得純陽,純陽之路是要踏行世間,像朝陽初升,似熾陽高居,若夕陽染血,方得武道正果,不過天一也不討厭這一點,畢竟手握利刃,殺心自起,這一世得天獨厚,就當生享五鼎食,死亦五鼎烹!
在孕宮中升起的粉紅霧氣中,生命種子默默地躺在殘留的精漿中沉入了安眠,此時天一也抽出了肉棒,愛惜地拂去母親臉上的白毛汗,無疑現在的母親還無法承受如此的歡愛,等到母親恢復曾經的狀態,到時候也許整個山谷都會回蕩著母親的呻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