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考核官的威嚇下當眾裸體失禁潮吹,被嚇得不敢動彈任人擺布的我遇見了最大的危機?8天解決23女的精靈竟然如此無力。
與神環的做愛讓希里烏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啟發,她也終於對未來重新燃起了希望。同時,希里烏斯也產生了對阿茲赫敏的猜疑。雖然她還有很多不能解明的事情,她的術式學習之旅還有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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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里烏斯將四階與五階術式一並學完了。
雖然這聽著很唐突,但是還是讓我慢慢道來……
希里烏斯將神環送回基地之後,儼然覺得身上有一股力量遲遲不肯散去——一股嶄新的力量,她冥想起來,那些曾經困擾著她的術式組成問題竟然一時都迎刃而解了,她打開了腕帶,同樣的知識爆發感出現在了四階的書本里,她頃刻間學完了,而五階的書籍閱讀起來竟然也輕松了許多。
看上去“術式”認同我了,希里烏斯想到。
但是,為什麼?就因為我被神環大干了兩天被動地學習到了那些技藝?
“這是記憶的連帶。”阿茲赫敏回答道。
“什麼?”
“記憶是糾纏在一起的,如水的東西。如同你不能把一碗水精確地取走它的左半部分,我與神環的記憶在交合中互相借助對方記憶碎片而喚醒了一些……從結論來說——若是你幫助別人獲得關於‘愛’的記憶,與對方交合,你也會習得對方肉體中銘刻的有關術式的記憶。”
“所以結論是做愛有助學習?”
“嗯,還有助於將‘愛’復興起來,一舉兩得。”阿茲赫敏微笑著點了點頭。
如同得到了父母的許可一般。她開始在精靈城四處沾花惹草。
最為緊要的便是五階與之後的術式的學習,借助那“輪椅”的識別功能,她可以在酒館中分辨出來正在學習五、六階術式的精靈——阿茲赫敏擁有一套極為巧妙的話術,希里烏斯也總能在她的幫助下卸掉對方的戒心,當晚提出“一起回家”的建議,對象總能欣然接受,回家的無人小道上,她開始說起“自己的內心最近出現了某種讓人瘙癢的異樣感情,而這感情又在遇見你時愈發強烈”之類的話來,對方也會表示同感,而希里烏斯聲稱自己有將這感情發泄出來的辦法。抹除了愛的記憶之後的精靈往往在這方面任人擺布,等到覺醒時,希里烏斯已經插進去了。
起初她對這個方法持有懷疑態度,然而當那知識爆發感出現時她便不再有那念頭了。隨著她來到酒館越來越頻繁,她也越來越面熟,自己的一身褐色顯然是個稀罕物, 於是便有少女三三兩兩地主動過來請酒,這時希里烏斯也會因為想到今晚要開銀趴露齒而笑,短短八個日夜,希里烏斯經手的精靈已經有23個,而她也將六階的術式開了個頭。
希里烏斯本應該將這神奇的辦法進行到底,卻在第九天,發生了一些狀況。
她這天在酒館的一隅品著她鍾愛的咖啡果酒,她正想著很快便會有少女過來噓寒問暖,一位精靈便走過來了。
那是個又高又瘦的精靈,眼神中充滿了莫名的憔悴,蒼白的眸子已經盯著自己很久了,希里烏斯將姿態放得自然些。
白發精靈坐了下來,希里烏斯率先打招呼。
“帶有地球果實的低度數酒,看上去你很喜歡異域風味。”
但是對方卻兩手捧著那七邊形棱角玻璃杯,惴惴不安地縮起肩膀來。
“看上去你很害羞?”希里烏斯輕笑道,“試著打起勇氣來,孩子。”
“我聽她們說,你能解決我心中的異樣的情感。”
希里烏斯對這樣的開門見山感到意外,她警惕地抿了一口酒,不禁聯想起了奪去了一切的“愛”的米歇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將酒放下,看向周圍。
“什麼?看上去我找錯人了——”她起身要走。
“雖然我不是什麼心理問題專家,但是說不定我可以聽聽。”希里烏斯挽留道,對方回頭看了一眼,又坐了回去。
“一種……瘙癢的,扎人的情感……”她慢慢說道。
“說不定你心髒長了息肉?去檢查檢查?”她笑著調侃道。
“嘿,你這人怎麼還拿我消遣!”她罵道,說著又要起身走。
“哦……開玩笑,開玩笑,別太在意,這一杯我請你吧。”
“我只是想要解決問題……”
“問題?”希里烏斯不再四處張望了,“你是條子,對不對?”
“嘿!”她露出一幅不耐煩的表情,“我倒希望長得這麼營養不良的我可以是條子!”
她自信地喝了一口酒,“我前方的過道,左側的那個,半凱都露出來了,還有我左側的過道,‘裝修中’?別鬧了!這地方從來不裝修,你要是換成‘清理中’的話我就相信了。讓我猜猜——樓下是不是也有你們的人?”
“去你的,我只想讓那想法從我的身體里出去!”她拍案而起,這次看上去是真的要走了。
“誒,別走啊,你們不能就再有耐心一些麼?”希里烏斯笑道。
她又坐了回來,“你是不是‘那個人’?”
希里烏斯終於放下了戒心,微笑著點了點頭,“對,我就是‘那個人’。不知道她們怎麼描述我的——褐色皮膚的?有魅力的?你想要解決你心中的問題……對吧?”她站了起來,“跟著我,我帶你到我的房間去。”
那憔悴的少女終於放心地舒了一口氣,牽起了對方伸出的手。
然而,令希里烏斯與阿茲赫敏都震驚的是,她的手被那少女牽起時便失去了控制,對方好似有一種怪力讓希里烏斯全身無法動彈,對方猛地將希里烏斯兩手都翻到後面,一記在背上的叩擊便將希里烏斯制服在地上。
緊接著,周圍又有幾個精靈出來,如同接到了命令一般一切現身。
“不許動!繼續發動不必要的術式將會讓你獲罪!”
“我們是精靈城聯合調查局SBI,我們接到舉報,現在將你依法逮捕,請配合調查!”她們都拿著一根漆黑的螺紋法杖對著地上的希里烏斯。
這是一個純白的沒有窗戶與門的房間,房間天花板的中心有一處暗白的燈光,這給希里烏斯的面龐打上了一層朦朧的陰影。
希里烏斯坐在一只簡易的木頭桌子一側,而在她的對面,是兩只精靈,一只是那先前消瘦的精靈,另一只精靈有些不耐煩地側身坐著,盯著希里烏斯,兩人都穿著白色的半凱,而希里烏斯的手被扣在椅子後面,一圈銀色的環鎖住了雙手。
“更早坦白,意味著更早的自由與清白。”另一只精靈說道。
“我是被逮捕了麼?”希里烏斯翻白眼著反問。
那兩只精靈四目相對,只是不語。
房間之外,幾只精靈透過單向玻璃討論著。
“她還是什麼都不說。”
“所以為什麼這麼快就逮捕她?我們都沒有收集到切實證據!”
“別放馬後炮了,那家伙已經盡力了。”
“暫時傳喚的時間快要到了,繼續把她關著的話我們可能反而要被起訴。”
“該死!這可是一條大魚!那個匿名證人呢?找到了麼?”
“還沒有……投遞舉報信時使用的光线偏移術式相當高階且巧妙,我們的攝像頭還是無法解析出來,文字都是剪切自雜志的,沒有任何可以精確到個人的訊息。”
“真是的……再審審,看看能問出什麼來不。”
“你僅僅是想要忤逆我就這麼做的,對不對?你都看出她們是條子了。”阿茲赫敏罵道。
“每一個獵物都有價值,這是你說的。”希里烏斯回應道。
“還在嘴硬,這明顯是個圈套!因為你的自大,我們白白浪費了13個地球時在這里——有這時間我們又完成兩個妹子了!”
“閉嘴!”希里烏斯有些不耐煩。“既然她們已經盯上我們了,我們的辦事就越來越難了,在酒館里搭訕的方法行不通了,阿茲赫敏。”
“老天,別扯開話題行不行?明明……”
希里烏斯不再想繼續聽她嘮叨了,她關閉了自己的聽覺器官,把周圍一切都靜音了。
誰他媽的舉報我的?
“我要喝水!”希里烏斯喊道。
“精靈不需要進食。”那更加有活力的精靈回答道。
“你若是說出幾個受害者的名字我們可以給你一些——我們已經有名單了。”那消瘦的精靈道。
她們沒有名單,希里烏斯想到。她又是不語。兩精靈見狀互相眼神示意,有活力的精靈出去了。
“你幾歲了,孩子?你是不是從娘胎里就給她們打工?”希里烏斯嘲諷著消瘦的精靈。
“我上個星期才到這里報道。”那精靈道。
“啊,還挺誠實——那時候的謊話倒是一套一套的。”
“你當時是想要誘拐我對不對?”
希里烏斯再度沉默不語了。
就在這讓人昏昏欲睡的僵持之際,一位金發碧眼的精靈推開了陷入式大門。
那人如同一陣疾風一般衝了進來,邁著一陣怪異的舞步,活像是某個會跳太空步的明星,走路時腳不離地。那是一頭奇妙的卷發,像是滿滿的芝士蛋糕被拍在了她頭上,而那一頭金發又如同布丁一般抖動著。那人一身米色的西裝革履,活像是從上個世紀的電視劇里走出來的,她的腋下夾著滿滿當當的文件夾。
這家伙的頭發是不是在發光?那是什麼術式?
而阿茲赫敏一時也無語了。
“嘿嘿!”她指向那消瘦的條子,“你這營養不良的娃娃臉,快離我的客戶遠一些。哦,看看這褐色皮膚的新人,我喜歡你這身裝扮,像是從某個沙漠里走出來的……行者。”她打趣道,坐在了先前走開的精靈的座位上。
一時,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直異樣的寂靜。
“這誰?”希里烏斯想到,而阿茲赫敏也只是搖搖頭,她也無法回答。
“還看什麼?現在是我和客戶的時間了,你們的暫時審訊的時間快到限度了,繼續待在這里我可要起訴你們了!”
門外幾個精靈看了進來,與消瘦的精靈眼神示意,她無奈地走了出去,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那金發的精靈。
“我想我的客戶需要一杯咖啡!”那金發的精靈喊道,“喜歡要牛奶的?”她問道。
而希里烏斯只是冷冷地盯著對方不回答。
“果然,我就知道你喜歡帶奶的——這很配你的膚色,想必您保養有道。需要有牛奶的,知道了麼!”她又回頭看向希里烏斯,“好了,讓我們解決問題吧。”
“你他媽的誰?”希里烏斯對這不明所以的場景感到困惑。
“哦……看上去您應該沒有注意到那些在浮空艇之後和街區的長椅上的廣告——您是個大忙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精靈城最可靠的公訴律師,你可以叫我,[[rb:幸 > Sin]]。我知道你,希里烏斯,一個意外獲取了阿茲赫敏身體的家伙。我本可以為您最初的那一場審判辯護的您知道嗎?但是那審判卻是秘密進行的,毫無疑問是一場私刑,我有十成把握告訴你,如果您可以提起訴訟,我可以為您爭取到最高200小時的豁免時間……哦,當然,之後再談。目前看來您在扮演阿茲赫敏的途中遭遇了一些麻煩……”
“律師?”希里烏斯問向阿茲赫敏,而對方也只是點頭。
“你真是巧舌如簧。”希里烏斯說道。
“哦,多謝您的夸獎,我認為……”
不等幸說完,希里烏斯便插話了。
“你要來為我做什麼?”
而對方如同被按到了什麼開關一樣起了興致。
“您這可問對人了!
讓我重新為您介紹一下,我是全豁免自由律師,民事、行政、私人、財產、產權、軍事……一個有無限可能性的公訴律師。財產被非法剝奪?無心之舉被警察盯上?無意之間破壞公共設施?年齡限制?體能歧視?學階刁難?不要忘記了你可以起訴!憲法……”
“這家伙怎麼這麼戲精?對話好長,二倍速和跳過按鈕在哪?”希里烏斯抱怨道。
“慢慢聽……”
“憲法說你有這個權力,我也這麼認同!摩根律師事務所歡迎您的咨詢,只需要記住,遇到麻煩,最好搖我!”
她像是個狂熱的保險推銷員手舞足蹈地進行了一次表演,聲情並茂。而希里烏斯則一陣無語。
“怎麼樣?我練習了半個月的台詞,廣告不久就要在商業街的巨型屏幕上播放了——僅僅需要再等五年,待到這衝擊性的廣告播出,我的名字將會人盡皆知……”
“好了,別扯淡了,說正事。”希里烏斯道,“你能把我從這里弄出去。”她嚴肅地看向對方。
“當然!你只是無視警告地當眾全裸而已。”
“什麼?”
阿茲赫敏失望地拍了拍額頭,幸顯然連客戶為何被拘留都不知道。
“我是那個……涉嫌‘誘拐’的……”
頂著大太陽,希里烏斯與幸在路上走著,她們身後是一家純白的低矮建築,那是SBI的總部。
“你是不是受雇與人來找我的?我都沒見過你。”希里烏斯道,她警覺地看向周圍,對方與她的身高相仿。
“你當然沒有見過我——”她從身後摸出了一本藍色的書,那書的藍色封皮已經充滿褶皺地掉了幾層皮,書頁也已經因為氧化要變成黑色,“12天前我才讀完這本書成為律師。‘案件不會找上你,需要你去找案子。’這是我的導師說的。”
“你這菜鳥……”希里烏斯不屑道,她此時正和阿茲赫敏商量著其他事情。
“我們還沒談報酬。”
“什麼?”聽到“報酬”,她停住了與幻影的對話看向了幸,“報酬?”
“對,報酬!像你這樣德高望重的客戶,我可以只收取你3個‘豁免時’。”她直直地看著希里烏斯。
希里烏斯愣了一會,便撓了撓腦袋。
“‘豁免時’是什麼?”
“霍霍,可別裝傻了——盡管精靈城擁有超越共產的生產力,這里的一切都是免費的:你的飲酒、住宿、城市建設稅務……都是免費的,但是,我們律師不是這樣的,我們不受雇於任何集體,我們只受雇於我們的客戶,服務於我們的客戶,而我們需要回報——畢竟我們不是老派的做臨終關懷的護士,於是我們便需要‘豁免時’。當你選擇貢獻自己的軀體與時間加入城市能源結構、為精靈城發現了新的資源……任何工作與精靈城這個宏大的系統中時,經過認證的‘豁免時’便會被加入到你的腕帶里,而‘豁免時’便是在精靈城中購買各種私人服務的基礎貨幣。”
希里烏斯皺起眉頭來,“我可是在做拯救整個精靈城的大事。”
“當然,每個人都在拯救精靈城。如果你付不起,我會寄賬單到你的郵箱里。”她指了指腕帶,“遇到困難,最好搖我~”
幸說完就回頭走了。
“我要怎麼才能找到你?”希里烏斯問道。
對方只是舉了舉右手的腕帶便繼續走開了,幸的聯系方式已經被自動錄入了。
這日,希里烏斯繼續前往了酒館,然而在即將入座時,那酒保羅傑竟然瞪了她一眼,她回到了原先邊角的位置,一只精靈隨後便坐在了對面。
“能幫我解決問題嗎?”
“老天……你們連人都不換的嗎?”
坐在對面的依舊是昨日消瘦的精靈,只是換了一身衣服,這無疑是敷衍。
希里烏斯憤憤地離開了酒館,看來這方法是行不通了。
這天晚上,希里烏斯沒有睡著——她發現自己似乎不再需要睡眠了。
“怎麼辦?我有眼线盯著了,沒有女孩子送上門了!”希里烏斯道。
“回歸最初的方法怎麼樣?回到課堂,去跟進。”
“不。效率太低了,說不定我學完之前就老死了——說來為什麼要學完十二階?”
坐在床上的阿茲赫敏嘆息了一聲,又躺下了。
“你躺過來。”
希里烏斯照做,兩人一同看著天花板。
“你認為龍是什麼?”阿茲赫敏問,“是某種有翅膀會噴火的龐然巨物?”
天花板上在阿茲赫敏的手指揮動下投影出了黑色的有著棱角的西方龍形象。
希里烏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不清楚,我沒有讀到過有關龍的東西。”
“不是那樣的,那是長得與你們人類一樣的生物——或者說是長得和我們精靈一樣,它們是神的造物,而我們精靈是被神改造之後的生物。
很難比對同樣出自於‘神’的東西的能力強弱,對吧?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我們精靈的戰斗能力全部依靠於‘術式’,而唯獨學完了全部12階學,你才能完全掌握精靈的術式的奧秘,才能與‘龍’乃至於‘神’有一戰之力。”
“‘戰斗’?”這個詞挑動起希里烏斯的神經,“像是什麼?我以為你們學術式只是消遣。”
對方輕笑一聲,“若只是消遣便好了——事實上,大多數人也都是這麼想的,但是對於我們精靈而言,我們的終極目標還是——‘[[rb:弑神 > Slay the Kamis]]’。
我們精靈曾經有一個時代,我們將整個精靈的命運交給了由7只精靈組成的團體,她們便是‘先驅者’。
先驅者們與神談判,一去不復返,直到有一天,精靈族全體一同發生了身體上的變化,直到變成了我們現在的姿態,然而說到底,一切都只是神的圈套,我們變成了神的棋子……
總之,我們在殺神。我也殺過。”
“你也殺過?”希里烏斯瞪大了眼睛,“神都長什麼樣?你真的殺過?”
“長什麼樣……”對方沉默了一會,“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
阿茲赫敏知道自己不能直接回答,她還不知道自己曾被尼婭施加過“神識”,而“神識”的本質便是給被施術者看到神的“容貌”,然而希里烏斯卻在那之後陷入了昏迷。
她還是個敏感的容易失去理智的個體,還是等到之後學階高一些在告訴她吧。
“沒有為什麼——別熬夜了,快睡覺,明天你就該回到課堂了。”阿茲赫敏道。
“真是的,別賣關子——我睡不著。”
阿茲赫敏的嘴角微微上揚,“如果我告訴你,我殺掉‘夢神’之後,有能夠讓人快速入睡的‘[[rb:能力 > Ability]]呢?’”
“哼,我不信,而且你只是在我眼睛中的‘像’,甚至不是一個在我這個世界的實體。”
阿茲赫敏坐在了對方身上,俯下身子來看著對方,她的眼睛微微發亮而轉換成了白色。
而再等阿茲赫敏與她談話,她們已經在“夢境”中了。
次日,她走上了前往學院的路,但是走到一半,她停住了。
就算自己真的在學院里學習,同時學習所有階的課程也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而自己僅僅用一年的時間去清除地球上所有的實力與精靈相當的龍——這不現實。
辦法總比困難多,我需要去想個辦法。
“想不出辦法也只是干閒著,不如先去課堂看看?”阿茲赫敏提議道。
希里烏斯點開了腕帶,“今天,六階……有戰術課?”
在學院某個教室內,一個開闊的無邊的草地。學生們站成一個方陣,而教官的是一個粉色毛發的精靈。
“今天是我來進行戰術課的教學,”那精靈鞠了一躬,“請多指教。”
粉毛精靈相當豐滿。
“感謝教官!”方陣的精靈異口同聲地說道,她們幾乎都穿著便服,並不厚重。
“什麼?赫塞辛?”
一個突兀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所有人看向聲音的主人。
希里烏斯正在草地的空間打開了一扇無描邊的門走了進來,而她一眼就認出了教官。
“嘿,怎麼是你,小家伙?”赫塞辛打招呼道,“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在我這里上課?”
而方陣也一時交頭接耳起來。
“好奇怪的膚色。”
“這就是那個報名了學院所有課程的家伙?”
希里烏斯為了隨時可以上課,她簽名了學院的所有階的所有學科,而她上的課少之又少,其他精靈很容易就會注意到這個點名從來不會到的名字了。
“不歡迎我?”希里烏斯反問。“你竟然是老師?我還以為你也是學生。”
“當然歡迎,排到隊伍的那里去吧。”赫塞辛不多寒暄。
“今天我們要學的是《巨物對抗》的‘對抗的基本理論’章節,因為接下來會進行模擬的測驗,請各位把‘法杖’拿出來。”
聽到“測驗”二字,方陣的精靈一片噓聲。
而對於希里烏斯來說,她幾乎對每一個字都好奇。
“法杖?”她小聲問向阿茲赫敏,“那是什麼?而且你們竟然真的戰斗?不可思議。”
而阿茲赫敏也是皺著眉頭的一臉愁容。
“法杖……”她思索片刻,“那是什麼?”
“你問我同樣的問題是要我怎麼辦啊!”
“我……”她摸了摸下巴,“我有些記憶也很模糊,我的沒有關於[[rb:法杖 > Wand]]的記憶。”
“真靠不住——算了,我自己問。”
希里烏斯向前走了一步,喊道,“教官,我沒有法杖!”
所有人一時都安靜了下來,齊刷刷地看向她。
“怎麼會沒有法杖?這個人腦子壞掉了?”
“這人不會是來擾亂課堂的吧?”
赫塞辛也思索了一會,“不用法杖也可以進行上課的哦,下次來可要記得帶來。”
學生們的私語這才停了下來,而希里烏斯聽著那些學生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
她一直都沒有時間梳理自己的知識,法杖有關的概念是五階後期的內容。
“法杖是每個精靈公民配發的擁有ID認證的術式力量增幅設備,外觀上是約47厘米長的由魔動金屬一體制成的帶有烙印的細長手持裝備……”希里烏斯念道,“你法杖呢?”
“我沒有相關記憶……”阿茲赫敏搖了搖頭。
“有ID認證——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吧?你怎麼會忘記的?”她有些失望,“說不定那東西和我不被‘術式’認證十分相關呢!”
“別亂想了,先聽課!”阿茲赫敏相當苦惱地低著頭。
見對方有不再搭理的意思,希里烏斯也不追問了。
“就像相撲比賽有重量級劃分,一般狀態下的精靈在不攜帶重型裝備的情況下,大多數淨重不超過100千克,與體重以噸為單位的部分真神與神的造物作戰時就會有很大的劣勢,部分極端的,像是‘千禧年流星·艾瑞斯坦’,‘高堂的號角·牛群’這樣的生物,即使加裝了數噸的裝備也很難動搖它們的身位,於是就需要‘增質術式’幫助。
增質術式是五階的內容,這里我不多贅述,需要注意的是更改為向自身施法的術式的消耗是自身很難注意到的——因為自身的質量也在增加,不要在術式解除的時候突然昏倒了,會很難看的。
這次模擬的內容是——‘單人的鋸齒黑象對抗’,數據是依據我們的考核官‘尼婭’上一次出勤時采集到的神造物模擬出來的。有人率先試試麼?”
提到尼婭,所有人議論紛紛。
“尼婭——是那個‘利維坦·尼婭’?那個我們當中最強的?”
“被她打敗過的神造物?我們能打得過嗎……”
赫塞辛咳嗽了一下,“當然,不用擔心,我們這次模擬的造物會選用一個相對安全的參數,雖然真的打在身上會有些疼,但是恢復起來還是很快的。”
“教官,鋸齒黑象有多重呢?”一只精靈提問。
“兩萬一千噸,不用擔心,反正精靈是死不了的,而且如果事態不妙,我會中止測試的。”赫塞辛和藹的笑道。“要相信教官哦~”
感覺根本不能相信!希里烏斯十分不看好。她看向其他學生,她們似乎也都滿臉黑线地畏畏縮縮起來。
“有自告奮勇的嗎?”
“我!”一位藍發的精靈舉手出列,她一身白色的高腰緊身外套青色半凱,與其他學生不一般地全副武裝。
“很好,你叫什麼?”
“天山。”她走向了赫塞辛,如同軍人一般立正,抬頭挺胸高喊道。
赫塞辛在名冊上找到了她的名字,她又點開腕帶,將一個界面劃向空中。
“你的測試還有三十秒開始,請做好准備。”赫塞辛說著點了一下界面上的按鈕,其他人紛紛後撤一些距離。
令希里烏斯意外的是,那少女沒有法杖,她的腰間赫然有一把長長的佩劍。
“雙手劍?真少見呐。”其他精靈感嘆道。
“改造後的法杖,相當傳統的風格。”
“改造?她把法杖改造成武士刀了?”精靈的常識讓希里烏斯認出了那樣式。
“對的哦,法杖可以改造,不過我們這里沒有會改造的工匠,應該是在上船之前的設備吧。”
另一只精靈接話,“你這麼說,她是前外勤的成員?說不定是干部?”
“說不准呐——”
少女將手按在刀柄上,只是靜靜地站著,在她身前的約十米高的空中,一團物體正在逐漸從足部凝聚成型。
“這是我們學院專用的測驗用術式——它可以吸收周圍環境中的‘質量’,最終形成我們需要模擬出來的物體。”赫塞辛走到希里烏斯身旁道。
希里烏斯有些疑惑,“你這是在給我解說麼?”
“畢竟你的問題很多呢,小家伙。”她笑道。
如同泥漿一般匯聚的物體逐漸填充完畢,少女終於有了些動作。
天山一個回眸,看向了死死盯著那邊的希里烏斯。
“嗚哇……眼神好凶……”希里烏斯想到,天山似乎注意到了這邊的視线了。希里烏斯也不再繼續盯著了。
出乎意料的是,天山竟然跪下了,她閉上了眼睛。
完成後的鋸齒黑象是近二十米高的大象——真的就是一頭大象。
“還真的就是個大象!”
“竟然真的是大象。”幾個精靈吐槽道。
希里烏斯也想如此吐槽,但是聽到她們也如此吐槽便不說了。
“那家伙怎麼跪下了?”
“該不會是睡著了?”
而與她們不同,希里烏斯明顯地感受到了四周有什麼東西正流向跪坐著的少女。
希里烏斯感受到了有什麼相當毛糙的東西拂過她的臉龐流向那少女,又有一股微小的力在推著她向前走去。
“這是——居合的姿勢!”赫塞辛喊道。
黑象發出了一聲恢弘的嘶吼,抬起前腿地要暴怒起來,掀起的氣浪幾乎要把希里烏斯的前襟吹走了。
“眼睛進沙子睜不開了!這不是草地麼?”一只精靈罵道。
希里烏斯急忙在皮膚表面展開了一層空氣屏障好讓她繼續看著那少女。
只見那黑象抬起右腿來,眼看要砸向那少女。
又聽一聲轟鳴,揚起一陣煙土來,其他精靈都嘆氣起來。
出乎意料的,那黑象如同跌了一跤地前翻下去,揚起了更大的煙塵,黑象一聲長長的哀嚎,緊接著是連串的墜落的嘈雜。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希里烏斯炸開那些煙塵,又一陣氣浪,人們這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那高大的黑象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的綿延的黑色肉塊,那黑象被切成了數十個巨大的肉塊,身首異處地倒在原地,黑血此時正如洪水一般外泄,一片狼藉。人們急忙後退一些距離地不想被波及。
唯獨那少女依舊在原地,此時她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希里烏斯這才看見了那赤紅的刀身。
少女右手將刀收入全黑的刀鞘中,過了良久,人們這才回過神來。
“打敗了?那大象被切成肉塊了!”
“完全沒看清!”
赤紅的妖刀明晃晃地緊握在那少女手中,甚至沒有沾染一點那黑象的汙穢,少女利落地收刀,轉過身看向人群。
“那少女……一瞬間就將黑象打倒了麼?”希里烏斯小聲驚呼。
“我通過測驗了嗎?”天山看向赫塞辛問道。
“哦——”赫塞辛急忙打開腕帶結束了計時,“但是……我們這次考核的是增質術式,你不是完全都沒有用麼!”
“誒?教官怎麼這麼不盡人情!明明她都那麼漂亮地把那東西打倒了!”一旁的精靈說道。
“就是啊!”其他的精靈附和道。
“不,增質術式,她的確使用了。”希里烏斯打破了寧靜,“我可以作證。”
天山只是一言不發地看向了希里烏斯。
“方才的跪坐預備的時候,你已經在發動術式了吧?想必你已經學會‘[[rb:即刻吟唱 > Instant Chant]]’了,對吧?”希里烏斯看向天山,“那是六階後期的技巧。”
天山只是慢步走來,不語,她看向赫塞辛。
“我通過了,是吧?”她一手扣著刀護手問道,赫然有一種“如果沒通過就劈了你”的意味。
“當……當然!”她急忙點頭在界面上登錄成績,“天山同學通過了哦~”
“我這門課需要‘優選通過’才可以直接升階。”天山繼續說道。
“‘優選通過’的話……需要評選……”赫塞辛冒著冷汗說道。
“評選?”天山反問道,她低頭看向手中的刀鞘。“太麻煩了。”
“天山同學的話……教官說不定可以擔保個優選通過……”赫塞辛小退幾步說道。
“是麼?感激不盡。”她點了點頭,又鞠了一躬,在空間中打開了那門,要離開教室。
“謝謝。”天山在最後一刻微微側過臉來小聲說道,隨後合上了門。
“那家伙是怎麼回事,真是雷厲風行啊!”
“你不知道那個傳聞嗎?那個從開學到現在的時間里通過了所有的正式的考核與評選一路從一階到六階的那個精靈?因為蛻皮的時候護理的很好所以之前的知識都有呢。”
“她剛剛是不是有提到‘升階’?這麼說來她已經是七階了?”希里烏斯心想。
“真是驚人,聽說她將會是欽定的下一任外勤小組的‘利維坦’哦。”
而希里烏斯只是聽著,她意識到有人正在與自己進行同樣的事情——盡可能快地完成學階,而毫無疑問,對手已經快自己一步了。
希里烏斯的心中燃起了一陣莫名的競爭欲。
“天山同學為我們做出了一個……很好的示范,不過要注意,考核的重點還是在增質術式,如果不使用增質術式就擊敗了黑象的話測試可是不合格的!還有自告奮勇的同學麼?沒有的話就按照表格點名了。”赫塞辛看向人群,果然沒有第二個天山了。
“不錯的觀摩的機會,你看看別人是怎麼做的——戰術課是在九大科目外的額外選修課,想必你沒有相關的知識吧?”阿茲赫敏道,“這門學科沒有專門的教科書可以閱讀,畢竟戰斗相關的還需要經驗才行……”
“哦?我還以為學著學著自然就會戰斗了。”希里烏斯笑道,“看上去戰斗是個很容易的事情。”
對方輕蔑地笑了,“你看著便是。”
精靈們逐個參與測驗,然而,結果與希里烏斯預想的完全不同。
其他精靈完全不如天山那般充滿余裕,要說的話,便是連做30個引體向上的體育生與一個都做不到只能吊死在單杠上的羸弱書生的差距。
第一個精靈施法過慢,被大象的鼻子捆綁住身子舉起送入口中,赫塞辛急忙解除黑象的實體存在,而那扭成一團的精靈被扔到一邊緩慢恢復。第二個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只是站在原地,緊張兮兮地握著她青色的法杖,那黑象抬腿襲來,她兩手撐住那法杖似乎想要擋住那一踩,她的法杖撐住了,她沒撐住,被踩入了草地,赫塞辛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拉出來。
少有的一個沒有被粉身碎骨的是第8個精靈,她一身黑衣,滿臉愁容,和人說話只是盯著地面,衣服高領而遮住口鼻,看東西一直是怯怯的,她將法杖只是握著,也不看向那黑象,黑象發起攻擊,揚起一陣塵土,然而她總能在安然無恙地出現在別處,不知她是如何移動的,看不見行動軌跡。赫塞辛終於失去了耐心,給了這學生不及格。
那黑衣少女完成之後沒有走,而是繼續待在觀眾席看著,一言不發。
“受身瞬動,八階的術式。”阿茲赫敏說道。
“八階的?那她怎麼會在六階的測驗里?”
“重修的唄。總有不擅長的地方。而且戰術課的通過與否在大多數情況下不影響學階的晉升。”她接著說,“你看,這里大多數都是來摸魚的,真正會戰斗的沒有幾個。”
少有的讓希里烏斯眼前一亮的,是第26個精靈。
她用的也是被改造後的法杖——那是一對拳套與戰靴,那些東西在她的一個響指中閃現而出,有著銳利的棱角,通體純黑,拳套儼然像是猛獸的爪子,而那戰靴看上去極度地扎人,踩在草地上出現了一個個的錐形大窟窿,形態也類似鳥足。
在預備的三十秒里,少女蹲踞准備,希里烏斯感也受到周圍的質量正在向這少女匯聚而去,仿佛一個漩渦在逐漸增大,而在那黑象現身的一瞬間,少女在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如導彈高高躍起,原地裂開一個大坑,拖著湛藍色的殘影,一記升龍拳直擊黑象的下顎,在一聲清脆的碎骨聲與持久的哀嚎聲後,黑象竟然在空中被旋轉了半周方才落地,那鋸齒象牙也在落地之後被震碎,少女隨後落地,好似電影中的不看爆炸場面的主角,鎮定地看向人群。
終於看到好成績的赫塞辛打起了精神,“哦!真是標准的[[rb:流星升 > Star Rising]]!”她拍手叫好,“增質術式的作用也很好展現出來了,真了不起。”
“多謝夸獎。”少女笑道,在一陣黑影中,那裝備消失了,又回歸成了光手光腳的樣子。
“標准?”希里烏斯問,“難道很多人都可以做到?”
“只是簡單的體術與增質術式的結合,而且她用的是特化體術的法杖,有這樣的效果是必然的。”
“這樣……”希里烏斯暗自感嘆。
之後,通過測驗的寥寥無幾,希里烏斯是名單的最後一個。
剩下了只有不到二十個學生,其中有好幾個還在昏迷中沒有恢復。
“這些人真會湊熱鬧。”希里烏斯笑道,“明明都是一些菜鳥。”
“那麼就別讓她們看笑話,好好做,小家伙!”赫塞辛鼓勵道,“我期待你的表現——黑象三十秒後登場~”
希里烏斯走到了那正在匯聚的黑泥前,抬頭看著,“放馬過來!”她喊道。
草地的坐著的精靈們傳來一陣笑聲。
“噗——什麼‘放馬過來’?明明連法杖都沒有帶。”
希里烏斯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沒有武器我該怎麼打敗那東西?
希里烏斯一時慌了神,她看向自己的雙手,儼然是兩手空空。
而且,說來增質術式的咒語是什麼來著?
她回頭看看觀眾又看看那正在成型的黑象,“不妙啊。”
“別慌,你有這個知識!”阿茲赫敏按住她的肩膀,“武器沒有的話,現場造一個出來就行!”
“造出來?怎麼造?”希里烏斯問,“那東西要出來了!”
“著急也沒用,現在閉上眼睛,在你的記憶里搜索!”
希里烏斯冥想起來,她忽然靈光一現,方才那些測驗的學生中,正有一位是前些日子同房過的。
這家伙的成績爛透了——但是她學過增質術式……果然,她知道吟唱咒語。
希里烏斯小聲默念起來,“還有呢?怎麼造武器?”
“你的披風也是納米材料,把魔力的微波注入進去,那東西可以變成你想要的形狀!”
希里烏斯當機立斷地扯斷了披風與上衣的連接處,湛藍的披風在她手中隨風飄蕩了一會便極速變成了白色的飛灰。
“嗚哇——又濕又滑……”希里烏斯面露難色,“變成什麼好?武士刀?拳套?錘?”
“那有那麼多選擇?趁手的就行。那東西要攻過來了!”
那如面團一般的物體在她手中端平,而就在她想要念咒成型之時,那黑象的圓足已經高懸在了她的頭頂。
希里烏斯急忙一個後跳躲開,她又在落地時險些摔倒,她連忙起身,那材料又變成一團了。
“可惡,要重新吟唱——”她一邊小聲念叨又一邊小步後退,又一記長鼻的掃擊,她高高跳起才躲了過去。
“吟唱到一半如果釋放其他術式的話又要重新開始……”希里烏斯看著手中的納米團咬牙切齒,“既然這樣——[[rb:靈巧·長空 > Sula·Milala]]”
話音剛落,純白的魔力裂紋一路從她的肩膀傳到她的指尖又散發到了她的兩腳,在一聲空爆中,她子彈跳地出現在了比那黑象的視线更高的空中,那黑象見狀要揚起鼻子來攻擊,希里烏斯在空中如同踩踏板一般地再跳了一次,她在那更高處懸浮住了。
“怎麼樣,這個高度你就沒法攻擊到我了吧?”希里烏斯壞笑,而那黑象如同被挑釁一般地小跳著揮了一記鼻子,那狂風只是讓希里烏斯的衣裳微微飄動罷了,她笑得更加扭曲了。
“這個高度——我就可以慢慢地吟唱出一把趁手的武器了,屆時你就等著受死吧,你這蠢物!”她嘲諷起來,將那面團攤在手中默念起來。
“喂——希里烏斯同學——”赫塞辛在不遠處的地面喊道,“一直這麼遠離這個敵人可不好哦——”
“啊,什麼?我聽不清的說——”
那黑象惡狠狠地盯著半空中的希里烏斯,它長號了一聲,那紅色的雙眼變成了前所未有的深紫色,黑象的全身也朦朦朧地罩著一層稀薄的紫色迷霧。
“差點嚇到我了,真是不錯的無能狂怒——”希里烏斯嘲笑道。
黑象後退了幾步,站在原地呼嚕嚕地發狠,那後腿不斷地摩擦著地面。
草地上觀眾席的學生開始抱怨起來了,“草地一震一震的,屁股好痛~”
“安靜看,這東西要發動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招式了——”
而空中的希里烏斯還是渾然不知地滿臉嘲笑,“就算要助跑跳過來也沒用的哦~我動一動身子就飛得更高了。”
那納米面團已經化為了更加顯然的東西——一把直劍,稀少的白色灰粒在進行著武器最後的裝飾,她已經將那把劍握在了手里,“受死吧,你這怪物!”
那是一把毫無特色的銀白的直劍,幾乎與她人要齊長了,她揮舞著示威。
黑象高嚎著衝了過來,只見那紫霧越發濃郁,緊接著,發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紫霧極速籠罩了黑象的全身直至只能觀察到對象的輪廓,伴隨著轟鳴的倒吸聲,巨大的黑象在一片紫色的閃光中迅速縮小直至一個微小的紫點而消失,那紫點又瞬移到了希里烏斯的面前,一瞬間,釋放而出,黑象的身姿完全遮蔽住了希里烏斯的視线,那黑象儼然出現在了希里烏斯的高空,不能預料的黑象的踩擊重重地砸在了希里烏斯的身上,她幾乎無法反抗,隨著黑象一同被砸向地面。
伴著讓草地上的精靈被震起的砸擊與轟鳴的聲響,草地被倒砸向空中,遮天蔽日。
“這東西好歹也是神造物,只用體術不用術式就不對了吧……”赫塞辛汗顏吐槽道,“看上去……結束了呢……”
“還是第一次看到,原來還有這招……”
“畢竟其他人基本都是一招定勝負,像這樣能打得有來有回的……只有她了吧。”
“不,還沒有結束,看!”觀眾中的那個黑衣的精靈站了起來指著遠處。
塵土散去,希里烏斯單手撐著那巨劍緩慢站起,身上的衣服正在緩慢地修復著,她的左手無力地拖在一旁,似乎已經斷了。
“還好我及時地釋放了[[rb:空爆 > Air Hong]],不然我已經被這東西踩在土里了……”希里烏斯苦笑道,“這疼痛,不及我從那塔上跌落的一半——”
“還要繼續?你連戰技都不會,空有一頭知識,接下來會很棘手。”阿茲赫敏規勸道。
希里烏斯咬了咬牙,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左手,那左手布滿了綠色的裂紋之後便很快恢復,兩手一同用力,將插在土里的劍拔了出來。
“那麼……你來教我——”她再次默念咒語,衣衫更加單薄了些,那長劍已經變成了比她更高的巨劍,“你不是連神都能殺掉麼?這樣的神造物應該不在話下。”
阿茲赫敏看著那劍身泛著紅色裂紋的武器發怔了起來。
“怎麼了?你不想通過測驗了麼?”希里烏斯問道,“那東西又要攻過來了!”
“跑起來!”阿茲赫敏喊道。
這意外的命令讓希里烏斯愣住了。
“你在猶豫什麼?想贏就聽我的命令,跑起來——向著那黑象——”
希里烏斯即刻壓低身位念咒,她起跑的氣浪衝開了煙塵,拖著那巨劍的她活像被引燃的導火线。
那黑象高抬起鼻子長號著向著地面揮去,如同一根巨大的鞭子在空中舞動,又是轟鳴的一個抽響,那東西黑壓壓地要砸過來。
“一招定勝負,就是現在——擋住那鼻子!”
這出乎意料的命令讓希里烏斯不知所措了。
“他媽的什麼!?”
她又急忙念咒轟出一個空爆將自己炸到一旁躲過那一擊,滾了幾圈才停住。
“為什麼不按照我說的做?”阿茲赫敏責罵道。
“你他媽的瘋了?我以為你要讓我躲開那一擊之後切掉它的鼻子!”她緩慢起身,“擋住?你以為我是超人?”
“對,你就是超人!”阿茲赫敏肯定道,“這幅身體可以做到!而且等到你躲過那一擊之後再反擊也來不及了,看!”
那黑象周身再度覆蓋了紫霧,頃刻之間已經轉移到了戰場的另一端。
“這怪物在先前的戰斗中已經學習到了要領,它開始避免與精靈的近身作戰了。”阿茲赫敏咂舌道,“再度跑過去,擋住那鼻子!”
“你不說我也知道!”她再度奔跑起來。
遠處,平地的黑象再度低吼,一對長長的黑色象牙隱隱發光,極速地有了紫色閃電的串流,它的鼻子高抬,一對象牙儼然夾著一只巨大的亮紫色球形閃電。
“臥槽!還有這招!”赫塞辛驚呼道。
“教官你這麼驚訝是要我們學生怎麼反應呀!”
閃電越發猙獰恐怖,如同是無數人臉的集合體在嚎叫著翻滾,高抬的鼻子擊向閃電,那閃電咆哮著砸向了衝來的希里烏斯。
“好機會——斬斷那電球!”
希里烏斯沒有猶豫,迫近的電球擾亂得她汗毛豎起,她衝刺起跳,將巨劍高舉過頭要豎劈過去。
“一字斬!”
她身體前傾,動用起全身肌肉地甩下那巨劍,於是她整個人在空中翻滾起來形成一個斬擊的圓環,巨劍不偏不倚地砍在了電球的外殼上。
“和你的武器構成魔力通路,把這電球吸進去!”
“正合我意!”
如同被點燃的引擎,巨劍在那電球的魔力外殼顫抖著,希里烏斯繼續用力,硬生生地將劍插了進去。紫色的魔力流順著巨劍蔓延出去,雙臂的白色通路也被染成了紫色。
“真是不錯的力量——在流經我的周身啊!”希里烏斯狂喜起來,她繼續吸收著,電球的光芒逐漸黯淡,反應也不再那麼劇烈,她再度用力,電球的外殼頃刻如鏡子般破碎,整個電球也在希里烏斯的蠻力下被斬為兩半。
“你被強化了,不要讓劍接觸到地面——趁著這個勢頭,干掉這怪物!”
希里烏斯受身攀滾落地,她果斷地繼續奔跑起來,被灌注了紫色與紅色的魔力的巨劍是如此妖嬈,耀眼而如同超新星的光芒。
黑象毫不畏懼地再度揮鼻砸下,被激怒後的他更加發狠地將魔力獨孤一擲地灌注在了鼻子上,何等宏偉而令人著迷!
“停住那鼻子!”
希里烏斯直面那重擊,她牢牢握住巨劍,如同豎起堅盾的將巨劍擋在頭頂,她扎起馬步,強化著增質術式的作用。刹那間,天光黯淡,針尖對麥芒。
“[[rb:增質·霸體 > Enhance·Osanfol]]!”
一聲響徹天地的碎鐵聲響,地動山搖,希里烏斯的雙腳被壓入了松軟的草地中,她卻依舊如同雕塑一般挺住了那象鼻的砸擊,巋然不動。
意外再度發生,巨劍在那重擊下應聲炸開破碎,強大的反作用力讓黑象的鼻子被彈回至半空中,黑象又是借力地要來第二下。
一瞬間,希里烏斯因為那巨劍的破碎而不知所措起來,她盯著從一旁掃來的一擊,露出一幅“萬事休矣”的表情。
“還沒完!現在你的質量已經和那黑象相當了——抱住那鼻子!”
希里烏斯再度燃起信心,她將重心左移,如同嫻熟地搏擊選手一般預備。
黑象將自身的重量依靠術式悉數轉移到了鼻子上,一記掀翻地面的掃擊,希里烏斯兩手同時發力,死死地鉗住那鼻子,強大的衝擊力讓她再草地上硬生生被推移了數米,她卻依舊抓著那鼻子。
希里烏斯的質量已經超越了那黑象,黑象想要提起鼻子卻被壓制著無法拔出,它發出了最後的痛苦掙扎的哀嚎。
希里烏斯露出了得逞的表情,她像是擂台上抓住了疲軟的對手的大力士一般,她一個強勁的轉身,黑象應聲被撥倒,她繼續抱著那鼻子旋轉起來,黑象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她拖拽著,那螺旋越發加速,幾乎要形成一個風暴,一時間飛沙走石,一片狼藉。希里烏斯如同丟出一塊巨石一般地送開了手,黑象被扔向了遠處的高空。
“喂,那東西要砸向我們這里了!”
觀眾席的精靈四散而逃,而那黑衣的少女卻如同見證著奇景地起立迎接。
“追上去,給這怪物了結!”
希里烏斯大跳而起,在空中施咒,在腳下創造爆破,如同導彈一般出現在了那飛空的黑象的上方。
“組成我的戰靴吧,[[rb:納米機器 > NanoMachine]]!”希里烏斯喊道,“[[rb:流星落 > Star Fall]]!”
銳利的白色戰靴在她的雙腳組合完成,那是如先前的精靈的戰靴一般的造型,她將右手高舉過頭,連續不斷的推背的空爆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加速度,希里烏斯重重地轟擊在了黑象的身軀上,兩者一同以一個更高的加速度砸向地面,一時間,草地如同巨浪一般被掀起露出了其下白色的地板,黑象被這劇烈的衝擊炸裂開來,血肉模糊。
希里烏斯站在那內髒的高山上,她全身都是黑象紫色的血,她的測驗無疑已經通過,她解除了納米武裝,披風回歸遠處,又施法召出水球,將自己洗淨了。其他精靈這才灰頭土臉地從草地中爬出來。
遠處,一個白發的精靈大步走來,在這寂靜中,她的掌聲是如此熱烈。
“真是精彩的戰斗——”
精靈們一同看向鼓掌著的精靈。
“利維塔尼亞——”阿茲赫敏小聲道。
“尼婭考核官——”赫塞辛急忙整理好衣裝跑向她,“考核官大人……怎麼會有空來參觀我的課堂……”她在一旁收聲諂媚道。
希里烏斯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白發精靈,若是那些學生的傳言為真,眼前的有冠而半凱的高大家伙便是精靈城中的最強存在,對方正緩慢地向自己走過來。不知怎麼的,看著她那紫色的雙眼,希里烏斯從心底產生了一種退縮的衝動。
這就是……外泄的霸者氣息嗎?
“我是考核官,路過下屬的教室參觀一下都不行麼?”尼婭說著,卻目不轉睛地看著希里烏斯。
那注視,讓希里烏斯心慌起來了。
“都沒注意到……這家伙什麼時候進來的——”阿茲赫敏一旁摸著下巴思索道。
“考核官大人……測驗用的敵人模型好像有些問題……”赫塞辛在一旁小聲說道,“對象出現了不在設定范圍內的招式,而且攻擊方式與欲望都……”
“不必說,我都看到了。”尼婭停住了赫塞辛的話語,“畢竟是在投入使用初期的模型,這種程度的漏洞不必在意。”
一旁的阿茲赫敏卻已經得出了一些答案。
如果是考核官的權限的話,解放與更改模型易如反掌,至於那些奇特的招式與異樣的魔力流……恐怕也都是尼婭做的。
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尼婭?
阿茲赫敏將這些話藏在了肚子里,她不想讓希里烏斯考慮太多不必要的東西,如果尼婭的形象在希里烏斯心中不太好絕對不會是好事。
“說來,可真是巧妙的隨機應變能力,明明沒有法杖,也會想到使用衣服的納米機器來組成武器讓戰局一次次扭轉向你……”尼婭的視线看向了阿茲赫敏所在的一邊,“就好像,有高人在指導著你呢。”
阿茲赫敏驚訝著與尼婭對視良久。
怎麼可能?她能夠看到我?
尼婭微笑著向著阿茲赫敏的方向看著,她不語,微微傾首示意。
“怎麼,她能夠看到你?”希里烏斯腦海中問道。
“什麼都別做,別讓她察覺到我是在你身體里的!”對方命令道,她看著尼婭,微微後退了幾步,不料對方的視线繼續跟進著,她感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威脅感,她只待在原地不再行動。
“走到我身邊來,希里烏斯。”尼婭看了回來,發號施令。
此時的希里烏斯如同撞見了獅子的羚羊一般戒備著對方,她的視线無處安放,她無疑已經陷入了恐慌。
“希里烏斯同學——考核官讓你過來~”一旁的赫塞辛接著說。
周圍的氣場讓希里烏斯一陣眩暈,她一時覺得手腳冰涼,“脫逃”一詞不斷在她的腦海中閃爍著。
“這個學生的聽覺可能不太好呢~”赫塞辛解釋道,她繼續高喊起來,“希里烏斯同學~考核官讓你過來~”她揮手示意。
希里烏斯已經緊張到不斷冒著冷汗了,她大腦一片空白,她不清楚為何眼前的精靈會讓自己產生如此極端的恐懼。
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暫時讓希里烏斯不再害怕到顫抖。
“走過去,不要怕!”阿茲赫敏道。
“你這麼做不怕暴露麼?”希里烏斯問道。
“我賭她看不見——我推著你的背過去。”
希里烏斯害怕得發抖,她幾乎不敢直視尼婭的身姿,強烈的氣場讓她不禁想要節節退避,然而阿茲赫敏卻在身後推著,她開始緩慢走過去。
“喂——希里烏斯走快些,別讓考核官久等了——”赫塞辛喊道。
阿茲赫敏這也才發覺手上的身體極端地冰冷,異樣地發抖著,那一份恐懼幾乎要透過手臂傳達到自己身上了。
尼婭低頭看向希里烏斯,她不語打量著對方。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你做得很好,希里烏斯。”
“嗯——”她用嗓子小聲說道,她覺得自己的每一塊肌肉都因為害怕要縮在一起了。
“你的納米機器的運用真是精湛……”尼婭放在身後的手松開了,轉而搭在了希里烏斯的雙肩,希里烏斯因此渾身打了個激靈。
“啊啦~”赫塞辛看著眼前的情景小聲驚呼。
在希里烏斯不經意間,就在尼婭碰到自己的衣裝的一瞬,她的所有衣裳都化為了白色的飛灰順著自己的身體流淌了下來,異樣的輕便感讓她無所適從,而看見自己流淌下來的衣裳,她的眼角已經泛著淚花。
希里烏斯的身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眾人面前,這對於那些完全沒有“愛”的記憶的精靈而言無所謂,然而對仍然保有常識的希里烏斯而言卻是巨大的羞恥,而此時,她卻一動不敢動,甚至不敢遮羞。
因為在希里烏斯的眼中,一切都赫然不同。
她並不踩著草地,而是一片不反光而不見形狀的陰濕的汙泥,那些汙泥已經漫過了自己的身子,爬過自己的每一寸皮膚,向著自己的頭顱不斷逼近。遠處,天光異色,星河異變,頭頂的是無邊無際的紫色星雲,不數年的變化在她的頭頂一齊發生著。星吞、異變、入侵、湮合……
而就在希里烏斯呆呆望著那一片景象時,汙泥已經徹底淹沒了她的頭頂了。
變化的源頭露出了一幅邪惡的笑容,她從上至下地端詳著希里烏斯的裸體,只是微笑著一言不發。
“希里烏斯同學竟然忘記給衣服充電了——看上去剛剛的戰斗損耗了不少納米機器的電池呢。”赫塞辛道。
“哦?希里烏斯同學也是用的納米服裝麼?”尼婭壞笑起來,“我正好隨身帶著些呢。”
“真是太好了,考核官有備用的呢,希里烏斯~”赫塞辛高興地看向希里烏斯。而希里烏斯只是幾乎要哭出來地看著赫塞辛,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啊……你都感激到要哭出來了——”赫塞辛笑道,“還不快謝謝考核官?這孩子真是不擅長表達呢,從剛剛開始就一句都不說。”
“不妨,她的好意我心領了——”尼婭笑道,“就讓我為她穿上新的衣服吧。”
“啊,這可真是麻煩了考核官了~”赫塞辛只是諂媚地應和著,她絲毫不知希里烏斯此時的極端的恐慌。
她如一只被野貓盯上的麻雀一般,祈禱著會被當成死物而非獵物地一動不動。
在希里烏斯眼中,那些景象皆是從眼前的女性身上滲透出來的,如同難纏的迷霧、熏人的氣息,環繞著自己,她已然無法思考了。
尼婭取出一盒納米泥漿抹在手上,緊接著發生的,是希里烏斯的最難忘的噩夢。
尼婭輕松地摟住了希里烏斯的後背,另一手自她脖子處細致地撫摸著,冰冷的機械泥,炙熱的指尖,交錯地劃過希里烏斯的酥胸與腋下,尼婭將臉刻意貼近了些,希里烏斯感受著那令人窒息的氣息,她儼然已經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人偶了。
“把手臂抬起來些。”尼婭在希里烏斯耳邊小聲說道,怪異的熱風幾乎要燒斷她的每一根神經,她開始言聽計從。
希里烏斯開始不敢呼吸,她害怕品味到尼婭身上發出的氣息,只是那氣息都讓她發顫,更不用說那拂過自己腋窩的感觸了,納米機器在她的的上半身爬過,她開始變得極端敏感,那細致的感覺讓她無法及時處理了。
“下半身的先等會吧,臉飾與頭飾還是很重要的。”尼婭壞笑到,她這次沒有將泥漿抹在手上,反而是用舌頭舔舐了一些。
尼婭抱來希里烏斯的腦袋,而對方如同木頭一般沒有閉眼,尼婭邀來希里烏斯的嘴唇,毫無征兆的與她進行著舌吻。她感受著對方撬開自己的唇齒,將那粘稠物塗滿自己的口腔,細致地攪拌著,無微不至地照顧給自己的每一顆牙齒,希里烏斯對這接觸避之不及,她甚至不敢去吞咽口水,她不知為何先前讓她十分享受的舌吻如今讓她如此痛苦。
尼婭松口,唾液的拉絲似乎在傾訴著不舍,希里烏斯抬頭望去,無聲地淚如泉涌。手指拂過自己的臉頰,留下了一對灰色磁貼。
“牙齒的保護也很重要——還有最重要的面龐,若是離得太遠可能來不及防護眼睛,產生的眩暈感可不好受呢……”希里烏斯的臉龐被把玩著,尼婭終於笑了,“嗯,准備的很好,就像以前那樣美麗了。”
“最後了……”尼婭又攪來一手納米泥,她蹲下來,與希里烏斯的下體齊平。
“不要……”希里烏斯泣不成聲。
尼婭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動手著,她揉捏著對方的臀部,她纖細的手指撫揉著希里烏斯的股溝,她將臉靠近希里烏斯的陰部,而希里烏斯卻只能讓她侵犯著自己的後庭。在這絕望之中,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一旁的阿茲赫敏看著這一幕已經驚訝地捂住嘴巴了。
希里烏斯失禁了。
精靈們不進食,同樣也很少排泄排遺,然而模仿人類的身體卻讓她們有這樣的器官。
“誒,怎麼回事?那里原來也會出汗的嗎?”不遠處的精靈好奇道。
“看上去是把汗腺轉移了……但是這個量……”
希里烏斯繼續顫抖著,她不敢去看身下的尼婭,更不敢去感受自己的下體了,她不住地失禁著,她幾乎無法去想自己正在做什麼。
“這是給我的‘謝禮’嗎?”尼婭問道,“確實收到了哦~”
看著失禁了的希里烏斯,她越發覺得自己已經得逞,她輕撫著對方的陰部,感受著那股熱流從自己的手心穿行過去,好似欣賞著一件藝術品。尼婭的腦袋湊了過去,貪婪地飲用起了著甘霖,她調皮地挑逗起來,感受著她陰道的痙攣,她一邊用手指侵犯著希里烏斯的後庭,進行更深層的按摩。
“啊……嗚啊……”希里烏斯小聲呻吟著,她無助地看向天空,沒人會回應自己。
尼婭的挑逗還在繼續,精巧的口技讓她在如此驚恐的情況下也要陷入高潮,她無力地想要抑制這快感,儼然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快感在她最不想要的時候到來了,伴隨著一陣意識的抽離,她不住地潮吹了。
迸濺而出的淫液淋滿了尼婭的面龐,希里烏斯脫力著向後倒了過去,她繼續潮吹著,不廉恥地張開著雙腿,淫水灑滿了身前的草地,希里烏斯的意識已經化為飛灰了。
“哈哈——可愛,真的很可愛呀希里烏斯——”尼婭歡欣著鼓掌,銀鈴般的笑聲如同她的潮吹一同持續,尼婭走到了她身邊,繼續蹲著為她裝點最後的下體裝束。
希里烏斯已經徹底陷入了如同稿木一般的無意識狀態,她的雙眼就此黯淡了下來,已然沒有了活人的樣子。
尼婭微笑了,她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希里烏斯,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阿茲赫敏,她將希里烏斯一手拉起,攙扶著她走著。
“你果然累到了……就讓考核官攙著你回家吧,這是考核官的義務呢——”
阿茲赫敏眼睜睜地看著一切失去控制,自己卻什麼都無法阻止。
她只是個帶著最後一口氣的靈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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