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過我是因為你的負罪感。”
“……我不想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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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把最後一口還有些燙的牛奶咽了下去,然後逃跑一樣大步走出食堂。今天早上的食堂以外的人很多,端著餐盤的她環顧了四周還是不得不坐在早露的對面。對方朝她笑了笑,然後捏起了刀叉。
“索尼婭同學,今天起的很早啊。”
“……啊。”
凜冬張了張嘴,最終沒組織出什麼詞匯,短促地回應了一下。“真理說了早上想讓我陪她去圖書館。”幾秒鍾的沉寂後,她還是隨便找了個借口,然後把一大塊燕麥面包塞進嘴里想要逃避接下來的對話。
“很難得呢。”早露托著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對面的凜冬,直到她終於發現自己的注視一臉嫌棄地抬起頭。
“啊,對啊,可難得了!”凜冬搖了搖頭,心里甚至冒出了這家伙腦子有病的想法,然後用力切下一塊面包,餐刀和陶瓷碟子發出了哧的摩擦聲,讓凜冬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你起的也挺早啊。該死!這牛奶居然這麼他媽燙!”本著不把天聊死的想法,凜冬笨拙地接上話,然後又生硬地岔開話題。
“今天要去訓練呢。啊,小心燙。”
“……我沒事!”
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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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宿舍門的插銷發出輕微的響動,門口的白發少女用塗著兩色指甲油的右手撫上厚實的隔音門,然後按下了鎖定鍵。她的嘴角輕輕上揚,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個細微的舉動。
她轉過身去看向身後半跪坐在床上的棕發烏薩斯少女。
“不錯嘛。居然堅持了這麼久還沒發出聲音呢,不愧是我親愛的索尼婭——或者我該叫你冬將軍?”
早露用手捏住凜冬的下巴輕輕轉過來,自動忽略了她那充滿敵意的眼神。她抬起對方的臉對視了幾秒鍾,然後取下了那個口球。
“你他媽的混蛋……”
“混蛋……?這麼說可不好聽。或許你還想戴著它?”早露似笑非笑地把拇指和食指伸進凜冬的嘴里,然後撐開她的嘴角擺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露出了粉紅的牙床和尖利的犬齒。她把沾滿唾液的口球丟到一邊,另一只手又滑到凜冬的腿間,把那個震動著的東西又往里面推了一點。這一舉動讓凜冬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身子,然後繃緊了大腿的肌肉。長長的電线穿過破碎的紅色絲襪被綁在腳腕處的位置,盡頭的電動玩具已經幾乎被打濕,還在持續的工作著。早露笑了笑,用力一扯那根线,連著一些破碎的布料拉扯下來,還有流出的水漬。
“冬將軍,好,濕,啊。”
她俯下身子在凜冬的耳邊這麼說道。
“變態……”
凜冬惡狠狠地注視著那雙令她無比不爽的異色瞳,低聲地吐出一句話。那條紅色的袖章不再發揮原本的作用而是捆住了她的雙手,被撕扯到破破爛爛的學生服也完全遮擋不住該遮擋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外的穴口還在充斥著荷爾蒙氣味的空氣中微微一張一合地流出體液,挺立的乳首被通著微弱電流的夾子夾住,電线蜿蜒著被膠布貼在身上,最終的裝置則被固定在背後。
“這樣可不好呢,冬將軍。”
一個冰冷的東西挑起凜冬的下巴迫使她直視面前的貴族少女。是一條皮鞭,上等的皮革泛著黑色的光。早露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不長不短的鞭子順著凜冬的身子向下滑,然後停在兩腿之間輕輕摩擦。這種惡劣的挑釁讓凜冬甚至有點精神崩潰,但被禁錮住的雙手並不能像之前一樣反抗,被強制性分開固定住的雙腿也完全無法保護私密的部位不受外界的侵犯。早露就像故意玩弄似的用鞭子劃過大腿內側的肌肉,然後不緊不慢地開口。
“啊……我可沒有把人關在房間里用鞭子抽的惡劣癖好,只要你乖乖聽話就行了。”
早露用修長的手指勾住凜冬的項圈,順勢迅速捏住了她的臉,笑著看著她用一副不甘示弱的表情惡狠狠地瞪著自己但又毫無還手之力。她就像享受一般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兩分鍾,然後才松開手,脫下了自己厚重的大衣,只留了完美勾畫出身體輪廓的一件白色襯衫。她握緊了手中的鞭子,然後放在了凜冬的腰側。
“混蛋……干什麼……?”
“冬將軍以前應該也是受過很多傷的吧。”
毫無預兆地,一鞭子幾乎是帶著風地甩過去重重的落在腰側。凜冬在那一瞬間瞪大了雙眼,然後差點向後倒在床上。一條明顯帶著凌辱意味的鞭痕迅速出現在白皙的肌膚上,讓人完全沒法不去注意。刺骨的疼痛這時才後知後覺的到來並喚醒了痛覺細胞,生理性的淚水也差點被逼出來,但凜冬咬緊牙關持續了許久,還是咽下了這令人羞恥的疼痛。早露似乎覺得並沒什麼興趣,把鞭子丟到一旁就彎下腰去舔舐那條鞭痕,從顏色更深的腰部開始到末端消失在腹部位置的淺色痕跡,她都用自己柔軟靈活的舌頭舔了一遍,然後再用牙去輕咬柔軟的腰部。凜冬發出了充斥著不情願的低喘,被汗濕的棕發凌亂的貼在臉上。一種昂貴的浴液味灌入了她的鼻腔,讓她一時因為不接受差點吐出來。
“你們貴族都他媽挺會玩啊……”
凜冬用著糟糕至極的烏薩斯語罵著,一邊被按著頭,幾乎把臉都埋在了被體液打濕的被單中。她的雙手被牢牢的反剪在身後按在腰部,胳膊已經開始感到有些酸痛。臀部到腿部的肌肉也在收縮著試圖去迎合插入體內的手指,試圖去接受這種侵犯,試圖把這種將自己尊嚴踩在腳下換來階下囚身份的凌虐轉化成快感並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去接受。恥辱的水聲和對方充滿情欲的話語讓凜冬快要瘋掉,當早露終於塞進第三根手指時,凜冬全身顫抖了一下,體內的軟肉也迅速收縮,緊緊咬住了早露的手指。等她將自己的手指退出凜冬的身體時,流出的體液都快把床單全浸透了。凜冬終於得到解放的雙手一時不知道該往哪放,只能用力扯住床單。她大口的喘著氣,臉上濕透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早露好不容易收拾完這讓人聞到味道就足以發狂的狼藉,凜冬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雙腿間未干透的水漬還有些顯眼。
真是個頑劣的孩子。
早露撥開貼在凜冬額上有著紅色挑染的劉海,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額角,然後躺在她的身邊關掉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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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他媽是混……是惡魔……咳……”
鼻血蓋過已經干涸的暗紅色鮮血又一次流下來,吐出這句話時又撕裂了嘴角結痂的傷口。新的傷口蓋過已經愈合的舊傷,已經修補過的學生服再一次被扯的凌亂露出鎖骨和消失在領口處的刀痕。凜冬緊緊握住了早露掐著自己脖子的手。早露的雙手就像一條飢餓的正在捕食的毒蛇纏繞在她的脖頸上,仿佛下一秒就會咬碎她的喉嚨或勒斷她的脊椎骨。她的拇指抵住了自己的喉結然後向下壓,氣管被扼制住帶來的窒息感讓發熱的頭腦一陣陣眩暈。早露單手死死地掐住凜冬的脖子,直到她有些雙眼翻白快要暈過去。
早露蠻力撬開了凜冬的雙唇。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灌進她的口腔,與她總是有種紅茶或咖啡清香的氣息完全不同。這一吻讓凜冬直接吐了出來,未消化的食物殘渣和胃液中混著血塊。她有些虛脫地蜷縮起身子,滿是擦傷和淤青的臉上還凝固著血跡。空氣突然變得非常的安靜,安靜到能聽見凜冬吞咽著卡在喉頭血沫的聲音。她全身都不住地在顫抖,唾液和血泡都從嘴角涌了出來。
早露並沒有繼續做什麼,她放下了手中巨大的武器,然後用溫熱的手心貼上凜冬滿是冰冷血跡的臉。當她停了一會兒想起身時,凜冬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走。”
很微弱的聲音。
這讓早露瞬間對自己的暴行有一種負罪感。
——我是個惡魔。我是個……變態。
望著醫療干員把凜冬抬上擔架送進搶救室的背影,早露虔誠的閉上了雙眼,再一次試圖把裁紙刀對准了自己因為呼吸不齊而不斷顫抖著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