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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光之裔:第九部分

光之裔 木木桐 8875 2023-11-20 02:59

  在風雪中艱難前進了許多天,涅娜終於把高聳的冰緣之脊山脈甩在了身後。失去了銀裝的掩護,毫無生機的土地暴露在冬日蒼白寒冷的日光下。

   起初,涅娜因為回到了有人煙的地方而感到高興,不過,這份高興卻因為時不時找上門的賞金獵人而消失殆盡。米爾諾斯伯爵似乎早就預判到了她的背叛,如今畫著她大頭照的懸賞令在北方的城鎮里四處可見。

   “這個該死的貴族,究竟在搞什麼啊!”為了躲避傭兵,涅娜只得在夜色的掩護下,順著山野小道前行。衣服被尖銳的岩石和帶刺的植物鈎破,寒風更是暢通無阻地鑽進破洞,“割”著涅娜嬌嫩順滑的皮膚,而首當其衝地,便是涅娜裝滿羊水和胎兒的肚子。休息時,涅娜掐著指頭算了起來,距離從光落堡壘出發早已過去近3個月,自己高高聳起的肚子也離著臨盆越來越近。她的身子骨本來就小,隨著胎兒成長,胎宮里的空間愈發逼仄,胎兒抱怨般的踢打也成了常有的事情。

   涅娜輕輕喘息著,安撫著躁動的孕肚,想要在這寒冷的天地里升起一團篝火。然而,今夜的濕氣似乎重了些,縱使她手心白熾般的光芒再強烈,柴火也只是冒出幾縷青煙。

   白色的霧氣越來越重了,漸漸地連最近的樹木都被白霧吞沒。涅娜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白霧帶來的並非只有刺骨的濕冷,還有一股致命的惡意。

   “安靜寶寶,媽媽一會兒再陪你們玩。”涅娜拍了拍肚子,腹中的胎兒聽話的安靜下來。她柳葉般的長耳動了動,不停捕捉著白霧中細微的聲響。

   “沙沙,,,,沙沙,,,,,,”什麼東西的腳步聲,躍上了樹枝,越過她的頭頂,落在了她身後的泥地上。緊接著,涅娜聽到銳器劃破空氣的聲響。挺著一天比一天沉重的孕肚,涅娜不可能靈敏地閃避,只得舉起巨劍招架。

   “鐺!!”一道黑霧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撞在了劍刃上,震得涅娜連連後退。未及涅娜分辨它的身形,那道血紅色的霧氣便又隱入迷霧中。

   敵人並沒有給涅娜喘息的機會,血紅色的鎖鏈從白霧中飛出,如同蟒蛇纏住獵物,緊緊地纏住了涅娜的巨劍。

   這一舉動正中涅娜的下懷。淨化吸收了眾多魔物力量的涅娜,發動能力時力氣早已不是常人能比。金色的光輝圍繞在她周身,她拽住纏住巨劍的鎖鏈,鉚足力量向後一拽。白霧中傳來枝條斷裂的沙沙聲,失去平衡的敵人被鎖鏈拖拽著朝涅娜砸來。

   涅娜不再手下留情,大力揮舞起巨劍朝著那失去平衡的身影劈了下去。敵人也並非毫無防備,她用血色的魔法力量包裹住自己,堪堪接下了涅娜的重擊,被砸飛了出去。

   如此一來,涅娜終於看清了對手的模樣。一個年紀看起來和自己相仿的小女孩,正躺在地上,捂著高高隆起的孕肚穿著粗氣,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物,很明顯是有備而來的暗殺者。蒼白的齊肩短發和血紅色的雙目昭示著她的身份----一只吸血鬼。涅娜曾在米爾諾斯的宅邸中見過這個被稱作薇拉蒂娜的女孩,那是她還穿著女仆裝,完全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

   “小偷!把主人的東西還回來!”薇拉蒂娜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高高挺起的孕肚也因為劇烈的動作搖搖欲墜地晃著。血紅色的液體在她手中凝固,形成一把巨大的鐮刀。揮舞著鐮刀,她像一陣龍卷風一般襲來。

   可惜對手喚醒了身體內強大的力量,她的拼盡全力的進攻竟和毛毛雨沒有什麼區別。鮮血鐮刀撞擊在劍鋒上除了發出刺耳的聲響,不能撼動涅娜的防御分毫。

   “放棄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涅娜架開薇拉蒂娜的攻勢,一把抓住了鐮刀。

   “放開我!”薇拉蒂娜拽著自己的武器,鐮刀卻如同深深卡在石縫中紋絲不動。

   “你還不明白我們之間力量的差距嗎。”

   “我不管!才不會讓你把主人的寶物。。。。。啊!!”話還沒有說完,腹部便遭受了一記重擊,薇拉蒂娜腹中的早已足月的胎兒仿佛開啟了派對,隔著衣物都可以看出,她圓潤的腹部連綿不斷的鼓起一個個小包。尚未來得及起身,她感到腹內一股鑽心的疼痛,孕育胎兒的宮房仿佛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住,緊接著骨盆處以及下身傳來難忍地墜脹和痛感,淡黃色溫暖的水流衝破保護胎兒的羊膜,從微張的產穴口傾瀉而出。

   “唔,,,,啊,,,你,,,你給我,,,,,,”掙扎著想要起身,然而開始了陣痛的孕肚似乎比平常重了十倍不止,稍稍挪動身子便從中傳來劇痛。

   “對不起,我還有使命在身,我在這里布下法陣保你安全分娩,回去後就替我和你的主人說聲對不起吧。”涅娜扛起巨劍,轉身准備離去。

   “等,,,等,,,,你,,,,你不能走。”

   “嗯?”

   圓球型的玻璃容器在空中炸開,淡紫色的氣體伴隨著奇怪的味道彌漫開來。

   “唔啊啊啊!!!!”這次痛的是涅娜了,子宮收縮的劇痛仿佛巨魔一拳錘擊在涅娜毫無防備的腹部,伴隨著每次呼吸愈來愈重。

   “怎麼樣,我的禮物還不錯吧。”薇拉蒂娜艱難地抵抗著陣痛,站了起來,臉上掛著一絲殘忍的笑容,被藥物激發的劇烈宮縮推擠著,胎兒毛茸茸濕漉漉的小腦袋已經把她下身的衣物頂起一個可愛的弧度。

   紫色的阿曼拉草研磨成的粉末,一旦被孕婦吸入,就會引發劇烈的宮縮。

   腹部的疼痛,似乎讓涅娜五腹六髒都移了位,她緊緊地咬著頭發把慘叫堵在喉嚨里,用所能調動的全部魔力維持著子宮中的胎兒不被生出,如果在這種月份破水的話,腹中的孩子必定凶多吉少。

   “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吧!”高高舉起的鐮刀如同一輪血紅色的彎月昭示著恐怖的死亡。

  

   “夠了,薇拉蒂娜!”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擲地有聲,就連濕冷的迷霧也感到膽怯,戰戰兢兢地隱去了身影。

   薇拉蒂娜連忙收起武器,她的雙腿因為呼之欲出地胎頭難以合攏,只好邁著小鴨子一般滑稽的步子轉身走了幾步,透過褲子滴下的羊水在身後留下一條“墨跡”。薇拉蒂娜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咬著嘴唇,強忍住疼痛,扶住幾乎墜在兩腿間的肚子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米爾諾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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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爾諾斯只是微微低頭瞟了一眼被產痛折磨的要死要活的薇拉蒂娜,便把她晾在了一邊,徑直朝著涅娜走去。他輕輕揮手,紫色的煙霧消失的一干二淨。

   “能禁得住一千皇冠的誘惑偷偷拿走我所要的寶物,想必你一定有什麼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吧。”

   “呸,你這種只在乎自己享樂的貴族是不會懂的!”涅娜支撐著身體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胎兒也正在安定下來,劇烈的產痛讓她依然心有余悸。

   “魔王可不會管你是不是貴族,等它蘇醒,腐潮吞沒世界,你和那些貧民窟里的家伙們一樣,都得爛在土里。”

   “所以,你需要猩紅之卵阻止魔王?明明挺著這麼大的肚子還要為了拯救世界拼命,可真是讓我感動呢。”米爾諾斯的語調,就差把嘲諷寫在臉上。

   “你這家伙!”忍無可忍,光芒聚集在涅娜握緊的拳頭上,如同一顆閃耀的流星朝著米爾諾斯的面門砸了過去。然而,本該力道十足的拳擊卻毫無慣性的停在了半空,仿佛時空被凝固,亦或者【停止】這個概念被施加到涅娜揮出的拳頭上。

   涅娜試著掙扎卻沒法移動分毫,肚子里的胎兒們似乎也跟著焦急起來,在肚子里亂動著想要給媽媽加油打氣。

   “罷了,與魔王拼個你死我活本就是你們光之裔的宿命。”米爾諾斯不緊不慢地繞著被靜止的涅娜踱起了步,仿佛在觀察一座精美的雕塑。

   “不過,你私自偷走我想要的東西,還是讓我感到一些不快,為此,懲罰是必須的。”一個精致的木匣出現在米爾諾斯手里,隨著匣蓋打開,一團紫紅色流動的肉體啪嗒一聲摔在了地面上,蠕動著向涅娜爬去。

   “好好和這家伙玩耍吧,光之裔,比起懲罰這可更像是禮物。”不等涅娜開口,米爾諾斯便抽出腰間的短刀,將空間切開一道裂縫,一把抓起徒勞抵抗著分娩本能的薇拉蒂娜離開了。

   “等等,回來!你混蛋到底想干什麼!”等到涅娜再次能移動自己的身體,那團流體肉塊已經包裹住了她年糕般的嫩足,順著她髒兮兮的褲襪向著腿間的桃花源爬去,鑽進了與少女羞處緊密貼合的那片布料當中。涅娜想要伸手制止身下那未知物體的瘋狂行為,然而那濕滑的觸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纏繞上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不行,,停下,,那里是很髒的地方。嗚嗚嗚,,,,”肉塊伸出一根觸手緊緊覆蓋住她的小嘴,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隨後,它又伸出一根滑溜溜的觸手摩擦著涅娜嬌嫩的花瓣,扭動著將自己塞入少女緊致的密道中。

   “嗚嗚嗚嗚,,,,,,”被捂著口鼻發不出一點聲音,粗大的異物擴張產道的感覺讓她幾乎背過氣去。少女小巧的乳頭也沒有幸免於難,她感到有兩張小嘴鑽入了自己的衣服,抽搐著吮吸著自己胸前那兩顆挺立起來的小巧克力豆。

   少女甬道中的觸手此時已經鑽入了那嬌嫩肉穴的最深處,伸出幾條觸須舔舐著少女敏感的宮口。少女的宮口因為懷胎而緊閉著,這讓肉塊感到十分不滿,它用自己的觸須黏住宮口的縫隙,想要憑借蠻力把宮口掰開。

   不行,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麼。盡管理智已經被玩弄的一塌糊塗,當自己腹中胎兒的生命受到威脅,這位嬌小的母親再一次清醒過來,憑著本能也不難判斷,如果讓那東西進到小寶寶的房間中,那麼一切都完了。涅娜把身體中的魔力凝聚在宮口,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身體中的觸手似乎對此氣急敗壞,在甬道中發瘋似的扭動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被堵住口鼻的涅娜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下的愛液如同一條小溪流的到處都是。腹中的胎兒也感受到房門外的騷動,在母腹中不安地鬧騰起來,然而,涅娜被捆住手腳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再這樣下去,孩子會被吃掉的。感受到子宮口的魔力屏障已經出現了些許松動,母性的本能讓這個小女孩激發出巨大的力量,她掙扎著扯開捆住雙手的觸手下了捂住自己口鼻的異物。然而她的雙腿依然被捆綁著,粗粗地一大截東西還在她身下的蜜穴內扭動吮吸著,淫液順著她的雙腿流淌下來,沿著她的雙腿,流出一條誘人的清亮河流。

   借著銀月的微光,她看到紫紅色肉塊伸出兩條粗壯的觸手纏繞住她的雙腿,一條成人小臂般粗壯的觸手不斷扭動著,企圖在她的肉穴中鑽得更深。

   “出來呀呀呀呀呀呀!!!!”涅娜拽著深入自己產道的觸手,用盡了吃奶的勁向外拽著,然而觸手卻紋絲不動,反而在她的甬道中動的更歡了。觸手表面長出無數根纖毛,撓癢癢似的在甬道里做動。

   “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涅娜兩腿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愛液混合著黃澄澄的尿液噗嗤一聲從少女的股間傾瀉下來。

   與此同時一聲令人膽寒的嚎叫劃破了 的夜幕,涅娜仿佛看見幾雙燃燒著幽幽藍光的眼睛從遠處的樹後一點點靠近過來。她想要舉劍自衛,無奈渾身因為突如其來的高潮軟的像灘爛泥,動彈不得。

   獵食者越來越近,涅娜依然被束縛在原地動彈不得,想到即將淪為野獸盤中餐的命運她幾乎要絕望地哭了出來。

   “噓,不要出聲。”

   似乎有什麼聲音在耳邊低語。

   “誰?”

   “都說了叫你不要出聲,你傻嗎!!!”

   涅娜感到一根滑膩冰涼的觸手堵住了自己的嘴。自己就這樣被“強制沉默”了。

   野獸圍了過來,嚇得她冷汗直流,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野獸們似乎對自己視而不見,甚至連氣味也聞不到。涅娜疑惑地看向自己,才發現她和觸手竟然整個變成了透明狀。她能想到的惟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堵住自己的上下兩張嘴巴的家伙對自己施了隱身術。

   等到野獸離開,身下的肉團又開始做動。肉團把它巨大的肉棒狀觸手抽出了少女的蜜道,惹得少女又一次陷入了高潮。它貪婪地舔舐著地板上少女噴出的愛液和尿液,隨後慵懶的靠在了樹墩上。

   涅娜終於從高潮中恢復過來,被凌辱的羞恥把她的臉蛋燒的比傍晚的太陽還紅。她不由分說的揮舞著巨劍,向著靠在樹墩上的肉團砍去。

   “喂,你這家伙,怎麼什麼都不說就打人呢。”肉團改變形態,靈巧地躲過了一擊。

   “肮髒的魔物,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等等,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金色的火焰纏繞著光之裔的巨劍,巨劍呼嘯著切開船艙中沉悶的空氣,每一擊都朝著要害之處砍去。

   不一會,涅娜累的扶著自己的大肚子喘著粗氣,劇烈運動後孕肚一陣陣發緊,胎兒的做動讓她難以忍受,她幾乎覺得在這麼下去自己肯定離早產不遠了。

   “冷靜下來了嗎小家伙,容我做個自我介紹吧。”見涅娜捂著肚子沒有回應,肉團似乎歪了歪身子,有些無奈的看著涅娜。它伸出一根觸手輕觸涅娜躁動不安的孕肚,觸手尖端溫暖的光芒。涅娜感到一陣溫暖,胎兒在腹中逐漸安靜了下來。

   “感覺好點了嗎。”

   “噌!”眼瞅著肉團放松警惕的間隙,涅娜舉起劍刃,指著肉團要害之處。

   “你最好馬上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等等,這位小姑娘,我剛剛可是幫了你呀。”

   “少在這給我花言巧語!剛剛你還想要我孩子的命呢!”涅娜的劍鋒又離著肉團近了幾分。

   “等等,那只是誤會,,誤會。”

   “誤會?!我給你五秒鍾解釋清楚這個‘誤會’!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等等,五秒鍾?你這小妮子在搞什麼?!”

   “四,三,,,,”

   “停停停,,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哼,別給我耍花招,沒有魔物能被這把劍砍傷了之後還活下來。”

   “我的好主人,你總不能奢求一個剛剛蘇醒的家伙擁有清醒的意識。”

   “蘇醒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叫我主人又是什麼意思,我看你就是個滿嘴謊話的魔物。”光之裔的劍刃光芒大漲,僅僅是著光芒,就讓肉團聞到了自己身上發出的烤肉味。

   “等等,你冷靜一下,我能解釋,我能解釋。”

   見涅娜沒有進一步攻擊它,肉團放松了身體,開始解釋起事情的經過。

   正如你所見,剛剛那個沒有意識的我一定是處於半干枯的沉睡狀態,我的蘇醒是需要魔力的,當然,空氣中的魔力不行,只有人身體內的魔力,因為那關系到我的契約。”

   “契約?那又是什麼?”

   “等等,我的好主人,你先別急,待我一點點給你講清楚。我被叫做沙羅斯,至少我的前任主人是這樣稱呼我的。如果說我是觸手魔物,那又不准確,不同於能單獨生活在自然中的魔物,我必須依靠生物體內的魔力才能進行活動,一旦我吸收了某個人的魔力從而蘇醒,那我們的契約就結成了,在主人去世之前,我會一直跟隨主人,保護主人,相應的,主人要為我提供魔力。而這些魔力又在體液中最為豐富,所以,你看,,,,”

   “所以這就是你對我做那樣的事情的借口?!你這家伙,果然是個謊話連篇的魔物!”

   “等等,讓我解釋完,馬上就解釋完了。在完全蘇醒之前,我都是沒有意識的狀態,一切遵從本能,遵從本能地從主人的體液中攝取魔力,所以我並不知道主人是懷著孩子的。主人的羊水中的魔力濃度要遠遠超過主人乳汁和淫液中的魔力濃度,所以在剛剛開始我的本意並不是要殺害主人的孩子,我只是,,,,”

   “住口!看來你不僅是個謊話連篇的魔物,還是個變態!”

   “遵,,,,循,,,,本,,,能,,,啊,,,,”涅娜穿著靴子的散發著少女味道的小腳一下下跺在沙羅斯身上,每一腳都從沙羅斯嘴里踩出一個字。

   涅娜踩累了,一腳把沙羅斯踢到一邊,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她。

   “所以主人,沙羅斯並沒有任何想要傷害你的打算,你看,當我恢復自主意識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隱身術幫助主人。”沙羅斯一點點蠕動到涅娜腳邊,舔舐著涅娜的靴子,仿佛在尋求涅娜的原諒。

   “哼,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相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討好我,讓我放松警惕,再交給敵人呢。”

   “如果我有那樣的打算,剛剛為什麼幫助主人逃脫搜索呢,主人在被我拘束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有余力還擊那些野獸呢。”

   “哼,話是這樣說,但是你們魔物怎麼想也讓人信不過。”

   沙羅斯似乎搖了搖“頭”,或許是因為自己蘇醒時無意識的粗暴行為,讓這小姑娘對自己戒心過於嚴重了。

   “主人,我與那些魔物不同,我只有現在我只有依靠您的魔力才能活動下去,沒有理由加害你呀,我可不想失去魔力供給再次變成干枯的狀態。再說了,主人你身懷重孕還要走在這山林小路上,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要你管!”

   “我曾經被那個自稱米爾諾斯的人用她的女仆強制喚醒過,那時我本以為終於有了能夠侍奉的主人,然而我再小姑娘身上還沒纏熱乎,那個男人就又讓我沉睡過去了,在那之前他交代我,那時不是我蘇醒的時機。他說,等魔王即將蘇醒,世界顫抖於腐潮之下,我將在北地的森林中遇到身懷重孕的光之裔,我將要服侍她一同踏上前往末日邊緣山脈的旅途。這想必說的就是你吧。”

   “那個人,你還好意思說!”想到剛剛米爾諾斯的所作所為,涅娜氣不打一處來,掄起巨劍作勢要砸下去。

   “等等等等,讓我把話說完。”沙羅斯連忙團起身子四處躲閃。

   “當時在米爾諾斯大人身邊,還站著一位女士,她手持金色的長槍,穿著華麗的金色甲胄,自稱是光之女神莉莉婭,她對我說,當我遇到光之裔,要這麼說:以聖光之義,吾乃女神之盾,破魔之利劍。”

   “什,,,什麼?”涅娜的攻勢停了下來。光之女神的話語在她心中,還是十分有分量的。

   “對的,你沒有聽錯,主人,光之女神大人的確是和我這麼說的。”

   見涅娜陷入思索,沙羅斯接著說了下去:

   “主人懷著孩子身體也不方便吧,末日邊緣山脈對於你們來說用險惡形容也不為過,到時候主人怎麼能保證自己懷著重孕一定能保護好自己和孩子呢,既然我與主人的契約已經訂立,那麼就讓我在接下來的旅程中履行自己的職責吧。”

   涅娜低頭思索著,左看看,又看看,終於微微點了點頭。

   “罷了,既然是女神大人的旨意,那我就姑且同意你和我一起旅行了,不過你要記住,如果你敢背叛我,那麼我一定要你好看!”

   “契約不允許沙羅斯背叛主人。”

   “對了,還沒問你能做什麼呢,我可不想路上再帶一個累贅。”涅娜似乎在想方設法為自己找一個拒絕的借口。

   “很多,主人,沙羅斯能做的事情很多。”

   “比如?”

   “那麼,失禮了主人。”

   “喂喂喂?你要干什麼呀?!”

   沙羅斯游走到涅娜腳邊,順著涅娜腿部爬了上去,改變形態,覆蓋住涅娜全身,變成了一件貼合涅娜身形的血肉護甲。

   “很簡單,沙羅斯是主人的護甲,可以保護主人。”一邊說著,沙羅斯一邊變換著形態,鎧甲左手的臂甲一會變形成堅韌的組織形成的盾牌,一會又變成觸手組成的長鞭,一雙肉膜組成的雙翼在涅娜背後伸展開。

   涅娜試著活動著身子,覆蓋全身的護甲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比森林妖精的鎖子甲還要輕便。她拍了拍身前被鎧甲包裹的孕肚,觸手肉體堅實的質感給她一種扎扎實實的安全感。

   “對了,沙羅斯還會魔法,不需要主人念咒語,只要主人說出魔法的名字,沙羅斯就會發動魔法。變化學派,能量學派,召喚學派,還有別的什麼學派,只要不是強的過分的魔法,沙羅斯都有辦法做到。”

   “木甲術。”涅娜的話音剛落,只聽見一陣清脆的響聲,空氣中的魔力凝聚成一層薄薄的護甲,覆蓋在涅娜和沙羅斯的身上。

   “主人也太小看沙羅斯了,這樣初級的變化學派魔法沙羅斯甚至不需要吟唱。”

   “咦?不需要吟唱。”

   “我們能使用魔法的原理便是通過生物體內沒有實體的器官——法核與空氣中的魔力產生共鳴,引導魔力流動,從而釋放魔法,吟唱不過是引導魔力的一種方式,熟練的施法者甚至不需要吟唱就能使用自己擅長的法術。”

   “哼,看起來還不賴嘛。”

   “嘿嘿,那主人是認可我了?”

   “哼,姑且允許你和我一起旅行吧,但是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招,我絕對饒不了你!”

   沙羅斯看著小姑娘傲嬌的模樣,差點沒憋住笑,自己這次可真是攤上個麻煩的主人啊。

   “那主人,沙羅斯累了,需要再補充魔力休息一會了。”

   “這就累了?真是個麻煩的家伙呢。呀~~~”感受到胸口突如其來的吮吸讓孕期身體本來就敏感的涅娜呻吟了,一下。

   “你,,你這變態究竟在做什麼啊?!”

   “補充魔力,如你所見主人,沙羅斯剛剛蘇醒,又被主人揍了一頓,魔力儲備完全沒有到達正常標准,主人的乳汁中含有的魔力正好幫助沙羅斯補充魔力,又不至於讓主人過於尷尬。”

   “哼,你這家伙,算了,這次看在你誠實的份上姑且先饒你一次。”

   真是個不坦率了小姑娘呢,沙羅斯使壞一樣伸出幾根纖毛刺激著涅娜的乳尖,惹得她又是一聲媚叫。

   吃飽喝足的沙羅斯擬態成一件黑色的長襪與長手套,包裹住涅娜的小手小腳。涅娜試著活動了幾下身子,並沒有什麼不適感。

   不管怎樣這家伙看起來沒有惡意。收獲了一個魔物同伴讓涅娜心情稍微有些復雜,不過不管怎樣,旅途還遠沒有到終點,前方的旅程只會更加艱難,有個幫手,總歸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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