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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爾加的號角拷問三十日(第8天、第12天)

末日號角 毒心者夏克里爾 10354 2023-11-20 02:51

  這是第二個星期了,對於撐過了頭七天的黑爾加來說,這並不是個值得慶賀的事情。

   折斷骨頭,刺穿肌膚,剝下皮肉,凍傷,燒傷,灼傷,無論形式讓它們呈現出各種各樣的藝術感,最後傳遞給大腦的都是那疼痛的信息素,最後化為尖叫,從喉嚨里激蕩而出。

   等到行刑開始,黑爾加也漸漸明白了,所謂的“中等刑”,與“下等刑”的區分就在於那些刑具有了專屬的名稱,開始需要有專門的刑具作為痛苦的載體。不過這也不代表著之前的刑罰就會被完全拋除,而是在其中,加入了針對性別特征專有的酷刑。

   當她一早拖動著沉重的鐐銬,被帶入行刑室後。擺放在行刑室正中央的器具第一時間吸引了黑爾加的注意:那是一個大概一人長的木板,在木板前後兩端處各有兩條橫放的棍子,上面綁有固定的麻繩。而在這個木板的首部,安裝著一個猶如輪船上船舵般的裝置,似乎是可以用它來控制機關。

   “恭喜你,在行刑部成立一年零五個月十三天,接待過三百二十七個犯人,三十九位神器使後,你是第十二個撐到‘中等刑’的。很不錯的成就,希望你再接再厲。”

   刑房內,清風略帶笑意地說道。當他看向這副長板狀的刑具時,他那一直漠不關心的眼神中,忽然出現了一抹難言的溫柔色彩。

   會對刑具產生感情……這是什麼樣的人啊……

   黑爾加沉默地看著他,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清風看著她的樣子,他只覺得面前的少女倔的就像是塊又冷又硬的石頭,而他們的行為就像是一個熊熊燃燒的火膛,在熔化她的同時,可也在將她錘煉的更加頑韌。

   黑爾加忽然開口問道:

   “撐到上等刑的,有幾個?”

   清風微微皺了皺眉頭,黑爾加的反應讓他有些不快,但他還是回答了黑爾加的問題:

   “五個,三個神器使,還有兩個其他犯人。”

   黑爾加那狼一樣的眼睛緊盯著清風,忽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輕松地莞爾一笑道:

   “你馬上就會見到第六個了。”

   “?”

   清風搭在木板邊緣的右手忽然抓緊了,甚至於粗大的骨節都個個凸顯了出來。他閉上眼睛用力深呼吸了幾口,迎上了黑爾加那譏諷的目光。

   “好吧,真是好一張伶牙利嘴,那我倒要看看,待會你還能不能說得出話來。”

   沒有再多說什麼,在解下了身上的鐐銬後,黑爾加被迫平躺在了刑具上,手臂伸直,整個人呈一字型被綁在了這個刑具的兩側。黑爾加的手腕和腳腕分別被綁在上下兩側的木棍上,像是怕不夠牢似的,繩子還特意多加綁了兩層,如此一來,黑爾加便是徹底動彈不得。

   在黑爾加的身旁,重又冷靜下來的清風慢悠悠地走過,愛撫著那船舵似的輪盤,他的手從上掠過,仿佛撫摸的不是涼絲絲的木板,而是溫熱柔軟的肌膚。

   “這個刑具叫做‘艾克希特公爵之女’,曾經在中世紀的英國被用來拷問犯人。”

   “它的運作方式是,將人固定在拷問台上,隨著輪盤的轉動,繩子將會拉扯你的四肢,然後你的關節會一個接一個脫臼,接著撕扯肌肉,直到扯斷每一條經絡,最後讓你整個人被拉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簡單而又粗暴,我喜歡這種。”

   說完,清風便開始轉動起輪盤,隨著繩索開始不斷被絞入輪盤,黑爾加手臂隨著繩索的拉拽逐漸緊繃,開始發出滲人的吱嘎聲。人體關節的柔韌性是極其有限的,而強行這樣拉長四肢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全身性的脫臼!

   “轉動輪盤,繩索會拉開始拉直,然後拉拽你的四肢。”

   “在強力的拉扯之後,首先被破壞的地方是——肩膀的關節,脫臼,在這之後哪怕碰一下都會產生讓人無法忍受的劇痛,更何況還在繼續不斷地拉伸中。”

   黑爾加感覺自己的頭發根根豎立了起來,在被疼暈過去的同時再度疼醒過來,全身上下的關節都在“咔咔”作響,四肢在傳來劇痛的同時,仿佛要脫離身體,被活活地撕扯開去。

   古時秦朝有五馬分屍之刑,即車裂,用五匹馬分別拉拽著犯人的四肢與頭顱,將其大卸八塊。而在數百年後的大洋彼岸,竟是出現了原理相同的拷問刑具,可見殘忍這種東西對於人類來說乃是共性。

   “即使是平時很少脫臼的髖關節,在這個刑台上,脫離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直到全部的關節脫臼。”

   “在這之後呢?如果身體還會被拉長會怎麼樣?”

   “接下來被扯斷的,是肌肉和筋,你將感受到,全身每一根纖維斷裂,讓人瘋掉的劇痛。”

   黑爾加的五官都因為疼痛而扭曲,喉嚨處“嗬嗬”作響,張大的嘴里卻是連一聲慘叫都發不出來,此刻她的手臂已經如拉滿的弓弦被拉扯到了極限,如果再多加那麼一分,那便是全身性的肌肉撕裂。

   而清風也在此刻恰到好處地停下轉動輪盤,用一個楔子卡住了裝置,然後走近了黑爾加,玩味似的欣賞著黑爾加因劇痛而扭曲的臉龐。

   “這麼喜歡大言不慚嗎?想要看看自己現在的表情嗎?”

   一邊說著,清風輕輕屈指,彈在了黑爾加的手肘上。

   這是用任何言語描述都蒼白的劇痛,終於突破了黑爾加的極限。下一刻,淒厲的慘叫聲瞬間回蕩在了行刑室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黑爾加聲嘶力竭地喊叫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關節處錯位的痛楚減少分毫,那足以令人崩潰無數次的疼痛,此刻從四肢百骸中瘋狂的涌現了出來!雖然被繩索牢牢拽著,但是哪怕一點輕微的動作,在四肢上都會被放大無數倍,最後化為令人難以承受的劇烈痛楚。

   緊接著,清風解開了黑爾加手腳上的束縛,脫離刑具的黑爾加躺倒在地,卻是全身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但即使這樣,肌肉因疼痛無法控制的痙攣也足以讓她痛的死去活來。清風捏住黑爾加的手臂,漫不經心地甩了甩,便是讓黑爾加的五官都隨之痛的扭作了一團,尖叫聲更是一浪蓋過一浪,回蕩在刑室上空。

   “才剛脫臼而已,居然就受不了了,真弱啊。”

   清風有些不屑道,然後按住黑爾加的手臂,略微一擰,便是又將關節重新接了回去。

   “我有時候也很奇怪一點,為什麼你能做到,每一次明明知道自己接下來會丑態百出,還能夠擺出那副的嘴臉。”

   清風踢了踢黑爾加的膝蓋,之前老虎凳時過度反關節的傷勢,如今更是強制脫臼,劇痛讓黑爾加幾乎癲狂地在地板上抽搐著,卻還要竭盡全力地不讓自己受傷的手腳觸碰到地面,哪怕輕輕一碰,反應都將是沸騰的劇烈。

   “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清風一腳踩在黑爾加的後腦上,幾乎是將她的臉踐踏在地上研磨著,黑爾加能清晰感覺到粗糙的地板在在自己面頰上摩擦出了粘稠的血,這種侮辱性的行為就仿佛踩在她的心上一般,但是她沒法反抗,這種念頭才剛剛產生,就被淹沒在了痛覺的海洋之中。

   “咔噠。”

   又是一聲脆響,是左腿膝蓋的關節被重新接了回去,這就代表著它擺脫了輕輕一動就疼得無法動彈的局面。但是沒有讓黑爾加慶幸多久,從右手上又閃電般傳來鑽心的痛楚,是清風拖動著她脫臼的手臂,然後將她從地面上硬生生拖了起來,重重地磕在了“艾克希特公爵之女”的刑台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

   黑爾加發出了完全不成音節的嘶吼聲,那不是靠意志力與自說自話就能夠忍受的了的。所以她索性毫無顧慮地順從本能,這也是一種發泄疼痛的途徑,當把注意力集中到喊破了的喉嚨上時,疼痛似乎真的被緩解了不少。

   但是當清風向後將她的手臂一拗時,黑爾加的慘叫聲一下子戛然而止,她就仿佛忽然啞了一般,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黑爾加有些呆滯地轉了轉頭,看向了自己的手臂,只見自己右臂的手肘處,如今卻是呈反關節的樣子,反向被拗出一個的恐怖弧度,中間甚至隆起了一個觸目驚心的鼓包,是不甘的骨茬想要掙脫皮肉的束縛,即將從中刺穿出來。

   面對眼前這觸目驚心的一幕,黑爾加似乎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有些愣神地看著自己那已經扭曲的手臂,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清風再度拽著自己的手腕,重新向前掰去,就好像一根彎曲的鋼管,在骨骼錯位的咔噠聲中將之硬生生矯正了回來。直到這時,過痛才如潮水般涌了上來,讓她控制不住地直接一頭撞在了木板之上,想要尖叫出聲,卻發現嗓子在剛剛就被徹底喊破,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隨即,清風一腳就踹在了黑爾加最後脫臼的右腿上,隨著鞋底沒入皮肉,能清晰地聽見皮肉包裹之下的骨頭的悶響。黑爾加剛剛恢復的左腿率先支撐不住,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擋,卻發現自己根本抬不動手,僅僅是這麼耽擱的一刹,清風再次抬起腳,漠然地踹了上去。

   一下,兩下,三下。

   到第三下的時候,隨著咔噠一聲,兩根錯位的腿骨在劇痛中巧合般地重新被接了回去,但同時黑爾加也被這一腳活活踹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清風也同時恰到好處地收手,向後遠離黑爾加退了幾步,只留下黑爾加無力地癱坐在地,背靠著牆面艱難地喘息著。

   “哈….哈……”

   雖然腦袋撞在牆上劇烈震蕩,但是脫臼的疼痛終於漸漸散去,黑爾加仍心有余悸地大口大口喘著氣,這才猛地意識到,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濕透了。她試圖去挪動自己的手臂,但是稍一用力,筋骨抽搐的疼痛立即讓她癱軟了下去,再抽不出一點力氣。

   但就在這時,清風忽然拽住黑爾加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扯,很是干脆地讓黑爾加的手臂再度脫臼。

   “?!”

  

   “呃…嗚……”

   冰冷黑暗的囚室中,傳來黑爾加細微的呻吟聲。

   黑爾加蜷縮著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低低的嗚咽聲。之前四肢脫臼的痛苦還刻骨銘心地烙印在她的腦海里,現在哪怕連動根手指這樣簡單的行為,都讓黑爾加感到膽戰心驚,生怕下一秒就會傳來錯位的痛苦。

   四肢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在憑借著自己的意志發出著戰栗的悲鳴,雖然脫臼的四肢已經被接了回去,但是泛紫的皮膚還在表明著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雖然清風很有分寸地沒有再多進一步,但這不代表著黑爾加就沒事了,全身上下一陣又一陣抽搐似的陣痛,那是撕裂的肌肉留下的後遺症。

   這種如跗骨之蛆般無休無止的陣痛,就仿佛毒液般在腐蝕著黑爾加的神經,也讓黑爾加根本沒法好好休息。而這疼痛卻又沒有疼到讓她暈厥過去的程度,反而讓她越發的清醒。

   這個夜晚注定會格外的漫長。

   雖然疲憊無比,黑爾加的心里卻是如明鏡般清明,自己必須要休息,不然的話,意志力會隨著衰弱的神經一並沉淪下去,她無法保證到時候自己是否還有定力能夠支撐下去。

   而如果要保持冷靜,她必須要想辦法忽略掉這陣痛,無論用什麼方法也好,

   黑爾加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選擇,什麼時候該舍棄什麼,她已經足夠決斷到做出選擇。

   疼痛不過是一種感覺而已,和快樂、悲傷、憤怒一樣,只要過去就好。

   反正,都可以忘掉。

   黑爾加深深地吸了口氣,從地面上緩緩直起身子,背靠著牆壁坐在了地上。黑爾加毅然決然地伸出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腕,然後輕輕一拉。

   那比之前還要強烈百倍的疼痛如重錘砸擊在了她的神經上,劇痛直接讓黑爾加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黑爾加拼命張大口呼吸著,卻是連一絲喊叫的聲音都擠不出來,耳邊傳來瘋狂的蜂鳴聲,臉頰的肌肉仿佛抽搐了一般激烈跳動著,視线更是直接淪為了黑白,整個人就如斷片了一般陷入了無意識之中。

   這自殘一樣的行為讓黑爾加花了將近半小時才恢復行動力,劇烈的心跳聲占據了所有的聲音。但也正因為這樣,那原本無法抹除的陣痛忽然之間就變得可以勉強接受了,讓黑爾加能夠好好地找回理智,冷靜地思考下去。

   不行。

   還不可以,我還能撐下去,這還遠遠不夠。

   她在地面上輕輕撞了撞額頭,平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意識就仿佛沉入了地下,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

   第十二天。

   地牢走廊里的油燈熾熾作響,在潮濕的牆壁上倒映出不詳的火光。明明已經步入了科技的時代,屬於行刑部的地下刑場卻還是充滿著古老的中世紀味道。

   那個黑暗、原始、森然、冷酷的時代,才符合行刑部一貫的作風。

   布夏獨自一人走在長廊之中,沉重的腳步聲在死寂的長廊中反復回蕩,那帶著血腥味的空氣,簡直一日不聞就渾身難受。

   今天是輪班日,只會有一個人進行刑訊。一想到行刑室里的少女那俏麗而倔強的臉龐,布夏不知怎的,竟覺得心頭隱隱有些不安。不過這份不安很快就被布夏所忽略了,倒不是說他覺得,雖然黑爾加的表現足以讓他們吃驚,但是他從不覺得有人能真正撐得過去,現在可是連一半的時間都沒有過去。

   用力晃了晃腦袋,布夏推開了行刑室的大門。一進門就看見,半裸的少女雙手被高高吊起,蜷縮著靠坐在牆角,顯然還在熟睡之中,對於布夏的到來毫無反應。長期的酷刑已經將黑爾加身上的衣物快扯爛了,原本潔白的毛衣如今已是破破爛爛,毫無遮蔽的效果。風衣與罩褲也都已破碎不堪,沾染著血痕的白皙肌膚,反而有一種別樣殘酷的美感。

   見此情景,布夏屏住了呼吸,躡手躡腳地靠近了黑爾加,輕輕抬起了少女瘦削的下巴,仔細品味了一下黑爾加還帶著依稀痛苦的美麗臉龐,長期的折磨讓她顯得有些憔悴,開裂的嘴唇毫無血色,本就白皙的肌膚因失血更是蒼白得若透明一樣,卻反而有種倔強的美感。然後順著黑爾加細長的脖頸向下看去,少女剛剛發育起來的乳房,在破碎的衣物下若隱若現,大概在剛好能用一只手包住的程度。這個大小剛好適合把玩,不會因為太小而不過癮,也不會因為太大而失去掌控的快樂。

   嬌嫩的乳頭直挺挺地豎立著,布夏的喉結下意識地蠕動了一下,小腹上似乎有有一股火焰升騰了起來,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捏住了黑爾加的乳房,受到刺激的乳頭立刻收縮,入手處只覺肌膚細膩絲滑,就仿佛水一樣稍一用力就會從指縫間流出,手感極佳。

   時間已經接近第二個星期,中等刑在之後的目標,是針對犯人性別的特殊部位進行的。所以對黑爾加的敏感部位其實也早用過刑,只是從表面上很難看得出來。就比如那針毫般細微的絲线穿過乳頭,串聯在一起來回穿梭,能在空氣中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线,外表上卻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一邊玩弄著黑爾加的乳房,布夏的另一只手朝著黑爾加的下體探去,撩撥開少女下體濕漉漉的黑森林,盡情撫摸著黑爾加的私處,手指更是直接伸入了黑爾加的蜜穴深處,那里攪動著溫熱又潮濕的穴壁,簡直如泡進溫泉一般,舒服至極。

   幾個敏感部位同時受到侵犯,黑爾加微微皺了皺眉頭,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有些迷茫地睜開了雙眼。那正不懷好意撫摸著自己雙乳和下體的大手,正在訴說著自己被侵犯的事實,但在看到面前人的面孔時,黑爾加的眼中陡然閃過一抹化不開的恨意,幾乎下意識地就咬緊了牙關。

   沒有絲毫猶豫,黑爾加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胸口,但是她那虛弱無力的身體根本擠不出多少力氣,所以這一腳只能讓布夏摔個跟頭,反倒是黑爾加自己感到一陣脫力的頭暈目眩,整個人一歪,手腕上頓時傳來錐心的刺痛,是綁著的繩索瞬間勒緊,止住了她摔倒的趨勢。

   “滾開!”

   黑爾加沙啞著嗓子嘶吼著,被摔了個夠嗆的布夏顯然對黑爾加的反抗大為惱火,爬起身來用力甩了黑爾加兩個耳光。黑爾加只覺雙頰一陣火辣辣的刺痛,臉頰立刻就紅腫了起來,一縷觸目驚心的血跡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淌下。

   “媽的,還敢反抗??你好像還沒搞懂狀況啊,一個囚犯而已,我想怎麼玩你,就能怎麼玩你!”

   布夏陰惻惻地威脅著,然後直接粗魯無比地掰開黑爾加的雙腿,蠻橫無比地擠了進去,黑爾加下意識地站起身來想要後退,但是未曾想布夏卻是不依不饒,直接跟著黑爾加一同猛地向前,將她狠狠頂到了牆上,布夏的雙手死死地捏住了她的臀肉,用力之大甚至於五指都深深嵌入其中。一條腿更是被高高抬起,被布夏直接扛在了肩頭,讓黑爾加只能呈金雞獨立一樣的姿勢勉強站立著,蜜穴一下子暴露了出來。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黑爾加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對於如今虛弱的她而言,稍微激烈一點的動作對她來說都難以維系,而且這個姿勢她只能勉強踮著腳尖站立,時間稍一長,大腿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放心~會很快的,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布夏將頭埋進了黑爾加散亂的秀發之中,用力地嗅著黑爾加身上的味道,在黑爾加滿身的血腥與汗臭味里,他聞到了女人獨有的體香,讓他不由自主用力捏緊雙手,更是大肆蹂躪著黑爾加的豐滿翹臀,享受著手心反饋來的驚人彈性。

   “啊~汗水里有恐懼的味道哦,我想嘗嘗你的味道。”

   布夏似乎有些渴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目光緊緊盯著黑爾加微微隆起的胸脯,正隨著黑爾加的呼吸上下微微起伏著,那艷紅的乳頭如一顆顆鮮艷的櫻桃,抽回了一只手解開了褲子的皮帶,將男人丑陋的陽具一下子暴露了出來。扛著黑爾加右腿的大手更是用力地往上抬去,一直到黑爾加的大腿和小腹緊貼在了一起,把黑爾加強行掰成了一字馬一樣的姿勢,然後順勢,直插進了黑爾加的蜜穴之中。

   “啊!!!!”

   下體的韌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痛的黑爾加咬緊了嘴唇,她的身體本就柔韌度欠缺,毫無准備下被這樣屈辱的動作,大腿根部立刻就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黑爾加下意識地抬起腿,想要緩解一下身下的痛楚,可這樣一來,簡直就如同把自己往布夏身上送一樣,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蜜穴中的那根肉棒之上。

   “哦?主動送上門,你還挺會的呢。”

   布夏一挑眉毛,興奮的說道,隨即突然故意一松手,被下墜感驚嚇到的黑爾加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盡力氣用腿絞住了男人的腰。達成目的的男人這才滿意地握住了兩條白嫩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捅了上去。堅硬的肉棒一下插入頂撞到子宮口,痛的黑爾加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漂亮的臉蛋上布滿了薄薄的汗水,在男人懷里劇烈地戰栗起來,可即使死死咬著嘴唇也無法制止小口里流瀉出的呻吟聲。

   可惜吊環只有一個,不然把繩子綁在黑爾加纖細的腳踝上吊在房梁上,自己還能騰出一只手來玩弄少女豐盈的雙乳,不過現在也不錯了。

   較之於男人的身材,黑爾加未免顯得過於纖細,被布夏抱在懷中時,簡直就如玩具般被隨意蹂躪,布夏強勁的腰肢挺動著,狠狠地在黑爾加已經被操磨至嫣紅的嫩穴里抽插。

   黑爾加咬著唇,徒勞地抵擋著男人的進攻,布夏每頂一下,黑爾加全身都會如觸電般一陣顫抖,原本明亮的金色眸子逐漸浮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被捆綁著的雙手死死攥成了拳,尖銳的指甲嵌進了肌膚之中,殷紅的鮮血順著修長白皙的手臂流下,反而更平添了一種殘酷的美感。她想逃離,掙扎,然而一切都被束縛著的身體制止,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一般狼狽過。

   這是一種侮辱。黑爾加紅著眼死死的咬住牙,她無數次的想象著撕碎眼前這個男人的畫面,然而現實卻是布夏壓著她豐滿的臀部,讓自己粗硬猙獰的雞巴插的更深了。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液體是少女的潮水。在男人頂到脆弱的宮頸口的瞬間,比痛感來的更迅捷的快感像電流般穿透了她的身體,陰道的高潮讓痙著攣的肉穴涌出了大量的液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噴了滿地。

   “還真是淫蕩呢,居然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布夏得意地道,下半身又是一陣,又惹得黑爾加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嬌喘。黑爾加也未曾想到自己的反應竟會如此劇烈,在號角面前泄了身,更是讓她羞愧得幾乎將銀牙咬碎。人是會適應的,在被工頭摁在雪地里做愛,更是被無數男人輪番強暴過之余,自己的身體在本能與理智的對抗中屈服於前者。

   “啊…啊……”

   布夏滾燙的肉棒並沒有因為少女的高潮而抽離,仍在黑爾加的蜜穴里攪動著。但是黑爾加高潮的花穴里涌出的一股股粘稠的清液流過男人腫大的龜頭時,敏感的馬眼更是被刺激的發顫。痙攣的陰道死死地裹住硬挺的肉棒蠕動吮吸著,就像是被蛇纏上一般,要絞出哪怕最後一滴精液,布夏悶哼幾聲好不容易才壓下想噴涌而出的欲望,他還沒有馴服面前這頭狼,不能這麼快獎勵她。

   布夏動了動,緩緩把那根漲的紅紫的肉棒從黑爾加已經被操干到紅糜的肉穴里抽了出來。被淫水沾的水光油亮的肉棒才抽出大半,隨即布夏快速地俯身,像野狗一般的低頭叼住了少女嬌嫩的乳頭,猙獰的肉棒顫了顫,又被布夏殘忍地插了進去。

   還在因高潮失神無力的黑爾加還沒緩過神,便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刺激再度痛苦地呻吟起來。布夏不會憐惜她,而是更狠更猛烈地操動著,同時用力吸吮著,發出了“啵啵”的輕響,少女還在高潮中的花穴劇烈地痙攣抽搐,更多的液體噴了出來,濕濕嗒嗒地流了一地。

   布夏毫不在意,他只管壓在少女身上猛烈的不停的抽插。再一次高潮的肉穴緊緊的束縛住那根巨物,男人只感到馬眼一酸,按壓不住的低喘著把又脹大了一圈的肉棒狠狠頂進了黑爾加的子宮,同時雙手死死地壓住了拼死掙扎的少女。

   雖然行刑部的規定是不得與囚犯產生肌膚之親,但是現在自己只有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會知道。

   劇痛和高潮快把黑爾加逼瘋了,被牢牢捆綁的手腕因為過於激烈的掙扎,纖維都嵌進了皮肉之中,苦不堪言。伴隨著又是一陣抽搐,黑爾加掛在男人腰間的腳忽然繃緊了,瘦削的身子戰栗著,在短暫的沉寂過後,激烈無比地噴射了出來。

   “啊!!!”

   房間里終於安靜了下來,布夏松開了手,將黑爾加從那一字馬解放了出來,少女一下子癱軟了下來,被操的嫣紅糜爛的花穴流出的清液里,還夾雜著白濁的液體,微微鼓起的小腹隨著少女的呼吸起伏著,白嫩的酥胸上都是布夏留下的牙印,雙腿一落地更是鑽心的疼,痛得黑爾加雙腿都忍不住打起戰來。

   還意猶未盡的布夏解開了吊環上的裝置,稍微松了松牢牢捆在黑爾加手腕上的繩索,讓黑爾加能直著手臂勉強跪坐在了地上,然後舉起胯下的一柱擎天,用不容置疑地口吻命令道:

   “現在,給我含住了好好舔干淨,聽明白了嗎?”

   男人丑惡的陽具還在往下不斷滴著精液,散發著難聞的腥臭味,黑爾加本能地把頭撇到了一旁,烏黑的秀發遮住了她半邊俏麗的面孔,隱隱可見潮紅的肌膚,宛若熟透的蜜桃,讓人簡直欲罷不能。

   她狠狠地咬緊了嘴唇,但是下一刻,頭發就被布夏狠狠扯住,強迫著她抬起頭來,在望著那張面孔時,她從內心深處,泛起了深深的厭惡。

   剛剛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那些畜生踐踏她的尊嚴,摧殘她的身體,如今還想從她身上獲得快感,開什麼玩笑??

   在那一瞬間,黑爾加忽然安靜了下來,就在布夏蹲下身子,准備強行捏開黑爾加的嘴口交時,她忽然輕輕地說道:

   “滾開…”

   還正在努力調整方向的男人像是沒聽清黑爾加的聲音,下意識地一挑眉頭:“嗯?”

   “我叫你滾開!!”

   黑爾加拼盡全力怒吼道,她散亂黑發下的金色瞳孔里,在那一瞬間投射出如狼一般惡毒的光芒。

   布夏被黑爾加氣勢嚇得猛一哆嗦,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立刻就被褲子絆了個四腳朝天。等到他齜牙咧嘴地爬起身來,迎上的卻是黑爾加那如狼一般凶狠的雙眼。

   “你要是敢伸進來,我一定會把你那玩意兒咬斷!”

   黑爾加一字一頓地說道,雖然她現在的樣子狼狽不已,但不知為何,沒人會懷疑她說的真實性。

   “天真。”

   在冰冷的沉默中,布夏忽然冷笑了一聲,取出了一件系著皮帶的鐵環,這個圓環的金屬扣能夠強行張開犯人的嘴,無法閉攏。

   此時被捆綁著的黑爾加,被掐開小嘴戴上了口枷,鐵環死死地卡在了她的牙後,如此一來,黑爾加就只能被迫張開嘴,任由布夏擺布。

   可正當布夏准備挺槍上馬時,他卻是吃驚地發現,哪怕帶了口枷,黑爾加居然也在拼命地咬噬著鐵環,哪怕牙齒咬出鮮血來也在所不惜,從她那金色的瞳孔中帶著滴血的瘋狂,那模樣,簡直就如一條瘋狗一般。

   “怕了怕了,這個女人瘋了。”

   布夏做夢也沒有想到黑爾加會瘋到這種程度,色心頓時消散了大半,下半身在射過一次後更是軟趴趴地根本硬不起來。他連忙灰溜溜地提起褲子,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溜之大吉,打開行刑室的大門逃之夭夭。

   在布夏逃走後,狂躁不安的黑爾加才漸漸安分了下來,她有些煩躁地甩了甩頭,但是被捆綁的雙手讓她沒法解開嘴里的口枷,讓她只能發出模糊的音節,止不住的香津滴滴答答地從口中流下,事實上,即便她的雙手自由,沒有鑰匙她一樣打不開嘴里塞著的口枷。

   行刑室內安靜地可怕,只有黑爾加沉重的呼吸聲在回蕩,黑爾加勉強整理了一下一團亂麻的思緒,這才感覺全身的力氣都遽然一空,忍不住腿腳一軟,跪坐在了地上。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發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別的什麼東西。她明明成功了,成功保護下了自己,

   “呼…呼……”

   我在哭什麼啊?

   豆大的淚珠,順著黑爾加的眼眶畢剝畢剝地砸落在地。她的全身都失控地不停顫抖著,被口枷死死堵住的小口里,發出泣不成聲的嗚咽。

   疼痛、屈辱、孤獨,這些匯聚在一起形成的,委屈,但這些唯獨不能暴露給號角,她不要在號角面前暴露出脆弱和無助,這些只有在她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爆發出來。

   此時的她是多麼想…有人能夠來拯救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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