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天一鼻尖嗅到一陣陣幽香還有奇怪的味道,特別是在胸口處好像有什麼沉重的東西緊緊貼著…果然昨晚做的還是太激烈了,母親到現在還在沉沉睡著,蜷縮在天一寬廣的懷里。此時呂青全身赤裸,但俏臉上卻掛著一個美滿陶醉的表情,睡得香甜極了,而在小腹部位,淫紋正幽幽地閃動著迷蒙的粉光。此時安靜趴在胸口的睡美人,溫熱的吐息輕輕吹拂過胸口,有一點癢癢的感覺。
天一稍稍坐起,就著熹微的晨光,昨晚的狼藉還依稀可見,母親的下陰處和大腿根都殘留著奮戰後的精斑,激烈交合後的花瓣紅潤未去,早晨的露水星星點點的貪戀地依偎在萋萋芳草上,看得天一肉棒又抬了抬。
也不說什麼,天一俯身壓上,肉棒探入軟肉,慢慢分開緊窄的肉壁和鮮嫩的肉褶,花徑從兩邊吸貼在敏感的碩大龜頭冠上,溫柔地慢慢吸吮每一個角落,天一下意識用力抽插了一下,沒想到母親睜開了朦朧惺忪的睡眼,不滿地咕噥幾聲,配合地在懷里拱了幾下,蜜穴也這才夾緊。
兩人在廝磨了了片刻後,天一抽出了肉棒,經過短暫的歡愛,一身的氣血都活絡起來,神清氣爽地開始今天的准備。
‘哼嗯,這就拔吊無情了嗎,臭小子。’呂青揉著雪白的肚皮,暗暗咬牙。不過她稍稍扣弄了密谷緩解了下陰的騷癢,還是起來給天一准備一天的需要。
天一長呼一口氣,長煙如龍,凝而不散,果然這個身軀的天賦是頂級的,即便是什麼都不做,甚至還泄了些陽精,但是氣血還是自發地凝成了簡朴的血符,悄然運轉間,滂湃的熱力自如地行走於周身,就像是一個內燃機在不加燃料的情況下就越轉越快一樣讓人難以相信。不過這其實是有理可依的,因為曾經的天一用了將盡十年時間熔煉了一身通透血肉,能夠幾乎是毫無耗損的運轉氣血,同時日復一日地把帶著奇怪腥臊味的陽丹當成糖豆吃,平平無奇的身體也因此埋下了堅實無比的基礎。
舉個例子,現在的天一就像是一個接近超導體的回路,同時像是火影中提煉查克拉一樣,自從練成純陽身後,身體的萬億細胞中每日無意中外泄的力量都讓天一每時每刻都更加強大。不過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加成,實際上天一發現他現在運轉氣血點亮血符,下身的肉棒就像是吹氣球一樣急劇膨脹,有兒臂粗細,一尺半長短,簡直就是天一五六歲的手臂一樣,宛若猙獰的赤紅血蟒陰沉地巡視一樣尋找著合適的獵物。現在它向院落深處抬頭,那里隱隱有幽香浮現,母親在那里梳妝。
古朴簡約的大廳氣低調而奢華,潔白的牆壁上貼著水墨鋪就的萬里山河,青黑色的地磚整潔明亮,精細昂貴的絹紙吊燈靜靜的垂吊而下,整個房間的家具都古色古香,出自名家大師之手的楠木家具即使蒙塵已久,仍顯得雍容華貴,一副名門望族的內斂極妙的氣派景象。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一口明亮純淨的梳妝鏡和柔情似水,正梳妝打扮的絕世佳人。鏡子中美人嘴角含笑,善睞的明眸中掩不住的喜悅和星星點點的幽怨,就像是將嫁的黃花閨女,正默默期待與情郎的結合的急切,又像是母親在抱怨兒子翅膀硬了,開始頂撞自己的管教的哀愁。
女人把油亮烏黑的秀發扎束挽成精致的發髻,將明藍璀璨的寶石珠翠飾於發梢,小巧秀氣的耳朵上穿下飽滿幽綠的祖母綠耳墜,略施粉黛,就仿佛是月宮謫仙臨凡世,傾城傾國再傾世。
似乎回想起了前兩天的淫靡纏綿,輕抬額頭,呂青嫩白如玉的臉頰上化開兩朵嫵媚的紅潤,‘六宮粉黛無顏色,回眸一笑百媚生’一瞬間就像是春回大地,百花盛開。劍眉入鬢,杏眼明亮而有神,鼻梁挺直而飽滿,然而卻不顯驕傲倔強,只是嬌俏可人。朱唇豐潤嫣紅,嘴角自然的上翹看著美艷動人,秀眉中間一點胭脂嫣紅如血,瓊鼻高挺飽滿,嬌俏玲瓏,毫無疑問絕對是無雙的尤物。
母親把修長的玉頸在銅鏡上展示出來,用墨筆描深眼线,精致的鎖骨中躺著一條朴實的玉石長命鎖,這是爹爹在出生時送的,它緊貼著凹凸有致的鎖骨,卻襯托出她肌膚的水嫩潔白。
母親胸前飽滿的美乳在紅色抹胸里隨著動作輕輕抖動,圓滿的弧线呈現在銅鏡上,高峻挺拔,讓人望而生畏。豐盈白嫩的鮮桃相互擠壓,微微滲出點點乳白水漬,散發出誘人的乳香。‘昨天懷孕了呢,看來今天的小一有奶水喝了,希望小一的女兒不要抱怨她的父親搶了她的奶水嗯~’
纖細的腰肢沒有一點贅肉,弱柳腰枝不經一握,潔白的肚腩平整順滑,粉紅的淫紋正漸漸消失。細腰上纏繞著幾縷絲帶,呂青慢慢地穿上穿了還不如不穿的絲衣,不堪重負的薄紗艱難地托起肥碩豐滿的臀部,美婦的桃源密地若隱若現。手指拂過花瓣,帶起絲絲水跡,那陰唇豐滿整潔,閉合時卻像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卻又如剛蒸好的包子隆起,讓人食指大動。
披上鳳冠霞帔,外套玫紅錦緞小襖,邊角縫制雪白色的兔子絨毛,腰懸溫潤和田美玉,左佩上等琉璃佩玉,金翠發簪下插掛著一排掛墜琉璃簾,呂青更顯嫵媚雍容。
艷紅的婚紗在大腿上撐起輪廓,呼應著另一條暴漏在空氣中的美腿曲线,大腿筆直修長,因為肌膚雪白的原因還會在上面顯現誘人的水嫩光澤。
呂青的足弓很高,足型優美,骨肉均勻。美足白皙,光滑晶瑩,仿佛剔透的羊脂白玉般,十趾精致骨感,就像是可愛的蠶蛹,白皙之中透著健康的紅潤。
金色的晨光把屋內的一切物事都鑲上了金邊,陽光給母親美麗的胴體增添了炫目的色彩,如同油畫里走出來的墮落天使,美麗、淫蕩、嫵媚又聖潔、高貴,一切都那麼的精致、美好。
只是鏡子上的美婦面容微微有些扭曲,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淡霧從呂青的臉上逸散,刻骨銘心的恨意逐漸地從婦人的心底浮現,那些曾經煙消雲散的記憶從心靈的最深處頑固地爬出,無聲地咆哮。
……
天一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他剛剛梳理了歷代宗主的傳承記憶,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說玄陽尊者曾經修成純陽萬象法身,一念可分四萬八千身,披鱗帶羽著甲應有盡有,這位奇人對正常人類女人不怎麼感興趣,反而醉心於研究如何和異族交合,有傳聞他日天日地,所謂天留一线天,合該吾開辟。而事實上從記憶中也可以得知,這位仁兄沒放過拇指大小的花朵妖精到坐臥如山的超巨人。曾經的他硬生生地將一座山給撞開,使得河流改道,森林傾覆,面對前來圍堵的諸人他義正言辭的表示這只是房中私事,而天一和當時為護持蒼生的正道人士看著只能隱隱看出女人輪廓的山脈和已經被撞得搖搖欲墜的山谷也都是無語。總之這位不是在找雌性的路上就是在雌性的身上抽插,最後也是在天外太虛中尋找傳聞的陰魔主銷聲匿跡,他大概的確是死了。還有一位地陰夫人,天生神通能入幽冥可探陰河,又修持萬劫不磨陰靈體,本命淫器偶鎮冥寶傘也是歷劫升華,金性不朽。神功大成,自信滿滿的她闖天下海,天下沒有什麼陣法攔得住她,走遍天下大大小小荒廢殘破的古老遺跡後的某一天突然就銷聲匿跡了,因為她的魂燈一直亮著,所以天一老爸猜測她也許是被某個古老時代的存在抓起來日成肉便器了。這是完全有可能的,畢竟地陰夫人修持的九子鬼母相和無相陰極變後就可以稱得上艷壓群芳了,即便是性取向迥異於人類的異族,也難以抵御記憶中那幾乎是窒息一般的魅力。這兩位雖然結局有些潦草,但是從記憶的只言片語中還是能看到他們曾經橫壓一世的絕世風采,天一對於自己能否達到那般成就完全不擔心,只是有些好奇自己的法相到底會是什麼樣,會是玄陽尊者那樣陽神千萬,還是地陰那樣燭照幽冥呢?天一沉思片刻,忽覺香風陣陣,抬頭望去,呂青一襲紅妝,倚著門扉對他微微一笑,美不勝收。
……
拍打著繡著靈鹿丹鳳的小皮鼓,母親輕輕哼唱著不知名到底小曲聲音輕柔綿長“啊……靈鹿踏流光兮靈怪至,擊空明兮生妙音,聞玄音兮丹鳳落,絳紅覆兮眾生奉吾~”虛幻迷蒙的靈怪侍眾從無形中顯現,祂們恭敬地將奢華絢麗的飾品依次地鑲嵌在女主人的衣服上,低調難掩華貴的嫣紅丹紗上逐漸的點亮起大自然鬼斧神工的丹光朱華。
“昔汝出於此地,今朝重返故地。彼時有天倫之樂,現在可洞房添燭~”無形的侍眾從虛空中拿出精巧的金絲紅繩,仿佛呂青的衣物毫無阻礙一樣,纖細的繩索自然而然地將母親的肌膚勒得動人心魄,輕輕顫抖便是一片肉浪。
“奉吾血肉,築彼神壇;獻吾心神,縱燃欲炎;貢吾子宮,恭迎神子……”幽靈們把寶石塗料點抹開,在呂青身上種下星星點點的原始的塗印,‘呲’金鑲玉的寶釘貫穿了嬌嫩的肌膚,卻不見一絲血跡,就這樣,呂青的周身大穴盡數埋入細小的晶球。
大地上奔行著各種各樣的精怪,有些是泥俑紙人,有些是魑魅山精。熱火朝天地正忙碌的把各種材料安裝到位,男人站在大廳中央看著周圍慢慢完善的裝修。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的那種感覺充斥心間,以天為幕,以地為席,流水作宴,精怪作客,好一出天地誓證的自然婚禮。
天一抱臂,緩緩地披上血紅的新郎官禮服,靜靜地等待著良辰吉時的到來。
日上三竿,艷陽高照,門口突然間出現了一個戴著歡笑銀白面具的紅衣虛影,她身形窈窕,墨發如瀑,“……驕陽似火,地陰如月,吉時已至,新郎天一,新娘呂青,天見地證,此時此刻,共結秦晉之好!” 牡丹色的大紅毯從頂層的大門口順著樓梯直鋪而下,沒有金碧輝煌的裝飾,沒有高朋滿座的宴席,只是百花盛開,天高雲淡。母親在不知何處的輕歌幽管弦聲中款款而來,面上發自內心的喜悅著,露出一如以往溫和的微笑,步履輕快的走向她的兒子,她的新郎,她的主人。
天一挽起精致的金弓,空拉其弦,每一寸的距離都要耗費天一十足的力氣。若非純陽不熄的身軀源源不斷的將力量從四肢百骸中提煉出來,他是萬萬沒可能拉開這無弦的靈弓的,畢竟這是古老傳統中射天鎮地定乾坤的訂婚之箭,從身體或是自然中抽取陽氣凝就的心神誓約,傳說中‘裔’就是用此箭向天地立誓獲得的熄滅九日的力量和貌美如花的妻子,今天的天一也是用這來向天地證明他迎娶母親的決心。
金光入蒼穹,穿九幽,最後一箭正中母親的眉心,冥冥中無形的契約在喜慶的樂聲中成立,天一能感覺到他和母親之間產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
天一走上前去,牽起母親的柔荑,緩步走過廳堂。此時,前方浮現出一道燃燒著暗沉星火的甬道,當夫妻行走於其上時,有些迷幻的炎火只是烤的腳底暖暖的,同時耳邊隱隱傳來的各種各樣的指責和謾罵都像是被燃燒殆盡一樣,化作若有若無的煙氣籠罩於兩人身邊,若有會望氣之輩在此就能發現原本天一無色無形的內運仿佛是點燃了一樣,淡淡的緋紅如飛舞的沙礫,如同星火如聚,光芒初顯。同時隱隱間浮現的符號,就像是一個孕婦溫柔地撫摸著肚皮,輕輕哼唱著安胎曲,倏忽又變作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线條,仔細看,較粗的线條是從細线中延申出來的,然後它又裂出一個稍小的分支重新回到細线中。這是天一和呂青的生命圖像,他們糾纏變化著,又漸漸地歸於無形,只有淡淡的緋紅能說明天一已經初步登上‘淫’的道路了。
在古老的傳承中,淫是基本不需要修煉的,它只要求你去違背現有的秩序,在親身體驗無視人的倫理,踐踏地的禮法,脫離天的規則時後,安然無恙,自然證得‘淫亂天地’的法相!完全體可是可以無視成住壞空的自然規律,嘲笑乾坤翻覆的天災地禍,人世間一切規章制度自然毫無作用,是真正的大自在,大逍遙。現在天一和母親步入婚姻的殿堂,其一反的是孔孟之道,然後是母作孕奴,反的是尊卑人倫,所以自然初步結成了‘淫’相,即便他什麼都不做,一般的熟婦艷母也難以抵御那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尤其是胯下的魔槍有著令人恐懼的雄偉健壯,在陽光也散發著猩紅染墨的光澤,伴隨著若有若無的雄性荷爾蒙,簡直是專精征服少婦的武器。
跨過幽幻的火淵,天一和母親規規矩矩地在堂前站好,恭恭敬敬地先向天地鞠躬。“一拜高堂~~”紅衣贊禮女官高聲唱道。
然後天一拜了母親,“二拜高堂~~”因為父親不知所蹤,所以天一就只拜了母親。“夫妻對拜~~~~”母子間再拜,雙方對視間柔情似水,熱情如火。
“天一,你願意娶呂青為妻嗎?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無論天下人是贊譽或是毀謗,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我願意。”天一緩緩地平靜道,語氣平和卻蘊含著堅定不移的意志。
“呂青,你願意嫁給天一嗎?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無論天下人是支持或是反對,你都願意和他永遠在一起嗎?”
“……我願意。”母親溫柔地輕笑著。
端起事先灌注封存在自然精靈侍女的靈酒,天一挽著母親的手,一口悶下清冽冰爽的酒水,諸多精靈撒下百花花瓣,五谷褐實。天一解下呂青頭上的許婚之纓,身邊的侍從早已把柔軟的席夢思鋪好,以天為席,以地為床,今天的洞房花燭夜就是堂堂正正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
取下一邊侍女所奉上的金剪銀鏈,天一行雲流水地脫去母親的婚紗,並將一些埋入血肉中的釘子用銀鏈連接,使得母親展現出動人的胴體和繁復到甚至有些宗教感的情趣內衣。
陽光下短發美人高挑的身材格外修長健美,極佳的身材健康而豐腴,傲人的肥碩雙乳被貼身的纖細紅繩緊勒到幾乎是下一秒就要爆出來一樣,兩團嬌嫩柔膩夾出深邃的誘人蜜壑,盈余的乳肉也溢向兩側。那粉嫩挺立的乳尖與色氣淫糜的乳暈讓天一有些模糊地想起小時候母親哺乳的樣子。母親飽滿圓潤的酥軟雪脂不僅碩大豐腴,而且弧度柔美,既像兩只倒扣的玉碗,又像是兩輪貼近了地面的圓月,月色中心則暈著兩點淡淡的粉色。明明乳廓極美極圓,乳暈卻不大,和乳蕾一樣都是晶瑩粉嫩如櫻花的顏色,真難以想象這是一個成熟美艷的熟婦。
纖細腴潤的柳腰以及平坦雪膩的嫩腹之下,是仿佛期待要被兒子丈夫爆肏所以顯地格外肥淫的臀肉,人妻肥美的陰戶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接受凶猛的撞擊一樣輕輕地向少年挺起,而在僅僅由細繩組成的內褲緊勒下母親美妙的駱駝趾顯地十分香艷。母親的肉嫩蜜貝則是被一串晶瑩雪白的珍珠所稍稍掩映,飽滿淫靡的陰埠上鑲嵌著單薄的珠粒,微微泛黑的草地被精心裁剪,看上去就是一個中空的淡黑色愛心。白膩如初雪的貝肉之間的蜜裂被壓得微微張開,粉媚嬌艷的陰唇被擠壓出來,星星點點晶瑩的水跡緩緩從珠鏈上滴落,一雙粉白修長的蓮腿也緊緊繃直,蜷縮的玲瓏雪趾暈著櫻粉,不禁讓人精蟲上腦。
天一同時也脫去衣物,恢復了當初母子之間初次見面坦誠相待的樣子,亞麻色的健壯身軀猶如大理石雕刻的古典壯漢,但又不是那種有些臃腫的肌肉,反而更像是千錘百煉後的精鋼鐵石,每一寸都透露著一種難言的力量感。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急速充血挺立的猙獰魔柱一般的妖赤巨蟒,猙獰粗壯,長約一古尺三十厘,粗若母親小臂的猩紅色的巨根身上纏繞著宛若老樹盤根一樣的根根暴起的青筋血管,巨碩粗長,龜頭飽滿,卵袋宛若成熟的果實,陣陣異味隨風飄揚,鼻翼稍稍嗅到,呂青的臉上就不由得飛霞泛紅。
看著眼前千嬌百媚的人兒暗送秋波,微微晃動著已然泥濘的蜜穴,天一將手在一旁的清水中洗淨,手掌緩緩貼上母親嬌嫩皙滑的胴體,游移著讓熱度沁入嬌嫩的肌膚,天一不禁暗贊一番母親堅持不懈的鍛煉所保持的彈性緊致的媚肉,酥酥麻麻的熱流順著指尖流轉全身,母子間親密的接觸讓彼此的氣血都活躍興奮起來,按壓在大穴的珠釘上,天一能感覺到母親越發劇烈的血脈脈動,刺激到神經產生奇異的快感讓呂青清冷端冶的嬌顏越發妖艷,櫻唇輕啟間,像是撒嬌一樣慵懶誘人地呻嚀。
手指深深陷入母親嬌嫩彈滑的臀肉中,感受著美婦兩瓣蜜臀的豐腴肉感;手指移動,從指縫間溢出的軟潤絲臀像是諂媚似吸附著男人的手指,帶給天一稠滑細膩的觸感。手指肆意地游走在母親符合年齡的淫熟的水蜜桃般豐滿腴潤的黑絲臀丘上,又逐次撫摸過乳瓜小腹等地,敏銳地覺察到母親的體溫的上升,天一意識到此時第一步已經完成。
所謂淫偶的鍛造,有多種流派,此時天一所使用的就是名為‘做減求空反證大圓滿·孕育眾生繁衍爐鼎’的方法,現在完成了對工件的初步處理,‘活血升溫’。
當母親的身軀已經有如在三伏盛夏下曝曬的石板一般火熱後,天一停下了按摩。而母親如同那最初的一晚一樣,伏於胯間,像小貓一樣細致的舔弄那不復青澀的肉棒。
精巧美艷,麗質天成的臉頰輕輕的埋入到兒子的胯部之中,原本能一口吞下的肉棒現在對於美母也是極大的考驗,即便是用力地張嘴,也不過是堪堪含入半個龜頭,母親的纖纖素指剝開著肥厚的包皮,不斷擼動的粗壯肉棒,倒像是在剝下玉米皮的農婦煩惱著其頑固的外皮,所以她轉變了進攻的重點,突然的揉捏起兩個肥大的睾丸,只用著指尖挑逗著馬眼,溫熱的舌尖卻已經擠入到兒子的屁股深處,熟練的使用舌尖挑逗刺激著對於男性敏感的前列腺,瑩潤的唇瓣時不時色氣的親吻在兒子碩大鼓脹的睾丸之上,不經意發出的親吻噗嗤聲說明了肥大的睾丸之上留下的淫亂吻痕之多。
雖然天一已經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但是曾經經過艱苦訓練所獲得的淫靡性技被母親活學活用,尤其是妖異的花紋隱隱地在舌頭上浮現後,更是將舌頭強化到宛若蛇信子的地步,有著魔性的魅力。
天一默默不語,只是撫摸著母親的秀發,肉棒雖然跳動不止,卻除了隱隱又變大了一圈之外就只有些許的先走汁沾濕了呂青的手指。這是在‘交流’,工匠和工件在片刻的溫存後靈魂和肉身都更深入地交織融合,同時工件的活化也已經完成了,能夠承受以人為材的鍛造了。
經過了片刻的等待,母親的嘴角也浮現了猩紅的花紋後,她便轉頭吞下了猙獰的巨物,展現了驚人的口技,能令一般人分外難受的納入喉道的舉動和她用莫大意志力壓制的猛烈收縮試圖將異物排斥出去的喉道反應給天一帶來了莫大刺激,下意識抽插起來,即便是有所准備也克制不了的痛苦讓母親痛苦地張開了口,艱難地脫開了螓首,銀亮的水线延連著美母的粉舌與男人的龜頭。
“抱歉。”天一像是安慰小貓一樣揉了揉母親的頭發,然後一把將母親抱起,仿佛是熟銅澆灌的妖赤魔柱抵住美母的下陰,但是他並沒有猴急地進入,反而是將母親放回了床榻上,嘆息一聲。
母親也是閉上了雙眼,雙手抓著天一,微微顫抖。
下一刻,天一睜開了眼,拳出如龍!
“……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柱香的時間中,天一的拳頭砸遍了母親所有的大穴,在母親凜冽淒苦的慘叫聲中將她的嬌嫩女體砸得青紫一片,她拼命的扭著纖細蛇腰想要躲避,可是被天一壓在身上,動彈不得,這不僅僅是拳頭的蠻力,同時還有著洶涌澎湃的如同滾沸的鐵水一般的熱流宛若熔岩般地涌入呂青的四肢百骸,奇經八脈,所以除了針孔處被轟出了點點血跡,還有粉紅色的虛影淡光被硬生生地打散。
當天一停下來後,母親鼻青臉腫,渾身青腫地癱軟在床上,雙眼失神,下身隱隱有奇怪的氣味揮發。
天一憐惜地看著母親,輕嘆道:“青兒,你恨我嗎?”
母親失神地望向天空,眼神迷離,稍顯干淨的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奴怎麼會怨恨主人呢?何況……你比你爸輕柔多了……”
然後天一取出了四枚圓環,一枚是正常的金鑲玉戒,‘丈夫天一’,另外三枚雕刻著‘主人天一專用孕奴呂青’,他輕柔得托起美母的左手,將金戒緩慢卻有力得套到她的無名指上,然後親吻了一下美母白皙的手背。
“接下來三枚,會很痛的,青兒……如果你覺得痛苦,就盡情地發泄到我身上吧。”
“……以痛吻我,抱之以歌……身殘難及心死灰,苦悲盡頭淚已干,”母親的眼神恍惚,身體綿軟無力,思緒漸漸回到了那一個血與火的夜晚,仿佛有一種銳利的鋒芒正拭去了蒙塵,就像是鏽蝕的殘劍去塵後仍然有著致人死地的能力一樣,天一感覺到似乎有一頭傷痕累累的雌獸正從自我放逐中醒來,待人而噬……
鍛造中,工匠和工件是心心相通的,天一直面了母親心底那曾被層層封印的痛苦和悲傷,他無言地撫摸著美人青紫的嬌軀,即便他有著前世的記憶,也難以想象和理解她曾經的經歷。
“給我戴上吧。”呂青輕聲道,在那些遠去的痛苦哀怨中,她用了十年將那些情緒沉淀,如今的她似乎能正視曾經的傷痕了。天一明白當他開始重煉淫偶的時候,單純朴素的母親就將只能生活他的回憶中了,畢竟無論在哪個時代,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是不可能培養出母親這般白皙如雪的絕世美人,即便被遺忘了過去,母親也會不經意的顯露出書香門第,豪門大族的雍容氣度,現在那個曾經受磨難的貴女回來了,然而雖然母親的內在發生了變化,但是眼神中的如水情絲卻更是濃烈地綻放。
天一沉穩地在美母的陰蒂上打了個孔,將圓環穿了上去,之後又在美母的兩顆巨乳的蓓蕾上,如法炮制,纏上銀鏈,更添幾分色氣。完成穿環後的天一抬起頭,心疼的看向美母。此時呂青的俏臉煞白,緊緊咬著牙齒,眼角泛起淚水,兩片原本紅潤的唇瓣此刻卻失去了血色,嬌軀瑟瑟發抖著,像忍受了極大的痛苦,但卻沒有哼出一聲。原來這是因為戒指是黃金鐫刻著無數極微小的符文,表面平平無奇,然而嵌入血肉後激活了符文,遙遠的極淵中墮落的異力如同菌落一般在宿主的身體中蔓延,有如刮骨剝經的痛苦和爽如極巔的快感能毫不費力地瓦解那些自以為貞潔烈婦的意志,呂青用盡全力嗚咽著,汗出如漿,雙眼翻起,身軀痙攣不止,就像是岸上瀕死的美人魚,她雖然狼狽不堪,雙腿間更是噴出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液的混漿,打濕了床榻,但是她終究是堅持了下來。
“……哈啊,現在終於能放下心,感受到自己真的成為小一的孕奴了呢~青奴很開心哦~戴上了月老的戒指,在鴛鴦譜上寫下我們母子的姓名,青奴今生今世都要和小一主人在一起嗯……”
天一將美母摟住,親吻她的臉頰,輕輕說道“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呂青臉色漸漸恢復了紅潤,“我們的孩子剛剛好像動了一下,她一定是感受到了媽媽終於成為爸爸的孕奴了,你也是要成為爸爸的人了,不要像之前那樣粗暴了。”
天一簡直是無語了,前天他們才坦誠相見,今天就告訴他懷孕了,要不是彼此知根知底,天一都要懷疑是不是在找接盤俠了。不過戀愛的女人會降智,老祖宗的奇方又有奇效,說不定真懷上了呢,就不跟母親計較了。
抱起母親修長圓潤的蓮藕玉腿,胯下粗壯的肉根恣意的頂開礙事的珍珠和糜潤的蜜貝,直直的抵在了呂青粉媚嬌細的穴口。碩大如鵝卵石的龜頭不懷好意的一下下撞著嫩蛤。下一刻,棍破雪貝,槍挑幽谷,母親雪白腿心間凝脂酥酪般的饅丘正緩緩捅入一根猩紅暴起的肉柱,在豐沛蜜液的膩潤中肉根氣勢洶洶地爆肏而入,出乎意料的,肉棒上染上了一抹血色。
“……嗯啊~”母親唇齒間悶哼一聲,就像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一樣。天一倒是不驚訝,因為淫偶的淫紋可是一個人精氣神凝聚的精華,道家所說的頂上三花,也不過是練氣士熔煉了一身修為得到天地認可的表現,而淫紋就相當於是天地權威認證的騷女的標志,有點像汽車出廠的牌照。現在毀去了車牌,被交警(天地)所注視,大難臨頭,又因為淫紋與身體上息息相關的,破壞它其實也是在傷害身體,所以宛若抽筋拔骨的痛苦是難以避免的,一般人在被破壞後會在短暫時間中迅速死去,即便完全沒有什麼症狀,他們內在都已經被碎裂的沙礫填滿,修補不了。但是在有著強大生命力的奇珍異寶作用下,破而後立,母親的身體在如此磨難之後反而重煥新春,各種暗疾磨損都像是恢復了出廠設置一樣,雖然看起來淒慘,但是其實現在她的狀態好的不能再好,就是那種你晚一點就醫就直接愈合的。也就是說母親現在恢復了處子的身體,然而內心仍然是淫蕩的大人。
而處血滴滴落在本就是大紅色布織成的牡丹上上,暈開一朵朵艷麗的血色梅花。
但是滿溢著花蜜和處血的潤滑處子小穴,緊致卻毫無阻力,任由肉棒在小穴里肆意前進。像是鐵犁破開凍土,播撒下生命的種子,年輕強壯的肉棒強勁有力地馳騁在母親重返18歲後變得緊致細嫩的花徑之中,堅硬滾燙的肉棒將這些清純的穴肉頂撞攪動,宛若暴雨傾盆,泥流掃蕩,墮落的淫欲狂情,似乎是被泵動的洪流在母子兩人每一寸的血管中奔涌,猶如盾構機挖掘隧道一樣推擠開重重收縮蠕動的肉環,龜頭一直頂到嬌嫩的子宮環上也未停止,和窄小軟嫩的子宮口深吻著將子宮推向深處,然而恢復到未生育的時候的子宮口卻頑強地抵御住第一波的衝擊,不過這只是徒勞的反抗,因為被阻擋而惱怒的肉棒只是稍稍拔出少許,就像是衝刺時要退後加速一樣,下一刻仿佛是月兔搗藥,鐵龍衝關的力量肆意地洗刷著母親這片象征著純潔的殿門。
連窄小軟嫩的子宮都被頂著推向深處,幾乎是想要將呂青的五髒六腑都頂得位移變化,如果從遠處一眼看上去,此情此景就像是少年工匠正在揮灑著汗水敲打著器胚,只不過器胚是少年的生母,打磨的方法是男子大力爆肏女子而已。
仿佛中箭的天鵝一般,母親仰起螓首,如月纖眉緊緊蹙起,星眸中淚眼朦朧,腰脊不自禁地挺起,粉白嫩陰被雄壯肉根肏得淒慘變形,絲絲縷縷不絕如縷地滴滴殷紅鮮血順著酥嫩的臀股流下,不過在最初撕裂的痛苦後,熟悉的快感如潮卷席了呂青的每一分細微的神經末梢。
“啊~~噢噢噢~~啊……哈啊啊啊啊~~……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母親高亢淫叫著,原來輕柔慢捻的婉轉淫啼聲到最後已然連成一片哀怨綿長,正如她突如其來洶涌的高潮,被塞滿的小穴隨著嬌軀扭動抽搐著,在轉動間讓肉棒以不同角度攤平母親處子稚穴的隱秘角落,然而即便母親的穴腔纖細又富有彈性,但是尺寸上也不過是如同一支鉛筆,戰略縱深又有多少呢?
少年緊緊地抓住美婦的豐腴肉臀,身軀微微前傾,在一次最長的加速衝刺後,伴隨著母親穿雲裂石般尖銳的哀嚀以及一聲微不可查的“啵”,本來還留在嬌軀體外小半截的肉根猛得齊根沒入,渾圓碩大的龜頭就突破了嬌嫩宮頸的束縛硬生生地砸入處子孕宮之中,隔著薄薄一層肉皮粉膜衝擊著密集的神經網絡,復雜難言的生物電信號宛若EMP炸彈在呂青顫抖的腦葉中炸開,一時間在激蕩的衝擊下,她再難維持‘人’的理智,就在天一的抓握中癱軟下去,翻白著美眸吐著粉舌,毫無形象地流著鼻涕眼淚口水,夸張地痙攣抽搐,似乎進入了高潮後被迫適應了令她幾乎發瘋的快感,又或者是單純精疲力盡,大腦失去了對外界的反應,就這麼逆來順受地承受著天一越發強烈的打樁抽插,像一團在鐵棍抽插下瑟瑟發抖的柔軟美肉,又像是一攤融化在情欲里的千嬌百媚春水,完全成了可以隨意享用的肉便器。
揉碎了化開了,母親的靈與肉完完全全地融為一體,這就是另辟蹊徑的靈肉合一,性靈超凡的狀態,如果正常修煉,需要長久的苦功,卓絕的天賦和可遇不可求的頓悟機遇才可能誕生的強者基礎。現在不過是旁門左道一樣的手法速成罷了,畢竟誰會認為這麼一個疲軟無力任人宰割的美艷媚肉會是什麼強者呢?
借助幽遠神秘的極淵中名為‘月老’的神秘存在的力量,那三枚貫穿呂青乳首陰蒂的奴隸之戒對奴隸有著難以反抗甚至是僅僅提起反抗之心的能力,在過去曾是祭拜神秘存在的祭祀們用來控制心腹的神兵利器,將快感化作痛苦,喜悅顛倒成悲痛,仇恨扭曲為傾慕愛戴,一切都在潛移默化中完成,幾乎是規則級數的修改,當時令人談之色變。這門手法曾經在古老的磨難中一度失傳,被祖師從故紙堆中重新發揚光大,重獲新生,比如說締結契約的是真愛情侶,反而能引用因果類的能力,成為本淫術門派的一大特色。現在他不過是使用了一個‘倍化’的功能,也就是感官刺激提高百倍罷了……
天一擦去母親臉上的淚水,口水之類的混合物,“不要哭,妝化開就不是快樂的新娘子了……我天一的新娘就是要快快樂樂的,明白嗎?”也不管母親是否聽到,天一趁熱打鐵,粗碩的肉棒凶狠的在濕熱緊密的淫穴里進進出出,同時分出一只手抓著母親白軟滑膩的巨乳肆意揉弄,令團團乳肉時而被擠壓成鑲嵌著手掌的淫白肉餅,時而又拉扯成飽滿渾圓的水氣球懸掛著,紅腫的乳頭在深陷乳肉的手指之間戰栗,每當不經意間觸碰到戒指,無知無覺的美人也會呻嚀一聲。
昏昏沉沉中母親柔軟緊實的豐腴肉臀被天一的胯部和睾丸啪啪啪的拍打,力道之大令她臀肉大腿肉小腹都在震顫,小腹上更是出現了淡淡的肉棒凸起形狀,上上下下移動不停,平坦光滑的肚腹上泛紅生出奇花,妖艷如魔,仔細看,這未成形的花紋像是一個愛心,又如同一個象征著孕宮的抽象符號,有著魔性的魅力,讓人忍不住就想調弄。同時呂青敏感多汁的穴肉褶皺這般被肉棒反復耕耘勾扯,新的快感再一次不間斷地爆發傳遞在骨髓神經之間,伴隨著仍未消散的余韻回響,讓呂青翻著白眼還未清醒就又爆發出母豬一樣一陣高過一陣的嫵媚淫叫: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嗚嗚嗚~~咿呀啊啊啊啊~~噢噢噢齁啊啊啊啊~~……”
就像煎蛋一樣,天一簡單地將母親翻了個身,其實是讓母親掛在身上,憑借著性器的連接助力,像是轉軸一樣翻轉,使得美母秀氣的背脊對著他。天一一手豪握豐碩巨瓜,一手卡住母親天鵝似的喉頸,反而像是一個土匪強奸女人一樣挺動著,烙鐵般濁硬的雄根狠狠的肏弄著已經柔嫩濕濡的蜜膣,粗大的龜頭不停的撞擊著母親重啟後未曾生育的幼小緊窄的子宮,將粉潤糜艷的子宮嫩肉蹂躪得冶紅腫脹,“滋啪!滋啪,啾啪!……”肉蟒強而有力親吻著純潔的孕床,像是在品嘗美婦一樣發出贊賞的聲音。虛空中“嘩嘩”作響,無形的鎖鏈垂下鈎住吊起美母豐滿的腿足,染上了淫靡的緋紅,同時也將快感傳回了天一這里。廚師做飯時會先品嘗菜品的滋味來判斷,淫術士也能通過工件的快感來決定下一步的鍛造,此時天時地利人和,正是大好時機!
母親被掐住氣管,涕淚橫流,臉色發青,卻還掛著一副荒淫無度般的阿嘿顏,仿佛是將痛苦、喜悅、淫亂,三個截然不同的元素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讓天一更感到獸性大發,恨不得將自己的肉棒直接插進母親子宮的更深層中去。
在女人聲嘶力竭的哀嚀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宛若有人用精瘦的腱子肉用力地拍打豐腴的肥豬肉一般卵袋撞擊母親的肉胯聲中,空氣中緩緩浮現一尊黯淡的虛影神像,祂面容光滑無口無目無鼻無耳,身體健壯有力,機械般的掄動著似乎能在二元店買到的簡單錘子,用它敲打著另一只手上的銼刀,雕刻著一無所有的虛空。有意思的是,當祂出現後,母親青紫的身軀便慢慢地恢復了白潔水嫩,但是一絲絲妖赤的紋理悄然爬上了漢白玉一樣的嬌軀。
世界上有著這麼一群綠奴,渴望著將他們的美母嬌妻姐妹女友等等送到別人的床上調教淫辱。弗洛伊德曾經在《夢的解析》中說到過這一點,大意是兒子對於最親近的女人母親有著難以言說的情感,是親情,甚至是愛情。愛而不得則生恨,那麼原本在心中聖潔的母親,就會被他們用極惡意的想法揣測到,母親其實是人盡可夫的婊子,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肉棒粗暴地闖入了那生命的孕宮,既然如此,那麼我憑什麼不能進入那里呢?為自己找了個借口,自然就色心漸起,劍走偏鋒。這樣強奸無疑是人倫慘劇,而那些有色心沒色膽讓別人去強奸母親而自己只會在角落打手衝的loser,只是缺少了對神明的獻祭,將純潔的愛情蒙上墮落的陰影,絕對是取悅那些極淵中神秘存在的不二法門。如果說之前美麗的母親是明艷的美好,那麼將其拖入深淵就是同樣令人震撼的淒絕的美。在這個世界的神話體系中,有一個名為‘盲目痴愚鍛造者’的創世神話,祂立於無盡虛空,無知無覺的從無到有地雕刻出這個世界,這是祂的善面,意為‘生命之美’,而悲劇將這一切美好的事物摧毀殆盡,同樣也是‘淒絕的美’。在生命之美好綻放時,天地諸神便誕生了,他們為父神貢獻了一個多姿多彩的世界,將生命華美推至巔峰。然而早已有預言說道,‘當一切生命的美好都出現後,絕望的巨錘將降臨,向偉大者獻上凋零破滅的美。’所以無論是積極向上還是頹廢破敗,都有機會獲得這尊神明的祝福。上面所說的綠奴們無意間吻合了其中的教義,完成了將幸福美滿的家庭破滅的人倫慘劇,這是摧毀那些獨立追求幸福的健全精神所象征的宇宙終將死寂的奧義,然而直到綠帽龜公也死去,儀式才能將偉大的賜福降下,所以祖師認為這是有缺陷的,經過多年的改良後,最新版本是由身負血海深仇的真愛夫妻獻上甜蜜又有微微苦澀的愛情,通過‘等價交易’完成相比‘身心墮欲’而言較輕的‘毀殆軀殼’獻祭,讓‘鍛造者’將其中一方制成‘毀滅代行者’。
過去的綠奴們就像是小丑一樣獻上了令人發笑的表演,卻一無所得,被白嫖得一窮二白,而現在天一向祂祈求一絲無謂有無的神恩,這一點從手指縫中漏下的恩惠,也能讓此世生靈拔擢耀升,即便這是難以想象的痛苦……
氣管被勒得緊死,肺部的空氣越發得稀少,即便母親就像是玩壞的人偶,現在已經失去了發條,藕臂也不自覺地軟弱地試圖掰開猶如鐵鉗一樣的束縛,纖纖素指徒勞無力地搭在堅實的臂膀上,櫻唇無力地張開,白沫緩緩地從嘴角流出。此時母親一副失神癱軟的模樣,惹人憐愛的臉蛋上帶著嫵媚誘人的潮紅,那婀娜豐腴的嬌軀早已經是香汗淋漓,就仿佛剛從水里撈起來般,嬌軀在渾身晶瑩剔透的汗珠映襯下愈發美艷誘惑。
天一嘆了口氣,將美艷的軟肉放在床上,虛空中隱隱傳來捻絲成线,金鐵交擊的聲音,漸漸將紅繩覆滿四肢。而天一取出暗金的利刃,無言地分離。當他將手臂,大腿像積木一樣取下後,流出的不是鮮血,而是迷蒙的緋紅霧氣,而母親也像是死去一般,除了偶爾的抽搐才是活著的證明。
幾乎是被五馬分屍後,天一身下只有著一坨人棍似的軟穴罷了。人能在這種情況下活著嗎?流轉不定的猩紅血霧輕輕拂過天一的臉龐,似乎是母親的溫存。天一望向遠處,蹲下身抱起了纏繞著混合灰白和猩紅的霧氣的肉團,沉默著再一次駕馭著猙獰的肉棒貫穿了糜爛的粉穴。
無手無足的殘缺肉體,卻越發顯得無比豐腴淫熟,一對本就肥嫩厚熟的爆乳打氣一樣膨脹了幾圈,原本剛好符合母親身軀的完美玉桃現在就像是熟透的木瓜或者說是幾乎要撐裂的水氣球一樣沉甸甸的。殘留著余熱的乳肉散發著濃烈的雌香,像是放在酒壇里醞釀了許久的美酒一般香醇醉人,乳瓜上淌出些許晶瑩的汗水,逐漸蔓延出一股淫靡濃郁的體香。下流淫熟的肉體便開始像初中女生發育一樣發情躁動,當然更像是少婦新婚之後孕育子孫時成熟的變化。飽滿厚實奶頭充血撐起,不知廉恥的豎立著,粉潤的乳頭不斷的發脹變大,像一雙水嫩油滑的肉棗似。隨著少年的有力衝擊,漸漸地有著乳白的漿液滴落,打濕了已經濕潤的床單。而在應該受到窒息影響的幼嫩穴道中,天一感受到了玄陽前輩在大山深處撞擊岩洞的的感覺,每開辟一寸都像是在爭奪斯大林格勒一樣,但是天一可不是冬天作戰的德軍,他提著母親的軟肉就像是在龜頭套子中摩擦一樣,當天一認真起來,也就是海灣戰爭的高新軍隊對於舊時代的軍隊一樣幾乎是碾壓的力量,完全肆意地馳騁在窈窕曼妙的嬌軀上。沉沉如晨鍾暮鼓一樣的聲浪漸漸地席卷了四方,無形的電火花在空氣中跳躍,霧氣幾乎將此地遮掩地伸手不見五指,天一感覺到手中的肉團變得輕便起來,在迷霧中隱隱看到巨大的身影,一米七八的天一捅入祂的肉穴就像是掛在高大駿馬上的零件一樣。
天一定睛一看,在逐漸散去的霧氣中搖頭擺臀的雌獸,以半蹲的姿勢伏在地上,原本盈盈可握的柳腰現在如同白玉案板,本就修長的身軀恐怕站起來就要頂到房梁了,現在的母親像是等比例地放大了幾倍,天一估算了一下,原本呂青的身材就是完美的八頭身,只不過是一尺二十厘的尺寸,現在是一尺三十厘,就是說母親原本身高約一米又六七,現在倒是兩米有四了。這是一個驚人的尺寸,猶如一個遠古的白皙巨人,反倒是天一像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侏儒正掛在這美若天仙的仙子背後。
此時死而復生的娘親正不知羞恥的前後聳動著豐盈的肉體,櫻唇低嚀淺唱出動人的樂曲,那渾圓如滿月,肥碩似磨盤的仙子肥臀帶著清脆的撞擊聲後撞在天一胯骨內側,豐滿得如同小臉盆的陰戶不住地吞吐著一根粗壯的肉棒,妖赤的肉棒一次次的撞擊他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的人母肉穴,將那肥潤緊窄的仙穴肏的啪啪作響,淫水四濺。因為母親的陰唇整體變得肥大的像是拳頭大小的粉鮑但是淫腔還是幼嫩緊窄,所以天一雖然依舊肏地舒爽,但看上去反而有點像是被不良少婦所捕獲的可憐精牛一樣。
天一認真起來,腰胯的力量再一次攀升,肉棒大起大落,凶惡地肏進娘的肥潤嫩穴里,那噼里啪啦的肏干聲此起彼伏,有如雷鳴悶響,在這院落內顯得格外清晰,振聾發聵,像是低音鼓一樣震撼人心。而交合處一片泥濘,每一次抽插母親那兩瓣磨盤般大小的肥潤巨尻都被天一越發雄壯的肉根硬生生的給擠開成兩瓣,紅腫糜爛的仙穴被那粗壯如鐵棍般的大屌撐開到極點,那根青筋暴起的燒鐵棍一次次將嫩屄肏的大張大和,就像是一個深海的肉蚌被撬開了外殼只能無力的張合呼吸,鮮紅的陰肉和猩紅色的巨根照相輝映,泡沫般滑膩的淫水伴隨著被翻起帶出的陰肉從那嫩屄下方一點點滴落。
天一痴狂的用盡全身力氣,猛肏母親的嫩屄,龜頭在母親的孕宮里橫衝直撞,熟透了的美母身體逐漸適應這根肉屌的輪廓,甚至子宮中被經常撞擊的地方已經留下了天一的馬眼印記,那無人涉足的花徑終於徹底形成天一的肉棒形狀,呂青的陰道已經完完全全地屬於了天一,經過繁復的儀式,天一終於將母親練成了專屬於自己的肉便器!熟婦的花宮里一片溫熱,天一甚至能感受到一個朦朧的生命意識在龜頭前方瑟瑟發抖。輕笑一聲,天一稍稍放緩了攻勢,對於他自己的女兒,他不願看到是因為他而受到損傷。但是這個受精卵已經懂事地讓開,將廣大的孕床貢獻給了父親,天一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女兒的這番好意,怒吼一聲,身體賣力的上頂,整個人就好似八爪魚一樣死死的趴在了母親的身上,一高一矮,一豐滿一‘羸弱’,一熟婦一少年,將母親那豐滿的肉體衝撞的泛起層層淫靡的肉花,那欣長且充滿了熟女肉欲的肉腿被肏的發抖,天一俯下身舔舐著母親那寬廣雪白背脊上層層細密的汗珠,粗大的肉杆打樁機一樣噗滋噗滋的抽干著孕奴那肥潤的熟婦肉屄。母親好像只高貴雪白的白天馬被天一壓在身下肆意播種,隨著龜頭徹底占據了子宮,“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高亢的悲鳴穿雲裂石,灼熱的陽具衝擊不僅研磨著花心,更是像插入靈魂中一樣,讓她不受控制地忘乎所以,縱情絕叫。同時蝕骨魔穴最深層崎嶇艱澀同樣最妖異層疊的膣肉施展出絕命的吸吮榨取能輕而易舉令普通男人射個不停,直至涓滴不存,精盡人亡。天一卻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母親的肉穴已經異化成一個類似鎖孔一般的結構,而他的那凶獰的至強陽具就是完美匹配的鑰匙!他不禁感慨父親的布局深遠。
在母親一聲聲高亢絕頂的悶絕母豬浪叫的響徹中天一感覺到仿佛有一股股溫熱的湍流衝刷著肉蟒,巨人化後的母親的淫水簡直是壞了的水龍頭,從剛剛一直噴到現在,現在更是淤積腔內的淫漿陰精混合著清亮的密液源源不斷地從交合處滲出,給本就緊窄到不可思議的膣穴中平添了數分刺激。天一明白母親早就在不久前到達了高潮,索性也不再忍耐,卵袋急劇地收縮著,順從著母親仿佛是要直接透過輸精管隔空從睾丸中嘬取遺傳信息般的超壓榨精索求。與其說這是雌性的本能,倒不如說是惡魔的陷阱,但是大慈大悲的至陽雄主憐憫地賜下甚至能灌滿那無底深淵的濃漿,幽深溫熱的花香甬道之中激烈地顫抖著,在母親那嬌俏的呻吟中,那白濁粘稠的精液白漿一滴不漏地灌滿了媽媽那嬌顫悲鳴著的花心。
熾熱滾燙的精漿注滿了母親的騷淫桃源,綿長悠久的灌注讓母親的孕宮得到了有力的擴張,平坦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在母親子宮內射了差不多五分鍾後,肚子被精液灌溉已經像三四月懷胎一樣大了,“啵”將肉棒從小穴中分離了出來,失去了塞子的陰道就像是水管猛地噴濺出一股濁白,但是母親很快地反應過來,及時地收胯提肛,將一肚精華牢牢地鎖在肚子里。天一渾身放松,沉浸在射精的余韻當中,即便是有純陽不熄帶來的無盡體力,這般開閥泄洪一樣的射精也是讓他有些疲憊。在休息的片刻時間後,天一發現他和母親氣息交融,猶如兩個齒輪在緩緩轉動,而天地間也有無形的力量隨著齒輪的運動而流轉在母子身邊。當他拍了拍母親的玉臀坐下後,顛起層層肉浪,像是訓練健碩的母馬的騎士發出了指令,呂青溫順地轉過身,乖巧地坐到他的身邊。
“感覺怎麼樣?”
母親在變大之後有了一些改變,原本英氣嫵媚的俏臉現在更加陰柔秀氣,即便是坐下,天一也不過是堪堪頭抵母親的胸部罷了,不過現在的呂青有了一襲柔順及腰的青絲墨發,天一把玩著幾縷發絲,問道。
“……怎麼說呢,主人拳拳到肉的熾熱情意,慈悲地允許奴那麼輕易地到達無欲無求的仁慈,將奴從冥河陰谷中喚醒的深情厚誼,已經完完全全地烙印在奴的身體上了呢~”
天一苦笑一聲,‘在系上奴戒後,母親的意識都被影響了,不過過去父親的封印也解除了,現在也是時候更深入地了解母親了’“做減求空之法已經被祖師優化了不少,當初從西域傳來時是要斷肢去足,斬首剝皮,凌遲碎骨,一套做完幾乎是十死無生,現在配合生命精華幾乎是風險極小了呢。”
“嗯~不是的呢,”母親雙手輕輕撫摸著孕肚,里面搖晃蕩漾著滿腔的精漿,“做減求空之法其實早在當初主人父親遇見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她的眼神迷離,秋水般的眼眸蒙上淡淡的陰影,“那個時候,奴還是陰山五門之首水月門門主的女兒,在常年氤氳不散的陰山上參玄悟法,不入塵世……一天晚上,當我從閉關中醒來後,就是山門破敗,殿堂焚毀,刀兵染上親朋的血液,猙獰的魔物在火光焚風中穿行,我平時不精武學,法力在強行破關中也被反噬近無,即便是奮力反抗,最終也還是被按在宗門法器上淫辱……在他們破門而入之前,我咬斷了舌頭,血液噴灑在陰山鏡上,它將我化作霧氣收納,呵呵,也許我當初就應該以死明志,或許那樣能喚醒法器的威能……”呂青聲音低沉,天一站起身,抱住母親的上半身,安慰道:“青兒,你已經做到了一個弟子應盡的職責,你為宗門戰斗到了最後一刻了。”
母親抬起頭,用手托起乳瓜,形成了一個由滑膩乳肉構成的穴道,侍奉起天一沾滿液體混合物的肉棒,成熟美婦軟糯的唇瓣緩緩將原本難以吞下的整顆龜頭含入口中,即便是更加碩大無朋的肉棒,淹沒在母親的乳海中也不過是勉強伸出一點, 而隨著呂青臻首開始上下起伏,天一感覺到剛射完的敏感龜頭進入了一處溫熱濕潤的銷魂洞窟,一條靈巧的柔軟細舌細致地掃過冠狀溝和龜頭下沿的凸出肉棱,緊隨其後用舌尖鑽開尿道口努力鑽進馬眼左右旋轉,帶著輕微刺痛與麻癢的極致快感讓天一也不由得舒服長嘆。當銷魂小嘴殷勤侍奉之余,母親一對柔荑也片刻不停,左手臂托著沉甸甸的乳瓜夾著雞巴上下擼動,右手也輕重結合地按摩天一鼓鼓囊囊的卵袋。美婦奮力吸吮著,用力之深就連兩側腮幫子都肉眼可見地凹陷進去。看著美婦認真侍奉的樣子,仿佛置身旋轉不停的溫暖洋流中,感受到滑膩的美妙觸感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的天一決定給予這剛剛回憶起沉重往事的美人一些獎勵,嗯,有道是傷心時就好好吃一頓,雖然僅僅是儲存了幾分鍾的精液,但滋潤母親的心田是綽綽有余了。畢竟在這尺寸巨碩無比,甚至比起西瓜還要渾圓碩肥的熟透爆乳帶來的顫顫巍巍得似若史萊姆軟糯滑膩般的侍奉中,天一的精漿就是給美人服務的最大嘉獎。
伴隨著滾燙至極像是要凝為膏狀的厚實濃精被劇烈爆灌猛烈轟入母親那溫暖濕潤的熟女厚實口穴,控制射精的肉肌在強大壓力下一邊痙攣一邊擠出更多的精液,在母親嘴里噴射所產生的酣暢淋漓的快感讓人不禁思索起宇宙的奧秘,天一在多巴胺的海洋里乘風破浪。母親纖細的脖頸不斷律動著咽下一波又一波濃稠精漿,然而更多來不及吞咽的白色渾濁粘液從母親朱唇與肉棒的縫隙中猛地濺出。浸潤在精液飛霜的乳首閃爍著瑩瑩水潤光澤,淫媚肥嫩,彈軟鮮紅奶頭更是噴出帶著淫靡乳香的瑩瑩乳白。在母親豪飲了片刻精漿後,也許是錯覺,她的肚皮又大了一圈,而母親的腿上和地面也鋪開一層晶瑩的乳漿。
“啊~主人的牛奶好暖和~奴要融化在主人的愛意里了~”呂青的手指從口中粘連些許粘漿,有些口齒不清道,“嗯說到那里了呢?……哦,在進入陰山鏡後奴就暈過去了,不過陰山鏡乃是與山脈靈氣勾連的鎮山法器,平時奴就是在這品悟天地靈機變化之巧妙,眾生七情流轉之真意,嗯~雖然奴人事不省,但是自行運轉的陰山鏡擅自將當時天地的玄妙變化和慘遭淫虐的眾人悲情都印刻在奴的身心之中,嗯嗯哦噫~……”
天一有些嘖嘖稱奇地將嬌嫩乳首在手中左搖右扭,即便母親嬌喘不止,“不止是悲情吧,更多的是快感吧。”
“哦哦哦……哈啊,主人高見,奴的宗門曾經是為了鎮壓一尊古老的存在,嗯~~~據說是‘無生陰母’而成立的,當初的開山祖師將祂五馬分屍,其中象征著孕育繁衍的身軀部分被封印在水月門的血脈當中,所以奴家上下無論男女老少都明艷動人,嗯~沒錯,男人也是如此,奴家滿門上上下下的穴都是無上尤物呢。無論是龍陽之好還是磨陰之癖都能滿足,所以水月門避世多年。後來主人父親說這是域外魔物勾結外道試圖復活‘無生陰母’,因為一直有傳聞水月家的人會在極致的快感中成為那位存在降世的踏板,而被選中的人會有一口無雙妙穴,能叫石頭留精,朽木開花,所以當初在水月門上下的魔物們瘋狂地尋找著所謂的極致快感,嗯哼,誰知道呢,畢竟一群耽於凡脂俗粉的庸俗魔物,如果沒有天魔的功力灌頂,這輩子也進不了一個能上榜單的寶穴……嗯,只可惜我水月門善幻術精身法,被那位天魔主針對地一敗塗地,嗚嗚……主人,青奴求抱抱。”
天一抱緊了母親因為回憶起曾經那位魔主的滔天魔威而微微顫抖的嬌軀,不過與呂青心心相印的他發現母親似乎不僅僅是害怕那麼簡單“……嗚嗚,雖然奴家上下近親通婚地讓奴惡心,但是現在奴已經明白被大肉棒兒子主人駕馭的美妙了,更何況她們也是奴的親朋好友啊,就這樣在陰森可怖的夜晚被肏弄殺死,就這樣不負責任地將快感灌輸在那個未經人事的妾身身上,可惡啊,還有魔主,不過是區區一個化身靠著偷襲就這麼囂張,以後奴一定要肏翻她,讓她給主人生下一窩寶寶來賠罪!”
“嗯?!”原來呂青在水月門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又是門主女兒,自然有各種各樣的兄弟想來親上加親,甚至還有想把母女一起收入囊中的大叔,自幼熟讀經義的呂青自然是無比厭惡,早早地投入青燈古卷的研習中,以此逃避聯姻。可是那些塑料姐妹不厭其煩地騷擾她,所以她不得不借用母親的關系用陰山鏡來閉死關,結果一出來就是被魔主跨界當頭暴擊,又強運功力與魔主化身‘螢’對拼落敗,被硬生生地按在陰山鏡上淫虐。而‘螢’外表是極具侵略性的豪乳御姐,封禁她一身法力,讓她求死不得,在玩弄得她丟盔棄甲後,更是雄起可怖的扶她巨屌,呂青在絕望中勉強咬斷舌頭,血液濺到鏡面上。那螢撬開她的櫻唇,喂了她一口化開的療傷秘藥,又不完全治好她,想要欣賞美人一邊聲嘶力竭地哀嚀結果卻沒有舌頭的慘狀,卻不料觸發了陰山鏡的機關,螢將山谷摧毀也難及陰山鏡的半點,這是祖師留下的水月最高真法——鏡花水月·遙不可及的夢想,接觸了規則的法術即便是魔主也不能短時間跨界破解。但是人是活的,物是死的,魔主提出用汙濁的情欲來汙染呂青,使得她即便是重振法力回到此世也不過是一頭痴傻貪精的母豬雌獸罷了。
“然後呢?”天一拍打著母親那目測胸圍已經輕易抵達190cm以上的存奶巨瓜般夸張尺寸的爆乳,不過在現在母親巨人般的身高下,其實也不是太過於夸張。現在母親在多年的壓抑下,已經有點瘋癲了,不過天一不說,畢竟煉器還煉人,更顯工藝。
“嗯嗯,奴在醒來後就明白中了計,可是一身氣血衰敗,法力空涸,也只能在陰山鏡那空無一物的迷霧中提臀挨日了,哎~~~奴的穴道可一直是主人專屬的,那些魔物不過是將被貫穿的快感傳入奴的神經元里,讓小穴以為被打通罷了。奴那時只是二門不出的處子,一下子被成百上千三穴貫通的快感灌入,又處於最無力的狀態,當然只能提臀了,畢竟躺著甚至會被肏得彎腰躬身呢……”呂青有些惴惴不安,像是林間小鹿害怕主人的遺棄。
天一摸摸母親的頭,笑道:“這不就是賽博肏逼嗎?還挺有意思,沒事,就當他們是一群免費電動棒好了,畢竟青兒你也是女人嗎,解決生理需求也是你獨立人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過現在你是我的乖乖孕奴,有需要就來找我好了。”天一的手指拂過母親的嘴唇。
“賽博肏逼?”
“沒事,一些奇怪的記憶。”
“哦,嗯~當然,沒有也能來呢~”呂青含住手指,色氣滿滿地吮吸著。
“……唔……當奴從快感中回過神的時候,是癱倒在陰山鏡前,唔……整個水月門都被狂火焚盡,主人的父親在一邊喝著地窖珍藏的佳釀。他向奴招招手,勉強吃完後他只問道‘想復仇嗎?’奴當時渾渾噩噩,也沒說什麼,就跟著走了,唔,畢竟,他馭使的法力,能從那場焚毀一切魔物的火光中看出,是他驚退了魔主,奴才免遭淪為魔物飛機杯肉套的命運呢。”
“你就不怕他是幕後的黑手嗎?”
“嘻嘻,除了七情六欲的汙染讓奴原本纖細幼嫩的身材變得豐腴,天地法理也曾在奴身上留下烙印,使得奴獲得了一個神通——止水心境,其中一個生而知之的效用就是觀心明性,遙感命運的直覺推理之術,強化了奴的直感,如果能糊弄天地給予的靈感,奴也無能為力了,不過,現在有主人在,無論有什麼陰謀奴也無所謂了呢~”
“你還真是對我有信心。”
“當然,奴剛剛明白了一件事,陰山是‘無生陰母’的物質軀體墓穴,陰差陽錯之下,奴集齊了‘陰母’的隱藏神性和物質結構,在死生之際明悟法理,眼下這具‘八尺偉岸妖鬼雌獸’法身其實是‘陰母’的曾經的一個化身,呐,你看。”母親抬起乳瓜,下腹逐漸變得透明,顯露出晃蕩著滿腔濁白的孕宮,隱隱有黑暗浮現翻涌。“‘此身有三千寶穴,能育披鱗帶甲,飛羽異形,曾踏蠻荒,手撕虎豹,殺一物便生養一物,為古早生命母親,仁慈有威。’這是祂的禮辭,神通也很符合青奴孕奴的身份呢,奴能化生三千寶穴,剛剛的不過是未被澆灌的水月寶穴,神妙不顯,主人要試試全新體驗嗎?”
“以後還有時間呢,先給青兒通通後庭。”
“等等,主人先通通奴的尿道嘛,畢竟這是奴身上完全意義上真正的處子美穴了,如果解除了法身,將會恢復地太細,現在正好能容納主人的常態肉棒呢。”呂青張開腿,手指掰開肥美的恥丘,蝴蝶展翅,幽深的甬道淌出白漿,而較小的嫩穴正含苞欲放。
“主人先等等,待奴先排盡礙事的水,”呂青轉動肥臀,卻被天一一把壓上,“不用了,讓那些尿水潤滑就行了。”肉棒早已恢復了活力,粗如小臂的爆筋巨根隨著腰部的大幅度挺動貫穿了母親斷斷續續放出的聖水中的處女尿穴,尿道密集的神經被暴力摩擦所帶來的源源不斷的劇烈快感灼燒著母親的大腦,赤黑的碩大龜頭挺進時將粉嫩細穴中的濕粘肉褶盡數撐開,直到衝擊在盡頭的膀胱壁上,尿道被插入異物後的腫脹微疼的感覺被異化後帶來了呂青曾經孤獨地癱軟在陰山鏡被精神破處時的刺激,溫暖的尿道壁夾緊緊的夾住雄壯的肉柱,然後尿道壁一張一合,不斷的蠕動想要盡情地放尿,然而隨著天一不斷的抽動,膀胱中很是強烈的尿意和失禁一般的快感山崩海嘯,但是因為尿道中被堵著不住抽插,讓她根本無法尿出來。這種想尿又尿不出來的感覺,變成一種特殊的快感,瘋狂的衝擊著呂青的大腦!每一次的撞擊都能讓呂青矯健優美的胴體劇烈的顫動!
伴隨自下而上強而有力的劇烈衝撞,天賦異稟的碩大男莖如同工地打灰的機器一樣飛速砸落在泥濘的沼澤里。宛如開墾北大荒的活塞運動中,一蓬蓬飛濺的透明汁水從母親的淫穴柔唇中泄洪般流出,天一的腿根和卵袋如同淋上了一層油一樣閃亮著瑩瑩反光。許久之後,爬在母親肚皮上的天一驟然加快了挺動的速度和幅度,被體液研磨而成的大量泡沫染成白色的粗長陰莖甚至穿透了膀胱,在膀胱的水漿中洗淨鉛華。甩動不止的碩大睾丸劇烈收縮著,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被馬眼注入了膀胱中。母親被這精液一燙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平坦的小腹,渾身止不住地痙攣著。
“啵!”
就像瓶塞被拔出酒瓶,天一那被騷水精液染白的碩大猩紅肉腸迅速地從胯下淫浪美母的尿穴中脫身而出,只留下了似噴泉一般不斷噴濺涌出濃白精漿混合著晶亮水漿的鮮紅肉洞以及滿地狼藉。
“哈啊~~~”母親巨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畢竟正常情況下窄小的尿道裝下嬰兒的小指就不錯了,像現在天一的肉棒也難以完全容納,但是這是母親身上真正的處子嫩穴,天一也就不說什麼了,接下來母親的後穴才是真正的攻堅呢。
片刻後,稍稍緩過神來的母親低下頭來將龜頭用柔唇輕輕覆蓋,溫柔地處理了粘液,天一喚出虛幻的鎖鏈將母親吊在半空,就像是畜生屠宰場里被懸掛的大白肉畜,被拉扯到接近一字馬後,母親的屁穴嫩菊也就毫無遮掩地坦露出來,而幾乎可以當作茶幾的白皙巨背上也漸漸出現了瑰麗奇絕的紋身怪案,形如暗紅近墨的展翅蝴蝶,又像是浴火未生的黑凰,不過在天一的視角來看,母親那豐滿極碩的玉臀上的圖案更像是一種原始部落中用簡陋的塗料繪制的具有強烈性暗示的紋印,讓人想到在古老的歲月中,那些在身上塗抹淫靡色彩來吸引雄性,祭祀神明,俘獲人心的母性祭司,是不是也用這樣的身姿讓那些被神秘存在所壓迫的人們恢復對生活的信心,延續種族的未來呢?
“小一主人,想要體驗一下奴的玄水化骨窟嗎?只要先素股一下就行了哦。”母親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粉紅的嫩菊蠕動不止。
天一看著這樣風騷的母親,覺得自己需要一些改變。深吸一口氣,肌膚染赤,肌肉再生,骨骼重組,皮膚撐大,在升騰的蒸汽中,天一化作將近兩米的赤膚修羅,胯下肉蟒更是膨脹到可以比肩犬馬巨獸的猙獰巨物,青筋虬結。僅僅在母親的貝肉上輕輕摩擦,那滾燙的熱意就不可阻擋的滲透進呂青的四肢百骸,肉腸拍打在陰戶上,讓緊繃的玉壺都漏出點點津液。而天一將肉棒抵上菊輪,柔軟的菊肉溫柔地吞下少年的巨物,赤紅色的腰跨沉穩有力地撞擊著粉白色的圓臀,每一次衝撞都會激起一陣魅惑臀浪,晶亮的淫水腸油好像礦井里的石油似的從肉棒與肉洞的縫隙中不斷被開掘而出,母親一身熟透了的媚肉在“噫噫唔唔”的高亢呻吟中止不住花枝亂顫。沒錯,即便是原本用於排泄的股道,也完全變成了銷魂蝕骨的性穴,本來干燥的腸壁上早在素股的時候就已經分泌出堪比潮吹一般水量的巨量腸油,稍稍抽插便是水花飛濺,水壓的急劇變化更是引發了股道內的漩渦,形成了天然的吸管,就像是水泵一樣貪婪地渴求著少年的濃精。少年偶然間瞥見母親露出的精致的容顏正痴痴地媚笑著,眼眸中蒙著一層朦朧的水霧,朱唇張開,淫亂的話語與魅惑的嬌吟從中流淌出來的同時,晶瑩的香津也不自覺地從嘴角流出。
“嗯嗯嗯嗯…~…咕噗…噢噢噢噢…大肉棒主人…好兒子老公…好孩子嗯嗯嗯嗯嗯嗯~~啊…齁~…哈咿咿咿噢噢……”看來不僅僅是天一得到了絕倫的快感,母親的快感也絕不微弱呢……
天一宛若騎乘矯健大馬般死死壓住母親巨碩肥美的肉厚巨穴當做緩衝肉墊來回猛衝,炙熱猙獰的巨根輕而易舉來回抽插,猛烈轟擊騷熟妖艷的肥美人妻的粉嫩腸道,干得巨碩嬌軀劇烈晃蕩,宛若雌豚不斷發出放蕩悶哼。疾馳的大肉棒以帶出殘影的速度疾風驟雨般侵犯著敏感的腸穴,清澈膩潤的熟母蜜液轉瞬間便被攪拌成大片的濃白漿沫。在一陣狂猛到像是要肏爛屁穴的極速抽插後,洶涌澎湃的滾燙粘稠濃精毫不留情灌注在幽深的玄水深窟中。母親嬌喘就像是瀕死的雌獸淫吼一樣將理智侵蝕殆盡,四下染上媚意粉紅的顏色,在濃烈的春情中,天一想要征服這頭魔性的雌獸,也許還要更多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