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S級專員蘇茜慘遭輪奸後出賣了閨蜜諾諾
蘇茜想也不想抓起枕頭向著諾諾扔了過去,諾諾看也不看凌空抓住,墊在自己的枕頭下,“我就喜歡墊的高點,謝謝。”
“嗯,你怎麼老玩手機?你玩了一晚上了。”
“搜索到了手機信號,正在想要不要給路明非發條生日短信。”
“今天已經快結束咯,我還以為你忘記今天是路明非生日了。”
“不會忘記,學院每個人過生日,諾瑪都會在日常任務中做提示。你難道沒做日常?”
“我給路明非的生日短信應該已經發過去了,我設置了短信信箱,它今天會自動發送一條短信給路明非。怎麼說也是曾經給過我一槍的人,卡塞爾學員唯一的‘S’級,他今天收到的生日短信不會少吧?不過……”蘇茜頓了頓,眯起眼睛,露出意思捉弄般的笑,“他最期待你發的那條吧?”
諾諾把疊在一起的兩個枕頭抽了一個給蘇茜遞過去,蘇茜接過,隨口說了句謝謝。
“啊呀,只是謝謝這樣麼?”諾諾眯起眼睛。
“不謝謝你還要付錢啊?本來就是我的枕頭嘛。”蘇茜不解。
“我是提供枕頭給大姐頭你,這樣你在怒吼說,‘憑你這小娘皮也想勾引我家的楚子航’的時候,有個東西可以用來打我。”諾諾吐吐舌頭。
“哦,”蘇茜淡定地點點頭,“枕頭哪夠,你沒看我合上筆記本麼?這東西才夠殺傷力啊!”
她猛地跳起來,抱著筆記本跳到諾諾的行軍床上……猛撓諾諾的腰。
“救命救命,大爺饒命下次不敢了,要推倒只管推倒,只是不許撓癢癢。”諾諾左躲右閃。
兩個女孩咯咯地笑著,一邊笑一邊打滾,行軍床搖蕩起來,咯咯作響。
“說認真的,你不覺得結婚這件事超扯的麼?”諾諾說,“你喜歡楚子航,是因為楚子航是個適合在一起的好男人麼?還是因為他很神秘,超有范兒,永遠都沉默,把一切事情都藏在心里,就算使足勁兒要表達一下對女生的關心也不過伸手和你握一下?”
蘇茜一愣,“後者多些吧,至少……我看不出他適合和什麼人始終在一起。”
“那就是說,你喜歡他,更多是因為他像本你讀不懂的書,你對他充滿好奇心,對不對?”
蘇茜想了很久,點了點頭,“是吧。我一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又很想知道,這事我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你心思真多,”蘇茜想了想,“可是你不喜歡誰,怎麼跟他一輩子在一起?”
幾個茨岡人站在房間的門外,他們手里拿著回旋標,一個一個貓著腰蹲守在兩個女孩的閨房外。
回旋鏢是茨岡人特有的武器,那種扔出去之後還能夠回旋到手中的工具,茨岡人經常用這種武器鈎取獵物,就連科學家也沒有明白這個回旋鏢的是怎麼通過風流的方向正好回到茨岡人的手中的。
他們甚至有的能夠用回旋鏢鈎人,人的脖子一旦被它鈎中,會瞬間進入昏迷狀態。
那是幾個黝黑的男人,他們對屋子里的姑娘窺視許久了。
諾諾和蘇茜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太過正點的女孩,在茨岡那幾萬號人口中,女性都是大媽或者羅圈腿的黝黑女人,像這兩位外來的姑娘身材高挑,腰細腿長,其中一個女孩一頭紅發,另一位黑發披肩,她們在屋里只穿內衣,皮膚美好白皙。
他們盯上了蘇茜。
首先是因為那個一頭紅發的女孩看起來相當危險,在剛來這篇松樹林考察的當天就徒手劈爛了一顆松樹,把這群茨岡人嚇得不輕。而來是據他們幾位女性服務員說,那個黑發的女孩這一段時間例假,倒垃圾的時候能看見女性衛生巾上沾著血,而且這位叫蘇茜的中國姑娘最近很虛弱,只喝熱水,而且有腹痛的現象。
那麼機會來了,茨岡人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也要品嘗到這些漂亮姑娘的味道,他們受夠了身邊的那群黝黑婦女。
那個叫做諾諾的女孩很好動,到晚上就會走到湖中游泳,直到後半夜才回來。那段空白期將會是他們俘獲蘇茜的最好機會。
為首的茨岡人是一個胡渣臉,他伸出手,示意遠處松樹林里的人放音樂。他們要把諾諾引出去。
風吹松樹的聲音里忽然傳來輕快的鼓點,像是什麼小型的室內樂隊在不遠處表演,風向變了,帶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沙錘的“嚓嚓”聲、鈴鼓的“砰砰”聲,還有漫漫的呼唱。
“肯定是那些茨岡人又點篝火!”諾諾翻了起來,“看看去!”
“你選茨岡人研究這個題目就是喜歡跟他們一起瘋來瘋去吧?我送你一身吉普賽裙子,你跟他們一起去跑江湖好咯。”蘇茜笑,“反正你也像個小巫婆。”
“我們還有剩下的兩瓶酒!帶著和他們一起喝,這樣就可以吃他們的烤肉了。”諾諾在背包里翻出兩瓶紅牌伏特加來,一手攥著一瓶,神采飛揚。
“你不是還得給路明非發短信麼?”
“再說啦再說啦,那個笨蛋的話,給他發生日短信會被誤解的吧?”諾諾比了個鬼臉,“不發他又不會死。”
“嗯,他收不到短信是不會死,不過看來晚上不找點什麼東西玩你就憋死了。”蘇茜說。
“你的短信內容是什麼?”諾諾忽然問。
“‘生日快樂’四個字咯,怎麼了?”
“我前幾天閒著無聊,就用筆記本錄了一首生日歌……”諾諾吐吐舌頭,
“祝你生日快樂,李呀李嘉圖,祝你生日快樂,李呀李嘉圖……”
“難怪你猶豫要不要發,這種毫無疑問會被誤解的吧?”蘇茜捂臉,“不過想想也可能不會。”
“為什麼?”
“他又不是凱撒那種內心敏感又傲嬌的小男生!”蘇茜攥拳揮舞,“被你欺負也很幸福什麼的。”
“才不是!”諾諾吐吐舌頭。
“臉紅了臉紅了!“蘇茜趴在諾諾光滑的背上捏她的臉。
“閉嘴啦。”
“好好好,我閉嘴我閉嘴,看你幸福到爆的模樣。”蘇茜摟著她的脖子,她揮舞著赤裸的手臂,頸部白皙光滑,“聽說今晚就會下雪誒,想想就覺得美,這個季節能看見雪,是對你的祝福吧?”
“不過很感人哦,每個字用盡全力那樣,”蘇茜輕聲說,“幸福壞了吧妞?你就先答應他,再結婚,畢業就可以舉辦盛大的婚禮了,我要預訂伴娘的工作!”
“哎呀呀總要矜持一下嘛!”諾諾撇了撇嘴,“你要在屋里休息我就先去看舞會咯,那群茨岡人的音樂特有意思,然後我會去下雪的湖里游個泳。”
“瞧這翹尾巴的小樣兒!”蘇茜笑嘻嘻地把諾諾往門外推了推。
為首的胡渣男瞪大眼睛,他猛地下蹲,希望松樹林里的風聲能夠壓過這群人的心跳。最危險的時刻來了,只見那個恐怖的紅發女人緩步而出,她正經過這群茨岡人的偽裝,走向他們放音樂的室內。男人們都知道諾諾的洞察力強到可怕,能跟這個樹林里的狗熊有的一拼,一旦讓她察覺到他們心有不軌,他們會像那顆松樹一樣被攔腰斬斷!
諾諾的腳步身越來越近,胡渣男和身後的茨岡人擯住呼吸。一陣風從樹林里吹過,雪花漸漸飄下。
諾諾走過了,她還驚嘆於這個季節能看到雪,並沒有注意到身後那群奇怪的針葉林。
胡渣男呼地松了口氣,他和身後的茨岡人站起身,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蘇茜的房門外,那里有一個很高的窗戶,窗戶是開的。
胡渣男是茨岡人的領袖,他能坐上萬人擁戴的位置一定有他的原因。只見這個茨岡人在窗外跳起來,那一刻這個在叢林里身經百戰的戰士素質體現出來了,在狩獵最關鍵的一刻,無論茨岡人處在什麼樣的情況中,周圍的一切對於他們而言好比慢動作。
只見屋內的那名黑發女孩坐起身,為自己添了一件外套,大概是只穿內衣的話在雪天會感冒。
回旋鏢猛地擲出!只聽見凌厲的風聲從窗戶上嗖地略過,一個巨大的橫行木杆狀物體被投擲到了室內。
蘇茜瞬間抬起頭,她警惕地翻到窗戶下。混血種賜予她的能力是超高的聽覺和危機意識,只見這個女孩在幾秒鍾就做出了反應,她看到了那枚回旋鏢,准備避開它的回旋线路。
突然,蘇茜身體一頓!這一個致命的顫抖讓蘇茜失去了避開攻擊线路的最佳機會,回旋鏢像是火箭彈一樣擊中了女孩的喉嚨,並且帶著無比狠辣的勁道將女孩上挑,硬生生地將蘇茜釘在牆上。
蘇茜的下顎骨被一股巨大的推動力集中,她的後腦直接撞擊在牆壁上,女孩被震昏了過去。她的身體有著遠高於普通人類的強韌度,但是後腦於牆壁的撞擊甚至使牆壁出現了裂縫!這讓她失去了意識。女孩癱倒在窗戶下,回旋鏢的兩頭生猛地釘在牆壁上,彎曲的弧度勒住了蘇茜的脖子。
茨岡人沒有浪費一秒的時間,在蘇茜被擊中的瞬間他們就從窗戶上翻了近來。
“喔!天啊!你們來瞧瞧!”胡渣男發出一句驚嘆,他蹲在蘇茜面前,拿手捏起女孩的下巴,“我一輩子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
“老大,其實剛剛出去的那個紅發姑娘也很漂亮。”一個小弟怯生生地補了一句。
“閉嘴!你也要打得過她才行,那就是個怪物,母怪物!”胡渣男卒了一口,諾諾在第一天到來就橫批巨樹的強悍至今讓他膽戰心驚,甚至還為此做過噩夢。
“其實這個女孩也很強,我能感覺得到。”
一個身材短小的茨岡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蘇茜屋子里的洗手間,他從里面把垃圾桶踢了出來,“這個女孩來了月經,組長你知道的,不然剛才我們很有可能會被全滅。”
矮小男人從垃圾桶里抓出來了幾個衛生巾,衛生巾上沾滿了血漬。胡渣男愣了愣神,隨機冷汗直冒,他拔下牆壁上的回旋鏢,只見插在牆上的鏢頭偏了少許,也就是說如果剛剛蘇茜不是因為腹部的不適感而造成了短暫的停滯,他們這幾個男人會在翻窗進來的一瞬間被蘇茜鎖定。
他們沒見過蘇茜出手攻擊,但他們相信這個黑發少女的戰斗力絕對和諾諾差不多。
“別管那麼多了,”胡渣男擺擺手,隨機笑出聲。
他伸出手,把蘇茜僅有的小熱褲扒了下來,這個姣好的女孩衣物都十分輕薄,她的內褲和熱褲幾乎薄到貼在一起,胡渣男直接把蘇茜的下半身脫到沒光了。
茨岡人咽了咽口水。他們沒有猜錯,眼前的這個女孩陰部就像是神祠一般精致,根本不是族里那些老女人能比的。蘇茜的陰唇白白淨淨,少許的黑色陰毛分布在外陰唇的四周,甚至有一些蔓延到了小腹上,松松軟軟的。
胡渣男心髒狂跳,他一把將蘇茜的外套脫掉,粗暴地撤掉胸罩,只見那一對不大不小的白皙乳房裸露在他的面前,那種白色是那麼的純潔美好,茨岡人都不知道該用什麼去形容。
“老大,這個女孩似乎沒搞過,她的衛生巾上還有血塊,顯然是處女。”
“她今天就得被干了。”胡渣男站起來,他伸出手,將手指插進蘇茜的私處,很粗暴的戳破了一層軟膜。他的手上全是血,很大的成分是來自蘇茜的月經。他親吻著面前的女孩,貪婪地吸允著蘇茜溫軟的舌頭。
在他靠近蘇茜的那一瞬間,這個女孩身上好聞的味道撲鼻而來,這個女孩實在是太美好了,身體白皙的讓人不想其受到傷害。
茨岡人才不管,他們就是來傷害這個蘇茜的。只見男人伸出舌頭,貪婪地舔食蘇茜的嘴唇,下巴,再到喉嚨。胡渣男拿牙齒咬住蘇茜白皙的鎖骨,他不收力,硬生生地在女孩身上留下了幾個牙痕。
他們帶來了大把大把的潤滑油,那是茨岡人用橄欖油制作的特產。他們講它抹在女孩的兩只酥胸上,還有大腿內側。一個茨岡人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坐在蘇茜身上,用手揉捏住女孩的乳頭,然後把側乳上的肉緊貼在自己的陰莖上,男人拼命的摩擦起自己的陽具。
這群茨岡人內心都燃燒著欲望的火焰。蘇茜這種聰明女孩的印象早就在她來這里的第一天就刻在了他們心里。
每一次諾諾對著茨岡人的族內飾物張牙舞爪的時候,蘇茜就吐槽諾諾你再這樣下去真的有人要你麼?諾諾就說有啊有啊你知道有人要我的,哪像你家那位楚先生對你絲毫不感興趣。然後蘇茜就比諾諾還張牙舞爪地追她,兩個女孩在松樹林里上躥下跳,美好的身段讓所有茨岡男人都想入非非。
“天啊!我聽說在她們的國度竟然有男人對這個女孩不感興趣!”胡渣男將陰經插進蘇茜的陰部,他不可思議起來。
因為潤滑劑的效果,整個屋子里都是“嘎吱嘎吱”的液體交合的聲音。有男人坐在蘇茜的另一邊,把陰經攪進女孩的嘴里,女孩因為沒有意識,舌頭不由自主地退避著陽具;還有人在對蘇茜的雙乳射精,女孩的胸部並不是特別大,但是白皙美好,粉紫色的乳頭微微立起,下乳白皙的皮膚上還有溫軟細小的嬰兒絨毛。男人們大口吸允著女孩美好的胸部,把兩隊乳肉捏成了各種奇怪的性狀,甚至有人對著兩只形狀不一樣的乳房發出猥瑣的笑聲。
還有四個茨岡人玩弄著蘇茜修長的雙腿。蘇茜的大腿內側沾滿了口水和精液,這些男人沒辦法違背胡渣男的意志,不能抽插女孩的嫩穴,於是他們對蘇茜的大腿各種揉捏。
那是太過光滑的皮膚了,像是嬰兒的皮膚一樣。有的人啃咬著蘇茜的小腿肉,他們覺得蘇茜的小腿也格外的性感,它並不骨瘦如柴,反而在纖細之上還有一點肉感。那只骨肉均勻的小腿讓男人們為之高潮。
當然還有一個地位比較低的男人,他看到蘇茜渾身上下都騎著男人,於是只好百無聊賴地玩弄起蘇茜的雙腳。他對女孩的腳其實沒什麼興趣,但是不得不多看兩眼。蘇茜的兩足並不大,皮膚甚至比大腿根部還要光滑,女孩的足趾緊密的貼在一起,這是一對非常漂亮的腳。
男人甚至奇怪保養的這麼好的少女為什麼會有戰斗力,但他們根本猜不到這個女孩的體內流淌著古龍的血脈!
他拿起蘇茜的雙腳貼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搓揉,女孩雙腳外側的白皙嫩肉讓這個男人意外的爽,不一會兒就射精了。
接下來十幾個男人都在蘇茜身上射了精,他們站起身,一個個低沉著喘氣。
“拿滾筒來!”
胡渣男淫笑道,他只是手下的人把茨岡人玩弄女人的工具拎過來。那是一個圓形的滾筒,茨岡人把蘇茜漂亮的臉塞進了滾筒里並上了鎖,然後將滾筒吊了起來。
這群只喜歡肉體的男人並不欣賞臉。他們把蘇茜的頭給裝在桶里,這樣在他們面前的只剩下白皙又漂亮的女孩的身體。
茨岡人向來有奇怪的性癖,他們喜歡看到蘇茜的肉體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但是頭卻卡在某一個地方。如果他們踢那個滾筒,蘇茜的身體會跟著滾筒一起打滾。
最後這個女孩的雙腿被滾成了一個很淫蕩的姿勢,茨岡男人們猥瑣地大笑。
“哦,我忍不了了!”胡渣男一個箭步跳上去。
這個男人張開雙臂抱住那個滾筒,把滾筒提了起來,蘇茜的頭部也跟著向上提。最後這個昏迷的女孩身體像是被吊了起來,如果不是雙足還著地,蘇茜就會瞬間因窒息而死!
胡渣男將陰經插進了蘇茜的穴道里,發出“嘎吱”的液體摩擦聲。他抱著滾筒,下半身加力抽插,蘇茜的陰唇被抽插的通紅,陰毛濕漉漉地貼在小腹上,幾滴血漬向外飛濺。
此時此刻茨岡人用了很奇怪的方法奸淫蘇茜。蘇茜的頭和肩膀被鎖在滾筒里,女孩的身體像是被吊在半空中,然後下半身被干的晃動起來。血液混著淫水順著男人的肉棒向下流淌,但是更多的卻是飛濺在空中,蘇茜此時此刻還在月經的時期。
“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響,蘇茜的臀部有一些泛紅了。男人們大聲鼓噪,他們在比賽看誰在蘇茜的身體上抽插的最持久!蘇茜被吊在空中,纖細修長的雙腿在空中被干的瘋狂搖擺,猩紅色的液體順著大腿留下了小腿。
女孩性感的大腿肉上沾滿了白色與紅色的液體,猩紅色使男人們獸語大發。
胡渣男忽然大吼一聲,他一個箭步拍掉了手下懷中高舉的滾筒,把蘇茜的身體拍翻在地上。幾個茨岡人心領神會,男人們瘋狂地拉扯著蘇茜的腳踝和小腿,將這個白皙的女孩拉成了夸張的“一”字型,另一個男人伸手扯著滾筒,將女孩的上半身拉直。女孩沾滿紅色粘稠液體的陰部被拉伸開了,蘇茜的陰唇隨著大腿肉向外翻扯,嫩穴內的陰道腔壁十分清晰的暴露了出來。
胡渣男是老大,老大當然要享受這特別的待遇。他撲到這杯拉扯到極限的肉體,瘋狂地抽干著蘇茜張開的陰道口。月經遺留的血液和淫水順著女孩的股間向地上流淌而去,胡渣男看著蘇茜陰唇的嫩肉被抽插地外翻,興奮地大吼。
這個女孩的雙腿被拉扯到極限了,蘇茜的腳自然地繃直,小腿肉緊繃,大腿上柔嫩的肌膚在瘋狂地震顫。男人們在蘇茜的下體上發泄著欲望,狂干著這個平日里聰明狡黠的漂亮姑娘。
突然,蘇茜的右大腿猛地收緊,修長的小腿狠狠地向上,一腳踹翻了坐在她小腿肚子上的茨岡人!這群茨岡男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蘇茜蜷縮起雙腿,光滑的脊背向上弓起。兩只腳對著胡渣男的下顎發出猛烈的踢擊!
胡渣男在一瞬間被踹到了牆上,他趴在地上吐血,血里摻著三個發黃的牙齒。蘇茜這一擊根本沒有收力,如果不是蘇茜的頭被滾筒鎖著無法確定方向,那一腳踹下去胡渣男的整個臉骨會被踢碎,他差一點就再也呼吸不到這個世界上的空氣了。
蘇茜站起來,她試圖伸手扯掉頭上的滾筒。但她做不到,用蠻力的話會使她的鎖骨受傷,甚至會讓下巴脫臼。
男人們根本不敢靠近這個頭上卡著滾筒的女孩,因為就算蘇茜看不見,她也能憑借地板上逐漸靠近的腳步振動來區分敵人的位置。只要被蘇茜鎖定方向,那一個方向的所有敵人都必死無疑。
這個女孩沉睡時,是供男人淫樂的尤物;現在她蘇醒了,那麼她就是戰神——無人匹敵!
說實話蘇茜是被痛醒的,她感覺到有人在毫不留情的按壓她的小腹。剛開始她的潛意識里還以為是諾諾在幫她按摩,但轉瞬間她就意識到這不是按摩,她被人強奸了。否則為什麼會有人把什麼東西抽插她的下體?為什麼會有人拉扯她的雙腿?為什麼自己的頭會罩在一個桶里?而且自己還原本就痛經,更是被刺得直接醒過來。
此時此刻茨岡人擔驚受怕,他們不是怕眼前這個戰斗力爆表的女孩會殺了他們,而是害怕強奸某個漂亮女孩的丑聞會被抖到族群里,他們都是有家庭的男人,都是因為沒有見過這麼白皙柔嫩的女孩而壓抑不住心中的欲望。
而蘇茜的頭是被罩住的,如果不是被罩住,這群男人會看見一張滿臉錯愕但雙頰通紅的臉。蘇茜簡直無法接受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這個女孩急得快要崩潰了!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怎麼辦?她是那種特別有操守的女孩,被一群這個世界上快要滅族的茨岡人輪奸這種事會讓她無地自容。當然,被人強奸這種事發生了也就發生了,蘇茜也不是那種不接受現實的柔弱姑娘。
只不過在女孩喜歡什麼人的時候,她們會極其在意這些現實性的問題。
“你們這群混蛋!我……”蘇茜伸手裹胸,她氣急敗壞。
蘇茜氣的肺都要炸了,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下體會完全暴露,她急忙把跺出去的腳又收回來,收攏了自己修長的雙腿。蘇茜的瞳孔金色暴漲,但是臉頰通紅,不知道是給氣的還是太羞恥。
“你差點就真的宰了我。”
這時,那個牙齒被踢斷的胡渣男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他伸手抹掉自己下巴上的鮮血,吐了一口血沫。
他偷偷從背後抽出一只針管,這個男人到現在都在想著反擊。坐以待斃是沒用的,胡渣男深知這一點。無論如何都要制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孩,不然就算蘇茜不取他們的姓名,他們族人家人的唾罵也得要他們一輩子的命。
必須將這個女孩蹂躪到失去理智。胡渣男下定決心。
他其實一直都猜得到諾諾和蘇茜的身份,這兩個女孩在到訪時,背包上別著一個印記,那是半朽的世界樹。別著這個印記的人胡渣男從小到大見過不止一次,他不理解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但是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特別能打。
所以為了防止蘇茜的蘇醒,他老早就准備了他們茨岡族的情藥,那種真正讓人發情的藥水。族里准備這種情藥的目的是為了生出健壯的男性,有些身體強壯的女人天生就缺乏性欲望,這時候茨岡人就會用這種催情藥使他們對自己胯下的那根東西產生興趣。說實話這種情藥哪怕一兩滴都非常恐怖,胡渣男親眼見過一個貞潔的婦女在服用了一滴藥劑後的瘋狂,那簡直能摧毀一個人的人格!
而胡渣男為了應付這些來自神秘勢力的女孩,准備了足有一桶情藥,花了他半輩子的私房錢。
只要能奸淫到這麼漂亮的女孩,這輩子都值了!胡渣男已經抽插過蘇茜數十次,這種處女的肉體竟然有高強度的彈性,他到現在都不曾後悔過。
胡渣男示意另一個手下繞到蘇茜的背後去。手下見老大這樣的命令,還不是很理解其中的深意。只見他繞到蘇茜的背後,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蘇茜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兩記手刀就讓那個男人瞬間失去意識。
蘇茜劈完手刀還惡狠狠地在男人身上踩兩腳,她嘴里含糊不清的怒罵著。這是蘇茜生來第一次這麼粗魯,因為她被十幾個人輪奸凌辱了。
所有的男人都以為蘇茜處於狂躁化的邊緣,卻不知道這個女孩目前無比脆弱。
她哭了。
蘇茜藏在滾筒里的臉通紅,她拿中文、英語、法語、日語含糊不清地罵著這群男人,她用所有學過的語言低聲咒罵,但女孩還是止不住地淚如雨下。這個女孩頭一次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給毀掉了,這種感覺讓她徹底崩潰,於是蘇茜只能在滾筒里淚如雨下。
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混血種不允許對這群普通人使用言靈,而最簡單起到威懾作用的黃金瞳此時此刻也被滾筒給遮蓋住了,只有些許金光從滾筒的縫隙中漏出,搞得這些男人心驚肉跳,不明白這個女孩為什麼頭部能發光,難道是太過羞恥要爆炸了麼。
最關鍵的是蘇茜的身體情況很糟糕,她來了例假,本來陣陣腹痛就讓她失去了一半的戰斗力。而那幾個奸淫她的男人絲毫不懂憐香惜玉,蘇茜的下體幾乎被干得沒辦法再站起來了,直到現在她的陰部還再向下滴著猩紅色的液體。
女孩對著躺在地上的男人狠狠地那腳踩,卻不知道這個發泄情緒的行為讓胡渣男看准了時機!
他瞟見了女孩伸出去的白花花的大長腿在顫抖,蘇茜的體力很有限!
胡渣男突然起身,三步並作兩部地衝到蘇茜面前。蘇茜反應過來了,她沒有轉身,而是反向抬起右腿,來了一記漂亮的後蹬腿!
這一計蹬腿帶了的勁風讓那群茨岡人面露慘色,因為那只原本他們垂涎的纖細小腿此時此刻足以殺死一只棕熊!
但可惜她什麼也沒踢到,蘇茜的視覺受到了限制。她的大長腿踢得太高了,而胡渣男是貓著腰衝刺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衝著蘇茜的胯下去的。
胡渣男手疾眼快地伸向蘇茜的胯下,只見針頭刺入了女孩外翻的陰唇上,胡渣男將一整管催情藥全部打了進去!
一兩滴就能摧毀女人尊嚴的藥物,胡渣男打了一整管。
藥效立竿見影!蘇茜首先感到陰部一陣刺痛,但突然小腹的溫熱讓她叫出聲來。她整個人癱倒在地,在地板上翻來覆去的打滾,雙腳的腳趾死死勾起,兩只白皙的小腿開始抽搐起來。
“老大,她看起來很痛苦。”小弟小心翼翼地說。
“你搞錯了,她那是爽到翻天了,”胡渣男松了一口氣,他蹲下身,肆無忌憚地拍打著蘇茜露出來的陰部,“你知道麼,這種情藥的本質作用是刺激腺體的內分泌速度。”
手下一臉茫然,不明白這個時候胡渣男說這個有什麼意義。
“她腺體的受刺激感越強烈,她越淫蕩,而我給她注射了一整支。”
胡渣男舔了舔嘴唇,“這就意味著這位性感的姑娘現在內分泌高速失調,女人爽的時候會變得很淫蕩,但如果爽過頭了……”
手下們順勢看了過去,只見蘇茜白皙的軀體糾纏在一起,滾筒里傳來很刺耳地呻吟,女孩的雙腿在費力往外蹬,臀部和腰部在不停地抽搐,就像溺水了一樣。
胡渣男伸手捏了捏蘇茜暴露在空氣中的陰蒂,那個陰唇上方的一小個肉點,只見蘇茜突然渾身震顫,一大股液體飆射出來,噴了胡渣男一臉。
“……看吧,就會變成這樣。”
胡渣男一腳狠狠地踹在滾筒上,女孩的身體順勢翻轉過來,只見蘇茜的胸部早就脹大了,紫紅色的乳頭異常堅硬。
“來!把那一桶情藥全搬過來!”
“老大,不行啊老大!這個女孩會死的。”其中一個茨岡人難得還有點善心,大概是對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於心不忍。
“我就是要玩死她!”胡渣男面色陰沉,他一只手拎其那個有同情心的手下,怒斥,“我問你,我問你,你是不是有老婆了?你是不是有老婆了?還有兩個小孩?”
“是…是!”小弟大驚失色。
“你不把她玩死,等著她和那個紅發女人把這些事情捅出去麼!還是等著被她們殘忍地殺害?“
“現在……“胡渣男轉過身,他拿起了一直橡膠軟管和那桶情藥,他伸手抓住蘇茜的一條腿,把她拉起來。
“你必須為了自己的命玩女人!”
胡渣男把橡膠管伸進了蘇茜的兩股之間,直到將軟管塞入半尺才停下來。他打開情藥的藥桶的瓶塞,對著橡膠軟管注入藥劑。
只見紫紅色的液體順著橡膠軟管,換換地進入了蘇茜的後庭。
“啊……啊!”
蘇茜在桶里呻吟起來,此時此刻她覺得天雲地轉,她忽然覺得陰部像燃燒一般滾燙,她急需要發泄!
蘇茜的淫水一串一串的噴涌而出,這時胡渣男把滾筒抱起來,對著蘇茜猩紅色的嫩穴開始了抽插。女孩的穴道口已經不再有紅色的液體了,因為大股大股透明的液體衝淡了血液。
胡渣男每抽插一次,蘇茜就會在他的腰間潮噴,這個女孩已經成為了這群茨岡人的肉便器。
蘇茜已經失去意識了,在這樣的潛意識里,她性感修長的大腿在空中顫動。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她的臀部在自主地迎接著男人的肉棒。
胡渣男把滾筒拍下,砸在蘇茜之前的筆記本電腦和論文上,他粗暴的推翻女孩精心泡開的咖啡。只見胡渣男對著手下們舉起蘇茜的一條腿,將淫水外噴的小穴暴露出來,他近乎瘋狂地抽插著蘇茜柔嫩的腔壁。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把身體里更多的東西射進這個白皙姣好的女孩身體里。
突然胡渣男張開了扶著蘇茜臀部的左手,右手握著蘇茜的腳,舉起她的一條腿,只見這個女孩已經不需要扶持臀部了,她竟然自己在肉棒上動!
胡渣男對他的手下露出魔術師完成魔術時的欣喜表情,茨岡男人們紛紛歡呼起來。這個白日里藏著無比聰明和狡黠的女孩,在他們面前終於淪為了供人玩弄的肉體。只見滾筒里蘇茜近乎瘋狂地低喘,臀部有力地碰撞胡渣男的腰部。她是主動的!她的身體是主動的!
隨著情藥的緩慢注入,伴隨著男人們的抽插,蘇茜的小腹越來越隆起,嫩穴里噴涌而出的也不再是透明的液體,而是紫紅色的藥劑,她的身體里被灌滿了這種東西。
一個茨岡男人狂干著蘇茜的胯下,大概是太爽了,他嘶吼了一聲,把蘇茜的雙腳抬了起來,他狠狠握住這對繃緊的白皙小腳,胯下肉棒抽插著蘇茜的淫穴,女孩的陰唇已經被干的徹底外翻了。
男人見面前這只好看的足趾緊繃在一起,他伸出手,硬掰開蘇茜的每一個腳趾,他揉捏著蘇茜腳步外側柔軟光滑的皮膚,貪婪地吸允著每一個細軟的腳趾。
胡渣男大概是對這個足控有些不耐煩了,他看到蘇茜的小腹已經隆起的很大了,估計女孩滿肚子催情的藥水,他上前推開那個足控手下,把蘇茜推倒在地上。
他一腳踩在蘇茜光滑的脊背上,享受這種觸感的同時,胡渣男往下按地面上按壓蘇茜的小腹。
滾筒內突然傳來女孩厲聲尖叫!
蘇茜雙手本能地抱住罩在頭上的滾筒,雙腳像是窒息一般不斷地向後蹬著。胡渣男絲毫不理會蘇茜的掙扎,他死死踩踏著蘇茜白皙的臀肉。這時,蘇茜白皙的大長腿突然繃直,陰道口驟然張開,紫紅色的藥劑像是高壓水槍一樣被胡渣男給擠了出來。
蘇茜撅起臀部,雙腳瘋狂抽搐著,她的胸部此時此刻脹的發紫,有男人順手揉捏著蘇茜的乳房,觸感光滑。陰部向外噴射藥劑,到後來又是一陣透明的液體從後庭流淌而出,蘇茜的身體終於停止了抽動。
這名A級專員最終還是喪失了行動力。
“你剛剛在昏迷的時候我叫了更多的男人把你強奸了,視頻我在每一個人的手機里留下了記錄。”胡渣男伸手捏起蘇茜的下巴,“你不會說出去的吧?”
蘇茜的雙眼還有些迷離,但是這個女孩的身體內部在逐漸恢復一切失調的內分泌,她畢竟流著龍的血。
她抬起頭,眼神里還是有著一份倔強,“會。”
“那我就把它們發給你通訊錄里的每一個人,”胡渣男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了蘇茜的手機,“我記得你和那個紅發女人說你喜歡姓楚的男人吧?我要是發給他……”
胡渣男緩緩按下發送鍵。
“不!不要!”蘇茜驚叫道。
男人看著胯下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蘇茜還是屈服了。她流下淚來,胡渣男隨手把她的手機扔在床上。
“一會兒那個紅發女人會從湖水里游泳回來,你自己想辦法瞞過她,就當這些沒發生過。”
胡渣男伸手把蘇茜的內衣甩在她臉上,隨後奪門而出。
桑拿房里只有諾諾一個人,她舀起一勺涼水澆在被燒紅的石頭上,濃密的蒸汽彌漫開來,模糊了她的視线。
手機屏幕是蒸汽里唯一看清的東西,屏幕上是一則已經編輯好的彩信。她一直猶豫要不要把這條彩信發出去,但又覺得不妥,想取消的時候又有點不舍得。於是這條編輯好的彩信始終存在草稿箱里,命運取決於她的心情。
彩信其實是一首歌,“祝你生日快樂,李呀李嘉圖,祝你生日快樂,李呀李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