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鴞的意識逐漸從深沉漆黑的海底往上浮,她的理性思考讓她意識到她這是她正在逐漸醒來,淺表意識正在逐漸接替潛意識進行活動的征兆。她暫時還想不起來自己上一次睡著之前發生的事情,也忘記了自己睡著的原因,但她對此並不擔心——即使除去正常的睡眠,她隨時隨地不受控制地昏睡過去的病症也沒能有一點改善,幸好她如今已經不在冰冷的萊茵生命,她也相信羅德島醫療部的諸位這一次也會好好地照顧好她,和之前每一次一樣。
然後,白面鴞緩慢地睜開雙眼,讓意識重回身體,記憶像是潮水一樣涌回她的意識當中,也讓白面鴞感受到了身體的束縛——第一個喚醒白面鴞的,就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時,頭頂的無影燈直射她雙眼時的刺痛。白面鴞本能地想要活動手腳,然而剛剛醒來,仍然顯得有些遲緩的身體卻一動也不動,視野被慘白的燈光照射著,晃得讓人睜不開眼睛,白面鴞勉勉強強地偏頭避開光源,看到的卻是和無影燈相比,也白得不遑多讓的吸血鬼小姐:“華法琳小姐,現在是……”
“啊,你是在實驗過程中睡著了啦,白面鴞,沒關系的,繼續躺著就好了。”有著長者的從容,血先生這一次也是用輕松歡快的語氣安慰著白面鴞,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白面鴞總覺得自己捕捉到了華法琳掩飾在活潑語氣之下的一絲莫名的尷尬與手足無措。
與之相對的,華法琳也輕松地察覺到了白面鴞那一向不帶多余感情的雙眼里,如今已經浮現出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卻又無法掩蓋和壓抑住的緊張與恐懼——雖然沒有像平時受驚時一樣整個身體都縮起來,但繃緊的肌肉和僵硬的臉部表情是騙不了人的。面對著情感逐漸復蘇的白面鴞,華法琳無論如何還是發自真心地感到欣喜:“好啦,不要緊張,你要是覺得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的話,我們的實驗就繼續了哦?”
白面鴞的思緒仿佛出現了一瞬間的斷檔——她已經有些忘記自己參與的上一個實驗是干什麼的了,現在的身體雖然沒有感覺到明顯的不舒服,但要說沒有感覺到違和感卻又不對勁。緩慢而艱難地移動著因為固定姿勢睡著而有些僵硬疼痛的脖頸,白面鴞開始打量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
標准干淨的婦科檢查台,白面鴞的四肢被以符合試驗規范的狀態固定著,雙腿也被墊高,呈現出檢查當中的態勢,多余的遮蓋物,沒有,甚至連白面鴞一直穿得整齊的工作服也已經幾乎完全被脫掉,只剩下上身同樣被解開的內衣。一般檢查時會蓋上的毛巾或者窗簾也沒有拉上,讓白面鴞可以對自己此時光溜溜的下半身一覽無余。
隨後她就看到了在自己兩腿之間,那根絕對不應該,也沒必要存在的東西。
“華法琳小姐,請問這是怎麼回事……”白面鴞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那根白嫩得像是洗干淨了的蓮藕一樣漂亮,即使沒有勃起的大小也足以讓全世界大部分的男性感到自慚形穢,還綴著兩顆一看就充滿活力,滿載著生命的渾圓睾丸的肉莖,如果白面鴞所學的醫學常識沒有出錯的話,應該是被命名為“陰莖”的男性生殖器。
而白面鴞,是無可置疑的女性。
戴著橡膠手套在一旁收拾著東西的華法琳,在終於要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也忍不住停下了手,再也遮掩不住尷尬的笑容,摸著後腦勺試圖像以往每一次一樣裝傻蒙混過去:“哎呀,這個其實……”
這當然不是實驗的一部分,但是對於華法琳來說,現在實驗已經不重要了。柔弱的白面鴞現在躺在檢查台上任由她玩弄,而面對著那雙純潔無辜的大眼睛,華法琳自然做不出那些昧著良心的操作。
——才怪。
“女孩子有雞雞是正常的哦,白面鴞小姐~”猩紅的瞳孔中像是落入了一滴鮮血一般,泛起無色的漣漪,身為整個血族的最年長者之一,薩卡茲的活化石,華法琳在瞬間就喚醒了自己的巫術血脈,對白面鴞完成了催眠,將控制與對白面鴞常識的修改寫入了她意識的最深處,“這根雞雞,還有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是正常的,白面鴞小姐……”
意識出現了一瞬間的斷檔,就好像上課走神了一樣,白面鴞恍惚之間看見華法琳小姐像以前一樣尷尬地摸著後腦勺解釋了一通,卻聽不清楚她到底說了什麼,回過神來的時候,卻連自己的問題都忘記了。面對著逐漸靠近的血先生,白面鴞腦海中的違和感變得越發強烈,嘴巴卻像是被牢牢封住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好了,不用擔心白面鴞小姐,你看這個是很正常可愛的小家伙哦……哧溜……”單手抓住白面鴞那柔軟粗壯的白嫩玉莖,華法琳輕輕擼動著幫棒身豎起來之後,在白面鴞被撐開的雙腿之間緩緩蹲下,然後將臉深埋在兩顆玉袋之間,陶醉地用力深呼吸著溫熱的空氣,同時用臉輕輕蹭著柔軟光滑的白嫩根部,最後忍不住伸出舌頭,順著脊部向上舔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白面鴞的雙腿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原本還軟綿綿的肉棒在華法琳冰涼手指和熟練手交技術的微微刺激之下開始逐漸充血,變得結實起來,舔舐肉棒根部和脊部的滑膩觸感也讓白面鴞感到頭皮發麻,下身像是觸電一般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享用著白面鴞漂亮肉棒的觸感,華法琳的眼神像是魅魔一般,逐漸浮現出桃心形狀的魅惑紋路,修改常識的內容讓白面鴞接受了自己異常的陽物,而開始渴求著愉悅和快樂的也變成了不止華法琳一個人,只不過在享用白面鴞之前,華法琳還需要幫她做一些適應性的練習。
畢竟快樂雖然很重要,但華法琳今天可是奔著交配行為來的。
“放輕松,白面鴞小姐,你這樣緊張對我們的實驗可是會有不良影響的。”再度上下滑動了兩下手指,將白面鴞的肉棒調教到完全充血之後的華法琳輕輕在肉棒頂端吹了一口氣,親吻了一下仍然被包皮緊緊包裹著保護住的肉冠頂端之後,輕飄飄地來到了白面鴞的身後,伸出雙手從後面摟住了白面鴞的脖頸,開始對著白面鴞的後頸皮故技重施,輕輕噴吐出溫熱潮濕的氣流,雙手也輕輕按著白面鴞的肩膀:“放輕松,白面鴞,很快就會變得舒服了……”
雙手交疊在白面鴞的胸前,華法琳輕輕按壓著白面鴞的上胸和肩膀,力道不輕不重,比起專業的按摩師也相差無幾。輕輕噴吐在白面鴞後頸上的吐息也讓白面鴞再度感覺到頭皮發麻,意識開始向上飄忽著飛起的同時,白面鴞受到刺激的後頸皮也開始聳起一片片雞皮疙瘩,白嫩的皮膚上冒出這些有些扎眼粗糙的部位,華法琳同樣已經變得迷蒙水潤的雙眼在短暫的反應之後,便催促著身體湊了上去,然後落下綿密的親吻與舔舐:“嗚……啾……滋滋滋……”
柔軟的,微涼的嘴唇與舌頭覆蓋在白面鴞的脖頸上,對於白面鴞來說要比令她悚然的吹氣調情更加好受一些,但是在親吻過後,黏膩冰涼,濕噠噠的口水痕跡還是印在了白面鴞的脖頸上,讓她感覺到華法琳的每一個動作,從她們之間穿過的每一股氣流,都好像在輕輕撫摸著她的後頸一樣粘人而陶醉。
白面鴞的身體倒是切實地放松了下來,緊繃著的肩頸在華法琳的按壓之下勉強恢復了正常狀態,輕輕用自己的臉蹭著白面鴞毛茸茸的後腦,感受著白面鴞那仍然緊張,仍然沒有進入狀態的思緒,華法琳的雙手忍不住向上蔓延,開始捧住白面鴞的臉頰,手指靈活地動彈著,輕輕揉弄著白面鴞的臉蛋。無力反抗的白面鴞連轉動腦袋稍微掙扎一下的動作都放棄了,像是被華法琳施法定住了身體似的,全身上下一動也不動,只有忍不住顫抖著逐漸變得粗重的呼吸,以及開始發熱發燙,顏色也開始變得緋紅的臉頰顯示白面鴞並非一團死物。
但白面鴞的狀態也僅此而已,對自己的進度感到不滿意的華法琳動作變得越發大膽起來,變本加厲地松開一只手,開始輕輕撫摸白面鴞頭頂的翎羽,另一只手撬開了白面鴞紅潤的嘴唇,擠進白面鴞的牙關,開始白面鴞的口腔當中當起了獵人,開始捕捉攪動著白面鴞粉紅柔軟的細長鳥舌,讓白面鴞終於忍不住眯起眼睛,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啊……嗚啊……華法琳小姐……這是在……干什麼?”
翎羽是黎博利一族相當重要的羽毛,甚至是在求愛的時候才會送給愛人的定情信物,被華法琳這樣愛撫著,即使是溫柔的動作,也像是在被不斷挑逗著心一樣讓白面鴞感覺到羞恥得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然而即使被玩弄到臉頰通紅,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舌頭和口腔也被手指頭攪得大張開嘴變成了臣服的玩物展覽一樣一團糟地拉出大堆口水絲的羞恥發情狀態,但白面鴞還是沒有一絲反抗的動作,甚至好像沒有主動發情去配合華法琳的玩弄,就已經是白面鴞的極限了一般。
被不斷撫摸著的翎羽正在將溫熱酥麻的觸感直接傳遞到她的腦海當中,即使華法琳的手體溫要比她的腦袋低很多。忍不住發出輕哼的白面鴞已經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層水蒸氣一般飄飄忽忽,溫熱地氤氳著——她要做什麼來著?這是實驗嗎?如果是實驗為什麼她正在被愛撫翎羽,還在被做著這調情一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實驗,那難道是交配嗎?
在這個瞬間,白面鴞陷入催眠的程度又被加深了——是的,這是華法琳和白面鴞的一次交配行為,而為了這次交配,一根肉棒是必不可少的。
同樣能感覺到白面鴞開始逐漸進入狀態的華法琳,輕輕蹭著白面鴞雪白的發絲,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一個輕吻:“是的喲,白面鴞,接下來就是快樂的交配時間了,我會讓你快樂起來的……”
輕撫白面鴞翎羽的手被華法琳放下,熟練的血先生調整了檢查台的高度,讓自己變成了類似從背後擁抱住白面鴞的姿勢,然後將另一只手輕輕搭在了白面鴞那早已經在調情當中獨自挺立顫動了許久的新鮮肉棒上,開始施展比之前更加刺激的手交技巧來。
“首先,要把這個可愛的孩子解放出來呢……”拇指和食指輕輕套住白面鴞的龜頭與肉棒棒身的連接處,緩緩地上下擼動著,敏感的部位被包皮和華法琳微涼又力度恰到好處的雙手箍住套弄,顫抖著下身的白面鴞眯起水潤到看起來即將流出眼淚的雙眼,嘴巴也忍不住合上,開始用力地吮吸華法琳仍然在玩弄著她舌尖的手指,像是小孩子一樣用力地吸著,以免自己露出太過難堪的姿態,卻仍然止不住細碎的嗚咽聲從喉嚨深處漏出來:“嗚……”
同樣是醫學的大師,就算是交配行為和薩卡茲魅魔的欲望,也無法磨滅華法琳的本能。她的手指相當有耐心地上下套弄的同時,力度與角度也不斷微微變化著,給予白面鴞無法適應的最高度快感的同時,她也在確認白面鴞這根新生肉棒的包皮有沒有黏連在一起——如果運氣如此糟糕的話,華法琳免不了要麻煩一點,不管是用醫療源石技藝,還是用特殊的手法溫柔地解開束縛,都是麻煩卻有必要的,華法琳不想因為這種細節上的紕漏和些許的疼痛影響到她這個美妙的夜晚。
不過幸運的是,這是一根健康到完美的好寶寶,在華法琳嫻熟的手法刺激之下,快感以穩定而健康的速度攀升的肉棒顫抖著越發膨大起來,開始流出晶瑩剔透的前列腺液,完全充血的頂部和部分棒身也露出了健康可愛的粉紅色,已經被下身的快感衝擊到忍不住握緊雙拳,牙齒開始輕咬華法琳的手指的白面鴞,眼角也忍不住地擠出了淚水,卻還紅著臉不願叫出聲來,只是輕輕地“嗚嗯”地叫著。
堅韌地忍受著快感的白面鴞,露出了讓華法琳更加沉迷的可愛表情,於是白面鴞開始進一步地刺激白面鴞的肉棒,將手掌心輕輕壓在了厚實柔韌的肉冠上,轉著圈沾著前列腺液,輕輕地不斷揉弄著,用手心來回磨蹭龜頭的上部,夾緊手掌心的肌肉像是肉穴一樣輕輕吸著頂端,不斷地活動掌骨和手指給予白面鴞像是浪潮一般的快感刺激。華法琳的手指也環繞著白面鴞的肉冠底部,已經開始用指甲和指肚輕輕地玩弄刺激著肉冠底部的肉棱,刺激龜頭冠和冠狀溝,讓已經膨脹到極限,接近白面鴞自己的小臂粗細的大肉棒的肉冠像是傘蓋一般緩緩地繼續張開,隨後一點一點地擠壓撐開著最後一絲緊緊包裹住肉冠下方的包皮。剩余的兩根手指圈住肉棒棒身,輕輕地上下擼動著,不斷試探著白面鴞瀕臨極限的狀態,也持續給予棒身快感的刺激,讓可愛的玉莖不斷顫抖著溢出更多前列腺液。
被刺激到已經開始自顧自地抽搐著的肉棒,在大量前列腺液的潤滑與充血到極限的肉冠的控制之下,終於抵達了華法琳覺得合適的臨界點,於是在白面鴞呼吸當中的一個空當,華法琳猛地緊緊收攏五指,攥住白面鴞的整個肉棒,然後猛地向下一擼。
“嗚!……嗚噢噢噢噢嗯嗯嗯嗯嗯……!”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的白面鴞發出了自從醒來以後最強烈的一次掙扎,整個檢查台都被柔弱的白面鴞帶動得微微搖晃起來。而找准了時機的華法琳,陶醉地看著一股一股地噴涌出晶瑩香甜的前列腺液,第一次完全在空氣中舒展開,露出光滑粉嫩的整個水潤潮濕的可愛蘑菇狀肉冠,卻因為白面鴞的呼吸而無法進行初次噴射,只能可憐地顫動著噴涌出更多前列腺液浸濕自己,以及下方同樣第一次舒展開來,開始暴露在空氣中的冠狀溝,得意地搖晃著的同時帶給它們的主人白面鴞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第一次被擼下包皮,白面鴞的雙眼都忍不住往上稍微翻過去,雙腿之間更是撞擊著拘束器發出“砰砰”的響聲,只是因為本能的刺激想要顫動或者收攏。而白面鴞激烈的反應和可愛的失神表情,也讓華法琳露出了更加甜膩的笑容,忍不住伸出嘴巴,擠開白面鴞的發絲,輕輕咬住她的耳朵一邊舔舐玩弄,一邊輕語起來:“用力咬也可以的哦,白面鴞小姐,畢竟我可是血魔啊~”
明明已經被刺激到呼吸都急促得快要斷掉了,白面鴞的嘴巴卻還是只是緊緊地吸著華法琳的手指,像是求歡的寵物一樣用力卻又不敢弄傷她。越發憐愛白面鴞的華法琳忍不住更加過分地欺負白面鴞的肉棒,耳朵也輕輕啃噬了一番,一直到白面鴞好像被不停寸止著感覺到下身的肌肉都要崩斷了,全身也開始冒出不正常的熱汗之後,華法琳才暫時停下了對白面鴞的過激玩弄,將另一只塞在白面鴞口腔當中的手指也“啵”的一聲抽了出來。
堅韌黏膩的口水絲在空中被拉長到夸張的地步,然而華法琳卻沒有讓白面鴞就這樣停下來的打算,剛剛被拔出的手指轉眼之間就被華法琳探到了白面鴞的肉穴面前,輕輕撥弄著白面鴞那飽滿緊實,同樣光潔無毛地透著漂亮的粉色,仿佛藝術品一般柔潤的肉蚌,同樣不打算粗暴地奪走白面鴞處女的華法琳開始用濕潤的手指輕輕磨蹭起肉穴的外沿來。
用尖銳的指甲輕輕刮擦著肉縫和肉穴外壁,輕輕用指節和指尖磨蹭著蜜穴,肉棒被強烈的刺激讓白面鴞的蜜穴也早已做好了預熱,雖然沒有淫靡地噴吐出愛液,也沒有開合著迎接華法琳的手指,但滾燙的溫度和活躍地蠕動著的外陰唇已經暴露了白面鴞完全興奮發情的事實。惡趣味滿滿的華法琳卻仍然不願意就這樣滿足白面鴞,她仍舊耐心地,輕輕刮擦著白面鴞的外壁,並且轉身來到白面鴞的身前,開始用另一只手握著白面鴞肉棒的手繼續刺激套弄起來,原本輕柔且極具技巧性的刺激與揉捏,如今變成了稍微用力的捏弄與擠壓,伴隨著快感涌進白面鴞腦海當中的也多了沉悶的痛楚,讓白面鴞輕輕哼出聲來。
被痛楚稍微抑制的快感讓白面鴞遲遲無法達到早應該到來的極樂高潮,而華法琳在對著白面鴞的肉棒與蜜壺同時進行著挑逗和折磨的同時,嘴巴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來嘛,白面鴞,舒服嗎?興奮嗎?這樣玩的話會不會爽到‘咻——咻——’地射出來,想要射精的話,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吧,快點求我啊~白面鴞~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求我啊,快點說‘求求華法琳小姐讓我射精高潮’,啊,或者叫我主人也可以哦~”
一邊說著從漫畫里看來的挑逗淫穢的台詞,終於挑逗到白面鴞的穴口主動張開的華法琳最後撓了撓白面鴞肉穴的外壁,隨後“咕漬”一下,將食指和中指大半的長度都一下子陷入了白面鴞溫熱潮濕,在華法琳的挑逗下已經完全活躍起來,好像要連華法琳的手指都直接吸吮著被愛液泡起來,然後融化掉的灼熱當中。仰躺著的白面鴞也因為這一下插入發出了“咕嗚~”的哀鳴,仰面向後倒在檢查台上,身體忍不住地抽搐起來,蜜穴也開始越發活躍地吸著華法琳的手指“咕啾咕啾”地動著,粘稠香甜的淫蜜也越來越多的從華法琳指縫當中流出來,滴落在地上。
一直溫柔地刺激著白面鴞的華法琳,這一次動作卻激烈了許多,在第一輪輕輕撫摸過白面鴞肉穴內部的地形,像是探測一般地轉動享受著處女蜜穴全方位的吮吸緊夾,卻尋找G點無果之後,華法琳突然伸直了手指,激烈地開始前後抽插起白面鴞的蜜穴起來,“噗呲噗呲”的激烈抽插聲和不斷被華法琳的手指帶出來的淫蜜不斷噴濺在空氣當中,原本就柔軟無力的白面鴞的身體更是完全被華法琳的手指掌控節奏,隨著華法琳的抽插一陣一陣地顫抖起來,淫蜜也涌動著,將華法琳的整個手掌都打濕。
“害怕嗎?興奮嗎?快點高潮啊!快點求我讓你高潮啊白面鴞!”肉棒和肉穴的刺激都被華法琳維持在瀕臨高潮的臨界點,手掌不斷輕撫著棒身上下套弄,用拇指在勃起的肉冠棱地步不斷摩擦維持著快感,肉穴也是在離快感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候突然放緩節奏,作為性愛大師的華法琳將白面鴞的身體玩弄於股掌之中,精准地踩住了她的痛點,狂笑著想要聽到可愛文靜的白面鴞小姐更多的哀鳴。
然而當她抬起頭時,看到的卻是白面鴞那已經通紅的眼眶,和顫動著繃緊,卻還是已經微微垮掉的嘴角。死死握緊的拳頭和那副泫然欲泣,已經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悲傷的表情像是重擔一樣壓在華法琳的頭上,讓她不由地停下了兩只手的動作。面對難得惱怒起來的白面鴞,華法琳最終還是吐了吐舌頭,站起來輕輕趴在白面鴞身上,吻住了她的嘴唇:“抱歉,白面鴞小姐,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嗯……”即使是吻技也是華法琳占有碾壓性的優勢,毫無戀愛經驗的生澀的白面鴞,被華法琳用熟練的舌頭撬開牙關,勾住自己細長的鳥舌,然後勾連著攪動在一起,互相在口腔當中蠕動著,交換唾液,品嘗互相口腔之中仿佛帶著水果香氣一般甘甜的味道。少女貼貼的美妙景色在實驗室當中上演著,甜蜜的氣息和時不時發出的“嘖嘖”的吸口水的聲音互相響起,這一次不再是為了侵略,而是為了安撫白面鴞,讓她感覺到舒適,於是華法琳又變得溫柔體貼,一直到白面鴞感覺到肺泡都干癟了,腦袋也變回那種好像泡在蜂蜜里一樣甜蜜又暈暈乎乎的狀態,才被華法琳意猶未盡地松開嘴唇。
毫無意外的,兩人紅潤的嘴唇之間拉出了好幾根堅韌淫靡的口水絲,隨後又被華法琳媚笑著伸出舌頭,將所有的絲线全部舔進口中。只不過在安撫了可愛的白面鴞小姐之後,重新變得惡趣味的華法琳還是伸手掰開了白面鴞的下巴,將剛剛用來侵犯白面鴞小姐的蜜穴,沾滿了白面鴞愛液的手指塞進了暈乎乎的白面鴞小姐的口中,看著她無意識地伸出舌頭,循著之前的規律輕輕舔舐吸吮著華法琳那沾滿了她自己的味道,酸酸甜甜的靈活手指,露出緋紅的,陶醉的表情。
用力地吸著,本來就思考資源相當有限的白面鴞似乎終於再度沉浸在了肉欲的快感當中,即使在將華法琳的手指吸得干干淨淨之後,白面鴞也仍然沒有要吐出手指的意思。反而是華法琳自己,在白面鴞鍥而不舍的吮吸之下,最終無奈地主動將手指抽了出來,微笑著輕輕捏了捏像嬰兒一樣露出澄澈眼神的白面鴞,將指尖的銀絲抹在了她自己的嘴唇上。
終於決定進入正戲的華法琳,第一發卻不想直接注入自己的肉穴當中——初次的精液當然要用心品嘗,抱著這樣的想法,華法琳在白面鴞的雙腿之間蹲了下來,扶著已經挺立許久,濕漉漉黏答答的白面鴞肉棒,開始再度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在實驗之前剛剛清洗過的白面鴞的身體,有著淡淡牙膏一般的薄荷香味和沐浴露的清新花香,之前殘留著的不知道是消毒水還是什麼東西的味道對華法琳來說也倍感親切。但現在陷入魅魔狀態的華法琳,最吸引她的還是帶著些許咸腥味道,還在源源不斷地緩緩涌出的前列腺液的氣息,帶著些許精液的味道,散發著雄性的征服氣味,對於華法琳來說簡直像是毒品一樣吸引著她的同時,也讓她感覺到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微微頭暈目眩,自己一直從容著的面頰也頭一次爬上了發情的緋紅顏色。
對於魅魔來說這個狀態算是有些危險的,畢竟華法琳並不想一口氣把白面鴞榨干當個殺人凶手,但被魅魔吸干精氣這種事,不要說古代傳說了,就算是現在也有各種各樣的慘痛案例,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話,華法琳事後肯定會為此後悔。
但現在的她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面對著還在不斷涌出甜美的前列腺液,就算是華法琳也是生平僅見的初生巨大肉棒,華法琳猛地吞了幾口口水之後,還是張開了自己的嘴巴,然後“啊嗚”一口,想要將大肉棒完全包裹進去。
只可惜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血先生今天也算錯一招,在白面鴞那幾乎比鵝蛋還要大一圈的巨大肉冠面前,即使是親手將它開發成這個大小的華法琳也無法一口吞下,在短暫地嘗試之後,華法琳最終只能不甘地先吐出已經包裹住大半的肉棒,然後老老實實地用舌頭開始先侍奉刺激白面鴞的棒身。
倒不是說白面鴞就一定無法吞下肉冠了,只不過華法琳不想把自己也搞得太難受,在思索著自己有什麼好辦法吃下這口童子雞之前,華法琳先老老實實地舌頭舔舐清理了白面鴞的冠狀溝和龜頭上部,用靈活的吸血鬼舌頭舔舐著本來就一干二淨的肉棒內部,品嘗著仿佛花果香一般清新甜膩的白面鴞的前列腺液,甚至將舌頭伸進白面鴞已經緊緊貼住棒身的包皮里輕輕蠕動起來,給予白面鴞再度發出可愛的呻吟的“咕嗚”的肉棒刺激,更多的前列腺液也隨之涌出。
隨後華法琳又開始賣弄自己靈活的舌頭,不再試圖一口氣將白面鴞的超巨大肉棒一口全部吞下,而是先吸住敏感的尿道口,一邊像是接吻一般,一下一下地輕輕親吻著,在接吻是輕輕吸一口,發出“啵”“啵”的聲音,又忍不住張開嘴用舌頭在外面轉著圈刺激舔舐著,給予白面鴞更多的快感,最後賣力地發出“滋滋”的聲音用不大不小的力度吸著整個龜頭,將對白面鴞的刺激控制在最舒服,讓白面鴞頭皮發麻,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口水卻又不會哭叫出聲的程度。只是對龜頭的刺激還是不能滿足華法琳的胃口,面對著超巨大肉棒上仍然粉嫩細小,只在冒出前列腺液時可愛地張開一下的尿道口,在轉著圈將大半個龜頭侍奉了一遍之後的華法琳最終還是找上了它,然後開始張開嘴,發出“略略略略”的聲音,一邊呼著熱氣,一邊將舌頭靈敏地轉動著,然後一點一點地擠進了白面鴞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肉棒尿道口頂端,緊閉著的尿道口在被舌尖觸及的第一時間就劇烈地顫抖起來,然而華法琳這一次卻死死地爽雙手按住了白面鴞的肉棒,讓它無處逃脫,面對著華法琳粗暴而堅持的壓制,白面鴞也只能咬牙承受著雙腿之間,肉棒頂端那讓她酸爽到咬牙,眼淚也止不住地流出來,整根肉棒都在一抖一抖地,帶動著下半身所有的肌肉都完全緊繃起來,以免白面鴞忍不住開始羞恥地漏尿的身體與心靈雙重的折磨與快感。
不斷地被刺激著的尿道口激烈地顫動,卻又不願意張開,面對著這樣的肉棒華法琳也已經經驗豐富,整張嘴拋棄了其他位置,緊緊地用嘴唇吸住尿道口之後,就好像接吻時撬開對方的嘴唇與牙齒一樣,華法琳的嘴唇蠕動著擠壓向尿道口的兩根粗壯肌肉,一點一點地輕輕按摩著,讓對方逐漸放松下來,也陷入華法琳口腔的節奏當中緩緩蠕動起來,隨後在不知不覺當中,原本緊繃的尿道口突然就被華法琳打開了一條縫隙。
比白面鴞還要靈敏尖銳的舌頭一下子探入了白面鴞的尿道口當中,隨後激烈地前後蠕動起來,還卷起舌頭像是要鑽進去一般,不斷地變化著形狀將舌尖推入尿道口的最深處,強行幫白面鴞拓寬著本不應被任何東西入侵的嬌嫩粘膜。被侵犯的尿道口瘋狂地顫抖著夾緊,想要擠出將自己開發的異物,卻在華法琳靈活的舌頭技巧與令下半身完全失控的酸麻快感之無功而返,白面鴞的肉棒前所未有的激烈顫抖,卻被華法琳死死地用雙手按住,被開發尿道還不斷吮吸著動作也刺激得白面鴞感覺自己的尿道好像被人拽出來一般混合著酸癢痛麻和無法言喻的快感,在她哭叫起來的同時又欲罷不能,也無法讓華法琳松開。
滿足地吸了一大口前列腺液,感受著新鮮粉嫩的粘膜不斷反抗著自己的舌頭,白面鴞“嗚啊”和“嚶嚶嚶”的大聲哭叫讓華法琳成就感滿滿,於是動作也越發激烈粗暴起來。在猛的一下抽出了前列腺液的真空,整個尿道也突然緊閉一樣地夾緊起來,讓無孔不入的華法琳的舌頭都無計可施的瞬間,熟練的血先生意識到,接下來就是正餐部分了。
鑽研了許久總算找到了,吞下白面鴞那超大龜頭的辦法,讓華法琳發揮著血魔法的優勢將自己的下頜拓寬到了一個詭異的角度,明明看起來應該脫臼了的下巴,在血魔法改造肌肉形狀的配合之下卻艱難地維持住了功能,並且強行拉開了華法琳原本也不算大的嘴巴,終於讓她將鵝蛋大小的龜頭完全吞入口中,享受到了那溫熱堅韌的滿足口感。
“咕漬……咕漬……”用力地緊緊吸住口腔,舌頭也勉強地打著轉,自己也還在適應這副奇怪的嘴巴的形態的華法琳,難得露出了生疏的動作,舔舐著白面鴞肉冠的舌頭費力而緩慢的轉動著,已經無法每一次都准確觸及到白面鴞的敏感點,甚至時不時地,用力套弄吸吮著龜頭的口腔,會讓華法琳將牙齒輕輕滑過白面鴞的龜頭頂端,讓好不容易緩解過來的白面鴞忍不住再打一個冷戰,勉強壓下去的尿意和射精欲望險些卷土重來。始終控制著白面鴞快感和高潮節奏的華法琳,如今沉迷忘我地享受著超大肉棒和濃厚的白面鴞精子與荷爾蒙的味道,動作緩和下來也讓白面鴞有了流汗的空閒。之前數次明明爬上高潮,甚至讓白面鴞感覺自己已經射精高潮到疲軟的快感,最終卻只讓白面鴞噴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和愛液,緊繃到極限而無法得到釋放的身體積累了太多的痛苦與疲勞,在華法琳終於暫緩對白面鴞刺激的現在,讓她將那一切化作汗水排出了體外。
“哈……哈啊……哈啊……”雖然仍然被華法琳侍奉著龜頭,時不時被生疏的口技刺激到也讓白面鴞會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但緩和下來的節奏終於讓白面鴞有了深呼吸恢復和調整體力的空閒,自己不斷涌出汗水的身體也從憋急了的暗紅色和蒼白變成了真正發情該有的充滿活力與欲望的粉紅色。喘息著感到眼前一陣陣黑白交錯的白面鴞,甚至有一瞬間想著會不會需要用到自己的源石技藝“腦啡肽”來維持清醒,只能說幸好華法琳停在了最後一步。
又或者,白面鴞心底的空虛和遺憾,其實在催促著她趕快跨過那最後一步。
白面鴞的動作毫無意外地落入了華法琳的眼中,相比於之前充滿進攻與侵略性的挑逗,如今已經變得溫和下來,找到了交配節奏的華法琳動作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熟練而精准起來,原本難以包裹住白面鴞超大肉球的口腔,在逐漸適應了新的形態與超大的填充物之後,開始緩慢地,有節奏地蠕動收縮起來,再度給予白面鴞一波又一波的,讓腦袋像是被熱浪吹拂著一般席卷全身,舒適的快感。呼吸再度開始變得越發急促,白面鴞想要繃緊身體,好不容易積蓄起一點力量的身體卻每每在華法琳恰到好處的吸吮,以及終於找到空隙舔舐肉棒龜頭與冠狀溝的靈活舌尖的攻勢之下軟綿綿地倒在了檢查台上。輕輕吸著白面鴞的龜頭,耐心地吞咽著前列腺液的華法琳,另一只手也開始再度探入了白面鴞那已經泥濘不堪,曲折狹長的甬道內部,開始再度靈活地開始轉動著手指,來自上方的快感和下方的性器同時被刺激,仿佛融化神經一般的浪潮自下半身溫熱地席卷上來,讓白面鴞的蜜穴一瞬間決堤溢出,好不容易恢復精神的白面鴞也再度繃緊身子,無力又無奈地向後仰起,在華法琳開始用指尖和指肚對著自己蜜穴的敏感點開始進行集中的刺激與進攻之後發出稀碎含糊的軟糯嗚咽聲,嘴唇止不住地顫抖著,最終卻只漏出了黏膩而淫靡的破碎音節:“嗚……咕哈……”
完全適應了陽具的華法琳也再度開始展示自己的進攻欲望,仿佛有無限彈性一般的口腔與嘴唇越發膨脹,連帶著將白面鴞的肉棒也吞入得越來越深,開始給白面鴞那根長到過分的東西做起了深喉口交,半弓起的身子每一次吞咽都在微微地顫抖著,肉棒上端的液體也開始變得越發滑膩油亮,覆蓋的范圍也越來越寬廣。緊窄的喉管和不斷被刺激著的穴肉把白面鴞再度變成了那個只能癱軟在床上,雙目無神地隨著華法琳的進攻調教而微微顫抖著,感受自己的肉棒頂端一點一點地在逐漸收緊剮蹭著的柔軟溫熱腔道當中不受控制地拼命進出,自己的蜜穴也在被纖細的手指不斷開發刺激,玩弄著小豆豆和敏感的G點,讓自己無數次感覺到下身要爆發出快感的洪流,眼前白光與黑影交替閃爍卻無法失去意識的究極快感。
快感讓理智的弦逐漸崩斷,雖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但白面鴞確實感覺到之前勉強被壓下去的快感再度以無法抵御的力量卷土重來,感覺到強烈的電流刺激著自己下身所有的性器,華法琳在不斷地不規則深喉之間又加上了溫柔且恰到好處的吮吸在更加強烈細膩地刺激白面鴞的尿道和肉棒,裹纏著自己肉棒的軟肉和關節上的軟骨也變得越發緊致,刮過龜頭肉棱時的觸感也越發強烈,白面鴞已經控制不住的身體開始順著華法琳吮吸的力道,微微地繃緊身體,還在主動地向上挺起著,緊握著的手腳耗盡了她最後的力量,陌生的肌肉已經完全超負荷運載到白面鴞感覺整根肉棒都在脹痛的程度。察覺到白面鴞的肉棒與蜜穴都顫抖得越發激烈,雙眼再度忍不住翻白的同時,舌頭已經帶著口水完全控制不住地耷拉到秀氣的嘴唇外面,肉棒也已經完全控制不住地仰起著像是要主動侵犯華法琳一樣挺動,華法琳也知道自己是時候放出必殺來終結這一次究極的榨精調教了,於是下一刻,白面鴞就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深入了前所未有溫熱與緊致的黏膩區域,整根肉棒都完全被包裹起來,被溫柔而持久的吮吸力道像是貫穿了肉棒一樣全方位而深刻地吸吮著,發出“呼嚕嚕”的聲音。白面鴞的蜜壺也一下子被轉動著的手指以前所未有的高頻率同時上下撥弄刺激著敏感的陰蒂與G點,以比震動棒更加精准高頻,力度也更加完美的華法琳專業手技一下子腿上了陰蒂與陰道快感的雙重高潮,與初次射精的肉棒合流成為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大海嘯。
“咕噫噫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射……在射精……咕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陌生和更加陌生的生理快感完全擊潰了白面鴞的理智,仿佛整根肉棒都燒起來一般的射精快感與衝動讓她雙眼翻白地流著口水高潮的同時又痛不欲生,欲罷不能又無比難受地停不下來,不斷噴射著肉棒也以夸張的排量噴射出初次的扶她精液,讓原本純熟地侍奉著白面鴞肉棒的華法琳猝不及防之間“咕咚”一下吞下了幾乎相當於半杯牛奶一樣夸張的濃稠精液量,然而吞咽的動作蠕動著喉管又給了射精中肉棒正敏感的白面鴞更加強烈的刺激,第二波射精的精液直接比第一波還要夸張地噴涌進了華法琳的口腔當中,直接將她也弄得翻起白眼,原本平坦潔白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唯獨深入其中,還在緊緊地包裹著白面鴞肉棒的口腔,還在不斷地因為反胃而本能地抽搐著,繼續套弄已經因為充血而全根變成漂亮粉紅色,頂端的瑩潤肉感也已經開始研磨華法琳的喉穴,反向給予她大量快感,將事態演變成失控的互相套弄大量快感到停不下來的究極淫亂口交。
尿道被衝刷著,滾燙刺激的射精停不下來,再加上華法琳的套弄和對蜜穴一直沒有停下來的刺激,白面鴞在射精過程當中直接失去了意識,然後又被強烈的快感和兩根性器當中仍然在繼續的刺激套弄直接弄醒,最初的快樂過去之後生理性強制的愉悅和停不下來的痛苦變成螺旋開始鑿穿白面鴞的腦袋,將她的意識變成只剩下交配的一團漿糊,然後因為小腹部位一陣陣無法停止的潮吹抽痛和肉棒尿道好像要燒糊掉卻停不下來,仿佛要將睾丸都射空的掏空射精高潮刺激得眼淚亂流,全身止不住顫抖的同時嘴巴也終於從快感當中掙脫出些許,發出細碎的求生發言:“……咕……不行了……要死了……變成……交配……”
宛如洪水一般的噴射量持續了超過一分鍾,就算是華法琳,感受著一直緊緊吸著自己的手指,拼命顫抖著宣泄快感。同時不斷溢出鮮美的汁水的嫩肉,還有黏糊糊地一直衝擊著喉管,滾燙濃稠又軟彈可愛的肉棒牛奶侵犯,也感覺到自己前所未有地高潮滿足,無法承受的精液從鼻腔和嘴角溢出來,甚至肉棒一度脫離她的掌控,熱乎乎地噴了她一臉這種事,也讓她無比興奮。光是被白面鴞的肉棒侵犯和吸住手指,都有一種自己也全身發熱,下身也逐漸濕潤起來,想要到好像也已經高潮過一次一般劇烈的滿足感與快感。隨著潮水的終於淡去,白面鴞也意猶未盡地最後吸了吸已經半軟下來,卻仍然能填滿她整個細長脖頸的巨大玉莖,榨出白面鴞最後一絲快感與液體之後,才“嗚——哇——”地一下吐出了已經有些紅腫起來的肉棒,用沾滿白面鴞蜜汁的手擦拭著自己的臉,把臉上殘余的精液都送到自己的嘴里,對著已經爽到癱軟成一坨,像咸魚一樣雙眼失去焦距,表情崩潰,全身也只剩下本能顫抖的白面鴞露出嫵媚的笑容:“多謝款待~”
她還打了一個滿是精液味的嗝。
仰躺在檢查台上的白面鴞,因為強烈的射精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灘爛泥,只剩下豐滿的胸口還在因為白面鴞那如同瀕死的魚一般用力的換氣呼吸而劇烈起伏著。只不過除了胸口以外,在華法琳控制之下的白面鴞的肉穴,此時也仍然在承受著和之前的高潮時同樣激烈的手指玩弄,擺出了經典手勢同時對白面鴞的肉穴進行著又一輪的進攻——不如說除了自己也高潮爽到翻白眼的那一小會兒之外,白面鴞的肉穴一直都在主動或者被動地承受著華法琳的玩弄侵犯。已經高潮過兩次的肉穴發出“咕啾咕啾”的響亮的水聲,完全充血的兩瓣雪白嫩肉如今已經像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鮮嫩欲滴,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早已讓白面鴞的體力透支,身體卻不管不顧地還在肆意迸發出快感,在華法琳的手指玩弄之下夾緊抽搐著,白面鴞的小腹位置以不輸給胸口的頻率高速地起伏著,已經燒斷過數次的理智完全無法遏制白面鴞接下來的潮吹,而還在拼命恢復體力緩解疲勞的白面鴞,面對整個下體從肉穴到子宮的麻痹酸痛的快感,在拼命呼吸的胸腔卻仍然無法逃離窒息的痛苦,甚至因為過度換氣而感覺到大腦發出抗議的嗡鳴聲,醫學的常識讓白面鴞迅速意識到自己出現了類似高原反應的氧中毒症狀,然而她卻無法控制自己將呼吸緩和下來,只能死死地咬緊牙關,在小腹部位的起伏達到極限,在華法琳的壞笑當中迎來又一次高潮之後,感覺到大腦里的意識都要隨著潮吹被衝走了以後,再度完全失去力氣的白面鴞才干脆地一歪腦袋,昏死了過去。
“哎呀……該說不愧是扶她嗎,居然又精神起來了呢……搞得我也……又想要了呀……”摸著自己仍然熱乎乎,還有些發脹的肚皮,看到白面鴞頸部逐漸蔓延上去的青紅交織的血絲,以及那不正常的呼吸頻率,華法琳在忍不住吞口水的同時,還是體貼地拿出了早有准備的漆黑頭套,將白面鴞完全套進了一片黑暗當中,然後在確認了白面鴞不會再因為過度換氣而中毒之後,才扶著仍然半軟的肉棒,像之前一樣,用靈活的手指和嫻熟的技術套弄起來。
這一次,她想要用下面那張嘴嘗一嘗華法琳的味道。
然而在坐下之後,華法琳才意識到自己想的簡單了——完全弄硬之後,昂然挺立在華法琳兩腿之間的那根東西幾乎要頂到她的肚臍,以這種大小插進自己身體里,如果沒有充足的准備無異於謀殺。就算華法琳是血魔族,對身體的控制與改造能力異於常人,也絕對不想一下子被這種東西穿刺致死,或者至少會失禁——那也太丟臉了。
於是華法琳退而求其次地翹起了自己的兩只白生生的嫩腳丫子,用自己纖細到幾乎和小腿一樣寬度的大腿肉夾緊了那根巨大陽物,將那根大肉棒置於了自己的絕對領域當中。今天早有准備而沒有穿著內褲的華法琳小姐,軟嫩潮濕的蚌肉和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形成的三角地帶緊緊貼住了白面鴞的肉棒根部,高檔的天鵝絨黑絲襪有著光滑親膚的滑膩觸感,在華法琳因為之前的快樂而同樣發情高潮的愛液潤滑之下,摩擦力保持到了一個恰到好處,能夠給予人極樂高潮的完美觸感。在短暫地調整了自己的位置之後,華法琳俯下身來,輕輕在那根仍然通紅挺立著的陽物頂端落下一吻,然後吐出曖昧的熱氣:“要加油哦~”
已經被華法琳完全馴服的乖巧肉棒微微顫動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白面鴞被套在漆黑又密不透風的頭套下面看不見表情,不過華法琳也暫時沒有解開它的打算。在這一次素股之後,再慢慢欣賞白面鴞那崩潰、委屈、泫然欲泣又羞紅著臉的可愛表情,然後繼續握著她的肉棒欺負她,讓她哭著開始哀求華法琳,舔著她的臉頰和手心露出乖狗狗一樣的樣子才是華法琳的終極享受——不得不說人型電腦白面鴞一旦發情,那羞澀的樣子真是可愛到爆。
不過華法琳也不是什麼以體力見長的人,完全無法配合她,只是出了一根肉棒的白面鴞,和等同於不斷地在做蹲起的華法琳,彼此之間都已經開始感覺到了痛楚。但是當華法琳的絕對領域,那緊致豐滿的大腿肉,和柔軟到像是果凍一樣彈動著的蜜唇,在絲襪包裹之下不斷從肉棒根部升起,用濕潤又沙沙的極致摩擦快感撫慰肉棒從棒身到冠狀溝,到龜頭肉棱再到整個脊部,直抵尿道口,又緩緩地滑落下去循環往復的快感,白面鴞的肉棒在這種規律而新鮮的刺激之下早已經爽到無以復加,拼命地流出著前列腺液,因為之前的射精,充血之後對快感更加敏銳的白面鴞也只能悶悶地發出一兩聲輕哼,卻無法阻止自己肉棒爽到飛起地再度開始填充彈藥,反而是越發堅硬而滾燙的肉棒的溫度,對於親密接觸著棒身,感受著自己微涼的肌膚被熨慰著的華法琳給敏銳地捕捉到。面對著白面鴞的重振雄風,華法琳自然也不甘示弱地舔著嘴唇,一邊開始更加賣力地上下聳動自己的翹臀,用豐滿的臀肉和黑絲素股更加緊夾激烈地套弄白面鴞的肉棒,一邊也發出動情的呻吟:“啊……啊……啊……”
敏感的肉棒在華法琳幾乎雙腿交叉的緊夾榨取之下“噗噗”地再度噴射出幾乎膏狀一般濃稠雪白的黏膩精液,白面鴞微弱的哭叫聲也從頭套下面傳來,然而已經發情到極限的華法琳只是瞪著本就通紅的雙眼,更加賣力地將腰臀左扭右扭,黑絲雙腿也更加緊致地磨蹭夾緊著, 以夾斷一般的力道榨取白面鴞的精液,然後讓她“噗嗤噗嗤”地噴射到最後一滴。
性感光滑的黑絲上沾滿了淫靡渾濁的白色液體,甚至就連華法琳的小高跟鞋上都沒能幸免地被塗滿了腳背,只不過相對於白面鴞的衝擊,華法琳這享受著濃烈精液氣味地深呼吸,甚至還在用手指刮擦著絲襪上沾滿的精液,像是吃到珍饈美味一般放進嘴里用力吮吸的狀態,只能說說不愧於魅魔之名。
頭套也終於被解開,不出意料的,滿頭大汗,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的白面鴞的臉喘息著暴露在空氣中。這一次的白面鴞,已經連放松身體都做不到,從射精開始就一直緊繃著的身體和死死握住收緊的手腳,在華法琳安慰式地親吻臉頰與清掃口交的放松之下都無法停息。眼角帶淚的白面鴞張了張嘴,想要發出哀求,卻因為腦海中催眠的“交配”,最終只能露出這種羞紅到能滴出血的表情,希望華法琳接下來能溫柔一些。
然而正在吸著肉棒,嘖嘖有聲地賣力做著清掃口交的華法琳,眼神卻飄到了白面鴞身上的另一處——在白面鴞雪白的胸口頂端,那一抹雪中兩點紅的粉嫩乳尖,如今似乎也掛上了白膩的顏色,要和白面鴞的乳肉融為一體了。
“瞧啊白面鴞,你出奶水了哦~這樣的話肯定也排卵了吧~嗚……太棒了,好想真的讓你懷孕……不過先嘗一下你的味道應該也沒關系對吧,啊——嗚!”先是左邊的乳房,華法琳毫不客氣地吸著乳頭,一邊用靈活的舌尖進一步挑逗著白面鴞的蓓蕾,讓她發出潮濕灼熱的顫抖著的吐息,一邊用恰到好處,足以吸出乳汁,卻又不會讓白面鴞感覺到痛的力度不斷吮吸著少女的粉紅。乳尖傳來的酥麻觸感不像高潮那樣花費體力,又夾雜著白面鴞難以應對的快感,只是在華法琳刻意的無視之下,仍然死死握著白面鴞那挺立著的肉棒不斷上下擼動著的華法琳的手掌,卻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沒有強制著自己的肉棒保持勃起狀態的這一手的話,也許眼前這副場景還算得上是溫情脈脈,雖然痛苦地顫抖著,喘息與鼻息同時開動都無法滿足白面鴞的需求,但胸口酥酥麻麻的吮吸感和華法琳俯身在自己面前的感覺,還是讓白面鴞感覺到比之前放松許多,甚至有一種詭異的,在哺育其他人的滿足感。吸吮著左乳的華法琳顯然對於這一套也有著豐富的經驗,剛好吸干淨了白面鴞一邊的乳房之後,沒有用力地吸到白面鴞痛呼出來,就明智地轉去了另一邊的乳房,如法炮制地給白面鴞的另一邊身體也帶來了酥酥麻麻的安心感。短暫而溫馨的放松之下,白面鴞繃緊蜷曲到無法放松的身體也終於緩緩放了下來,一直到華法琳將白面鴞另一邊的乳房也吸吮干淨,意猶未盡地用舌頭挑逗著她的乳尖,一直握著她肉棒的手卻又不老實地往上開始用食指逗弄著白面鴞的龜頭,讓她忍不住打顫的時候為止。
這已經是連續的第三輪了,雖然不知道扶她的性能力強盛到底有沒有限度,白面鴞在今天之前對這件事也沒有什麼概念,但當她看到華法琳帶著小惡魔一般的笑容再度蹲在她的兩腿之間的時候,白面鴞還是感覺到一陣不寒而栗——生理上的快感與痛苦暫且不論,那種意識都被衝散,像是完全融化在肉體的快感里一樣的體驗,白面鴞今天已經品鑒得夠多了。
然而在她看到華法琳獻寶似的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串珍珠手鏈,在自己手中搓弄著,同時扶著白面鴞的肉棒再度開始用舌尖快速舔弄白面鴞的馬眼,一邊擼動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邊殷勤地刺激著這個神秘部位的時候,白面鴞的心情便沉入了谷底。
華法琳的舌尖舔舐已經無比熟練了,即使心理上無法接受,但白面鴞的精囊還是老老實實地分泌出了前列腺液,龐大的尿意也完全控制不住地讓白面鴞的下身顫抖起來。而最開始的舔舐放松與消毒之後,就是白面鴞和華法琳都熟悉的親吻與吮吸環節,不斷親吻著流出更多的唾液,吮吸的唇肉與口腔粘膜也緊緊地吸住肉冠上下按摩著,套弄著肉棒的同時又不會帶來過於強烈的刺激,而是幫助肉冠和馬眼周圍的肌肉逐漸放松。在舌尖、口腔與嘴唇的相互努力之下,再度以接近深喉的姿態侍奉了肉冠好幾分鍾的華法琳,終於看到白面鴞的尿道口像是嬰兒的小嘴一般,開始忍不住吐著泡泡,微微一張一合起來。
華法琳早已經准備好的珍珠手鏈也瞬間被解開,然後被華法琳沾著自己的口水消毒潤滑過一遍之後,眼疾手快地按在了白面鴞的尿道口上,扭動著向深處按下去。
“咿——咕啊……華法琳……小姐……啊……”全身都像是地震一樣顫抖著,開發一個本不應該被任何東西侵犯的細小洞穴粘膜讓白面鴞的反應前所未有的激烈,尿道口被強行撐開,比張開嘴的馬眼還要大上一圈的堅硬的珍珠手鏈抵住自己的穴口,然後一點一點地帶著潤滑擠進自己的尿道,感受著纖細敏感的粘膜被逐漸頂開,白面鴞的尿意幾乎止不住地想要噴涌而出,卻又因為仍然在用力旋轉著擠進自己尿道中的華法琳的手而無法得償所願。
雖然說不上輕車熟路,但這也不是華法琳第一次開發尿道了,堅硬的珍珠手鏈在最開始還是不可避免地帶給了白面鴞一些痛苦,但隨著第一顆珍珠的前半段已經完全沒入白面鴞那根本體也遠超常人的巨大尿道口之後,後半段塞入的過程中那種被撐開的撕裂感與酸脹感也就逐漸緩和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充實感,以及感受著粘膜為了緊緊貼住而不斷包裹著異物時互相磨蹭的刺激,以及在被光滑球體摩擦與逗弄時的強烈快感,拉珠在滾動時多點的強烈刺激比電擊更加能夠讓白面鴞的身體反應劇烈,隨著每一顆珍珠的塞入,白面鴞原本還只是微微上翻的雙眼也一點一點地更加往上移動著,原本還能勉強呼吸的身體也隨著強硬地不斷塞入的珍珠,變成了一口氣沒倒過來的閉氣狀態,全身又硬邦邦地挺了起來。
然而華法琳那纖細的手腕能戴下的手串也不太可能足以完全貫穿白面鴞那大到異常的肉棒,如果是項鏈還可以試試,但僅僅只有不到二十顆珍珠的手串,在幾乎完全塞進白面鴞的肉棒之後,可以想見的還有至少一半的尿道處在抽動著,對於華法琳來說是嗷嗷待哺,對於白面鴞來說是寶貴的緩衝地帶的微妙狀態,雖然仍然能感覺到強烈的刺激,但至少不會有被撐開的十幾厘米那麼讓白面鴞無可抵御。
然而開發尿道,塞進去只是一個開始,在安撫的甜蜜深吻之後,白面鴞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身體突然一緊,隨後就感覺到一陣仿佛要將她的整個尿道連同輸精管和精囊都一起拔出來的強烈快感一點一點地溢出她的肉棒,像是要碾碎她的神經一般,以無可抵御的力量,順著華法琳那勾住手鏈尾部的拉環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向上蔓延著,讓白面鴞的身體再度隨著珍珠手鏈的滑動而劇烈地震起來。
整個肉棒都在劇烈地震顫著,前列腺液因為無可抵御的肉棒酸痛拼命地往外涌出去,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總之就是激烈地刺激著讓白面鴞的肉棒漲得通紅,白面鴞也被玩弄到表情完全崩潰,迷離著眼睛一邊抽泣著一邊任由下面緊繃著的肉棒在鼓動著的同時上下前後地一抖一抖著,在華法琳的壓制與血魔法的催眠麻痹之下動彈不得,淪為快感與肉棒刺激的奴隸,感受著強行擠開她緊實的尿道的珍珠在粘稠滑膩的前列腺液的包裹潤滑之下,像是打水的井一樣一點一點地,拽著自己的前列腺液咕嘟咕嘟地從尿道口中一顆一顆地冒出來,在刺激的震顫當中強行讓白面鴞敏感脆弱的尿道一張一合地蠕動著,在止不住的尿意之下每一秒都承受著幾乎要撐爆肉棒的射精衝動,無力卻像是要抽干自己的肺一般用力地呼吸著。
然而當最後一顆珍珠終於也抵達已經向上翻起,像是嘴唇一樣微微蠕動著的尿道口軟肉時,白面鴞那已經崩潰到無法控制的表情在瞬間又再度瞪大了雙眼,瞳孔也震顫著,隨著華法琳溫柔卻堅定的手法將珍珠一顆一顆地重新塞回白面鴞的尿道,而逐漸失去神采,喉嚨也在不甘而無力地發出“咕嚕……咕嚕……”的兩聲嗚咽之後最終歸於寂靜,連哀鳴都沒能發出來。享受地看著白面鴞那崩潰到明明沒有失去意識,卻還是如同死魚一般動彈不得的狀態,華法琳壞笑著,一邊繼續緩緩地上下抽動開發著白面鴞敏感的處女尿道,一邊伸出另一只手,開始墊在白面鴞的肉棒下方,輕輕地揉搓捏弄著白面鴞那兩顆明明已經射過好幾次了,卻還是沉甸甸的溫熱睾丸。
微涼的觸感對於白面鴞那還在刺痛的睾丸來說顯得尤為舒適,尤其是為了散熱而不得不放置在體表的器官被華法琳血魔的低體溫溫柔地撫慰著,即使被玩弄著尿道繼續露出痛苦的表情,白面鴞的身體也仍然忠實地對華法琳專業溫柔的手法表示感激與舒適。然而肉棒棒身與龜頭上那仍然混合著快感,卻仿佛把她架在火上烤一般的強烈刺激痛苦還在繼續,微涼的手指輕輕托著白面鴞的卵袋像是盤核桃一般轉動著手指,用留著圓潤指甲的指尖輕輕滑過白面鴞兩顆睾丸之間的鴻溝,舒適的按摩和神經密布的睾丸被這樣溫柔地捏弄,與咫尺之遙卻在經受著酷刑的肉棒龜頭碰撞,迸發出倒錯的更加強烈的刺激,無論是快感還是痛苦都在成倍增長,讓白面鴞想要露出沉醉表情又想要痛苦哀鳴的臉最終只能抽動著逐漸崩潰,流出不知該如何定性的眼淚。
始作俑者華法琳安慰式地再度貼上了白面鴞的肉棒,肉乎乎的堅韌龜頭有著讓她上癮的口感,只不過這一次為了不妨礙自己開發尿道的動作,華法琳也沒做出自己和自己搶食這種睿智操作來,只是很普通地偏過頭,開始用舌頭舔舐,嘴巴輕輕繞著白面鴞巨大的龜頭肉棱吸吮著。眼神的余光一直觀察著白面鴞那可愛的哭臉,每當白面鴞因為過度激烈的刺激而失神的時候,華法琳就惡趣味地張開小虎牙,沿著厚實的龜頭肉冠輕輕咬下去,留下淺淺的牙印,然後用舌頭安慰式地舔舐著。力度掌握得恰到好處,刺激又來得剛剛好,白面鴞也抵擋不住這種刺激,每一次都死去活來地卻偏偏無法繼續躺下裝死。
而且似乎是因為被華法琳逼急了,雖然肉棒已經充血鼓脹到讓人擔心會壞掉的程度,但激烈的刺激最終還是沒能阻止白面鴞翻著白眼高潮失禁——用下面同樣完整的肉穴。滾燙的金黃色聖水從肉棒下方的小孔噴射出來,一時忘記了下面也是一整套完整器官的華法琳甚至都愣了一下,緩緩抽插著白面鴞尿道的手忍不住一頓。然而刺激的突然停息卻沒能阻止白面鴞的漏尿,甚至反而更加刺激了她,在猛地噴出一大波金色的雨之後,兩腿顫抖發軟到停不下來的白面鴞張開著濕淋淋的肉穴,在華法琳的尿道變速抽插調教之下干脆地潮吹到耗盡了最後一絲體力,讓華法琳引以為傲的輕咬都無法喚醒的地步。
華法琳又試著按照自己之前的節奏,時而溫柔緩慢,時而急促粗暴地繼續不斷變奏推拉著尿道拉珠,拼命地想要刺激白面鴞的肉棒,然而雖然能感覺到死死握住不讓白面鴞射精的小手里傳來的滾燙熱度與壓力越來越強大,但白面鴞本人的反應卻仍然無比微弱,最終在又一次一連串快節奏的抽插快攻仍然沒有取得效果之後,白面鴞最終“噗”地一下,一口氣拔出了早已沾滿白面鴞前列腺液,將白面鴞的尿道調教成插進去通一通就會漏尿高潮噴出濃精的最敏感性器的珍珠手鏈,同時另一只手死死箍住了白面鴞的肉棒,繼續遏制她射精的動作。
“來,嘗一下自己的味道哦,白面鴞小姐~”虛弱地呼吸著的白面鴞口中突然被塞入了一長串味道濃烈,咸腥刺鼻的圓珠物體,已經完全失神的白面鴞本能地伸出舌頭卷住對方,一邊喘息著一邊半睜著眼認命一般地吸起來,將又一波的哀鳴混著自己的前列腺液咽下了肚子里,而另一邊,再度阻止了白面鴞射精的華法琳卻沒有放過白面鴞的尿道,而是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根金光閃閃,有著一連串大小不一,甚至連表面也不全是光滑的鋼珠連成的小鋼釺,一邊用盡全力握著白面鴞的肉棒上下擼動著,像是擠奶一般擠出大量前列腺液,華法琳一邊將那根看起來就能把白面鴞的肉棒絞成一團碎肉的鋼釺,不做任何潤滑地抵在了白面鴞仍然在痛苦地張合著的尿道口面前。
冰涼堅硬,比起珍珠來也更艱澀的形狀逐漸接近了尿道口,被開發過一次的柔軟粘膜這一次並沒有之前那麼艱難,面對比珍珠手鏈要小上那麼一圈的鋼釺,幾乎是可以稱得上輕松地就被同樣緩慢而謹慎地將它推進去的華法琳給送進了肉棒深處——鋼釺的大小雖然要小上一圈,但長度卻可以遠遠超過華法琳的珍珠手鏈,即使是白面鴞的肉棒,那超過三十厘米的巨物,在幾乎可以說是“無限續杯”的不規則凸起鋼釺面前也最終被抵達了盡頭。
之前對於白面鴞來說還算勉強被保護住的位置,最終還是被華法琳粗暴地開墾了,鋼釺轉動著,螺旋地抵達了最深處,雖然還算小心地沒有把白面鴞的脆弱肉壁攪和在一起,但仍然強行撐開了之前沒能被照顧到的深處,並且被更加粗暴堅硬的物質強行攪動,激烈地顫動的同時越發強烈的射精感也促使白面鴞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和精液來潤滑著這根更加堅硬粗暴的家伙。
更糟糕的是,華法琳這一次沒有再玩之前那樣簡單的拔插動作,一上一下地侵犯白面鴞的尿道口,而是更加粗魯糟糕地用堅硬銳利的鋼釺,開始攪動白面鴞肉棒的內部——就像是將一根吸管插進飲料里面攪動果粒一樣,看著因為自己轉動手指,輕輕地繞著鋼釺露出頭的頂部挪動一點點位置而顫抖到全身再度繃緊著仰起來,下身也像是擰開了水龍頭一般拼命高潮著,崩潰的臉上已經漲紅到不健康的紅色,這樣激烈的反應的白面鴞,華法琳就感覺到心潮澎湃,就連自己的絲襪襠部都感覺到了濕潤黏膩,忍不住想要摩擦雙腿。
不過再怎麼刺激的高潮都有著極限,對於白面鴞來說,因為肉棒的刺激而高潮到一次又一次地潮吹,整個小腹往下的部分都因為用力過猛而好像要裂開一樣的劇痛已經無法支持她繼續反應下去,而在這最後的時候,華法琳那已經攪動了不知道多少圈的手指又好像有意無意地放松了一下,連帶著緊緊握住白面鴞精關的手指也松動,瞬間就讓白面鴞的肉棒迎來了無法阻止的一次大射爆。
深入肉棒根部,還在不斷轉動的鋼釺直接被精液衝出體外,像是出膛的子彈一般直射向兩人身後的天花板,死死地釘穿了羅德島結實的裝甲層。濃郁白濁的液體這一次幾乎沒有帶上任何濃厚的體味,簡直就好像真正的牛奶一樣“噗嗤噗嗤”地大量噴射著,將本就雪白的白面鴞和華法琳都變得染成了更加黏膩白濁的狀態,對著漲紅到極限,像是噴泉一樣不斷噴涌著精液,仿佛還在繼續脹大的肉棒吞著口水的華法琳,潮紅的臉喘著粗氣,雙手用力地繼續擼動著白面鴞的肉棒,像是擠奶一般讓她更加拼命的射精,同時玩弄尿道的新道具也再度拿到了手上——這一次是完全柔軟的皮帶。
已經變成潔白顏色的射精高潮再度褪去,表情完全崩潰的白面鴞甚至再度變得難以呼吸,不過在華法琳血魔法的加持之下,白面鴞的身體仍然堅實地准備經受她下一發的玩弄。只不過面對著已經將兩人都完全浸透,甚至連實驗室都幾乎遍布白面鴞香甜的扶她精液的情況下,已經暫時得到滿足的華法琳決定先給她一個休息的機會,也給自己一些休息的機會。
當然,在休息之前,要把白面鴞打扮得漂亮一點。
鮮紅的皮帶如同包裝禮物的彩條一樣,先是將早已准備好的尿道塞尖端一點點地塞進那根已經硬到幾乎壞死的通紅肉棒里,隨後在華法琳的安撫與熟練的手指撫慰玩弄之下,肉棒被彩帶纏繞著,一點一點軟化的同時,褪去的鮮紅也被紅色彩帶給覆蓋,在華法琳的手法玩弄之下將粗大的肉莖擺成了插花的花籃一般完全的狀態,如果不是已經軟下來的柔韌海綿體,其他部位被這樣擠壓足以讓白面鴞再度尖叫。
“哈啊……哈啊……”身體受到的刺激仍然在忠實地被反應給白面鴞的大腦,面對肉棒遭受到的玩弄,白面鴞卻連動用源石技藝維持清醒和恢復體力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看著華法琳興致勃勃地繼續玩弄那根彩帶將自己的肉棒從上到下地整個包裹起來,甚至連精囊都被纏繞上,又取出兩個還在不斷震顫的玩具,對准了自己下方的肉穴與小穴尿道,沾著自己的精液稍作潤滑之後,在白面鴞驚恐的注視之下又一次“撲哧”地完全沒入了自己的體內,發出響亮的“嗡嗡”的震顫聲音,已經疲憊痛苦到幾乎斷掉的下身噗嘰噗嘰地響著,沒有被開發過的小穴尿道開始經受和肉棒被開發時一樣痛苦的過程,甚至因為那強烈的震動,下身漏尿的刺激和小穴與肉棒同時感受到的快感還要更加強烈。只是白面鴞只剩下勉強抬抬腿的力氣,在拘束器的固定之下也只能發出輕微的“咚”的一聲,隨後看著華法琳繼續將那根本看不懂有多長的彩帶纏繞在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上,將她捆扎成一個真正的禮物一般。
彩帶的最後又回到了白面鴞的肉棒處,被玩弄到再度想要挺立的肉棒,因為只有尿道口插入物的刺激,只是有些微微抬頭的姿勢,但就是這個姿勢都要被緊緊纏繞住的彩帶勒得劇痛。然而這種半軟不硬的姿態似乎又極符合華法琳的美學,最後的一小段被她纏繞在白面鴞那再度微微張開的龜頭上,綁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手指在肉棒上像是彈鋼琴一般輕盈地悅動著,吸血鬼也忍不住哼起了歡快的調子。
承受著性器的刺激,白面鴞臉上的紅暈一直未曾褪去過,此時被人像是插花一樣擺出羞恥的姿勢,全身上下還點綴著自己的精液,羞憤與被玩弄後的春潮讓紅暈在臉上久久無法散去。終於要離開的華法琳也不知道是慈悲還是繼續的惡作劇,在將自己收拾干淨之後,將一針麻醉劑扎進了白面鴞的脖頸,舔著她的耳道繼續發出低語:“好好睡一覺吧~”
直到這時才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許久沒有突然睡去的白面鴞,思緒瞬間中斷,眼皮也像是灌了鉛一般無法抵抗地合上。華法琳最後親吻了白面鴞的臉頰,然後哼著歌關上了實驗室的燈,讓實驗室陷入徹底的黑暗之後,輕輕把門帶上了。
算不上是什麼安眠,但是對於白面鴞來說,麻醉劑帶來的松弛效果還是讓她的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放松,即使肉棒、尿道和小穴里還插著玩具在不斷刺激著自己,但刺激度已經遠遠不能和清醒時相提並論。體力與精力都被極大消耗的白面鴞,幾乎毫不猶豫地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隨後被下體激烈的震顫與刺激強行喚醒。
“嗚——噫呀哦哦哦哦哦!……”藥效褪去的第一時間,激烈的刺激卷土重來,沉睡中的白面鴞被身體受到的強烈刺激直接喚醒,剛剛清醒過來還有些遲鈍的意識連接受快感的准備都沒有做好,就被強力震動著刺激整個粘膜的玩具玩弄得花枝亂顫,雙眼瞪大之後控制不住地向上翻起,肉棒也開始掙扎著,在皮帶的束縛之下拼命地想要抬起頭來。
柔軟的肉棒和在華法琳熟練手法之下細密地將白面鴞整個下體都完美包裹住的彩帶互相擠壓著,以華法琳的捆綁手法來看,無疑是給白面鴞的勃起留足了後路的,只是這個條件相當苛刻——聯動全身的捆綁等同於白面鴞要用自己的扶她雞雞將自己整個人吊起來。
摩擦著棒身的毛茸茸的觸感和刺痛感讓白面鴞感覺到了異樣的刺激,肉穴和尿道里還在震顫的雙重玩具攻勢也在不斷瓦解白面鴞的掙扎力量,剛剛蘇醒還遲緩的是意識,然而不做防御,毫無准備的敏感身體,在藥效退去,白面鴞又蘇醒的這個狀態之下,幾乎一瞬間就把白面鴞送上了失禁噴尿的激烈高潮:“咕啊啊啊啊啊!……”
肉棒拼命地在彩帶之間掙扎著,白面鴞的扶她肉棒有著驚人的力度和韌性,在掙扎之間,彩帶的束縛已經松了一圈,只是讓白面鴞沒有想到的是,隨著彩帶的束縛放松,那根深入自己肉棒胡攪蠻纏的尿道塞,卻反而向更深處滑動了些許。原本還想控制著自己用勃起撐開彩帶,然後很沒形象地甩脫它的白面鴞,一瞬間感覺到內心的動搖,眼眶當中的淚水也再也抑制不住,面對著漆黑的實驗室,開始小聲“嗚嗚”地抽泣起來。
也許有其他人在的話,面對這樣柔弱可憐的白面鴞不可能會不憐惜,但這里只是一個漆黑寂靜的無人實驗室。在華法琳的催眠,或者說激烈的性愛之下,不得不節約思考空間的白面鴞前所未有地爆發出了激烈的反應,然而最終的結果卻只是讓自己變得更加痛苦。一邊哭泣著,一邊胡亂掙扎的白面鴞絕望地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不斷流失,無法抑制的嬌喘聲隨著越掙扎就在彩帶的拉扯之下越深入的玩具的侵犯也變得越來越大聲,被侵犯到再度高潮的白面鴞,好不容易在放松狀態下積攢起來的體力幾乎已經再度完全流失,在翻著白眼全身顫抖著迎來第三次肉穴高潮之後,白面鴞也最終回歸了癱軟在檢查台上,任人侵犯,只會紅著臉“呼啊……呼啊……”地喘息著發出可愛聲音的小玩意兒。
玩具是不會停下來的,震顫著刺激到已經停不下來的高潮,在快感之下拼命忍住卻還是想要勃起的肉棒,控制不住的射精快感和已經再度變得通紅的下身刺激在沒有華法琳刻意控制的狀態之下很快就把白面鴞逼到了半昏厥的程度,已經無比疲憊的白面鴞甚至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意識,任由自己在被侵犯的過程中,無力地緩緩合上雙眼。
偏偏在這個時候,實驗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一束光,從走廊照進了實驗室里,正好落在白面鴞的身上。陡然碰到光亮,白面鴞也忍不住抬頭向光源處看過去,而出現在那里的人,卻並不是白面鴞此時又恐懼又期待的華法琳,而是她更加熟悉且信賴的赫默女士。
“赫默!”幾乎是拼盡全力的,白面鴞用最快的速度和反應呼喚著自己的朋友,她無條件信賴的赫默女士。交配的催眠魔法仍然存在,但白面鴞身體的痛苦更甚,她剛剛哭過還紅腫的眼眶和水潤的雙眼足以惹人憐惜,然而面對自己摯友白面鴞祈求的眼神,明明知道她想要什麼的赫默,卻在靠近到白面鴞的雙腿之間以後,伸出了自己戴著指套的手指:“放輕松,白面鴞,我現在要來確認你的身體狀態。”
在白面鴞驚恐的眼神注視之下,鏡片上反射著寒光的赫默熟練地沿著白面鴞肉棒的脊部向下滑動著,經過脊柱棒身,然後輕輕剮蹭著白面鴞的精囊溝壑,經過他2已經泛濫泥濘的穴肉,然後最終停在白面鴞那連華法琳都沒有開發過的菊穴之外。
雪白的皮膚即使是在白面鴞的菊花蕾處也不例外,緊緊合攏著的菊穴,即使面對赫默猛禽的勾爪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松。同樣熟悉這一套的赫默也不急著插入,而是用沾著白面鴞愛液的手指輕輕地開始按壓白面鴞菊穴周圍的褶皺,放松括約肌的同時算是稍微潤滑一下她的菊門,讓原本緊緊閉合的菊門開始微微開合起來。輕輕用指肚撫摸著一圈綿密的褶皺,赫默的手指緩緩旋轉著,開始感受著白面鴞那仿佛嬰兒小嘴輕輕吮吸她手指一般收縮的力度,白嫩飽滿的菊蕾肉縫充滿彈性又柔軟,而赫默的手指也順勢一點一點地深入了白面鴞的菊穴當中,保持著緩慢而堅定的力度,直到將自己的大半根食指都深入緊實的肉壁當中。
光滑溫熱的腔道有著和蜜穴不一樣的觸感,非要說的話,大概就是更加干燥緊致,像是摸著有些皺的保鮮膜一樣,並不像蜜穴一樣能一下就摸出“肉”的感覺來。但是同樣是初次被開發,白面鴞的反應也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相當的激烈,面對著赫默的挑逗與手指侵犯,白面鴞的菊花幾乎是拼命地收緊著,讓赫默感覺到稍微彎曲手指都困難的地步,然後在不斷地伸縮蠕動之下,一點一點地舔舐套弄著赫默的指節,同時被強行撐開的鼓脹感和擠壓著自己的菊穴口,撐開穴肉的酸麻也在適應之下逐漸緩解著,甚至再度涌上了令白面鴞恐懼,厭惡卻又欲罷不能地要誠實面對快感的充實。
在這樣的激烈碰撞之下,赫默的動作也忍不住大力了起來,指肚和指甲艱難地和肉膜貼合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帶給白面鴞更加強大,讓她再度顫抖的刺激。而隨著赫默轉動著手指,緊貼著白面鴞的肉膜動彈,一圈稍微有些堅硬的,又比白面鴞的腸壁還要光滑的凸起也逐漸被她摸索出了形狀——以赫默的醫學常識而言,毫無疑問她找到了白面鴞的前列腺。
這一點從白面鴞的反應就可以看得出來,原本還勉強保持著只是糾結與羞怯的白面鴞的表情,就在赫默只是輕輕撫摸那顆小小凸起的時候,一下子變得再度激烈起來,瞳孔失神的同時還在劇烈震動,肉棒也前所未有地用力地抽搐起來,明明越掙扎越深入的尿道玩具硬是被擠出了些許,牢牢塞住白面鴞尿道口的玩具邊緣,也溢出了一絲白花花的奶油。
雖然沒有開口,但赫默臉上那顫抖著,始終無法完全壓抑住的笑容最終還是暴露了她的愉悅,很顯然這也是一個和華法琳一樣被愉悅感染的家伙,對於心理活動極度貧乏的白面鴞來說,即使在她感染礦石病之前也是如此罕見可愛的表情,再加上空氣中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足以勾起赫默和華法琳一樣強烈的施虐欲望,尤其是在看到這根部件齊全的大寶貝之後。
光是微微撫摸就足以讓白面鴞瞳孔巨震,全身也酸軟起來,赫默在完全摸清了白面鴞的前列腺位置之後自然更不可能放過它,開始用指肚先是狠狠按壓了下去,然後用力地像是搓掉汙點一般用力揉搓起來。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肉棒伴隨著赫默對白面鴞後庭的刺激和她淒厲的“嗚哦哦哦哦哦哦……”的淒厲尖叫聲再度變得漲紅堅硬,活扣的彩帶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拉動著,讓結實粗壯的肉棒緩緩昂然挺立起來,白面鴞的肉棒上也開始出現觸目驚心的勒痕。然而最讓白面鴞痛苦的,仍然是死死頂在尿道內部那個,還在螺旋深入,即使不斷地涌出更多的精液洪流也,也無法衝走的讓她無法射精的尿道玩具。面對激烈的前列腺刺激,情迷意亂的白面鴞只能顫抖著連肉穴一同夾緊,然後再度拼命地弓起身子,哀鳴著像是被把尿一樣從下身的肉穴開始噴出大量的高潮愛液。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在指肚的揉搓刺激之後,白面鴞要面對的是赫默開始拼命地用力按壓前列腺的又一次強力指奸,像是被人從里到外攥住整根肉棒,粗暴地榨取精液一樣強烈的刺激變成強烈的電流包裹住白面鴞的整個下身,並且迅速衝進白面鴞的大腦深處,讓她的意識再度渙散,雙眼無神地上翻著,張開的嘴這一次連吐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也無法發出任何哀鳴,只能不受控制地用本能繃緊身體不斷地承受下身越發強烈的刺激,然後將快感轉移到唯一還能高潮發泄的肉穴內部,以完全過激的節奏高潮噴水。同樣在拼命蠕動著收緊的腸道,在這種時候甚至還要承受赫默的又一根手指的試探,在用指甲輕輕刮擦著白面鴞雪白的菊蕾的同時,毫無濕潤的干澀手指已經開始進一步用力地在白面鴞的白淨菊穴外面留下痕跡。因為前列腺高潮而刺激到越發收緊的菊穴,正在被赫默的指頭半是強迫,半是挑逗地撐開擠壓著,劇痛混合著被擴張的快感與充實感,完全被淹沒在越發強烈的榨精和前列腺射精欲望當中,只是讓白面鴞的射精欲望變得更加強烈,肉棒也已經開始暴漲通紅到讓人不得不擔心,隨時都可能像是鋼釺那時一樣將玩具噴射出去,甚至肉棒直接炸掉的恐怖情況。
肉穴的高潮倒是一直都停不下來,幾乎無法停歇的,一次又一次此起彼伏的強烈高潮快感,在赫默開始轉換各種各樣的手法,手指也變成兩根甚至更多地刺激她之後,被不斷拉長,變得更加刺激激烈,肉穴也在越發敏感到好像被抽插一下都要被擦到高潮的劇烈快感從一次次的高潮被拉長到了斷斷續續的一連串拼命的大高潮,整個小腹到肉穴都像是被燒紅的刀切開了一樣,劇痛到讓人難以忍受,卻又因為身體的應激本能而無法停息,甚至無法控制。白面鴞甚至感覺到有高潮在疊加一般,上一波還未褪去,雙倍的快感便接踵而至,將她變成了雙倍高潮到腦漿都要燒開,完全沉迷在快感當中的淫墮扶她痴女。
而肉棒在不斷被前列腺高潮榨精到極限之後,看著已經完全腫脹到變形,海馬體擠著已經被撐開許多的彩帶從縫隙當中溢出來,讓白面鴞原本漂亮的雪白色肉棒變成如今腫脹通紅的一坨已經有些嚇人的穢物,龜頭頂端也已經完全被溢出的精液泡沫塗滿的淒慘狀態之後,已經滿足的赫默才勉強決定松手。猛禽的兩指從仍然緊緊合攏地吸著她的手指的菊穴當中“啵唧”一下抽出來,帶出些許粘稠的液體,原本雪白的菊蕾如今因為玩弄已經泛起些許粉紅,但仍然充滿彈性地緊緊閉合著。白面鴞的肉穴也還在不斷溢出潺潺的愛液,已經被同時侵犯的肉穴尿道更是不堪重負地顫抖著,然而赫默卻仍然拿出了更加堅硬巨大,表面也布滿了各種猙獰凸起的異物,抹上潤滑之後抵住了白面鴞那僅僅被手指侵犯過的菊穴。
“不……等一下……赫默醫生……求你……”前列腺的刺激暫時被緩解,感覺到全身劇烈痛楚,肉棒也像是要炸開一樣讓白面鴞絲毫不敢用力,但已經迷茫的視野仍然能看到赫默醫生掏出的是她的生命不可承受之巨大,已經開始取回理智的白面鴞終於忍不住開始發出含義清晰的哀求,“不要……我會壞掉的……”
然而對於赫默來說,這只會更加刺激她的施暴欲望,在細膩的菊穴口不斷蹭著,潤滑的同時找准著白面鴞每一個在刺激之下微微開合的機會,赫默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流著口水卻還在糊弄白面鴞:“這是實驗的一部分,是在檢查你的身體狀態哦白面鴞……”
不由分說的,一直被固定在病床上的白面鴞完全無法反抗,甚至連下身用力夾緊括約肌的防御都做不到地被那根比自己的肉棒還要大一圈的假陽具強硬地頂開了菊穴,然後一點一點地,緩慢但堅定地向內推動著。緊致到極限的括約肌幾乎讓假陽具每前進一厘米,都要刮下一層透明的潤滑液來,將本就白嫩的菊穴被半透明的潤滑液塗抹成黏膩白糯的一塌糊塗。更需要潤滑的內部,卻因為死死夾緊而不能放松的菊門,而感受到了更加強烈得多,幾乎每一次前進都會讓菊穴感覺到被撕裂的劇痛的強硬狀態,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巨大的陽具頂起到微微隆起變形的地步。
痛苦地喘息著的白面鴞,顫顫巍巍地發出最後的哀求聲:“至少……至少請把我……”白面鴞張了張嘴,卻因為羞恥而無法說出“肉棒”這樣原本應該面無表情就能說出的詞匯,想要用“生殖器”代替,卻又想起自己現在擁有的兩套生殖系統,在短暫的猶豫之間,已經擠進白面鴞菊穴中將近一半的假陽具,在赫默的操控之下又是用力地往上一頂,直接打斷了白面鴞僅剩的思路,讓她翻著白眼發出痛苦的“嗚呃”一聲,再度癱軟在床上。
面對痛苦掙扎的白面鴞,赫默臉上本就無法完全隱藏著的笑容變得越發放肆,碩大的假陽具在赫默的掌心中對著白面鴞剛剛被開發就被巨物抽插到難以承受的處女菊穴肆虐的同時,嘴里還在吐出著淫語:“至少什麼?白面鴞?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被用挑逗的語氣主動質詢,白面鴞也感覺到身體在越發地逼近極限,雖然現在仍然承受著赫默的玩弄,但混亂的大腦還是本能地相信著原本印象中的赫默醫生。在仿佛惡魔低語的勾引之下,已經神志不清的白面鴞開始大喊出聲:“求求你幫我解開……解開肉棒上的彩帶……拜托了赫默醫生!已經難受到快要爆掉了!”
“哦~白面鴞想要解開這個……”一邊仍然毫不停息地用手抓著巨大的假陽具玩弄白面鴞的後穴,赫默的另一只手已經依言搭在了白面鴞那腫脹不堪,已經被勒得無論是顏色還是形狀都有些猙獰嚇人的陽物上,和華法琳一樣掛著惡趣味的笑容,開始輕輕撥弄正在被緊緊吸在尿道口上,露出半截的通紅色彩帶,“是想要我解開這個嗎?”
“是的……赫默醫生,拜托了……”甚至都不需要幫助白面鴞將它拔出來,只要赫默敢解開白面鴞身上的全部繩結,不,甚至一半繩結,已經不堪重負,精液互相擠壓粘稠到如同膏狀物的濃厚噴泉就能讓白面鴞直接將深入自己尿道,還在不斷蠕動的這條繩索直接被無可抵御的高壓精液噴槍給射出去,像是之前的鋼釺一樣牢牢地釘在天花板上。
然而赫默卻在玩弄了白面鴞的尿道口,輕輕撥弄到白面鴞已經再度眼含熱淚,忍不住想要哭出來的狀態之下,又施施然地將手收了回去,開始更加用力地挪動著插在白面鴞菊穴內的假陽具,然後用力地前後抽插起來,原本就已經瀕臨極限的白面鴞在快節奏又沉重的亂捅之下,又被好幾次猛烈地按壓刺激到了前列腺,只能發出淒慘的叫聲再度迎來了高潮絕頂,整根肉棒在劇烈顫抖的同時都發出了“咕嚕咕嚕”一樣明顯的液體流動的聲音,肉穴里也再度迎來絕頂的高潮,尿道里的玩具更是幾乎被直接衝出來,讓白面鴞進行了一波絕對是積蓄已久的漏尿高潮。然而被肉棒頂起到變形的小腹仍然高高地鼓起著,被死死壓住前列腺像是擠奶一樣被欺負的肉棒也牽動著變得越發脹大,赫默完全掌控了白面鴞的肉棒,伸手輕輕撫摸著滾燙又腫脹的棒身,朝著上面輕輕吹氣,然後吐出殘忍的話語:“但是我拒絕……”
“嗚……”希望再一次落空,就算是白面鴞也忍不住感覺到失落和悲傷,但肉體受到的刺激和壓迫仍然讓她無法放松下來,只能發出稀碎的嗚咽聲,然後繼續全身通紅,汗水淋漓地躺在檢查台上,被赫默用那根大棒不斷攪動著後穴。
但就在剛剛拒絕了白面鴞的請求的下一秒,完全握住了插在白面鴞尿道穴與肉穴當中的兩根玩具,同時也抓住了深入白面鴞肉棒當中的彩帶的赫默,卻在白面鴞剛剛因為被拒絕而失望且無防備的狀態之下,以最快的速度“噗”地一下全力將自己的手抽出,將插在白面鴞所有孔洞里的玩具一下子全都拔了出來。
“咦咦咦咦咦咦咦呀呀哦哦哦哦哦哦!——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射了!……”猝不及防的解脫讓白面鴞感覺到理智的弦瞬間崩斷,全方位的解脫,從尿道“啵”的一下被拔出深入其中的尿道塞,被長長的尿道不斷夾緊著,互相之間都摩擦出激烈的刺激,被完全浸透到顏色都變了的尿道塞拔出的瞬間,精液甚至都沒能來得及流出,之後外翻出一圈粉紅色嫩肉的尿道,在興奮地拼命一張一合地蠕動著,隨後才有一股仿佛牛奶一般清淡的液體,緩緩地像是火山噴發一般從尿道口溢出來,沿著肉棒龜頭的线條冠部,平靜地往下流淌著。
然而隨著肉棒一陣陣的顫抖,擠壓捆綁著白面鴞肉棒的彩帶也終於被掙脫解除,越發膨脹的肉棒之間互相擠壓的液體,還有本能地想要控制卻控制不住的,已經酸痛到不行的尿道括約肌,連帶著整個尿道都在第一波解脫時強烈的快感和尿意刺激之下完全崩潰,扭曲的同時卻又被瘋狂涌出的粘稠液體強行撐開,然後讓白面鴞露出無比精彩的崩潰哭泣的表情——完全控制不住的淚水因為刺痛和激烈的痛楚蠕動一陣陣地被擠出眼眶,白面鴞的尿道已經開始一點一點地排出之前因為被尿道塞堵住而不得不停留在尿道,甚至被逆流回下方,被擠壓得越來越致密,變成如同半固體一般的精液球。尿道和肉穴早已經因為玩具的突然拔出而喪失控制力,不斷地在激烈地顫動著噴涌出控住不住的液體,愛液和尿液混合著像是水壓不足的花灑一般一陣一陣地噴涌出水花,在空中爆開碎裂,完全讓白面鴞的雙腿濕透,噴濺在檢查台上,又因為積蓄了許多被一點一點地順著檢查台的床板往下流淌著,混合出黏膩的觸感和腥臊灼熱味道的熱蒸汽。赫默的身上也早已經被白面鴞的淫液噴泉完全打濕,但與之相對的,赫默也沒有一秒鍾放松對白面鴞菊穴的抽插調教,粗大的假陽具仍然頂著白面鴞的前列腺和菊穴瘋狂地左衝右突,將白面鴞的肚皮頂得鼓鼓囊囊完全變形,整個人即使在翻著白眼地瘋狂高潮的過程當中,也本能地把腰弓起來,無力地承受著赫默的調教侵犯。
下身的高潮也隨著赫默仍然不放松的抽插而愈演愈烈,潮吹與失禁停不下來地不斷噴灑著,終於擠出了肉棒當中壓縮得最結實的精液球之後,仿佛融化的雪糕一般軟綿綿還帶著粘性的,味道濃烈的膏狀精液緊接著涌了出來,在白面鴞紅著臉吐著舌頭往外拼命挺腰的同時,赫默轉動著假陽具的手也越發賣力起來,拼命地單手轉動著假陽具繼續抽插的同時,另一只手已經再度抓住了白面鴞的肉棒,先是幫著她揪住這些粘稠柔韌的精液膏,一點一點地耐心用力地往外拉出來,感受到外力牽引,已經憋到紅得有些發紫的肉棒也再度興奮起來,露出了好像當初被華法琳玩弄尿道時一般的興奮,開始激烈顫動的同時,讓白面鴞的腰杆更加賣力地向上挺起著。而白面鴞察覺到尿道再度被人拉扯著往外,被開發的快感也讓她的表情再度更加崩壞,鼻孔中忍不住發出痴呆的哼聲,對於身體的控制也再度完全喪失,手腳已經連繃緊抽搐都做不到,只剩下自己胸前之前剛剛被華法琳吸取過的兩坨白花花的奶油泡芙,仿佛想要參與到這場淫靡宏大的美少女噴泉當中來一樣,開始緩緩地溢出潔白甘甜的乳汁,並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一大坨——就算是赫默也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詞了——粘稠柔韌,仿佛年糕一般的精液極具韌性地被赫默直接伸手一點一點地拽了出來,那被壓抑蹂躪到完全無法承受的巨大肉棒也在不斷顫抖著擠出快感與這堆精液年糕之後終於恢復了些許正常的大小。但大小足以和白面鴞的整根肉棒相媲美的精液膏,在被拽出來之後,最終帶給白面鴞的後果就是又一次“咕嘟”的精液噴涌,強烈到讓白面鴞失去意識的解脫感以及尿道猛烈的一次收縮,再度帶動白面鴞的肉穴噴涌出前所未有的超大流量。而終於失去了粘稠的精液膏與精液球的壓制之後,真正的精液噴泉也終於從白面鴞的肉棒內部噴涌而出,積攢了幾個小時,被一直抵著白面鴞的前列腺榨取著,根本停不下來地分泌噴射著精液的肉棒,終於噴出了一股液體的,濃稠卻能流動的精液,強烈的水壓讓白面鴞的第一波射精直衝實驗室的天花板,隨後劃出長長的一道乳白色水线,持續不斷地噴灑到整個實驗室,也劈頭蓋臉地澆在赫默的臉上和身上,濃烈的精液氣息也瞬間彌漫在整個實驗室內部。面對著白面鴞的衝擊,赫默也甘之如飴地接受了精液的洗禮,只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在白面鴞射精的同時,自己的手不僅沒有停下對白面鴞菊穴的侵犯與刺激,另一只手還直接抓住了白面鴞的肉棒,開始繼續像是一開始一樣,撥開了彩帶之後用力地上下擼動起來。
赫默的手交技巧遠遠不如華法琳精湛,但是對於已經敏感到極限,幾乎擠壓一下尿道,碰一下菊穴都會被刺激到高潮射精的白面鴞來說,這樣的粗暴刺激也已經完全無法承受。菊穴里的前列腺還在不斷地被擠壓撞擊,白面鴞的肉棒也被猛禽的爪子死死抓住,精液噴泉的敏感衝擊和雙穴的失禁高潮綿綿不絕,就連胸前的乳汁也越發興奮地在挺立的乳頭上畫出甜蜜的白色小弧线,全身上下能噴射出液體的器官幾乎全部響應,在赫默的刺激與榨取之下,白面鴞已經完全淪為飲水機一樣,只要按一下開關就能拼命噴水出水的色情榨汁機,在赫默的擼動與侵犯之下不知疲倦,沒有盡頭地噴射著各種液體。
赫默的侵犯在持續時間當中,甚至還有空整理仍然將白面鴞緊緊捆綁住的彩帶,像是要繼續將她裝扮成漂亮的美少女噴泉一樣的姿勢。射到渾身酥軟,已經動彈不得的白面鴞根本連身體的直覺都變得遲鈍,無法主動做出任何動作和反應,更不要說掙扎求饒,於是只能看著赫默靈巧熟練地用著自己玩弄著肉棒的單手,繼續將白面鴞的彩帶綁緊,甚至綁出幾個漂亮的蝴蝶結,將白面鴞的四肢和動作也重新束縛成可愛漂亮的形狀,精液噴泉持續了不知道多久,乳汁與失禁和潮吹的愛液也沒有停歇下來,似乎是因為白面鴞的前列腺一直在被刺激,於是敏感的白面鴞身體也一直噴涌著,甚至拼命到連身上的汗水都不敢涌出了,下身宣泄著快感的液體還在拼命流淌。
終於完成美少女噴泉的裝點之後的赫默,也終於放開了另一只一直侵犯白面鴞後庭的手,開始站在遠處開始端詳自己的傑作——雖然已經疲勞到軟下來了,但那根肉棒仍然保持著驚人的尺寸,並且即使垂下腦袋,白皙又透著誘惑的粉紅的肉棒仍然在低著頭噴灑出一小股精液,一直停不下來的射精似乎已經成了白面鴞的本能,又或者她的肉棒括約肌已經喪失了限制自己射精的能力,如今在流干最後一滴精液之前,白面鴞恐怕都不會停下。至於失禁的尿液和潮吹,如今倒是收斂了很多,已經變成了一股小小的水流,滿溢出來的乳汁也同樣停息,但是空氣中香甜的奶味仍然久久不能散去,就算是赫默聞到,也感覺有些許嘴饞,想要嘗試。
可惜就在赫默打算真正動手的時候,大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我可愛的白面鴞,你……”萬惡之源,魅魔華法琳,如今傻愣愣地看著檢查台上的美少女噴泉,又看了看幾乎像是被白色粉刷了一遍的實驗室,最後看到了拿著假陽具,尷尬地站在原地,已經彎下腰准備去吸白面鴞的乳汁,卻在華法琳的推門而入之後愣在原地進退兩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全身同樣散發著精液氣味的赫默。
場面陷入了難以言喻的沉默當中。
先一步打破沉默的是赫默,她的語氣平常得像是在餐廳打飯時碰見華法琳一樣,對著她輕輕晃了晃明顯不應該給人分享的,還沾著粘液的假陽具,對華法琳發出邀請:“一起?”
“……好啊。”身為長者,身經百戰見得多了的吸血鬼欣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