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杯入蜀攬醉夢(下)
拋杯入蜀攬醉夢(下)
本篇為拋杯入蜀攬醉夢的下篇,配合上篇食用更加哦
“妹妹的夢格外的精彩呢”令的聲音格外清冷,話語中夾雜若有若無的慍怒使年連回答姐姐的勇氣都沒有。
“小年,多年未見,你似乎變的頑劣了許多呢”令的聲音像一盆澆在年的腦子里。
“看來妹妹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呢”令泛著紅光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年。
“這碗酒是妹妹自己喝呢,還是姐姐喂妹妹喝呢”令的語氣如常,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年看著令如此表情心中恐懼之意驟起,腦中便只剩下逃跑二字。旋即,雙腳點地,騰空躍起,欲逃離此是非之地。令似早有預料,手中長燈輕點,年的身子便被捆了起來拉回道令的面前。
“看看妹妹想讓姐姐喂呢。”
“唔,不要,我”不等年說完,令一手捏住年的臉頰稍稍用力,年的嘴被迫張大喝下了自己精心准備的酒液。
“咳咳咳咳咳”被強行灌入酒液的年發出一陣強烈的咳嗽。酒液入肚,陣陣無力感從腹中傳來,逐漸傳遍全身,慢慢意識模糊起來,最後沉沉睡去。
等到年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衣物已然被盡數除去,躺在一張毯子上面,山頂的風有些涼,吹的年渾身一顫。
“跪好,手伸平”令的聲音傳來,年一驚,下意識用雙手把自己私密部位護住,臉色有些張紅。
“跪好,手伸平”令的聲音再次傳來,年這才完全清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也知道自己這位姐姐是真的生氣了,自己恐怕栽在自己姐姐手中了。
“跪好,手伸平”令聲音依然平靜,但在年耳中卻如同死神的喪鍾,年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按姐姐說的做,將會有非常恐怖的事情發生。迅速跪在令的面前,兩條玉臂伸到與胸平齊。
令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妹妹,明眸皓齒,膚白如玉,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前凸後翹,
身上隱隱的香汗劃過。此刻年用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看著令,與令目光對視的時候又把頭低下。
“姐姐,我,我知道錯了,能不能放過我這一次”年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向令討饒。令並沒有回答年的話,知識將一個托盤放在年的手掌上。年雙手一顫,心中盡是對未知的恐懼,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懲罰絕不只是罰跪這樣簡單。
“此次因你肆意玩鬧驚擾土木天師共十二人,孩童兩人。”令頓了一下“土木天師一人算一顆鐵球,共十二顆,兩個孩童,算作五顆小球,共十顆小球。”令響指一打,所有球都出現在年平舉的托盤上。突增的重量讓年險些把盤中的鐵球全部灑落。
“妹妹的身體會吃下掉下去的球,所以千萬要端好“令特意把最後幾個加重,保證讓年聽清。
年自然明白姐姐口中的吃下是什麼意思,但是自己體內的高溫也絕對可以幫助自己抵擋大部分入侵。想到這里年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
“對了,妹妹常年打造刀劍太過辛苦,姐姐幫你放松放松”旋即年感覺身體中出現一股清流身體中的熱量被清流帶走,溫度慢慢的下降。年感受身體中從未有過的感覺,腦子一團亂麻,嘴中不斷發出嬌喘,手上的托盤漸漸不穩起來。
“千萬要拿住哦”令的提醒使年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托盤上的鐵球差一點就要落到地上。手臂也開始變得酸麻起來,不過還在年可以忍受的范圍。令走到年的身後,又一聲響指年的體溫徹底變成了正常人的體溫。年內心的恐懼也開始慢慢增加。
“小年犯了錯誤,得好好管教才行呢”令手中變出了一塊長板。
“接下來,我會打妹妹的屁股,不要亂動,否則盤子上的鐵球就會進入你的身體哦”令好心的提醒著年。
“我還是很心疼妹妹的,妹妹的皮膚如此嬌嫩,我也不願辣手摧花,就打十下吧”聽到令的話年也稍稍放下心來,十板子自己還是可以撐住的。令並未著急責打年的屁股,反而用長板正在年的臀瓣上摩挲來,一陣陣癢感傳入年的腦中,讓年咯咯笑出聲來。突然感覺屁股上勁風傳來,年緊閉雙眼,繃直雙臂准備迎接劇痛的洗禮,然而劇痛遲遲沒有到來,使年的內心漸漸放松警惕,年試探性睜開眼睛。就在這時,令手中的長板驟然揮下,擊打在年豐滿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啊”年的慘叫隨即而來,未曾預料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緊緊一板子便使年的屁股上的嫩肉紅腫起來,痛苦不間斷的襲來,使年的雙臂不自主的顫抖,上面的鐵球開始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提醒著年鐵盤上東西的恐怖。使年重新繃緊了雙臂。
“需要我教你責臀的規矩嗎”令的聲音冷冷傳來,隨後又是一板子揮下。
“啊啊啊啊,一”年另一個臀瓣也紅腫起來,同樣的劇痛傳來,不斷刺激著年的大腦。
“啊啊啊,二”
“啊啊啊啊,三”...
“啊啊啊,九”九板子下去,年嬌嫩的臀瓣已然變了顏色,從粉紅變為深紅,灼熱的感覺從雙臀不斷傳來,隨著劇痛使年屁股上的神經越來越敏感。雙手的不斷的顫抖起來,下意識的想要墊在自己的臀瓣上,像幫助自己的屁股免於責打之苦,年面色潮紅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顯然責臀的痛苦正在她的體內不斷增加。年身上的力氣幾乎被抽走,都用來抵抗屁股上的痛苦,因為久跪的緣故,即使跪在毯子上也能感受到膝蓋傳來的痛苦。令的第十板落的很慢,更讓年身體上的痛苦快速發酵,終於第十板落在年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十”痛苦不斷累積,在這一刻似乎達到高潮,吃痛的年雙臂一松,十個小珠便從鐵盤上滑落,嚇的年趕緊再次端好。年的心里送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十個小珠子,自己還能承受的住。熬過酷刑的喜悅充斥著年的大腦,暫時衝淡了年的痛苦。就在年以為懲戒結束的時候,臀瓣上又傳來一陣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年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淒厲叫喊,痛苦猝不及防,使年頓時雙臂一松,盤中鐵球也滑落大半。
“我似乎忘說了,只有我數才作數,這也是妹妹的意思啊”聽到令的話語,年不禁陷入了絕望之中,剛剛被喜悅暫時掩埋的痛苦又重新衝入大腦,雙臀的灼痛也越來越明顯。
“姐姐,我錯了。求你,啊”令手中的長板並未因年的求饒停下,反而突破了年的心里防线而越來越快,臀瓣的痛苦一浪高過一浪,年的大腦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感受痛苦,雙手上的重量在年的腦中也越來越無法感受感受,逐漸年的腦中只剩下了一個意識,用自己的手去擋住恐怖的長板,哪怕只是一下也好。危險的想法迅速占據年的大腦,手終於不受控制的放在自己的臀瓣上。可惜長板的主人對於責打的位置控制的十分完美,即使年的雙手附在自己飽受折磨的雙臀之上,長板總能找到空隙精准的咬住年的臀瓣。
“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年的眼淚奪眶而出,帶著哭腔像自己的姐姐求饒,求饒的結果與夢中相同,只是求饒的人不同。長板如雨點一樣落在年的臀瓣上,年的叫喊聲越來越大。雙臀的情況也愈發糟糕,不規則的青紫散布在年的臀瓣上,屁股上最淺的顏色已經變為深紅,紫紅翹臀看起來是如此誘人。香汗遍布年的臉頰,混著淚水流下,流過天鵝般的脖頸,流過豐滿的酥胸,在滑倒變的濕潤的私處。年的私處變的濕潤,疼痛催使年的私處開始分泌愛液,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九”令的聲音如冷水潑向年。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求姐姐放過妹妹吧”年幾乎哭喊的向令說出這句話。令走到年的身前伸出手指輕輕拭去年的眼淚,臉上仍然帶著微笑。姐姐的微笑本是如此端莊,而在此刻年的眼里卻如此瘮人。
“既然小年求饒了,那我就放過小年一次,讓我幫你清洗一下吧“隨即令拿來一壺烈酒,拔出塞子,向年備受折磨的臀瓣倒去。
”啊啊啊啊啊啊“年的慘叫如期而至,年臀瓣上的烈酒就向一股流動的火焰不斷的燒灼著自己紅腫的屁股,皮膚吸收的酒液與皮下的淤血相遇帶來鑽心的絞痛,年不斷扭動雙臀,想要避開火舌的侵擾,可惜只是徒勞,最後一滴酒液劃過年的臀瓣時年嬌叫一聲,雙腿間愛液噴涌而出,巨大的痛苦伴隨高潮的快感不斷衝擊年的神經,年攤在毛毯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私處仍在不斷的流出愛液,白色秀發也被汗液粘在一起,口中仍然不斷向自己的姐姐求饒。
“令姐,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年攤在地上帶著哭聲向令,求饒。
“妹妹似乎學不會克制呢,怎麼這就出來了”年的求饒顯然沒有絲毫作用,緊緊是責臀帶來的痛苦對令來說遠沒有達到懲罰的程度。令拿過長燈,輕輕一點,熟悉的拘束椅出現在年的面前。
“妹妹的雙手當真靈巧,竟可做出此等物事,如此神奇,妹妹若不親自體驗一番,真是浪費”
令露出略帶戲謔笑容看著年。年自然知道自己做出東西的厲害,上了椅子便被剝奪了所有反抗的權力。
“姐姐,可不可以,不坐椅子”年噙著眼淚對令說到
“我的好妹妹,不要浪費我的耐心”令依舊面帶笑容,只不過手中不知何時又提起給年帶來無數痛苦的長板。年再也不想體驗這長板的厲害,乖乖的躺了上去,緊閉雙眼等待新一輪的酷刑。年的身子躺好後,椅子上的鐵環自動合攏,只給年留下細微的掙扎空間,雙腿被拉向兩邊,大腿,小腿,腳踝上各自鐵環拘束,失去雙腿保護的三個嫩穴向令敞開,其中的私處陰唇還未從剛才的高潮中脫離,陰唇的嫩肉仍在一伸一縮著渴望愛撫。雙臂被拉直固定在身子兩邊,腰部微微頂起,進一步壓縮年掙扎的空間。此刻的年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身體完全暴露在令的雙眼中,引得年小臉漲紅。
“妹妹看來很飢渴呢,這些珠子妹妹就這麼想要嗎?”令把玩起了年掉在地上的鐵球,微笑著看著年。
“沒,打,打屁股太疼了,真,真的受不了”年幾乎要哭出來,眼淚充滿了年的眼眶,可憐兮兮的盯著年。
“看來,小年還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的”說罷,無視年求饒的眼神,拿過一顆較大的鐵珠,沾了沾酒液。
“妹妹,自己選吧,你想用什麼位置吃下去。”年看著令手中的鐵珠,眼中充滿了恐懼,鐵珠的直徑比自己所有的穴口都大,年可以預料自己的肉壁被鐵球擴張的痛苦,而這樣的痛苦自己足足要經歷十二次。這還沒有算上那些奇怪的小鐵珠。想到這里年連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
“姐姐,求你放過我,啊啊啊啊啊”令並沒有回應年的求饒,反而手中的鐵珠毫不留情的對准年的尿道塞了進去,撕開了年尿道嬌嫩的肉壁,四周的腔道被無情的擴張,鐵珠進入的速度很快,根本沒有給年適應的時間。痛苦占據了年的腦海,然而令只是把鐵珠送到了稍稍深入年的尿道,並沒有要繼續摧殘年的尿道。
“不要消耗我的耐心,年”令的聲音冷冷傳來。即使年的大腦已經被疼痛淹沒,令的話仍然如一盆冷水澆在年的頭上。年不敢再怠慢姐姐,也明白令的耐心似乎並無多少。年勉強從疼痛的叫喊中留出一句求饒的空間。
“我錯了,我選,我選,求你了,把拿東西拿出來”出乎年的預料,這次的求饒得到姐姐難得的回應,尿道的異樣感覺逐漸消退。
“咿咿咿咿啊”尿道的鐵珠被令抽出。帶出潮濕的液體,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並沒有從剛才的劇痛中徹底解脫出來,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
“選吧,想要用哪個地方吃下去”受到如此懲戒,年再也不敢怠慢,但是這種好似妓女求嫖客玩弄的話語仍然無法連貫的輸出口。
“還,還是,放進我,我的,我的小穴里”年的聲音越來越小,所幸,令並沒有繼續調笑年,只是把鐵珠對准了年的蜜穴,用手緩緩推入。
“啊啊啊”年的口中發出聲聲嬌叫,鐵珠的大小對於小穴來說剛好,微微擴張的疼痛隨著異物摩擦肉壁的快感傳入年的腦中,年意外的有些享受,私處的蜜液也開始分泌,仿佛渴望更多異物的入侵。年的快感隨著鐵珠到達最深處達到最高。令的手指又輕按鐵珠,鐵珠頂到了年的花心,一陣劇痛把年拉出了快感的海洋。
“啊”年一聲尖叫,但令並未給年休息的時間,又拿起一個鐵珠在年的眼前。年也不敢不應。張嘴回答道。
“還是,還是,那里吧”又一顆珠子被令塞入年的體內。如此過程重復六次,年嬌嫩的肉壁被鐵珠填滿,私處的鐵珠隨著嫩肉的收縮不斷互相擠壓,不斷的挑逗這年,年的蜜穴也開始分泌蜜汁以作回應,腫脹的感覺不斷從下體傳來,預示著年的小穴已經再也無法吃下更多鐵珠。陣陣嬌喘從年的口中傳來,顯然小穴的刺激使年忍受的極其辛苦。
“看看妹妹的那里已經能飽了呢,換一個位置吧”令又拿起一個鐵珠在年的眼前晃了晃。
年此刻無比慌亂,自己小穴已經被填滿,那自己還要用哪里吃下這碩大的鐵珠,想到這里年的後庭緊了緊,自己的後庭從未沒開發,如果被進入將帶來何等痛苦,但年卻不敢不回答令的話,尿道被強行插入的感覺年不想再體驗第二次。就在年胡思亂想的時候,又看到令已經把鐵珠對准尿道。年眼見自己的嬌嫩的尿道要再收摧殘,趕忙大叫
“不,不要,我選,我選”令手上的速度變慢,把鐵球抵在了年的尿道
“哪里”
“還,還是,用,用屁股吧”令手上並無多余動作,用鐵珠沾了沾酒液以作基本的潤滑,隨後插入年的菊穴。
“啊啊啊啊啊啊”淒厲的叫聲從年的口中傳出,年首先感覺一陣冰涼從自己的後庭傳入直腸然後衝擊大腦,最後就是未經開發的嫩肉被粗暴的擴張,隨著異物侵入身體的擠壓感接踵而至。令手中的鐵球並沒有很快深入,反而慢慢的感受直腸內溫暖嫩肉的擠壓,受到刺激的嫩手隨著痛覺一伸一縮,本意是想幫助身體的主人排出突然進入的異物,但是卻幫助鐵珠越陷越深,每前進一點便把緊致的嫩肉撐開,更大的痛苦傳入年的腦中,年的無關逐漸便的扭曲,身體不斷的在椅子上掙扎,想要緩解後庭的巨大痛苦,身體撞擊拘束具發出砰砰的聲音,可惜微不足道的掙扎在劇痛面前顯的如此無力,年的大腦被疼痛占據,甚至忘了向自己的姐姐求饒。鐵球的深入終於到達了指定位置,令的手指抽出,年的身體重重的摔在拘束椅上,又使後庭的鐵珠前進幾分。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再進來了”年攤在椅子上,感受著後庭不斷傳來的劇痛與小穴帶來的快感,兩種感覺不斷衝刷著年的神經,使年的腦海只剩下了疼痛與求饒。
令並沒有出聲回答,只是手中又拿起一個鐵珠,又沾了沾酒液,在年模糊的視线前晃了晃。
令的動作已經使最好的答案,一種絕望無助的感覺傳入年的腦中,看到令的手中的鐵珠年嗚嗚哭出聲來。
“嗚嗚,姐,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
“選哪”清冷的聲音從令的口中傳來,並沒有因為年的抽泣而停下折磨,令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的回音打在年的大腦里。
“嗚,屁,屁股”年的話語混著抽泣的聲音,即使在如此處境下也不敢讓姐姐再問出第二遍。
後庭再次傳來異物入侵的感覺,雖然擴張的感覺沒有第一次的強烈但仍然稱的上劇痛,年的剛剛收縮一些的後庭嫩肉又被粗暴的撐開,
“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陣劇痛傳來,年的身體又激烈的挺起,然後隨著鐵珠的停留被抽走力氣後重重的摔在椅子上。如此反復六次。讓年無比痛苦的後庭擴張在停下。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腦袋無力的攤在椅子上,一頭白色的秀發也散在一邊,俊俏的臉龐上布滿淚水與與汗水,臉上的水流成股滑下,全身的力氣已經被抽走。後庭的痛苦不斷的傳來,然而更糟糕的是一部分的痛苦似乎轉化成了快感傳入年的神經。後庭與小穴的嫩肉一起收縮代表年的情況相當糟糕,空氣里淫靡的氣息不斷分泌。令並未繼續把十顆小珠繼續送入年的體內。反而隨手一變變出一片干淨潮濕的布,走到年的身旁,給年仔細的擦拭起了臉。臉上傳來溫暖的觸感,拉回了有些失神的年。年無助望著姐姐清秀的面容,眼中噙著淚水,滿臉委屈的樣子惹人憐愛。
“姐姐,我錯了,求你了,放過我把,我再也不敢了”年帶著哭腔向令討饒
“妹妹如此辛苦,姐姐也著實心疼,那就然妹妹喝口水,休息一下吧”話音剛落令手中變出一碗清水。年看著這碗清水渾身顫抖了起來。這那是什麼清水,這分明是媚藥,還是自己在夢里給令用的。
“妹妹,真的不喝嗎”令看著年如此抗拒輕聲說到
“看來小年,是要姐姐喂啊”
“喝,我喝”年看著令標志性的微笑,恐懼從心底傳來,不知道如果在此刻違背眼前人的命令會受到何等嚴酷的折磨。
“這才是我的好妹妹”令笑了一下“既然妹妹如此聽話,那就讓妹妹少吃些苦頭吧”
語畢,令的手一甩,十個小珠便穿成一串,匯聚在令的手上。
“接下來,妹妹只需要吃下這個就可以了”令說完便走到了年的身前。對准年的尿道插了進去。
“噫噫噫”即使年的尿道被擴張過,受到拉珠的入侵也讓年並不好受,隨著拉珠最後意思沒入年的尿道。痛苦的擴張終於結束。年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身體所有的嫩穴都被塞入異物的感覺不斷衝刷年的大腦,年的嫩肉也逐漸適應擴張帶來的痛苦,正在把痛苦慢慢轉化為快感。就在此時,一陣溫暖從年的腹部暈開,逐漸布滿全身。小穴的蜜液開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小穴的肉壁也開始縮緊,最後噴涌而出。
“啊啊啊啊”年經過剛才的刺激達到了高潮,噴出的蜜液掛在稀疏的陰毛之上傳來淫靡的氣息,年臉色潮紅的喘著粗氣,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開始抽搐,令把這些看在眼里,知道媚藥的作用已經發揮到極致。
“看來妹妹絲毫不懂克制呢”令戲謔的看著年“需要姐姐好好教教你呢”語畢,令抓起手邊長燈,輕輕點地。年體內的鐵珠好似活了一般,長出不規則的凹凸,表面也變得粗糙。更恐怖的是年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的異物開始高速旋轉,後庭,私處,尿道三處一同傳來強烈刺激
使年猝不及防。
“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年感受這體內的快感,三穴的快感有所不同,私處的刺激除了快感還伴隨這陰唇的瘙癢,後庭喝尿道的刺激使快感伴隨這疼痛,復雜感覺同時衝擊這年的大腦,深入的鐵珠不僅高速旋轉,自身還在不停跳動,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尿道與私處中間的嫩肉被兩處的跳蛋所擠壓的感覺。而這些快感一絲不剩的被年的大腦所接受,年的小穴不斷收緊,私處開始快速分泌愛液。年的身體無比期待自己達到絕頂,來收獲快感,年的身體緊繃起來,腰部在拘束椅上騰起。然而就在年以為要釋放的時候所有的刺激同時停下。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年的身體重重的摔在椅子上,下體的刺激在達到絕頂之前停止,帶給年無盡的空虛,小穴的灼熱也無法得到釋放。年從未又一刻比現在更加渴望高潮,年重重的喘這粗氣,身體內的灼熱正在迅速侵蝕著年的理智,慢慢的年被剝奪了思考的能力,腦中只剩下了高潮一個想法。
“妹妹要學會克制呢”令的聲音傳來
年體內的灼熱慢慢隨著時間消退,然而於此同時,年體內的裝置又再次震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年拼命的扭動身體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刺激,然而令似乎並不想讓年如此容易的得到高潮。所有刺激就在年要高潮的前一刻精准的停下,空虛,又是空虛傳入了年的腦中,下體的灼熱又重新涌來,年仍在不斷扭動身體想要獲得最後一點刺激可惜無論怎樣都無法獲得高潮。
“熱,熱,熱,給我,給我,求你”年的眼淚再次涌出,用嘶吼般的聲音求著令,但是回應年的只有灼熱和空虛,等到年下體的感覺開始慢慢退去的時候,可怕的刺激又再次傳來。
“啊啊啊啊啊”不斷的寸止使年的下體無比敏感,年的身子又開始無助的扭動,可惜終是徒勞,令精准的又讓所有刺激在年的高潮前停下。
“姐姐,讓我出來吧,要死了”明明蜜液在下一秒就可以噴出,只需要最後一點點刺激就可以得到夢寐以求的高潮,但是所有刺激總會在高潮的前一刻停止,只給年留下無盡的空虛。
“不行呢,要讓妹妹學會克制呢”令的聲音剝奪了年高潮的權力,熟悉的刺激再次傳來,又在臨界的時候停下,年想要暈過去逃過折磨,可惜每次要昏死過去的時候總有一股清流把年從昏死的邊緣拉回來,從此反復七次。年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到只要裝置啟動就會高潮,而年終於在此刻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絕頂。
“啊啊啊啊”年渾身的力氣隨著愛液噴出而徹底流逝,身體重重的摔在椅子上,腦袋歪向一邊,舌頭微微伸出,喘著粗氣,即使受到如此折磨,年的意識在藥物的作用下還是無比清洗。
年的尿道隨著小穴愛液的洶涌也噴出液體,稀疏的尿液順著大腿流到年的腳面。愛液與尿液混在在年的身下聚在一起,盡顯淫靡。年肉穴周圍的嫩肉仍在不停抽搐,腫脹的陰蒂並沒有收回。長時間的寸止讓年的欲望無比高漲,緊緊一次絕頂並不能讓年滿足。
“姐姐,求你,求你,給我吧”年小聲呢喃,祈求著自己姐姐能給與自己高潮,緩解自己身體的燥熱。
“妹妹,這麼想要嗎”
“姐姐,求你,受不了了,要死了”媚藥的效果仍然在年的體內肆虐,剛剛高潮消耗的藥力顯然只是九牛一毛,僅僅是年休息的片刻時間,身體的燥熱再次發酵不斷灼燒這年的神經,讓年變得無比渴望絕頂。
“既然妹妹如此央求,我也不好不應”年聽到令的話,心中頓時一喜,想著自己終於可以從欲火中解放,心里也不由的放松下來。
“只不過姐姐有些累了,不如就用些小物事滿足你吧”令響指一打,一個木馬赫然出現在年的眼前,只不過與其他的三角木馬有些不同,木馬上的棱角變成了一個狹窄的平面,保證不劃傷陰唇的同時又能給予騎在上面的人足夠的刺激,對准小穴的位置開了個不大不小的口,而在此之後又長著一個用來反綁雙手的柱子,兩側是用來拘束大腿和腳踝的鐵環,鐵環上又皮革包裹,保證受刑者不會因為劇烈掙扎劃傷皮膚,同時縮小了受刑人掙扎的空間。令響指一打,拘束椅的鐵環全部打開,侵入年後庭與小穴的鐵珠也憑空消失。
“上去吧,妹妹”令笑著對年說。年自然知道木馬的厲害,搖頭不應央求著令說
“能不能,能不能,我自己來”
“看來妹妹還不是很想要啊”令語氣稍稍加重,年心里恐懼驟升,好不容易得來高潮的機會,年不想在此刻惹惱自己的姐姐。
“我,我去”年剛想起身,便自覺腿腳不穩。令見此狀,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妹妹,放在了木馬之上。年敏感的身體剛剛接觸木馬,小穴因身體重量的下壓卡在了木馬之上,僅僅是這一點刺激,也不是年燥熱的小穴可以承受的住的,嬌嫩的小穴迫不及待的噴出愛液回應,渴望得到更多的愛撫。噴出的愛液又一部分濺到了令的玉腿上。
“看來妹妹是真的一點也忍受不了了呢”令見狀也不惱,只是笑著對年說到,隨即把年徹底的固定在木馬之上。隨後笑著對年說到
“姐姐有些口渴,想喝些酒了”令言語一頓,年目光帶著疑惑看向令。
“只是酒有些涼了,需要妹妹溫一下”年聞言一怔,竟不知自己的姐姐所言何意。
“張嘴”年聽聞此言,不敢怠慢姐姐,乖乖的張開了小嘴。不知何時令的手中竟多出了一個纏龍酒壺,令素手一抬酒壺便緩緩飛起,飛向年的嘴邊緊接著一股細流流入了年的口中。這股細流仿佛有生命般,一進嘴便纏住了年的舌頭。令手中動作未停,手指從年的尿道口劃過,塞在年尿道里的拉珠變成了止尿棒,隨後稍稍插入了年的膀胱。年痛叫一聲。突然插入的異物使年的膀胱傳來陣陣腫脹的感覺,年的膀胱開始不斷的收縮,想要排出這粗暴插入的止尿棒,可惜只是徒勞,止尿棒僅僅的卡在里面,反而膀胱的活動使年開始慢慢的累積尿意
“妹妹已經漏了好多次了,看來是有些疲憊了,讓姐姐幫幫你吧,還有,妹妹要記得,不要貪杯哦”
“嗚嗚嗚嗚嗚”由於小舌被酒液纏繞,年的話語也變得難以分辨,不過看年快要哭出來的眼神依稀可以明白年是在祈求自己姐姐把異物拔出,可惜令無視了掙扎的年。手中又多出一個酒壺,輕輕拔開塞子,里面似乎有無盡的酒液噴出,像噴泉一樣噴灑出來。年頓時便明白了令的用意,開始嗚嗚掙扎起來。可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令手中的葫蘆不斷的向自己私處的底端走去。
“嗚嗚嗚嗚”噴出的酒液終於抵達年私處的正下方,不斷衝刷年私處的嫩肉,陰唇,陰蒂被這強烈的刺激包裹,與一般的插入不同,水流的衝刷帶來的不止有快感,還有難以抑制的奇癢,兩種感覺一起衝擊年的大腦。年控制不住的張嘴叫喊起來,然而就在年張嘴的時候,本來纏繞小舌的酒液,從口中滑下,滑入胃中,最後抵達膀胱使膀胱更加腫脹,腫脹的感覺最後轉化成難以控制的尿意傳入年的神經,尿道隨即做出反應開始不斷收縮,想要排出膀胱里的積水,然而在異物的堵塞下只是徒勞,無法排出的尿液又刺激膀胱,使年苦不堪言。等到年口中的酒液咽下時,飄在空中的酒壺又適時的發出下一股酒液,酒液飛向年的口中。年不斷擺頭想要躲開這恐怖的酒液,可惜只是徒勞,酒液又再次纏繞上年的小舌,等待合適的時機劃入年的口中。年的私處也並不好受,雖然身體無比的渴望高潮,但年的神經已經變得無比脆弱。身體已經被媚藥調教的無比敏感。如此敏感的嫩肉自然受不了水流的衝刷,不停的噴出愛液,高潮似乎變成了平常不過的事情。快感不斷的衝刷這年的大腦。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年的口中不斷有酒液涌入,甚至連嬌喘都無法完整的發出,快感刺激的年渾身顫抖,使年的私處更加的嵌入木馬,僅剩的躲避空間也被完全剝奪,只能任由私處被酒液衝刷,快感已經占據了年的大腦,剝奪了年思考的能力,每當年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都會被一股清流拉回到快感的地獄。然而刺激著年的不僅是無盡的快感,不停滑入年膀胱中的酒液更是要命,隨著液體的涌入,年排泄的欲望不斷增強,尿道更劇烈的收縮想要排出這恐怖的止尿棒,可惜止尿棒紋絲未動,腦中的尿意不斷增加,膀胱就像要爆炸一般。
年多想高潮的同時讓累積的尿液排出,可是在令的精心設計下,排泄成了奢望,年只能不斷忍受這膀胱腫脹的痛苦,口中不在有酒液涌入,這似乎是令最後的仁慈。年的膀胱已經到達了極限,下體也變得無比糟糕,對現在的年來說,即使是身體坐上木馬的些許刺激就可以讓她達到可怕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錯了,姐姐,求,求,求你,停下,停下,把,把,那個拔出來,求你”在飲下壺中所有酒液後,年終於得到了求饒的機會。
“妹妹在說什麼啊,姐姐聽不清”令戲謔的望著年
“我,我錯了,求,求姐姐,把,把,啊啊,那個拔出來,要,要炸了,膀胱要炸了”年帶著哭腔央求著令,淚水混著汗水布滿了年的俏臉
“真的知道錯了?”
“知,知道了,求,求,姐姐,放過,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令看著自己妹妹如此可憐的模樣,心里也有些不忍,停下了不斷刺激年私處的水流後點了點頭以作回應,伸手要拔出給年帶來無盡痛苦的止尿棒,但似乎並不想那麼簡單的讓年解脫。手上拔出止尿棒的力道慢慢減小,隨著止尿棒的拔出,膀胱的液體再也不受控制向外涌出,然而就在要噴射的時候,令手上突然用力,又塞了回去。使年從解脫的快感中突然回到了排泄控制的地獄
“噫噫噫呀呀呀呀”年慘叫出聲,令也把止尿棒抽離了年的體內。止尿棒抽離,年的尿道也噴出強勁的水流,隨著尿液的噴出,年的下體也迎來了最後一次高潮。藥效終於在年的體內消散,年終於可以用昏迷逃避無盡的折磨。
羅德島本艦,夕的畫卷內
“咎由自取”夕冷冷的說到
“我說妹妹呀,故事你也聽了,快點幫我把分鏡畫了吧”年笑著看著夕
“好,好,幫你畫,冊起冊起,我煩的很,當初令姐就不應該可憐你,依我看就應該戴上十天半個月,好好治治你”
“妹妹,你好恨的心”年故作委屈的說到
在年夕兩姐妹打鬧時,白衣詩人爽朗的聲音傳來
“看你們這麼開心,我能放心一些,這里是個不錯的地方,以後還請兩位妹妹多多擔待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