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含有大量窒息描寫與輕度暴力描寫,無血腥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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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新月從雲層里鑽出來,浮上明淨的夜空,灑下一片朦朧的月色。山坡上濕淋淋的松針閃爍著點點磷光。月光下,松針散發出來的氣味似乎更濃烈了,潮濕的土地透出的寒氣更加刺骨。
一架馬車緩緩行駛在盤山的碎石路上,崎嶇的路面讓馬車顛簸不斷,馬匹沉重的鼻息在山坡下呼哧呼哧響動著。
“誒.....什麼時候才能到啊,早點解決完那些雜魚也快點回去.......”
不耐煩的聲音從車廂里飄來,兩只玉指撩開了暗藍色的布簾,露出一張可愛中帶著些淡漠的小臉。
“哦?你這麼有把握嗎?”
車廂里的另一個聲音聽起來更加成熟淳厚,帶著淡淡的笑意。
清冷的月光從車廂後面布簾的縫隙流淌進來,映照出殺生院眯成一彎月牙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彌散著揮之不去的霧氣,帶著朦朧的欲望籠罩其間。
“你有興趣,我可沒什麼興趣。一路上可沒碰到一個讓我覺得有價值的對手........”
迦摩癟了癟嘴,看了殺生院一眼,繼續說道,“如果你這麼喜歡當女菩薩,那下次你上好咯.......正好,你到現在也沒出過一次力吧?”
“嗯.....這倒確實是.......嗯?”殺生院的話說到一半頓住了。幾乎同時,兩人都感覺到這原本就走的不快的馬車,突然開始減速,越來越慢了。
“怎麼回事?”迦摩皺著眉頭問道。
殺生院撩開車廂前面的布簾,卻看到趕車的馬夫已經趴在了馬脖子上。他的背上插著一根木箭,暗紅的血液正從傷口順著他的黑衣汩汩流下。
“嗯哼?還挺巧的......那就交給你咯。”迦摩笑著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翹起二郎腿。
“既然這樣的話......也正好活動一下身體了。”
殺生院一邊說著一邊下了車,緩緩來到馬車夫的屍體旁,順著那木箭射來的方向看向山坡之上。
銀色的月光之下,樹林里一片黝黑,的確是伏擊的好位置,只不過等到殺生院出來的時候,那人早已沒了蹤影,只剩下一片搖搖晃晃的枝葉證明刺客剛才存在過的證據。
“殺了馬車夫,卻沒有襲擊車廂。目的就是將我們引出來麼.......真是不自量力.....卻又可愛的家伙們。”
深夜的樹林很安靜,白天活動的小獸都已蟄伏,只有少許微風在樹木之間回蕩,帶出一陣陣沙沙的林葉響動。
殺生院走入林子里,步伐不急不緩,像是大搖大擺走進酒店大廳一樣從容。
她當然知道刺客是想要引她出來,但她卻樂於主動“上鈎”。
果然,剛走了沒兩步,殺生院就察覺到了那潛伏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動靜。她停住腳步,靜靜聽著從那樹枝上傳來的男人的呼吸聲,甚至她都能感覺到那捏住木箭的手指的顫抖,以及弓弦繃緊發出的吱吖聲。
-要來了嗎.......
尖銳的鐵箭頭劃破空氣,帶著呼嘯聲朝著殺生院急速射來。
“砰”
那木箭被殺生院轉身穩穩握住,她定睛仔細一看,果然發現箭尾還連著一條細長的麻繩。
輕哼一聲,殺生院秀手一翻,反手就用那繩子將另一端的男人從樹枝上拉了下來。
一個黑色的身影伴隨著陣陣慘叫摔落在地上,如果不是地面上鋪著一層幾厘米厚的枯樹葉,恐怕這時候已經摔了個半死了。
“你以為靠這種東西能傷害到我?”緩步走到男人面前的殺生院將那木箭扔到男人身旁。
刺殺失敗的男人抬起臉來,露出一張年輕而又布滿了驚恐的臉。
他一手揉著自己的腰一手撐著身子,怪叫著想要逃走。殺生院伸出修長的玉足一腳踩住了他的肚子,帶著玩弄獵物的笑容看著他。
月光被樹葉篩成一片片碎銀灑在殺生院的身上,她柔嫩的肌膚泛出一陣滑潤的光澤,粉色的絲襪中透著淡淡肉色,讓男人忍不住心跳加快。雖然此時此刻被踩在腳下的男人隨時都有被當場殺掉的可能性,但身體里涌動著的年輕荷爾蒙仍然讓他的肉棒不適時宜地挺翹了起來,將那褲襠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哦?真是年輕氣盛的家伙啊?”
殺生院明顯注意到了這細微的變化,她的玉指輕點在嘴角,帶著一抹色氣的笑容說道:
“也難怪.....不然怎麼會想到用這樣幼稚的方法來刺殺我.......既然這樣的話,你也應該為你的幼稚付出相應的代價.....不是嗎?”
那穿著粉色絲襪的玉足慢慢滑動,順著男人身體的中线從他砰砰直跳的胸膛一直探向了兩腿之間火熱滾燙的地方。
“呃啊........”
當那五根白蔥一般細嫩的腳趾踩在褲襠上,開始來回摩擦蹂躪的時候,男人皺著眉頭忍不住叫了一聲。
“叫什麼?我可十分清楚......這樣的力道,你是絕對不會感覺到痛的吧?或者說,與其說是痛,對於你們這樣下賤的東西......更多的是爽快感吧?”
殺生院居高臨下俯視著男人,慢慢低下頭來。在淡藍色的月光映襯之下,她的面容藏在一片黝黑的剪影之中,只有淡玫瑰色的朱唇和額前那三顆櫻粉色的朱砂反射出一陣幽幽的妖冶光芒。
“你這樣不誠實的罪人.......就讓我來真正的懲罰懲罰你吧.....”殺生院的笑容帶著一種詭異的興奮,她彎曲腳趾,勾住男人在掙扎中已經松開的褲腰,慢慢一點點褪下了他的褲子。勃起的肉棒掙脫了褲子的束縛,猛地跳了出來,彈在殺生院穿著粉色絲襪的小腳上,發出“啪”得一聲悶響。
“哈......哈.......”
男人急促的呼吸著,年輕的胸膛就像鼓風機一樣翕動著,眼神看起來既緊張又帶著一絲興奮。
“感到興奮了嗎?”殺生院慢慢蹲下了那豐腴的身體,騎在他的胯間。滑嫩的陰阜就隔著粉色的蕾絲內褲壓在肉棒的海綿體上,甚至男人都能感受到陰唇上的細微褶皺。而那大腿內側的嫩肉更是綿軟無比,即使是隔著布料接觸到他的身體,依然讓他頂著殺生院私處的肉棒忍不住跳了兩下。
“真是急不可耐呢........”
殺生院的手在自己緊致而又白嫩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色氣的肚臍就像一只嫵媚的眼睛一樣勾引著男人的情欲,她的腰肢如同酒吧鋼管舞女一樣扭動起來,私處的蜜液很快從腔肉中分泌而出,濡濕了那緊貼著男人肉棒的粉色蕾絲內褲。
“要忍不住了?”
“嗚.......”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轉過頭去,在殺生院胯下無力地掙扎著。
而這樣的動作反而激起了殺生院那奇妙的施虐欲。
她張開五指,伸手掐住男人的脖子,纖細的玉指看起來輕軟綿柔,卻蘊含著男人無法抵抗的力量。
“嗚嗚!”男人感到一陣窒息,忍不住更加用力掙扎起來。
而呼吸被阻斷帶來的緊張反而讓男人身下已經充血的肉棒更加堅硬,隨著男人身體的掙扎來回摩擦著殺生院柔軟的陰阜,讓她的臉上開始染上一層酒紅色的春潮。
“嗯啊❤❤........”
殺生院嫵媚的聲音和男人從嗓子里擠出的掙扎聲交響輝映,讓她興奮無比。她挑開那擋住自己濕滑小穴的粉色蕾絲內褲,早已濕滑無比的陰唇很快像一張小嘴一樣將男人的肉棒包裹其中,殺生院只是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那緊致濕滑腔肉就將肉棒瞬間吞沒。
“服侍我吧.......”
殺生院慢慢松開了手。她的美眸輕輕閉上,身體里滾燙的溫度讓她興奮無比,修長的睫毛在月光下跟著男人挺動的節奏輕輕閃動,小嘴在不知不覺間已然輕啟,飄出一陣陣誘人的喘息。
但身下男人那看起來只是普通尺寸的肉棒,在進入殺生院的身體之後,像是產生了化學反應一般開始迅速脹大。
而殺生院還以為這是自己在享受獵物,卻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獵物。
“哎呀呀,要射了嗎?沒事的哦......全都射進我的身體里面吧~”
她一邊享受著身下男人肉棒在體內跳動的感覺,一邊帶著年上姐姐的笑容說道:“嗚呼呼......我開動了........”
那眯成一道月牙形的眼神里滿是欲望的霧氣,幾乎都要濕潤地滴出水來。
“唔......竟然射過一次之後還能挺立起來麼,不愧是年輕力壯的男孩子啊......果然我看人的眼光就是這麼精准無誤呢.....”
殺生院閉上眼睛,一臉享受。
而身下男人的一雙手已經順著殺生院滑嫩的大腿摸了上去,那大腿緊致的手感讓人忍不住就想捏上一下。
不過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男人在慢慢調整著姿態,讓忘情的殺生院每一次抬起那肥嫩的屁股坐下來的時候,一柱擎天的肉棒都能頂到她濕滑腔肉深處最敏感的那個位置。
“啊啊,心情居然如此舒暢........令人快上癮了.......嘶哈.........”殺生院舞動著腰肢,忍不住吸了吸快要流出來的口水。
雌性的弱點都是共通的。每當肉棒戳在那嫩肉上面的時候,就像點中了分泌愛液的穴位一樣,粘稠的淫水隨著觸電一般的快感從那兩瓣嫩肉之間噗嘰噗嘰流淌而出。
這異乎尋常的快感讓殺生院終於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從前四處狩獵男性的她,絲毫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在男歡女愛的事情上被人算計。
不過等到她輕皺眉頭,開始想要反抗的時候,那男人的雙手已經在她不知不覺間掐住了她的腰肢。
“你爽夠了?該我了。”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冷靜無比,絲毫沒有之前的孱弱,讓殺生院感覺背脊上飛起一陣涼意,原本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腦子也稍稍清醒了一點。
“什.....什麼?”
在殺生院驚愕的眼神之中,那男人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動作只迅猛,讓毫無警惕的殺生院措手不及。
在一陣枯葉被壓碎的窸窣聲中,傳來殺生院的嬌呼。
“你.......!嗯啊❤❤~”
沒等殺生院有所反應,那壓在殺生院身上的男人已經將粗大的肉棒順勢捅進了殺生院身體深處。
男人反客為主,笑著將殺生院按在身下。因為掐住了腰,殺生院甚至連掙扎都還沒來得及掙扎,男人的撞擊就已然開始。
啪啪水聲響徹林間,殺生院剛想反抗,力量就被男人的抽插撞擊碾為齏粉,化成滾燙的淫水四處飛濺,在一片漆黑中留下淫靡的香甜氣息。
“可惡........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沒法用出力來......”
隨著那越來越大的肉棒,殺生院只感覺快感如同潮水一樣,一股一股涌上自己的腦子,而自己的理智和反抗就像潰不成軍的堤壩一樣被輕易摧毀。
更讓她感到恐懼的事情是,一種熟悉的感覺開始在自己的身體里逐漸聚集起來。如果是在往日她只會滿懷期待地享受,而現在她卻察覺到,這或許預兆著自己真正的落敗。
“不能......不能在這個時候高潮❤❤.....”
她琥珀色的瞳孔里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高傲,而是浮現出一絲緊張恐懼的神色。
“一定.........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不能被操到高潮......”
殺生院竭盡全力壓制著身體的欲望,最後卻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那快感越積越多,將她一步一步推到高潮的邊緣。
“怎麼?感覺無能為力?你這下賤的婊子尼姑......!”眼前男人帶著不可一世的眼神看著她,蔑視的神情讓她不敢相信。
“混蛋!你.....你在說什.....嗯啊❤❤——!”
殺生院一臉羞恥,但那怒斥甚至都還沒有說出口,情欲就霸占了她的腦子,將她嘴里剩下的語詞都換成了色氣十足的嬌喘。
“給老子高潮吧!賤畜!”
伴隨著男人侮辱性十足的罵聲,肉棒粗暴地頂向子宮入口。
“嗚呃不要啊.....啊........嗚嗚嗚不要啊啊❤❤!”
殺生院依然還想負隅頑抗,腦子里還不斷重復著“不要高潮”之類沒用的廢話。但此時此刻的她,一截粉舌已經從她的嘴里吊出。隨著男人的抽插,蒸騰著情欲的喘息如同熱水壺一般一股一股噴出,眸子里原本的怒意已經變成了吃力的忍耐。
男人知道現在是時候更進一步了。
他松開掐著腰肢的右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腮幫子,將殺生院那白里透粉的臉頰按出一個深深的凹陷,殺生院被迫嘟起朱唇,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盛氣凌人,只是語氣懊惱道:“你.......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你干死你這個婊子咯!”
男人話音剛落,胯部就隨著挺起,長槍一樣的肉棒頂在花心的媚肉上,讓殺生院的白皙的腰肢都隨之高高拱起。
“啊❤❤——你!......不要.......你輕點....”
絲毫了沒有之前的自信模樣,此刻的殺生院仿佛可憐的少女一般,低頭垂目,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男人那掐著殺生院粉嫩雙頰的大手高高抬起。
“誒!?你要干什麼.......啊!”
“啪!”
男人猛地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的小臉歪到了一旁。粉紅的掌印在她雪白的臉頰上慢慢浮現,她捂著臉,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男人。
“你竟然敢打我?”
他感覺殺生院的表情仿佛這樣說道。
這模樣讓男人不由得想起幾分鍾之前她還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他甚至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耳光是懲罰你......剛才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如果你以後乖乖給我當母狗婊子,我可能會多給你一些獎勵......”
話音剛落,男人的肉棒就猛地撞了一下,就像是在對剛剛說的“獎勵”做補注。
殺生院不明白為什麼今天只是被操了幾下就毫無還手之力了。她只覺得身體里的魔力隨著男人的抽插仿佛都被吸干了一般,使不出任何力氣,戰斗的欲望也全都變成了挨操的欲望。
殺生院的腦子一片混亂的時候,男人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嗚嗚........”
五根手指如同鐵鉗一般,完全阻斷了殺生院的呼吸和血液循環。幾乎戰無不勝的殺生院還是第一次感到這樣被掌握、被控制,連自己的生殺大權都被別人拿捏在手心的感覺。
“要死了.........”
她像是做夢一樣感覺到身下的肉棒越來越大,窒息帶來的神志不清讓她無法判斷這是不是真的,但另一個聲音似乎又在告訴她:何必在乎真假.......此刻難道更重要的不是享受?
殺生院的琥珀色的瞳孔幾乎翻到腦後,只剩下一片痴傻的眼白,雙頰病態的嫣紅之下,那散發著香甜氣息的口水從嘴角汩汩流出。
在最後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聽見了男人的聲音: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克萊爾’。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至高無上的神,你唯一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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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夜鴉帶著一陣令人膽顫的叫聲劃破長空。
迦摩抱著雙臂靠在車廂上,看著那飛過的夜鴉皺起了眉頭。
-兩個多小時了.........就算是被殺生院逮住的是一個一群年輕力壯的男子高中生社團,恐怕她也該玩完了吧?
“嘖.......到頭來還是得要我動手。”
迦摩沿著剛才殺生院離開的蹤跡,邁步走進那黝黑的樹林。
地面上雜亂的樹葉引起了她的注意。
迦摩蹲下身來,輕輕抓起一捧碎葉。
-這麼細碎,而又這多.......不像是被踩碎的,更加像是被大面積壓碎的......這樣說的話,只有可能是躺在上面或是摔在上面......
又四處觀察一番,迦摩最終發現了一條長長的拖拽痕跡,將她指引向林間的更深處。
“竟然還把男人拖到了.......山洞里?真是的........”
迦摩絲毫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在好奇心的趨勢下走向泥潭深淵。
自從進入這個特異點以來,單調而又乏味的勝利麻痹了她的神經,讓她幾乎忘記了基本的戰斗常識。在完全沒有任何偵查的情況下,就步入一片未知的迷霧之中。
“啊.........”
一聲隱隱約約的喘息從遠處的黑暗之中飄來,就像風中的蛛網一樣幾乎細不可聞。但迦摩還是辨認出來那就是殺生院的聲音。
“什麼嘛......原來是爽到忘了時間嗎?如果不是我來了恐怕要一個人偷偷躲著爽到太陽升起吧......”
隨著迦摩一步一步深入,那原本微弱的喘息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逐漸適應了黑暗的迦摩在一片黝黑之中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那雪白的肌膚和風騷的粉色絲襪即使在黑暗中也依然顯眼,讓迦摩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殺生院。
但她的身姿卻十分奇怪——四肢呈大字張開,身體懸浮在半空之中,卻沒有見到男人的蹤跡。
“這是她獨有的什麼神力麼.......”
走近一瞧,迦摩才更加發現不對勁。
雖然殺生院懸浮在半空之中,但那光滑細嫩的小腹卻像是被肚子里的什麼東西頂得一凸一凸,像是身下有什麼男人正在抽插撞擊她的身體一樣。
但一片黑暗之後,迦摩卻沒有看到她身下有任何人。
奇異的景象更加勾起了迦摩的好奇心,但是在黑暗之中,迦摩卻什麼也看不清,只能看到在交合處,像是有晶瑩的,閃著白色亮光的淫水在空中飛舞。
等到迦摩再走進一些,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根沾滿了淫液的黝黑粗大的肉棒,正在瘋狂撞擊著殺生院的小穴。
“嘶......”迦摩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後退了兩步。
墨一般的膚色和黑暗融為一體,直到迦摩已經走到跟前只有幾步的距離,她才猛然意識到黑暗中原來還有一人。
迦摩心里一跳一跳,忍不住轉身就要逃走,嬌柔的身子卻“砰”得一聲撞在了一堵肉牆之上。
-什麼東西!
迦摩來不及細想,微蹙秀眉,用力一蹬地面,一面拉開距離一面拿起愛之箭就要反擊。
但在她騰在半空之中的時候, 面前那足有她兩倍高的巨人卻以她始料未及的速度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腳腕,一把將她生生拉回來砸在了地面之上。
“啊!”迦摩痛呼一聲。
後腦勺傳來的震感讓她腦子七葷八素,內髒感覺都像被砸碎的豆腐腦傳來一陣陣鈍痛。
“嗚嗚........”
那遮蓋著誘人小腹的紫色薄紗被黑色巨人一腳踩住,平坦的小腹瞬間像棉花糖一樣深深凹陷下去,比自己身材高大幾倍帶來的的重量讓迦摩的身體猛地蜷縮起來,就像小狗一樣抱在男人的腿上。原本小惡魔一樣的白皙臉蛋上滿是痛苦,酒紅色的瞳孔驟然收縮到只有針眼大小,張開的小嘴咳出一陣絕望的鮮血噴在眼前男人的小腿上。
“這就是迦摩嗎?”
一個滿是戲謔笑意的聲音從那黑色巨人的肩頭傳來,克萊爾帶著一臉殘忍的笑意看著地面上痛苦掙扎的迦摩,而高高坐在巨人肩頭將這傲嬌的愛神肆意蹂躪的感覺讓他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舒爽無比的感覺。
“好了好了,別把人踩死了。”
坐在黑色巨人肩頭的克萊爾笑著拍了拍身下的巨人,那幾乎足有迦摩整個上半身大小的黑色腳掌才慢慢從她身上挪開。
終於能夠喘一口氣的迦摩艱難地撐著身在站了起來,她仰頭看去,只看到一座黑色的高山“咳咳.....你.......你是誰......”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
話音剛落,他就抬起手來,黑色巨人的大腳應聲抬起,陰影覆蓋了迦摩整個的嬌小身軀。
“可惡.......”迦摩暗罵一聲,強忍著從身體深處傳來的絞痛,翻身抓起寶具,左手握弓,右手拉弦,閃著寒光的愛之箭對准了坐在黑色肩頭上的克萊爾,但在箭離弦射出的前一秒,迦摩卻瞥見他臉上浮現出一陣詭異的笑容。
不詳的預感在迦摩心中升騰起來,但全無頭緒的她只能強行安慰自己,告訴自己這是多余的擔心。
畢竟......到現在還沒幾人能這樣輕易打敗她,剛才的一定只是幻覺而已......
-愛之箭還在空中飛馳,很快她就會貫穿這個該死的男人的頭顱,接下來.........什麼!?
那原本破風射向男人的箭頭卻突然在男人額頭前幾厘米的位置停住了,就像是被無形的手緊緊捏住了一樣再也無法前進絲毫。
“愛之箭啊......我倒是確實有所耳聞。”
克萊爾輕描淡寫地說著,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夾住一根樹枝一樣將懸在空中的愛之箭捏住。
繡著繁復花紋的精致箭杆被他玩弄著,就像中學生轉筆一樣繞著幾根手指來回旋轉。
“啪——”
一身脆響刺破夜空。
被迦摩認為是無往不利的愛之箭在他手中如同塑料玩具一樣被輕易折斷。
“你的這件寶具........”
克萊爾點了點黑色巨人的肩頭,那黑面獠牙的巨人慢慢蹲下身子,將他緩緩放在地上。
“你的這件寶具很有意思哦。”玩弄著手中的愛之箭箭頭,克萊爾注視著迦摩一步一步靠近她。
直到這個男人和自己站在同一片大地上,迦摩才有機會仔細看看這個能夠碾壓自己的恐怖男人。
他看起來很年輕,二十來歲的樣子,並不高,普通人的身材。但細長的眼眸里卻有看不清的幽暗,或許是剛才被碾壓式的擊敗,讓他感覺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人卻仿佛有千鈞一般的壓迫力。
迦摩不覺間喉頭一滾,咽了口唾沫,看著帶著淡淡笑意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克萊爾,背後升起一陣寒意。雖然之前已經感到男人碾壓式實力,但迦摩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戰斗下去。
“現在這個距離.......或許是唯一的機會........”
迦摩抬起右手,正要准備法術,眼前的男人卻比她的動作更快,身形飄忽如同閃電一般,等看清了克萊爾的動作,那一腳飛踢已經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迦摩吐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
“咳咳.......你.......”她捂著肚子,面色十分難看,心中翻起驚濤駭浪。她原本以為男人的戰斗能力只在於操控那不知名的黑色巨人,所以還以為自己有一戰之力,沒想到他本人的肉體強度竟然也如此恐怖。
明明幾乎只用眨眼的功夫,就可以衝到自己面前,卻仍舊優哉游哉的緩步走來,是想品嘗自己的恐懼麼........
“怎麼,還想反抗嗎?”
克萊爾越來越近,就像之前一樣,但這次迦摩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意志,甚至別說抵抗,此時此刻她想支撐著站起來都很困難。
小腹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絞痛,她撐著身子努力向後爬去,卻被走到面前的克萊爾一腳踢翻。
“還想逃?”
男人抬起腿一腳踩在她的臉上。
“嗚嗚........”
肮髒的腳掌沾著林間濕潤的泥土,在她白淨的小臉上來回碾壓。
“還逃麼?”
克萊兒像是踢皮球一般一腳踢在她柔軟的肚子上。
那粉色薄紗下的小腹,原本白嫩的肌膚上一腳泛起了一陣觸目驚心的青紫色紅腫。
“還逃麼?”
克萊爾一邊重復著剛才說的話,一邊一腳一腳踢在那肚子上,迦摩流著淚,忍不住喊道:“請......請饒過我吧!嗚嗚嗚.......”
當那聲求饒音傳入自己的耳朵里的時候,迦摩突然覺得自己的聲音竟然如此陌生。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碾壓式地擊敗了。
“求饒?你這樣可不是求饒的態度。”克萊爾笑道。
“我........我知道了。”迦摩緊皺眉頭,努力支起身子,擺好了土下座的姿勢,恭恭敬敬地向克萊爾低下了曾經高傲的頭顱。
“請您.......原諒我吧.....”迦摩痛哭著,心里滿是屈辱。
克萊爾一腳踩在了她的小腦袋上,讓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吃痛的哼叫。
“你這種廢物,比起當愛神,還是更適合給我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