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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德]糖和酒精

[拉德]糖和酒精 海膽uni 6048 2023-11-20 02:48

   [拉德]糖和酒精

   01

   簡單清洗完,德克薩斯走出浴室,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往身上穿,余光看到拉普蘭德還躺在床上。德克薩斯手上沒有停,穿連褲襪時忍不住皺了眉頭,又破了一雙。一切如常,穿短褲,外套,帶好手套,整理戰術包,拉普蘭德走向浴室。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浴室的燈光照亮一角。德克薩斯穿著鞋,沒有回頭,說:“這是最後一次了。”

   拉普蘭德的腳步聲沒有停下:“知道了。”

   德克薩斯打開賓館的房門,走了出去。

   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像這樣和拉普蘭德偶爾約一次,總是用一張突然塞到手里的房卡說明一切,到了房間里便直奔主題,沒有多余的交談,沒有接吻,甚至沒有對視。德克薩斯皺起眉,干脆不再去想這件事,這種關系早就該結束了。她在早冬的冷風中忍不住壓了一下耳朵,趕緊鑽到車里轉動了鑰匙。這樣就好,一切又回到了以往的軌道上。

  

  

   02

   今年的冬天好像過得格外快,轉眼到了年底,德克薩斯要寫貿易站的年終總結,作為助手還要幫博士寫年終總結,一起開會。年會這天總算休息了半天,下午企鵝物流幾個人一起出席,和平時工作完全不同,都穿著精致漂亮的小禮服。德克薩斯今天穿著深色西裝式樣的短褲套裝,乍一看好像是和平時一樣深色系的低調穿著,但仔細一看下面穿的是0D黑絲和高跟鞋。

   會場是輕松的派對形式,在艦內的大餐廳里,旁邊幾個包廂都移開了隔板,看上去和舉行儀式的禮堂一樣大,還裝飾了紅色的幕布和亮晶晶的裝飾帶,桌子上鋪著桌布,擺著小束的玫瑰。她們到得比較早,德克薩斯看到會場還沒完工,忍不住又想去幫忙搬個東西什麼的,但是被能天使和可頌一起拉到舞台旁邊的桌邊吃點心去了。

   會場慢慢熱鬧起來,拉普蘭德姍姍來遲,但她非常自然地融入了熱絡起來的人群中。“托博士的福,今年也是和平的一年。”她舉杯向博士這邊致意。拉普蘭德今天穿著露背的禮服裙,蓬松的頭發編在腦後盤了起來,露出大片的後背,裙邊還有幾根細細的鏈條纏繞著雪白的肌膚,看上去優雅且性感。不過同樣惹人注目的,是她背上黑色的礦石結晶,甚至顯得那下面的戰斗疤痕也變得淡了。

   “喝的是果汁沒錯吧?”一邊的華法琳忍不住出聲提醒。

   “當然。”她把水晶杯中的果汁喝盡,走向德克薩斯這邊來,當然是為了這位同事身邊過道上的果汁機。看著拉普蘭德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德克薩斯只好拿起來幫忙添了些甜膩膩的飲料。兩個人不發一語,也沒有任何眼神交流,趁著這個空擋,拉普蘭德問其他兩個人:“那個雙馬尾的卡特斯小姐呢?”

   “空在後台准備待會兒的節目呢。”可頌回答。

   “嗯……那個墮天使小姐呢?”

   能天使反應了半秒這個稱呼,才撓頭說道:“啊哈哈,莫斯提馬總是行蹤不定的,現在不知道在哪……噫!”能天使話音未落,德克薩斯把杯子突然向桌上一放,水差點灑出來,嚇了她一跳。德克薩斯仍然一言不發,把杯子摁住,再推向能天使另一邊的拉普蘭德。後者微笑著把杯子拿了起來:“謝了。”

   大廳的燈光暗了下來,博士上台致辭,晚會正式開始了。

  

  

   03

   餐點酒水都很可口,中場的游戲時間到了,是比劃猜詞。

   企鵝物流幾個人都走散了,德克薩斯沒注意台上,正在和許久不見的槐琥打招呼,聽到舞台邊上可頌為了獎品踴躍報名的聲音。

   晚會的主持是梓蘭,博士拿著提詞板站在舞台一角。槐琥感慨:“本來致詞的時候覺得博士英姿颯爽進步了呢,沒想到策劃游戲的水准還是很低!”德克薩斯也不禁點頭認同。幾輪游戲下來,大家很快就失去了興致,上台參與的人寥寥,博士便直接隨機抽人上台。德克薩斯很合理地被抽上了台,還是和拉普蘭德一起。

   被博士小聲地拜托炒熱一下氣氛的德克薩斯嘆了口氣。舞台上的燈光太亮,她眯著眼,越過拉普蘭德的肩頭去看博士手中的題詞板。提詞板和大廳上方的屏幕同時出現了詞,她把右手的兩根手指並攏,放在臉前比了個手勢。

   “……阿爾·帕西諾。”兩個人不需要多余的解釋,連眼神也不曾對上,拉普蘭德已經道出正確答案,離舞台近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呼。

   “剛才是什麼?”

   “這是直接用暗號了吧?不算作弊嗎?”

   “話說這是誰的名字?”

   ……

   白狼搖了搖耳朵,表示非常樂意受到這種注目,而她身後的博士不知怎麼也興奮了起來,開始在提詞板上重新塗寫。德克薩斯就猜到會是這樣,不知道後面還會出什麼離譜的題目。

   “馬蘇拉里芝士。”正確,“意大利面。”正確,“……迷路的小狗。”正確……

   這真是一對非常默契的同事,兩人靠著完美的合作拿到了游戲禮品!博士也不禁送上心服口服的掌聲。“什麼呀什麼呀,德克薩斯在台上比的是黑幫手勢嗎?”可頌捅捅身邊的能天使。“大概吧,不過就算是黑幫手勢也沒有迷路的小狗這個詞啊~”能天使偷笑起來。

  

  

   04

   下了舞台,德克薩斯揮揮手中的禮品盒:“這個你拿走吧。”

   拉普蘭德笑得眯起眼睛:“好啊,那就拜托德克薩斯快遞員幫忙把這個送到我房間里好了。”

   “……”對對方的沉默感到很滿意,拉普蘭德正要轉身離開,華法琳突然出現在一邊,對她說道:“今天就到這吧,你該回去休息了。”她負責這次活動的後勤,盯著每個患者的動向。

   拉普蘭德眨眨眼:“這麼快就到時間了呀?可惜啊~我還想至少等到倒計時呢。”

   “廢話少說,你今晚就去夢里倒計時吧。”華法琳又叮囑了一番才離開。德克薩斯趁機把禮品盒直接朝拉普蘭德手里一塞:“早點回去吧。還有,新年快樂。”

   但是不等她說點什麼,德克薩斯就快步走遠了。拉普蘭德把東西放在一邊,腳下一轉,又回到了舞台上。

   梓蘭拿著話筒,今天的她穿著及地的禮服裙,比平時干練的形象又多了一份精致和華麗:“現在是今年,最後一天的晚上十一點鍾了,又到了表演節目的時間,首先是拉普蘭德帶來的歌曲演唱,請!”

   華法琳也不得不嘆氣,這家伙非要臨走前表演一曲,不過畢竟是節日,就讓她任性一下好了。

   拉普蘭德站在台上,燈光切換成一束聚光燈打在她身上,她白色的頭發和皮膚都像在微微地發光一樣。前奏響起,她一開口便得到了掌聲。

   這是當然的,她擅長的事情還有很多。

   令人意外的是,她演唱的是一首很舒緩,而且很深情的歌曲。是一首敘拉古經典電影的插曲,德克薩斯當然知道。

   德克薩斯早喝膩了手里的小甜水,今天從拉普蘭德現身後她就一直很煩躁,還被身邊的人吐槽是不是又犯pocky癮了。但是當然不一樣,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一晚上都在攝取糖分,讓她煩躁的與這些完全無關。但她不想進一步思考。她告訴自己,此時此刻僅僅是此時和此刻,自己只不過是在聽同事演唱一首優美的老歌罷了。

   不知是不是自我安慰起了效果,又也許是平時太過勞累,她坐在角落里喝著手中的飲料,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05

   “德克薩斯干員怎麼在這里睡著了?”負責後勤的工作人員說。一邊的同事湊過去,很夸張地回頭:“哇,好重的酒味……又喝大了一個。”

   “那就按統一安排的宿舍房間吧。”

   ……

   德克薩斯在夢中迷迷糊糊地醒來,身邊的人正在抓著她的胳膊。

   警覺了短暫的半秒,她反應過來自己正和拉普蘭德雙雙躺在一張床上。腦子里片刻的清醒又變成了一團混沌。她放心一般念了遍對方的名字:“……拉普蘭德。”德克薩斯覺得很口渴,發出來的聲音也啞啞的。

   拉普蘭德沒有回應,但是已經半散開的頭發蹭到她的胸口,手也不老實地往德克薩斯身上摸。

   這一挨近,德克薩斯聞到一陣酒味,但她不知道這是自己的還是拉普蘭德的。她第一反應是想把她推開,手直接推上白狼的胸口。

   “嘶……”拉普蘭德倒吸一口涼氣。她腦子還暈著,就被狠狠戳了一下痛處。注意到身下的人立刻把手縮了回去,拉普蘭德才開口:“啊,抱歉,搞錯人了。”

   德克薩斯沒理會她,想爬起來去洗漱,但是一抬頭,陌生的房間和一片漆黑讓她頭更痛了。

   拉普蘭德睡在外側,德克薩斯想要小心地避開她的腿下床,但是頭重腳輕,差點又栽倒在床上。拉普蘭德好心地坐起身,靠在床頭看著她。德克薩斯不想繼續丟人,只好脫了外套了事。西裝外套下只有一件抹胸,德克薩斯纖細的身體被外面微弱的星光淡淡描出了輪廓。她的頭發順滑地披散在身上,順著线條和動作輕輕擺動。脫了外套,德克薩斯坐到床尾,忍不住想去摸pocky,當然是抓了個空。

   拉普蘭德靜靜看著黑暗中的灰狼,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她能清晰地回憶起皮膚上的紋身,還有下面薄薄的肌肉,只有肚子感覺是柔軟的,但也沒什麼肉。她的視线滑到德克薩斯的短褲上,只有那里面才是灰狼身上唯一能稱得上有肉感的地方了。

   但是德克薩斯沒想要把短褲脫掉。拉普蘭德覺得很可惜。兩個人都沒有要睡的意思,但只是坐在一團漆黑里各想各的。

   “……早點睡吧。”半天德克薩斯才開口說了這一句,取代了晚安的招呼。

   “不把衣服脫了再睡嗎?”拉普蘭德問,“不用在意,你現在看上去太干瘦了。”

   德克薩斯忍不住嘖了一聲,胸看起來變小了只是因為抹胸的尺寸有點緊,“不,只是這個抹胸太緊了,後面的扣子也不好解開……”德克薩斯說到一半改了口,“不,沒什麼,忘了吧。”感覺自己真是喝大了,她咬了咬牙,德克薩斯很懊惱自己說出這種沒邊際的話。

   德克薩斯扭過頭,想把抹胸後面的扣子解開,但拉普蘭德已經探出身子,一手搭上了德克薩斯的胸前。

   拉普蘭德身上還穿著絲滑的禮服裙,柔軟的裙擺和袖口掃過德克薩斯裸露的皮膚,她注意到現在像是要被拉普蘭德環抱住一樣的姿勢,連忙抓住對方的手。

   拉普蘭德便也放下手來。

   德克薩斯松了一口氣。這份默契正如那些沒有交流的夜晚一樣。到了第二天,兩個人還是會和平常一樣相處。雖然這種平常的相處方式在別人眼里看來是很奇怪而且尷尬的,但是兩人完全適應這種相處方式,並且從心底里認為這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正是這心照不宣的默契,才會形成這種微妙的平衡。

   而正是因為這份來之不易的平靜,自己才想去除任何打破這份平靜的可能性,才不想放任自己的欲望繼續生長。

   德克薩斯胡亂想著,白狼已經壓下來一口狠狠咬在了她的鎖骨上。被熟悉的味道所包圍,德克薩斯一瞬間腦子一片混亂,又立刻反應過來,雙手去推身上的人。兩個人無聲地較著手勁,德克薩斯又沒輕沒重地碰到了拉普蘭德前胸的傷口,但是這次她沒有什麼反應。德克薩斯想起來,幾乎從來沒聽過拉普蘭德喊痛,手上不知不覺松了勁,拉普蘭德已經順著鎖骨一路舔到了胸前,借著酒勁一把拽掉了那個令人尷尬的抹胸。德克薩斯輕喘著,手已經不再推拒,而是慢慢搭上拉普蘭德的肩膀,拉普蘭德舔著,又變成慢慢地吸吮,還在乳尖上輕輕咬了一下,德克薩斯沒忍住聲音,直接被摁倒在床上。

   一路向下吻去,拉普蘭德很熟練地脫掉德克薩斯的短褲、襪帶和內衣。0D的長筒絲襪也被勾破了,拉普蘭德懶得把它脫掉,就這樣把手指尖在陰道口點了點——那里已經濕了。

   拉普蘭德手上動了起來,輕輕地在入口附近揉按,一面把頭埋在這人的頸旁,在她脖子上啃咬著。德克薩斯伸手想去脫拉普蘭德的衣服,但是那幾根鏈條繞了半天也沒有解開。她干脆直接從領口撕開了身上人的裙子,肩上得到了拉普蘭德一口清晰的咬痕。

   德克薩斯也在拉普蘭德的胸前撫摸著,去揉她尖端上淡色的圓暈,聽到拉普蘭德的呼吸更快了,她的手又順著肋骨向下摸去。拉普蘭德抓過德克薩斯作亂的右手,把她的兩根手指在嘴里仔細濡濕,又一路拽到德克薩斯自己的身下,讓她用自己的手指在下面潤滑。拉普蘭德則時不時揉一揉灰狼敏感的陰蒂,等著濕潤差不多了,便把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在里面抽插起來。

   德克薩斯輕輕揉著拉普蘭德亂蓬蓬的頭發,兩個人的喘息聲和心跳聲夾雜在一起。明明決定了要以那樣不尷不尬的關系一直相處下去,但是現在借著酒精的作用,兩個人親密無間地擁抱在了一起。今天的德克薩斯很有感覺,很快就高潮了一次。拉普蘭德這次從她耳邊一路吻到小腹,又伸出舌頭向下滑去。德克薩斯緊張地抓住了拉普蘭德的頭發,她總是沒法習慣拉普蘭德對她小腹的沉迷,大概是天性使然,她對於自己柔軟的肚皮被人反復舔舐這件事感到有些害怕。

   拉普蘭德喜歡這種能讓德克薩斯緊張起來的小把戲,她接著向更下方吻去。她的舌頭細細地翻開、描繪著里層的形狀,手指也隔著薄薄的絲襪摩挲著德克薩斯腿上的皮膚。德克薩斯配合著雙腿大開,一邊輕輕擺動著腰,一邊努力控制著呼吸。拉普蘭德的舌尖輕輕劃過最敏感的陰蒂,德克薩斯繃緊了腰,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拉普蘭德忍不住笑起來,舌尖又向里面探去。覺得濕潤得差不多了,她直起身,德克薩斯會意,聽話地翻過身跪在床上,拉普蘭德壓住她半邊身體,從後面把手指探了進去。

   屋子里充滿了水聲和兩人抑制不住的喘息聲。

   拉普蘭德的手指已經輕車熟路地探到敏感點上,另一只手配合著按壓小腹。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德克薩斯今天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她繃緊了腳尖,想讓拉普蘭德再輕一點,但是知道自己開口的話一定發出的都是呻吟聲,干脆閉緊嘴巴。敏感點被不斷刺激著,德克薩斯的聲音越來越控制不住了,她忍不住看向拉普蘭德,後者的呼吸近在咫尺,但她只是在德克薩斯的頸邊親吻著,永遠不會做下一步,因為她在等。白狼的指尖又在敏感點上重重按壓,德克薩斯大口喘著氣,嘴邊漏出壓抑不住的聲音,腦海中一片雪白。她偏過頭來,幾乎是本能地尋著拉普蘭德的嘴唇吻了上來。

   這次高潮許久才慢慢平息下來,她們分開唇瓣,兩個人仍然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都是酒精的錯,德克薩斯正想著,拉普蘭德又迎面吻了上來,吮咬著她的下唇。和剛才熱烈的吻不一樣,這次的吻格外地溫存,有點過分的黏膩。德克薩斯才發現自己的舌尖不知什麼時候被拉普蘭德的尖牙劃破了,嘴中鐵鏽的味道甚至蓋過了酒精的味道。

   外面傳來隱約的禮花聲,羅德島迎來了新的一年。

  

  

   06

   華法琳聞了聞味道,問道:“這飲料明明聞起來有一股很濃的酒味,里面真的沒有一點酒精嗎?”

   博士點頭,這小甜水可是自己為了兼顧艦內的各個年齡、種族和患病情況想出來的好方法。喝酒傷身,讓那些酒貓自以為解了饞就行了。

   華法琳將信將疑,不知道博士是在糊弄自己還是真的這樣,能上這種當的大概只有笨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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