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39.5th——土坑酸菜外傳——熬制幼女高湯的故事
水果39.5th——土坑酸菜外傳——熬制幼女高湯的故事
土坑酸菜外傳——熬制幼女高湯的故事
所謂雌崽湯,又名騷香汁,是一種類似於高湯的東西,以幼女肉熬制而成,重點突出幼女體香,是制作幼女宴時常見的一種湯料。常人提到幼齡女子,首先想到天真可愛、稚氣未脫、嬌小柔弱、伶俐可人,但以幼女熬制湯料,何以不稱為天真汁、可愛汁、嬌弱汁、伶俐汁?常人想到幼女體香自然想到清甜如花,這湯料又何以不稱為甜香汁、花香汁,而卻稱為“騷香汁”呢?
我是大家熟悉的小荷公主,作為一名美食博主,我帶著這份疑惑,跟隨著名的幼女肉烹飪大廚魯師傅來到了風景宜人的濱湖別墅小學。這所曾經的省重點貴族女校因平均分過低,學生勾引老師事件頻發,最近剛剛被降格為肉用養殖基地,所有學生均可被任意取作肉用,但降格一個月後仍鮮有人啟用這座肉女寶庫,只因害怕這些大小姐們有什麼過硬的家庭背景。三十余歲的魯師傅敢到這里來取食材,也可見他在幼女肉料理界的聲望之高。
我們和三位幫廚小哥進入學校,大小姐們看到我們露出了不一樣的表情,有些很激動,有些很羞澀,也有些驚慌失措,還有些居然打招呼,看來是品嘗過魯師傅的手藝,雖然今天立場轉變,但魯師傅依然親熱地與她們問候、握手甚至擁抱。
我們首先進入廣播室向全校說明來意。魯師傅說:“濱湖別墅小學的同學們好,我是來為後天的宴會挑選食材的,但是很遺憾的是,各位同學並不是宴會的主角,宴會主菜將會選用康叔叔方便面廠淘汰下來的酸菜少女,我只會選同學們身上的一部分肉熬制湯料。請同學們繼續各自的活動,暫時不要離開學校即可。”
說明之後,我們首先來到離廣播室最近的四年級八班教室,這年級女孩正是十歲左右的年齡,魯師傅說正是易於選出熬制騷香汁食材的年齡,雖然出貨率不高,但只要出貨就是精品。我現在還不知道他說的出貨是什麼意思。教室里的大小姐們統一穿著白色超短百褶連衣裙,哪怕對身材不高的小幼女們來說也是超短的,稍一擺動腰肢就能看到大腿根和屁股。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們正在寫作業,一個像是班長的人看見我們來了說大家快起來迎接,魯師傅來挑食材了。魯師傅讓所有女孩脫下內褲,跪在桌上彎著腰扶著椅背,把腰彎得深一點,這樣就能從屁股縫下面露出小穴。三十多個可愛的小蘿莉齊齊照做,六十多瓣白嫩嫩圓滾滾的小屁股聽話地翹了起來,遠看都是白花花的差別不大,近看各有千秋,有的嫩滑如脂,有的浮現紅暈,有的圓潤如小饅頭,也有的緊實而隱約勾勒出臀部肌肉的輪廓。魯師傅舉著名單在過道中巡視一圈,就像監考官似的,時而捏捏屁股或者摸摸小縫,也湊上去聞味道。
“騷香汁的要求就是又騷又香,”魯師傅當場解釋說,“前者來源於女子的春情四溢,後者來源於她們的幼小。如果僅有後者的話,那就只是一碗普通的陰肉湯,三四歲的剜下來一樣煮;如果只求前者的話,到一定歲數是個人都會有性欲,十八九歲甚至二十歲也能拿來煮,但那就和香字無緣,甚至可能是一碗臭汁了。”
魯師傅摸摸一個女孩小穴,女孩哈哈地笑著說好癢,魯師傅說這就不成,騷氣不夠,還當我跟她鬧著玩呢。他也不是每個都摸,大部分只是搭眼一過。最終他走回講台高聲說:“請楊美瑩、尹纖怡、秦小曦三位同學到講台上做同樣姿勢,其他同學可以繼續學習了。”
其他女孩果然坐下繼續學習,這三人爬上講台,並排跪著彎下腰,依然向後露出小穴,看起來和別人的也沒什麼不同。
“魯伯伯叫我們是……做什麼呀?”
魯師傅突然下令助手:“把尹纖怡的屄剜了。”
“哎?!哎?!!!!!!把我的……我的……給……?!!!!”
中間的女孩一臉驚訝,助手已經在她腿間放上一只保溫桶。魯師傅讓左右兩個女孩摁著她胳膊不讓她亂動,左右兩個女孩戰戰兢兢地服從著。
“……您摸都沒摸我怎麼就選我了?!您……”
“別說話,別亂叫,打擾別人學習可不好吧?不會很疼,我們用的是神經麻醉刀,能降低你的痛覺。”
我也不懂為什麼選她,但很快就明白了,面臨剜陰之刑的小少女喉嚨輕輕嬌喘著,有愛液從穴口流出。當然她的動情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唯一迎上去的只是鋒利的刀刃。這刀刃無比鋒利,從會陰刺入,從陰阜割出,就把她左陰唇割離身體,再利落地從右邊割一道,她的一整副外陰就徹底離開身體了,全程不到三秒鍾,她只輕微呻吟一聲。
魯師傅把她外陰拿到她面前:“知道為什麼選你嗎?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天生的騷貨坯子,光是切個你的屄就把你濕成這樣。”
“唔……有點明白了……您說剜我那兒之後我雖然害怕,但是下面卻有點想趕緊被切下來的感覺,之前從來沒有過。”
“你就是發情了嘛,如果這時刺激你敏感神經就會產生快感直到高潮。不過現在也沒了。”
“我也不懂之後的事,不過既然我的唯一一次發情就是想要被切掉下面,那麼現在我不就被滿足了?當時我心里就想‘快點快點快切下來~’然後果然兩下就沒了,被切那兩刀的時候還覺得有點舒服呢。”
“嗯,可能是刀刃割陰蒂腳的時候產生了快感信號。好了,說話的功夫我的助手已經給你止血了,回去寫作業去吧。以後你覺得下邊難看可以裝個硅膠假屄,或者移植一副體外培育器官,雖然也是一塊肉但沒有快感神經。”
她的原裝小穴被冷藏起來之後,魯師傅說:“另外兩位,主動撅起來等剜吧?”名叫秦小曦的女孩很順從,也不多說話,剛才摁著尹纖怡的時候下面早濕了,發情度不言而喻。助手用了不同的刀法,插入陰肉深處剜了一整圈,剜完之後往外一撬, 她嗯地輕喘一聲,一坨不小的陰肉落入了保鮮桶中,還在分泌著愛液微微痙攣著。
楊美瑩很大方地說“剜吧,無所謂!”魯師傅說我看你像是有自慰習慣的,剜了不遺憾嗎?她說沒事,您盡管來。魯師傅觀察片刻,突然說:“我明白了,你雖然經常自慰但從來不碰陰部,你是習慣用這兒吧?”說著摳她菊花一下。楊美瑩一下“唔嗯~”地夾起屁股,渾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魯師傅說連她屁眼一起剜了熬湯用。她一下就傻眼了,求饒著說不要。當然求饒是最沒用的行為,兩個助手把她一左一右按住,她掙扎著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全班女孩都不禁抬頭看,她拼命掙扎還努力把屁股夾起來,但拗不過兩個壯漢用手扒開她屁股蛋子把中間那些部位一覽無余地露出來。刀刃刺入她菊花的一瞬間,小丫頭噗一下就噴尿了,隨著刀刃在她的肉里游走,她的掙扎逐漸減弱,嚎叫聲也變成哼唧,剜完之後反而欲求不滿地搖晃著屁股。
“晃什麼呢?我們完事了,你屄已經剜下來了,接著寫作業吧。”
我們又來到下一間教室,這次是六年級的。六年級的女孩們稍大一些,有的甚至略微隆起乳房。魯師傅依然吩咐她們脫掉內褲,一只只白色小內褲擺在桌上,魯師傅走在她們之間,時而將手伸入裙下,甚至直接將中指捅入陰道,被捅的女孩往往嬌喘著夾著腿彎下腰。其中一個女孩看到他的中指要捅自己,急得趕緊用裙擺蓋住私處,魯師傅讓她把手拿開她也不聽。
“手起開,別捂著。”
“那個……唔……您這麼弄我們……捅破處女膜怎麼辦?”
“你看我捅了幾個,手上有一絲血嗎?”
“好像沒有……”
“捅她們沒有,捅你也沒有,你知道為什麼嗎?你當然知道!”
“因為……因為……”
“因為你有個屁的處女膜!”
“嗚~~~~~~~~~”
“你們誰是處女我一眼就看出來,還用得著扒開你屄看有沒有膜?我摳你們是想看你們被開發到什麼程度了,有性行為但次數不多的正好能用來熬騷香汁。就比如剛才我摸的第三個,別看她一臉清純樣,我一摳就知道是老司機了,這種熬湯就會口味偏重。但是你嘛……”
魯師傅摳兩下她陰道深處,這一次女孩順從地撩著裙子讓他摸,他還沒把手抽出去,就對身後助手說:“冷藏桶拿過來,這副屄能用。”
女孩聽了這話,正被手指插入摳撓的小淫穴一陣哆嗦。
魯師傅繼續用力深入摸兩下:“連子宮一塊揪出來,整副都肉質不錯。”
女孩沒什麼可說的,坐在後座課桌上,把腿叉開。魯師傅剛把手指抽出,帶出一股新鮮愛液,馬上助手的刀刃就接過崗位,狠狠刺入女孩的陰肉外側!刀刃插到最深處剜了一圈,女孩繼續顫抖著發出嬌喘聲,刀刃直接割開盆底肌進入腹腔,把一整塊筒狀陰肉割離了她的身體,進而深入下腹割斷幾條重要韌帶,魯師傅用中指插入她的陰道往外一勾——她一整副尚未發育的幼女生殖器就一件不差地被帶出了腹部!
“啊啊!我的……我的……”
“冷藏好了,別浪費子宮里邊的鮮汁,下一個。”
女孩們小聲議論:“我還以為不是處女就不會被選中呢。”
魯師傅說:“只要衛生狀況符合標准,有過性行為的女孩只會更加風味香醇。”
角落一個女生舉手說:“魯伯伯,我剛才看了別的女生被剜,下面已經濕潤了,我這種是不是屬於您的備選食材呀?”
魯師傅果然過去撩起她裙子看看,小粉縫上掛著新鮮純淨的瓊漿玉露,魯師傅讓助手剜下來,刀刃湊近女孩小穴的時候她稍微推開。
“啊!光是看到刀子要剜我小穴我就興奮得要憑空高潮出來了!”
“那可不行,努力忍一下好嗎?”
“忍不住了~~~唔唔唔~~~~”
“那我只能先宰了你再割取你的外陰。”
“哎哎哎?!我主動讓您來看,可沒想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呀!”
“我也不是來給你舒服的。這樣吧,既然你說看到刀子湊近過來就興奮,那我把你眼睛耳朵都堵上,然後快速割取私處,你應該反應不過來。”
“那好……”
女孩被蒙眼塞耳,反綁雙手,趴著兩張拼起來的課桌上,雙腿叉開。魯師傅讓周圍安靜,卻拿起一把武士刀,對准課桌縫,差不多是她的腰部,高舉起來——
“是不是要剜我了?”
突然“刷!”的一聲,手起刀落,刀刃干淨利落地穿過課桌縫,把她身子斬為兩截。女孩反應了好幾秒都沒弄懂怎麼回事,直到有人拿掉她的眼罩耳塞。
魯師傅說:“實在抱歉,我還是把你宰了,這樣一來你的下體就不會有高潮反應,就保持在最佳烹飪狀態了。”
女孩稍流些眼淚,然後有點變態地說:“那您可別浪費我的其他部位,用我多做幾道菜。”
“放心,今天的員工餐就用你做了。來,躺好,我給你按摩乳房。”
“好呀謝謝魯伯伯,唔~唔唔~~還挺舒服~~”
女孩一邊被按摩著,助手從她腰部斷面抽出腸子,胳膊伸到胸腔抓住心髒,用力拽下來,女孩呃呃叫幾聲,渾身哆嗦著死了,少許乳汁從不大的乳房流出。而她的沒有生命的下半身,則被拿走踏踏實實進行剜陰操作了。
又剜了幾個,魯師傅已經開始烹飪操作,助手推著一輛帶炭爐的小推車,魯師傅把剛剛收集的十多副陰部割出花刀擺在大鍋里熬制,小火慢煲,將陰肉的蛋白質盡數熬出。一行人推著餐車來到體育場,這里的女孩風味更濃。魯師傅指著一個戴遮陽帽的雙馬尾女生說:“你,過來,我看你的某一部位挺合適。”
女生稍一愣,點點頭走過去,自覺地脫掉衣服,閉著眼睛流著眼淚點點頭。
“您是要……割掉我的下面……還是鋸我的腳?”
“都不是,把腿叉開。”
魯師傅揉搓她陰蒂,小姑娘嗯地一哆嗦,小姑娘很天真,睜大眼睛問這是什麼感覺這麼舒服!魯師傅也不多話,一直把她揉到高潮。
“唔唔~~~嗯~~~~~~~~~~!!!”
我有些不解:“剛剛那個為什麼就一定禁止高潮,這個就可以?”
“因為對於這只,我只取這一點肉——”
魯師傅說著,親手拿起水果刀,在女孩陰部前端一鏇,鏇下一小塊陰肉——是她被摸得充血的陰蒂頭。這塊肉直接被魯師傅扔進湯鍋里熬,女孩本身則有助手給她抹上止血膏。
“你可以走了。”
“咦咦?!這就好了?!”
“對,沒事了,唯獨就是今後再也沒有剛才那種舒服的感覺了。”
“好好好!我什麼都還在呀!”
小姑娘歡天喜地地走了,走出幾米停下來,低頭摸摸自己下面,紅著臉抿著嘴沉吟片刻。
“哎呀算了!”她自言自語一句,繼續向前走。
又有個小姑娘被魯師傅盯上了,魯師傅居然掏出槍指著她!我驚訝而好奇地說您不是只取女孩陰部嗎?魯師傅說我需要的是幼女的發情陰肉,雖然有些顯而易見,但也有些隱藏極深,甚至自己都不知道,需要我進行開發——其中一些沒什麼性經驗的雌畜會在面臨死亡時發情。
被槍指的女孩嚇得縮成一團,魯師傅讓她彎腰扶著柵欄撅著屁股,把她褲子一扒,觀察她的無毛小白縫,與此同時槍口頂著她後腦勺。女孩親眼看著助手准備出裹屍袋,鍋里的陰肉正咕嘟咕嘟翻滾著,緊張得小穴連夾,夾著夾著就把愛液夾出來了。
“她已經發情了,可以只取陰肉而不殺她了吧?”
“不行,還有別的丫頭看著,如果我饒了這個,她們就會知道我是假把式,就不會因此而發情了。來,丫頭,屁股撅好了,我要開槍了!”
“嗚~~~~”女孩緊張得哆嗦幾秒。
隨著猛然“砰!”的一聲槍響,她瞬間癱軟下去,腰腹掛在欄杆上,穿著黑絲襪和小皮鞋的雙腿還在微微痙攣,小穴也還在夾著。助手按吩咐舉刀就剜,把她一副極度濕潤但至死也沒被愛撫一下的小陰肉剜了下來,連帶著新鮮甜美的淫汁,一並熬進鍋里。
魯師傅把她鞋脫了聞聞:“蹄子也剁了扔鍋里!”
脫掉鞋襪的兩只小腳短小白嫩,還在微微蜷縮著腳趾頭,被助手咔咔兩下剁下來,用餐車上的案板剁成小塊,連骨帶肉扔進鍋里,撫掉小塊的碎骨頭。我總覺得從始至終女孩都沒完全死透,每割她一刀的時候她的肌肉都會出現緊繃反應,魯師傅檢查一下說還真是,只打碎了她的運動神經,使她無法活動出聲,但是感官包括痛覺還是有的。我說那她被割的時候豈不全程都有感覺?魯師傅說應該是。魯師傅把槍捅進她小菊花里,女孩最後一陣哆嗦,隨著幾聲沉悶的槍響,槍口產生衝擊力在她細嫩的小屁股肉上激起陣陣波浪,她也很快停止了最後的痙攣,這次應該是真死了。
魯師傅帶著我滿校園轉,物色能用來熬汁的小姑娘,助手們則在操場上進行操作,等待被剜的女孩們甚至排起隊來。大部分排隊女孩只是剜完陰就走了,但魯師傅也會隨機宰幾個,使待處理的女孩們看到後保持興奮。
一個梳著雙螺旋卷的女孩走過來,彎腰轉身撩起裙子:“哼,性欲這種東西我才不需要呢!”
誰知一把槍指向了她後腦勺:“十分抱歉這位小姐,我可能要決定把你殺死。”
“喂喂有沒有搞錯,我可是邢氏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我是不可能死的,你們挑誰殺不好,殺了我可是要惹麻煩的。”
“是嗎?”槍反而上了膛。
“嘿嘿我懂了,嚇唬我是吧,通過假戲真做讓我發情,這樣就有更好的陰肉可切了。”
後面人不說話,毫無表情地指著她,觀察她的陰部反應。
“那個……可以了吧?不要再演了!我已經濕了好吧?我承認我就是被嚇一嚇就會發情的浪貨,你們趕緊拿我的肉熬汁吧。”
拿槍的人說:“你看我今天嚇唬過誰嗎?宰就是宰,不宰就是不宰,不存在虛張聲勢。”
螺旋卷大小姐有些發抖:“總不會玩真的吧……我可是家族重點培養對象……三百億財產繼承人、集團形象代表……我今年才12歲就已經學完工商管理碩士課程,暑假實習就是去個十億元體量的小公司當CEO,我主張投資的企業全部都逆勢上漲,我未來的擇偶范圍只會是政府高層領導家的有潛力的二代……光是我的培養和教育經費就已經花出八千萬了!”
後面的人把槍拿走了。
“怎麼樣?明白了吧!明白就好,本小姐做出這種羞恥動作就已經是——”
槍雖然拿走,但卻換了把三棱刀!與此同時助手搬來一張長凳,把她摁在長凳上趴著,雙手也給她牢牢地捆在背後,赤裸的下體騎在凳子上。
“確實不該槍殺你,實在抱歉,對你這種超級極品小母豬肉,當然該用最傳統的殺豬方式。”
說著,一只盛血的塑料桶被放在大小姐脖子底下。
“不要不要……別再演了……別嚇唬我……我給你們好多錢……聯系我的管家……”
“閉眼,安靜,憋一下氣。”
女孩下意識地照做,然後就在這一瞬間,三棱刀猛然刺入她頸動脈再光速拔出!她還沒反應過來,一股熱血就嘩嘩地澆進大桶。這下沒傷及氣管食管,也沒割斷什麼神經,甚至能看出不太疼,被刺入的一瞬間她也只是“唔~”地輕喘一聲,而這一聲也有可能是因為小穴被人扒開而發出的。
“哇,騷漿一下就冒出來了!”
“剛才還覺著我逗她玩,現在瞬間知道自己真要嗝兒屁了,骨子里的騷勁一下就都涌出來了。你看什麼叫極品母豬,多乖多聽話,動脈都被割了也不亂動。”
一個助手繞到前邊:“成了別流眼淚了,趁沒死透給我嗦兩下雞巴,也算你這輩子嘗過男人的雞巴味了。”說著掏出陰莖塞進她嘴里。她默默地閉上眼睛吮吸舔舐。
又一個助手摸她胸:“不虧是八千萬養出來的極品,奶子又圓又軟乎。”
“他們這種注重商業聯姻的家族,對女兒的培養都是精確到毫米的,除了要求腦子聰明、言談舉止好聽好看之外,這副身子也必須是完美的,而且還不能整形,都得靠她自己鍛煉。”
“嗬,厲害啊小乳豬,聽見沒有夸你呢,看你這麼有毅力獎勵你一下,在你菊花里捅捅!”
一根中指插進大小姐的小菊花里,她用全部臀部肌肉繃勁夾住,能看出確實挺爽,淫水流出得更多了。
魯師傅說:“你們都趕緊起來,把她腰摁著!”
馬上就知道原因了:隨著她失血過多,她也逐漸失去生命,雖然意識模糊了但欲求不滿的那股勁不減反增,畢竟發情了這麼久也沒被碰一下私處,失去大腦控制的身體在極度發情狀態下猛然地抖動起來,上下用力地扭腰,仿佛正被無形的雞巴肏著,陰阜肉拍擊凳子面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騷貨的身體本能,證明這頭肉沒選錯,做出這個反應就是在咽氣邊緣了。別等了,把她摁住就剜吧,她這歲數活力充沛的丫頭死後能抖半天呢,更何況她這種性欲旺盛的。”
於是幾個助手把她摁住就剜,一邊剜著一邊聽到她又發出吭吭吭的嬌喘聲,小穴直到被徹底剜離身體都在始終一張一翕地翕動著,甚至離開之後還在微微抖動。
“屄肉跟屁眼肉剜了熬騷香汁,其他部位也別浪費,做幾個菜放明天的宴會自助餐台上,兩坨臀尖可以做成紅燒肉。”魯師傅捏著她的挺拔的屁股蛋子說。
………………
盡管調料只有鹽,但這一鍋騷香汁經過幾小時的低溫熬制已經散發出難以形容的奇異香味。雖然沒放任何植物香料,但細品起來似有肉桂的濃香、胡椒的辛辣、花椒之青麻等等。雖然沒有任何其他動物肉,但細細一聞卻又仿佛有羔羊之膻、乳豬之騷、雞肉之腥、奶油之甜,又隱隱有乳酪一般的酸味,可謂是一言難盡。雖然調料只有鹽,但這鍋湯據說本身就是調料,將會加入各種女孩菜肴里,我完全難以想象用這味料做成的菜肴會是什麼味。看看鍋里,一鍋清可見底的淡黃色湯汁半沸不沸,里面安安靜靜地熬著各種湯底,肌肉量多或者帶骨的部分下沉,比如子宮、陰道壁、肛管、足肉等部位,而脂肪、皮膚多的部位則上浮,主要就是一片片陰唇外加稍許奶頭。所有肉都已經完全燉掉了血色,表現為微粉或者純白,那些帶皮陰肉先是被煮得膨脹,油脂熬化之後又縮小變軟,筷子稍微攪一攪就能輕易攪爛。
我們離開學校,乘車離開,大鐵桶還在面包車後面小火慢燉,我看著鍋里的一片片軟爛陰肉,不禁陷入思考。魯師傅取走了好幾十個女孩的陰部或者其他部位,其中幾個甚至殺了,且不說女孩本身是死是活,只說這一片片陰肉,她們的存在究竟有什麼意義?這東西的有無似乎完全不影響女孩的正常生活,甚至也不影響生育,這一片敏感的神經完全就只用來產生快感而已。我也是女性,只是比她們略年長一些而已,性快感當然也比她們體驗得多些,難以想象女人若是一輩子沒有性的快樂該是多麼的遺憾。那些女孩明明已經產生性欲,只要加以正確的教育或者進行適當的愛撫就能體驗到快感,但可惜迎來的只有橫刀相向,刷刷兩刀就斷送了她們作為女孩的快樂源泉,為的卻只不過是少數人的口腹之欲,這些女孩排著隊肏一肏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吃掉她們?我看著這鍋異香四溢的湯汁想得出神,心想剜陰割穴什麼的是不是對女孩子殘忍了些?
車里空氣不太流通,我也稍體會到了一些殘忍的快樂,閉著眼睛回想起她們被割的樣子,感受到了破壞的愉悅,又想到她們都是生來驕縱的大小姐,擁有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的榮華富貴,又回想起其中幾個竟被殘忍地弄死,小眼睛里還流露著對自己將死這件事的疑惑不解和對這個世界的留戀,我的快樂簡直翻倍。也不知道這魯師傅什麼背景,好在他只熱衷做菜,真要是誰惹了他,怕不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沉浸在回憶今天各個場景的快樂里,猛然晃晃腦袋,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恍然想起之前聽說騷香汁有催情功效,沒想到光是聞味也會被影響?!想想也是,聽說性激素這種東西都是可以揮發的,現在有好幾十個情緒旺盛但未得滿足的青春期少女的屄在鍋里煮著,有的還是子宮卵巢大全套,她們的信息素豈不全都灌進了我身體里?
“……那小妞還求我摸她下邊,根本不知道自己下邊已經被我剜完了。”助手們嬉笑聊天。
“這群有頭臉的千金大小姐最可愛也最可笑的一點就是,以為自己的身子是個值錢東西,記得咱在女廁所宰那個吧?脫了褲衩說允許我對她為所欲為都但求我別讓她死。真可笑,我對她為所欲為還要征得她的允許?當然我也沒干什麼,就是單純地宰了。”
“我在圖書館也遇到一個類似的,看著迷迷糊糊沒睡醒但是比你這聰明多了,至少會討價還價,說能不能只剜陰肉不殺了她,條件就是願意給我口一管——當然說得比較含蓄。不是那種蘿莉婊子,還挺純挺稚氣的,就為求生提出這種條件,也算是又冷靜又聰明了,我也就同意了,也正想試試這種沒經驗的小孩能舔出什麼花樣來。。”
“所以你最後沒宰她?!”
“看我像守信用的人?給她死前高潮一次就是對她服侍得不錯的獎勵。”
“那她不得哭喊著把你撓死?”
“別忘了今天咱們下手的目標都是有點浪勁在骨子里的,她給我口完之後自己也就發情了。初次給人咬的女孩,吐出來的是大多數,咽下去的是婊子天性。舔到一半我說我還是決定要弄死你,她直接就嚇哭了也嚇尿了,流著眼淚跪著撒尿,但是還是把我射的咽了下去。這種極品小丫頭實在是值得獎勵。”
“今天師父說不能有陰肉高潮過再下鍋,你該不是違背了吧?”
“放心!先剜了!特地貼著神經邊沿走刀的,讓她被割得爽又高潮不出來。給她高潮都是開膛之後了,攥她子宮一把就把高潮給攥出來了!那叫得跟剛滿月的母貓崽子似的!我趁她爽拿霰彈槍把她心髒崩爛了她都沒反應過來。”
“哈哈哈這麼厲害?不過不如我逮著的那個,是哪個班的紀律委員……”
聽著他們的對話,鬼使神差地,我居然也參與其中:“我喜歡今天在操場上以為你們是在嚇唬她的那個女孩,仗著自己背景硬以為沒人敢宰她,結果最後不也是……”
說著說著我發現一車人看我,我趕緊閉上嘴,心想該不會是我沒資格發言吧?我畢竟只是隨行采訪的,又沒有真的動手。但馬上卻更有個其他想法被我警覺地捕捉到:這一車人都是青壯年男性,只有我一個女的!
突然有人接話:“哦那個啊!邢星漫,那個可有意思了!你猜為啥她堅信我們不會弄死她?因為前不久她家給她舉辦生日宴還請了我們團隊去做菜,她可能因此以為我們是下九流的手藝人。”
魯師傅說:“那時候她頤指氣使,說宰誰就宰誰,她家企業一個老員工帶小閨女來祝壽,一開始倆丫頭玩得好好的,就因為把果汁碰她裙子上就讓我宰了做菜,她家寵她,說啥是啥,我也就只能動手,她還命令必須活著開膛,讓我給她現場講解人體的各個器官。”
我問:“所以為什麼你們今天就敢把她宰了啊?”
“這個學校無論校風還是成績都太差了,經常有學生勾引老師並汙蔑對方性侵,導致工資再高也沒有老師應聘,所以從私立貴族女校被降格為雌畜養殖基地,所有女生隨意宰殺。”
“但就算如此,其中那些有背景的……”
“別問太多,知道一個理由就夠了,不需要知道第二個。”
“啊?!”
旁邊一人突然看我:“你臉怎麼這麼紅?我都能聽見你心跳了!”
另一人反應一下:“快開窗戶透透氣,都忘了今天車上有一位女嘉賓了!”
“哈哈也是,疏忽疏忽,這小妹妹太過爽朗,導致我都沒把她當女孩照顧。”
“可不嘛,全程跟著做記錄,這樣有膽識的妹子可不多見。”
“讓我想起慶香館的燦燦廚師,小小年紀處理肉畜不眨眼,可惜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反而完了,她暗戀的姚公子結婚那天她就把自己蒸成一道賀喜的菜——就這也沒落著好,娘家人說她擺出那種雙腿大開的姿勢就是為了在姚公子跟前裸露自己的陰穴。”
“也沒少吃啊,我看婚禮那天誰都吃著燦燦了。”
“誰都吃了,狗也吃了,新娘姐姐親手把她陰肉割下來喂的。”
“聽說十七寶樓的翠鈴廚師也要獻出身子了,就在明天濱湖別墅宴會上。”
“翠鈴要獻身把自己做成菜?那顧客頂多吃個情懷。她那騷氣遠超一般肉畜了。用咱這鍋騷香汁煮清純幼女是提味,煮她的話估計只能是遮味——中和她那老遠都能聞得見的淫水味!”
“哈哈哈哈……”
………………
魯師傅跟我說話:“今天我們只顧忙,確實對你招待不周。”
“沒有沒有!能允許我跟著大家做報道已經很感謝了!更何況是我這種獨立自媒體人。”
“你是叫小荷是吧?”
“小荷公主,是我昵稱。”
“你是全職做這個?看你歲數不大,還是讀書的年紀。”
“沒錢快餓死了嘛,突然想到做直播,不瞞您說,我一開始還做比較色情露骨的,後來發現還是美食更有吸引力。”
“可不嘛,幫我們宣傳宣傳,就有更多人請我們去做菜了。不過車里的聊天可別播,尤其剛剛我不讓你問的那段。”
“明白明白,誰都有商業機密嘛。”
“本來今天還想讓你也操刀試試,不過看你這身白裙子白皮鞋沾上血可惜,你看我們穿的都是肉聯廠的工作服,跟你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別嫌我們穿得丑不上鏡就成。”
“男人就該有男人味,我就不喜歡那種細胳膊細腿的小白臉,你們這樣才最有吸引力呢,要不為啥那些女生看見你們就發情?”
“哈哈哈哈,那你有沒有女人味?”
“我?我可沒有,女糙漢子一個,喊麥時候比誰都放得開。”
突然有人舉著手機說:“你看這是不是你色情直播視頻?”
“沒有吧,我都刪了……”
“肯定有人錄屏上傳到黃網,看這是不是你?”
我一看,咽口唾沫,屏幕上的女孩戴著口罩自摸陰部,嗯嗯嗯地嬌喘著——分明就是幾年前的我自己。
“是我,還真讓你們給找出來了……”
“當時謊報年齡了吧,未滿12歲禁止從事色情直播。”
“我……嗯。”
“看你那時還挺青澀,都自慰到高潮完了發現沒開打賞專享模式,好好一段視頻全都讓人白嫖了,高潮完了才求人給你賞點錢。”
“那時候不會用這個系統,太緊張給忘了。”
我心想這群人說什麼呢,該不會是性騷擾吧?不過他們犯得著騷擾我嗎?他們弄過的女孩不得有成千上萬?不過現在這群人明顯就是對我有那方面意思,有幾個目光明顯在看我身體,我明明也不好看,歲數也比今天那些女孩大,不會吧大哥們,你們動動手指頭就能搞來一屋子絕美蘿莉,犯得著饞我這副平平無奇的身子?
“咱們這是……到哪了呀?”我看看窗外陌生而罕有人跡的街道。
“臨時決定繞個道吃飯。”
“臨時的嗎?也沒聽你們商量,要不然我就算了?有我這個外人在你們也放不開聊天。”
“一起來唄,我們也沒放不開。”
大概是我太多心了,也許真的只是隨便聊個天,正因為女孩身子對他們來說太稀松平常,所以哪怕聊到什麼色情直播也不過是日常風格的話題,正因為太把我當成女漢子才毫無避諱?這麼看來我剛才的胡思亂想反而不配我“爽朗”的稱號了。
“今天吃完飯找個水多的玩玩。”
“讓師傅從街上挑個又是雛兒又有浪勁的。”
“我現在也有七成師傅的眼力,今天由我挑一個!”
“快閉嘴吧!上次你說絕對是個一勾就上床的蘿莉婊子,我一搭訕就報警了,要不是師傅車開得快,咱指不定哪兒吃牢飯呢!”
“還不是人小姑娘嫌你嘴歪臉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車人都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忍俊不禁。
這群人是絲毫沒把我當女孩看待嗎?對我絲毫沒有那方面意思?真要這樣我又有一絲絲不爽,或者說是極度不爽!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又怕被侵犯又不爽於他們沒把我當女人,從此以後我還是自稱矯情怪吧,要讓我高興的話只能是一群男人又對我有性欲又出於尊重而強忍著克制——這對眼前這群人來說完全不可能,我總該舍一樣。而至於到底舍哪樣——到底想被侵犯還是想被完全不當女人,又似乎不取決於我。
“哈哈哈哈!”他們還在說笑話,我繼續忍俊不禁地跟著樂,樂著樂著突然感到胸部一爽——居然有一只手摸在我乳房上!我忍不住嬌喘一聲,但也沒阻止他們繼續聊天。
“話說昨天我買了個……”
“嗯~唔~~”這只手隔著衣服摸我奶頭,平常我自慰很少弄這里,因為弄不舒服,但我奶頭不知為何卻對這只陌生的手做出了興致盎然的回應,傳遞出陣陣快感。
我坐在面包車第二排,這只手是從後面越過椅背摸過來的。我還沒來得及詫異,旁邊人又開始摸我大腿!這手仿佛有魔法似的,我被摸到的部位無一不酥軟酸麻如微微通電!
“有個新開的烤串可以嘗嘗……”摸我的人還在聊天。
“嗯~~嗯嗯~~~呀啊~~~!”我奶頭被狠狠一掐,卻又似乎不那麼狠,要說用力確實用力,要說沒用力,也確實沒讓我疼得產生不適感。平常我摸自己奶頭不舒服,原來是力度不對,而現在這雙手——沒錯後面的人把另一只手也伸過來了——以恰到好處的力度把我兩顆奶頭掐得又疼又快感連連。
前排司機和副駕的魯師傅回頭看我一眼,又繼續若無其事地聊天。
“……你去的飯館都太便宜了,也就窮跑腿的吃,難得今天有位公主,還不吃點好東西?”
我心想他們怎麼就對我被侵犯一事如此的熟視無睹?而我自己怎麼也不盡快反抗?!我現在縱容他繼續摸我胸,不知一會兒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個……嗯嗯……魯師傅……好像有人……摸我呢?”
“是嗎?稍微停下車,讓王溜子坐她旁邊。”
車暫時停下,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有人讓我稍抬起身,一張膠皮涼席墊在我下面。而至於坐在我身邊的人,正是剛才摸我胸的!車再次啟動,我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這次這人居然名目張膽地摸我腿!
“王溜子最會摸小丫頭,尤其擅長摳屄。”
“哎?哎??!!!???”
這人的手往我裙子里面摸,我瞬間緊張起來!我平常愛穿襠部開縫的情趣內褲,這是我不為人知的小秘密,要說這世界上唯一有誰知道可能就是之前晚高峰地鐵上的一個色狼了,但現在我逃無可逃,躲無可躲,甚至他手順著我大腿內側往上蹭的觸感都讓我陣陣動情,我這下可丟人了!
“別!嗯嗯~別~~~~唔嗯~!!!”
終於我下面一緊,我的陰部毫無阻隔地被他的手指碰到了!我一陣羞恥,又被他撩得舒服,他略微詫異地看著我,又撩起我裙子看看。
“嗚嗚……沒錯……我的內褲……是……”
“你居然穿內褲了?!”
“哎?”
其余幾人也看我:“是嗎居然穿內褲了?!”
“是帶縫的情趣內褲。”摸我的人說。
“你們……嗯嗯……以為我沒穿內褲?!”
“每次你裙子一過風我都能聞見你陰部的味,一般來說只有真空才會這樣,不過你這內褲也跟沒穿沒什麼區別。”
“什麼時候知道的?!該不會是……嗯嗯嗯……從一開始?!”
“當然是見你面就知道了。不過也沒啥,我們這種感官靈敏的告訴你,大街上真空穿裙子的女孩多得是,很多還是穿膝上裙甚至超短裙冒險找刺激。”
“嗚嗚嗚……唔唔……嘶……啊嗯……我不是那種……找刺激的……就是習慣……就是……啊啊……別伸進來!求求哥哥~~”
突然感到有手指頂在我的陰道口,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濕成了什麼樣子,這樣下去那層膜可就危險了!他摸到我的膜了吧?他們這麼厲害當然一指頭就知道女孩是不是處,那麼他們應該不會對我做過分的事吧?應該只是隨意摸摸,應該不會奪走我珍貴的貞潔?想到這里我於是也不夾腿躲閃,叉著膝蓋,他讓我自己撩著裙子我也乖乖照做,感到小膜一次次被撩撥撐開。
“嗯~~嗯~~~不要~~~求哥哥千萬別插進來~~~”
我嘴上說著不要,雙腿繼續叉開,甚至腰還不由自主挺了挺,誰叫他摸得實在燥癢難忍!
“別亂動,無論如何都保證不亂動的話我就給你更舒服的。”
“唔嗯~”我點點頭嬌聲同意。
然後很明顯的,這根手指是在往里捅了!我到底該怎麼做?!對他來說給女孩破處想來也是家常便飯!我該掙扎反抗嗎?!但我都保證不亂動了,無論如何都不亂動,也包括被破處的情況吧?他插得很慢,把我下面弄得半爽不疼的,我強忍著生理和心理的各種矛盾保持不動,心想這是哪門子把膜往人手指頭上送的婊子處女?當他彎曲手指,頂到我陰道壁前所未有的深度時,我知道自己的膜終於被他通過去了,並且——被這前所未有的愉悅感弄得仰頭嬌喘起來。
“嗯~~唔嗯~~!!!我被插進來了~~~我……啊啊啊啊~~”
魯師傅還回頭說:“爽不爽?我就說王溜子最擅長摳屄。”
“唔~~!嗯~~~!摳我~~!使勁摳我的小騷屄~!啊啊里面!里面是這麼爽的嘛?!!再深一點!再深——”
我忍不住抬起腰,卻被這人呵斥“別瞎動”!我意識到他居然是對的:我自己亂動就會產生撕裂的劇痛,只有將身體交給他才能獲得爽大於疼的感覺。我能聽出自己下面被摳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想必是空前的濕潤。本以為破處會流點眼淚或者感慨下之類的,結果我也沒有,就只是發情而已。
“嗯嗯……我其實……是處女……哥哥沒摸出來嗎?”
“我還用摸?見你面時光是聞味兒就知道了。”
“原來哥哥早知道了~~嗯嗯~~原來哥哥是故意給我破處的~~不過這種事當然是故意的了~~啊啊啊~~那麼就繼續插我吧~~!”
“嘿,自作多情的小婊子,還挺會犯賤。”
“哎?呃呃~~?為啥突然罵我……”
“我給你破了個屁的處!”
我低頭仔細一看,下面並沒流一滴血,再看這人是用小拇指在摳我,這居然是——
後座人一邊摸我奶頭一邊解釋說:“王溜子的絕活,不破處地摳進女孩屄里邊,當然也看你體制,篩孔形的肯定就插不進去。”
“嗯嗯~~嗯嗯嗯~~~~~~~所以這是?!!!”
摸我的人也說:“老哥我就是順手給小妹子爽爽,至於干出讓小妹子沒法嫁人的事?今天你跟我們也算忙活一天,你把這份工友的交情當啥了?”
“唔唔~~我才~~我當然知道你沒給我破處了~~才不是分開腿一動不動地默許了呢~~嗯嗯嗯哥哥也太會摸了~~~找不到像你這麼會摸的老公我也絕對不嫁人!”
“那你可太難找了,我這手藝光摸完整的活丫頭可練不出來。”
“好可怕~!宰過無數女孩的手正在摳我小穴呢~~小心翼翼地不弄破我處女膜~~~敏感點找得好准嗯嗯嗯~!騷香汁里被割掉的小妹妹們抱歉啦,你們可沒我這麼好的待遇~~!”
“工友嘛,下班給摳個屄爽爽也是情理之中,要不然為什麼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
“也太習以為常了吧你們,我可啥都是第一次!哪怕不破處也稍微有點儀式感吧?要不要照顧一下人家嬌羞的少女心~!”
“來,趴過來撅著屁股。”
我跪在座上扶著椅背彎著腰,馬上感到有手指從前排摸過來,撩兩下我陰縫最敏感部位,我立刻感到要是這人認真起來弄我的話怕不是會把我魂兒都弄出來!但他只是隨便撩撩,從陰唇沾點愛液,然後居然——狠狠捅進小屁眼里!
“就讓老夫照顧一下你的少女小花芯兒吧!”
“哎?!嗯嗯~~魯伯伯?!我……嗯嗯……不干淨……”
“干不干淨我當然知道,每個人肛門的清潔度我只用嗅覺就知道了,你是節食減肥餓了一天吧?嘗嘗老夫的中指是什麼滋味?”
“伯伯的中指……嗯嗯……人家不知道啦!人家還是第一次被捅後面~~~後面也能舒服嗎?”
“我能一下摳得你爽出聲來,隔著腸子摁你子宮上一個點。”
“該不是什麼特別疼的吧?不要……”
“不是疼,就是爽,保證你爽得嗷嗷叫喚。”
“光是舒服的感覺我可不會叫!您盡管試試!”
“倒數三二一,你准備叫了昂。”
“什麼嘛!我才不會——”
“三!二!一!”
突然下面一股快感直通頭頂,爽得我雙眼一白!
“啊呀~~~~~~~~~~~~~~~~~~~~~!!!!!!”
“哈哈哈!”一車人都笑起來,“你這‘啊呀’是個什麼叫法?聽著倒像師傅咬了你一口似的!”
“嗯嗯嗯~你們~~嗚嗚嗚嗚~~~~~呃呃~~嗯嗯~~~嗯嗯嗯~~~”
魯師傅說:“我以前練過點穴,人的經脈相通,條理共融,我讓你爽你肯定爽,我讓你叫你也注定憋不下去。”
“唔~~嗯嗯嗯~~我被你們……摸得一清二楚了~~!!”
他們雖然摸我摸得超級爽,但我發現沒有一個是專心的,一邊摸還一邊嘻嘻哈哈聊天,討論晚上吃什麼,買了什麼東西,甚至討論別的女人!當我叫太大聲時,司機還呵斥我小點聲,說聽不清導航了。
“騷屄叫那麼吵真鬧騰!要不為什麼我喜歡奸屍!”
“你唔唔唔唔唔唔~~~”
我說不出話是因為有人突然讓我給他口一管,也不管我做沒做過這事或者有沒有排斥感,掏出雞巴讓我含,我於是含住用我自己的理解給他吮吸舔舐,與此同時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都被摸著,奶頭、陰部、菊花,還有大腿腳心之類的。但他們卻又完全無視我地任意海聊,包括插我嘴的人,我實在是難以理清自己是什麼滋味了,稍微掙扎一下說:
“我是認真的!我的什麼都是第一次,你們也太見怪不怪了吧?!能不能好好地侵犯我啊,不要好像玩指尖陀螺似的心不在焉。”
“可是我們實在是看的女孩太多了,很難對你集中全部注意力。”
“那干脆別弄我呀,一開始坐車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摸我?”
“你又害怕被侵犯又抱怨我們對你表現得毫無興趣,我們也很為難啊,最後總該沾一樣吧,我們最後就選擇給你舒服的路徑了。”
“我什麼時候抱怨——”我想反駁但又停住,心想這群人不僅摸透我身子甚至居然還能看穿我內心?!那麼反駁也只顯得我傲嬌了,於是換句話說:“就不怕我報警之類的嗎?!”
“你就屬於那種一勾就上床的蘿莉婊子,這我們不用看都看得出來。”
“我還哪算蘿莉啊!不對這不是重點,我怎麼就一勾就……”
“我要射,再含幾下。”讓我給他口的人說。
我於是含住他雞巴用力嗦,感到一股熱流衝進嗓子里,之前只聽說精液有腥臭味,現在一品除了口感奇怪之外似乎還稍微有點甜,想起他剛才對吞精女孩的定義,我於是咕嘟咕嘟咽下去。
“哥哥舒服嗎~?”
“嗯還行吧。”他隨口一說,提上褲子繼續玩手機。
與此同時他們又開始隨意摸我:“指尖陀螺,還挺會自我比喻,管我們咋弄你呢?你覺著爽不就完了?”
“唔~~!嗯~!那大家就有意無意地隨便玩弄我身體吧~!話說為啥隨便摸我都能這麼舒服呀~~!真不爽~!不對嗯嗯~~爽死了~~!”
他們繼續聊著天,我仿佛只是負責提供嬌喘聲背景音樂的機器,甚至又有人越過小膜插進我陰道深處,我心想這不該是某種精細操作嗎?不過真的很爽啊,實在是難以置信!
“前邊右轉有個店賣的穿刺杆巨便宜。”
“唔唔~~哥哥們再用力點~~”
“那個店我知道,還賣極細穿刺杆,像我現在摸的這副屄膜尺寸就能不破處地穿刺進去。”
“嗯嗯嗯啊啊~?你們說的什麼虎狼之詞呀~~!”
“小荷妹子也來給我口一管。”
“好呀~!啊嗚~!吸溜~~嗯嗯~~吸溜~~”
“饞死我了,明天給他們做蘿莉宴我得好好偷吃兩塊。”
“吸溜~~吸溜~~偷吃肉不會被抓到嗎?”
“俗話說廚子不偷五谷不收嘛,有空的話明天也跟我們同去?師傅幫我拿張抽紙給她擦擦腿上淫水。”
我正舒服著,突然屁股蛋子被猛抽一巴掌:“別亂動,差點蹬著我檔把!”
別人也不替我說話,我心想我哪知道檔把在哪,司機哥哥也太凶了點!然後突然又是一股精液射在我嘴里,我又繼續喝下去。
“嗯嗯嗯嗯~~~~~~要高潮~~~~想要高潮~~~~~~大家為什麼不給我高潮呀?是在欺負人家嗎?而且也不摸陰蒂~~”
“看你小肚子這麼硬就知道憋尿呢,現在讓你高潮絕對潮吹出來,膠皮墊子頂多接住你淫水,潮吹的話我們這幾個沙發座套可就真沒法要了。”
“可是人家想要更用力點嘛!”
最會摸屄的大哥說:“可以給你更舒服的,稍微加重點力度,這種力度需要你有意識地憋住才能不高潮,我也不會更用力地讓你無論如何都憋不住。怎麼樣行不行?想讓我更使勁點就自己憋住,別噴我一車。”
“好~保證憋住~”
我剛說完好,突然小穴比剛才爽了三倍!我差點爽翻過去,用力深呼吸夾住陰部才勉強沒高潮出來,心想他真的有心保護自己的車嗎?確定不是誠心要我變成響亮小噴泉?
“還十分鍾就到飯館了,飯館旁邊有個沒人的小胡同,到時候可以讓你下車撒個尿,現在停車也沒公廁。”
“還十分鍾?!不行不行,別用力摸我了~~我可能受不住你的手法,我一個初次被摸的小處女哪懂得反抗男人……”
“是嗎?我看你憋得挺好啊。”
司機不耐煩地說:“臥槽別玩了你們,她真噴我一車咋辦!”
“不會的,她保證絕對憋住。憋不住我給你錢。”
“憋不住我把她弄死!讓她把我車刷干淨再把她肢解了喂狗!就跟上次那個小婊子似的!”
“上次那個本來就是你抓回家喂狗的,只不過那小姑娘慚愧自己尿你一車又被你肏成受虐狂了才臨死幫你刷了個車。”
我心想這是哪門子變態受虐蘿莉啊還給人刷車!
“她刷車是有條件的,讓我在她死後跟狗輪奸她屍。”
“也奸我屍體吧~我也給哥哥們刷車~!”我嬌喘著叫喚。
“臥槽別!首先你最好就別噴出來!”
魯師傅說:“確實別在車里噴尿,不然的話確實可能要屠宰你。”
“我盡量~~嗯嗯~~~唔唔~~~~萬一真憋不住就請哥哥們懲罰我吧!”
他們繼續用足以給我高潮的力度摸我,我好幾次都瀕臨放棄又忍住,就在我終於忍耐不住決定放棄的時候,他們突然不摸了。
“到地方了小妹子,下車撒尿吧。”
一車人都下車撒尿,幾個男的排成一排掏出雞巴,我蹲到他們面前張開嘴,發出“啊~~”的聲音。
“母狗一邊去!”一個人把我輕踹到一邊。
“嗚~~人家這樣淫蕩的樣子是不是哥哥們不喜歡?”
他邊撒尿邊說:“可以預料的正常現象,但還是覺得你有點煩。”
還是最會摸我的哥哥好,招呼我過去:“過來喝吧小母狗,但是把衣服脫了別弄髒。”
我於是三兩下扒光自己,蹲在哥哥面前張嘴,他衝我嘴里撒尿,我咕嘟咕嘟使勁喝都來不及咽,最後干脆一口含住他雞巴,直接讓他尿我喉嚨里。
“唔唔~~咳咳咳~!!”
“慢點喝別嗆著,女孩第一次做肉便器很容易嗆著。”
哥哥用礦泉水幫我洗身子,洗掉身上沾的尿,還說讓我別犯浪了,不然進了烤肉店老板還以為這伙人自帶食材。
上車之後,魯伯伯說:“小荷妹子好像也沒尿尿啊?”
“好像說我要是噴在車里就把我宰掉是吧?”
司機哥哥嚇得趕緊拽我下去:“臥槽別!你給我好好尿外邊!尿外邊也宰你成吧小母狗?”
“光是宰掉才不要!其他的呢?”
“也讓你刷車!最後也奸屍!啊對喂狗也少不了!”
“好哦!那我就不尿你車啦!”
我蹲了會兒:“尿不出來~要摸摸~”
“信不信我宰了你曝屍荒野!”司機哥哥掏出槍!
我一下就興奮了:“好呀好呀!該不會我憋了這麼久高潮最後就換來一槍爆掉我腦袋吧?還是說要射我下面差一點點就能高潮的小騷穴?”
魯伯伯笑著說:“哈哈哈哈!你們把人家女孩撩到極佳興致了,現在看你們怎麼辦!”
我搖晃著屁股說:“不怎麼辦呀,用槍射我下面呀,我死了也就不會有快感了,哥哥們還能獲得烤肉食材。”
“哈哈哈哈哈!”
車里也有人小聲說:“該不會真被撩成受虐體質,一下就連小命都不要了吧?”
我給口交的第一個哥哥說:“雖然確實生性騷氣,不要命倒不至於,恰恰知道咱們不會真宰了她,才敢可勁兒說這種騷話給自己找刺激呢。”
我回頭瞟他一眼說:“人家還沒高潮呢,別說這種出戲的話!不過嘛,有一點倒是真的,我剛剛做出的決定:哥哥們不是說今晚要找個一勾就上床的蘿莉玩玩嘛?干脆就玩我可以嗎?我想要被大雞雞插進來肏到高潮,射得我懷上小寶寶!至於給我破處的是哪位哥哥,你們猜拳決定吧,不想讓我知道的話,蒙著眼睛後入我也可以哦~”
我彎下腰叉著腿掰開小穴給他們看,雖然剛才已經做出一系列發騷舉動,但此時真的認真說出“求破處”的宣言,我還是有點緊張。又想到他們個個御女無數,我說不定在他們眼里也不過是個無聊的小碧池。
“啊對,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哥哥們說找蘿莉,我哪還算得上蘿莉~”
“姑且還算吧,看你屄上還沒長毛……”
“是嗎?好吧,雖然人家已經快過18歲生日了,沒長毛一直很自卑,穿性感內褲也是為了裝大人,不過看來哥哥們正喜歡我幼稚的一面呢?”
………………
後面不知為何沒有聲音了,我心想也不至於突然這麼冷落我吧?幾秒後最會摸我的哥哥小聲說了句:
“……沒想到……仔細一看你陰部……稍微有點……好?”
“好吧好吧~!是大家的東西了哦~”
“快站起來穿上衣服吧!”有人說話的聲音略帶緊張。
“哎?什麼意思?”
“別讓師傅看見……”有人小聲說。
“別讓我看什麼?!”魯師傅當然看見了,“哦?小荷妹子私處形狀挺好嘛!剛才穿著網兜內褲沒看清……”
聽他們夸我,我心里不住地高興。
“……不僅形狀好,發情後的氣味也……剛剛在車里被騷香汁的味道遮掩,現在一聞……等等,等等!到底是騷香汁遮了她的味,還是她遮了……?!後半程明明已經關火蓋上鍋蓋了?”
司機哥哥突然一巴掌抽我臉上:“快滾!我們對你沒興趣!”
“什——?!”我眼冒金星噙著淚珠。
“快滾啊!別耽誤我們吃飯!”
“不是說好一起……”
魯伯伯說:“別對小荷妹子這麼粗暴,來,讓伯伯好好看看你。”
最會摸我的哥哥說:“師傅累了吧,師兄師弟們也餓壞了,咱們別在這只普通母狗身上再浪費時間,聽說明天要宰的還有顏紫芥和翠鈴這種知名的高級肉畜……”
不料魯伯伯大怒:“你自己都說了翠鈴高級個屁!那種騷屄不用辣椒遮味只會吃了想吐!顏紫芥的屄肉也就一般水平,平常跳舞那麼多估計早就夾黑了!”
我趕緊說:“大家怎麼了?別吵架!不是因為我吧?因為我的話我走就是了……”
“別走,別走!”魯伯伯說,“咱們先把話說開,不然的話小荷妹子真走了也心里納悶。”
“我不走,伯伯您說。”
他讓我坐到車上,給我披個帶煙味的工裝夾克,其他人都不說話,只有他說。說話就說話,不知為何他還耍弄著一把刀。
“還記不記得給你解釋過,我為什麼要到低年級部尋找熬騷香汁的材料?”
“因為……歲數小卻已有性欲的就是優質陰肉?”
“對,最上乘的陰肉食材往往就是嫩屄里挑最騷的。記得今天我選的最小的是幾歲吧?”
“記得,有個二年級的,而且還是坐前排的小矮個,看起來最天真可愛,結果誰知書包里還有跳蛋呢。”
“那麼你記不記得,最大的一個多少歲?”
“咦?這就不太清楚了,最大無外乎六年級吧,12歲?六年級取了好多人。”
“對,她們已經進入發育階段了,產生性欲理所當然,陰部質量也不過是一般的一等品,遠談不上罕見的絕世美肉,雖然騷氣十足,但已清純盡失了。如果今天不剜掉她們陰肉,等到再過一兩年就更失去幼女清香,形狀也發生變化,也就徹底錯過了最佳屠宰年齡。”
“所以現在又是……”
“所以最最頂級的陰肉食材是什麼?嫩屄里邊挑最騷的?一二年級就玩跳蛋的小婊子?不不不!那也只是次一等的委曲求全。最最頂級的陰肉食材反而是——騷屄里挑最嫩的!因此制作蘿莉宴不一定非要年齡上在‘蘿莉’概念范圍內的原材料,年長女孩里面反而有可能出現萬里挑一的好肉!”
他說到這兒,我已經隱約有些猜測了。
“哈……哈哈……您不是說我吧……我可是超過年齡太多了……下個月就要18了……身份證上甚至寫的是20。”
“嗯,這歲數不長陰毛已經罕見了,但我沒想到你從形狀、顏色、氣味、清潔度等等各方面都如此完美!”
“魯伯伯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可是從多少年前就自慰,而且還挺頻繁的,按照您的標准來說不該是爛肉一坨嗎?把我煮進去不會壞了一鍋好湯?”
“沒錯!你從六年前就頻繁自慰,這才是神奇之處!一般女的這強度自慰早就把陰形摸歪了、黑色素沉積、小陰唇體積增生,而有些發育晚的能保證外形好看但也絕沒有你這等旺盛的性欲。你把該占的都占了,簡直是魚和熊掌兼得!基因優選的頂級專業養殖肉畜也需要長期高成本陰部護理才能勉強保鮮到17歲,一只可能要上億呢!”
聽到這里我甚至開始高興:“真有這麼厲害嗎?看來是我底子好?”
“先天因素絕對有,但也絕對有後天的養護因素。”
“我哪有什麼護理,窮得泡面都吃不起了。”
魯伯伯撫摸著我的頭發:
“乖孩子,也算伯伯跟你正式商量,雖然肯定是為難你,但還是忍不住想說——把你陰肉給我吧。”
我腦子嗡的一響,陰部肌肉也如抽筋般不由自主地緊緊收縮!
“我……我都這麼大歲數了……”
“剛說了,反而是十萬里挑一的極品!”
“我剛還覺得把女孩那里割下來是不是有點殘忍,沒想到現在就討論到我自己頭上了……這可是我們女孩賴以產生愉悅感的重要部位啊~”
“你的愉悅感和一道美味佳肴相比,哪個重要?”
“對我自己來說當然是前者!我才不要變成食物!任何一個部位都不要!”
魯伯伯稍嘆口氣搖搖頭:“果然只是普通的好色女孩,談到被吃就抗拒了,要求你有肉畜般的覺悟實在是太勉強了嗎?剛剛那個學校里的女孩們都比你更有心理准備。”
“可能因為她們受過高等教育見過世面吧?我的人生只有努力生存。”
“所以為什麼要努力?想想你能創造的價值吧,你一輩子也創造不出幾百萬塊錢的價值,但你的這一塊肉卻可能是價值連城的!”
“我不管什麼價值!我要回家了!”
但上述這句話我沒真說出來,我只說:“好吧,我懂了。但是能不能稍等一下,我去尿個尿再回來被哥哥們剜掉小騷屄?”
“就在這兒唄?”
“不好意思,說不定還想上大號,不走遠,還在胡同里。”
“好吧,快去快回。”
我拿了手紙,把衣服留在車里,暫時拐過一個牆角離開他們的視线,深吸口氣,靜靜地越走越遠,走出十幾米後拔腿就跑!這里的胡同錯綜復雜,岔路極多,但這反而成為了我逃跑的絕佳條件,他們就算有車也不一定能找到我!但弊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出口在哪,到哪能遇到好心的路人。
片刻後我聽見一陣幾經牆壁反射的遙遠怒吼:“那畜生跑了!追!!!”
他們是真要吃我啊!被這群人逮到了我可能就真完了!
不一會兒又有魯師傅的喊聲:“丫頭別躲了,不惦記你了,我徒弟們都勸我說別打普通人的主意,我也是老糊塗了對你……”
我信他個鬼,這老東西的聲調仿佛在嚼我骨頭!我於是繼續跑,遇到一個死胡同趕緊調頭,尋找其他的出路,盡快尋找有人煙的主干道。此時殘陽透過晚霞照在破敗的電线杆和一道道復雜得毫無道理的磚牆上,我已經開始絕望了。
“小荷妹子,我師傅也是鬧著玩的,快出來吧!你衣服還在車上,總不能裸奔出去吧?咱們還說要一起去吃晚飯呢!”
我突然想起他們說烤肉店就在附近,那肯定就是個有人的地方,他們總不會當眾對我怎麼樣,我只要到那去就安全了!這麼想著果然聞到淡淡的烤肉香味,左拐右拐,果然在某條胡同岔路的盡頭看到一扇後門!
門開了,一個穿著粉色圍裙和套袖的20多歲大姐走出來扔垃圾,看到我一愣。我急忙說出原委,求她幫忙。她說進來吧,只要從前門出去就是大路,就安全了。
“我給你找件我的衣服。”
大姐給我找件大背心,長度勉強遮住隱私部位。我走進前店,店里有三兩桌正在吃飯。我正要從正門出去,卻見他們一行人正好進來!所有人也都是一愣。
“魯伯伯好,各位哥哥們好,我餓得不行,提前一步先來了。”
“來,來了啊?那就好,那就坐吧,一起吃。”
“就不了,突然想起有點急事,咱們下次再聊吧。”
魯師傅突然大聲說:“我們不吃你了!剛剛是我鬼迷心竅了,也是看到萬里挑一的食材,但現在清醒過來才意識到這是犯罪,畢竟你是普通人。”
其他幾桌扭頭看看我們這邊,繼續吃飯。後廚大姐給他們拿來菜單,里面似乎也有些小孩肉。他們於是不管我地圍桌坐,那個叫王溜子的說:“不勉強你,不過這地方也沒公共汽車,吃完飯我給你錢打車回去,現在過來坐。過來聊聊天消除一下誤會,省得你回去夜長夢多。”
我心想也有道理,逃到公眾視野就是我的勝利,他們不再能把我如何。至於對我動歪心思的事,他們做這行的也可以理解,也算是敬業精神吧。
“……我們第一時間是想讓你趕緊跑,因為我知道師傅的脾氣,他看見你的肉質之後肯定就把一切法律道德都拋在腦後了,我們雖然也知道你肉質好但還不至於走不動路。你不知道剛才我們多緊張,一方面怕師傅找著你之後宰了你,一方面又怕你跑出去報警,所以邊找你邊勸師傅冷靜……”
“嗯嗯。我去洗個手。”
洗手池在正門旁邊,我去洗手也沒人攔我,洗完手我回來,看到魯師傅的手正向上攤在我剛才坐的地方,這里都是方桌長凳,我坐在他旁邊,赤裸下體直接坐在他手上,剛剛就是這只手企圖宰我,現在我又婊子似地倒貼上去。
“……我師傅看見一塊好肉,就好像淘金的看見一塊金子,而你簡直就像一整座礦山,他突然把你嚇著實在是對不住。”
“沒關系沒關系,哎呀都過去了,你們干這行的嘛,肯定有職業敏感性。話說,我真這麼好啊~?”最後一句我紅著臉轉著眼珠說。
“千真萬確,萬里挑一!”
我聽到這反而有點慚愧了,他們既得不到我,我又倒貼著引誘他們,反而顯得我有些得便宜賣乖了。魯師傅把玩著我下面那兩條絕世好肉,他一定很想一把拽下來,果然他摸到順手時就用力一掐,總會掐出鮮嫩絕味騷汁一股,外加本小姐誠心不遮掩的嬌吟一聲。他也不讓我高潮,不讓就不讓唄,就當延時按摩了,我還正好喜歡這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呢。
“有沒有什麼……不傷害我又能稍微補償你們一下的方法?”
“沒有吧,我們又不是單純圖你姿色,既然吃不著你的肉就算了。”
這時旁邊一桌人結賬走了,店里人少了許多,我看店外主路的人也隨著天色暗淡而逐漸減少,稍又添了些緊張。
“如果剛才我沒跑掉,你們真把我肉割了,你們不怕受到法律制裁嗎?”
“雖然目的是割你陰肉,但是為了保證不泄露出去,多半最後還是會把你宰了,畢竟你其他部位肉質也說得過去,做個員工餐還是相當不錯的。我們稍微調查過你,你自幼孤兒,沒有親友,一個人打拼,即使哪天你消失了根本就沒人想得起來給你報警。”
“是啊是啊,都快哭了!我這麼苦命的人生,你們也真下得去手……啊嗯~!”我正說著話,陰蒂兒被隔著包皮捏了一下。
菜上來了,不知為何都是涼菜,我問為啥,他們說肉就從店里就地取材吧。
“哎?!就地取材?!該不會是——我?!”
“你個屁!你個小騷妮子不把我們吃了就不錯!”
他們走到隔壁桌,隔壁桌似乎剛剛一直在聊天也不知聊什麼,其中有個歲數不大的小孕婦,在幾個男女中格格不入地坐著。
“你們好,我們這邊正在挑選今天晚上的食材,請問這個懷孕了的小妹妹能不能讓給我們?我們想把她烤著吃。”
這桌人一愣,小孕婦更是目瞪口呆。
“這麼小歲數懷孕,該不會是初次排卵就中獎了吧?這年齡懷孕到這個月份,通體都是奶香,烤著吃最嫩了。我們都是人肉廚子,不愛吃的廚子不是好廚子,實不相瞞,我們挺饞她這身肉。”
不料一個略年長的女人說:“好啊,盡管領走,領走就別活著給她送回來,最好吃得渣都別剩!”
“大姑姐是要把我——?!!!”小孕婦驚道。
“我弟病得快不行了你還惦記我們家產,你現在就等他一死領錢呢!還說什麼自己的合法所得,你簡直該死!”
“我不配擁有他的遺產嗎?我肚子里還有孩子!”
“我雇的私家偵探早發現你跟那個洋鬼子醫生的奸情了!”
“什麼?!我……我……”
小孕婦還想爭辯,被魯師傅的兩個助手拽上桌扒光衣服,她還想用手遮羞,兩個助手掄起手斧,咔咔幾下就剁掉了兩條胳膊!失去胳膊的小姑娘都愣傻了,仿佛根本不相信在自己身上突然發生的一切!緊接著鋒利的斧刃又光顧了她大腿根,就如砍瓜切菜一般把她掙扎亂踹的兩條腿給剁掉了!她再也沒法夾腿,紅潤的陰部一覽無余,連根毛都還沒長卻挺著個大肚子,王溜子一指頭捅她陰道里狂摳,小姑娘居然還嗷嗷地浪叫,即使挺著大肚子但快感還是有的。摳到高潮的時候,不飽滿但很膨脹的兩顆乳房噴出奶來,一個助手拽著她奶頭,用刀割掉整坨奶子。她整個人都在痛苦和高潮的快樂中顫抖著,在割第二顆乳房時,或是因為王溜子在她肚皮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或是因為身心無法接受這種刺激,她突然就把肚子里的嬰兒給生出來了!嬰兒也不成人形,一看就是活不了的,但卻能看出大姑姐所言不假,明顯是白人血統。
助手把她胳膊腿肉切成片,也從屁股上切點肥的,刷點油撒點胡椒,攤在烤架上滋滋地烤,果然如他們所說,滿屋都是奇異的乳香。助手還把切成片的生肉端回給她那桌,她大姑姐等人烤都不烤甚至生吞活剝!從未有過呼吸的死嬰被店主大姐剪了臍帶扔豬圈里喂豬了。
“呃呃……我的……”小孕婦本人還奄奄一息地活著。
我有些心驚肉跳,這群人還真是逮著誰殺誰,根本不管是肉畜還是公民身份。但是這小孕婦的肉還真不錯啊,就連肋骨都透露著奶香味。我太過於專注美食,以至於沒意識到天色漸晚,其他客人都紛紛結賬走了,只剩下我們這桌,而且飯館正門還早早地關張了。我心想情況不妙,這里從公共場所又逐漸變成偏僻角落,我心想不能再吃了,但是依然不斷有烤好的肉給我夾過來。他們切的肉很薄,每一片都不占體積,可以一直吃,每一口都美味絕倫。他們讓我跪坐在凳子上吃,這樣就能翹起屁股讓人摸屄,我於是順從地照做,感覺至少有三個人從我後面盯著我那部位看。
“好不好吃?”為我烤肉的魯師傅問。
“唔!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其實我還是第一次吃女孩肉……”
他又端上一碟新調的料汁,蘸上之後更覺美味十倍!
“這個好不好吃?”
“更!更好吃了!”
後面的小哥哥揉我陰部又狠狠抽我屁股一下:“母豬!還吃呐?!”
“唔嗯~!為什麼凶我?~”
“哈哈哈,看你一邊哼唧一邊吃食像待宰的乳豬而已。”
“人家是大齡母豬,也沒有那麼乳啦~”
又有人抽我一巴掌:“母豬還挺有自知之明!”
魯師傅說:“你們不要鬧,讓人家小荷把飯吃完。”
似乎只有我在吃,一圈人都服侍我,魯師傅給我烤肉,其他人有的端料汁,有的給我按摩,摸小穴捏屁股捏腳,有的在擦拭我身子,也有的在磨刀、燒水、鎖上門拉上窗簾。
“吃完會送我回家的吧?”我問。
“吃完就告訴你。”
“怎麼吃完才告訴我?不是剛剛說好的嗎?”
“嗯嗯那就按說好的來。”
我於是繼續放心地享用美味,在陰部的刺激下小聲哼唧。直到吃著吃著,抬頭一看,再沒有給我的肉了。
“怎麼……沒了?”
“好吃嗎?還想吃嗎?”
“嗯!還想吃!還沒吃飽……而且我從昨晚就沒吃東西了……”
“看出來了。”後面的人邊給我灌腸邊說。我稍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一腔清水噴出去。
“你覺得好吃,而且特別想繼續吃對不對?”
“嗯!從來沒吃過這麼美味的……”
“從我們的角度看你也是同樣的感受。”
這時有人用開水洗過的毛巾擦我的腿,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燙的,細細地擦我腳心,我隱約感覺不妙。他們再把毛巾用熱水洗洗,擰干,擦我大腿根部,最終糊在私處上,我燙得忍不住哼唧幾聲。他們把毛巾拿開,邊擦邊討論:
“……陰道口燙得張開了,你看她里邊也肉質上乘。”
“師傅果然好眼力,我摸了那麼半天都沒發現她竟是極品尤物。”
我怯怯地說:“那個……哥哥們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什麼肉質不肉質的,不是說要送我回家嗎?”
“是啊送你回家。”一個助手邊磨刀邊摸著我下面溫柔地說。
我終於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開始往門口走,發現門被鎖死了,從里面也擰不開。
司機哥哥說:“我們改變主意了。”
“你們……改變……什麼主意了?”
“我們的第一反應是護著你不被師傅捉到,覺得你可憐,但是現在改變主意了,把你放走才是最大的可惜。你實在是一塊難得的好肉。”
聽了這話我腦子嗡的一聲,心想這下真完了。幾個人包圍過來,我蜷縮在地上發著抖。
“別……求哥哥們別!我是公民身份!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沒錯,所以我們不止取你的陰肉,保險起見還要滅你的口。你自幼父母雙亡,沒有親朋好友,網絡上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真正的獨來獨往,這樣的人就算某天突然消失也不會有人知道。”
“要……殺我?!別!!!別!!!我不報警!別傷害我也別殺我好不好!”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
我看著地面流著淚。
“我獨自生存18年很辛苦,不想這麼輕易地失去生命,求哥哥們不要取走我的生命好不好,我還想好好活著呢。這世界上還有我沒做過的事,還有許多許多快樂……”
“別想了,越想越舍不得,准備上路吧,過來。”
“不要……啊……不要!”
“聽話!給老子乖乖兒的!”
哪個勁大的猛然抽我一嘴巴,我一下就被抽懵了。緊接著就感覺胳膊被人拽起來,上半身趴著被人摁到餐桌上。再回過神的時候,我因下體的刺激而再次發出嬌喘,剛才抽我嘴巴的人又在摸我下面了。他們不再用水,而是燒熱一大鍋奶——據說是收集來的20升少女乳汁——細細擦拭我身體,輕柔按摩臀縫內側的肌膚。每當我緊張地收縮下體,他們就熱敷我陰部,我就忍不住擴張開來,他們繼續擦拭撫摸。
“別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嗯……真的別殺我……”
“牛奶按摩小嫩穴舒服不?”
“舒服……但是求求大家別傷害我……”
“下邊使勁往外擴著,不許縮起來。”
我看到魯師傅已經拿起一把磨好的刀,其他幾人也拿著。我心想這下看來我是真的跑不掉了,不幸福的短暫人生在我眼前飛速回顧。魯師傅用奶洗著我的菊花說:
“給你最後一個選擇權:是先屠宰再取你陰肉,還是先剜下來再宰?剜的時候多少會有點疼,但是結合你的陰蒂體質和我的走刀技巧,能給你割出來一個高潮。至於屠宰就是砍掉你腦袋,來,案板墊住你脖子。”
“別……求您了……”
“給你五秒鍾,不選的話我替你選。”
我一下就急了,只覺得後頸發涼,但也感到私處鼓脹難耐,回想起那些女孩被割取陰肉的樣子,不禁咽了口唾沫。
“選!我選!我選……那個……先剜下面吧……”
“好,那就不許動,全程保持這個姿勢,也別再說什麼求饒之類的話了。同意的話我就不捆你也不塞你嘴,能讓你自在一些。”
我對求生已經心灰意冷了,既然能自在一些,於是也就點點頭。
魯師傅於是著急徒弟們過來,拍打著我的臀部:
“今天我親自操刀,也是對你們的教學。首先還要講一下基本原理:宰割幼雌畜前要讓她們達到‘淫而不泄’的最佳狀態,這一點對你們來說不算難事,但上乘屠宰者需與幼畜心靈相通,這不是光靠技巧就能達到的。淫而不泄會使幼畜酸脹難耐而且極度飢渴,實在只能稱得上是一種痛苦的感覺,如果幼畜知道自己注定欲求不滿而死,只怕會過度絕望而精神崩潰。但這只之所以稱為極品就是因為一反常情,雖然嘴上說著不想死,但其實這副淫肉早就已經自覺主動地進入淫而不泄的狀態了,而且還在潛意識里用力保持著。早在下車的時候她就差點高潮漏尿,但直到現在也沒泄出一滴。也許她的理性思維確實不想死,但潛意識已經默許將自己的這身肉獻出來了。”
“我……沒有!”
“好好好你沒有,看你淫水都流到哪了?現在開始技術環節,有誰在她後臀大腿這片區域選個部位割一刀,使皮下脂肪厚度控制在1.5厘米左右。想好了就隨時來。”
我感到有人上前,捏了捏我大腿根靠近臀部的位置,突然感到一陣刺痛,我就像塊死豬肉似地被割了一刀。刀刃倒是不涼,用熱水浸過。
“看看?厚了,這都快兩厘米了。哪怕再苗條的肉畜這部位也有厚實的脂肪,這是雌性激素使然。激素使雌畜臀部圓潤挺拔,從而達到引誘雄性向其體內播種的目的。誰再來?”
幾秒鍾後我感到大腿後側靠近膝蓋的部位被割了一刀,忍不住“嘶~”地叫出聲。
“看見沒有?又薄了。你們小伙子捏自己身上的肉肯定是肌肉硬肥肉軟,但是小姑娘可不一定,捏起來軟的部位可不一定是肥肉,有可能是雪花,也有可能像她這塊是上好的軟質紅肉。”
他們切割著我的“軟質紅肉”,用乳汁清洗,我在疼痛之余逐漸失去力氣,才意識到這是我賴以站立的腿部肌肉。我傷心地流出些淚水,心想自己再也站不起來了。
“為什麼我要1.5厘米?因為這厚度的肥肉去皮之後正好能用來肥鍋。普通屠宰師按部位和套路切分,我們作為特級廚師就要按用途來切。為師割一刀給你們看看,看好了!”
我感到臀縫內側被捏幾下,突然肛管附近猛一刺痛,疼痛之余又似乎有陣激爽,忍不住羞澀地“嗯~”了一聲。
“看到沒有,這里就是1.5厘米的脂肪,把這塊肉割下來放進鍋里滑五秒鍾,就能使鍋底附上油層。現在我把這一整塊割下來。”
我聽到後稍一愣,他要割一整塊什麼?!難道是我的屁眼?!這居然是我失去的第一個部位?!我一邊這樣想著,如剛才那般刺痛激爽陣陣傳來,他真的在割我的後竅了!
“小荷,我中指在你肛門里,但是不要收縮,反而要你盡力做出排出動作,哪怕切割過程中也要保持。很好,這只幼畜理解並且服從了,這就是我說的心靈相通。作為獎勵,我的中指也在里面隔著腸壁彎曲按摩子宮,而且肛門附近本就神經集聚,走刀也會讓她舒服。”
“嗯~~嗯嗯~~~~”我被切得哼哼唧唧地叫喚著。
“同樣是肛門,左右神經稍稀疏一些,前部靠近陰道位置神經豐富,你們看割到這里她都舒服地叫出聲了,而且愛液泌出量也可見一斑。後部靠近尾椎,割到這里時會讓她產生不安,需要兩人摁住她小腿,對。一般來說肛門後部走刀要快,減少肉畜的麻癢不安感,但我的刀會在這里多停留會兒,單純出於對她的玩弄。”
我果然感到後面麻癢難忍,忍不住掙扎起來,但是早已被死死摁住,只能難受得哼唧不停。最終他把我放開了,讓我摸摸自己屁眼,我稍一摸,還有觸覺,但一整圈肉掉了出來,只有上面一點連著,像個兔子尾巴似的在後面掛著。
“自己拽掉。”
“我……怕疼……”
“自己拽掉。”
我一閉眼,一咬牙,攥住這塊肉狠狠一拽!這塊肉就躺在我手心里了。與此同時我全身都麻得哆嗦個不停!
“啊呃呃呃呃呃~~~~~!!!!!”
“不錯。你們看這就是她的肛肉,現在放進鍋里煎出油脂……”
幾秒後我聞到肉香,是我自己的味道。
“然後就是最重要的割取陰肉了。雖然淫而不泄是基本原則,但不是說我們就不能給幼畜們高潮。高潮後的陰道壁會堆積乳酸降低口感不假,但‘高潮’這一概念本身是神經的享受。所以我們可以通過走刀持續刺激幼畜,在割到最後一刀時精准地使她的身體進入不可逆高潮程序,這樣一來已經脫離身體的陰肉不再會受到影響,與此同時幼畜依然能神經層面的高潮。和‘幻痛’概念同理但感官相反,業內稱之為‘幻泄’,掌握幻泄屠術的屠宰師鳳毛麟角,為師算是一個。”
“讓幼畜幻泄對陰肉質量有什麼提升嗎?”
“完全沒有,已經切下來的肉就不受主體神經遞質和激素影響了,幻泄屠術純粹是對肉畜本身的撫慰,從人道角度考慮,使她們最後感受一次從此以後絕不再有的性器歡愉,對於很多幼畜來說,這所謂的最後一次也是她們的第一次。你們割取的女孩陰肉也不少了,其實或多或少都實現過被宰割女孩的幻泄,只不過依賴於女孩本身的淫蕩程度,而不能次次成功。今天我就用這只來教你們幻泄屠術的走刀法,看好了。”
我感到下體被熟練地撩幾下,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我憑什麼要在這里任人宰割?憑什麼要低聲下氣地求饒?憑什麼要惋惜自己生殖器和生命的消逝?我要對這一切說不!這樣想著,我於是站起身來,捂住下面,字字句句地對他們說:
“我不想死也不想被你們宰割,我要走了!”
馬上就有兩個助手把我重新摁在桌上,魯師傅拿起砍刀說:“看來還是先宰了再割取陰肉方便些,幸好她這副身子明顯可以達到死後高潮,我會用她的屍體教你們幻泄屠術。”
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的人生不再有任何選擇。小穴又被熟練地揉著,使我發出嬌喘聲,這一次他揉得很用力,是能讓我高潮的力度,但我還是靠意志忍住了,也沒什麼原因,就是聽到高潮會積累乳酸影響肉質————
只聽鐺的一聲巨響,仿佛是從我靈魂深處發出的,我的視野旋轉兩圈,頸部稍有些刺痛。看來我是被宰了,只見一具無頭屍體乖乖巧巧地趴在桌上。
“現在繼續。舉著她自己的腦袋也聽聽。這是一具極度飢渴的身體,或者說屍體,不過因為還保持著全部活性所以沒什麼區別。現在我把刀刺入她會陰部位四厘米左右並且上翹,看見陰部收縮了嗎?這是因為上翹的刀刃擠壓到了她的宮頸。然後繼續,向上走刀,左手摁住陰部的同時可以用拇指摩擦陰蒂使快感持續累積,抵消創傷帶來的快感降低。現在割開陰道壁,比處女膜深半厘米的位置為橫切面,這里有根神經連接尿道,會使她尿道刺癢。借著這份刺癢,割斷尿道,雖然尿道不會直接產生快感,但被割斷尿道的羞恥心會使快感增幅——當然現在這只已經成為屍體就談不上羞恥心之類復雜心理了。從這里要注意持續切割,哪怕割得慢也不能停,刀刃注意走在敏感帶上,持續刺激才能使盆底肌保持縮緊,否則的話就會漏尿,大量漏尿會汙染陰肉。現在已經割掉90%了,最後一點就是陰蒂,我們如果割斷陰蒂棒體的話,這份刺激是肯定能使她達到幻泄的,但是陰肉就會失去完整性,就會本末倒置。割這里必須要深挖,把陰蒂從頭到腳都挖出來,但是為了給她最後的刺激,可以像這樣扯斷掉。”
我的陰肉只剩陰蒂一點連接的時候,突然被一把拽斷!我的屍體猛烈地顫抖起來,噗呲一聲潮吹了!尿液和愛液從鮮嫩的陰部斷口里 噴涌而出,我的全部腰腿臀部肌肉也都緊繃著。但這是一次安靜而沒有嬌喘的高潮,因為能發出聲音的部位已經被斬下來了。
“正反面煎一下,放入牛奶悶三分鍾,然後放進騷香汁鍋里煮。白天已經煮爛的渣滓可以撈出來扔了。”
一些煮得不成型的小穴肉被撈出來扔掉,我的這副新鮮挺拔的被放進去煮。我看到他們開始吃飯,從我身上其他部位割肉燒烤。我的兩大塊臀尖肉被切下來做叉燒,縫入剛剛死了的小孕婦的肚子里,搬到店外用枯葉直接燒,把她燒得渾身焦黑不成人形,她肚子里的我的屁股肉才更加入味。不過在看到我的肉出鍋之前,我就已經徹底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