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米爾最後的刺客(BE重置)
卡西米爾最後的刺客(BE重置)
卡西米爾最後的刺客
注意:本作人設為二創請勿代入,且結局為雙結局,請勿對號入座。虐戀警告。
(正文,BE補完)
“博士,起床啦哦,快到補給站了。”
“啊……我知道了,抱歉,睡了那麼久。”
博士從裝甲車的顛簸中慢慢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白金豐滿光潔的大腿上,她低下頭看著博士,白亮的發絲低垂下來,博士剛想伸手去撫摸她的笑臉時,手就一陣劇疼,疼痛讓他倒抽一口涼氣,手也垂了回去。
“別動,箭頭還在里面,等下到了補給站就先動個小手術,這樣子會感染的。”
白金又把我按回了床上,等博士手臂傳來的疼痛稍稍緩和後,她才慢慢的把他扶了起來,博士看向防彈玻璃外的一片瘡痍,不遠的地方還有幾道火光,時不時還有幾聲槍響響起。
“我們這是在誰的戰區,敵人是誰。”
“深海獵人的,敵方首領是那一對…兄弟?”
“梅菲斯特和浮士德嗎……嘖……”
博士皺緊了眉頭,突圍戰時人都快打光了,除去了他和白金,只剩訊使和警戒的藍毒了。
“很苦惱嗎?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哦。啾~唔……”
白金看到他眉頭緊皺的樣子,溫潤的小手捧住博士的臉頰,送上了一個香吻,博士自然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主動迎合著白金的進攻,舌頭粗暴的追逐著白金香香軟軟的舌尖,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握住白金,貼合著皮膚的輕薄面料將少女酥胸的手感完美地反饋給了博士的手掌,然後手掌又將這份軟彈全部反饋給了博士的大腦。
“唔哈~差不多就行了,手還受傷呢,有個正形行不行。”
點到為止,白金輕輕的把博士推開,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想要緩解自己臉上的潮紅,豐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不斷的起伏。
“不是說不讓你來的嗎?我不想我的愛人受傷。”
博士把白金抱在懷里,手指摩裟著他她無名指上的鑽戒,把她單薄的身體摟在懷里。
“不行嗎?就當是婚前旅行嘛,不過……確實刺激過頭了。”
“能回去的話,我們要個孩子吧。”
“也不是不行啦,不過現在在戰場上,不能這麼說哦,在動漫里這個叫flag哦。而且,我們不是還沒結婚嗎?”
“抱歉,打擾你們倆的約會了,到補給站了哦~”
藍毒戴著藍色小兜帽的粉紅色小腦袋從頭頂裝甲倉下的活板門鑽了出來,博士和白金尷尬的咳了咳,走下了裝甲車。
“博士,手沒事吧,我等下就幫您准備手術。”
留守補給站的赫默聽到博士受傷的消息連忙跑出來准備幫我手術。
“不礙事的……訊使,裝載物資,檢查車輛情況,其余人員警戒。”
博士下達了命令後,被工作人員推進手術室准備手術,因為有醫用機器人的幫助下,赫默一個人就能主持這場小手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隨著金屬撞擊托盤的聲音在手術室,沾滿血汙的箭頭被取了出來。
“還真是命大啊,沒傷到骨頭,注意更換紗布,這里已經沒有消炎藥了,還有,最近別接觸源石制品了,過幾天就能好的差不多。”
赫默一臉困倦的遞給白金一大包紗布和一瓶酒精。
“補給站已經窮成這樣了?”
“沒辦法啊,整合運動現在在全泰拉面前露出了他們的獠牙,不止羅德島,聽說萊茵生命的藥物制造也早就超過負荷量了,對了,我聽說……”
赫默的話讓就要走出房間的白金愣了一下。
“卡西米爾刺客盟的奇襲失敗了,他們被愛國者的部隊…全滅了。”
“哦,礫呢,她沒事吧,我知道她不在羅德島的。”
白金背對著赫默,沒人看得到她的表情,白金攥緊的手上青筋浮現,銀牙咬著下嘴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就算是對那個地方再怎麼沒有留戀,自己的故鄉遭到這個結局她也不會好受到哪去,況且她和礫雖說不算朋友,但好歹也共事過一段時間,算是同鄉,也是曾經的情敵。
“勉強撿回一條命,在主艦接受治療。”
“那就好,小土撥鼠還活著,這是好事。”
白金松了口氣,然後小心的把藥放在貼身的口袋里。
“等一下,如果可以的話,在這里就把戰斗結束了吧,前面的汐斯塔和羅德島總艦,承受不住梅菲斯特的怒火,刺客盟的人殺死了浮士德,梅菲斯特想讓整個泰拉為他的死負責。。”
“啊,我知道了,如果可以的話,那個白頭發的小瘋子我來搞定。”
白金只是暫時停下了步伐,又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白金小姐,補給裝載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第二天清晨,訊使叫醒了一夜沒睡,躺在博士病床邊上小憩的白金。
“啊。嗯……麻醉也差不多消了,走吧。”
白金小心的推著病床,把博士推上裝甲車。現在她們還得繼續往前走,距離接應點路程可是還有十幾公里呢。
深夜,白金朝著睡著的博士吐了吐舌頭,纖細的手指揉捏著他的臉頰,每隔一段時間就看一下體溫計,因為沒有消炎藥,博士一直處於低燒不斷和昏迷不醒的情況,直到昨天才有所緩和,這也給照顧博士的白金可以稍微消一下她極度在意的黑眼圈了。
“跟著你來這個鬼地方,我還不如去海邊玩呢……起碼那邊不會有整合運動,不會有戰火……算了,誰叫我喜歡的人是你呢。”
白金從胸前的口袋拿出兩張游樂園的門票,卷成一卷,塞在了博士大衣的口袋里。
“如果能回去……就去游樂園舉行婚禮吧……”
白金趴在博士的胸口上,閉著眼睛低喃著,兩只耳朵一跳一跳的傾聽著自己愛人的心跳。溫熱的呼吸打在冰涼的皮質大衣上,她嗅探著這熟悉的,代表著愛人的氣味,白金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她開始不滿足於此,兩只就要撐破毛衣的大白兔一刻不停的蹭著大衣上的粗糙處,敏感的乳頭被粗糙的內襯刺激著,也開始慢慢的充血發硬起來,在毛衣上撐起兩個小小的凸起。
“唔……有些忍不住了……就在這……”
“我還在哦——”
藍毒的腦袋又從裝甲車的活板門上垂了下來。
“嘖……怎麼哪都有你啊!”
白金看著藍毒壞笑著的表情,她現在只想拿起旁邊的反曲弓把藍毒從上面勾下來好好揍一頓。
“好了好了,我出去就是了,做好安全措施哦~”
藍毒翻身從瞭望處跳下,在白金手里塞了一盒避孕套。
“來的時候在一家燒毀的便利店拿的,最新款哦,超薄的啦~”
“要你管!出去!”
白金怒罵著踢向藍毒,藍毒靈巧的躲過這一踢,跳下了裝甲車。
“真是的……明明他選的是我,但是我還是有對他還是有……唔……真是的……讓人惱火……”
白金鎖上門窗,一邊換著衣服,思緒也飄回了自己剛剛入島的日子。
……
“白金!你又缺勤!這個月第幾次了!”
杜賓看著還是一臉無辜手里還提著一大袋零食的白金,額頭青筋暴起,手已經伸向了她腰間的長鞭。
“好了好了,都冷靜一下,白金,你和我過來一下”
白金看向那個已經轉過身去的黑色身影,只能把到嘴邊的反駁咽了回去,極不情願的跟著博士走進了辦公室。
“東西放在桌子上吧,說吧,這個月是第幾次沒來上班了。”
“第……第四次。我是去陪泡普卡和礫了,她們說去孤兒院我才……”
白金尷尬的吐了吐舌頭,准備好接受責罵和處分了。
“是這樣嗎……行了,你出去吧,我等下和杜賓教官說一下吧。”
“什麼?啊……哦……那,博士再見。”
預料中都責罵和處分並沒有到來,白金愣了一下,看了一下辦公桌上那個披著大衣的黑色身影,一步並做兩步離開了辦公室。
……
“當初我也不知道怎麼才看上你的,死鬼……”
白金一邊嘟囔著一邊脫下了自己的的毛衣,兩團混圓的胸部直接蹦了出來,在乳下,還有幾滴汗液,因為在高度汙染區域,沒被汙染的水儼然成了奢侈品,所以這幾天車程下來,大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味道,也就到補給站的時候,大家才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
“水箱都裝滿了,用一點應該沒事吧……”
白金拿著臉盆在水箱處裝了半盆的清水,拿出自己隨身的絲巾沾滿涼水,背對著還睡著的博士擦拭著自己的身體,雖然知道他還是睡著的,但是單單是臆想著被自己最愛的人看著擦拭身體,白金的乳頭和下身都不約而同產生了一些反應。
“什麼嘛……他明明是睡著了的,為什麼啊…別流了…”
白金看著顫抖著流出愛液的下身又羞又氣,強迫自己深呼吸幾次後她才慢慢冷靜下來,冷水帶來的清涼感讓白金明明冷靜了下來。在擦拭身體的時候,思緒放空的白金仿佛又回到了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不過那次……很丟臉就是了。
……
“博士~周末輪休有空嗎?”
“嗯?有啊,有什麼事情嗎?我不會幫你寫作戰報告的。”
“真是的,我又沒提作戰報告的事情,博士你就先說了…而且我早就寫完了了…笨蛋博士!”
穿著常服的白金氣惱的翻身越過辦公桌,直接一個剪刀腳把博士從辦公桌上夾下了地面,雖然還是個少女,這個時候的白金的身體的豐滿程度已經比肩斯卡蒂和和遠山她們了,身材凹凸有致的她沒少招藍毒他們嫉妒。
“陪我去游樂園,好不容易搶到的情侶票,這票可以一直用到他們倒閉哦。”
“什麼?!咳咳……唔!松開,我去我去……哈——咳咳!”
兩只雪白的大腿卡在博士的頸部,如果再不答應的話,博士覺得自己都有可能被白金勒死在這。
“這就對了嘛~呐~票,拿好了,記得啊,明天早上在游樂園門口見面~”
白金雙腳跨立著俯視著博士,她滿意的笑著把門票塞進了博士胸前的口袋。
“那就這樣咯~不准遲到!”
“那個……白金……”
“嗯?怎麼了?博士有什麼特殊要求嗎?我可以考慮一下哦~”
“沒有……只是,你的內褲顏色和款式很適合你……”
“欸?變態給我去死!”
……
“現在想想,下手還是輕了啊,你說是嗎?”
白金擦洗完自己的身體,端著剩下的水幫博士也擦洗了一下。
“給我洗干淨一點,味道那麼大我才不願意讓它插進來……”
白金把手帕放到了一邊,翻身躺在了博士身上,粉嫩的櫻唇輕輕的點了一下博士有些干燥裂皮的嘴唇,遲疑了一下哦,白金又吻了上去,這次的吻不再是蜻蜓點水般的短暫,而是想把身下的這個人永遠的留在身邊的感情通過吻來傳遞般的熱烈。
白金穿著粗氣,豐滿的身體在博士的身上不斷扭動起來,開始一發不可收拾的小穴也開始流出一股股的暖流,兩條雪白的大腿夾緊著博士身下那根還在疲軟狀態的巨根。
“那麼快就硬起來了呢……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我這里嗎?”
白金松開嘴唇看著還睡著的博士,露出了一個幸福的微笑,銀色的發絲傾瀉而下,像是一層薄霧一樣罩在了兩旁,讓白金一次又一次的吻有了一種神秘的感覺。
“已經硬的那麼厲害了嗎?也是,自從整合運動開始活躍時,你連覺都沒怎麼好好睡,又怎麼有時間處理這里……不過,這好像是我這個婚約者的失職呢……”
白金拿起旁邊藍毒拿來的一盒避孕套,掏出一個,銀牙咬住包裝袋,剛剛撕開,白金就停下來動作,然後把整盒避孕套丟到了垃圾桶里。
“我才不是為了要孩子什麼的……只是不想用她給的東西而已,況且……萬一她把避孕套都戳漏了怎麼辦……嗯!無套吧!”
給自己做了個廉價的心理安慰後,白金的腰胯緩緩抬高,左手輕輕的握住肉棒調整著位置,腰部緩緩下沉,布滿愛液的小穴咕啾咕啾的將碩大的龜頭整個吞下。滾燙的巨根在插入過程中不斷的碾壓摩擦白金腔內的敏感點,白金的臀部每一寸的下沉都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咕唔!差點就去了……畢竟好多天都沒做過了,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去游樂園的時候,你在鬼屋角落奪取了我的貞潔,嘛……雖然是我下的藥,但是你還是得給我負責到底哦~”
白金的腰繼續往下沉,雄壯的男根緩緩的的全根沒入白金濕漉漉的小穴,白金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多日以來的戰斗和奔波,別是和博士做了,她就是去自己解決無從發泄的性欲都沒這個時間,好不容易能和博士再做一次,白金肯定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的,白金深呼吸了幾口氣開始直起自己的腰,雙手扶著博士結實的胸口,開始自己扭動起腰來。
“唔哈~怎麼了嘛……明明麻醉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還不醒,是那個迷糊的貓頭鷹給你的計量配錯了嗎?唔啊~子宮……”
白金不斷上下擺動著自己的腰,啪嘰啪嘰的水聲隨著腰的抬起和下落有節奏的在車內這個狹小的空間回蕩著。
“不是……”
“欸?唔!”
博士干澀的聲帶突然扯出了兩個字音,白金還在疑惑的時候,一雙有些粗糙的大手抓住白金細嫩的手腕然後往下一拉,白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趴在了博士的身上,兩團巨乳更是發出來啪嘰的聲音,接著在博士堅實的胸膛上被擠壓的向兩邊溢出,讓這個動作顯得更加的淫蕩。
“不是說要做的時候要戴套嗎?這不是還沒結婚嗎?”
“博士……不……親愛的……”
白金愣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博士,幾點溫熱的液體沾濕了博士的頸窩。
“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你昨天為止還一直發燒……”
“醒不來我怎麼陪你去游樂園,怎麼結婚啊,嗯?”
博士緊緊的抱住了懷里的那個自己深愛著的人,手在她的身上不斷的游走著,肉棒如同巨龍一般在白金的小穴里面一進一出。
“什麼嘛……唔啊~要去了,別那麼,啊~我錯了還不…行嗎?還有,為什麼你沒選擇藍毒她們,明明她們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倍。”
“因為你是特別的那個啊~我喜歡的是那個每天喜歡開小差摸魚的白金,那個長不大的大姐姐模樣的小女生~”
“欸?我哪有那麼不堪……真是的……”
白金臉刹那間就紅到了耳根,臉深深地埋在了博士的胸前,尖尖的鼻梁好像要戳穿博士的肋骨來報復一樣不停的砸向他的胸口。
“好好享受吧,過幾天就回羅德島了,一回去我們就舉行婚禮。”
博士又說了一次已經重申承諾好幾次的誓言,同時也加快了他的抽插速度,粗壯的男根在白金濕漉漉的小穴里面進出著,一次次衝撞著子宮口。
“不要……唔啊!不要一邊說著告白一邊和人家那麼激烈的做愛啊……好……唔!射進來吧,我想要懷上你的孩子……博士~”
白金雙眼幾乎是迷惘的盯著博士有些消瘦的面龐,她的大腦早就被博士的示愛和快感衝擊到無法工作了,身體一味的迎合著博士的抽插。
“啊……我知道了,我會給你辦其他人都享受不到的最盛大的婚禮,等這件事解決了我要陪著你走遍全泰拉,好嗎?”
博士死死地摟緊著已經有些失神,處在絕頂邊緣的白金,雙手往下一扯,白金的身體就在博士雙臂的帶動下被動的往下一沉,劇烈的快感伴隨著子宮口被開發的疼痛讓白金直接到達了頂峰。粉嫩的穴口噴出一股清澈的液體,身體和穴壁無規律的顫抖著,子宮口更是一顫一顫的,為了回應這個乞求,博士也放任了自己的感覺,濃稠炙熱的精液在幾秒內就灌滿了白金有些狹小的子宮。
“好~我答應你……唔……滿滿的……這下,肯定可以懷孕了,一兩年都可以不用出勤了,計劃……通……”
白金高潮後,這幾日照顧博士時積攢的疲勞也一下爆發了出來,螓首搭在博士寬實的肩膀上,細長的睫毛在她的眼皮上撲閃了幾下,也閉合了上去。
“晚安,我的專屬小馬駒~”
“咕唔~真是的…總算是找到了,看來我之前來這邊的時候的記憶還是沒怎麼出錯啊。”
次日凌晨時分,白金帶著自己的弓箭走到了不遠處小樹林的一處小溪邊,用試劑滴了幾滴下去,顯示正常後,她捧起一小口水舔舐了一下,沒什麼異常了,她才把帶著的幾個水壺拿了出來,咕嘟咕嘟的灌水,按現在的消耗量,水撐不到安全區就會用完,再往前面可沒有補給站了。
砰!
在白金灌著水時,一個布滿血垢的鐵棍狠狠地砸向了她的後腦,白金下意識往旁邊一個翻滾,碳鋼制的水壺直接被砸成了一片鋼板。
“嘖,這才幾天啊,就追到這里來了!”
白金拿起反曲弓個箭袋連忙拉開距離,攻擊她的是一個牧群偵察兵,一個皮膚煞白的薩卡茲人,身上長滿了源石結晶,腹腔暴露在外,髒器早就被源石替代,命不久矣。
“啊啦,在荒郊野嶺對一個女孩子這樣,這樣不好吧~”
白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來的路退去,裝甲車還停在那里,既然發現了第一只牧群,那就絕不可能只有這一只,他必須立刻趕回去。
“啊啦,既然都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啞巴咯,我要去找我家親愛的了,不需要你送!”
白金一拉開距離就把藏在袖口的手雷扔進了牧群的腹腔內,然後拔腿就跑,在手雷爆炸的前一秒,牧群早已被腐蝕的聲帶發出了一聲嘶吼,然後被炸成了碎塊,這一叫,這一片小樹林的黑暗深處,也發出來回應。一聲聲尖嘯回蕩在這幽暗狹小的空間里。
“糟了…比預想的要多啊…得加快速度了。”
白金手里的弓搭著箭,發瘋似的往樹林外跑,黑暗的樹林內視线極差,白金沒法躲過所有的牧區你,在躲過一個牧群的撲擊後,一根鏽爛的差不多了的爛木頭被後面追趕上前的牧群直接砸到了白金的後腦勺,木頭裹挾著巨大的動力撞擊到白金後立刻炸成了一大團木屑霧,她霎時感到大腦一陣空白,有什麼溫熱東西從疼到像是著了火的後頸流下來,耳朵也是一陣陣的嗡響。
“嗚!還不能……給我動起來啊!”
白金幾乎是本能般的催動自己的雙腿,她眼前被一片猩紅給汙染,但是她奔跑和閃避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回到他身邊,保護他,這是她現在唯一的想法。
等她跑到裝甲車旁時,幾只牧群已經先她一步,准備強行破開裝甲車後面的門。
“抱歉了,安息吧,別發出聲音哦~”
白金把手上的反曲弓往舉起鐵棍的那個怪物頭上狠狠一砸,然後飛起一腳踹倒剩下幾只還在徘徊的牧群,手指在空中輕輕一勾撿起反曲弓後從車頂翻入車內。
“別睡了!快起來,藍毒,去發動車輛,我去看看博士!”
“嗯?有緊急情況嗎?你的頭,在流血……”
從淺睡中驚醒的藍毒掀開被子,拿上武器准備翻出車子。
“等一下,我去攔著,你把他帶到駕駛室去,有什麼事,他就拜托你了。”
白金取下了手上的戒指丟給藍毒,自己用醫藥箱里的紗布簡單包扎了一點,得虧那根木頭已經爛到不能再爛了,不然白金的後頸可不是就一些皮外傷這麼簡單了。
“誰管他啊,自己一邊玩去,要去就快點,這個位置我現在沒心情和你搶,別死了,新娘沒了我這個伴娘怎麼辦。”
藍毒撇了撇嘴,把戒指丟回給了她,然後打了一針自己的稀釋毒液給白金,這能短暫的屏蔽她的痛覺,藍毒沒少用這個當過止痛藥。
“博士,博士,快醒醒,我們被包圍了。”
藍毒跳到下層艙室把已經被敲得碰碰作響的門反鎖上,白金遲疑了一下,戴回戒指。也跳了下來給病床補了一腳,狠狠地踢了一下病床,把金屬床架踢的碰碰作響,病床直接快速後退撞在駕駛室門口。
“快去駕駛艙那里,訊使他們都在那。”
白金死死地抵住門,護住岌岌可危的防護門。
“那你呢?”
“你管我!快去,等下我就會趕過去的,要是我沒有過去,到了安全區就派人過來找我,明白了嗎?”
白金吃力的擋著外側牧群對車子的撞擊,一聽到內側駕駛室的門被打開,白金一腳把病床踢向駕駛室,藍毒緊接著將博士從床上拉下帶進駕駛室,大門轟然關閉。
“嘖,見鬼!”
白金像是預感到了什麼一樣往後退了幾步,下一秒,可以阻擋一輪法術覆蓋式轟炸的門板被幾只牧群硬生生扯了下來,如果剛剛白金還站在剛剛那個位置,她肯定會被牧群扯下車。
“欸——破壞私人財產可是要坐牢的,不過好像你們也等不到那個時候。”
看著掙扎著想要撲上車的牧群,白金丟下了背上的弓和箭袋,車輛已經發動了起來,這個逐漸加快的速度對白金來說就是最大的掩護,她瞄准想踩上車的牧群的頭,然後一個一個踩著過去,白金足以一腿踢斷常人脖子的發力加上她厚厚的膠底山地靴,牧群的腦子就像是一顆顆水汽球一樣炸開,暗黑色的血漿和源石粉末濺滿了白色的鐵質地板和白金的靴子。被源石侵蝕到發脆的頭骨根本不可能抵擋住白金的踩踏,一只只牧群被踩爆頭,然後手指刮過車底的鐵板,然後被後面蜂擁而來的同類給踩成肉醬。
“嘖…一個個的都不怕死嗎?還是說都想求一個解脫?”
車輛逐漸的達到了最高時速,牧群速度再快也沒可能將跑過全速前進的裝甲車,看著漸漸被拉在身後的牧群,白金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她干脆利落的脫下已經浸透了含有高濃度源石血液的靴子扔出窗外,再換了身全新的裝備才敢坐下來休息,這個東西可是個移動的感染源,她不想這種東西在她身上多待一秒鍾。
“白金!”
“在這呢……”
博士打開了駕駛室與艙室的隔離門,白金沒有一點淑女形象的躺在地上,臉上密密的汗液混合著從頭上流下來的血漿結成塊,將她漂亮柔順的秀發粘成一坨一坨的。嬌俏的面龐也幾乎被血漿占據。剛剛的高強度奔跑和戰斗幾乎耗盡了白金的體力,神經一松弛下來,疲勞就席卷了她全身每一個細胞,她現在就連最簡單的起身都很難做到。
“抱歉,沒陪在你身邊。”
駕駛艙的門轟然打開,博士衝了出來扶起白金,把她抱在懷里,整理著她的頭發,試圖拭去她臉上的血塊,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愛人,這個時候他本應該陪著她的身邊的,但是他卻讓她獨自一人涉險。
白金勉強抬起手撫摸著博士的臉頰,看著自己愛人著急的樣子,擠出一個微笑
“少來了,你個病號~喂,把手伸進你胸前的口袋里。 ”
“我沒帶避孕套,你到底想什麼啊!”
“你怎麼老想著這些事情,我有東西要給你!”
白金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有時候憨的可愛的愛人,主動把手引向她胸口的口袋。
“這是…門票?”
“這次任務結束了,陪我去一下這里好嗎?就當是婚前最後一次放肆了,這次出來亂逛後,我就好好待在羅德島生孩子養孩子,你就准備好奶粉錢,好嗎?”
“嗯,好,聽你的,卡西米爾那邊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誰管他們……我想走…沒人……攔得住……”
白金的眼皮開始不斷打架,疲勞和失血帶來的困倦很快就取得了勝利,她閉上了眼睛,開始想著回到據點後該干些什麼。在夢里,她夢到了自己大著個肚子,然後博士坐在她旁邊,聽著自己的寶寶在踢她的肚子。
“睡吧,睡吧,晚安,我的小白馬~”
博士抱住白金退到艙室的角落,脫下自己的風衣蓋在趴在自己身上的白金。
聽著車子飛馳的聲音,進入了夢鄉,在夢境里,她聽到了許多聲音。
“快快快,醫療隊,派個擔架手過來。”
“叫絮雨醫生過來,這有一個送過來的重傷員!”
……
“嗚……這里是……”
白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上嗡嗡轉動的風扇,還有自己身上又軟又暖和的駝獸絨被,這一切,還有自己這一身病號服。都和在裝甲車里面她早已習慣的東西不一樣。
“我這是……在哪……”
白金抬了抬自己的手,沒有一絲遲滯的感覺,伸了伸腿,發現自己床邊,有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一直守護著他,博士趴在病床邊,枕著她的大腿,早已睡沉。
“博士,出去一下我——知道了,知道了……”
末藥推開病房門,還沒來得及把推車也給推走就被白金連恐帶喝的嚇了出去。
“真是的…一點也不看氣氛。”
白金小心翼翼的把腳抽出被窩,推過小推車,把寫著她名字的藥倒出來嚼了嚼吞了下去。
“惡…好苦…唔!你就是這麼對待傷員的嘛?”
正當白金喝著水吐槽藥的味道時,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博士從後面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放回床上。
“不然呢,你都懷孕了,好好休息就行了。”
“啊勒?我?”
“對啊。”
博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把不明所以的白金按回床上,拿出手機給她看日期,距離她們脫離戰區,已經過去好些日子了。
“這十幾天你每天都是睡了又睡,檢查身體的時候查出你的身體一堆的毛病,夜鶯她們這幾天都才幫你調養好。意外收獲嘛……就是,你懷孕了。”
“我……懷孕了…我…”
白金不可置信的掀起病號服,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在那下面,有一個小生命正在逐漸成長。再過十個月,她就會誕生於這個世間。
“親愛的!我…我……謝謝!感謝神的恩賜,我……嗚啊啊啊啊”
白金一把把博士勾到懷里放聲大哭,這一切來的是那麼突然,前幾天她們還睡著又冷又硬的睡袋,在空氣永遠彌漫著血腥味的戰區內東躲西藏,現在,她們躺在單人病房里,還有一床溫暖的駝獸絨被,以及一個小寶寶。
“好了,別哭了~有了寶寶我也很開心。情緒太激動對小寶寶不好,知道了嗎,聽話。”
“嗯……謝謝……我要去找一下夜鶯小姐!她應該還在這個戰區!”
“去吧,別聊太久了,等下就要啟程回羅德島了,誒!記得穿鞋!真是的……”
兩個人擁抱許久,白金松開博士,光腳跑出病房一路尋找夜鶯的房間。
“麗茲!我懷孕了!”
白金猛的打開夜鶯房間的門,夜鶯坐在書桌邊上看著書,房間里滿是安神香的味道。
“我知道了,但是,還請坐一下休息一會,這麼冒失對孩子並不好。”
夜鶯合上書,邀請白金坐在了她旁邊。
“這麼急著來找我,是需要我給這個未來的小生命做個占卜嗎?”
“嗯!這也是我來的另一個目的。”
夜鶯看了看從沒有笑的那麼開心的的白金,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本書和一個石盤,石盤中有一個凹槽,凹槽又分出幾個錯綜復雜的通道通往不同的方向,每個方向前,都是晦澀難懂的薩卡茲文。
“會有點疼,忍一下。”
夜鶯用一根針刺破了白金食指指肚,任憑殷紅的鮮血滴落在符石的凹槽上,直到血液滴滿凹槽,鮮血就開始向四周的通道蔓延,潔白的石盤上,一根根紅线如同受驚的蛇群一樣四處蔓延,最終,所有的血液都匯聚到了一個地方,溢出石盤的血液染紅了那個詞語,夜鶯的神色開始變得微妙起來,她顫抖著准備翻譯出那個詞語。
“死…唔!”
還沒說出來,夜鶯感到眼前一陣白光閃過,自己被壓在床上,雙手被束縛住,嘴巴也被捂住,嘴角似乎有一股帶著鐵鏽味的液體滲入。
“告訴我 這個東西是騙人的,對嗎?”
白金眼神恐怖的可怕,她眼角泛著水光,語氣惡狠狠的質問著夜鶯。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唔—哈…哈…不……很抱歉,這個結果…沒有人改變過,它預言了我和閃靈的命運,也預言了那些薩卡茲戰士的,無一算誤……”
夜鶯掙脫了白金的束縛,她並沒有反擊或者繼續掙扎,只是靜靜的看著白金。
每一個被預言過的人有的欣喜若狂,有的豁然開朗看淡一切!有的,則是選擇拔刀向她,她擁有這件薩卡茲族秘傳至寶已經很久了,她看過太多太多,小至烏薩斯賤民,大到移動城市一城之主,人在知曉自己命運時的各種丑態都被她記在心里,現在的白金,和那些人沒什麼不同,都是被綁在命運車輪上的一個可憐人罷了。
“那我可能得讓這個破東西失靈了。”
白金松開了夜鶯,扶她起來,隨手將石盤丟進垃圾桶然後摔門而出。
“你覺得她會成功嗎?”
“我不知道,沒人成功過,即使我們兩個也是一樣。”
白金一離開,閃靈從暗處走了出來,拭去了她嘴角的血跡,那血是白金的,而非夜鶯的。
“如果她能逃過這一劫,這個孩子,沒准就由我們接生呢?”
“或許吧,希望這樣。”
在病房收拾東西的博士突然被摔門而進的白金嚇了一跳,他們一會就要離開這里,前往羅德島的總部,雖然整合運動敗退只是時間問題,但是呆在前线,白金的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啊,這個險他不能冒。
“怎麼了?夜鶯她說了什麼嗎?”
“沒什麼,回到羅德島再說吧。”
白金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面對自己的愛人,她慌忙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不斷轉移話題,試圖引開博士的注意力。
“不用瞞著我了,你這個撒不了謊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回到島上再說吧,我們晚上就能到,放心吧。”
看著在自己面前一向撒不了謊的白金,博士把她擠在一邊,提走了她要打包的行李,摸了摸她的頭,再捏了捏她的耳朵表示安慰。
“那樣的話……最好。”
白金也沒多做辯解,只是跟在博士身後,就像丟了魂一樣。
到了晚上,又在裝甲車上顛簸一天的博士洗完澡就穿著條內褲,一把躺在旅館的床上,現在羅德島內實行宵禁戒嚴,因為梅菲斯特自己一個人脫離了整個羅德島對他設置的天羅地網不知去向,現在整合運動,唯一有威脅性的人 就只有他了,他們比預定時間晚了整整兩個小時,只能隨便找了家旅館住下,明天返回羅德島,看著浴室磨砂玻璃內淋浴著的白金,想著她今天早上的反常樣子,他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我洗好了,等下……做嗎?”
白金赤果果的從浴室走出來,頭發也沒吹干,水順著發絲和馬尾鬃在地上流下一道道水跡 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是有寶寶了嗎?唔~”
博士拿起一旁的浴巾走了上去,把白金抱到自己大腿上,仔仔細細的用浴巾和吹風機幫她吹干頭發和尾鬃,白金乖乖的坐著享受愛人的服務,吹風機的聲音一停止,白金就立刻撲了上去,吻住了博士的嘴唇,然後把他壓在了床上。
“啾~確實不能用前面做啊,但是,你不想試試用後面嗎?”
白金引導著博士坐在床邊脫下他的內褲扔到一邊,用還沾有一些洗澡水的臉頰蹭著已經有了些反應的肉棒。
“你…別亂來啊…還有,你今天去了夜鶯那里後怎麼回事,唔~”
博士根本攔不住白金,只能由著她了,白金左手托住博士肉棒下的玉袋,嘴巴吻住龜頭仔細的吮吸著,因為剛剛洗完澡,博士下身的雄性氣息已經淡了不少,更多的是沐浴露夾雜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白金小嘴微張熟練的將龜頭含在嘴里,不斷用舌頭將分泌出來的唾液塗滿整根性器。
“邊做…啾唔……邊說吧,咕嚕……”
白金對博士的話絲毫沒有聽取的意思,她看著充血漲起的陰莖,頭顱深深地埋在了博士的胯下,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她能很好的適應這只巨獸在她嘴里的躁動不安,粗壯的肉棒被白金慢慢的引導進喉道,白金出色的適應力讓她居然連一聲干嘔都沒發出來。
“我去找麗茲…咕唔…做了個占卜,給我和寶寶的….咕…”
白金一邊深喉套弄著肉棒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話,說話時帶動著喉道內壁的壓迫讓博士幾乎體驗到了天堂一般的快感。
“這樣嗎?結果怎麼樣?唔!不要用喉嚨夾那里,會——射出來了……”
博士也逐漸進入了狀態,兩只手搭在白金的頭上揉捏著她的耳朵,同時還控制著白金的速度防止她動作太快了嗆到自己。
“咕……啾~咕嘟咕嘟…很……不好……呼嚕…啾~”
白金安靜的接受了博士的喉內射精,她安靜的把頭埋在博士下身,大量的精液讓她有些應付不來,一些精液順著白金的嘴角低落在地上。
“對不起,麗茲說那個結果沒法改變,我……”
白金吐出沾滿涎液的陰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兩只手緊緊的摟住博士的腰,頭抵住他的小腹小聲的抽泣著,絲毫不在意自己愛人的性器在她臉上肆意戳動。
“這個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嘛~這種事情以後一起面對不就好了嗎?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啊~”
待到白金冷靜下來的時候,博士把她扶起來,用紙巾擦淨她臉上的淚水和嘴角的精液。
“如果要哭,就哭大聲點,這些天,辛苦你了~在這個要折磨你十個月才能出來的小崽子出來之前,不,從現在直到以後 無論任何事我都會和你共同面對,好嗎?無論我還是不是羅德島的博士,或者你還是不是所謂的白金大名,我們都永遠在一起。”
博士把白金抱了起來,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寬厚的大手一次次的撫摸著她顫抖不已的身體,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愛人情緒的慢慢平靜。
“謝謝,明天……能陪我去一下游樂園嗎?這是你答應我的……”
白金把頭從移開,和博士對視著,仿佛又變成了那個喜歡恣意妄為的白金,不過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母性和決意。
“當然沒問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博士摟住白金單薄的身體,把她擁懷里,兩個人相擁著入眠,窗外,皎潔的明月逐漸被黑雲給覆蓋。
“你好,現在是宵禁,晚上禁止入城,請在城外休息等到明天。”
守衛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披著披風等著進城的少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想把他趕走,非常時期他也沒辦法,正當他喝退少年時,一根弩箭從他身後破胸而過,守衛的瞳孔瞬間暗淡了下去,少年收起手中的弩,將它收好,披上斗篷後繼續往城內走去,他在守衛身上摸索了一下掏出他的身份識別卡,在找到員工通道後,十幾個或者魁梧或者瘦小的身軀跟隨著他的腳步走進了這座城城門的控制中心,他用識別卡刷開門後,身後那幾個身影魚貫而入,與外界的通訊幾乎在一瞬間被切斷,大部分的執勤員工在睡夢中被扭斷脖子或者被扯斷四肢痛苦死去,剩余的,則是被一根根在黑暗中如同來無影去無蹤的鬼魅一樣的弩箭奪去性命,不到半個小時,羅德島主艦側城門就這樣被攻破,少年脫下頭套,露出一頭銀發,在他身上,一些銀白色粉末飄散出來,灑在了那些屍體上,源石開始取代血液和肌肉,骨頭上開始長出黑色的源石結晶,經歷過長達數小時的轉化後,那些屍體,站了起來。
“薩沙,我用弩遠不及你,但是,我會用你這把弩復仇的…我要那些人為你的死付出代價,尤其是卡西米爾人和那個自以為是的執棋者。”
……
“博士,博士,該起床了哦~”
白金趴在博士身上柔聲喊著博士,兩個人昨晚幾乎沒怎麼停下過,白金對昨晚的記憶也只是停留在了她第二次被肛內中出的時候。
“知道了……你先去洗個澡吧,我馬上就起來……”
博士睜開雙眼看著自己的愛人,回應了她一個早安吻後目視著自己的愛人走進浴室,自己也開始摸索著衣服草草穿好,然後站在鏡子面前整理著自己蓬松的像是雞窩一樣的頭發。
“別動,你領帶系歪了…好啦~那麼大的人了,領帶還要我幫忙系。”
洗完澡的白金又換回了她平日里的裝束,齊胸的小馬甲束縛住她胸前的兩團巨乳,經過良好鍛煉後已經有了些馬甲线的小腹和沒有一絲多余线條的細腰不羈的被展現出來,黑色的牛仔熱褲也將她修長的雙腿襯托的十分惹眼。
“去吧,去洗漱一下,等下我們就去游樂園好嗎?”
白金拉住我的領帶踮起腳親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後就轉身整理裝備了,在去了游樂園後我們並不打算原路返回這里拿裝備而是直接回羅德島,所以,我們准備一起帶去游樂園,畢竟東西也不多。
洗漱完畢後,白金又扯著我坐在梳妝鏡前這里扯扯那邊拍拍的,直到我的衣服沒有一絲褶皺和不妥後她才肯出門。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在意這種東西了。”
“你笨啊,這可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約會,不正式一點怎麼行呢,畢竟等我們這次約會後,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嘛~”
白金挽住我的右手,身體微微左傾壓在我身上,兩個人恩恩愛愛的樣子自然也惹來了不少路人嫉妒和羨慕的眼光。
“你還真是……不過,你有沒有感覺今天城里有些不對勁啊。”
“哪有什麼不對勁的?我覺得——”
轟——
一顆火球毫無預兆的在一旁玩具店的櫥窗前炸了開來,白金敏銳的把我的身子壓低,一塊大型玻璃從我們的頭頂飛過,然後深深地嵌進了一旁小汽車的擋風玻璃里。
轟——轟——轟——
又有幾聲爆炸從四周傳來,空氣中又彌漫著了當時在交火區是司空見慣的味道——硝煙的味道。
“發生了什麼……唔啊啊啊,你別過來…啊——我的手,嘎啊啊……”一位路人驚魂未定的站起身來,一個魁梧的身影從他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下一秒,他的手臂被擰了下來,再下一秒,還沒來得及慘叫的他變成了一個不成人形的屍體,粘在了牆上。
“見鬼……超大型牧群……快跑!”
白金終於用天馬視域看清了煙塵後的那個身影,那是個身高幾乎有兩米的巨人,不如說,是個還會動的薩卡茲人的屍體。
白金壓低了兩個人的身體,身體微微探出,手上的弓弦繃緊,隨時都可以把箭支發射出去,白金的目的地很簡單,幾公里外的羅德島主艦,發生了這種事情,羅德島肯定不可能沒有反應的,除非他們也自顧不暇了,有幾聲爆炸也是從主艦方向傳來的,這讓白金有了些不安。
“那個超大型牧群沒有發現我們,繼續慢慢前進。”
白金看了下身後那個還在追殺著四散奔逃的平民的牧群,打了個冷戰,還好這東西速度並不快,要是它當時也出現在裝甲車附近,那估計那輛車肯定就會成為他們幾個的鐵棺材。
“博士快一點…我現在……狀況一點也不好……”
白金臉色蒼白著忍受著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覺,懷孕讓這個刺客盟的最高戰力的能力大打折扣,她帶著博士躲避著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一路羅德島主艦,她也嘗試過尋求汐斯塔本地的警衛,直到她看到一個警衛小隊被一只大型牧群變成一攤混合著鋼鐵碎片的肉泥,她現在也不可能指望那只端著穿甲弩,射擊技術不比她差的大黑貓了,她現在肯定保護著她家的大小姐,自然也騰不出手關心外面的事情。
“蹲下,嘔……咳咳…拜托,昨晚我和你爸做成那個你都沒有動靜,別現在折磨你媽好不好啊!”
白金剛剛險險的躲過幾只在游蕩的牧群,孕吐反應突然涌了上來,她捂住嘴,強忍著上涌的嘔吐感和暈眩感,蹲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她帶著博士一點點的走向羅德島的主艦,每走一段路,她的體力都會被消耗很大一部分,但是,一把弩已經在高處鎖定了他們,牧群就像是驅趕著窮途末路的野獸一樣把他們趕向獵場。
“羅德島已經鎖定我們的位置了,救援很快就到,再撐一下。”
博士架著已經幾乎走不動路的白金一點點的往羅德島方向走去,他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被懷孕帶來的各種生理反應折磨到死去活來,但是現在他甚至連幫她擦擦汗或者喂一口水都做不到。
“哎呦呦,看看我的陷阱把誰引來了,巴別塔的亡靈,還有他的白馬小女友。”
梅菲斯特從街角的暗處走了出來,他的眼神里的病態,輕蔑和暴戾在看到博士和白金後瞬間增大了幾分。
“一個操控著絞殺整合運動的執棋者,一個殺死薩沙的卡西米爾人,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們呢?”
(後續及結局見愛發電)