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仁獸也,以其不履生蟲,不折生草也。
——楔子[newpage]
0
我和阿米婭、凱爾希三人正在交談。
阿米婭:“博士現在有時候斷斷續續能夠回憶起一些過去片段呢。凱爾希醫生,這是不是一個好兆頭?”
“但是只是一些片段,很快就從我的腦海里消失了——”我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就只剩下頭疼。”
“能回憶起來嗎……也算是好事,該來的總會來。”
“我怎麼覺得你不大希望我回憶起來呢?凱爾希。”
“怎麼會……不過回憶可不一定都是好事。”
“我知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說著,伸手摸了摸阿米婭的頭。
“啊,博士!人家不是小孩子!”
“你是在說我年齡大嗎?”
“不不不……我沒有……”我搖著頭否認。
在沒有行動的時候,我們可以這樣坐在一起,開開玩笑,算是羅德島的日常。
不過身邊總有些家伙,我還沒休息兩分鍾就要提醒我快去干活兒。
“博士,你不需要去工作嗎?”
“啊?我……我這就去,我就是出來喝點茶嘛……”
“有什麼文件需要我幫忙處理,隨時都可以找我哦。我聽說你最近頭疼得越來越厲害……失憶的人,就是容易出這樣那樣的毛病,但這不是你懈怠的理由哦。”
驚蟄說起話來,身上的電流仿佛通過地板傳到了我身上,我指尖麻麻的,腦袋里也昏昏沉沉。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看上去有點不對勁。
當然,或許我不該產生這樣的看法,她是一個渾身充滿謎團的人,就算是已經和羅德島簽訂了契約,我們也只知道她是炎國貴族,在大理寺擔任監察司,加入羅德島大概是想考察我們……要說不對勁,有太多的地方都有可能不對勁了。
但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她身上有和我同樣的東西。可能是氣場,可能是狀態,可能是心理……總之,我覺得她最好能去看看醫生。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看上去是那樣元氣有活力,看著一點也不像生病了。
可能是因為她是羅德島為數不多能夠幫助我完成工作的干員之一,所以我才對她的健康狀況如此敏感吧。
“她最近……好像總是睡不好。之前還來問我有沒有安眠的方法。”凱爾希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說。
“啊?她果然睡不好嗎?”我條件反射地說道。
“果然?看來你也注意到她狀態不大好?”
“嗯……就是,我有時候半夜頭疼,睡不好覺的時候,第二天就常常會容易走神,說話也飄飄忽忽的。”
“就像你現在這樣嗎?”
“我昨天晚上睡得還好……”
“算了,不開玩笑了。”
“她找你,你有幫她想什麼辦法嗎?”
“我嗎?我給了她一些安眠的藥劑……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是特別嚴重的失眠,喝點藥睡一覺就好了。我總覺得她憂心忡忡。”
“她身為炎國大理寺的監察司,一定有許多需要憂心的事情吧,雖然她現在在羅德島……其實我們也有許多需要操心的事情,時時刻刻都得盯著各方動向。而她現在是操兩份心呢。”阿米婭說。
既然阿米婭都這樣說了,那麼想必驚蟄一定是為了炎國的事情甚有憂思吧。
“身在高位的貴族,又以個人身份在其他組織內參與行動,她一定有很多要考慮的。”
“真是一位勤勞的人。希望大家都能向她學習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工作,還不行嗎?”
“今天又有一批新入干員的資料需要審核,博士,我們先去杜賓教官那里和她一起商量吧。”
“好,走吧。”
路過驚蟄的房間,我從打開的門縫里看見她坐在窗邊,眺望著窗外,不知道在看向何方。
看完新進干員的資料,和杜賓做了關於接下來的干員培訓計劃的討論,又處理了一些其他的雜事,今天的工作總算告一段落了。
回房間的路上,我又看見驚蟄和凱爾希在交談。凱爾希拿出一個藥瓶給她,透明的瓶子里是淡黃色的液體。
想必那就是安眠的藥劑了?我剛醒來的時候,有一陣子也依靠這種藥物才能入睡,不過和這瓶藥劑的樣子稍微有些不同。
我走近了,隱約聽見她們交談的聲音。
“……原來生病是一件這麼痛苦的事情……”
“我以為麒麟不會生病。可能是我們羅德島的風水有問題吧?”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了,雖然我是炎國人……”
兩人看見我走近,就停止交談看著我。
沉默了一瞬,驚蟄率先開口跟我打招呼:“博士,已經完成今天的工作了嗎?”
“是啊,來了一批新干員,正在和杜賓教官制定訓練計劃。”
“新干員……都是感染者嗎?”
“當然不都是……怎麼問這個?”
你們炎國的人,對待感染者還是有一種不大接受的態度麼?我心想。但是我沒有說出口。
“呃……就是,關心一下新成員。”
“也不都是感染者……但是有幾個年齡非常小,剛從烏薩斯逃出來……還有一個是從龍門來的,我想你可能有興趣見見?”
“大概吧……等我明天醒來再說。現在,我要去睡覺了,各位,晚安。”
驚蟄說完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和凱爾希和各自回房。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總是不安,在直覺的驅使下,我等凱爾希走了之後,掉頭回到了驚蟄的房門口。
我的手剛剛觸碰到門把手,就感覺到一陣電流。
“什麼人?”她的聲音隔著門傳來。
“驚蟄,是我。我想來確定一下……你還好嗎?”
“我……嗯……我還好……”
“雖然我知道這麼晚打擾你了,但是我想請你……請你開門,我們聊聊天,好不好?”
“……”
房間里一陣沉默。
然後我聽見腳步聲,手上的電流感更強了。
門從里面打開,驚蟄站在我面前,她近乎赤裸,只穿著襪子和內衣褲。
[newpage]
I
炎國,首都。
小小的身影坐在富麗堂皇的宮殿里,手中捧著一本書,身邊是往來的大人們嘰嘰喳喳說話的聲音,而她看上去絲毫沒有被打擾,只是安靜地看著書。
幾個女仆站在她身邊,為首的一個看了看書的名稱。
“《炎國律》?小姐年紀輕輕,已經在看這麼難的書了嗎?私塾里先生們都說,律法艱深晦澀,不是這個年紀的小孩子能夠看得懂的呢。”
“刑者,罰罪,律者,規范,本是一些條條框框的東西,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難的。”
她對自己的女仆說。
卻聽見不遠處,幾個年紀略長她幾歲的貴族小姐們湊在一起說話的聲音:
“你今天去看那些把戲了嗎?”
“你說那個?我父母帶我去看了……好厲害呢!沒想到還能那樣。”
“什麼什麼?你父母都帶你去看了?我父母說那不是女孩子該看的東西,不讓我去呢!是很有意思的東西嗎?”
“你求一求你的父母呀,我也是軟磨硬泡了好久,他們才答應帶我去的呢。”
“可是……我父母說過的話,很難改變呢……”
“你們的父母怎麼都這麼嚴格?我看這事情也沒有什麼好瞞著的。這可是貴族中時下最流行的活動,男孩子們都會去看,我們總有一天會嫁人呀!到時候也要陪著丈夫去看的……不趁現在好好適應一番,就會想沈家小姐那樣,和新婚丈夫第一次去看,結果被嚇得當場吐出來。”
“啊?是那麼恐怖的東西嗎?”
“我到不覺得恐怖啦,你不要把他們當成人——不就行了?”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就當是院子里的貓兒狗兒打架,當做是春獵的時候大家一起打獵,不就好了?”
“可我還是害怕……”
對話持續進行著,女仆們也聽見她們的對話,開始了自己的討論:
“你說,我們小姐會害怕看那些個小把戲嗎?”
“你開玩笑嗎?你看看我們小姐,現在正在看《炎國律》呢,那可不是什麼小孩子過家家的童話故事,律法多麼殘酷啊,而大小姐一點也不害怕。”
“我也覺得……現在小姑娘們都以去看一場把戲為驕傲了,各路宴會上也竟是這樣的話題,好多十四歲以下的小孩子也被帶進去——不是規定了必須是十六歲以上才能進場觀看麼?”
“都是貴族的孩子,難道還真能攔在外面不成?你這腦子就是這樣死板。”
“哎,我只覺得……咱們大小姐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去吧,小姐還不到十四歲,不去呢,好像又和大家脫節了。”
“大小姐不是一向——不能說脫節,咱們家的大小姐一向是領先那群富家少爺小姐的麼?人家還在學五言詩,咱們家的小姐已經學刑律了……”
“咳咳。”驚蟄咳了一聲,打斷了女仆們的談話。
“這附近太吵了,”她說,“我們換處安靜的地方吧。”
她說著,起身合上了手上的那一冊《炎國律》,心中輕嘆了一口氣。
白紙黑字定下的規矩和法條,是極有可能被人們違反的。
尤其是身在高位,手握重權的人。
法律——可是說是為他們制定的。
[newpage]
III
我躺在驚蟄的床上,腦海里一片空白。
只有身體是火熱的,似乎是在對我這種多余的關心進行懲罰。
是驚蟄問我,要不要嘗一嘗她喝的藥和我喝的藥有什麼不同,我並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就喝了一小口那種淡黃色的液體。
又或者是,被她忽然赤裸著出現在我面前的場景給嚇到,一時之間失去了自己的判斷,連退出去說一聲“打擾了”的功夫都沒有,就被她拉進房間里,完完全全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總之我是喝下了她那瓶號稱是安眠藥的藥劑,然後……身體竟然起了讓人如此尷尬的反應。
並沒有什麼親吻撫摸之類的前戲,她把我拉過去按到在床上,然後赤裸的身體騎了上來,兩腿分開跪在我的身體兩側,兩腿間的那片潮濕的軟肉隔著一層蕾絲內褲蹭著我已經堅硬的某個部分。
我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感覺一陣電流從小腹直衝到腦門,說不清是驚蟄身上的電流,還是我們肌膚相親帶來的快感。
我的身體熱得發燙,驚蟄的身體被月光鍍上了一層茫茫的白,金色的頭發在月光下閃爍著,兩簇角像鑽石一般。
她像小船搖動的漿一般,坐在我身上前後搖擺,絲襪摩擦著我的手臂,溫熱的,細滑的。豐滿的胸部被包裹在半圓的蕾絲內衣里,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搖晃,像海面翻涌的浪潮。
我也像置身海浪之中,隨著她的身體搖晃起來。
她俯下身,柔軟的乳房貼在我敞開衣服裸露出來的胸口,丹唇皓齒抵在我的耳邊問:“博士……是第一次?”
熱熱的氣息吹在我耳邊,我的心突突地跳著,很想伸手抓住她——胸口的兩團軟肉,纖細的腰身,豐盈的臀,修長的腿,纖細的腳踝和手腕……我想伸手抓住它們,又害怕貿然的舉動會冒犯到她。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都這個時候了,還怕什麼冒犯嗎?”
她挺起了傲人的雙峰,兩顆乳球躍躍欲出,像是迫不及待要出來和人打招呼似的。
“抓住我。”她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好像被操控的牧群,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只本能地對她的話做出反應。
我伸手抓住了那兩顆肉球,揉捏玩弄,讓它們在我的手指下呈現出不同的形狀。
“啊嗯……嗯……啊嗯……”
驚蟄閉著眼睛仰起頭,發出舒服地呻吟。
我的下身已經堅硬腫脹,抵在她的兩腿之間,熱熱地發燙。
“博士身上有一個地方比其他地方都熱呢……”
她故意摩擦著我的下身,濕膩的蕾絲內褲在我的肉棒上不停滑過,像是小魚一般游走,抓不住。
我下意識地挺動了一下腰身,把她頂得一聲嬌喘。
“哈啊……嗯……博士,開始學會了呢……”
“是不是很想要呢?來告訴我……嗯……你想要什麼?”
我不回答她,只是把腰身一下一下往上頂動,雙手捏著她的雙乳,手指鑽進內衣里面,捏住兩個乳頭拉扯揉弄。
硬挺的下身一下一下擦著她的外陰和陰蒂,哪怕是隔著一層內衣,也足夠給她帶去快感,乳頭在手指的玩弄下充血變硬,變成鮮艷的紅色,像是兩顆禁忌的果實,吸引著人去品嘗。
她閉著眼睛享受我的撫弄,同時不忘繼續貼著我的下身摩擦,我的下身也又是舒服又是漲得難受,很想把肉棒塞進某個地方……她殷紅的小嘴,或是軟熱的下穴,或是深深的乳溝……
我被那兩顆鮮艷欲滴的小紅果吸引著,本能地坐起身來,一只手扯下她一邊的內衣,將整顆白球露出來,好像剝掉水果的外皮一般。
紅櫻桃點綴在高聳的白雪上,實在是非常誘人,我下意識地含住一顆紅櫻桃吮吸起來,一只手環過她纖細的腰身,捧住她豐盈的臀部揉捏,另一只手仍舊在她的另一邊胸部流連。
她被我撫摸吮吸得十分舒服,雙手抱著我的頭,發出滿足的呻吟,纖細修長的手指插進我柔軟的頭發里。
我一邊把頭埋在她的胸脯里,一邊雙手摸索著想要去解開她的內衣。
從來沒有接觸過女孩子的內衣,我花了好一會兒才把那復雜的扣子搞明白,成功解下白色的內絲胸罩來。
兩顆乳球失去了最後的承托和束縛,變得越發活潑起來,蹦蹦跳跳,像兩只剛出籠的小白兔。
我把接下來的內衣扔到一邊,雙手迫不及待地往下游走而去,探到了那被包裹在蕾絲里的兩片軟肉。
毛絨絨的軟肉中間是濕漉漉的一片,小穴已經打開一個小口,分泌的淫水弄濕了我的手指。
“嗯……嗯……好奇嗎?博士……把手伸進去感受一下呢……這就是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她柔嫩的雙手抓著我的手,引著我的手指插進她身下的小穴。
愛液已經能夠充分地潤滑了,我兩只手的食指同時探進了她的秘穴——那觸感黏膩軟滑,層層疊疊的軟肉將我的手指包裹住,用力地吸附著。
我的手指在緊致的肉穴里進進出出,伴隨著她舒服的呻吟,把肉穴漸漸擴大,弄得更濕潤,愛液順著我的手指流到掌心,也流到我的小腹上,把小腹下的森林打濕了一片。
她兩只胳膊緊緊摟著我的脖子,一邊把我的頭按在她的胸脯里,一邊搖晃著腰肢配合我手指的運動。
“嗯……嗯……好……好棒……就是那樣……再往里插一點……再加兩根手指……”
四根手指在小穴內抽插攪弄,直攪得汁水四濺,驚蟄的身體挺直了一會兒,大腿和臀部的肌肉一小陣痙攣。
“啊啊啊……啊哈……啊哈……可以了……你進來吧……博士……”
她喘息著一邊說,一邊伸手扶住了我堅硬的肉棒,我也一只手扶住,順著她的動作找准入口,用力一頂,把早已渴望多時的肉棒送進了她的秘穴里。
秘穴也顯然恭候多時了,甬道吸附著我的肉莖,像鮑魚吸附著岩石,水蛭吸附著血管。
我抱著她的雙臀一個轉身把她壓在床上,雙手插進她的膝蓋彎里,將她的腿抬起來,在她的兩腿之間用力頂弄著。
肉棒進進出出,翻出透明的汁水,翻出粉嫩的穴肉,驚蟄的呻吟彌漫在空氣里,和陰莖抽插的啪啪水聲融為一體,和空氣中彌漫的曖昧腥味融為一體。
嬌嫩豐滿的胴體,和我融為一體。
我抱著她的雙腿抽插了好一會兒,又俯身下去,把她的兩條腿壓在胸前,一邊擠壓她豐腴的胸部,一邊用肉棒捅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啊啊!!!!好深!!!好深……好大……嗯……好舒服……再深一點……再快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像一頭失控的獸一樣,在她身體里橫衝直撞,不止一次把滾燙濃稠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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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
我是在自己的床上醒過來的,昨日發生的種種,事如春夢,了無痕跡。
我甚至都不大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那些荒唐的事就像是我最近似乎正在恢復的記憶一樣,好像想起來一些片段,醒來之後又忘記了。
只是身上還隱隱約約留著一些被電流擊中過的感覺,但也不是疼痛難忍,只是一種運動過後的酸痛,和一種莫名的酥麻。
門被咚咚咚地敲響,門外是阿米婭的聲音:“博士?博士?你起床了嗎?”
我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身上好好地穿著睡衣,於是對她說:“進來吧。”
她開門進來,看見我正坐在床上,突然湊近我——
“博士,你的脖子上怎麼一大片紅紅的呢?”
“啊?我嗎?有嗎?”
“難道是皮膚病?得叫醫療干員來檢查一下呢!博士可不能倒下。”
“不用了吧,不是皮膚病,就是我昨天加完班脖子不大舒服,想起炎國又很多秘方來著,就去找驚蟄,她給我推薦了一種叫做刮痧的方法……”
阿米婭有些疑惑,我也有點心虛,不過她還是選擇接受了我的說法。
“哦?是嗎……不過還是例行檢查一下比較好,博士最近的身體老是出問題呢。我這就通知醫療干員……對了,說到驚蟄……”
“驚蟄怎麼了?”
“不……沒什麼。我聯系醫療干員了,博士。”
我對她的欲言又止很是在意,而阿米婭只是說:
“她雖然和我們簽訂了契約,但始終還是炎國大理寺的人,她私下要去什麼地方,我們也不好過多詢問。”
驚蟄私下去了什麼地方?
阿米婭覺得那些地方不大妥當?
但這種不妥又不是會威脅到羅德島的不妥,聽她的語氣,倒像是炎國內務,或是驚蟄的私事,我們不好過問的。
我的腦子飛速轉動,理清了她欲言又止所包含的信息。暫時也不好說話,只好坐在床上等著醫療干員過來。
過來的果然是凱爾希。
她查看了我一番,說:“沒什麼大礙——不過是運動不足造成的肌肉酸痛罷了。”
“啊,果然是肌肉酸痛嗎?他說他跟驚蟄請教了炎國的治療秘方,把脖子弄得紅一塊紫一塊的。”阿米婭用略帶抱怨的語氣說,她好像非常不能理解刮痧這種看起來像自殘的治療方式。
“炎國的秘方?你讓驚蟄給你進行了什麼電擊療法嗎?”
“電擊療法?”阿米婭不解地問。
“沒什麼,阿米婭,你先出去吧,准備一下我們要去龍門的資料。脖子上的紅色,我會和凱爾希具體說明的。”
“哦……好吧。那這里就交給凱爾希醫生了。”
凱爾希朝她點點頭,阿米婭就離開了。
“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刻意把阿米婭支開。”凱爾希看著我問。
我猶豫了片刻,問她道:“你給驚蟄的那種藥……會有什麼其他的作用嗎?”
“其他的作用?你是指?”
“就是……除了安眠以外的其他作用,比方說,令人身體發燙……”
“不會啊……可是,她如果出現了不適反應,應該由她來告訴我,為什麼是你來問呢?”
“啊……因為,我喝過一口她的藥……”
“什麼?藥也是可以亂喝的嗎?!”
“我覺得都是安眠藥嘛……況且我最近也睡不好……”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實在是難以自圓其說。
“我以為以你的知識儲備量,別人的藥不能隨便亂喝這件簡單的小事你總是能明白的呢……算了,身上這些痕跡是喝藥出現的反應嗎?那可需要好好研究了……”
“不,不是。咳咳……不用了。”我心虛地打斷了她,“驚蟄有沒有跟你提過她為什麼失眠?”
“說是有些事情要操心,很多政府高官都有這個毛病,不足為奇。你這個羅德島的高層,不也有同樣的毛病麼。你最近好關心她呀。”
“咳……沒有吧,關心自己干員的情況難道不應該嗎?你確定給她的只是普通的安眠藥,沒有其他的副作用對吧?”
“那是當然,你到底問這個做什麼?還有你昨天晚上好像消耗了很大的體力,你究竟干了什麼?”
我開始陸續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幕幕,臉燒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凱爾希見我不說話,也不再追問了,只說:
“接下來還有重要的行動,希望你好好保存體力吧。關於驚蟄的事情……”
我想到阿米婭的話,忍不住問:“阿米婭好像也覺得驚蟄最近有點奇怪,你知道什麼情況嗎?”
“奇怪的人多了去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難道不是嗎?你好好休息吧,把這個喝了,可以為你補充體力。”
[newpage]
V
炎國,首都。
小小的身軀躺在精致的木雕大床上,畫著墨蘭花的屏風上掛著一套精致的禮服。
“大小姐,應該起床了,今天是去看把戲的日子呢……”女仆站在屏風旁邊叫她。
“嗯……我……馬上就起來。”
她從床上翻身下來,金色的頭發裹著大半個身子,女仆走上前來,為她脫去睡衣,換上精致的小禮服,用玉梳把她滿頭華麗的金發梳得整整齊齊,配上昂貴的首飾,耳邊用紅繩編出兩個小辮子,非常鮮艷奪目。
“大小姐一直都是整個炎國國都數一數二的美人兒呢。”女仆一邊為她梳頭一邊念叨著。
可是,老爺為什麼一定要讓大小姐去看那些……殘酷的把戲呢?
夫人是非常保護大小姐的,從不讓她接觸那些肮髒的事物,甚至大小姐喜歡看《炎國律》之類的書籍,夫人也是反對的。
而老爺,隨著大小姐日漸長大,對她的態度也漸漸轉變了……
小驚蟄倒是沒有對這件事情產生任何的抵觸,她早就從其他貴族少爺小姐那里聽說了這種神秘的把戲,雖然她一直都不是很感興趣,卻也知道若是社交需要,那麼她總有一天需要參與到這些把戲之中去。
巨大的木樓,圍成一個方形,直通地下,一共八層。木樓里頭人聲鼎沸,每層樓都被隔開成許許多多的包間,每一格都坐著數位貴族,仆從侍衛眾星捧月地環伺其間。
“殺了它!殺了它!”
她聽見他們在高呼。
“殺了這條染病的雜種狗!”
“上啊!咬死這頭豬!”
喧鬧的木樓里,她聽見他們放肆的笑聲。
“……肮髒的游戲。”她喃喃地說。
……
“嗯?你說什麼?”身材強壯健碩的男人,一邊抓住她的兩個臀瓣從後面進入,挺動著腰身大幅度抽插著,一邊聽見她細碎凌亂的呻吟中夾雜著一些喃喃低語。
他很好奇,她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美人,做愛的時候除了舒服的呻吟之外,究竟會說什麼。
“嗯……哈嗯……肮髒的……游戲……”
金發美人雙手撐著牆,渾身只剩絲襪和高跟鞋,別的地方都赤裸著。她閉著眼睛,只是無意識地重復這句話。
男人卻像是聽到什麼很有意思的話一樣笑起來:
“是啊,性愛當然是肮髒的游戲……嗯……你瞧瞧你自己,堂堂的炎國……嗯……的貴族,不還被我這個下賤的薩卡茲,在這肮髒的小破旅館里操弄麼?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力挺動強壯的腰,結實布滿肌肉的腹部和大腿不停撞擊著金發美人的翹臀,讓她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一連串高強度的抽插撞擊之後,金發美女渾身緊繃,身體彎成一個漂亮的弓形,臀部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同時收縮,帶的渾身上下痙攣不止。
身體不由自主地發出電流,刺激著身後的男人,在她身體里射出一汩一汩濃稠的精液。
“嗯嗯啊啊啊!!!我操,夾得真緊……真厲害!小穴像是嬰兒的小嘴兒在吃奶呐——”
“啊哈……啊哈……啊哈……啊嗯嗯嗯嗯……啊哈……”
高潮的快感,是那種如同電流經過全身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只能從性愛的高潮里得到。
雷電賜予了她力量,也剝奪了她其它的東西。
她從未嘗試過那樣的快感,所以在嘗試過後,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這是雷法的原罪,也是麒麟這一種族的原罪。”
高潮的震顫之中,她聽到一個聲音浮現在腦海里。
“老……老師……”
“呃啊……啊哈……啊哈……”
男人在她身後劇烈地喘息著,射過精的肉棒還沒從她不停收縮的秘穴里抽出來,男人粗糙的大手不斷擠壓著她的雙臀,捏著臀肉把小穴分開,看著里面半透明的液體從已經被操得變成深紅色的肉穴里流出來,流到黑色的絲襪上。
男人忽然捏著她的兩邊大腿把她抱起來,對著牆上那一面髒兮兮的鏡子,將她兩腿分開,強迫她看著自己腿間一片狼藉的模樣。
“瞧瞧你這淫蕩的模樣……你自己也很喜歡看吧?”
驚蟄側著頭,眼睛半眯著,似乎拒絕看到自己現在淫亂的狼狽不堪的樣子,卻又莫名地享受這種恥辱。
男人放下她的一條腿,把另一條腿仍舊抬高,讓她的秘穴仍舊完完全全展現在鏡子當中,然後兩根手指插進蜜穴里抽插攪弄起來。
淫糜的水聲又在這間簡陋的小房子里彌漫開,男人不停地用手指分開她下身的肉穴,強迫她看著肉穴內的情況。
層層疊疊的軟肉中間夾雜著乳白色的精液和愛液,粗壯的手指被吞吐其間,白色的汙漬星星點點灑在黑色的絲襪上,像有人用牙刷作的畫。
強壯的男人很快也被鏡子里這香艷的畫面刺激得再次硬了起來,於是他毫不客氣地插進了已經爛熟的肉穴,兩手托著驚蟄的兩腿,以把尿的姿勢在鏡子面前操弄她。
嫩白的巨乳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頂弄波濤洶涌,胸前挺立的兩點已經堅硬得脹痛。
“啊哈……啊哈……不要……不要這個姿勢……”
“不要?你確定嗎?你下面的小嘴兒可是爽得很呢,一點兒也不想放開我這根肉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哈……放開我……求你……”
“真的要放開你嗎?這麼騷的小穴,不含著我的大雞巴,一定會感到很空虛吧……那些大理寺的官員有多少操過你的?我知道你們貴族一向淫亂,沒想到……居然會這麼淫亂……炎國那幫老頭子真是好福氣……可他們一定無法滿足你吧?這樣的福氣竟然被我一個小嘍囉得到了……哈哈哈……”
騷話讓男人更加興奮了,他把驚蟄的雙腿分得很開,故意把肉棒抽出到只有龜頭還埋沒在肉穴口,然後欣賞她因為肉穴猛然空虛而祈求的樣子。
“嗯啊……不要……進來……快進來……”
“剛剛不是還不肯要這個姿勢嗎?”
“要……要這個姿勢……”
“那你應該怎麼說?”
“啊哈……嗯……求……求求你……進來……”
男人滿意地用力向上一頂。
“啪!!!”
“啊啊啊啊啊啊!!!!!!!”
肉體碰撞的聲音大聲響起,懷里的女人也被頂得尖叫出聲。
男人大力抽送了十好幾下,把懷里的女人頂得亂七八糟,纖長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痕跡,而他根本不在乎這點疼痛。
驚蟄在他的懷里欲仙欲死,肉穴分泌出大量淫液,讓男人能夠暢通無阻地進出,內壁卻又緊緊吸附著那根火熱堅硬的肉棒,如同飢餓的人看到實物,死死咬住不放。
男人也被她夾得爽上天,一邊有規律地在她身體里一進一出,一邊爆著粗口:
“操……小穴真你媽爽……夾得真緊……爽死爺了……操過那麼多女人,也沒操著一個這樣的……你要是出去賣,不知道多少人傾家蕩產來操你……騷貨……浪貨……”
“啊……啊……操我,操我……我是最騷的騷貨……都來操我……”
“媽的……有機會老子一定找幾個哥們兒一塊兒輪了你這騷貨!啊啊啊!!!!”
“啊哈……啊哈……又要去了……好深……好棒……啊啊啊啊啊啊!!!!!!!”
“操!射滿你這張小淫穴!!!嗯啊……哈啊……哈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在她身體里再次射出熱液,驚蟄的身體大幅度地顫動著,陰蒂竟然噴射出一股水來,射在鏡子上,像一根細細的珠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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