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女的硬闖進來,弟兄們根本不是對手。”一人急匆匆衝入屋內,向杜晟報告。
“只有一人嗎?”杜晟興致被打斷,生氣問道。“對,就一個。”“想必就是白玉秀了。”杜晟准備出門迎戰,又猶豫了一下,“樓主呢?。”
“樓主有事出去了。”
“可惡啊。你先在就去找樓主,讓他快些回來。”杜晟知道知道自己正面很難戰勝白玉秀,但屋外打斗聲逐漸逼近,也只好硬著頭皮出去。
庭院已經被攪得天翻地覆,地上倒了一片樓中樓弟子,捂著胳膊的捂胳膊,抱腿的抱腿,吃痛聲此起彼伏。
“果然是白玉——不對,你是——”杜晟本意味來的是白玉秀,定睛看去發覺並不是,天藍色的衣服換成了白色,相貌所差無幾但顯得更加成熟。
“白沐真。”白玉秀一字一句說道。“難道真的是她?”杜晟聽見這個名字先是一愣,“十五年前的狼狽逃竄,如今竟還敢回來?”
“你欺我女兒,又抓了她的朋友,我自然是要討一個公道。”
“哈哈,公道就在這大刀之上,能不能討到,就要看姑娘的本身了。”說著,揮起砍刀向白玉秀衝去,白玉秀側身輕松閃過,轉身一掌,結結實實擊在杜晟腰部。白玉秀身體已然回復,這一掌白玉秀也是毫不留手,直震的杜晟五髒翻滾,一口鮮血隨即噴出。
杜晟原本想拖到樓主回來,萬沒有想到對方功力如此霸道,只是一掌就讓自己受此重傷。杜晟強打著精神站起來,忍者體內傷痛,將盡量多的功力集中在刀刃上,砍刀閃著寒光,再次向白玉秀襲來。白玉秀不再躲閃,手掌前伸,竟迎上刀鋒。那砍刀即將砍到白玉秀時卻是再也無法前進半分,杜晟想撤回卻發現自似乎凝固了一般,動彈不得。
白玉秀另一只手翻轉結印,杜晟只覺得自己體內的經血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肉眼可見的紅色血氣從杜晟體內流出,順著刀刃流進白玉秀的手掌,在經過白玉秀身體,最後在另一只手凝結,血光流轉,逐漸形成一個圓形小球。整個過程杜晟都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功力不受控制的流失,直到那紅色小球完全形成,杜晟也倒在地上,面色慘淡,毫無生機。樓中樓弟子見首領倒下,自然不再抵抗,四散逃開。
此時風鈴兒從後院潛入,也已經找到了南笙的位置。“這幫人好生可惡。”風鈴兒見到衣衫凌亂的南笙,急忙解開鎖鏈,將她扶起。
“救救我的父親。”南笙指著路,來到南笙父親所在牢房,風鈴兒將其救下,三人在院中與白玉秀會合。“多謝二位姑娘搭救。”南笙父親南穆謝到。
“前輩客氣,樓中樓出事,樓主想必很快就到了,此地不宜逗留。到了客棧在詳談吧。”
“等一下。”南笙面色蒼白,強打精神說道。她看著倒在地上的杜晟,嘴里嘟囔起一些奇怪的口訣,不一會地上聚集起一群蠱蟲,向杜晟身上爬去。此蟲名為癢蠱,啃食皮膚後鑽入肉中,釋放的毒素令人奇癢無比。
“啊——”數十只癢蠱進攻著杜晟,惹的他慘叫連連,“你干什麼,癢,癢,斯哈——”杜晟功力盡失,卻連蟲子也奈何不了。杜晟狠狠抓撓著自己皮膚,皮膚潰爛,鮮血直流,痛癢難耐。
“你給我的,我都加倍奉還了。”
第二日 仙風洞
每當江湖中有大的變故時,一些“白道”就會前往仙風洞聚會,今日共來了六家,分別是季老,玄天門白發主上,迦葉寺,穹武劍閣,綠林眾和樓外樓,眾人圍繞中間的圓台依次落座。圓台上的蠟燭和牆上的火把見洞內映亮。
“先讓大伙看看那顆紅陽血精吧。”季老先發言到。林萬蕭從袖口掏出一棕褐色的木匣子,匣內裝的,正是用杜晟精血凝練而成,被白玉秀故意留在樓中樓的紅陽血精。
“大家先看看吧。”六個勢力輪流查看小匣子中的紅丸,確認那就是十五年前消失的紅陽血精。
“我能確定這就是紅陽血精,但是白家似乎不止百沐貞會煉制學精,還不能因此斷定此人就是百沐貞。”白發主上說到。
“杜晟好歹也是半步宗師,能一擊重創的,至少也是宗師後期,這樣的高手也是屈指可數。”林萬蕭將匣子收回。
“不過我聽說她的女兒白玉秀曾在催府生成了紅陽血精,她似乎也是宗師水平,你確定重傷杜晟的是百沐貞?”迦葉寺的葉明方丈質疑到。
“據杜晟說,二者長得很像,但衣著相貌有一定差距,後者更加成熟,實力也更強。”林萬蕭解釋到。
“既然如此,基本可以斷定此人就是魔女百沐貞了。”
“既然已經坐實魔女的身份,再這麼放任下去的話”季老激動站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當年的事情必定重蹈覆轍。”林萬蕭順勢接話,他發起會議的目的,多半就是為了抓住廢了杜晟武功的凶手。
“對方實力頗高,傳說可能有至臻境界,還需要大家共同聯手。”綠林眾總舵呂深提議到,
“不如這紅陽血精,就作為抓捕魔女的獎勵。”“我覺得可以,還希望大家可以團結一致,務必解決這件事情。”玄天門門主表態。
塵空客棧
“白姑娘,南笙姑娘,你們沒事吧。”崔玉見白玉秀等人回來,擔心問道。白玉秀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並沒有說話,而是盤腿打坐,恢復著體力。南穆攙著女兒南笙進了隔壁意向屋子休息,兩人在牢房受了不少苦,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
“讓他們先休息一會吧,還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風鈴兒對崔玉簡單講述了救人的過程。
白玉秀放松精神,閉目養神,調整氣息,凝結那顆紅陽血精消耗了她不少精力,當時在崔府白玉秀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制成了紅陽血精,這次白玉秀努力回想這當時的感覺,嘗試再來一次,雖然過程困難,但索性成功了。個門派都看重這個血精,想必與十五年前母親的離開脫不了干系。白玉秀故意將血精留在樓中樓,看看對方 的反應。
屋門聲響,南穆走了進來。白玉秀聽見聲音,睜開眼睛,“前輩。”
“不必客氣,今日還多虧白姑娘搭救。”
“前輩,十五年前的事情,您可知道一些。”
“我過來就是找你說這件事的。”南穆抬手示意,“坐下來慢慢聊吧。”
“當時的事情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十五年前紅陽血精出現,有傳聞稱此物是無相城城主白沐真吸取人的功力精血所制,可以助人快速提升功力,後來城內也陸續有人看見某些武林高手被城主廢去武功的慘狀。”南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武林人認為此等邪物必將危害江湖安寧,有幾個宗門商議聯手攻打無相城,抓捕白沐真。但是之後便在沒有什麼消息了,紅陽血精也再沒有出現過。”
“難道傳聞是真的?”白玉秀努力回想著兒時的記憶,卻什麼印象也沒有。
“或許城主真的和紅陽血精有一定關系,但我想不會表面那樣簡單,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那前輩有聽說我母親出現再南疆的消息嗎?”白玉秀問到。
“聽說了,不過——我聽到這個消息不久,便被樓中樓抓去,我懷疑這背後有人計劃這什麼,故意放出的消息。”白玉秀清楚這個大概率是假的,但不得不抓住所有能的機會。
“樓中樓如此對付你我,很可能是受人指使或與別的勢力聯手,白姑娘務必多加小心”南穆繼續說道,“我打算出去找一個朋友。此人也有宗師的實力,應該能帶來一些幫助,這幾日小女就交予白姑娘照顧了。
“放心吧,我會謹慎行事的。”
”這個地方不宜久留,這條街南方盡頭有一處院子,是我朋友以前住的地方,暫去那里一避吧。”
深夜。
白玉秀睡的正香,夢中隱約聽見聲響。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一個身影在眼前晃動,下意識要起身,卻發覺雙手被捆在床頭,雙腳固定在床尾,不得動彈。
“噓,別出聲,是我。”白玉秀看清了,原來是風鈴兒。
“你在干什麼,是你把我綁起來的?”白玉秀問道。 “是我綁的,我怕你亂動,玉秀還記得來的船上發生了什麼嗎?”風鈴兒看著白玉秀一臉疑惑,微微一笑道。
“船上?”白玉秀回憶著,“你提議玩游戲,然後你輸了,再之後——”白玉秀少做遲疑,她似乎知道風鈴兒要干什麼了。
“白姑娘,還記得當時承諾了什麼事情嘛?”風鈴兒一遍說著,一遍脫了鞋,爬上了白玉秀的床。
“我沒有承諾什麼呀,我當時道歉了,鈴兒你也原諒我了。”白玉秀自然不願意承認。
風鈴兒抬腳跨過白玉秀身體,順勢坐在她的身上,“既然如此,那本姑娘就幫大小姐回憶回憶?”風鈴兒壓著白玉秀,雙手緩緩靠近她的雙臂。
“白姑娘最怕癢的地方是哪里呢?”這話聽著耳熟,只是這次卻交換了角色。
“早點如實招來,不然——嘿嘿。”風鈴兒大仇得報,自然不會手軟,兩手深入白玉秀腋窩, 攪動起來。
“嗚——風鈴兒你先放了我,嗚嗯——”白玉秀盡力克制自己的喉嚨不發出聲音。
“回答問題,我自然會放了你。”風鈴兒雙手轉移向白玉秀的柳腰,惹得白玉秀花枝扭動。白玉秀想笑,但夜已深,房屋也幾乎沒有隔音效果,動靜太大必然引起旁人注意,只好盡力忍耐,發出嗚嗚的聲音。 “還不說是嘛,白家大小姐。”少女正值豆蔻,五官精致,楚楚動人,強忍笑意的表情別有一番韻味,給風鈴兒帶來興致。白玉秀越是忍耐,風鈴兒就越是想看到她忍不住的樣子。
指尖在腰間不停滑動,白玉秀想要掙脫,不僅四肢被繩子固定,身子還壓著另一個少女,無處可躲。 “噗,哈哈哈哈,我說我說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我說,我說,嗯哈哈哈……”白玉秀忍無可忍,發起投降。
“哦?說吧,玉秀哪里最怕癢呢?”風鈴兒停下雙手,不懷好意的看著白玉秀。
“我,我的腳最怕癢。”白玉秀害羞說到,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嘻嘻,果然。”風鈴兒從床上下來,走向床尾,壞笑著握住白玉秀一只腳,稍微用力,便將布鞋脫去,露出白色羅襪。常在江湖行走,鞋襪難免沾染些許塵埃,卻也不顯得髒。
“鈴兒你干什麼呢?說好放開我的。”白玉秀看著風鈴兒的動作,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什麼,要不再來個游戲吧,就像船上一樣,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喲。”
“游戲?哎!別——”風鈴兒突然拽掉白玉秀的羅襪,漏出一只玉足,惹得玉秀輕呼。 風鈴兒指尖在腳背上劃動,細看去,比鈴兒的腳要大上一些,更凸顯優美的輪廓,五顆指甲玲瓏剔透,鑲嵌在雪白的肌膚之上,相互襯托,更顯精致。正只腳大小適中,色澤水潤,宛若精心打磨的藝術品,好想讓人收藏起來,隨時觀賞。
鈴兒拿起書桌上的毛筆,粘了粘水,“游戲規則很簡單。我在你的腳上寫字,猜錯了就要受罰哦。”
風鈴兒提筆對著白玉秀的腳掌上下翻飛,寫起字來。感受到筆尖的濕潤,癢意也愈發濃烈。
“我寫的什麼字呀?”寫完五個字後,風鈴兒暫時停下。
“不知道。”腳心傳來的只有難以忍受的瘙癢,哪還有有心思感受風鈴兒寫的什麼字。
“不知道?那我再寫一遍,認真感受哦。”風鈴兒再次提起筆,“不能回答出來可是要收到懲罰的。” 白玉秀無奈,值得硬著頭皮忍受,思緒轉移到腳掌,癢意自然填了許多,玉足不斷的輕擺,伸縮,甚是可愛。束縛腳踝的繩結也頗有講究,既縮短了掙扎的范圍,又不會使皮膚勒的太過難受。
“唔——嘻嘻嘻嘻嘻……嗯——呵呵呵呵呵……”白玉秀忍不住發出笑聲,但也勉強知道風鈴兒寫的什麼字了。
“現在知道了嗎?”風鈴兒再次問道。白玉秀發覺中了計,不知如何是好,猶豫了一下。
“怎麼,還是不知道?”風鈴兒脫去白玉秀另一只腳上的鞋襪,“那我可要對不住啦。”
“停,我說我說。”白玉秀無可奈何,“我想被撓癢。”風鈴兒寫的正是這五個字,所以白玉秀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嘿嘿,等你這句好久了,這就滿足白姑娘。”說著,手掌成爪,伸向白玉秀的兩個小腳,在柔嫩的足心處又抓又撓。
“哈哈哈……風鈴兒你個騙子,我都回答對了哈哈哈哈……嗚哈哈哈哈……別,別撓了。”
“你說誰是騙子,有本事再說一遍!”風鈴兒加大力度,玉足為了躲避魔爪不停畫著圈圈,好不可愛。“我錯了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哈哈哈哈……”
“現在知道錯啦。”白玉秀暗自發功,內力向雙腳流去,終於緩解來些許癢意。風鈴兒發覺了一絲異樣,但假裝不知,繼續撓著足心,那腳柔嫩順滑,仿佛有種魔力,讓人撓的舒爽,撓的上癮。
白玉秀做出忍耐笑意的表情,假裝自己和剛才一樣癢。風鈴兒則是計上心頭,手上力氣漸漸變輕,只是用指甲刮動,左手保持力道,右手卻是驟然向白玉秀腰間襲去,白玉秀毫無防備,笑出聲來。
“啊哈哈哈哈……別撓,別撓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鈴兒哈哈哈……嗯哈哈哈哈……”白玉秀瘋狂的扭動使床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眼淚也逐漸順著眼角流下,“受不了啦哈哈哈哈……求,求求放了我吧哈哈哈……我要生氣了哈哈哈哈哈……”
看著白玉秀如今的模樣,風鈴兒有種難以言說的興奮,她發現自己居然喜歡這種折磨人的感覺,她好想繼續欣賞白玉秀在自己手下的身姿,但隨即又產生了一種愧疚的情緒,讓風鈴兒停止了進攻。
“對,對不起。”風鈴兒解開繩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
“學我是嘛,欺負完了別人在道歉。”白玉秀打趣到,“小事啦,游戲而已,一路上如此多的危險,還多虧了鈴兒陪我呢,我要謝謝你呀。”
聽到這話,風鈴兒望向白玉秀那雙清澈的眼睛,“那我能一直陪著你嗎?”
白玉秀猛然一楞,剛要回答,卻被敲門聲打斷。
“白姑娘有事嗎?我剛聽見屋內有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