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城郊的第三看守所是這座城市最大的監獄,凝重威嚴的高牆電網和那些輪班值守的持械警衛能讓任何被關入其中的家伙放棄逃跑的念頭,只能在懺悔中努力服役,爭取早日恢復自由;話雖如此,可被監押在這里的犯人們也大多不是那種犯下大錯的亡命之徒,在這座混亂的都市中,黑白勾結謀取利益的勾當比比皆是,所謂的秩序早就淪為了笑話——偷盜、搶劫、斗毆...諸如此類的事情更是屢見不鮮;而這樣的環境自然會造就一批又一批為了金錢不擇手段的家伙,政府有限的警力完全難以應付日益增長的犯罪者,只能斥資建立了這座規模龐大的監牢,並且從嚴量刑標准,以此作為一定程度上的震懾手段;歸根結底,部分上流階級的腐敗加上地下黑惡勢力的橫行是造成當前現狀的元凶,就算部分心存良知的人想要讓這局面做出什麼改變,也大多是有心無力。
如今正值盛夏,高牆外的蟬鳴聒噪地響個不停;對於外面的路人來說,這不過是吵鬧的雜音;可對於牆內世界的囚徒們而言,那無疑是象征著自由的天籟之音。他們能做的,只有仰起頭,眺望那輪耀眼的艷陽,度日如年地等候著刑期的結束;每當有人聽到看守的宣告,卷著鋪蓋走向那扇敞開的大門之時,其他人都會投去艷羨的目光——
此時也不例外。
“1254,王仁!你的服刑時間結束了!”一名看守比對著手中的名冊,打開欄杆上的鐵鎖,將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放了出來;雖然心中並不在意他的死活,不過還是職業化地提醒著,“出去以後老實點,找個正經工作,二進宮的話刑期沒准會翻倍,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
“是、是,謝謝大哥!”面相凶惡的光頭漢子擺出一副相當虛偽的諂媚笑容,點頭哈腰地應付著,然後又興奮地搓著手,“可我這一分錢都沒有,出去的話連飯都吃不起,您看...”
看守瞪了王仁一眼,嘆了口氣,不耐煩地拿出一些零錢,然後塞到他的衣袋里,“夠你吃幾天的,抓緊找個管飯的活吧,或者找熟人幫忙,這點錢算我送你的,可別再被送進來煩我!”
“成,沒問題,大哥放心!”王仁一邊恭維著看守,一邊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疊紙鈔;看樣子,就算再怎麼節省著用,也撐不過三天。不過,此時的他也沒心思去想以後的事情——搞錢的辦法,那還不多得是嗎?
等到換掉那身囚服,王仁便跟在看守的身後,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自從一年前因為聚眾斗毆被關進這里,他還是第一次來到外面;享受著這份久違的自由,王仁幾乎得意的想要放聲大笑;然而,殘酷的現實讓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對日後的生活來說,自己手頭這幾十塊錢顯然只是杯水車薪;可剛剛出獄的自己又無一技之長,很難找到一份靠譜的工作,加上曾經的親戚大多已經斷絕了來往,幾乎沒有任何能夠幫助自己的人。
“媽的,真是艹了...”王仁罵罵咧咧地嘀咕著,思來想去,也沒找到什麼能夠擺脫現狀的方法;唯一能夠依靠的,似乎只有曾經一起混過日子的幾個“兄弟”;雖然不知道他們現在處境如何,不過走投無路的王仁還是決定去碰碰運氣。
幾經周折,直到把手頭的錢花個精光,王仁才找到了昔日的三個狐朋狗友:李貴、吳大、吳二;從名字就能看出,他們都是些沒什麼文化的粗人,既然如此,他們用以謀生的勾當自然也不是什麼端得上台面的事情。
“喲,這不是王哥嗎,真是好久不見啊!”李貴是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矮小漢子,身體雖然算不得多麼強壯,卻精通於各種下九流的活路,開箱撬鎖、翻牆入室,在諸如此類的事情上頗有幾分本事,因此雖然做過不少案子,卻也一直逍遙法外;此時的他正在坐在一間出租屋中,叼著偷來的雪茄,和身邊吳家兄弟低聲談論著什麼;見到不約而至、衣著破敗的王仁,顯得大吃一驚,“兄弟,你不是被條子抓了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你小子說什麼屁話,我他媽好不容易才從那破地方熬出來,就這麼歡迎我啊?”王仁氣不打一處來,瞪了他一眼,也沒去說什麼客套話,單刀直入地直奔來意,“我就直說吧,兄弟我現在找不到活路,想找個路子弄錢...他媽的,本來想去外面找個正經工作,可那群狗娘養的家伙一見我有過前科,就都擺出一副臭臉...到頭來,還是得來麻煩兄弟們,”王仁說完這一大串夾雜著髒話的抱怨,稍稍停頓了片刻,心中多少有些忐忑——雖然眼前的三人都是曾經的“兄弟”,在自己闊綽的時候爭先恐後地恭維自己,可經過這一年的牢獄生活後,王仁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在他們心中是個什麼地位,聲音柔緩了一些,“我是實在沒轍了,不然也不會來麻煩兄弟們,如果有什麼賺錢的法子,希望兄弟們能提攜一下...”
“這叫什麼話,王哥,別這麼客氣,”吳大瞪著眼睛,將胸口擂得山響,“不就是錢嗎,包在兄弟們身上,小意思,小意思!”作為王仁曾經的追隨者,頭腦簡單的他倒是相當重視所謂的江湖義氣;雖然沒什麼文化,不過他和弟弟都有著一身讓常人艷羨的壯碩體格,加上練過些許拳腳,在地下的拳場上也頗有幾分名氣,“只要王哥開口,要多少錢,我都盡力去搞給你!”
“那真是,感激不盡,”王仁松了口氣似的,悄悄用眼角余光環顧四周——雖然眼前的兄弟將事情一口應承下來,可從這間低矮破舊的小屋就能大略看出,他們的手頭也並不寬裕,剛剛放松下來的心又再次緊張起來,“不過,要怎麼做?就憑著咱們幾個,想用正常的路子賺錢基本是不可能的吧?”
“王哥,說笑了。什麼叫正常的路子?”一直沉默的吳二放下手中的啤酒杯,若有所思似的打量著王仁,“你也看到了,那些所謂的正經生意人是怎麼歧視咱們的。那種人,本來就不可能與咱們走到一路上。難不成,王哥在監獄里改過自新,決定當個好人了?”
王仁的額頭有些冒汗,尷尬地打著哈哈,“放屁,我像那種人嗎?只要能搞到錢,要做什麼都行...雖然想這麼說,不過賭命的勾當就算了,我可不想有命拿沒命花啊。”
“有這份心就夠了,不瞞你說王哥,幾個月前,我們就盯上了一條大魚,最近一直在想辦法下手,”吳二壓低音量,確保門外沒有外人,才繼續鬼鬼祟祟地說著,聲音中透著一股狡詐與陰毒,“之前幫一位老板干過幾天討債的活,就在城郊那邊的別墅區,有個娘們和她的女兒兩個人獨居,別說,長得真他媽標致...而且家里的錢好像還不少,我親眼看著她從櫃子里拿出十萬現金,眼睛都不眨,肯定是有存貨,”停頓片刻,見王仁似乎有些心動,便繼續鼓動著他,“所以兄弟幾個最近一直在尋思著找個機會去’借‘點錢,反正兩個女人也用不完那麼多,對不對?放心,那邊的保安收過我們不少東西,就算帶著家伙進去辦事也沒什麼問題,只要咱們想干,絕對能成!”
“真的能成嗎?這罪可他媽不小,”聽到十萬的數字,王仁的眼中閃動著貪婪的光,不過剛剛結束的牢獄生活還是讓他心有余悸,賊眉鼠眼地環顧四周,仿佛在擔心著突然有警察從哪里冒出來似的,“我可不想再進那地方呆幾年...”眼見著三人的面色有些異樣,他只好忙不迭地改口,“不過,要是兄弟們說沒問題,那就干!”
“這才是我認識的王哥,夠果斷!”李貴這才眉開眼笑地恭維著他——既然三人將這犯罪計劃透露出來,那肯定是絕不會給王仁推辭的機會的,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拉入伙,“其實需要用的東西兄弟們這幾天已經准備好了,那兩個娘們什麼時候在家也踩點得差不多了,在你來之前我們正商量要不要今晚動手,正好,既然王哥打算和我們一起干,那咱今晚就去!”
王仁下意識地吞咽著口水,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說實話,他並非沒有考慮過棄惡從善,找個正經工作,也並不想傷害與自己並無冤仇的人,可現實的殘酷讓他在牢獄生活中積攢的不滿與怨恨井噴似的爆發出來——地位高的人好吃懶做就能享受優越的生活, 而像他們這種社會底層的人就算再努力,也只能勉強混口飯吃,免不得還要受人歧視;自然,他嫉恨著這樣的現實,而現在,就有一個能夠發泄這些負面情緒的大好機會。
在這樣的糾結中,王仁內心的嗜虐本性終究還是蓋過了那些許的悔改之意,沉默了片刻,他的表情漸漸扭曲起來,“干,今天就干!他媽的,憑什麼兄弟們累死累活也過不少好日子,那些臭女人呆在家里就能過得舒舒服服!”
嫉妒與貪婪的種子迅速萌發,王仁知道自己是沒有退路的,只好狠下心來,和三個狐朋狗友為晚上的行動做著准備——
天色剛剛暗下來,四人便紛紛換上了便於行動的裝束,然後搭乘著竊取來的舊汽車,前往位於城郊的別墅群。
入口處雖然有三兩成群的警衛,不過老板付給他們的低廉工資顯然難以讓他們認真做事;當王仁等人駕車快要通過那扇大門的時候,正在閒聊的保安們看都沒看就升起了攔路杆,甚至還對面熟的吳二打了個招呼,“又來收錢?夠辛苦的...媽的,這里住的都是有錢人,可一個月才給我們開兩千塊錢,唉,真夠摳的...那三個都是你朋友嗎?”
吳二堆著笑容,替王仁他們回答著,“沒錯,這幾個都是老板派來的幫手,老哥通融通融,等我們拿到錢,一定請兄弟吃頓好的...”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百元大鈔,悄悄塞到保安的衣袋里,“這次老板催得急,可能要用點手段,到時候...老哥懂我意思吧?”
保安露出虛偽的笑容,對吳二的意思心知肚明,“放心放心,我們幾個絕對不會搗亂,你就放開手做吧!”
第一步進行的如此順利,車上的四人都松了口氣,繼續客套了兩句,便按著提前探查好的路线,來到一間獨立別墅附近——這間別墅原本屬於一位王姓富商,不過那個男人因為突發的心髒病已經過世許久,只剩下他的妻女在此獨居;雖然也有不少家伙覬覦兩人的姿色與家產,試過以各種理由親近她們,不過那位名為許瓊的女人卻一直沒有續弦的意思,拒絕了所有想要和自己交往的男人,孤身一人陪伴著女兒詩慧的生活,殊不知自己已經成了王仁等人的狩獵目標。
“王哥,怎麼說?屋子里現在沒人,那兩個娘們好像出去了,”李貴壓低音量,趴伏在灌木叢後,“咱們是現在悄悄進去撈一筆就走,還是等她們回來?”
“...等一會,”王仁猶豫了片刻,“就算現在摸進去,也不知道她們將錢藏在哪里,萬一撲空的話,以後就很難有下手機會了,不如等她們回來,”拍了拍腰間的棍棒,露出猙獰的笑容,“到時候,看她是要命還是要錢!”
吳大吳二贊同地點著頭,一如既往地奉承著,“不愧是王哥!”
“那要等多久啊?”李貴環顧四周,附近除了順著晚風傳來的蟲鳴以外一片寂靜,完全沒有行人的蹤跡;作為高檔別墅的聚集區,每家每戶都有著一大片專屬的庭院,因此就算搞出什麼動靜,也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吳二,你之前不是來這邊干過活嗎?那兩個娘們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呸,這我哪知道,不過應該快了。聽王哥的,等一會吧!”吳二看了看腰間的蛇皮口袋,眼中閃過貪婪的光,“不知道能裝多少錢回去...”
“行了行了,先別想那麼多,等得手再說!”吳大瞥了一眼心急的弟弟,有些無奈,“你拿個他媽裝米的袋子來干什麼,就算她們家錢再多,也不可能裝滿啊。”
“嘿嘿,這不是以防萬一嗎,萬一。”吳二打著哈哈,也不再多言,和三人一起縮在庭院的陰影中,如同第一次實戰的獵人一般,焦切地等候著獵物自投羅網——
或許是上天眷顧他們,沒多久,遠處就傳來了兩個說笑的女聲。
“來了來了,兄弟們准備好!”王仁兩眼放光,緊盯著不遠處;其他三人也紛紛拿好棍棒之類的工具蓄勢待發,就等那對母女進入院中。
“今天真是買了好多東西啊!”那相對青澀的聲音顯得十分興奮,正和母親撒嬌似的說著什麼;雖然離得還遠,躲在陰影中的王仁等人看不清她的面容,不過那高挑婀娜的身段就足以讓他們興奮起來。
“媽的,長得真不錯...一會拿到錢以後,要不要順便干一炮?”李貴瞪著眼睛,許久沒碰過女人的他幾乎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欲火,僅僅是看著那對母女,股間就支起了帳篷。
“噓——猴急什麼,冷靜一點!”王仁安撫著他,“那都是次要的事情,要是真能拿到一大筆錢的話,要什麼女人沒有!”
而拎著大包小裹的母女二人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踏入一場災難,依舊有說有笑地朝著院中走來;不過,當她們剛剛走進大門,就發現了事情的異樣——四個大男人就算再怎麼小心翼翼,也不可能一點痕跡不露地藏在這方院子中。
許瓊放下手中的提包,緊張地看著灌木叢的方向,“什、什麼人?”
“媽的,被發現了嗎?”吳二啐了一口,也不再躲躲藏藏,拎著棍子跳了出去;其他三人也馬上跟在他的後面,將許瓊和王詩慧緊緊圍在中間,斷絕了兩人的退路。
“什麼人?不認識老子了嗎?”吳二瞪著那對銅鈴般的眼睛,惡狠狠地打量著許瓊——雖然她已經三十多歲,又生過孩子,可依舊是風韻不減,從內至外地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T恤,下身則是一條牛仔短褲,堪堪遮住半截大腿,腳上踏著一雙系帶涼鞋,一頭打理得烏黑鋥亮的齊肩長發披散在身後,標致的五官因為驚恐而有些變形,“是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我丈夫欠的錢,不是已經還清了嗎?”
“是還清了,不過,兄弟幾個這次來並不是為了那件事,只是想找你借點錢而已,”吳二揮舞著手中的木棒,擺出一副凶惡的樣子,“如果不老實點的話,我雖然憐香惜玉,可這根棍子就不懂情趣了!”
王仁等人一齊大笑起來,“趕緊,開門,讓我們進去!然後把現金都交出來!”
“好、好的,不要動手,我明白了!”許瓊將女兒擋在身後,顧不得地上那些包裹,將雙手舉過頭頂,表示自己無意反抗,“請您千萬不要傷害詩慧...嗚啊!”
啪的一聲脆響,吳二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的臉上,留下一片緋紅的掌印,“媽的,廢話什麼!要是讓老子不高興了,現在就把你女兒上了!”
“媽!”王詩慧的聲音有些顫抖,被吳二的威脅和眼前的一幕嚇得幾乎邁不開腿——她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嬌俏可愛的面容絕對算是姿色上乘,卻又有著將近一米七的身高,憑空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一身米黃色的緊身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线,胸前和臀部的流线型凸起足以讓這幾個粗野的男人想入非非,兩條圓潤纖長的大腿被黑色半透的絲襪包裹住,玉足上踏著一雙過膝長靴;盡管如此,可對母親的擔憂讓她鼓起勇氣,怒視著吳二的眼睛,“為什麼打她?”
“喲,膽子不小啊?”身高一米八幾的吳二漫不經心地用那根木棍敲打著手心,嘴角譏諷似的揚起,“為什麼?因為我看她那張臉不爽,這個解釋你覺得滿意嗎?要是不滿意的話,來打我啊,我好怕的,哈哈哈哈...”
“我、我沒事,詩慧你不要插嘴,”許瓊勉強站穩身子,無暇顧及臉上火辣辣的灼痛,從衣袋里拿出屋門的鑰匙,在王仁等人的監視下走到門邊,用發顫的手將鎖打開,“屋里的錢隨便你們拿,只是求求幾位老爺不要欺負詩慧...”
“哼,還算識相,”吳二獰笑著,“那就快點說,錢、首飾,還有其他值錢的東西都藏在哪!”
“現金都在床邊櫃子的第三個抽屜里,旁邊書桌里有幾對戒指和鐲子,牆上的那副畫也值一些錢...”雖然心疼,可許瓊還是老實地將財物的位置全部說了出來;畢竟,物質財富比起生命受到的威脅簡直不足一提,何況她還極其擔心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就只有這些了。”
“只有這些?現金一共有多少?”吳二掩飾住內心的興奮,繼續威嚇著她,“你可想清楚了,是錢重要,還是你們的命重要!”
“真的只有這些了!具體數目的話,我也說不准,因為沒有刻意清點過!”許瓊嚇得閉上眼睛,身體哆嗦了一下,“我的丈夫死後雖然留下了不少錢,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花銷,加上償還他留下的債務,已經用掉很多了...”
“哼...”一直旁觀的王仁冷哼一聲,面對這唾手可得的財富,之前的愧疚心已經蕩然無存,“那就先把她倆捆起來,別讓她們跑了,順便把屋里的電話砸掉,這樣就沒法報警了!”
“還是王哥聰明!”李貴諂媚地笑著,和吳大一起推搡著許瓊母女,來到臥室的床邊,逼迫她們坐在地上,然後便拿出提前准備好的粗長麻繩,將兩人的雙臂分別反扭到身後,交叉著緊捆在一起,同時在手腕、大小臂還有肘部用繩結作為固定;僅僅限制雙手似乎讓李貴二人不太滿足,又將她們的大腿和腳踝也捆縛起來,而這整個過程中自然少不得上下其手地揩油,母女二人的胸部、大腿、臀瓣...幾乎所有隱私的地方都被摸了個遍,而她們雖然羞憤地想要破口大罵,卻又完全沒有這份勇氣,只能咬緊牙關忍受著;許瓊倒還好,從未接觸過男人的詩慧已經委屈得快要哭起來,眸子中噙著淚水,扭動著身子,徒勞地想要躲避那只正在自己全身上下游走的粗糙大手,然而這樣做的結果只是進一步激發了李貴他們的欲火,變本加厲地褻玩著她的身子。
“嗚,嗚哦——放開我,混蛋!”詩慧終於無法繼續忍受下去,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嘶喊著,“你這畜生,無恥,禽獸....”
“臭婊子,你活膩了嗎?”吳大啐了一口,一耳光抽得她頭暈目眩,沒說完的話全部變成了吃痛的慘哼,“咕嗚...”
“詩慧!!”許瓊瞪大眼睛,焦急地掙扎著,替女兒連連哀求著,“不要打她,求求您,她不是故意的...”
“吵死了,賤人,閉嘴!”李貴拉下臉來,環顧周圍,從床上撿起一雙胡亂丟在那里的髒絲襪,壞笑著將它揉成一團,然後粗暴地捏開許瓊的下頜,用那團織物塞住她的嘴,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吃你的襪子去吧!”
“嗚——”絲襪上沾染的汗味讓許瓊泛起一陣反胃感,忍不住地扭著身子,想用舌頭將它頂出去;見狀,李貴便從口袋里拿出帶來的透明膠帶,將她的嘴徹底封死,“再他媽亂動,小心你的女兒!”
許瓊打了個寒顫,老實下來,低著頭,不願讓女兒看見自己的淚水;而李貴則如法炮制地繼續用膠帶將詩慧的嘴唇也封在一起,使她安靜下來;盡管想要反抗,可詩慧畢竟只是個少女,又被麻繩捆住四肢,哪里有掙扎的余地,只能絕望地看著男人對自己的身體上下其手。
“喂,差不多就行了,別忘了咱們的主要目的,”雖然王仁也有些心癢,不過比起眼前如同砧板上魚肉的女人,他更熱心於那些散發著銅臭味的鈔票,“先不要管她們了,動作麻利些,把值錢的東西都找出來!”
李貴和吳大只好意猶未盡地放開許瓊母女,拎著口袋,開始翻箱倒櫃地搜刮起來——那些許瓊提過的地方自不用說,其他任何可能藏匿財物的地點也全部無一例外地被砸個稀爛,櫃子、床板、儲物箱...不過,倒也沒什麼額外的收獲。
“草,發財了啊!”王仁走到許瓊所說的床頭櫃邊,將那扇抽屜粗暴地扯到外面,隨即,一大摞散鈔就紛紛揚揚地飛散出來,即使只是粗略地望去,就有足足近千張百元大鈔,“媽的,這趟沒白來!”
“那都是小意思,王哥,你看這個,”吳二拿著一大把制作精良的金器,看得眼睛都直了,眼中閃動著如同獵狗一般貪婪的光,“這可都是值錢貨,看這個手藝,一件就頂地上那一堆鈔票了!”
那些都是許瓊已故的丈夫送給她結婚紀念品,看著愛人的遺物被歹徒掠奪一空,她簡直心如刀割;雖然如此,許瓊還是竭力忍耐著這份痛苦,畢竟對她而言,就算那些首飾再貴重,也比不上女兒的安全。
不過,懵懂的詩慧並沒有理解許瓊的苦心,她知道那些首飾對母親來說是相當重要的東西,因此不願眼睜睜地看著它們被搶走,還在地上徒勞地掙扎著,希冀著解開那麻繩的束縛,“嗚,嗚嗚嗚!”
所幸的是,幾個男人全部沉浸在拿到戰利品的喜悅中,暫時無暇顧及她。
王仁接過那些金器,端詳了片刻;雖然並不懂行,不過那些精致的紋路也足以讓他明白這些東西的價值,他掩蓋住內心的激動,盡量擺出一份大哥的威嚴樣子,“很好,那就全都裝起來,一件也別落下...李貴,你那邊怎麼樣?”
“就找到一抬手提電腦,”隔壁的屋子傳來李貴的聲音,似乎有些不滿,“其他都是些藝術品,可能值點錢,但是太他媽沉了,算了吧?”
“哼,無所謂,只要有這一袋子黃金,咱就不虛此行了,”吳二掂量著手中沉甸甸的袋子,滿臉橫肉笑得堆起褶子,“哥,你那邊呢?”
吳大並沒有回答,只是用棍棒叮叮咣咣地敲打著什麼,過了一會才悻悻地回答,“沒什麼值錢的,全是些女人穿的衣服、鞋子,草,拿個大箱子封著,我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
王仁他們哄堂大笑起來,“那也都裝起來,你不懂,女人用的那些玩意都他媽貴得要死,就算是二手貨,估計也能賣個好價錢啊!”
“成,”吳大吼了一嗓子,也不顧什麼品牌值錢,一股腦地拿起來就往袋子里塞,“再看看別的地方,沒什麼好東西就撤吧?”
王仁看著一地紙鈔和那袋金器,感覺已經收獲頗豐,“行,那抓緊吧!”
許瓊則老老實實地坐在地上,臉色雖然看不出什麼異樣,可心中卻七上八下地敲著鼓;財物的損失姑且不說,自己和女兒究竟會被如何對待還是個未知數,這些凶惡的家伙顯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們;最壞的結果是被殺掉滅口,就算能夠保住一條性命,也很有可能貞潔不保。究竟要如何才能擺脫這種困境呢?她苦苦思索著,卻完全沒有頭緒。
又過了不到一刻鍾,心滿意足的王仁等人便聚到一起,將搜刮到的東西分門別類地裝好,商量著如何處置許瓊母女。
“怎麼辦?放著不管可不行,萬一這兩個娘們報警,咱們就麻煩了,”吳大惡狠狠地打量著瑟縮在地上的母女二人,“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給她們來個痛快?”
詩慧嚇得直接哭了出來,王仁看了一眼,內心殘存的人性似乎被隱隱觸動了,“算了,沒那個必要,咱們的目的只是錢,何苦讓手上沾血,”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還是走到許瓊的身邊,蹲下去,將那塊堵住她嘴巴的膠布扯了下來,然後托著她的下頜,冰冷地恐嚇著,“聽好了,老子現在心情好,就饒你們一條命...不過,要是敢報警,後果你們自己想清楚。我保證能在被警察抓到之前做了你們,明白?”
許瓊費力地將嘴中浸滿唾液的絲襪吐了出來,喉嚨中泛起一陣干澀,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眼睛,拼命地點頭。
王仁緊盯著她的雙眸,確信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便站起身來,“那就走吧...”
“等等,王哥,”李貴舔著嘴唇,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著許瓊散發著成熟韻味的身體,已經無法按捺自己的欲火,“之前我說過吧?這女人長得這麼騷,好想趁機干她一炮啊...說實話,我好久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了,要是不玩弄一番,真的可惜啊。而且,就這麼放過她們,也太便宜她了吧?”
王仁停下步子,看著許瓊那婀娜有致的身段,不禁有些心動;不過,謹慎的他還是勸阻著,“算了,兄弟,這麼做浪費時間,萬一出什麼以外就不好了。雖然我也很想艹她的穴,不過還是安全重要。”
“放心吧王哥,這附近沒什麼別的住家,那些廢物保安又收了錢,不會來礙事的,”吳二的股間已經支起了帳篷,俯視著驚懼的母女二人,嘿嘿淫笑起來,“就算我們把這個娘們干死過去,也不會有什麼風險的!”
王仁的內心掙扎著,雖然理智和些許人性讓他不想做這種多余的事情,不過他的身體卻早就本能地起了反應;而且,在過去的一年中,被關在監獄里的他完全沒有任何親近女色的機會,積存的欲望此時似乎正迫切地呐喊著,想要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宣泄出來。惡向膽邊生,他還是答應了同伴的要求,“那就干!”轉過頭,看著滿臉絕望的許瓊,猙獰地笑起來,“只能算你倒霉,誰讓兄弟幾個都是惡人呢?放心,只要你老實點,不會傷你性命的...”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許瓊發出一串驚懼的嘶喊聲,雖然早就想到事情可能會這樣發展,可當噩夢真正降臨的時候,還是完全無法接受它的到來,平日守身如玉的她又怎麼可能甘心被這些陌生的歹徒肆意奸淫呢?盡管四肢已經被麻繩勒得充血麻木,使不上力氣,體格差距更是天壤之別,可她還是在竭力掙扎著,尋求哪怕一絲絲逃脫的機會。
見她如此不配合,李貴顯得有些不耐煩,揚起手來,啪啪兩個耳光,抽得許瓊頭暈目眩,嘴角滲出血絲,大腦宕機似的一片空白;又撿起那團絲襪,狠狠地塞進她的嘴巴,讓許瓊再也無法喊叫,只能發出陣陣模糊不清的呻吟,“臭婊子,給我老實點!”
“咕,咕嗚...”許瓊癱坐在地上,原本靈動的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芒;比起心中如同浸入冰水般的絕望,雙頰傳來的灼痛似乎完全不算什麼了。瀕臨崩潰的她就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睜睜地看著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地將自己的T恤扯得稀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接著是那條短褲,也變成了一塊破布,就連涼鞋也被扒掉,全身上下只剩下乳罩與內褲,才繼續徒勞無功地掙扎起來,被牢牢捆住的四肢胡亂扭動著,拼命地搖著頭,想要躲避從四邊八方伸來、毫無顧忌地褻玩自己身體的幾雙大手,“嗚,嗚嗚嗚嗯——”
“媽的,真不識趣,這個賤貨!”興奮起來的王仁啐了一口,一把抓住她胸衣的肩帶,猛地一扯,系扣隨即崩斷,許瓊那對豐盈成熟的乳房便頂著兩顆顏色泛深的紫葡萄,倏地彈跳出來,顫悠悠地勾人神魄,王仁看得眼睛都快直了,嘿嘿淫笑起來,“嘖嘖,這兩個奶頭都被玩黑了啊?臭婊子,還裝什麼清純,以前沒少被肏吧?還是說,因為沒有男人,平時天天自慰啊?”
被這樣下流的話語羞辱著,許瓊羞憤得快要哭出來,嗚嗚亂叫著,身體像瀕死的魚一般掙扎不停,心中卻泛起一陣許久未曾有過的異樣感覺——在平日里,因為得不到男人的愛撫,正值中年、如狼似虎般飢渴的她確實沒少做自我滿足的事情;而這樣的羞恥事實被王仁歪打正著地戳破,讓她羞得快要喘不上氣來,明明極度厭惡當前的現狀,抗拒著即將發生的一切,然而這具成熟的身體僅僅是被那些色眯眯的貪婪目光上下窺視,就本能地起了生理反應,難以言述的燥熱由內至外地燎燒著她,兩只碩大的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挺立起來,下體更是不自覺地陣陣收縮,似乎在渴求著什麼;察覺到身體變化的她臉上羞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眼中噙著淚水,徒勞地反抗著,“嗚,嗚哦哦嗚...”
“喂,快看,這個騷貨竟然興奮起來了,”李貴擠眉弄眼地說著,同時用手扯住許瓊的內褲,迫不及待地將那塊白色的布料扯得稀爛;隨即,那散發著成熟魅力的誘人私處就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幾人面前,幾縷稀疏的黑色絨毛像是未經修剪的草叢一般遮掩著下面那兩片陰唇,依稀透著粉色的肉縫本能地抽動著,簡直像在刻意勾引著眼前的男人;看著這一幕,李貴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臉淫笑地伸出手,肆意把玩著她的肉穴,“就讓老爺們好好滿足一下你吧,嘿嘿嘿...”
“哦嗚嗚嗚——”許瓊的身體此時不著寸縷,赤裸的豐腴胴體就這樣展露在四個陌生男人面前,羞恥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帶著哭腔呻吟著,盡管想要繼續掙扎,卻已經沒了力氣,加上心中泛起的絕望,許瓊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就癱軟在地上,任由四人褻玩自己的身體。
“嗚,嗚嗚嗚!”一旁的詩慧眼睛瞪得滾圓,雖然同樣心懷恐懼,然而對母親的擔憂還是讓她忍不住地做著最後的掙扎,拼命地嘶吼著,從沙啞的喉嚨中發出陣陣悲憤的叫聲,被捆縛的四肢扭動不停,徒勞地想要掙斷那些粗長的繩索。
“草,吵死了,給老子安靜點啊!”王仁正要褪下褲子,聽到詩慧的叫聲,一副興致被打斷的樣子,扭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便揚起巴掌,毫無憐惜地抽了過去;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少女的臉頰上便浮現出一片清晰的紅印,過於猛烈的衝擊讓詩慧慘叫著被抽翻在地,那份火辣辣的痛楚讓她幾乎快要昏厥過去,已經被繩子勒得酸痛的四肢再也使不上力氣,只能側身躺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王仁和吳大逼近自己,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詩慧哪里經受過這種災難,簡直快要崩潰似的呻吟不停,精致的妝容被淚水染花得一塌糊塗,“哦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婊子,既然你這麼心急,那兄弟們就先干你好了,”吳大舔著嘴唇,貪婪地打量著詩慧的身體;比起成熟的許瓊,他倒是更喜歡這種青澀些的類型,“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詩慧呆呆地看著他,扭著身子想要退後,卻只是徒勞無功;在兩個壯漢面前,被捆縛起來的她簡直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毫無反抗能力。
難道自己的貞潔就要被這樣奪走了嗎?不,不要,不要啊——
詩慧的心中嘶喊著,發出一串帶著哭腔的壓抑呻吟,希冀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境,或者突然出現的什麼人將這些歹徒清剿一空,救出自己和母親。
不過,這些發展顯然只能存在於詩慧的幻想之中了;王仁解開她腳踝和大腿上的繩子,便於一會進行奸淫,然後便抓住她的裙擺,猛地一扯,那身名貴的緊身裙就被撕成了兩半,如同一塊破布似的掛在詩慧的身上,少女的胴體成片地暴露出來。
“嗚,嗚噗...不要那樣,求求您!”一旁的許瓊看到這一幕,無神的眸子中恢復了光芒,對女兒的擔憂讓她不顧一切地直起身子,然後費力地用舌頭將嘴中的織物吐出去,低垂著頭,拼命喊叫著,想要引起王仁的注意,“請您玩弄我吧!怎麼做都可以,我願意當您的性玩物,只求您放過詩慧!”
“哦?想要護住你的女兒嗎?”吳大扭過頭去,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繼續扒詩慧的衣服,“哼,做夢吧,你也要,你的女兒我也要!”
“等等,”王仁壞笑著,暫時阻止了吳大的動作,同時遞給他一個眼神,“別這麼心急嘛。”然後轉過身,打量著渾身顫抖的許瓊,“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是不可以答應...不過,你真的會老實地讓我們干嗎?”
許瓊連忙彎下身子,額頭觸地,盡管羞得快要背過氣去,可還是堅定地回答著,“是的,隨便您怎麼玩弄都可以,讓我當狗也無所謂,只、只要,可以饒過詩慧...”
“嗚嗚嗚嗚!”詩慧拼命地搖著頭,兩行清淚無聲滑落,愧疚、無助、自責...諸多情感混雜在一起,攪動著她的神經;盡管想要保護母親,可正被吳大踩在腳下的她畢竟只是個柔弱的少女,又哪可能做到那種事情呢?詩慧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瓊為了保護自己,而自甘獻出身體與尊嚴。
王仁挑了挑眉毛,示意吳大先放開詩慧,故意用加重的語氣說著,“很好,只要你老實的話,‘我’答應你,可以放過你的女兒,”然後又轉過頭,譏諷地看著詩慧掛滿淚水的俏臉,按捺住心中的欲火,凶狠地威嚇著她,“不過,你要是敢逃,就不要怪兄弟們不客氣了...小婊子,你就老實地呆在那,看她怎麼被肏吧,哈哈哈...”
李貴和吳大吳二一齊大笑起來,馬上就明白了王仁的意思,便暫時不去管躺在地上的詩慧,紛紛將視线再次投向已經被扒光的許瓊,貪婪地視奸著她,股間的帳篷一個比一個頂得高;而許瓊只能咬緊嘴唇,努力擺出一副迎合的笑容,任由他們窺視自己的身體;盡管極度羞恥,可為了能夠保護女兒,她也顧不得那些了,直起還在打顫的身子,做出期待的樣子,磕磕絆絆地說著,“請、請大家,干...干我的騷穴...”
聽到這樣露骨的話語,幾個男人恨不得馬上將許瓊按在身下,把自己飢渴難耐的陽物插進她的肉穴狠狠發泄一通;不過,王仁還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就如同抓到耗子的貓一樣,打算將獵物肆意玩弄個夠之後,再將它一口吞掉。他走到許瓊的身邊,將捆住她手腳的麻繩全部解開,然後便呵斥命令著,“站起來,把腿分開,掰開你的騷穴讓兄弟們看看!”
許瓊吞咽著口水,顧不得活動布滿繩痕、已經酸痛不堪的四肢,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按著王仁的命令將腿分開,不敢去看女兒那雙噙著淚水的眼睛,將羞恥與尊嚴全部舍棄到內心的最深處,深吸一口氣,便用打顫的雙手扒住自己的小穴,然後向兩邊拉開,讓那片粉嫩濕潤、還在抽動的嫩肉暴露出來,臉上雖然掛滿淚水,卻還是盡力露出笑容,“請、請您欣賞!”
“您?呸,”王仁啐了一口,“臭婊子,你不是說要給我們當狗嗎?那狗是怎麼稱呼主人的?”
許瓊緊抿著唇,猶豫了片刻,還是認命似的低下頭,“對不起,主、主人,請主人們隨便玩弄母狗的身體...”
“嗚嗚嗚?!”地上的詩慧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心中痛苦不堪;雖然明白母親是為了救自己,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語,可她還是隱約有些不齒,拼命地搖著頭,示意許瓊停下;聰慧的她內心明白,就算母親真的卑躬屈膝地侍奉這些男人,自己也一定難逃被奸淫的命運,畢竟,要想指望這些入室搶劫的強盜信守諾言的話也太天真了吧?可是,嘴巴被腳步牢牢封死的她完全無法提示許瓊,只能用帶著哭腔的呻吟嘗試引起她注意,“嗚,哦嗚嗚...”
許瓊的身體打著顫,女兒的聲音讓她心如刀割,反而更加堅定了獻身的決心;即使極度厭惡這種事情,她還是將腿分得更開,同時挺起胸脯,抖動那對巨乳,努力誘惑著王仁他們將欲火發泄在自己身上,“主人們,快些干母狗的騷穴吧,母狗已經忍不住了...”
雖然是被迫說出這樣的話語,可在男人們的視奸下,許瓊只覺得身體真的愈發燥熱起來,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難以忍受,兩只硬挺的乳頭瘙癢難耐,股間更是淫液橫流,長久不曾得到男人愛撫的她此時僅僅是看著王仁他們胯下的凸起,腦子中就不住地幻想一會將要發生的事情,恐懼與厭惡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竟然是隱隱約約的期待。
啊啊,我在想什麼啊——殘存的理智讓許瓊痛苦不堪,她咒罵斥責著自己這具淫亂的身體,拼命地想要維持清醒;不過,王仁等人顯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這對奶子可真騷啊,平時肯定沒少自慰吧?”王仁走到許瓊的面前,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抓住那對巨乳,肆意玩弄起來,享受著那份豐盈而又充滿彈性的觸感,將那兩團白皙的乳肉揉捏得不斷變形,卻又故意不去觸碰那兩只已經興奮得高高挺立的乳頭,繼續用言語羞辱著她,“老子干過的女人里,你這奶子算是最大的,簡直比那些妓女還要騷啊!”
“嗚,嗚嗯...”許瓊繃緊身子,攥著拳頭忍受著王仁的蹂躪,羞紅一片的臉上盡力維持著笑容,胸前傳來的酥麻快感以及在女兒面前被人玩弄的背德感讓她連話都說不清,“是,啊啊,經常會,嗚,自慰...”
李貴他們哄堂大笑起來,無法繼續滿足於只當個看客,便紛紛圍攏上來,幾雙大手在許瓊身上肆意游走著,抽打、揉捏,用能想到的一切方式玩弄著她的身體——挺翹的臀瓣、白皙圓潤的大腿、那兩只硬挺的乳頭...所有能夠引起男人們性欲的地方無一例外地被蹂躪著,許瓊起初還能勉強忍受那些刺激,然而在男人們的呵罵和挑逗下,很快就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半推半就地回應起來,神情迷離地呻吟著;等她回過神來,股間已經淫水橫流了。
“這個臭婊子,還真適合當條母狗啊,被這麼玩都能濕成這樣...”王仁淫笑著,用雙手的食指和拇指揪住許瓊那兩只興奮挺立的乳頭,狠狠地揉捏擰動著,完全沒有一點調情的意思,單純只是為了蹂躪。
最為敏感的地方被這樣虐待著,胸前傳來的痛楚讓許瓊抑制不住地慘叫出來,然而那份疼痛中卻又夾雜著異樣的快感,她的身體痙攣似的抽搐起來,雙目泛白,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嗚,嗚啊啊啊——”
“媽的,說了讓你把腿分開吧?聽不懂人話?”李貴呵罵著,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粗暴地一掐,留下一片青痕,以此作為懲戒,“不聽話的狗,要好好調教才行啊!”
“咕嗚,嗚!母狗明白了,對不起!”許瓊拼命忍住想要夾緊下身的衝動,顫抖著將雙腿打開,隨即,粘稠甜腥的淫液便拉出一道晶瑩的長絲,從她的股間淅淅瀝瀝地滴到地上,“請、請主人們快些干我的騷穴吧!”
目睹這一幕的詩慧羞憤地扭過頭去,不忍心再看;而許瓊雖然是被迫說出這樣的話語,可下體真的已經瘙癢難耐了,僅僅是想象著被男人們按在地上一頓猛干,她就忍不住輕促地喘息起來,“嗚,嗚呼...”
“這麼想被肏嗎?”王仁譏笑地看著她,盡管胯下的肉棒已經鼓脹得有些疼痛,卻還在調戲著許瓊,“那就分開腿蹲下,露出你的騷穴,用能想到的最下賤的話語求我們!”
李貴他們也暫時停下手上的動作,淫笑著打量許瓊的身體,飢渴難耐地吳二甚至已經忍不住將手伸到褲子里擼動起來了。
許瓊喘息著,控制著自己還在打顫的雙腿蹲踞在地上,同時盡力向兩側打開,露出濕潤不堪的肉穴,然後將雙手舉到胸前,擺出V字型,甩動那對巨乳,仰起頭,伸出舌頭,用模糊不清的話語哀求著,“求求主人們快點干淫蕩母狗的肉穴吧,母狗的下面快要癢死了...”
看到這樣淫糜的景致,王仁他們哪還忍受得住,紛紛褪下了褲子;四根黝黑粗長的滾燙肉棒雖然尺寸不一,不過都算得上遠超常人,腥臊的氣息夾雜著男人的體味飄散開來,僅僅是嗅著這股味道,許瓊就愈發興奮起來,眼中閃過真切的渴求欲望,股間的雙穴無意識地陣陣收縮著——此時已經被玩弄到發情的她不再是單純為了保護女兒而被迫做出這種事情,而是在荷爾蒙的作用下,本能地遵循著肉體的需求,不顧廉恥地希冀著男人的肉棒,“快,快插進來...”
“哼,那可太便宜你了,”王仁露出得意的笑容,向前走了兩步,將自己的陽物湊到許瓊的臉龐,“用嘴好好服侍一下,具體怎麼做,不用我教吧?只要你讓兄弟們玩爽了,我就讓你也舒服一下...”然後眯起眼睛,陰冷地打量著她,“不過,小心一點,要是敢用牙讓我不爽,我就把你女兒下面那張嘴一點點地抽爛,明白嗎?”
許瓊看著那根快要捅到自己鼻子上的肉棒,下意識地吞咽著口水,那股陽物特有的味道喚醒了她身體中作為雌性的本能,明明理智告訴她,那是一根肮髒下流的東西,可許瓊還是主動張開了嘴,輕輕含住王仁的龜頭,然後舔舐吮吸起來;年過三十的她自然對這種事很有經驗,雖然是被迫為男人進行口交,可已經進入發情狀態的她似乎也不太在意這些了,此時的許瓊只想讓王仁他們得到滿足,以此換取更多的愛撫,她將臉埋在王仁的胯下,忍住那股腥臊的氣味,同時一上一下地活動著嘴巴,努力地吸吮著,“唔姆,咕,咕嗚...”
“哦哦,爽死了!!”王仁倒吸一口氣,用粗糙的大手按住許瓊的頭,將自己的肉棒直直地頂到她的喉嚨深處,享受著那份溫潤緊致的觸感,忍不住地挺動腰部抽插起來,“喂,把舌頭也給我動起來啊!”
“嗚,嗚嗯!”許瓊竭力忍住喉嚨中傳來的干嘔感,也顧不得羞恥,只好順著王仁的意思,用那靈巧的香舌抵住他的龜頭,然後快速地撥弄起來,臉上愈發潮紅,“咕嗚嗚嗚——”
“王哥要是只顧自己爽可就太不厚道了,讓我們也一起來嘛!”李貴淫笑著走過來,抓住許瓊的左手,逼迫她握住自己的陽物,“不用我教你吧,騷貨?”
“咕嗯嗯!”許瓊抓緊那根滾燙的肉棒,將羞恥心拋到九霄雲外,然後便生澀地擼動起來;很快,眼饞的吳二也湊了上來,占用了她的右手,沒等他開口,許瓊就自覺地服侍起來。
而沒地方下手的吳大只能一臉郁悶地旁觀著眼前的春宮圖,時不時地用色眯眯的視线掃視著躺在地上的詩慧,卻礙於王仁的面子不好馬上撲上去,“王哥,什麼時候才能讓兄弟我也爽爽啊?”
“一會就到你,別急嘛,”王仁一邊安撫著他,一邊將肉棒插到許瓊喉嚨的更深處,爽得眯起眼睛,“他媽的,這個婊子比外面那些雞強多了啊!”
聽著王仁用妓女和自己做對比,發情的許瓊稍稍清醒了一些,心中泛起羞憤讓她快要喘不上氣來,嘴中那根肮髒的肉棒也愈發顯得令人作嘔,她強忍著將它一口咬斷的衝動,繼續費力地吞咽著,反復告誡自己這是被逼無奈的事情;然而,她那已經興奮起來的身體卻並不抗拒這種事似的,被愈發熾烈的欲火燎燒得精神混亂,兩只得不到愛撫的硬挺乳頭瘙癢難耐,股間不住抽動的蜜穴更是早已淫水泛濫,晶瑩的愛液拉出銀色的長絲,絲絲縷縷地滴在地上,“咕,咕嗚——”
王仁也不再廢話,干脆用兩只手同時按住許瓊的頭,讓她只能老老實實地為自己進行口交;而許瓊盡管被那根肉棒刺激得快要干嘔出來,可為了讓男人們滿意,她還是拼命地重復著吞咽的動作,手上也沒有停下,一邊擼動著那兩根滾燙粗長的東西,一邊用雙手的拇指刺激李貴和吳二的龜頭,帶給他們更多的快感...
窗外的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深沉的夜景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在這樣的背景下,咕嘰咕嘰的淫糜聲響摻雜著許瓊的呻吟,還有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以及詩慧帶著哭腔的悲鳴回蕩在這間臥室中,就顯得格外刺耳。不過,收到賄賂的保安們自然不會來多管閒事,而附近又沒有其他的住家,對於王仁他們來說,這顯然是個發泄性欲的絕好機會。
幾分鍾後,王仁便按捺不住射精的衝動,低吼一聲,將肉棒捅到許瓊喉嚨的最深處,同時手上用力,牢牢固定住她的頭,“哦哦哦,太他媽爽了...!”
隨即,那積蓄已久、粘稠腥臭的精液就如同用水泵噴射出來一般,在許瓊的嘴中炸裂開來;她瞪大眼睛,本能地想要退後,卻被王仁那雙鐵鉗般的大手按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被迫將那些穢物全部吞咽下去,嗆得一陣咳嗽,“咳咳,咕嗚?!”
而一旁的李貴和吳二也到了忍耐的極限,不分先後地將大股滾燙的精液悉數射在了許瓊的臉上;那份精液獨有的、夾帶著腥臊的臭氣摻雜著濃郁的雄性荷爾蒙,讓許瓊頭暈目眩,保持著蹲踞姿勢的雙腿因為脫力而不住地打顫,幾乎快要摔倒在地,“嗚,嗚嗯...”
“哼,還算老實,放心,我是個守信的人...”王仁將自己的肉棒從許瓊的嘴里拔出來,面帶譏諷地看著她那淫水橫流的陰部,“你那發春的騷穴,我和兄弟們會好好讓它得到滿足的哦?”
“謝、謝謝主人...”許瓊掛著滿臉的精液與淚水,口齒不清地回應著,完全不敢去看女兒的方向;一想到自己接下來就會被眾人奸淫,明明理智在抗拒著,可身體卻不自覺地愈發興奮起來,打顫的雙腿抖得像篩子一般,下意識地用嬌媚的聲調哀求著,“請主人們快些肏我吧——”
“切,真是個賤貨,”李貴啐了一口,用許瓊的頭發擦淨自己的肉棒;雖然已經飢不可耐,不過為了討好自己的大哥,他還是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欲火,諂媚地說著,“王哥,這第一炮就由你來干吧?”
早就欲火中燒的王仁自然是當仁不讓,也沒客氣,一把將許瓊推倒在地,然後便用手扶住她的雙腿,將自己還沾著精液、依然堅挺的陽物對准那淫液泛濫的蜜穴口,猛地一挺腰,把那粗大的肉棒一鼓作氣地連根插了進去,滾燙堅硬的龜頭頂開肉壁中那層層的濕潤褶皺,仿佛要將許瓊貫穿似的直頂花心,許久未曾有過的強烈快感如煙花一般在許瓊的大腦中炸裂開來,遠超平時用手指自慰所帶來的刺激,她再也顧不得所謂的尊嚴與矜持,當著女兒的面,像個蕩婦一般淫叫出聲,“哦嗚嗚嗚——❤干我,干母狗的騷穴啊啊啊❤”
地上的詩慧咬緊牙關,痛苦地哭泣著,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自責不已;明知道這是歹徒的陷阱,可自己卻連提示都做不到,更別提保護母親了...她只能別過頭去,緊閉雙眼,無助地乞求著奇跡的發生。
“哦哦哦...真他媽緊,”王仁舒服得眯起眼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挺著腰,狠狠地奸淫著許瓊,還在淫笑著和兄弟們分享使用心得,“還真是沒想到啊,這個婊子的穴用起來會這麼爽,我還以為這里早就被人干成松松垮垮的破爛了呢...”
李貴羨慕地咽著口水,雙目放光,緊緊盯著許瓊的身子,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分一杯羹,“王哥,你盡量抓緊點,兄弟們快忍不住了!”
“嗚,嗚嗚嗚哦——”許瓊的大腦中一片空白,明明知道詩慧就在旁邊,卻還是主動用雙腿纏住了王仁的腰,索求著更多的愛撫,小穴陣陣緊縮,溫熱濕潤的肉壁將那根陽物包裹得嚴嚴實實,身體繃得筆直,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不,哦嗚,不要...停....”
“你小子,這麼猴急,我他媽又不是秒射男,”王仁戲謔地回應著,不過還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發出一串咕嘰咕嘰的下流水聲,混雜著肉體撞擊的沉悶聲響回蕩在這間不大的臥室中,在交合中所產生的那股甜腥而淫糜的氣息簡直如同一份強效的催淫劑,讓男人們和許瓊都愈發興奮起來,“實在等不及的話,就想點辦法先自己解決一下嘛!”
“王哥說得對,”李貴悻悻地點著頭,不敢打攪他的興致,只好先對著許瓊的裸體意淫;而一旁的吳大則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淫笑著走到一旁,拾起詩慧被扒下來的長筒靴,然後用那布滿柔軟絨毛的靴口包住自己的肉棒,一臉享受地擼動起來,“媽的,這東西可比手舒服得多啊!”
“草,你可真他媽是個機靈鬼...”王仁有些無語,面色古怪,強忍住笑意,繼續將精力放在胯下的許瓊身上;一年沒碰過女人的他此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欲火,簡直如同一頭發瘋的野獸似的,粗暴地挺著腰,同時用那雙粗糙的大手在許瓊的雙乳上肆意揉捏享用著,將那兩團白皙的美肉掐得傷痕累累,“呼,呼嗚...臭婊子,被肏的爽嗎,嗯?”一邊擰她的乳頭,一邊譏諷地笑著,“剛才不是還擺出一副臭臉想跑嗎?怎麼現在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用你的騷穴夾著我的大屌啊?”
“嗚,咕嗚——”許瓊只覺得自己的乳頭快要被扯掉了一般疼痛難忍,卻又絲毫不敢反抗,還要佯裝享受的樣子,努力露出笑容,“對不起,嗚啊——母狗被主人肏的很爽...”
“大點聲!”王仁呵斥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讓你的女兒聽清楚,你是個什麼東西!”
許瓊的心痛苦得仿佛要滴出血來,身體不斷地抽搐著,嘴唇一張一合,可無論怎麼努力也發不出聲音,羞恥與背德感讓她幾乎快要昏厥過去;然而 ,為了女兒的安全,許瓊不敢讓眼前的男人有哪怕一丁點的不滿,因此,就算是如此過分的要求,她還是咬著牙照做了,盡量將聲音拉到最高,然後帶著哭腔嘶喊著,“我是一條淫蕩的發情母狗,被主人的肉棒肏得很舒服❤”
雖然是被迫這樣羞辱自己,可這份強烈背德感卻帶給許瓊一陣從未有過的異樣快感,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身體在那打樁機器的抽插下痙攣起來,殘存的尊嚴與理智仿佛被攪得稀碎,只剩下了身為雌性的本能,如同一台瀕臨損毀的機器般不顧一切地運轉著,努力索求著更多的快感,臉上的妝容被淚水和精液染花得一塌糊塗,雙眸泛白地呻吟著,“哦嗚嗚嗚——❤”
“哦哦——太爽了!!”王仁肆意蹂躪著許瓊的身體,享用著她那溫潤緊致的肉穴;不過,那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他難以長時間地忍受這種刺激,沒多久就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粗重地喘息著,再堅持了片刻,便低吼一聲,猛地一挺腰,讓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直直地插到花芯深處,毫無憐惜地攪動著,然後將更多滾燙的精液盡數傾注在許瓊的子宮中,爽得難以自拔,“他媽的,這個婊子肏起來也太舒服了吧...”
“咕嗚嗚哦——!”許瓊的身體在那股熱流的刺激下一陣抽搐,淚水洶涌地溢了出來;自己長期堅守的貞潔就這樣被眼前的男人踐踏在身下,甚至毫無保留地中出,這樣的事實讓她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似的皺縮起來,雖然痛苦不堪,卻也與此同時地到達了高潮;伴隨著陰道的一陣緊縮,大股溫熱的愛液如同打開閘門一般噴濺出來,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咕嘰咕嘰地淌到地上,積成一灘水漬。
“喂喂喂,不是吧,這個騷貨竟然去了啊,”王仁咂咂嘴,嘲笑地看著身下意識模糊的許瓊;連續完成兩次射精的他暫時得到了滿足,便得意地將肉棒抽了出去,然後站起身,“雖然髒了點,不過現在就輪到兄弟們上了,盡情享用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早已等待多時的李貴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也不顧及那些穢物,淫笑著將自己那根同樣粗大堅挺的陽物插進了許瓊還在淌著精液與淫水混合物的下體,然後粗暴地運動起來,完全將她當成了一副肉便器;而對於許瓊來說,此時發生的事情與剛剛並沒有任何區別,絕望的處境加上身體的空虛令她放棄了思考,像個自甘墮落的性玩物一般任由男人們擺弄著,時不時發出一陣淫亂的叫聲討好迎合著他們,內心殘存的理智卻仍在不斷地祈求著詩慧能夠逃過一劫——
等到李貴滿足地發泄完,就輪到了吳二享用這份戰利品;在經過了足足十幾分鍾的抽插後,他才怒吼一聲,如法炮制地將精液傾注在許瓊的身體中,也不管她的死活,滿足地站起身來,面色古怪地看著已經在鞋子里射過一次的吳大,“大哥,你這愛好是真他媽奇怪...別用那玩意了,輪到你干了!”
吳大嘿嘿地笑著,扔掉那只內側沾滿精液的靴子,也不多嘴,快步走到許瓊的身邊,學著之前三人的樣子,狠狠地抽插起來。
“嗚,嗚嗚嗚...”依舊躺在一旁的詩慧聽著許瓊的淫叫聲,不禁面紅耳赤,那副原本俏麗的臉龐已經因為痛苦扭曲成一團,掛著淚水與灰塵;雖然雙腿的束縛已經被解開,可詩慧沒有一點嘗試逃跑的勇氣,理智告訴她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自己只能像這樣蜷縮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為了保護自己而被男人們肆意凌辱,卻什麼也做不到;無助、自責、悔恨...復雜的情感如同風暴般混雜在一起,攪動著許瓊的神經,她放棄了掙扎與抵抗,雙目無神地躺在地上,靜候著命運的到來。
過了一會,吳大也滿足地在許瓊那快要無法合攏的肉穴中完成了射精,喘息著站起身來,用看垃圾般的目光打量著她那傷痕累累的赤裸身體——原本散發著成熟魅力的陰部已經被抽插到紅腫不堪,淫水與精液混雜在一起所形成的的混合物淫糜地糊在她的股間,還泛著因為高頻率的拍打所形成的的白沫,那對豐盈挺翹的白皙雙乳更是布滿了緋紅的掌印,乳頭附近的地方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高高脹挺著;僅僅是看著這一幕,剛剛射過一次的他就再次興奮起來,本性中的殘虐與獸欲仿佛被什麼東西激發一般變得更加旺盛,眼中閃動著貪婪,“他媽的,這個騷貨,真想再狠狠地干她一次...要是兄弟們沒什麼意見的話,我就繼續了啊?”
然而,另外三人也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許瓊的胴體,顯然不滿足於只當個看客,卻又都礙於顏面,不好意思爭搶;正在氣氛僵硬之時,王仁忽然一拍額頭,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嘴角揚起,猙獰地笑著,“哈哈,剛剛真是犯傻,既然這個臭婊子一共有三個洞,那何必一個個上呢?”
“還是王哥有主意,”李貴馬上阿諛著,興奮地搓著手,“可咱們一共有四個人,這還是不夠用啊?”
“沒事,你們先爽就行,”王仁用眼神暗示著他,眼角余光覷向詩慧那邊,得意地笑著,“我先休息一會。”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李貴和吳大會意地笑了,對視了一眼,便朝著許瓊走去;看著如同野獸般喘息著圍攏上來的男人們,癱軟在地的許瓊絕望地顫栗起來——忍受完輪奸的她本以為噩夢即將結束,沒想到這只是一切的開始;一想到接下來自己就會遭受更為殘虐的群奸,她那已經被玩弄到無法合攏的肉穴就本能地痙攣起來,顯得淫糜不堪,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理智瀕臨崩壞一般呻吟著,“嗚,咕嗚...”
“嗚,嗚嗚嗚...”詩慧急得快要昏過去,雖然雙腿的束縛已經被解開,可因為胳膊依然被反綁在身後,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加上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一邊徒勞地扭動著身子,一邊眼睜睜地看著動彈不得的母親被三個男人架起來,如同三明治一般被夾在中間,像個肉便器似的同時被插滿三穴;眼前這一幕讓她羞憤得快要昏過去,可一想到再過不久,自己或許也會被如此對待,她的心中就如墜冰窟般一片死寂。
“臭婊子,你的女兒好像很興奮呢...”李貴一邊羞辱著許瓊,一邊挺著腰,狠狠地抽插著她的嘴巴,同時用雙手的食指和拇指揪住她那兩只傷痕累累的乳頭,粗暴地擰捏著,“要不要我們去滿足一下她啊,嗯?”
“咕嗚嗚嗚——”許瓊被噎得喘不上氣來,臉上沾滿半干的精斑與淚痕,被迫吞咽著那根腥臭的肉棒,求饒的話語全部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嗚咽聲;股間依然淌著淫液的雙穴被吳大和吳二的陽物塞得滿滿當當,那毫無規律、如同疾風暴雨般猛烈的抽插動作將許瓊的陰道和菊穴擴張到極限,讓她覺得下體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然而,雖然這樣淫虐的蹂躪讓許瓊痛苦不堪,羞得想要自絕,卻又在那異樣快感的衝擊下變得神智模糊,無意識地發出陣陣淫糜的哀鳴;每當男人們的龜頭頂開許瓊濕漉漉的肉壁,撞擊著那嬌嫩的深處,她的身體都會抑制不住地一陣痙攣,自從丈夫故去以後,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狂野而徹底的性愛,在男人們粗暴的玩弄下,她那成熟豐滿的身體就如同久旱的大地終於得到甘露灌溉一般,理智瀕臨崩碎,完全是藉著本能,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抽搐著迎合他們的動作,飢渴地索求著更多愛撫...
過了足足一刻鍾,不知射精了幾次的男人們才滿足地拋棄了已經快要昏厥的許瓊,然後便像丟棄垃圾一般將傷痕累累、滿身精液的她扔到了地上;不著寸縷的許瓊仰面朝天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身體時不時地痙攣著,淚水仿佛已經流干,連哭泣都做不到,虛弱地呻吟著,嘴角還在淌著口水與精液的混合物,股間的雙穴在經受長時間的抽插後幾乎已經無法合攏,淒慘地外翻著,粉嫩濕潤的內壁一覽無余,大量散發著淫糜氣味的混合物順著她的大腿緩緩流下,在地上積成一灘肮髒的水漬。
“呼,真他媽的爽...”吳大撫摸著自己那根依然堅挺的陽物,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雖然這個賤人的身體很不錯,不過,果然已經有點干膩了啊...”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去,擠眉弄眼地看著摩拳擦掌的王仁,“王哥,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
“廢話,”王仁正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著啜泣的詩慧,“既然你們爽夠了,那當然就輪到我了!”
“嗚...?”許瓊本以為自己要被繼續奸淫,身體下意識地抽動了一下;然而,當她明白王仁的目標並不是自己時,驚懼與絕望瞬間充斥了她的內心,讓她清醒過來,提起全身的力氣,帶著哭腔嘶喊著,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你,你不是說,要放過詩慧的嗎?!你這卑鄙小人,禽獸,畜生...”
王仁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打了個手勢,李貴和吳大便馬上衝了上去,把許瓊按倒在地,然後用提前准備好的那些麻繩將她的四肢全部並攏著捆縛起來,身體自然也沒放過,幾乎綁成了一個粽子,讓她徹底失去了掙扎的機會。
“哈哈哈哈...沒錯,我是答應了,”王仁得意地大笑著,臉上的表情卻漸漸陰毒下來,狡猾的本性暴露無遺,“可是,我的兄弟們沒答應啊?”
“你,你!!”許瓊找不到任何詞語來表達自己的悲憤與絕望,幾乎快要因為氣悶而昏厥過去——自己怎麼會天真到相信這些披著人皮的禽獸?就因為一時不慎,不僅人格和尊嚴被踐踏得如同爛泥,就連女兒的貞潔也保不住了嗎?她瞪大眼睛,眸子中閃動著確切的殺意,恨不能將眼前的男人砍成碎片。
然而,被捆縛起來的許瓊顯然沒有這種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貴和吳大淫笑著撿起地上那條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內褲,還有那團肮髒的絲襪,然後按住自己的身體,將嘴牢牢堵住,“騷貨,你就好好看著你女兒是怎麼被我們調教成像你一樣的母狗吧,哈哈哈哈...“有一說一,你剛剛的表演可真不錯哦?”
“咕嗚嗚嗚!!”許瓊不顧嘴里那兩團織物的異味,大口地喘息著,額角仿佛可以看到迸跳的青筋,拼命地扭著身子,想要擺脫麻繩的束縛,卻只是徒增了一身汗水,絕望籠罩了這個可憐的女人,她哭泣著蜷成一團,沒能保護女兒的負罪感與痛苦讓許瓊的精神快要崩潰似的從被堵住的喉嚨中發出陣陣壓抑的悲鳴。
不過,對於殘虐的男人們來說,這不過是為他們增添了幾分額外的余興罷了;王仁不再去管許瓊的反應,淫笑著走向顫抖的詩慧,“怎麼樣,剛剛是不是看得很興奮啊?別急,馬上就輪到你了...”蹲下身來,一把扯掉她嘴唇上的膠布,惡趣味地詢問著,“有什麼想說的感言嗎?”
詩慧噙著淚水,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雖然憤怒的火焰充斥著她的內心,讓她恨不得將王仁一口吞掉,可詩慧畢竟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就算聰穎的她對事情的這般展開早有預感,可真當噩夢降臨到自己身上時,那份恐懼終究還是壓過了她的理智,不願被奸淫的強烈願望讓她蜷縮著跪了下來,用打顫的聲音哀求著,“我、我還是個處女,求求各位老爺放過我吧...”
“呵,竟然還是個雛兒,”王仁揶揄地笑著,“真看不出來,那個淫蕩的婊子能帶出個守身如玉的女兒啊?”
詩慧猛地抬起頭,緊咬著嘴唇,心中積攢的委屈與怨恨仿佛被點燃一般爆發出來,“才不是,母親明明是被你們逼的——嗚啊?!”
沒等詩慧說完,王仁就抬起手,左右開弓地抽打著她的臉頰,粗暴的力度讓她快要昏過去,“還敢瞪我?想死嗎?”
連續的耳光將詩慧抽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差點疼暈過去;而不遠處的許瓊看著這一幕,目眥欲裂,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用模糊的嘶鳴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詩慧的慘叫聲讓王仁愈發興奮起來,他快步趕上去,三兩下就將她身上殘余的衣物扒得精光,然後又示意吳大和吳二過來按住詩慧的身子,“李貴,你搜到的東西里不是有個相機嗎?先錄像!這視頻肯定能賣錢!放心,一會就換人錄,讓你來干!”
“成嘞,王哥放心,”李貴咽了咽口水,忙不迭地從袋子中找出那台相機,稍微調整了片刻,便對准了赤身裸體的詩慧,露出淫虐的笑意,“讓她叫幾聲!”
吳大和吳二馬上將詩慧的胳膊扭向身後,讓她那小巧玲瓏、卻又形狀姣好的乳房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王仁也順勢掰開她的大腿,讓少女光潔粉嫩的陰部露在外面,然後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著她的下體,“媽的,這里長得可真嫩啊?”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用指甲捏住詩慧的陰蒂,狠狠一掐,“叫啊!”
“咿呀啊啊啊——”詩慧的臉上羞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光著身子呆在鏡頭面前就足以讓她發出悲鳴,加上那最為敏感的地方正被如此蹂躪著,毫無快感的劇痛與羞恥讓她抑制不住地慘叫出聲,帶著哭腔哀求著,“不要啊啊啊——”
對於這些獸欲勃發的男人們來說,詩慧的哭叫聲完全無法喚起他們的憐憫,反而是讓他們更加興奮起來,閃光燈噼啪作響,將少女的胴體與隱私全部攝入其中,還拍了陰部和乳頭的特寫,那掛著淚水的淒美容顏自然也沒被放過,“很好,就這樣取悅我們吧!”
詩慧徒勞地掙扎著,然而柔弱的她怎麼可能掙脫那幾只鐵鉗般的大手,白嫩的肌膚很快被掐出一片紅痕;明白被奸淫的結局已經成為無法避免的命運後,她的眸子倏地黯淡下來,一片死寂地看著前方,也不再抵抗,任由男人們擺弄。
“喂,叫啊,繼續叫啊!”可是,這順從的表現並不能讓王仁滿足,他皺起眉頭呵罵著,手上加大了力度,將那嬌嫩的陰蒂擰捏得充血紅腫,同時用另一只手攀上了詩慧的鴿乳,輪流逗弄著那對粉嫩的乳尖,有些病態地揚起嘴角,將生活中積攢的怨恨和對社會的不滿全部發泄在無辜的少女身上,“之前那副得意的樣子去哪了啊?你們這些垃圾,仗著幾個臭錢,就都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呸...”
“嗚,嗚嗚嗚啊...”詩慧的身體痙攣著,絕望地看著野獸般的男人凌辱自己,眼睛因為痛苦瞪得滾圓,乳頭卻漸漸在王仁的玩弄下脹挺起來,羞人地挺立著,“不要,不要,對不起,求你停下啊啊啊——”
可她越是哀求,王仁就越是興奮,他一邊玩弄著詩慧的雙乳,一邊抓住自己那根早已脹挺起來的陽物,對准她的小穴口,淫笑著插了進去,然後猛地一挺腰,毫無憐惜地捅到了最深處;粗大的肉棒頂開肉壁的層層褶皺,隨著噗嗤一聲悶響,輕松撕裂了那層象征著貞潔的粉嫩薄膜;一生僅此一次的劇痛讓詩慧發出一串不似人聲的慘叫,被按住的身體如同脫水的魚一般抽搐起來,滾燙嬌嫩的陰道本能地夾緊了那根陽物,徒勞地想要阻止它下一步的侵犯。
“啊啊,真他媽爽啊...”強行奪走少女的處子之身——實施這種將美好事物徹底玷汙的獸行所產生的病態快感讓王仁的心中升騰起一陣滿足;感受著下體傳來的那份溫潤緊致,他舒服得眯起眼睛,低吼一聲,如同打樁機似的開始了抽插活動,盡情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咿啊啊啊啊——”毫無情趣的交合帶來的只有痛苦,在這種摧殘下,未經人事的詩慧抑制不住地發出一串又一串沙啞的悲鳴,那淒慘的聲音混雜著肉體的撞擊聲,回蕩在這間不大的臥室中,宛如一首淫糜的交響曲;同時,這殘虐的強奸場景被相機毫無保留地錄制下來,准備在暗網上進行販售;而許瓊起初還在徒勞地掙扎著,拼命地想要阻止男人們的暴行,然而被牢牢捆縛起來、嘴巴也被堵死的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發出帶著哭腔的哀鳴,以此傾訴自己的悲傷與絕望...
在將近十分鍾狂風驟雨般的蹂躪過後,王仁終於再次到達了射精的邊緣,他發出一陣滿足的低吼,猛地一挺腰,把那根脹痛不堪的肉棒狠狠地插到了詩慧的小穴深處,幾乎捅進了那嬌嫩的子宮,然後也不顧少女的慘叫與悲鳴,將大股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傾注進她的身體;做完這些,他意猶未盡地抽插了一會,才淫笑著抽出自己的陽物;伴隨著詩慧下體的一陣抽搐,嫣紅的處女血混雜著白濁粘稠的淫水與精液,從她那被奸淫到有些紅腫外翻的蜜穴中咕嘰咕嘰地淌了出來,順著一片狼藉的股間在地上積成一灘汙漬;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卻什麼也做不到的許瓊已經因為過度的悲憤與痛苦氣得昏了過去。
“咕,咕嗚...饒,饒了我...”詩慧的身體猶如風中殘燭般搖晃著,無神的雙眸中淌著淚水,磕磕絆絆地哀求著,“要死掉了——”
然而,就算王仁答應,其他三個已經欲火中燒的漢子也是絕不可能放過她的;王仁接過李貴手中的相機,淫笑著翻閱剛剛記錄下來的影像,一副相當滿意的樣子,“不錯不錯,那就讓你先爽吧,”然後又對著吳家兄弟擠眉弄眼,“放心,他完事就輪到你們...”
兩個壯漢忙不迭地點著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著詩慧的胸脯,時不時地狠狠蹂躪那兩只硬挺的乳頭,以她的慘叫聲取樂;而可憐的少女只能絕望地承受這一切,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們強奸...
過了足足半個多小時,這場淫虐的盛宴才宣告結束,臥室中彌漫著一股甜腥的味道,四人在詩慧的體內中出了不知多少次;縱使他們的身體相當健碩,也經受不住如此激烈的交合,腰部傳來的疲軟感讓王仁等人氣喘吁吁,卻又都掛著一副滿足的笑容;而如同破布偶一般被丟在地上的詩慧已經被玩弄得失去了意識,原本白皙姣好的胴體此時布滿了滲著血絲的齒印與抓痕,乳房和大腿上更是淤青一片,臉上沾滿精液與淚水的混合物,顯得淫糜不堪,紅腫的下體還在不斷地往外滲著白濁的汙物;如果不是那傷痕累累的胸脯還在微微起伏著,簡直和一具屍體並無兩樣。
“呼...這可太他媽爽了,”李貴意猶未盡地找著自己的褲子,一邊喘氣一邊咂嘴,“好久沒玩得這麼過癮了...話說回來,王哥,這兩個女人要怎麼處理?”
王仁吞咽著口水,眼中閃動著凶光,殺心漸起;不過,心中殘存的一丁點人性還是讓他否決了這樣的想法,“用繩子捆起來,就不要管了,是死是活看她們的命吧...”被色欲和金錢衝昏的頭腦漸漸冷靜下來,“做出這麼大的事,我們得趕緊躲起來,避避風頭吧?”
入室搶劫加上強奸,這碗牢飯要是吃上,估計就是一輩子的事了,他可不甘心被關進去。
“王哥,別心軟,要我說就把她倆做了再逃,保險一點,”吳大的眼珠轉動著,表情陰毒,“要是把她們留在這不管,就是個隱患啊!”
沒等王仁開口,吳二就揮手打斷了哥哥的話,“這麼標致的兩個娘們,殺了就太可惜了。”
“那你說怎麼辦?饒她們一命,然後等條子來抓咱們?”吳大顯得不太高興,不過還是放下了伸向棍棒的手,“你小子肯定有什麼注意吧?”
“哼哼,我其實有個門路,”吳二壓低聲音,“沿海的那片城中村知道嗎?那邊是‘青門’的據點之一,我認識那里的老大...青樓是啥意思,不用我說吧?那個組織表面上是做些暗娼之類的買賣,背地里其實是干人口販賣的,像這麼好的貨色,在那里可是值很多錢的,”他努努嘴,指著昏厥的許瓊母女,“要我說,就把她們帶過去,當做一份見面禮,想辦法入伙。‘青門’在黑白兩道都有很大的勢力,只要咱們能成為它的一員,即使條子想要追查這件案子,也會難辦很多,這總比背個殺人的重罪到處亂逃要好吧?”
“好,就這麼辦!”王仁雙目放光,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了,“那事不宜遲,為了保險起見,先找個袋子把她們裝起來吧!”
“費那事干什麼,反正都昏過去了,看樣子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咱們抓緊時間走就行了!”李貴阻止了他,“這大晚上的,只要把這兩個騷貨裝到車上,用衣服蓋一下,誰能看出來這是光屁股的女人啊?”
王仁點點頭,然後便和吳大他們兩人一組,分別將赤身裸體的許瓊和詩慧扛到了面包車上,又將那些搜斂來的財物全部打包系緊,便讓吳二回到駕駛位,風馳電掣般的離開了這里,只留下滿地狼藉;發動機的引擎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然而周圍的居民們最多咒罵幾句,卻絕對不會有人來多管閒事地查看發生了什麼——
而當他們來到別墅區的出口時,那些唯利是圖的保安再一次地收到了鈔票的賄賂;自然,這些家伙不僅沒有去檢查王仁等人的車廂,反而滿臉堆笑地目送著歹徒們帶著“戰利品”離開...
經過連夜奔波,王仁等人便在吳二的帶領下,來到了這座城市最大的人口販賣組織,黑勢力“青門”的外圍據點;雖然許瓊母女已經先後醒了過來,可被關在車上的她們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顯而易見的,等待她們的將是更為恐怖的噩夢——
(母女劇情到此為止 後續應該就是一筆帶過兩人被當做性奴隸販售的結局了)
(另 這篇稿子的後續大概已經咕掉了 所以我打算將當初談好的大綱貼在下面 供各位hentai想象)
他們來到那個黑勢力的地盤,將這兩個女人當做見面禮成功入伙了;那對母女自然是被帶去凌辱調教,准備當商品賣出去,而王仁和他的兄弟們從此就成了人口販子的手下,專門干綁架女人的活。
過了幾天,那對母女的熟人發現她們失蹤了,便報了警;於是這件案子便由兩個女警負責。
而在此期間,嘗到甜頭的王仁等人按著頭目的命令綁架了多名女性,有女大學生、模特、單身白領、涉世未深被騙來打工的少女,都抓到基地中;作為獎勵,他們可以先享用這些女人的身體,所以每個被抓來的女人都先被王仁等人輪奸過,然後開始用各種方式調教(具體是什麼方式到時候再細寫,主要就是凌辱脅迫恐嚇)被調教的同時也被一直玩弄著,腿、乳、腳、穴全都不會被放過;聽話屈服的女人會戴著項圈跳蛋假陽具等等玩具被拘束著關起來,等著作為性奴被拍賣,不會受到進一步的虐待;而而表現不好的女人會被懲罰,比如在聚會上被當眾懲罰、輪奸,鞭打、滴蠟、電擊之類的,徹底淪為肉便器,被固定起來接受無止境的奸淫,直到她們變得“懂事”;因為王仁他們選的對象都是和家人聯系不多的女子,作案手段又很謹慎,所以一直沒被抓到。
負責案件的女警經驗豐富,還是找到了相關的线索,確定了“綁架團伙”下一次的作案目標,不過並不知道王仁他們的相貌還有作案時間,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她們決定喬裝調查,然而那黑勢力的手下甚至已經滲透到了警方中,臥底的奸細將這條情報傳了出來,於是頭目便讓王仁等人准備設計陷阱,懲罰報復那兩個女警。
兩個女警毫不知情,被勾引著來到了僻靜的地方,隨即埋伏起來的王仁等人帶著一些其他的幫手將她倆團團圍住;接下來便是一陣激烈的打斗,雖然她們伸手了得,不過畢竟王仁他們人多勢眾,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之後成功用電擊器擊暈了她們。
接下來,兩個女警就被拖到了基地中,捆在架子上動彈不得,王仁等人先用冷水潑醒她們,然後便一陣言語羞辱,讓她們老實點;兩個女警自然不會聽話,於是衣服被一點點地剝光,每扒一件,王仁都會問她們願不願意屈服,兩人只是一直呵罵著。
於是四個男人便兩人一組地開始用各種方式凌辱奸淫她們,被拘束住的女警毫無反抗能力,慢慢地連叫罵的力氣都沒了,又是被一頓懲罰,最後灌媚藥捆著關起來,兩人承受著玩具和藥物的折磨,不知道以後會如何(全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