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幼化記
清晨,瓦里克從狗籠里揉揉眼爬起來,把一旁還在打鼾的鉑頓疊在自己身上的手拿開,打開籠子爬出去,小心翼翼地扶牆推開房門,打著哈欠摸黑走向盥洗室。
他刷過牙,打開手機看一眼輪契的消息,從櫃子里拿出一箱玩具,跪在淋浴房里拗姿勢拍視頻,等輪契滿意後順勢打開蓮蓬頭,仔細用熱水將自己身上和玩具上的汙濁洗淨。等他一切都倒騰好,抹一把鏡子上的霧,擺正脖頸的項圈,取出一條內褲穿上——畢竟羅旭還是不很習慣終日在家見到全裸的男人——便出了門。
輪契離開的日子里,瓦里克便接手了主人日常所做的事——洗衣、買菜、做飯,到點後端著洗漱的用具和飯食上樓去敲羅旭的門。
“咚咚咚”,“先生?您醒了嗎?”他沒有得到回音,於是又敲了一遍,“先生?再不起床要晚了!”他提高了音量,把耳朵貼到門上,里面卻還是沒有半點聲響。“奇怪,以往現在就該說‘請進’了啊……”他喃喃自語道,用尾巴卷住門把喊到:“先生!我進來了!”他等了五秒,見還是沒有回應,便打開門,在桌子上放下洗漱用品和餐點,徑直走向窗邊,唰一聲拉開窗簾,讓陽光全透進來,而後打開窗,讓鳥語花香全涌入屋內。
這下總該有反應了吧。他心想,轉過身正准備去推搡羅旭的手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在原地——偌大的床鋪除了凌亂的被褥和睡衣竟空無一人!瓦里克立刻不安地叫喊起來:“羅旭先生!先生你在哪!先生您躲到哪里去了!”
這時,床榻突然響起一陣細瑣的騷動,瓦里克的耳朵向聲音的源頭一折,隨後轉過身,那團被褥正緩緩移動著冒出一個小鼓包。白龍下意識後退到桌邊,咽一口唾沫,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鼓包。那鼓包逐漸移動到床邊,瓦里克開始發起冷汗,只見那包突然帶著被褥滾落到地上,聽聲音似是一個活物,隨之從鼓包里傳來尖銳的啼哭聲。
瓦里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跑到床邊抱起被褥,掀開層層疊疊,竟在里面發現一個赤裸的嬰兒!
【系統提示信息:你的先生突然變小啦!】
“誰?誰干的惡作劇!”瓦里克下意識去找聲音的來源,但還沒等他找到,嬰兒的啼哭聲便如鋼筋穿入他的大腦,令他無暇分神。“哦好,不哭不哭,不哭啊,不哭,”他把嬰兒裹進懷里,環著雙臂模仿搖籃,嘗試著安撫甚至不到自己小臂大小的小羅旭。
“好吧,既然這是先生,那就由我來照顧吧。”
瓦里克拉起鉑頓,向他解釋了事態,又通知了輪契,卻被告知最快也只能第二天早上趕到——“在此之前哥就交給你們了,最好別給老子出什麼岔子。”輪契是這麼留言的。
瓦里克嘆了口氣,看向鉑頓。“嗯?啥?俺沒養過孩子別看俺啊!說到底他該吃什麼啊,奶粉嗎,還是牛乳啊……”窮奇說到這,突然放緩語氣,下意識後退半步,拿胳膊擋住胸口,愣神看著不懷好意地舉著小羅旭靠近的瓦里克,“你……你想干嘛,俺的奶只給爸爸的啊!”還沒等他說完,小羅旭便被舉到他的胸前,被瓦里克下令道:“吸他。”但小羅旭只是湊上前聞了聞,便轉過身縮回瓦里克的懷里。鉑頓如釋重負地放下手,賠笑道:“完全沒有要俺靠近的意思呢……突然有種挫敗感。”“是不是你身上太臭了,”瓦里克輕柔地拍著小羅旭的背讓他埋進自己的胸口,“鉑頓叔叔太臭了,我們離他遠點。”
鉑頓因不滿起來:“俺哪里臭了!明明才洗過了。”瓦里克便湊到窮奇面前裝模作樣地聞嗅半晌,點點頭,騰出一只手捏住鼻子做出一副嫌惡的腔調說:“嗯,滿身騷味。”“你這頭賤龍!”鉑頓方要發作,白龍一轉身用背擋住他:“別嚇著先生。”“嘁……”窮奇只好收聲。
半晌,鉑頓突然發覺瓦里克在發抖:“弟弟你怎麼了?”他因大步跨到瓦里克身前,卻發現那白龍不知何時已經漲得面紅耳赤,粗喘著氣把一臉紅暈朝向他,將胳膊外翻,露出同樣憋紅臉賣力地抓住瓦里克的胸肌大口吸吮乳頭的小羅旭。
“這……這是……”鉑頓一時間難以置信。“先生……在吸我的奶,唔,”瓦里克被吸得酥麻,就勢跪倒在地,背後滲出冷汗,在原地瑟縮著身子忍耐一陣陣電流在脊髓里上躥下跳,“小小的先生……哈,啊哈……吸得好用力,拳頭都捏緊了,這個小嘴含著我的乳頭,好暖啊……嘶,再這樣下去會……已經,起反應了!”但他還是擋不住生理的欲望,在維持了數分鍾的吸吮後,白龍的生殖縫開裂,粗壯的龍屌破開裂口頂著滿頭腥臊,從內褲和大腿的縫隙中挺然出鞘,上下抽搐著拍打地面激起接連的水花。
他的喘息聲轉變為語無倫次的呻吟:“先生……啊哈先生,哈、哈恩……”馬眼滲出的淫液愈多,他愈覺得渾身瘙癢,因用一只手緊緊按住自己不安分的巨屌,壓迫感卻只是讓他喘得更加厲害。
就在此時,他的背脊迎來一股壓迫感,緊接著兩只粗壯的手臂繞過他的腰側,一只捏住他的右胸,另一只向下輕撫潮濕的龍縫,使壞地向內摳娃半寸後拔出手指,順勢滑到熾熱的龍根上。他的耳邊被鉑頓的熱氣哈得一抖一抖:“弟弟看起來好辛苦啊,哥哥來幫你解放一下吧。”那窮奇說著捏住瓦里克空余的一只乳頭,爾後向上托起他的龍屌,從根部緊握住擼向前,指尖在敏感的馬眼和系帶之間蘸取淫液的潤滑前後游走。頻繁的挑撥令上翹的龍屌不禁更加興奮,隨著窮奇逐漸加快的擼搓泌出更多花蜜,吮吸聲和鉑頓手中嫻熟的水聲讓瓦里克情不自禁,抱著吃奶的小羅旭吐出舌頭大口淫喘。
“你這家伙……咳哼,哈、哈唔。”瓦里克咬著牙卻難以抗拒本能的反應,掙扎片刻後便淪為鉑頓手心里的玩物。“還是一樣那麼敏感,弟弟真可愛啊,”鉑頓這麼說著叼起瓦里克的脖頸輕咬,繼而加重指尖的分量,旋轉著搓動揉捻瓦里克胸前越漲越大的乳頭,滿溢的龍奶已經順著他的小臂匯成小溪,手中的龍屌也已膨脹到只手難握,結實的脈搏在虎口的施壓下泵動得格外明顯,赤紅的龜頭脹得水潤滑亮。在虎口摩擦過冠狀溝時,白龍不斷發出細柔的啼哼,扭動腰部挺跨用肉棒不安分地磨蹭窮奇粗糙的手心。
“哼哼,小心不要摔著羅旭了噢,要是他受點傷咱們可都要完蛋的。”
“遵命……”
……
事後,瓦里克獨自縮進牆角喃喃不絕:“啊……我居然當著年幼的先生的面……嗚嗚。”鉑頓給熟睡的小羅旭蓋上毯子,湊到白龍身邊拍拍他的背:“沒辦法嘛,他只喜歡你的奶,又不喜歡俺的,大概因為俺不是龍吧。總而言之,喂奶就交給你了!”“唉……”瓦里克兀自撐起身,走到沙發旁跪下,疊起手臂墊在臉頰下,仔細端倪仰躺的小羅旭紅撲撲的圓臉,不禁揚起欣慰的笑:“吃飽就睡,真可愛。”
屆時,鉑頓已經穿好衣服,提上包正要出門。“你去哪?”瓦里克叫住他。“買尿不濕啊。”鉑頓隨口答道。“毛巾不就夠了?”瓦里克追問。鉑頓聽後一愣:“傻弟弟,現在有專門的一次性尿不濕咧!”瓦里克聽後便不做聲。
等鉑頓走後,瓦里克趴回沙發邊上,將頭湊到小羅旭的嘴邊,用鼻尖輕輕頂蹭柔軟的臉蛋,然後伸手輕撩孩子眉梢的垂發。正當他縮回手的時候,手指卻突然被小手抓住,力氣不大,對瓦里克來說卻已是足夠的束縛。他便湊得羅旭更近了些,淺吻他的前額,低聲應道:“我在呢,先生。”
他低聲哼唱久遠記憶里,小時候照顧他的女仆曾為他哼唱過的搖籃曲,不知不覺也漸入夢鄉。
……
他在嬰兒的啼哭聲中被吵醒,打一個激靈就地爬起,掀開嬰兒的毯子,刺鼻的尿騷就往鼻腔里捅。
鉑頓聞聲衝下樓,捏起鼻子抓一包紙尿褲湊到瓦里克身邊,隨後上下打量著濕透的沙發蹙起眉,為難道:“哎呀……俺不會換啊。”“那就拿過來。”瓦里克說罷解開早晨臨時系在羅旭腰間的毛巾,正當他將裹滿屎尿的布料從嬰兒的屁股下抽離時,一股澄黃的暖流在空中打出一弧拋物线,飆上他的胸。
瓦里克的動作便如被按了暫停的機器人僵在原地,愣神看著自己滿手滿胸的尿,涓涓腥臊懸在他的乳首上向下滴落。“先生的尿……尿在我身上了……”他低聲說給自己聽,不禁加重幾分呼吸。
“弟弟?弟弟?”鉑頓見那白龍沒了動靜,試探著伸頭問道。“先生的尿……”而瓦里克卻還在原地喃喃自語,近乎無視了仍在啼哭的羅旭。鉑頓便用胳膊奮力一頂瓦里克的肩,大吼聲:“瓦里克!”“啊?哦……”白龍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搖搖頭一擠眉將自己拉回現實。
“你在想什麼呢先生的尿布還沒換好啊!”鉑頓接著責問道,瓦里克才低下頭,拿起濕紙巾為羅旭擦拭陰部,邊木訥地道歉道:“抱……抱歉,我只是,啊,被先生撒尿有點……興奮。”鉑頓遂翻了個白眼:“啊啊真是變態呢,”他剛說完,拿眼輕蔑地一瞥瓦里克,剛要接著唏噓,眼神卻定在白龍給羅旭穿紙尿褲的雙手上,倒抽一口氣,下意識嘆道,“好……熟練啊弟弟,簡直天衣無縫。”瓦里克淡然一笑:“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有自己的孩子,先生的這副模樣讓我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罷了。”他說完起身,在鉑頓的注目下提著髒毛巾走向盥洗室。
他洗完澡出來,鉑頓已將沙發用法術洗完烘干,見那熱騰騰的白龍圍著毛巾關上浴室門,走上去便把小羅旭遞進他懷里:“給,吃奶。”瓦里克平下眉,撇撇嘴,似有不滿地“嘖”一聲,隨即抱著一把抓住自己奶頭的小羅旭往樓上走。鉑頓不解問:“你去哪?”瓦里克也不看他,只答:“上樓,省得被你折騰。”便忙去了。
時針再轉過一圈,瓦里克把小羅旭哄睡著後,轉著微酸的胳膊走下樓,便聞到一股帶甜的鮮香,彼時肚子也鬧起脾氣,他咽下一口唾沫,循著香氣朝廚房摸去。
“什麼東西,好香。”他打開門,正逢鉑頓將飄熱氣的瓦鍋端上桌。他在瓦里克的眼下打開蓋子,用尾巴取來木勺吹散熱氣攪還滾著泡的湯汁,對白龍使了個眼色,讓他把桌上剩余的菜碟取過來,因說道:“給你用蜂蜜燉了點雞,補補身子。”
“偶爾也會做點人事嘛。”瓦里克嘴角微揚,端起兜滿熱菜的瓷碟上桌,等鉑頓也入座後拿起筷子,夾起碗里的雞腿。
茶余飯後,鉑頓洗碗,瓦里克去料理屋外的花,直至聽到樓上的啼哭,兩人才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又一齊跑上去照看了。
……
次日清晨。
羅旭迷迷糊糊地翻過身,手腳突然打到一塊龐大的硬物,愣是將他疼醒起來,眯著眼從手邊睡得正香的巨物前爬起身,才發現瓦里克正蜷身擠在床邊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也不蓋被子,只穿一條內褲,用翅膀裹著自己的身子。他於是搖醒白龍:“瓦里克?發生什麼事了,又睡到我這來啦?”瓦里克聞聲支吾一陣,隨後勉力睜開眼,含糊道:“唔……先生早……先生!”他突然打了個激靈,甚至忘記自己被翅膀過著,奮力起身時,竟重心不穩滾砸到床下,轟隆聲振飛窗外的鳥,更把打地鋪的鉑頓原地嚇醒。
“啊疼疼疼……”他揉著腦袋爬起身,急忙跪到羅旭面前,抬起他的胳膊,左右背後仔細端倪好一陣,皺起眉問:“先生你還好嗎?有沒有頭痛,身上有沒有受傷!”“干什麼啊一大早大驚小怪的。”羅旭覺得莫名其妙,脫開白龍的胳膊,見那白龍神色擔憂,也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因為先生……”瓦里克方要答道,話還沒出口,羅旭的房門便被撞開。門口一只赤條條的輪契正喘著粗氣,大喊一聲“哥!”便箭步走向羅旭,一把擁住。羅旭越發覺得奇怪,因問:“輪契?怎麼你也回來了,你不是還要半個多月……”
片刻,輪契放緩呼吸,把羅旭從懷里松開,視线越過他的肩看向其身後的白龍和窮奇,又回到他身上:“瓦里克說你被幼化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徹底解除了嗎?”
“幼化?等等,你們在說什麼?”
……
瓦里克解釋了一通後,羅旭摸摸自己的下巴,沉思道:“原來如此,這麼說,是瓦里克和鉑頓照顧了我一天咯?”輪契嘆口氣,坐到羅旭身旁:“幸好你沒事,早知道我該留個分身在這的。”羅旭因看向他,無奈地笑笑:“但你在天界已經自顧不暇了。”那龍聽後反倒惱起來,悶悶地從鼻里噴氣:“啊啊好煩啊!老子才懶得管那幫老頭子作妖,哥出事我不在身邊就已經夠讓我愧疚的了!要是哥有什麼萬一……”
羅旭便伸手摸摸他的頭:“沒事的啦,出事還有他們兩個呢,對他們有點信心吧,好嗎?”輪契又惱了一陣,埋進羅旭的胸口,才遲遲起身答道:“那……好吧,那我走了啊,哥保重。”羅旭點點頭:“嗯,路上小心。”
待輪契走後,羅旭轉向床側的兩人,把他們叫到身前,撓起他們的下巴笑道:“昨天謝謝你們倆,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照顧我的。”兩人聽後面面相覷,故作鎮定地咳嗽兩聲,紅著臉躲開羅旭的目光。
“這個……先生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