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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敲了敲桌子,“你知道你哪錯了麼?”\r
鐵牢縮了縮身子,一臉別扭,“我、我不該搶師妹的糖葫蘆。”\r
山居痛心疾首地說,“知道你還去搶?”\r
鐵牢萎靡道,“憑啥她們都有,我就不可以吃?”\r
山居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你想吃可以跟我說啊,我買給你不就行了。”\r
鐵牢別扭道,“那個不一樣,她們聚在一起玩看起來好開心。”\r
山居心想你這麼大個男人杵在一群孩子中間也不嫌別扭,又不能說出來,只能柔聲安慰道,“我陪你玩好不好?”\r
其實這也怪不了鐵牢,他二十歲那年在前线發高燒,本想只是尋常發熱,結果戰事吃緊,一拖再拖居然燒壞了,因而回到山居身邊的就是一個智力只有五六歲的“孩子”。山居本想將他帶回藏劍照料,但因種種原因未能成行,更多的原因大概也是鐵牢即便成了傻子,也要呆在他心心念念的天策府。\r
鐵牢的師父對這件事也很內疚,跟府主求了恩典,將鐵牢留在府中照料。他待鐵牢如同親子,鐵牢患病前也有不少同生死共患難的好兄弟,所以山居倒也不那麼擔心他吃虧。\r
只是鐵牢腦子燒糊塗了,把從前與他的過往也忘了個干淨。每每見到山居就繞著走,繞不開也皺著臉,直將他當成了個愛說教的先生。\r
原因無他,鐵牢的師父原本嚴厲,在鐵牢回來之後內疚不已,對他百依百順,一個鐵血將軍倒成了個溺愛孩子的慈父樣。與鐵牢相依為命的,他唯一的師姐,更是把他當做真的小孩子一般護,旁人說不得碰不得。\r
年輕的將軍被慣得快把這二十年受的苦都一並補回來了,以至於唯一會說他的反倒成了山居,當真弄得山居哭笑不得。\r
這回剛到六月,山居將莊里的事務處理完便馬不停蹄趕來看他,卻見鐵牢在與一群小孩子爭搶糖葫蘆,鐵牢看見他就想跑,被他一把揪住須須拖了回來。\r
這抬眼一看,鐵牢又是一臉糾結模樣,支支吾吾道,“我才不和你玩,每次屁股都疼。”\r
山居一聽當真一口血沒嘔出來,鐵牢心智同孩子一般,可身體依舊是以前的樣子,養傷時也就罷了,之後……要說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忍得住……山居忍那幾次,也想對自己敬一聲真漢子。\r
前次來時鐵牢正在午睡,他沒忍心將他吵醒,他睡著時同從前一樣,山居本想守到他起床,從他的眉骨摸到鼻梁,結果自己先硬了,偏偏鐵牢還一臉一無所知的樣子。\r
山居只能將他從夢中做醒了。他很相信自己的技術,因為鐵牢叫床的聲音還是一樣的,甚至比起會刻意隱忍的從前更好聽。\r
上回他騙鐵牢說這是與他玩耍,又擔心鐵牢被別人吃了,再三強調了“這件事只能和他做”。鐵牢紅著眼睛保證了很多次,山居才離開。\r
這次還未入府門,就遇上了鐵牢他師姐。一身重甲的漂亮軍娘彎弓一箭直射他面門,被他堪堪躲了去,還要再來一箭的時候,被身後縱馬而來的軍爺一把抱住,朝他溫柔道,“山居你來了啊,鐵牢在里面等你呢。”\r
他懷里的軍娘也不掙扎,冷笑道,“你不用攔著我,我不會衝動,過會兒老頭子回來了,有他好果子吃的。”\r
山居一頭霧水,本來還在想這件事,結果被鐵牢去搶小師妹的糖葫蘆這一幕震到了,也忘了這茬。現在想起來,只怕是鐵牢在他走後抱怨“玩兒得屁股疼”,他師姐和師父再不明所以也知道……鐵牢是下面那個了。\r
呵呵,就讓你早點告訴他們你不信,現在以這種方式知道,只怕你以後腦子治好了想起這茬都要再撞壞。\r
難怪鐵牢的師姐對他如此怨憤,恨不得將這個上了自己師弟的男人一箭射死。至於現在把他當親兒子供著的師父,估計就不是一箭而是一槍了。\r
原本鐵牢死要面子,這事又是關了房門誰都不知道的,山居也沒點破。現下被人知道,山居倒有幾分高興。一把將鐵牢拽到面前,親了好幾下嘴,抱著又揉又捏,恨不得將他直接揉碎吃進去。\r
鐵牢哼哼唧唧道,“我不和你玩。”\r
山居柔聲哄他道,“我給你帶了個新鮮玩具,你不玩我自己玩了?”\r
鐵牢一聽有新鮮玩意兒,立馬改口,“和你玩……也行……不過尋常東西我可不玩。”\r
山居點點頭,和顏悅色道,“小木馬是尋常東西麼,你喜不喜歡……?”\r
鐵牢想了想,說,“我喜歡,你給我玩兒吧。”\r
山居心說這不要臉的話可是你自己說的,面上依舊笑得溫柔,從上往下把鐵牢捋得腰都軟了。\r
鐵牢被騙的脫了衣服騎上去之後,動作之間卻覺得自己屁股被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茫然地看著山居,道,“下面有東西戳我……”\r
山居憋著笑,認真道,“你撅起來,我看看。”\r
鐵牢依言乖乖撅起屁股,山居看得心癢,忍著火道,“你掰開屁股慢慢坐下去就好了。”\r
這話一出,自己也覺得禽獸,鐵牢雖是個成年男子的身量,腦子卻著實是個小孩子。那廂鐵牢聽得山居的話,微微猶豫了一下。山居一低頭,看到他腿間那物,罪惡感頓消,繼續道,“莫怕,新玩具沒玩過都這樣。”\r
他這麼一說鐵牢當真兩手掰著臀瓣,慢慢坐了下去,道,“好像不硌了。”\r
這個木馬是個情趣玩意兒,奇就奇在那根假物在木馬不動之時藏在座位下面,但凡開始搖晃,便隨著搖晃的頻率伸縮,同真物十分相似。因而山居讓他慢慢坐下,未讓木馬搖晃,那根假物才沒有戳出來。\r
半個時辰後,山居吻著鐵牢的耳朵,輕聲道,“難受不難受?”\r
鐵牢被身下那個“小木馬”折磨得又爽又暈,帶著哭腔道,“難受……屁股里被塞了根東西……”還未說完就又啊了一聲,“好脹。”\r
山居道,“那你別急著玩兒,停一停。”\r
如此折騰幾回,鐵牢早就軟了腰。那根假物上塗了催情的藥,在他穴里插了個通透,早就流了一屁股的水,上面亦是同開了閘似的,哭得臉都花了。\r
從前想把鐵牢肏哭只怕還要點力氣,由此看來不是他努力不夠,而是鐵牢從前太能忍了。山居也曾殘忍地想過,幸而鐵牢成了個傻子,否則以他的脾氣,往後還不知要在鬼門關走多少次,沒准哪一次就真的死了。所以看到這個變成孩子的戀人時,山居有幾分私心並不希望他那麼快好起來。\r
這廂鐵牢被那根假物肏得頭昏腦漲,只是他未見過如此花樣好看的“小木馬”,哪里舍得下來。後穴里著了藥,動著動著也覺出了舒服,自己尋著快慢弄了起來,前面那根也高高翹了起來。\r
山居從後面摟著他,兩手伸到他胸前玩他的乳頭,乳珠被他玩得又紅又腫,鐵牢早爽得什麼都忘了,哪里記得胸前被他玩得疼。山居看他後穴被那假物抽插,忍得臉都僵了,忽聽鐵牢道,“我難受……”\r
山居一愣,“你又哪里難受?”\r
鐵牢轉過臉看他,嘴唇上都是潮紅,活生生被肏得熟透的樣子,愣愣道,“不知道。”\r
山居想說你成了個小孩兒只怕是爽和難受都分不清了,看他周身帶著薄汗,唯獨胯間那物深紅飽脹,瞬間明白了過來,他玩兒這麼久後面,前面沒被伺候得出精,自然是憋著難受,遂逗他道,“你是玩兒累想吃糖葫蘆了吧?”\r
鐵牢半個身子趴在木馬上,悶悶道,“不想。”\r
“你不是剛才還想吃糖葫蘆麼?吃了就不難受了。”\r
“真的?”\r
“我哄你作甚,你來我帶你去吃。”\r
說著將鐵牢抱了起來,那物從他股間滑出,又帶出不少水液。這一抱剛好蹭在他前端,鐵牢被蹭得舒服,抱著他主動動起了腰。山居將他放在床上,鐵牢不肯放手,雙腿還纏在他腰上蹭著。山居一解了衣服,鐵牢便湊上去往他胸前抱著又啃又吸。\r
這套動作連貫得讓山居猛地想起,鐵牢和他在一起之前喜好游戲花叢的浪蕩形狀,怒道,“你個畜生變成只奶狗還敢跟爺找奶喝?”\r
一把將鐵牢按在床上,俯身去啃他的喉結,他咬得輕一口重一口,鐵牢喉嚨里滾了滾,被他用舌頭壓住吸了好幾下,有些疼,抱怨道,“我的糖葫蘆呢?”\r
山居道,“你轉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我給你喂糖葫蘆。”\r
鐵牢乖乖轉過去撅起屁股,說,“好了。”\r
他股間那個小洞方才被假物肏得還未合攏,淫水將口打濕的晶瑩剔透,山居把著自己那根,慢慢送了進去。\r
他那話不比死物一般冰冷,莖身血管突突直跳,一寸一寸碾進去,鐵牢被填得腸子都脹了,不禁哼出聲來。山居扶著他的腰,慢慢磨他陽心,問,“舒服麼?”\r
鐵牢點點頭,又搖搖頭,山居被他逗得差點笑出來,抱住腰開始使勁往里捅。他穴里被上了藥,稍稍弄了一會兒就跪趴不住,加之胯下難受,又鬧起來,“我難受,你把我弄疼了。”\r
他往日從不撒嬌,在床上情趣,亦是主動挑逗山居,這般“童言無忌渾然天成”倒有幾分可愛。\r
山居道,“是是是,都怪我。”一邊將他翻了個身,抱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握住他那根,一邊開始向上頂。\r
鐵牢被他頂得不住聳動,命根子在他手里如同自己取樂一般,不一會兒就泄了出來。周身力氣一松,後穴也軟了下來,山居怕他仍在敏感被弄疼,亦只弄了一會兒就射在他里面。\r
鐵牢困得在他懷里直接睡了過去,山居看著他模樣正想來第二次,只聽遠處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吼,“那個天殺的兔崽子在哪里?!”\r
正是鐵牢那個威武師父。懷里鐵牢聽見聲音,動了一下,迷糊道,“是不是我師父回來了?”\r
山居心道,往日早跟兔子似的跳起來找衣服了,腦子燒糊塗了倒還可愛。仍是柔聲道,“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要不要?”\r
鐵牢搖搖頭,“不去,困。”\r
山居已將衣服穿戴整齊,哄道,“你最愛吃的鹽酥雞,你師父不讓你吃的糖畫,都買給你。”\r
鐵牢一聽糖畫,立刻坐了起來,點點頭。山居暗自唾棄他一個糖畫就能騙走的行徑,攔腰將他抱起,道,“你叫我一聲好哥哥,我給你買兩個。”\r
鐵牢不屑道,“……哥哥。”\r
山居在他臉上吧唧一口,一腳踹開房門大輕功飛上了房頂。山居回頭一笑,朝怒氣衝衝的將軍道,“師父你莫著急,夫君陪我回藏劍省親幾日。”說罷提氣幾個起躍就逃了去。\r
懷里鐵牢好奇道,“我師父說什麼?”\r
山居回想著那句“老子宰了你”,朝他微笑道,“你師父讓你乖乖聽我的話。”\r
“為什麼?”\r
“因為我是你娘子。”\r
“哦。”\r
“不如你叫我一聲夫君……?”\r
“我不叫,娘子好聽。”\r
“那就娘子吧,不過有件事你得記著。”\r
“什麼事?”\r
“你是妻管嚴。”\r
“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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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