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順水推舟
初夏的城區內人潮涌動,無論是城市內的居民還是城市外的旅客都漸漸涌入這片歷史悠久的老城區了。不過人流增多所帶來的的擁擠與不便可難不倒心向自由的樂律。提前規劃好路线的她一邊借著做志願者的機會將城區內的幾處熱門景點游覽了一遍,一邊又在雙休日這種客流量高峰選擇前往城區邊緣那些人跡罕至的古建築群附近游玩。這些建築確實不像市中心的那些熱門景點那樣曾經承擔過任何的政府職能,但保留至今的那份充滿歷史神韻的生活氣息卻是那些被完全開發成旅游景點的城區所無法比擬的。
“噠噠噠噠噠噠”
一陣奇怪的聲響將她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不遠處的小巷子里。
“是什麼雀鳥嗎?”
對這一片的生態還算熟悉的樂律很自然的將這些奇怪的響聲與那些鳥類聯系在了一起,她走到小巷子的入口處,歪了歪身子朝里面瞥了瞥,卻沒看到什麼雀鳥,反而看到了一個小孩。那小孩看上去有14或是15歲,身型瘦削,從短褲中伸出的小腿看上去就像是兩根樹杈一樣干瘦,而那從短袖中伸出的干癟雙臂讓樂律不禁聯想到了螳螂一樣的昆蟲。他的肩膀已經完全頂在了鐵柵欄的縫隙處,他的手臂也伸得筆直,似乎在隔著鐵柵欄夠著什麼,樂律歪頭一看,才發現一只黑色的錢包安靜的躺在男孩盡力伸長的手指前方。
“我來幫你吧”
樂律蹲在男孩身旁,在男孩終於恢復了正常的姿勢、讓出了身位之後,她輕輕伸出了手臂。172cm的身高讓她十分輕松的從斜上方拿到了錢包。心地善良的她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將錢包換了個手,遞給了一旁欣喜難耐的男孩。
“噠噠噠噠噠”
而恐怖的酥麻感也在她換手的過程中擊穿了她的身體。
左右換手時,樂律改變了自己抓握錢包的方式,從比較奇怪的捏著上下兩端的握法改成了較為常見的用手指捏著錢包的前後兩面的方式,而這也觸發了錢包里的壓力機關。錢包表面的金屬裝飾下面聯通的卻是電極,而樂律也在這突然的電擊中失去了行為能力和大部分意識。恍惚中,樂律似乎聽到了之前的鳥叫聲,雖然她的意識並不能做出真正的思考,但在陷入昏迷前的短暫的記憶走馬燈中,她回想起了把她帶進這個小巷中的鳥叫聲。
“不是鳥叫……是……電擊的聲音……”
在自己混亂的意識中嘟囔過了這令人絕望的答案後,樂律的意識也隨之飄散了。她的眼睛輕輕的翻上了眼眶上方,腦袋也向地面歪了一下。失去了意識的最後一絲制約的身體也變得松散了一些。盡管還保留著電擊帶來的肌肉收縮與顫抖,讓樂律看上去似乎回光返照了幾秒,但隨後的寂靜則完全打消了這樣的誤解。樂律微張著小口倒在地上,深藍色的長裙像是只優美的水母一般散在地上,兩條纖細而富有肉感的美腿從長裙的盡頭伸出,兩只黑色的平底涼拖則在剛剛的突然抽搐與仰面躺倒之中被甩到了不遠處。樂律的腳趾輕輕蜷縮在前腳掌的末端,電擊讓她的身體光是看上去都能感受到痛苦,纖細的足趾僅僅地貼著彼此與腳掌,原本就肉感十足的趾腹則在關節處被擠壓之後看上去體積更大、更像是幾只大小不一的紅提子。
“成……成功了……”
男孩顫抖著跪坐在樂律身邊。這個高自己一頭、看上去遠比自己富有知識的女性就這樣昏倒在自己面前。若是正常交流的話,想必樂律有許多種方法來和男孩成為朋友,至少也能讓自己免於成為試驗品,但現在的她卻在善意的一念之差之後完完全全地淪為了這個小自己十歲的男孩手中的玩物。
“好……好香的味道……”
男孩畢竟還處在青春期,像這樣富有女人魅力的樂律癱軟地昏倒在自己身前、而自己則完完全全地支配了她的時候,相信沒有幾個孩子能夠把持住自己、不越過道德的那一條线。在回過神來的時候,男孩已經將臉埋進了樂律的頸間,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樂律的發香與體香。充滿了熱帶水果味道的洗發水聞上去讓人心馳神往,男孩在嗅聞的過程中甚至感覺看到了穿著橙色紗裙、頭戴黃色花環的樂律,但眨眨眼之後,樂律那無意識的吐息又吹紅了他的耳根。下體早已腫脹地撐起了帳篷,而順應本能行動的男孩也顫顫巍巍地將手伸向了樂律的衣服。
“來!摸上去!搞快點!”
充滿挑釁的女聲打斷了男孩的動作。男孩被這突如其來的挑釁嚇得一驚,先前被衝動屏蔽的理智再次回歸身體,他意識到自己正要猥褻面前的女性,而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則表明自己已經暴露。
“你你你……你是……?”
男孩轉過身,卻看到剛剛空無一人的巷口竟然多出了一個人影。那人影倚靠著巷口的牆壁,背著光的她讓男孩根本看不清她的臉,只能讓男孩看到她那嬌小的身材。
咔嚓
“誒拍的很好嘛~恭喜你上鏡了~管不住手的小發明家~”
女孩的手段遠沒有她的聲音來的可愛。一張由拍立得相機拍出來的照片就在男孩的眼前被打印出來,男孩的罪行也因此產生了板上釘釘的證據,
“你說,我該不該把這張照片送到街對面的警察局呢?要不我發到網上讓他們人肉你吧?”
“別別別,姐……姐姐我求求你!我就是一時糊塗……”
男孩本身就是跪坐著的姿勢,突然暴露之後也就維持著這個跪姿開始求饒了。他雙手合十地朝著不遠處的女孩苦苦哀求,卻又因為怕招引到更多的人而不敢發出更大的聲音。
“那,你幫我個忙吧~姐姐我不太擅長體力活,你就幫幫我吧~”
一朵雲彩遮住了似火的太陽,男孩也借此看到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女孩。那女孩身材嬌小,單憑體型來看似乎和自己一樣是十五六歲的高中生。茶色的長發被她綁成了一條馬尾,從她的肩頭一路垂到她的胸前。洛麗塔風格的連衣裙在頸部與雙肩部分還是純潔的白色,在經過乳房的起伏之前就變成了深藍色。像是星夜一般的圖案就像她本人一樣天馬行空。這片星夜並沒有因為遍布的繁星而讓這件裙子看上去有些肥大,反而是模仿著梵高的畫作,通過向上和向下的星光形成了類似豎直线條的構圖,讓女孩的身體看上去更瘦更高。白色裙邊的下方是穿著日式的白色堆堆襪,最後則是一雙棕色的小皮鞋。不著一塵的白皙棉襪勾勒出女孩的腳踝,並不像絲襪那般緊致的棉襪反倒透露出一股青蔥的可愛。女孩的袖口都各有一條深藍色的系帶收束,讓她看上去頗有些大家閨秀的氣息。任誰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位兼具文學少女與青梅竹馬這兩種感覺的女孩竟然把陷入昏迷的樂律放在一邊,同時在拿著一張照片勒索著施暴的男孩。
“……要……要做什麼?”
陷入絕境的男孩一邊感嘆著眼前女孩的美麗,一邊又因自己即將面臨的社死乃至牢獄之災而愣在了原地。好在一輛白色的廂式客車的到來打破了這份沉默。與正常轎車的前後車門都朝一個方向打開的設計不同,這輛廂式客車的車門像是雙開門冰箱門一樣,從中間向兩邊打開。如此的設計目前看確實有它的道理——向兩邊打開的車門剛剛好地碰到了小巷路口的兩面牆,如此便封住了附近行人的視野,無論從哪個方向都看不到小巷里發生的事情。
“來吧,幫我把她搬上車,然後關上車門。之後轉過身走進巷子里。”
女孩一邊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那張成為罪證的相片,一邊毫不見外地走進了客車的車廂。她一邊輕輕地拍著身邊的座椅,示意對方把樂律搬到這里,一邊繼續發號施令著,
“走進巷子的時候不許回頭,不許出聲。數50個數,一秒數一個數。這樣數完的話,你就能在小巷口找到那張照片。若是回頭的話,你就會在約克區公立學校的校園網上看到這張照片,上面還會署上你的名字,你明白的吧?去年社區發明獎的獲獎者?”
女孩輕描淡寫地將對方的身份信息全盤托出,這便是最強力的底牌,對於本身就做了件壞事並且十分在乎外界對自己看法的青少年來說簡直就是必殺法器,而被如此地擺了一道的男孩自然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勇氣,只得乖乖照辦。
男孩將雙臂伸到樂律那癱軟的後背和膝蓋窩下,先是用力將樂律抬起,然後又用膝蓋頂住短暫懸空的樂律的後腰。他用力地向上使力,這才讓樂律的身體在短暫浮空之後穩穩地落在了男孩的臂彎里。男孩的步伐有些雜亂,初臨戰陣的他自然不知道怎麼橫抱女孩最為省力,況且在自己的把柄被對方捏在手里的情況下,慌亂的男孩也只能踉踉蹌蹌地小跑著,想著趕緊把樂律塞進車里一了百了了。
“這不是挺能干的嘛~好了,把鞋子放在車座上,然後轉過身去。”
女孩一邊接過樂律的身體,一邊夸獎著男孩的努力。她並沒有讓樂律坐在車座上,而是讓她癱軟地枕著自己的大腿睡著。樂律的雙腿也在女孩的指使下被頂在了關閉了的車門上。兩只玉足抵在被貼了黑膜的車窗上,看上去就像是在向車外的行人展現自己的美足一般,且不說樂律本人若是知道自己在向著整個城鎮的行人顯擺腳丫這事的話會羞到什麼程度,單單是枕著一個陌生人的大腿睡著這一件事就已經踩進了她的雷區了。可是被電擊器擊穿了意識的她根本無從察覺,更何況女孩對她的擺弄似乎也不全是因為情欲。一只半透明的薄片被女孩用心地貼在了樂律的舌面上,這種在地下黑市十分常見的麻醉維持型藥物會被樂律的口水溶解,然後就會在無意識的吞咽動作下被攝入,而專門調成了酸味的口味也會刺激樂律的唾液腺,讓它們分泌更多的口水,從而讓樂律被麻醉的更快、更深。
女孩輕輕地撫摸著樂律的頭發,將它們攏向耳後、讓樂律那越來越安詳的睡臉暴露出來。畫著淡妝的樂律睡得越來越深,畫著淡紅色眼影的雙眼也漸漸睜開,一抹隱秘在睫毛之間的白色若隱若現地將樂律的睡眠狀態傳達出來,她已經從被電擊的昏厥中解脫出來、張開雙臂迎接著從嘴巴進入身體的波濤洶涌的麻醉劑的浪潮了。
借著車輛開始行駛的推背感,女孩越過樂律的雙足觀察起窗外的情況。男孩果然背朝著自己在那里數著數,而那張相片則被女孩嵌在了巷口的牆縫處。女孩的手也沒閒著,她暫且放下了樂律的秀發,也不再撫摸她那漸漸松弛的臉龐,反而觸摸起了被男孩放在樂律身邊的那雙涼拖。這雙黑色的橡膠涼拖雖然已經失去了樂律的體溫,但卻還殘留著樂律留下的痕跡。十只趾印有大有小,卻又各自清晰地在橡膠鞋底上留下了十個小坑。女孩的手指輕輕地在這可愛的坑坑窪窪中滑動著,從另一種角度體會著樂律的腳趾。
“呼……哼……”
樂律的呼吸聲越發舒緩而放松,並最終形成了呢喃般的輕鼾。前座的司機十分並不知道也並不關心後面的車廂里發生了什麼,貼著黑膜的玻璃同樣將他和後座隔絕開來。這是艾斯法龍城新興的約車業務:雙倍的約車價錢換來的是司機的不聞不問,至少女孩覺得這個買賣挺值的。
………………
“歡迎來我家,隨便坐吧”
女孩將樂律扛進了自己家。比女孩高了十厘米的樂律被女孩的肩膀頂在小腹部,就像是一條床單一樣溫順地貼在女孩的前胸與後背上。盡管麻醉讓樂律的體溫有些許降低,但處在身體中心部位的胸膛和小腹還是有些許溫熱的。女孩感覺自己的肩頭上好像臥了一只小貓或者小狗,肩扛一個成熟女性的辛苦也因而被緩解了一些。
樂律的四肢盡數自然下垂,瀑布般的長發也離開了她的肩頭,輕飄飄地掛在半空中,而女孩甚至要小心自己的腳下來避免踩到樂律的頭發。樂律的上半身除了這一抹自然垂下的頭發之外,就只剩下松散的胳膊與手指還能夠從二人所面對的試衣鏡中被看到了。樂律的胳膊在肘部稍稍彎曲,纖細的手指也在半空中虛握著。她編在耳邊的細碎麻花辮也奇跡般地從那虛握的手心穿過,看上去就好像是樂律自己抓著辮子一樣。但現實的樂律自然是沒有抓住任何事物的能力的,不客氣的說,從她的近況與未來來看,她似乎才是那個被抓住的事物。
與她的雙臂一樣,樂律的雙腿也在膝蓋處輕輕蜷曲,這讓她的雙腿並不是筆直地從女孩的肩頭垂下,而是有些不雅地輕微岔開與翻轉。受到韌帶牽引的赤裸雙足將腳掌朝向了前方,樂律紅潤的足底也因此出現在了試衣鏡中。她的腳掌自然舒展,看不到一絲的褶皺。十根腳趾從外向內依次變大變長,卻又沒有丟失其可以被稱為“腳趾豆”的可愛外表。這十根腳趾在輕輕蜷曲的同時又受到重力牽引而輕輕舒張,也因此達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狀態。
在盯著試衣鏡觀察了許久之後,女孩動身重啟了安置樂律的工作。她把自己的小皮鞋留在了過道,隨後踩著棉襪繼續扛著樂律走過了客廳,進入了臥室。與一般都房間設計不同,女孩的臥室與客廳幾乎一樣大。這不僅是因為女孩的那張足以放下三四個自己的大床占據了不少空間,還因為在房間中央的木質展台占據了將近一半的空間。那精致的木質展台由就幾張木質圓盤由小到大地被一根柱子串了起來。如果說從外形來看這個東西似乎有些突兀、甚至會讓人想起小孩子們玩的疊羅漢玩具的話,那麼當少女熟練而輕巧地用穿著百疊襪的小腳踢了踢最底部的圓盤時,這展台的妙用就顯現出來了。這些圓盤全部都可以各自轉動,從使用效果來說很像是蛋糕店里用來給蛋糕胚上均勻地抹上奶油的轉盤一樣。只不過女孩的展台並不是用來做蛋糕的,而是用來調整模特的朝向的。
女孩將樂律放在了圓形展台上,又開始調節起圓盤的高度,讓這些大小各異的圓盤頂在樂律的後腦和後腰,這樣樂律就能以一種倚靠的姿勢睡在這展台上了。
“嗯?啊,那是我之前連載的作品,不過早就被腰斬啦~”
樂律的眼皮因為她那輕微後仰的姿勢而被輕微地拉開,她的眼睛也因而從松弛的眼瞼中露了出來。那失神的瞳孔似乎正望著牆上的海報,那上面畫著的是大概3年前的一部漫畫的最終話封面,當然由於熱度下降,現在能夠認出這部漫畫的人可能也只有這個作為作者的女孩了,
“那邊的是我的出道作,說是出道,其實就是在網上發的第一張圖啦~”
女孩輕輕地用腳掌抵著樂律腳邊的圓盤旋轉了少許,樂律的身體也就被轉動到了另一個方向。她現在所面對的則是一張看上去有些朴素的化作。畫面上的女孩姿態有些僵硬,也沒有多少服裝的細節,但卻和樂律一樣輕微地翻著白眼,甚至還比樂律多了幾滴口水。如果樂律能夠睜眼看看的話,她也許能夠發現那畫上的女孩和把自己抓來的女孩看上去有些相似。發色、瞳孔都是差不多的顏色。
“那時候還在念高中,都沒有模特給我用,所以只能我自己畫自己啦”
女孩輕輕地將樂律轉向了另一個方向,看上去她也因為自己的過去而有些不好意思。她這次的轉動有些粗魯,樂律也因為略微增大的力道而將頭歪向了另一側,
“哦?那個是我拿來畫畫的木質模特~可惜還是不如真人呢~”
女孩輕輕地把樂律的頭發從她那失神的眼眸之前撩開,讓她能夠繼續聚精會神地參觀女孩的房間,
“那邊的是我晚上做事的東西,有開鎖器,繩索還有手銬一類的,當然還要有些可愛的小玩具啦~”
女孩抓著樂律後腦的頭發,又托著她的下巴,讓她無奈地將頭朝向書桌邊可疑的兩大包東西。看上去她晚上的勾當也不是那麼干淨。
“哦?你要開我盒是嗎?真是攻擊性拉滿了喔!”
女孩發現樂律的左眼因為麻醉劑的作用而失去了和右眼一起移動的能力,現在它正歪歪斜斜地躺在眼角,而非和右眼一起凝視另一邊的手銬和噴罐。而樂律的左眼也無神地望著一個含有名字的胸牌。
“霍夫曼美術學院
莉貝卡·厄普”
就讀於艾斯法龍城最好的美術學院的女孩竟是個把落難的女性綁回家、濫用藥物、盜竊的女賊,這樣的丑聞若是傳到外面的話想必會掀起一陣風波吧,不過莉貝卡並不驚慌,畢竟現在的樂律連夢都做不了,她的全身都處在略輕於醫療麻醉的昏睡狀態,而這也是女孩並沒有開始上手脫她衣服的原因——若是在如此的狀態下就將保溫的衣物盡數去除的話,想必樂律會因為麻醉帶來的失溫而當場感冒的吧。
“今天來的比較匆忙,也沒有准備什麼東西,就簡略點吧~”
莉貝卡將自己的發繩取下,讓茶色的長發從自己的耳邊垂下。她用發繩縛住了樂律的雙腕,再將它們掛在了頭頂的立柱上。僅僅是這一點點的拘束,就讓樂律的狀態從酣眠變成了落難,以她為主題的畫作的分類也從全年齡瞬間變成了18歲以下禁止觀看,但女孩的布景還沒結束,
“你的樣子還是很單純的,穿的很低調,妝也畫的很淡,很適合做那種修女一樣的高冷人設呢~”
女孩對人物的把握十分精准,更精准的是她為人物擺出相襯造型的能力。她將樂律的雙腳從地面挪到了圓台上,讓樂律的姿勢從普通的坐姿變成了將雙腳放在沙發上的姿勢。赤裸的雙足從她的側面伸出,她的左足在膝蓋處彎曲,又向遠端伸出。深藍色的裙子蓋在她的膝蓋上,將她纖細修長的美腿表現地淋漓盡致。骨感干淨的雙足並沒有指甲油的雕琢,樂律真的像是落入凡塵的修女一般被放在這展台上。她的另一只腳的腳腕被壓在左腿下,她的小腳則被左腿的小腿肚輕輕遮蓋,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得到趾甲在光线下的反光。由於姿勢的變化,樂律的身體也被自己的雙腿推向了另一側,她的上半身彎成了一個拉長拉瘦的C型,她的腦袋則像是C型在上端的末端一樣低垂。不管是劉海還是睫毛,哪怕是她嘴角漸漸開始滴落的唾液制成的銀絲,甚至是在嘴唇附近若隱若現的舌頭末端都保留著“低垂”的動作元素。
咔噠
女孩將一只玩具腳鐐銬在了樂律伸出的左腳腳腕上。塑料制成的腳鐐並不會傷到模特,卻還能提供足夠的細節來讓莉貝卡把它在畫作里改畫成金屬的腳鐐。一顆鐵球形狀的塑料球連同著幾節塑料模擬的鐵鏈也被連接在了腳鐐上,而樂律的造型也變成了十分經典的被囚禁在地牢里的女性的形象。
“馬上就好了,別急哦~”
莉貝卡用兩段醫用膠帶將樂律的上眼皮輕輕拉開了一些,又用手指輕輕地將兩只眼球扶正,讓它們盡量完整地暴露在眼皮被迫扭開所留下的空隙之中,並輕微上翻,
“舌頭上的紙已經完全吃進去了啊~那你也沒幾個小時能睡了”
莉貝卡趕忙跑去書桌,開啟了自己的作畫直播。
“挑戰!!2小時極限速寫!!會員限定!!!”
莉貝卡將直播間的標題寫好,又確認關閉了攝像頭之後就開啟了推流。屏幕上飄來的評論越來越多,而莉貝卡則時不時地輕聲回應一兩句,但還是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作畫上。在被腰斬後,莉貝卡原本以為自己會就此放棄漫畫,轉而追求平面設計之類的領域。失去了創作動力的她也就自此封筆,現在時隔將近一年,看著在屏幕上飄過的諸多“老師想死你了”“歡迎回來”“以後會有新漫畫嗎”,莉貝卡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腫脹。她關閉了麥克風輕輕地抽泣了幾秒,又在盡量不破壞樂律的平衡的基礎上用力地擁抱了這個讓自己重拾了創作熱情的可憐人兒,
“嗯,回來啦”“新作不一定,但是確實有點想法了”“嘿嘿……謝謝大家等我”
莉貝卡回應著自己的粉絲,兩個小時的時間也轉瞬而逝。
“呼~許久不畫之後真是累啊”
莉貝卡直了直身子,僵硬的脖子和後背發出了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嘎嘣嘎嘣的正骨聲,。
“好啦,天黑了,也能把你送回去了。”
之所以把樂律留在自己房里幾個小時,就是因為當時剛剛好是雙休日的晚高峰時間。自己家門口的那條路上可能會有更多的人路過,而她將樂律運出去的風險也會因此變高。現在夜幕降臨,她搬運樂律的行為也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哪個有病的腦殘在我家門口安了個新路燈啊??你有這錢不如買點煙花把自己點了!這樣比路燈還亮呢你個弱智傻逼!!”
莉貝卡撩開窗簾,在發現了門前新安裝的路燈之後破口大罵著。
沙沙……
肢體滑動的聲音把莉貝卡從怒發衝冠般的情緒中帶了出來,麻醉劑即將失效的樂律也開始了她這大半天里的第一次自主的挪動身體。
“哎呀,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莉貝卡見到樂律大夢初醒一般的呢喃與活動之後,很快就變回了知性女孩一般的樣子,看樣子樂律真的給她帶來了很多的觸動,以至於她僅僅是用耳塞和一條黑布封住了樂律的聽覺與視覺,之後就去床底下翻找那個一直沒有嘗試的禁忌玩法了。
“找到啦!”
女孩欣喜的叫出了聲,而還沉淪在夢與醒之間的夾縫之中的樂律甚至連聽到聲音時的本能地抬頭的反應都沒有,這只能說是女孩對藥效的把握太過老練,甚至連藥物的後效都能把握住了。
莉貝卡將一只黑色的大膠袋放到了樂律身前的地板上,這只膠袋本來是用來儲存暫時不用的大衣的,卻被莉貝卡用在了樂律身上。
樂律很快就像是大衣一樣被莉貝卡放進了橡膠袋里。為了讓樂律能夠在膠袋里還能保持莉貝卡喜歡的姿勢,她又用幾段膠帶將樂律的雙腳在腳腕處束縛在一起,讓樂律始終保持在被束縛的狀態下,而樂律那微乎其微的掙脫則被莉貝卡熟練地從臀部到腳後跟的撫摸而穩定下來,這種對皮膚的輕微刺激具有安撫的效果,盡量抹消掉衝擊樂律深沉睡意的那份焦慮和不安,而樂律也確實在這輕撫中安定了一些,她的呼吸再度變得平穩,又因為眼罩、耳塞的存在,她感知不到太多外界的事物,也因而陷入了深沉的安眠中,她的身體也像是靜夜中的女性一般變得放松,只不過這份放松漸漸地被拘束帶來的美感所打破,但拘束帶來的美感卻又因為樂律毫無抵抗的睡眠而被混入了一份隨遇而安的無奈,體現在樂律身上的衝突卻又相洽的兩種美感得以融合。
樂律的雙臂現在如同埃及的木乃伊一般被交叉著縛於胸前,她的雙手也無助地勾搭著肩膀,看上去和動畫中那些將女主角囚禁於水晶中的分鏡一樣。而樂律的臉部則對上了女孩自己改裝的呼吸器。這只從一名牙醫手里買下的呼吸器,它大體看上去像是一只鼻子的形狀,鼻翼的兩端各連接著一根導管。樂律的鼻子看上去就是這只呼吸器的最佳港灣,呼吸器連帶著用硅膠進行密封和連接的膠袋一起被扣在了樂律的臉上。
“咻………………咻………………”
空氣穿過導管所發出的怪異響聲讓樂律的呼吸聲聽上去有些詭異,但莉貝卡倒是不以為意,她清楚,一會兒將導管連接在書桌附近的那兩瓶氣罐後,樂律的呼吸聲就會聽上去像是潛水員的呼吸聲了。沉浸在深眠之海、只能呼吸致人昏睡的陰霾的失足潛水員,這種抽象的畫面始終在莉貝卡的腦內浮現,而她卻無法將這個想法落實在畫作上,但現在,莉貝卡覺得這個困擾了自己至少兩年的難題就要被自己解決了。
很快,樂律就被翻成了趴臥的姿勢,這是因為女孩要拉上後背上的氣密性封條。在拉上了封條之後,莉貝卡取來了小型的氣泵,從專門流出的抽氣孔中開始抽走袋里的空氣。樂律的嘴巴已經被一跳寬膠帶封死,耳朵和眼睛也被耳塞和膠袋封住,雖然不能做到完整的密封,但也能讓樂律的身體不會在接下來的這幾十分鍾中出現病症。
隨著抽風機的運作,樂律的身形也開始在膠袋下展現出來。雖然不能像膠衣那樣完全貼合住樂律的身體,但樂律的大致輪廓也被勾勒出來。不管是衣物的紋理還是頭發的分布都被這衣服一樣的膠袋完全展現出來。搭在肩頭的手指連指甲的輪廓都能看到,樂律的臉頰除了佩戴呼吸器的鼻子之外也被一一還原,眼罩、耳塞與堵嘴的膠帶全都體現在膠袋的輕微起伏與回落中。樂律的雙腿也被真空的膠袋完全展現出來,雖然換了“膚色”,但是莉貝卡還是能夠看出這雙腿的主人,更別提位於雙腿末端的那一段膠帶綁束,以及下面的赤裸雙腳了。樂律的雙腳十分安分的並在一起,與手指一樣,腳趾的趾甲都被膠袋的起伏展現出來,而腳底皮膚與肌肉的輪廓也被一一呈現,腳踝與跟腱的部分則更是完完全全地像是裸露在外部一般地被呈現著。樂律跟腱處的褶皺、甚至腳踝骨附近的靜脈都被復現了出來。雖然此時樂律的身體完全沒有裸露,但莉貝卡卻感覺自己看到了樂律的裸體。
“感覺以後可以把腳這里的部分改薄一點,或者改成別的材質,會像穿了絲襪一樣”
莉貝卡一邊用手指刮著樂律足弓處的膠袋,一邊思索著,膠袋的柔軟觸感和樂律本人的足弓觸感大不相同,但隔著一層橡膠撫摸足弓的怪異光滑感與從足弓肌肉回彈的柔軟肉感給莉貝卡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所以前段日子連體膠衣才會那麼火嗎?感覺理解了那些人的性癖了誒”
莉貝卡一邊撫摸著樂律的身體,一邊等待著目的地設定成樂律家的網約車的到來。樂律的身體就像是被包裹在糖衣中的點心一樣,明明什麼都沒有露出來,卻又好像什麼都露了出來。莉貝卡將樂律再一次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忍著後背與脖子的酸痛,莉貝卡隔著膠袋與膠帶,和樂律輕輕地接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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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