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樓中樓設計擒南笙 白玉秀等人險逃脫
小鎮名為雨石鎮,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玉秀,你覺不覺得有人在跟蹤咱們啊?”風鈴兒看著往來行人,莫名覺得有歹人混在其中,小聲對白玉秀說到。
“讓他跟蹤就是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還怕他不成?”玉秀又接著補充道,“當然,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咕嚕咕嚕”風鈴兒肚子叫了起來,“嘿嘿,有些餓了,還有多遠呀?”
“就快到了。”南笙回道。
又拐了兩處彎,行人漸少,略顯偏僻。
“就是這里了。”南笙駐足喊到:“爹爹,在家嗎?”
少時,木門吱呀打開,從中走出一中年男子,只見他眼睛微眯,仿佛沒睡醒一般,肩膀,胳膊上的肌肉輪廓清晰,毛發旺盛,腰間大砍刀格外顯眼。
“你還知道回來啊?”男人說到,語音低沉。
“那不是想您了嘛,”南笙回身介紹道,“這些是我朋友,他們到南疆有些事情,我帶他們到家里休息一下。”
“進來坐吧,家里比較簡陋,你們將就一下吧。”
“多謝前輩。”白玉秀等人跟著南笙進了院子。院子挺大,除了堆著一些柴火,沒什麼東西,顯得空曠,庭院中有一座竹樓,簡約卻並不簡陋,雖不如大戶人家的府宅華麗,但也有一番清新自然之味。
竹樓前面擺著一張桌子,大約有十個人的位子,眾人落座,倒也不顯得擁擠。
“想來各位少俠都沒吃過南方的菜,不知一會能否和大家胃口。”男人說到,“南笙,桌子上的煙雨茶分給大家吧。”
“能借此休息已是幫了大忙,飯菜上還怎好挑剔。”白玉秀客氣道。
南笙端著一摞茶碗過來,分給玉秀等人,“這是南疆特有的煙雨茶,大家可以先嘗嘗。”南笙拿過茶壺,一一倒茶,“我上樓看看給你們做些什麼好吃的,稍等。”
白玉秀品了一口茶,看著周圍,總覺得不太踏實,想到風鈴兒路上提到懷疑有人跟蹤的話,不安的感覺愈發濃烈。“南笙的父親又是何許人也,看他對南笙的態度,想來也不會對我們不利吧。”白玉秀心想。
“爹,你准備做什麼菜呀?”南笙上了竹樓,想幫忙做飯,卻看見他只是站著,並沒有要做飯的意思。
“現在已經不需要做飯了。”男人淡淡說到。
“不需要做飯?什麼意思?”南笙聽到這話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不對,你不是我爹,你是誰?”
“噓。”男人示意南笙不要出聲,“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爹在我手里,聽我的話,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南笙不敢反抗,她怕父親有個三長兩短,“我自己不小心就算了,鈴兒他們怎麼辦啊?”南笙心中懊悔,她沒想到這段時間,竟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
“老實一點,我會讓你見到你父親的。把她帶走吧”竹樓中事先埋伏好的兩人走出,就要帶著南笙去後院。
因為用父親要挾,南笙不得不答應,袖口卻是偷偷釋放出一只飛蟲——傳聲蠱。
“哎呀!”傳聲蠱飛入崔玉耳朵中,惹得崔玉驚呼。
“別動,我是南笙的傳聲蠱,此地危險,快些離開。”南笙嘴唇微動,傳遞著信息。她本想告訴白玉秀或風鈴兒,但想到她倆的功力,傳聲蠱想必飛不進耳朵就被一掌拍死了。
“怎麼了,崔公子?”白玉秀聽到崔玉驚呼,關心問道。
崔玉撓了撓了撓耳朵,掩飾剛才的動作,“南笙剛用蠱蟲告訴我,說這里有危險,讓咱們離開。”崔玉低聲說道。
白玉秀心中暗叫不好,卻是不動聲色的向竹樓看去,正發現那男人也看著這里。她知道南笙有危險了,下意識想衝上去,但又回頭看到崔玉和墨雲,有些猶豫,以崔玉的功力,僅僅勉強自保,而墨雲甚至完全不會武功,只怕真的打起來,難以兼顧。
男人聽到下面有動靜,看到崔玉撓著耳朵,給白玉秀說著什麼,便知道對方大概率意識到不對了。他對身邊人說道,“還沒來嗎?不能再等了,動手吧。”又回頭對南笙狠狠說道:“小動作是你搞的吧,這麼不老實,抓完了人,再一起收拾你們。”
“先離開這里,快!”玉秀思考半刻,還是決定先保護眾人安全。他們剛跑到門口,便是聽見一聲口哨,十幾個蒙面人從兩側竄出,攔住去路。
“鈴兒,保護好墨雲。”白玉秀催動體內真氣,迎戰蒙面人,這些人根本不是白玉秀的對手,只是幾個招式,便倒地大半。突出包圍,白玉秀突然發覺體內真氣有些異樣,運轉變得不流暢。
“玉秀,剛才的煙雨茶應該有毒,我的功力似乎被壓制住了。”風鈴兒說道。
“白姑娘,我的功力也使不出了。”崔玉剛才也喝了不少茶。白玉秀喝的少,再加上本身功力強勁,毒效弱了很多。
“這麼著急走嗎各位。”“南笙的父親”追了出來,“不如隨我走一趟,大家都能省些麻煩。”
“風鈴兒,你們先走,我先把他解決了,再去找你們。”白玉秀低聲說道:“放心,應付他還是綽綽有余的。”
風鈴兒和崔玉知道自己留下來也是累贅,於是帶著墨雲先行撤去。
“好一個仗義的女俠,佩服,佩服。”男人拍著手走來。
“不知我們何時招惹了閣下,若能把話說明,說不定可以化解誤會。”白玉秀說話間不停的運轉真氣,盡力將體內毒氣必出。
“哈哈,誤會?”男人笑道:“確實是誤會,不過你要跟我走才能告訴你,現在可不行。”男人取下腰間砍刀,對著玉秀晃了晃。
“既如此,那要看閣下有沒有本事留下我了。”白玉秀雙手抬起,擺出架勢。那人快步向前,揮起砍刀,劈向白玉秀,卻被輕松閃開,順勢轉身再劈。白玉秀再度躲砍刀,抬起右臂磕向對方手腕,緊接著一腳踹去。對方來不及招架,竟是被踹的一個踉蹌,白玉秀也順勢跳開,毒氣帶來的壓制感隱隱增加,讓白玉秀倍感不適。
“果真是宗師。”男人心想。剛才的交手就能看出,若非白玉秀被藥力壓制,憑借自己半步宗師的境界,斷然不是白玉秀的對手。
白玉秀柳眉微蹙,額頭似有汗水隱隱顯現,這藥力和當初茶花鎮的寒陰五失散如出一轍,越是強行運功,對經脈的傷害越大,不過現在的情況比當初好上許多。
男人舞動砍刀繼續進攻,他看出白玉秀體內的毒已經起作用了,所以也不著急,這樣耗下去只會對自己有利。白玉秀則是邊打邊退,以守代攻,只希望能給風鈴兒等人多爭取一點時間。
“鈴兒此刻應該安全了吧。”白玉秀心里想著。准備找機會抽身,耳邊忽然拳風作響,玉秀下意識抬起手臂抵擋,卻被那強勁之力振飛數米,落地之後又後退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幾個小妮子竟耽擱這麼久?”來者年紀五十上下,面色威凜,透著一股凶狠之氣,一襲黑色長袍微微飄動。聽語氣應該是這些人的頭了。
此人正是樓中樓樓主林萬蕭,也是一位宗師強者,扮作南笙父親的,就是他的手下杜晟。
“樓主大人,是在下做事不周,願受懲罰。”杜晟彎腰抱拳。
“罷了。”林萬蕭擺手,“白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閣下管這個叫做敬酒麼?”白玉秀冷笑到,抹去了嘴角一抹鮮紅。沒想到又來了一個宗師,怕是凶多吉少了。
“希望我這一掌出去,你還能如此硬氣!”說罷,林萬蕭快步向前,一掌推出,奔著白玉秀胸口。氣勁圍繞手臂,震的空氣噼啪作響,叫人無處可躲,也無力可防。
這一掌下了死手。
眼見要擊中白玉秀,不知何處飛來數十只飛鏢,逼得林萬蕭收招。手臂揮動,氣勁散開,攔住飛鏢。飛鏢被擋,竟盡數炸開,化作煙霧,將林萬蕭包裹其中。待煙霧散去,白玉秀卻是早已不見蹤跡。
“我去追她。”杜晟就要起身。
“算了,多陪她玩玩也無妨,你不是還抓了一個。”
樓中樓牢房。
南笙雙手被綁,坐在一間牢房里。紫色的帽子,加上一襲紫衣,好像紫羅蘭花盛開一般,只可惜牢房的陰險將這份爛漫盡數扼殺,少女臉上本應存在的天真也被焦慮和恐懼代替。不知對方抓自己作甚,也不知風鈴兒白玉秀此時在哪,又是否安全。南笙強打精神,將自己的大致方位通過傳聲蠱告訴崔玉。
房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一人,看身形南笙認出,正是假扮自己父親的杜晟。
“我爹在哪,你不是說我可以見他?”
“當然可以,先把這個喝了。”杜晟遞給南笙一個小瓶。
“我要先見他!”南笙有些著急。
“你有資格談談條件嗎?”
南笙猶豫了一下,將瓶中液體一飲而盡。
“帶她去吧。”
杜晟的兩個下屬一前一後,看著南笙,帶著她拐彎抹角,路上兩側牢房不斷傳來鞭打聲,慘叫聲,還有一種痛苦的笑聲。聽的南笙心中發怵。
“就是這里了。”
杜晟打開牢門,讓開身子,南笙往里看去,只見一男人被綁在刑架之上,披頭散發,衣衫破爛,滿身是傷,大眼望去竟無一寸完好的皮膚,正是南笙的父親南莫天
“爹!”南笙心疼的叫道,但也僅僅叫了一聲,杜晟便關了門,“說了看一眼,就看一眼。”
屋內男子聽見南笙的聲音,猛然驚醒,“是你嗎笙兒?你怎麼在這兒?”南笙聽父親掙扎的聲音,卻被那兩個下屬強行拽著離開,體內的藥效開始發作,用來壓制經脈。
“我的承諾已經給你了,下面輪到你了。”
南笙被押回牢房,一個刑架隨後被推入屋內,刑架大致老虎凳的樣子,多了許多機括和功能,可以根據施刑者的需要任意調節。刑架一邊,印著“幽冥”二字的標志,若不細看也是難以察覺。
南笙雙手被固定在頭頂,腰部,小腿處也被綁在凳子上,只是三處,便讓她動彈不得。
帽子不知何時掉在地上,馬尾辮也散落散落下來,卻襯托的面容更加清秀,別有一番韻味。
“這癢椅可是剛弄的最新款式,正好讓你來體驗體驗。”
“你要干什麼?”南笙試著掙脫,那繩索自然是紋絲不動。
“這麼著急知道嘛?”杜晟粗糙的手背蹭向南笙的臉頰 ,“好精致的臉蛋。”
南笙開口咬去,杜晟卻像是早有准備一般躲開,“還不老實,也不看看自己的處境。”杜晟手不閒著,有意無意滑過南笙微微隆起的胸口。
“哎呦,這怎麼有個小圓球呀?”杜晟笑容里的邪念絲毫不加掩飾,“這是什麼東西呀,小姑娘。”
“嗯~別碰我,呃嗯~”杜晟雙指隔著衣服捏住,微微用力,乳頭傳來的刺激令南笙不禁輕聲呻吟。
“舒服嗎?”杜晟突然輕拽手中圓珠,欣賞著少女臉上憤怒又帶著一抹潮紅的表情,“干嘛這麼嚴肅呢,給小爺笑一個。”
南笙怒視杜晟,扭著身子想要躲避胸部傳來的疼癢之感,卻被繩子死死固定,自然徒勞無用。
“讓你笑你就笑!”杜晟雙手在南笙身上胡亂摸著,感受著薄薄衣裙下面稚嫩皮膚的溫潤,“現在讓你笑你不笑,一會不想笑可就難了。”
“確定不笑是嗎?很好。”
“呃哈哈哈哈……別,別撓哈哈哈哈……”杜晟抓撓著南笙的肚子,南笙毫無防備,大笑起來,柳腰在極小的空間瘋狂扭動,頭也不受控制的左右擺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停下來哈哈哈哈哈……”
“不許笑,剛才讓你笑你不笑,現在不許笑。”杜晟一手扣撓起南笙的肋骨,卻是讓她笑的愈發激烈。
“讓我看看,你的哪一根肋骨最怕癢,是這一根,還是這一根呢?”他手指順著肋骨間的縫隙刮撓,欣賞著少女扭捏掙扎之態,眼神掃上掃下,不自覺落在了南笙那一雙小腳之上。
其實他盯上這雙腳已經很久了,遲遲對它沒有行動,是因為杜晟覺得好戲應該留在後面,差不多就是現在。
南笙把它保養的很好,只見一雙小腳皮膚細嫩,腳掌和腳跟的中心泛著淡淡紅潤,似新鮮的水蜜桃,白里透紅,腳面緊繃,勾勒出一條絕美的弧线,兩對腳環更襯托出那優美的足形,搖擺時如仙女翩翩起舞,掩面含羞;抖動時腳環碰撞,叮鈴作響,似為仙女伴奏。音色相結合,竟只教杜晟“垂涎三尺”。
“怎麼不穿鞋子呀?”杜晟握著玉足不停揉捏,如此尤物不知何時能再見一次,“是方便讓我玩的嘛,嘻嘻。”
“對了,當時在竹樓上,你是如何給白玉秀傳遞消息的?”
“我當時不是一直在你眼皮底下,如何傳遞?”
“真是不老實啊,看來懲罰力度還不夠呀。”杜晟刮了一下南笙的腳心。
“嗯——”南笙忍不住仰面輕哼。
“真的不打算說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很好,你這寧死不屈的樣子我可太喜歡了。”杜晟猛然扣撓起南笙的腳心。
“嗯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別動哈哈哈哈……別動我的腳哈哈哈……”南笙腳掌前伸,想把手推走,腳掌再後張,想躲開那手,就這樣前後不停擺動,腳環不斷碰撞,聲音越發清脆悅耳。
“嗯啊~”一股濕潤粘稠之感從腳趾傳來,定睛一看,竟是杜晟一口將那腳趾含進嘴里,舌尖在趾縫肆意游走,染滿口水。
“你干什麼!”
“好吃,太好吃了。”杜晟盡顯猥瑣之態。經過特殊保養的肌膚確有一番香軟的滋味。
“嗯喔~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來哈哈……嗯——”杜晟用舌頭在南笙腳心來回舔舐,溫暖濕滑的唾液帶著嘴邊干硬的胡子茬,使原本就難以忍受的奇癢又加重幾分。
“哈哈哈哈……不能舔哈哈哈……嗯啊哈哈哈哈……快停啊哈哈哈哈……”無法回避的痛苦令南笙幾近崩潰,笑聲中透出一股絕望,眼淚也流了出來,“呃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我,我說哈哈哈……咳咳……”
“別說啊,剛才不是硬氣的很嘛。”杜晟一手握住南笙左腳,又舔又啃,似是挨餓數天的乞丐遇到雞腿一般,另一只手玩弄著玩另一只小腳,時而輕攏慢捻,時而大力刮撓,只教南笙涕泗橫流,大笑著哭嚎。
“嗚哈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哈哈……嗯啊——哈哈哈哈……受,受不了哈哈哈哈……”兩只腳截然不同的癢讓南笙痛不欲生,忍無可忍,因為大力掙扎,手腕腳腕出的繩索將皮膚被勒出深深的紅印,滲出些許血跡。此時的她思緒全無,一心只想著如何擺脫,最終竟用頭向身後擋板撞去,想通過疼痛減輕對癢的感知。若是能一頭撞昏過去,也能減少些痛苦。
杜晟正享用盡興,聽見動靜,立刻停下,阻止南笙,南笙撞了兩下,一縷鮮血順著頭上的傷口流下,好在只是破皮,傷勢不太嚴重。
“真是掃興。”杜晟有些不悅,“來人,拿個枕頭。”
南笙後腦被墊上一棉枕,最後的出路也被堵死。此刻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南笙臉色蒼白,聲音嘶啞。
“說吧,現在讓你說話。”
“是傳聲蠱。”南笙力氣耗盡,狼狽不堪,“我用傳聲蠱告訴崔玉有危險。”
“果然是蠱術啊,那想必你能用蠱蟲探查出白玉秀的位置嘍?”
“不能。”
“很好,希望下次問你還是不能。”杜晟笑著,從一旁拿起一個木刷,“看看這是什麼。”
木柄上粘著一捆折短的柳枝,不知這刷子原本是是刷什麼用的。南笙面露驚恐,她實在忍受不了著非人折磨,“我真的做不到啊。”少女嬌嫩的哭腔讓杜晟胸中流過一股舒爽之感,手中的木刷緩緩靠近無處躲藏的小腳。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哈哈哈哈……”脆弱的柳條綁在一起,使每一根都想銀針一般,一遍一遍刷過,將那本來淡淡粉紅的腳掌刷出一條條紅线。
“嗚哈哈哈哈……癢,不行哈哈哈哈……受不,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腳掌被刷的通紅,刺癢之感順著腳心直入肺腑,南笙胸口起伏,汗淚聚下。
“舒服嗎?杜晟撓的興奮,在兩腳之間隨機切換。
“饒了,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嗚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
“放了你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杜晟又增添些許力度,加快了速度。
“哈哈哈哈我答應哈哈……別再撓了哈哈哈哈……呼——”南笙也顧不上什麼條件,只求盡快結束痛苦。
“不要反悔。”杜晟雙手突然抓向南笙胸口,揉了揉凸起的山峰,“呦呵,不小啊。”
“嗯——不行,別動那里!”南笙驚呼,可即使萬般不願,也只得眼睜睜看著。
“說話不算話,可不是好孩子哦。”杜晟氣血上涌,致使下體某一器官緩緩頂起,他拽著南笙的裙子,用力一撕,那雪白細嫩的肌膚便映入眼簾。
永安客棧。
風鈴兒找了一間客棧,讓崔玉帶著墨雲先住下,自己則急忙返回接應白玉秀,經脈被毒氣壓制導致趕路花了不少時間,好在飛鏢主要通過機括發射,有著煙霧的掩護,成功就下白玉秀。
白玉秀,風鈴兒盤腿打坐,將毒氣緩緩逼出,玉秀的傷勢也逐漸恢復。
“剛到客棧時,南笙用蠱蟲告訴我抓她的是樓中樓,大致位置是南側的某間牢房,但之後就也沒有消息了。”崔玉說道。
“樓中樓?想必那個黑袍人就是樓主林萬蕭了,可是無冤無仇為何要抓我們?”風鈴兒不解道。
“估計是因為我母親吧。”白玉秀感覺恢復的差不多,起身說道,“十五年前還有太多的事情不了解,這樣太被動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救下南笙,在做打算。”
“我也去吧。”
“崔公子還是留下吧,墨雲自己太危險了,你們也好先打探一下江湖中的消息。”
“現在就出發嗎?”風鈴兒擔心白玉秀身體還未痊愈。
“准備一下吧,救人時我會扮成我的母親,看看他們的反應。”
“不會有什麼風險吧,他們好像對你母親——”風鈴兒欲言又止,當初白母離開,似乎就是被武林各門派聯手對付。
“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而已,不能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