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給我把那麼多的描述你不確定的表述方式都給我去掉“陳暉潔朝著自己面前正在戰戰兢兢的做報告的下屬咆哮道,”我們這不是在上什麼維多利亞的語法課!別給我在這排什麼定語從句表語從句!“
”是,長官!“倒霉的下級警員此時哆嗦的像是一個上了發條的玩具
”把報告書給我重寫!今天下班前給我交上來!“
”是!長官!“
”唉……我今天還得去羅德島監督……“陳輕輕的抿了一口杯里的綠茶,一邊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陳?“熟悉的聲音從自己身後傳來,”有給你我的通知哦“
”哦星熊啊?我看看……准假信……三天……我和你?“陳放下茶杯,盯著面前正朝著自己微笑的星熊,“別開玩笑了,現在這個時候這麼多案子怎麼能……”
“偶爾也讓詩懷雅幫幫忙啦”星熊用眼睛瞟了瞟在不遠處正滿懷期待的看著這邊的詩懷雅,“接受他人的好意也是體諒他人的一種喲,不管是近衛局的,是詩懷雅的,還是羅德島的博士的。”
“雖然我都習慣了,但是你是怎麼在這麼多的茶葉之間喝到水的”星熊順手拿開了陳的茶杯,“走啦喝酒去,羅德島那邊寄來了給你的包裹”
“喂?星熊?工作還沒做完……包裹是什麼……羅德島的博士也給我放假了?說清楚啊喂……”也算是被星熊說服了的陳似乎仍然對工作崗位有些不舍,但接連幾周加班的身體此時已經是叫苦不迭。她的身體老實的遵從了自己最底層的欲望,跟隨著拽著自己的星熊朝著警署的出口走去。
”穿上這個,博士給你的禮物哦“星熊罕見的朝陳賣了個關子,”兩小時後老地方見“
——幾小時後——
“所以說這個詩懷雅就是遜啦!冒冒失失的”喝了一口威士忌的陳罵罵咧咧的說道,“居然把我的包包拿錯了,害得我靠定妝液和口紅抓人”
坐在吧台前的陳早已不是那個威風凜凜的督查,而是一位有些微醺的成熟女性,更別提羅德島的博士斥巨資為她訂做的這一身朱紅色的開背旗袍了。這一抹象征著傳統文化中的喜慶祥和的紅色從陳的雙肩開始傾瀉而下,一直到她的腰間才停止。這一路暴露出來的白皙後背與緊致的雙臂讓她從進入他人視野的第一秒開始就抓住了他們的注意力。從旗袍的開襟中顯露出來的是以黑色為主色調的打底褲。盡管許多人都想要詛咒設計出這種打底褲或者安全褲的人,但鑒於陳的這條打底褲足夠短,並且通過黑色與陳粉嫩白皙的膚色形成的對比突出了陳的長腿,這件衣服的設計者看樣子是逃過一劫啦。龍門女子獨有的東方風韻在她的腿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它們既不像別國女人的那般孔武有力,又不像是傳統文化中“弱女子”的那般“以弱為美”。纖細的雙腿看上去僅僅是被最低限度的肌肉附著著,但當它們變換姿勢時,人們可以輕易的確認到那清晰可見的肌肉紋理與這對白皙雙腿組成的視覺盛宴。一條青色的尾巴從陳的後腰伸出,隨著陳的心情和興趣搖擺著,也勾引著酒吧里的其他酒客。
啪嗒
不知從哪里飛來的一枚瓶蓋永遠在觀察者盯的入迷的時候猛的撞擊在他們的酒杯上甚至腦門上,提醒著他們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酒吧的顧客們面面相覷,能夠如此准確打擊到全酒吧的顧客的人……怎麼想都只能是那兩位僅憑氣勢就霸占住吧台的女性……
“好了陳,這段故事我今晚都聽你說了三遍了”星熊幫陳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又輕輕的把自己收集到的瓶蓋往吧台上放了幾枚,供兩人繼續消遣,“說點別的”
“唔額……別的有什麼好說的……”有些醉了的陳扶著吧台的同時扭了扭身體,朱紅色的高跟鞋在她的腳尖耷拉著,暴露出她放置在吧椅下端橫梁上的圓潤足跟。肌膚的白色,足根的橙紅色,與受到擠壓後造成的粉紅色充血在如此小巧的足根上綻放開來。三股顏色互不相讓,卻又和諧的共存。而苗條的踝骨與高挑的腳背則成為了這只嫩足進入吧台的陰影前所能被人看見的最後一點美色,也是某位酒友在失去知覺前看到的最後一幕景色。
又一枚瓶蓋精准的命中了他的額頭,衝擊力帶來的輕度腦震蕩讓他連痛覺與聽覺都沒感受到就陷入了又一次的宿醉中。
“好了星熊,我們……走吧”陳搖搖晃晃的走下吧台,習慣性的拽住星熊有力的胳膊,一腳深一腳淺的和她一起離開了這家除了一臉驚愕的店員之外全部“醉倒”的酒吧。
龍門的小巷間那股帶著小吃與醬料香味的獨特涼風吹拂在醉醺醺的兩人身上,也讓兩人稍稍恢復了些思考的能力。陳確認了好幾次之後終於發現,身邊從來沒有醉過的星熊今天竟然有些醉了。
“喂星熊……你也醉了……?”陳搖搖晃晃的維持著自身的平衡,“我們今晚……怎麼辦啊……叫……叫車嗎?”
“都這個時間了,就別那麼沒情趣了”星熊伸出沒有被陳抓握著的右手,輕輕的刮了刮陳的下巴,“今晚就順水推舟吧?”
“唔……真是大膽呐……”陳因為酒精變得紅潤的小臉看上去又變得更加紅潤了,“別讓其他人看見哦……”
“哼,交給我吧”星熊拜托了陳的抓握,隨後摟著陳的腰間,與她消失在龍門夜市之中……
——十分鍾後——
“呼啊……”溫熱的水流從花灑中噴涌而出,淋浴到她疲憊的身體上,“這幾天可真夠受的……”
盡管星熊知道,兩人用的洗發水與沐浴露都是酒店統一發放的,但她還是能從這彌漫在淋浴間的些許霧氣中品味到一絲陳的體香。星熊把雙手並攏放在臉前,用它們接住清澈的熱水並把它送進嘴里。雖然本人並不知道,但她的這種姿勢總是能讓包括陳在內的其他人想到一些很淫亂的橋段。星熊用熱水漱了漱口之後便結束了這次淋浴。
“陳那家伙最近壓力太大了……”星熊用毛巾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滴,“今晚能幫她解壓就好了呢……”
隨著晶瑩的水滴一一消失,星熊豐滿的身體也漸漸的顯露出來。與成年男性相似的身型在厚實的作戰服下似乎並不出彩,卻在浴室這個環境下暴露出她性感健美的身型。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线被健壯的四肢稍稍遮掩了幾分。也許纖細的四肢最能凸顯胴體的曲线吧,但那是平民百姓才能有的奢望。作為龍門近衛局中不可或缺的一員,作為名為般若的三角形堅盾的戰友,星熊並沒有期望這些的資格。厚實的肌肉與健壯的身體才是最可靠、最完美的身材。這具充滿肌肉的軀體並沒有因為“泛濫”的肌肉而變得臃腫而蠢笨,反倒是與女性的身體相得益彰,讓她豐滿的雙乳和翹臀變得並不突兀,也讓她更接近古時候人類所崇拜的女戰神的身體。
星熊在腦內大致回憶了一下自己與陳為數不多的交歡歷史,思考著今天該怎麼喚起陳的欲望。盡管陳和自己也算是相識甚久了,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隔閡,但兩人之間卻總覺得隔著什麼。星熊識趣的並沒有追問,而陳在那為數不多的幾次交歡中也盡力讓星熊也心滿意足。兩人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但這份默契卻讓星熊有些不自在。
“嗚……我今天也喝多了啊……”在熱水的刺激終於退去之後,熟悉的頭痛再次襲擊了星熊,“不過喝了那麼多酒,今天應該會很快的進入狀態吧”星熊穿上了從家里帶來的蕾絲內衣,赤著腳回到了鋪著厚實地毯的睡房。
“陳?睡了嗎?”星熊一邊思考著要不要打開燈,一邊盡量借著浴室的燈光觀察著昏暗的睡房。夜風吹拂在星熊的臉頰上,這也讓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妙,“陳?我開燈了哦?”
“陳?不見了?!”星熊打開白熾燈,空蕩蕩的睡房中沒有一絲聲響。無論是窗邊的平台還是梳妝台上都不見陳的蹤影,要知道陳在之前的幾次開房時都是在這兩個地方紅著臉看著從浴室走出來的星熊的。
“喂喂……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笑啊?陳?你在哪?!”星熊裝出慌張的聲音,就好像真的找不到陳了一樣,一邊悄悄的往床頭走去。
“陳這個小笨蛋,喝了酒之後雖然真的會變笨,但是裹著被子縮在床頭假裝被子和枕頭這種事情居然都做的出來”星熊看了看腳邊的枕頭,很快就想到了陳的小惡作劇,“真可愛啊,這是什麼?喝了酒之後就變成小孩子的感覺了?”星熊的臉因為被陳的行為萌到,也因為憋笑而漲的紅撲撲的。她將自己的腳趾完全的展開,與腳掌一起完全的貼合在地毯上,而不發出一絲腳步聲。毛茸茸的地毯讓星熊的憋笑變的更加吃力,所幸自己與床頭的這一團凸起只差兩步的距離了。
“要怎麼做?要掀開被子嗎?還是把被子直接壓在她的身上聽她的龍門粗口?要不直接跳到床上?”星熊在離陳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開始猶豫起來,“果然還是掀被子吧?陳這家伙本質上還是個小女生,別嚇到她了……”
“起床了陳暉潔!”星熊猛的掀起了被子的一角,期待著用手遮擋著光线的嬌羞的陳。
“這是什麼……”
暴露在星熊眼中的卻是一塊黑色的東西,看上去像是一塊橡膠或是皮革的墊子,並且還帶著幾個黑色的環狀物體,看上去像是……鐐銬?
“糟了……難道”星熊猛的想到自己可能一廂情願的相信陳只是在和自己在玩了,說到底這房間的窗戶究竟是什麼人在什麼時候打開的,自己是完全不知道的。
“你們龍門近衛局都是些只想著上床的女人嗎?”冰冷的女聲從自己身後傳來。
“誰在那!”星熊一邊怒吼著,一邊快速的轉身並且朝著聲音的方向來了一發崩拳,多年的訓練讓她能夠異於常人的直接攻擊聲音的方向而不需要使用視线進行索敵和瞄准,以攻為守,為自己的轉身和索敵爭取時間。但在她的視野中卻只有幾件家具,冰冷的女聲就好像不曾出現過一樣。
“誒呀好疼呀,饒命呀星熊警官~”冰冷的女聲中這次混進了一絲嘲諷,也算是多了一份熱情吧。
“陳?不是你在變聲和我玩吧?那我可就要用力揍你這個不懂風情的女人了哦?”
……
死一般的寂靜幫助星熊排除了陳和自己調情的微弱的可能性,陳應該已經遇襲,並且自己目前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星熊擺開架勢,一邊慢慢的轉身,一邊用盡自己所有的感官來收集信息。
“在那里!”一抹紅色突然出現在自己視野上端,而星熊也先一步做出了回應,朝著那團紅色出了一拳。
“咕嗚!這是!”星熊的出拳讓自己的雙手被這團紅色的東西纏住,精神高度緊張的她在倉促掙扎了一下之後終於認清了這團紅布的本體,“旗袍?糟了……啊!”
“天天盯著陳暉潔的衣服,你這個警官也是個色胚呢”冰冷的女聲伴隨著冰冷的鋼針刺進了星熊的身體,同樣冰冷的液體不由分說的被注入了星熊還有些燥熱的軀體。
“這是……啊!疼!啊!”
趁著星熊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的女人又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用注射槍打了三針。與此時仍然在星熊的後頸出持續注射的針劑不同,這三針更像是麻醉槍的彈藥一樣,快速的將藥劑刺入了星熊的體內,也奪走了她對肌肉的掌控,現在的星熊其實是依靠著身後的女人才能勉強站穩。
“差不多該感覺到暖和了吧?這里的每一針都足夠讓一個危險的感染者快速昏迷呢~”女人甩掉麻醉槍,揉搓起星熊的左乳,挑逗著她的乳頭,“我這一支藥很金貴的,可別不解風情……嘖”女人拔出了星熊後頸上的空針筒,又不滿的撇了撇嘴。
“你……你到底是誰?”迅速脫力的身體很快就脫離了星熊的掌控,而被調戲著的乳房也不再勾起她的性趣,麻醉劑恐怖的效力開始在她體內肆虐,讓她很快就失去對身體的把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的安心感。所幸她的意識仍然相對清醒,盡管像是耳鳴一樣的雜音開始回蕩在她的腦海中,盡管從視野的四個角開始產生一團黑霧並且逐漸擴散,星熊預估自己還能再挺個兩三分鍾。也許反抗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但至少要問出對方的來歷……
“不愧是龍門近衛局的高級督察,兼任羅德島最前线的重裝干員。星熊小姐,你的身體還真是強韌啊~”背後的女人避開了話題,轉而確認起星熊無力垂下的胳膊。柔軟的上臂肌肉在第一次觸碰時可能會被認為是脂肪,但如果像這位不慌不忙甚至有些輕車熟路的女人一般輕輕的捏起這白潔的肌膚與其下的肌肉,每個人都會為星熊健康而有彈性的肌肉感嘆幾分。
“別……別廢話……你……你到底……是誰……嗚嗚嗚!”濕漉漉的毛巾很快就連星熊僅剩的的說話的權利也剝奪了。稍有些刺鼻的氣味刺激著星熊的鼻腔,讓她發出一陣陣不舒服的悶叫聲。在三種藥劑的共同作用下,星熊的身體漸漸的向任人魚肉的方向靠攏……
“噓——星熊,從此我為你名字的漢字加一個月字邊,腥熊”女人的側臉終於出現在星熊所剩無幾的視野中。她輕輕的扳動星熊已經無力抵抗的腦袋,讓她被星熊被黑霧包圍的視野中心所捕獲,“我可沒見過這種個頭的偷腥貓,所以就叫你偷腥熊好了~合轍押韻不是嗎~嗚呼呼~”
“嗚!嗚嗚!”星熊驚訝的悶叫聲如女人所期待的一樣突破了毛巾的阻隔,畢竟,自己可是將自己蒼白的肌膚、雪白的秀發和頭上的角一並暴露給對方了。
“竟然……是……塔露拉……為什me……”由於驚訝而大口呼吸的星熊不自覺的吸入了大量的藥劑,而她最後的意識高地也被漲潮一般的睡意猛的壓過。星熊的雙眼抑制不住的上翻,而她的頭也不住的向後仰去,原本讓星熊陷入睡意的包圍的始作俑者·塔露拉此時卻好像是要讓星熊多清醒一會兒一樣,她輕輕的拍著星熊不再反應的臉頰,又搖了搖她失去了神智的腦袋。早已變的扭曲的視野終於變白,而星熊甚至沒有意識到那是房間的白熾燈……
“嗚……呼……呼……”
星熊金色的雙眼最終大部分躲進了她疲憊的上眼皮中,只留下一小部分象征性的表示出自己的無奈與不甘。
“嗚哈……哼呼……呼……”被塔露拉用腰一頂便翻到床上的星熊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呻吟,隨後便與睡床融為了一體,不再動彈了。她的身體完美的嵌入了柔軟的被褥中,並且在床墊中的記憶海綿上留下了一個不太雅觀的趴臥的痕跡。粉紅色的肌膚在白色的被褥之間遮遮掩掩,讓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睡在白雪中的少女一般。
“怎麼樣啊陳小姐~你的同事好像辜負了你的期待呀~”塔露拉說著打開了房間的落地衣櫃,顯露出了被五花大綁塞在櫃子里的陳。只穿著一件睡袍的陳被膠帶緊緊的纏住了腳腕和膝蓋。她的雙手被反剪著綁在背後。惡趣味的膠帶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纏了一道,名義上是為了綁住她的雙臂,但刻意選擇的黑色膠帶與陳白皙的肌膚、白色的睡袍行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突出了陳被擠出來的白皙雙乳,與乳房前端的粉嫩乳頭。
“嗚嗚!嗚嗚嗚!”
塔露拉一邊讓開身子,讓陳能夠看到趴在床上的星熊,一邊用手輕輕的敲了敲封住陳的小嘴的黑色膠帶。
“你比夏天的時候更強大了呢~比我想像的早醒了幾分鍾~真了不起呢”塔露拉輕輕的摸著陳的腦袋,“看看你的朋友吧?睡的像是伏特加喝多了的烏薩斯人一樣~四支麻醉劑,還有你最喜歡的這個,是不是說得通啦?”塔露拉將散發著熟悉氣味的毛巾在陳眼前抖了抖,讓驚訝的陳了解到了戰友所遭受的一切。
“嗚嗚!!嗚嗚嗚!嗯嗚!嗚嗚嗚!”陳的悶叫聲一如既往的清澈悅耳。
“好啦好啦,我後面會跟你解釋的,你先安靜一會兒吧,我得給這頭偷腥熊包裝一下”塔露拉將手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上,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平時始終穿著貴族裙一般的莊重服飾的塔露拉今天卻為了配合自己的行為,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緊身衣。有彈性的黑色纖維勾勒出了塔露拉纖細的身體,讓這位平日里像是冰山美人一般高高在上的整合運動的領袖看上去多了一絲性感與誘惑。
在陳表達質疑的悶叫聲中,塔露拉從陳腳邊的包里拿出個銀罐子,看樣子就像是一個500毫升左右的啤酒罐一樣的大小。塔露拉似乎不准備和陳再挑逗什麼,一聲不吭的繼續著。她把罐子稍稍有些用力的塞進了陳的大腿之間。冰涼的罐子一邊擠開了陳的肌肉,一邊強行摩擦著陳的私處。陳到這個時候才理解了為什麼自己膝蓋處的綁束遠比腳腕處的來的緊了。從下體傳來的冰涼的感覺讓陳發出了幾聲沉悶的嬌嗔,也讓她的臉頰因為受辱而泛起了一絲紅暈。
“舒服吧?後面更舒服哦~”塔露拉朝著死命瞪著自己的陳眨了眨眼,隨後擰開了罐子頂部的開關。
“沒反應?啞彈?也許是機會?”陳隔著雙乳隱隱約約的能看見這個銀色的罐子的一小部分,但基於對塔露拉的了解壓下了她樂觀的想法,“以那家伙的風格……這個一定是故意的……嘖……”
塔露拉確認了一切符合預期之後,就把櫃門合上,隨後又用椅子頂住這兩扇禁錮陳的塑料門,轉身處理星熊去了。延時啟動的噴霧罐留給了塔露拉足夠的時間讓她能從容的在挑逗完陳之後再合上櫃門,而不是從最開始就要爭分奪秒的關門。
“不知道你睡的開心嗎?合著這個撞擊聲?”走到星熊腦邊的塔露拉一邊伸手去抓那幾個拘束道具,一邊用自己白皙的小手合著陳頂撞櫃門的節奏,輕輕的拍著星熊的睡臉,“別擔心,愛鬧的孩子總是會累的睡著的,你聽,是不是節奏變慢了?”
陳頂撞起櫃門的原因,一方面是本能的想要脫離自己身上的束縛,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大腿之間的異物突然開始往出冒煙了,檸檬的清香是塔露拉特意為陳搭配出來的味道,為了減少麻醉氣體對陳的刺激。
塔露拉抓起星熊無力的手腕,將它們緊緊的束縛在皮質鐐銬中。她隨後取了一根長條形的口塞,將它輕輕的放進星熊的嘴里。星熊用自己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著這根小巧的黑色橡膠棍,而她的薄唇則輕輕的包裹住這並不雅觀的口型,只在唇瓣之間留出一條黑色。塔露拉隨後用一張白床單將星熊卷了起來,她一邊將星熊在滾動中無意識的滑向四周的肢體重新塞回到她的身體周圍,一邊用力推著星熊厚實的肩膀和上半身讓她緩慢的滾動著,一點一點的將潔白的床單包裹在自己身上。幾分鍾後,床上只剩下喘著粗氣的塔露拉,以及一旁的像是被裹在蜘蛛絲中的無助的被綁架者。稍顯雜亂的床單中輕輕露出了星熊的尖角,綠色的頭發或是粉嫩的腳掌。塔露拉將星熊臉上的床單扯到脖子附近,露出了她在滾動中稍顯有些崩壞了的臉頰。仍然沒有完全閉合的雙眼輕輕的露出渙散的眼球,被黑色口塞封住的小嘴也在嘴邊掛起了幾道銀絲。塔露拉將先前被錯認成陳的黑色皮毯鋪在床上,正准備進行下一步時,期待已久的聲音終於傳來。
“咚……”
隨著最後一聲撞擊聲的到來,陳那越來越弱的撞擊也終於走到了終點。在發出了這一聲像是放棄了一般的輕叩之後,塔露拉身邊的星熊的呼吸聲成了這個房間里唯一的聲音。塔露拉跳下床,吸好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之後便拉開了櫃門。
失去意識的陳隨著櫃門的拉開而輕輕的倒在了塔露拉的小腹附近,毫無知覺的她將自己不再扭動的身體完全的交給了自己的姐姐。塔露拉一邊伸手關上了罐子上的開關,一邊用另一只手撥弄著陳臉邊的散發,又輕輕的撕去了陳嘴邊的黑色膠布。她用手指輕輕的撬開陳被塞著什麼的小嘴,隨後輕輕的勾出了一件白色的衣物,那是陳曾經穿著的白色三角內褲。被陳的口水浸透的這條內衣向外散發著主人的氣息。塔露拉將這條內褲甩在一旁的桌子上,隨後又合上了櫃門。畢竟櫃子里還充斥著不少麻醉氣體,那邊的偷腥熊吸進去多少倒是無所謂,塔露拉自己可不想在地毯上度過剩下的夜晚。而且……
“姐姐給你的禮物,可不能浪費喲~全給我吸·進·去~”塔露拉隔著櫃門輕輕的敲著陳的所依靠的區域,像是在挑逗著沉睡的妹妹一樣。
轉身回到床邊的塔露拉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她將星熊的身體綁在皮毯上,在腳腕、膝蓋、胯骨、肋間和脖子處各有一道皮帶將星熊固定,隨後她將星熊拖到窗邊,並將這個“包裹”懸掛在隱藏在黑暗中的滑索上。隨著滑輪的移動,星熊也就被從四層樓的高度送到了大約離地三米左右的高度了。
送走了偷腥熊之後,塔露拉收起了注射器和噴霧罐的殘余,隨後在自己的腰上套上了滑索。她打開了櫃門,將再次靠向自己的陳順勢抱起。陳的頭無力的靠著塔露拉的胸脯,從她嘴角流下的滴滴口水讓她看上去睡的又香又甜。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還殘留有一絲紅色的眼眸。塔露拉將陳暫時放下,讓被縛住四肢的她勉強依靠著著自己雙腳著地的站起。她向後欠了欠身之後猛的蹲下,而如她所料、朝她仰面倒下的陳就剛剛好被她用肩膀接住了。在塔露拉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之下,剛剛陷入昏睡狀態的陳連一句呻吟都沒能發出就被塔露拉扛在了肩上。被膝關節的韌帶牽扯著的小腿輕輕的彎起,將她紅潤的腳底透過對面的鏡子反射進了塔露拉的眼中。
看著眼前這雙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嫩足,以及在腳趾縫和周圍遮遮掩掩的陳的睡臉,塔露拉舔了舔嘴唇。
“請系好安全帶~下一站,Hotel Moonside~”
塔露拉輕輕一躍,便帶著肩上的陳順著滑索一路向下,消失在了街角。
“這樣就算OK了~”在將陳和星熊這對“苦命鴛鴦”放進皮卡的車斗後,塔露拉將先前還剩下小半罐的噴霧罐再次擰開,並且放在了兩人之間。剛剛好被相反著放置的兩人目前正處於頭對著腳、腳對著頭的姿態,而這個噴罐的加入則如畫龍點睛一般讓兩人的姿勢看上去就像是二龍戲珠一般,盡管從事實上說這應該是“珠戲二龍”才對。塔露拉隨後拉上了車斗的頂蓋,讓這狹小的空間成為了兩人暫時的旅店。
“盡管很想讓陳坐在副駕駛上,但是也別太小看了龍門的監控攝像頭了吧……”塔露拉撇了撇嘴,“以後要不要給整合運動里定個規矩呢……破壞一個攝像頭加10分如何呢?”
盡管非常想讓自己的摯愛離那只睡的像是死豬,不對,應該說睡的像死熊一樣的偷腥熊遠一些,但將陳小姐暴露在龍門攝像頭的可能的監控范圍之下還是十分不明智的。兩害取其輕,塔露拉只能把陳和星熊塞在一起了。但作為預防,或者說出於安心,塔露拉將能讓二人持續昏睡的藥罐也一起放進去了。睡在一起總比醒在一起強……似乎也沒強到哪去呢。塔露拉咬了咬嘴唇,便驅車消失在了龍門的郊區中……
凌晨時分
“咕嗚……嗚……嗯……嗚嗚嗚嗚!”
“……聲音……” 由熟悉的聲线發出的陌生聲音衝撞著陳的鼓膜,也衝擊著她混沌的意識。
“嗯嗚……額嗚……嗚嗚嗚嗚!”
“星熊?星熊你在哪……”陳盡管用盡了全力呼喊,但自己的聲音卻仍然有氣無力,並不比呻吟聲大多少。鼻腔中依然回蕩著一股淡淡的檸檬香,而自己的眼睛也有些酸痛。還沒搞清楚狀況的陳只能在星熊的呻吟聲中繼續嘗試找回狀態,當然,這要先從掙脫將她的手腳綁在大床四角的鐐銬開始……
“……什麼東西……你是誰……你要做……嗯!……”
一直在招呼另一位客人的塔露拉此時回到了陳的身邊。她向著陳的雙耳滴了幾滴藥水,隨後又向她的眼睛中滴了幾滴藥水和玻璃酸鈉。
“聲音……好遠……眼睛……什麼東西……”
陳的呻吟依然有氣無力,混亂的意識仍然沒能體會到自己被做了什麼。事實上,塔露拉向她耳中滴撒的藥水讓她的聽覺神經不再靈敏,也讓能傳到她腦中的聲音變的遙遠而模糊。由梅菲斯特調制的藥劑可以讓被使用者無法分辨他人的音色,但仍然能准確的捕捉到他人的話語,這種藥劑一般應用於審訊中,但塔露拉突發奇想的對自己可愛的囚犯也用了一次,其意圖大概隨後就會由她親自揭曉吧。滴進眼中的眼藥水其實是醫學上常用的散瞳藥水,而玻璃酸鈉則是人工眼淚的主要組成部分。在昏睡期間始終微睜著眼的陳因為幾個小時沒有眨眼導致眼球有些干燥,這也是她眼部酸痛的原因。心疼妹妹的塔露拉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這幾滴人工眼淚的補充配合上陳已經恢復正常的眨眼應該很快就能讓陳的痛苦消失,至於一旁另一位同樣沒能閉上睡眼的囚犯嘛……她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仍然穿著那套蕾絲內衣的星熊被吊起雙臂,勉勉強強的站立在地面上。這里的勉勉強強並不是因為雙臂被吊起的過高而讓星熊赤裸的雙腳接近離地,相反,星熊的雙臂並沒有被吊起多高,僅僅是讓她屈臂的程度。她搖搖晃晃的原因是因為體內及體外的來自塔露拉的贈品。稍顯雜亂的數十根黑色導线連接著一旁的綜合電源與星熊身體上的粘貼式電極。這種電極被貼滿了星熊全身,各個關節窩自不必提,這些是能讓星熊不由自主的顫抖的位置,一定要貼滿。肘關節、肩關節、膝關節和踝關節都被塔露拉耐心的貼上了一到兩片電極,而從小腹開始的可以被稱為私密部分的區域看上去就像是穿上了一件由電極片組成的衣服一樣。如果塔露拉能夠少一點復仇心的話,她也許能減少個十片左右,從而讓星熊暴露出來的皮膚面積大於被電極片覆蓋的面積。星熊的兩只粉嫩的乳頭同樣被四片乳暈一般的電極包圍,而從電極中露出的乳頭則被加上了兩個金屬夾子,懸掛在架子下的金屬砝碼旁邊還綁上了一個小巧的跳蛋做震動用。同樣的跳蛋還能在星熊蜷縮著的手心和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的腳心上被發現。當然,星熊的兩腿之間自然也少不了它們。密密麻麻的電线雜亂無章的從她的兩腿之間伸出,最終結束於星熊大腿上的收納皮帶上。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被取下口塞的星熊顫顫巍巍的說道,“我的身體……怎麼會……咕嗚……嗚!”
星熊像是呻吟一般的問話被塔露拉用手指打斷。她纖細的手指強行闖進了星熊的嘴里,撫摸著她的舌頭,引得星熊一陣干嘔。盡管星熊用力合上小嘴,想要咬斷塔露拉的手指,但失去了力量的她的行為配合上紊亂的呼吸,更像是在吮吸著塔露拉的手指。而塔露拉則配合的繼續挑逗著星熊溫熱的舌頭。
“唔咕……嗚……咕哈……哈……”
塔露拉最終還是拔出了自己的手指,並且順手打開了星熊這身“裝備”的電源。
“咕啊啊啊啊啊額噫嗚……”星熊的叫聲大概可以用痛苦中夾帶著點羞恥來形容。
“你的身體里被注入了一支常見於龍門黑市的媚藥,至於能不能頂得住誘惑就要看你自己了,偷腥熊”塔露拉一邊挑逗著星熊的陰蒂,一邊用舌尖輕輕撥弄著星熊的乳頭。在“內憂外患”的侵擾下,星熊感到自己的下腹部變的越來越熱,而自己本就有些模糊的視线則開始變白。被腳鐐束縛在地面的雙腳此時卻感覺像是離地了一樣,輕飄飄的。很快,星熊就在尖叫中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哼?就這?你們還是改名叫龍門自慰局吧”塔露拉看著星熊汁液橫流的下體,似乎有些鄙視的說道。而低垂著頭大口喘息的星熊則連口頭上的反擊都做不到了。塔露拉見星熊是如此的沒出息,便輕輕的撥弄著頭上的繩子,讓星熊的上半身被向前拽了一段距離。在塔露拉精心調整了一番後,星熊的上半身就好像是趴在了空氣床一樣。失去重心的星熊只得用力抓緊束縛她雙手的繩子以保持平衡,而她的下半身就像是被撅起了一樣,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給身後的空氣。星熊為了維持這個不得已的姿勢而輕輕踮起雙腳,也露出了被膠帶粘在她腳心的跳蛋。輕輕震動著的跳蛋刺激著星熊敏感的腳心,也讓她的雙腳不停的打顫。
“偷腥熊,我今天要讓你知道,誰才是陳暉潔的主人,而你,只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她找的小三而已”塔露拉側身站在星熊的腰邊耳語道,她一只手扳著星熊頭上的獨角,讓她無力的看向在床上無力的掙扎著的陳,而另一只手則輕輕的觸摸著被塞進星熊身體的最後一顆跳蛋,並通過觸摸和頂撞這一枚跳蛋來觸動著最前面的那顆。就像是連成一輛小火車的跳蛋們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並且配合著塔露拉的指法將星熊的意識推向更高的天空。
“給我好好看著,看看主人的實力”塔露拉一邊繼續耳語道,一邊減小了跳蛋震動的頻率,讓星熊能夠更專心的看著自己行動,“可別光顧著自己爽了”塔露拉用力的拍了拍星熊的屁股之後,便戴上衣服上的兜帽以隱藏自己的銀發與尖角。一邊利落的褪去自己下半身僅存的一件白色內褲,一邊走向了在床上蠕動的陳。
塔露拉自此沒有再說一句話,她跪到陳的兩腿之間,輕輕的解開了離星熊那側較近的左腳的綁縛。
“放……放開……別碰我……”被散瞳了的陳自然是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就算她能克服身上殘余的、為她特制的麻醉劑,抬起她無力的小腦袋的話,她能看到的也只是一個被黑色的兜帽遮去了大部分個人特征的神秘人而已。
塔露拉扳起陳的左腿,舔舐著被擺到自己臉前的左腳。塔露拉的小舌頭從陳的腳跟開始一點一點的向上移動,細細的品味著陳腳底的道道褶皺,又輕輕的吸著什麼,就好像要連掌紋間的細小縫隙都要品味一番一樣。在她的舌頭舔舐到陳的足弓附近時,塔露拉的下牙也開始輕輕的刮著陳的腳跟,在這只已經被刺激的有些紅潤的腳丫上流下了些許痕跡。塔露拉的舌頭稍稍用力的頂著陳的足弓,用舌尖抵著足弓的曲线反復的刮著,隨後又將陳的腳丫橫過來,讓自己能用上下牙一起輕輕的咬著這片最精細、最敏感的區域。隨後,塔露拉又如法炮制,用上下牙分別咬著腳掌的上下沿。用自己的上牙壓著陳的腳趾末端,用下牙壓著陳稍有些外翻的拇指關節的下端。這兩片很少被人顧及的區域實際上是沒有腳底的繭的保護的,如此的刺激讓陳繼續發出一陣陣享受的嬌嗔。最後,塔露拉開始向陳的腳趾進發。不出意外的,塔露拉將陳的五根腳趾一一含在嘴里。她一邊吮吸著陳的腳趾,一邊用舌頭在趾腹處或是腳趾甲上輕輕的推擠著。她的上下牙也沒閒著,它們有節奏的自己附近的另一道趾腹。可以說,塔露拉的小嘴中的任何部分都充分的享用了陳的嫩丫。
“陳……振作起來……別……”星熊顫顫巍巍的話語從不遠處傳來。
“難怪,指甲油的塗層的確會改變觸感呢”不為所動的塔露拉享受完畢後,將沾滿了自己口水的左腳從嘴里拿出,又看了看趾尖整整齊齊的紅色指甲油。她大概理解了為什麼今天陳的腳趾甲是如此的順滑,如此的沒有摩擦力。塔露拉看了看不遠處的星熊,又指了指面紅耳赤,全身都變的粉紅的陳,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又把食指在自己嘴邊比了個“噓——”的手勢。
塔露拉隨後再次扳起陳的左腿,並且用自己趴伏著的上半身,主要是肩膀,抵著陳的膝關節。塔露拉依靠著這種姿勢將陳的左腿扛在了自己肩上,隨後伸出雙手,一只手摸向了陳的乳房,另一只手則伸向了陳的下體。塔露拉的手指熟練的探進了陳的身體。先是一指,隨後漸漸的變成了兩指。靈動的食指與中指在陳的身體中攪動著,撫摸著陳最舒適的部位;而她的另一只手則揉搓著陳的乳房,用自己的指甲從幾個角度刺激著陳的乳頭……
處在被玩弄的位置上的陳此時早已無法集中精神拆掉自己身上的鐐銬了,也沒有辦法去思索眼前的人究竟是誰了。她的大腦就好像是被麻醉劑浸透了一邊,即使幾小時前剛剛見過幕後真凶,但麻醉藥的後效讓她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將這段記憶從思維的亂流中提煉出來,更別提她現在要專心應付從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傳來的最敏感的刺激了。如果說最初的幾秒還是應付的話,那麼從塔露拉開始使用兩根手指開始,陳就已經開始享受了。倒不如說她的思維已經被身體中的這兩根手指攪得天翻地覆。對方漸尖的指甲還是柔軟的指腹快速而准確的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一小塊肉體,這兩根手指時而分工明確,一根負責撫摸,另一根負責營造氣氛;時而合二為一,共同攻擊著陳最愛的點。這兩根手指分開時就像是兩只具有自主意識的淫蟲,而並攏時卻又像是一根手指一樣,准確的刺激著面積極小的那一片區域。而對方的另一只手對乳頭的刺激時而讓自己疼痛,時而又讓自己享受。在自己感覺就要被意識中的白光包圍之時,從乳頭傳來的刺痛便會讓自己找回一點世界的實感,但很快,這只手又會幫助自己恢復狀態,繼續攀登暫時不可能達到的高峰。如此反復幾次,陳的意識很快就變得凌亂而模糊,分不清東南西北也想不清起因經過了。兩人的尾巴也在身後交纏在一起。因為二人的高漲情緒而絞在一起的雙尾就像是兩條蛇一樣在塔露拉身後的空間中搖擺、交合。
“能這麼做的人……能讓我變的這麼不像樣的人……只有……”
陳的思緒很快就消失在吞噬一切的白光之中……
在讓陳陷入快樂的深淵的速度上,塔露拉相比於星熊是占有絕對優勢的。不如說,先前還在嘗試喚醒陳的星熊也被眼前的陳所驚住了……“陳竟然能夠這樣的享受……而且這麼快就……”星熊驚訝於眼前稱之為淫亂都不為過的陳,也驚訝於塔露拉的手法。自己也算是對陳稍有些保守、甚至有些遲鈍的身體有所體會了,她從來沒想到在自己身下有些纏綿不絕的陳竟然能如此干淨利落的迎來一次高潮。星熊的眼神中有氣憤、有痛苦,有無奈,而現在又染上了一絲失敗的落寞……
用陳的左腿遮住自己指法的塔露拉瞟了一眼星熊那五味雜陳的金色眸子,滿意的笑了笑。她隨後又用力的攪動了幾次,故意下手重了一些,讓陳發出一聲聲痛苦卻又享受的哀嚎。看著陳高高挺起的細腰、緊緊抓住或者扒住床單的手指和腳趾,又或者是自己肩上的這只不斷扭動、抽搐著的小腳,塔露拉心滿意足的在自己的私處撥弄了幾下,隨後便快速的爬到了陳的眼前,扭動著自己的細腰,用自己的下體快速的蹭著陳的嘴唇與鼻尖,很快,塔露拉本身的欲望也得到了滿足……
“呼……怎麼樣啊?偷腥熊?這就是主人的實力哦”塔露拉翹著二郎腿坐在陳身邊,一只手抓著梳子梳理著自己被汗液浸濕的頭發,一邊揉搓著陳已經變得通紅並且不斷顫抖著的乳房,“想學嗎?哦,已經聽不到了啊……”
望著在自己附近相繼再次陷入高潮的兩人,看著她們又一次向上翻起的眼睛,聽著她們斷斷續續的呼吸聲與夾雜著享受與屈辱的哀鳴聲,塔露拉再次感受到了一絲勝利者的征服感。將近一年前的她用自己的藥物征服了陳的身體,而十個月後的今天,她又用自己的藥物和手法征服了陳的身體,與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偷腥熊的身體。
“這樣的話……陳,我不在的時候你也能更舒服了點吧?這算是我免費給你的星熊小姐上的一節保健體育課哦~”塔露拉一邊輕輕的耳語著,一邊用牙齒輕輕的含住了陳的右頸,隨後用力的吸了一口。“這個精致的草莓送給你啦~最近龍門可能會迎來降溫,注意保暖,從高領襯衫開始哦~淫亂的妹妹,別·被·戳·穿·咯~”
“我……絕對……會殺了你……”星熊的呻吟聲從她緊緊咬住的嘴角中漏了出來。
“哦?已經恢復過來了嗎?”塔露拉撩了撩自己耳後的白發,朝著仍然在喘著粗氣的星熊走去,“以後可要給我加把勁啊?別讓我的陳小姐受了委屈,我要從整合運動跑出來是需要安排許多事情的”
“放……放屁……嗚啊!”
塔露拉並沒有讓星熊說完話,就甩了甩手,輕易的切斷了吊起星熊雙臂的繩索,而星熊也順勢倒向了塔露拉的身體。
“嘖,偷腥熊,這就是你的熊抱嗎?惡心的程度都讓我想起鮑勃了”塔露拉自身也並沒有完全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她的小腰也在因為承擔了身高足有184cm的星熊的體重而叫苦不迭,“再讓陳小姐這麼欲求不滿的話,我就把你抓到整合運動那里一對一教學,明白了嗎?”
“……”
“怎麼了?連說話都不會了嗎?”
“現在要忍耐,調整呼吸……再有幾分鍾就可以……”星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盤算著下一步的動向,“她只要敢保持這個姿勢……我就能……就能掐死她……再給我一分zhong……”
“咕啊!”
“聽到了命令要喊Yes, Sir的吧?這點都不知道的嗎?”塔露拉用力的捏了一下星熊的陰蒂,而後者在猛的一顫之後便再一次癱軟在塔露拉的身上,“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還有一分鍾……一分……”星熊還沒能意識到自己沒有考慮到什麼因素,她的思維便已經陷入了停滯……
“一分鍾……呼……呼……哼……呼……”
“哼,不知道你在算什麼,但是你睡著的確只花了一分鍾”塔露拉擺了擺自己的頭發,將一大縷頭發墊在了星熊的鼻子下面,讓她繼續吸著灑在這頭秀發上的麻醉劑。疲憊不堪的星熊並沒有像幾小時前的那般矜持,很快的就服從於自己身上積累多時的睡意,步入了夢鄉。輕柔的鼾聲聽上去與這個人高馬大的星熊不相匹配一樣,但卻確確實實的從這張小口中傳出。
“辛苦了,偷腥熊。你把陳保護的非常好,從這一點上,我要謝謝你”塔露拉輕輕的合上了星熊充滿血絲的雙眼,讓她看上去就像是剛剛加完班時一般酣睡。塔露拉很想繼續說點什麼,但她的小蠻腰已經不能允許她繼續逞能了。暫時失去身體平衡的塔露拉只能暫時放開星熊,任由她趴倒在地毯上。
“184cm……還真是夠重的……”塔露拉扶著手邊草草搭建起來的金屬支架,勉強找回了平衡。而倒霉的星熊則毫無保留的倒在了地上。她的雙腳還處在鐐銬的束縛之中,這也讓她的倒下時的樣子可以用直挺挺來形容。被鐐銬縛住的雙腳此時呈內八字的趴在地毯上,將她布滿厚繭的腳底完美的暴露給了塔露拉。
“這個腳還真……又大又硬呢……哎呀~”塔露拉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些引人誤會的話,便及時收了聲,專心的踩在星熊的腳底上。她將自己柔滑稚嫩的雙腳輕輕的踩在星熊的腳上,用自己的腳心品味著星熊腳底粗糙的繭子,品味著腳趾趾腹被磨的有些堅硬的厚繭。她用自己相較之下有些小巧的腳趾試探著星熊弓起的趾腹,將自己的大腳趾輕輕的伸進了星熊腳掌與腳趾之間的空隙中,體驗著趾甲與趾腹都被夾住的感觸……
“下次幫她修一下腳吧……如果有下次的話”塔露拉玩膩了之後,便割斷了星熊腳邊的繩索,將她拖向了陳所在的睡床。
“別賴床啦~”塔露拉輕輕的吻著陳的耳垂,“我的小妹妹該起床了~”
“塔露拉……”
“你認出我啦?沒有把我認成那頭偷腥熊吧?”
“塔露拉……因為……”
“你的這份害羞一直都讓我很喜歡呢”塔露拉對著只能如人偶般任她擺弄的陳愛不釋手,“因為只有我知道碰觸那幾個位置吧~”
“……你……究竟想干什……嗚!嗯嗚!咕哈……”
塔露拉用自己的櫻唇封住了陳的質問,也將提前塞在自己嘴里的兩片安眠藥送進了陳的口腔里,讓它們伴隨著自己的口水,隨著陳在與自己接吻後本能性的吞咽動作一同進入陳的身體。
“你只有和我接吻之後才會吞咽吧~將~軍~”塔露拉輕輕的敲了敲陳的額頭,而此時的陳早已被塔露拉的“發香”迷的天旋地轉。她的眼睛已經開始止不住的上翻,舒緩而有節奏的呼吸聲已經漸漸的取代了問話,或是為了提出問題而進行調整的稍顯雜亂的呼吸聲。
“晚安咯~”塔露拉輕輕的起身,隨後把星熊拖到了陳的身上。她將失去意識的星熊用繩索輕輕吊起。借助天花板上垂下的鐵架和環繞在星熊上半乳的繩索讓星熊得以把上半身懸在空中。而星熊的腰也被繩索輕輕吊起,讓星熊以一個野獸捕食一樣的姿勢趴在陳的身體上,又與陳保持著一定距離,讓她們剛剛好以乳頭相觸。星熊的手腳則被拴在了大床的四角,凸顯出其“困獸”的身份。至於陳嘛,塔露拉將陳的胳膊環繞在星熊的後頸處並且用繩索綁好。她又將陳的雙腳在星熊的後腰處交叉,在腳腕處綁好。這樣,星熊和陳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一般“被”擁抱在了一起,兩人沒能合上或是再次微微睜開的翻白睡眼與在上眼瞼下端若隱若現的瞳孔讓兩人的最終姿勢看上去自由而淫靡。
“好啦,我也該跑了”收拾好現場、換好衣服的塔露拉輕輕的拉開窗簾,讓一抹晨曦照射在剛剛開始睡回籠覺的兩人身上。
“不要想我哦~”塔露拉流下一個飛吻後便從窗戶跳出,在幾棵樹上墊了墊腳之後便輕輕的落了地。
“請問是龍門警署嗎?我住在龍門西郊的榮華大道,對。我想投訴啊,昨晚搬進我家隔壁的兩個女人晚上動靜太大了,不只是搖床板,還大喊大叫,實在是擾民!她們住4層12號,您們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塔露拉繪聲繪色的演繹著不堪其擾的居民形象,“誒?您問我的名字?我叫艾娃,艾拉莎波娃·本·羅曼諾夫。好的,謝謝您,請您一定要登門勸說一下!謝謝您!我上班去了!謝謝您!”
在對著電話那邊好像還沒睡醒的接线員狂轟濫炸一番之後,塔露拉哼著歌跨上了皮卡,一溜煙的消失在繁忙的早高峰之中。
…………
被擺成不雅姿勢的陳和星熊很快就被送到了醫院進行搶救和檢查,在醫院度過了幾天之後,相繼蘇醒的兩人很快就出院了。她們隨後便投入了追捕塔露拉的調查之中。
而她們追捕的塔露拉此時正坐在龍門郊區里的一處秘密據點里悠閒的聽著歌。
“哦?干得不錯嘛赦罪師們?”塔露拉看著出現在自己視野中的幾人和他們拎著的行李,便關上了偷偷錄下的名為“ASMR-陳”的音頻,隨後走到了幾人面前。恢復了那番冰山美人的姿態的塔露拉與幾天前簡直判若兩人。哪怕是面對著幾人提著的狹長編織袋中的內容物也不為所動。
“托您的福,不是您幫忙引開龍門近衛局的注意力,我們的行動也不會如此順利”領頭的薩卡茲人低頭道謝著,“目前线索已經處理干淨,塵歸塵,土歸土。”
“你們用了多少藥啊?”塔露拉看著在編織袋中半睜著眼的薩卡茲女性,推算著她被麻醉的深度與時長,“讓我猜猜,你們剩下的藥物應該不超過10%了吧?”
編織袋中的薩卡茲人擁有白皙的皮膚與豐滿的雙乳。一層薄如黑紗的衣裝遮蓋著她的上半身,並且以寬松的長袖延展到她的手腕處。該說這是什麼薩卡茲族的文化嗎?眼前的薩卡茲人的雙手被緊緊的合在一起,她的手指相互交叉,讓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虔誠祈禱中的使徒。毫無生機的雙眼半睜著,而其中曾經存在的琥珀色瞳孔則消失在一片血絲之中。很明顯,眼前的女性與幾天前的兩人一樣飽受眼球干燥之苦。被捕獲者的雙腿被幾條皮帶綁束在一起,膝蓋上下各一道,腳腕處一道。薩卡茲人優美的腳背與腳趾又一次映入了塔露拉的眼簾。被雜亂的扔在袋子里的兩只黑色綁帶涼鞋則大概暗示了這位悲慘的薩卡茲人被綁架時的狀態……
“您說的沒錯”另一位薩卡茲女性回答道,看樣子她是負責用藥的隊員,“事實上,為了壓制並且預防萬一,我們已經用光了所有的藥品……還請您……”
“無妨,藥品做出了就是要用的。只要你們用了,並且把人抓到了,就不叫浪費。記得把藥物的使用記錄交給梅菲斯特,再給我一份。”塔露拉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幾人,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去吧,做你們的事去吧。抓緊時間,辦完事就把她放了”
“放了?領袖?為什麼!干員閃靈的身上充滿了我們感興趣的話題,我們連解剖了她都不舍得……您不也是知道這點才批准的這次行動的嗎?”
“正是因為你們解不開所有的謎團,才需要把她放回去,與她共同成長。通過一次次的博弈,干員閃靈將會把她全部的自我展現出來,而你們也將獲得進化,抑或是被淘汰”塔露拉枕著自己抱成拳的右手,冷冷的說,“要讓她親自說出自己所有的秘密,這才是真實的她。為了達成這一層的成功,必須要這麼做不是嗎?還是說……”
“你們沒有自信能夠再次贏過她呢?”塔露拉的雙眼射出了殺氣。
“沒……沒有!是!領袖!我們會很快就結束!”薩卡茲人也不再說什麼,眼前的這位領袖是位恩威並施的人,她會向你傾斜資源,也會從你身上期待應得的甚至高於應得的回報,這被她稱為突破自我的可能性……
“沒有必要那麼急,抓緊時間,並且享受時間。解散吧”塔露拉重新戴上耳機,目送著幾個人拎著來自羅德島的閃靈消失在房門後面。
“閃靈這種充滿謎團的人需要由她自己來解釋自己,因此對於她來說,需要的是徹底的征服”塔露拉翻看著閃靈的檔案,“而且……羅德島的博士好像很喜歡在戰場上用閃靈來治療陳暉潔呢~可要好好的照顧好我那淫亂的小妹妹喲~閃靈小姐~”塔露拉繼續播放起陳的呻吟聲,悠哉的度過了一個慵懶的下午……
——幾天後——
“哦?是陳啊?”
“嗯,下午好博士。這次是作為龍門近衛局的督查來辦案的,請你配合調查。”
“辦案?哦好好,我一定配合,你說”
“你在昨天收到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包裹,並且聯絡了我們,是這樣嗎?”
“是的,有個人給我寄了18顆源石,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進行了檢測,它們都是高純度的源石,可以用作流通使用,並且……”
“並且?”
“並且我發現了這張紙條”
陳接過紙條,為數不多的字很快就讓陳變的面紅耳赤。
【這是陳警官的旗袍訂制費,謝謝你,羅德島的博士。謝謝你給她買了這麼漂亮的新衣服。謝謝茄子——TA】
“陳?陳?你沒事吧?為什麼臉那麼紅?生病了嗎?”
“額……我沒事,那我……就先走了”陳強行讓自己的話語如平時那般嚴厲而平穩,來遮蓋住自己內心的羞憤。博士應該只是塔露拉捉弄自己的一顆棋子,真正要抓的還是自己的親姐姐……
“陳?”博士叫住了轉身離去的陳。
“怎麼了?”
“最近你看上去面色紅潤了許多呢,前幾天的假期休息的還不錯吧?去哪里休息的啊?等我把手頭的訂單做完之後也想去逛一……”
——鞘擊——
“你這家伙真是……”陳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安靜的辦公室。
“哦阿米婭?怎麼了慌慌張張的”陳剛剛走出辦公室就遇到了迎面跑來的阿米婭。
“啊陳小姐,沒有,只是前幾天突然失蹤的閃靈小姐被找到了,現在凱爾希醫生正在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阿米婭稍稍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說道,“博士在里面嗎?”
“啊……他……在……但是太累了……正在休息……”陳撒起了謊,“不過這個是大事,快去叫醒他吧,我也要趕緊回龍門辦案了,回見”
陳小姐大概是第一次“逃離”了羅德島的設施。
“報告陳長官,這是我們在龍門論壇上找到的最新线索”一直在追查线索的下屬立刻向回到近衛局的陳匯報。
“這個是?”陳看了看這張模糊卻淫靡的照片。照片中的一人的面部都被打了厚重的馬賽克,只能看得到發色,而另一人的頭部則干脆被一個黑色的圓點蓋住了。但她們豐滿的雙乳至少暴露了她們的性別。照片中綠色頭發的女子看上去正在被另一人愛撫一樣,這也讓陳不禁想起了前幾天的噩夢。
“不會吧……”陳的思維還沒開始就被下屬打斷了。
“報告長官,這個帖子的標題是《陳警官在睡覺》”
“我?這個人是誰?”陳指著圖中只能看得到綠頭發的人
“報告長官,我們判斷,這個人是星熊長官”
“那這個人是誰?”陳又指著圖中頭部被黑色代替的人
“報告長官,我們判斷,這個人就是本次的主謀 塔露拉”
“那我呢?”
“報告長官,陳警官在睡覺!”
”吔屎啦!塔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