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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關於futa白咕咕被萊茵生命全員玩弄的故事【?】

是明日方舟呀! 打個郊縣 21009 2023-11-20 02:51

  對於干員白面鴞的礦石病控制與治療的重視性,一直被放在和伊芙利特的礦石病控制方案不相上下的程度,這並非是萊茵生命其他人的私心,而是基於白面鴞作為一個具有高度醫學素養的干員,能夠及時並准確地將有關於礦石病在她身上引發的後續效果進行闡述的,“優質”的病人這一點,作為觀察和實驗治療礦石病方案的優秀對象的重要性。

   換而言之,雖然萊茵生命的所有人並沒有因為白面鴞患上礦石病而感到喜悅,但她們不得不承認,她們在發現白面鴞患上礦石病之後仍然能保有理性地從事科研與醫療工作之後,發自內心地感到慶幸。

   而作為成年人的白面鴞,在接下來的礦石病治療的過程之中,將會一直站在伊芙利特的前面。

   “最新型的治療方案,以及對試驗藥物SSNI-141的第一次藥檢,現在開始記錄。”無機質的聲音從白面鴞的嘴里吐出來,為了最大程度的保持理性,並且掌握自己的身體狀態,及時預警自己可能隨時昏過去的身體狀態,白面鴞不得不保持著這樣一副人型電腦一般的狀態進行思考與行動,不過在進行藥物實驗的時候,這樣的行動方式似乎反而要比留有感性的赫默更加具有優勢。

   所以現在站在體檢儀器上面的是白面鴞。

   蔚藍色如同寶石一般的雙螺旋生化溶液正被白面鴞握在掌心中,接下來的靜脈注射將揭曉這支藥物的藥效,無論能否控制礦石病的發展,至少白面鴞願意嘗試一次。

   漂亮澄澈的藥液被白面鴞順著手肘的靜脈逐漸推進血管內部,些微的眩暈感和失重感開始涌上白面鴞的腦海,她對這種感覺不算陌生——當她即將進入昏睡狀態時,身體也會產生類似的反應,只不過這一次的反應,相比起之前的昏睡,似乎有著些許微妙的不同。

   向赫默打出了約好的手勢,沒有來得及看到赫默推開儀器衝進來的動作,也沒能來得及聽清赫默在衝進來的過程中大喊著的話語的內容,混混沌沌的白面鴞的意識逐漸沉入深海,最後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樣,軟綿綿地倒在地上,進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這個狀態下的白面鴞,哪怕是被烙鐵按在身上,恐怕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於是在昏迷的這段時間之中,白面鴞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的,避免了目睹自己的身體隨著藥物的效果而逐漸異化的過程。

   當白面鴞恢復意識的時候,原本還明亮的實驗室的光线已經變得暗淡了,不知道是誰的幫助,總之白面鴞還是從天花板和屋頂吊燈的陳設認出了這是自己和赫默的臥室,大概是在昏迷之後被人幫忙搬回來了。

   窗外的陽光已經西斜,也許白面鴞這一次前所未有地長久昏睡了有一整個白天,這種事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長久的睡眠,讓白面鴞免不了有些口干舌燥,以及令她免不了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不過緊接著,她還是意識到了問題——這樣的動作好像有點太感性化了,在她的病症還比較輕,影響也比較小的時候,尚且不需要像是人型計算機一樣壓抑自己的白面鴞,尚且很少做出這種動作,然而現在躺在床上的她,卻只是憑借本能就做出了這樣的動作……

   難道是藥物起效,緩解了她的礦石病症狀了嗎?

   心情難得激動亢奮了一下的白面鴞撐起瘦弱的雙臂,想要直接起身給自己做個全身檢查,卻只能勉強地讓自己的頭和胸口稍微離開床鋪。虛弱的身體光是起床都好像劇烈運動一樣,即使只是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白面鴞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往外冒冷汗,力量也在不斷地從自己的下身往外流逝著……

   等等,力量在從下身流逝?

   白面鴞晃了晃還有些重影的昏花雙眼,低下頭去能隱約看到一根通透的,造型熟悉卻又陌生的物件,正在被一位棕色的女性黎博利的單手握在手心里,不斷地用生澀僵硬的手法上下擼動著。

   “赫……默……?”無需多言,對於白面鴞來說,最熟悉的棕色黎博利莫過於和她朝夕相處的科學研究伙伴赫默小姐。只是剛剛醒過來的白面鴞,此時還無法清楚地意識到赫默正在做的事到底是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她甚至還沒有搞清楚赫默正在擼動的那根看起來是肉質的長條狀物件是什麼,會不會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本不該存在於她身上的東西。

   明顯也已經消耗了許多體力的赫默聽見熟悉又虛弱的聲音,迅速抬起了滿頭大汗的臉,對上了還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白面鴞:“白面鴞,你醒了?快繼續躺好,你現在身體很虛弱,繼續休息就好了。”

   “赫默女士……你……在做什麼?”出於對赫默的信任,白面鴞最終乖乖躺下了,但她在躺下的同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畢竟眼前這一幕實在顯得太過異常了一些,尤其是隨著身體感官的逐漸恢復靈敏,白面鴞已經逐漸意識到了,自己的下身奇異的,從未體驗過的充血感,以及隨著黎博利女士手指的撫弄與上下擼動,正有節奏地,不斷地從下身一波一波順著神經傳遞到大腦深處的陌生快感。

   這些都是白面鴞身上從未出現過的異常,而且她想要,並且需要知道這些異常的來源。

   同樣不以體力見長的赫默,不知道在白面鴞的下身已經辛勤耕耘了多久,此時滿頭大汗的她只能稍微地用空閒的另一只手撩起頭發,在擦掉頭頂汗水的同時扶一扶眼鏡,同時說出了簡短且毫無說服力的說辭:“這、這是在治療……”

   “治……療……?”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身體都已經逐漸取回了掌控權,但白面鴞卻感覺自己的思考速度反而變慢下來了似的,而且明明在常識與白面鴞的記憶之中,如果白面鴞猜測的那根東西的正體沒有錯誤的話,恐怕是一根男性生殖器,而且是尺寸和強度都相當出類拔萃的一根大家伙,而赫默正在做的事情,可以叫做“自慰”,說的粗俗點也可以說是“擼管”,總之是在幫助那根肉棒進行射精前的必要活動,一般沒有任何醫療手段需要用到這種行為。

   但白面鴞的撓在卻好像跳過了“理解和分析”這個步驟,直接就相信並全盤接受了赫默的說法。

   作為赫默女士的實驗助手,白面鴞很快就接受了現狀,並且順從地躺下,開始接受並配合赫默女士的“治療”。下身的快感斷斷續續地傳來,時高時低,讓白面鴞甚至感覺到有一些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究其原因,多半還是因為赫默女士那仍然算不上太熟練的手法,以及黎博利一族對於手指和手掌靈敏度的弱勢,讓赫默女士也只能如此吃力地運動。

   但無論如何,隨著赫默女士已經不知道辛勤耕耘了不知道多久的努力的雙手運動,白面鴞還是能感覺到下體那根陌生器官傳遞到腦海中的快感正在逐漸水漲船高。她只能默默地調整呼吸,同時盡可能克制住自己聲音中的顫抖,用仍然淡定且無機質的聲音向赫默報道:“赫默女士,我能夠感覺到我的下身供血正在逐漸上漲,敏感度也在逐漸提高,請問需要暫停治療,改變治療方案,或者保持原狀嗎?”

   還趴在白面鴞兩腿之間,正在不斷用力擼動著白面鴞的剛剛新生的敏感肉棒的赫默頭都沒抬,手上的動作也在聽到白面鴞的回答之後更加用力地擼動起來:“不,不需要,白面鴞干員,你只需要順從身體的想法就好了,無論是射精,還是別的什麼都沒關系,按你喜歡的來就好……”

   隨著赫默動作的進一步加劇,白面鴞再一次躺倒在病床上,只是這一次她的身體不再像之前一樣自然,而是像受到了驚嚇一般硬挺著,幾乎是硬邦邦地砸在了床板上。而且雖然說是被赫默勸告“隨著身體喜歡地射精”這樣的說法,但從來沒有射精過的白面鴞,或者說恐怕無論射過多少次都不會習慣的白面鴞,還是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准備去對抗那股即將到來的, 讓她全身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酥麻發軟的性高潮快感。

   雖然說沒有過經驗,但身體的本能和醫學的常識,還是讓白面鴞不會沒有絲毫准備,也讓她在本能的掙扎之中忍不住皺緊了眉頭:“赫默……女士……檢測到……嗯……射精……嗯啊……請您……”

   越發強盛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白面鴞許久沒有波動過的大腦,讓她感覺到對身體的控制越發艱難,在陌生快感的衝擊之下,白面鴞甚至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令她感覺到想要逃避的衝動。她提醒著赫默避開或者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射精場面做好准備,除了理性上對赫默人身安全以及治療結果的擔憂,還有一絲不足為外人道的,不能用理性遏制住的感情。

   我……這是在害羞嗎?白面鴞久違放空了的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這個想法,但緊接著,因為快感而早已經被攪和成一片混沌的白面鴞的意識里瞬間被排空,好像腦袋里的一大團漿糊,在白面鴞的快感抵達巔峰的瞬間,便順著白面鴞那噴涌而出的陌生白濁液體而一齊化作高高的噴泉,一同排出到體外,只剩下一個空空蕩蕩的腦袋一般:“射……射了!”。

   原本按照白面鴞的常識,這種時候應該退避三舍的赫默女士,也並沒有如她所料的一般迅速移開腦袋,而是反過來直接雙手握住了白面鴞的巨大扶她肉棒,一邊加倍用力地上下擼動著晶瑩剔透的肉根,一邊將嘴盡全力地張到最大,然後一口氣含住了白面鴞那比肉棒棒身還要敏感得多的龜頭的前端,在白面鴞射精的同時排出了胸口所有的氣體,然後用力地低頭猛吸起來。

   急促的吸氣聲和肉棒與嘴唇的摩擦聲發出一連串細密的響動,“滋滋滋滋”的聲音持續了一小會兒,緊接著就是最終完全支撐不住的白面鴞,一邊發出第一次不成詞句的,淒慘又放浪的呻吟聲,一邊讓巨大的肉棒劇烈顫動著,一搏一搏地射出大量白濁液:“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的射出著大股精液,第一次使用男性生殖器,甚至是第一次高潮的白面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阻止自己繼續產生那幾乎要燒壞她腦子的快感,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阻止那好像無窮無盡,正在不斷地從她的排泄口涌進赫默女士口腔里的異物——她仍然覺得這是不好的行為,所謂的“羞恥”雖然早已距離她很遙遠,但如今卻再次被她清晰地感受到,讓她拼命地繃緊身體,想要止住那已經完全潰敗的身體防线,停下那因為快感而崩潰得完全停不下來的射精,全身都在赫默猛禽般銳利的口器之下無力地顫抖著。

   而赫默也同樣極其勇猛地不斷吸吮著白面鴞的肉棒,好像胸口的吸力無窮無盡一般,喉嚨肉眼可見地滾動著,發出淫蕩放浪的“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精液的聲音,幾乎完美地接納了白面鴞射出的全部精液噴泉,並且還在欲求不滿一般地用力吸吮著,雙手也還在不斷用力地上下擼動,甚至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將手向下伸向白面鴞白大褂之間,那不知何時已經長出來的兩顆快要有至純源石大小的金玉,不斷給予射精中本就更加敏感的肉棒和龜頭快感,嘴里的舌頭也開始靈活地左右轉動起來,像是一條泥鰍一般賣力地在白面鴞的肉棒表面滾動著,尋找著白面鴞的敏感點,以及勤勞地刺激著白面鴞的肉棒,甚至數次試圖鑽進正在不斷噴射精液的尿道口里,用柔軟的舌尖往里面擠壓著,鑽洞一般轉動著,一副想要擴張尿道口,讓白面鴞射出更多精液來的氣勢,只是雖然最終沒能成功,但敏感脆弱的尿道粘膜被粗糙的舌面直接刺激,還是讓白面鴞顫抖著全身發出無言的慘叫,同時再度讓射精的力度和分量都加大了一號,將赫默的整張嘴都撐得鼓鼓的。快感也讓白面鴞的身體更加賣力地噴射出精液來,一刻也不停息地射精,嘴巴也已經變成了淫蕩的拉長的妓女馬臉一般,薄薄的嘴皮已經緊緊貼在白面鴞巨大的扶她肉棒上,能清晰地勾勒出白面鴞的扶她雞雞的輪廓,以及隨著白面鴞的射精,肉棒每一下的顫動與噴射時的肉棒漲縮。

   緊貼在白面鴞肉棒上的口腔上皮不斷地磨蹭著白面鴞,隨著赫默吞精時鼓動著口腔與喉嚨的真空吮吸而不斷地帶給肉棒嬌嫩敏感的龜頭肉棱與冠狀溝更多的快感,研磨著這些敏感脆弱的部位,同時促使著白面鴞更加賣力地噴射精液。不斷地真空吸吮和口舌侍奉像是在和白面鴞的肉棒進行拉鋸戰一般,比拼著赫默的口舌體力與氣息什麼時候耗盡,又或者是白面鴞的射精完全停不下來,直到最終射空,讓自己陷入精囊干癟的絕境。

   說到底白面鴞的精囊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也沒人知道里面到底射出的是什麼,甚至以赫默一直以來擼動和喝進嘴里的液體用她僅剩的專業頭腦分析,白面鴞射出來的東西里根本沒有精子。

   於是這場對於白面鴞來說幾乎無限彈藥的拉鋸戰,自然是白面鴞最終以近乎耍賴皮的方式取勝了。在不斷地吞咽之下,赫默的肚皮都不可遏制地逐漸鼓了起來,晃晃悠悠地吊在她正跪坐著的四肢之間,白面鴞也已經高潮射精到失去意識,雙眼翻白地向後倒去,口水也不受控制地肆意橫流著,只剩下身體還在本能地因為快感刺激時不時地抽搐兩下,下身卻仍然充血地昂揚挺立著,噴射出的精液也沒有枯竭,甚至沒有一絲要衰退的意思,隨著赫默更加賣力的刺激和吸吮,白面鴞的噴射量也還在不斷地加大著,終於抵達了將赫默的整個口腔都一口氣完全充滿,讓她連大口吞咽都來不及的程度,“噗嗤”一下從嘴角和鼻孔爆開白濁色的液體煙花,被白面鴞下體射出的精液噴泉一下衝開,像個不倒翁一樣晃晃悠悠地大著肚子,倒在了一旁的桌面上,同樣像是被精液糊住了嗓子一般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咯……咯……”的聲音,一邊劇烈地喘息著,一邊用同樣迷亂到無神的雙眼看著那幾乎直衝天花板的精液噴泉高高飛起,然後逐漸灑落在床上,以及白面鴞和赫默的身上,將兩人都染上淫靡卻並不惡心的味道——平心而論,沒有精液的精氨酸氣息,單純的荷爾蒙味道甚至像是香水一般,令人腳下都有些輕飄飄的,相當舒服。

   只是在赫默終於被衝開之後,白面鴞仍然堅持激烈地射精了十多分鍾,然後才看到那股強烈的射精衝動逐漸衰落下去,乳白色的精液噴泉的高度也逐漸降低,最終只剩下白面鴞那因為過度充血,整個肉棒仍然呈現出一種仿佛蒸熟了一般晶瑩漂亮的淡粉色的,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大小的巨大扶她肉棒。

   極度充血的狀態保持了很久,一直到赫默終於平順下了呼吸,跪在床邊發出“嗚”的干嘔聲,卻發現自己吐不出哪怕一口精液,然後只能無奈地去洗澡,換衣服,最後幫白面鴞也開始整理儀容開的時候,那根一直昂揚挺立著的扶她肉棒,才逐漸地褪去了駭人的血色,也逐漸縮小了幾圈,只是仍然保持著一般成年男性勃起時一樣的大小,顏色也已經變成了完美健康的肉色,頂端完全沒有被包皮包裹著的肉棒,甚至有著仿佛剝了殼的荔枝一般雪白瑩潤的色澤,讓赫默忍不住再度咽了一下口水。

   但最終恢復了理智的赫默還是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一下子又撲上去,對著白面鴞的雞兒再度開始猛嗦,而是開始給白面鴞掛上營養針,幫她擦拭了滿頭滿臉,甚至遍布全身的汗水,同時給白面鴞推了又一支之前她實驗的那種藥物,才終於起身離開了。

   關於白面鴞的病情,赫默這一次不得不找上了塞雷婭,只是另一個出現在她們討論之中的人,有些奇怪的並不是對醫學更加精通的麥哲倫,反而是痴迷於機械構造的梅爾。

   她們關起門來聊了一個晚上,期間麥哲倫才不可避免地加入了進來。

   於是第二天,終於清醒過來的白面鴞,不知道為什麼感受到了仿佛比昨天清醒過來的那一次更加虛弱的身體——關於昨天那場瘋狂的噴射口交活動,她似乎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已經只剩下了“自己接受過一次治療”這種程度的記憶。只是如果她認真去回憶,明明昨天發生的每一個畫面都生動清晰,她卻好像下意識地要去忽略對方一般。

   就好像沒有人會刻意去記自己每天吃的員工餐是什麼配方一樣,除非是吃到了實在印象深刻的奇怪食物。

   不過即使如此,對於白面鴞來說,她也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的,她“不在乎”昨天發生的“治療”,也對自己現在身體虛弱的原因與現狀不感興趣,昨天那個害羞的小鳥仿佛消失在了白面鴞的體內,於是她起身,推開房間門,按照往常的習慣向著實驗室走過去。

   然而這一次白面鴞看到的不再是窗明幾淨,燈光透亮,燒杯和試管陳列整齊,擦拭得干干淨淨的實驗室,在推開門的瞬間,就算是她也本能地停頓住了腳步,然後看著眼前那個橙灰配色,類似梅爾的咪波,卻在構造上完全不同,並且占滿了大半個實驗室范圍的巨型復合機器。白面鴞可以確定在昨天她昏迷之前——或者不管她昏迷了幾天,在她昏迷之前絕對不會有這樣一台用途都還不明了的機器出現在實驗室里。

   幸好這台機器的始作俑者似乎還停留在實驗室,正在歡快地和昨天與白面鴞剛剛親密接觸過的赫默,以及塞雷婭還有剛剛從外面勘探回來的麥哲倫分享著有關這台機器的內容。

   白面鴞直接向她們走了過去,一路上能聽到諸如“給白面鴞的腳底撓癢啊,這種窒息方法比按進水盆里刺激舒服多了而且還安全”、“這個,流體力學設計可以隨著啟動之後肉棒的動作自主地貼緊白面鴞的肉棒來進行不亞於真空吸的刺激,還能上下滑動,不用再像之前那樣辛苦地去用嘴榨精調整位置啦”或者“這個藥能讓白面鴞發出可愛的聲音哦,還可以擠出奶來,絕對很刺激的”之類明明在昨天之前都應該聽起來很奇怪的話。

   其實現在聽起來也很奇怪,白面鴞往前走的動作明顯遲疑且停頓了,聽到梅爾在那邊炫耀式地說著關於用那些道具調教白面鴞的說法,以及其他人一個個全都正襟危坐地點頭思考的樣子,白面鴞卻總覺得心里不太對勁,尤其是那種心跳加快,手腳發麻,呼吸也隨之紊亂的難以自控的感情,和昨天的“害羞”一模一樣,意味著白面鴞雖然不那麼難以接受,卻不想讓人看見的私密的一面。

   她以前有這麼纖細的感情嗎?也許有吧,但這對大腦的負擔太大了,自從白面鴞患上礦石病之後,這樣的心理活動就不得不大幅度減少了。

   然而如今的白面鴞還是自控的,至少在精神層面上是,她卻自然而然地產生了名為“害羞”的感情……

   “這就是‘治療’嗎……”在不遠處喃喃自語的白面鴞的聲音最終還是驚動了在討論中的所有人,於是她們齊刷刷地回過頭來,看向了明明心理還帶著些許抗拒,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還在老實地向著對方所有人靠近的白面鴞,那句話也自然被她們聽到了耳朵中。

   赫默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她出於不知道什麼樣的心理,一下子轉身直接擋在了其他所有人面前, 然後向著白面鴞露出了一個不尷不尬的笑容:“早上好,白面鴞小姐,你今天感覺如何,有任何身體或者心理上的不適嗎?又或者對昨天的‘治療’有什麼樣的感想嗎?”

   “赫默女士,我能感覺到我的內心正在蛻變,就在剛才你們討論……”在這一部分,白面鴞難得地有了明顯的停頓,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的糾結,才把後面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在聽到你們討論對我的‘調教’的時候,我很自然地產生了名為‘害羞’的情緒,包括剛才在我提及這個話題的時候,我也產生了強烈的‘害羞’感情,所以我認為昨天的‘治療’是有突破性的效果的,它明顯地減輕了礦石病對我腦部的負擔。”

   看到白面鴞和往常一樣冷冰冰地像機器一樣說出無機質的回答,已經那少見的因為羞澀而停頓的狀態,赫默以及她身後的所有人居然動作隱秘但整齊地松了一口氣。緊接著,赫默打起精神,舉手向白面鴞介紹她身旁這台剛剛被組裝起來的機器:“如我們之前所說的,你在嘗試了那種藥劑之後,出現了原理不明,表現形式為‘雄化’的現象,但並不是整體的雄化,而是部分生理性征的雄化,也就是出現在你的下身上的那個東西。”

   “但是在那之後的體檢顯示,那根雄性生殖器的原產物是你的陰蒂,所以實際上你的生理構造是沒有變化的,至於多出來的那兩顆精囊,這就是我們將其稱之為‘治療’的根本原因了——它所儲存的並不是你的精子,而是你體內的源石顆粒,著相當於你體內所有的源石,包括你腦部內一直壓迫著你的神經的那顆源石結晶,都被集中到了這個病灶之中。”赫默突然拿出一沓體檢報告,也不管白面鴞看不看得過來,直接強硬地塞進了她的手里,順手往下一撈,抓住白面鴞那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晃悠著的兩顆金果輕輕揉弄把玩起來,“而在那之後,你的每一次射精,都相當於在排出體內的源石結晶,並且可以預見的,在接下來你射精的頻率與強度,決定了你體內源石顆粒排出的效率……”

   “所以這台機器,我們拜托了梅爾制作了這台‘性愛專用咪波8號’,它能夠最大程度地刺激你的身體的每個角落,給予你最強烈的快感和最順暢的射精體驗,以及各種各樣讓人意想不到的玩法服務和敏感點開發,用來幫助你更多更快地性高潮並射精。只要在這樣的狀態下‘治療’幾天,持續地對你的身體進行刺激,相信很快你就會痊愈的。”在赫默彎下腰,一邊一本正經地講解著令一般小姑娘要面紅耳赤,即使是白面鴞也感覺到身體僵硬的內容的同時,赫默女士的手法卻也已經比昨天熟練了不止一個層次,幾乎只是揉弄著白面鴞的精囊——如果赫默女士不是說著玩的,那個東西就該叫源石囊了——沒幾下,就讓白面鴞的扶她雞雞迅速昂揚挺立起來,頂部也開始滲出清澈的粘液,讓白面鴞因為快感忍不住弓起了身子,開始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稀碎的嬌喘,雙手無力地推動著赫默那堅定如鐵鑄一般的猛禽手爪:“嗯……哈……”

   一直到白面鴞的肉棒頂端,在赫默的突然幾下用力抓握之中,忍不住冒出些許白濁液體,赫默才意猶未盡地退後,露出了白面鴞熟悉的那副溫婉中帶著些許哀傷的笑容:“至少,不用再擔心腦袋被源石結晶刺穿了……”

   平心而論,赫默女士的這一番解釋暫且不論其中的各種低級的學術錯誤,比如單純的排出源石顆粒和源石結晶只能延緩礦石病的症狀,並且有著更加健康高效的排除源石結晶的方法,比如病灶的轉移並不只是那麼簡單的問題,源石結晶和源石顆粒也不能一概而論,再比如……總之諸如此類的各種各樣奇怪又顯得語無倫次的低級說法和謊言。更主要的是赫默女士以往讓她配合實驗並不會特意解釋這麼多,至少不會像是為了打消白面鴞的疑慮一般在實驗開始之前就不斷解釋這些對實驗原理和實驗過程都沒有幫助的內容,至多在實驗過程中稍微補充一兩句而已,如今的話術顯得無比欲蓋彌彰。

   但是那又如何呢,和昨天一樣的,白面鴞比以前相信並跟隨輔佐著赫默女士時一樣,無條件地信任著赫默女士,並且現在已經更加跨越到了服從的地步,甚至連腦海中盤旋的這些疑問都沒有說出口,只是淡定地點了點頭,然後就在赫默女士的指引下,坐上了這個所謂的“性愛專用咪波8號”。

   比起赫默女士那些異常狀態和之前那一陣粗魯的毛手毛腳,白面鴞甚至更在意所謂的“性愛專用”前面的七個型號的咪波都到哪里去了,又是給誰用的?

   “性愛機器人”這個概念,實際上在物資和人口都相當匱乏的泰拉大陸早就已經有人提及過了,只是目前因為泰拉大陸的尖端技術幾乎全都依托於源石科技,所以對於一般為男性服務的性愛機器人來說,目前還有太多的技術難點等待攻克。不過反過來說,因為很少有提及女性的性愛機器人概念,所以也許在這方面反而沒有其他人想象的那麼困難。

   只是白面鴞也無法理解,為什麼眼前這個機器人長得並不像“人”,而是更像個龍門架或者其他什麼用來理療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更像是刑具。

   這些問題,果然還是親自坐上去試驗一下比較好。

   “好的,那麼我要開始了,希望白面鴞你玩得開心哦!”機器的主人梅爾,發動了她心愛的“性愛咪波”,這個與她常用的各種神奇可愛的水獺機器人從外貌到功能都大相徑庭的最新得意之作,像是理療椅一般凹凸不平的椅子一瞬間完全貼合住了白面鴞的身體,緊接著就主動浮起承接下了白面鴞所有的重量,讓她向後倒著完全坐到了椅子上。隨後,有各種各樣的機械手從支架的四面八方伸出來,默契地靠近了白面鴞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然後一點一點地,小心翼翼地將白面鴞身上本就所剩無幾的衣物全部扒下來——事實上剛剛起床的白面鴞也只穿著昨天赫默給她剩下的白大褂和上圍內衣,而且自己也根本沒有意識到下身真空的自己,行走在羅德島艦橋的走廊上有什麼不妥,就好像這是常識一般自然地一路緩慢地走向了實驗室,並且和萊茵生命的其他人交流。

   不過現在連這間白大褂和純白的胸衣也都被扒光了,白面鴞面對著充滿了視线內每個角落的機械手倒是沒有什麼特殊感覺,只是直愣愣地看著,任由它們對自己的身體隨意施為,然後光溜溜地被剝成一只白斬雞,將雪白嬌嫩的肉體完全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嗯……”因為經常和赫默一起做實驗的關系,對於在萊茵生命的同時們面前裸露身體,對白面鴞的刺激倒是不太大,她只是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試圖尋找一個更舒服的位置。但跟隨著白面鴞的動作,機械手迅速上前來,用強硬的動作固定住了白面鴞的四肢,然後將她擺成了一個將敏感部位幾乎全部完全暴露出來的姿勢,四肢分得開開的,像是個“火”字一樣。

   之前在梅爾和赫默她們交談時提及到的那個“會自主地貼緊白面鴞的肉棒並且主動上下滑動的流體狀飛機杯”被送到了白面鴞面前,雖然不太好理解這個東西的原理和意義,但白面鴞在看到那半透明膠質物體中細密的螺紋和各種凸起飽滿的肉粒褶皺的時候,還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東西的作用。帶著些許好奇的眼神,白面鴞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這個還在不斷顫動的大團淡藍色凝膠,在機械手的輔助下塗滿了潤滑油,然後在另一只機械手的輔助之下,扶著她那好像永遠不會縮水的白嫩玉莖,一點一點地深入進去,最後發出響亮的“咕嘰——”一聲,將整個根部都貼到了飛機杯上。

   微微有些涼的觸感,塗抹了大量潤滑油和飛機杯本身的凝膠材質讓白面鴞感覺到肉棒的接觸面上甚至涼得有些不適,但緊接著細密的螺紋和隨著白面鴞身體本能的抖動,而不斷地在白面鴞肉棒上輕輕旋轉著,用螺紋和肉褶肉粒蠕動著摩擦白面鴞肉棒的棒身的綿密刺激就讓白面鴞發出了輕微的哼聲:“嚶……”

   和赫默的雙手和口舌侍奉不一樣,因為顫動的幅度不大,白面鴞的肉棒所感受到的刺激也不算強烈,但對於白面鴞來說,這樣的刺激因為溫柔,也感受得更加完全。全方位包裹的凝膠紋路在潤滑油的配合之下緊貼住了白面鴞肉棒上的每一處皮膚,以及敏感細嫩的神經密集區,讓白面鴞光是在肉棒被吞沒的那一下顫動時,就感覺到一股險些沒能堅持住的尿意。並且在那之後,白面鴞的肉棒也迅速因為快感而充血,開始頂著那團超智能的飛機杯逐漸膨脹起來。

   梅爾也沒有夸口,這團看起來只是普通凝膠的物質,即使在白面鴞的扶她雞雞勃起的時候,還是堅持而穩定地牢牢緊貼著白面鴞肉棒的每一寸肌膚,並且因為肉棒的勃起而更加劇烈地旋轉蠕動起來,不斷地給予白面鴞的肉棒更加強烈的刺激與快感,讓白面鴞忍不住輕聲喘息起來:“哈……哈啊……這個……這個太刺激了……”

   眼看著白面鴞的肉棒開始逐漸變得粗壯巨大,緊緊纏繞著白面鴞肉棒的那團超智能飛機杯也開始真正活躍起來,開始隨著白面鴞的肉棒顫動而更加劇烈地旋轉起伏著,順著白面鴞那漂亮精致,光滑得簡直不像是器官的雪白色肉莖不斷地上下滑動,開始對肉棒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皮膚都緊緊貼住然後擠壓刺激著,讓白面鴞的快感一瞬間變得更加強大了數倍,開始發出更加控制不住的,斷斷續續的媚叫聲。

   “嗚噫噫噫噫嗯……赫……赫默女士……還有大家……請……請不要那樣看著我……嗯啊♥~……”被束縛著半躺在按摩椅上的白面鴞,身體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整個身子都緊緊貼合在一起,連頭頂的羽毛和耳朵都豎了起來,,一副已經完全控制不住的樣子。而此時的她,也確實在承受著幾乎要摧毀她心智的刺激,肉棒上隨著她的興奮和熱情高漲,同樣也逐漸在加快頻率和力度的飛機杯蹂躪,就好像是帶著她衝浪一般,向著無法遏制的快感巔峰和高潮一路加速,幾乎在完成勃起之後,快感就瞬間超過了那天白面鴞被赫默侍奉時的快感強度,並且還在不斷地往更高的方向衝去,一路向著瘋狂的射精欲望狂奔。

   然而正目睹著這一切的萊茵生命的其他人,正表情各異地站在旁邊,一邊目不轉睛地圍觀著難得臉頰已經通紅的白面鴞,一邊竊竊私語著。

   “這樣的話應該就可以了吧,總覺得一下子玩得太過火,白面鴞會很快壞掉的……”正在說話的是梅爾,因為昨天實驗時她完全不在場,甚至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所以她對於調教和榨取白面鴞的欲望是最小的,目前為止還只是停留在“好玩”的程度。

   但全程陪同實驗的赫默直接站出來反對道:“不行,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才要讓白面鴞有更深刻激烈的刺激,讓她一下子記住這種感覺,然後才可以在之後有更多的機會讓我們……總之,好不容易催眠了白面鴞一次,我們有必要保證讓這次調教一步到位!”後面的話赫默沒有說下去,但憑借著女人之間的默契,梅爾和塞雷婭還是很快地意會了她的意思,梅爾也隨即不再反對,更不要說一直在這方面對赫默言聽計從的塞雷婭,更是瘋狂點頭。

   於是在簡單地再次交流之後,梅爾再度舉起了遙控器,放出了她寶貝的機械水獺,開始給已經掙扎在快感邊緣的白面鴞增添“佐料”。

   已經開始繃緊了身子,在一團完全依靠白面鴞自己的肉棒在反向回饋快感給白面鴞的超智能飛機杯的刺激下無助地亂扭著身子,發出混合著痛苦與歡愉的呻吟聲,完全無法稍微停下肉棒來緩解自己身上那好像在不斷被電擊一般的性愛快感的白面鴞,突然被機械手強硬地按住了那白生生的嬌嫩少女身體,就在掙扎的動作也機械手碰撞帶來的痛楚稍微把白面鴞仿佛也已經充血的大腦稍微解放出來一會兒的短暫空閒之中,白面鴞卻愕然地發現又一雙看起來就更加纖細靈活的機械手抵住了她的下體,但這一次不再是肉棒或者精囊,而是她原生的,原原本本的那一套飽滿白皙的少女肉穴。

   作為還從來沒有過性經驗的處女,白面鴞的肉穴還是白嫩有彈性地緊閉著的狀態,像是一只活蹦亂跳的鮮美蚌肉。但此時此刻,極其智能化的機械手直接扒住了白面鴞飽滿的陰阜,將兩瓣賞心悅目,仿佛大理石雕刻而成一般質感與色澤都完美的陰唇強硬地扒開,然後露出了里面嬌嫩可愛的小陰唇與色澤充滿少女感的粉紅色蜜道。並且隨著白面鴞那已經進化成巨大的扶她肉棒的的陰蒂正不斷承受著刺激與快感,白咕咕下面這一直沒有被注意並且關照到的細膩處女小穴,也早已經涌出了黏膩香甜的蜜汁,正在不斷地自我發電地互相擠壓著嫩肉,像是另一張渴求到留著口水的小嘴一般微微張合著。

   像是在檢驗成色一般,機械手在白面鴞那突然被開發的蜜洞外圍轉了一圈,被蜜汁沾濕之後又在白面鴞好不容易適應了這種奇怪的異物擴張感的隨後悄然退去,讓白面鴞充血到變成可愛桃紅色的臉頰變得更加粉嫩,甚至第一次露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愛表情。

   然而很快機械手就在梅爾拍著手歡快地大叫著“我說了會讓白面鴞露出那種超——可愛的表情吧!”的歡聲大叫的同時卷土重來,只不過這一次它帶上了一點小禮物。

   那是一顆比正常跳蛋要大上幾號,同時正連著電线以瘋狂的頻率跳動著的電動跳蛋,而且這一次它還帶上了自己的同伙——另一個帶著一根不比白面鴞自己的肉棒小到哪里去,同時也在不斷地瘋狂震動著的電動按摩棒。

   白面鴞看不到,此時因為自己肉棒瘋狂地搏動而越發被刺激到下身,正瘋狂地被肉棒上傳到全身,讓她像是被電擊火烤一樣的快感肆虐得神志不清,就連呻吟與慘叫都發不出來,只能無力地大張著嘴,卻連吸氣都做不到的白面鴞正在繼續徒勞地挺動著自己的身子,閉上雙眼,像是飄在半空中一般沉浸在身體的痛苦與性愛的致命快感的漩渦之中,原本就一直鉗制著她的下陰的機械手要干什麼,或者它們干了什麼,白面鴞早就意識不到了。

   她現在只想趕緊把肉棒上那個催命一般的東西給甩出去,或者讓自己趕緊射出來——即使她知道自己在射精過後有一段時間會變得更敏感,甚至在那之後還會一直持續不斷地高潮射精,用敏感得一塌糊塗,光是輕輕摸一下就會“噗嗤噗嗤”地噴射出精液噴泉的肉棒不斷地射精,她現在也只想用射精來求得哪怕一秒鍾也好的解脫。

   但是身體的本能,或者說對危險的預知讓白面鴞的身體在瘋狂地給白面鴞輸送快感,並且不斷繼續挺動著肉棒,對著懸浮在肉棒上,甚至已經被肉棒貫穿的螺旋凝膠飛機杯繼續發情索取快感的同時,卻還在死死地抵抗著射精的衝動,否則她毫不懷疑自己會一直不停地射精射精射到變成人干。

   在這樣身體與理性的天人交戰之下,皮膚掛滿了黏膩的香汗,肌肉已經緊繃到不斷放出刺痛,同時神經也因為快感活躍而刺激到好像全身都要燒斷掉一樣的狀態之下,突然有一個冰冷的異物一口氣強硬地闖進了白面鴞一直被保護得無比完美的處女甬道之中,一下子緊緊頂住了白面鴞蜜壺最深處的子宮口,然後瘋狂地開始震動著放射快感,讓白面鴞一瞬間感覺到下身好像突然失去了感官一般停滯了下來,只有肌肉本能地還在一縮一縮地運動著。

   但緊接著,當那根震動棒也強硬地擠開了白面鴞那從未被人開墾過的處女地,一瞬間將白面鴞的蜜壺撐開到她從未嘗試,也一直沒有經受過的維度的瞬間,仿佛一場宇宙大爆炸在白面鴞的下體逐漸醞釀,然後轟然炸開一般的感官刺激,瞬間讓白面鴞渾身像是觸了電一般,即使有機械手的鉗制也抑制不住地瘋狂翻著白眼顫抖起來,然後在一瞬間將腦袋向後拗過去,一邊強忍著卻怎麼也忍不住爽到飈出來的眼淚,和一下子毫無形象地噴出來亂甩的鼻涕泡,嘴角的口水也開始混著白面鴞仿佛瀕死一般激烈尖銳的浪叫聲衝出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被死死頂住的子宮口軟肉在跳蛋和按摩棒的雙重刺激之下幾乎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剛剛被開墾的處女嫩穴也從來沒有經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再加上一直被瘋狂刺激著的肉棒早已經再一次地憋得粉紅欲滴,前列腺液一鼓一鼓地不斷往外噴涌著,甚至還冒著泡,白面鴞的肉穴幾乎一瞬間就被爽得噴濺出如山洪爆發一般不可阻擋的一大股潮吹愛液。整個穴口都被愛液撐開到比那大小夸張的按摩棒還要大上一圈的程度,像是又一處開在白面鴞身上的噴泉一般一股一股地往外噴涌著,瞬間就打濕了白面鴞身下的地面,並且迅速累積出一個帶著撲鼻異香的清澈小水潭。

   不斷地拼命顫抖著的肉棒也終於堅持不住了,在白面鴞聲嘶力竭的尖叫與瘋狂扭動之下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顫抖又搏動著幾乎讓那團淡藍色凝膠擠壓出殘影一般的視覺效果,像是彈簧一樣被死死壓縮到極限又撐開到極限,在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和頻率刺激著白面鴞的肉棒。然而就在赫默如臨大敵,甚至已經抬手讓塞雷婭衝上去,想要用鈣質化的鐵拳攥住白面鴞的扶她雞雞。

   不讓她開始射精的瞬間,一直人畜無害地托舉著白面鴞身體,潛藏在白面鴞身體下方的理療椅邊緣,突然彈出兩根漆黑的彈力帶,牢牢地把白面鴞的睾丸根部綁了起來並縮小了兩圈,棍根和精囊的環具也隨之形成一個穩定的鐵三角,死死的鉗住了白面鴞的輸精管,一瞬間完美又精准地箍住了白面鴞的兩顆“據說”是源石構成的無底洞精囊,讓早已經蓄勢待發的一大波如同浪潮一般滾滾向前的白濁液體硬生生撞上了無法撼動的銅牆鐵壁,逼得白面鴞在快感之中感受到了精液硬生生撐開自己輸精管,卻又因為那強硬中又仍然殘留著些許彈性的緊繃的皮帶而不得不原路返回。刹那間,本該像火山一般噴發的大量精液被鎖住精囊的機關死死堵在在肉棒內部,並因為無處可去而全部倒流回白面鴞的發情精囊里。給白面鴞帶來撕心裂肺般的脹痛感和貫穿整個肉棒的電流般的異樣快感,早就充血發紅的肉棒前端更是又漲大了一圈,在空氣中不斷地一上一下顫抖著,噗嗤噗嗤的向外冒著一縷縷晶瑩剔透的前列腺液,表達著對射精的渴望,並且隨著白面鴞無用的痛苦掙扎,與仍然在不斷變得越發強盛的快感刺激之下,最終形成令白面鴞劇痛無比的地獄般的精液噴出又倒流回精囊內部的死循環,讓那根本就巨大的硬物和它的倉庫都在顫抖與痛苦中顏色變得越發鮮紅,大小也變得越發駭人。

   劇痛已經開始超越了白面鴞對痛楚的容忍界限,變成了和還在水漲船高,尤其是頂著子宮不斷顫動開發著白面鴞小穴,以及因為再度高漲的快感而變得越發瘋狂,已經完全變成一灘爛泥的凝膠飛機杯帶來的刺激分庭抗禮的存在,讓白面鴞變成了痛並愉悅著的痴女模樣,嘴里只能發出嬌弱無力,又斷斷續續的“呃……啊……”的無力的呼喊。

   而且因為赫默的觀察失誤,以及塞雷婭那快到赫默和梅爾都已經來不及反應的身手,白面鴞那還在不斷顫抖著的肉棒,最終還是一下子突然被塞雷婭那堅實的大手死死攥住肉棒前段,以此來阻止白面鴞的射精。然而被飛機杯和潤滑液搞得無比敏感,此時已經像是燒紅了的烙鐵一樣在刺激著自己的身體的肉棒被塞雷婭這樣大力氣地一下握住,白面鴞的射精欲望直接再次更上一層樓,整個肉棒又一次瘋狂地膨脹顫抖起來,那團凝膠也開始從每一次都險些被白面鴞的肉棒甩脫的危險狀態,變成了在塞雷婭的手掌心與白面鴞光潔的肉棒根部不斷回彈,像是瘋狂地在手動擼動榨精著一樣運動起來,被攥住的敏感的肉棒前段也在因為快感而不斷地顫動著,噗嗤噗嗤地射出著已經不遜色於精液噴射的前列腺液,像是在潤滑自己與塞雷婭堅實的手掌之間的縫隙一樣,不斷顫動挺動著的肉棒也在塞雷婭的掌心中不斷摩擦著,敏感的肉棱與白嫩的肉冠在塞雷婭掌心的老繭粗糙的觸感之下將令足以讓白面鴞射精射到失去意識的強烈快感忠實地傳遞回她的腦子里。

   無比強盛的射精欲望堆積在白面鴞脆弱弱小又無助的輸精管處,能夠肉眼可見地看到白面鴞的精囊在滾動著,發出隆隆的液體滾過的聲音,精囊外光滑渾圓的兩顆“源石”睾丸以及輸精管構成的溝壑也已經泛起了不正常的波動與顏色,這種強行抑制住白面鴞的生理活動的拘束用具,顯然還是對白面鴞的身體和精神有著強烈的痛苦與傷害。

   但赫默和梅爾還是堅持這麼做了,她們看著正陷入射精地獄,不斷地用下身的肉穴彌補著高潮快感,卻始終還困在精液想要射出卻無法射出的劇烈痛苦之中的白面鴞,呼吸急促的同時,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曖昧了起來。

   “說起來,雖然不知道你對白面鴞進行射精管制的理由是什麼,不過除了那個拘束睾丸的三角架以外,我可是還准備了其它的東西哦?”梅爾調皮地舉起了手中的遙控器,然後對著赫默晃了晃,像是在征詢對方的意見一般,“要試試嗎?”

   赫默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滴——”帶著些許警告意味的提示音和黃色的按鈕響起,白面鴞的兩顆精囊卻並沒有產生什麼肉眼可見的變化,反而是梅爾,在皺著眉觀察了一陣之後,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手中的遙控器,“哎呀,結果早就啟動了嗎?”

   沒等赫默開口發問,梅爾已經自顧自地解釋了起來:“哎呀,就是我加裝了一些防止射精的保險啦,除了表面上的環鎖以外,白面鴞的肉棒內部也因為源石的存在產生了磁性所以拘束三角架上會有一個強磁場,讓里面細小的源石顆粒主動形成一個形狀,借由磁力固定在和肉棒根鎖一樣的位置上,只要白面鴞將拘束器撐起到一定大小,達到想要射精的標准或者強度,就會膨脹變化成不規則的帶刺多邊形……加上外部根鎖和睾丸鎖的鐵三角鎖,嗯……我想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射出精液來的生物吧?”

   不規則地撐滿了白面鴞肉棒與拘束器之間縫隙的源石顆粒,同時也在因為電磁場內部的力量而緩緩旋轉著,研磨刺激著白面鴞內部脆弱敏感的輸精管粘膜,同樣讓她陷入了射精的快感地獄,卻又只能痛苦地掙扎著,一滴都射不出來,只有象征著快感卻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前列腺液,已經頗有規模地涌出變成了一股清澈的小噴泉,混合著白面鴞早已失禁的尿道清液,遠遠地噴射出來,在下身因為淫水積累出的小水塘不遠處,積攢起了另一攤氣味濃郁的小水窪,甚至在這種強烈的全方位的刺激之下,白面鴞的後庭括約肌也終於忍不住蠕動了起來,自發地研磨著,同樣給白面鴞送上此時此刻已經微不足道的快感,然後咕嘟咕嘟地冒出仿佛是垂涎欲滴一般渴求著肉棒,實際上確實因為發情的應激反應而不斷噴出的粘稠腸液。

   “說起來,前列腺倒是不在拘束的范圍之內哦……”梅爾手中的遙控器突然被奪走,一個更加歡快天真的聲音從梅爾和赫默的身邊響起,對著已經爽到不能呼吸,正在口吐白沫,身體也已經自發地開啟了源石技藝【腦啡肽】來維持身體的亢奮與活力的白面鴞,一邊感嘆著,一邊按下了“性愛女神咪波8號”的遙控器上又一個隱藏的按鈕,“反正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那麼干脆就給白面鴞留下畢生難忘的極致體驗吧!”

   被奪走了遙控器的梅爾先是一愣,在反應過來說話的人是誰之後,才猛地抬起頭來,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入實驗室,並且站在了她旁邊的麥哲倫:“麥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你怎麼知道……?”

   “好過分誒,明明昨天催眠白面鴞的時候我都有出力的!結果今天才發現你們已經玩得這麼開心了,卻沒有叫我,赫默你也是,連用無人機通知我一下都做不到嗎?我生氣了!”用力地拍打著手里的遙控器,在無人機的幫助下才得知白面鴞的射精管制調教已經開始了有一段時間了,想到那個雪白滑膩又軟糯的肉棒口感,麥哲倫就在宿舍里不停地大吞口水,一直到現在才馬不停蹄地趕過來,正好看到她們之前商量好的玩法,正在白面鴞身上一步一步地實現著。

   並不知情的梅爾直接被赫默推出來頂鍋了,看著目不轉睛地緊緊盯著白面鴞那還在不斷晃蕩,為了射精而拼命掙扎著的肉棒的赫默,梅爾只能在心里暗嘆一聲,同時擠出笑臉來應付小圓臉氣得更加圓鼓鼓的麥哲倫:“對不起哦麥麥,白面鴞來得有點突然,我們就把你忘記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鬼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

   麥哲倫也知道這種時候繼續和梅爾糾纏毫無意義,於是她也不做多想,只是再度像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態度一般哼了一聲之後,就繼續把之前未完成的調教道具繼續往已經爽到完全不成人形,下身的蘑菇也已經膨脹充血到一個完全病態且駭人狀態的白面鴞的體內塞進去。

   關於白面鴞菊花的調教倒是相當朴實,不如說因為白面鴞的扶她雞雞以過於敏感,摧殘得也過於嚴重,以至於小穴被那樣頂著開發的快感都能讓白面鴞爽到直接開啟【腦啡肽】,如果再給白面鴞使用一些對前列腺刺激無比強大的玩具的話,恐怕白面鴞直接爽到腦死亡,或者被過量分泌的腦內麻醉物質和快感物質直接燒成傻子和扶她肉便器也不是不可能的。他們原本的計劃可是借此開發白面鴞的情感而已,要是從一個極端倒向另一個極端,那麥哲倫可就沒地方哭去了。

   說起來,是不是只有她想著幫白面鴞取回感情來著?

   總之白面鴞的後庭,在麥哲倫的操控之下還是很普通甚至朴實地插上了一根閃爍著金屬光澤,表面也布滿凸起與螺紋,用小圓粒不斷摩擦著白面鴞敏感的後庭腸壁黏膜,並且精准地頂住了白面鴞那不知道是什麼器官或者神經節異化過來,敏感度與帶來的快感卻完全不輸給真正前列腺的扶她前列腺,然後以和插進白面鴞小穴里的震動棒與跳蛋相同的頻率瘋狂地震動起來,並且在短暫地適應之後,刺眼得幾乎令塞雷婭都眯起眼睛,赫默和梅爾更是直接不忍直視的燦爛青白色電光一下從白面鴞的後庭中爆發開來,讓白面鴞的慘叫都被電擊得變成了顫顫巍巍又斷斷續續的“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虛弱又無意義的聲音。

   這一次不再是感官上的觸動,而是真真正正的被高壓電擊了,白面鴞的身體表面甚至都開始滲出血絲,但身體卻還是在忠實地傳遞著持續不斷的電擊之中,白面鴞的扶她前列腺被頂撞的時候,那讓全身骨頭都要酥軟下去的快感卻還是突破了一切障礙,忠實地傳遞到了白面鴞的大腦內部,讓她繼續分泌出更多的快感物質,【腦啡肽】的效果也繼續強化著。

   因為兩腿之間過於潮濕的環境而產生的爬電現象讓電擊的按摩棒不僅刺激著白面鴞柔嫩脆弱的直腸和後庭,同時也順著愛液的激流爬上了同樣已經高潮漏水到完全停不下來的處女肉穴,帶來更加強烈的痙攣和高潮噴射,甚至連肉棒也不能幸免地爬上了青白色的電光,簡直像是絕地武士的光劍一般變成了吸人眼球的吊詭玩意兒。

   不過即便如此,也無論白面鴞那瘋狂的射精衝動,甚至因為電擊而受不了刺激開始漏尿,白面鴞的兩顆精囊處直接冒出了響亮的“咕嚕”一聲,讓人擔心它們下一秒會不會就直接爆開來,所幸最後還是沒有。

   但這也不代表著白面鴞的狀態就好了。

   一直被赫默安排著站在白面鴞身邊,此時還緊緊地握著白面鴞的肉棒前段,正在承受著白面鴞噗嗤噗嗤地噴射出來的前列腺液衝擊的塞雷婭,此時即使直接握著白面鴞那帶電的扶她肉棒也仍然不為所動,而是始終堅持著穩定的站姿,一邊緊握著白面鴞的肉棒,一邊調整著站姿讓白面鴞能夠最大程度地貼合性愛機器人的調教位置,獲取最大程度的快感,又無法射出來。

   並且為了讓白面鴞的射精欲望徹底斷絕,在赫默的示意之下,塞雷婭掏出了一根造型考究的金屬細棒馬眼塞,有著開紅酒瓶一般細密的螺紋以及兩種不同尺寸的鋼珠交織拼接而成,即使是天賦異稟而巨大,現在還正在不斷噴射著前列腺液,張開得大大的的白面鴞的扶她肉棒的馬眼,在這樣有接近手指粗細的鋼珠馬眼塞面前,也只有哭喊著討饒,被痛苦地撐開尿道而無法射出哪怕一滴液體的份。

   然而塞雷婭並沒有直接把馬眼塞給硬塞進白面鴞的肉棒內部,而是一邊用白面鴞的前列腺液潤滑著棒身,一邊用馬眼塞後附帶著的繩套勒住了陰莖的根部,然後一圈一圈地向上纏繞,把陰莖勒成了幾段,最後才將那根比白面鴞那根巨大的扶她雞雞還要長上幾厘米的,造型詭異的馬眼塞塞進尿道固定好,甚至被綁住的陰囊的根部也勾連上了尿道塞的繩套,稍微的一點牽扯就會讓白面鴞整根扯動自己的肉棒,痛苦幾乎不下於還在與那堅實的射精壁壘作斗爭的輸精管。

   尿道珠的前段金屬擠入了白面鴞的馬眼,緊隨其後的大小鋼珠在尿道大量前列腺液的潤滑下一顆顆地塞入到符華的尿道里面,硬頂著一鼓一鼓的前列腺液潮水前進。一大一小的珠子搭配可以讓白面鴞感受到不同程度交替的刺激,狹窄的尿道被塞入了如此粗大的珠串,也立刻擠壓上來,細嫩敏感的尿道完全接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在扶她雞雞最後努力地又抽動幾次後,第不知道多少股精液又一次涌了出來,但是因為拘束器和尿道珠,甚至連前列腺液,這一次都堵在了尿道里面,連一滴東西都流不出來。

   白面鴞的那根白嫩如剝了殼的雞蛋的巨根,被用繩子勒成了好幾段,因為赫默和這台性愛機器人過於殘酷的折磨著白面鴞的扶她雞雞,原本雪白偏粉色的龜頭如今因為刺激已經變得充血通紅,以往難以看清的偏紫色靜脈如今也已經清晰可見。已經連喘息和哀嚎的力量都已經失去的白面鴞,如今雙眼無神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雖然能感覺到身體的劇痛與異常,卻仍然打心底里確信著自己正在治療之中。

   “這是治療的一部分”,抱著這樣堅定的想法,白面鴞連高潮和射精時的那點羞怯也舍棄了,只是源自身體內部的狂亂快感,還在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身體,讓她的意識也變得斷斷續續。那根長長的尿道塞,以及死死扣住白面鴞扶她精囊的拘束架,也依舊在白面鴞的尿道與兩腿之間里面牢牢地把守著,把尿道和輸精管堵得死死的,只能有些許的白濁從馬眼的中溢出來。

   “已經可以了,塞雷婭。”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了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下身的肉棒已經被打磨到了如何鋥光瓦亮,又如何想要噴發出精液的瘋狂狀態,恍惚間白面鴞只聽到了這樣一個聲音,來自赫默,令她無悲無喜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亮光。但緊接著,赫默又補充了一句,“慢慢來,塞雷婭,離讓白面鴞痛快地射精,還要稍微等一下……”

   於是塞雷婭真的就只是緩慢地,一步一步地解除著白面鴞肉棒上的束縛。

   先是左半邊對精囊的鎖扣——白面鴞才意識到這兩個東西居然是分開控制的。

   一大股精液終於得到了解放,隆隆的水聲幾乎瞬間將白面鴞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肉棒已一下子再度撐大了一圈,卻又不得不迎頭撞上更加堅實的金屬尿道塞,在液體的滲透壓衝擊之下,穩穩地被塞雷婭把持在拇指與食指之間的金屬塞,也還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些許顫抖。

   再然後是另一邊的拘束架。

   白面鴞瞬間就翻著白眼暈死過去,肉棒終於在不可避免的壞死的路上邁出了暗紅色的一步,白面鴞從來沒想過,輸精管被解除束縛的快感,和精液衝擊著尿道的刺激,可以強烈到這種讓她恨不得讓肉棒原地爆炸的快感,仿佛意識被衝散一般,變得完全不屬於自己。

   取走肉棒上的繩套,解開拘束在白面鴞肉棒上的繩結,整根原本白嫩的陰莖早已暗紅到病態,充滿精液,甚至在尿道塞縫隙中也已經充滿精液的尿道一下子變得飽滿鼓脹起來,瘋狂地左右搖晃顫抖著,在塞雷婭手心里的硬度也變得更強更充實了,不過仔細摸的話,還是能感受到尿道塞子的顆粒,以及因為繩套解除,進一步入侵白面鴞的肉棒,讓白面鴞已經再度痛醒過來,並且爽到死去活來的充實感。

   在又一次對赫默確認之後,塞雷婭把金屬的尿道珠一口氣直接全部扯了出來,積蓄已久,濃稠到甚至已經變成半固體的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一下子爆射了出來,帶著些微觸目驚心的紅,以前所未有的強勁力道直接衝到不遠處的赫默和梅爾的身上與臉上,在尿道口與半空中爆出一朵又一朵的精液煙花。在那之後,也有許多朝天噴射的精液落在白面鴞不著寸縷,同樣已經被榨干到動彈不得的通紅白斬雞身體上,還有許多黏住了頭發和臉。同時後庭與小穴的震動棒也被一口氣齊刷刷地拔出,在爆射精液的同時也讓小穴和後庭迎來最後一次的強烈高潮刺激,跟著肉棒精液噴泉一起,再度噴射出小穴愛液噴泉和菊穴腸液噴泉,場面一度壯觀。

   但是因為赫默讓白面鴞“慢慢射出來”的命令,塞雷婭在尿道塞被抽出之後沒等白面鴞噴出多少精液,就趁著白面鴞的尿道口還沒合攏的瞬間,又重新塞了進去,接著又再次拔出來,保持著射精量與射精節奏地地折磨著白面鴞嬌嫩的尿道,讓白面鴞的射精感不減反增,精液也伴隨著尿道珠的一進一出而不得不斷斷續續,讓無機質如白面鴞也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噗嗤噗嗤”的射精聲有節奏地響起著,和下身其他的液體噴出聲響成一片,奏成淫靡的交響曲。看起來無窮無盡的扶她精液從白面鴞的肉棒中射出,每隔幾秒鍾就會在塞雷婭的允許下射出一股濃厚的白濁,大部分落在不知為何完全不閃不避的赫默和梅爾,還有笑得更加開心的麥哲倫身上,也有一部分被濺起,落到白面鴞自己那張俊俏的臉龐上,將純潔雪白的白面鴞變成一片白濁的汙穢。糊滿了精液的臉上和身上甚至連眼睫毛上和肚臍里也灌滿著精液,讓她難以睜眼的同時全身上下也因為干結難以動彈。

   大量被噴射出去的精液終於得到解放之後,白面鴞的跟已經通紅的東西也終於得到了些許喘息的機會,雖然仍然忍不住在每一次尿道塞被拔出時,噴射出那相對於憋在身體里的精液量來說微不足道的一小股精液,卻也在塞雷婭這樣有節奏的拔插之中逐漸熟悉了這致命痛楚,卻又帶著些許無法言喻的快感的行為,甚至已經再度從其中感受到了射精快感與高潮的;臨近。

   只是對於能在和赫默的口交噴射拉鋸戰中占據上風的白面鴞來說,這樣的噴射玩弄尿道淫戲,又能持續多久呢?

   或者說,要持續多久,才能讓白面鴞停止射精呢?

   大概要花上很長一段時間吧。

   然而即便如此,在察覺到白面鴞的表情開始緩和下來之後,赫默仍然再度掏出了繃帶與潤滑液,將它們都塞進了塞雷婭的懷里:“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吧,塞雷婭?”

   沒有言語上的回答,塞雷婭在瞬間松開了精液噴泉的把手,讓那根精致的尿道塞一下子被白面鴞的精液噴泉射出去老遠,丁零當啷地落在遠處的地上,同時自己雙手將繃帶與潤滑油揉搓在一起,充分地浸透了之後,一口氣按在了白面鴞那還在不斷噴射的精液噴泉,並且因為突如其來的暢快射精而爽到不能自已,再度失去意識的白面鴞的龜頭頂端,死死用抵住白面鴞正在噴射的馬眼的同時,雙手用繃帶包裹住白面鴞的冠狀溝,然後用力拉扯著搓動起來,重新將更為敏感刺激的射精快感帶給白面鴞。

   “撲哧撲哧撲哧……”強勁的精液水壓甚至讓精液穿透了薄薄的莎布,直接噴射了塞雷婭滿頭滿臉,但對於塞雷婭來說,這種程度的阻礙完全無法影響她的工作,被強制玩弄龜頭的白面鴞,清醒過來之後即使哭叫著甩動腦袋,想要掙脫塞雷婭又一次的快感地獄,也在那雙萊茵拳皇的堅實雙手之下無處可逃,而對於無機質地接受著治療的白面鴞來說,“這些都是治療的一部分”。

   身體的快感已經開始割裂白面鴞的身體本能與精神意志,而“治療”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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