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羅德島普通的一天,天氣不好也不壞,沒有繁重的任務,沒有強大的敵人,沒有戰友死去也沒有超級新人到來,甚至沒有被吊上艦橋的華法琳醫生和層出不窮的實驗事故,對於羅德島來說這樣普通的日常反而彌足珍貴。
不過反過來說,沒有實驗事故其實反而有點不正常。
羅德島的醫療部,永遠是羅德島最強大,神秘、危險、富庶……將一切代表“特別”的名詞砸上去都不會感覺到突兀的地方,今天也一如既往地進行著各種各樣的實驗,並且爆發著此起彼伏的實驗事故。
今天的3號實驗室屬於從萊茵生命跳槽來到羅德島的諸位,雖然大家曾經是同事,但對於她們來說,現在背負在她們身上的標志,以及更多地將她們聯系在一起的,是名為“羅德島”的存在。過去的“萊茵生命”是她們共同的回憶,是談資,甚至是生命中的烙印,但終歸是已經過去了,在將她們引導到羅德島之後,“萊茵生命”的赫默、塞雷婭、梅爾、麥哲倫,伊芙利特和白面鴞都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羅德島的各位干員。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實驗好像失控了,而且失控的方向相當奇怪……塞雷婭,想辦法終止實驗,白面鴞有危險!”隔著玻璃觀察窗操控著繁復的實驗台,赫默本身也已經處在高度的緊張當中,然而此時此刻,赫默的面前已經變成了噪聲和代表危險的各種顏色的燈光閃成一大片,將人攪得心緒不寧,並且完全無法操控的狀態的一大塊廢鐵。與心煩意亂到想要砸東西的赫默相對的,作為赫默從萊茵生命到羅德島都一直承擔著她的實驗助手的白面鴞小姐,如今作為實驗的志願者正站在密閉的艙室內部,整個人已經痛苦地蜷曲在了一起,不斷地顫抖著。
她們今天的實驗目標,原本是想要利用生物身體的內循環和類似伊芙利特一樣的生體改造的基因療法,試著對影響了白面鴞腦部的那些源石結晶進行盡可能安全的排除實驗,也因此雖然實驗造成的破壞和影響不大,但對精度的要求和對白面鴞本人的生命安全都是極大的障礙,以至於讓她們實驗進行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然而即便如此,所有人都不願意發生的意外,還是在最不應該出現的環節出現了,並且瞬間就剝奪了她們所有人的操控權,一下子就擊倒了白面鴞。
“砰——”厚實的防化防爆玻璃被塞雷婭的一雙鐵拳直接打穿,迅猛堅硬的鑽石小姐衝進實驗室,開始迅速利用自己早已准備好的藥物和醫療知識開始對白面鴞進行急救。生命體征迅速衰弱的白面鴞虛弱地倒在塞雷婭的懷中,只能由塞雷婭掰開腦袋,露出頸動脈然後直接將強心的一針扎進去。迅速起效的興奮劑藥物將白面鴞那幾乎已經停跳的心髒強行從死亡线的邊緣拉了回來,蒼白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血色,然而對於身體仍然在微微顫動著,並且生理體征極不穩定的白面鴞來說,距離脫離危險還有著相當遙遠的距離。
幸好這里是醫療部,原本就因為實驗的重要性和危險性,連無關的梅爾和麥哲倫都被請來了一臉嚴肅地在旁邊觀察著,甚至連伊芙利特都被梅爾牽著守在一邊,除了塞雷婭和赫默之外多有幾個醫生守在一邊自然是早已經准備好的預案。
有好幾道象征著源石技藝的光芒幾乎不分先後地在白面鴞倒在塞雷婭懷里的瞬間便照耀到了她的身上,讓白面鴞蒼白的臉色勉強維持住了最後一絲紅潤,然而光是這樣,白面鴞也仍然沒有一點要醒來的意思,反而是那幾個被請來支援的醫療干員隨之察覺到了不對,開始對著赫默大喊:“白面鴞身體里的能量在極速被消耗,她現在需要的不是治療,是營養!”
“快去取營養針來!”
實習醫療干員們瞬間亂成一團,反而是手里簡直好像什麼都有一樣的梅爾,拉著麥哲倫也跟著走進了實驗艙里,詭異地從咪波和無人機的身上拉出了幾條輸液管,找准了位置讓塞雷婭扎進了白面鴞的身體里。
赫默是最後一個走進實驗室的,不過沒等到她開口發問,梅爾自己就先開口解釋道:“這個是之前喂養源石蟲的時候試做的營養液,雖然說可能和我們需求的營養素不太一樣,但頂多也就是不好代謝讓白面鴞多長幾斤肉罷了,這種時候就別糾結那些東西,趕緊救人吧。”
如梅爾所說的,大劑量的營養針扎下去,白面鴞的身體狀態迅速回暖,連帶著不遠處支援他們的醫療干員們臉色也輕松了許多,只不過隨著白面鴞的身體恢復,一股奇異的,說不出是香味還是意味的氣息也隨之從她的身上開始散發出來。停留在艙室內的萊茵生命全員們都忍不住聳了聳鼻尖,雖然說不上這股味道的成分和性質,卻也都沒有排斥的意思——何況在生命垂危的白面鴞面前,些許的異味已經完全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然而隨著那股異味的越發濃烈,白面鴞的身體狀況也最終終於回到了正常范圍,甚至開始向著更加強盛的狀態轉移過去,趕來支援的其他醫療干員也終於松了口氣,紛紛撤掉了自己的源石技藝,各自散開,開始准備給白面鴞的下一個階段的體檢任務了。
然而就在她們轉頭的瞬間,她們錯過了目睹一個危險的奇跡,或者說一場新生的偉大畫面——像是破土而出的種子一般,在萊茵生命全員的注視之下,一根白嫩如玉,光滑挺拔的肉棒,緩緩頂起了白面鴞連衣裙的下擺,顫顫巍巍地暴露在了她們的面前。然而明明應該見慣了生殖器的萊茵生命醫療部各位,本應該只是隨意看一眼就繼續去觀察白面鴞的身體狀態的各位,卻像是眼睛被吸住了一般,全都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動作,甚至連呼吸都被屏住地,直勾勾地盯上了這根新生的幼嫩肉棒,即使連鑽石直女塞雷婭都不例外。
連她們自己都沒察覺到,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將她們的內心永遠地改變了。
白面鴞最終平安無事地醒來了,和以往的每一次醒來一樣平平無奇,她以機械的動作起身,穿上衣服,整理床鋪,然後去洗手間洗漱,看著鏡子里那副面無表情的,傻乎乎的貓頭鷹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真傻……”
一直到笑容從自己的臉上消退,白面鴞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她一直刻意維持著那副理性的思考模式以減少消耗和源石對自己大腦的影響,然而就在剛才,她輕松、愜意又無比自然地露出了笑容,腦海里也順暢地思考著。驚訝,愕然,驚喜乃至於狂喜都應運而生,白面鴞回想起昨天實驗,她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意識斷檔的位置,明明應該對自己的身體狀態第一時間表示擔憂,但此時此刻感覺到大腦負擔已經完全消失,久違地被感情占據了大腦的白面鴞只想歡呼,並且飛到赫默的懷里。
就算沒有治愈礦石病,這副能夠輕松自如地表達感情與思考問題的身體,對於白面鴞來說也已經彌足珍貴了。
但即使激動到如此無以復加的地步,白面鴞仍然沒有忘記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儀表,沒有帶著一嘴的泡沫半裸著奔向赫默的臥室。或者說在被礦石病感染之前,她本來也還是一個想當為人著想,體貼入微又溫柔的女性——以及一點點對真理異於常人的渴求。
實驗的具體結果當然不會這麼快就得出結論,這一點白面鴞作為同樣是醫療部的高級干員,醫學研究上和赫默並肩的存在十分清楚。但對於自己的身體狀態,白面鴞還是很想很快得知一個具體的情況,並且將它的喜悅分享給赫默女士,於是她換上了和以往一樣的工作服,掛上了工作牌之後比以往提早了許多,往醫療部實驗室的方向走過去。醫療部的實驗室有各種各樣全自動的體檢設備,就算只有白面鴞自己一個人,做一個全身體檢也沒什麼難度。
然而令她有些意外的,即使她幾乎比以往提前了一個半小時,在大部分干員甚至都沒有起床的時間來到了實驗室,她還是撞見了一個熟面孔——看起來昏昏沉沉,還在打著哈欠,明顯一整晚都沒有睡好,甚至可能沒睡的麥哲倫正迷迷糊糊地操作著實驗台,兩架無人機正懸浮在她身邊,反射著顯示器屏幕上綠瑩瑩的光。能把一向精神活潑的麥哲倫給折騰成這個樣子,以白面鴞的知識儲備完全無法想象到發生了什麼,她能聯想到的唯一的可能,也就順理成章地往自己昨天實驗之後昏迷的方向發展過去——她還是記得昨天在羅德島的幾乎前萊茵生命的所有干員都到場了的,甚至還有醫療部的其他同僚來幫忙防止意外。
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白面鴞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現在的她也已經不是以往那個必須壓抑著自己的感情,一切都以精准計算為先的白面鴞了。她回想著自己感染礦石病之前的狀態,邁著小碎步自然地往麥哲倫的方向走過去,伸出手出聲打算跟麥哲倫打招呼:“早上好,麥哲倫小姐,你看起來精神狀態並不太健康……”
原本應該沒有什麼難度的打招呼,在白面鴞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麥哲倫正死死盯著的電腦屏幕上的內容之後,被她自己強行打斷,咽了回去。
麥哲倫盯著出神的電腦屏幕上,投射出來的畫面正是白面鴞,而且還是赤身裸體,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肉,兩腿之間還豎著一根可愛白嫩的小玩意兒的白面鴞。
“這是……我?”如果不是有人特意惡搞的合成照片的話,那麼麥哲倫正在看著的毫無疑問是白面鴞,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大腦再次變得一片空白,白面鴞甚至忍不住想要當場掀起自己的裙子,來看看早上被忽視的自己的下半身是不是真的長出了一根男人的生殖器——畢竟她也想象不到這世界上有誰會對她做這麼無聊的惡作劇。但高級知識分子的素養還是讓她抑制住了這個不雅觀的動作,白面鴞一邊沉下心來感受著下身和以往可能有些不一樣的觸感,一邊伸手拉住了已經又一次昏昏欲睡的麥哲倫:“麥哲倫小姐,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面對著精神狀態明顯不正常的麥哲倫,白面鴞在伸手的同時,一絲帶著源石技藝的“腦啡肽”就已經對准麥哲倫的腦袋釋放了出來,能夠讓她的大腦皮層保持活性的源石技藝,對於現在看起來一副困得要死的麥哲倫來說多半也有著作用。事實也正如白面鴞所預料的,在白面鴞伸出的手抓住麥哲倫的手之後,昏昏欲睡的企鵝小姐一下子渾身打了個哆嗦,瞬間激靈地精神了起來,渙散的眼神也瞬間重新凝聚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雖然不再是直勾勾地盯著白面鴞的裸照,但是卻換成了直直地盯著白面鴞本人。
麥哲倫的身體完全是僵硬的,就算是白面鴞只是輕輕抓著她的手也能明顯地感覺到,但是白面鴞想不到麥哲倫比她還要緊張,並且僵硬到這種程度的理由——雖然不是醫學專業,但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裸體,以她們之間的關系來說這算不上什麼冒犯。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麥哲倫腦海中關於“冒犯”的想法遠不止白面鴞看到的這一點。
“那那那那那那那那個……白面鴞你來得好早啊,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麥哲倫幾乎整個人都要像白面鴞一樣折疊著縮起來了,說話也緊張得結巴了許多,整個人的狀態完全不對勁。但白面鴞剛才釋放了源石技藝之後,還是能察覺到麥哲倫除了身體相當疲勞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身體問題,於是就順便關心了她一下:“我只是想要知道昨天實驗的數據,所以提早來做一個全身體檢,雖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麼,但我的大腦好像已經基本恢復正常運作了。以及我強烈建議麥哲倫小姐你現在就去休息,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不容樂觀。”
“沒沒沒沒事的!我現在精神得不得了!”雖然緊張得手都在抖,但麥哲倫還是故作冷靜地擠出了笑臉,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正常一些,雙手也用力地“啪”的一聲按回了控制台上,強行止住了雙手的顫抖,“對了,你不是要全身檢查嗎,正好我來幫忙吧!”
“不用了,實驗室有很多全自動的檢查機器,我還是建議麥哲倫小姐你去……”白面鴞還想勸阻麥哲倫,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推著她往實驗室內部走過去,隨之而來的是麥哲倫的催促聲,“哎呀做體檢這種事怎麼能沒人幫忙看著呢,你就不要擔心我了,我來幫你體檢,你就好好躺著吧!”
被這樣推搡著,來不及反抗的白面鴞被麥哲倫推到了全身體檢儀器的旁邊,然後被力量與她相差無幾,卻有著無人機助陣的麥哲倫強硬地按在了體檢用的推床上。隨後在麥哲倫那漲紅得明顯已經不正常的表情的注視之下,白面鴞被牢牢地用拘束帶固定住身體,手腳也被銬住,隨後推進了全封閉的檢查儀器當中。
機器正常運轉,白面鴞的體檢報告也隨之形成,一切都按照以往的正規流程進行並且完成,似乎白面鴞的擔憂是多余的一般。一直到全部體檢項目都結束,機器將白面鴞吐了出來,在體檢艙里悶了二十分鍾,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白面鴞睜開眼睛,看到得確實像一只小狗一樣,正以比之前更加興奮地狀態,一邊大喘氣一般緊緊地盯著她的麥哲倫。
“麥哲倫小姐,我真的很擔心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以及我們現在已經完成了全身檢查的課程了,所以我想請您幫我把這個拘束帶和手銬都解開……嗯……”白面鴞原本想請求麥哲倫的幫助,卻沒曾想到麥哲倫突然俯下身來,對著她因為躺倒而垂下頭發之後,露出在外面的雙耳耳廓伸出舌頭“哧溜”地舔了一下。
像是嘗到了什麼絕佳的珍饈美味一樣,麥哲倫的喘息聲變得更加粗重了,白面鴞雖然不清楚麥哲倫想要干什麼,但是在被麥哲倫舔舐過後的耳廓那里,從一開始有溫溫熱熱的氣息拍打在白面鴞耳朵邊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一股奇怪的,酥酥麻麻的陌生觸感開始順著耳朵在她的整個大腦內部流竄起來了。隨後光是麥哲倫輕輕舔舐的那一下,白面鴞也感覺像是被什麼滑膩粗糙的生物直接爬進腦子里撓了一下一樣,整個人都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舒爽的電流也讓她從鼻孔里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哼聲,甚至在麥哲倫的舌頭收回去之後,白面鴞還是能感覺到有殘留在她耳廓上的余溫,像是烙鐵一般刺激著她的神經。
白面鴞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尤其無法理解麥哲倫在做什麼,不過在雙方都是女性的情況下,麥哲倫這類似女生之間稍微親昵一下的行為還是沒有讓她提起什麼警惕,只是因為剛才過於陌生而激烈的刺激,白面鴞已經古板了許久的臉頰久違地泛起了一絲紅暈。
她稍微把臉頰偏到了一邊去:“麥哲倫小姐,還請你先把我放開……”
然而麥哲倫似乎並不想這麼做,她整個人都開始變得興奮起來,呼吸和體溫都變得灼熱,一翻身趴在了被禁錮得動彈不得的白面鴞的身上,開始更加賣力地舔吸白面鴞的耳廓,發出響亮的“吸溜吸溜”的聲音,一陣陣酥麻溫熱的觸感開始包裹住白面鴞敏感嬌嫩的外耳道,濕滑黏膩的口水和柔軟的舌頭的觸感讓白面鴞感覺全身忍不住顫抖,臉頰也越發紅潤起來。
“嗚……我這是在害羞嗎?不過確實……就算是女孩子之間,要做這種事也……”一邊本能地進行著微弱的掙扎,白面鴞那仍然被理性占據著的身體一邊感受著強大的拘束力對自己的身體的壓制,因此而不願意真正全力地去做徒勞無功的掙脫動作。只是感受到右耳被麥哲倫這樣一直像是渴求又像是侵犯般地舔吸著,在感覺到陌生的快感不斷衝擊著腦髓的同時,白面鴞還是感覺自己的呼吸不自然地急促起來,身體也變得僵硬而有些酸痛。
更重要的是,因為早上昏昏沉沉而並沒有察覺到的下半身,似乎在白面鴞越發加快的血液循環之下,真的有某種白面鴞今天早上沒有來得及意識到的東西正在顫動著,緩緩萌芽,然後像是種子一樣破土而出,開始讓白面鴞感覺到自己下身原本合身妥帖的內褲變得緊窄起來,然後以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奇妙觸感微小而緩慢地摩擦著光滑的布料,直到最後微微將它頂開,露出小小的一截開始摩擦白面鴞那比起內褲要不那麼親膚的連衣裙下擺。
空氣中微涼的風緩緩地從白面鴞下身那根異物和裙擺之間撐起的小帳篷中飄過,像是被人輕輕撓著一般,新生的敏感性器讓白面鴞光是勃起就感覺到被狠狠地刺激著,幾乎要讓她直接喊叫出聲。但臉色越發羞紅的她卻仍然不得不承受著麥哲倫示愛般的親昵。在將那專屬於企鵝的纖長舌頭捅進白面鴞前兩天剛剛清潔過的耳道內部好好活動了一番,將白面鴞的整個耳道都裹上粘滑的唾液,甚至用舌尖輕輕挑逗玩弄了一會兒白面鴞的鼓膜之後,麥哲倫意猶未盡地又轉向了她的另一側耳道開始如法炮制,強烈的刺激讓白面鴞已經雙眼開始迷離,雖然紅著臉,控制不住越發急促沉重的呼吸,但喘息和呻吟聲還是被白面鴞控制在了一個幾乎無聲的范圍之內。現在麥哲倫的這種狀態,白面鴞也已經意識到憑自己的力量已經無法制止對方了,甚至因為自己的源石技藝“腦啡肽”的作用,麥哲倫只會精力充沛地不斷玩耍下去,所以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完全寄希望於接下來有人能經過拯救一下她和明顯已經陷入異常精神狀態的麥哲倫。
離正常的上班時間還有大半個小時,對於白面鴞來說這段時間注定很難熬,但也未必就堅持不過去,而白面鴞選擇度過這段時間的方法,就是將自己的注意力盡可能地集中在下半身,以一個醫學研究者的學術的眼光,去觀察研究自己這莫名其妙地增生出來的新器官。作為醫學歷史上從來沒有記載過的現象,白面鴞身上長出來的這根東西對她的吸引力和研究價值自然毋庸置疑,因此對白面鴞來說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但是當白面鴞真的開始錯開注意力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問題並不如她想象的那麼簡單——這根東西並不是她以往見過的任何標本或者其他實驗體身上的器官,而是實實在在地與她的感官,她的神經連接在一起的存在。雖然說這樣直觀的感受才是她最珍貴的研究素材,但此時光是被風吹和摩擦著內褲與裙擺的刺激就已經讓白面鴞感覺到下身傳來的快感讓她一陣一陣地發麻,再加上麥哲倫變本加厲地,像是要把她的腦漿都從耳孔里吸出來一般的耳騷刺激,白面鴞只能感覺到自己胯下的異物在不斷凸起膨脹,變得越發敏感而巨大,占據著她越來越多的心神,同時又反饋給她越來越多的快感,讓她血液循環加快,臉頰也變得越發紅潤。
“麥哲倫小姐,嗚……”白面鴞不斷緊繃著顫抖的身體終於勉強抓住了一個氣口,讓她得以說話開口,卻在剛剛張開嘴唇的瞬間,就被早已經忘情到同樣雙眼水潤,面頰緋紅的麥哲倫從上到下撲住,嘴唇也緊緊地貼在了白面鴞的薄唇之上,靈活細長的舌頭一下就擠開了白面鴞那張開的牙關,伸進白面鴞的口腔中緊緊纏住了她的舌頭,嘴唇也用力吸住了白面鴞,開始用力地索取白面鴞口腔中凝膠般溫暖滑潤的軟肉,享用濕滑的糾纏快感和甜膩的唾液。白面鴞一般是不化妝的,但今天她卻鬼使神差地在早上塗了一次唇膏,這個時候反而便宜了麥哲倫。清爽的香味,甜膩中帶著些許微酸和花草清香的氣息隨著兩人舌頭的蠕動與糾纏開始彌漫在兩位少女的口腔之間,讓麥哲倫享受地眯起了眼睛,白面鴞也在麥哲倫強烈的攻勢之下感覺到唇舌開始麻痹,身體也再一次輕飄飄地開始不聽使喚,更要命的是白面鴞下身的那根陌生的,不聽話的玩意兒在麥哲倫香甜軟糯的親吻之下,又一次開始顫動著膨脹得更加巨大起來,幾乎已經在裙擺下撐起了一個顯眼的凸起,已經到了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步。
沒有接吻的經驗,麥哲倫的糾纏又越發步步緊逼,白面鴞逐漸感覺到呼吸的不順暢,通紅的臉頰已經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雙眼水潤中不可避免地帶上了哀求,本能的掙扎也從象征性的動作變得強烈起來。然而麥哲倫卻像是渾然不覺一般,仍然沉迷於白面鴞的身體當中,不僅沒有松開她的打算,甚至原本撐住身體的雙手已經開始抬起,在白面鴞身上游移著,上下其手地滑過白面鴞被衣物遮擋住的乳峰,光滑圓潤的肩膀,纖細的腰肢和白淨挺拔的美腿——她像是刻意避開了白面鴞雙腿之間那已經頂起到相當引人注目的小帳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害怕自己一旦接觸到那個東西,就會一瞬間沉淪進去,不可避免地對白面鴞做一下再也無法挽回的事情。
但那根挺拔的小東西——其實現在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小了還是在不斷地吸引她,讓白面鴞感覺到痛苦又不願意掙脫的快感正在不斷侵蝕著她好不容易解除重擔的大腦。麥哲倫的輕撫雖然難以忍受地讓她越發向著深淵不可逆地沉淪,卻也還沒有到能扭曲她的意識的程度。
雖然還是沒有什麼實際效果,這一次白面鴞是真的在用力抵抗了。
然而解救白面鴞的不是她堅定的態度和掙脫的努力,而是麥哲倫的肺活量——雖然是主動發起攻勢,但麥哲倫似乎要先於白面鴞一步耗盡自己肺里的空氣了。緊緊糾纏著白面鴞的舌頭,緊緊吸住白面鴞的口腔,加上手腳支撐著的更大的運動量,身體並不比白面鴞強壯多少的麥哲倫先倒下似乎也是正常的。但隨著兩人唇瓣分離發出了響亮的“啵——”的一聲,仍然激烈地喘息著,雙眼也仍然閃爍著渴望的光芒的麥哲倫,很顯然並不像紅著臉一身薄汗地癱軟在病床上的白面鴞一樣已經耗盡了力氣。
她還想要更多。
白面鴞的身體已經開始冒著些微的熱蒸汽了,對於她來說,就算是接吻也已經是相當激烈的性行為,尤其是在她的身體發生了一些奇妙變化的情況下。然而同樣已經發情到渾身滾燙的麥哲倫並不想就這麼放過她,甚至白面鴞這副嬌弱羞怯的表情更加激起了她的欲望,龍騰無人機開始圍繞著白面鴞盤旋,麥哲倫的雙手也已經伸向了白面鴞連衣裙的拉鏈,開始嘗試著解下白面鴞的衣物。
被汗水稍微打濕的衣服有些黏膩地貼在白面鴞的身上,給麥哲倫的脫衣工作增添了些許難度,但這些難度卻反而像是情趣一般讓白面鴞感覺到更加難以忍受,麥哲倫的笑容也越發燦爛,甚至手法也輕柔了起來。但即使如此,隨著拉鏈被解開,白面鴞的上半身也已經被剝開,露出雪白得甚至能反光的肌膚,柔軟纖細得好像一碰就碎的身體曲线,以及被文胸輕輕托著,充滿彈性和挺拔飽滿的晃悠悠的乳肉。
白面鴞身上滲出的那些汗水像是給美肉刷上了一層薄薄的油一般,讓她的身體似乎散發出了誘人的,引人采擷的幽香。與之相對的,麥哲倫的動作也隨之變得更加激烈粗魯起來,像是撕扯一般地往下剝開白面鴞的衣物,讓她露出更多私密白膩的皮膚,自己也俯下身來,開始沿著白面鴞纖細的脖頸舔吮品嘗著,連每一滴細小的汗珠都不放過。
幾乎從未被人特意觸及過的皮膚被這樣刺激,白面鴞的身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彌漫起了一股魅惑的粉紅,喘息聲和忸怩的姿態也控制不住,羞怯讓白面鴞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扭動著身體想要遮蓋的動作在拘束器的鎖定之下像是在求歡或者獻媚一般變成了輕柔的挑逗動作。而隨著動作微微晃動的乳球勾得麥哲倫的眼睛都直了,,又在白面鴞的掙扎動作之下有著些許滑落的趨勢之後,麥哲倫終於巴巴地直接一口咬上去,伸手扯下白面鴞的胸罩,含住了白面鴞的乳頭,然後開始用力地吮吸起來,也用牙齒輕輕地研磨著其頂端那顆粉嫩得仿佛新生的嬌嫩蓓蕾。
白面鴞的身體在麥哲倫的口中忍不住向上拱起,像是要把乳肉主動塞進麥哲倫的口中一般,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身體在應激狀態下的自然反應,她已經光是感覺到麥哲倫吸吮研磨她的乳頭都會興奮得像是全身過電一般動彈不得,只能本能地弓著身子求歡的狀態了,下身那根不聽話的東西更是讓她感覺到羞憤。尤其是在麥哲倫的吮吸之下,那根東西的頂端,似乎已經開始滲出一絲黏膩的液體來。
“連前列腺液都有的話……該不會也有精液吧?可是我應該沒有……”新的發現稍微轉移了白面鴞的注意力,但也只是轉移了一些,隨著麥哲倫動作的越發粗魯,白面鴞身上的連衣裙終於被完全扯下,隨意地被麥哲倫扔到一邊,將白面鴞身上遮蔽身體的衣物減少到只剩下一雙靴子和下身連那根小玩意兒都包裹不住的簡單的潔白內褲的狀態。
那根溫熱光滑得好像剛剝開的熟雞蛋一樣的小東西,開始在半空中興奮地輕微晃蕩起來,像是新生的小動物一樣,好奇又衝動地動彈著,頂端還有晶瑩清澈的液體,緩緩地不斷滲出著,隨後掛在仍然緊緊包裹著頂端肉冠的雪白包皮上,順著肉棒的脊部緩緩向下流淌。
誘人的荷爾蒙清香和彌漫在實驗室內部的有些變味的百合花香一樣逐漸濃郁起來,麥哲倫不老實雙手開始直接在白面鴞的肌膚上下游移,帶著些許指甲的指尖輕輕刮過白面鴞從腋下到腰側的皮膚,激起了白面鴞一身的雞皮疙瘩,肉棒也忍不住突突地跳動了兩下,再度擠出一滴晶瑩的液體。指肚的軟肉和纖細白嫩的手指向著白面鴞的其他敏感部位也陸續出發著,白面鴞的長靴被脫下,麥哲倫雙手握住白面鴞的腳掌,握在手中不輕不重地揉搓著,指甲時不時刮過柔軟的前腳掌和足弓,像是彈鋼琴一般刺激著腳踝和足肉,舌頭也開始向著白面鴞無毛的粉紅腋肉探去,輕輕攪動起來的同時讓白面鴞感覺到麻癢難忍,甚至比劇痛更加難熬,表情終於忍不住變得痛苦皺縮起來,嘴里也發出了忍耐不住的痛苦的呻吟聲:“嗯……哈啊……好難受……”
瘙癢是無法忍受的,那種激烈的撓癢白面鴞也許在恢復了感情之後也會大笑到缺氧,甚至身體完全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為止。但麥哲倫這緩慢地,像是為了調情而專門柔軟地刺激著白面鴞的敏感點的行為,卻讓她感覺到痛苦以一個緩慢卻無法阻止發泄的絕望狀態不斷累積著,像是看著水位不斷上漲著,終將會淹沒自己的人一樣,痛苦卻無力。
她甚至開始感覺到指尖上微微的冰涼與顫動,並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最終卻發現那只是龍騰無人機在不知道什麼樣的運行邏輯和指揮之下,給她鍍上了一層看不出顏色,甚至可能就是無色的指甲油。指尖被輕觸的感覺和有些冰涼而鈍感的指甲油陌生的觸感讓她再度稍微分散了注意力,也終於有空去想自己真正得救的辦法——她看向了牆上顯示著時間的電子鍾,卻有些苦惱地發現距離准時的上班時間還差著足足十五分鍾。
“沒關系,赫默女士一般會提前十分鍾來實驗室准備儀器,凱爾希醫生也會每天提早一些時間來巡視實驗室的狀況,只要再堅持五分鍾就好……再稍微……嗚……”白面鴞的腦袋里依靠著之前殘留的理性思考方式而激烈地思考著,試圖分散注意力降低身體接收到的刺激,但麥哲倫突然的舌頭攻勢還是再度讓白面鴞忍不住痙攣地夾緊了腋肉,甚至感覺到在緊繃中窒息的自己的雙眼都不受控制地上翻了一下,下身陌生的肉棒也猛地一緊,像是要溢出前列腺液之外的液體一般,讓白面鴞痛苦而又羞恥。
她甚至已經開始反常地祈禱起來:“求您了赫默女士,請快一點來阻止這個笨蛋吧……”
在每一秒都對白面鴞來說無比難熬的五分鍾之後,已經被玩弄到開始有些失神,嘴角雖然死死咬著卻還是免不了溢出一絲口水的白面鴞,終於聽到了對她來說宛如天籟一般的開門聲,那熟悉的一貫嚴肅的棕色身影也和她的無人機一同出現在實驗室的門口。白面鴞充滿希冀與驚喜地鼓起最後的力氣抬起頭,對著門口的赫默求助喊道:“赫默女士,請幫助我們……”
然而就在白面鴞的話剛說出口到一半的時候,她便看到赫默女士掩藏在鏡片背後的那雙眼睛,閃爍著和現在和麥哲倫一樣充滿欲望的光芒。
並且她反手“砰——”地一下便關上了實驗室的大門,並以令人難以置信的迅疾速度上了鎖。
“等一下,赫默女士,這樣是……嗚!”已經開始察覺到不對勁的白面鴞這一次真的是拼命掙扎起來,纖細貧弱的身體居然拉動了整張床板,帶著麥哲倫的體重發出響亮的撞擊聲。然而赫默完全不為所動,從黑暗中步出的身影像是回歸到了猛禽的祖先時期一般,鏡片反射著冰冷的光澤,緩慢而堅定地靠近了白面鴞,並且強勢地從一直趴在白面鴞身上像是狗狗一樣不斷索取著的麥哲倫給擠開,強勢地霸占住了白面鴞的下半身,一出手就用力地抓住了白面鴞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圓滾滾的小東西,掐斷了白面鴞最後的話語。
黎博利一族的手指和手掌大多都是纖細而有力的,即使是赫默這樣的研究人員,當她的手掌合攏的時候,白面鴞也還是有一種好像被鐵鉗夾住了一般強烈的刺激,讓她忍不住開始向上一陣一陣地挺腰,委屈和嬌羞的臉上也已經擠出淚珠,從未被直接觸摸過的白嫩的小東西在赫默手心里激烈地搏動著,頂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幾滴更加渾濁的透明液滴。
白面鴞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她本來就不是作戰的干員,身體素質並不優秀,整個清晨對她來說如同刑罰一般的體驗和在控制之下的掙扎帶來的劇烈消耗幾乎已經榨干了她的體力。如今被赫默突然地一下捏住了敏感部位,白面鴞也只是受到本能的指引,在理性的克制之下沒有做出太失態的舉動,卻也已經甚至連掙扎反抗的想法都沒有了。
緊緊抓住白面鴞那軟彈雪白的小肉蟲,赫默的手開始輕輕地上下擼動起來,眼睛也注視著白面鴞已經滿是紅暈,掛滿汗水的臉頰。看到白面鴞隨著她的動作開始顫動著嘴唇,眼神也更加水潤而楚楚動人,甚至腰杆都不受控制地,像是在主動侵犯赫默的手掌心一樣上下挺動著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赫默能感覺到內心深處的某塊黑暗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深邃的黑暗幻想,讓她將另一只手也抬了起來。
以醫科人員的精密動作與耐心謹慎,赫默幾乎完全蹲在白面鴞的雙腿之間,臉頰就緊緊貼著白面鴞飽滿光潔的無毛恥丘,一邊像是有意無意地舔舐著白面鴞飽滿的蚌肉和自己的嘴唇,一邊輕輕用雙手的下方幾根指頭托住肉棒讓它保持著直立狀態,一邊伸出雙手的食指和拇指,開始輕輕地拉住白面鴞的肉棒頂端,那緊緊纏住了肉冠底部,不讓整個龜頭暴露出來的柔軟包皮。
赫默先是輕輕地左右拉開了白面鴞的包皮,些許的刺痛和瘙癢還在白面鴞的承受范圍之內,但以她的專業知識,也已經猜測到了赫默接下來多半要做些什麼。並且在之前光是擼動她的棒身就能讓她爽到眼前發黑的刺激,讓她清楚地意識到如果赫默那樣做的話,恐怕她會直接被刺激到失禁。
但她無力阻止和反抗,只能看著赫默在確認了她的包皮沒有黏連在莖肉上之後,帶著些許玩味的,緩慢又徹底地,一點一點地將白面鴞的包皮向下拉扯著。肉棒內部敏感的軟肉和被緊緊保護著的冠狀溝被包皮磨蹭著,像是在直接撩撥著敏感的神經結一般,肉皮每往下一毫米,白面鴞就感覺好像有十只和剛才的赫默女士一樣的手在抓住她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用盡全力地上下擼動,下半身在刺激之下無助地亂扭著,上下起伏著,甚至夾緊了赫默的腦袋,卻無法稍微撼動赫默繼續引導著那層柔軟卻守護了白面鴞理智的肉皮被向下拉扯。敏感的脊部和系帶緩緩展露出來,肉棱在赫默的強硬之下幾乎已經完全撐開了包皮,緊緊貼合著似乎已經無法再向下。然而就在白面鴞因為赫默之前溫柔的手法而稍微放松了警惕的瞬間,赫默的十指卻突然並攏,然後一下子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緊緊抓住了白面鴞的小肉蟲,用力地一擼到底。
輕微到像是錯覺的“啵”的一聲,像是一道驚雷劈在白面鴞的頭頂,她感覺到下半身像是突然被人咬了一口一般,卻不像是劇痛,而是強烈的刺激讓她忽視了其他的感覺。龜頭完全解放在空氣中的刺激,包皮被擠開到極限然後擼下來的刺激,以及敏感的肉莖在被粗暴地擼動著的刺激讓白面鴞忍不住發出了尖叫,下身也如她所預料的一般,瞬間就在崩潰中失去了控制。
“呀啊啊啊哦……”握緊了拳頭,蜷曲著雙腳,爽到緊閉的雙眼內部還在上翻的白面鴞,一邊尖叫著一邊想要控制著自己新生的器官,卻完全抵擋不住在快感刺激之下劇烈收縮的尿道,和不斷顫抖著鼓動的肉棒,一股金黃色的清亮尿液像是噴泉一樣衝起到半空之中,在燈光的照射之下閃爍著粼粼的水光,顫動著劃出橢圓的弧线,幾乎全部澆灌在了赫默的頭頂上,將她澆成了一個落湯雞。然而赫默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仍然在繼續抓著白面鴞的肉棒,感受著白面鴞在被強烈刺激之後有力地搏動著的肉棒,聽著白面鴞悅耳的尖叫聲,雙手在白面鴞仍然不受控制地繼續噴尿的同時開始更加用力地擼動起來。
一邊失禁一邊還在被刺激肉棒,讓白面鴞連尖叫和呻吟都難以持續,感覺隨時都可能因為一口氣喘不上來而暈倒過去,下身白玉般的小肉棒終於也變得漲紅起來,像是隨時都可能炸開一般,嘴里的尖叫聲早已變味成聽不清具體內容的雜音:“#¥%……&……%&*@!#¥@&*……”最後又被麥哲倫找到機會將手指伸進去,開始肆意玩弄白面鴞柔軟的舌頭。
而且雖然是形容白面鴞的肉棒漲得快要炸掉了,但赫默的手感清晰地將大小反饋給了她的大腦,讓她意識到白面鴞的肉棒,只是真的勃起變大了又一圈。
這讓她更加賣力地抓住白面鴞的肉棒,瘋狂擼動起來。
一波接一波持續的刺激從肉棒涌向全身,對完全沒有使用過肉棒,身體也一直沒有什麼性經驗的白面鴞來說,強烈的快感一瞬間就變成了像是熔岩一樣不斷灼燒著她的肉棒,讓她只能無助地順著肉棒被擼動的方向不斷地挺腰,順著快感和身體的本能不斷地噴射出液體,好像全身都變成由性器主導的器官的存在一般嗚咽著任由下身被赫默掌握著調教。
白面鴞的失禁也沒有持續太久,倒不是她終於從快感之中掙脫出來控制住了自己,而是白面鴞的尿道都已經在不斷地噴射中酸軟無力,新生的肉棒從內而外都無比脆弱,光是排尿的刺激都讓白面鴞感覺雙腿發軟,更不要說在赫默用力地擼動著雙手不斷榨取她的情況下。整個膀胱和尿道里的尿液都被完全排空之後,累積在白面鴞身體里的快感和不斷抽動著的,早已蓄勢待發的精囊瞬間就接替上了膀胱的職責,在赫默的壓榨之下,緊隨著金黃色的尿液噴射而出的,瞬間就變成了濃稠黏膩,完全不是前列腺液那種稀薄的分泌物能相比的濃稠扶她精液。伴隨著濃烈的精氨酸氣味,濃郁到“噗嗤噗嗤”地不斷擠開著尿道噴射出來的大股精液,像是無窮無盡一樣隨著白面鴞越加脹大的肉棒不斷噴射出去,衝起比尿液更高的噴泉,爆發出乳白色的水花,然後不斷地灑落在白面鴞的肚皮上,雙腿之間,以及仍然被她死死夾住腦袋的赫默的臉上。白面鴞的肉棒已經變得滾燙,隨著激烈到白面鴞已經忍不住張開嘴發出“哦哦”的尖叫,雙眼也已經上翻到完全翻白的射精力度而搏動著,力道大得即使是赫默的雙手都有些握不太住的程度,整個肉棒也像是永無止境一般,一邊噴射著精液,一邊又變大了一大圈,將赫默原本能單手握住肉棒的手都撐開,變成了要雙手才能完全握住的巨大根莖,,只是上面仍然沒有猙獰丑陋的青筋和紋路,仍然光潔得像一截蓮藕一般柔軟絲滑。
但與之相對的是白面鴞的射精已經完全抑制不住,即使赫默已經開始有意地減緩擼動白面鴞肉棒的力度與頻率,甚至有些要松手的意思,但白面鴞的肉棒也像是已經受刺激到已經停不下來一般,自顧自地在空氣中抽動著,不斷地噴射出濃烈的精液,讓她整個下半身像是要被掏空一般虛弱得動彈不得,卻又偏偏被不斷從下身肉棒上涌進腦海里的快感刺激得一陣一陣地抽搐著翻白眼,好像腦漿都要沸騰了一樣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眼見白面鴞光潔的肉棒不斷地,完全停不下來地噴射著精液,赫默舔著嘴唇,一邊品嘗著落到嘴邊的,白面鴞香甜的精液,一邊思考了一陣子之後,突然伸手用力地握住了白面鴞的肉棒,以像是要捏爆一般的氣勢死死地握住了白面鴞肉棒的上端,嘴巴也猛地張開到極限,然後“啊嗚——”一下將白面鴞還在不斷咕嘟咕嘟地涌出著精液的龜頭完全包裹住,卻也不吸吮里面的精液,而是用舌頭死死地抵住了白面鴞那像是嬰兒的小嘴一般還在抽搐著一張一合,拼命地想要射出精液的尿道口。
“呃……呃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原本就因為拼命射精而控制不住自己,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只想著射精的白面鴞,突然被強行用外力粗暴地按住了射精的部位,精液在肉棒里擠壓著的劇痛和刺激,幾乎讓白面鴞痛不欲生。明明已經失去了力量的身體,在這樣強烈欲望刺激之下又一次地掙扎抽搐起來。肉棒更加劇烈地顫動著,想要射出精液,想要抽插赫默的小手摩擦肉棒帶來快感。感受著精液從精囊里不斷地被擠壓噴射出來涌進尿道,卻又被赫默的雙手和擠進尿道口不斷蠕動著,更加強烈地刺激著她的舌尖死死地抵住,而不得不逆流回去,白面鴞已經完全喪失了對抗下半身欲望的勇氣,紅著臉開始哭叫起來:“赫默……赫默女士……求您……求您讓我……”
“射精”這個陌生的詞匯,作為專業的醫學工作者對於白面鴞來說本應該不帶任何感情因素,毫不羞恥和避諱地說出來。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此時被強硬地攥住肉棒,明明拼命地想要射精卻又在赫默的強制力之下完全無法噴射出來的白面鴞,舌頭卻完全違背了她的理性,將“射精”兩個字推到嘴邊數次,卻最終沒有勇氣說出來。
雖然就算她開口,赫默也未必就會如她的願讓她射精,但看著赫默那完全沉迷於其中,享受地看著白面鴞那完全漲紅的,淚流滿面的可愛臉頰露出笑容的表情,恐怕白面鴞如果開口的話,內心得到極大滿足的赫默還是有可能會願意讓她稍微射出來一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著白面鴞的肉棒被撐開得越發粗壯,被擠壓在尿道當中的精液不斷地衝撞著隆起惡心而恐怖的凸起,整個原本不起眼的精囊也在精液的不斷衝擊之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像是吹氣球一般膨脹起來,逐漸變成網球大小的兩個垂落在白面鴞的兩腿之間,重新化為赫默可能的玩物。
仿佛能永無止境地變大的白面鴞的肉棒在赫默的調教之下變得再度粗壯了一圈,被擼下來的包皮被撐開,稍微向上重新包裹了一小段位置,卻已經連將龜頭底端的肉棱包裹住的位置都已經回不到,只能在緊緊貼在冠狀溝敏感的溝壑內部不斷研磨著,和為了抵住白面鴞的尿道口而不斷向更深處鑽研的赫默的舌尖一起,繼續給予白面鴞敏感的新生肉棒強烈的射精快感,讓她繼續在射精與射不出來的地獄輪回之中掙扎,下體的脹痛也像是被塞進了一根烙鐵一般越發強烈明顯,一直痛到白面鴞的呼吸和心率都開始變得不正常,臉色也已經開始向著不正常的蒼白轉變的程度。
然而對於白面鴞突然衰弱下去的氣息,無論是赫默還是麥哲倫,都好像視而不見一般,赫默還在死死地堵住白面鴞的尿道口,不讓她將寶貴的精液這麼早地就浪費掉,而麥哲倫,已經轉過身來,用屁股對著開始逐漸失去意識,身體也衰弱無力的白面鴞,開始趴在白面鴞的身上,不斷地一點一點地舔舐著白面鴞身上噴射出來的滲漏的精液,像是品味著什麼珍饈佳肴一般,一點都不願意放過,在白面鴞柔軟的肚皮和大腿肉上留下道道黏膩的水痕,甚至爬行到赫默還在死死攥著的白面鴞的肉棒的雙手的縫隙之間,用細長靈活的舌頭舔舐灑在白面鴞私處和肉棒上,從赫默指縫中滲透出來的些許殘留液體。
赫默也貪婪地吞咽著白面鴞溢出的精液,大口地,咕嘟咕嘟地完全吞下去,舌頭在口腔中靈活地轉動著,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白面鴞的肉棒,一直到舔舐地一干二淨,只剩下赫默自己的口水為止。死死含住白面鴞肉棒的赫默,在制止白面鴞射精的過程中,也帶著些許享受地親口感受到了白面鴞的肉棒,在自己的口腔中一點一點地逐漸膨大,一直到幾乎死死抵住她的喉嚨和扁桃體,幾乎讓她都忍不住干嘔出來的程度。隨後赫默又保持著緊緊握著白面鴞肉棒的姿勢,上下擼動了兩下那根已經粗壯了許多的大家伙,像是檢查是否有遺漏的精液一般。一直到擠壓出白面鴞尿道中殘留的最後一絲精液,在看到白面鴞那已經痛苦到眼淚和鼻涕都不受控制的在臉上肆意地流淌,嘴巴也已經張開到極限,舌頭都因為慘叫和痛苦耷拉到嘴角,口水也已經流淌得滿地都是,甚至連白沫都吐出來的狀態,確定了白面鴞已經徹底昏迷之後,赫默才小心翼翼地將死死鉗制住白面鴞肉棒的雙手微微張開一絲,感受著挺拔堅實的肉棒沒有異常的顫動之後,又緩緩地,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將雙手緩緩松開,直到完全張開到極限,確定了白面鴞的肉棒已經不會再噴出精液之後,赫默才松了一口氣般地完全放松下來,將舉起在半空中,隨時准備再度扼住白面鴞肉棒的雙手給完全放下。
然而此時此刻,呈現在赫默面前的肉棒,已經變成了一根和早上起床,以及昨天剛剛生長出來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龐大大物——那根巨大的肉莖已經粗壯到幾乎趕上赫默的手腕粗細,像是一根發育良好的杏鮑菇一般有著粗壯完美的曲线,頂端的傘蓋也已經完全從包皮的保護之中露出來,在空氣中冒著微微的熱氣得意地搖曳著。傘蓋頂端的小孔,在之前粗暴的對待之中也已經被精液撐開到完全異形的程度,粗大的孔洞讓人懷疑甚至能把自己的小指頭插進去,在肉棒的完全勃起之下,隨著白面鴞身體的本能顫動而微微張合著。超過十五厘米的巨莖足以讓任何女性望而生畏,然而那雪白光滑的肉莖表面反射著晶瑩的光芒,看起來簡直比白面鴞其他部位的皮膚還要細嫩,又讓這根巨物顯得尤為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雖然說在赫默的粗暴對待之下,這根雪白軟糯的大可愛已經被勒出了兩排鮮紅的指印,並且即使是赫默沒有顧及到的其他部位,也已經因為之前的充血和擠壓而泛起了些許不健康的漲紅,甚至有了些許像是血管漲破的青紫。但對於玩弄著它的赫默來說,這些小毛病都無傷大雅。成功制止了白面鴞在這種地方浪費精液和體力,並且將白面鴞的扶她肉棒催生到了如此巨大的程度之後,赫默雙眼之中的欲火已經幾乎肉眼可見,呆呆傻傻的色企鵝也早已經流下了口水,在赫默一放下阻攔她的雙手之後就立刻撲了上去,雙手抱住那根雪白的巨莖,像是在沙漠中飢渴了好幾天的人遇到水井一般用力地撲了上去,怎麼拉都拉不開,隨後還用那根細長的舌頭用力地深入白面鴞那被撐開的尿道當中,像是要鑽進她的輸精管,又或者刺激得白面鴞再一次噴射出精液火山來一般激烈地蠕動著,舔舐著里面殘余的每一絲液體,吞噬著白面鴞身上散發出的每一絲性激素。
好不容易止住了白面鴞噴射的勢頭,赫默當然不會讓麥哲倫再一次壞了她的計劃——雖然也說不上什麼計劃,只是為了讓白面鴞接下來和她們昨天看到了白面鴞的肉棒的所有人一樣,沉淪在這根扶她雞雞的快感魅力與誘惑之下,讓它變成全萊茵生命的性欲噴射器,日夜不停地噴射出精液讓她們都爽得不行罷了。
但是對白面鴞精液和扶她肉棒的過於渴望,愣是讓這些科研人員像是以往一樣以長遠而理性的角度考慮了這個問題,並且制定出了周密而詳細的計劃,計劃著將白面鴞變成她們的公用肉玩具。
當然,這個過程也不能太長,否則她們也無法確定自己能否忍耐到那一天……
強行利用無人機拉起了麥哲倫之後,赫默和麥哲倫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將已經完全陷入昏迷,恐怕除了再度激烈地刺激肉棒之外都不可能醒過來的白面鴞從病床上解開之後,搬起來放到一邊去。隨後兩個人賣力地將實驗室里的大部分儀器都來了一個大搬遷,將許多儀器全部推到了不方便使用的角落里去,只為了將其中的一大塊空地騰出來,隨後在麥哲倫的主導之下,白面鴞又被禁錮了起來,只是這一次她們沒有急著直接去上下其手,而是用通訊器聯系了她們其他的成員——那天衝進去救助白面鴞的人里,即使是鑽石直女塞雷婭,和性征都幾乎沒有發育的小火龍伊芙利特,都沒能從那根扶她肉棒的魅力之下幸免。
她們今天毫無疑問要將白面鴞壓榨到極限。
幾乎是在接到通知的第一時間,工程部的梅爾就一下子撂下了手里的工作,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帶著自己的工具箱和咪波們出現在了實驗室的門口。連帶著一起跟過來的還有剛剛和安保部門交接完工作的塞雷婭和被塞雷婭夾在胳膊彎里直接帶過來的小火龍伊芙利特。“白面鴞”三個字對她們來說已經變成了和吸引著癮君子的劇毒一般讓她們完全沒有了抵抗力,幾乎在踏進門的第一時間,一群人的視线就齊刷刷地鎖定了正被吊在一個簡易的情趣秋千上,四肢攤開成大字型,剝光了在半空中晃蕩著,散發著致命的魅力。
“准備一個好用一點的東西,然後修改一下白面鴞的意識,這場盛宴……我們不能草草開始,也不能隨意就結束了。”咪波們各自散開,實驗室里器材充足,梅爾蹲下來打開自己的工具箱,除了最必要的那些拼裝工具之外,里面倒有一半都是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電焊防護面具被梅爾套在臉上,她看著被吊起在半空中的白面鴞,忍不住粗重起來的呼吸讓雙手的動作也變得沉重大力起來,“啪”地一下瞬間點著了電焊的火花。
基本上除了醫療器材以外,凡是梅爾要用的東西,就算是拆了其他器材萊茵生命其他人都給梅爾找來了,甚至實在找不到器材的話,塞雷婭能夠直接用她的源石技藝“鈣質化”給梅爾現場捏造一個出來,於是在短暫的一段施工時間之後,白面鴞被移送到了一座全新的“鐵王座”之上。
同樣的拘束器扣住了白面鴞的手腕和腳腕,只是這一次不再像之前的檢查一樣是堅硬的金屬手銬和腳鐐,而是相對有彈性的橡膠制品,甚至能讓白面鴞稍微活動一下手腳,帶著沒有被束縛住的身體從這台“鐵王座”上站起來,甚至拉著極其堅韌的拘束架走動兩步也不是不可能的,最大限度地保證了不會因為對手腳的拘束而對白面鴞的身體造成什麼不必要的損傷——當然以白面鴞的力量也不可能真的拽著這個東西站起來走兩步。
相對應的,白面鴞座下的這個東西雖然沒有被冠以“咪波”之名,但也已經被梅爾忙里偷閒地寫上了“芙蕾雅一號”的稱號。也許是源自梅爾自己的獨特審美,雖然還沒來得及對拜滅秒動手,但光是寫下這個名字,梅爾似乎就已經呼吸急促,心潮澎湃,感覺自己馬上就要高潮迭起了一樣興奮起來。
以往都會得意洋洋地以炫耀的姿態介紹自己的發明的梅爾,這一次也連自己都放棄了這項極具儀式感的神聖權利,和其他人一樣直勾勾地盯著仍然在昏睡當中的白面鴞那恬靜可愛的無機質臉龐——在她們忙著造這台折騰白面鴞的東西的時候,反而是最閒著的小火龍看到了白面鴞有些髒兮兮的臉蛋,跑出去找來了濕毛巾給她仔仔細細地把臉和身子都大概地擦了一遍。畢竟以伊芙利特的生活自理能力,連自己都擦不干淨的情況下也不要指望她能把白面鴞給清理得多干淨就是了。
當然言歸正傳的話,就是梅爾嘀咕了一句“這次的功能就在使用過程當中大家自己發掘吧”之類讓人半懂不懂又不想去在意的話之後,直接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從赫默和麥哲倫之前的表現和收集到的數據來看,白面鴞的身體對於她們做出的性愛行為是相當敏感而且享受的,雖然是陌生的身體快感,但只要稍微刺激一下白面鴞的身體,純潔的白咕咕就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帶一樣可以很快就被刺激得求饒打滾,高潮迭起,“噗噗”地射出幾乎無窮無盡的精液。
但是白面鴞的心理對這樣的事情還是抗拒的,一開始的親昵行為甚至都已經引起了白面鴞的反抗掙扎,之後赫默和麥哲倫對她的侵犯和調教更是讓白面鴞幾乎拼了命地在抵抗,在剛剛吧白面鴞從拘束的手銬腳鐐解開的時候,那些被勒出來的觸目驚心的紅痕和青紫的淤傷痕跡,都向她們提醒了白面鴞的掙扎和反抗並不是可以無視的調情般的小動作,而是可能會傷到白面鴞自己,甚至讓她們失去白面鴞的危險行為。
所以除了拘束具的改良之外,她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比如聽起來很邪乎,和科學背道而馳的“催眠”。
如果利用源石技藝的話,在羅德島上就有相當一些干員可以做到類似傳說中“催眠”的事情,但那樣的源石技藝,萊茵生命當中卻沒有一個人能擁有。而且雖然一直渴望著白面鴞的肉體和精液,但萊茵生命全員的理智還是存在的,拜托一位擁有“催眠”源石技藝的干員來幫他們對白面鴞進行調教,恐怕對方第一反應絕不是照做幫忙,而是向凱爾希舉報她們現在的異常狀態。
雖然這麼說很不合常理,但說起來確實如此,她們自己也能夠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態是異常的,而她們只是不願意去掙脫罷了。
而現在,她們想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狀態在白面鴞身上復刻一次。
“‘催眠’嚴格意義上來說大概就是對潛意識的控制和腦波的干擾,也許用手術把白面鴞的大腦丘體和前額葉取下來可以做到……”赫默托著下巴,嚴肅地思考起來,但很快又自己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行,這樣的話白面鴞的感覺會缺失,甚至變成智障或者植物人那樣沒有反應的存在……”
腦機,或者說腦後插管那樣的存在在泰拉大陸上已經出現過了,對於梅爾來說那也不是什麼遙不可及的技術,但她的問題和赫默擔心的一樣——如果對白面鴞實施了這樣有風險的手術和改造,萬一效果不盡如人意,她們可沒有反悔重來一次的機會,她自己對於那樣違背倫理,也並不是十分感興趣的技術掌握的也並不到家。
一群人苦思冥想地看著沉睡中的白面鴞,所有人都呼哧呼哧地喘息著,充滿欲望的眼神和呼吸鎖定在那張如奶油蛋糕一樣誘人的臉頰和那根白玉般軟糯的根莖上。隨著白面鴞的陷入沉睡,那根迎風招展的巨大肉棒也終於回歸了安靜的沉眠之中,然而赫默之前的猜測是合理的,在被調教刺激過後,即使重新松弛下來,白面鴞的扶她肉棒也沒有完全縮小回之前那副細小肉蟲的模樣,而是仍然保持著相當的規模,讓赫默和麥哲倫忍不住暢想,隨著她們的調教繼續下去,會不會有一天白面鴞能做到一口氣將她們完全貫穿,來個貨從口出。
然而在這里咽口水並不能改變她們吃不到白面鴞的結局,赫默甚至開始正經地打開昨天的實驗器材和實驗記錄,想要找到白面鴞扶她化的秘密,以及她們這種異常精神狀態是從何而來。
在一群人大人們成熟地深思熟慮的時候,小孩子伊芙利特第一個忍耐不住,趁著一群大人們在思考的時候,溜到了白面鴞的身邊,開始親昵地親親蹭蹭白面鴞香香軟軟,不斷吸引著她的身體。雖然伊芙利特能看到之前赫默和麥哲倫在干什麼,她的本能甚至也能引導她去理解個大概,但對於伊芙利特來說,她現在還確實沒有那個身體條件,她對於白面鴞的欲望,也還僅限於貼貼親親,香香軟軟地抱著白面鴞,頂多去玩弄和吸吮一下白面鴞現在已經縮小到比一根手指大不了多少的肉棒,頑皮地伸手去摳弄一下白面鴞的肉穴的程度。
對於伊芙利特的情況,赫默和塞雷婭也還算了解,她們也因此沒有太多的去束縛伊芙利特的行動,任由她爬上了白面鴞的身上,貪婪地嗅著白面鴞的氣味,像是嬰兒一樣亂拱亂蹭白面鴞的身體,讓被這種毛茸茸的溫柔地刺激著的白面鴞的臉上再度泛起一絲紅暈。
然而隨著伊芙利特的動作,萊茵生命的其他人逐漸察覺到了空氣中那熟悉的,令她們對白面鴞無比瘋狂痴迷的詭異甜膩的香味又再度出現了——之前在赫默和麥哲倫對白面鴞進行侵犯調教的時候,這個味道並沒有出現,但現在,就在伊芙利特親昵地拱進白面鴞的懷里之後,那股熟悉的味道又再一次地出現了。
“把這個氣體收集起來,分析成分,給白面鴞注入試一下……”雖然最有默契的白面鴞現在躺在了床上,但赫默還是熟練地指揮起來,塞雷婭同樣作為醫療部的職員,在這種時候也不會讓自己出現失誤。
只不過之前她們都共處在那種氣體的環境當中,雖然其他人都中招了,但很顯然也在和她們一起呼吸的白面鴞卻並沒有產生什麼變化。而她們想要的又不是白面鴞完全變成聽話的肉便器,而是保持著精神上正常羞怯狀態的白面鴞,身體卻不在抗拒她們的調教,至少不會將她視作必須要反抗的侵犯行為。
正在調試著儀器和分析氣體的梅爾突然發現白面鴞的身體指數猛地一降,迅速抬起頭來,卻發現伊芙利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掏出了一個娃娃,正抱在懷里往白面鴞的身上蹭著。
“伊芙利特,那是什麼,快把它放下,那個東西很危險!”光是接觸就能讓白面鴞的身體指數直接下降,梅爾對那個娃娃抱有警惕性也無可厚非,然而伊芙利特卻倔強地把那個看起來丑陋又破舊不堪的娃娃緊緊抱在了懷里,開始和梅爾拉扯起來:“不給!這個是巫戀給我的,她說我可以對著這個東西許一個願望!一定會實現的!我想要白面鴞!”
“……巫戀……”梅爾的手忍不住一頓,伊芙利特提到的“巫戀”正是島上有精神系源石技藝,有可能做到“催眠”的干員之一,至少在停止白面鴞行動的這方面,如果真的是巫戀站在她們這一邊的話,她們也就不用准備這麼多了。
然而就是在這一愣神的時間里,伊芙利特粗暴地“唰——”地一下搶回了娃娃,向後一倒的同時不小心帶倒了梅爾懷里那個裝著之前收集來的氣體的罐子,懷里的娃娃也隨之完全擠壓到了白面鴞的胸口。緊接著,幾乎不分先後的“噗”“噗”兩聲,玻璃罐子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明明擁有實體的娃娃,卻在伊芙利特用力的擠壓之下,像是氣球一樣在白面鴞的胸口炸開,變成了一小片淡紫色的熒光。
白面鴞身體的異常數據直接把赫默都驚動了,一群人也跟著警報聲衝到檢測儀器面前,看到了白面鴞盡可能詳細的身體指數。
隨後她們就不得不承認了,有些時候源石技藝就是這麼不講道理的東西——白面鴞腦海中有關於“緊張”和“警惕”的各種激素被莫名地壓低到了一個極低的,甚至威脅生命的程度,內分泌的一瞬間失衡才引發了報警,而白面鴞如果醒來,身體的觸覺雖然還能正常行動,但也已經喪失了做某些動作的能力——比如原本就被身體保護機制限制的撞擊和掙扎動作。
換而言之,她們頭疼了許久的問題,被伊芙利特突然掏出的一個娃娃解決了。
“給白面鴞接上營養液,維持她生理狀態的穩定,然後……”這里的主事人依然是赫默,但和她一樣的,所有人都整齊地吞了一口唾沫,等待著睡美人的蘇醒,“准備好吧……”
也許對於白面鴞來說,一直就這麼沉睡下去,反而是個更好的選擇。至少對於她來說,可以稍微延緩一下她接下來將要面對的,那詭異而痛苦,如同無法掙脫的噩夢一般的生活。
但她能沉睡的時間終究是有限的,羅德島精密的醫療器械很快穩定住的白面鴞的生命體征,白面鴞的身體狀態也從向著死亡线滑落的深淵又急轉彎回到了正常水平。隨之而來的就是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白面鴞的喉嚨里先是咳嗽了一下,隨後發出了輕微的悶哼聲:“嗯……”
這是從深度昏迷進入淺度睡眠的信號,白面鴞的身體狀態顯然已經逐漸蘇醒接下來她們要做的就是等待白面鴞的意識回歸現實了。每個人都緊張兮兮的,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梅爾的手里甚至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了一塊像是常用的電影里的催眠橋段一樣的懷表,緊緊地攥著,准備一旦待會兒白面鴞表現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衝上去用這個懷表再進行最後一搏。
在所有人仿佛注視著白面鴞出生一般殷切期盼著的視线之下,沉睡的白雪公主終於在朦朧之中動了動眼皮,最終歪了歪腦袋,緩緩睜開了雙眼:“唔……我這是在哪?”
“在實驗室哦,你終於醒了,白面鴞。”視线仍然蒙著一層有些難以識別的薄霧,但是赫默熟悉的聲音要先於白面鴞的思考能力被辨認出來,朝夕相處到過於熟悉的嗓音和形象讓白面鴞哪怕雙眼一片迷蒙,同時意識也還停留在鈍痛與麻木到無法思考的狀態下的時候,就已經下意識地認出了對方,並且放下心來。隨之涌上她的腦海的,卻不是之前那些驚恐又令人害羞的,讓她難以理解的痛苦回憶,而是直接回到了白面鴞在那一場讓整個萊茵生命發生巨變的實驗的最後關頭——她還記得自己配合赫默進行了一次實驗,並且在那之後暈了過去。
再然後的事情,白面鴞就一點都沒有印象了。
逐漸回過神來的白面鴞,先是適應了一下全身酸痛,又綿軟無力的身體,然後迷瞪著眼睛開始轉動脖頸打量自己周圍的環境,以及自己現在的狀態。雖然丟失了之前被按在床上強制調教的記憶,但白面鴞的常識還是存在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在粗糙的擦拭痕跡之外,白面鴞也終於從遲鈍與麻痹之中緩和過來,意識到了自己的手腳正在被拘束著的這個事實。不過出於醫學從業者的理性,她還是沒有立刻開始掙扎,而是在圍著她的所有人的臉上一一掃過一圈之後,最終把目光重新對准了自己最熟悉的搭檔赫默:“赫默女士,請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回答她的是赫默和其他人早已串通好的一套說辭:“現在已經是實驗一整天之後了,白面鴞,你的實驗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在那同時,你的身上也發現了還有很多不穩定因素,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慮,所以才把你暫時以這個狀態安置在這里……”赫默的語速要比平時急促一些,作為和赫默搭檔了許久的助手,白面鴞也敏銳地察覺到了赫默話語之中的興奮之意,在聽到她的“實驗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之後,也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隨即更加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已經回歸,更加確信的赫默的說法。連帶著在她身邊圍了一圈的其他人臉上肉眼可見的興奮,白面鴞也當做了是她們的感同身受,幾乎沒有去多加懷疑,就向著赫默點頭祝賀道:“恭喜你,赫默女士,我們終於邁出了這一步。”
幾乎所有人都被赫默擋在了後面,再加上白面鴞的身體仍然在恢復過程中,因此就算是白面鴞也沒有意識到,包括伊芙利特和塞雷婭在內的所有人的興奮,並不只是因為白面鴞的恢復,而更多的是因為別的欲望——更准確的說,是對某種東西的渴望。
赫默的身體突然低了下來,在白面鴞的注視下蹲下去,一直蹲到白面鴞的胯部雙腿之間,然後伸出那只一直戴著醫用塑膠白手套的手輕輕握住了白面鴞那軟塌塌地垂落在兩腿之間的雪白肉棒,開始輕輕地揉搓起來:“目前來說,你身上最明顯的變化和影響就是這個東西了,我們無法解釋它出現的原因和效果,但是因為它並沒有對你的身體造成其他的不良影響,所以我們也沒有輕率地將它直接從你身上取下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對它進行各種性狀的研究,這也需要你的配合,你明白了嗎,白面鴞?”
白面鴞的知識仍然儲存在她的腦海里,因此她也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兩腿之間那個絕不應該屬於任何女性的器官是什麼情況,再加上是她最信任的赫默醫生開口,白面鴞當即認真嚴肅地點頭同意道:“當然,赫默醫生,這將是我們研究的重要過程!”
赫默的雙手立刻微微用力,手指也分開,用拇指輕輕搓弄起了白面鴞肉棒下端與精囊連接著的部分,其他四根手指也配合著開始輕輕收緊,配合著赫默那纖細的手指和厚實的掌肉輕輕地擠壓摩擦著白面鴞的肉棒,在赫默那仿佛與生俱來一般嫻熟的手掌動作之下,白面鴞的肉棒幾乎是以立即響應的速度昂然挺立起來。仍然無比敏感的新生肉棒將酥麻的觸感和赫默那即使隔著塑膠手套仍然能感覺到的手掌溫度忠實地傳遞給了白面鴞的大腦,配合上塑膠手套那稍微有些干澀和冰涼的觸感,幾乎讓白面鴞忍不住開始顫抖,嘴里也輕輕地發出了哼聲:“等等……赫默醫生……這個感覺……好奇怪……”
僅僅只是稍微地擼動兩下,白面鴞的肉棒就立刻精神都幾乎完全挺立起來,從來沒有擁有過肉棒,性高潮經驗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白面鴞,在感覺到下身那股像是觸了電一般奇怪的感覺之後,已經摘下的理性面具也讓她無法完成和以前一樣縝密詳細的思考報告,而是第一時間向赫默發出了痛苦的哀求聲。
何況就算是以她的常識和對男性繁衍系統的了解,讓赫默這樣握著她的——姑且就將它也視作是肉棒好了——生殖器這樣刺激,也絕對不是普通關系的兩人能夠做到的,而是性行為的一部分,在赤身裸體又被萊茵生命所有人圍觀的情況下,白面鴞的臉不可避免地紅了起來:“請……請停下來,赫默醫生……這樣……這樣太羞人了……”
“這是實驗的一部分,白面鴞小姐,我們需要確認它的功能是否正常,它是否具備一個生殖器應有的功能和其他功能,這些都需要實際確認,請你配合和理解。”赫默雖然仍然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和白面鴞說著話,但低著頭讓白面鴞看不到她表情的赫默,隱藏在眼鏡底下的臉卻早已崩壞得不成樣子,甚至連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眼神不斷直勾勾地盯著白面鴞那還在繼續膨脹的肉棒。
作為赫默的實驗助手,白面鴞在聽到赫默說“這是實驗的一部分”的瞬間,也就幾乎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和反抗,將自己全身心地托付了出去,交到了赫默的手里。只是常年積累下來的常識,和眼前衝擊性的畫面,以及那股不斷傳來的,陌生卻又讓人有些欲罷不能的說不上是不是快感的奇妙觸覺,讓白面鴞始終無法讓自己保持平常的實驗狀態,整張臉不可避免地越發變得紅潤起來,看起相當的可愛。
然而隨著赫默對白面鴞下身的越加刺激,白面鴞的肉棒也在隨之茁壯成長著,很快就來到了和之前勃起到極限時相差無幾的大小,幾乎讓赫默的一只手都圈不住的地步。於是赫默也毫不客氣地伸出了另一只手,雙手握住了白面鴞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起來,並且隨著雙手的加入解放出了更多的手指,越來越多的玩法和赫默那嫻熟得幾乎不合常理的手衝技巧也隨之得到了發揮。
赫默先是用雙手仔仔細細地,用力地上下套弄著白面鴞的棒身,在白面鴞忍不住開始跟著赫默的雙手上下挺動著腰身,眼睛也忍不住眯起發出微微的哼聲,肉棒頂端開始冒出晶瑩的前列腺液之後,借助著前列腺液逐漸從白面鴞肉棒頂端滑落的潤滑,赫默的右手開始上升到龜頭,用指尖輕輕夾住白面鴞那同樣白嫩水潤,像是剝了殼的荔枝一般光滑可愛,還在微微顫動著的龜頭外沿的肉棱,開始輕輕地,有節奏地上下滑動起來。手指完全聚攏的時候完美地集中在白面鴞的尿道口,用纖細的指尖輕輕擠壓按摩著敏感的穴口軟肉,下移時又緩慢而仔細地揉搓著白面鴞厚實的脊部,恰到好處地夾住白面鴞肉冠邊緣的肉棱,讓白面鴞刺激到忍不住仰起頭來咬緊牙關,雙眼也迷離地在緊閉的眼皮子里亂轉,卻又只能痛苦地顫動著不敢吭聲,生怕打擾到赫默的“實驗”。
在赫默的刺激之下,白面鴞的肉棒也完全充血到漂亮的粉紅色,與之相對的白面鴞的肉棒也開始潺潺地,咕嘟咕嘟地一股接著一股地冒出前列腺液,讓她的整根肉棒都開始帶上了一層濕漉漉的油光,滑溜到赫默在下方穩定住肉棒的手掌都不得不多用些力氣才能緊握住這根大家伙,更加滑膩的觸感和巨量的前列腺液也潤濕了赫默的塑膠手套,讓她的雙手和白面鴞的肉棒貼合得更加緊密,刺激也隨之變得更加強烈。
察覺到白面鴞狀態的改變和逐漸發情,赫默的手法也開始變化起來,擼動著白面鴞肉棒的手開始向下,用掌心開始不斷揉搓按壓白面鴞的尿道口,讓她忍不住開始發出短促的尖叫,肉棒也劇烈有力地大幅度抖動起來:“呀啊!——”
無法逃脫,無論是身心都無法逃脫這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的牢籠,白面鴞綿軟纖細的身體本能地隨著身體的刺激和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動著,與之相對的是赫默越發粗重的呼吸,和越發用力而嫻熟的擼管手法。在對著白面鴞的尿道口再度擠壓一陣,讓可愛的龜頭變得通紅而腫脹,尿道口也像是之前和麥哲倫與赫默調教時一樣微微地冒著熱氣開合著之後,赫默才再度改換了姿勢,伸手用整個手掌橫臥住了白面鴞的整個肉冠頂端,下方原本鉗制著白面鴞肉莖根部的手隨之松開,這一次將目標對准了白面鴞的兩顆同樣雪白光滑,已經膨脹到乒乓球大小的扶她精囊,開始用同樣被前列腺液潤滑打濕的手指輕輕捻起一顆肉球,放在指尖和指節之間揉搓起來。
“咕……咕啊……赫……赫默醫生……嗚啊……好奇怪……真的……真的要做這樣的事嗎……”精囊被揉搓著,上方的手指也緊緊夾住了敏感的龜頭和肉棱上下端,在指縫中不斷夾緊揉搓玩弄著白面鴞的敏感扶她肉棒,劇烈的刺激讓白面鴞已經雙眼上翻著開始忍不住從齒縫和嘴角之間漏出口水,腦袋也向後仰起著,想要倒下的動作和感覺變成了像是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肉棒上,被赫默的動作抓著不斷地向前挺身一般,讓白面鴞完全無法動彈反抗,只能帶著哭腔發出嬌羞的哀求聲。
然而就是白面鴞嬌弱的哀鳴和呻吟更加刺激了赫默的施暴欲望,她擼動著白面鴞肉棒的動作越發粗暴起來,兩只手也從分出中指一點點地用指甲滑動刺激著兩顆蛋蛋中間的溝壑開始變成完全包裹住白面鴞的兩顆精囊,用力地不斷地壓榨起兩顆肉球來,像是要直接從白面鴞的精囊里像是擠牛奶一樣生榨出精液來,嘴里也開始大聲急促地解釋道:“這也是為了觀察你各個部位的健康狀況,這是實驗的一部分,白面鴞,請你再忍耐一下,好好配合我們的實驗。嗚……都怪這個壞家伙……”
一邊急促地解釋著,赫默的嘴巴終於忍不住,一下子對准了白面鴞那已經撐開到極限的傘蓋和巨大的肉棒將嘴巴張開到極限,和之前一樣一口“啊嗚”地包覆了下去,再之後迅速地就拉長出了丑陋的馬臉,用力地蠕動著嘴唇和口腔,開始大口激烈地吮吸舔弄起白面鴞的肉棒來。那根遠超大多數男性干員的肉棒即使只是吞下頂部也幾乎完全塞滿了赫默的口腔,但輕輕咬著白面鴞肉棒的牙齒和靈敏溫熱,不斷地打著轉舔吸白面鴞敏感的肉棒脊部和仍然被包皮緊緊包裹住的冠狀溝,甚至靈巧地用舌尖翻開仍然緊貼著嫩肉的包皮,將舌尖插進去轉著圈不斷刺激著更加敏感的內部,讓白面鴞發出完全支離破碎的大聲哭叫,下身像是在被充氣一般一圈一圈地鼓起肉浪,從底部鼓起到頂端,擠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卻偏偏仍然無法射出來。
就算是赫默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只能猜測是巫戀給的那個小娃娃的原因讓她得以這樣激烈地不斷刺激著白面鴞,但白面鴞這副痛哭流涕的嬌羞模樣還是讓赫默感覺到從內到外的全身心的愉悅,讓她感覺到仿佛吸毒一般的快感,手上和口中的動作也隨之更加賣力。
“哈……哈啊……咕嗚……赫默……醫生……我已經……要到極限了……唔呼……”白面鴞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大片黏膩的汗水和成形的汗珠掛在她的身上,隨著白面鴞的劇烈喘息而滑落著。白面鴞的眼睛也早已失去了神采,眼神中只剩下茫然一片,眼前也一陣陣發黑。下身的酸麻快感早就在無數次逼近高潮的疊加之下感到麻木,對於白面鴞來說,這樣的快感已經完全無法承受,讓她也忍不住開始哀求赫默停止實驗,然而白面鴞得到的回答,卻是赫默一句相當不近人情,甚至因為仍然含著白面鴞的大肉棒不斷猛嗦而顯得含混不清的回答,“這是實驗的一部分,請你忍耐,白面鴞小姐。”
為了實驗,白面鴞不得不強行打起精神,再度用力地夾緊自己的雙腿,繃緊著自己的身體,忍受赫默更加粗暴激烈的動作和刺激,感受著越發強烈射精衝動和高潮快感在自己的下體肉棒上不斷疊加匯聚,卻被一層看不到的薄膜死死限制著無法射出來——似乎是因為自己從來沒有過射精的經驗,卻又好像沒那麼簡單。
因為白面鴞的其它性器像是不存在了一般,完全沒有動靜,本應是她的原配的肉穴如今仍然嬌嫩雪白,緊緊合攏著像是鮮活的蚌肉一般,卻在赫默如今的騷擾之下也絲毫不為所動,簡直就像是裝飾品一般。
但快感的累積總算有其極限,再又一次感覺到一股電流擊穿了自己的下身,讓自己全身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白面鴞的全身肌肉也毫不退讓地死死繃住之後,早就應該到來的射精感終於像是不可阻擋的洪流一般,用力地向前頂著,擠壓住了赫默的口腔深處,在她的口中“咕咚咕咚”地一邊變大著讓赫默含不下地想要吐出來並帶起一陣陣的嘔意,一邊卻又死死地吸住嘴巴,用力地毫不退讓地夾住白面鴞的肉棒,一絲都不肯放松地繼續吞食著白面鴞綿軟彈滑的肉棒,甚至已經開始做出吞咽的預備動作。
隨著白面鴞崩潰到大哭,嗓音也隨之撕裂得尖利刺耳的聲音,完全無法抵擋的白濁洪流也一瞬間就充滿了赫默的口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忍不住射出來了……終於射了赫默醫生呀啊啊啊啊哦哦哦……”
如同火山爆發前夕一般劇烈的顫抖,在赫默已經完全被塞滿的口腔中上演,幾乎是“咕咚——”一下,赫默的口腔像是被完全吞下了一個打氣筒一般“砰——”地鼓了起來,然後在勉強的吞咽之下吃掉了一部分的精液,但那相對於白面鴞的射精量來說只是杯水車薪,還沒能等赫默吞下第一波射精的一半,甚至沒來得及吞咽第二次,白面鴞肉棒的第二次顫抖與緊縮就已經接踵而至,將赫默的口腔再一次充滿到極限,然後在赫默瞪大的雙眼和終於無法控制的口腔蠕動之下,“噗哇”地一聲,從撐開到變形脫臼的嘴里噴出了足以用臉盆去接的超大量精液,鼻孔也滿溢出來,變成兩股細細的白濁精液噴泉,甚至連耳孔都被撐開了鼓膜,噴射出兩股精液噴泉,唯一幸免於難的眼角,也已經被撐起到滿是血絲,眼角的淚腺也控制不住地溢出淚水,即便如此,仍然有一絲絲白濁粘稠的液體從這能夠流出的通道擠壓出來,塗滿了赫默臉上的最後一處角落。
被口爆到直接失去意識的赫默噴著精液仰頭向後倒去,白面鴞的肉棒也終於得以解脫,在半空中繼續昂然挺立著,“噗嗤噗嗤”地繼續很有精神地噴射著精液,超巨量的射精和在赫默口中再度開始膨大的肉棒,讓白面鴞的射精和撐開到極限的尿道口像是真正的噴泉一般,不斷地射出濃稠的白濁液,將自己面前的一大片區域完全覆蓋,甚至將這種時候還在關心著赫默,大喊著赫默的名字往她的方向衝過去,試圖把赫默扶起來的伊芙利特和塞雷婭都給一瞬間澆了個通透,短短幾秒鍾就用白濁液完全糊滿了她們的全身,將他們染成了和赫默一樣乳白的顏色。射精的快感也讓白面鴞爽到只能向後仰著頭,翻著白眼大張著嘴,不要說口水,就連鼻涕眼淚都不受控制地肆意順著臉頰流淌下來,一邊噴射著一邊發出“噫呀啊啊啊啊啊哦哦……”的哀鳴,全身像是被拉滿弦的弓一樣緊緊繃住向前挺著,早已經爽到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
射精看起來近乎能無止境地持續下去,甚至噴射出的精液量在幾分鍾之後就在地上積聚起了一個有些深度的小水窪,強力的射精也讓塞雷婭都不得不伸手擋在自己的面前才能維持行動的程度,然而即使她們退開到白面鴞肉棒的射程之外,又等待了幾分鍾,白面鴞的射精看起來仍然一點衰弱的樣子都沒有。
她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無休止地等待下去,趁著赫默昏迷不醒,麥哲倫又偷吃過現在被按頭排在後面的空當,早已經飢渴難耐的梅爾掏出了自己的遙控器,對准了早已經被白面鴞忽視了的這架“鐵王座”按了下去,沒過多久,兩束定位的激光就照射在了白面鴞的肉棒上方,隨後下移鎖定了白面鴞那兩顆仍然在繼續膨大,已經快到到達網球大小的超巨大扶她精囊。在白面鴞仍然射精不止的同時,兩圈量身定做的鐵環悄無聲息地先後套在了白面鴞的精囊與肉棒的連接處,然後猛地一收緊,一下子將白面鴞生產精液兩顆蛋蛋死死箍住。
“噶……嘎啊……痛……好痛啊……”射精已經讓白面鴞感覺到欲仙欲死,突然被強制的手段中斷的射精無異於將白面鴞一下子從天堂直接打入地獄。射精被強行終止的痛苦讓白面鴞的眼睛猛地瞪大,充滿血絲,隨後她的腦袋垂了下來,本能地盯上了自己的肉棒,並且看到了那兩圈讓她無比痛苦的罪魁禍首,忍不住微微抽動下身想要掙脫。身體內部還在回響著射精的感覺和精液被強行堵塞在尿道口中的劇痛,白面鴞仿佛能感覺到走投無路的精液在不斷地擴張著白面鴞肉棒內的血管和輸精管,讓她本就已經再度脹大到幾乎要有十八公分的巨根再度變大一個尺碼,卻完全無法掙扎動彈。
始作俑者梅爾卻趁機趟著一地還溫熱地冒著白汽的精液上前,雙手輕輕蓋上了白面鴞的胸口,然後輕輕揉搓起來:“畢竟關於這個部分的檢查已經結束了嘛,在那之後我們還有其他的檢查項目,不能讓你一直這樣耽誤時間下去呀白面鴞,你可以理解我們的對吧……”
“這是實驗的一部分,白面鴞。”
這句話開始變得像是魔咒,原本還因為劇痛而無法抑制自己不斷掙扎著的白面鴞,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終於開始主動地遏制住了自己的動作,雖然感覺到下身的劇痛越發強烈了些許,但那根已經射不出東西的肉棒,在最後無力地噴射出一股滾燙的濃精之後,終於還是勉強安靜了下來。
也是終於從射精狀態掙脫出來之後,白面鴞才有余裕,有意識地看到了自己剛才狂亂地不停射精之後留下來的遺跡——整個本就不大的實驗室,幾乎到處都已經沾上了因為白面鴞的有力射精而噴灑得到處都是的精液,在她正前方的更是凌亂不堪,黏糊糊的白濁甚至帶著些許淡黃色的液體還在冒著白汽,咕嘟咕嘟地冒著小氣泡,站在一旁的伊芙利特和塞雷婭也沒能幸免地全身都被衝刷得完全辨認不出原本的樣子。給她做檢驗的赫默更是整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被精液從頭到腳包裹著淋了個通透,連脫臼的下巴也是剛剛才被塞雷婭扶著合上,整個場面混亂淒慘得完全不忍直視,淫靡的氣味和造成的強大破壞,讓白面鴞已經因為缺氧而緋紅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起來,整張臉都紅得發燙,也不敢再直視眼前的一切,更不敢去反駁梅爾說的話,只能小聲地念叨著:“那就趕快把實驗完成吧……”
“好嘞,下一個到我了!現在是檢查白面鴞你的女性性征有沒有問題哦,就先從這對可愛的乳房開始吧!”梅爾歡快地拍了拍手,隨後將自己的遙控器再度拿了出來,對著白面鴞的乳房再度按了下去。
反射著銀白色機械感光澤的光滑機械臂從“鐵王座”的後方繞到了前面,白面鴞有些無法理解地將視线投向它們細小的尖部,然而下一秒,刺痛便隨之襲來。白面鴞粉嫩的乳尖被機械臂探出的尖銳腕足給死死夾住,一下子在劇痛的刺激之下完全挺立起來。受到刺激的白面鴞本能地想要尖叫,卻又被從後方繞出的又一根機械臂“唰——”的一下封堵住了嘴巴,並且死死地卡住,不讓白面鴞的嘴唇合攏,連帶著白面鴞的尖叫聲也一並堵在了里面。
“嗚……嗚嗯……嗚嗚嗚嗚嗚……”雖然意識不到發生了什麼,但身體的痛楚還是在提醒著白面鴞自己的現在處境不妙,隨之而來的卻不是梅爾的解釋和安慰,而是胸部越發激烈的陣痛。白面鴞的呼吸也隨之急促了起來,胸口開始劇烈地起伏,甚至因為乳頭的軟彈和黏膩的汗水,讓梅爾的機械臂都滑落了一次。
於是梅爾不得不再次祭出了那句簡直像是魔咒的金玉良言:“這是實驗的一部分,白面鴞,請你忍耐一下。”
梅爾沒有解釋,她不想解釋也沒法解釋,她沒法跟白面鴞說這只是她的性癖,機械和性愛之間的結合的最高傑作就是她手中的東西和白面鴞屁股底下的產物的結合。而白面鴞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享受,享受自己的身體被開發的快感,享受自己更加激烈的性愛,已經讓梅爾變得更加愉悅。
梅爾幾乎要確信那句“這是實驗的一部分”要成為催眠咒語了,至少可以成為催眠咒語的一部分,因為白面鴞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真的又一次安靜了下來,老老實實地讓梅爾的機械臂死死鉗制住了她敏感嬌嫩的乳頭,不再掙扎反抗。不過這一次梅爾也稍微學聰明了,換了一套更加溫和的觸手,將白面鴞的乳頭像是下身的精囊一樣先圈了起來固定住。
此時此刻的白面鴞在自己的腦海中替梅爾解釋著:“這只是在檢查我的女性性征而已,要冷靜白面鴞,要冷靜,我們都是有醫學常識的人,不會做奇怪的事情的,這只是檢查,這只是實驗的一部分……”
然後,一根有些纖細的,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黑色針頭隨著梅爾機械臂的對准逐漸貼近了白面鴞嬌嫩乳頭的上方。從未泌乳過的白面鴞,整個乳頭上平滑渾圓,沒有一絲褶皺,也沒有分泌奶水的乳腺孔洞。但那針頭卻並不管這些,它在機械臂的推動之下堅定地靠近了白面鴞的乳頭,像是昆蟲振翅一般的震動逐漸靠近了白面鴞的身體,讓她總算察覺到那根針實際上並不是靜止不動的,甚至都不是真正的“針”,而是某個看起來中空的類似橡膠狀的物體。當它不算太尖銳的頂部抵在白面鴞的乳頭上快速激烈地震動著的時候,想象中的刺痛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麻酥酥的,卻要比之前對下身的強烈刺激和凌虐要舒服得多的狀態在白面鴞的身體中蕩漾著。
異樣的觸感讓白面鴞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發熱,難以形容的觸感讓白面鴞被遏制住的口鼻呼吸開始再度變得沉重,直到這個時候,白面鴞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上一直都插著兩根管子,它們連通了白面鴞的兩根大靜脈,以靜脈注射的方式一直往白面鴞的身體里輸送著成分不明的液體。發現了異常的白面鴞稍微偏了偏腦袋,用眼神示意梅爾,很快得到了她的解釋:“那個啊,那是為了保證你身體的水分和營養接入的營養藥水,反正實驗還沒結束,你就先繼續使用著吧,不會有問題的。”
營養液並不是假的,畢竟對於白面鴞來說,她們的調教和性愛,以及白面鴞自己瘋狂的射精高潮都絕不會是輕松的活計,所以精心配比的營養藥劑並不是謊言。只是除了白面鴞活動所必須的營養以外,梅爾還讓赫默在里面加入了維持白面鴞身體活性,不至於因為過於強烈的高潮而猝死或者受傷的強心劑和興奮劑,以及會讓白面鴞小姐逐漸變得愉悅,變得喜歡上這股快感而不斷深陷其中,以免催眠解除之後她們之間關系破裂的媚藥。
對於赫默來說這些都是小菜一碟,但對於梅爾來說,這些可就是救命的手藝了。
白面鴞對胸口的挑逗逐漸開始適應,身體也變得慢慢放松下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捂著白面鴞的口鼻的那根粗大的機械手內部,卻突然彈出了一根有些挑戰白面鴞喉嚨極限的棒狀物,一下子將白面鴞的口腔給完全填滿,並且強硬地擠開了白面鴞的喉頭,深入到了白面鴞的喉管和食道內部,讓她忍不住泛起一絲嘔吐的欲望。
眼見白面鴞又一次開始掙扎起來,梅爾撓了撓頭之後,總算還是決定解釋一下:“哎呀,這個東西一會兒你就知道是干什麼用的啦,現在先放輕松白面鴞,放輕松,你看你之前都把實驗室搞成這樣一團糟的樣子了,配合一點。”
“這是實驗的一部分。”
魔咒隨著一次又一次的使用越發深刻地刻進了白面鴞的腦海里,她已經深信自己所承受的一切,伙伴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實驗,並且在梅爾說出了這句話之後就再度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老實起來,雖然那根粗大的管子卡在喉嚨里還是有些不適,但沒有妨礙到白面鴞呼吸的話,只是稍微調整一下姿勢對白面鴞來說是完全沒問題的配合。
只是想到自己之前把實驗室搞成那樣一團糟,現在又被弄成這個羞恥還奇怪的姿勢,白面鴞從醒來就一直紅著的臉蛋在媚藥和心理羞恥的雙重作用下越發紅潤起來。胸口的按摩還在繼續,白面鴞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感覺到越發燥熱的體溫,磨蹭著身下已經被焐熱的鋼鐵,眼神中再度流露出哀求的神色,想要從梅爾那里尋求到幫助。
然而隨著微弱的“吱溜”的聲音開始逐漸響起,白面鴞敏銳地察覺到胸口的位置的觸感再度開始了改變,她想要低頭看,卻被粗壯的機械臂卡住,只能感覺到胸口似乎變得更加溫熱滑溜起來。白面鴞的內心中忍不住滑過一個難以接受的猜想——她開始泌乳了。
然後梅爾就迅速坐實了她的這個猜想,她像是看到了新打的鑽井終於出油了一般——實際上從動作和動機上來看看起來確實很像這麼回事——興奮地拍起了手,俯下身去開始貪婪地舔舐品嘗白面鴞的初乳,些許的奶香味和生乳略帶的腥味都在梅爾的舌頭上綻放開來,察覺到有奶味的小火龍也掙脫了塞雷婭的鉗制,歡喜地衝到前面去和梅爾分享起了白面鴞的乳頭,開始一左一右地舔舐著白面鴞分泌出來的些許乳汁,吸得嘖嘖有聲。
梅爾沒有沉迷於對白面鴞的吸吮行為,在品嘗了一會兒白面鴞的味道之後,她便直起身來,看著因為自己的泌乳已經嬌羞得不想抬頭的白面鴞露出詭異的笑容,然後再度按動了手中的遙控器。
鑽井的鑽頭開始再度下沉,被機械臂牢牢控制住的乳頭避無可避,在堅挺的乳頭鑽探機的肆虐之下不斷變換成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乳汁也因為擠壓而越發大量地噴薄出來。然後,在某個巧合的角度與時機之下,正在分泌出乳汁的某個較大的乳腺口,一下子被乳頭的鑽探機卡住,然後在緊密貼合之下,被高頻震動著的橡膠棒一下插進去小半,讓白面鴞像是被開發出了乳穴一般瞪大了雙眼,發出了尖銳悠長的尖叫聲:“嗚!嗚嗚嗚嗚嗯!嗯啊啊哦……”
找到了入口的鑽探機執著而穩定地繼續下潛著,幾厘米的長度很快就完全深入了白面鴞乳頭的內部,繼續激烈地顫動著,刺激著白面鴞瞪大雙眼,全身亂扭著,忍不住抽搐起來。
乳腺被直接深入探索刺激,白面鴞感覺到胸口一陣陣悶痛的同時,卻又在媚藥的作用下不斷感覺到快感在一陣一陣地隨著探頭的振動而順著神經涌進她的腦袋里面,讓她忍不住仰起頭,發出因為羞恥而拼命壓抑著,卻還是忍不住微微張開嘴唇而透漏出來的連綿不絕的低沉淫叫:“嗚哦哦哦哦哦……嗯……哈……哈啊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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