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XX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1
“不做愛就不能離開的房間。”星見純那眉頭緊皺,對著牆上的告知事項一字一句,充滿疑惑的閱讀。
這是間必須做愛才能離開的房間,不達成則無法離開;
對做愛的定義為兩人需身體與心意皆相通;
房間內唯一通往外界的大門已鎖死,開門方法見上;
大門為防護密閉門,可有效防范核生化武器、爆炸、衝擊波等,請不要嘗試暴力手法破門,以防受傷;
如果受傷,請使用浴室內配備的衛生用品,如果因破門造成死亡,我們將一概不負責任;
房間內配備有完善的新風系統,確保空氣循環暢通;
房間內提供有限的食物,後續不再補充,請在食物消耗殆盡前離開;
浴室、衛生間、臥室均可盡情使用,但請不要故意破壞;
房間內沒有攝像頭及任何拍攝設備,請安心享受。
這是什麼東西?
純那的第一直觀感應是荒唐,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房間,到底是誰准備了房間,目的又是什麼。
“純那ちゃん,房間內我又找了一遍,沒有找到能出去的門。”
大場奈奈擔心的靠近純那,純那已經在這篇告知事項前站了至少10分鍾,眼睛幾乎都要把紙盯出一個洞。
也不怪純那這麼震驚,畢竟感覺上她們還是剛剛還在宿舍學習,下一秒醒來就在這個房間內了。
今天的訓練非常繁重,因為時值畢業前,為了能夠走向自己渴望的未來的舞台,每個人都在抓緊每分每秒,渴望能夠更進一步。
自己和純那也一樣,所以晚上回到宿舍時兩人都累得夠嗆,復習功課時純那就在悄咪咪的打哈欠。
奈奈覺得這樣強撐著睡意努力的純那很可愛,但也希望純那能夠更多的休息一會,最近純那的黑眼圈一直消不去,奈奈也束手無策。所以當困意突破臨界點,純那無意識的趴伏在桌子上睡著時,奈奈沒有去喊醒她,而是躡手躡腳幫她蓋上外套。
至於自己後來是怎麼睡過去的,奈奈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來,最後只能歸因於數學題太催眠了。
兩人中,大場奈奈是首先醒來的,大腦模模糊糊意識到腦袋下是柔軟的枕頭而不是硬邦邦的課本時奈奈一下子醒過來了。
映入眼簾的是和星光館宿舍完全不同的,陌生的房間。淡黃色調燈光下,從未見過的裝修令奈奈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坐直了身體。大概是動作太大了,驚動了還在熟睡的純那。半睡半醒的純那還沒發現自己身處的已經不是宿舍了,揉著眼睛慢悠悠坐起來。
大場奈奈這才注意,自己和星見純那之前一起睡在位於房間中心的大床上。她焦急的抓住純那的手腕,從頭到尾的仔細檢查純那的狀況。
“純那ちゃん,你沒事吧。”
“奈奈,疼。”情急之下,奈奈沒有控制好力度,純那只感覺腕部猛得一疼,不自覺的喊出了聲。
“抱歉,抱歉。”奈奈慌慌張張的張開手,在確認純那安然無恙後放心的舒一口氣。
“奈奈,這里是哪里。”蘇醒過來的純那推了推已經要掉到鼻子下面的眼鏡,環視四周,不由自主的驚訝出聲。“我不會還是在夢里吧。”
“我不知道,但確定這不是在做夢。我也剛醒,希望不要是遇上什麼糟糕的事情。”
奈奈環視房間,很快就看到床的正前方的牆上貼著一張紙。
“不做愛就不能離開的房間。”最初是默讀,讀到最後奈奈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叫起來,“這是惡作劇嗎!”
是長頸鹿的惡作劇嗎!
奈奈警惕的張望,大步流星在房間內巡查,希望能找到某個黃色的迷之生物。
但她什麼都沒找到,且誠如紙上所說,房間內只有一扇像是防空工事才會使用,大得離譜的鐵門,連扇窗戶都沒有。奈奈試著推拉鐵門,鐵門紋絲不動。
純那後來也加入了找出口的隊伍,結果依舊一無所獲。
現在兩人站在告知事項前,陷入了沉默。
“從現狀分析,我們恐怕是被軟禁了。”純那打破了沉默,清了清喉嚨,聲音鎮靜的說:“至於上面說的離開方式,可信度並不高。”
說到離開方式時,純那頓了一下,最終沒有說出那兩個字。
“根據剛剛的查看情況,房間內沒有鍾表,我們的手機也不見了,無法得知現在的具體時間。但假設我們已經睡了有一段時間的話,不需要多久其他人就能發現我們失蹤了,老師也會報警。我們需要做的只有保存體力,等待救援。而且房間內的食物雖然不是很多,但節省一些的話,撐個幾天沒有問題。”
奈奈注意到,雖然純那在詳裝鎮定,但她垂在身側的手一直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大概非常害怕吧,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嗯!警察一定能找到我們。”奈奈抓住純那的手,緊握在胸前,“不要害怕純那ちゃん,如果有壞人,我會保護你的!”
大概是自己信誓旦旦的樣子減輕了純那的惶恐,她愣了一下後,噗嗤笑了出來。
“如果真有人開門進來,就說明我們也可以出去了。”純那回握住奈奈的手,“那就拜托奈奈了哦。”
“交給我吧!”
話說出口,對上純那信賴的眼神,不知道怎麼,奈奈有了一種奇怪的衝動,想要更近的看著純那的衝動。
既然決定了保存體力,等待救援,奈奈和純那商量後決定先在床上休息一會。雖然想到這個床是安排來做什麼的多少會感到別扭,但考慮到除了床外房間內也沒有其他能坐下來休息的地方,也只能如此了。
“純那ちゃん,要不要繼續睡會,我來值守。”
現狀的無可奈何對緊繃的神經也起到了一定的舒緩作用,稍稍放松點後,純那只感覺眼睛酸澀的不行,睡意直衝大腦。
看來兩人剛剛其實並沒有睡多久,現在還殘留著濃密的困倦。
“這不行,奈奈也很困了吧。”
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純那甩甩頭,想要抵抗睡魔。
“純那ちゃん最近一直都沒睡好吧,我最近比你睡的多,現在並不困。”
奈奈溫聲勸說純那。
大概是真的太困了,純那說話一頓一頓的,“那你困了的時候一定喊我,我們輪流睡。”
“好的,放心睡吧純那ちゃん。”
看著純那沾枕即睡,奈奈小心翼翼的抖開被子幫她蓋上。
坐在熟睡的純那身側,奈奈用指尖捻著純那的發梢。一根,兩根,三根,紫色的頭發被捏在指肚中間細細的揉搓。
【我的道路,由我自己來開拓(私の道は、私が切り開く)。】
“如果不再是早稻田,純那ちゃん之後要去到哪里呢。”思緒涌上心頭,奈奈小聲自言自語,“斬斷了我為你准備的舞台的純那ちゃん,走向自己的道路的純那ちゃん,真的很閃耀。”
就像塔上的星星,仰起頭來就能看到,但不管怎麼伸手都無法摘下。
所以女神們才會守在塔下,編制著網,貪婪的期待有朝一日星星能夠自己落入網中。
不想離開,不願離開。
奈奈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內心在任性的說,未來的約定太遙遠了,充滿了太多的變數,比起未來,更想要現在。
“純那ちゃん。”
奈奈俯下身,將紫色的發尾握在手心,貼近深吸一口。鼻端縈繞著屬於純那的,淡淡的薰衣草洗發水的味道。
好困。
奈奈心想。
但是不想喊醒純那ちゃん,既然這個房間是為她們准備的,那麼就意味著稍稍小睡一會也沒事吧。
夢境中劃過許多朦朦朧朧的場景,有道光自始至終照耀在前方。光劃過初中時空無一人的舞台,無數次的第99屆聖翔祭,嶄新的starlight的舞台。劃過庭院、劃過教室、劃過星光館,最終停在了眼前。
“奈奈,奈奈,醒一醒。”
聲音從很近很近的地方傳來,奈奈想起了庭院中的那次擁抱,那時聲音也是像這樣在耳邊溫柔的回蕩。
想要看到,那一次沒能看到的,擁抱之人的表情。
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
奈奈努力的睜開眼睛,夢中的光與房間內的光重疊在了一起。
奈奈呆呆的盯著幾乎緊貼著自己的熟悉的面孔,碧綠的眼瞳像是一汪翠綠柳枝倒映下,蕩漾著初春的泉眼。
“純那ちゃん···?”
“奈奈你終於醒了。”
純那的表情無奈中夾雜著一絲刻意裝出來的薄怒。
“再不醒,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誒!”
奈奈這時才發現,自己幾乎是以一種八爪魚的姿態纏在純那身上,又像是某種季度依賴主人的大型犬,用四肢把純那緊緊裹在懷里。
“抱,抱歉,純那ちゃん。”
“什麼抱歉啊,笨蛋奈奈,快松開我,我胳膊都要麻了。”
奈奈手忙腳亂的放開純那,小心翼翼的道歉,“抱歉純那ちゃん,明明說好了我來值守,但還是擅自睡著了。”
“不用道歉的,要說的話我也需要向奈奈道歉。明明奈奈也很困了,但我還是自顧自的睡著了,沒有考慮到奈奈的感受,對不起。”
揉了揉幾乎失去直覺的手臂,等待血液暢通,酥麻的感覺消失後。純那把手放在身邊黃色腦袋上,輕輕的揉著,安撫著某只突然消沉的大號室友。
“是做了什麼噩夢嗎。”
純那其實半中途就迷迷糊糊感覺到奈奈抱了上來,但因為太困了所以就隨她便了。只不過後來奈奈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越抱越緊,最初考慮到奈奈也需要休息所以純那一聲不吭,直到後來徹底堅持不住才不得不出聲喊醒奈奈。
“嗯,大概算是個好夢,吧?”
奈奈不太確定的說,具體的夢境已經記不住了,但夢中的感覺還殘留著。如寶石燃燒般的閃耀,怎麼都忘不掉。
“那就好。”純那愣了一下,緊接著溫柔的笑著問,“要吃點東西嗎,剛剛聽你的肚子一直在叫。”
“啊,不用,我還不餓。”
這麼說著,肚子毫不配合的發出咕嚕的響聲,奈奈只覺得一股熱氣衝上頭皮。
“好,好。”純那噗嗤笑了出來,“那我現在餓得厲害,奈奈可以陪我吃點東西嗎。”
奈奈也忍不住笑了。
“好的,純那ちゃん。”
簡單洗漱後,純那從櫃子里拿出食物。
有速食的飯團,也有速熱米飯套餐,一些牛奶水果肉干。從量來看,最多只夠吃兩天。
這點,不夠啊。
想起臨睡前的計劃,星見純那無奈的嘆氣。發現兩人消失,同學和老師一定會報警,但卻不知道警察找到這里需要用多久。在縣內還好說,如果在縣外的話,再往下,純那不敢再想。她扭頭看向牆上貼著的告知事項,白紙黑字過於刺眼。
“定義太含糊了。”純那小聲嘟囔。
“什麼,純那ちゃん?”奈奈從浴室走出,身上穿著一件房間內找到的吊帶睡裙,黑色薄紗的材質襯得奈奈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白皙。
“奈奈你怎麼穿這個。”純那推一推眼鏡,視线無處安防的亂瞟,不小心瞄到了睡裙下擺與大腿皮膚接壤的部分,不由自主鬧了個大紅臉。
“因為只找到了這個。”奈奈摸摸後腦勺,“我的衣服都皺得不行,浴室有洗衣機就都放在洗衣機里了,純那ちゃん要換一下衣服嗎,我看還有件白色的睡裙。”
“不了,我還是算了。”純那ちゃん尷尬的扭頭,試圖把注意力集中在食物上。“奈奈要吃什麼。”
“想吃飯團。”
光滑赤裸的手臂從耳側擦過,純那瞬間感覺耳朵像是被火焰燎到了。
“奈奈!”
純那怒氣衝衝扭頭,看向身後的罪魁禍首。
“什麼?”和純那的又羞又氣不同,奈奈的表情非常無辜,“純那也想吃飯團嗎?”
“哎,不是這個。”純那一瞬覺得非常無力,“你呀,要有點危機意識,和他人間要注意適當的距離,尤其你現在穿的這麼,這麼。”
奈奈低著頭,擺出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啊的微笑,手臂自然而然的架在純那的肩膀上。
“這麼,什麼,純那ちゃん。”
“哎。”純那按住突突亂跳的太陽穴,果斷打掉奈奈的手臂,“別撒嬌了,乖乖吃飯去。”
“純那ちゃん好冷淡。”
如果奈奈長有獸耳和尾巴,恐怕此時全都耷拉下來了。
看著眼前人明顯的低落情緒,純那最終還是不忍心直接走開,她牽起奈奈的手,輕輕的說:“那我們一起去吃飯,好嗎。”
“好!”
虛幻的尾巴快樂的搖成了電風扇。
用餐時間後,百無聊賴的兩人在床上開始消磨時間。
“We are jester on heaven stage. If I get just one performance. I will play as I please. ”(我々は神の舞台に立つ道化、一度きりの舞台なら、思うがままに演じるだけさ.)
純那仰躺著,右手伸向天空,嘴里緩緩吐出台詞。
“薩爾瓦多,汝棄能盡數棄之不顧。”(サルバトーレ、君は捨てようと言うのか)
奈奈趴在她的身邊,順暢的接住下一句。
“I’m sorry my friend. I’ve set up my voyage to the open sea. ”(すまない友よ、私は、征かねばならないんだ. あの大海原へ.)
“純那ちゃん最近一直都在練習英語。”奈奈用手墊在下巴,側頭看著純那,“未來的進路,已經決定好了嗎。”
“還沒有完全確定,但我已經有大致的想法了。”
“大學的戲劇科?”
“嗯,不過是海外的哦,NY music & Dramatic Academy,老師也說我可以試一試。”
“海外嗎,好遠呀,那每年放假時回來會很不方便吧。”
“畢業前都不會回來了,這本來就是我的任性,又一次違背了家里的期望。”伸出的手握成了拳頭,“所以,在我達成目標前,摘取下屬於我的star前都不會回來。”
“純那ちゃん好厲害,我要不要也試試呢,NY music & Dramatic Academy。”
奈奈用手撐起上半身,燈光照在她背上,投下的陰影籠住純那。
“不行。”純那果斷開口,“奈奈也有自己想要追尋的方向,想要去往的學校吧。”
“嗯,有的。”奈奈的聲音干脆輕快,她伸手按住純那身體兩側的床,依仗著體型優勢把純那牢牢禁錮在身下,“但那樣的話,純那ちゃん會離我越來越遠。”
“誒?”
“我相信純那ちゃん一定可以在那所學校找到自己的star,因為你就是這樣的一往無前的人,無論遇上怎樣的挫折,都不可能制止你向前的腳步。但我又需要等多久呢,1年,3年,還是?”
因為背著燈光,所以看不清奈奈的表情,純那恍惚中將她與二年級時在道具室內那個偏執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奈奈,冷靜一些。”
純那慌張的開口,手按在奈奈肩膀上想要推開她,卻反被奈奈抓住按在頭頂。
奈奈伏下身體,埋首進純那的頸窩,深深的吸一口氣,開口卻像是大醉後的迷離,“純那ちゃん,我們不能一直呆在這個房間內,必須得盡快出去,所以就按照紙上要求的來做吧。”
“奈奈,啊。”
想說的話被耳垂上濕潤的觸感打斷,純那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室友的力氣究竟有多大。平時練舞時奈奈都會控制著力道,但當這具身體里隱藏的能量毫無保留的釋放時,純那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毫無反手之力。
無論純那怎麼反抗,奈奈都紋絲不動,慢吞吞的從耳垂吻到咽喉。和壓制純那的大力不同,奈奈的吻溫柔的像是羽毛拂過,卻又炙熱的猶如烙鐵,純那只感覺被吻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發燙。
“奈奈,你冷靜點,放開我,這樣不行。”
“純那ちゃん,話好多,不聽話還亂動。”
奈奈嘟嘟囔囔的抱怨,她想要用吻堵住純那喋喋不休的嘴唇,但不怎麼順利。簡單思考後,奈奈由最初的兩只手都用來壓住純那的手,改為只用一只手捏住雙手的手腕,反正她的手比純那大多了,可以輕松做到。
另一只手在被子下摸索,找出事先被藏好的一捆繩子。
“奈奈!”
看到繩子,純那倒吸一口涼氣,驚呼出聲。
“純那ちゃん乖乖的不要亂動,我不想傷到你哦。”
奈奈跨騎在純那腰上,雙膝緊緊禁錮住純奈的掙扎,手里生澀卻堅定的用繩子牢牢綁住純奈的手腕和上臂。
“這樣,就能騰出手了。”
奈奈掰住純那的下顎,強迫她面對自己,接受自己的吻。
兩唇相交最初,純那還緊抿嘴唇,不願開口,但在奈奈堅持不懈的撬動下,最後不得不投降,乖乖張嘴接受了奈奈進一步加深的吻。
先是輕輕吸吮下唇,直到下唇被吸吮的飽滿透亮,被舌頭舔過就會微微發顫。然後是牙齒,從牙面慢慢侵犯到牙床,逐步添向上顎,用舌尖勾勒口腔黏膜的每一絲凸起、變化。最後才是舌頭,用牙齒輕咬,就能聽見純那喉嚨深處發出的求饒的顫音,相互卷起,顫音就會變成嗚咽。這時如果大膽的引著對方的舌頭進入自己口中,用品嘗果凍一般的方式在口腔內輕碾重吸的話,一切的聲音都化作了魅惑的呻吟,勾引著奈奈去渴求更多。
奈奈依依不舍的放開純那的嘴唇,純那的眼神朦朧,她開口想要阻止奈奈下一步動作,卻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撒嬌,又像是欲拒還迎,充滿了幾乎要溢出來的情欲。
“奈奈。”
“我在,純那ちゃん。”
這聲音比起拒絕,更像是鼓勵著奈奈探索下一步。
回到一時離開的咽喉,在親吻的同時,奈奈輕輕的啃咬著純那的皮膚。紅色的吻痕、淡淡的牙印,當這些只在黎明昏昏沉沉的夢海浮現的欲望出現在純那的身上時,奈奈忍不住害怕了,她害怕這依舊是個不清醒的夢。
為了掩蓋心底沒由來的不安,奈奈探手解開了純那襯衣和裙子的扣子,居高臨下的用視线一寸寸的舔過純那的皮膚。
從漲紅的雙頰、一片狼藉的脖頸、氣息紊亂,起伏不定的胸膛,緊繃的小腹。因為興奮,皮膚顯出漂亮的櫻粉色,像開得最艷麗的染井吉野。
“純那ちゃん,好美。”
“不要看,奈奈,不要看。”
被束縛的雙臂無法攏住暴露的上半身,純那只能無助的扭過頭,遮住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很害怕與奈奈對視,不是因為怕看到奈奈眼中一覽無遺的渴望,而是害怕暴露。
現在自己眼中,也一定全都是藏不住的欲望。
這種感情過於陌生,在純奈的人生中第一次清楚的顯露出。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髒這麼猛烈的跳動,哪怕被奈奈粗暴的對待,也生不出哪怕一點點的厭惡,甚至在思考的間隙,不斷的有聲音在叫囂,希望獲得更多。
這太羞恥了,混亂的思緒中,純那無助的想。
奈奈的雙手小心翼翼握上純那的腰腹,這個動作她每天都在做,作為純那的室友兼舞伴。從一年級開始,現在雙手已經很熟悉這不屬於自己的腰腹,對方用力時應該怎麼配合,應該放在哪里才能完美的支撐對方。但現在,在回憶熟悉感的同時,奈奈也感到了不同。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指腹按壓在肌膚上,沿著腹部正中那條若隱若現的线向下,劃過肚臍,停在了偏下一些的位置。
指腹下,奈奈能感受到純奈在微微顫抖。
大概是冷吧,這麼想著,奈奈俯下身,雙手從純那赤裸的腰後交叉穿過,將純那牢牢抱在懷里,臉自然而然埋進純那胸前。
這個動作又驚起純那一陣驚呼,不過很快,驚呼變回了短促、不間斷的呻吟。
仔細的把純那一側胸頂的小球壓在舌頭和上顎間,奈奈在吸吮和碾壓間隨心意變換,時不時的還壞心眼的輕咬兩下。
“奈奈,別。”
在奈奈溫柔的折磨下,純那只感覺自己像是陌生暴風雨中顛簸不定的小舟,身體內陌生的感覺閃電一樣掠過,從尾椎骨直至大腦,每次的衝擊都鮮明的令純那止不住顫抖。
大概是自己顫抖的太過明顯,奈奈抬起頭,溫柔的吻著純那的唇角,安撫著她。
“不要怕純那ちゃん。”奈奈添著純那的耳廓說,“交給我吧。”
不等純那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奈奈跪坐在床上,動作敏捷的分開純那的雙腿架上肩膀,直接了當的含住了純那腿間早已經膨脹飽滿的小核。
“啊!”
純那喊出聲,突然的刺激令她再也沒有余力思考,只能服從著奈奈的動作,發出歡愉與痛苦摻雜的低吟。
奈奈的動作陡然加快,口腔不間斷的刺激小核的同時。原本架著純那大腿的右手悄悄的摸上小核下,不斷滲出愛液的縫隙。
愛液和口水混合,沿著純那渾圓有力的臀滑至腰際,最終在床上浸染出一片痴靡的水漬。
尋覓著愛液涌出的位置,奈奈小心謹慎的插入中指。
指尖剛進入時,純那還沒有反應,但當奈奈推進第一個指節時純那的身體猛的僵住。
“純那ちゃん,放松,深呼吸。”奈奈趕緊安撫身下人,小狗一樣輕舔自己手指和純那身體相連位置,“放松,不疼的哦。”
“嗯。”
純那鼻子里擠出一個帶哭腔的音調,隨即按照奈奈的指示深呼吸,放松身體。
“純那ちゃん好乖。”
感受到純那緊繃的肌肉已經舒緩下來,奈奈緩慢而堅定的推進著手指,直至整根手指都沒入純那體內。
隨後慢慢拔出,至一半時再重新推入。
奈奈彎曲著手指,撫弄著純那體內的每一片柔嫩的肌膚,找尋最能讓純那舒服的位置。
感受著純那重新變得柔軟的身體,奈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讓純那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身體再度變得抖動不止。
“奈奈,慢一點,求你。”
在呻吟的間隙,純那眼角含淚求饒,但這行為只令奈奈更興奮。
“不要。”奈奈任性的說,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時放下一直舉著的純那的大腿,托著已經軟成一灘的純那的腰身放在床上。
她托住純那的後腦勺,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帶著不容拒絕的掠奪意味將所有的求饒和喘息吞吃下腹。
在奈奈有些粗暴的吻下,純那只覺得大腦發漲,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已經喪失了知覺,只有與奈奈相連的部位仿佛被火焰灼燒般炙熱。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沿著脊椎,沿著神經擴散全身。
最終,如煙花一般綻放。
“啊,啊!”
純那再也無法忍耐,聲音伴著身體的突然繃緊發出。
無意識的抖動後,純那終於找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整個人仿佛輕飄飄的埋在雲端。
“純那ちゃん,沒事吧。”
奈奈不留縫隙的抱緊純那,眼神中滿是擔憂。
看著這樣的奈奈,純那突如其來的有點生氣。
“笨蛋奈奈,還不快把我手松開,都要沒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