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光燈像白色的煙火一樣,在她的青藍色的眸子里閃爍。周圍是震天的歡呼和口哨聲,夾雜著瘋狂的表白呼嘯而來。
鈴鹿默默走出賽場,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在美國贏下這樣重量級的比賽了,她心中毫無波動。但和沉默著、一心專注在比賽中的鈴鹿相比,有人則在謀劃著其他的事情。
天邊泛出一陣幽暗的深青色,星星發出乳黃色的暗淡的光芒,天還沒斷黑,但太陽已經落山。
兩個男人在面包車里,靜靜等待著目標出現。他們手里拿著早就已經提前用藥劑浸濕的白色的棉布,雙眼透過單面可視的車窗落在賽場的出口。
“該出來了吧?不會還有什麼記者采訪會之類的.......”小弟有些緊張。
“沒有,已經提前調查過了。”年紀稍大的另外一個人明顯沉穩一些。
果然,鈴鹿的身影如期而至。
沉默的橙發女孩,果然走在他們預期的路线上。
在一個監控死角的拐彎處,他們等待著,就像獵人等待獵物上鈎一樣,不會有任何人看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他們已經提前用施工標志隔絕了行人和其他無關人員。
“該下車了。”老大說。
穿著一身黑衣的兩人,躡手躡腳打開車門溜了出來。他們沿著牆壁,小心提防著攝像頭,從拍攝不到的死角來到了通道的拐角處,靜靜等待著無聲鈴鹿自投羅網。
果然,沒有多久,那熟悉的,小皮鞋發出的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
沉默寡言的鈴鹿不喜歡有人陪在一旁,所以他們十分有把握今天鈴鹿也同樣是孤身一人。
一身綠白相間的衣服從牆邊出現在眼前,老大突然觸手。鈴鹿被嚇了一跳,但還沒回過神來,早已有准備的老大就已經將浸滿了迷藥的白布蒙在了她的臉上。
嗚咽聲從毛巾里斷斷續續傳出,她強健有力的身軀在老大懷里拼命掙扎。
但半分鍾過去了,預期之中鈴鹿此時此刻應該已經完全陷入昏迷之中才對,但自己懷里的鈴鹿還依然生龍活虎,橙色的發絲隨著她的掙扎四處飛舞,手肘一下一下頂撞在自己的側腰上。
老大的鬢間流下一行冷汗,他對著面前手足無措的小弟大罵道:“愣著干嘛!?讓她安靜下來!”
“怎.....怎麼讓她安靜下來?”
“打她!打她肚子!”
小弟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量一拳錘在鈴鹿的胃袋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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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潑在鈴鹿的身上,如同從噩夢中驚醒一樣,她身體一抽,猛地睜開眼睛,深吸了一口涼氣。
“大人,這小婊子醒了.......”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穿著背心的光頭男人向另一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男人說道。
電視上播放著賽馬的畫面,那男人穿著一身夸張的粉白相間的西服,手里緊緊攥著電視遙控器。明明是在昏暗的室內卻還帶著墨鏡,雙眼透過墨鏡聚精會神在電視屏幕上,完全沒有理會那人的聲音。
“操!”不一會兒,男人大罵一聲,將手里的遙控器猛地砸向電視劇,“又他媽輸了!”
光頭小弟低頭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老大深吸口氣,撐著膝蓋站起來,轉身朝鈴鹿走來。
明暗不定的電視機冷光映照出他黝黑的剪影,老大吊兒郎當地將墨鏡脫下,嘴里不耐煩地罵道:“就是因為你們這種臭婊子啊,讓老子賭馬的錢都輸光了.........”
手腳被捆住,嘴里塞入了毛巾的鈴鹿,像蠕蟲一樣在地上驚恐地向後扭動著。
“哦?現在知道害怕了?”老大戲謔道,腳步越來越近“怎麼在賽場上的時候不知道害怕,不知道謙讓一下啊你這婊子!”
抬起腳,猛地踢向退無可退的鈴鹿,尖頭的皮靴瞬間沒入她緊實平坦的小腹里。
鈴鹿雙目圓睜,青綠色的瞳孔子啊劇痛之下,縮成了幾乎只有針眼大小,嘴里的嗚咽聲已經開始夾雜著一些悲痛而又無助的哭泣聲。
“繼續給我躲啊,你在場上不是跑的很快的嗎?你這婊子,害我輸了那麼多錢,不就是因為你跑的快嗎?怎麼不跑了?”
老大說著毫無邏輯的泄憤的話,抬起腿,又是一腳踢在她的小腹上,在白綠相間的衣服上留下一團皺巴巴的痕跡。
而此時鈴鹿因為痛苦,已經顫抖著幾乎沒有精力繼續躲藏,而是盡力彎曲身子,想要將柔軟脆弱的小腹藏在身體里面。
“哦?你還挺聰明。”
男人說著,走上前來一腳踩在她的小腦袋上,在地面上磕出“砰”的一聲響。
因為害怕和驚慌,鈴鹿下意識發出一陣可憐的嗚嗚聲。
“別他媽的叫了.........你臭婊子,知道多少人因為你賠的傾家蕩產嗎?啊?小母馬?”
男人俯下身子,攥著鈴鹿橙色的長發將她一把抓起,拖著她被綁住的身子拽到屋子側面的落地窗旁。
透過窗戶,鈴鹿看到的不是室外的自然景色,而是一個嘈雜混亂的地下賭場。大大的電視屏幕懸掛在天花板的角落里,直播著鈴鹿熟悉無比的比賽畫面。
“這里可有不少人因為你這婊子永遠墜入了爬不上來的深淵哦.........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想要謝罪的心情嗎?”
老大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將綁住她的膠帶還有嘴里的毛巾抽了出來。
鈴鹿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粉紅色的掌印,她滿眼含淚,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折磨,她很想辯解些什麼,但內向的性格讓她看起來滿臉都是不服氣的倔強。
“媽的.......”
男人罵了一句,一個膝擊頂在鈴鹿的胃袋上,讓她發出一陣難受的干嘔聲。
“不要.........”
這是鈴鹿醒來後說出的第一句話。
“哦?原來你還會說話啊?原來你不是啞巴啊?操你媽的!”
男人又是一擊膝擊撞在鈴鹿的肚子上,他一邊辱罵著這個曾經在賽場上所向披靡的健將,一邊繼續用膝擊摧毀著她的精神防线。
“不........不行了........”
鈴鹿捂著肚子,跪坐在地上,滿臉已經漲紅成了紫葡萄色,秀麗的眉毛皺成一團,小手無力地抓著男人的西服褲腳,乞求著男人不要再毆打自己。
“現在知道求饒了?我記得我之前給你寫過威脅信的吧.......?”
“嗚........因為那樣的東西太多了,所以.........所以沒有注意........”
“啊?這也算理由嗎?”
男人抓住跪坐在地上的鈴鹿的頭發,將她的小臉猛地壓在自己的褲襠上。小巧的鼻子瞬間被一團濃厚的男性雄臭籠罩其中,幾乎凝固的,鈴鹿從沒有聞過的氣味順著她的鼻腔迅速灌入肺中還有腦中,讓她覺得一陣昏昏沉沉。
“聽說啊,小母馬的嗅覺比人類要靈敏不少呢,給老子好好聞聞,賤母馬,這就是等會要享用你的身體的肉棒.......”
窒息的感覺讓鈴鹿忍不住加快了呼吸的頻率,而越來越多的氣味也一股一股地被她吸入身體之中,像是毒品一樣的味道使她雙眼幾乎要翻到腦後,雄性的精臭味在鈴鹿的身體里四處亂竄,讓她雙腿忍不住夾緊,一陣粘稠的液體從小穴深處分泌而出........
“哦.........看你的樣子.........”
男人將她的小臉從自己襠部拿開。
雙眼迷離的鈴鹿呆呆地張著小嘴,一副痴傻的模樣仿佛在告訴男人自己已經准備好迎接更猛烈的凌辱了。
男人殘忍地輕笑了一聲,將她拽到沙發旁。“雙手給老子撐在沙發上,雙腿打開.........”
百褶裙被男人輕輕撩起,鈴鹿發出一聲羞恥的嚶嚀,身體顫抖著,她雖然無比想現在就馬上逃離,但理智卻告訴她當下忍耐才是最好的選擇。
“喔喔~”
男人發出一陣痴漢一樣的調笑聲,隨著裙子慢慢被揭開,里面黑色的連褲襪逐漸顯露出來。
“看看,來看看~”男人對周圍的手下說道。
那黑色的連褲襪在光线下閃出一陣銀色的光澤,就像溪流一樣順著她緊致健康的大腿靜靜流淌。
曾經在熒幕上無數次看到過、意淫過的美腿出現在眼前,讓周圍的手下們眼睛都瞪直了。
男人粗糙的手掌貼在腿上,感受不斷傳來的鈴鹿的恐懼,微微顫抖著的身體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的手指順著大腿,慢慢摸上屁股,突然猛地用力將那被連褲襪包裹著的屁股一把捏在手里。
“啊——”鈴鹿身體輕輕一顫,發出一聲驚呼。
“真他媽軟嫩啊,天天鍛煉的屁股就是和那些被玩爛的雞不一樣........”
老大忍不住將整個腦袋埋入鈴鹿那富有彈性的屁股上,張開嘴巴用牙齒輕輕咬住連褲襪勒在腰間的皮筋上,將她帶著淡淡少女體香的連褲襪一點點扒下。
里面像布丁一樣軟彈的屁股被釋放出來,老大一邊啃咬著那臀肉,一邊吩咐手下:“把她手給我按住.......”
雙手被固定在沙發靠背上的鈴鹿,驚恐地向後看去,卻只看到已經把身子挺起來的老大,正在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不要..........不要!”
解皮帶時發出的金屬扣碰撞聲讓鈴鹿恐懼無比,但她徒勞的哭喊,只讓男人更加興奮。已經飢渴難耐的青筋肉棒從內褲中釋放出來,帶著熱騰騰的氣息頂在鈴鹿的內褲上。
透過淡薄柔軟的布料,男人的龜頭甚至能夠感覺到鈴鹿陰唇上的褶皺,還有一絲絲潮濕悶熱的氣息從緊實的花徑入口中飄散而來。
“不要什麼?臭婊子,現在還沒認清楚狀況嗎?”
男人抱住鈴鹿的腰肢,猛地向上一提。一雙黑色連褲和小皮鞋的腳在空中無力地掙扎著,像是飛機杯一樣被男人抱在懷里的鈴鹿即將迎來有生以來第一次性愛體驗。
粗大的龜頭被男人用口水隨意潤滑了一下,就粗暴地撐開了小穴,隨意擠入了花徑之中。
“把錄像打開。”老大突然向一邊的小弟命令道。
“是。”
那熟悉的比賽畫面出現在鈴鹿眼前,那是她不久之前才剛剛贏下的一場比賽。
幾天前的歡呼聲,還有解說員們吐沫橫飛的語氣讓她感覺自己仿佛身處夢境。
-難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嗎........
身後的男人的聲音無情擊碎了她的幻想。
老大攥著她的頭發,將挺著屁股俯著身子的鈴鹿的小臉拉起:“好好看看,你自己之前的英姿,不管你以前多麼光芒萬丈,在我的胯下都只是一個飛機杯罷了.........知道嗎?”
鈴鹿用哭泣聲回答了男人的侮辱。她可憐的抽泣聲和電視機傳來的一陣陣歡呼的聲浪交織在一起。在這聲浪之中,電視機里的鈴鹿衝過了終點,電視機外的鈴鹿看著自己的英姿,被男人破處開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筋肉棒像火車一樣撞碎了鈴鹿的處女膜,刺眼的鮮血在肉棒下一次抽出小穴的時候,一絲一絲像藤蔓一樣包裹在肉棒上,隨著男人的撞擊被陰唇擠壓到肉棒根部,順著蛋蛋一點點滴落在地上,像是盛開的鮮花一樣。
“疼......!好疼.......”
鈴鹿哀嚎著,雙手被兩個光頭男人按在沙發背上,雖然盡力掙扎,但唯一的作用就是讓身後的男人更加開心。
破處後的撞擊帶來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扭動著屁股想要逃離,但雙腳離地之後完全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
來回輕輕擺動的屁股在男人看來仿佛在挑逗他施虐的欲望,他抬起巴掌重重地扇在半露出來的屁股上。
“拿藥來。”男人一邊抽打著鈴鹿的屁股,一邊吩咐道。
胯下處女緊致的陰道,將自己的肉棒整根包裹住,腔肉在處女血的潤滑下將肉棒的每一個角落都完全覆蓋,在一陣陣啪啪聲給男人帶來無盡快感。
閃著寒光的針頭,在小弟手中慢慢靠近鈴鹿的脖子。
她閃著淚光的雙眼緊緊盯著那針頭,緊接著就被小弟一個耳光把小腦袋扇得歪到了一旁。
“給老子把脖子露出來!”
那拿著針管的男人掐著她的下巴,將她脖子上因為緊張、心跳加快而爆出的青筋露出。
“這.........這是什麼!?”
在針頭進入的前一刻,鈴掙扎著問道。
“是能夠讓你快樂的東西。”
毫無意義的回答,絲毫不能減輕鈴鹿的恐懼。
但她只能一邊忍受著身後男人的強奸,一邊默默承受著那冰冷的藥液隨著動脈的泵動流遍全身帶來的恐懼。
-好像.......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別著急,哈哈哈哈哈”身後的男人仿佛看穿了鈴鹿的心思,“藥劑可沒有電視劇上演的那麼快起效,慢慢等著吧。”
他一把將鈴鹿翻過來,整個人抱到懷里,轉身來到沙發正面,將她整個人摔到沙發柔軟的墊子上。
“你這小腳.......我早就想玩玩了........”
將鈴鹿雙腿抓住拎起,將她的身子像玩具一樣折疊起來,露出那剛剛破處,還帶著血絲的紅腫小穴。老大抓住她的小腳,隨手將鞋子脫下,整個臉埋進柔軟的足底上。
和那些四體不勤的年輕女學生不一樣,鈴鹿的小腳柔軟而富有彈性,帶著一種少女香汗的特有味道,讓男人的肉棒興奮地在空中跳來跳去。
他突然沉下身子,將肉棒再次捅入鈴鹿的身體里面。
“啊!疼疼疼........”
粗大的肉棒將她的陰唇都帶著翻卷進了小穴里面,整個人折疊起來,近乎於倒立的姿勢讓她能夠清楚地看著男人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身體里面馳騁的。
鮮艷的處女血和愛液混合而成的粉色淫靡液體,隨著男人的撞擊飛濺到她的大腿內側、臉上到處都是。從未有過的被粗暴對待的體驗讓她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她的嘴唇顫抖著,看著男人一下一下貫穿自己的身體,幾近崩潰地大哭起來。淚水從她好看的眸子里洶涌而出,順著漲紅的臉蛋傾斜而下。
抽泣的聲音從喉嚨里被擠了出來,不時還夾雜著因為被操而發出的有節奏的喘息,讓她更加羞恥和難堪。
“不要.......不要這樣.........”
毫無邏輯的反抗讓穿著西裝的男人格外興奮,因為這表明鈴鹿的意志已經幾乎崩潰,連正常的反應都已經沒有了。
他摟住鈴鹿的雙腿,高高抱起,猛地向沙發砸下去。
肉棒在重力的推波助瀾下像攻城錘一樣撞在鈴鹿的宮門上,讓她身體像玩具一樣發出一聲滑稽的哼唧聲。
鈴鹿用雙手蒙住臉龐,她沒有辦法反抗男人的動作,只能當鴕鳥讓自己不要看,才能裝作事情沒有發生。
老大不斷重復剛才的動作,又將鈴鹿的身體抱起來猛地砸下去,肉棒一下一下捅在鈴鹿身體的最深處,讓鈴鹿從身體深處發出的悲鳴聲久久在房間里回蕩。
“可以開始了哦。”
那男人突然在對旁邊的小弟說道。
還完全沉浸在崩潰中的鈴鹿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說了什麼,等回過神的時候兩個光頭男人已經將她胸前的衣服一把撕開了。
裂帛聲中,兩團小巧而緊實的乳肉在空中一抖一抖。
“你.......你們要干什麼!?”
鈴鹿雙眼驚恐地盯著那從未見過的器械,兩個透明的碗狀物,後面還連著一根長長的塑膠軟管。
在光頭小弟們的獰笑聲中,那東西被緊緊按在了鈴鹿的雙乳上。
遠處,連接著軟管另一頭的機器,就像是一個移動式吸塵器的機器,忽然發出一陣機器啟動的轟鳴聲,這樣的場景鈴鹿以前只在科幻電影里見過,突然出現在自己身上讓她下意識地就用雙手撐著沙發想要逃離。
“別跑!”
“啊!痛痛痛.......”
老大一手攥著她橙色的頭發,一手抓著她穿著連褲襪的小腿,將她死死固定在沙發上。
“好戲才剛剛開始怎麼能就這樣就逃離呢?無聲鈴鹿不是這樣喜歡逃跑的廢物選手吧?”
透過胸前淡黃色的膠碗,鈴鹿看著自己原本小巧的乳頭瞬間充血挺立,原本的淡粉色被一種更加刺眼的紅色代替,難言的腫脹感在乳房里匯聚。
就像是尿急忍不住最後失禁一樣,那從未分泌過任何液體的乳頭竟然也開始滲出乳白色的液體。
那液體一開始還不很濃稠,像是稀釋過的牛奶,但隨著被吸附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那灰白色的液體也開始變成乳白色。
-我........我竟然在......在產奶?
最後兩個字就像一種幻覺一樣縈繞在鈴鹿的腦子里,仿佛感覺自己的身體變成了某種異樣的生物一樣,她從沒想過這兩個字會和自己發生聯系。
-產奶.......?
“是的哦。”
老大看著鈴鹿那因為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事情而幾乎呆滯的小臉,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冷笑著說道:
“剛才給你打的就是催乳劑哦~”
-催乳劑........
就像被某種肮髒無比的東西浸染了身體,鈴鹿終於將眼前這不可理解的一幕將剛才注入進身體的藥劑聯系在一起。
那正在奔騰在自己身體各個角落的肮髒東西,竟然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這樣惡心的變化........
奶量越來越多,在老大打樁機一樣的抽插下,鈴鹿的身體就像一台活塞式產奶機,每一下將她按在沙發上的撞擊都會讓鈴鹿小巧的奶子“噗嘰”一聲射出更多的乳汁。
沒一會兒,站在榨乳機器旁邊的小弟拿著一杯乳白色的液體來到了老大身旁。
“老大,好了。”
“哎~這樣的珍饈,如果我先品嘗是不是不太合適,應該讓為次付出最多努力的鈴鹿醬先平常一下吧?”
老大戲謔著,一個沉身,將整根肉棒塞進鈴鹿的小穴里面,攥著鈴鹿的橙發,將她的腦袋攥起。
“撬開這個婊子的牙!”
早已在一旁准備好的小弟拿來一個擴陰器,粗暴地插入鈴鹿的嘴巴。
螺絲一點點地擰動,發出一陣機械的吱吖吱吖的聲音。
嫩紅的口腔,暴露在眾人眼前。孤獨無助的小舌頭在空中輕輕顫抖,空氣掠過的干澀感讓她感到一陣異樣的恐懼。
“不要.......不要..........”
她從嗓子眼憋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就像是被塞了口球之後的嗚咽。
帶著自己身體體味的,還有一種溫熱的腥味的人乳被灌入鈴鹿的嘴里。醇厚的液體瞬間灌滿了整個口腔,從牙縫到牙床的每一個皺褶,充斥的都是那仿佛來自異世界的味道。
她死死地夾著嗓子,卡死了食道,不想要這樣的惡心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胃袋里面。
那旁邊的小弟仿佛早就想到了她的想法,他掐住了鈴鹿的鼻子。
最後能夠能夠呼吸的渠道被掐斷,鈴鹿發現自己完全陷入窒息,如果不趕快將這些東西都喝進去,自己只會窒息而死。
恐懼之下,鈴鹿的身體連帶著小穴一起開始抽出起來,緊緊包裹著男人的肉棒,就像啟動了的電動飛機杯一樣吸附著老大的陽根來回吮吸。
“嗚嗚.........咕嚕咕嚕......”
最終,在求生的欲望之下,鈴鹿別無選擇。
熱騰騰的人乳順著她的喉嚨汩汩灌入胃袋之中,喝下自己剛剛產出的乳汁讓她感到一陣生理性的反胃,幾乎都快要將酸水連同著人乳一起嘔吐出來。
“不准吐哦,如果吐了的話,就連帶著你的嘔吐物一起吞進去哦.........”
男人的話讓她馬上將剛剛升騰起來的嘔吐欲連忙壓制回去,強忍著難受將一整杯自己剛剛榨出來的乳汁都灌入胃袋之中。
“老大,第二杯已經好了。”
鈴鹿的腦子還沉浸在反胃之中的時候,那榨乳的機器可一直在工作。
氤氳著少女香味的人乳被帶到老大面前,他舉杯一飲而盡,一邊感受著少女醇厚的芳香,一邊將自己的精液盡數傾倒在鈴鹿的身體里面。
沾血的肉棒,啵唧一聲,從鈴鹿飛機杯一樣的小穴里面拔出。松開鈴鹿的雙腿,又白又濃的精液夾雜著血絲從她無力張開的雙腿之間汩汩流下,在地板上留下一灘淫靡的精液。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鈴鹿的質問毫無意義,綁架她的黑道們,已經開始准備下一場游戲了。
“朋友們!”那老大拿起麥克風,大聲喊道。
聲音透過電线傳到一樓的底下賭場里,所有人都被這聲音吸引了注意力,紛紛看向喇叭的地方——因為落地窗是單向玻璃,他們並不知道剛剛這上面發生的一切事情。
“我知道,大家都因為鈴鹿這婊子輸了不少錢吧?”
人群一陣騷亂,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但絕大部分都滿是怨氣和憤恨。
“今天.......”老大一邊說著,一邊側過頭來,給了小弟一個顏色。那些光頭小弟連忙抱起癱軟在沙發上的鈴鹿,將她從房間里帶出去。
“作為賭場老板,我給大家准備了一場大禮.......今天就給大家一個機會,發泄心中的不滿!”
話音剛落,那雙眼幾乎失去光澤的鈴鹿,就在光頭小弟一前一後像包著傷員一樣的姿勢下,被抱到了人群中央——那里有一個寬敞的台球桌,平時賭馬的間隙,很多人在那里進行賽間娛樂。
她所經過的地方,此起彼伏響起一陣陣抽涼氣的聲音,人們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像是高潮來臨前的壓抑,在片刻的沉靜之後,從人潮中冒出來的幾十只手,像春天樹枝上抽出來的新芽一樣撲向鈴鹿的身體。
最先被失意的賭徒光顧的就是那雙還被包裹在連褲襪里大腿。
緊致的肌肉除了給她在賽場上奪得了無數的榮譽,也成為了所有喜歡或者憎恨她的男人們的意淫對象。
將臉貼在上面,一個男人猛嗅著剛剛鈴鹿掙扎過後殘留在上面的淡淡的體香和汗味。
他用自己粗糙寬厚的舌頭刮過上面的每一寸肌膚,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男人腥咸的口水很快就將鈴鹿的連褲襪濡出一片片濕痕,淡淡的肉色透過絲襪顯露出來,勾引著男人們的欲望。
有人將她的小腳整個蒙在自己的口鼻上,將濃郁的足底氣味全部吸入肺中,品嘗著少女健將的幽香。
而更多的人,則是對那兩腿之間剛剛被摧殘過的花朵更感興趣。
夾雜著精液的、微微紅腫的陰唇就像春藥一樣讓男人們褲襠里都支起了小帳篷。
他們不比樓上的老大,他們的位置更加底層,他們的憤怒擠壓得更久。
有人胡亂解開腰帶,一邊將褲子脫下,一邊就急急忙忙湊到她兩腿之間,在鈴鹿一聲隱忍的痛哼之中,將自己兩腿之間的丑陋玩意擠入鈴鹿的身體里面。
笨拙的撞擊讓鈴鹿的身體在綠色的台球布上來回聳動,這有節奏的聳動讓周圍人才意識到一直潛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
很快,在男人們幾乎都脫下褲子之後,鈴鹿的小嘴,小手,都成了男人們發泄欲望的工具。
被男性氣味籠罩的鈴鹿感覺幾乎窒息,好幾次味道熏得她忍不住緊閉呼吸,但很快肺部對氧氣的渴望就逼迫她再次打開氣管。
男人的雄臭夾雜著地下賭場的劣質二手煙還有酸腐的啤酒味道很快又灌入她的肺中,讓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丟進了一個醃菜罐子里。
“給我好好舔啊!你這臭婊子!”
一個男人巴掌抽在她的臉上,讓她連忙加快了小嘴的動作。
在幾十分鍾之前,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男人的肉棒。
而現在,她就要像妓院的婊子一樣服務男人們,像飛機杯一樣任由男人們在她身上發泄欲望。
在一聲長吟中,那操著她小嘴的男人在她嘴里釋放出來,緊接著第二個人又插進了她的嘴巴里。粘稠的精液帶著她的唾液被肉棒從嘴角擠出。
“嗚嗚........”
在她痛苦的干嘔聲中,兩腿之間的男人也換上了第二個人。
他拿著一杆又長又粗的台球杆而來,一臉凶相,嘴里一邊罵著一邊將台球杆較長的那一頭轉過來對准鈴鹿兩腿之間被蹂躪得滿是精液的小穴。
“喂喂......你要干嘛?我們還沒玩呢!”
他眉毛一橫,瞪了那人一眼,那人馬上噤聲,不敢再多話。
而這一切鈴鹿絲毫沒有注意到,她仍然像個婊子一樣M字將大腿打開,將注意力都幾種在口舌上,為了不再被扇耳光,小心地服侍著騎在她的臉上抽插的男人。
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鈴鹿的小穴被拳頭粗的台球杆把一棍捅入。
粗大的木棍瞬間將她的小穴撕裂,直接撞開了鈴鹿滑嫩的宮頸口,一直捅入了子宮深處。
撕裂的痛苦讓鈴鹿忍不住地抽搐,嚇得正在操著鈴鹿小嘴的男人一下從台球桌上跳了起來。
“媽的......差點被咬到.......”
男人抱怨的聲音很快被鈴鹿痛苦的哀嚎掩蓋過去,那粗大的棍子讓原本沉默內向的鈴鹿都抽插著忍不住想要逃走。
“這就受不了了?去把她給我按住!”
男人殘忍的行徑讓周圍普通人也嚇得不輕,他們或是出於害怕,或是出於憎恨,連忙上前將鈴鹿按在台球桌上。
被死死固定住的鈴鹿,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眼睜睜看著那男人走到台球杆的架子旁,又拿來一根杆子。
“今天,讓你一次吃個飽........”
那男人一手抓住已經插在鈴鹿體內的球杆,用力向旁邊一推,為新來的球杆讓出位置。
“把她的逼給我拉開!”
兩只粗壯的中年男人手指,從木杆和陰唇的縫隙擠入。
“啊........這就是鈴鹿醬的小穴嗎........”
還沒有品嘗過鈴鹿身體的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中的性欲都變成了施虐欲,在鈴鹿痛苦的哀嚎聲中一點一點將她的小穴擴張開來。
那粗大的木杆在空出的縫隙剛剛夠插入的時候,就准確地捅了進去,一點一點塞到鈴鹿的身體里面。
如法炮制,第二根,第三根........
最終,鈴鹿的小穴就像一個人形台球杆收納袋一樣,被撐得滿滿當當,而這並不是男人的最終目的,或者說,只是最終目的的一個前奏罷了。
他抬起手臂,一把將那些台球杆夾在胳膊下面。
“把她按好了.......”
鈴鹿雙手雙腳被死死按在台球桌上,她絕望地抬起頭來,看著那像是從自己兩腿之間長出來的台球杆,被男人猛地一把抽了出來........
塞滿了子宮的台球杆,帶著強大的摩擦力,將整個子宮生生拽出,淡粉色的宮肉在台球桌邊緣耷拉著。鈴鹿抽搐著身體,牙齒已經將下唇咬破,雙眼翻過去只剩下可憐的眼白......
很快,驚嚇中的圍觀群眾們都回過神來,他們開始走過來圍在那團脫出的子宮旁邊,將鈴鹿的子宮拿在手中,將兩腿之間的玩意湊近過去。
“啊~”
一聲舒爽的叫喊從人群中傳出,散發著擼管後殘留的精臭的肉棒,捅進了鈴鹿脫出的子宮之中,被當成飛機杯一般的宮房,在男人手中被隨意使用。
人群越來越聚攏,被圍在中間的鈴鹿就像墜入喪屍群的少女一般,等待其他的人們來享用她的身體,享用她脫出身體的子宮。
鈴鹿掙扎著抬起頭來,看到自己兩腿之間,那粉嫩的子宮被一雙肮髒的手握著,指甲縫里的汙泥清晰可見,而當那粗糙的肌膚接觸到自己子宮的一瞬間,電擊一樣的快感瞬間順著脊椎竄入腦子里,讓她仿佛觸電一樣身體都緊繃起來。
咬著後槽牙的吃力模樣,被男人們看在眼里,他們忍不住調笑道:
“喲,怎麼子宮被人握在手里,還會覺得爽啊,你這婊子.......”
說這話的人,正握著鈴鹿的子宮,他手上用力輕輕一捏,那雞巴套子一樣的軟肉就猛地收縮抽搐起來,仿佛電動飛機杯一樣包裹著插在子宮里面的肉棒,軟嫩的腔肉來回蠕動抽搐,仿佛按摩棒一樣為男人的肉棒做著色情馬殺雞。
而在一旁看著的其他男人們,也都已經脫下褲子。
那散發著雄臭的一根根肉棒,仿佛朝聖一樣都向著子宮的位置拱來。已經因為充血而變得堅硬無比的龜頭,戳在那柔軟的子宮上,粉色的宮肉里面就像棉花糖一樣陷下去一個深坑。
雙手被按在台球桌上的鈴鹿,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男人們褻玩她最珍貴的一部分。
那東西曾被她好好地珍藏在體內,還從沒有懷過小寶寶,沒有發揮過她真正的使命,而現在卻被男人們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攥在手里套弄。
而更加讓鈴鹿感到羞恥的是........
在那汙言穢語之中,在男人們一邊辱罵和羞恥她,一邊用肉棒戳動她的子宮的時候,她竟然感到了一陣陣難以掩蓋和壓制的快感。
“嘶哈❤❤........”
情欲的口水順著鈴鹿的嘴角滑落,她現在的表情滑稽無比,兩只眼睛里因為看著自己子宮被拉出身體而驚恐無比,但青綠色的眸子里卻又有情欲隨著男人們的抽插和使用來回閃動,甚至不時伴隨著嘴里發出的色情的哼唧聲,彎成一鈎淺淺的月牙形。
“嗚呃,啊,不要嗚嗚嗚❤❤,不要碰那里嗚嗚嗚嗚❤❤——!”
“那里?哪里啊?”
男人們明知故問,壞笑著將手里的子宮向著肉棒根部猛地一套。
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宮肉像一根伸縮管一樣,立馬被拉長,粗大的肉棒在里面來回抽插,時不時頂到宮壁上撞出一個凸起。在男人舒爽的長吟聲中,又濃又稠的精液從馬眼里射出,一收一收的陰囊就像彈夾一樣,將象征著雄性征服欲的子彈灌滿了鈴鹿的子宮。
那原本平坦的宮肉被精液灌滿,變得就像一個灌滿水的氣球一樣腫脹。
“啵”得一聲,肉棒從子宮里面被抽了出來,白濁從那被蹂躪到張開的宮頸口汩汩流出,在地上聚成一灘精液小湖。
另一個男人一腳踩在精液上,白濁液體四處飛濺開來。他推開那剛剛射完的人,急不可耐得將那已經在旁邊擼動了好久的肉棒捅入子宮之中。
他的肉棒比剛才那人更大,讓鈴鹿雙眼爽得幾乎翻到腦後,雙手就快要將綠色的台球桌布抓爛。
“嘶哈嘶哈.......,捅進來了❤❤,嗚嗚全都捅進來了❤❤!”
被男人抓在手里的子宮,每一下抽插都會讓肉棒將前一個人的精液從子宮里擠出。四周的人們似乎發現了折磨鈴鹿的新方法,她們攥著鈴鹿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拉起來。
“不要.......嗚嗚我不要看.......”
身體想一個鼠婦一樣被彎折過來的鈴鹿,甚至能夠感覺到子宮散發出出來的騰騰熱氣,還有那個子宮上自己從未聞過的淫水的味道。
淡淡的腥咸味,充滿了肉欲氣息,鈴鹿怎麼也無法將這樣詭異的味道還有脫出的子宮和自己聯系起來。
“這就是從我身體里出來的東西麼.......”
鈴鹿甚至開始在腦中幻想自己曾經在賽場上的英姿,以麻痹自己,讓自己相信眼前的一切和自己無關,只是一些不疼不癢的幻覺,但是........
“啊啊啊啊啊——!”
那粗大的男根很快征服她的身體,讓鈴鹿眼睜睜看著男人強奸自己的子宮,將自己再一次送上高潮。
飛濺的淫液夾雜著白濁飛濺到她的臉上,滿眼情欲卻又不敢相信的眼神讓男人們興奮無比。
第二個男人很快也在鈴鹿的子宮里面發泄了出來,第三個男人順位而來,只可惜到他的時候,鈴鹿的子宮已經因為之前男人們的粗暴使用,顯得有些松松垮垮了。
他沒好氣地將肉棒捅了進去,接著一圈錘在鈴鹿的小腹上,劇烈的腹絞痛讓鈴鹿發出一聲痛苦的悲憫,子宮也跟著一起顫抖起來。
男人長嘆一聲,抓著因為疼痛而一抽一抽的宮肉在肉棒上來回套弄,發出一聲聲淫靡的噗嘰噗嘰的水聲。
“真爽啊~吼吼~”
男人發出一陣猴子一般的叫聲,完全無視了鈴鹿的痛苦,反而還不滿足地捏著鈴鹿的奶子,就像是當做使用子宮飛機杯自慰的配菜一樣隨意玩弄。
這樣的輪奸,越是後面的男人,越是嫉妒之前能夠率先使用的人,越是會更加粗暴、殘忍、肆無忌憚。
一拳接一拳錘在鈴鹿的小腹上,讓她幾乎快要昏迷過去。
在潮水一般的快感和腹部傳來的劇痛已經快要將她淹沒的時候,她終於感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她的子宮里射了出來,那滾燙而散發著腥臭味道的液體,讓她的子宮一陣陣戰栗不止。
而那男人似乎對自己射出來的量十分滿意,他像是炫耀一般抓著鈴鹿的子宮,用力一捏。
“呃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嗷嗷——”
在鈴鹿的慘叫聲中,她子宮中像是水槍一樣將精液射了出來,被那惡心的液體弄到身上的男人大罵了一聲,接著急忙趁機走上前來。
“操你媽的,弄到我身上了,那下一個就讓我來吧.......”
在鈴鹿因為痛苦和折磨失去意識之前,她最後感覺到的是,一根滾燙的肉棒接替了之前的肉棒,捅入了自己的身體里面.......
...
......
賭場恢復了往日的喧鬧,但不同的是,比以往更多了一件特殊的裝置——鈴鹿自慰器。
懸掛在天花板牆角上的電視中正播放著鈴鹿消失的消息。一個男人剛剛賭完,他站在電視機下,一邊仰頭看著電視熒幕,一邊用夾著煙的後按在胯下鈴鹿的橙發上。
“用力一點。”他抽了口煙,淡淡說道。
賭場里的人們已經習慣了這座公用便器。而在幾天之前,二樓老大的房間里.......
一支名為“人格催產劑”的最新藥物,被注入了鈴鹿的身體里面。
為了更好的發揮藥效,在讓鈴鹿子宮脫出的那場狂歡之後,老大特意讓她休息了好久。
所以這天,鈴鹿精力充沛,神志清醒。
而這也是為了最大限度地讓人格脫出的藥劑發揮作用。
“准備好了?”拿著針管的男人看著一點害怕的鈴鹿。
她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心中只是猜想大概還是和幾天前一樣,是催乳用的東西。雖然羞恥,但比起子宮奸的痛苦,這還算是好的。
她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到藥劑順著動脈血管流遍全身的時候,她很快就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太過天真了。
身體里奔騰的,電流一般的快感將她腦子里的意識攪得稀巴爛,讓她像一條母狗一樣跪伏在地上來回抽搐掙扎。她原本平坦柔軟的小腹像波浪一樣鼓動起來。
一個男人將她跨間的黑絲連褲襪剪開一個縫隙,兩腿之間那顯露在眾人眼前的,擋住花徑的白色布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浸濕,暈染成一片深灰色。
老大穿著鋥亮的皮鞋,一腳踩在她的腦袋上,來回扭動腳腕碾壓著她的秀發,在橙色的發絲上留下一片汙漬。
跪伏在男人腳下的鈴鹿抽搐著,從小穴里排出了一團透明的,像是果膠一樣的物質。
“噗通”一聲,那東西順著內褲和胯間肌膚的縫隙,掉落在下面之前就准備好的不鏽鋼盆上。幾乎是在那東西被排泄出來的一瞬間,鈴鹿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她的十根手指緊緊扣在地板上,雙腿抽搐著不斷抖動,嘴里迷迷糊糊地像是吸了毒一樣念叨著:
“要高潮了........要去了.......去了......”
老大的表情十分滿意。
“十分完整呢,鈴鹿小姐,看起來排泄的十分干淨........”
他慢慢松開腳,摘下墨鏡插在衣服領子上,滿眼都是期待地看著鈴鹿,就像買了彩票後等待大獎解密的表情一樣。
鈴鹿的小腦袋慢慢抬起,雙眼里滿是都在剛剛人格排泄中高潮留下的歡愉和喜悅。她像一只母狗一樣爬到男人腳下,一截粉舌從嘴里慢慢伸出,在男人的皮鞋上輕輕舔舐。
曾經在賽場上沉默而一往無前的鈴鹿隨著那團透明的東西已經脫離了她的身子,滿足自身最原始的女性欲望,在男人腳下雌伏變成一只母狗是鈴鹿現在最重要的心願。
“喜歡嗎?”
男人踮起腳尖,讓她舔得更加輕松。
“喜歡❤❤❤,最喜歡❤❤❤主人了,嗚嗚嗚好好吃,主人皮鞋上的味道,主人身上的味道,都好好吃❤❤.......”
嘴里的淫語就像連珠炮彈一樣,她兩眼瞳孔里都是粉色的愛心,一邊搖晃著尾巴一邊討好著前幾分鍾她還憎惡無比的男人。
“那.......其他男人操你,你喜歡嗎?”
她抬起頭來,伸出舌頭,模仿著母狗喘著粗氣,搖晃著那被濡濕的屁股:
“喜歡!!!只要是男人,只要有肉棒,鈴鹿就最喜歡啦❤❤........”
“真乖......”男人笑著說道。
幾天之後,鈴鹿就成了這家賭場的頭號招牌,原本的人格已經被藥劑徹底排泄干淨之後,鈴鹿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沉默寡言而內向的女孩。
當她看著電視熒幕上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孩失蹤的消息,只會像好奇的小狗一樣歪著脖子,但很快又會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抓住腦袋。
“別他媽看了,傻逼,好好給老子舔......”
那男人抽著煙,隨口罵道。
曾經的鈴鹿現在是地下賭場的公共便器,人格排泄之後成為盈利的工具,最後的剩余價值也被完全榨干。而在男人之後,那些排著隊,慕名而來,想要一品傳說中的鈴鹿的芳澤的男人們,早已急不可耐地把手伸進褲襠里來回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