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身體檢查
“好的,那麼今天的免費藥物發放也結束了,感謝各位的到來,我們明天再見~”悉又對著領完藥品的村民們鞠躬,恭送他們走出臨時搭建起的軍綠色帳篷。布爵看著村民們離開後挺了挺自己的上身,揉了揉自己坐了一上午的腰,終於能直起腰的酸爽感讓布爵長呼一口氣:“嘶——爽——!”布爵扭動著僵硬的身軀,傳出了咔吧咔吧的聲響。
悉又瞟了一眼布爵,淡紫色的瞳孔中印出了布爵那副略顯狼狽的模樣,發梢黏在額角,顯得疲憊又邋遢。面色發白的他看上去略顯無力,畢竟這是布爵第一次高強度批閱與發放藥物,還是涉及到人身安全的那種,大概是涉及到了醫者的責任感和人道主義精神,他的精神今天上午特別集中,為了讓村民信服而不得已穿上的白大褂也被汗水浸透。此時的布爵趴在從隔壁小學搬來的課桌上,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帶動。
悉又沒有理會一蹶不振的布爵,只是整理著空蕩蕩的箱子和用來排號的標牌,此時正是午飯時間,布爵的肚子也適時的叫了起來。悉又聽到這聲音,頓了頓身形,她下意識扭過頭看向布爵,而布爵卻顯得昏昏沉沉的,腦袋都沒抬起來只是長嘆一聲,聽起來就像是餓死鬼投胎的低語:“餓。。。”
悉又翻了個白眼,將頭扭過來繼續收拾著帳篷里的東西。看上去寧靜,永恒的炎熱正午被帳篷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踩碎,悉又聽聞那腳步聲,直起身子向著帳篷外看去,而那陣腳步聲也恰好戛然而止。
幾個看上去不過小學三四年級的男生站在帳篷前。
悉又衝著男生們眨了眨眼,為首的白背心男生臉一下子就紅了,而他身後其他的男生們則開始起哄,“阿七臉紅了!阿七臉紅了!”而後就是一陣哄笑,而那個被喚作阿七的男生則轉過身對著其他男生大喊:“沒有沒有!叫,叫什麼!”其他男生看到他這樣起哄的更起勁了,“阿七你剛才還說要這個要和這個姐姐求婚的!”,“你胡說!”阿七梗著脖子衝著起哄的男生們大吼,可他的手卻死死拽著白背心的一角,本就不那麼合身的白背心被他這麼一拽就變得松垮垮的了。
悉又站在原地,身上黑白相間的女仆裝一塵不染,理好的白發從早上一直堅守到現在。雖然悉又的臉上蒙著看著緊繃不透氣的純白面罩,但從她那雙淡紫色的雙眸中可以看出,她在笑。悉又將手上的紙箱輕輕放在一旁用於置放儀器的桌子上,套在手上的純白長手套因為汗水的原因變得微微透肉,純白的指尖因汗水的揮發而散發著淡淡涼意。她站在原地,等著孩子們自己安靜下來。
布爵在半夢半醒間被少年們的吵嚷聲拉回現實,“誰啊。。。不都結束了麼。”布爵皺著眉頭,腦袋從雙臂之中緩緩抬起,布爵正對著帳篷口坐著,一抬頭就感受到了正午刺眼的陽光,他下意識眯起眼睛,不過有兩個黑漆漆的輪廓站在帳篷前,擋住了大部分射進帳篷中的陽光。他緩緩睜大眼睛,終於看清了眼前的黑影究竟是誰,是悉又和一個白背心少年。
布爵漫不經心地看著悉又,心里干巴巴的哈了一下,“又再騙小孩子啊。”布爵看慣了這個女仆的伎倆,但話是這麼說,每到這個時候布爵的心中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升起,就像是羽毛輕輕剮蹭著他跳動的心髒,弄得他火燒火燎的。“也好,就當是今天工作結束後的余興節目了。”布爵看著悉又和那個叫阿七的少年。
阿七紅著臉走到悉又面前,而悉又則眼含笑意的看向阿七。“那,那個,護士大姐姐。。”阿七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緊張到不知往哪放的眼神在倉皇逃竄。“我在這哦。”悉又溫柔的聲线讓阿七渾身一顫,“咿——”阿七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睛緊緊盯著悉又女仆裝的裙擺,裙擺下是悉又那微微露頭的黑色方頭小皮鞋,小皮鞋貼在一起,看上去從容優雅。
悉又嘴角輕輕上揚,緊緊貼附在她面龐的面罩也隨之移動。可能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但看戲的布爵卻盡收眼底,布爵不自覺抬起頭出神地看了起來,在正午刺眼的陽光與帳篷內的陰影中,布爵能夠看到悉又側臉的一舉一動,悉又的薄唇在面罩的映襯下顯得比平時豐潤一些。老實說就連布爵自己都沒看過悉又面罩下的臉,也許有那麼一次?不過他記住的也只有悉又那份被看到真容後的從容了。
悉又的嘴唇一張一合,全被貼在薄唇上的面罩完美印出,那可人的小嘴在面罩的籠罩下沒有絲毫隱私可言,布爵不由得看出了神,少女翁動的嘴唇,在柔順,緊繃的絲織物下顯露出完美的线條,強烈的明暗對比讓布爵眼中只有悉又那漂亮的側臉輪廓了,他甚至能看到悉又談吐之間,呼吸穿過面罩的細微顫抖,以及悉又那緩慢溫柔的鼻息,面罩與悉又皮膚的界限消失了,它們渾然一體。布爵屏氣凝神,不再看悉又,他感覺自己的心又漲又癢。
“所以啊,阿七,你是想和姐姐結婚是麼。”悉又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阿七亂糟糟的頭,阿七先是感覺到五指指尖的微微涼,隨後則是從悉又手心傳來的暖意,一冷一熱讓阿七顯得有些亢奮。“嗯。。嗯!我想和姐姐結婚!”阿七猛地點了點頭,布爵嘁了一聲,內心想著“你這小鬼還不知道這家伙的厲害,真把她娶回家就等著被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活吞吧。”
悉又笑了笑,她半張嘴巴,緊貼臉部的面罩就像拉開了一道帷幕一般,微微凹陷下去一個圓。“好哦,我答應阿七可以結婚哦。”悉又狡黠一笑,淡紫色的眼睛中透露出了惡魔本性。而後阿七震驚的抬起頭,而站在帳篷外的一幫少年也傻了眼,“真。。真的麼?!”阿七已經有些結巴了,悉又並沒有回答阿七,而是扭過頭看向帳篷外的少年們,衝著他們眨了眨眼睛,隨後眯起眼睛說道:“當然可以哦,只要各位小弟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姐姐就會在未來等著你們哦。”
少年們爆出了比一開始還要大的叫聲,應該是慶祝第一次青春期的到來吧。總之在悉又的引導下,各位少年就這樣跟打了雞血一樣盤算著好好學習,幻想著以後靠著手中的成績單來悉又這兌換結婚的誓言。布爵看著被悉又刷得團團轉的少年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同時又深深嘆了一口氣。“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人會慘遭這家伙的毒手啊。。。”布爵癟了癟嘴,聽到結婚的時候他感覺牙齒發酸。
“那麼!護士姐姐等我!我會回來娶你的!”,“明明是等我!”,“別胡扯!是等我!”就這樣,這班少年被悉又的幾句話撩撥的精神起來,不過精神上到底是煥發還是衝昏頭腦就兩說了。“好好~”悉又目送著少年們離開後,站起身子伸了伸懶腰,被白色手套裹住的手臂像柳條一樣在空中伸直搖擺,隨後扭過身來走到布爵桌前,伸出手想拍布爵的腦袋。布爵的腦袋埋在雙臂中,他沒有抬頭。
而悉又也沒有真的拍下去。
悉又的手懸在空中,她打量著埋著腦袋的布爵。此時的布爵心不知怎的咚咚直跳,他一動不動地趴著,是因為偷偷看著悉又的嘴唇麼?可為何看她的嘴唇就會這樣呢?是心虛麼?可為什麼會。。?布爵的手心發熱,絲絲汗液在手中流出,他攥緊自己的手,像是想要攥緊那汗似的。
悉又的身上總是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清冷味道,並不是那種提神醒腦的味道,也不是濃烈到嗆鼻的香水味。而悉又盯著某人時,那股味道也會漸漸縈繞在那人的身上。悉又仔細盯著趴著的布爵,她笑了一下,就跟布爵一開始偷偷看她時笑得一模一樣。她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布爵的腦袋,用細長潔白的手指打理著布爵被汗水打濕的頭發,被汗浸濕的手套比以往更加貼合悉又的身子,微微涼的觸感從布爵的額頭傳來,他感覺渾身一緊,黏在額角的頭發在悉又纖細的指尖撥弄下慢慢立起,恢復了一開始蓬松發卷的模樣。溫柔的觸感不斷地從頭頂傳來,此前的微涼觸感也被從悉又掌心處涌出的暖意衝淡,伴隨著悉又身上的味道,布爵原本僵硬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這股味道和指尖觸感讓他有了些許困意。
悉又低垂著腦袋,束在腦後的馬尾微微垂下,微風吹進帳篷,女仆的馬尾發梢隨風輕輕躍起。她看著趴在桌上的布爵,假睡的布爵早已被他那緊繃的身體出賣。但女仆並沒有拆穿藥劑師的拙劣演技。
從悉又那巨大的女仆裙下伸出一條黑白相間的貓尾,與看似穩重的悉又不同,那條尾巴晃晃悠悠,看上去十分愉快。那貓尾看上去可以無限延長似的,她放下帳篷口的簾子,並且將一塊“休息中,勿擾。”的牌子放在了帳篷外,不過這樣的正午又有誰會來這悶熱的帳篷中呢?
悉又收回自己長長的尾巴,她繞了個圈,走到了布爵身後。之後她俯下身子,胸部甚至貼在了布爵的後背,布爵能夠感受到兩團柔軟的東西抵在他發僵的背部。布爵的心狂跳不止,此時的他想要站起推開悉又,可不知為何他現在卻困得不行,眼皮打架,不要說站起來,就連睜眼的余力都消失的一干二淨了。
悉又的手手輕輕握住了布爵的雙手,他們手心貼著手背,胳膊緊緊貼在一起,布爵那被汗浸透的白大褂和悉又同樣被汗浸透的純白長手套此時緊密的黏在一起。悉又像貓一樣伸了一個懶腰,緊貼布爵的身體伸了一個懶腰,“唔——嗯~”悉又在布爵的耳邊如釋重負一般吐出了一口氣,溫熱的氣體在布爵的耳廓邊上走過,隨後布爵又感到一股更熱的暖流席卷自己的耳朵,布爵的耳朵也紅了,紅得徹底。
布爵雖然感覺無力,但精神仍然敏感,他能聽到悉又的心跳,能聽到悉又緩慢的喘息聲,能夠切實感受到悉又吸氣時從鎖骨到胸部的肌肉運動,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的耳邊也回蕩著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巨大心跳聲。“她不會真的要吃了我吧。。。?”一個巨大的問號在他心中模糊出現,而後這個問號還未完全呈現,就因悉又含住他的耳廓而被徹底抹除。“哈啊。。!”布爵下意識叫了一聲,悉又像是沒聽到一樣,隔著面罩用嘴唇輕輕咬著布爵的耳廓,一邊咬還一邊發出小小的品嘗聲:“哈嗚,哈嗚,啊嗚”
戴了一個悶熱上午的面罩已吸收了不少悉又黏答答的汗液了,原本略顯干澀,棱角分明的質感變得有些柔軟,皮膚與面罩的界限也因汗水而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布爵耳邊滿是啪嗒啪嗒的口水聲,全是從悉又那張蠱惑人心的嘴中發出的聲音,而口水的溫熱觸感也從耳廓傳來。被口水徹底弄濕的面罩比平時多了幾分松弛,似乎不再那麼緊繃,柔軟的面罩後是更加柔軟的嘴唇,富有活力的薄唇在面罩的加持下多了束縛,而這束縛讓悉又小嘴的每一次舔舐,含弄都竭盡全力,這也讓布爵透過面罩,感受到了悉又嘴唇的感覺。布爵小小的耳垂被悉又奮力吮吸著,像是要吃掉他似的。“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布爵心里這麼想著,下面也終於忍不住高高翹起,而此刻的他根本無暇顧及,畢竟這個趴伏在他身上的家伙,看上去是要將布爵的耳朵整個包裹在那看上去包容無限的面罩中,隨後將布爵整個吞下肚了。
“哈啊。。哈啊。。”,“哈嗚,哈嗚。”少年與少女的喘息聲在昏暗悶熱的帳篷中交織在一起,期間還有些許粘膩的水聲發出,聽上去熱烈且淫靡。
悉又知道自己喜歡這樣麼?悉又知道自己的性癖麼?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貓咪到底是什麼來頭呢?“哈啊,哈。。。悉又,等一下。。。”布爵喘息著,他在悉又身下微微掙扎著。布爵已經忘掉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布爵的確很享受,並且對著這個已經不知道和這個少女,或者說妖怪度過了多少天了,一個月?三個月?亦或是半年?甚至一年?布爵不知道,就好像自他有記憶起,悉又的身影就不曾在他的記憶中中斷過,這股熟悉的感覺究竟是。。?
“還不行哦,那里還沒有。”悉又的手摸向了布爵的褲子。“喂,喂。。!唔。。!”布爵掙扎著想要站起,但口鼻卻被悉又的另一只手捂住,那股清冷的味道混雜著少女的汗液一齊鑽入了布爵鼻腔之中,剛剛緩過一點力的布爵此刻又沒了力氣。
“呼嗚。。呼。。”布爵像是失了神一般,嘴唇微動,只能含住一點悉又被絲質手套包裹的手指以示抗議。“這時候就像個吃不飽的小孩子呢,不過沒關系呢,反正這也不是你第一次吃了~”悉又平淡的話語中潛藏著一種莫名的喜悅與興奮,就像是某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而悉又的另一只手拉開了布爵的褲鏈,布爵的那根也一下子騰出。“嘴巴上這麼說,但其實早就按捺不住了呢,而且啊,嘴巴也吃的很開心啊~真拿你沒辦法呢,壞孩子~”悉又笑盈盈的握住了布爵滾燙的肉棒,濕透的手套試圖給肉棒降溫,但僅僅是觸摸就能讓布爵興奮不已,甚至直接流出了透明的先走汁,“真是心急呢,不過也不壞~”悉又的指尖在將布爵的先走汁在龜頭上塗勻,像是在做潤滑。
而後悉又用指尖按壓著布爵的龜頭,此前還黏在指尖上的手套此刻卻因為壓力和先走汁的黏性,黏在了布爵的龜頭上一小會。“呼。。嗚!”輕微的痛楚讓布爵驚叫出生,含住一部分手指的嘴巴也微微用力一咬,悉又渾身一顫,她咬著嘴唇看上去十分興奮。“還是跟原來一樣嬌貴不能吃痛呢~不過沒關系哦,我會一直寵著布布的,一直一直~”悉又在布爵的耳邊低語著,低沉的聲线微微顫抖,那是壓不住的激動。
終於要進入正題,悉又握住布爵滾燙,粗壯的肉棒開始套弄起來。布爵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悉又的手套材質與面罩材質是一致的,而一想到這里,布爵就想到了悉又那面罩下一張一合的嘴唇。。。
一股難以壓抑的能量從布爵的身體中噴薄而出,而噴薄而出之後,布爵也徹底沒了力氣,他癱在課桌上,雙眼微微失神,身體只是機械地喘息著。悉又松開了捂住布爵口鼻的手,她看了看自己沾滿布爵精華的手,又看了看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布爵,她又笑了。“睡個好覺吧,藥劑師先生。”
當布爵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而原本滿滿當當,塞滿了各種醫療器械的帳篷此時只有他一個人趴在課桌上,他揉了揉略痛的腦袋晃晃悠悠的走出帳篷,他看到悉又已經將他們帶來的器械全部裝好,並委托村民將這些東西送回家。悉又回過頭看向布爵,她仍然是那麼優雅,端莊,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就能讓人感到一種非人的美感。
“悉又你。。。!”布爵這次想起來了,不像以前那樣忘掉了,這次的事情他記的清清楚楚。他伸出手指指向悉又,而悉又只是緩步走到布爵的面前,伸出雙手輕輕握住了那指著她的手指,而後向後摸去,將那只手握住。布爵這才發現悉又左手的純白長手套不見了,“你怎麼。。?”布爵疑惑地看著悉又,他的腦袋仍然在回憶著此前的一切。悉又則將布爵的手指輕輕放到自己的唇邊。布爵感受到了面罩下的嘴唇,沉默,柔軟,溫柔。
悉又輕輕張開嘴巴,布爵感受到了除了嘴唇和面罩之外的東西。那東西被團成團,塞進了悉又的口腔中,布爵雖然看不見但緊貼在悉又嘴唇處的手指能夠感受到,“是。。是那個。。!”布爵一下子全想起來了,悉又嘴中的東西就是她的左手手套,而悉又中午時還用左手手套握過。。。布爵想到這里時沉默了,悉又只是合上了嘴唇,她笑嘻嘻地看向布爵,夕陽下,悉又的淡紫色雙眸看上去清澈無比,
布爵沉默良久,又焦急地撓了撓頭,最後只能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走吧,我們回家。”布爵牽著悉又的左手,有些喪氣的走在悉又前方。而悉又看著布爵的背影,淡紫色的瞳孔中印出了布爵的背影,輪廓也許沒有那麼分明,但悉又滿眼都是布爵。
夕陽下,少年與少女向前行走著,就像是走向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